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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merica you...

  

“America you great unfinished symphony.”


  

“America you great unfinished symph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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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cp向 只是想看肉鸽二结局被...

无cp向 只是想看肉鸽二结局被大小特托付希望的恐怖阴暗女鬼和无机质冷血小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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泺子又瓶颈

p1逛街(那种和好闺蜜逛街旁边拉了老公的尴尬感

p2下雪

p3吉利安女鬼1

p4用来印钥匙扣的

p5乱画的什么

p6p7手书草稿


p1逛街(那种和好闺蜜逛街旁边拉了老公的尴尬感

p2下雪

p3吉利安女鬼1

p4用来印钥匙扣的

p5乱画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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泺子又瓶颈

看到,合适。改

  (关于为啥奥斯卡是狗)(被利维欧囚禁时拔指甲,可怜的像狗)

看到,合适。改

  (关于为啥奥斯卡是狗)(被利维欧囚禁时拔指甲,可怜的像狗)

泺子又瓶颈

一些看起来很邪恶很像恐怖分子但实际上纯爱的要死的宝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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泺子又瓶颈

。小林裕介老师唱的phony我直接狠狠代千空了。双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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泺子又瓶颈

第二幅是我喜欢的老师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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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胶囊

【殓邮】在殓爱游戏中寻找正常是否搞错了什么

●替身文学🈶

  

  

  

维克多获得了看到好感度的超能力。

维克多喜欢看别人的头顶,既不用对上视线又显得礼貌。但来到庄园的第二天他就发现了不对劲:莱斯特小姐的头上缓缓地浮着一个数字25,还附带了个心形气泡。

……什么意思,二十五秒?二十五分?二十五天?他惊异地看了一眼卡尔先生,应该不是生命的长度,毕竟卡尔先生头上顶的是-10。太古怪了。维克多伸手去接莱斯特手上的盘子,她很明显地瑟缩了一下,姿态有些怯懦,头上的数字缓缓地变成了27。

数字似乎和他的行为有关。把盘子从卡尔先生手里接过来,很好,还是-10。卡尔先生看他的眼神像看一坨有生命的肉,维克多的心触电了一样怦怦跳,领口的...

●替身文学🈶

  

  

  

维克多获得了看到好感度的超能力。

维克多喜欢看别人的头顶,既不用对上视线又显得礼貌。但来到庄园的第二天他就发现了不对劲:莱斯特小姐的头上缓缓地浮着一个数字25,还附带了个心形气泡。

……什么意思,二十五秒?二十五分?二十五天?他惊异地看了一眼卡尔先生,应该不是生命的长度,毕竟卡尔先生头上顶的是-10。太古怪了。维克多伸手去接莱斯特手上的盘子,她很明显地瑟缩了一下,姿态有些怯懦,头上的数字缓缓地变成了27。

数字似乎和他的行为有关。把盘子从卡尔先生手里接过来,很好,还是-10。卡尔先生看他的眼神像看一坨有生命的肉,维克多的心触电了一样怦怦跳,领口的衣物一瞬间被汗湿了。

古普塔先生是在三天后到达的。纵使他们被下达了不能说话的命令,维克多也在莱斯特身上摸索出了规律:数字是他们之间亲密关系的量化。古普塔先生的头上是0,维克多向他微笑了一下,变成负数了。

自从获得这个能力以后维克多每天都在问为什么,他希望和所有人维持友好关系,一个卡尔就够他抓耳挠腮了,现在还要加上古普塔。维克多苦哈哈地洗盘子,一边洗一边自我安慰这就是世界的参差,但他喜欢这个能力,喜欢一切都可以被量化,这样一眼就能探出对方是否真诚。语言在精明人眼里是达到目的工具,无论是说出来的,还是纸上的。这本来没有错,文字真的只是工具,因此维克多只恋慕拆开信的那一瞬间,谁都不会设防。

牵着威克在花园里走,不能随便去庄园外,威克有点没精打采的。几丛玫瑰开得很好,卡尔先生的纸条里也夹着玫瑰的花瓣,或者说那是信里夹着的。不明白卡尔为什么写那么长的信,卡尔头上的数字只堪堪到40。

卡尔先生的话是真的吗?维克多很乐意琢磨这个问题,如果他能知道卡尔对其他人的好感都是负的,估计就不需要琢磨。

“昨天我在花园看到你,阳光像一盆水洒在地面,我以为你在沾满雾气的玻璃窗的另一头,一切细节都被模糊了,唯有你衣衫上金线制的刺绣还闪闪发光。”维克多神魂颠倒,他的衣服上从来没有什么刺绣。其实那天看到了卡尔躲在那里,毕竟卡尔头上的心形气泡没有好好藏起来。经过的时候维克多扫了一眼,那个数字迅速变成了60。

卡尔先生其实也是愿意和我交好的。他想。







一篇实验报告:

……因此,我们认为这种类型的情感缺乏症患者即使拼尽全力,也只能付出常人60%的爱,牵手和拥抱是他们所能达到最为美好的现实,那之后的一切都是一片无间地狱。

在对比实验中,3-?-3的存在相较恋人更接近镇静剂。在失去依恋对象的情况下,3-?-1表现出狂躁,不安等情绪,从日记判断,他对3-?-3的处境出现了大量迫害妄想。

令人惊讶的是,在未使用致幻剂的情况下,3-?-1的表现如出一辙,也许在他而言,对失去依恋对象的恐惧远远大于死亡。

实验结论:60%的感情是他们维持生命的标准,尽管这根本算不上是爱。

相爱或是共生死,别无出路。






维克多在擦餐厅的壁钟,他的脸映在金属面上微微泛黄,像一张老照片,像久远年代的壁画,像人鱼或者精灵的涂鸦。伊索想:给维克多写信是不需要贴邮票的,干脆贴在邮差身上,也是贴在信封上。他美丽得那么坦荡,一旁的油画都显得庸俗。莱斯特匆匆忙忙从房间里走出来,神情躲闪地把手里的纸条交给维克多。伊索眼神发直。

……婊子。那是什么意思?只要给他写两封信说几句喜欢就行了吗?我在他眼里和莱斯特有什么区别?婊子。婊子。伊索走上前,维克多若有所觉一般回头望他,笑容很乖顺,于是伊索也冲他笑笑,没办法,他才是要祈求他的垂怜,理智、尊严、信仰,什么都不想要了。甚至还要把这个婊子当做神来崇拜。

但是,如果维克多愿意垂怜他,那事情又大有不同了。伊索知道自己和别人不太一样,他读过很多的书,炽烈的爱;扭曲的爱;奔向死亡的爱,哪一种都与他无缘,他只清楚他真实学过的那一种,“杰伊说”。杰伊说:她是个婊子,所以她活该去死。







入殓师日记:

我的生活就像一直在泥潭里下陷,终于到底了。







想维克多,想维克多半敞着邮差的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衬衫,想捏他的白衬衫,其实不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他也没有维克多的衬衫,只是忍不住在想罢了。

黄玫瑰不知道自己值得迷恋,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玫瑰。坐在灯下,灯光像一把伞将他们扣住,这也是一种相合伞。维克多的确和别人不一样,其他人都散发着一种生命的恶臭,让他像看到垃圾一样避之不及。

伊索十五岁的时候第一次看到杰伊动手,在那之前,他从来不知道有一种十几岁不会和死亡纠缠不清;在那之后,死亡严密地编进了他的生命中,剥离那部分比毁灭更可怕。

在大雨中行走,伊索把外套罩在他们头顶,只剩他们两个了。和维克多在一起就算什么也不说都幸福,也可能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维克多会因为他为他杀了人而更爱他吗?豆大的雨点砸在外套上,发出有节奏的响声,一瞬间以为他们在哪里的音乐会,亦或是在电影的某一幕,命定之人在雨幕中相约。约摸到了二楼的缺口下面,伊索把外套扣在维克多头上,雨太大了,他早就被淋湿了。大概因着这场雨,有很多植物在生长,伊索的心也在生长。维克多疑惑地看着他,但还是乖顺地默默陪他伫立在雨中。

早被放置的花盆砸下来。

维克多倒在地上,血液从他头上缓缓流出,伊索蹲下,他的手在颤抖。

太美丽了,太美丽了,他举世无双的黄玫瑰。

这也是命运的安排。伊索微笑着,头发黏在脸侧,雨水像眼泪一样在脸上蔓延。

上帝保佑你。






▷Replay?

▷yes

▷Loading……


维克多获得了看到好感度的超能力。

……为什么一见面,卡尔先生头上就飘着一个60啊?还是心形的,卡尔先生其实很热情吗?

伊索·卡尔在信里的确很热情,他对维克多的剥离,空洞和厌世进行了大量的赞美,维克多想这对一个邮差来说可不算是赞美。他仍然愿意读,伊索头上的数字像悬在他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只要伊索愿意对他说真话,他就愿意时刻接受审判。

邮差是寄信的工具,是恭逊和完美的笑容,维克多有时觉得自己虽然存在却不能被看见,寄信的人透过他看收信的人,反之亦然。更别提他们会怎么使用这个工具。那之后维克多很不喜欢别人的视线,但他的心里仍然渴望爱,渴望被爱,否则也不会为了一封信来到这个不明不白的庄园。

伊索喜欢黄昏,喜欢阳光在火烧云后流连的样子,喜欢黄昏后就是黑夜。坐在窗边写日记刚好能望到斜阳,金红的光线铺在纸上,一瞬间想到了维克多,事实上做什么都会想到维克多,读信也会想象维克多在桌前认认真真写字的样子,无限的妄想像一首写不完的长诗。但这种感觉是最熟识的,像他年少时所能幻想的最美好的梦境。伊索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松动了,笔在纸上游走发出沙沙声,以为在下雨,血腥味、草木味和泥土的气味缭绕在鼻尖。那个雨夜反复出现,仿佛在他脑海中抛了锚。墨水洇透了纸面,如果支撑他走到现在的信念倒塌了,他还剩下什么呢?





一则观察报告:

3-?-1反复进行了【进食→催吐】的行为,在日记中,他对3-?-3的表述开始宗教化,而他对3-?-3的强烈杀戮渴望被解释成为获得救赎的召唤。

3-?-1对爱的理解,只是对欲望的单项强化。




入殓师日记:

维克多带给我的感觉很像饥饿感,但无法用食物来满足……






人是无法反抗命运的。伊索·卡尔从小就知道这个道理,从他不被希望的出生,从他充满恶意的童年。人一直这样,没有人能安静的永眠,可能遇上天灾,可能碰到战争。但他可以赋予他们体面的死亡。在很多宗教中,人们视死亡为一种信仰。死亡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死亡是到达另一个世界的必经之路。这个世界的葬礼,是另一个世界伟大的新生。

伊索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但他可以成为新生命的引渡人,因此他一直为自己的职业而骄傲。

伊索邀请维克多来自己的房间,他明明比维克多高了快半个头,姿态却脆弱得像灰烬,仿佛这一次被拒绝他就会消失在世界上了。伊索不知道自己脆弱,他把卧室的门打开,浓重的熏香气味扑来,很难闻。维克多呛了一下,伊索身上也有这种异样的香。

窗帘拉得很严实,只靠罅隙间露出一线光,床上放了一具棺材,还好里面是个假人。维克多不知道一切是为他而准备的,这个房间,这具棺材,伊索·卡尔这个人,他们存在的意义统统由维克多的反应来判断,伊索的眼神黏得像丝。

在这里维克多有一票否决权。伊索乞求为他梳头发,维克多靠在椅背上,香味好像更浓了。工具放在床边,维克多在面前,而溴化物藏在袖子里,一切都恰如其分。纵然是伊索也有些犹豫,维克多的头发会变得干枯、脆弱,躺在棺材里的维克多和面前的维克多不是是同一个,他想要的是躯壳还是抓不住的灵魂?又闻到雨水的味道,绝对不能让维克多一个人到彼世。伊索咽了口唾沫,好饿。

伊索的手有些凉。维克多一直觉得空洞、剥离这样的词更适合伊索自己。伊索的指腹缓慢地摩挲着他的后颈,白嫩的皮肤被薄茧刮出十字状的红痕,维克多隐隐觉得不对,身体好像被一种强烈的视线浸透,他不敢回头。伊索的呼吸很重,脖颈上的触感消失了,他听到伊索倒退几步跌倒在墙上的声音。

“您怎么了?”维克多在纸上写,他有意无意地逃避现实。伊索的眼神依然牢牢地禁锢着他。

伊索以为自己的大脑在融化,视线里的维克多莫名地发亮,仿佛只是站在那里就像囚笼般围困他的一生。大地在攀升,胃里饥饿得像火烧,每一个关节都在发痛,针扎的感觉蔓延到指尖,仿佛一种酷刑,可是不能眨眼。肢体伪造一般无法操控,就像跌进盐矿里的结晶树枝。他说不出话,只是紧紧盯着,直到维克多走出房间他看不见了为止。为止。为止。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维克多不喜欢他了。胃里饥饿得像火烧。伊索摇摇晃晃翻出油倒在过长的窗帘上。再来一次吧。伊索机械性地点燃它。再来一次。还是喜欢维克多。

火烧起来,不像从内部燃尽他的那种火。维克多冲进来想把伊索拉出去,伊索看着他,原来维克多只是想给他接一杯水。伊索扯了扯嘴角,他不走。

“我们可以死在一起。”伊索轻声说,他的手微微发抖,从来都是他赋予别人,他第一次问其他人的意见。伊索明明从来不需要肯定,现在却害怕否定。

拉着维克多的衣领倒在床上,维克多吓得闭上眼睛,就算闭上眼睛伊索头上的数字也在眼前晃,都是他的错,维克多觉得自己得负责。

“……可以看看我吗?”

恐惧,对于视线的恐惧,对于死亡的恐惧,对于爱的恐惧。维克多滞住了,他缓慢地睁开眼睛。伊索双眼狭长,眼尾红红的带一点笑意,嘴角也带一点,他笑得很慢,只一眼就觉得异艳,维克多想那是一种模仿的笑,模仿他人快乐的一种笑容。

很不舒服,明明都离维克多这么近了,而且他们马上会死在一起,但他想要的好像也不是这个,身体一阵阵地抽痛,火舌舔舐上床单,一股热浪袭来,火光从维克多肩膀上往下流,一点点滑到地上,渐渐漫过了他的身体,伊索以为自己快被烫死了。维克多说什么听不清,心脏跳得很大声,世界像一潭水,在烈焰中浅浅地波动起来。他知道他再也不会知道维克多在说什么了。

不能看见更多细节,像一场梦一样,伊索反而觉得头晕目眩,昏头转向,仿佛溺水,仿佛躺倒在一片沸腾的金属海洋中。

世界开始离他远去,一切边界都在无限延伸,但它们不重要,对他来说不重要,维克多身上延伸出了藤蔓,疯狂地挤占整个空间,它们将他包围,缠绕他的身体,将他牢牢困住。维克多俯下身吻他,身体被灼烧的感觉开始失真,嘴唇上的触感比火焰更可怕,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已经处在地狱里,眼泪很自然地滑出来。果然维克多是他的耶和华,轻易就可以让他体会到痛苦嫉妒和恐慌,轻易就可以抚平这一切。

维克多欣慰地看了看伊索头上的数字。

诗人!诗人!我没能陪你浴火,今日我将随你而去!







实验结论:那么,爱在某些时刻与饥饿感相通。









▷Replay?

▷yes

▷Loading……


维克多获得了看到好感度的超能力。

……总觉得这句话有点眼熟。

不过,卡尔先生……

……

那是什么意思……

他喜欢维克多吗?为什么?

他喜欢维克多?喜欢?喜欢维克多?维克多会努力的,维克多什么都能做到,维克多会对你笑,会给你做早餐,会每天都给你写信,会给你打领带,会学着为你作诗,会陪你聊天,会和你一起养宠物,维克多什么都可以!什么都能做!什么都不是!诗人,诗人!只有诗人才会爱维克多,维克多不喜欢那样,可是丢下维克多更可怕,所以维克多不会再反抗了。请喜欢维克多,喜欢维克多吧!

伊索那种迷恋的眼神带来的恐惧一直延伸到梦里,诗人也是在梦里看见的,濒死的时候他疯狂地喊诗人的名字,只要有诗人在的话就不怕了,可他再也不在。鼻尖缭绕着一种熏香,后来才闻出来是伊索身上的,不知为何这种香让他的分泌的涎液都多了,维克多不停地咽口水。这是爱的气味,它对维克多的吸引程度不亚于磁铁的一极对另一极。从某种角度上说,他也只是一个以爱为食的怪物。

伊索总喜欢到花园里发呆,以为这样能多遇到维克多几次,维克多的金发服帖地趴在颈后,这是一种毫不提防,几乎是勾引的同义词。那种金色也让伊索想起黄昏,黄昏是走向衰落的象征。发呆的时候总以为听到维克多叫他,实际上唯一一次听到维克多的声音只有在火里,那种半是朦胧的印象反而是上佳,只要想象维克多叫他的名字就能兴奋不已,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如此辉煌。

每次维克多见到他表情都有些愣愣的,眼神像玻璃,玻璃一般澄澈;玻璃一般透明;玻璃一般充满杂质。他只是心不在焉。伊索把他粘在外套上的头发取下来放到自己口袋里。维克多的眼神是完美的,适合放在博物馆里展览,脚上穿了一双白袜,和小腿上的皮肤相比白得太刺眼。维克多诱发了他喜欢无声无息、无欲无求的少年的喜好,也可能只是他喜好维克多。一位醒着的睡美人,往返于梦境中的维纳斯,爱与欲的化身。伊索的表情像白开水,抓住这个心不在焉的家伙是轻而易举,但没必要打草惊蛇。等到游戏开始就行了,伊索做了万全的准备,他一整夜一整夜地失眠,入睡之前想维克多,醒来又想到,仍然很兴奋。

维克多确实罪恶,远远看见以为他穿了一身婚纱,差点以为自己在婚礼上,但他只是淋了一身月光。想永远定格他那种安静专注的眼神,舍不得让维克多死不瞑目,所以总是进退为难。

“诗……伊索。”维克多笑了,他又心不在焉。

拢住手腕,栓好,锁住,一气呵成。维克多低着头躲避视线,很难说维克多有没有预见到过这一幕,这种占有欲反而让他安心,他只是太缺爱了。

有点害怕,可是诗人也会死,那么他自己死掉也无所谓。维克多与世界唯一的联系是威克,就像牵着风筝的一根欲断的线。世界毁灭就好了。维克多动了动,伊索压在他身上,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冰冰凉,维克多的手腕泛红,那一块皮肤像害羞了。诗人,要是这是诗人就好了。

维克多不会再死一次,他在见到诗人在火场中的那一天就死了,恶魔吞噬他的灵魂也会觉得苦涩。伊索知道他永远比不过诗人,没有人会比死人更完美,既然维克多也这么想,只能说明他们是天生一对。他心的某处觉得不适,酸涩的感觉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绞断,这也很好,说明他真切地活着,真切地爱着维克多,而诗人真切地死去。他连维克多衣服上的纽扣都愿意做,但出于某种丑恶的私心,伊索现在不想让他和诗人团聚,尽管伊索知道做维克多合格的朋友应该带领他走上正确的道路才对。

维克多的表情有些茫然,伊索在他的耳尖上吻了吻,那种表情随即崩坏。维克多想说什么说不出来,但伊索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维克多说的是诗人。维克多只有想象他是诗人才能接受,所以喜欢伊索也没有那么难。他是一个没有真品的赝品,真与假不是相对的,它们也是同义词。

维克多很顺从,他一直这样,邮差缓慢地凑近他吻他的脸颊,很温暖,于他们彼此而言都是真切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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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小维很适合玩放置,因为视线恐惧又不敢睁眼,简直是无尽的折磨,这是可以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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