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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了个咪

【双黑】又到了白色相簿的季节

依然有毒

补充知识点:drama里说芥川讨厌洗澡,因为脱下衣服没有安全感,被中也逼着洗了

 

“芥川,你在哪儿呢?约好了一起泡温泉的,怎么还不回来?大家都等着呢!你是不是又想偷跑了!”

“……武装侦探社。”

“什么?!教你体术是我,给你上药是我,帮你洗澡还是我,凭什么你就心心念念那条青花鱼!就因为他比我先捡到你吗!”

“不是,在下在这里是因为……”

“不管你因为什么,快给我回来!”

“抱歉,中也先生,今天不行。”

芥川龙之介挂断了电话。

中原中也当场捏爆手机怀疑人生——他竟然被芥川挂了电话!芥川竟然因为太宰治那家伙挂了他电话!四年朝夕相处同加班洗澡帮搓背,竟然只是...

依然有毒

补充知识点:drama里说芥川讨厌洗澡,因为脱下衣服没有安全感,被中也逼着洗了

 

“芥川,你在哪儿呢?约好了一起泡温泉的,怎么还不回来?大家都等着呢!你是不是又想偷跑了!”

“……武装侦探社。”

“什么?!教你体术是我,给你上药是我,帮你洗澡还是我,凭什么你就心心念念那条青花鱼!就因为他比我先捡到你吗!”

“不是,在下在这里是因为……”

“不管你因为什么,快给我回来!”

“抱歉,中也先生,今天不行。”

芥川龙之介挂断了电话。

中原中也当场捏爆手机怀疑人生——他竟然被芥川挂了电话!芥川竟然因为太宰治那家伙挂了他电话!四年朝夕相处同加班洗澡帮搓背,竟然只是塑料兄弟情!靠,不能忍!

“芥川……你真的没事吗,要不等与谢野小姐回来帮你看看?”中岛敦担忧道。他不禁看了看指尖,总觉得还残留着血迹。因为暴走被对方用罗生门死死圈在怀里冷静什么的,太尴尬了啊……他该感谢芥川没直接怼死自己吗?“小猫爪子还伤不到我。”芥川轻哼一声,转身准备离开。中岛敦一眼就瞧见这人后背湿漉漉的,明显是血渗出来了。“等等,”他忙拽住芥川的手,“你还是留下来吧!”“哦,放了我鸽子,原来是来陪小情人了。”一抬头,门口站了个一身黑的橘发男人,明显余怒未消的模样。

芥川手指一僵,中岛敦喉头一紧。

芥川:这么快!中也先生是顺着网线飞过来的吗?

中岛敦:诶这是芥川男朋友吗不原来芥川是个gay吗等等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喂小鬼,”中原中也打断他沸腾的脑电波,“你这有浴室吗?我要和这小子就地解决。”

中岛敦(一脑子的黄色废料):!!!

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指了指员工浴室的方向:“请!”

中原中也径直用重力将芥川拎了过去。

中岛敦依然状况外。

“敦君,敦君?”鸢色眸子的男人伸手在中岛敦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小徒弟蓦然回过神,一把抱住太宰治大腿:“太宰桑!成年人的世界真是太肮脏了!”

太宰治:???

突然一阵乱七八糟的推攘声后,哗哗的水声传了过来。

“谁在那里?”“芥川,还有一个蓝眼睛的……诶太宰先生,你等等!”中岛敦立刻冲过去,死死抱住太宰治的腰——“嫁出去的徒弟泼出去的水,节哀顺变吧太——”

水声一停,浴室又传来了隐约的说话声。

“你就是为了这个才躲开我的吗?”

“抱歉,中也先生……”

“放心,我会温柔一点。”

“不,在下自己来……”

“你?一个人可以吗?别动,交给我就好。”

“唔……”

“放轻松,实在疼我就停下来。”

太宰治深吸一口气,停止了挣扎。中岛敦也呼出一口气——太宰先生还是很为徒弟性福着想的嘛。“啪——”太宰治转身,重重搭上他的肩,面容严肃,眼神真挚。

“敦君,我枕头下有把枪,你去拿过来。”

“太宰先生你冷静啊啊啊啊啊啊——”

“太宰?”中原中也闻声推开门,“你这混蛋什么时候来的?”他手里拿着块沾了血的毛巾,与芥川皆只是脱了上身。中岛敦讶异道:“你们没脱完?”中原中也不解:“本来是要帮他洗澡的,这不后背都被你挠花了吗,就先清理一下伤口。”

太宰治看了中岛敦一眼,眼神复杂。

中岛敦确信,他的恩师此刻脑袋里充斥着比自己更多的黄色废料。

“和以前一样,你还真是一直把芥川君当孩子看呢,中也。”太宰治冷不防说道。

一提就火大!中原中也愤怒地一掷毛巾:“还不是因为你只管捡不管养!”“是中也自己要养的。”“是啊,我白做一个傻瓜,对这小子再好,他还是跟在你后面转!”“没办法,因为是我先来的嘛。”“就因为是你先来的?”“就因为是我先来的。”两人开始隔着四五米疯狂互怼。

中岛敦:这跟我想象中的白学现场好像不太一样?

芥川:默默穿上外套。

又过了几分钟,中原中也飞身上前,狠狠一拳捅在太宰治腹部,披上外套恨恨摔门而出。

“等等,中也,”太宰治直起身,“什么时候受的伤?”

腹部的那道伤痕太过狰狞。

我在的时候,绝不会让你受这么严重的伤。

“跟你无关,”中原中也冷哼一声,道:“走了,芥川。”

“还是请等一等,我们的医生很快就回来了,”中岛敦小跑着掠过中原中也身侧,“我这就去打电话!”中原中也的眼神暗了暗,也没有反驳,兀自出了门。

这两个孩子,越来越像一对搭档了。

他记得自己曾因为伤口感染发过一次高烧,也是伤在背上,太宰治忙前忙后照顾了他一周。做菜擦药,清洗后背,一句调侃也无,同样的,一丝微笑也无。只是手指拂过伤处,轻轻浅浅是罕见的温柔。

“中也心真是太大了,伤没好就跑去喝酒,不是人类就可以这么作吗?”终于退烧的时候,太宰治这么说道。当时他的额贴着他的额,两人温热的鼻息相缠,说是为了测温度。那次也是中原中也极为难得的服软——“以后不会了”,他说。

他们真的再也没有过以后。

 

“中也的伤是怎么回事?”太宰治问道。

芥川没有回答。他的周身模糊在氤氲的水汽里,不甚分明。

“芥川。”太宰治又喊了他一声,带了些不容质询的强硬。这种语气他曾经无比熟悉,刻进骨骼、刻进血脉,无数次操纵着他的身体沐于枪林弹雨。但是如今的他抬起头,眼神平静。他说,太宰先生,您叛逃之后,我找过您。

这在太宰治的意料之中。

芥川又说,中也先生也找过您,您知道吗。

也不难想象,一定是想着把我抓回去揍一顿吧。太宰治心道。

芥川瞧着他漫不经心地勾起嘴角,慢慢道,那么,中也先生为了您差点身陨,您知道吗?

陡然强风破窗,洗去一室朦胧白雾,卷起二人衣襟。

太宰治怔愣在原地,三两薄樱落于他的肩侧。

他不知道。

 

太宰治走得悄无声息,叛逃的唯一讯息是一辆炸掉的玛莎拉蒂。

尽管森鸥外暗地里堵住了所有情报,中原中也和芥川还是用尽手段寻找他。渐渐的,整个横滨的地下王国都嗅到了风声——“双黑”辉煌不再,太宰治曾经是中原中也的盔甲,如今却成了软肋。他们不必再顾及某人异于常人的天才头脑,只需要针对重力操使的弱点。

可是中原中也没有输。心思缜密,行事干练,实在是成为干部的上上之选。

众人这才注意到,除了强大的异能之外,这个冷峻的少年亦可绽放出其他的光芒。曾在雪地里被忽略的白玫瑰,在鲜血的映衬下反而更显高贵。

除了一次,仅仅一次。

中原中也在一家热闹的居酒屋前看到了太宰治。屋檐的灯笼撑着淡薄的暗红色,黑夜中微弱的光线映亮了那人的侧脸,灯影轻晃,犹如虚幻。他还穿着黑衣,左眼仍缠着绷带,低着头神情淡漠,仿佛一切喧嚣与他无关。忽然银光一闪,回过神来,中原中也发现自己早已不由自主地挡到太宰治身前,替他拦住了暗杀者的那把剑。

腹部一阵剧痛。

他背后站着的那个人抽出刀——他不是真正的太宰治。

周围的路人纷纷卸去伪装,亮出藏着的枪和剑。中原中也擦去嘴角血迹,冷笑道,真是好卑鄙一个局。你上勾了,就是好局。为首的敌人说。枪声顿起,硝烟弥漫。他们当真是下足了血本,到场的异能者皆是训练有素,即使是往常的中原中也也无法轻易应付。

身上的伤口愈来愈多。

从十五岁加入黑手党到现在,他还从未被逼入如此狼狈的境地。“喂,这时候应该——”呼唤戛然而止。习惯性地向背后伸手,碰触的唯有一片虚无。他不在。

要使用污浊吗?没有人间失格,自己能够控制住暴走吗?

痛感愈发汹涌,中原中也的神思越来越模糊。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他被一个单薄的肩膀架起,说不上熟悉,也说不上陌生。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地劝,中也先生,我们都不要再找了,太宰先生不会回来了。

醒来时晨光熹微,森鸥外坐在他床边,眼底淡淡乌青,并不似以往那般勾着半真半假的笑意。港黑的首领无奈地叹了口气,递过来一张相片,上面的人穿着和织田作一样色调温柔的长风衣,笑着去揪身侧男人的细马尾。

他已不穿黑衣,他已有新的搭档。

森鸥外说,中也君,以前的太宰治已经死了。

中原中也没有接那张相片,手臂遮住眼:“我从没有想让那家伙回来,只是看看他死了没有。”

“只要他活着就够了吗?”

“死了我也没办法。”

“我以为你们之间……”

朝日攀升,信风穿树,一室光影摇曳。

“首领,”中原中也移开手臂,湛蓝的眸子倒映着金色的尘埃,如同静寂的深海泛起粼粼波光,“我还是会去救他,但,早就不是非他不可了。”

 

小王子离开的时候,玫瑰说,我当然爱你,没有让你感觉到,是我的不对。

可她还是决然地说了再见。

她有自己的骄傲与保护自己的刺,她可以和蝴蝶做朋友可以拥有新的人生。

虽然她不知道,小王子后来见过五千朵玫瑰,依然选择一个人孤独地观赏日落。

 

太宰治将双手插进口袋,转身离开。

芥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没有挽留。

被驯养的狐狸,拥有麦子的金色便已足够。

小王子或许会在毒蛇的蛊惑下走向死亡,又或许能够再回到心爱的玫瑰身边。

他们的故事,即将有新的开始。

 

(贺4.12文豪野犬第三季开播)  

孤山

【all金】时间旅客(启)



-又名“我来自四个不同异世界的男朋友们同时找到失忆的我怎么破”或者“我真的没有脚踏多条船”,沙雕煽情口水文,没有逻辑。


【01】


黑黢黢的涌流缓慢地渡过几千里程,星光像被揉碎了,没入深色中,不见踪迹。船桨哗啦划破水波,宛如大地脉络的呼吸声,纯粹的金色从帽檐中探出,是密不透风的黑暗中唯一的光源。


“马上就到渡口了,”有声音说,“你是第一次做摆渡人,我查过了,只有四个旅客,不要紧张。”


渡船上只有一人,这清透平静的嗓音仿佛凭空出现,但坐在船沿的男孩显然并不感到害怕。他笑了笑,收回投注向远方的目光,白皙的清秀脸颊上露出一个梨涡,轻声说道:“我不紧张。”


星纪元2019年...



-又名“我来自四个不同异世界的男朋友们同时找到失忆的我怎么破”或者“我真的没有脚踏多条船”,沙雕煽情口水文,没有逻辑。



【01】


黑黢黢的涌流缓慢地渡过几千里程,星光像被揉碎了,没入深色中,不见踪迹。船桨哗啦划破水波,宛如大地脉络的呼吸声,纯粹的金色从帽檐中探出,是密不透风的黑暗中唯一的光源。


“马上就到渡口了,”有声音说,“你是第一次做摆渡人,我查过了,只有四个旅客,不要紧张。”


渡船上只有一人,这清透平静的嗓音仿佛凭空出现,但坐在船沿的男孩显然并不感到害怕。他笑了笑,收回投注向远方的目光,白皙的清秀脸颊上露出一个梨涡,轻声说道:“我不紧张。”


星纪元2019年,无人发觉的宇宙一隅,忽然蔓延出了一条蜿蜒的暗河。它源于时间尽头,载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异乡人,流向不知明的彼岸。每日零时,会有渡船自上而下,据说跟随摆渡人游完一条河的旅途,就可以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不明来历的河、无根无据的传说、不知出处的摆渡人,以及各怀心事、前仆后继的异乡旅客。


——像是一则宇宙怪谈。


渡口是一块木牌,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孤独地伫立亘古。金站起身,深吸一口气,露出灿烂的笑容,看向被包裹在黑色斗篷的四道挺拔身影:“四位旅客好,欢迎来到时间渡口,我是你们的摆渡人,金。”


他咬字很干脆,最后一个“金”却拉长了一点,仿佛潋滟的水中波光,晃荡在心口。


四道黑影僵持着,金看不清他们的脸,却明显地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静静地停在自己身上。没有人说话,金担心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尾音带着疑问:“…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站在最边上的人开口了,声线很温柔,拉下了斗篷,露出一双碧翡色的眼眸和半张俊美的脸颊,“抱歉,是我走神了。”他率先走上了渡船:“你好,我是…”


他的声音在这卡了一下,像是老旧的收音机,片刻后才恢复正常:“我是…安迷修。”


他身边的三个人一声不吭,一个接一个的上了船。最后那道清瘦料峭的身影经过金时停留半秒,一大片清凌凌的冰紫色望进金的眼里,像是世纪末的冰河,封存过后大片坍塌,孤独地等待灭亡。


可他到底什么也没等到。


金疑惑地歪了歪头,无声地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格瑞,”他接上中断的步伐,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继续往前走,声音如那双眼睛一般清而凉,冰霜横生,霎那间满地月华,“…我的名字。”


【02】


船只寂静地向前行驶着,金划着桨,目光轻轻略过四个人,又滑向不知名的远方。他已经热情地介绍完了整个旅程,尽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但金也不觉得气馁——事实上他对于时间旅行也并不了解,倘若几位旅客真要刨根问底,恐怕他也只能陷入尴尬的沉默了。


四位旅客都不怎么爱说话,有两个人更是从一开始就没搭理过他。


金盘腿坐着划船,因为有点心不在焉,船桨碰礁。


木石相击,声音清晰,一圈一圈晃开涟漪。看着最冷漠的那个青年忽然扯下斗篷,蓦地看了过来。他的发色与瞳色相近,并不温柔的色彩几乎可以灼伤虹膜,眼眸弧度锋锐,眼尾浅窄,透出凛冽的金,居高临下地说:“拿过来。”


“…啊?”


对方命令的口吻毋容置疑,不见任何柔和,英俊到无可挑剔的脸颊上是纯粹的不耐。没等金回答,他便拿过船桨自己握好,目光后侧一些:“喂渣渣,滚回去坐好。”


毫无礼貌可言。


但金只是愣愣地看着他,过了会皱起眉,茫然问道:“我们以前是不是…”他话音未落,船只忽然经过了一阵极其剧烈的颠簸,坐在船边的金猝不及防就要跌落。


脑海内那道一向冷静自持的声音罕见地失了控,三声小心过后,他落入了一个怀抱。


对方下半张脸依旧看不清,一双眼睛是浓酽的紫,眼尾微微上挑,仿佛十分风流多情。但他的身体是冰冷的,感受不到一点人的温度,扶住金的手也是凉的,半晌后轻笑一声,同样拉下斗篷,露出一张俊美到令人头晕目眩的脸颊。


“小心点,小鬼,”他漫不经心地说,握住金手腕的力道却不由自主地加大,“…下次掉下去,谁还会救你?”


“谢谢你啊,”金坐直身子,“但是不会的,我是摆渡人,这是我的领域,掉下去也没关系。”


“哈,”男人牵了牵唇角,却没能成功露出一个笑容,最后垂下眼,眼尾近乎妖冶地上扬着,黑色长睫掩住瞳孔,有种酷烈的冷峻,“记好了,我叫雷狮。”


“我们到达第一个目的地了,”金望了望前方,那儿透出点莹耀的微光,他撑着船舷站起身,“时间旅途的组成和旅客数量有关,旅途的目的地,应该是…”


噔。


靠岸了。


他哑然失声,困惑不解地望向面前一大片的向日葵,那里横着一把巨大的绿色巨刃,顶端坐着一个银发青年。


——时间旅途,目的地,是旅客的记忆。



【03】


他平常大概是会束发的,此刻却任由银发散落,轻而易举柔和了过分清冽的气质,泠泠如水。


没有声音,也没有哀乐,更没有眼泪,他只是望着堆砌在墓碑上的向日葵,很久很久,露出了一个类似于困惑的表情。


像是不明白,为什么人死之后就会化成一抹飞灰,烟消云散。


格瑞不会乐器,生活中最常见的音乐是金不着四六的瞎哼哼。那些通常是旋律欢快的乡间小曲,他会在对方兴高采烈询问好不好听的时候不予理会,然而当那抹金色跳跃着、飞舞着在他面前,一向冷漠的青年会不由自主注视着——一直注视着。


不会叫停,是不善言辞的青年最大的默许。


他和金自幼比邻而居,倘若真要谈起意义,也无法用言语加以修饰。那时候他跟着自己,跌跌撞撞也跑来凹凸大赛,格瑞言辞激烈地逼他走,未尝不是因为害怕。


能失去的已经近似于无,要追寻的孤注一掷……唯独金,拜托你,好好地活着。


“格瑞,”后来他被禁锢在矢量箭头之中,纯黑的能量涌动着游走在他四肢百骸,那个金发寸寸化雪的少年回头冲他笑,“这次该我保护你了!”


那个唐突的吻到底没有落在唇上,他颤抖着,听到少年轻声说了一句“初吻果然还是留给格瑞以后的妻子比较好”,从此便再也没有看过他,孤身一人,转身冲向千军万马。


那双血瞳之中,最后一刻流转出明媚的蔚蓝,像极了金用从垃圾堆里寻来的蜡笔,画出的那片天空。


——金——不要!


“你的伙伴很不错,”创世神用怜悯的语气轻轻说道,“不仅帮你杀死了大乱斗的全部对手,临死前还不忘强调你才是最后的胜利者,要我实现你的愿望。”


他总是这样的高高在上、自以为是、俯视众生——


格瑞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好像麻木地站起身,烈斩在掌心颤抖着,冰紫色的眼眸里破碎着旋转着回忆,最后轰然化作齑粉。


“……还给我。”


把他还给我。


【04】


“墓碑里就是格瑞想见的人吧…”


游过了那一大片绚烂的向日葵,金的心脏蓦地传来尖锐的疼痛,短而剧烈。他脸色苍白地看向已经阖上眼睛的格瑞,对方还是如冰似雪的样子,只是扣住船首的手青筋爆出,血液不畅导致指尖泛白,褪去全部色彩。


金忽然有种如鲠在喉般的难过,这难过令他说不出话,心口像是漏了风一样,呼啦啦一过,空洞不堪。


要到下一个渡口了。


“金,你为什么会做摆渡人?”安迷修忽然问他,声音很轻,没有侧过脸,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光源,“…那应该,是我的回忆吧。”


“我不知道,我没有印象,”金坦诚地说,“但是有人告诉我,摆渡人是抛弃了过往的人。”他撑着下巴自言自语,有些困惑:“抛弃了过往啊…我的过往是什么样的呢。”


因为没有过去,所以记忆是一片空白,所以不问来处也不知终点,所以只是一个…摆渡人。




TBC


别问,问就是没写完。


看我来拉低活动质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