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杰佣】你是我的月亮(一)
【预警:本文为杰佣现代学校小甜饼,主奈布视角,涉及部分第五游戏内容。
含少量其他cp,摄殓,隐囚等。有部分私设,杰克外貌设定参考了乌骨和好孩子。
ooc都是我的问题,不要骂角色谢谢!!!!】
“我服了,这队友诗人握持,我都发了来补密码机来补密码机,这机子就差一点了,我强开没成功,结果鹿头切失常了!”
奈布还没推开寝室门,就听到里面卢卡正在骂骂咧咧。
看起来是游戏失败了。
奈布无奈摇摇头,卢卡是他们寝室的重度网瘾少年,不过虽然热爱游戏,但是成绩非凡,还没毕业就已经被阿尔瓦教授钦点参加他目前的研究,甚至毕业后可以直接进入他的研究所工作。
虽然一开始有很多人私底下质疑教授的这个决定...
【预警:本文为杰佣现代学校小甜饼,主奈布视角,涉及部分第五游戏内容。
含少量其他cp,摄殓,隐囚等。有部分私设,杰克外貌设定参考了乌骨和好孩子。
ooc都是我的问题,不要骂角色谢谢!!!!】
“我服了,这队友诗人握持,我都发了来补密码机来补密码机,这机子就差一点了,我强开没成功,结果鹿头切失常了!”
奈布还没推开寝室门,就听到里面卢卡正在骂骂咧咧。
看起来是游戏失败了。
奈布无奈摇摇头,卢卡是他们寝室的重度网瘾少年,不过虽然热爱游戏,但是成绩非凡,还没毕业就已经被阿尔瓦教授钦点参加他目前的研究,甚至毕业后可以直接进入他的研究所工作。
虽然一开始有很多人私底下质疑教授的这个决定,不过好在卢卡自身实力过硬,成功把这些质疑都打了回去。
卢卡摘下耳机,把键盘一推,星星眼看着进来的寝室长:“感谢奈布大人,我的红椒酱鸡排饭!”
奈布将手上的一份盒饭递给卢卡,另一份递给正在埋头画画的伊索:“先吃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伊索放下笔,揉了揉眉心,随后接过盒饭,简单地道了个谢,就默默打开盖子吃了起来。
他手边放着几张妆容设计稿件,不少都被打上了一个大大的叉。
奈布摇摇头,伊索虽然沉默寡言,但却是他们寝室的拼命三郎,就是太社恐了,不是窝在寝室,就是窝在图书馆的某个犄角旮旯里。
甚至不出声你发现不了他坐在这里,除了高年级的约瑟夫学长。
此人就跟装了“伊索雷达”一样,总能精准找到缩在角落里的某人。
奈布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他已经吃过了午饭,打开手机准备上线游戏打排位。
本来他并没有这个打排位的习惯,但是自从在游戏里认识了某个家伙,奈布就莫名其妙燃起了一股不服输的火焰。
那个叫做杰克的家伙!
众所不周知,第五人格这个游戏,段位越高人就越少,所以非常容易碰见“熟人”,有的给你人情会放最后活着的人地窖。
不巧,奈布已经无数次被一个“杰克”放地窖了。
是的,他总是被这个家伙三杀。
虽然有几次也会漂亮的反败为胜,赛后还会被对方夸奖玩的不错。
但是奈布是一个不服输的人,尤其当他发现最近对方已经牢牢占据了s1“杰克”的位置,这种不服输的情绪达到了顶峰。
进入归宿,奈布习惯性点开好友列表,看见备注为“宿敌”的某人正显示匹配中。
这个名字并不是奈布自己起的,而是卢卡在听说了这件事之后趁着奈布不注意偷偷摸摸改了这个称号,并且事后还大言不惭的发表了“这就是宿敌啊”之类的发言。
然后得到了寝室长“亲切”的一番问候。
鬼使神差的,奈布最后还是保留了这个备注。
至于为什么加好友……
这个就得问另一位还没回来的室友,诺顿了。
起因是某一日诺顿正处于冲击巅峰七的关键时刻,结果那把的队友不太给力,哪怕诺顿已经非常努力的ob保人。
当“勘探员”被对面的雾刃一巴掌扇倒,诺顿看着椅子上仅剩的队友,正准备左上右下,却发现页面显示了一行字。
“监管者已投降,即将逃离庄园。”
屏幕外的诺顿一脸懵逼外加震惊,老天,这可是七阶!
赛后另一个队友已经狗腿的开始表示感谢,感谢爸爸感谢妈妈感谢主人说了一箩筐。
而诺顿看着自己升上了巅七的金光,也真诚地留下一句谢谢,随后便退出了赛后。
然后他便看到了自己好友处的小红点。
再然后……
诺顿看着对面表示是因为认出了他是“没关护腕”的排位好友,出于某种原因,放了他一马,并请求诺顿询问一下“没关护腕”,是否可以加个好友。
据对方所言,是因为奈布设置了拒绝添加好友,所以他只能“另辟蹊径”。
最后,在诺顿的努力下,“没关护腕”和“雾中拥月”成为了游戏好友。
回过神来,奈布点开了排位,进入了匹配界面。
他现在已经是巅峰七阶,目前在冲击“佣兵”的s牌。
佣兵这个角色在游戏里是比较强势的一个救人位,虽然最近出了一个“骑士”渐渐有越过“佣兵”的意思。
但因为强度问题,也很容易被ban,所以大部分情况,奈布都得看情况补其他的救人位。
手机震动起来,提醒游戏匹配成功,即将开始。
点击准备,进入了bp环节,奈布一如既往ban了“喧嚣”“跛脚羊”“隐士”。
奈布其实并不喜欢打隐士局,因为战遗的缘故导致佣兵被摸本来就非常困难,再加上修机减速,那真的是非常折磨。
倒计时结束,对面ban了“骑士”“先知”“祭司”。
这是月亮河的大图,那ban祭司情有可原,骑士的话应该是守尸屠?
奈布一边锁定“佣兵”,一边在分析对面是什么类型的监管。
准备页面倒计时结束,进入区选,奈布照常选在了二站,“机械师”选在了鬼屋,“杂技演员”选在了终点站,“牛仔”选在了马戏团。
监管则选择了鬼板。
看起来是准备首抓机械师,还把牛仔的机子封住了,这样增加了跑图的时间,拖了机子进度,奈布心想。
随着一声玻璃碎裂的脆响,所有人进入游戏中。
进入游戏内,奈布先把二站的灯点了,果不其然,机械师发了一句“监管者在我附近”,牛仔发消息提醒机子被封只能就近去人皇桥修机。
奈布只能去修起点的机子。
通过机械发送的消息可以得知监管带的插眼,奈布一边修一边关注皮影戏。
运气不太好,奈布只修了40%机械就已经吃了震慑躺在了地上,甚至娃娃也被找到直接白送了一刀存在感。
更差的,鬼屋地下室。
奈布在倒地的时候已经贴了过去,到达附近的时候血线还没过半,又卡了一会耳鸣,差不多了奈布直接一个护腕进入地下室。
红光在上面,看起来杰克并没有打拦截的准备,应该是想打出去的针对。
给机械套上搏命,对方率先冲了出去,牛仔此刻也贴了过来。
奈布略等了一会,机械师打出了搏命状态,拉出了鬼屋往鬼板方向倒,等心跳逐渐变小,他才离开地下室直接修鬼屋内的机子。
剩下的就交给牛仔了。
三分钟后,看着飞天的机械,地下室上椅的牛仔,半血的杂技,还有没开的三台机,奈布痛苦地揉了揉眉心。
发消息让杂技去补自己在起点的遗产,远离地下室,奈布拿着自己刚刚掏箱子摸出来的香水,准备“二进地下室”了。
杰克隐身状态,奈布只能看红光猜测他的位置,对方站在地下室楼梯上原地没有动,看起来是想打一个落地刀耗状态。
奈布一个护腕弹进去,听见后面有落地的声音,于是扭了一下身位,躲了一个雾刃后掏下牛仔。
牛仔挥着鞭子,但是对方很聪明,站在墙后面,牛仔勾不中,就只能奈布扛一刀。
好在抗到了。
两个人踉踉跄跄的逃出了地下室,杰克追牛仔离开了鬼屋去往二站,奈布重新捡回了自己的香水。
两分钟后,看着飞天的牛仔,倒地的杂技,半血的自己,还有最后一台整机,奈布陷入了沉思。
杂技上椅,他抱着香水就义无反顾地冲了出去。
地窖就在杂技上挂的地方。
就算要跳地窖,也得让杂技拉开距离才行,不过也得看对面是不是要争四抓了。
奈布跑到杂技上椅的地方,正准备博弈雾刃,就看到杰克随手打出了一个雾刃,随后冲着他的方向水灵灵地行了个礼。
奈布:?
这个作风,让他想到了某人……
一直发我需要帮助的杂技也沉默了下来,在默默贴了一个“你号没了”的涂鸦之后,发了一句“我先走了”。
但是奈布不准备放弃,还是顶着红光,硬着头皮掏下了杂技。
看透了世态炎凉的杂技演员开始做一系列动作,以“惊叹”开头,“羞愧”做中,“躺地”结尾。
最后乖乖地蹲在了椅子前准备飞天。
“监管者投降,即将逃离庄园。”
随着一行字浮现,游戏结束。
看着上涨的认知分,奈布沉默了。
赛后,杂技演员非常热情地表示了感谢,并大声赞美监管“杰克”的大度善良,队友“佣兵”的奉献精神,最后以一句“祝99”结尾。
看着杰克“退出了聊天”这一提示,奈布才怀着不知名的心情打下了一句“谢谢”。
随后退出了赛后。
这家伙,这次不只是地窖了,甚至给平了。
就在奈布还处于一种懵逼茫然的状态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诺顿拍了拍他的肩膀:“奈布,桑格莉娅老师让你下午两点去一趟综合楼艺术系教师办公室,说是有事要交代你。”
“啊,好。”
奈布搓搓脸,抛开这些想不明白的东西,直接退出了游戏,所以也没有看到“宿敌”后的小红点。
拿出课本,奈布准备做一下布置的小组作业。
旁边的伊索拎起垃圾袋,看着正在研究什么电力装置的卢卡,默默地将对方的垃圾一起包圆放进了垃圾袋,随后将奈布和诺顿的垃圾一起拎了起来离开了寝室。
下了楼丢了垃圾,伊索就看到花坛边上,约瑟夫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他旁边还站着一名高高瘦瘦的青年,青年头发微卷,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衣,衬衣的扣子扣到了最顶上,胸前的口袋上别了一支精致的蓝玫瑰。
走进了才发现对方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紫色眼瞳,就像盛放的紫罗兰。
伊索喜欢漂亮的东西,欣赏一切美丽的事物,当初约瑟夫就是一双如同蔚蓝晴天一样的眼睛将他吸引了。
看着对方略微痴迷的眼神,约瑟夫瞥了一眼旁边的某人,轻轻咳了一声:“伊索,我们该走了。”
回过神来,伊索也有点尴尬,他扶了扶眼镜,点点头,随后还是掩饰不住好奇地看向约瑟夫。
“这是里佩尔学长,之前因为部分原因休学了。”说着,约瑟夫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现在为了完成某件事,又重回校园了。”
【作者碎碎念∶啊啊啊啊第一次写杰佣文,好久没写文了感觉文笔都退步了一大截,还请大家不要见怪!!!有建议可以提出,我会尽量修改的!!作者写文全凭感觉,有的时候真的觉得是他们想让我这么写的,所以可能中途会有很多变化orz,已经在囤货了www】
【杰佣】上位法则
夜推
8k+
之前发过的,尝试复活
“好了,杰克,今天就先到这里。”推理喘着粗气,将杰克贴上来的脸推开些。“明天我得去伯爵的晚宴一趟,你要是再和我闹,我明天该起不来了。”
棕色皮质的手套压着杰克的唇,光滑又带着些凉。
杰克琥珀金的眸眯了眯,朦胧的灯光下,像融化的夕阳,但其实比那更热烈。
“这是这个月第一次...... 先生。”他好看的眼里带了些水雾,比灯光更朦胧,“你厌倦我了?”
本来按照他们说好的,他们应当两周见一次,解决生理上的问题。
“不,我之前写信时也和你说明过,这段时间的案子实在让人抽不开身。很抱歉。”推理先生并没有受杰克可怜模样的蛊惑。从前他总是循...
夜推
8k+
之前发过的,尝试复活
“好了,杰克,今天就先到这里。”推理喘着粗气,将杰克贴上来的脸推开些。“明天我得去伯爵的晚宴一趟,你要是再和我闹,我明天该起不来了。”
棕色皮质的手套压着杰克的唇,光滑又带着些凉。
杰克琥珀金的眸眯了眯,朦胧的灯光下,像融化的夕阳,但其实比那更热烈。
“这是这个月第一次...... 先生。”他好看的眼里带了些水雾,比灯光更朦胧,“你厌倦我了?”
本来按照他们说好的,他们应当两周见一次,解决生理上的问题。
“不,我之前写信时也和你说明过,这段时间的案子实在让人抽不开身。很抱歉。”推理先生并没有受杰克可怜模样的蛊惑。从前他总是循着他的示弱而妥协,但今天真不行--这家伙太能干了。
他可不希望明天去伯爵家的时候腰痛到连自己的衣服都撑不起来。
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好心的旁人还关切地询问他“推理,你的腰怎么了?”
他该怎么回答?“曾经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士兵腰间盘突出不是很正常的”吗?
所以,还是要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杰克没有动,他的眼里全是谴责,委屈极了,甚至蓬松的卷发也有些耷拉下来,怎么都不肯挪走,“明明才刚刚开始...... ”
“杰克,听着,我当真很抱歉,这次案件后我会空出一段时间,到时候我们把这几次空缺补上如何?”
又是准许了几个吻,又是再三保证自己在外面真的没有情夫,没有对他厌倦,杰克才不满地哼哼唧唧着放开他。
总算被放开的推理按照习惯洗了个澡,冲澡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反思起他们这段关系。
他们..... 不是炮友吗?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哄着杰克?
推理从战场上退伍后便想着离战争、杀戮都远些,找个平静的差事最好不过。
于是他开了侦探事务所,并且接些简单又零碎的委托,譬如找找丢失的猫狗,找到丈夫出轨的证据。
推理机敏又聪慧,之前在战场上他的同伴就常常夸赞他,这些简单的案件对他来说并不棘手。
同时,推理儒雅又有责任心,给他的案子定然是尽量第一时间解决,说话待人也从不令人难堪,即使是面对话都说不清楚还急性子的暴躁顾客。
以至于他的事务所社会风评相当不错,他也渐渐忙碌起来。
所以,有几个请他捉奸的女士就几乎会有数量相当的人对他示爱--不过他都一一拒绝了。
毕竟战争还是押着他的灵魂,即使不在战场上。
实际上他受不了安静的,只有虫鸣的夜,也受不了每天背对日出平静地推开事务所的门,再踩着夕阳平静地关上事务所的门。
战争的热浪似乎永远灼烧着他的筋骨,剥开他的皮肉,显现出外翻的血色。
而他像一把尖利的刀,如果把他当菜刀一样日复一日地切着猪肉牛肉羊肉,他早晚锈蚀,他需要类似杀伐的,足以刺激人神经的磨刀石。
这很常见,战场上退下来的兵士多是这样,不安的,神经质的。
可他不能再去做那些太危险的活了,他的身体受了重伤,若是再长期打打杀杀,是会撑不住的。
况且,他还收留了两个孩子。他总不能让孩子置身危险之中。
可是他实在忍受不了平静的生活了。
于是他去了酒馆。
推理从前是所有战士里面最小的,他因此受了他们颇多的照顾,但也因此承了颇多的调侃。
那些战士们,大多喜欢先瞎闹着起哄,再发出长长的“吁”声来吸引他的注意,在注意到他的目光以后,拿着啤酒到他的旁边,搂着他的脖子,神神秘秘地询问--想不想知道女人的滋味?
然后四面八方的起哄声会将这个男孩儿煮得满脸通红。
有些有过经历的,就会自得地开始吹嘘自己的经历,告诉他们这有多么,多么--美妙。
不过后来都在炮火里散去了,和篝火旁,啤酒的泡沫一样。
而推理,也从来没有尝过他们常常拿来调侃他的“女人的滋味儿”。
实际上,他们中,绝大多数人是没尝过的。
大多数人没有成年。
推理其实是有些古板的,幼时传统又美好的对安稳生活的期盼还是被当做生活的模范,而到酒馆找妓女这种做法还是在潜意识里被谴责的。
可是推理可怜的紧绷的神经实在需要松一松弦,他太需要一场能足够刺激他的腺体,让他陷入近乎癫狂的混乱的活动。
他又不愿意拖累别人。
他近乎信仰地认为,与自己这样的家伙组成家庭是一件极其麻烦的事情,不论因为他繁忙的工作,他时常发疼的伤疤,还是他永远不安的魂灵。
所以他只能来这儿了。
酒馆内部很热闹,从前推理不会来这种地方,他不喜欢热闹,所以他现在也有些无措。
但他还是拿着手杖,托着烟斗,平稳地走到了个不起眼的角落。
他的衣着一丝不苟,领口由缀着宝石的领带规规矩矩地拢着,连脖颈都遮住七七八八,贴着身形的衣装将他包裹地严严实实的,以至于带了些不近人情的意味,甚至连手上都带着皮质的手套,防着外人的半点窥探。他穿的太严实了,除了一张帽子阴影遮了大半的脸,能看见他的肌肤的只有--皮鞋上方那一截,在他的腿不是直着站立的时候会露出的,一截蜜色的肌肤。
随着推理的走动,暗色的裤子下很显眼的,时有时无的--相当吸引人的。
推理点了一杯大麦酒,思考着下一步。
他和相关的人了解过一些,毕竟他习惯于提前做好准备,接下来应该......
“先生。”随着杯子与桌面的撞击声,一个清朗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是自己的大麦酒来了,像融化的琥珀,盛在玻璃杯里,叠着冰块的。
“多谢”推理伸手想要拿过酒杯,却发现杯子被紧紧攥着,没法拽过来。
推理疑惑地抬眼,看到了和大麦酒一个颜色的眼睛,安放在一张极其漂亮的脸上。
他的眼角有一颗痣,似恰到好处的点缀,眉眼也精致,像工笔的细描。
他的五官比较深邃,却因为过分的精致而缺了攻击性,反而瞧着很温和。灯光下的肤色是近乎病态的白。
他的身形很高大,应当有一米九几,遮了些光,投下的阴影框住了推理。
而那位先生,杰克. 里佩尔,总算看清楚了推理帽檐阴影下的脸。
推理是纯正的亚洲血统,于是五官并没有很立体,但他的眉眼很耐看,还带了些锋利的意味,类似尼泊尔那边常见的风雨劈砍出的峭壁。他的断眉,他嘴角的疤,令他即使保持着平和的神色,都带着张扬的自由。
他的眼睛是灰蓝色,你明白吗?在黄色暖光,黑色阴影下平静的灰蓝。
“先生,还有什么事吗?”推理询问道,这位先生看着可不像酒保。
“现在有些忙,所以我帮忙给你把酒带过来了。”那位先生先是解释了缘由,然后又道出了目的,“请问您在找一夜情的对象吗?考不考虑和我试试?”
这么直白吗?
推理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展开,况且,“我们都是男性,先生。”
“您不知道吗?男性和男性也可以。”那位先生这么说道,将酒杯推了过来,带出玻璃杯与桌子摩擦和冰块碰撞的声响,“我叫杰克. 里佩尔。”
“但是男性与女性也未尝不可?”推理把手指搭到酒杯上,无意识摩挲着,并没有喝,只是盯着杰克。
杰克笑了一声,他琥珀金的的眸子像推理手指摩挲着的大麦酒一样荡漾了波纹。
“你要知道,先生,和女性总是有很多麻烦事--毕竟她们会怀孕,特别是和您这种温和儒雅的好先生,她们'不小心'怀孕的概率会大大增加。”杰克的手指敲了敲桌面。
推理的眉头皱了皱,他不确定他刚刚听到的那句话是不是有些似有若无的嘲笑,对一个没开过荤的呆头鹅的,虽然他确实是。
“况且,您是第一次对吧?”杰克好看的眼睛眯起来了,眼中说不清是试探还是轻嘲,“如果是第一次容易被那群女的嘲笑哦。她们嘴很碎,一点风吹草动就会传得人尽皆知。所以还是做下面那个比较好是不是?”
得了,他的嘲笑已经毫不掩饰了。
推理并不羞恼,在大部分时候他是一个理智牢牢压着感性占领大脑高地,不因公序的悲喜而悲喜的人。
况且这种调侃他听过无数回了,在有些远的过去,甚至于有一些怀念。
推理内心平静地为事情作出判别,通过现有的情报增减不同选择的筹码。
“您对于自己的定位倒是很自信。”推理也不轻不重地刺了一句,换来杰克一个得意的挑眉。
“况且,循着你的良心。”杰克似乎要抛出他最具吸引力的条件了,“你当真愿意抛下我,和那群并不吸引人的家伙们一起吗?”
顺着杰克的目光,推理看到了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女士,她们穿着比较暴露,妆也浓,看打扮应当是妓女了。她们大声和男人们调笑,夹杂了几句叫骂,漏出一两句荤话给推理听到了。
再转回目光,看到杰克. 里佩尔,推理才惊觉杰克的长相是如此令人眼前一亮。
筹码足够,天平完全倾斜了。
“好吧,先生,你赢了。”推理喝了一口大麦酒,“不过我要提前告知你,我或许并不能让你尽兴,甚至于扫兴,毕竟我只是一个愣头青,说实在的,对于您这样的,我确实不是很好的选择。”
其实自从杰克出现,全部能看见他的女人的眼睛都黏上来了,跃跃欲试的可不少。
“这句话可不是退缩,对吧?”
“自然。”推理一口喝尽了大麦酒,“奈布. 萨贝达。”
“您不像是准备上床,先生。”杰克看着脱下外套,整齐地叠在一旁的床头柜上的推理,“我以为您会先亲吻我,而不是去叠那什么时候叠都迟早要穿上的衣服。”
“我以为开场要留给你,杰克先生。”推理取下自己的单边眼镜,领带,帽子,然后是手套,“毕竟我什么都不懂,我怕被您嘲笑。”
“您有点记仇呢。”杰克按住了推理想要解开衬衣扣子的手,“这个让我来吧,你总得为我留些乐趣。”
“..... 不要把我的衣服扯坏。”
被架起的时候推理才感到有些慌张,“我的衬衣夹还没脱。”
“不用。”
“或许我们应该规定一些.... 譬如什么时候可以喊停?”
“您是想要退缩吗?”
“...... 不。”
“放松点先生,我不会嘲笑你的,毕竟我也是第一次。”
“什么?等等!”
第一次说不上是痛感更多还是快感更多,实际上两个人都有些手忙脚乱,但是对于推理来说,至少很有效。至少他不会再在半夜仍然睁着眼,不受控制地一遍遍抚摸带着些划痕的弯刀。
至于杰克,他似乎很满意。
从他说话就可以看出来。
在推理准备离开,手有些抖着扣衬衣的扣子的时候,杰克幽幽的声音传来“您可真像抛下床上热情的妻子的冷漠的丈夫。”
推理的手顿了顿,不明白折腾了他一个晚上的家伙在说什么。
总之双方约好了每两周见一次面。
他们对对方的其他并不关心,从一开始便约定了,他们只是纯粹的肉体关系,任何一方想要脱离关系只要离开就好,不需要征求另一方的意见。
所以每一次被工作缠的脱不开身的时候推理反而需要写信说明,这很奇怪,明明是为了让他们更好脱身的规矩,可是实际上似乎让他们交流更加频繁。
甚至有点像在恋爱,在信里汇报行程,并表明自己没有移情别恋什么的。
推理对杰克有一定的猜测,他认为杰克应当是上流社会的人,谈吐得体,礼仪都到位,穿着也讲究。另外,杰克有些洁癖,他大部分时候戴着手套,在和其他人接触后要用酒精消毒才能让他安心些。杰克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是刺鼻的香水味儿,可能是花香,但推理分辨不太清,但在某几次,推理在他的身上闻到过血的腥味儿。而且在有些时候,杰克会不受控制般摁着他身上的某一处,用近乎痴迷的语气说,“这儿...... 肝脏,先生,您的肝脏一定特别美。”于是推理暂且将杰克定位到“外科医生”的位置。
而杰克,在发现推理吃软不吃硬以后就学会了示弱,惯会装一副可怜的模样,配上他的脸确实让人难以抵抗,这么说起来,也不能怪推理总是妥协了。
不过杰克似乎总会因为推理不能理解的原因生气,譬如一次因为工作的繁忙而推脱了他们的见面,在信里多嘴一句,夸赞了那位委托的女士确实温和知礼。
后来那次杰克把推理折腾得不轻,叫他停下也不听,问他怎么了也不说,只是哭。
最后还是他去询问罗纳德--好吧,这实在有些丢人--才大概知道了些。
“吃醋?为什么?我们只是炮友。”推理皱着眉,看着给出答案的罗纳德。
罗纳德招牌的微笑顿了顿,金色的眸子上下动了动,扫了一眼露出一点点的脖子都被啃的全是印子的,询问着感情问题的推理。然后他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我~们~只~是~炮~友~”
推理突然就语塞了,不自在地把领子往上拉了拉,耳后烧了一片,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
后来,与杰克再见面的时候,推理一边抚平衣服的褶皱,一边询问,“我们的一开始定下的规矩一直都适用,对吧?”
他并不希望节外生枝。
“...... 没有被中止过,那目前应当是一直都适用。”杰克的回答让推理安心些。
“好。”
但是后来在床上推理才发现。
他怎么又生气了!
在近来一段时间,推理总是收到署名“夜来香”的信件,都是一些琐碎费时间的委托,附赠了超过价值的报酬,令他抽不开身去应付其他委托,好在每次和杰克的见面倒是没有耽搁--那家伙实在是难哄。
除了这一次,伯爵的晚宴。其实自己并不是很重要的角色,但是自己得去。
因为夜来香,他偷偷调查着的大方的顾客,也会去。
推理从熟识的苏格兰场的朋友那儿拿到些资料,“夜来香”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和他沾点边的案件都是疑窦丛生,又以近乎滑稽的判决结尾。而夜来香,永远都是沾点边边,好像他真是一个无辜又倒霉的每次都被拉到恐怖的案件的守法好公民,无辜得和天天被造黄谣的可怜的纯良寡妇一样。
别开玩笑了。
守法好公民怎么会在信件里索要被委托人的性感照片?
想到最近那一次近乎调戏的委托,推理就一阵头疼。
又是要准备合适的衣服,又是和杰克做赔本买卖,推理满头黑线地给这位“夜来香”又记了一笔。
好在罗纳德很擅长挑选正式场合的服装,让推理得以在晚宴来的那一天以合适的服装出场。
不过这衣服实在琐碎,推理差点没穿明白,而且领子敞口有些大,让他觉得很不安。
推理想着赶紧找到夜来香完事儿,谁知道他连寻找的过程都没有。
自推理踏入晚宴,就感受到了灼热的视线,他一转身,就与那位戴着金色纹路玄黑面具的高大的男性对视。
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推理,他绝对是夜来香。
而夜来香也在看他换了一身打扮的推理先生。
他没有戴帽子,所以可以清楚地瞧见他的眉眼,看到他眼里的防备和警惕。他的头发也梳得整齐,却比平时的打扮要散漫些,刘海垂了一些下来,有些遮住了他灰蓝的眼。他的衣服是有些闪着光的材质,华丽又吸睛...... 该死,这领口敞这么大做什么。
两人心照不宣地往无人的角落走去,在一个拐角之后,视线都被隔绝到了一块幕布之后。
推理本就防备着夜来香,于是在夜来香突然上前来的时候猛的转身,背靠着墙,警惕地盯着他,“夜来香先生是吗?”
夜来香似乎认为推理的反应很有趣, 低低笑了两声。
他的声音闷在面具下,听不太清晰,但是仍然有吸引人的魔力。
“我的委托,您还没有完成吧?推理先生。”夜来香耸了耸肩,“怎么反倒成您审问我起来了?”
他走过去,弯下腰,在推理耳边轻轻说“您还真是无理取闹,这样对待自己的顾客...... 我以为,您至少会夸赞我?不说温和知礼,总该说一句有趣大方?”
他的声音里带了些装模作样的悲伤。
推理绷着身子,但是却没有躲开,眼睛盯着夜来香,鼻子耸了耸。
夜来香突然猛的抬手,一把握住了推理的左手,摁在墙上。他的大拇指捏着推理手腕中间的那根筋,让推理手有些抖,指尖带了点颤,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另一只手则是压着推理的右手到他的腰上,推理那儿有点旧伤,一碰就容易卸力气。
他的脸贴上去,面具压住了推理的唇,推理张开嘴,尖牙恶狠狠地咬着他的面具,发出和金属摩擦的,有些刺耳的声音,而夜来香似乎不在意自己看着很昂贵的面具会不会留下划痕,顺着推理张开的嘴,得寸进尺地又往里压了压。
夜来香身上的花香笼着推理身上淡淡的烟味儿。
好一会,夜来香才放开推理,居高临下地看着喘着粗气的推理。
“所以...... 你又是因为什么生气....... 杰克。”推理站不太住,双手拽着夜来香的领子,把他敞口的领子又往下拽了点。
夜来香没有说话,他直接伸出手,用力的,恶狠狠地把推理的领子猛的往里拽,调整了一下,确保严丝合缝。
“咳!”胸口突然一紧吓了推理一跳,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这衣服不是这样穿的吧?”
“这样穿也可以,至少会让那些眼睛长你领口处的混蛋收敛点。”夜来香不紧不慢地整理着推理的领口,指尖划过金色的项链,发出一些金属碰撞的声响。夜来香眯了眯眼,发出类似欣赏的喟叹。
“比如夜来香?或者杰克?”推理压了压眉骨,松了拽着衣服的手,看着眼前大片白玉一般的胸膛,“这么说的话,您似乎更应当受谴责。”
“看来您并没有看出我勾引您的意图,真是令人痛心。如果您想惩罚我的话,我毫无怨言。”夜来香手指勾了勾推理的斜着皮带,“今天晚上来见我的时候可以穿这一身吗?”
推理不自在地握住夜来香乱动的手,却又被顺着挑开手套,让夜来香的手指伸了进去。
到这种地步了,推理还能睁着眼睛说“单纯的炮友关系”吗?
屁话。
他虽然迟钝了些,但也不是耳聋眼瞎,说实在的,他之前是有些感觉的,不仅是杰克,还有自己,在沉沦到只会喊着对方的名字的时候,真的有人可以保证不动心吗?
只是从前,骗骗自己也就过去了,他一直都明白安稳和自己不搭边,那么和安稳有关的一切也都遥远,爱人他自然不奢求。他想着,什么时候杰克厌倦了,他们就可以结束这段荒唐的关系。
但是今天,刚刚推翻了杰克遵纪守法好公民的假设--这么说起来他得好好思考一下那些血腥味儿的来源了--他俩疯的如出一辙。
尽管不与世俗的拼图相符合,形成了排外的姿态,却还是被他寻到了能与他严丝合缝拼接的,同样不符合世俗的家伙。
推理沉默着整理了一下夜来香的领子,把被他拽下来的部分好好理回去,夜来香却突然抓着他的手腕,没有用什么力,手指轻轻蹭着,却有些祈求的意味。
“先生...... ”夜来香轻轻说,声音里带了点颤,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番气人的轻浮作态。
“我会穿着这身衣服....... 如果你喜欢的话。”
推理的话让夜来香高兴了起来,他拿着脸蹭着推理的脸颊,金属的面具带来微凉的触感,蹭出一片发烫的皮肤。
“好了,等等,杰克。”推理不自在地推了推大狗既视感的杰克。幕布顶多隔绝了视线,宴会热闹的声音还在传来,令推理实在有些羞耻。
“你是第二次推开我了,一天还不到。”夜来香委屈地说,“昨天晚上我已经伤心了很久,我总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千篇一律的工作在您眼里会比我有吸引力呢?您总是为了他们抛下我。您为了这个晚会推开我两次了,现在,我更伤心了。先生,我的心脏好疼。”
夜来香装可怜的模样推理见了百八十遍了,他当然知道眼前这个惯会买乖讨巧装可怜的家伙心脏着呢。
但是这确实相当有效果,不然杰克也不会专挑着这个方法对付他。
“我..... 我是为了夜来香才来宴会的。”推理说着话,声音越来越轻,在外面的喧闹声下几乎听不清最后几个字。
“这是我听到最动人的情话了。”夜来香的音色里突然溢满了笑,变脸这样快,让羞的满脸通红的推理一阵懊恼。
“我还有些事情,”夜来香总算直起了身,把面具摘下塞到推理手上,“所以,麻烦您帮我保管一下我的面具?作为失陪的补偿..... 今天晚上,任君处置,先生。”
推理感觉不太对劲,面具还要自己保管吗?但夜来香已经走远,他也无法推脱。
好容易平静了下来,一手拿着夜来香的面具走出去以后,推理才发觉不对。
之前还有些人与他攀谈,而现在那些不是很熟悉的人却都有意无意避着自己,眼神落在他手里的面具上就像烫到一般赶忙移开。
推理后知后觉看了看手上拿着的面具,面具的眼睛有些弯,由金色描边框着,像是带着笑,让推理莫名看出些得意的滋味儿。
这家伙。
推理想到了猛兽常有的标记的习性,只感到一阵好笑,怎么幼稚成这样。
“萨贝达先生。”身后一道清丽的女声唤回了推理,是当初委托过推理寻找丢失的项链的格林女士。
女士温和又慷慨,推理儒雅又知礼,相处还算愉快,于是格林女士常常会委托推理办事,一来二去也算熟识。
“格林女士。”推理按照宴会的礼仪,牵着格林女士的指尖,完成了一个吻手礼。
格林女士也提了提裙子回了一礼。
本来应该再聊些什么,可是推理低下的头刚抬起,就撞进了琥珀色的眼眸。
站在二楼的杰克手靠着栏杆,就这么直直盯着他,皮笑肉不笑,眼睛里写着“捉奸”二字。
怪不得刚刚弯腰的时候感觉背上一阵发凉。
想起和夜来香有关的案子,十起里面有八起包含“摆放艺术的女尸”,推理拧了拧眉,甩给夜来香一个警告的眼神。
夜来香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差了,刚刚是皮笑肉不笑,现在就是纯黑脸了,他的眼神从推理身上转到格林女士身上,先盯着她的右手,刚刚推理牵着的那只手,然后眼神顺着手臂到了她的脖子,似乎在思考比较艺术的切割方式。
起反效果了。
推理揉了揉太阳穴,走到一个角落,这里没什么人,但是还是可以看见夜来香。
推理轻轻咳一声,夜来香就看了过来,推理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这么吵闹的宴会感应到的。
四周看了看,确定一旁没有什么人以后,推理在夜来香的注视下拿起了面具,轻轻落下一个吻。
再抬眼看去,夜来香支起了身子,眯着眼,眼里已经是完全的笑意。
而推理红着脸,垂着眸,不敢再与他对视。
【杰佣/R】秘密录像带(上)
*本文可能不适合大多数需要预警的群体阅读,详细预警见内。
*开膛手杰克×总警司奈布,当代背景,第一人称视角。
“嘿老幺,你来得可真是时候,快过来看看好东西!”
刚踏进“血镰帮”破旧的基地,兄弟们便兴高采烈地吆喝我过去。老大被围在中间,他手里把玩着一个黑色的小物件,挂满络腮胡子的脸上少见的扯出一个笑。
我赶紧猫着腰凑过去:“什么好东西……这是盘录像带?”
老大丢给我一个拆开的快递盒:“是寄给苏格兰场的重要物件。老二今早收快递的时候恰巧在快递车里瞥见了,趁快递员不注意顺了下来。如果这录像带里真有重要信息,”他狞笑一声,眼珠里野心闪烁,“可能就来大活儿了!”...
*本文可能不适合大多数需要预警的群体阅读,详细预警见内。
*开膛手杰克×总警司奈布,当代背景,第一人称视角。
“嘿老幺,你来得可真是时候,快过来看看好东西!”
刚踏进“血镰帮”破旧的基地,兄弟们便兴高采烈地吆喝我过去。老大被围在中间,他手里把玩着一个黑色的小物件,挂满络腮胡子的脸上少见的扯出一个笑。
我赶紧猫着腰凑过去:“什么好东西……这是盘录像带?”
老大丢给我一个拆开的快递盒:“是寄给苏格兰场的重要物件。老二今早收快递的时候恰巧在快递车里瞥见了,趁快递员不注意顺了下来。如果这录像带里真有重要信息,”他狞笑一声,眼珠里野心闪烁,“可能就来大活儿了!”
作为伦敦东二区一个不起眼的小黑帮,血镰帮目前共有四位成员,业务范围包括但不限于参与街头激斗(帮中学生打架),走撕贵重物品(给阔太太代购),受雇进行商战(抢公章、合同签订关键期霸占竞争对手的电梯等)。偏巧帮派所在区域的苏格兰场管理风格颇为强硬,令本就愧对先祖的黑帮从业者雪上加霜。
生活不易,混混叹气。
翻转快递箱,我看到内侧夹着一张信纸,上面工整地打印着一行字:“内含苏格兰场东二区警署急需的重要情报。为防止情报泄露,该录像将在播放一次后自动销毁,请务必召集核心成员共同观看。”
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哥,咱真的要看吗?如果被苏格兰场发现咱们偷看并毁了重要情报,恐怕……”
“怕什么!”二哥截住我的话头,他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哎哎,这附近又没有监控,凭什么说是我们偷的快递!如果这情报真的对苏格兰场特别重要,”他捻了捻手指,眼睛眯成狡诈的弧度,“咱们作为唯一的知情人,还能借机宰那群狗警官们一笔!”
随着老大一锤定音一声“看!”,我们搬来几张椅子,在电视机前挤挤挨挨地坐好,小心地按下播放键。
后续见 @欸乃 的置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