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份的p大金句翻译(9)
我更啦我终于更啦
何人知我霜雪催,何人与我共一醉。《杀破狼》
Who can understand me, who will get drunk with me.
愿你和旁边的说话不用解释半天,愿你身旁有人愿意和你并肩同行。《默读》
Wish you talk with people around without explaining for a long ...
今日份的p大金句翻译(9)
我更啦我终于更啦
何人知我霜雪催,何人与我共一醉。《杀破狼》
Who can understand me, who will get drunk with me.
愿你和旁边的说话不用解释半天,愿你身旁有人愿意和你并肩同行。《默读》
Wish you talk with people around without explaining for a long time, wish someone is willing to walk with you.
不是每一次出走,都还能再回去的。《残次品》
Not every time you run away, you can go back.
外有天大地大,我独身陷囹圄。《六爻》
There is a big world outside, while I'm in jail alone.
有时候地狱是存在的,就在人的心里,终生相随,萦绕不去,不死不休。《坏道》
Sometimes the hell exists, in the heart of the people, with the whole lifetime, haunted, never dying for ever more.
感觉好久不更良心不安。。。
前8天的份在合集里,想看也可以看看👇👇👇
岚鹄党,鹄岚党,占用你们几分钟时间进来看一下!
首先:
没看非友人联动番外的快去给我补番!
没看非友人联动番外的快去给我补番!
没看非友人联动番外的快去给我补番!
没看非友人联动番外的快去给我补番!
看了没看出糖的快去再看几遍!
看了没看出糖的快去再看几遍!
看了没看出糖的快去再看几遍!
请恕我废话多,我再跟有些憨憨分析一下这个联动,然后说一下我一直想说的东西。
首先我觉得每个人都应该清楚的一点是白哥哥的性格本来就是很内敛的那种,所以这俩人的糖本来就不会和其他cp一样是那种甜到齁的,我喜欢,耐看。
我的图上已经给了标注,这个番外是两个人在一起后发生的事,白哥哥搂着岚岚的动...
岚鹄党,鹄岚党,占用你们几分钟时间进来看一下!
首先:
没看非友人联动番外的快去给我补番!
没看非友人联动番外的快去给我补番!
没看非友人联动番外的快去给我补番!
没看非友人联动番外的快去给我补番!
看了没看出糖的快去再看几遍!
看了没看出糖的快去再看几遍!
看了没看出糖的快去再看几遍!
请恕我废话多,我再跟有些憨憨分析一下这个联动,然后说一下我一直想说的东西。
首先我觉得每个人都应该清楚的一点是白哥哥的性格本来就是很内敛的那种,所以这俩人的糖本来就不会和其他cp一样是那种甜到齁的,我喜欢,耐看。
我的图上已经给了标注,这个番外是两个人在一起后发生的事,白哥哥搂着岚岚的动作和表情都能看出,他是很爱岚岚的!!!然后大家都不眼瞎,自己品吧。
我要说的第二件事,是一件让每个理智的非友人粉都无比心烦的事,就是到底谁是攻。
这里我只能说官配白兰地(鹄岚),这个雾受发文说过,我们的话不算数,作者创造的角色,谁攻谁受她说了算。
我恳求诸位大佬,求你们了!不要再到处刷什么:“岚鹄女孩绝不认输”“岚岚是攻”等等,后来雾受发的文中有提到介于两人的性格,可以算是互攻,但是白哥哥主攻!(我给你们翻译直白点,互动上岚岚比较强势,chuang上是年下,懂了?)
不管是岚鹄还是白兰地,我们喜欢的难道不是相同的人吗?你们仔细想想,什么认不认输,站没站反,我问你们这重要吗???
或许有的人觉得很重要,但抱歉我觉得这不是重点,为什么要因为谁攻谁受这种问题,自己人跟自己人过不去,自己人跟自己人吵架?
你们这样做的意义何在?难道白兰地就不是秦岚和白鹄了吗?或者说难道岚鹄就不是秦岚和白鹄了吗?
讲真的我真的很烦这件事,我相信很多人也和我一样很烦,就比如说图片里白鹄吧岚岚拉过去那里,弹幕上好多:岚攻!岚鹄女孩绝不认输!我站岚鹄!啊啊啊,岚岚攻啊……哈哈哈,站对了!白兰地万岁……
你们仔细想想这里面有的话,是不是有种战斗胜利或是失败的感觉。你们在争啥?我就想问你们在争啥?因为这个攻受问题扣字的也不在少数。
所以我再次请求各位文明友好的磕cp,能喜欢上同样的两个人是大家的缘分,不是让你们划分党派的,你们这样别的不在乎攻受的人看着也心烦,谢谢!
【费渡生贺】费嘟嘟在生日上赌气呢的原因竟是......
“嗯......嗯?”
费渡在床上翻了个身,伸手去抱身旁的人却捞了个空。
他立刻清醒了,睁开眼睛看向四周。
很快,一只带有淡淡薄荷烟味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将光亮挡在外面。
“你再睡会儿,还没到点儿。”
费渡借着他的手熟悉了一会儿外面的光,然后透过手指缝看骆闻舟。
骆闻舟穿着警服,上衣扣子还没扣好,露出了精壮胸肌和腹肌。
费渡挪开遮盖在自己眼睛上方的手,他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
梦中和现实居然重合了,费渡直勾勾地看着骆闻舟想。
骆闻舟见他熟悉了光亮就收手自己把扣子扣好。
费渡看着他的动作,坐起来,示意骆闻舟靠近一点。
“怎么了?不再睡一会儿?”
费渡伸出手把骆闻舟还没扣好...
“嗯......嗯?”
费渡在床上翻了个身,伸手去抱身旁的人却捞了个空。
他立刻清醒了,睁开眼睛看向四周。
很快,一只带有淡淡薄荷烟味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将光亮挡在外面。
“你再睡会儿,还没到点儿。”
费渡借着他的手熟悉了一会儿外面的光,然后透过手指缝看骆闻舟。
骆闻舟穿着警服,上衣扣子还没扣好,露出了精壮胸肌和腹肌。
费渡挪开遮盖在自己眼睛上方的手,他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
梦中和现实居然重合了,费渡直勾勾地看着骆闻舟想。
骆闻舟见他熟悉了光亮就收手自己把扣子扣好。
费渡看着他的动作,坐起来,示意骆闻舟靠近一点。
“怎么了?不再睡一会儿?”
费渡伸出手把骆闻舟还没扣好的最上面的三个扣子扣好,然后揪住他的领子吻了上去。
骆闻舟抱住他回应了他的吻。
但很快,闹铃响了起来。
骆闻舟听到后立刻松开他,像龙卷风一样拿起钥匙和公文包,临走前亲了亲费渡的额头:
“都怪你啊,本来不用这么着急的。早饭在桌上,再睡一会儿后热一热再吃!”
然后中国队长骆闻舟骑着他的大二八风一样地刮去市局了。
费渡愣了愣,不真实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日期:
7月31日 星期三
费渡甚至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
可是身边的被窝在空调下也都凉了,骆闻舟确实是走了。
骆闻舟也没有说出那句话。
费渡赌了气,打开手机找到骆闻舟的号码想要问他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可他转眼一想:你不在意我,难道没有别人不在意我了吗?
费渡知道这是小孩子的赌气心理,可是耐不住他有点生气的感觉。
毕竟之前的生日都是骆闻舟第一个早起给他的祝福啊。
“哈?跑了?几个大老爷们儿盯着一个人还能跑了?你们干什么吃的?回来之后直接去后勤打杂去吧!”骆闻舟在办公室里烦闷地大吼。
“那......老大,现在怎么办?”
“我现在去你们那边,别单独行动。”
“是!”
骆闻舟挂了电话后,心力憔悴地捂住捂住胸口并对陶然和郎乔说:
“咱们三个过去一趟,尽快抓到人。”
郎乔:“老大?你要不要太太静心口服液啊?我刚看到陆局那里有。”
骆闻舟:“......那对男性没有用吧?”
郎乔:“脑白金你喝......啊!老大打人了!”
骆闻舟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说:“我还没到老年呢!省省你的孝心!”
陶然无奈地看着他们,捂住郎乔想继续找打的嘴:
“你们两个还去不去抓人了?”
然后带着怨气的骆闻舟和带着找死的心情的郎乔被陶然一起塞进了车里。
费渡的闹钟响了,提醒他该去上班了。
费渡闷闷不乐地从床上爬起来,准备打开手机去公司迎接祝福。
“哼,不就是骆闻舟的祝福吗。没什么的。”
费渡一边刷牙一边想。
“再说了,会有那么多人祝福我,不缺他的那一个。”
费渡一边热早饭一边想。
“而且,没有他的祝福也不会影响什么。”
费渡一边吃着鲜虾云吞面一边想。
然后。
“费总......”
“苗苗,我今天不去上班了,请个假。”
“啊......好的,什么原因。”
“感冒发烧。”
“好的,费总祝您今天......”
费渡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关机。
他叹了一口气,为自己的幼稚想法而感到好笑。
不管怎么样,今天第一个生日祝福希望是你的。
然后费渡把空调温度调低,开始妄想自己的爱人会准备什么礼物。
第一次是生日蛋糕,第二次是名贵红酒,第三次是一块骆闻舟自己设计的手表。
第四次就是......
费渡举起自己的左手,看了看无名指上的戒指,很好看。
“不知道今年是什么呢......”带着期待,费渡给猫开了一整个罐头,作为寿星特别奖励,然后他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老大!我们查到附近居民楼通道的监控里出现嫌疑犯的身影!要不要去追?”
“等等,居民楼?哪一幢?”骆闻舟不解地问。
“那一幢,A区6栋。有什么问题吗骆队?”
外勤一组组长指向了最高的那一幢居民楼。
“啧......就是觉得有点怪。我跟外勤一组一半成员去楼上。陶然郎乔带着另一半在楼下包抄。”
“是!”
话音刚落,在场的人立刻分组行动,骆闻舟带着一半的人从楼梯间上去。
陶然郎乔在各个出口守好,防止嫌犯逃跑。
“5分钟了,骆队他们还没有找到嫌犯?”
郎乔狐疑地看着移动监视器说,因为她看着嫌疑犯的背影一直在楼梯间,未曾挪动过。
“不知道,现在也没有将人制服。现场不会突发意外吧?”
外勤组的实习警员愣着说。
“什么突发意外!别乱说!做刑警的要讨口彩知道吗?”
郎乔喝住了实习警员,接着看向监视器。
楼内。
“是不是有什么味道?”骆闻舟抽了抽鼻子说。
“没有啊?”身后的组长跟着抽了抽鼻子。
“好像是......”骆闻舟顿了顿说。“......汽油”
“什么?那那那怎么办?通知增援?”
外勤组长想要拿出对讲机通话,但被骆闻舟制止了。
“你带着其他人下去通知陶然他们疏塞居民,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那您呢?”外勤组长慌张地问。“您不能独自上去!!不能单独行动!”
“我去会会他。你们快点去疏散居民,快!”
费渡是被冷醒的。
他哆嗦了一下,看了看空调:23度。
他把空调开回26度,然后去卧室用被子裹住自己。
他这一回没有梦到骆闻舟的生日礼物,而是别墅里的地下室。
可能是因为环境太冷,也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心跳得过快。
费渡仿佛又回到自己去捡球的那一天,然后被发现,又有一个金属环套在......
费渡猛地坐起身,大口呼吸。
他下床打开衣柜穿好衣服,然后关上空调拿起钥匙离开了家。
“呵,还是个没胆子把汽油倒出来的主。”
骆闻舟把上着手铐的嫌疑人丢给陶然。
陶然:“你能不能有点耐心起码把人说的话听完,万一是线索呢?”
陶然不满地看着骆闻舟那一副‘今天谁都别想让我加班’的样子,知道活大概都得是自己干了。
外勤一组组员近乎崇拜地看着骆闻舟,毕竟他一个人上去制服了一个恐怖份子。
“别看了别看了,他们就是一对一。要是老大一打十你们岂不是要跪下了?”
郎乔不屑地说。
然后外勤一组组员更崇拜骆闻舟了。
骆闻舟:“......我是不会搞个人崇拜主义和大英雄主义的。”
陶然:“......就你们话多!回市局干活了!”
在陶然老妈子一般的操心下,所有人都乖乖上了车回到市局了。
“骆队......”
“嗯?怎么了?不是到市局了吗?”骆闻舟见警车缓缓停在市局门口,不解地问。
“有一辆车卡在这里了,我们没法进去。”
“?谁给的胆子在市局门口停车?是哪位的家属还是领导啊?”
骆闻舟刚说完,就看到一辆熟悉的suv停在那里。
骆闻舟:“......”
骆闻舟:“没事儿,我去让他挪一下位置。”
实习警员:“?”
然后他理了理衣服,向那辆熟悉的车走去。
“这位先生,麻烦挪一下位置,我们警车停不进来了。”
骆闻舟对开着车窗的费渡说。
费渡抬头看了他一眼,拉开车门出去,却不小心被绊了一下,向前栽去。
骆闻舟连忙接住他,只觉得人很沉也很烫,说:
“投怀送抱影响不......费渡?”
骆闻舟用额头贴了一下费渡的,立刻被那个温度吓到了。
“费渡!你是不是早上把空调调低了还睡着了!”
费渡迷迷糊糊间问了他一句:“你还没跟我说......”
骆闻舟把人抱起来放进副驾驶位系上安全带。
“没说什么?”
“......没什么,我难受。”
骆闻舟坐进驾驶位,系好安全带,对在外面的警车打了个手势,陶然立刻明白了。
反正证据确凿,最后只是走个流程,也不太会需要执行队长了。
“文字报告留着等我回来校对一下签字,其他的你来主持就好。”
骆闻舟跟陶然发完语音,立刻驱车直奔医院。
“长出息了啊,兔崽子。趁我走了立刻降低温度是吧?”
骆闻舟看着费渡难受的样子,又心疼又气愤。
“还不是因为你?”费渡同样没好气地说。
“我?我能干什么?”
骆闻舟感到好笑地反问,顺便在一众喇叭声中不停超车。
“哼。”费渡见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索性不理他了。
“到了,你别动,我先下车。”骆闻舟叮嘱道。
骆闻舟下车后就打开副驾驶的门解开安全带,他想再贴一下费渡的额头却被费渡躲开了。
“你先反思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吧。”费渡淡淡地说。
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生气,费渡的脸颊上带着一丝殷红。
然后他没再拒绝骆闻舟的搀扶,毕竟他真的很难受。
到了医院后,骆闻舟开了个小后门,送费渡去了专家专诊。
“怎么样医生?”骆闻舟着急地问。
“就普通的着凉感冒发烧,不严重。休息几天就好,记得多喝热水。”
“行,谢谢您。”
“别客气,记得好好休息!”
在老医生的叮嘱下,骆闻舟拉着费渡走了出去。
“那我先送你回去,再去市局?”
骆闻舟拿着配好的药扶着费渡要走。
费渡却定在原地不配合。
“怎么了?生什么气?”
因为骆闻舟身上穿着警服,所以周遭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看向两人。
费渡瞥了一眼周围,拉着骆闻舟走出医院直接到车上。
“你看看今天几月几号?”费渡拿出骆闻舟的手机递给他。
“7月31日啊......”
“你忘......”
“是我宝贝儿的生日啊。”
骆闻舟坦然地打断费渡的话。
费渡倒是被堵得无话可说。
骆闻舟再次帮两人系好安全带,发动了汽车。
“你想说的是‘为什么没有生日祝福?’吗?”
“不......”
“去年你自己说的‘生日祝福要用行动来表达’。”
“我......”
“早上的鲜虾云吞面好吃吗?”
骆闻舟笑着看费渡想反驳却说不出话的样子。
“我那是去年说的,今年标准又不一样。”
“善变的男人可不好嫁出去。”
“那你不照样娶了?”
“......”
费渡也看着骆闻舟耍嘴炮失败的样子笑了出来。
骆闻舟看费渡打起精神了,就放下心来。
刚好,车也在两个人的互讽中到了骆闻舟家的楼下。
骆闻舟直接把人抱上楼,换上睡衣,再喂好药。
骆闻舟打开空调,不过把空调遥控器锁在酒柜里,防止某人再次抽风调低。
“我走了。好好儿休息。饿了厨房有粥,有事情打我电话。”
“师兄......”费渡拽住骆闻舟,“我好难受,要死了的难受。”
骆闻舟看着费渡眼中带笑的样子,无奈地转过身来。
他像早上一样轻轻抵着费渡微微发烫的额头,轻轻吻了下去。
“生日快乐,我的宝贝。以后都要平安喜乐。”
骆闻舟贴着他的嘴唇说。
“谢谢师兄,这是我今天收到的第二个祝福。”
“第一个是谁的!”
“鲜虾云吞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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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到这里!
祝嘟嘟生日快乐!一定要一直和骆队在一起!
今后也一定要开心,平安。
希望费渡能跟骆队一起走向纯粹的光明。
2019.7.31
看完哪吒了!惯例打个鸡血摸个草鱼,有沙雕,有欧欧西,有藕饼(敖丙怎么那么美???)
P2的海螺机制其实不确定,P8P9酌情观看,P10凑数表情包我们小群也在用呢x!
紧急补充:是滚球兽不是亚古兽!我记混了我是弟弟😩感谢评论指正和所有的数码宝贝爱好者(?)!!
看完哪吒了!惯例打个鸡血摸个草鱼,有沙雕,有欧欧西,有藕饼(敖丙怎么那么美???)
P2的海螺机制其实不确定,P8P9酌情观看,P10凑数表情包我们小群也在用呢x!
紧急补充:是滚球兽不是亚古兽!我记混了我是弟弟😩感谢评论指正和所有的数码宝贝爱好者(?)!!
【藕饼】长怜
非典型破镜重圆,满足一下我自己看战损三太子的愿望
原著向后续au
系列文,有后续
-
01
建元二十一年,东海大乱,龙宫之下炼狱的封印不稳,已有一条恶蛟破界而出。跑上天庭来搬救兵的是条小龙,抽抽噎噎地连话都说不清楚。天帝向来不待见龙族,转手就把这烂摊子甩给了哪吒。哪吒前一天晚上没睡好,听他讲话听得焦头烂额,老半天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面好笑一面同情,有隐隐觉得,龙族好像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登仙迄今为止,按天历来算,刚刚好是整十年。天上一日人间一年,他对人间的记忆,委实已经有些淡薄了。在位列仙班的这十年里,他只见过一次龙族。那是去年的事情,新龙王上任来天上登记,他远远地看过一眼,水勾墨...
非典型破镜重圆,满足一下我自己看战损三太子的愿望
原著向后续au
系列文,有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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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建元二十一年,东海大乱,龙宫之下炼狱的封印不稳,已有一条恶蛟破界而出。跑上天庭来搬救兵的是条小龙,抽抽噎噎地连话都说不清楚。天帝向来不待见龙族,转手就把这烂摊子甩给了哪吒。哪吒前一天晚上没睡好,听他讲话听得焦头烂额,老半天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面好笑一面同情,有隐隐觉得,龙族好像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登仙迄今为止,按天历来算,刚刚好是整十年。天上一日人间一年,他对人间的记忆,委实已经有些淡薄了。在位列仙班的这十年里,他只见过一次龙族。那是去年的事情,新龙王上任来天上登记,他远远地看过一眼,水勾墨画似的一个清秀背影,风仪庄雅不知赛过多少神仙。他只看了那一眼就觉得,龙族大约就应该是这样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抽抽搭搭的小龙竟毫无厌烦之情,拽着人踩着风火轮就往东海去了。只是可惜他风火轮现在只剩一只,自己蹬着都费劲,不然还能分一只出去。太乙真人说要给他再做一只说了好几年了,至今没看到他老人家有要开工的迹象——不过太乙说话不算话的事情多了去了,也不少这一件。
小龙办事还蛮尽心尽力,路上还在一边哽咽一边叨叨,话恁多。哪吒被他灌了一耳朵龙族恩恩怨怨,大概是现在的龙王少年时犯过一桩什么事,肉身覆灭了一次,魂魄好不容易保存下来,现在这副躯体,借的是生养千年的莲花藕段,还有他父王的筋做架子。但龙族到底业已衰败,一番折腾下来多多少少伤了元气,底下炼狱的封印又不甚稳固,底下的恶蛟修为不低,得了空便钻了出来。
“等等,”哪吒打断他,“你叫什么?”
小龙抽抽搭搭:“敖、敖孪……”小孩儿瞟哪吒一眼,又很没底气似的补充:“龙王是我哥噢。”
哪吒:“……”
是你哥又怎么的,谁还不是官二代了?!
02
东海边上,早有水族的小妖等着给他二人带路。哪吒把风火轮收在乾坤袋中,捻了个避水诀,径直往东海里去。下行不过数百米深,便听得更深处传来的缠斗之声。海浪紊乱着四撞,越往下阻力越强,直到进入炼狱之上那一片“龙宫”,身上方才陡然一轻。想来是龙族早在此设下咒令,无怪乎恶蛟出来这么久,也还未曾为祸人间。
此地说是龙宫,其实倒更像囚笼。入目即是数不清的巨大石柱,其间缠绕粗细不一的铁链,被缚在石柱上的龙大都面容苍老,静默有如石柱上凝固的雕花。
“你们龙族可真够有风度的,”哪吒疑道,“怎么着,这是放龙王出去和恶蛟决斗呢?”
“仙尊有所不知,”那领路的小妖答,“此中一百零八柱,只有龙王大人尚能动弹一二罢了。”
哪吒一怔。随即顿悟了:龙族半妖半仙之体,素为天帝忌惮。敖孪上天宫搬救兵时,天帝老儿先是震怒了一瞬,后却转而微笑道,好端端的百鳞之长……
那未竟的半句是,而今,到底是衰败了。
03
龙宫一带的中心气浪太盛,把敖孪和那小妖一并挡在外。但挡哪吒是挡不住的,他照旧只捻了那避水诀,轻轻巧巧地钻到了那乱浪狂涛的中间。但见暗沉沉的海域中,石柱与锁链都比之前所见要粗上几倍,被缚在其中的,却只是单薄的一片人影。他长发与衣摆俱在水中漂洋如萍如藻,侧过来的那半边脸冰凿雪塑,脊背笔直,一根绷得优美的直线。法力被锁链封了大半,只够他堪堪与恶蛟打个持平,一双冰蓝色小锤与鳞甲碰撞锵锵有声,倏而又变换方向,朝恶蛟浑浊的双眼攻去。
此举似乎激怒了恶蛟。一道水刃凭空而出,径直冲着那截生白的脖颈斩去。哪吒心中莫名一跳,下意识地召了火尖枪掷出,将其双眼捅了个对穿。紫金长枪与海水擦出星星点点熄不灭的火花,尘埃落定似的,把那蛟钉在了另一根石柱上。
……他们还没来得及互相对望一眼,可是这一柄长枪已经足够敖丙认出这是谁。偏偏哪吒前尘俱忘,一面理他的乾坤囊一面不知死活道:“龙王陛下,没事吧?”
这称呼真是不伦不类,敖丙的声音却梗在喉咙里笑不出来。他含糊地“唔”了一声,刚想好要怎么说的话忽然被当啷一下打断了。两人循着声音看去,竟是恶蛟挣脱了哪吒的枪,拼着劲朝他们俩攻过来。分明是强弩之末,速度却比之前更快,眨眼的功夫,那灰色的蛟便已到了敖丙的石柱前。掌爪挟着水,直直冲着他的脉门攻来。敖丙身后便是石柱,避无可避反而不躲闪了,他偏过脸来,状似无意地看了哪吒一眼,却没看清——那红色的身影一闪,飞快地挡在了他的面前。随即一道红绫骤然抽出、金枪铮然飞回,轻飘飘地一挥,便挥退了那掌风。
恶蛟难以为继,终于轰然而落。尚存的余波,只是把哪吒系着的乾坤囊震掉了。小锦囊红底描金鱼龙纹,脱了绳竟并不往下沉,反而顺着海潮漂到了敖丙的手中,轻轻地震了一下。
一只风火轮迫不及待从袋中挣出,和敖丙袖中落下的一个金圈并作一对,变成了太乙真人那只好久不见的猪。猪的鼻子动了动,敖丙身上的锁链陡然松了——
04
被吸进录像的那一刻,敖丙恍惚间听到哪吒问:“敖丙,你刚才是不是有话和我说?”
好像是有吧,他想,那时他呆了半天挤出来的一句话是,“……多谢仙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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