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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白不甜的川川6714

龙城群聊二三事-前言【巍澜衍生】【by48】【zyl48】【ooc可能️】

给观看各位打个预防针:

目前所有合集都是这个系列,请各位放心观看。


不过因为很多原因,只有爱发电上可以看过去的内容和新的更新了,我爱发电的id是:川chikawa6714


已经明确的几对CP是:

巍澜,樊伟x牧歌,何开心x韩沉,林风x章远,夜尊x谢南翔,罗浮生x杨修贤,井然x尤东东,胡杨x曹光,公子景x真水无香,傅红雪x法海,花无谢x裴文德,连城璧x真水无香,傅成勋x舒展,迟瑞x陈骁,程慕生x吴凡,蒙少晖x君君,嬴稷x微光

    (如果CP冲突,不喜欢的朋友理智绕路哟)

    后...

给观看各位打个预防针:

目前所有合集都是这个系列,请各位放心观看。


不过因为很多原因,只有爱发电上可以看过去的内容和新的更新了,我爱发电的id是:川chikawa6714

 

已经明确的几对CP是:

巍澜,樊伟x牧歌,何开心x韩沉,林风x章远,夜尊x谢南翔,罗浮生x杨修贤,井然x尤东东,胡杨x曹光,公子景x真水无香,傅红雪x法海,花无谢x裴文德,连城璧x真水无香,傅成勋x舒展,迟瑞x陈骁,程慕生x吴凡,蒙少晖x君君,嬴稷x微光

    (如果CP冲突,不喜欢的朋友理智绕路哟)

    后续CP将缓慢增加,不只是有上述几对,后面的会缓慢增加的。


又及:因为罗浮生和井然是播出前写进了系列里,经历了罗浮生人设的崩塌……我以后不会再搞未上线的角色了……人生导师罗浮生。

而且,因为我都倾向于尽量不ooc,冯豆子因为他让女朋友(?)打胎的片段让我害怕,本系列应该不会出现冯豆子,见谅。

出于尊重近代历史人物,冯庸和蔡晴川不会写的,保留基本的尊重吧,他们应该被放在心里尊敬。


    好了,看了这么多字,大概也累了吧,该去看沙雕日常了!

任闵敝

【生面】相依(生子) 三十

强强互宠小甜饼

————————————

三十 毒怨

宴会后,林启凯作为三人的大哥,还是忧心忡忡地私下里在微信上询问了罗浮生关于没有邀请许星程的事。

罗浮生不知道沈巍有意无意暗示过宴会的侍者对于许星程的不喜,加上许星程实在能作,只是以为自己把他安排在了一场没有一个熟人的午宴,只是与他一起参宴的人身份特殊了一些而已。

在罗浮生看来,许星程那时如此出言不逊,拒绝他参与私宴也不是太过分。

于是,罗浮生就实事求是地告诉了林启凯,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表示了自己不会有了爱人就忘了兄弟。

林启凯也放下了心。他对罗浮生向来放心,知道他很重感情。只是之前几次接触,感觉出沈瑰待人十分冷淡,只是十分重视...

强强互宠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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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毒怨

宴会后,林启凯作为三人的大哥,还是忧心忡忡地私下里在微信上询问了罗浮生关于没有邀请许星程的事。

罗浮生不知道沈巍有意无意暗示过宴会的侍者对于许星程的不喜,加上许星程实在能作,只是以为自己把他安排在了一场没有一个熟人的午宴,只是与他一起参宴的人身份特殊了一些而已。

在罗浮生看来,许星程那时如此出言不逊,拒绝他参与私宴也不是太过分。

于是,罗浮生就实事求是地告诉了林启凯,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表示了自己不会有了爱人就忘了兄弟。

林启凯也放下了心。他对罗浮生向来放心,知道他很重感情。只是之前几次接触,感觉出沈瑰待人十分冷淡,只是十分重视罗浮生,罗浮生也十分爱重他,许星程之前又说了那样的话,生怕因此,罗浮生就与许星程生分了。

到底是自幼相识的兄弟,林启凯是不愿见到这样的情况的。

可是,林启凯没有想到,因为年龄最小而被他们向来照顾和纵容的许星程,已经从根上坏透了。

之前,罗浮生带着沈瑰去医院看望了许星程。结果,那两人前脚刚走,许星程紧接着就感觉到自己的伤口似乎是恶化了,说不出的疼。偏偏任凭医院怎么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止疼药也全部没有用。最后,医生委婉地表示,可能是许大公子的心理原因。

这还是看在许大公子身份的份上,换个人,可能医生就直接说是没事瞎折腾,使劲作。

这份疼痛让许星程对罗浮生愈发恨起来,怎么会这么巧,就是罗浮生来了以后开始的呢?他总疑心是罗浮生害的他,不是罗浮生就是沈瑰,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段天婴还是在照顾他,只是不再像之前来得那么勤,听着他一次次装作不经意地说罗浮生和沈瑰的坏话,渐渐连略加敷衍都不愿意了。出院后更是再也没有主动找过许星程。

可许星程沉浸在自己充满怨毒的世界里没有发现这一点,满心想要在罗浮生孩子的百日宴上大闹一场,却在开始就被镇压。对未知力量的畏惧和对于罗浮生更深的恨意终于让他静下了心,也终于发现,自己与女友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给段天婴打去了电话,约在了一家咖啡店见面。许星程心情变得明朗起来,他很爱这个姑娘,追求的时候更是花了大功夫,只要这个姑娘与他在一起,就没什么过不去的。

然而,段天婴并不准备继续与他在一起了。

段天婴是个孤儿,小时候被师傅捡回了家。她的师父算得上是戏曲大家。虽然在这个戏曲逐渐没落的时代不能大富大贵,但也因为戏曲传承人的身份,平时颇受人尊敬。

段天婴从小就耳濡目染着这些传统戏曲曲目,又很有天赋,大学靠着这项才能进入专业戏剧学院深造。刚毕业的姑娘,天真烂漫又有些年轻人独有的愤世嫉俗,与同样天真烂漫满口理想的许星程相识,迅速坠入了爱河。

可段天婴与许星程是不一样的。

许星程最骄傲的,就是自己“海归”的身份,是出国深造过的医学生,一回国更是直接就得以在全市前列的医院就职。可实际上,他的入学通知书、毕业证书、聘请书……一系列引以为傲的,哪一样不是靠着他父亲的钱与权?偏偏他还能理直气壮地鄙夷着他的父亲。

段天婴也骄傲,可她的身段唱腔的的确确是靠着数十年如一日的努力换来的,入学也全靠自己考出来。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她就是那个修习得格外认真又有些天赋的。而且,她对她的师傅是充满了感激的。

表面一致,内里背道而驰。注定不可能长久。

恰是下午茶的时间,咖啡厅人满为患。段天婴啜了一口咖啡,看着许星程坐下。

“天婴,我……”

“我们分手吧。”段天婴垂下眼睑轻声道。

许星程一脸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你现在伤已经好了,我认为我前一段时间照顾得也算周到,你送的东西我也没有收过。我自认不欠你什么。我们性格不合,分手吧。”

想到之前在病房外,自己听到许星程对着另一位她不认识但猜得出身份的先生说的话,段天婴不愿意违心地在分手的时候发一张好人卡。

说出那样的话,之后又那样诋毁。许星程和“你人挺好的”实在是搭不上边。

好在之前因为自己的清高傲气,没收他任何东西,也能断得干干净净。

看着许星程急急忙忙地追问:“为什么?”段天婴感受到了社会教给她的第一堂课——不要以貌取人。

不只是外表,还有他表现出来的性格、观念。

多可笑啊,眼前的人说不定还觉得自己是遗世而独立的白莲呢,觉得自己处处都对。

段天婴冷漠地抬头看着许星程,终于没有按捺住自己内心的冲动,含着讥讽的话冲口而出:“我的确长得还算可以,但我记得你说过你不喜欢玩这些。巧了,我也不喜欢。”

而后,见到许星程一瞬间凝固住的表情,想起他追求自己的样子,略软了软心肠。沉默一会儿,疲惫地说道:“好聚好散吧。”

而后,段天婴拿起自己的手提包,离开了。

许星程一人呆坐在当场,看着段天婴毫无留恋的离开,浑身发冷。

怎么会……她听到了?

可难道他说错了吗?那是个男人,两个男人在一起?呵!多可笑。而且罗浮生嘴里说着那是他的爱人,又同时邀请了他们去参加他孩子的百日宴,不是玩物是什么?而那个玩物,竟然敢那样看着他,用那样的眼神!玩物而已,他凭什么?

罗浮生、罗浮生!

许星程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恨意不断上涌。拜罗浮生所赐,他现在连喜欢的姑娘也没有了。

恨!

这不公平!罗浮生一边养着孩子,一边还搂着个男人,如此败坏都没如何。他一心一意,却还是与喜欢的姑娘分开了。

这、不公平!

许星程将疯狂埋在心底,慢慢起身,缓缓离开了。

洪老帮主那么热衷于与警察局的联姻是有原因的,他膝下只有一个女儿,撑不起洪帮。而在当下的环境中,洪帮也不是能世代相传的买卖。他想将洪帮彻底洗白,斩去那些不合法的,把洪帮变成一个清清白白“洪氏集团”。这样,洪澜哪怕没什么才能,也能拿拿股利,嫁了人也能在婆家有几分地位,过舒舒服服、安安稳稳的日子。

既然要洗白,那么两样是绝不能碰的——军火、毒。

许星程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毒/品来大做文章。

毒品,小小的一包就是足以入刑的量。要是是提了纯的,那更加严重,无期、死刑都能判!

还有那个沈瑰……许星程疯狂地查他的资料,可除了名字查不到来历、查不到身份,哪怕是通过他父亲,在公安的内网查也没有结果。这个人是突然出现的,由罗浮生运作,给他登记了身份证。

至于其他,许星程只查出了一个沈巍,与沈瑰面部骨骼重合率有60%多,但他们很明显不是一个人。沈瑰在东江出现的时候,那个叫沈巍的还在龙城大学上课呢!

可那么高的重合率,大约是双胞胎。

但那又如何呢?他查过,在内网记录里,沈巍是孤儿,没有父母,更没有兄弟。既然如此,沈瑰就是来历不明。

罗浮生给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做了身份登记。这人很可能是毒贩子啊,和罗浮生接上头,罗浮生给了他一个完美的假身份,又掩盖住他曾经的真实身份。

嗯~仔细想想,这个沈瑰也不一定是中国人啊,也可能是东南亚人。比如……缅甸,又或者是金三角!亚洲人面部区别不大,谁说不可能呢?

一条毒计在许星程心中生成,他无声狂笑,为自己栽赃陷害的天赋鼓掌。

我也算是为民除害,他想。

真正为民除害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斩魂使成圣、昆仑归位,修炼的有一个算一个,削尖了脑袋要给这两位献殷勤。现在斩魂使突然在乎起曾被他喊打喊杀几千年的兄弟,原因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现在见缝插针地找到了献殷勤的正确方式。

鬼王显然极厌恶这个许星程,那么,他们自然愿意效劳,将许星程弄死。仔细一查,发现这个许星程的依仗就是他的父亲,而他的父亲着实也不是个东西。

省公安局局长,与黑道勾结。做得很小心,钱洗过无数次,存在和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关系的人名下。而且他只管拿钱,具体的事情一概不粘手。

那又如何呢?当修炼的人想查,怎么可能查不到?而且,既然不是个东西,走合法合规的程序,让他被法律制裁,昆仑君也不会说他们的不好。

这群妖魔鬼怪能折腾出个特调局,要说动上级部门查个警察局长更是不在话下。

百日宴结束第三日,特派调查团秘密抵达东江。

所以,地位崇高者要什么人不痛快,只要明确表达个不喜欢就足够了。可怜许星程还在做梦,不知道自己惹上的不是他以为的神棍,而是真正意义上的神。

当许星程自以为隐密地准备陷害罗浮生时,早就有人将这事告诉了赵云澜和沈巍。两人默契地没有将这事告诉罗浮生与沈瑰。毕竟这着实是个好机会,让罗浮生彻底离开东江,愿意与他们回龙城特调总局。

虽然斩断罗浮生与他的过往很残忍,但要赵云澜说,这些罗浮生所重视的人对他的确也不怎么样,还不如距离产生美,偶尔回来看看,还能各自珍惜。

当然,以上可以说是借口,最重要的还是赵云澜看不得自家大美人为难。

所有事都如赵云澜和沈巍所预想设计的发生着,许星程仗着他的父亲,想要指鹿为马地陷害罗浮生,事情开始的确如他所想,顺利进行,罗浮生入狱,沈瑰也一同入狱。

他假惺惺地对着罗浮生说:“你居然贩毒?你知不知道毒品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这下子就算是兄弟也帮不了你了。”

罗浮生不敢置信的眼神让他在心中狂笑,将他一派真诚的表情也扭曲得分外滑稽。

可五天后,他厌弃又依仗的父亲已经被双规,他的陷害成了个笑话,倒是他身上带着的毒品直接将他送入了监狱。

真想按部就班地大白。

可罗浮生大受打击,哪怕那样出言不逊他也只是生气而最终原谅的好兄弟、掏出了心肝事无巨细都愿意毫不犹豫伸出援手的好兄弟,竟然是要将他置于死地!而他的义父……也已经与他断绝了关系。

他不恨他义父,养育之恩没齿难忘。只是就此心灰意冷。

监狱里,尚未受审的两人分开关押。但夜黑风高时,沈瑰就动用自己的能力,瞬移到罗浮生身边,紧紧地拥住他。

“我没有义父了。霜姐、澜澜、林大哥,以后都与我没有关系了。”

“我也没有父母,没有朋友。”

“许星程想我死。我没想到过,他想我死!”

“我唯一的哥哥曾经也不要我,也想我死。”

“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什么都不曾拥有过,除了你。”

“……”

到最后,罗浮生都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沈瑰看上去好厉害,可细数起来,竟然比此时最落魄的他都要惨。他就是那样,过了五千年。

用力回抱住沈瑰:“对。我有你,还有孩子。”

五日后,出狱。

沈瑰很认真地将沈巍当成了透明人。期限,未知。

他心甘情愿陪罗浮生,也没有大开杀戒,是因为他看懂了沈巍的暗示,知道他有安排。可罗浮生的状态将他的心狠狠揪起来。

沈瑰不如沈巍聪明,但也不是傻子,知道沈巍闹这一场的用意。也就更加不满。

到底,现在罗浮生在他心里才是最重要的。他向来死心眼,最重要就是全部。留下些缝隙才分给沈巍。

推波助澜者尚且如此,许星程这个始作俑者更不必说。

沈瑰乘着夜色去监狱看了他一眼,而后就看到了因为他的出现所到了角落的一个鬼魂。

鬼魂是个瘦小的男人模样,瘦成了一把骨头,表情麻木,眼神涣散无光——是个因为长期吸/毒死亡的人。

沈瑰想起了当初功德笔王向阳的案子,不管这人的死和许星程是有什么关系,有怨就好。

轻轻挥手,给了那鬼魂一些能量,他轻声道:“虽然人间的法律不允许冤冤相报,但阴间是允许的。你可以让他尝尝你毒瘾发作时绝望的滋味。”

说完,沈瑰转身离开,远远看见怨气侵入许星程的身体,缓缓勾起了嘴角。

许星程,好好享受,可千万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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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了姐妹们对neng死叉叉西的热情,没有一一回复,因为词穷。今天我熬夜加量给你们neng死他了(其实没死)

功德笔王向阳的案子是指原著的,很让人心堵的一个案子。不是剧版那个乱七八糟强行凑逻辑的○| ̄|_

最后日常求评论

潭烟

【沈巍/罗浮生】流荡 (26)

啊啊啊啊我找客服要回草稿啦

试探着发一下_(:з」∠)_

没车!要啥自行车!

——————————————————————————————


罗浮生一路闷头疾行回到家里,一脚踢开院门径直往里走。沈巍在路上就想跟他解释,奈何“冷面阎罗”完全不买账,此时进了院门总算不用顾忌太多,他急忙伸手把他拉住了。

“罗浮生,”沈巍将他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你起码先听我解释完再生气好不好?”

罗浮生紧绷着脸抬起头,沉默了几秒后忽而一笑:“好,那你就给我解释解释你把我打晕弄走然后自己假扮我去逞那劳什子英雄算怎么回事。”

沈巍愣了愣,叹了口气说:“你知道我不是为了逞什么英雄。”

“哼。”

“当...

啊啊啊啊我找客服要回草稿啦

试探着发一下_(:з」∠)_

没车!要啥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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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浮生一路闷头疾行回到家里,一脚踢开院门径直往里走。沈巍在路上就想跟他解释,奈何“冷面阎罗”完全不买账,此时进了院门总算不用顾忌太多,他急忙伸手把他拉住了。

“罗浮生,”沈巍将他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你起码先听我解释完再生气好不好?”

罗浮生紧绷着脸抬起头,沉默了几秒后忽而一笑:“好,那你就给我解释解释你把我打晕弄走然后自己假扮我去逞那劳什子英雄算怎么回事。”

沈巍愣了愣,叹了口气说:“你知道我不是为了逞什么英雄。”

“哼。”

“当时你的处境很危险,十多个守卫、一队狙击手,还有每条路上埋伏的警察,他们全部在等你动手。”

“……”

“爆炸或许能干扰场中的守卫,但高处的狙击手依然可以瞄准你,更别提你往南门撤退的路上会直接撞上警察的枪口。

“……”

“罗浮生,我不是不相信你的本事,我只是不能明知道那是个陷阱而眼看着你往里跳,让你拿你自己的命去冒险。”

“……”

“本来我过去找你就是想跟你商量的,但是你说完一句就要走,时间紧迫,我迫不得已才直接弄晕了你。”

罗浮生抿着嘴唇,半抬起眼皮看沈巍。

“对不起,”沈巍顿了顿,看进罗浮生的眼睛里,“是我一时没顾及你的感受,还累你为我担心了。”

半垂下来的长睫毛借着朦胧夜色将罗浮生眼里的情绪遮盖不清,沈巍见他沉着脸一声不吭,心里不由地升起一点忐忑。

“罗浮生,我……”他试图再说点什么,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语。

罗浮生突然昂起头,若有似无地笑了一下:“原来你也知道我担心啊?你明知道那是个陷阱,你不让我拿命去冒险,你就拿你自己的命去冒险是吗?”

沈巍皱了皱眉:“我不一样。”

“你怎么不一样了?”罗浮生一下子提高了嗓门,指了指沈巍的胸口,“你是铜头铁臂还是钢筋铁骨啊?你刀枪不入吗?那你倒是告诉我你这一身的血是怎么弄的?”

“罗浮生……”

“伤口好得快了不起是吗?是不是就算炸弹把你炸了个稀巴烂你也照样能自己拼回来啊,啊?”

“……”

“你伤口能自愈,感官是不是也迟钝啊?子弹打你身上你都不疼是吗?日本人对你用刑你也没感觉是吗?”

“……没用刑。”

“哈!”罗浮生抬手抵着一边太阳穴转过身去,仰头站着半晌没吭声。

沈巍盯着他起起伏伏的肩膀,终于意识到他生气的原因好像和自己认为的不太一样,略有些无奈地说:“我这不是没事嘛。”

“那你可太厉害了!”

沈巍被噎了一下,叹了口气绕到罗浮生面前看着他:“我是认真的。今天如果是你在那里,情况会有多危险你自己也清楚。相比之下……”

“相比之下你就算受了伤也没什么关系,”罗浮生突然开口接道,“总比我受伤甚至送命好,对吗?”

“我……”

“许星程打你那一枪,疼吗?”

沈巍一愣,眨了眨眼说:“没事,不疼。”

罗浮生嗤笑一声,眼眶却不易察觉地渐渐红了起来:“沈巍,你凭什么?”

“……什么?”

“你不过就是有点异能,伤口好得快一点罢了,凭什么你就觉得你该代替别人去冒险去受伤,啊?”罗浮生的声音一点点提高,脸上也因为激动的情绪而泛起微红,“要不是你这衣服还穿在身上,是不是你就根本连你受过伤的事都不打算提啊?你多厉害啊,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受个伤还能自己愈合,连点疤都不会留下。没人知道你受过伤、伤在哪儿了、伤得有多严重,所以你自己也觉得你受点伤无所谓是吗?沈巍,你亏不亏啊?”

沈巍怔愣地听着罗浮生的指责,一回神才发现他的眼里竟不知何时已都是泪,却被他强忍着不往下落,间或闪过一点泪光,每一下都直直地刺进沈巍心里。

他微微错愕,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动了动嘴:“你……”

罗浮生深吸一口气仰起头,在一滴眼泪将将坠落时迅速转过身去,抬脚就要往屋里走。

“罗浮生……”沈巍急忙喊住他,心里酸胀着,眼里不自知地漾开温柔,“你说得不对。”

罗浮生背对着沈巍停下脚步,双手在身侧捏成拳,骨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绷着脊背不吭声,只有克制的吸气声在静谧的夜色里无所遁形。

沈巍看着他莫名显得倔强的背影,发觉自己千万年来强行筑起的那一点冷硬已经化在他的泪水里溃不成军。他忽然又想起了之前自己无法回答的那个问题——我怎么了?

沈巍垂下眼,像是放弃挣扎认了命似地轻轻摇了摇头。他看着罗浮生的脚后跟,视线一直往上落到他的后脑勺,那里微卷蓬松的头发看起来异常柔软又乖巧,像小猫绒绒软软的毛。

只是小猫现在生气了,伸着爪子会挠人。

“罗浮生,你有一个词说得不对。”沈巍缓慢又轻声地说,“并不是‘别人’,我也从来没想过代替别人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是你,罗浮生,只是你。”

罗浮生的肩膀微不可察地一动,两声略快的吸气声被风带着传到沈巍耳朵里。沈巍喉咙微微发紧,忍不住也悄悄深吸了口气,半叹息地开玩笑道:“也不是没人知道我受过伤,你不就……”

他的话音蓦地断在罗浮生的转身里,目光对上他通红的眼睛,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罗浮生脸上还有泪痕,眼里也是湿漉漉的一片,转身之后只看了沈巍一眼就大步欺身上前,一把托住他的后颈吻了上去。

湿润又灼热的气息瞬间染红了沈巍的脸。沈巍僵在原地,大脑霎时一片空白,甚至感官都失了灵,只有唇上紧贴的温软触感像无声炸开的火花,触电似的将电流传遍他全身,引得他整个人都忍不住轻颤。

“沈巍……”罗浮生贴着沈巍的唇,喉咙口溢出一声哽咽的喟叹。

沈巍隐隐约约地尝到泪水的咸涩,心里也不由地跟着酸起来。他轻轻闭上眼,抬手抚上罗浮生的脸颊,往前略一探身,张口 han 住了他的下唇。

罗浮生猛地一激灵,手上力道瞬间加重,几乎是啃咬着和沈巍的双唇纠缠在一起。

他们谁也没有经验,只是呼吸越来越重也越来越烫,不停地凭着本能在对方的唇上 shun | xi 攫取着什么。

沈巍的手绕到罗浮生颈后,渐渐占据主动,伸出舌尖撬开他的唇齿滑了进去,勾着他的舌头无意识地搅动一圈。罗浮生低低 shen | yin了一声,原本托在沈巍后颈的手滑下来落到他肩上,隔着薄薄的衣料触到他滚烫的皮肤,胡乱地抓揉着。

感觉到罗浮生的气息忽地一滞,沈巍停下动作,睁开眼贴着他的唇微微偏头,就见他的手指停留在自己衣服前胸的一个斑驳破洞旁,那里血迹最浓重,此刻凝结成一小块暗沉的铁锈色,底部往下延伸出一道同样干涸的血迹。

罗浮生退开一小步,稍稍低下头,不太平稳地喘着气,食指从那个窟窿里戳进去,摸到里面光滑细腻的皮肤。他用指甲极轻地挠了两下,带着鼻音低声问:“疼吗?”

沈巍顺着罗浮生的视线看着,心口被挠得痒痒的,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哭得红通通的鼻尖,说:“不疼。”

罗浮生手指一勾,忽然转回头来在沈巍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抬起眼皮看他:“疼吗?”

沈巍舔了舔发麻的嘴唇,在破口快速愈合的过程里,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眨了一下眼,恍惚觉得眼底也有些温热的湿意泛起,于是垂下眼皮点了点头:“疼……”

他的声音有些不由自主地发哑,许久没听到回答抬起头来,才发现罗浮生竟一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那双眼睛依然红着,湿湿的睫毛起起落落,眼角又不知不觉滑下一滴泪来。

沈巍轻轻叹了口气,倾身在罗浮生的眼角吻了一下,抬手抱住了他。

他的唇在他的耳廓上碰了碰,轻声说:“对不起……”

罗浮生浑身一僵,猛地将沈巍抱紧了,脸埋在他颈窝里一动不动,许久才深深地吸了口气,带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罗浮生一大早在自己久违了的床上醒来时,心情还有点恍惚。他把薄薄的被单扯上来盖住脸,隐约嗅到一丝沈巍身上的气息,脸上就没来由地一阵发烫。

轻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罗浮生露出两只眼睛,立刻对上了沈巍眼尾弯弯的笑眼。

沈巍在床沿上坐下来,拍了一下罗浮生的额头:“睡醒了就起来。我买了牛记生煎,你很久没吃过了吧,赶紧趁热起来吃。”

罗浮生眨了眨眼,将被单拉下来:“你刚去买的啊?”

刚睡醒的声音还有点沙哑,带着点软软的鼻音和惺忪的睡意。沈巍伸手将他拉起来,亲了亲他的唇角:“开市第一锅生煎,就当是上次的那趟黄包车车钱了。”

罗浮生一把拉住就要起身走开的沈巍,无辜地一眨眼,在他无奈的笑意里勾过他的脖子将他抱住了。

“沈巍……”罗浮生闭着眼睛轻叹。

“嗯。”沈巍手掌贴着他的后背缓缓抚了几下。

罗浮生像是打算睡个回笼觉似地靠着沈巍的肩膀不动了。他闻到沈巍身上有一点皂角的干净味道,昨晚那套破烂衣服也早就被他扔掉了,于是那些流血受伤,好像真的就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

“沈巍,”罗浮生睁开眼,视线没有焦点地落在不远处的某格窗棱上,“你记不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要我分一点关心给自己?”

沈巍嗯了一声,些许震动从胸腔传开,触到罗浮生抵在他肩膀的下巴上,激起一点恰到好处的麻痒。

“啧,我现在越来越发现,你也就是说得好听。真要自己做起来,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罗浮生说着张嘴在沈巍肩上咬了一下,“虽然你比我有资本折腾自己,但我告诉你沈巍,仅仅因为你有自愈能力不代表你就可以随便受伤不把它当回事,你明白吗?”

沈巍轻轻拍了一下罗浮生的后脑勺:“那么没有自愈能力的你,是不是更应该注意一下,不要随便冒险,不要随便受伤,嗯?”

罗浮生咂咂嘴,忽地和沈巍同时笑了起来。

他低下脑袋用额头蹭了蹭沈巍的颈窝,松开怀抱直起身来,满足地叹了一声:“沈巍,我好多年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

沈巍眼神微沉,抬起罗浮生的下巴去吻他的唇,将他的叹息含进嘴里。鼻息相交间,沈巍低低地说:“罗浮生,以后有我。”



门外传来响动,罗浮生微一偏头,听到了罗诚的喊声,这才恍然想起他们本来是应该过去黄兴晗那里的。

他朝沈巍吐了吐舌头,掀开被子下了床。

“哥?”罗诚试探地敲了敲房门。

沈巍整了整衣服站到旁边,罗浮生应了一声,将门打开。

罗诚松了口气,肩膀塌下去,怨怪道:“你们果然还在这呢。我等了你们一晚上没等到,猜你们是在这过夜了,可还是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沈巍略微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对不起啊罗诚,昨天太晚了,就没再过去找你们。”

罗诚摆摆手:“你们没事就好。哎对了,沈公子,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啊?”

“我……”

“哎呀小孩子别管这些。”罗浮生突然插嘴,“走走走,去外面吃生煎。”

“你们一大清早还买了生煎?”罗诚惊呼,“不怕路上撞到日本人啊?”

罗浮生踢了他一脚:“废什么话,每次都不盼着点好。”

沈巍摇了摇头,笑着跟出去,等罗浮生洗漱完在桌边坐下了,才说道:“得跟你说几件正事,跟洪帮有关。”

罗浮生脸色一沉:“什么事?”

“洪帮有许星程的人,现在是在侯力手底下做事的。他们烧船那天晚上,你救的那六个人其中之一,具体是谁,需要他去查。”

“许星程……”罗浮生咬着牙,一拳敲在桌面上。

“许星程接下来还要对付洪帮和林家,你义父他们……也许会有危险。”沈巍接着道。

“什么?”罗浮生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许星程他……他到底想干什么?”

沈巍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先通知你义父和大哥吧,让他们早做防范。”

罗浮生点点头:“罗诚,我现在不方便露面和洪帮或者林家扯上关系,你回义父身边去,把情况告诉他,然后查出那个叛徒。千万保护好义父和澜澜,听到没?”

“嗯,放心吧哥!”

“大哥那边,我一会儿过去黄兴晗那里告诉他。”

沈巍等罗诚离开,将生煎装在盘子里递给罗浮生:“还有件事,我已经查到制造X药片的工厂了,在北边的一个城市,所以我得离开一两天,过去一趟。”

罗浮生拿生煎的手顿住,想了想,点点头说:“我跟你一起去。”

“罗浮生……”

“我跟你一起去。”罗浮生抬头看着沈巍,不容置疑地重复道。

沈巍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无奈又妥协地笑起来:“好。”

🍓酥酥甜心

zyl∞日常小段子(第一组)

①男为悦己者容(巍澜)家属

赵云澜也是跟沈巍同居了一段时间后才发现这个男人是个万年来都过得很精致的男人,当他从沈巍那古老的书柜里抽出一本时尚男装杂志之后,他觉得自己对沈巍的印象有了深刻的改变。

沈巍仿佛是一件羞耻的事被拆穿了一般,放下手里正在拖着的拖把赶紧过来阻止,可也没阻挡的了赵云澜已经把书打开,赵云澜一边翻看书里的内容,一边感叹道

"我原本以为你是个书柜里只有竹简的男人,没想到你居然看的是时尚男装,简直不可思议"

沈巍脸颊涨红,似乎有些手足无措,还勉强解释道

"竹简…我也是有很多的…这种东西…我也不是经常看…"

赵云澜啧啧感叹的打量着他,...

①男为悦己者容(巍澜)家属

赵云澜也是跟沈巍同居了一段时间后才发现这个男人是个万年来都过得很精致的男人,当他从沈巍那古老的书柜里抽出一本时尚男装杂志之后,他觉得自己对沈巍的印象有了深刻的改变。

沈巍仿佛是一件羞耻的事被拆穿了一般,放下手里正在拖着的拖把赶紧过来阻止,可也没阻挡的了赵云澜已经把书打开,赵云澜一边翻看书里的内容,一边感叹道

"我原本以为你是个书柜里只有竹简的男人,没想到你居然看的是时尚男装,简直不可思议"

沈巍脸颊涨红,似乎有些手足无措,还勉强解释道

"竹简…我也是有很多的…这种东西…我也不是经常看…"

赵云澜啧啧感叹的打量着他,把他看的手脚都不知怎么放了,这男人就是在家里都穿的不是随便的家居服,那么正式,一件又一件的,甚至还有些锦上添花的小饰品,反正很好看,特别是配上他那张脸,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赵云澜不懂这些,他的衣品纯粹是因为人长得好撑起来的,骚包的性格每次去买衣服,那些售货员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总能根据他的长相搭配出适合他的衣服,他不会像沈巍这样细致的亲力亲为,那多麻烦,沈巍被他这么不怀好意的看着,弄得耳根红了一片。

那书还是最新一期的,好多页都被叠起来,打开一看,那书页上男模身上的衣服不正是沈巍会穿的类型嘛,什么家居的,通勤的,工作的,约会的…嗯?约会的怎么叠了这么多?

好奇的把那几页给打开,结果还没有看清就被沈巍猛的夺走了,一项优雅淡定的男人此刻可以用"急了"来形容,几乎是飞扑过来,拖把被丢在地上"咚"的一声,他略微有点喘,看起来还有一点点的狼狈…

赵云澜保持着手里还拿书的动作都没有反应过来,好半天才诧异的

"沈巍,你怎么了?"

实在是一反常态,沈巍赶紧把书合起来,说话都有些结巴

"没…没什么…你既然没事,就…就跟我一起打扫…"

明显的转移话题让赵云澜不得不细致思考了几分钟,回想起那几页总觉得特别眼熟…沈巍看他一眼,脸似乎红的更厉害了些,赶紧捡了拖把别别扭扭的准备往卫生间里去,这边刚进了卫生间,那边赵云澜大叫一声

"我想起来了!"

赵云澜拔腿往卫生间去。

开门,门被锁,拍门,声音腻的滴水

"巍巍呀!我的宝贝儿~开门,你说你怎么还锁门了"

"我都看到了,嘿嘿嘿~不就是在我面前总穿约会的衣服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宝贝儿~别害羞呀!男也为悦己者容嘛~开门~~"

沈巍在卫生间羞个大红脸,一边用力擦洗手台一边自言自语

"我听不见…听不见…"

②甜食记(生面)

鬼面记得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非常好奇昆仑君塞进他哥嘴里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味道了,那时候那两个人坐在山坡上看着星星,谈笑风生,鬼面就趴在山坡后面,盯着他哥嘴里的那个圆溜溜的东西,鬼王的嗅觉是人类是几十倍,他能闻见那东西的香味。

吞了吞口水,那时候他不知道甜是何滋味,心里想着,总有一天要尝一尝。

后来他终于有了这个机会,于是他尝遍了无数糖果,并且还发现了更好吃更香甜的东西,那就是甜点,鬼面对甜点的热爱几乎已经超过了对黑能量的追求,对于这点,其实罗浮生还是比较欣慰的,因为用这种收买方式总是相对来说简单一些。

对方贪吃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傻乎乎,但是奇怪的是,傻中还有丝诱惑,比如舔奶油的动作,或者怕沾到奶油把银色的长发抚向耳后,每当看到对方这幅模样,罗浮生就会产生一些想法,暖饱思淫欲,既然喂,那就得彻底的喂饱,于是往往事态最后都会演变成做那档子事上。

本来罗浮生对于对方嗜爱甜食没什么意见,但是最近鬼面却因为吃了太多甜食而进了医院,那天罗浮生看他的侧脸鼓鼓的,调侃的伸手捏了下

"面面,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一般鬼面听到这个称呼都会气的跳脚,今天却倒吸了一口气,伸手把脸给捂住了,罗浮生心想自己也没使什么劲,这家伙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活了万年的鬼王,第一次知道疼痛,他龇牙咧嘴的捂着脸哼哼唧唧

"走开…本尊…疼…"

"疼?哪里疼?"

罗浮生见他不像装的,赶紧把人掰过来,一看才发现这人的脸颊都肿了,捏着脸蛋往嘴里一看,智齿边上的牙龈肿的不行,应该是发炎了。

于是,鬼面就进了人类的医院。

本来他是死活不肯去的,嚷嚷着

"本尊可是活了万年的鬼王,怎么可能被区区牙痛打倒,本尊可以自愈"

拼命撑了两天,晚上疼的睡不好,缩在罗浮生怀里哼哼唧唧到天亮,第二天罗浮生带他去医院还是不肯,收拾收拾东西说要去找他哥,罗浮生无奈

"你哥又不是医生,你找他有什么用"

"兄长他自有办法"

遇到事对他哥倒是信任的很,平日里不知道在他面前说了多少沈巍屈尊人类,不配做鬼王之类的话,罗浮生拗不过他,只得跟着他去找沈巍。

这兄弟两除了脸以外,在有些方面也是惊人的相似,同样都是倔脾气,罗浮生见了赵云澜就赶紧说

"你让沈巍劝劝沈面去医院拔牙"

结果没想到赵云澜瞥了他一眼,痛心疾首

"医院?你知道我生病都是怎么好过来的吗?"

说完之后一阵反胃面如屎色。

罗浮生嘴角抽搐,然后他果然看到沈巍开始找了些乱七八糟的草准备煎药,然后就闻见了屋子里如同杀人弃尸般的味道…鬼面第一次产生了怀疑,三个大男人同样面如屎色…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等到厨房的咕噜声暂停的时候,鬼面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肿着脸略微恐惧的看了一眼厨房门口,罗浮生捏了下他的手

"你现在跟我走还来得及"

鬼面小小倔强了下

"再…再等下…本尊相信哥哥"

罗浮生翻白眼,好感人的兄弟情…呕…

终于,沈巍端了碗黑糊糊的东西给出来了,他心疼的看了看弟弟肿起来的脸蛋,略微责备的看了一眼罗浮生

"你不该让面面吃那么多的甜食"

罗浮生一时语塞,接着沈巍又一脸微笑慈祥的看着鬼面,把那黑汁递过来

"弟弟,喝吧"

那个味道,让屋里的三个男人都颤抖了下,赵云澜用眼神示意(勇士)

鬼面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抓住罗浮生的手就往外跑

"本尊决定听你的,快跑"

沈巍围着围裙端着碗愣住,好半天才有些难过的叹了一口气

"欸…弟大不中留……"

赵云澜安慰的拍拍他

"没事,你不是还有我嘛"

沈巍想到了什么,抿嘴微笑

"对了,要不云澜你把这个喝了吧,消炎的,你……不是还没好彻底…"

说着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着看了一眼赵云澜身后。

赵云澜头皮发麻满头冷汗

"我好了巍巍!哈哈哈!!我当然好了,我彻底好了,我现在就能跟你再大战三百回合!!!"

妈的!以后沈面不准再回娘家!

福禄寿喜吉祥茶
沈教授躺在地上那微微一笑 不知...

沈教授躺在地上那微微一笑

不知道包含了多少心疼啊……

阔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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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摸鱼总是令人愉快狗头

沈教授躺在地上那微微一笑

不知道包含了多少心疼啊……

阔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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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摸鱼总是令人愉快狗头

福禄寿喜吉祥茶
巍巍喵澜澜喵-你所不知道的小情...

巍巍喵&澜澜喵-你所不知道的小情报01
如果大家有想知道的小情报可以评论我会尽量完善设定哈哈哈哈哈【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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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巍喵澜澜喵-夜行篇06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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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就算猜到又怎么样,你们怎么可能阻止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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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巍喵澜澜喵-夜行篇07 唉,...

巍巍喵&澜澜喵-夜行篇07

唉,坏孩子就是欠教训,今天就好好收拾收拾你!

巍巍喵&澜澜喵-夜行篇07

唉,坏孩子就是欠教训,今天就好好收拾收拾你!

semiqu@ver

又一个小狐狸AU的脑洞

比如居是真的不懂成年人类的世界(?)


第一次那啥结束以后。

居居狐红着脸说:小白可我不能给你生孩子,你会生气吗?

“啊,呃,嗯!??!可我本来也不想你给我生孩子啊!!!”

“可交配不是为了生孩子吗?”

“不,不是啊!!龙哥你不爽吗?”

“还,还好……可是不生孩子为什么要交配呢。”

“因为爽啊!龙哥你都在想什么?因为我爱你啊。”

“爱我不就是想我给你生孩子吗?”

“………也行。”


北宇:你们狐狸真的很需要正确的恋爱观和性教育

比如居是真的不懂成年人类的世界(?)



第一次那啥结束以后。

居居狐红着脸说:小白可我不能给你生孩子,你会生气吗?

“啊,呃,嗯!??!可我本来也不想你给我生孩子啊!!!”

“可交配不是为了生孩子吗?”

“不,不是啊!!龙哥你不爽吗?”

“还,还好……可是不生孩子为什么要交配呢。”

“因为爽啊!龙哥你都在想什么?因为我爱你啊。”

“爱我不就是想我给你生孩子吗?”

“………也行。”


北宇:你们狐狸真的很需要正确的恋爱观和性教育

论如何愉快地弄掉节操

[澜巍]生物工程学理论在犯罪调查中的指导及应用(六)

专注虐小巍的一章。

这周我在封闭培训,虽然这章情节不太多,但你们根本无法想象我是怎么用零碎到不能再零碎的时间码出来的……这样还不爱我我就要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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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人!”

赵云澜挥挥手不容置疑地示意隔壁房间的人都撤走,然后径直走到门边开了门。

在他身后,沈巍用一只手撑着桌子才慢慢站起来。

他站在原地眨了几下眼睛,没有立刻往外走。

他不得不等一下,等视野重新变得清晰,等刺骨的疼痛退去,等自己能控制住正在微微颤抖的身体。

站在...

专注虐小巍的一章。

这周我在封闭培训,虽然这章情节不太多,但你们根本无法想象我是怎么用零碎到不能再零碎的时间码出来的……这样还不爱我我就要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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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人!”

赵云澜挥挥手不容置疑地示意隔壁房间的人都撤走,然后径直走到门边开了门。

在他身后,沈巍用一只手撑着桌子才慢慢站起来。

他站在原地眨了几下眼睛,没有立刻往外走。

他不得不等一下,等视野重新变得清晰,等刺骨的疼痛退去,等自己能控制住正在微微颤抖的身体。

站在门边帮他顶着门的赵云澜倒不显得着急,眼中情绪在头发垂下的暗影中模糊不清。

沈巍绕过桌子走到门边,轻轻点头:“有劳赵处长。”

他已经没有力气挤出微笑。

赵云澜没答话,在他再次举步的同时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并没使什么劲儿,却让沈巍微微踉跄了一下。

“这么晚了,我送沈教授回去。”赵云澜不动声色地托住了他的肘部,帮他立稳身形。

沈巍垂着头,忽然轻声说了句什么。

“怎么了?”赵云澜有点紧张,为了听清他的话,不自觉地低头贴近了他的脸颊。

沈巍带着温热呼吸的一声轻笑就这样轻如羽毛又重似千钧地落在他耳边。

赵云澜还来不及反应,就见沈巍不知道是被这一声笑呛住了还是怎样,笑音未散就呼吸一窒,突然弯腰咳嗽起来,也不知道是憋了多久,听着撕心裂肺的。

赵云澜一边揽住沈巍的背,一边思考要不要打120。幸好,没过很久,沈巍咳声频率渐低,终于慢慢止住了。

“没事吧?”赵云澜满脸忧色,咳成这样,怎么看也不像没事的样子。

沈巍迅速把刚才掩在嘴边的手帕折了一下放回口袋,努力呼吸了几口,这才续上刚才要说的话。

“沈巍。”他哑着嗓子说。

赵云澜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你叫我沈巍吧。”沈巍认真看着他,一字字补完了这句话。

赵云澜有点失笑,刚才他进来的时候是习惯性进入审讯模式才喊了对方一声名字,没想到沈巍还上了心。不过,这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想着这个?

“好,沈巍,”赵云澜放柔了语调这么叫了一声,“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沈巍额头上还挂着刚才咳出的虚汗,眉目却弯成笑眼:“我没事儿。”

赵云澜这人,最看不得别人逞强。

可是现在,沈巍就在他眼前,脸色惨淡、云淡风轻地忍了所有难受委屈,眼里却带着深邃水光,就像是故意铆足了劲儿去捅他的软肋。

这对他来说有点难以承受了。

沈巍好像能读到他的心一样,抬起手按了一下胸腹间,皱眉对赵云澜苦笑了一下:“麻烦送我回学校吧,我……错过了吃药的时间。”

这句话成功让赵云澜从莫名的情绪里滑出来,回到了对沈巍的埋怨中:“你说说你这人,怎么不早说?我们特调处就是再不近人情也、也不会……”

“也不会虐待犯人是吗?”沈巍顺着他的搀扶往外走,在走廊里绷直了脊背,嘴角也挂上了笑,当场表演一秒若无其事。

赵云澜小小地白了他一眼。

回龙城大学的路上,沈巍在车里又咳了一次。这一次等咳声止息后,他保持着弯下腰、上半身折下去的姿势,半天都没动。

赵云澜开着车侧眼去看他,只见沈巍的头快要垂到膝盖上,一只手埋在腹间,紧紧咬着牙无声地咧了下嘴。

很疼,他很疼。

一直以来这些疼痛在他苍白的脸色和额头的汗珠上写得很清楚,可是赵云澜这是第一次看到沈巍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

他磨了下牙,使劲踩下油门。车子没理会红灯,一溜烟从深夜空无一人的街上疾驰而过。

 

沈巍从车上下来的那一步几乎是靠着赵云澜的搀扶才没有栽倒下去,却再也挪不动半步。

“钥匙给我,药在哪?”赵云澜伸出手言简意赅。

沈巍低着头,冷汗“啪”地一声掉下来:“我自己上去。”

“你都这样儿了还硬撑,撑得住吗你?”赵云澜气得快要七窍生烟。

沈巍低头缓了一会儿,居然真的重新站直了身体,声音闷闷:“嗯。”

这一声“嗯”答得完全不着边际,他明明知道赵云澜的意思,却仍这样答了。

赵云澜真是被他弄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所以在扶着人进了门,又被沈巍一言不发地关在办公室门外的时候,赵云澜都不能算是意外。

他在楼道里徘徊了一会儿,低头刷了刷手机上的小视频,大概刷了有十几分钟,沈巍终于开门出来了。

“赵处长还在这儿?”他的脸色看着恢复了一些,声音也不似刚才那样低弱沙哑,甚至看到赵云澜的神情,又笑着加了句:“担心我吗?”

还有力气开玩笑,看来这人是没什么大事了。赵云澜终于放下点心来。

“你……回宿舍吗?”赵云澜伸手要接着扶他,一伸出来却尴尬了一下。他刚才没正形地扒着窗台站着,摸了一手的灰,黑乎乎的差点抹到沈巍身上。

沈巍抿着嘴边的笑意,一手帮他拍袖子,一手掏出手帕来要递给他擦手,谁想递了一半僵了一下,又赶快往回缩。

赵云澜出于职业习惯,阻止别人藏东西几乎已经是一种条件反射,瞬间行动快于脑子,从半空把那只手截了下来。

那块浅灰色的帕子上透出的殷红血迹就这样避无可避地落在他眼底。

赵云澜如同被烫到了一样缩回手。

沈巍偷眼看了下他的表情,默默收好手帕,叹了口气。

“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赵云澜不自觉就散出浑身的气场,语气严肃到冷硬。

沈巍没说话,只退了一步。

药效渐渐发作,他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疼了,只是不时感觉到一阵阵困倦。

漫长的日子里,类似的疼痛他经历了太多次,他早已不愿也不敢去回忆事情发生的那个时候。

 

都说人类为了自我保护,会让大脑主动忘记太过痛苦的经历,可他记得。

他记得那个时候无边无际如烈火焚身的疼痛,让人几乎丧失感官体验,却偏偏残留着一点意识。

他在朦胧间看到身边有人惨叫着从窗口跳了出去,却连阻拦一下的力量都没有。

很快了,他安慰自己,他们很快就不会再痛了。

他握了握手腕上的手表,不再关注自己,而开始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周围。

实验室的资料文件七零八碎地散落在地上。

门锁开了,有人在一个个地拖动着他们并一一检查。他的眼镜从口袋里划出来,被一只脚踩碎了。

“等等!你是沈巍?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他被平放在什么不稳定的平面上,有管子被粗暴地插进他的嘴里,冰凉的液体在他体内流动。

有人给了他什么针,可他并没有感觉到针刺的痛感。

他们在救他。沈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

他觉得有点好笑,因为这毒药也是他们掰开他的嘴巴灌进去的。

他醒过来的时候赵心慈不知等了多久,在床边阴晴不定地看着他。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们不会让你死的。”

沈巍想要反驳,试了试嗓子,发现自己还被插着管子,发不出半点声音。

然后他才想起,他不能说。情急之下,他的决定太仓促,恐怕赵心慈也心知肚明。刚才那句大概是故意说给监控的。

他只能沉默。

 

就像现在。

赵云澜也不说话了,一路异常安静地陪着他走到宿舍楼下,任他温和礼貌地再次道了谢。

沈巍转身的时候赵云澜拽住了他。

“你先休息,以后有机会,我想你把你的故事,原原本本地讲给我听。”

沈巍看着他,不太确定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的是什么。

“不是作为赵处长,”赵云澜难得地有一点局促,却还是说了下去,“而是作为朋友。”

沈巍低下头仔细咂摸了一下这句话的温度,重新抬起头:“好,我答应你。”

赵云澜看他走进去,才转身往外走。

刚回到车上,他就收到了上面给的信息。

“注意信息监控。”

这句话没头没尾的,不像什么紧急信息,却也没有进一步的解释。

有意思。赵云澜想着,他倒不知道自己面临的对手是信息网络方面的好手。

可是,为什么上面已经锁定了嫌疑人,却不愿据实相告?

看来有必要和“上面那位”通个信了。赵云澜想着,想到要写“信”这个东西,不由苦恼地揉了揉头发。

 

兰开百里

当白宇来到许你的世界 (下·二)

*许你没看多少集,所以剧情什么的不要太在意

*由“澜澜”引发的脑洞,男穿女不喜勿入

ps:男二会喜欢上洪澜(小白)?不存在的,他已经和女一锁了。

前文请戳:  中·上  中·下  下·一


听到门外略显局促的话语,白宇却没有开口应答,而是直接看向朱一龙,很明显是不想搭理门外那人。朱一龙弯了弯薄唇,便朗声开口道:“是星程啊,赶紧进来吧!”

得了应许的许星程一进来,就看到了他的好兄弟罗浮生正一口一口地喂着水果,伺候着躺在病床上的那位大小姐。他有些不自然地抓了抓鼻头,怎么感觉自己来的...

*许你没看多少集,所以剧情什么的不要太在意

*由“澜澜”引发的脑洞,男穿女不喜勿入

ps:男二会喜欢上洪澜(小白)?不存在的,他已经和女一锁了。

前文请戳:  中·上  中·下  下·一


听到门外略显局促的话语,白宇却没有开口应答,而是直接看向朱一龙,很明显是不想搭理门外那人。朱一龙弯了弯薄唇,便朗声开口道:“是星程啊,赶紧进来吧!”

得了应许的许星程一进来,就看到了他的好兄弟罗浮生正一口一口地喂着水果,伺候着躺在病床上的那位大小姐。他有些不自然地抓了抓鼻头,怎么感觉自己来的不太是时候呢?而且……

他端详着那两人,觉得罗浮生和洪澜现在的氛围和之前不一样了,似乎变得……更亲密了些,甚至有种旁人根本插不进去的感觉。

许星程看着洪澜摆出的一副把自己当空气的模样,不禁苦恼地抿了抿唇,想着要怎么开始话题。

一时之间,病房倒是变得有些过分安静了。

最后,还是朱一龙开口打破了尴尬,“星程,放心吧,我都和澜澜说了,她会配合你在伯父面前演戏的。”

许星程听到这话,惊喜地瞪大眼睛,看向了病床上面无表情的女孩,“真的啊,谢谢你呀,洪澜。”

白宇撇了撇嘴,“先别高兴得太早。你做好决心了没有?到时候,可别出幺蛾子,打乱了大家的计划。”

许星程垂下眉眼,神情覆上了那晚花园的阴郁。“那晚听了你的话之后,我就想了很多,一直都在想自己以后到底要怎么做。之后浮生也和我聊了很多,我知道,有舍才有得。无论怎样,我也只是想决定自己的人生而已。”说到最后,许星程抬眸,神色坚定地看向了洪澜。

“OK,你能这么想最好。段天婴那边你记得做好思想工作,让她知道情况,我可以帮你们打好掩护。”

许星程咧开了嘴角,开心地说道:“总之,真的很谢谢你了,洪澜。”

白宇淡淡地说:“谢就不用了,反正我也不想嫁给你。”

许星程听后,也没有不高兴,反倒看向了罗浮生,眼神带着几分暧昧的打量。“放心,这个我当然明白的。那……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走啦。”说完,十分识相地离开了病房,带上房门,准备去找段天婴。

白宇看了一眼被关上的病房房门,忽又开口道:“诶,龙哥。我记得女主还有另一个名字是叫林若梦吧。她该不会是……”

朱一龙点了点头,“嗯,她是林家失散多年的女儿。”

白宇的乌眸顿时露出欣喜的神色,“那如果她和林家相认,变回了林家的二小姐,那要许瑞安答应他们在一起也不是难事吧。”

朱一龙说:“这个我有想过。不过,林若梦的母亲是许瑞安杀死的,这事被嫁祸给了罗浮生的父亲罗勤耕,然后罗勤耕就被林道山杀死了。然后……”

“等等等,那……那他们俩岂不是有世仇?!”白宇顿时觉得脑阔非常疼。这种父辈恩仇的狗血戏码难道不该发生在男主女主身上吗?!

“这件事,许瑞安的妻子也知道,她因为这样被关在许府的一个地牢。这或许也可以作为扳倒许瑞安的其中一个筹码。但是如果这件事情的真相过早暴露出来,许星程和段天婴的婚事就……总之,要让林道山认回段天婴是一定的,但要找个合适的时机。”朱一龙平静至极地对白宇梳理着剧情,俨然一个完全的局外人。虽然他现在是罗浮生的打扮,但是,身上却丝毫没有罗浮生身上的那种独有的痞气和狂放不羁的气质。他现在的这副模样,淡定自若得很,甚至还有些运筹帷幄的意味在里面。

这样的朱一龙,他很少见过。

白宇发现,他似乎总是在担心朱一龙。担心他太拘谨,不会适当地释放自己,担心他采访时毫不设防地跳进对方给他挖好的坑,遇到戏以外的问题就不会回答了,还担心他人太好心太软总被别人占了便宜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存在的意识,就是:他要保护他龙哥。他也没多想,就这么做了。

可是,现在看来,只要有需要,他的龙哥其实能够一个人处理好所有问题的,他并不是一定需要别人的保护,包括自己的。

朱一龙说着说着,就注意到了一直静默无言的白宇凝视他的目光。他便住了口,迎向了那双翦水秋瞳,语气不自觉地变得有些小心翼翼,“小白,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白宇迅速收敛了心神,弯起可爱的眉眼,摇了摇头。“没什么问题啦。我只是在想啊,我以后真的可以放心龙哥你一个人出去了。”

朱一龙听后,不解地歪了歪头,继而略带无奈地轻笑道:“你啊,一定又在乱想些什么了,是不是?”

白宇一脸无辜地摇了摇头,“我哪有,我这是欣慰啊,吾家有儿初长成嘛。”

朱一龙听到最后一句,直接抬手轻敲了一下白宇的额头,“还‘吾家有儿’,你什么时候成我爸了。”

白宇沉吟了一会儿,继而无比认真地抬眸说道:“嘶……这个……你要不愿意的话,依我现在的身体来说,我牺牲一下,当妈也是可以的。”

朱一龙:“……”

白宇:“嘻嘻嘻嘻嘻嘻……”

朱一龙望着那张烂漫的笑脸,最终也只是温柔地垂下眉眼,红唇轻扬。无论未来遇到什么,我都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小白。

…………

白宇在出院之后也有去找了段天婴。他觉得,他得以洪澜的身份,或许还是许星程未来未婚妻的身份给段天婴打好预防针,说清楚他和许星程的想法。他们只是为了稳住自己的父亲才决定经常来往,给他们营造一种他们的儿女确实有在交往的错觉,当然,这也是为了保护段天婴。顺带还昧着良心说了一波许星程的好话,塑造了一下他为父所迫的悲惨富公子形象,并让她知道许星程尽管以后可能会放弃理想做警察,但也是为了他们俩的美好未来。以此,顺利激起了段天婴对许星程的更多好感和照顾欲。

而接下来,在白宇的掩护下,许星程去找段天婴一起约会的时候自然方便多了,他们俩的感情也一直在升温,几乎已经到了非君不可的地步。

而这期间,洪家那边,突然就爆出了原来洪家三当家侯力一直暗中给自己赌场强掳少女来作陪的消息,还闹到了警察局那边。当然,以许家和洪家的联姻关系,侯力自然没被关押,只是一些替罪羊被抓了进去。但是,洪正葆大怒,直接撤去了所有侯力在洪家的所有职务,包括他手下的赌场也交给了罗浮生,让罗浮生分派人手看管。

而林家名下产业,在林启凯明里暗里的推动下,开始了一定的人事调动。而且,除了在其他方面的努力,他在电影这些新兴产业方面的热衷,也正好迎合了林道山一贯的想法,让他更支持林启凯放开手脚去做。

白宇不由得慨叹:这些人啊,只要是下定了决心,行事还真是蛮雷厉风行的嘛。他忽地觉得,其实四个人里面,只有洪澜和许星程是在长辈搭好的象牙塔里长大的。罗浮生和林启凯,大概从小就比另外两个经历得更多,也磨砺得更多。

当然,他龙哥能这么好适应这里的生活,他还是有些惊讶的。偶尔一个人望着夜空里的明月时,白宇会有种感觉,朱一龙其实挺像这轮明月,月不仅有阴晴圆缺,还不时地会被乌云半笼半遮,你现在看到的月亮就是它真正的模样吗?就像他,从来没有他以为的那样了解朱一龙。

不过,了解也好,不了解也罢。他总是愿意相信他龙哥的。这份真心,他既然敢给,就从来不会犹豫。不过,他希望他龙哥,可不要真的把他当作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才好。

美高美。

华灯璀璨,轻歌曼妙。娇俏妩媚的舞女随着音乐的节奏,在舞台上热情地飞扬着火红的大裙摆,宛如一朵朵烈烈绽放的艳红大丽花。台下,穿着黑白制服的侍应生训练有素地穿梭于桌椅之间,手上一直稳稳地托着各式的名贵酒水和精致佳肴。

“听说大哥你们林家成功收购了愉丰商行,还真是恭喜了呀!”一向豪爽的洪家二当家正一边笑嘻嘻地向林家大少爷道喜,一边将洋酒斟满了桌上的三个酒杯。

林家大少爷扶了扶眼镜,举起酒杯,温和地笑道:“你这份恭喜我就收下了。不过,说起来,我们几个也好久没聚到一起了。今天这场难得的聚会,可要玩个尽兴。”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当然啦!”笑声低沉清朗,满是愉悦。

坐在沙发一端的白宇托着腮,红唇轻勾地望着披着罗浮生皮囊的朱一龙和林启凯酒杯相碰、交谈甚欢的场景。自从知道罗浮生就是他龙哥之后,他每次看到朱一龙以罗浮生那副豪爽开朗的面孔去和别人相处时,他就忍不住想笑。以他龙哥那慢热得要命的性子,能做到这个地步,还真是辛苦他了呢。果然啊,他龙哥真是个专业到令人不得不佩服的演员呀。

要是他龙哥真的像罗浮生那样,自己之前或许也不用操心那么多了……不对,他都忘了,朱一龙,并不需要他操心。他一个人,也能处理好任何突发状况。想到这,白宇眸中的笑意敛了几分,唇边的弧度却是弯得更上了。

白宇捏了一个葡萄塞进嘴里,笑着调侃道:“你们三个,不是忙恋爱,就是忙事业,当然没时间聚到一块啦。”

朱一龙听到这,笑道:“说起来,忙恋爱那个比我们还忙呢,说了约今晚八点的,这都半个多小时了,居然还没见人影。等他来了,一定要好好罚他酒!”

这时,林启凯弯起的嘴角却是收敛了一些,镜片下的双眸捎上了几分担忧,“其实我一直在想,这样放任他和那个姓段的姑娘交往下去,真的好吗?许伯父一定不会同意的,到时候这事要是让他老人家知道了,就……”

朱一龙拍了拍林启凯的肩膀,“大哥,星程那性子有多倔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我们阻止他,他也一定会想其他方法去和段天婴来往的。与其让他自己莽撞行事,倒不如让我们帮助他,这样我们也好掌握情况。就算到时被许伯父发现了,也能帮忙兜着点嘛。”

白宇急忙点了点头,在一旁帮腔道:“对啊,反正呢,我又不喜欢他。我才不会听我爸的,和他培养感情呢。他现在这样,对我来说是最好的。”

林启凯轻叹了一声,“也是,想多无益。反正,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不过,你们觉得,星程真的能放得下当医生的梦想吗?”说着,目光转向了他身旁的罗浮生和洪澜身上。

只见这时,朱一龙轻晃着酒杯,杯中金黄色的酒水在亮白水晶灯的照射下,漾出了层层叠叠的炫丽波纹。“我能感觉得出,他还在犹豫。但我相信,他自己也知道,他没得选择。”

白宇软软地靠在沙发上,胳膊放在沙发扶手,手支在头侧。他的目光捕捉到了朝他们这边走来的高挑人影,便淡声开口道:“本人已经来了,你们要想知道答案,不如直接问他咯。”

许星程一来,就坐到三人的对面的沙发上,不好意思地朝他们挠头笑道:“不好意思啊,我来迟了。”

朱一龙直接把放在桌上的一杯倒得满满的酒推到了许星程面前,说道:“光道歉没意思啊,先罚酒三杯!”

白宇见状,弯起了眉眼。“对对对,罚酒三杯……”他顿了一下,又觉得不够痛快,嚷道,“不行,迟太久了,必须一瓶干了!”说完,还真的把放置在桌上还未开封的红酒推到许星程面前。

朱一龙看着白宇那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墨黑的眼底隐隐泛出了丝丝温柔和宠溺,嘴上还说道:“澜澜说得对,必须一瓶干了!”

许星程瞪大了眼睛,略带惊讶地望着那对势要罚自己酒的义兄妹,忽地觉得头很疼。他只能向林启凯投向求助的眼神。

林启凯却举起酒杯,挡着上扬的唇角一脸置身事外地耸了耸肩,“没办法,谁让你迟到了啊,你就顺了澜澜的意思吧。”

“对啊,谁让你重色轻友得这么厉害……”朱一龙对罗浮生这角色各方各面都适应得挺好的,包括坑人这一方面。当然,不排除是因为他性格里本就有蔫坏蔫坏的成分存在。只见他直接用开瓶器开了红酒瓶的软木塞,笑道:“来,你就听澜澜的吧,把这个干了。别忘了,她这一段时间可帮了你不少忙啊。”

许星程看了一眼洪大小姐的那略带得意的笑脸,又望了望自己的两个好兄弟,唇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好几下。请问现在到底是谁重色轻友啊!

许星程重重地叹了好几声后,只能皱着一张苦瓜脸,认命地拿起了那瓶红酒,仰起头,咕噜咕噜地往嘴里灌。

眼见瓶中的红酒下降到有一半了,林启凯终是有些不忍地摇了摇手,笑着开口道:“行啦行啦,算你有诚意,就放过你了。”

许星程急忙停下动作,放下酒瓶,一边咳嗽着,一边抬手用力一抹,擦掉了嘴边的淡红酒迹。只见他脸庞微红,弯着浅笑说道:“哎呀,还是大哥心疼我啊。”

朱一龙看了许星程一眼,再看了林启凯一眼,墨瞳里眸光流转,红润的唇角微微勾起,“知道大哥心疼你,还不赶快和大哥说说你和段天婴进展到什么程度了。我听澜澜说,段天婴还送了个什么定情信物给你呢,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啊。”

林启凯听到这话,挑了挑眉,似是有些兴趣,“定情信物?居然是女生一方先送出来,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呢。”

一向爱凑热闹的白宇这次却没有言语,只是依旧托着腮,默默地看着许星程因那两人的起哄而被逗弄得挠头抓腮、脸庞泛红的情景。他总觉得,他龙哥是故意想让许星程在林启凯面前拿出段天婴送他的定情信物的。

果不其然,当许星程拿出了那条段天婴送她的项链时,一向沉稳的林启凯竟不自觉地盯着那条项链失了神,镜片下那双眼眸露出惊愕的神色。“你说,这条项链,是段天婴送你的?!”

许星程点了点头,“对啊!天婴说这条项链是她从小就带在身边的,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说着,许星程看着手中的项链,眼眸发亮,唇边挽起温柔又甜蜜的微笑。这神情,让人一看就知道,这男生正沐浴爱河而不可自拔。

另外两人自然没有发现,他们的好兄弟罗浮生,那双深不可测的墨黑瞳眸中,那一闪而过的意味深长的笑意。

而白宇望着朱一龙,抬了抬眉,那双原本水灵灵的杏眸变得尤为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原本应该热闹的四人聚会,因着林启凯的心不在焉而变得气氛有些奇怪,最终,也还是他提出要提前离开,因为突然想起家里还有要事要办。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林启凯的异状倒让许星程疑惑不已,不过他倒没有多问什么。眼看林启凯走了,他看着他的罗·好兄弟·浮生和洪·假交往中的对象·澜,觉得自己还是选择自动退散比较好。毕竟,洪澜大概会觉得他很碍眼吧。

眼看着许星程也离开了,朱一龙卸下了罗浮生那总是痞笑的面具,温声对白宇说道:“行了,我们也回家吧。”

白宇绽开笑靥,点了点头,“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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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开百里

当白宇来到许你的世界 (下·一)

*许你没看多少集,所以剧情什么的不要太在意

*由“澜澜”引发的脑洞,男穿女不喜勿入

不知不觉就写得长了,尽量快点完结,大概再两章。

前文请戳:   中·上  中·下


等到男人在自己面前站定身子,白宇才举起另一只空着的手,小幅度地晃了晃,若无其事地打着招呼道:“浮生哥,是你呀,你怎么不去跳舞啊?”

罗浮生笑了笑,“哦,原来你知道是我呀。”

“……”白宇又觉得脑阔疼了。

罗浮生双手抱臂,莞尔道:“玩得开心吗?”

白宇眨巴着双眼,笑道:“我觉得我这舞会举办得不错啊,当然玩得开心啦。”

“澜澜,你知...

*许你没看多少集,所以剧情什么的不要太在意

*由“澜澜”引发的脑洞,男穿女不喜勿入

不知不觉就写得长了,尽量快点完结,大概再两章。

前文请戳:   中·上  中·下


等到男人在自己面前站定身子,白宇才举起另一只空着的手,小幅度地晃了晃,若无其事地打着招呼道:“浮生哥,是你呀,你怎么不去跳舞啊?”

罗浮生笑了笑,“哦,原来你知道是我呀。”

“……”白宇又觉得脑阔疼了。

罗浮生双手抱臂,莞尔道:“玩得开心吗?”

白宇眨巴着双眼,笑道:“我觉得我这舞会举办得不错啊,当然玩得开心啦。”

“澜澜,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罗浮生直直地望着那张天真烂漫笑脸,“刚才段天婴可是差点把我当成了星程。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可别说星程忽然被梦露他们猛灌酒和你没关系呀。”

罗浮生这一记直球打得白宇不知道该怎么接。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的终身幸福嘛,兄弟。白宇在心底无奈扶额。“我……”白宇抿了抿唇,忽又觉得不对,他微微皱起眉头,看向罗浮生了,“你怎么那么确定就是我干的?”

罗浮生听到这话,那双深邃的墨瞳泛出了点点柔光。只见他轻轻一笑,“我当然能确定。那你敢对天发誓这事不是你干的吗?”

白宇微微瞪大了几分乌眸。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吗?还是他从梦露那里问到的?可他全程盯着他们,看到的只是梦露那几个按照他的吩咐一直在试图灌罗浮生酒而已呀。

面具下,那双动人的桃花眼无比专注地盯着自己,让白宇实在有些招架不住。在避开那人的目光后,那双乌眸就开始滴溜溜地往四处转。“好啦,我承认。叫她们灌许星程酒的人确实是我,因为……我想要捉弄许星程嘛。你也知道,我一向不喜欢他的。”

“是吗,”罗浮生红唇轻扬,压低身子,拉近了与女孩的距离,持平了彼此的视线,“只是这样?可我和许星程换了衣服面具之后,你又明显知道我是谁啊,那你为什么都不来阻止一下呢?”

感到迎面袭上的温热气息,白宇不由得忿忿地想:我靠,又来了!要按我以前的身高,这招在我身上绝对用不了!!脸上却摆出乖巧的笑容,但眼睛就是不肯看向罗浮生。“浮生哥,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还能认不出你吗?我当然知道是你啊。而且,我也知道你酒量厉害,又聪明,一定有办法……”

话说到一半,白宇却忽地瞪圆了杏眸,止住了话语。因为他注意到了在罗浮生身后的不远处,有一个侍应生正停住脚步,望向了他们这边,而他的手已然摸进了覆在他手上托盘的那方白巾下。

不好,杀手出现了!!!

突然,“砰”地一声震天枪响,迅速响彻了整座大堂,打散了宴会的热闹与繁华,惊慌瞬间向四处蔓延了开来,宾客们开始纷纷逃逸。随即,尖叫声、脚步声、碰撞声充斥着大堂的每一个角落。

纷杂的吵闹声不断贯入耳里,罗浮生却恍若未闻。他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眼中只有那抹绽放在纯白上的刺眼猩红。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未如此手足无措过。虽然他的脸上没有多少表情,他的手正抓着外套牢牢堵住在女孩胸口上绽开的血窟窿,阻止着那不断外流的艳红。可只有他知道,自己周身的每一寸肌肉都在不安地发颤,都在不断地向主人述说着害怕和恐慌。他一边飞快地打横抱起了因受枪伤而晕倒在地的女孩,一边艰涩地嚅动着喉咙呢喃道:“你……你不可以有事,绝对不可以……”

在送女孩出去的途中,罗诚跑到了他身边,低声道:“老大,杀手抓住了。”

罗浮生的墨瞳瞬间变得阴鸷,“知道了,好好看住他,等我回来再处理。”说完,快步走出了美高美,而门口正是罗诚早已叫人开来的车。

白宇把罗浮生扯开,要为他挡枪的那一刹那,其实脑子是一片空白的。他只是下意识地不想眼前这男人受伤罢了,然后……身体就替他这么做了。

后来,白宇仔细想了想自己的这一出英雄救“美”,觉得这大概是因为在现实世界中,他总习惯性地想要保护某老师才养成的条件反射吧。

而在失去意识前的那一刻,白宇的脑子里却忽地跳出了一个想法:在穿越剧里,主角会回去现实世界的原因大部分都是寄宿身体的死亡,那么这一次,如果这副身体死了,他会不会也因此回去呢?可如果是这样,那罗浮生不就……不就是一个人了吗?这让他怎么忍心呀?

…………

胸口仍然不时地传来阵阵剧痛,这股疼痛扰得白宇即使在意识昏昏噩噩的时候,依然很不好受。

他做了一个漫长而繁杂的梦,梦里的场景一直在快速地转换。一会是镇魂开机那一天,他与朱一龙在化妆间的初遇,一会又是快本录制那天朱一龙拉着他的手在汹涌人潮前的鞠躬;一会是镇魂拍摄期间他总是拉着朱一龙要与他比赛平衡车的场景,一会又是时尚芭莎拍摄时朱一龙满含柔情地回眸看向他的场景……最后,所有场景都碎裂成了朦胧的光羽,白宇看到了镇魂杀青宴那晚醉醺醺的朱一龙,还有他蓦地靠上来的两片殷红薄唇。白宇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推开,手却被有力地擒住。他有些心慌地抬眸看去,映入眼帘的却是罗浮生的脸庞。

那双深邃迷人的桃花眼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薄薄的艳唇弯起了一抹邪气的笑容,低沉清越的嗓音也随之极缓地流泻而出,“我知道你不是洪澜,你是……小白。”

“!!!!”

此刻躺在病床上的女孩,面色依旧苍白,长睫却开始了飞快地颤抖,眼皮也微微抖动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女孩终于缓缓地睁开了双眸。

“澜澜,你终于醒啦!”一把苍老的声音传至耳畔,让白宇不由自主地循着声源的方向看去。只见洪正葆正坐在床边,满脸惊喜地看着他,只是,他的脸色倒是有些憔悴了,估计是因为担心女儿而没有睡个好觉吧。

“你先躺着,不要起来,我叫人让医生过来。”说完,洪正葆便立刻命站在他身后的手下离开病房去找医生。

白宇张了张嘴,只觉喉咙又干又疼,嘴唇也是十分干燥。他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浮……浮生……浮生哥呢?”

洪正葆说道:“浮生他啊,在舞会当晚就已经抓住了那个杀手,在把你送到医院后,等你的情况暂时稳定下来了,他就回去处理这件事了。”

白宇不由得有些讶然地睁大眼睛。抓住了杀手?!他记得在原剧里,那个杀手不是逃掉了吗?怎么换成他被枪击,就那么快捉住杀手了呀?不对,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想到了自己做的那个梦,白宇不禁在想:这其中的问题……难不成就出在罗浮生身上?

“不管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洪正葆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说到这,洪正葆的眉目变得尤为阴沉狠厉起来。

“对了,星程那孩子说是要今天过来看你,没想到你现在就醒了,还真是赶巧了。不过你昏迷的那两天,他也很有心,有来看过你。”

听到这话,白宇立即在心里塌下了脸。这家伙就不能哪边凉快哪边待去吗,好好和他的女主培养一下感情不好吗?非得过来招他嫌,啧。尽管从身到心地拒绝着许星程的探望,但他也知道,这也不是许星程愿意的,想都不用想,一定是许瑞安那老狐狸逼着他过来探望自己的。

不过,让白宇惊讶又欣喜的是,躺在病房的他并没有先看到许星程,而是等来了罗浮生。

“听说你醒来了,怎么样,伤口还疼吗?”罗浮生坐到了床边,俊秀的脸庞上满是关切的神情。

白宇笑了笑,“还好,起码没有中枪时那么疼。”

罗浮生听到这话,垂下了双眸,沉着声音缓缓开口道:“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语气里满是愧疚。

白宇见状,急忙安慰道:“这哪能怪你啊,浮生哥。要怪……就怪那个枪击我的杀手啊!”

罗浮生抿紧了嘴角,没有说话。

白宇眨了眨水目,又开口道:“听说浮生哥你抓住了那个杀手,一定帮我出气了,对吧?有好好揍他一顿吧,浮生哥。”

罗浮生听后,倒是轻轻勾了一下红唇,“嗯,不止。”

白宇听到“不止”这两个字,就觉得脊背升起一阵寒意。看来,那个人的下场,应该好不到哪里去呀。“所以,你们也知道了这场刺杀的幕后主使是谁了?”

罗浮生点了点头,“嗯,知道了,是胡奇那帮人。他们想杀的人是我,谁知道……你帮我挡了下来。”说到这,罗浮生抬眼看向了那个躺在病床上,面庞苍白却努力打起精神和自己交谈的女孩,墨色的眸子同样盛满了心疼,还有愧疚。“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白宇咧开了一个灿烂的笑脸,直接打断了罗浮生的话语,“浮生哥,你说什么对不起呀,我都说了,这该被怪罪的人是胡奇那群人才对,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也差点成了受害者呢。不过,你……”白宇顿了一下,“你们效率真高,当场就捉住了杀手,也是很厉害呢!”

目前为止,除了他之外,剧情不寻常的地方全都出现在了罗浮生身上,这很难不让白宇生疑,这个罗浮生,感觉就像……就像熟读了剧本一样。

罗浮生深深地凝视着那张堪比暖阳的笑脸,低声开口道:“那晚在舞会上,其实有一半的侍应生已经被替换成了我的手下,我还叫人守住了美高美的所有出口。因为我知道那晚,一定会有杀手来枪杀我。”

白宇惊愕地瞪大了乌眸,不可置信地望着罗浮生,“你……你知道?你怎么会……你不可能……”

只听得罗浮生轻叹了一声,低低柔柔地说道:“小白,对不起,没有早点告诉你。”

“!!!!”一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白宇立马就不能淡定了。谁来告诉他,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罗浮生已经变成了……

罗浮生继续说道:“没错,小白,我不是罗浮生,我是朱一龙。”

“龙……龙哥?!!!”

罗浮生……不,应该是朱一龙,在听到这许久未曾听到的称呼后,绽开了他独有的温柔浅笑。“好久不见啊,小白。”

白宇蓦地觉得头有些昏。“等等,这……这是真的?你真的是龙哥,我不是在做梦?!”

朱一龙轻笑了一声,他伸出手,食指在白宇的额头上轻柔地点了点,“嗯,你不是在做梦,真的是我。”

白宇顿时惊喜地笑出了声。“龙哥你……你真是不地道啊,什么时候来的呀,都不和我说一声!”那清脆婉转的嗓音略有些沙哑,语气里满怀欣喜,还夹杂着几分可爱的抱怨。

“比你早。我到这的时间,刚好是许星程归国的前两天。”朱一龙开始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就和以前一样收工回酒店休息,然后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变成了罗浮生。”说到这,朱一龙的语气染上了几分无奈,“我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想着只能把这当演戏了,努力地演好罗浮生这个角色。不过,奇怪的是……”

“什么?”

朱一龙微微皱起眉,“我发现我开始接收了罗浮生的记忆……这和知道他的身世不一样,就好像我也经历过这些一样。不过,这倒帮了我不少,起码我一直都没露馅。”

白宇听到这话,歪了歪头,“你说的这个情况吧,我也有。”就相当于,脑子多了另一份不是自己、却又属于自己的记忆。

“那你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洪澜的,该不会一开始就发现了吧?”白宇觉得,既然他龙哥来得比他早,那自己来的第一天就一定被看出来了。

朱一龙说道:“也不能说一开始就发现吧,那天你坐我的摩托车去隆福大戏院时,对我说的那一句,让我起了疑心。”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泛起了粼粼柔光,“你说‘罗浮生,对自己好一点吧’,就是这一句,虽然声音不一样,但语气和那次在医院时你对我说的话的语气完全一致,所以我就怀疑你也过来了。不过,我又不敢完全确定。所以……”

白宇脑子转得飞快,听到这里,立即想到了什么,瞪圆了双眸。“所以你就试我!在美高美那一晚你是故意……”说到这,白宇顿住了话语,苍白的脸庞泛出了几丝潮红,“居劳斯,你可以啊。”

朱一龙微微低下了头,唇边挽起了温浅的笑意,还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如果你真的是洪澜,那个爱慕着罗浮生的洪澜,那晚你的反应绝不该是那个样子的。所以,我就基本判定了你是白宇。后来,我也想找机会和你谈这件事,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白宇却“呵呵”笑了两声,“我看你没一早和我说,有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你觉得这样逗我挺好玩的是吧。”

朱一龙恍若未闻,只是眨巴着他那双动人无比的桃花眼,略带无辜地看着白宇,“小白,你要吃水果吗,我帮你削个苹果吧。”

“……”

粉丝们说得没错,朱一龙就是个芝麻汤圆。外表看着纯白软糯的,扒开皮后,馅都是黑的,都是黑的!白宇顿时觉得牙根有些痒。

而这时,朱一龙果然从桌上的水果篮里挑了个苹果出来,认真地削起皮来。

望着那张如画的侧脸,白宇只能长叹一声。算了,宰相肚里能撑船,这次就原谅他吧。况且,对着这张脸,他要气也气不起来啊。

于是,白宇开始了另一个话题,“我一直就想问了,那晚在花园,你们仨打的到底是什么哑迷呀?”

鲜红的果皮一圈圈地堆叠在了桌上。只听得朱一龙温声开口道:“只是想要争取决定权罢了。”

“争取决定权?这话说得……难不成你们要密谋造反啊?”白宇半开玩笑地说道。

朱一龙红唇轻扬,静默着没有回答,手下的动作依旧未停,苹果的清新甜香散发得越来越清晰。

白宇略带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干笑了两声,“我……我猜对了?”

“长辈们的观点我们没法赞同,可是我们现在又不能和他们抗衡。那就像你说的,想争取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总得拿到对应的资本。要说造反,倒真算不上。”朱一龙一边把苹果切成一个个小块,一边淡淡地说道,“毕竟,许星程和林启凯是许林两家未来的继承人,我只是想他们能早点拥有他们该有的权力,好各取所需。”

“怎样都好,”朱一龙轻轻一笑,用牙签叉起一块苹果,递到白宇的唇边,“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你嫁给许星程吧。”

白宇听到这,有些猝不及防,只能呆呆地张开嘴,咬住那块苹果。等到他吞完那口苹果后,才问道:“那我……我要做什么吗?”

朱一龙又叉上一块苹果,歪了歪头。“大概要你委屈一下,假意和许星程交往,好稳住许瑞安,让他别想着为了撮合你们搞什么手段。”说到这,朱一龙的墨瞳飞快地闪过一抹暗色,捏着牙签的手指也猛地收紧。

白宇眨了眨眼,倒没注意到朱一龙的异样。他只是衔住送到自己脆白果肉,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鼓着腮帮子问道:“我是无所谓啦,装嘛,谁不会。可是,段天婴那边怎么办,让她误会了可不好吧。”

朱一龙却在这时莞尔道:“怎么,这会不急着撮合我和段天婴了?”

白宇听到这话,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那什么……哎呀,之前不知道是你本人来了嘛。那我当然是想着当助攻,让男主女主早日在一起,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呀。更何况,是罗浮生先喜欢上段天婴的,我也不想他追爱追得那么辛苦。但……现在我知道你来了,当然不能这么干了。不过……”白宇皱起眉,乌眸浮上淡淡的不悦,“总觉得我们这样做,就好像便宜了许星程一样,还真是不想帮他。”

朱一龙笑了笑,“许星程后来的黑化,有段天婴的原因,也有许瑞安的原因。如果能够阻止许星程的黑化,对我们也有很大的帮助。与其说帮他,倒不如说是在帮我们自己。”

“黑化?”白宇嘟囔着这两个字,两道柳眉却依旧没有舒展开来。

朱一龙抬了抬眉,略带不解地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女孩。怎么说呢,看到那熟悉的神态、语气出现在另一张脸上,他有时还是会觉得有些微妙的分裂感。

白宇挪了挪身子,调整了一下睡着的姿势,缓缓开口道:“我不知道你们后来的剧情怎么样,但我觉得许星程这个角色黑化的原因有点立不住呀。按他的人设来说,就是一个心地善良、有着良好教养、还在国外接受过高等教育培养的富二代。但这样的人设呢,却动辄就怀疑自己的好兄弟背叛自己,还因为被迫和爱人分离就黑化了,并且对这么多年的好兄弟下那么狠的手?与其说黑化,倒不如说他骨子里就不是什么重情重义的人,他所表现出来的善良,是基于教养,基于上级阶层对下级阶层的施舍可怜。这样的人,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那个友善可亲的面具就绝对会被他自己撕下来。所以,就算我们解决了段天婴这个问题,总有一天,他也会因为其他原因而对我们不利的。”

朱一龙静静地听着白宇的分析,不自觉地弯起一抹赞许的浅笑。他的小白啊,对于角色的分析,还是很有自己的一套呢。“你说得很对。所以现阶段我们是合作关系,可是也要防着点。”

白宇点了点头,继而似是想到什么,嘻嘻一笑,“反正有龙哥在,我也不用操心那么多。剧本你都知道,该怎么做你心里最有数了。”

这时,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不好意思打扰了,那个……我是许星程,听说洪澜你醒了,所以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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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闵敝

【生面】相依(生子) 二十九

强强互宠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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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百日

晚间的宴会,就没有中午那样讲究了。

门口的横幅倒也没撤,毕竟的确很好看。大红灯笼也留着,还特意点亮了,喜庆得紧。面上一切都还好,松鹤楼里面,就是一派惨不忍睹了。

松鹤楼主打的是江浙菜,特意修得古色古香,不管实际上是不是钢筋水泥,至少凡人肉眼可见都是木质结构,雅间用流水隔开。服务员一个个也都穿着汉服,韵味十足。

曾经一身青衣乱了斩魂使心曲的昆仑君,如今日常带着一脸胡茬卖萌,很欣赏不来这种古典高雅的美,表示孩子的百日宴,要五颜六色很可爱才好,拉着早早到场的特调局众人好一阵折腾,能绑气球的地方都绑上了,还垂着彩带。气球颜色也选得五颜六色...

强强互宠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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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百日

晚间的宴会,就没有中午那样讲究了。

门口的横幅倒也没撤,毕竟的确很好看。大红灯笼也留着,还特意点亮了,喜庆得紧。面上一切都还好,松鹤楼里面,就是一派惨不忍睹了。

松鹤楼主打的是江浙菜,特意修得古色古香,不管实际上是不是钢筋水泥,至少凡人肉眼可见都是木质结构,雅间用流水隔开。服务员一个个也都穿着汉服,韵味十足。

曾经一身青衣乱了斩魂使心曲的昆仑君,如今日常带着一脸胡茬卖萌,很欣赏不来这种古典高雅的美,表示孩子的百日宴,要五颜六色很可爱才好,拉着早早到场的特调局众人好一阵折腾,能绑气球的地方都绑上了,还垂着彩带。气球颜色也选得五颜六色,形状更是五花八门。空着的座椅上也都放上了千奇百怪的玩偶,考虑到都是男孩,玩偶挑的都是什么超人、侠客之类的。

好好一间古色古香的饭店,被弄得十分不伦不类。

可惜,斩魂使只会助纣为虐,鬼王对他们的赵局也恭敬过头,特调局众人敢怒不敢言。

可虽然不敢抱怨,但眼见着鬼见愁又开始散德行,在场的特调局众人有一个算一个——除了郭长城,都认为至少要把这事和龙城留守的沟通一下。加上祝红又动了心思要给遥在龙城留守特调局的同事来一场视频聊天,给他们看看满了百日的双胞胎——当然,她是真的关心同事,还是只是单纯地想勾引同事,让他们感受一下能看不能碰的痛苦就不得而知了。

此时罗浮生和沈瑰都在,自然就是由两个爸爸抱着孩子。而因为拜倒在了双胞胎的魅力之下,祝红总是赖在别墅不走,也和罗浮生、沈瑰两人混熟了些。

这条几百岁的“小蛇”初生牛犊不怕虎,当初知道了沈巍斩魂使的身份仍然敢直呼其名,如今对鬼王也没有太大的敬畏之心,大剌剌地问了沈瑰和罗浮生能不能跟龙城视频聊天,晒晒双胞胎兄弟。

虽然对现代世界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但沈瑰本质上和他哥一样,还是个手机都玩不利索的老古董。他哥至少学会了开车代步,可沈瑰出门要么罗浮生开车全程陪同,要么就是直接瞬移去找罗浮生,用洪荒的技能活在现代社会。

但沈瑰还记得上次回到别墅,第一次见到视频聊天的情景,对于让特调局的人与孩子亲近没有任何意见,毫不犹豫就同意了。而罗浮生自然更不会有什么异议。

于是,视频接通了。

画面上并不能看见有多少鬼鬼怪怪守在屏幕前面,只能从格外空旷的屋子中略微窥得一二。屋子里只有一张窄窄的桌子——大约就是单人课桌的大小。桌子上是白纸和笔,显然是沟通用的。

两个宝宝现在看上去还是差不多大,都是白白胖胖的样子。可能是白日睡饱了,现在一个个都精神得很。看着屏幕上自由舞动的笔,小胖手一下子就拍了上去,看上去好像很想把笔按住。

屏幕对面的鬼很配合地停了笔,等到小祖宗把手拿开才再开始疯狂舞动,待小祖宗再把手拍上来就又静止不动了。玩得不亦乐乎。

看着他们这样玩耍,沈瑰突然想起了两个孩子都还在他肚子里的时候,自己用神识逗弄两个孩子时的情景,不由就笑了起来,同时往罗浮生身上靠了靠。

岁月静好。

最先到的,是林启凯。

林启凯到的时候,除了祝红,其余人同时起身。祝红也在关掉视频后动作自然地起身,迎接罗浮生的好友。

林启凯已经早了半小时到场,着实没有想到沈瑰的亲友居然这么早就到了,又都如此客气,一时有些受宠若惊。

罗浮生很开心地迎上去:“林大哥,来得好早,快进来坐。”

林启凯推推眼镜,笑了笑:“不早了。在座诸位都比我早,是我晚了。”

“诶,怎么会呢?我们从龙城过来,也没什么别的事,该玩的也都玩过了。所以干脆来帮帮忙。林先生才是来得早啊,你看,除了我们这些来帮忙的,还一个人都没到呢。”

之前林启凯到别墅拜访,自然已经见过了赵云澜,两人都是会说话聊天的,也算有些熟悉,也大致明白赵云澜算是沈瑰的家人。此时,赵云澜正合适,就上前开了口,做了解释。同时将林启凯请到了座位上。

由于包下了整个松鹤楼,座位自然就安排得随意宽松许多。拿了三张四人桌拼在一起,拼成了一张长桌的形状。特调局的坐在一起,特调局旁边坐着沈巍和赵云澜,中间做的是沈瑰、罗浮生,对面则是罗浮生的义父和霜姐,再旁就是洪澜和林启凯。

每个人身边、对面的人基本都是熟人,极力避免相对无言的尴尬状况。

当然,有赵云澜在,相信这宴会也不太会冷场。

没过多久,洪老帮主、霜姐和洪澜也一起到了,又是一阵寒暄,大家才终于入座。

在场的所有人,只有洪老帮主和霜姐是从来没有见到过宝宝的。

洪澜到现在都还不愿意结婚,孙子更是没影的事儿。倒是一直管了个声色场,时不时出去拼杀的罗浮生,看起来远比洪澜更不靠谱的罗浮生,悄无声息地成了家。虽然……找了个男人让守旧的洪老帮主很难理解,但单凭包下松鹤楼,对方的家世就是顶好的,甚至还有了孩子。

对于洪老帮主而言,这就很足够让他心满意足的了。

罗浮生和沈瑰也不嫌累,把孩子抱在手里不放。洪老帮主看了看罗浮生怀里的孩子,心里痒的很,人老了就尤其喜欢小孩,尤其是那么白白胖胖、活泼可爱的小孩,很想抱抱孩子。罗浮生完全没有领会到洪老帮主的心思,认真地和怀里的小鬼王互动。

是的,小鬼王。在发现了沈瑰总是很少抱罗辰,而罗辰也已经长到看上去挺壮实的样子以后,罗浮生很霸道地每次都把罗辰塞进沈瑰怀里,自己抱起沈瑞。终于让沈瑰慢慢习惯了抱着罗辰,不再总是小心翼翼地不敢多碰。虽然还是更加宠爱沈瑞一些,但以基本能在选择抱哪个孩子上做到一视同仁。

作为一个孩子,沈瑞完全没有感受到环境布置的不和谐之处,对那些五颜六色的装饰品很感兴趣。也因此,赵云澜一整晚都暗含了一丝得意的笑,尾巴直冲天际。

沈瑞伸手,拉下身边的一根彩带,攥在手里玩一会儿,然后放开。偶尔抓到几根大约是极满意的,就伸手给身边的哥哥看。

罗辰也很给面子,对弟弟送过来的彩带来者不拒,都好好地攥在手里,甚至也和弟弟一起,拽下彩带玩,礼尚往来地分给弟弟几根。

洪老帮主看得心里更痒了,可就是端着没开口,只和赵云澜是不是聊上几句。好在他身边的霜姐是一直跟着他的,明白他的心思,便开了口。

“浮生啊。”

罗浮生抬头:“霜姐?”

“你怀里的这个孩子叫什么呀?”

“哦。”罗浮生抱起沈瑞,“这是沈瑞,是弟弟。”

而后指向一边:“这是罗辰,是哥哥。”

霜姐笑了笑:“哦。真是可爱,长得一摸一样呢。能不能也给我抱抱?”

罗浮生闻言没有犹豫,起身将沈瑞递给了霜姐。

霜姐虽然没有自己的孩子,但抱孩子的动作颇为熟练,一手托住了沈瑞的头,很小心地放在怀里轻轻晃了两下。

“哟,还挺沉的。”霜姐说了一句,顺势就对洪老帮主说了句,“我有些抱不住了,你抱抱行吗?”

洪老帮主欢喜地接过了沈瑞,动作比霜姐更加熟练,眉开眼笑:“哟,是挺沉。澜澜和浮生和他一样大的时候可没有那么沉,养得很好啊。”

的确,作为鬼王,沈瑞一出生就比寻常婴儿要大很多,而在得到了混沌碎片的供养后,他虽然只能吸收很少的一点,也足够他长得更大一些,自然就显得很沉了。

另一边,罗辰看到弟弟被一个漂亮的阿姨抱了过去,也不安分起来。

他还记得被祝红抱住的感觉,脸能埋在软软的地方,特别舒服。对面的漂亮阿姨胸前看上去也软软的,一定也很舒服。而且弟弟也被抱到了对面!

罗辰伸出小手,想着霜姐的方向,不安分地扭动。

“这是……”霜姐惊讶地出声。

罗浮生想起小家伙的前科,不得不承认那可能就是个色胚。对霜姐解释道:“他喜欢你呢,想要你抱。”

霜姐惊讶地张大眼睛。她至今始终没有儿女缘,但她是喜欢孩子的,眼下被这可爱的孩子喜欢,她也高兴极了。

站起身,霜姐想接过孩子抱抱。

罗浮生看向沈瑰,轻轻握住他的手。沈瑰看他一眼,一言不发,站起身将孩子递给了霜姐。洪澜也偏过身子去看孩子。

而后,洪老帮主与霜姐一人一个,都抱住了孩子不愿松手,直到上了菜,孩子也显出几分困倦才放了手。

洪老帮主看着孩子被沈瑰和罗浮生抱走,表情堪称望眼欲穿。等道罗浮生回来了,还念念不忘,问道:“给孩子喂过吃的了吗?可别饿着了。”

罗浮生笑笑:“义父放心,喂过了。”

一顿晚宴,没有酒的加持,但每个人都十分满足,更相谈甚欢——冷场时,孩子就是最好的话题。散场时,座位已经乱了套,所有人之间都已经迅速熟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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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烟

【沈巍/罗浮生】流荡 (11)

沈巍坐在院子里,手边是罗浮生搬出来的一张方凳,上面刚放上一杯热气腾腾的绿茶。

罗浮生自己抱了个陶瓷的小酒坛子坐到沈巍旁边,靠着椅背伸长双腿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开了酒坛,直接举起来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酒液顺着他嘴角流下来一些,空气中散开些许酒香。沈巍偏头看着他,淡淡一笑,端起茶杯吹了吹后小心地抿了一口。

“可惜了,”罗浮生在一旁说,“要是我还在美高美的时候就认识你,就能请你喝上好的明前龙井了。现在,只好委屈沈先生在我这破院子里喝些碎茶叶啦。”

沈巍笑着摇头:“我也不懂茶,喝好茶反倒是奢侈了。”

罗浮生又顾自喝了好几大口酒,转头对沈巍扬了扬酒坛子:“真的不尝尝吗?”

沈巍是确实不...

沈巍坐在院子里,手边是罗浮生搬出来的一张方凳,上面刚放上一杯热气腾腾的绿茶。

罗浮生自己抱了个陶瓷的小酒坛子坐到沈巍旁边,靠着椅背伸长双腿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开了酒坛,直接举起来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酒液顺着他嘴角流下来一些,空气中散开些许酒香。沈巍偏头看着他,淡淡一笑,端起茶杯吹了吹后小心地抿了一口。

“可惜了,”罗浮生在一旁说,“要是我还在美高美的时候就认识你,就能请你喝上好的明前龙井了。现在,只好委屈沈先生在我这破院子里喝些碎茶叶啦。”

沈巍笑着摇头:“我也不懂茶,喝好茶反倒是奢侈了。”

罗浮生又顾自喝了好几大口酒,转头对沈巍扬了扬酒坛子:“真的不尝尝吗?”

沈巍是确实不能喝酒,光闻着这小院里飘散的酒香都能觉得醉了,闻言只是垂着眼笑笑,示意手上的绿茶就很好。

喝痛快了的罗浮生全身放松地耷拉在椅子里,枕着椅背仰头看天。墨色的夜空里有稀稀拉拉的几颗星,东边天际已隐隐能够看见一弯娥眉残月,独自缀在那里,莫名显得有些孤苦伶仃的。

罗浮生看了一会儿,闭上眼睛抹了把嘴边的水渍。

沈巍小口小口地喝茶,看着罗浮生没说话。他看得出来罗浮生心里不痛快,但他虽然留了下来,却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或许罗浮生想找人说说话,又或许只是想有人陪着他喝喝酒,沈巍在这方面毫无经验,只好安静地坐在一旁等着他自己开口——如果他愿意的话。

良久之后罗浮生转过头来,双眼水濛濛地看着沈巍,睫毛随着他眨眼一开一合,像是夜里舒展的合欢花。

沈巍不知道罗浮生的酒量怎么样,看他手里这一小坛大概已经被他喝得差不多了,估计总还是有些醉意上头的。

后半夜的风越发凉,罗浮生刚刚烧水的时候脱了外套,现在也没穿回去,沈巍看着他身上的单衣皱皱眉,起身去屋里将他的外套拿了出来。

“穿上吧,别着凉了。”

罗浮生接过外套随意地往身上一搭,抱起酒坛子又喝了一口,然后将它搁在腿上,手指在坛沿上来来回回地摩挲。

“之前在美高美净喝些洋酒,我已经好久没喝过这地道的自酿了。小时候我爹带我去渔村玩,庞叔就爱用这米烧招待他,我爹也就好这一口。那时候我还小,吵着想尝,他就用筷子蘸一点塞我嘴里让我过过瘾,每次就蘸五次,多了没有,我再哭再闹都没用。”

罗浮生说着有些感慨地拍了拍酒坛:“我小时候的味道。”

不等沈巍回答,他又眯着眼转开头去,对着夜空低叹:“真好啊……也只有这酒,这么多年都没有变。”

罗浮生的情绪像是被酒液浸染开了,从他一直筑得牢牢的围墙里钻着缝地溢出来。沈巍看着他兀自留在嘴边的笑,明明已经又苦又涩,却仍固执地不肯褪去,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细微却不可抑制地酸起来。

“罗浮生,”沈巍放下茶杯,身体往前倾了倾,“如果你不介意,把我当做是一个可以倾诉的朋友也好,树洞也好,把你心里不开心的事情、你的难过和委屈,都说出来吧。总是憋着,会更难受的。”

罗浮生抿着嘴,眼神沉沉的,忽而笑起来:“沈巍,有时候我会怀疑你其实是我想象出来的人。可能我那天在美高美被打坏了头,然后臆想出了一个你。”

沈巍一愣:“为什么?”

罗浮生把手搭在额头上,摇摇头笑着说:“不然怎么会有像你这么好的人被我遇见呢?你还这么神秘,就像是凭空冒出来一样,突然就闯进了我的生活里。你说,这是不是特别不真实,特别像是我的自我安慰?”

沈巍被这番话说得心中五味杂陈。他交握着双手支在膝盖上,侧头看着罗浮生:“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我是真的,不是你想象出来的人。”

罗浮生笑得更起劲了,低低的笑声从他喉咙口发出来,难得地不带有一丝他惯常的戏谑。

沈巍看了他一会儿就靠回椅子里,视线落到不远处在风中沙沙而动的树叶,不禁有些出神。

笑声渐渐弱下去,最后像是一声微不可闻的呜咽被风吹散在夜色里。罗浮生移开遮着上半张脸的手,继续去摩挲酒坛子。沈巍从余光里看他,静静地等着。

“我义父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爹到底是怎么死的。以前每次我问他,他就会特别生气,所以后来我就不问了。再后来,我成了二当家,我就更是把这件事埋在我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它。”罗浮生吸了口气,压住声音里的颤抖,“可是我忘不了我爹就那么倒在我的眼前,甚至眼睛都没合上。前一刻他还笑着对我说小男子汉,可突然之间……他就……”

沈巍注视着罗浮生,想握一下他的手,犹豫着没有伸过去。

“那件事一直都是我心中的一根刺,它一直梗在那里,我永远也没法忘记。曾经我想,只要有一点线索,我就一定要查清楚我爹的死因。如果有人害了他,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那个人,替我爹讨一个公道。”

罗浮生停下来,脸上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可是现在我知道了,却没有办法那么做。那个杀了我爹的人,是我敬重的大哥的父亲,也是我喜欢的女孩儿的父亲。是我,亲手把若梦送回了林家,而现在她求我……求我放过她的父亲。”

“若梦,就是今晚来找你的那个女孩儿?”

罗浮生点点头,垂下眼:“他们还说我爹杀了若梦的母亲,但我不相信。我爹怎么会杀兄弟的妻子呢?”

沈巍沉默了一会儿,提议说:“或许,你可以再去问问你的义父。事到如今,如果他真的知道什么,也不该再瞒着你。”

“可如果我爹真的是无辜的呢?”罗浮生撑着额头,“他已经死在了林道山的枪下,无论如何,我和林家之间将永远隔着杀父之仇。即使有误会,即使林道山不是故意的,即使……即使我可以放弃追究,我也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面对林家了。”

他痛苦地抬起头来:“沈巍,我甚至一想到若梦,记忆就会回到我六岁那年,我爹满身鲜血倒在我面前的那一天。从那一天起我就没有家了,林道山杀了我的父亲,夺走了我的家!”

沈巍看着罗浮生渐渐红起的眼眶,终于还是握住了他的手。

冰凉的手指在沈巍的掌心里轻轻颤抖,罗浮生吸了吸气,另一只手抓起酒坛,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他自嘲地笑了笑:“若梦说她父亲不让她见我,怕我会伤害她。呵,我怎么会伤害她呢,我……我明明……我明明那么喜欢她!可我现在……我现在又害怕见到她。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该怎么与她相处。沈巍,为什么事情偏偏要是这样呢?”

“罗浮生,”沈巍的手紧了紧,“如果你喜欢林小姐,你有没有想过,将她和林家分开看待?你父亲过世的时候,你们都还是小孩子,甚至都是上一辈恩怨的受害者,如今更不该由你们来继续背负着那些过去。你们值得拥有自己的生活,你说呢?”

“可那些发生过的事情……”

“那些发生过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你们谁也没有办法改变它们。可那些事情的发生不是你们的错,你又为什么要因此困住自己呢?你父亲不会希望你因为他的死而惩罚自己,他一定也希望你能追求你自己的爱情和幸福。林小姐想必是个美丽善良的女孩儿,你才会那么喜欢她,才会因为这些变故而痛苦。既然如此,就不要因为这不该由你们来承担的过错,轻易地放弃她。”

罗浮生脸上有些迷茫,他缓慢地眨了眨眼:“我……困住自己……”

沈巍无声地笑了一下:“林道山是林道山,林若梦是林若梦,我相信你是明白这一点的。所以如果你和林小姐彼此相爱,就不要让其他的任何问题成为你们之间的阻碍。”

“彼此相爱……”罗浮生突然转开脸,声音压得低低的却奇怪地笑了起来。

他将酒坛举到嘴边倒了倒才恍然意识到酒已经喝完了,于是把手从沈巍手底下抽出来,掀开外套撑着椅子站起身,抱着酒坛摇摇晃晃地走回屋去。

沈巍不明所以地看着罗浮生走开,没一会儿就见他又抱着一坛新酒一边喝一边走了回来。沈巍看他脚步不稳的样子,皱了皱眉也站起来,做好了随时扶他一把的准备。

罗浮生仰头灌了几大口酒,将胸前的衣服都浸得透湿。沈巍刚想拦一下,就见他红着眼睛看过来:“如果她不喜欢我呢?”

沈巍一怔:“什么?”

罗浮生抹了抹嘴,低头咯咯笑了几声:“若梦不喜欢我,她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她一直……一直都只当我是朋友而已。”

“朋友?”

“从一开始就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当若梦还是天婴的时候,她喜欢许星程。后来她和许星程分手,我以为……我以为我可以再试一试,再争取一把……可是她还是只把我当做朋友,她根本不喜欢我!可笑星程还那么恨我,他凭什么恨我啊!”

罗浮生在原地乱走了几步,沈巍急忙拉住他,衣袖上被溅了不少晃出来的酒液:“你醉了,我扶你进屋。”

“沈巍,你让我说完,是你让我说的……”罗浮生抓住沈巍的手,眼里湿漉漉的全是泪,“你看,义父他不信我,若梦不喜欢我,我的好兄弟星程如今恨不得杀了我,林大哥……林大哥是我杀父仇人的儿子。沈巍,我是不是……我是不是很失败啊?”

沈巍莫名地感到生气,他夺下酒坛放到一边,按着罗浮生两边手臂牢牢地把他箍住:“罗浮生,虽然我不那么了解你的过去,可在我跟你接触的这段时间里,我看到你对你身边每一个人的善意,我看到你的磊落、担当和大义,我看到你即使再艰难也要站起来的勇气。罗浮生你听着,你不比任何人次要,甚至你比他们每一个人都担得起一句顶天立地,我不许你这么否定你自己,你听到没有?”

罗浮生半醉半醒地努力睁大了眼睛看着沈巍,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儿,他动了动手臂,沈巍抓着他的手立刻松开了一些。

于是罗浮生愣愣地笑了一下,伸开手臂把沈巍抱住了。

浓郁的酒气扑了沈巍一脸,他眨眨眼,脸上的表情柔和下来,也抬手环住了这个仿佛从刚从酒缸里捞出来的人。

罗浮生把脸闷在沈巍的肩膀上,深深吸了口气,像只委屈的小猫,喃喃道:“沈巍,你怎么这么好啊……”

沈巍有些无奈,忍着满鼻子的酒气,放轻了语气说:“有些事,不该由旁人来告诉你怎么做,终究是需要你自己做决定的。不过我的建议是,如果你所谓的兄弟就是这样阴险自私陷你于不义的人,那这兄弟不要也罢;如果你喜欢一个女孩儿,付出过争取过,得到的却依旧只有痛苦,那或许你该重新审视这段感情,因为……你值得更好的。”

“嗯……”罗浮生迷迷糊糊地应着,侧脸在沈巍肩上蹭了蹭,又蹭了蹭,像是不怎么舒服似地咂了咂嘴。

“罗浮生?喂……”沈巍拍拍罗浮生的后背,“你是不是困了?进屋睡吧。”

罗浮生没说话也没松手,沈巍听到他渐渐平缓的呼吸,猜他大概已经睡着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正是黎明前最暗的时候,四下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沈巍无奈地叹了口气,试着挪了一下怀里的人,见他没什么反应,便将他侧过来,抬起一边胳膊架到自己肩上,半扛半拖地把他带进屋里去。

安顿好罗浮生,沈巍又收拾了院子里的椅子凳子酒坛和茶杯,确定屋里两个人都安静睡着,才在身前开了个通道走了进去。

天边的残月淡下去,远处有人家养的公鸡开始蠢蠢欲动地叫唤起来,树叶在时而吹过的微风里影影绰绰,马上又将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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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罗浮生还爱着若梦,没法啊,剧里延续过来的剧情他就是爱着。我也想给这段剧情一个收尾,就借用了上一辈的狗血戏码,希望不会太牵强。

关于沈巍和罗浮生的感情,我希望它的进展是合理的,所以可能就……比较磨叽,在一定时间内亲亲都困难别说开车了_(:з」∠)_

另外关于人物,我个人是不喜欢同人OOC的,所以我也一直努力不要写得OOC(但还是不可避免会有一些我总觉得不太对的地方,感谢大家的容忍

我也希望沈巍这个人物是合理的,所以他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开挂或者杀人(比如许星程),黑袍使是一个有原则的黑袍使。

依照国际惯例谢谢你们对这个剧情的认可,以及我应该不会虐的,你们不要担心,我也想让生哥幸福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