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殓邮】在殓爱游戏中寻找正常是否搞错了什么
●替身文学🈶
维克多获得了看到好感度的超能力。
维克多喜欢看别人的头顶,既不用对上视线又显得礼貌。但来到庄园的第二天他就发现了不对劲:莱斯特小姐的头上缓缓地浮着一个数字25,还附带了个心形气泡。
……什么意思,二十五秒?二十五分?二十五天?他惊异地看了一眼卡尔先生,应该不是生命的长度,毕竟卡尔先生头上顶的是-10。太古怪了。维克多伸手去接莱斯特手上的盘子,她很明显地瑟缩了一下,姿态有些怯懦,头上的数字缓缓地变成了27。
数字似乎和他的行为有关。把盘子从卡尔先生手里接过来,很好,还是-10。卡尔先生看他的眼神像看一坨有生命的肉,维克多的心触电了一样怦怦跳,领口的...
●替身文学🈶
维克多获得了看到好感度的超能力。
维克多喜欢看别人的头顶,既不用对上视线又显得礼貌。但来到庄园的第二天他就发现了不对劲:莱斯特小姐的头上缓缓地浮着一个数字25,还附带了个心形气泡。
……什么意思,二十五秒?二十五分?二十五天?他惊异地看了一眼卡尔先生,应该不是生命的长度,毕竟卡尔先生头上顶的是-10。太古怪了。维克多伸手去接莱斯特手上的盘子,她很明显地瑟缩了一下,姿态有些怯懦,头上的数字缓缓地变成了27。
数字似乎和他的行为有关。把盘子从卡尔先生手里接过来,很好,还是-10。卡尔先生看他的眼神像看一坨有生命的肉,维克多的心触电了一样怦怦跳,领口的衣物一瞬间被汗湿了。
古普塔先生是在三天后到达的。纵使他们被下达了不能说话的命令,维克多也在莱斯特身上摸索出了规律:数字是他们之间亲密关系的量化。古普塔先生的头上是0,维克多向他微笑了一下,变成负数了。
自从获得这个能力以后维克多每天都在问为什么,他希望和所有人维持友好关系,一个卡尔就够他抓耳挠腮了,现在还要加上古普塔。维克多苦哈哈地洗盘子,一边洗一边自我安慰这就是世界的参差,但他喜欢这个能力,喜欢一切都可以被量化,这样一眼就能探出对方是否真诚。语言在精明人眼里是达到目的工具,无论是说出来的,还是纸上的。这本来没有错,文字真的只是工具,因此维克多只恋慕拆开信的那一瞬间,谁都不会设防。
牵着威克在花园里走,不能随便去庄园外,威克有点没精打采的。几丛玫瑰开得很好,卡尔先生的纸条里也夹着玫瑰的花瓣,或者说那是信里夹着的。不明白卡尔为什么写那么长的信,卡尔头上的数字只堪堪到40。
卡尔先生的话是真的吗?维克多很乐意琢磨这个问题,如果他能知道卡尔对其他人的好感都是负的,估计就不需要琢磨。
“昨天我在花园看到你,阳光像一盆水洒在地面,我以为你在沾满雾气的玻璃窗的另一头,一切细节都被模糊了,唯有你衣衫上金线制的刺绣还闪闪发光。”维克多神魂颠倒,他的衣服上从来没有什么刺绣。其实那天看到了卡尔躲在那里,毕竟卡尔头上的心形气泡没有好好藏起来。经过的时候维克多扫了一眼,那个数字迅速变成了60。
卡尔先生其实也是愿意和我交好的。他想。
一篇实验报告:
……因此,我们认为这种类型的情感缺乏症患者即使拼尽全力,也只能付出常人60%的爱,牵手和拥抱是他们所能达到最为美好的现实,那之后的一切都是一片无间地狱。
在对比实验中,3-?-3的存在相较恋人更接近镇静剂。在失去依恋对象的情况下,3-?-1表现出狂躁,不安等情绪,从日记判断,他对3-?-3的处境出现了大量迫害妄想。
令人惊讶的是,在未使用致幻剂的情况下,3-?-1的表现如出一辙,也许在他而言,对失去依恋对象的恐惧远远大于死亡。
实验结论:60%的感情是他们维持生命的标准,尽管这根本算不上是爱。
相爱或是共生死,别无出路。
维克多在擦餐厅的壁钟,他的脸映在金属面上微微泛黄,像一张老照片,像久远年代的壁画,像人鱼或者精灵的涂鸦。伊索想:给维克多写信是不需要贴邮票的,干脆贴在邮差身上,也是贴在信封上。他美丽得那么坦荡,一旁的油画都显得庸俗。莱斯特匆匆忙忙从房间里走出来,神情躲闪地把手里的纸条交给维克多。伊索眼神发直。
……婊子。那是什么意思?只要给他写两封信说几句喜欢就行了吗?我在他眼里和莱斯特有什么区别?婊子。婊子。伊索走上前,维克多若有所觉一般回头望他,笑容很乖顺,于是伊索也冲他笑笑,没办法,他才是要祈求他的垂怜,理智、尊严、信仰,什么都不想要了。甚至还要把这个婊子当做神来崇拜。
但是,如果维克多愿意垂怜他,那事情又大有不同了。伊索知道自己和别人不太一样,他读过很多的书,炽烈的爱;扭曲的爱;奔向死亡的爱,哪一种都与他无缘,他只清楚他真实学过的那一种,“杰伊说”。杰伊说:她是个婊子,所以她活该去死。
入殓师日记:
我的生活就像一直在泥潭里下陷,终于到底了。
想维克多,想维克多半敞着邮差的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衬衫,想捏他的白衬衫,其实不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他也没有维克多的衬衫,只是忍不住在想罢了。
黄玫瑰不知道自己值得迷恋,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玫瑰。坐在灯下,灯光像一把伞将他们扣住,这也是一种相合伞。维克多的确和别人不一样,其他人都散发着一种生命的恶臭,让他像看到垃圾一样避之不及。
伊索十五岁的时候第一次看到杰伊动手,在那之前,他从来不知道有一种十几岁不会和死亡纠缠不清;在那之后,死亡严密地编进了他的生命中,剥离那部分比毁灭更可怕。
在大雨中行走,伊索把外套罩在他们头顶,只剩他们两个了。和维克多在一起就算什么也不说都幸福,也可能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维克多会因为他为他杀了人而更爱他吗?豆大的雨点砸在外套上,发出有节奏的响声,一瞬间以为他们在哪里的音乐会,亦或是在电影的某一幕,命定之人在雨幕中相约。约摸到了二楼的缺口下面,伊索把外套扣在维克多头上,雨太大了,他早就被淋湿了。大概因着这场雨,有很多植物在生长,伊索的心也在生长。维克多疑惑地看着他,但还是乖顺地默默陪他伫立在雨中。
早被放置的花盆砸下来。
维克多倒在地上,血液从他头上缓缓流出,伊索蹲下,他的手在颤抖。
太美丽了,太美丽了,他举世无双的黄玫瑰。
这也是命运的安排。伊索微笑着,头发黏在脸侧,雨水像眼泪一样在脸上蔓延。
上帝保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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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获得了看到好感度的超能力。
……为什么一见面,卡尔先生头上就飘着一个60啊?还是心形的,卡尔先生其实很热情吗?
伊索·卡尔在信里的确很热情,他对维克多的剥离,空洞和厌世进行了大量的赞美,维克多想这对一个邮差来说可不算是赞美。他仍然愿意读,伊索头上的数字像悬在他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只要伊索愿意对他说真话,他就愿意时刻接受审判。
邮差是寄信的工具,是恭逊和完美的笑容,维克多有时觉得自己虽然存在却不能被看见,寄信的人透过他看收信的人,反之亦然。更别提他们会怎么使用这个工具。那之后维克多很不喜欢别人的视线,但他的心里仍然渴望爱,渴望被爱,否则也不会为了一封信来到这个不明不白的庄园。
伊索喜欢黄昏,喜欢阳光在火烧云后流连的样子,喜欢黄昏后就是黑夜。坐在窗边写日记刚好能望到斜阳,金红的光线铺在纸上,一瞬间想到了维克多,事实上做什么都会想到维克多,读信也会想象维克多在桌前认认真真写字的样子,无限的妄想像一首写不完的长诗。但这种感觉是最熟识的,像他年少时所能幻想的最美好的梦境。伊索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松动了,笔在纸上游走发出沙沙声,以为在下雨,血腥味、草木味和泥土的气味缭绕在鼻尖。那个雨夜反复出现,仿佛在他脑海中抛了锚。墨水洇透了纸面,如果支撑他走到现在的信念倒塌了,他还剩下什么呢?
一则观察报告:
3-?-1反复进行了【进食→催吐】的行为,在日记中,他对3-?-3的表述开始宗教化,而他对3-?-3的强烈杀戮渴望被解释成为获得救赎的召唤。
3-?-1对爱的理解,只是对欲望的单项强化。
入殓师日记:
维克多带给我的感觉很像饥饿感,但无法用食物来满足……
人是无法反抗命运的。伊索·卡尔从小就知道这个道理,从他不被希望的出生,从他充满恶意的童年。人一直这样,没有人能安静的永眠,可能遇上天灾,可能碰到战争。但他可以赋予他们体面的死亡。在很多宗教中,人们视死亡为一种信仰。死亡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死亡是到达另一个世界的必经之路。这个世界的葬礼,是另一个世界伟大的新生。
伊索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但他可以成为新生命的引渡人,因此他一直为自己的职业而骄傲。
伊索邀请维克多来自己的房间,他明明比维克多高了快半个头,姿态却脆弱得像灰烬,仿佛这一次被拒绝他就会消失在世界上了。伊索不知道自己脆弱,他把卧室的门打开,浓重的熏香气味扑来,很难闻。维克多呛了一下,伊索身上也有这种异样的香。
窗帘拉得很严实,只靠罅隙间露出一线光,床上放了一具棺材,还好里面是个假人。维克多不知道一切是为他而准备的,这个房间,这具棺材,伊索·卡尔这个人,他们存在的意义统统由维克多的反应来判断,伊索的眼神黏得像丝。
在这里维克多有一票否决权。伊索乞求为他梳头发,维克多靠在椅背上,香味好像更浓了。工具放在床边,维克多在面前,而溴化物藏在袖子里,一切都恰如其分。纵然是伊索也有些犹豫,维克多的头发会变得干枯、脆弱,躺在棺材里的维克多和面前的维克多不是是同一个,他想要的是躯壳还是抓不住的灵魂?又闻到雨水的味道,绝对不能让维克多一个人到彼世。伊索咽了口唾沫,好饿。
伊索的手有些凉。维克多一直觉得空洞、剥离这样的词更适合伊索自己。伊索的指腹缓慢地摩挲着他的后颈,白嫩的皮肤被薄茧刮出十字状的红痕,维克多隐隐觉得不对,身体好像被一种强烈的视线浸透,他不敢回头。伊索的呼吸很重,脖颈上的触感消失了,他听到伊索倒退几步跌倒在墙上的声音。
“您怎么了?”维克多在纸上写,他有意无意地逃避现实。伊索的眼神依然牢牢地禁锢着他。
伊索以为自己的大脑在融化,视线里的维克多莫名地发亮,仿佛只是站在那里就像囚笼般围困他的一生。大地在攀升,胃里饥饿得像火烧,每一个关节都在发痛,针扎的感觉蔓延到指尖,仿佛一种酷刑,可是不能眨眼。肢体伪造一般无法操控,就像跌进盐矿里的结晶树枝。他说不出话,只是紧紧盯着,直到维克多走出房间他看不见了为止。为止。为止。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维克多不喜欢他了。胃里饥饿得像火烧。伊索摇摇晃晃翻出油倒在过长的窗帘上。再来一次吧。伊索机械性地点燃它。再来一次。还是喜欢维克多。
火烧起来,不像从内部燃尽他的那种火。维克多冲进来想把伊索拉出去,伊索看着他,原来维克多只是想给他接一杯水。伊索扯了扯嘴角,他不走。
“我们可以死在一起。”伊索轻声说,他的手微微发抖,从来都是他赋予别人,他第一次问其他人的意见。伊索明明从来不需要肯定,现在却害怕否定。
拉着维克多的衣领倒在床上,维克多吓得闭上眼睛,就算闭上眼睛伊索头上的数字也在眼前晃,都是他的错,维克多觉得自己得负责。
“……可以看看我吗?”
恐惧,对于视线的恐惧,对于死亡的恐惧,对于爱的恐惧。维克多滞住了,他缓慢地睁开眼睛。伊索双眼狭长,眼尾红红的带一点笑意,嘴角也带一点,他笑得很慢,只一眼就觉得异艳,维克多想那是一种模仿的笑,模仿他人快乐的一种笑容。
很不舒服,明明都离维克多这么近了,而且他们马上会死在一起,但他想要的好像也不是这个,身体一阵阵地抽痛,火舌舔舐上床单,一股热浪袭来,火光从维克多肩膀上往下流,一点点滑到地上,渐渐漫过了他的身体,伊索以为自己快被烫死了。维克多说什么听不清,心脏跳得很大声,世界像一潭水,在烈焰中浅浅地波动起来。他知道他再也不会知道维克多在说什么了。
不能看见更多细节,像一场梦一样,伊索反而觉得头晕目眩,昏头转向,仿佛溺水,仿佛躺倒在一片沸腾的金属海洋中。
世界开始离他远去,一切边界都在无限延伸,但它们不重要,对他来说不重要,维克多身上延伸出了藤蔓,疯狂地挤占整个空间,它们将他包围,缠绕他的身体,将他牢牢困住。维克多俯下身吻他,身体被灼烧的感觉开始失真,嘴唇上的触感比火焰更可怕,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已经处在地狱里,眼泪很自然地滑出来。果然维克多是他的耶和华,轻易就可以让他体会到痛苦嫉妒和恐慌,轻易就可以抚平这一切。
维克多欣慰地看了看伊索头上的数字。
诗人!诗人!我没能陪你浴火,今日我将随你而去!
实验结论:那么,爱在某些时刻与饥饿感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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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获得了看到好感度的超能力。
……总觉得这句话有点眼熟。
不过,卡尔先生……
……
那是什么意思……
他喜欢维克多吗?为什么?
他喜欢维克多?喜欢?喜欢维克多?维克多会努力的,维克多什么都能做到,维克多会对你笑,会给你做早餐,会每天都给你写信,会给你打领带,会学着为你作诗,会陪你聊天,会和你一起养宠物,维克多什么都可以!什么都能做!什么都不是!诗人,诗人!只有诗人才会爱维克多,维克多不喜欢那样,可是丢下维克多更可怕,所以维克多不会再反抗了。请喜欢维克多,喜欢维克多吧!
伊索那种迷恋的眼神带来的恐惧一直延伸到梦里,诗人也是在梦里看见的,濒死的时候他疯狂地喊诗人的名字,只要有诗人在的话就不怕了,可他再也不在。鼻尖缭绕着一种熏香,后来才闻出来是伊索身上的,不知为何这种香让他的分泌的涎液都多了,维克多不停地咽口水。这是爱的气味,它对维克多的吸引程度不亚于磁铁的一极对另一极。从某种角度上说,他也只是一个以爱为食的怪物。
伊索总喜欢到花园里发呆,以为这样能多遇到维克多几次,维克多的金发服帖地趴在颈后,这是一种毫不提防,几乎是勾引的同义词。那种金色也让伊索想起黄昏,黄昏是走向衰落的象征。发呆的时候总以为听到维克多叫他,实际上唯一一次听到维克多的声音只有在火里,那种半是朦胧的印象反而是上佳,只要想象维克多叫他的名字就能兴奋不已,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如此辉煌。
每次维克多见到他表情都有些愣愣的,眼神像玻璃,玻璃一般澄澈;玻璃一般透明;玻璃一般充满杂质。他只是心不在焉。伊索把他粘在外套上的头发取下来放到自己口袋里。维克多的眼神是完美的,适合放在博物馆里展览,脚上穿了一双白袜,和小腿上的皮肤相比白得太刺眼。维克多诱发了他喜欢无声无息、无欲无求的少年的喜好,也可能只是他喜好维克多。一位醒着的睡美人,往返于梦境中的维纳斯,爱与欲的化身。伊索的表情像白开水,抓住这个心不在焉的家伙是轻而易举,但没必要打草惊蛇。等到游戏开始就行了,伊索做了万全的准备,他一整夜一整夜地失眠,入睡之前想维克多,醒来又想到,仍然很兴奋。
维克多确实罪恶,远远看见以为他穿了一身婚纱,差点以为自己在婚礼上,但他只是淋了一身月光。想永远定格他那种安静专注的眼神,舍不得让维克多死不瞑目,所以总是进退为难。
“诗……伊索。”维克多笑了,他又心不在焉。
拢住手腕,栓好,锁住,一气呵成。维克多低着头躲避视线,很难说维克多有没有预见到过这一幕,这种占有欲反而让他安心,他只是太缺爱了。
有点害怕,可是诗人也会死,那么他自己死掉也无所谓。维克多与世界唯一的联系是威克,就像牵着风筝的一根欲断的线。世界毁灭就好了。维克多动了动,伊索压在他身上,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冰冰凉,维克多的手腕泛红,那一块皮肤像害羞了。诗人,要是这是诗人就好了。
维克多不会再死一次,他在见到诗人在火场中的那一天就死了,恶魔吞噬他的灵魂也会觉得苦涩。伊索知道他永远比不过诗人,没有人会比死人更完美,既然维克多也这么想,只能说明他们是天生一对。他心的某处觉得不适,酸涩的感觉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绞断,这也很好,说明他真切地活着,真切地爱着维克多,而诗人真切地死去。他连维克多衣服上的纽扣都愿意做,但出于某种丑恶的私心,伊索现在不想让他和诗人团聚,尽管伊索知道做维克多合格的朋友应该带领他走上正确的道路才对。
维克多的表情有些茫然,伊索在他的耳尖上吻了吻,那种表情随即崩坏。维克多想说什么说不出来,但伊索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维克多说的是诗人。维克多只有想象他是诗人才能接受,所以喜欢伊索也没有那么难。他是一个没有真品的赝品,真与假不是相对的,它们也是同义词。
维克多很顺从,他一直这样,邮差缓慢地凑近他吻他的脸颊,很温暖,于他们彼此而言都是真切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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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小维很适合玩放置,因为视线恐惧又不敢睁眼,简直是无尽的折磨,这是可以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