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曼*李木子*Jane】我们的M剧团
*三人厨的福音,稳定又微妙的三角关系!6k字3p长文
*含多重cp&人物性格分析,洁癖避雷
*电影只看了一遍很多记不清,细节都是我造谣的,经不起考究,轻喷
*喜欢请让我知道(点个心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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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默契
她们第一次见到Jane是在金灿灿的剧场舞台上,聚光灯只为她一人倾泻,空气中的尘埃都化作闪耀的亮片,随着吉普寨女郎摇曳生姿的舞步而惊颤。
Jane穿着艳红又轻盈的长裙,稳健的脚掌支持着她一次次跳跃、打圈、落地,裙摆如夏日玫瑰般盛放,淋漓尽致地诠释着那在街头上起舞的爱斯梅拉达。
沈曼和李木子在台下很暗的观众席上看呆了...
*三人厨的福音,稳定又微妙的三角关系!6k字3p长文
*含多重cp&人物性格分析,洁癖避雷
*电影只看了一遍很多记不清,细节都是我造谣的,经不起考究,轻喷
*喜欢请让我知道(点个心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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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默契
她们第一次见到Jane是在金灿灿的剧场舞台上,聚光灯只为她一人倾泻,空气中的尘埃都化作闪耀的亮片,随着吉普寨女郎摇曳生姿的舞步而惊颤。
Jane穿着艳红又轻盈的长裙,稳健的脚掌支持着她一次次跳跃、打圈、落地,裙摆如夏日玫瑰般盛放,淋漓尽致地诠释着那在街头上起舞的爱斯梅拉达。
沈曼和李木子在台下很暗的观众席上看呆了,女演员张力十足,径直直地勾住观赏者的心弦,这吸引简直称得上蛮横不讲理,让人想不去注意都难。
在短暂换场的空当,沈曼跟木子交换了一个眼神,木子读出那炯炯有神中所传递出的坚定讯息:M剧团的戏班里非有她不可。
是的,沈曼和李木子这阵子风尘仆仆地四处买票看戏,不是来好心支持同行发展戏剧事业的,而是在暗地里观察留意优秀的演员,并随时准备挖人墙角。
M剧团正处在招揽贤才的扩张阶段,沈曼心里总有种力不从心的焦灼抑愤,急需适合的演员来表现出她内心一天比一天膨胀的想象力和才情。否则那些白日梦堆积在她心里就要爆开来了,她可不想自己的才力被白白暴殄天物。
木子明白沈曼的心迹。她把手掌心搭在沈曼的手背上轻轻安抚,又对她婉婉一笑,示意对方自己也知晓这位女演员的卓越天资,太适合来剧团里当顶梁柱了。这出《巴黎圣母院》舞台剧给了两位盯梢人超出预期的回报,等全剧谢幕,她们就要出击逮人。
在半场,沈曼压低声音,贴近木子的耳朵低喃道:
“木子,你知道最适合她的不是爱斯梅拉达,这出戏的导演弄错了。”
“我明白。她应该是卡门的,你也这样想吗?”
沈曼的眸子在昏暗里捉住了木子的目光,很甜蜜地会心一笑,奖励似的捏了捏木子的手心,然后又乐着转过头继续看剧了,自己也没注意到嘴角还在保持着上扬的弧度。
其实让沈曼开心的,不是木子猜出了她心里所想,而是独属于她们之间的默契,已经达到了不必言说的地步。她喜欢这种难能可贵的精神纽带,就像一股四季常温的暖流,持续萦绕在身边。
剧终演员冲台谢幕时,曼木两人暗暗在台下划拳,谁输了谁去跟演员搭话,她们从小到大处理难为事件时一贯的裁决方式。
很可惜,这次又是木子输了。沈曼挤眉弄眼地憋笑,嘴上还很欠地安抚木子,说拜托木子姐姐啦,这次要真挖到了人我们M剧团都跟你姓。木子白了她一眼,回敬她道:已经是事实的许诺不成立,要谢就下次你主动去。
沈曼觉得木子耿直得可爱,满嘴好好好地答应下来,两手心在腿上满意地拢着,又笑着把目光放远,看向舞台上那位还不知情的当事人,那位孕育在期待中的M剧团未来女主演。
02. 在跟谁说话?
“你好,我是李木子,刚刚您在舞台上的表演太精彩了,我来向您的表演致谢。”
Jane还在化妆室镜台前收拾打点,这位意外来客让她略感惊讶,琢磨着观众是怎么轻车熟路地摸到后台备场区的,这可不像是一般热情粉丝能办到的事。不过暂且当其所言吧。
Jane露出标准而不失风情的笑容来客套回应,在仓促中手里还悬着玲珑的香水瓶。木子的亲和力是与生俱来的,让人感受不到丝毫的攻击性,那样一张柔和的面庞实在适合在初次交涉留下好印象,Jane也这样认为。
木子和Jane握过手,略带神秘地指了指自己身后,悄声吐露说,其实是我们M剧团的沈导很想认识您,不知道Jane可否赏脸聊一聊呢?
Jane顿时提了兴趣,像蛇发现活物一样,眼头很细微地捏紧了又快速复原,盯向木子身后不远处的人影——噢,一个瘦削且锁骨纹身的女子。
沈曼注意到她的目光,很礼貌地打了眼神招呼。双方眼眸里都是饶有兴味的,像两对在黑暗中迎面驶来的车灯,互不相让,随便它坠崖的风险,相撞就相撞。
“好啊,——但仅限一面喔。”Jane暂停了对视,漾着馥郁的笑意,看回到木子这边,嘴上却分明是在对后面的那位挑逗,手指尖还不忘玩转着香氛瓶。她的发卷如波浪般起伏摇荡,完美又跋扈,连鬓角的碎丝都像是蛇吐着舌信子。
Jane话里的后半句是在说:我在这很好,想套我走?凭什么。但她对这么和善的木子较不起劲,所以显得像是装傻卖俏,在不失得当地拒绝一位过热的粉丝。
木子和沈曼隔着数步的距离,靠着默契交流着Jane给予两人的同质的力量:既有美杜莎颅上致命的吸引力,又有神殿之上难以近探的威严。
木子听到沈曼在无言地说,嗯,没错,我要的就是这种力量。
03. 落日飞车
“沈大导演,经常用这种把戏来套演员?”
沈曼载着Jane开机车在滨海的沙滩上风驰电掣,车轮像利刃在蓄水棉般的淤沙上割开豁口,低沉但如雷贯耳的引擎声随着浪花一起爆开,极风迎面冲击而来,即便是隔着面罩也还是劲得叫人窒息。
天穹在暮色将至前竭力张扬,所以那派云蒸霞蔚像是歇斯底里一般的,沈曼和Jane就在幻境里飞驰向无境的终点。西柯比海岸线的落日时分多情得很,能把无情的人都唤动情了。
Jane不确定自己的问句会不会被风打散在空里,所以是紧贴了沈曼的后背说的,在这样暧昧的氛围下,她同样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挑弄的意味。可以确定的是,语落后她的司机又狠狠拧了油门把手,于是引擎的咆哮成为一声似有若无的回答。
有时车开到微微涉水的滩域,Jane的脚踝就会感受到轮胎处溅起的水瀑,向后看就会发现车尾新添的大型水翼,在阳光下洁白生辉。
有时车在干燥的细沙上飞驰,脚踝的触感就变成坚涩凌厉的擦疼,但Jane并不介意。沙子带来一惊一颤的疼,反而给人活着的实在感,不定时地给神经输送兴奋,她赖以生存的兴奋。
于是她索性纵情地欢呼出声,声音一瞬间就被抛在后头,然后追着车尾巴绵久地绕梁。
“你指落日飞车?不啊,这是第一次。感觉怎么样?”
原来沈曼听到了。机车停定在小酒馆前,沈曼利落地卡好脚撑,摘下头套后搭在车头上,笑着对Jane这么回答道,像是在期待表扬。
Jane看看酒馆又看看沈曼,毫不避讳地直问,语气像引诱:“那请酒总不能是第一次吧——这样挖过多少个演员了,沈导?”
沈曼笑而不答,拉着她走进半下沉的酒馆,在景致很好的窗前落座,窗刚好框住了傍晚时的青蓝天色。那时风靡一时的港味刮到了英国的华人街,酒馆里播放着周星驰的电影,台球的碰撞在黏乎的酒味中发生,桌前晃荡着很多条李维斯牛仔裤。
然后沈曼也不客气地接续上文:“我会让你做M剧团的女主角,相信我,我们都需要这次机会,不是吗?”
Jane没想到她会这么径直地切入关键。是的,沈曼说得没错,Jane需要的不是靠人偶尔施舍才得来的女主演,而是一个更稳固可靠的头牌地位。最好还是在一位真挚且有才情的导演麾下,能为Jane量身定制一出足以让她名声鹊起的戏剧。
而她沈曼确实有这样的实力,Jane在受到邀约前就已经对沈导略有耳闻,对她的印象是一个势头十足的野路子,写剧本的想象力和编词功底都汪洋恣肆,靠敏锐的直觉捕捉着剧台上的任何事物。总的来说,一副自信且不由分说的姿态,理想的导演的姿态。
但Jane嘴上仍是硬的,笑眯眯地问人:“凭什么相信你呢?沈导真有她称的那么神吗?”
沈曼避开话锋,有条不紊地自表:“我知道你更属于不可征服的卡门,而不是纯真的爱斯梅拉达;更像是反叛丈夫的美狄亚,而不是被男人杀害的苔丝狄蒙娜。”
“因为Jane是有野心的,这点和我一样”,沈曼伸出右手,期待她的回应,“别再演流浪的波西米亚人了,跟我一起去找M剧团的伙伴吧。简,我不会让你失望。”
Jane注意到沈曼不再捏着嘴叫她Jane,而是更自然的简,她喜欢这种亲近。夜幕降临,酒馆刚点的霓虹灯开始迷乱地跳跃,掠过沈曼的脸上,擦燃了那对眼睛里灼灼的目光。
简晃了晃手里的高脚杯,果酒酿的气味在鼻息处萦绕。她的思绪在此时不应景地蹁跹开了,无端地在想,沈曼锁骨处那道覆盖住疤痕的“M”,意味究竟有几重呢?新长出的肉,掩埋住的也是曾经的软弱吗。
简在这个夜晚答应了M剧团的聘约。她伸出手和沈曼相握,手腕处的疤痕被对方的指尖碰到了。
好啊,这是我的荣幸,沈大导演。
04. 共枕眠
木子手机屏幕上跳出讯息,划开一看,差点被沈曼喜悦的感叹号狂轰滥炸而亡。定睛看最后一句是“木子我的神!以后M剧团就跟你姓木剧团了!!”
于是木子知道是Jane答应了,打心里替沈曼和剧团开心。但回过神来,才想起回嘴吐槽:“我不姓木我姓李!笨。。”
两人约好,在夜里要在临街的阳台上小酌一杯,庆祝M剧团又纳新人。屋里的暖橘色灯光辗转坠入酒盏,剔透的液体和天上的繁星一道闪闪发亮。木子跟沈曼碰了碰杯,清脆的撞声和笑声同时迸发,长长的晚风徜徉过巷,于是连风里都沾上了欢悦。
“曼曼,我真的好为你开心,离我们沈大导演的梦想又迈近一步!”木子高高举起沈曼的手,两人的手印印到漫天的星空上。
沈曼沉浸在木子的暖心的笑容里。木子的话是相由心生的单纯,或许在外人看来有那么些傻劲,但沈曼知道木子的善是深邃的。那种善并非是建立在隔绝苦难的伊甸净土上的不谙世事,反而是熟知了人性之恶后仍然选择善待的大悲悯。
沈曼愿意把木子对世界的爱比作是托尔斯泰式的、冰心式的,即便知道世界糟糕得一塌糊涂,知道让人类学会爱还遥遥无期,但她还是会选择包容每个人、爱世界的每一寸。
如果可以,沈曼的梦想其实是成为木子。但木子健康而明朗的生命又实在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沈曼只好长久陪在木子身边,直到把两股生命融化成一股生命,直到变相地永远拥有这道白月光。
木子幸福的家庭培养了她从容的品性,对艺术高峰的追求是不紧不慢的,因为她知道终有一日,那会在她踏实的努力下被拥纳入怀。相较之下,沈曼对戏剧的追求之狂野,则可以称得上是穷凶极恶,灵感乍泄时写起剧本来没日没夜,生怕时机稍纵即逝。
沈曼对此也毫不避讳,对木子坦白,出名要趁早,这是张爱玲的名言。那是一种渴望被认可的、极其隐蔽的焦虑,也许连沈曼自己都不曾正视,但木子细腻的触角早已感受到。所以木子听了莞尔一笑,说那好啊,我超级支持你。
夜里她们还是像少年时代那样共枕而睡。木子睁开眼看曼曼的睡颜,想起天台上抱着泰迪熊的那个很受伤的哭脸。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记忆一连串地流动出来,泛着怀旧的黄。印象中的曼曼一开始是那样小心翼翼,连在白纸上画画都笔触轻淡,只在有雨声或洗澡放水时才敢开口唱歌,锁骨被人划伤了都不敢告状,生怕对世界多造成一丝影响——这是木子远在天台之前就注意到的沈曼,一个过度缺爱的沈曼。
所以她给了沈曼被人爱的底气,像家人一般支持着她,在她回头时永远提供一处眼神的落脚点,得以让她在面向前方时可以无所顾忌地闯荡。在木子的手心上重新成长起来的沈曼是那样坚强而势不可当,于是沈曼后来的梦想是成为构造世界的导演,要在艺术里呼风唤雨地施展力量。
木子的目光回拉到沈曼的纹身上,缓缓地阖眸入眠。嗯,M,你一半我一半,我们那永不坠落的翅膀。
05. 长青
其实木子不只有唯一一个朋友。她还有一个好友是简,但她没告诉何非,也没告诉沈曼。
她跟简的熟识很偶然,契机是简发现木子在剧场的卫生间里掉眼泪。那是沈曼新导的一部剧的首映,简纳闷是什么事能让沈导的好闺蜜木子舍得离场。她小心地给木子递上纸巾。
木子没料到会被人发现,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吓了一跳,看到是简关心又认真的眼神后才安心下来。她控制住眼泪,对简说“谢谢你……还好不是沈曼。”
简从木子欲言又止的吞吐中,大致得知了一个叫何非的男人。看着木子红红的眼圈,想起了曾经的自己,于是那种同质的悲情突然卷土重来,被男人伤了心的女生太能理解彼此。木子说何非又一次食言了。
简把木子拉到怀里,轻柔地拍拍背,像是穿过时光抱住脆弱的自己。她说没事的木子,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
那之后两个女生之间的共通话题迅速变多,大多是沈曼拒绝接触的领域,于是她们之间的关系附上了一层秘而不宣的色彩。
简给木子展示自己手腕处的伤疤,木子惊愕的眼神让简确证了一份在乎,安心地把手腕托付在木子的轻揉之下。木子会把何非的星空画像带给简看,她眼里闪烁的幸福光芒让简难以忍心说破。谁又能狠心伤害一个心甘情愿在爱中的人,尤其那种甜蜜还是自己一度领略过的。
她们很多次在大学校园里如影随形,简时不时充当木子画画的人体模特,木子为简量身设计精致的演出服。她们在咖啡馆谈天说笑,事后简回忆起来,打趣地说简直整个咖啡馆的人都在忍受她们不可遏制的笑声。木子说没关系,如果没有那些笑声,她那段时间的生活就是灰色的。只有简知道那种灰色是多沉痛的。
木子和简就是这样彼此相互扶持着行走,慢慢地在一种伤害性的情感上,生长出新的情谊,像万年树叶一样长青不朽。
06. 我们的M剧团
M剧团的事业在简加入后又新上一个台阶,三人才华的合璧让剧团所向披靡,连连斩获了十多个戏剧奖项,一时间沈曼的编导、木子的设计、Jane的演绎成为竞相关注的焦点。
每次收获成就后她们都会开个小party,少不了故作姿态打起官腔商业互吹的环节,但最后都落得个更爆笑失态的破功场面。
那是她们生命中不可多得的黄金时代,青春和欲望都丰满的二十来岁,在彼此的陪伴下愈发熠熠生辉,变成一切诗歌中泛指的极乐之境。
“沈大导演,这么风光,还不开个大的庆功会犒赏一下剧团?好想要更多喔。”简又变成了那个顽劣俏滑的Jane,眨着单眼明示沈曼请客。
当简在沈曼面前变成Jane的时候,木子会隐隐地觉得曼简两人之间的关系有种险性的暧昧,那种危险是木子凭着生物趋利避害的天性而望而却步的。
不过当Jane成为Jane的时候,对任何人说话都是富有侵略性的,木子以艺术家的慧心典藏着Jane的美,常常在旁边敏感地注视着Jane的一举一动,往往要偷偷红起脸。
“没问题呀,这次去海滩吧,木子你说去看看海边的星空怎么样?”
沈曼扭过头送给木子一个开心的笑,却看到木子刚从Jane身上移开视线,脸上似乎还带着点不明的绯红。但沈曼没有过多去思量,只是认真地期待着木子开口评价。
“嗯?好啊好啊,陈麦挑的都没问题啦。”
“OK那我去订台。”
简还在思考这凭空冒出的陈麦是谁,却发现那两位已经无障碍完成了沟通。简无奈又觉得好笑地在心里感叹:一对情比金坚的多年好闺蜜嘛,总有些外人难以理解的暗语。
简不知道在她们还小的时候,木子就喜欢变着戏法叫沈曼:“陈曼、沈麦、省迈”……能乱叫的都用了一遍,叫到后面几乎把两字变成古语的连绵词,追求一个形散而意合。
沈曼在那个时候就习惯了木子起的各种昵称,木子后来在紧张的时候也会嘴瓢地随便抓起一个名字就叫。反正她知道沈曼能接住,这就没问题了。
三人在沈曼摁掉电话后相视一笑。木子蹦了蹦脚,一把揽过她们的肩,抱成个三角锥:
“明晚不见不散!我们的M剧团!”
07. 尾声
盛宴在海岸边如约举行。
镜头中绚烂的烟火于缥缈云霄处绽放,从天穹零落下的星棋,燃亮了沙滩上的篝火,欢快的人群跃动着舞姿由远及近地出镜,最后是三张贴在一块的笑脸,开启啤酒瓶欢庆M剧团的成功。
她们躺倚在面向大海的藤椅上,永恒意味的日落正在海天交接线沉沉地颓去,烂熟的殷红色涂满天际,海浪的潮汐潮涌在交替更迭。
运镜定格在漫过脚踝的浅浅海浪上,那是木子在沙浪弥合处用树枝书画下的浪漫的记号。曼妙的浪花摆动起蓝调的旋律,舔舐着沙地的画作。
沙土之上隽永地铭记着「MJ团」,一个稳定的三角晶锥,一朵她们抚育而生的不败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