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河令观影体]故春来(13)
※ 观影体,带长辈组玩,群像,正剧向。
※ 每天中午12点左右日更,不加更,要咕会提前说。
温客行怔然地望着水幕上的那个自己,直到那个身影消散,画面转向下一幕。
知心人是个什么意思,他自然是懂的。
他这些年走来,每每思索的只有如何报仇、搅乱这天下,从不曾、也不敢想过这些东西。温柔乡,英雄冢。他谋的是掀翻这人间,绝不敢轻易叫自己陷进任何一点善意。
阿湘是他捡回去的,傻头傻脑,也从不问他想什么;罗姨觉得他疯,却也觉得他一碗孟婆汤下去,生前执念全该忘了个干净。
谁知竟在这越州城见到了一个周子舒,见到了一个周絮。
他在口中默念“知心人”这三个字,觉得对未来的自己再...
※ 观影体,带长辈组玩,群像,正剧向。
※ 每天中午12点左右日更,不加更,要咕会提前说。
温客行怔然地望着水幕上的那个自己,直到那个身影消散,画面转向下一幕。
知心人是个什么意思,他自然是懂的。
他这些年走来,每每思索的只有如何报仇、搅乱这天下,从不曾、也不敢想过这些东西。温柔乡,英雄冢。他谋的是掀翻这人间,绝不敢轻易叫自己陷进任何一点善意。
阿湘是他捡回去的,傻头傻脑,也从不问他想什么;罗姨觉得他疯,却也觉得他一碗孟婆汤下去,生前执念全该忘了个干净。
谁知竟在这越州城见到了一个周子舒,见到了一个周絮。
他在口中默念“知心人”这三个字,觉得对未来的自己再理解不过了——不仅是个美人,还是个旧人;武功高不说,还是个真侠客。
他活在地狱里,把自己的心浸在毒汁里,都准备好了要闹个天翻地覆,就见到了一束光。
——原来这天地间还有光亮在的,甚至这光亮还肯对他伸出手来。
温客行蓦然抬手按住自己的脸,也按住胸腔里破碎低沉的笑意。
他依旧站得直挺挺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灵魂已然可怜又狼狈地蜷缩起来。
温客行,你也配。
周子舒的手指微动,想要走回去,却又想起秦怀章刚刚没问出口的话。
“师父,如若……”
他踌躇的询问被秦怀章挥手打断:“你长大了,我也管不了你。你就记住一句,凡事都不要叫我知道你违背自己的心意,委屈自己。老天给我个机会见见你,不是为了让我再多挂心一个傻徒弟的。”
周子舒默默点头,又转身对甄如玉和谷妙妙做了个揖。
甄如玉口述了一份药方给他,确认他不曾记错,又拉着谷妙妙郑重回了礼。
“无论如何,只求周小兄弟……”他没说完这句话,但周子舒已是点了点头。
还未发生的事情,不必多想。他只知道这会儿,这个师弟看着与先前无异,但身上的杀气都快溢出来了。
他走了几步,在心底大声叹起气来。
脱离天窗剩下的这三年寿命,他本想着当个天涯浪客,周游四方。谁成想,有朝一日招惹上了一个又一个麻烦,偏生都不好推脱。
这大概就是天生的劳碌命了。
他慢慢走回去,手放在温客行肩上拍一拍,只觉的掌下的皮肉都紧绷僵硬着。
温客行转过头,就看到周子舒带着三分无奈、七分从容的笑。
他抿着嘴不肯开口,只是整个人到底慢慢地、慢慢地缓下来了。
第二日,温客行拖着周絮上街游玩,正巧撞上鬼谷在岳阳派势力范围内大闹的场面。
也不知抱着什么心思,他竟决定再去五湖盟拜访。
言语之间,高崇等人起了疑心。
“温公子,还没有问你是师出何门何派啊?”
温客行一笑:“谈何师承。不过是家父启蒙一点粗疏功夫,自己胡乱练练罢了。”
赵敬笑道:“那敢问令尊是何方高人,竟教得出如此英雄少年。”
温客行张口便答:“家父一介布衣,不通世故,谈不上高人。”
他停顿片刻:“他甚至不能算一个聪明人。”
“而今家父已然去世多年,诸位大侠贵人事多,哪里还记得这样一个人物?”
眼神交锋之时,岳阳派弟子又在街上发现了一具尸体,温客行便趁机辞行离开。
正可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高崇站在水幕下看这展示未来的画像,只觉得有些疑惑:“这鬼主言下之意,他的父亲竟和我们是旧识?”
赵敬仰头看了一会儿:“面相上看倒是有些眼熟,只是仿佛一下想不起来。”
甄如玉已看出温客行对高崇五兄弟的态度,心知这孩子必然不大愿意被他们认出来,连忙打岔:“许……咳,许是咱们曾有过数面之缘而并无深交的。”
他一开口,竟觉得自己声音有些喑哑,赶紧清了清嗓子,又比划了一个手势作为暗示。
沈慎偏着脑袋,恍然压低了声音:“甄兄弟是说,那些秘籍的主人……”
他的思路被带跑偏,一时间回忆了七八个门派的剑客刀客,最后只觉得脑子里一团浆糊,简直谁的脸都记不清了。
容炫毕竟娶了岳凤儿为妻,知道的比旁人多一些,他看看水幕上的温客行,再回头看看这庭院另一侧的人,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只是被岳凤儿用力捏了一下,好险没叫出声来。
“不许说。”岳凤儿的声音细细地传入他耳中,“如玉和妙妙都不想说,你也不许说。”
容炫赶紧点了点头,心下却越发忐忑不安。
甄兄弟的孩子对高兄弟几人如此敌视,想来也是由于未来武库之事所引起。
他瞧瞧张成岭,看看温客行,再睃巡一圈二十多年后的江湖正道客。想想丐帮长老的当街行凶,再想想水幕上五湖盟兄弟之间的勾心斗角——
“这武库,咱们不建也罢。”
先前的那点想法终于落定,他坚定道:“等离开这儿,我便去各大门派送还那些秘籍。武库既是我提出要建的,责任也该我来担。诸事毕后,再亲上长明山同师尊谢罪。”
他忽地一笑,握住岳凤儿的手:“也不知师父是打断我的两条腿,还是立即一剑戳死我。若是后者,你——”
“我自然要同你一起去的。”岳凤儿扬眉道,“我既是你的妻子,自然也该去拜见你的师父。若他一剑刺死你,我便下去一同陪你。一起走黄泉路,说不准下辈子还能在一起。”
容炫心中一热:“也好。想到我死了你要改嫁,我心中实在痛得很,竟说不出来话。”
他的豪气被柔情盖过,在这里和妻子喁喁私语,不曾注意到叶白衣在不远处望了他一眼,忽然低声叹息。
——也好,若是能有转圜的余地,谁乐意看从小教养大的徒弟被喊作魔头,还就此断送了性命?
只可惜,他们的未来还可以弥补,他的过去却无法改变了。
“……这小畜生。”低低骂了一句,叶白衣又垂下眼去。
第二日,温客行胡搅蛮缠,总算把周絮磨起来陪他去逛悦樊楼。
站在高楼之上远望,洞庭湖碧波万顷一览无余,叫人心旷神怡。
瞧见湖中大船上的四位老者,周絮神情微动:“安吉四贤。”
温客行侧头,正巧看见周子舒脸上无意中露出来的点微笑。
“阿絮,你很欣赏他们?”
周子舒听着未来的自己给温客行介绍这四位老者的背景:“与其说是欣赏,不如说是心向往之。能与知己一同诗酒江湖、仗剑天涯,不务正业的了此余生,岂不甚好?。”
“高山流水,知音难觅。”温客行轻声道。
“山河不足重,重在遇知己。”周子舒接上。
二人对视一眼,一时竟显露出难得的默契来。
——只是可惜,他余生不足三年。
周子舒注视着水幕上自己转头看向温客行后叹气的样子,在心底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纵然有甄叔叔留下的药方,也只能对他的状况稍作调养。
谁曾想,他远离庙堂回到这江湖,竟然又生出点想要活下去的不甘来?
离开悦樊楼,二人便发现街上多了许多江湖人士。
“英雄大会,说英雄,唱英雄,这群人倒是挺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就这帮下脚料也配称英雄?阿絮,偌大的江湖,你觉得有几个人能称得上是当世英雄啊?”
周絮神情中带了些漠然:“未经世事者,方才向往英雄;历经世事的人便知道,英雄这二字,一笔一划皆是用血写出来的。不是自己的血,便是别人的血。”
他慨然一笑:“我已经过了想做英雄的年纪了,如今只是一介天涯浪客,岂敢妄论。”
温客行也跟着笑起来:“……天涯浪客,唯君与吾足矣。”
温客行和周子舒对视一眼,再一次感觉到那种奇妙的不适。
他们都是骄傲长在骨头里的人,便是看见了天命,也要逆天改命的。
可是这未来却仿佛在三番五次地告诉他们,此人便是你的知己、你的天命,你躲不开的那个人。
纵然水幕外有过一句话的纠缠,又有年幼时那一段亲密无间的相伴,这种上天把路铺在眼前的感觉,还是让人想掉头就走。
“阿絮。”温客行凑近了些,“你可是才说过不会放着我不管的。”
他的声音虽然依旧轻佻,但周子舒还是依靠自己这么多年的江湖经验察觉到了他平静下的暗流涌动。
他沉默片刻,突然又想到进入此处之前听到的那句话。
“他只是在,晒太阳。”
无奈地叹了口气,周子舒反手盖住温客行的手腕,轻声回答:“是,我说过。”
这便是个承诺了。
山河不足重,重在遇知己。我既有幸能遇见你,便绝不会随意违背诺言。
温客行盯着自己的手腕,感觉皮肤上穿到来的手掌心的热度。
他的眼底烧起了幽暗的火,只是被隐藏得很好,无人看见。
既然人间容他回来,便妄想再把他推回去。
夜色下,温客行拎了两坛子酒同周子舒饮酒赏月,顺带还请他看一场“满城尽是琉璃甲”的好戏。
他看得很高兴,但周絮显然对这种做法不太认可。
“老温,你真的不觉得有何不妥吗?”
“有何不妥?横竖这群庸人都是作法自毙,我不过是添了一把柴火。”
周絮神情冷下来:“老温,我以前觉得你是装疯卖傻。没想到,你是真疯。”
周子舒感觉自己手腕一痛,是被温客行反制住了。
此地禁武,也不知道温客行怎么摸索到这种抓人的法子,既不伤人、又叫人能觉得痛。
“阿絮,现在你瞧见啦。”温客行凑得很近,将呼吸都吹在周子舒的耳侧,“我实在不是什么人,只是地府里爬出来的恶鬼。”
他吃吃地笑了一声:“恶鬼自然和人不一样,是动不动要发疯的。”
周子舒微微皱眉,把人推开一些,直直地对上那双带了些狂乱之色的眼睛。
而温客行还在低声喁语:“你瞧见啦,我本就是个疯子——不,这还算不上什么。青崖山的鬼主,在人间怎么疯得起来?也不知此间主人会不会带你看看我在鬼谷里的模样——那才叫疯。”
他把半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周子舒的那只手上,只凝视着他,柔声道:“阿絮,你现在都知道啦。”
“你不喜欢猜,我便不叫你猜了。”
他笑意吟吟,轻声细语:“阿絮,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再不推开我,我便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了。”
周子舒任由自己的手腕被抓着,先冷静地侧过头看了两眼。
顾湘一脸犹疑,显然是曾见过温客行这幅模样的;鬼谷那儿传过来的细碎交谈已全然消失,从无常鬼到艳鬼都就差屏住呼吸装不存在。
另一端,谷妙妙抓得甄如玉脸上都出现吃痛之色,她不敢在脸上显露什么痕迹,只是眼中的惶惑已明显到高崇五兄弟都察觉到不对。
而秦怀章注视着他,脸上只有一瞬间的挣扎,便又消失不见了。
于是他对着秦怀章略略点头,伸手把温客行又推远了些。
“站好了说话。”他说。于是温客行仿佛中了蛊似的,温顺地站直了。
“我既然答应你了,自然不会反悔。”
在温客行的目光中,他轻声说。
“只是你也知道自己半只脚还没踏出来,以后也记得有事多和我商量。”
他伸手抚平了温客行不自觉皱起的眉头,压低的声音中带了些许笑意。
“师弟,也多依靠些师兄吧。”
TBC
最开始动笔写这篇观影体的序的时候,其实我只是想写一篇正剧向的观影体。
但是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即使是观影体,我也想写一个不仅仅是观看,而是有自己剧情线、逻辑线的同人故事。
在这篇文里,我设定了家长组和小辈组都是故事开端的时间线,是为了逆天改命;在这么写的时候,我意识到温周的感情线在这个时间点上,其实才处于邂逅的初期。
一个很有趣的设定就是,他俩实际上还没有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只是单方面知道了未来会怎么样,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俩之间的线看似牵起来了,其实很脆弱。老温知道这是光,知道老周可以把他带进人间,可是他还没有实实在在地这么顺着剧情线来过,所以他的不安感是非常重的,甚至比原作更重些。
很多剧评都提到过,老周的人设其实是带着点“母性”的宽容和柔和的。在我看来,已经知道温客行是甄衍、又觉得他实在是难得的知己的老周,应该会最大程度上的安抚他的不安。
在这里,老周比原剧更主动了。他先一步发现老温的性子和常人不一样,所以他更主动地去伸出手,表示有事情你都可以依靠我。
这篇观影体完结之后,我是打算写一写两条时间线上的未来发展的。但是为什么会发展到这样的程度,这些人做出新的决定时都经过怎么样的心路历程,这些是需要在观影的过程中呈现出来的。
差不多也就是我想写的东西叭。总感觉我越来越唠叨了,可能是因为之前章节里和你们讨论实在很开心的原因(……
题外话(你真的好啰嗦……):我个人对山河令的看法是我很喜欢,但是剧版有些处理我不接受。纸片人没有错,我觉得锅在编剧身上。见仁见智,大家各自有各自的观点,讨论没事,不必说服我去理解了。我的观点很简单,隔壁合集“到底意难平”。当然,这部分想法不会体现在观影体里面,都逆天改命了还不能HE,那要我何用?
[山河令观影体]故春来(11)
※ 观影体,带长辈组玩,群像,正剧向。
※ 每天中午12点左右日更,不加更,要咕会提前说。
单方面和周絮约好了之后武林大会再见,温客行便独自去城里,找了一家珍宝铺子。
他只有一个人的时候,脸上不再端着瞧之可亲的微笑:“琉璃能烧么?”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把那块琉璃甲摸出来掷于台上:“我要定制三十个跟这一模一样的。”
他又摸出一只锦囊,将里头的金珠倒在柜台上:“要么我三日之内来取货,要么三日之后,我来烧铺子。”
秦怀章的目光一凝,轻声道:“这法子未免有些狠毒了。”
谷妙妙声音微颤:“y……温公子这么做,是想把整个江湖的人都卷进来……他竟恨这么...
※ 观影体,带长辈组玩,群像,正剧向。
※ 每天中午12点左右日更,不加更,要咕会提前说。
单方面和周絮约好了之后武林大会再见,温客行便独自去城里,找了一家珍宝铺子。
他只有一个人的时候,脸上不再端着瞧之可亲的微笑:“琉璃能烧么?”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把那块琉璃甲摸出来掷于台上:“我要定制三十个跟这一模一样的。”
他又摸出一只锦囊,将里头的金珠倒在柜台上:“要么我三日之内来取货,要么三日之后,我来烧铺子。”
秦怀章的目光一凝,轻声道:“这法子未免有些狠毒了。”
谷妙妙声音微颤:“y……温公子这么做,是想把整个江湖的人都卷进来……他竟恨这么多人么?”
岳凤儿虽是神医谷的大师姐,此刻却冷哼一声:“瞧瞧这二十多年后的江湖,一个个都为着夫君留下来的东西不择手段,卷进来又如何了!”
容炫虽觉得他们对温客行的态度有些古怪,但他自己也有个不曾和别人说过的秘密——他的生父正是鬼谷初代谷主容长青,加上他看温客行还总觉得有些面善,是以对这个二十多年后的年轻人也不像旁人那样厌恶畏惧:“只是师父当年曾发过誓,若是鬼谷之人闹出大乱来,他绝不会袖手旁观……”
甄如玉的眼底浮起担忧之色:“叶前辈武功高绝,温公子怕不是他的对手。”
秦怀章却还在思索:“我还是只想知道一件事——未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温公子言称英雄大会是狗咬狗,先前又看到五湖盟内似乎也有许多不谐。”
他的眼神中有锋锐之色:“……此间主人既然将我们一并请来,想必现下仿佛无人知晓的真相,也会在不久之后一并揭开给我们。”
夜晚,沈慎和赵敬一路护送张成岭去往五湖盟盟主高崇所在的岳阳派,在客栈小憩。
兄弟二人坐而对饮,沈慎先大叹一口气:“堂堂镜湖派大侠张玉森,是何等要强的人,怎么就只剩下这么一个不中用的孩子?”
张成岭愣住了。
他虽然一直在看水幕上的未来,心底对亲长去世还是没有太多实感。一来他见到了年轻时的爹爹,二来又提前认识了师父和温叔——虽然温叔是鬼谷谷主,但看未来他对自己的关心并不是作假,他想了想,便觉得温叔不是什么坏人,自然出去后也能帮着自己。
他也知道自己平日里在习武之事上是不甚上心的——可是上心做什么呢?他头顶上有成峰成峦两位兄长,振兴门派的事情有他们来就行了,他只要负责好好孝敬爹娘。
可是如果没有这里的神仙——在张成岭看来,这里的主人一定是个神仙,还是个好神仙——他就要和水幕上的自己一样,遭遇“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未来。
正如沈叔叔所说,他和大哥二哥比起来,在习武上也没什么天分,脑子又笨。
在这个未来中,怎么偏偏就是他活了下来呢?
他正难过着,突然感觉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师父?”
“别乱喊。”周子舒虽然都已经盘算过一遍张成岭未来练武习文的日程表,但此时还是不肯先占这个名头,“我探查过,你的经脉天生较旁人宽阔些,入门自然艰难。但若是能勤加苦练,入门之后,成就必然能比旁人高些。”
水幕中的沈慎还在抱怨张成岭和他们不亲近,终是看得张玉森也忍不住叹气:“五弟,你这个性子,可真得改改。”
“啊?”沈慎心不在焉地抬头,“我知道。再不改改,我二十多年后就该变成个恶人了。”
“我不是说这个!”张玉森说,“你瞧瞧你,说什么成岭不肯亲近你——你们难道就有多亲近他?我方才瞧那孩子心性纯孝,虽然有些傻头傻脑,但却天生对一些事情很是敏感。”
“你们说来说去都是琉璃甲,半句不提报仇之事——我知道你没多想,只是觉得我拼死护住的东西自然也不能丢,可是那孩子才刚失去亲人!”
“二哥也是,说着会像照顾亲儿子一样照顾成岭,可我瞧衣食住行上你是没亏待他,但平日里也不去找他说话——你们还嫌弃他!”
张玉森越说越痛心:“我不知道我另外两个孩子出落得如何,我只知道方才我仔细瞧成岭这孩子,一看就是我教出来的!”
可能是想到先前水幕上的那些事儿,他又摸摸鼻子,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句:“……虽然有点傻。”
龙雀失笑:“你也好意思说那孩子。我瞧啊,他那傻样也和你一模一样!”
沈慎抬起头,目光还有些呆滞:“也是。平日里咱们几个当中,也就我最不会说话,难怪那孩子在未来对我有心结。”
他又叹了口气:“也好,和未来的我远着些,省得我有什么坏心思,万一打到四哥孩子的身上,那可真是该死了。”
陆太冲摇摇头:“你这性子是该改改。不然啊,我瞧你什么时候能带回来个弟妹。”
他这话说完,突然觉得不对:“咦,我瞧这都二十多年后的模样了,你这匆匆来匆匆往的,好似还没成亲啊?”
沈慎:“……”
沈慎抬起头。
沈慎张大了嘴:“……啊?”
陆太冲总觉得他们五兄弟之间气氛不太对,这会儿突然发现这么个能改变气氛的话题,顿时抓住不放:“你看,高大哥已经定了亲不必担心;二哥瞧着就比你会说话;我嘛,傲徕子道兄同我说了,我成亲了,可惜夫人去得早;四弟有三个儿子!”
他这么掰着手指数完,然后问道:“你呢?二十年了,我也不说小侄子小侄女,你怎么看起来身边连个知心人都没有啊?”
傲徕子看着沈慎消沉半天,兼之事情还未发生,气也算是消了大半:“老夫倒可以作证,沈掌门确实还没成亲呢。”
“你看吧!”陆太冲一拍手,表情那叫一个痛心疾首,“你啊,自己没有孩子,什么都不懂,自然不知道怎么关心成岭。我看啊,回去得好好和大孤山派掌门提一提,你年纪也不小了,该给你相看起来了!”
沈慎:“……”
酒楼。
顾湘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桌席上,正闲着呢,碰巧见到有名门弟子调戏卖艺的姑娘,她一时看不惯揍了人,刚把人骂走,转头就看到个正呆呆看着自己的公子。
“看什么看啊,你也想听曲儿啊?”
那蓝衣公子露出个笑容:“不,我想请你吃饭!”
……
“你人看起来也不坏嘛,你叫什么名字呀?”
“在下,清风剑派,曹蔚宁。”蓝衣公子赶紧拱手,然后又犹犹豫豫地问,“不知,可否请教姑娘芳名啊?”
“哎,还有我啊。”曹蔚宁看着水幕上的自己,又忍不住偷偷要去看顾湘,结果只觉得脑袋一痛,“唉,师父,您揪我做什么……”
“自然是因为你识人不清!”莫怀阳冷着脸,“给我跪下!”
曹蔚宁还有些茫然,不过他向来乖顺,闻言赶紧跪下:“师父……”
“你看看你,对面坐了个鬼谷的小妖女,你就神志都被迷了去!还请教什么……芳名,我清风剑派乃是侠义正道,怎可和这等妖人结交?”
曹蔚宁赶紧辩解:“可是顾姑娘出手是为了帮那个被调戏的卖艺女,她所作所为,也是侠义之事啊?”
“哼,谁知道她安得什么好心!”莫怀阳冷哼一声,脸色又缓下来,好言道,“蔚宁,你是我清风剑派这一代最杰出的弟子,可还记得我派祖训?”
曹蔚宁赶紧举手发誓:“剑在人在,剑断人亡;匡扶大义,斩妖除魔。”
“记得便是。”莫怀阳把曹蔚宁扶起来,又补充一点,“清风剑派弟子不得结交邪魔外道!这未来之事也便罢了,你当时被这妖女蒙骗,还以为她是什么好人——眼下既然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切不可违背门规!”
“可是——”曹蔚宁下意识要出声,却突然被按住。
“师兄。”范怀空按住自己这个傻师侄,“尚未发生之事,你想太多了。蔚宁天性纯良,能懂侠义,能分善恶。蔚宁,也不许你和师兄争辩,师兄也是为你好,怕你被人骗了,知道吗?”
曹蔚宁素来敬重这位师叔,闻言乖乖“哦”了一声,只是心底还是有些不解。
虽然说着这位顾姑娘出身鬼谷,可是水幕上的画里也从没见过她做什么坏事——邪魔外道,究竟该怎么区分?
相比于那些出言调戏人的正派弟子,岂不是为那女子主持公道的顾姑娘更值得结交么?
无独有偶,温客行也瞧出水幕上曹蔚宁的心思来。
他脸上倒还带着笑,只是声音却冷冰冰的:“阿湘啊,你怎么和这位曹少侠还挺聊得来啊?”
“啊?”顾湘还有点迷茫,“他这不是帮了我吗?”
“蠢丫头!”温客行抬起手就敲了一下顾湘的脑袋,“这种只知正邪不分善恶的正派弟子有什么可结交的。瞧他那心怀不轨的样子,以后不许和他来往!”
顾湘捂住脑袋,怒而反抗:“这都没发生呢,你骂我做什么呀。况且你自己还不是和痨病鬼说不清道不明的,我看他也挺正派的呀!”
周子舒正端着手看戏,闻言差点被呛到,心说这可真不愧是老温带出来的姑娘,一样喜欢乱用词。
“嘿呀,你还敢顶嘴了?”温客行又敲她一下,“那傻小子怎么能和我们阿絮相比较?”
岳阳派。张成岭被护送至此,周絮在门口看他们进去,这才转身离开。
他在小巷中料理了一个使用天窗暗语却又认不出他的人后,转身便见到了消失几日的温客行。
温客行刻意将一枚琉璃甲系在荷包上,装作无意让人偷走后,又同周絮进了一家酒楼。
坐下打探了些消息后,周絮抬眼,正巧看见了在二楼对坐着的顾湘和曹蔚宁。
他笑了一声:“唷,你家白菜被猪拱了呀?”
温客行一时没听懂,“啊”了一声抬眼一看,顿时气得不行,抓起扇子就上了楼。
那头曹蔚宁还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正在努力卖弄诗文:“九嶷缤兮并迎,灵之来兮如云。飘飘兮若流风之飞雪,姑娘,您这个湘字委实佳妙啊。”
“你说谁和他像呢!”温客行沉着脸,不再敲顾湘的脑袋,开始改揪人耳朵,“他那能和我比吗?上句不接下句,胡乱用词,这学得还不如成岭呢,你就被他骗进去啊?”
“啊?”顾湘哪里读过什么书,小心翼翼地问,“他说得不对啊?”
刚问出这一句呢,就听到清风剑派那里传来一声怒斥:“——回去给我把《九歌》并注释都抄上五百遍!”
她立即一缩脖子,挤出谄媚的笑来:“嘿嘿、嘿嘿,看来是用的不对。”
周子舒倒是瞧得有趣:“你和那清风剑派的曹蔚宁倒是有趣,一个不知其意,一个一无所知,一来一往的能对上,可见与人交往,言辞不重要,诚心才重要。”
温客行立刻松开揪着顾湘的耳朵:“哎阿絮,你什么意思呀,这是嫌弃我不诚心咯?”
周子舒叹了一口气:“温大善人,我哪敢啊。你瞧你,连这种江湖切口都听不懂还和我装,我这不也没拆穿你么?”
“那是。”温客行简直想摇扇子,“阿絮你待我好,我自然知道的。”
TBC
个人想法:
长辈们一定是很心疼老温的,也知道他一定是遭遇了很大的苦,但是做错的事情就是做错了,爹妈可能说不出来,老秦这么正,一定是会觉得他做过头的。很简单,30块假货,全江湖都会闻风而动——那些动手的人固然自己心术算不得正,可是这也不是放出诱饵引诱他们自相残杀的理由。
老温毕竟是鬼谷出来的。他狠毒的一面,我觉得没有必要刻意去用悲惨的过去来洗白,他的过去塑造了他这样一个人,无论是对阿絮的态度,还是对敌人的行事作风都是组成他的一部分,喜欢纸片人,自然应该连着他好的坏的地方一起接受。同时,良师益友,就应当是在你做错的时候会指责你的人。剧里说过,老秦是第一个和容炫认识的人,应该和容炫关系很好,但是容炫提议建武库,他也提出异议反对了,所以我觉得他这里一定会说老温做过了。
同样的,岳凤儿是个敢去挖人心来救容炫的女人,太狠了啊,她已经知道温客行就是甄衍,在她心底的秤上,老温比旁人要重,外加他们都已经见识了一群自诩正道人的嘴脸,她就会觉得“我家孩子做错了什么嘛?难道不是你们自讨苦吃吗”←这样。
所以第一段我这么处理了,另外私设了容炫一直瞒着自己身世的问题,如果有另外的看法,欢迎大家评论里探讨。
另外,小沈,对不起,你原本就傻,但我可能把你写得更傻了,还决定给你相亲。
莫怀阳这会儿对小曹说的话,到时候范怀空会原模原样地在剧里还给他——狗东西,你且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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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默读》全文完结后; 188男团也是全文完结后;
不同恋爱套路的他们相遇后会……哈哈哈哈哈
共读《默读》,188家主和家主团主要是参与聊天)
谢谢大家的喜欢!爱你们!
尽量少的ooc 若有特别不能接受或者特别想要的情节,都可在评论区告诉我呀
要是啥啥崩的太厉害,记得评论区提醒我,爱你们
-----------分界线,端午快乐!!!-------------
【陆局叹了口气,伸手点了点骆闻舟,“闻舟,你这个人啊,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心眼太多,年纪轻轻的,圆滑过头了。”】
“原来陆局才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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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恋爱套路的他们相遇后会……哈哈哈哈哈
共读《默读》,188家主和家主团主要是参与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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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少的ooc 若有特别不能接受或者特别想要的情节,都可在评论区告诉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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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局叹了口气,伸手点了点骆闻舟,“闻舟,你这个人啊,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心眼太多,年纪轻轻的,圆滑过头了。”】
“原来陆局才是我们这儿的明白人。”温小辉砸吧嘴道,骆闻舟还真是一次比一次出乎他的意料,就,感觉挺神奇的。
陆局表示自己一双老眼已经看透太多,就不和你们这帮小年轻一起凑和了——人老了心脏就有点不好。
“唉?我怎么总觉得我儿子还是那个傻小子,突然正经好不习惯啊”穆小青女士突然神伤道。
“挺好的,总算有点儿人样了”骆诚笑道,他一直担心的是自己年轻的儿子玩心太重,那个位子待的久不久不说,执行任务途中人身安全都未必能保全。
“其实我还挺感谢你把闻舟留给我”陆局突然沉声道,就是,想起了一些事,回想起来,这一路真的不容易。
188和家主团:???有故事
【那么问题来了,附近居民听见的争吵声如果和这起杀人案没有关系,那个被当成嫌疑人的少年刚开始为什么不敢实话实说?刑警肖海洋为什么一开始就欲盖弥彰地向我们暗示那里不是第一现场?有没有可能是他一开始就知道,那个地方没有发生过杀人案?”】
“原来当初是这样理清楚的啊”郎乔恍然大悟道。
然后叹了口气,老母亲般拍了拍身边人的肩头:“海洋啊,你这提示要是再明显点,换个人接手案子这章算是彻底翻篇儿,不见天日了”
“骆队心思好缜密”白新羽没有回头,高高举起了只手,比了个赞。
“是啊,我说就他之前表现出来的那点脑容量怎么可能泡得到费总呢”俞风城一刻不停“骆队是装傻,你就不行了,是真傻。”
白新羽狠狠一拳捶过去。然后傲娇地一抱臂,对着椅背瘫了下去,不打算给那谁眼神。
骆闻舟:自从进来,我总有种被夸和被损同时集于一身的错觉……
费渡幽幽开口:“这都还没分手,你们也是真爱了……”
俞风城这边突然警铃大响:损过头了吗,损过头了吗我?
28号小姐看透一切:不,不是你的错,你们只是不小心被同化了……等等,我们让你学的不是这个啊……
没眼看……28号又重重一巴掌拍自己额头上。
【陆局问:“你打算怎么办?”
“暂时把张东来列为重点怀疑对象,”骆闻舟说,“只要我们表面上把视线从花市西区转移出来,拆开这两件缠在一起的案子,王洪亮很可能会顺水推舟,把命案移交给我们。”】
“就是这样才发生后面那档子破事儿吧”费渡皱眉道,满脸写着不开心“要是当初我没心血来潮,你怎么办?”
“就是这样,我才能开始一步步介入到你的计划中,然后遇到真正的你”骆闻舟叹了口气,正经道。
众人:?????????
【骆闻舟讨厌猫,讨厌狗,讨厌十六周岁以下的少年儿童,嫌弃得要发疯,信誓旦旦地给陶然下过通牒:一个月之内要是找不着下家,他就把这个四爪的麻烦一锅炖了。
结果一晃七年过去,下家一直没找着,骆闻舟从一个骂骂咧咧的肉食者沦为任劳任怨的铲屎工,骆一锅却从储备粮变成了一家之主。
可见世事确实难料。】
“唔,骆队就是嘴上毒嘛,小猫咪都舍不得那啥,可别说那个人了”赵锦辛撇嘴道。
“是啊,口嗨王者小表妹,那你可真是真的毒啊”郎乔呵呵道。
赵锦辛:……面对事实无法反驳……
邵群跟没听见郎乔所言似的,状似漫不经心:“那人家也是看人的好吗,你把你家……哦不把我家茶杯送过去,不知道那小家伙儿还见不见得到明年的太阳。”
对,看人的。骆闻舟眼角翘了翘。
“师兄,你这样我好想禽兽啊,反正你都那么宠我了……”费渡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乖巧而无辜。
骆闻舟:“哦,那你小子就想想吧,你爸爸我像那么随便的人吗”
188:就这?就这?我们学毛啊?他们怎么做到还不分手的……
家主团:好像有学到。
不想就是不想,没必要在什么时候强迫别人干什么,这是起码的尊重。就算一时得逞,过后,对方也不会开心。
“诶?骆队,你们家得空吗,回头想把茶杯放你们那寄养会儿,想去忙点儿事儿,带只狗怪麻烦的”邵群突然想起了什么,插嘴道。
程秀一脸懵:你不是才说看人吗,不是才说不安全吗
骆闻舟看了看小白兔一样的李程秀,眼角抽了抽:“没空,你要找人了结它就别跟我这儿凑热闹了”
邵群:“哦。”
【“嘘——悄悄的。”骆闻舟竖起一根手指在他嘴边,几不可闻地说,“一个很讨人嫌的小青年寄给我的。”
陶然看起来更震惊了:“你们俩休战了?”
骆闻舟按着他的后脑勺,把陶然的脑袋拧回原位:“附近有没有别的线索?”】
“哈哈哈哈陶陶你太不容易了”郎乔笑道。
“要是那时候你都震惊,那知道他们俩那啥的时候你人不都傻掉了?”温小辉忍不住说。
“嗯……还凑合吧……”陶然仔细回想了一下“也就我心理素质好”
那场面可真是,还是一个电话下来的那种晴天霹雳。
【然从他的话里听出了点不一样的严肃,忍不住偏头看了看他。
骆闻舟眼角轻轻地翘了起来:“孤男寡男,你再这么看我,我可要禽兽了。”
“调戏我免费是吧?”陶然十分大方地一摆手,“对了,好长时间没见你跟谁出去了,上回一起打台球的那个呢?”骆闻舟说:“哦,留学去了,去意大利学中文。】
“哈哈哈哈哈哈哈骆队不愧是你”
“陶陶跟他们鬼混这么久你还是个直的真的太不容易了”
“这tm才叫钢铁直男啊。”
“也就陶陶人好,比较幸运,遇见的是这两个绝世好男人”
被内涵到的部分人:??行吧。
“好,长,时,间,没,见,你,跟,谁,出,去,了?”费渡幽幽开口,一字一顿“你不是说你脱离低级趣味很久了吗?”
我信你个大头鬼。
骆闻舟一个激灵: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抓关键词的本事这么大
“对,挺久了,是吧陶然,都好几年了”骆闻舟十分镇定地朝陶然抬了抬下巴,自信地问道。
“嗯,实不相瞒闻舟也挺长时间不抽烟了”陶然更正经地回复道。
行,结束了。
【“假设——我是说假设,你是个女的,”骆闻舟说,“我跟费渡你想嫁给谁?”
陶然:“……”
骆闻舟:“假设。”
陶然思考良久,得出结论:“我要是女的,现在应该没时间搭理你俩,整天都得发愁怎么跟我妈出柜。”
骆闻舟:“没柜,女人都死光了。”
陶然:“那其他……”
“其他男人也都死光了。”骆闻舟说到这,自己没绷住,先笑了起来,“就我们俩。”
六十多亿人口在骆闻舟三言两语里灰飞烟灭,陶然嘴角抽了抽,最后生无可恋地说:“那还是你吧。”
尽管骆闻舟尽量地憋了,却还是没憋住,露出了一个刚偷了鸡似的贼笑:“选我,你确定?”陶然掐着手指算了算,说:“只能选你,费渡好像还差俩月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你干嘛?”
骆闻舟好似取得了重大胜利,靠着座椅靠背笑起来。……没看见骆闻舟贱兮兮地把这段话录下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当初我真的,我简直是服了你了骆闻舟”陶副一个没忍住,大声道,是顺着心里那股火自然而然地抬声。
“你们谈恋爱的这个画风我很喜欢”何故也忍不住笑乐了,和他想的很不一样。
没有压力,没有不对等。
“你还没看到后来,谁知道呢……”宋居寒不太满意的小小声道,但也只是小小声道,毕竟某人自己都底气不足。“我可都没觉得他们现在开始谈了……”
“不错骆队,追的起媳妇儿咱就丢的起脸”俞风城眼角一弯,微微鼓了个小掌,乐道。
骆闻舟:为什么兄弟你每次表扬都表扬的如此清新脱俗,下次我觉得你可以考虑闭闭嘴。
【咨询师仔细地端详着费渡,有那么一瞬间,她发现这个年轻男人脸上闪过一个混杂着无言以对的恼火表情,让他看起来超乎寻常的年轻鲜活,这让她几乎有些惊奇起来。】
“哇好像是这么回事诶”张婷也有些惊奇道,并开启了原耽女孩32倍放大镜的特异功能,开始叨叨过去出现的一系列可疑镜头“————”
“顾青裴你有没有觉得现在耳朵旁边全部都是一个陌生女声的无限输出”原炀捶了捶自己的耳朵“我要被烦死了”
“嗯?还好吧”顾总的绅士风度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啧,女人真的好麻烦啊”没有得到认同的原炀还是抱怨道。
张婷一秒安静。
白新羽不敢相信的转过头来:“兄弟,你确定你之前是个直男,不是上辈子的事儿?”
“……”
“新羽,你要相信能把自己掰弯的能人,多少有点过人之处”李玉好心解释道,他至今都没有参透,原炀是怎么做到的。
“哦,好吧”白新羽点点头
“呜呜这是爱情开始的地方啊”28号开始夸张的抹起了眼泪,手旁是早已经准备好的纸巾。
众人:这……很感动吗?
28号愤愤道:“你们是不知道他们糖少的有多么的可怜吗?”说完还特别配合地吸了吸鼻子。
“那你们一定不知道他们有多么的积极正面”6号难得的感叹道
“多么的点到即止”28继续。
“多么的尊重他人”另一个小姐妹也插嘴道。
“多么的正人君子”36号捶胸顿足道,一副错过一个亿的老母亲的心痛样。
众监场员:对不起妹妹,是姐姐输了,您才是隐藏的王者
众人:对不起,前期我们真没看出来……
骆闻舟&费渡:???我们在被夸吗?不好意思,现在已经分不太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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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快乐!端午安康!!!!!
看我这架势,注定了写长篇的节奏……
推荐一个大大的字 @顾泮 (打扰了,忽略掉这个@哈哈哈)
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