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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层飞行
家有大猫。 短裤与破洞迷思。

家有大猫。

短裤与破洞迷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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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裤与破洞迷思。

孤舟闲行

【瓶邪】2015宜结婚(7)

虽然现在互联网非常方便,但是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去现场处理,闷油瓶本来是计划领完证要回张家一趟,把一些没法线上处理的事情在婚礼前解决掉,更加具体的安排也好落实下去,没想到好事多磨,我连拍照要用的西装都加急订好了,眼看快到我们之前选好的日子,王盟告诉我,张起灵的身份证办理起来出了一些问题,现在一时半会拿不到手。

这件事就很麻烦了,接下来几天我为这忙得团团转,托了各种关系加快办理进度,整天跑来跑去打证明要签名要盖章的,到了二号那天,身份证肯定是来不及下了,至少得拖一两周,我看着日历上“宜嫁娶、宜领证”的字样直叹气。

闷油瓶虽然没有表示什么,但是我就是知道他心情不好,本来说好回张家前先领证,现在看来...

虽然现在互联网非常方便,但是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去现场处理,闷油瓶本来是计划领完证要回张家一趟,把一些没法线上处理的事情在婚礼前解决掉,更加具体的安排也好落实下去,没想到好事多磨,我连拍照要用的西装都加急订好了,眼看快到我们之前选好的日子,王盟告诉我,张起灵的身份证办理起来出了一些问题,现在一时半会拿不到手。

这件事就很麻烦了,接下来几天我为这忙得团团转,托了各种关系加快办理进度,整天跑来跑去打证明要签名要盖章的,到了二号那天,身份证肯定是来不及下了,至少得拖一两周,我看着日历上“宜嫁娶、宜领证”的字样直叹气。

闷油瓶虽然没有表示什么,但是我就是知道他心情不好,本来说好回张家前先领证,现在看来也得泡汤,他回来的时候能办下来就不错了。


我和闷油瓶定制的西装已经拿回来了,就挂在房间的衣架上,早上我看闷油瓶坐在床边看着那件衣服发呆,心里就难受地不得了,他只是想要有什么能证明他的身份而已,只是这样简单的要求,我居然也没能按时完成,我看着他发呆的样子,别说是结婚证了,简直恨不得把什么都给他。

“不就是结婚证嘛,”我拍拍他的肩膀,“上面不给我们,我亲自给你发一个。”

本来打算去民政局才把今天空出来,这时候我闲着也是闲着,抓了张白纸对折,大笔一挥就写了三个字:结婚证。

没结过婚,但总见过结婚证,我在左边徒手画了个框,拿了根铅笔快速涂了张我跟闷油瓶两个人的大头照,旁边工工整整地写:

持证人:张起灵

登记时间:2015年9月2日

吴邪和张起灵,经审核,符合婚姻法规定,予以结婚,发给此证。

我还附带帮他盖了个吴山居的章,特意写上:“吴山居监制”。

我折腾完了,拿起来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有时候字写得好看还是有点用的,而且这双人头像也画得也传神,闷油瓶那个小人头面无表情又有点酷的样子我就特别满意。

我顺手就拍照发了个朋友圈,配文是:“小哥很惨的,身份证没下来,没法结婚,说好今天领结婚证的,我先发给他一个。”顺便艾特王盟,“办事不利,耽误你老板结婚的吉时,该当何罪?”

王盟被我圈过来,在底下认错求饶,给我发誓一个星期内一定搞定,我回了一句:“弄不好这个月的工作就给我当份子钱吧!”

我放下手机,不再去管评论区那群单身狗的抗议,低头看着我瞎弄的这张东西,自己都不由得笑出来,闷油瓶在旁边不明所以,有点委屈地看着我,刚刚他想看我写,我捂住了没给他看,现在把纸一对折,在正面也给他工工整整地写上“结婚证”三个字。

“给你了,”我把纸塞给闷油瓶,对他笑道,“私人订制的,你好好保存。”

闷油瓶接过去,看到那个简单的封面先是一愣,见他打开,我假装不在意,其实偷偷瞄了好几眼,这小子低着头,盯着看了好久。

这就扫一眼能看完的几个字和一幅画,至于看那么久吗?我耐心等着他抬起头看我,有点沾沾自喜,想听他给点评价:“怎么样,还挺像那么回事吧?”

闷油瓶紧紧盯着我,缓缓点了点头,好像是决定怎么开棺似的郑重其事。

我被他盯地有点不自在:“你……这么看我做什么?”见他缓缓移开眼神,我觉得有点好笑,“难道你这是很感动的意思吗?”

闷油瓶就道:“很感动。”我顿时就被他那么严肃弄得不好意思了,没想到他还特别诚恳地又加了一句,“谢谢。”

他把我随手对折的纸摊开,然后细细抚平了中间那道浅浅的折痕,然后,闷油瓶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拿着这张“结婚证”,晃晃悠悠出去了。

“你干什么去?”我在他身后问。

“找人裱起来。”闷油瓶如是说。

我:“……”

闷油瓶说这话的时候可认真了,我有点哭笑不得,甚至搞不清楚他是损我还是认真的,小哥看起来也不像是会故意损我的人呀?

我想了想,回过神了,赶紧追上去:“你真要去裱起来?”

闷油瓶没说话了,淡淡地看我一眼。

我摸摸后脑勺:“这多不好意思,这东西也太随意了,要不我重新画一张?”

他就道不用,我想拿回来,他捏地很紧,我有点感动又有点尴尬,这要是真的裱起来也太奇怪了吧?

闷油瓶可能也是觉得裱起来太夸张,见我拦着,大概因为这个实在上不了名堂,也就算了,我就跟他说如果他喜欢,我可以画几幅像样的,或者写几张好看的字送他。

闷油瓶一点也不跟我客气,他沉思了一下就道:“蜡梅山禽轴。”

“……”我愣了一下,“你……让我仿一张那个?”

图我是肯定知道的,这是宋徽宗的一副花鸟图,但我又不是学国画的,让我鉴赏还行,简单素描啥的也还行,上来就让我仿这种国宝级的图,闷油瓶也太看得起我了。

结果他听完就道:“不用图,只要上面的题诗就行。”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闷油瓶看着我淡淡道:“正要结婚,刚好合适。”

我练瘦金体,宋徽宗的帖都临摹过,比起画来说,题字当然更加熟悉,我想到那诗,再看看闷油瓶和他手里那张“结婚证”,明明知道我们这是货真价实的“丹青约”,应该是不太可能会“白头”的,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脸上唰地一下烧了起来。

在这个没有什么安排的下午,闷油瓶没有放弃我那张“结婚证”,他找了个我用来裱拓片的相框,把它装在了里面。而我则研墨提笔,把闷油瓶点名要的那副图上的题诗反复临了好几遍。


山禽矜逸态,梅粉弄轻柔。

已有丹青约,千秋指白头。


不得不说,拿这个做新婚礼物,还真是挺合适。






——

关于宋徽宗《蜡梅山禽轴》上的小诗,“丹青约”指的是朋友之间的约定,“白头”大概就是那个白头,所以这句翻译过来意思是,朋友之间的约定已经有啦,想要更进一步可以白(领)头(证)的感情啦!

草没酸奶

【嘎龙】回到声一我要更惹 2

公开后舆论压力太大怎么办?一定是温水煮青蛙力度不够。

穿越回声一,一定要更惹!

*****************

2.

马佳手里的苹果应声落地,滚出去老远。一屋子人陷入了沉默,直到蔡程昱在旁边带头鼓起掌大家才开始不知所措的各忙各的。

“嘎子,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郑云龙拽着阿云嘎在旁边坐下,仔细打量着他。

“你先答应我。”阿云嘎虔诚的握紧他的手,眼里是焦急的期待。郑云龙觉得自己心跳的很快,扑通扑通的响动能顺着指缝传到阿云嘎的手心里。他想象过无数次自己要怎么表白,唯独没想过自己会是被表白的那一个。毕竟他的老班长怎么看都是个交过女朋友的“正常人”,当然他自己也交过女朋友,然后发现自...

公开后舆论压力太大怎么办?一定是温水煮青蛙力度不够。

穿越回声一,一定要更惹!

*****************

2.

马佳手里的苹果应声落地,滚出去老远。一屋子人陷入了沉默,直到蔡程昱在旁边带头鼓起掌大家才开始不知所措的各忙各的。

“嘎子,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郑云龙拽着阿云嘎在旁边坐下,仔细打量着他。

“你先答应我。”阿云嘎虔诚的握紧他的手,眼里是焦急的期待。郑云龙觉得自己心跳的很快,扑通扑通的响动能顺着指缝传到阿云嘎的手心里。他想象过无数次自己要怎么表白,唯独没想过自己会是被表白的那一个。毕竟他的老班长怎么看都是个交过女朋友的“正常人”,当然他自己也交过女朋友,然后发现自己不怎么“正常”。

“答应……好。”仿佛他才是一个二语选手,郑云龙一时不知道该用哪个词表示同意。

看着快把自己嘴唇咬出血的郑云龙,阿云嘎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别啃了。不应该高兴吗?”

“高兴个屁。”郑云龙脸红到了脖子根,“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动这心思的?”

“大概比你晚一点。”

“别不要脸了,我一直把你当兄弟。”撒谎的人总会不自觉的向左看。

“你就骗人吧,我跟你说我现在可厉害了,我有那叫啥?超能力。”阿云嘎挨的更近了一些侧着头捕捉他躲开的目光,“我做了个梦,梦里把未来的五年都过了一遍。”

“你看穿越小说练阅读呢?”

“你别不信啊。你是不是大四的时候就喜欢我了?”

“你发现了?”

“其实当时没发现,只是觉得在台上你亲我的感觉有点奇怪。”阿云嘎笑着看着他,“现在承认了?”

“别扯这些,这能证明啥超能力?”

“你去上海第二天早上给我打电话说你喝多了那次还记得不?”

“记不清了。”

“那时候你是想去上海躲着我,但是心里又委屈不行,失眠一晚上没睡。你根本没喝酒,就是想听我关心你着急上火,你心里才舒坦。”

“能不能小点声!”郑云龙伸手去捂他嘴,“你瞎编有个度!”

“好好好,我都是我瞎编的。”

“你到底咋回事?”

“两位老师,冒昧打扰一下。该你们化妆了。”工作人员远远的站在一边大声提醒他们,不知道有没有听见阿云嘎“瞎编”的话。

“等收工再跟你细说。”阿云嘎扶着他站起来,郑云龙躲了两回才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手收回来。

蔡程昱拿手肘怼了怼旁边的龚子棋问:“你们音乐剧演员都这样吗?”

“至少我没见过。”

化妆的间隙郑云龙时不时透过镜子观察阿云嘎,每次看过去迎接他的都是阿云嘎的笑容。郑云龙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个小时的信息量大到他的大脑已经无法运转。与其说无法运转不如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阿云嘎给他表白的喜悦。相比之下其他一切超自然现象都变得不难么重要,阿云嘎居然也喜欢他,跟自己喜欢阿云嘎一样的那种喜欢。郑云龙不自觉的咧着嘴也笑了起来,然后俩人对着化妆镜笑出了声。

“老师麻烦稍微控制一下情绪,这样我涂不上口红。”

“不好意思哈哈哈哈哈哈,心情有点激动。阿云嘎你别笑了!”

 

“注意一下你自己的人设音乐剧王子。”阿云嘎拍拍郑云龙的肩膀踏进了演播厅。

熟悉的灯火照的前面一片光明,芒果之声浑厚的声音介绍着他:音乐剧《我的遗愿清单》A角演员。阿云嘎心想我现在还真有个遗愿清单这回要一件一件完成。目光略过了左半边的座位,跟黄子弘凡和李向哲挥了挥手。

“大家好,我是音乐剧演员阿云嘎。”

“直接上去吧。”黄子弘凡往首席上比了个请的手势。

阿云嘎看看黄子弘凡旁边的座位又看看首席位置,踏上台阶走到了李向哲旁边。

“大哲,不好意思能不能跟你换个位置?”阿云嘎有些为难挠了挠头,“有点特殊情况。”

“可以可以,我坐前面就好。”李向哲虽然迷惑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往前挪了一个。

“不好意思啊!”

“没事。”

“他坐首席我不奇怪,他确实有这个实力。我好奇他为什么换座位也要做四号?”另一边观察室里尚雯婕一脸好奇。

“大概跟李向哲一样觉得四是发吧。”刘宪华熟练运用了刚学的知识。

“看来大家都想发财。”

直到郑云龙走进演播厅,大家似乎才得到了这个怪事的正确答案。

“大龙!”郑云龙刚踩上演播厅的地板阿云嘎满面笑容的站起身。在高高的V字台上引得众人侧目。郑云龙抿着嘴对他笑,表情虽然克制但是一双闪着光的眼睛把喜悦之情表露无疑。

“你上来,坐这。6号你生日月份。”阿云嘎指着背后的座位。

“那我听你的好吧。”

路过四号位旁边,阿云嘎伸出手给了他一个拥抱,在耳边小声说:“坐的近咱俩好说话。”

“哇,他们两个是认识吗?看起来关系很好的样子。”刘宪华问。

“他俩是同学,多年老友。”

“你怎么比他俩还高兴?”廖老师看着一脸兴奋的尚雯婕。

“两个帅哥很赏心悦目。”

“所以他让郑云龙去六号自己坐四号位是为了坐在一起对吗?”

“人一般都会习惯性跟熟人凑一起。”廖老师试图从科学的角度解释这个行为。而刘宪华认真看过台本,明明写的是这两个人风格相似是竞争关系。现在竞争关系都这样表现吗?他准备趁着试唱的机会当面问问眼前这个优雅的音乐剧王子。刚才阿云嘎唱的时候廖老师一通夸赞没找到机会,这会趁着尚雯婕在旁边撒花,抓紧机会推荐一下剧情。

“我发现你唱歌很厉害,可以一下子把人带入到这个场景里。”

“这是音乐剧演员必备的,上台就要马上进入角色。”

“我看你今天自己的情绪好像还挺开心的。”

“确实遇到了开心的事。”

“是遇到老朋友很开心吗?跟同学比赛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就挺开心的。很期待跟嘎子有合作。”

“你们两个风格今天都很特别,刚才阿云嘎唱《心脏》的时候有一种生离死别后的豁然开朗。你这首有种做完人生选择之后的释然。我也很期待你们同台。”尚雯婕递上了盖了五个红戳的资格建议。

回到等候区看着再次对他张开双臂的阿云嘎,郑云龙送上了一个飞吻。

“中国音乐剧绝对代表性的男一号。”阿云嘎不忘对着镜头再夸一遍,“不管听多少次我都会这么说。”

阿云嘎觉得自己的选择很明智,四号确实是个好座位跟他们家大龙离得近不说还避免了首席复议。只是他没想到在马佳唱完之后三位出品人开始了一番讨论。

“这个肯定要换人了。”刘宪华按下了最后一个红章。

“要换谁?男高音。”

“这两个都是音乐剧类型也比较相似。”

 

“麻烦请郑云龙和阿云嘎两位老师来一下试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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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惹老师要惹了

 


红叶狩十九
梁兄呀英台若是女红妆 梁兄你愿...

梁兄呀英台若是女红妆

梁兄你愿不愿配鸳鸯

梁兄呀英台若是女红妆

梁兄你愿不愿配鸳鸯

繁殁
“大龙,等你过了这边关,我们就...

“大龙,等你过了这边关,我们就是陌生人了,照顾好自己。”

“不,至少余生我还会记得你……”


想看狼王嘎x将军绒很久了😭😭😭😭

“大龙,等你过了这边关,我们就是陌生人了,照顾好自己。”

“不,至少余生我还会记得你……”


想看狼王嘎x将军绒很久了😭😭😭😭

HAnanana

论瓶邪的春秋笔法(三):张起灵的喜欢是怎样表现的

光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瓶邪肯定就be了,吴邪的主动性是外显的,张起灵的则是需要仔细去发觉。

张起灵绝对不是没有自主意志的人,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可是有主意得很,只是因为他特别能隐忍,看上去才像是没有好恶。

之所以说张起灵也很喜欢吴邪,当然是他的表现所能证实的,他一直在努力地回应吴邪,而且他的回应在我看来,怎么说呢,还十分的实心眼。

如果单看吴邪的单方面叙述,必然会低估张起灵的反馈度,也导致很多读者认为纯属吴邪死缠烂打跟着张起灵跑,张起灵只是被动妥协。

虽然我一直觉得吴邪某些心态类似于言情小说中的男主,因此他的行为可以以这个“男主”标准作为参照系,但张起灵并不是言情小说中的女主式人物,他...

光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瓶邪肯定就be了,吴邪的主动性是外显的,张起灵的则是需要仔细去发觉。

张起灵绝对不是没有自主意志的人,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可是有主意得很,只是因为他特别能隐忍,看上去才像是没有好恶。

之所以说张起灵也很喜欢吴邪,当然是他的表现所能证实的,他一直在努力地回应吴邪,而且他的回应在我看来,怎么说呢,还十分的实心眼。

如果单看吴邪的单方面叙述,必然会低估张起灵的反馈度,也导致很多读者认为纯属吴邪死缠烂打跟着张起灵跑,张起灵只是被动妥协。

虽然我一直觉得吴邪某些心态类似于言情小说中的男主,因此他的行为可以以这个“男主”标准作为参照系,但张起灵并不是言情小说中的女主式人物,他也没有任何参考系可以用来参考,所以基本上判断他的行为只能以他自己的谱系来比较。

以他的性格他不会做什么事,但是他却做了相反的事情,那就可以知道某个情况或是人对他而言很特别了,这么去看的话,小哥面对吴邪,实在是做了很多不符合他个性的事,我越看他越发现他真的是非常主动非常喜欢。

同时也理解了吴邪,怪不得总把小哥挂在嘴边炫,追神仙哥哥的成就感真的太上瘾了,像这样极其高冷,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理睬就是不理睬的人,一旦上心了,就是整个人都是你的,只要他有,只要他觉得对方需要,没有什么不能给。

而且是一言不发,以一种朴素实用主义到几乎是笨拙的方式,不容人察觉和拒绝地,把他想给的东西送出去。

这一行为的特有副作用就是,他送出去的东西或者说是自我牺牲越珍贵越沉重,对方就越容易被他激怒。(笑)

我认为这就是小哥童年缺乏情感体验造成的,比如他两次为吴邪几乎是舍弃自己一切的牺牲,上雪山和下极海,结果却都把吴邪惹生气了。(又笑)

三叔说小哥守门的动机是“一生换十年”,想想就知道这并不是一个等价替换,时间上,张起灵的一生或许还有百余年,但就他的考量,吴邪的十年便值得他的所有,而且我想吴邪的哪怕是一瞬间,他都会这么认为。

而且可能是我多心,因为这话细想,一生也不是仅指寿命,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审视自己人生的意义,现在离开所抛却的一切,可能十年后再也没有了,因为他自己可能会遗忘,吴邪也可能会有新的生活,以后的人生也就是那么回事,也就是说他将自己生命的意义仅赋予了认识吴邪并有着吴邪陪伴的人生阶段。

结合他在雪山上对吴邪说意义本身就没有意义,这话有几分云空未必空的味道,既然没有意义,那么去告别干什么,抽烟盯着他看干什么,岂不是连同替他守门都没有意义。

这话比起说给吴邪,更像是在说服自己似的。

对此的佐证便是盗笔中他不断被无法左右的力量所驱使的,而在十年后,他的意志终于可以左右自己的行动,才能看见他真实的意欲。

并不是什么职业失踪,倒斗淘沙,或者跟他们一大家子奇奇怪怪的族人牵扯不清,这些都是吴邪最烦他去做的事情,其实他自己也不愿意去的,在西沙他自己就曾说过盗墓是下贱的工作。

所以在逼迫他的外力消失之后,他所做的事就是呆在吴邪身边。

被读者和观众戏称为“十年男德培训班毕业”,这就是他对自己人生的安排,是他的自由,是他真正想做的事情。

而且我并不完全认为张起灵是在十年后才这么宜室宜家的,一直以来,他面对吴邪都是多多少少很反常的,可以说他真的是非常主动地在回应吴邪的好意。

不过效果的话……就像是非常经典的那个同人图,张起灵指着自己的面瘫脸对吴邪说“我在笑”差不多。

还同理那个关于文锦真实身份,让吴邪极其愤怒的“我已经暗示过你了”。

再加上吴邪的第一人称叙述经常忍不住抓狂骂他,读者也会认为张起灵是个油盐不进的大笨蛋,他的心意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吴邪在藏海花还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说是根本不清楚自己能不能算是小哥的朋友。

我特别想大声说这道题我会,你不仅是他的朋友,还是他的家,是他的整个世界,再翻出盗8让他看看,是小哥亲口承认的。

话说吴邪这种绝望如果拿去质问小哥本人,他估计也很无辜,在他自己眼里他可能认为自己已经是很上头,已经很喜欢,而且已经有力而清晰地表达了啊……

神仙哥哥确实是不好追。

而且还没办法反驳,因为面对吴邪,张起灵的不少行为确实和吴邪所记述的他本人的性格都有出入。

比如吴邪强调过无数次,张起灵的性格就是不会做多余的事情,但张起灵明明就为他做过不少多余的事情。

从格尔木疗养院出去后,张起灵特意阻了阻阿宁的车吴邪才得以上去,为这事儿后来他还被黑瞎子和阿宁嘲笑了。

这个行为也就是电光火石间的事情,时间越短做的决定越能反映人的潜意识,理性上他认为吴邪不该来冒险,但在阻车的一瞬间,说明他肯定是很愿意和吴邪一起,也希望吴邪能够在自己身边。

之后便是蛇沼夜谈,这一段简直是小孩子一样的斗嘴和心照不宣的告白。

准确的说,张起灵根本没办法跟吴邪斗嘴,他就是单方面挨怼。(笑)

吴邪使气不让他走,他果然就没有走。

吴邪在此处还很惊讶,他觉得小哥应该不理他扬长而去才对,我都不知道他惊讶干嘛,小哥对他,除了被无可奈何的力量驱使而无法解释也不想让他涉险的部分,基本上处处有求必应。

对此小哥也解释了,有时候对一个人说谎是为了保护他。此处小哥的所有对话看似是打着三叔的名义在说,其实也是小哥自己对吴邪的解释。

小哥拿三叔出来说的话全是他自己对吴邪的切身关心,不好意思说“我”,便用三叔当幌子。

吴邪听懂了,因此他也不去扯三叔,直接怼小哥说我才不想你保护,我只想知道真相死个痛快。

后来小哥还以三叔为幌子,告诉吴邪“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这当然是双关,表面意思是他是三叔夹的喇嘛,但此处用的是你,是对吴邪说的。

当时我看到吴邪和阿宁从魔鬼城获救醒来时,吴邪说“想到最令人欣慰的是,闷油瓶果然是我们这一边的,那就万事大吉了”,我还有点疑惑,心想难道蛇沼夜谈的时候难道吴邪并不相信小哥的话吗?

后来才反应过来他的逻辑,他当场就信了小哥所说的“我在你这边”,属于个人关系;然后在魔鬼城出来后确认的是“小哥也是三叔那一边的”,属于业务关系。

吴邪相当在乎小哥的立场,在格尔木疗养院出来时得知小哥成了阿宁的顾问,对他而言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我当时也心想,小哥原本就是三叔雇的,背叛也是背叛你三叔,况且跳槽而已,没那么严重吧。

后来连起来才发觉,埋伏着的暗线都是他那点小心思罢了。

小哥太委婉,太含蓄了,我看这基本上就是,我是你的,这种程度的告白了。

结合十年后小哥跟着吴邪的选择,基本上也可以确定,小哥感情表达绝对包括着“我喜欢你,人就是你的”,这种古典而实在的浪漫主义。

吴邪立即就领会了小哥的“站在你这边”的意思,所以从这才开始出现了以“我和闷油瓶”为单位的语境。

在雨林里,胖子对潘子说小哥故意失踪是去摸明器,吴邪想也不想站在小哥一边,认定胖子胡说;而小哥失踪后出现,吴邪又和小哥共称为“我们”,一同洗涮胖子想单干的心思;在巴乃对付密洛陀的时候,极端的危险下,吴邪也动了胖子是一方,他和小哥是一方的心思。

铁三角的感情可不是绝对平均主义的,友情肯定是互相之间都坦坦荡荡的,但他俩背着胖子可是相许过别的呢,而且胖子对此也有清晰的认识,并自然而然地嗑起了cp。

然后吴邪又惊讶小哥为了劝返他居然说了这么多话。

我又想吐槽有什么好惊讶的,要是其他人执意跟着去涉险,小哥的态度肯定是爱来不来,因为从他不救执意寻死的人来看,小哥的观点就是各人对自己的生命负责,最多在他面前有危险的时候他肯定会搭救,看不见他也没办法,哪来那么多劝返的废话,而且劝了还挨怼。

就连问小哥什么是终极小哥也回答了。

诸如此类的有求必应后来看多了就习惯了。大家都有注意到吴邪像他所说的那样时刻关注着小哥的存在,其实小哥也像他答应吴邪的“我自己的事知道了会告诉你“,把他所知道的,不危及吴邪安全的,并且在他表达能力范围内的,都尽量给他解释与回应。

可以去看,从这之后吴邪问话小哥多少都会回答。

钓王里吴邪说过小哥有很多门道是不能说给外人听的,后来他承认他其实还是讨教了,小哥也说给他听了,他搞清楚了不少。

我之所以说这里是表白,一则他们两个在之后都一直信守着这荒漠中对彼此的诺言,二则小哥对吴邪示弱了,他把他真实而虚弱的自我直接剖白在了吴邪面前。

不说张起灵寡言、不善于表达,这种坦然多么难得,就是平常人,要对亲近的人直接袒露自己真实的弱点,都是难以不设防的。人的自我保护本能会阻止人自我暴露,暴露弱点就意味着容易被人控制,平常人尚且知道,更不用说没有被善待过,同时经历过那么多人心的小哥。而且短篇也有提到,小哥的寡言除了自身个性的缘故,同时还是张家准则所训练的结果。

说到这里,我国有本厚黑学大作鬼谷子,里边论人,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夫贤不肖、智愚、勇怯、仁义有差,乃可捭,乃可阖,乃可进,乃可退,乃可贱,乃可贵,无为以牧之。

简单意思就是人只要暴露出自己的特点,就有办法可以搞他。

可知小哥对于人的戒备和疏离达到了怎样的程度,他这个程度越高,越能说明他对于吴邪的信任和接纳达到了怎样的地步,因为他对吴邪的信任需要破除他的性格,以及他这么多年以来养成的本能,才足以使他告诉吴邪他对自己的消极看法。

而吴邪也没有让他失望,吴邪给了他极笃定的答复:如果你消失,至少我会发现。

在我心里,蛇沼夜谈是超越“今晚月色很美”的告白,这个世界上总有后者的浪漫所普惠不到的人,纵使这个人看起来无所不能,他还是向别人吐露了他最软弱最虚无的自我。

然后这个听的人,并没有像平常人一样,认为最应该关注的是自己从而反过来向他卖惨,或者用“你这么厉害还说这种话”来质疑他,又或者劝他“你要想开一点”。

他先是骂了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干嘛和人比这个,然后很笃定地回应了对方:如果你消失,至少我会发现。

因此小哥先说的是“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我自己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你”,而他后来说“我自己的事如果有一天我知道了会告诉你”。

我觉得这个转变,是“——我喜欢你”,“——我也是”,最最婉转含蓄的表达。

而且我们知道,吴邪不仅这么答应了他,确实也这么做到了,吴邪自始就把小哥放在了“我要保护他”的角色上去。

吴邪第一次这么做是在大树躲雨,小哥离队去挖蛇骨,吴邪发现小哥跑了,马上骂着去找,小哥发现吴邪真的在找他,还不习惯。(笑)

后来小哥去追文锦,潘胖都主张不等小哥,去追三叔补充物资,只有吴邪想独自留下来等小哥。

而且我还发觉了一个行文上的小差别,吴邪一般是谁发言谁行动就会写到谁,但蛇沼开始,即便小哥没有任何语言和推动剧情的行动,也会下意识带一句小哥在干嘛,于是我们得以知道小哥一会儿睡着了、一会儿又醒了、一会吃饭了、一会洗澡了、一会儿手手又还没好肯定是太热了、小哥心情不好不说话了……

真的是无比可爱。

这全是因为心态变了,吴邪他真的在做自己答应小哥的事:如果你消失,至少我会发现。

不仅吴邪特别主动,小哥多余的事情也越做越多。

想想吴邪在蛇沼,半夜发现有蛇想搬走阿宁尸体,担心胖子被咬了,让胖子脱衣服,胖子听吴邪解释了前因后果还是将信将疑不肯脱,而在阴山古楼,吴邪慌着看纹身,根本没讲理由,让小哥脱小哥立马就脱。

同样是巴乃,吴邪被猞猁袭击后,他看见了来找他的小哥脸上少有的急切。

当着所有人的面对吴邪说带我回家,这个“带”字,等于宣示把自己的主动权都给你,谁能想到这是一个“世界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人说出来的话。

盗8上雪山之前特意来杭州跟吴邪告别,连吴邪都感觉奇怪,这人平时一跑就跑了,哪里专程来打过招呼,在逻辑上才想到了小哥是不是想不开,其实小哥要是不来多这个事,吴邪也不至于跟着他又跑半天。

虽然一路都在赶吴邪回去,在宾馆订房间还是考虑到了吴邪。

在雪山上抽烟,看了吴邪很久,应该是知道自己容易遗忘而想要努力记住他的样子吧,我读到这里的时候又好笑又心酸。

看完了又赶吴邪回去,吴邪束手无策,气鼓鼓地躲进帐篷睡觉,他则自然而然地拿着东西出去守夜,吴邪也默认了小哥在长白山的雪夜里守着他睡觉。

我觉得当年小哥的心情和现在吴邪面对死亡所带来的心情是很相似的。

分别是生离与死别的困境。

小哥应该是怀着最后再见吴邪一次的心情而去到杭州和他告别的,他不仅知道自己很容易遗忘,他也知道十年对于常人的一生而言占了多大的份量,十年后即便他没有忘记,吴邪可能也已经有了新的生活而遗忘了他。

但又怀着一丝或许十年后吴邪还会来接他的期待,留下了石塔和钥匙,为吴邪扫清障碍。

因此离开杭州时怀着诀别的念头,却在半路上发现吴邪跟来的时候,他对此感到意外,但我总觉得这种意外其实是一种惊喜,他一路上都在劝返吴邪,吴邪不听,他便妥协了好几次,他明明可以在遇到吴邪或者是宾馆的时候就用最后的强制手段阻止他,所以我总觉得他的妥协出于被陪伴着的感觉的留恋。

他不知道十年之后会如何,吴邪叽叽喳喳的千里相送,在那种情况下,对他来说属于一生中最好时光的倒数计时。

他所做的这一切已经足够说明,他是想要被善待被在乎的。

钓王的时候钓鱼老头一看小哥就知道是高手,还以为三个人里面是高手说了算的,然后惊讶地发现高手都听吴邪的。

一大家子人来过年,跟着买年货还又杀鸡又剥核桃。

吴邪要带张家人搞活动,无论是唱K还是迪士尼,一概支持,带头参与。

社区活动什么的胖子只要用打着吴邪的名号说明该活动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小哥就完全配合。

最意外的是,小哥还非常关注情感价值,为了让吴邪重新振作起来,张罗着一群人一起去捉泥鳅,期间还故意割了自己的手。

会做恶作剧让死掉的乌龟又动起来。

打架给吴邪递水。

看惯了生死却不忍听吴邪的遗言。

分析小哥的人格,我认为小哥的情感功能确实是他的劣势功能,他的扮演人格和真实人格反差太大了,而且他并不闷骚,他是真的闷。

我可以给出一种解释就是,小哥的情感功能,属于后天发展的,他的首要功能我基本上可以确定是荣格理论中所说的“内倾思考”,他之所以能扮演各种角色,并不是通过共情,而是通过“内倾思考”总结人性和情绪的规律,然后模拟出来的,是机械的而非本能的。

一般这种人不会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展示情感价值,除非是外界真正调动了他的情感,或者是他主动想要达到与外界的和谐而运用自己的刻板模拟功能。

无论什么原因,在吴邪身边的小哥都实在是太乖了。

想想,高冷的神仙哥哥完全默认了他就是你的,说什么都听,做什么都行,除了听话,还变着法子找新鲜事逗人开心,找的事无论多刺激还都让人很放心,拉着小手在水下看古楼,无论什么情况他肯定兜得住。

我太理解吴邪为什么那么喜欢了,换我我也喜欢啊。

忽然想了想自诩耿直的普通直男,为自己的情感价值低找了不少借口,除了容易搞到手真的没有一点优点,而神仙哥哥除了难追,全是优点。

所以说,会还是吴邪最会。


又是追剧的一天,不知今晚瓶邪互动怎样,无论如何,至少还有原著能嗑。


有鹤

【瓶邪abo】分化

原著向abo系列 01

小设定是未分化前闻不到信息素~


我一直认为自己不会分化了。


“费洛蒙的后遗症之一就是会让你失去分化能力,”在我栽倒在地上之前,脑子里还循环播放着黑瞎子给我注射费洛蒙时候的警告。

你大爷的黑瞎子,又坑我。


生理分化来的非常突然,我只能感觉到腹腔像被人重击一般,冷流迅速地从脚底席卷至大脑。

重回雨村养老之后我就没有承受过这样猛烈的痛感。恍惚之间我感觉到有人提溜着我的衣领想要那我从地上拖起来,手劲非常的大,不知道来的人是胖子还是小哥。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胖子抖着脚...

原著向abo系列 01

小设定是未分化前闻不到信息素~

 

我一直认为自己不会分化了。

 

“费洛蒙的后遗症之一就是会让你失去分化能力,”在我栽倒在地上之前,脑子里还循环播放着黑瞎子给我注射费洛蒙时候的警告。

你大爷的黑瞎子,又坑我。

 

生理分化来的非常突然,我只能感觉到腹腔像被人重击一般,冷流迅速地从脚底席卷至大脑。

重回雨村养老之后我就没有承受过这样猛烈的痛感。恍惚之间我感觉到有人提溜着我的衣领想要那我从地上拖起来,手劲非常的大,不知道来的人是胖子还是小哥。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胖子抖着脚在划手机,小哥坐在角落里估计是睡着了没有什么动静。我拍了拍胖子示意我要坐起来,他这人一边叹气一边扶着我,还顺手抄起一个枕头往我后腰塞,“天真啊你长大了!”

 

“卧槽胖子,你怎么弄的像我怀孕一样,我不就分化成了个beta。”我之所以这么肯定自己变成beta,是因为醒来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对信息素的不适应,而小学课本上有限的生理分化知识告诉我,alpha和omega都对彼此信息素非常敏感。

 

胖子塞枕头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过头盯着我,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天真同志你现在是组织里为数不多的神奇动物omega啊!

 

…这次轮到我见鬼了。

 

我,吴邪,吴家独子,在被三叔骗下地之后常年和一群Alpha呆在一起的大老爷们,在40岁这年有人和我说,你分化成了omega。

 

这件事情非常的玄幻,一来费洛蒙应该让我失去了分化能力,二来刚刚分化完成的omega对周围信息素会非常敏感,但是我除了全身像被人揍了一顿以外确实对信息素没有什么感觉,我直觉这次八成是胖子在诓我。

 

这种俗称侥幸的心理直到第二天我的病房被塞满了一群人后被击得粉碎。我估摸着是胖子去通风报信了,一觉醒来大家集体携家眷来围观神奇动物吴邪。

 

先是一早二叔带着我爹妈出现在病房。之前的几年我也住过院也被下过病危通知,胖子小花他们没敢往我家里说,出了什么事都是几个走的近的兄弟在身边,这次我分化的事情让家里长辈一起出现着实把我吓一跳。

 

我妈一来就把医院的被子换成了他们带的厚毛毯,还给我们三个带了补汤,我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坐月子。

 

胖子这人的确是当之无愧的妇女之友,迅速地和我妈聊开了。我妈拉着他家长里短的,还时不时叮嘱旁边的闷油瓶要多吃点补的,一旁的二叔和我爸坐在一起泡茶。


这些现在确确实实属于我的时间,都是几年前的我不敢妄想的。

 

下午的时候远在北京的几位大爷也有了动静,小花提溜着瞎子秀秀顺带着三小只来看我。他们屁股后面还跟着刘丧,据说刘丧今天带着个鸭舌帽,这人在病房门口鬼鬼祟祟的愣是没被自己人认出来,他们几个以为是我对家来寻仇的时候抓到的。

 

我看到黑瞎子这人就气不打一出来,揪着这他领子就问怎么回事,不是说我不可能再分化了吗,现在不仅分化了,还成了个能带崽的了!黑瞎子估计也被我突然分化的事吓着了,他说确实没人能在费洛蒙影响下分化,我这八成是听完雷体质改变的问题。

 

小花倒是给我带了几盒抑制剂,他给我放进医院的床头柜,叮嘱我要记得带回雨村。我拍了拍他示意他凑过来,“小花,omega是不是对信息素很敏感来着?”


我对信息素无感这件事我不敢说,我不能再让太多人替我操心了。

 

小花用非常怪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吴邪,信息素是闻的,不是感觉的。“

 

……

 

难怪我对这群Alpha的信息素都没有应激反应。听雷并没有治好我的鼻子,小花认为棺液是没法扭转完全坏死的器官,我这嗅觉能力是直接坏死,就算再把我丢进棺液里几次,也还是不可能闻到东西。

 

闻不到就闻不到吧,这样很好了,已经很好了。如果非说我还有什么心愿,那就是好奇闷油瓶信息素的味道,但是这辈子我都没有机会闻到了。这是一种非常难描摹的感觉,我尝试去想象小哥拥有千万种可能性的信息素,但是无法构述出小哥的信息素会是什么味道,又觉得什么味道都属于他。不过也没人敢冲上去问张起灵信息素的味道就是了。


我盯着闷油瓶侧脸想的出神,就见他突然转过了头。

 

我直直撞进他眼里。

 

我分化以后他一直没有什么表态,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听胖子和我妈唠嗑。也是,大家墓里土里滚了这么多年了,真说避嫌也太不近兄弟情了。我这人更不可能去找alpha拖累别人了,也不指望什么,有几瓶抑制剂备着就够了。他突然转过来看我倒是把我吓了一跳,我只好迅速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扭头去欺负旁边的黎簇。

 

我突然感觉今天有点心跳加速,大概是omega这体质造成的情绪波动。

 

傍晚的时候他们一群人去外面吃饭了。我们这些人虽然天天在群里唠叨,但是大家手里都有事要忙,真聚在一起的机会不多,他们就直接合计着去饭店吃顿,把我爹妈和二叔送回宾馆,小花他们再去旁边ktv唱歌。


我本来都搓着手准备好今晚可以听小花唱歌了,到最后他们以护士怕我信息素不稳定的理由直接把我扣在病房里,也不知道怎么还把闷油瓶留在我这了。

 

别人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只有哑爸爸买的粥。

 

哑爸爸提着粥回来的时候我把病床上的桌板放了下来,喊他坐过来一起吃。闷油瓶这人吃饭一直不疾不徐,在桌上也不说话就安静地低头一勺一勺喝粥。

 

我看着他头顶发旋处一个小小的螺纹,心里突然有点愧疚他为了我留在这。我拿着筷子在碗里划了划把最大的那块鱼肉挑给他,“小哥,不好意思啊,你还被留这陪我喝粥。”

 

我一直希望他能多去热闹的地方走走,这大概是我的私心,他回来后我总想着带他在这喧嚣人间走一遭,让张起灵这个人多少能沾上一点世俗的气息。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像张海客说的那样,贪心又卑鄙地想把他的族长拉下神坛。

 

闷油瓶抬头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我突然觉得,小哥这人可能对omega生理分化没有什么意识,毕竟他活的太久了,也许早就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分化的。和他一起下墓的又全是一群Alpha,再不济也是Beta,能对身边人分化成omega感兴趣那就是铁树开花。

 

想到闷油瓶这人都不在意自己大兄弟变成了个omega,我又有点郁卒的想把刚刚那块鱼肉挑回来。大概是这些年我总是拖着残躯在死生之间行走,练就了手比脑快的条件反射,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块鱼肉已经回到我碗里了。

 

闷油瓶当时也被我这个幼稚的骚操作整懵了,放下勺子看着我,无奈的喊了一声吴邪。

 

事后回想起来,那天的吴邪大概就是个想通过做坏事引起父母的注意的小孩。也不知道当时是因为突然分化的缘故情绪波动太大,还是蛇精病又犯了,我就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小哥,你信息素什么味道啊?”

 

 

 

其叶菁菁

【瓶邪】价钱

雨村背景 

目的是 甜 + 给刘丧喂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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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身负巨额债务的人,我似乎缺少了一些欠债人的自觉,总觉得钱是在有地方用的时候才重要,其他时候没什么好担心的。比如现在,我、胖子还有闷油瓶在雨村这块儿小地方安心养老,过着老大爷每天起床喂鸡遛狗的生活,就完全不必操心钱。

  也不知道小花听到这话会不会气得把俄罗斯方块删了。

  但我写上面这段,主要目的是为了反差。我以前是不怎么在乎钱,可最近不一样了,因为刘丧这小子隔三差五就一麻袋一麻袋的钱往我门口送。

  准确地说,是往闷油瓶门口送。

  他竟然要夹闷油瓶的...

雨村背景 

目的是 甜 + 给刘丧喂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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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身负巨额债务的人,我似乎缺少了一些欠债人的自觉,总觉得钱是在有地方用的时候才重要,其他时候没什么好担心的。比如现在,我、胖子还有闷油瓶在雨村这块儿小地方安心养老,过着老大爷每天起床喂鸡遛狗的生活,就完全不必操心钱。

  也不知道小花听到这话会不会气得把俄罗斯方块删了。

  但我写上面这段,主要目的是为了反差。我以前是不怎么在乎钱,可最近不一样了,因为刘丧这小子隔三差五就一麻袋一麻袋的钱往我门口送。

  准确地说,是往闷油瓶门口送。

  他竟然要夹闷油瓶的喇嘛!

  他第一次送钱的时候,我还以为纯粹是脑残粉赶着给偶像塞钱的无私行为。直到第三次我才在一次对话中勘破了他的意图,只听他神神秘秘地凑近闷油瓶说:“偶像,是个大的,里面没被碰过,你身边这些人保准联系不上的生意!人家找我听去,我这边才能带个人。”

  只听前半段还以为是什么想入非非的片段,不过也是,刘丧那耳朵,让他听除了墓以外的其他任何东西都是抬举他。

  我当时看他要拐走闷油瓶,怒火中烧,但这么多年我也有些沉淀,没有当场做声,只是不声不响地坐在沙发上,瞪着电视机来表达我的愤怒。

  结果不难预料,闷油瓶把他和那袋子现金一起扔出了前院的小破木头门,把胖子惹得连连大叫,说人家过来一趟不容易,好歹把心意收下。

  事不过三,刘丧在第三次经历了惨痛的失败打击后,放弃了给闷油瓶塞钱的想法。

  改送东西了。

  什么东海王的珍珠、西山王的玉、北鸟王的羽毛、姜太公的鱼,真的假的炖一锅,全都端到闷油瓶嘴边来了,就为了能跟他的偶像在墓里有次二人世界的机会,细究起来让我感到非常变态。

  他送的东西能拒绝的,闷油瓶都拒绝了,实在拒绝不了的——比如扔到门后就走人然后被没出息的胖子捡回来的——闷油瓶也转手就送了我。那些东西我没事儿的时候研究过,有些确实是精品,放到台面上也能卖个价钱。我不相信刘丧有这么大的能力,而且看东西的成色,我严重怀疑里面有我二叔的手笔。

  对于我二叔,闷油瓶是个耽误我给吴家留种的男人,所以我能理解他极力支持刘丧把闷油瓶带离我的行为,但理解归理解,这次恐怕还是得让他失望,留种这事还需他自己努力。

  闷油瓶的无动于衷并没有让刘丧放弃,他对追星的热情竟然超出了我的想象,接连派了五六个有名有号的人来我这里竞价,带的都是数一数二的宝贝,把胖子搞得天天两眼冒光,吃完饭都要给闷油瓶多夹一块肉。他们在道儿上问清楚了哑巴张的价钱,出价只多不少,看似在竞争,但无论闷油瓶接哪一个,后面都会有个笑面如花心里也乐开花的刘丧等着他。

  看来刘丧为了偶像真是下了血本了,在后面隐藏着的二叔也跟着费了不少功夫。

  无欲则刚,有了欲望想的不免也多了起来。我不知道我和刘丧算不算情敌关系,总之,他的坚持让我产生了万恶的攀比之心,极力希望宣示主权。他给闷油瓶送钱的时候,我觉得我应该比他送的更多,他给闷油瓶送东西的时候,我觉得我也应该翻出来点存货来表达我对闷油瓶的感情。我终于理解了刘丧,也变成了闷油瓶的脑残粉,不干别的,只想给他塞钱。

  细心如闷油瓶自然发现了我的不正常,在我终于挖出了一枚古董硬币递到他面前时,他把我的手连着那枚硬币一起握到手心里,摇了摇头说:“吴邪,你不用给我任何东西。”

  “我知道这东西不怎么值钱,就算我一个心意,虽然我知道小哥你不会因为点儿珍珠就和刘丧跑了的,但总归意思意思不是?”

  闷油瓶用他黝黑的眼睛盯着我,没说话,直到我开始心虚了他才微一点头,拿走了我手里那枚硬币。只不过当天晚上,他就回送了我三只比那硬币早了三百年的玉杯子,外加张家族长印。

  “要礼尚往来。”他看着我说。

  他说的看似有理,我无法反驳,只能傻笑着点了点头。

  他见状,迅速地欺身上来,在我脸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

  “要礼尚往来。”他看着我又说。

  第二天,我刷到了他一大清早发的朋友圈,说决定接吴邪的活儿,报酬收完了,其他人勿扰。后来我才知道,他是特意选在二叔每天吃早饭刷手机的时候发的,还艾特了刘丧。

  看来请哑巴张出山的价钱已经变了。

  变得只有我能付得起。

  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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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瓶邪的年数已经不必多说了 但还是第一次写 看了几集重启突然有的脑洞 摸一个小短篇 希望大家喜欢 置顶有企鹅群~

看到我期待评论的星星眼了吗~




弦-默

【嘎龙|22:30】【云次方】相亲(番外二)(上)

『四月之愚·嘎龙』 愚人节嘎龙活动


上一棒:    @小天儿 

下一棒: @木知啊沐之 @人间浸没 


★★★我一时的脑洞,自己写着玩的。文中提到的一切与真人真事无关。★★★


★灵感来源于微博上一个妹纸感慨说音乐剧圈子太小,自己认识的一个圈内的姑娘居然和阿云嘎相过亲。不过最后没在一起~~★


————————正文————————


(番外二)(上)...


『四月之愚·嘎龙』 愚人节嘎龙活动


上一棒:    @小天儿 

下一棒: @木知啊沐之 @人间浸没 






★★★我一时的脑洞,自己写着玩的。文中提到的一切与真人真事无关。★★★


★灵感来源于微博上一个妹纸感慨说音乐剧圈子太小,自己认识的一个圈内的姑娘居然和阿云嘎相过亲。不过最后没在一起~~★


      




————————正文————————


(番外二)(上)




       走廊服务台处,几个着艳丽民族服饰的服务生已经叽叽喳喳好一阵儿了。

       他们窃窃私语的焦点是方才进包间的那位客人。

 

       入冬后的鄂尔多斯天寒地冻。草原上起的风雪向来硬得很。市区里建筑林立、人口密集,还能稍微强些——若是在地广人稀的牧区,那里无遮无挡,朔风暴雪可以肆意撒欢,要想冻僵一个不知利害的人,可能也就是十分八分钟的事儿。尽管近年来文旅部门大力开发了滑雪、温泉等冬季特色旅游项目,但还是不可否认,现在绝不是来鄂尔多斯游玩的最佳时节。因此,哪怕是像他们这种在当地数一数二的特色饭店,眼下也都更多地把目光转向本地食客,而对招徕游客生意不抱太大希望。

       这样的情况下,这位拖着行李箱姗姗而至的客人就十分惹人注目了。

       这位客人的包间是之前电话预定的。一个外地的手机号码,电话那头是一位女士,说话干净利落,却是明显没有半点当地的口音。说实话,电话预定饭店包间或者座位,却临时放鸽子的顾客真的太多了。这若不是因为旅游淡季、不挨年节,又正赶上工作日午餐时段,饭店肯定不可能答应给一个千里以外的外地客人预留一个包间——况且,她还提出在可能的情况下要环境最好的包间。

       直到今天上午店面开门时,领班都在怀疑中午这桌“生意”会不会落空。但是到了定好的时间,客人却如约前来。她只身一人,虽然难掩风尘仆仆的疲色,谈吐举止却毫不拖泥带水——总之,和电话里声音给人的感觉一样,是个十分干练的人。 

       按道理讲,服务生们私下不该过多地议论客人。但是她实在由不得人不好奇。

       说她是商务出行吧?偏偏她一身时髦靓丽的休闲装,一个运动款双肩包、一个贴着可爱搞怪箱贴的行李箱,怎么看都不像是来出差的样子。可若说她是来旅游的吧?她偏偏行色匆忙,眼神里也隐隐透着焦灼,完全没有一般游客的悠然。在大堂核对预定信息时,有眼尖的服务员看到她箱子上的行李条到达地是伊金霍洛国际机场,时间就是今天,显然她是刚下了飞机,还没来得及去下榻的地方安顿行囊就赶过来了——如果真是来旅游的,吃个饭而已,有必要这么急吗?

       大家正七嘴八舌讨论得热火朝天时,包间的门开了,进去送茶水的小伙子笑容可掬地朝屋里说着“那就先不打扰您了”,然后退了出来。众人赶紧招呼他过来,迫不及待地问:

       “怎么样?那位客人看上去麻烦吗?”

       “不麻烦~她对我讲话一点也不狂三诈四,彬彬有礼的,‘文化人’的样子。”本来自己被分到服务这位奇怪的客人时还很忐忑,没想到却出奇地顺利,年轻的小伙子挺高兴。

       “她都跟你说什么啦?”

       “她……她在研究菜单,还问我当地人来这里一般最喜欢点什么菜。”

       “哦~~估计她是想尝尝正宗本地口味啦!”一位做这一行有几年的小姐姐很老道地评价。

       “呃……我觉着好像不是这个原因。”小伙子憨憨地挠了挠头,“她好像要请客,我问她要不要点菜,她说等人来齐了再说。”

       “哈???”

       一个外地人,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请客,看样子请的还是本地人……不得不说,这一环扣一环的剧情发展,让大家的好奇心愈发爆棚。本来这会儿客人就不多,在不被允许玩手机的空闲工作时段,悄悄八卦有趣的客人就是大家最常见打发时间的方式。所有人都在等着看,这位远道而来的顾客到底邀请了一些怎样特别的客人。

 

 

       阿云嘎的经纪人现在完全没心思顾及外面走廊上的群众之声。

       这不是她第一次请人吃饭,也不是第一次在一个不熟悉的城市请人吃饭。但是她很少这么忐忑。这家饭店是她翻遍了某团某米某点评,集各家之所见,外加脑海里尚存的一点点隐约的印象——谢天谢地,虽然做阿云嘎经纪人几年下来,蒙语没学会几句,但是好歹他闲时兴致勃勃絮叨过的那些家乡的风土人情自己还没左耳进右耳出。

       她没有告诉阿云嘎,自己来了鄂尔多斯。

       就像阿云嘎也没有告诉郑云龙,自己明天要回家。

       正在出神,敲门声响了,刚才那位来送茶的小伙子犹犹豫豫地出现在门口:

       “女士,有三位客人,说是来找您的?”

       经纪人赶紧立起身来急道:“快请他们进来!”

       两男一女三位年轻人应声鱼贯而入。那女孩子看着似乎要青春一些,两个男孩子已是成熟草原汉子的样子。

       经纪人不知道,门外的服务员们多少有点大失所望:看她那么郑重其事、大费周章的样子,请的也不像是什么显赫人物啊!但他们也不知道,对于经纪人眼下所虑的事情,这已是她能找到的唯一的“救兵”了。

       这三位年轻人,是阿云嘎最大的侄子和侄女。换个更准确的说法,他们是阿云嘎大哥的孩子。

 



       三个孩子盯着经纪人,似是略惊讶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最大的那个男孩子笑说:

       “还真是您~说实话,直到进门前,我们都在怀疑这会不会是有人盗了您的号码搞的恶作剧之类的。毕竟,您告诉我们出来聚一聚,又特意强调不要告诉别人,包括我小叔,这……确实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这大男孩的家教礼节跟阿云嘎一脉相承,行事老成持重。不过这一口一个尊称听得经纪人怪别扭的,她一边招呼他们落座一边说:

       “诶呀~~不用这么客气,其实咱们年龄不差多少,用不着‘您’呀‘您’的……”

       最小的女孩子闻言立刻甜甜地唤道:“姐~”

       “啧!”那个做二哥的立刻轻戳了一下妹妹,“别乱叫,叫‘姨’~她比咱们小叔还大一点呢……”

       “叫‘姐’!”经纪人果断否决,“你们家里有家里的辈分,不能乱。我又不是你们的长辈,比你们总共也没大几岁,你们叫我‘姨’,让我瞬间觉得自己老了好咩……”

       这一番说笑后,之前的生疏很快就荡然无存了。几个人又叫服务员进来点了单,等上菜的时候,经纪人才婉转着开了口:

       “这个时间叫你们出来……嗐,麻烦你们了。”

       “诶呀,姐你放心,没有的事儿!不麻烦,”二哥看来是个心直口快的,“本来我们三个今天也都是没啥事儿的。”

       看经纪人一脸不解,做大哥的笑了笑替弟弟补充说:“是这样的~你也知道吧?我小叔明天要回家。我家这些人,就数他离家最远又最忙,能回来一趟不容易。所以我额吉接到信儿后,就挨个通知嘱咐家里人都回家,一家子好团聚一下。我们仨原本也是打算今天下午就回家的,早早就各自请好了假。”

       “姐,说起来你也是赶巧儿,能捉到这么一个空儿,叫齐我们三个出来吃饭。其实平日里我们都忙,真要私下聚一下都不是很容易……”

       “其实……不是赶巧啊,”经纪人苦笑,“是我特意挑了你小叔回家之前这个时间——我就是为了这件事儿才要请你们出来聚一下的。”

       兄妹三个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

       “你们知道你们小叔这一趟回家是为什么吗?”

       “额吉跟我们说了来着,”妹妹歪着脑袋想了想,“对~小叔跟额吉说,最近自己比较空闲,等到再过些日子临近春节他就又忙了,因此趁现在有空就回趟家看看。”

       “空闲?呵呵!”经纪人气得冷笑都出来了,“他那个‘空闲’是对我威逼利诱,以我的发量、雀斑、黑眼圈为代价,死活挤出来的好么!”

       “那小叔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他……唉!”经纪人吐槽完又忍不住转而叹气,“他谈恋爱了,和一个男人。”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过大,震得兄妹三人一时齐刷刷失语了。

       经纪人紧张地等着他们三个的反应。过了好几秒,妹妹才第一个抖着声音试探着问:

       “郑云龙?是郑云龙吗?就是我小叔的那个大学同学?”

       “嗯,就是他。”

       “呀——”妹妹又笑又叫,差点要跳起来去拍两个哥哥,“怎么样?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我早就跟你们说过啦,从小到大,我就没看小叔对他哪个朋友这么上心过!如今怎么样?他俩果然~~~~~”

       “好啦~知道啦!算你最聪明好吧?”大哥一边宠溺地摸摸妹妹的脑袋,一边回头问经纪人,“所以?我小叔这一趟回来是要……”

       “对~他要跟家里坦白这件事情,请你们家里接纳他成为家人。

       话音未落,大哥就一脸“果不其然”地长叹,妹妹的笑容也瞬间凝固。二哥呆愣了片刻,忽然“蹭——”地跳起来使劲摆着手直说:

       “不行不行!姐,你...你赶紧打电话劝劝我小叔,让他千万别冲动!你别看我们兄妹三个都无所谓——只要我小叔高兴就好。可我们仨毕竟比较年轻啊!接受新鲜事物比较多,也比长辈更快;我们又是在外面上学工作这么多年,对这些事情见得多了,自然能坦然接受。但是我额吉、二叔、姑姑,还有族里那些长辈,他们是绝对不会同意他找个男人做爱人的!”

       “实不相瞒,“大哥沉着声开口,“就在额吉通知我们仨回家的那通电话里,她还特意嘱咐我,说我们跟小叔年龄相仿,更有共同语言,让我们这次回来找机会劝劝我小叔,如果真有空闲,就抓紧时间找个女朋友。所以,别说旁人了,就我额吉这一关,我小叔就过不去。”

       经纪人无奈地摇摇头: “你们说的这些,我也预想到了。可是能劝的我都劝了,他执意如此,我也拦不住他。”

       妹妹愁眉苦脸地说:“小叔怎么就非要现在回家说这事儿啊?缓一缓不行吗?哪怕…..让我们先给额吉做做思想建设也行啊……”

       “其实,这种事情早说晚说没什么差别的,就算打了再多的预防针,都抵不过最后事实摆到眼前的冲击力。况且,你小叔也另有他非做不可的原因,”经纪人停顿了一下,“郑云龙已经带他回家以爱人的身份见过父母了,郑家父母认他做第二个儿子,还送了他家传的镯子。郑云龙是你们小叔心尖儿上的人,郑家父母对他又这么好,他自然不肯自己的爱人在自家人面前只能偷偷摸摸地下恋。哪怕孤注一掷,他也要争取让郑云龙获得你们家人的认可。”

       “郑云龙知道这件事情吗?”大哥问道。

       “他不知道。你小叔也估计预料到了自己这一趟不会顺利,他不想让郑云龙来跟着受苦或者难堪。等一切都处理好了,他才会带郑云龙回来正式见过你们家人。”

       “其实,”经纪人突然调皮地眨眨眼,“我来这里你小叔也不知道。他这个人,习惯了自己的事自己抗,尤其是这种事情,他更不愿意麻烦别人。”

       “那……”大哥皱了皱眉,“姐,你来这里,是需要我们做什么呢?”

       经纪人坐直了身子郑重地说:“我想请你们帮忙,在可能的情况下,帮你们小叔说说话,给他点支持,别让他觉得在这件事情上,他在家里孤立无援。还有就是……在他离家前,我都留在鄂尔多斯,如果事情真的闹大了,你们觉得已经不好收场了,麻烦打电话给我。我可以厚着脸皮上门以有紧急工作为由带他先离开——我知道这不是个好主意,但至少是个缓兵之计,总比逼得他到时候负气而走要强些…….”

       经纪人下意识握紧了拳头抵在桌子上:“总之,这件事…..拜托你们了。我也只能拜托你们了。”

       兄妹三个,连最小的妹妹都毫不犹豫地用力点头:“姐,你放心,我们三个和小叔都是一起长大的情分。遇到这样的变故,我们一定竭尽全力护着他。”

 

 

 

       阿云嘎是坐第二天的早班飞机回到鄂尔多斯的。之所以比自己的经纪人还晚一步,是因为经纪人在他离开上海后,就从上海直飞了鄂尔多斯,而他则是飞到北京,第二天才转机鄂尔多斯。

       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掩人耳目——这“人”主要是指郑云龙。他告诉郑云龙自己回北京有因为个不得提前“偷跑”内情的zheng^-^zhi类文艺工作——这样他这几天不常跟郑云龙联系,也有说得过去的理由。横竖他以往也常有这种工作,郑云龙果然不疑有他。为了把事儿办得更像真的,他在北京机场下飞机和到家时,都给郑云龙发了小视频和照片——戏做得可谓天衣无缝。

       而另一方面,他也想趁着临行前再在北京给家人多采购些草原上少见的稀罕礼物。虽然他也清楚,自己这一趟所谋之事,是多少礼物都解决不了的。

       正如经纪人所说,他何尝不知道,自己此行是千难万难呢?

       虽然他和郑云龙的恋情在朋友们中得到了一致的祝福和支持,郑爸爸郑妈妈也对他没得说,一切看上去都顺风顺水。可他自己心里清楚,这段恋情中最大的阻拦,他这才刚开始应付呢。

       在自己的故乡,古老而辽阔的草原大地上,一夫一妻、生儿育女、传宗接代,这是扎根在那片土地上的人们根深蒂固的观念。一定程度上来说,这个民族的血脉也是因此才能在严苛的自然环境里千百年一代一代传承下来。

       而现在,自己要公然挑战这个传统,谈何容易?

       就算他可以铁了心把这些束缚他的条条框框、祖训族规都弃如敝履,可是多年来和大哥一起含辛茹苦养育他长大的长嫂、在他失怙后帮扶他的亲人、一直视他为榜样的后辈,还有族里那些德高望重的长者——他都能忍心让他们失望吗?他都敢违逆他们的意志吗?

       但是为了自己爱的人,哪怕希望再渺茫,他都得试一试。想到这里,阿云嘎拿出手机点开屏幕,锁屏图片是他和郑云龙的自拍照,他用手指摩挲着屏幕上郑云龙的笑脸,觉得那就是他全部的勇气来源。

       下了飞机,又马不停蹄地去赶回牧区的客运汽车。这大半天的一路颠簸,阿云嘎觉得自己的心绪也跟着七上八下,始终没个着落。

 




       回到家时,已经是午后了。长嫂带着自己提前一天回家的三个孩子早就翘首以盼了。一家人见了面,别的都先顾不上,只忙着各种亲热寒暄。三个侄子侄女抢着去帮阿云嘎把行囊搬回他在家常住的蒙古包,然后就一齐涌到母亲的蒙古包去,唠些久别重逢的家常离绪。

       没过一会儿,大侄子便注意到自家小叔看似一如往常地谈笑风生,其实在母亲没注意到的地方几度欲言又止;在他以为他们没注意到时,也偷眼看了他们兄妹三个好几次。早已知内情的三个孩子会意。很快,做大哥的就借着要去查看牛羊圈和马厩的借口带着弟妹离开了蒙古包,把谈话空间完全留给母亲和小叔。

       阿云嘎的长嫂并未太留意自己的三个孩子,她此刻的大部分心思都在这个成年到头都难得一见的弟弟和为他准备的接风宴上。她一边快活地料理着各种食材,一边还不忘不住嘴地嘱咐自己这个最小的弟弟:

       “饿不饿?路上吃饭了吗?炉子上有今早现做的奶茶和点心,都给你温着呢。先吃一点垫着,晚上嫂子给你做好吃的啊~~~”

       “你二哥和姐姐等一会儿也要带着孩子过来,咱一大家子难得能聚齐一次……”

       “说起来,家里咱们这一辈人虽然你最小,但如今也是三十出头了。眼瞅着你侄子都快结婚了,你说你还自己一个人……

       “周围人他们都跟我说,嫂子也知道,你现在是个明星了,工作很忙。可是钱这东西,赚了再多,你能花的也就那些,余下的,生带不来死带不走——有个一辈子能真心待你的人,那才是实实在在的。

       “你若是真得了空闲,就给自己张罗着找个女朋友吧。你一个人飘在外面,能早点结婚成个家,有人陪你,嫂子也好放心~~~~~”

       是了!就是现在吧!一直在长嫂身后听着这些琐碎而温暖的絮叨,却始终不敢插话的阿云嘎,听到这里时突然心念一动:再没有比这更合适的话头了!

       “那个…嫂子,我有事要跟你说一下。”阿云嘎很少这么支支吾吾。

       “说呗~~~什么事儿?”长嫂话音里带着笑,也没回头,继续忙着在水里哗啦哗啦地洗菜。

       “嫂子,我……我谈恋爱了……”

       “真的?是个什么样的……”她腾地回过身来,一脸惊喜。

       “是个男人,”趁着嫂子还没说完,阿云嘎抢先补充,“对方是个男人。”

       “什么?”长嫂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随手关了水,才回头又问阿云嘎,“你刚才说什么?”

       突然安静下来的环境让阿云嘎几乎要不敢开口了,但他还是鼓足勇气又说了一次:

       “嫂子,我是说,我的爱人,是个和我一样的男人。”

       阿云嘎说完不敢抬头看嫂子的表情,只得低头盯着她的鞋尖,默默等着她的反应。

       长嫂沉默了良久,背过身重新面对着灶台,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语气平静地说:“阿云嘎,我给你一次机会:要么把刚才那句话收回去,要么重新说一次——你之前说的,嫂子就权当没听见。”她看似重新开始忙手里的活计,但是阿云嘎分明没有听到水声。

       “不,”虽然难免胆怯,但是阿云嘎也不知道这一刻自己哪来的坚定,他放下手里的奶茶,站起来清楚地说,“嫂子,你没有听错,我就是在说,我和一个男人,谈恋爱了。”

       哐当——长嫂手里的菜盆掉到了地上,新鲜碧绿的沙葱带着水珠散落了一地。阿云嘎见状一惊,下意识就要去帮忙捡拾。下一秒,却被长嫂声音里的怒意和寒意震得愣是不敢再动:

       “阿云嘎,你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什么吗?”

       “知道。”阿云嘎的声音细若蚊蝇,但是在安静的蒙古包里,依然清晰可闻。

       “你自己就是个男人啊!和男人谈恋爱……你……你这么多年出去读书、工作,都学了些什么……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你怎么能做得出?!还敢这么…...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得出口?!”长嫂情绪激动到一时间结结巴巴,几乎语无伦次。

       阿云嘎很想辩驳,说这不是什么“大逆不道”。但是他知道自己此刻的顶嘴只能是火上浇油,让事情更糟。于是,他只得老老实实听训。

       缓了一会儿,好容易平息了一点情绪,长嫂才又问道:“是谁?和你谈恋爱的那个男人,是谁?什么样的一个人?”

       阿云嘎忙不迭地说:“他叫郑云龙,是我大学时的同学、室友,现在他是咱们中国音乐剧这一行最好的男演员之一,他……”

       “行了不用说了!”嫂子不耐烦地打断了阿云嘎的话,“这孩子我有印象,以前你也常跟我提起他,说他如何如何好……可我就不明白了!你俩都是很好的男孩子,怎么就非要走这条路干这种事儿啊?!嘎子啊,你知不知道你们做这种事情会被世人所不容的!别说世人了,就是咱们家族里也不能容啊!咱们祖祖辈辈都是一男一女一夫一妻,而你现在居然要找个男人一起过日子……你,你是要被人戳着后脊梁骨骂的你知道吗?!”长嫂的痛心疾首溢于言表。

       “嫂子!谁要骂我就让他们骂去,我不在意!我从小到大吃了这么多苦都活过来了,我能有今天的一切,我会怕几句话吗?“阿云嘎恳切地说,“我只是想咱们自己家里人都能认他是我的爱人,是咱家的一员——这就足够我和他去抵挡所有那些难听的话了。嫂子!”

       长嫂不肯回答阿云嘎,只是不住地摇头。她似是已经失了所有的力气,就那么跌坐在灶台边缘,好一会儿才又问阿云嘎:“你俩这恋爱谈了多久了?”

       “大约一个月吧~~”

       听了这话,长嫂似乎是又看到一点希望似的打起精神说:“才一个月,还来得及……嘎子,听嫂子一句劝,趁着感情还没太深、都还没陷进去的时候,赶紧抽身退步吧好不好?这对你,对那个孩子都是好事儿。这一场就当是闹着玩的,玩够了就算了……”

       “可是我们不是闹着玩儿的!”阿云嘎脱口而出。

       这次阿云嘎不再沉默了,他出奇地认真:“嫂子,虽然我俩恋爱时间确实不长,但是彼此却心悦对方已久。这次选择在一起,也是我们俩慎重考虑后的结果。我决定跟他在一起时便已下定决定,此生非他不可——所以,”话到这里,已经没有犹豫的余地,阿云嘎索性横下一条心,“嫂子,这辈子,我怕是不会娶一个姑娘结婚了。”

       “你……”长嫂气得指尖和嘴唇都在抖,伸手一拉阿云嘎,“好,这是你说的!你给我过来!”

       阿云嘎被长嫂拉着跌跌撞撞地跟在她身后。长嫂拉着他直到角落里的壁龛前,哗地拉开门,里面赫然供着阿云嘎父母和大哥的照片!阿云嘎抬眼望着父母和大哥的笑脸,双膝一软,缓缓跪在了壁龛前。

       长嫂回头对阿云嘎说:“当年阿爸和额吉临走前,都曾千叮咛万嘱咐,你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尚未经事,要我们一定要好好将你养大成人;后来,你阿哈临走前也跟我说‘嘎子是能有大出息的孩子,我是看不到了,你务必要扶持他成家立业’——如今你竟然告诉我你这辈子都不打算结婚了!好……好,阿云嘎!你是真有出息了!现在阿爸和额吉在上,你阿哈也在看着你,你要真有勇气,就把你刚才的话跟他们都说一遍!!说啊!!!”

       长嫂最后这一声,吼得壁龛里的照片都在跟着微微颤抖。阿云嘎含着满眶的眼泪,咬住唇一言不发,不知是倔着不出声,还是不敢出声。

       长嫂眼看着一向刚强的弟弟就这么掉下泪来,忽然就不知道再说什么才合适了,满心酸楚,没来由地也红了眼圈。她背过身去,良久才低声说:“你先出去吧。”

       身后半晌没动静。阿云嘎没说话,没动,直直地看着长嫂。

       长嫂提高声音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你出去啊!回你自己的蒙古包里!好好冷静一下!”可是她始终不肯回头看自己弟弟哪怕一眼。

       最后,阿云嘎面向父母和大哥重重磕了头。额头碰到地的那声闷响,在一片沉寂中分外明晰。然后,他用力抹了一把脸,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长嫂的蒙古包。





----------TBC----------


写在文以外的话:


1.对不起我迟到了!每一次参加活动,难倒我的不是写文,而是艾特,希望我这次终于艾特上了......

2.说好虐的番外,这就来了~~~~~

3.额吉:妈妈;阿爸:爸爸;阿哈:哥哥。

4.后文大约明天就来。

5.伊金霍洛国际机场,鄂尔多斯的机场。

6.沙葱这种蔬菜,是我在福特的那个内蒙之行的视频里看到的。


子宴_
他俩是在同性婚姻法实施的第二天...

他俩是在同性婚姻法实施的第二天去拍的这张照片。


一开始俩人怎么笑都透着傻气,尤其郑云龙,眼睛都笑没了,照相的师傅一边叹气一边看着拍废的几十张照片念叨着不合格。

“这张不行吗。”阿云嘎探过来一个脑袋,指着其中一张。

“这张大龙照的真好看。”指指点点还一边感叹。


老师傅瞅着那张照片里差点呲出牙花的男的,心想自己可能要换眼镜了。


“这过不了审的。”老师傅表面很平静,背地里捶胸顿足的哀叹这么大一把年纪还被迫吃狗粮。


阿姓艺人这才坐回他该坐的位置。

“为啥就一直不合格呢。”他嘀咕。


旁边的郑姓艺人说:“肯定是你褶子太多,到时候机器都没法在褶子里找着你的脸。”


这...

他俩是在同性婚姻法实施的第二天去拍的这张照片。


一开始俩人怎么笑都透着傻气,尤其郑云龙,眼睛都笑没了,照相的师傅一边叹气一边看着拍废的几十张照片念叨着不合格。

“这张不行吗。”阿云嘎探过来一个脑袋,指着其中一张。

“这张大龙照的真好看。”指指点点还一边感叹。


老师傅瞅着那张照片里差点呲出牙花的男的,心想自己可能要换眼镜了。


“这过不了审的。”老师傅表面很平静,背地里捶胸顿足的哀叹这么大一把年纪还被迫吃狗粮。


阿姓艺人这才坐回他该坐的位置。

“为啥就一直不合格呢。”他嘀咕。


旁边的郑姓艺人说:“肯定是你褶子太多,到时候机器都没法在褶子里找着你的脸。”


这回轮到阿姓艺人笑没了眼睛。


“要不你们别笑了。”老师傅很疲惫。“不笑也好看。”


“行。听师傅的。”


结果这次拍出来的几张照片没有过郑云龙的审核。


“嘎子你表情太做作了,能不能自然点儿。”郑云龙看着照片里面无表情下意识嘬腮的阿云嘎直皱眉。



“行行行,都听龙哥的。”

“师傅咱们能再拍几张吗。”



老师傅颤抖着再次拿起了照相机。


“造孽啊。”


最后他们折腾了一上午,终于拍出了一张满意的。连老师傅看到都仔细端详了半天。


照片里俩人靠在一起,阿云嘎依旧是半侧着身子,把他的大龙圈在怀里。郑云龙则偏着头,抵在对方的额头上。


两个人微微笑着,眼睛里都是星星。



好像未来几十年的幸福都被预测了一般。


而泛黄的照片背后有一行新写上去的字。


“这是充斥着歌声与热爱的,拥有一千个吻的,漫长又美好的一生。”


【心满意足在lof发了沙雕式全文】

【球球了,别舞到正主面前】

龙嘎锁死

Collins的Angel
帅骆驼的小班长

Collins的Angel
帅骆驼的小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