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k花】到站停车
谢谢你,昨天的小k老师,一脚把我踹回坑底(安详
是很久以前的灵感,进行一个激情的摸鱼
一. 所以我放弃了音乐
《所以我放弃了音乐》。蛮不错的题目,虽然我一点都不懂音乐,但是要写成文章应该会很吸引人眼球。说起来挺搞笑的,之前那么久绞尽脑汁都想不到什么好点子,到了这种时候却突然就有灵感了。
所以这个题目我肯定是写不了了,就把它留给第一个看到的人吧,要是你也是个写文章的人就便宜你了,我不收钱。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现在写着的东西无疑是一封遗书。遗书,好土的叫法,我又没有什么万贯家产要分配,叫绝笔的话,称呼这种连修辞都懒得用的东西未免也太抬举...
谢谢你,昨天的小k老师,一脚把我踹回坑底(安详
是很久以前的灵感,进行一个激情的摸鱼
一. 所以我放弃了音乐
《所以我放弃了音乐》。蛮不错的题目,虽然我一点都不懂音乐,但是要写成文章应该会很吸引人眼球。说起来挺搞笑的,之前那么久绞尽脑汁都想不到什么好点子,到了这种时候却突然就有灵感了。
所以这个题目我肯定是写不了了,就把它留给第一个看到的人吧,要是你也是个写文章的人就便宜你了,我不收钱。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现在写着的东西无疑是一封遗书。遗书,好土的叫法,我又没有什么万贯家产要分配,叫绝笔的话,称呼这种连修辞都懒得用的东西未免也太抬举了。
算了,还是叫日记好了。人生最后一天写下的日记,2017年5月25日,还挺有格调的。话说这个点子也倒可以写成文章,好奇怪,我之前怎么什么都想不到,现在又冒出了这么多想法,搞得我现在都有点不想去死了。开玩笑的,上午买了瓶安眠药,应该足够对付了。刚刚又在楼下便利店买了两瓶酒,伏特加,一千日元不到。忘了带钥匙出门,等会就不回家了,坐在楼梯上喝完就是。所以你现在看到的可能是一具烂醉如泥的尸体。尸体也会烂醉吗?我酒量很好,不会醉的,就是喝两瓶而已。
我没办法不去想你的样子。就像我活着的时候没法不去想屏幕那边的读者一样,尽管我知道我们之间毫无关系,我其实也对你不感兴趣。但是有双眼睛看着我,总归让我感到不自在。我胡思乱想,你会是谁呢,对门的邻居?楼下的保安?验尸官还是警察?总不至于是房东吧,房东一个月才来一趟,等他发现的时候我怕不是都臭了,有点吓人。
对了,这个必须要讲一句,不是谋杀,我本人在此明文承诺不会闹鬼。不过话虽如此,我猜这间屋子估计也很难再找到下一个租客了。挺对不起房东的,不过也与我无关了。哈哈,很恶劣吧,我就是个恶劣的人。
别的话题我懒得多说,在你们面前掏心掏肺也太社死了,我不想社死。总之用你们大部分人的话讲就是神经衰弱,名称什么的其实无所谓,我只是感到疲劳,我知道一切正在往不正常的、病态的方向走,可是又拉不回来。拉回正轨这种事情太累了,稍微偷下懒也无妨。
某种意义上还挺契合的。“所以我放弃了音乐”。这叫做防卫本能。
2017年5月25日 花少北
医生告诉我他洗完胃了,服用的剂量不大,好歹捡回来一条命。又问我他的名字,我照着纸上念,“花少北”。“花少北?”医生一脸莫名其妙地摇摇头,“不像日本名字呢。”
废话,这也不像中国名字。医生又问我和病人的关系,我说我住他楼下,是邻居,这个酒鬼估计是喝多了连自己家门都不认识了,坐在我家门口就吨吨吨把药灌了,开门吓我一大跳,幸亏没死成,妈的晦气。什么,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家属,这个人好像一个人住,一直独来独往的。我叫何书恒,对,是中国人,来日本留学。
医生点了点头,把纸笔递过来,“既然这样,请填一下您的住址和联系方式。”我知道医院对这种来路不明的病人很为难,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根救命稻草,无可奈何,我只好照实填了。医生接过来扫了一眼,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谢谢配合,他醒了我们会第一时间告知您的。”
怎么回事。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怎么我就变成第一联系人了,怎么搞得像我是他的监护人一样。我不过是倒霉捡到一个自杀的神经病而已。因为这翘掉了一晚上导师的讲座,还没来得及向怒发我二十条短信的导师解释——总之我要回家了,我对护士说。现在已是深夜十二点。我在前台签了字,代缴了费,走出灯火通明的医院。那张皱巴巴的纸被我叠起来揣在兜里,花少北的遗书。
第二天早上医院打来了电话。“他醒了。”医生说,“您现在有空来一趟吗?”
我很想说我没空,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但是医生后面接了一句,“呃,他说,他想见你一面。”
于是我去了医院。倒不是因为他说想见我这种鬼都不信的话,主要我是想见见他,就是好奇,想看他清醒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我是不敢以救命恩人自居的,生死是由他自己选择的事,我管不着,可他不能选择死在我家门口。这个奇葩,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实在是猜不透,除非亲眼见他。
他已经从急救室转到了普通病房,鼻腔里插着管子,给他输送些维持生命所必须的营养物质,他好像睡着了,呼吸均匀,淹没在一片白色的海洋里。但当我自以为轻手轻脚地走进去的时候,他就立刻把眼睛睁开了。
“你拿走了?”
他睁开眼睛,对我说了第一句话。
他说的是日语,可能顺理成章地以为我也是日本人了。但问题是你他妈遗书是用中文写的呀。我一时语塞,沉默了半天又觉得没有什么好尴尬的,于是从口袋里掏出遗书递给他,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嗯,在我这。”
“看过了?”这次他换了中文。
“看过了。”我点点头,再次在叮嘱自己这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好尴尬的。
“哦...”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失神,只听见他在床上用极低的声音喃喃,“你看过了。”
我不仅看了,还带回家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现在我知道他是个小说家,一个灵感枯竭到找死的神经病,他那个文笔,我看了几遍,确实垃圾,没有名气也属实是理所当然。
“我叫何书恒,住你楼下的。”为了打破沉默,我说。并且再次把遗书递给他,心里想着,物归原主,既然你不想让我看,那就悉听尊便。
他“哦”了一声,却没有接过那张纸。移开目光。他看起来丝毫不惊讶,双眼里既没有痛苦,也没有因为我也是中国人而出现正常人都会出现的神采。总的来说那是一双毫无特点、毫无灵魂的眼睛。它的平静让我有种想要跳进去打碎的冲动。在还没意识到这一点时我发觉我已经开口了。“非要自杀不可?”
我说。像是本能一般,排练好的句子,从我口中突兀地冒了出来。
“对呀,非要自杀不可。”他看着我,眼中有了笑意。但这种笑意不足以让我感到成功,这是他施舍予我的笑意,就像拿棒棒糖在哄小孩子。“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啦。”他指的是我攥在手里的遗书。
“可是洗胃不好受吧?”我锲而不舍地又说。联想到了不知道在哪本书中提到的活性炭洗胃,患者称自己难受地死去活来。他送进去洗胃的时候我在走廊上赶报告,视野里全是专业书和论文,没有我这个倒霉的邻居。他看起来倒也没有很难受的样子,躺着推进去,躺着推出来。
他回答道:“挺难受的。”出乎我意料。我突然意识到我问了一个多蠢的问题,还用着一副教训人的口气,但他毫无责怪的表情,“还不是拜你所赐”也没有从他口中说出来。他难不成是预感到自己的失败?我觉得应该没有人会预感这种事。
我陪他在病房呆了一个下午。谁也没有再说话,我们的交谈停滞在了此前的四问四答,呆板地如同提线木偶。他一动不动地躺着,护士来了就睁开眼睛回答几句问话,例如“知道了”“没事”“没有不舒服”,谁也不知道他究竟睡了还是没睡。我坐在椅子上玩手机看书,游戏打累了就望向窗外,天空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灰色。
这期间偶尔有其他床位来看视的人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我,大概是觉得我不像是照顾病人的,像个讨债的。当然我本来就是讨债的,这家伙挂号、住院的钱全是我给他交的,我问心无愧坦坦荡荡,可他们的眼神实在是令我如芒在背。做做样子谁不会呢,于是我削了个苹果给他,可他拒绝了。
“我不吃。”他说。平淡的陈述。
“不吃算了。”我也用陈述句回答,咬了一口苹果,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喂,你不会要绝食吧。”
我觉得说这话的我有点黑色幽默。但是他好像不这么想,至少在我看来他认真思考了一番,才用很低的声音回答我说:“不关你的事。”
是的,确实不关我的事。我闭上了嘴,继续吃手中的苹果,看手里的书。一口,两口,咀嚼,苹果失去颜色,刷白一如走道里剥落的墙皮。说点什么就好了,我模模糊糊地想。
这时他突然说话了。“留学生?”他问。世界好歹多了一点色彩。
“留学生。”我回答,“看不出来吗?因为你我旷了好几堂课。”
他摆了摆手,竟然说:“没事的,我当年也老旷课。”毫无愧疚的语气,与其说自大,不如说根本就不在乎。我想起那份不知所谓的“遗书”,心里冷笑:所以你也只有这点本事啊。
比起他旷课的事,我更在意他口中的“当年”,当年是什么意思?我看他也没有比我大几岁,说是高中生恐怕也有人信,口气倒不小。听说自杀的人都认为他们活够了,他也觉得自己活得太久了吗?我问道,“你现在多大了?”
“不知道。”他眼睛闭上,很放松地说,“95年出生的,你自己算吧。”
我算了算,虚龄二十三,比我大两岁。
一周之后他出院了。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我才知道他的真名,很普通的一个中国名字。“那你为什么写花少北?”我问。
“笔名。有什么问题吗?”他满脸都写着“没有任何问题”。非主流。我说。他看了看我没有反驳,他现在还挺虚弱,我记得他从病床下来的时候我为他的瘦所吃惊,那样子简直不像他穿病号服,而是病号服穿他。现在情况好了一点,但也仅限于他能偶尔跳起来呛我几句话了,大部分时候他还是沉默不语,就像现在一样,我叫了一辆计程车把他拉回家。
“你得还我钱,花少北。”在车上我转过去对他说,“我这个月的生活费都快被你耗光了你知道吗。” 包括打车,在我看来是奢侈的选择,平时固然是挤地铁,但我不相信他这身子骨能撑过医院到市区漫长的四十分钟。司机听到陌生的语言从反光镜往后看,看完我又看花少北。
空调气温打得很低,同初秋闷热难耐的空气扭打在一起,花少北的表情消失融进光线,我只听到他似乎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句。
到家之后我和他一起上楼,很老的日式小楼,住着不多不少六户人家,其中包括我在内的三户都住着学生,两个有小孩的家庭,还有一个就是他。起初我也以为他是附近的学生,后来因为他的作息出行好像都和我们不尽相同才慢慢打消了这个念头。走到二楼,我停下脚步摸出钥匙,对跟着我停留在原地的花少北说:“看什么,我要回家了,你自己上去吧。”
花少北说:“当时我倒在这儿?”
这时我意识到他并不是在发呆而是聚精会神地盯着地面,然而酒瓶子呕吐物什么的早已被清扫干净,可他仍然看得很仔细,好像真的透过时间在看自己。我说:“就是这儿啊。你没印象吗?”
花少北摇了摇头:“我真不记得了。”他转身就要离开。前脚刚踏上楼梯,我叫住他。
“你的遗书在我这呢,不拿走吗?”
我说。刻意地咬重了“遗书”这两个字,一来是为了连讽带刺地嘲笑他,二是还隐含着一点重生的意味,希望他能听明白。在他住院的这一个星期里我偶尔也过去,他的表情始终很平静,护士也说他从不歇斯底里,这此之前我几乎没接触过有自杀倾向的人,看不透那表皮下是真平静还是精神的死亡,只是有些害怕。
花少北半只脚踩在楼梯上,闻言下意识地回过头,目光却疏远,仿佛漏听了我刚才的话。
“你,你不会自杀了吧?”
因为第一句话他没有回答我又问了第二句,积压我心里已久的疑问,明显声音颤抖,他不是笨蛋应该能听明白,我只是有点害怕。
可是花少北还是没有回答,或许是他没有听见,又或许他不愿意对我这个陌生人做出承诺。我更愿意相信第一个理由,因为此时此刻他正悠哉地上楼梯,顺带回过头对我随便地摆了摆手,说:“再见咯。”
“再见咯。”花少北对我说。接着脚步声,开锁声,关门声,一切都合理自然,井井有条,可当我回到家打开书开始复习,告诉自己一切都已经结束的时候,映入眼帘的第一句话却明晃晃如同洗不干净的油污,上面以清晰的字迹写着“所以我放弃了音乐”。
-TBC-
【k花】抑郁症
be美学
“我最近状态不太好,太累了,我这段时间要出去玩,虽然我视频也没更新,嘿嘿。”
“我最近不会直播了,真的太累了。”
“那我下播了,晚安。”
花少北摘下耳机,闭上眼缓缓靠在椅子上...
be美学
“我最近状态不太好,太累了,我这段时间要出去玩,虽然我视频也没更新,嘿嘿。”
“我最近不会直播了,真的太累了。”
“那我下播了,晚安。”
花少北摘下耳机,闭上眼缓缓靠在椅子上,离开了直播间,没了小火鸡们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房间又恢复了寂静,寂静到令人害怕。
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自从他搬出来自己住,他的病情又恶化了.......
“kb,这两天我可以住你家吗?”
还在直播的kb瞄到微信的信息嘴角忍不住上扬,可碍于粉丝在场,只好强装镇定,一点外卖为由回了微信。
“当然可以!”
“好,那我差不多半小时后到,带着花生米。”
“行。”kb的笑容再也藏不住了,随粉丝调侃去吧,粉丝哪有北子哥重要(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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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子哥拖着行李箱,抱着花生米,拦下了路边的一辆出租车,一上车,司机就热情地打招呼。
“我认识你,花少北!我女儿非常喜欢你!她天天看着你的视频和直播咯咯咯笑。天天给她妈妈安利,现在好了,母女两天天看你直播,每天都开心得跟个小傻子似的!”
“我可要好好谢谢你,我女儿本来有抑郁症,自.杀过两次,后来看了你的视频,整天乐呵呵的,再也没有那个念头了,真的谢谢你。”
“不用谢,哈哈哈,我们做up主的,就是给别人传递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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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早已等候多时的kb强行压下嘴角放肆的笑容,转着圈圈跑到门口,明明已是凌晨,他却比正午的太阳还要光芒四射。
咔嚓
门锁打开了,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白到几乎透明的少年,他一手抱着一只雪白的布偶猫,一手拉着行李箱,半张脸埋在羽绒服的衣领里,微微喘着气。
kb立刻露出了八颗门牙的标准微笑,殷勤地帮北子哥搬行李。
他将行李搬到自己的房间,想着今晚两人就要同床共枕,就是抑制不住地高兴,但是,就在刚刚进门时,他感觉,北子哥和以前不一样了。花少北从小皮肤就白,就像一只活泼的布偶猫,然而,刚刚的北子哥,皮肤却是病态的白,仿佛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白兔.......
难道北子哥生病了?呸呸呸,kb摇了摇头,是不是不想兄弟好了,可能只是外面太冷了,快让他洗澡睡觉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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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少北洗好了澡,靠着抱枕翻微博和b站的私信,全是小火鸡们对他的关心,仿佛没有任何人对他的不直播又不更新感到不满,他们都在鼓励自己去放松,去玩,明明都是打工人、读书人,所有着自己的压力,他们却把最温柔快乐的一面留给了自己,明明自己才应该是那个创造快乐的人 。
呵,现在的自己真的还能创造快乐吗?
他想到知乎上黑他的人,或许他们骂得都对,自己游戏烂,做视频质量又差,满口脏话,不是个好up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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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于kb家只有一张床,两个180的壮汉只能委屈地睡在一起,两个都是日夜颠倒的up主,自然不到凌晨完全睡不着。两个人都刷着b站,没有对话,却完全没有尴尬的气氛。
“kb,你明天可以陪我出去玩吗?”
“啊?明天不行,我约好了蒲熠星他们,后天吧,后天可以。”
“好吧,那后天 。”
又是许久的沉默。
“kb,跟你说个事,挺严重的。”
kb真看到游戏的激烈部分,一愣,立刻按了暂停键。
“我得了重度抑郁症,就是,可能再也做不了视频了。”
。。。kb沉默片刻,又恢复了标准土橘猫憨笑。
“没事,大不了,我养你呗,我帮你想题材,你录,对吧。”
“哈哈哈,那谢谢兄弟了!”
对话又戛然而止,kb心里自然清楚抑郁症的有多可怕,更何况是重度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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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到了
所有人都知道抑郁症最坏的结果,当然,kb也知道,他两的关系一直是那种暧昧的状态,他准备今天向少北告白,这样,或许他就会对人间多一份牵挂。为此,他特地推迟了直播时间,并将少北约到了就近的一个水族馆。
花少北仿佛有一种天生的少年感,让人总是可以自然而然的联想到蓝色,在蓝色的世界里告白,一定会让少北难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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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5点,他捧着一束玫瑰前往水族馆,他提前买下了水族馆门前巨大的LED屏,他请了十位k花的cp粉,录了祝福视频,一旦告白成功,不出三天,大概全b站的人都会知道这场持续了3年的双向暗恋。
他们的约定时间是六点,所以他将本来七点的直播推到了十点,万事具备,只欠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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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从六点一直等到九点,他一直没有等到他的少北的到来,kb蜷缩着坐在台阶上,哪怕手冻僵了,也不愿放下手中的玫瑰,如同一只久久没有等到主人的橘猫。
南方的冬天是湿冷,虽然气温不低,确实刺骨的寒冷,随着时间的流逝,kb的心脏开始疯狂跳动,它仿佛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它的主人却一遍又一遍地欺骗自己。
“少北一定只是忘了,他一定还在家等我!”
kb立刻起身,往家的方向跑,他相信,他的少北一定在等着他!这么黑的天,他一个人会不会害怕,粿粿和帮帮会不会欺负他........
直到他路过一座桥,那是一座再普通不过的桥了,然而今天,这座桥上却围满了交警和围观群众.......
kb颤抖着拨打了北子哥的电话。
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kb还是不信,他飞奔回家,还是没有.....
他干脆鸽掉了直播,满上海地找,到处打电话问,还是没有他的下落......
kb终于相信了,花少北,是真的不要自己了......
作为花老师的粉丝,我一直理解他的焦虑,yygq里他的粉丝最少,做视频也慢,而且他是个有话直说的人,对于不了解他的人,这就是“卖惨”
说实话,我之前看他直播会在心里骂他,有些话别说那么直,会被人骂的,可后来又想,我们喜欢的,不就是这样的花老师吗?真实,快乐。
我文中也写到,明明有那么多爱他的人,他却依旧选择死.亡,因为那些负面的因素影响是很大的。
前两天听说他状态不好,当天晚上我就做了一个类似上文的梦,早上起来眼睛都哭肿了。我写的文章绝对不会真实发生,祝北子哥和kkz永远快乐,健康,幸福。
文笔非常不好,还可能有错别字,希望得到更多建议,但,别喷我!那么多分割线是因为我不能连贯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