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盈盈
“你觉不觉得马嘉祺的腰很好?”
“不知道,不太了解”
“………”
张真源自认为是18楼最后一颗屹立不倒的直男标杆,此时此刻却被问着如此gay的问题
同为高考生,这人脑子里装了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啊?
事实证明,当你对一个同性的身体感兴趣的时候,你就已经开始不对劲
张真源想问丁程鑫,你是怎么如此平常的接受你就喜欢男孩子了?18楼同人看多了吧?
得来的回答是
“我看马嘉祺顺眼”
“………”
“丁哥,你要不再冷静冷静?毕竟咱岁数还小,世界那么广大………”
“世界那么广大,我再不下手就晚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
“你觉不觉得马嘉祺的腰很好?”
“不知道,不太了解”
“………”
张真源自认为是18楼最后一颗屹立不倒的直男标杆,此时此刻却被问着如此gay的问题
同为高考生,这人脑子里装了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啊?
事实证明,当你对一个同性的身体感兴趣的时候,你就已经开始不对劲
张真源想问丁程鑫,你是怎么如此平常的接受你就喜欢男孩子了?18楼同人看多了吧?
得来的回答是
“我看马嘉祺顺眼”
“………”
“丁哥,你要不再冷静冷静?毕竟咱岁数还小,世界那么广大………”
“世界那么广大,我再不下手就晚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
然而丁程鑫已经站起来走向了正在练舞的马嘉祺
凭借着自己队内舞蹈老师的身份,开始对人上下其手
从后背抚摸到腰间,还在马嘉祺腹部揉了两下,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描绘马嘉祺的腹肌
然而丁程鑫脸上的表情是一本正经,一点都看不出他老色批的本质
活像是什么学术研究?
“丁哥你别弄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马嘉祺一着急声音就容易破音,拔尖了的声音响彻在舞蹈教室,刘耀文有些不耐烦的揉揉耳朵
练个舞蹈好像被怎么样了,这两人也是没谁了
严浩翔刚刚买饮料推门进来,只看到除了丁程鑫马嘉祺以外所有的人都面露尴尬
那种感觉就像是………撞破了什么奸情
丁程鑫的双手还摸在马嘉祺的腰上,两个人因为打闹,马嘉祺的半袖下摆几乎快到他的胸口,真可谓………活色生香
妈的,能别这么浪吗………
严浩翔不仅想仰天长啸
事实证明他不在这里的那几年,丁程鑫依旧是那个丁程鑫,坚强勇敢,勇往直前,只是某根管理性取向的大脑神经,不知在何年何月,已经开始默默的发生了转变
他突然有一种自己兄弟长大成人要出去祸害别人的错觉!???
可转念一想他要祸害的人,如果是马嘉祺的话也不错
至少经得住他折腾,因为脾气太好
严浩翔走到马嘉祺身边撸了一把他的头发
仿佛悼念一般的说了四个
“马哥,走好”
“………”
为什么说的我要死了一样啊?!!!
马嘉祺起来拽了拽自己的衣服,张真源越看他的动作,越觉得他像一个守护自己贞操的少女………
这是什么糟糕的想象!!!!
他们队内就好像有心照不宣的秘密一样,都能看出来丁程鑫对马嘉祺的身体图谋不轨
而马嘉祺似乎也同样
有句话说的好,饱暖思淫欲
宋亚轩拍了拍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看了一眼正在厨房刷碗的两个人,着实觉得这两个人应该配个BGM
“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
客厅传来宋亚轩鬼哭狼嚎的歌声,马嘉祺觉得脑仁疼,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歌单
等两个人刷完碗出厨房宋亚轩的歌单已经变成了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马嘉祺一个没忍住,抱枕砸了过去
“你快闭嘴吧!”
马嘉祺被他唱的心慌,总觉得好像意有所指又说不明白
他眼神在丁程鑫身上乱瞟,就像成了年以后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吸引力,如果说这个人之前还是个青涩的苹果,现在就像咧开了嘴的石榴
他觉得自己的想象像脱了缰的野马
丁程鑫的嘴唇红的永远能够第一眼看到,是不是也带着一股果香?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又心照不宣地躲开
“睡觉吧,到点了”
“嗯,到点了”
宋亚轩看着两个人狼狈的背影拍拍刘耀文
“你说他们说的这个睡,是名词还是动词?”
“100%是动词,不是动词我吃拖鞋”
事实证明,刘耀文头一次赌对了
进了房间两个人像是春日的双生花,从蓬勃的大地生长至绵延的天空,相互纠缠,汲取对方身上的养料
“阿程,你身上好香………”
一股冰凉的水迹从丁程鑫的脖颈蔓延到锁骨,像是雨天划过的痕迹
丁程鑫也闻到了马嘉祺身上的味道,带着股冷香,令人异常的上头
“马嘉祺………你好闻………”
“好闻你就多闻,让我抱抱”
丁程鑫听完整个人爬上了他的身体,像一只树袋熊
今天他算彻底明白,什么叫做馋
偶尔路过两个人房间的贺峻霖,头一次感叹房间隔音好是好事,至少不会睡不着
隔天两个人破天荒的起晚了,早饭还是张真源凑合着做的
而等他们两个出门吃早饭,几个人早已经吃了一半了
贺峻霖在两个人荡漾的笑容中看出了一丝餍足
什么世道………
而丁程鑫更是拿着手机笑的一脸放肆,坐在他旁边的刘耀文看到他把马嘉祺的备注加了两个字
狗蛋祺后面多了一个括号
(盈盈)………
妈的,这是什么恶寒的称呼?
丁程鑫似乎并不掩饰自己给他加了备注的事实,
脸上甚至带着一种你问我啊,得瑟的感觉
“你为什么………”
“不告诉你”
“………”
妈的就离谱………
丁程鑫起身揉了揉还在酸痛的腰,扑到马嘉祺背上咬了他耳朵一口
还把自己加了的备注给他看
“你给我加这个备注干什么?泥塑我啊?”
“不是”
丁程鑫笑意更深了几分,在他耳边低语
“你有没有听过?盈盈一握楚宫腰”
————————————————————
盈盈一握楚宫腰———————出自《墨子·兼爱中》
忘羡·问琴
时间线是阿湛三年禁闭刚结束那会儿。
1k短篇一发完。
琴起。
月色穿过玉兰零碎地倾洒在古琴墨色的尾捎,一双手纤细修长,铮铮的琴响在姑苏的山头潺潺地漾。
夜未央。
初春的风尚透出几分寒意,卷下几瓣玉兰雪也似的洒落在蓝忘机的衣角,指尖随着熟悉的章法...
时间线是阿湛三年禁闭刚结束那会儿。
1k短篇一发完。
琴起。
月色穿过玉兰零碎地倾洒在古琴墨色的尾捎,一双手纤细修长,铮铮的琴响在姑苏的山头潺潺地漾。
夜未央。
初春的风尚透出几分寒意,卷下几瓣玉兰雪也似的洒落在蓝忘机的衣角,指尖随着熟悉的章法划过琴弦,一遍又一遍。
“婴在否?”
“在何方?”
“何时归……”
琴声在山谷间空洞地回响,那双浅色的眸子暗了暗,仿佛晃神了片刻。
他不死心地重复着同样的旋律,直到惊起了后山一窝鸟雀叽喳着飞起,直到他也兀自乱了阵脚,错乱嘈杂的音节刺耳地打断了问灵的乐章,他才几近颤抖地停下了动作,手指悬在半空无措地僵硬着,眼角不知何时已染上了一抹殷红,如有泪光划过。
魏婴不会回来了,叔父告诉他说。
他不信,只是一个劲地情愿前往夷陵执意要带那人回家,却不料迎接他的只有那漫山遍野的狼藉。
三年,那片也曾散出盎然生机的土地被化为了废墟,森森的白骨依稀留下了当年大战的印记,满目疮痍。
死寂。
蓝忘机逼迫自己不再去回忆,竭力平息着眼底的波涛,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手指下意识地拨弄起琴弦来,没有任何指引,只是凭着直觉和记忆,缓缓地弹奏着。
姑苏缠绵清扬的曲调是说不出的熟悉,像是少年的满腔柔情被卷入春风融进月光一步步悄然敲开心房,轻轻地抚慰着心伤,紧蹙的眉头舒展了些,他愣了愣,那些被小心埋藏在心底的回忆宛如暮春的飞絮,长风吹过,遍地皆是。
他记起来了。
记起那日玄武洞里,自己和那人与妖兽厮杀疲惫不堪,那人发了烧,趴在自己腿上睁不开眼,嚷着要自己给他弹支小曲,他怕那人睡去后便再醒不来,用家乡的曲调伴着忘机琴为他轻声哼唱。
他记得那人迷迷糊糊地冲他笑,记得那人喃喃地念叨说要是这次他俩能活着出去,也算是过命之交。
他都记得。
那些年和他一起经历过的事,如何能忘。
他闭上眼,手指抚上琴弦,轻轻地哼唱着记忆中的曲调,恰如当年一样。
琴声幽幽地在山间回响,轻柔绵长得就像云深山脚的那潭春水,音与音之间被拖得很长,听得出手指的颤动,听得出少年隐晦而深沉的爱意与痴狂。
他就这样一遍又一遍地弹着,反反复复地弹着,往昔那些意气风发的日子,那些年少轻狂的日子,一帧帧在脑海中回放。
他相信,那人会听到的。
他要等他回来,亲口告诉他琴曲的名字。
曲名他已经想好了。
叫忘羡。
夜微凉。
蓝忘机抬头望向夜空,一轮圆月静静地在山头伫立着,散着银白色的光,他想起了五六年前,想起了他和那人初遇时的地方,想起了少年剑挑姑苏十里春的张狂,想起了那人怀中抱着美酒恣意潇洒地冲他笑,月色映在两人身上,回眸一眼,再难相忘。
情起。
END.
马老师在幼儿园
*在我身边你可以永远做一个小孩
1.
又是新的一天。
马嘉祺站在小班门口,从家长手里接过孩子,分离焦虑的小孩哭的停不下来,一看见他就不哭了,开始吃手指,还含着泪的大眼睛盯着他。
“辛苦马老师了,我们鑫鑫就喜欢你,一看见你就不哭了。”妈妈可算松了口气。
马嘉祺抱着丁程鑫,“鑫鑫给妈妈再见。”
“妈妈再见。”
丁程鑫是个很漂亮的小孩,小脸蛋白嫩嫩的,眼睛大又亮,据妈妈说在家里明明很皮但一到幼儿园里就很听马嘉祺的话。
“马老师,我跟你...
*在我身边你可以永远做一个小孩
1.
又是新的一天。
马嘉祺站在小班门口,从家长手里接过孩子,分离焦虑的小孩哭的停不下来,一看见他就不哭了,开始吃手指,还含着泪的大眼睛盯着他。
“辛苦马老师了,我们鑫鑫就喜欢你,一看见你就不哭了。”妈妈可算松了口气。
马嘉祺抱着丁程鑫,“鑫鑫给妈妈再见。”
“妈妈再见。”
丁程鑫是个很漂亮的小孩,小脸蛋白嫩嫩的,眼睛大又亮,据妈妈说在家里明明很皮但一到幼儿园里就很听马嘉祺的话。
“马老师,我跟你嗦,我昨天晚上有好好次饭哦。”
“是吗,那我们鑫鑫真的很棒!”马嘉祺抱着他,站在门口继续看着陆续入园的小朋友们。
两个小男孩虎头虎脑的就进来了,活力四射的给马嘉祺打招呼:“马老师早上好!”
“源源早,翔翔早呀。”
张真源和严浩翔两个家长是认识的,俩人从小一起的,都在这里上幼儿园。
张真源麻溜的很,自己把外套书包脱下来放好,严浩翔还背着小书包站在原地,仰着头问他。
“马老师马老师,霖霖今天来不来啊?”
贺峻霖昨天生病了请了一天的假没来,严浩翔就惦记人家惦记了一天,今天一早就乖乖起床来上幼儿园。
“霖霖今天就回来咯。”
严浩翔顿时开心地一蹦,去和张真源挤着玩玩具了。
丁程鑫还抱着马嘉祺脖子不撒手,直到被马嘉祺强制放到椅子上,哄了几句才听话了。
贺峻霖妈妈牵着贺峻霖出现在门口,马嘉祺忙迎上去。“霖霖怎么样了?烧退了吗?”
“已经好了,但还是得吃药,麻烦马老师中午记得让他吃药。”
贺峻霖病刚好,还没太有精神,安安静静地让马嘉祺给他脱下外套。严浩翔从玩具区跑过来,亲亲热热地去拉人家,“霖霖你终于来啦,我好想你呀。”
马嘉祺把严浩翔摁回小椅子上坐好,“今天不准欺负霖霖了哦。”
“我没有欺负他马老师。”严浩翔连忙举起小手发誓。
马嘉祺摸了摸贺峻霖脸蛋,“霖霖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贺峻霖摇摇头说没有。
马嘉祺就抱来积木倒在桌子上,小孩便开始玩积木。严浩翔把小椅子推到贺峻霖旁边,贺峻霖玩积木,他就托着头看贺峻霖。
“你为什么生病呀?”
“我也不知道。”
“那你是不是很难受呀?”
“生病了就不能出去玩了。”贺峻霖很郁闷,他的积木结构搭的不对,还差几块就是拼不起来,放上去就倒。
“哎呀你拼的不对,我给你拼。”严浩翔把他小手一扒拉,自己拿起另一块来安上去。
很快一栋积木“楼”就搭好了。贺峻霖拍了拍手,说你好厉害。
严浩翔顿时觉得自己很男子汉大丈夫了,笑的春光灿烂,直到张真源抱着另一堆积木过来,三人开始一块拼。
“为什么宋亚轩还没来啊。”三个小孩一齐探着头往外张望,进来一个小朋友就盯着瞧,发现不是就失望地摆摆手:“不是轩轩。”
指针快走向八点的时候门口才出现两个并排走的身影。
刘耀文是个活泼跳脱的小子,每次跟老师问好都是要吼最大声的那个。宋亚轩性格文静乖巧,软糯糯的嗓音,奶声奶气的很可爱。
“马老师早上好!!!!”
“马老师早上好~”
今天又是手拉手来上的学。马嘉祺习惯了这俩小孩当连体婴,两位妈妈也是很要好的闺蜜,两个宝贝性格这么互补又从小一起长大,刘耀文早熟且皮实,把宋亚轩扔给刘耀文简直不需要任何担心。
这下可算是人齐了。马嘉祺把门关好,保育老师正好也烧开了水,马嘉祺正打算组织喝水的时候听见刘耀文又开始扑腾。
不知哪个小孩抢了宋亚轩的玩具,这一下就把刘耀文惹毛了,一把把玩具抢回来,凶得很:“不准抢!这是轩轩的!”
那小孩见抢不过玩具就去抢宋亚轩:“那玩具给你,我要和轩轩玩!”
刘耀文拽住宋亚轩的小胳膊猛地拉进怀里,龇牙咧嘴:“轩轩是我的!”
宋亚轩被他这一拽没稳住重心,俩人一块摔在地上了。刘耀文从小摔到大皮实得很,宋亚轩就不一样了,从小是个被捧手心里的乖宝宝没磕过没摔过的,当下就摔疼了开始哭。
刘耀文手足无措起来,你别哭啊。他刚想转头跑去找马嘉祺,马嘉祺闻声已经过来了,把宋亚轩从地上抱起来。
“轩轩不哭嗷,老师给吹吹。”
宋亚轩打着哭嗝,泪珠子一颗颗往下掉。刘耀文站在地上抬着头看,急的直跺脚。
马嘉祺让保育老师看着班级,自己抱着宋亚轩出去转悠分散他注意力。
来到中班门前,中班老师是个年轻女老师,平时就可喜欢宋亚轩,没事就爱逗人家,看见趴在马嘉祺肩上哭的脸蛋都糊着泪的宋亚轩,拿住腔调开始哄他。
“哎呀哪来的漂亮小孩。嗷原来是我们轩轩呀。”
宋亚轩哭声止住了一瞬,上下打了个哭嗝,这时候了还知道礼貌,带着哭腔给老师打招呼:“小雪老师好…”
小雪老师拿来纸巾给他擦泪,宋亚轩好歹是不哭了。她边擦边问谁干的,马嘉祺无奈摇头。
“还能是谁,刘耀文那小子呗,莽莽撞撞的。”
话音刚落刘耀文风风火火从小班门口就跑过来了,揪着马嘉祺的裤子晃晃,抬头盯着宋亚轩,“轩轩对不起,你别哭了。”
小雪嘴上逗他,“刘耀文,你怎么净欺负人家呢?”
刘耀文急了,脸上还有可疑的红晕,“我没有欺负他!我要保护轩轩的!”
“为什么你要保护轩轩呀?”
“因为…因为…”刘耀文突然结巴了,然后大声道:“因为妈妈说轩轩是我的童养媳!让我要保护他的。”
“噗……”
小雪笑了好一会,马嘉祺也忍俊不禁。
马嘉祺见他一直抬着头一副馋的不行的样子,就把宋亚轩放了下来,刘耀文立马冲上来摸摸他脸给他擦眼泪。
“对不起嘛。”
宋亚轩不哭了也好了,小手一拉还是好朋友,“没关系。”
然后俩人手牵手回到了小班。
马嘉祺简直哭笑不得。
午饭时间。
马嘉祺把餐盘给保育老师递过去,让她先吃。自己抱了丁程鑫坐在腿上,开始例行饭前哄骗。
丁程鑫不爱吃饭,在家吃饭能把家长头疼死,好不容易能吃了还挑食,马嘉祺每天都得连哄带骗的才能让他多吃点。
“我们看看今天吃什么呀。”马嘉祺指给他看,丁程鑫光认菜积极,回答的倒快,这个是鸡蛋那个是土豆的,拿小勺子的手就是不下去舀。
马嘉祺耐心道:“鑫鑫要好好吃饭,才能长大。”
丁程鑫犹豫了一会,小勺子送到嘴边吃了一口。马嘉祺奖励似的摸摸他头发,“真乖。”
他立马笑了,跟旁边的小孩炫耀,“马老师表扬我了哦。”
旁边是宋亚轩,吃的慢条斯理,一口馒头嚼好久,吃的脸颊都鼓鼓的。刘耀文吃饭都不老实,菜都飞到盘子外边,还手欠去戳宋亚轩的饭菜。
“老师他扒拉我。”宋亚轩含着馒头说话都不利索,皱着脸跟他告状。
刘耀文“嗖”一声就缩回去了,还假装很努力吃饭的样子,使劲扒饭。
马嘉祺巡视了一圈,大部分小孩饭量都差不多,除了张真源。
大口吃饭,餐盘里什么也不剩,甚至还有些吃不够的意思。
马嘉祺深感欣慰,呼噜了一把他脑袋。
“表扬张真源小朋友,把饭都吃的干干净净的。”
小孩的攀比心理是很重的,当下一个两个开始比吃饭。吃到最后都举起盘子给马嘉祺看,大眼睛盯着他,眼巴巴地求表扬。
这种良性循环得保持下去,马嘉祺奖励小孩给放了一集动画片。每到看动画片的时候孩子们都是最兴奋的,搬着自己的小椅子到电视墙前,各自挨着玩的好的小朋友坐,时不时还得讨论讨论汪汪队好厉害喜羊羊好聪明。
丁程鑫除外,他寸步不离地跟着马嘉祺。他是个没有什么安全感的小孩,不吵不闹,无论马嘉祺手上做着什么,他就安安静静的待在旁边。
马嘉祺很怜爱这个小孩,也就随他去了。
吃完饭要午睡,马嘉祺从口袋里摸出用折纸叠好的一只小狐狸递给他,让他抱着睡觉。
丁程鑫对着小狐狸左看右看,橙色的纸,两个尖耳朵,用笔画了眼睛和鼻子。其他小孩陆续闭上眼睛进入梦乡,就他不睡,举着小狐狸翻过来滚过去。
马嘉祺来到他的小床前,无奈把他抱起来到了自己的大床上。
“非要我抱着才睡啊?”
丁程鑫嘿嘿笑了一声,哼哼唧唧可算闭眼了。马嘉祺手在他后背上一下下拍打,小孩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小狐狸还攥在手里。
“起床啦!”
刘耀文最先从自己的小床上爬起来,头发睡的乱翘,被子也不叠开始满教室跑。被马嘉祺逮回来拍了下屁股,才老老实实了。
“老师,我不会叠被子。”宋亚轩举起手。
刘耀文又开始“英雄救美”行为,替他叠起了被子。
“叠好啦!”
“轩轩我厉不厉害!”
宋亚轩很捧场,给他鼓掌说厉害。
“那我和汪汪队谁更厉害?”
宋亚轩在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刘耀文都等急了,自顾自说那肯定是我更厉害。
严浩翔抻了个脑袋过来,看了一会儿,小大人似的冷静开口。
“刘耀文,你叠反了。”
“………”
下午依然是玩具时间。马嘉祺发了积木给孩子们,保育老师临时出去了,他得给孩子整理仪容。
“小女生们,过来梳头发咯。”
小女孩都放下手里的玩具呼啦一下涌到他身前,排着队等梳头发。
丁程鑫就在他旁边跟着看,看马嘉祺给这个小女孩扎完马尾给那个小女孩编完小辫子,等所有人都整完了就凑过去,马老师我也要梳头发。
马嘉祺笑了一下,拿梳子逗他。
“人家小女生才梳头发,怎么你也要梳呀?”
丁程鑫很小声地自言自语,“梳头发嘛……”
可爱的紧。
马嘉祺梳子在他头发上比划着梳了几下,也假装拿了个皮筋给他扎小辫子。
马嘉祺把小孩揽到身前,“给鑫鑫梳头发鑫鑫开不开心?”
“开心!”
“那亲亲我。”马嘉祺侧脸偏向他,丁程鑫在上面吧唧了一口,扬起清脆的笑声。
“马老师我也要!”
“我也要!”
不知道哪个小孩带的头,一个两个全拥到他眼前了,也要梳头发。
马嘉祺被一时拔高的分贝吵晃了神儿。
他一个点头惊醒了,摇摇脑袋。
原来只是个梦。
意识回笼从梦中抽离,马嘉祺才反应过来这是在片场,休息时间他刚刚打了个盹儿。
身上有点重,侧头一看是丁程鑫睡在他左肩膀上,右肩膀还缩着个贺峻霖。
对面是严浩翔,正对着他波浪号:“马哥~你说了陪我下棋的怎么睡着了?”
门外气冲冲进来俩人,谁也不让谁。
“马哥你评评理!明明是宋亚轩先耍赖的!”
“什么啊!我就是那个数字!小马哥你看他怎么这样!”
马嘉祺人还没醒嘴就条件反射了:“不吵架不吵架。”
宋亚轩和刘耀文又开始了谁也不理谁的冷战行为,在他旁边一边坐下一个,鼓着腮帮子谁也不服谁。
马嘉祺揉揉太阳穴,张真源呢?
然后抬头看见了在屋子另一边端着碗盒饭的张真源。
张真源:干饭呢勿cue。
他扒拉完盒饭,看见马嘉祺一直盯着他,盯的他越来越紧张,最后把盒饭向外展示给马嘉祺看。
“马哥你看我棒不棒!我都吃完了,没浪费粮食…”
“……”
马嘉祺刚刚还疑惑怎么会做自己变成幼儿园老师这种梦。
现在来看完全有迹可循。
这几个人,明明就都还是小朋友啊。
可爱,幼稚,童心未泯,依赖与天真。
他轻笑一声。
马老师吗…?
好像也不错。
要不哪天把幼师资格证考了吧。
毕竟得持证上岗不是?
End.
每个人心中都永远住着个小孩,希望你永远童永远年轻,永远是少年。
节日快乐。
【盈手梦佳期/16:00】风过极北
*含私设 勿上升
*旧时代背景架空
*感谢上一棒:@春云浮日.
00. Introduksjon / 引子
“你爱的究竟是我,还是你的信仰?”
01. Lukk/ 亲密
欧洲中世纪后,庄园渐渐没落,许多贵族再也支付不起高昂的城堡养护费。
他们的礼仪开始显得繁琐,他们不得不接受自己“贵而不富”的生活,之后的这些年里城堡被变卖成为旅游胜地,又或是成为一些富豪的私人场所。...
*含私设 勿上升
*旧时代背景架空
*感谢上一棒:@春云浮日.
00. Introduksjon / 引子
“你爱的究竟是我,还是你的信仰?”
01. Lukk/ 亲密
欧洲中世纪后,庄园渐渐没落,许多贵族再也支付不起高昂的城堡养护费。
他们的礼仪开始显得繁琐,他们不得不接受自己“贵而不富”的生活,之后的这些年里城堡被变卖成为旅游胜地,又或是成为一些富豪的私人场所。
丁程鑫是从管家爷爷那里听来的,他们的家族曾有着显赫的身份,曾是欧洲人热衷于议论的“那些神秘的东方人”。
只是时代总在变化,诸如贵族类的角色逐渐退出历史舞台,还有一些英雄也逐渐被淡忘,可骑士精神却长存于一些古老的家族。
“阿程,今天教挪威语的老师会来,还是早起一会儿为好。”
马嘉祺将窗帘挽起,他起的总是很早,也总是毫不客气的站在还在熟睡的丁程鑫面前,为他介绍今天一天所要做的事情。
言外之意也就是,你该起床了。
丁程鑫常和马嘉祺耍赖,像幼时一样闭着眼睛假装往床下倒去,马嘉祺从没让他真正摔倒在木地板上,他总是会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也是在这样一个不算寒冷的冬天,他们搬到了挪威,这里常年有雪,是北欧安静而又神秘浪漫的地方。
马嘉祺同他不一样,古早时期他的长辈一代接一代成为骑士,然而后期骑士逐渐没落,但家族中的骑士精神却依旧延续至今。
那时战争不断,庄园混乱一片,是丁程鑫家接济了马嘉祺的祖父,而此后换来的代代跟随是作为骑士的一种承诺。
丁程鑫记不清马嘉祺是什么时候到他们家的,总之那时两人都还小,虽然性格截然不同,可马嘉祺有意惯着他,没用多久两人的相处便亲密起来。
后来正值懵懂时期,丁程鑫好像隐隐约约明白了自己与别人的不同,可还没等他向父母询求解惑,不测便发生了。
那是他最混沌的几个月,唯一的依靠是马嘉祺的肩膀,他只能看着一箱箱财物送到卧房。房间被砸乱,箱子倒在地上,丁程鑫哭倒在马嘉祺怀里。
他说,嘉祺,你能明白吗?我不需要钱,也不需要补偿,我只想让我的父母回来。
马嘉祺抱着他,嘴里苦涩,什么都说不出。后来他们搬离了古宅,一路向北,走到回头望不到那片伤心地的挪威。
管家端着热牛奶准备上楼时,正好与两人打了个照面。
丁程鑫趴在马嘉祺的背上,手里还抓着条热毛巾,路过管家时顺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您今天也来晚了。”说罢还俏皮的眨眨眼。
“我想是的,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管家是位非常爱笑的老先生,幽默风趣,据说年轻时凭着东方长相迷倒了不少漂亮女孩。
家里的壁火烧的正旺,丁程鑫俯在马嘉祺耳边说着不很熟练的挪威语,小腿被马嘉祺有力的双臂勾着,一晃一晃,悠闲自在。
“如果有一天三明治里也可以抹果酱,那可就太完美了。”
丁程鑫口味好偏甜,兴许是与他那“从未谋面”的家乡有关。
马嘉祺给他做的果酱都放在窖子里,因为只有几小瓶,所以他吃的总是很节省,常盼望来年开春可以多吃到些。
“今天埃文莉太太会查你的功课,可昨天你除了睡觉就是拉着嘉祺躺在花园的大树上看小鸟。”
管家站在一旁细细数着今天要打理的事物,丁程鑫听了一耳朵也没往心上去记,在桌下扯着马嘉祺的袖子,小声说不想吃这个,想吃甜面包。
马嘉祺本想说明天,可丁程鑫耍赖功夫了得,没一会儿就缠上他的手指,引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今天只准吃一块儿。”马嘉祺无奈妥协。
丁程鑫兴奋的点点头。
一上午的挪威语课丁程鑫都听的昏昏沉沉,有几次马嘉祺进来给埃文莉太太送茶,顺便叫醒昏昏欲睡的丁程鑫。
“嘉祺,挪威语好难。”
丁程鑫有些苦恼的将头靠在马嘉祺的后腰上,马嘉祺正在为他的小露台搭雪棚。挪威的雪季又快要到了,如果雪棚不搭好他放在露台上的东西就都要遭殃。
“认真一点去学,不能总这样不冷不热的对待。”
马嘉祺学什么都很快,就连母语都是他先掌握的,平日里看的书也多,许多丁程鑫都叫不上名字,可马嘉祺却能对内容倒背如流。
“嘉祺,下雪了你还来我房间。”
马嘉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低低的“嗯”了一声。
丁程鑫靠着他看词典,埃文莉太太要求他翻译一整篇文章,还吓唬到先前对他的惩罚都太宽容,这次还不好好完成那可就不客气了。
挪威的太阳实在珍贵,雪倒是不断的送来,丁程鑫畏寒,天一冷便会缠着要马嘉祺同他一起睡觉。
马嘉祺的身上总是温暖的,就连年幼时给他的怀抱也抵得了风寒。丁程鑫安静的躺在里面,将脸埋在他的衣领处嗅着那股淡淡的草木香。
从来都是如此。
可随着时间推移,马嘉祺有时也会对丁程鑫所说的而犹豫,因为他并不确定两人的身份是否符合这些事情,更加不确定的是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嘉祺,你为什么喊我阿程?”
这个问题丁程鑫闲下来便会问一遍,马嘉祺总是不厌其烦的给他解释,“因为在东方,他们也这样称呼别人。”
其实应该是,他们也这样称呼亲密的人。
丁程鑫闷闷的应了一声,窝在他怀里已经快要睡着,马嘉祺只要稍微一动,丁程鑫就会抱他抱的更紧些。
丁程鑫的睡颜很可爱,可爱到马嘉祺好几次都想问问他,你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们的关系。
我们是怎样的关系?
02. plukke ut / 选择
挪威的雪一直在下,可马嘉祺却在十七岁那年做出一个决定。
“我的孩子,你真的想好了吗?”
马嘉祺正在收拾衣服,管家为他送来红茶,丁程鑫气的已经两天没有理他了。
“我想是的,先生。”
“我的家族需要我,而我不希望阿程再给我些什么。”
这么多年,他给的已经够多了。
他们同样十七岁,可马嘉祺肩上背负的东西太多太多,他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只想着如何能偿还一些。
那是天气还算不错的一天,马嘉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没有隐去踪迹,因为怕丁程鑫找不到他。
在面包坊工作的第二个星期,马嘉祺收到一封信,管家急切的希望他能回去一趟,信里写道马嘉祺走后丁程鑫大病一场。
“现在他十分难过,很想见你一面。”
马嘉祺没什么犹豫,向面包坊善良的老板告别,仅拿走在那里工作一周的薪水就重新打包行李赶了回去。
马嘉祺进门时已是深夜,他在壁火前站了一会儿,融了身上的寒气才敢上楼。丁程鑫整个人好像都单薄了许多,马嘉祺站在医生旁边,连呼吸都在控制着。
医生拍了拍马嘉祺的肩膀,随后背起药箱,示意他可以凑近些去听。
医生走了,马嘉祺俯下身去听丁程鑫在嘟囔些什么。说的都是些挪威语,甚至还有些句子并不连串,马嘉祺耐心听着,直到丁程鑫开始放慢语速,似乎是有些累了。
“Hvor er ……”
接着马嘉祺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丁程鑫说,我的嘉祺呢?
一时间,有些已经清晰的事情却又突然模糊了。
那晚马嘉祺看了他好久,轻声说了句“抱歉”便掀起被子躺了进去,丁程鑫似乎是觉察到了熟悉的温暖,努力向他靠去。
又过了一晚,丁程鑫的意识开始逐渐回笼,他在深夜醒来,惊讶于躺在马嘉祺的怀抱。
心里无名的火,催着丁程鑫去做些不理智的事情。
那晚马嘉祺被惊醒,映着月光看到了丁程鑫眼中的自己。
丁程鑫吻了他的侧颈。马嘉祺第一次如此慌乱,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后来丁程鑫的病渐渐好了起来,马嘉祺也选择了在家附近的咖啡馆工作。两人都没有再提那晚的事情,丁程鑫还是喜欢攀在马嘉祺的肩膀上起床,只是同时还会悄悄蹭他的侧脸。
马嘉祺不甚了解这些事情却也觉得不妥,可无论如何都讲不出拒绝的话,只得不断推拒丁程鑫希望同他一起睡觉的请求。
“嘉祺是在讨厌我吗?”
丁程鑫坐在软毛地毯上,他刚洗完澡,手边还放着一杯热茶,那是马嘉祺为他泡的。
“怎么这样想?”
马嘉祺翻书的动作一顿,下一秒书便被抽走,丁程鑫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你像块儿木头,不过应该也是金丝楠木……”
丁程鑫笑着饮了一大口红茶,捧着马嘉祺的脸吻了上去。
“所以,嘉祺答应了吗?”
马嘉祺刚被灌了一口茶,不知道他还要做什么只得匆忙应下。
睡前,丁程鑫希望马嘉祺仔细想想,“在你眼中,你希望我是一个怎样的角色?”
主人?又或是爱人。
03. Tilståelse / 告白
丁程鑫觉得马嘉祺最近似乎有些躲他。
有时咖啡馆下了班马嘉祺也不会立刻回来,反而会去街上走走,避开丁程鑫来接他。
时间一长,丁程鑫也被这细细密密针刺一样的感觉扎疼了心。
“如果你不喜欢讲给我就好,不必每天绕路回来。”
马嘉祺动作一顿,果酱便滑落在地上。丁程鑫索性也不吃了,大力关门的声音惊动了正在厨房的管家。
“没事的,先生。我上去看看。”
马嘉祺迈着步子往楼上走,却是怎么走怎么迷茫。丁程鑫要他想一个角色,可他想来想去也只觉得是跟随与被跟随。
骑士永远忠于自己的信仰,他们忠诚的追随正义的主上。
那是家族里传下来的,马嘉祺从小就开始背,从不敢忘。如果跨过这层关系呢?好像并不允许马嘉祺擅自跨过。
长此以往,反复循环,也就一直没有寻到答案。
这些年他确实与丁程鑫亲密无间,可从被吻的那个晚上起,这样的“亲密”就变了些味道。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再没有人能从丁程鑫身边说马嘉祺几句不是,甚至还会因为别人的一句“奴仆”而动怒,揪着人家的领子讨要说法。
“你从来不是什么奴仆,你是我的骑士。”
丁程鑫望着马嘉祺的眼睛认真的说道,重音偏偏咬在“我的”二字上。
马嘉祺拍拍脸,敲了敲丁程鑫的房门。
门打开了,月光朦胧间窗帘的纱层被吹起,丁程鑫跪坐在露台喊马嘉祺过来。
马嘉祺皱着眉扯了一条羊毛毯想要裹住丁程鑫,却被轻轻推开。丁程鑫生病那段时间瘦了许多,伸着胳膊竟能让马嘉祺从正面提着抱起来。
马嘉祺尽量不去想别的,可这样的晚风吹的人身上凉透了,每个地方都是。
“去椅子那儿。”
马嘉祺只得转坐到椅子上,怀里抱着这样一个人,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看着我。”
丁程鑫显少用命令的语气同马嘉祺讲话,他不得不抬头与那双眼睛对视。不知道为什么,马嘉祺总觉得今晚的丁程鑫有些不同,可具体是哪儿他又说不上来。
“上次的问题,你还没有给我答案。”
马嘉祺刚才上楼时就在思考,可现如今丁程鑫问了出来,他也答不上来。
丁程鑫叹了一口气,“嘉祺,有时我真的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其实,长辈所说的那些追随早就过去了。我把你困在我身边,算是一份自私。”
丁程鑫顿了顿,犹豫着接着往下说道,“我发现自己与别人不太一样时正遇上父母出事……可在此之前我所察觉到的所有不同,都与你有关。”
“我,我很喜欢你抱我。”丁程鑫有些微微红了耳朵。 “而且也不反感你碰我。”
他低下头,不敢再与马嘉祺对视。
而马嘉祺听着,却有点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情窦初开的年纪,丁程鑫却在触碰间摸索出自己的一丝不同。
“但后来我发现,这种感觉仅对于你才有。”
“那时我好像就明白了。”
“我应当是喜欢你,还是非常非常喜欢。”
坦白说到最后竟成了告白,丁程鑫望着那双漆黑的眸子,心里充满了期待与不安。
马嘉祺一时间也有些不知该如何作答。一瞬的心动他何尝没有?又何尝只是一瞬?
可如若现在答应,那到底是因为喜欢,还是因为长久以来的习惯,促使他事事都愿意顺着丁程鑫来?
“你不用现在就把答案给我,你可以慢慢想,但请不要让我等太久。”
没错,这正是他需要的。
马嘉祺笑了,丁程鑫看的有些愣怔又伸手去摸他的唇,似是想到了什么又红着脸蜷起了手指。
“很抱歉,之前吻你都没有经过你的同意。”
“这次,可以吗?”
丁程鑫问的很小心,好像在寻求一件珍宝。马嘉祺没有回答,只是搂着他的手圈的更紧些。
这个吻不同以往,更深也更绵长。
“嘉祺,希望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
你在遵从的是你的本心,还是你所熟背的精神?
你爱的究竟是我,还是你的信仰?
04. Kose / 依偎
马嘉祺的成人礼终于到了,面包坊和咖啡馆送来许多美味的食物,管家也接待了不少客人。
丁程鑫原准备盛装出席,却在看到那些女生与马嘉祺说笑时失了兴趣。
他在露台上趴了一会儿,害怕被马嘉祺看到又跑上了阁楼。虽然这样做实在不太礼貌,可丁程鑫现在酸溜溜的,不想见到楼下那位帅气的“坏人”。
马嘉祺推脱了一些邀请向二楼走去,却没在房间中找到本该出席的人,而后他又去问管家,答案也是不知去向。
正当他疑惑时,阁楼传来了声音,似乎是有人在听音乐。马嘉祺迈着步子爬上了阁楼,在那里找到一只委屈的小动物。
“王子,你的骑士来邀请你参加晚宴。”
马嘉祺并没有完全爬上阁楼,只是露出多半个身子站在楼梯口处。
丁程鑫身上还穿着睡袍,背后的收音机里放着欢快的音乐,他走到马嘉祺的面前跪坐下,将手里的毛绒玩偶放到一边俯身圈着他亲吻。
丁程鑫抵着他的额头,小声问他,“埃文莉太太的女儿好看吗?可花店的那位姑娘好像还要更漂亮些……”
马嘉祺哑然失笑,他连这几位女士是谁都没有搞清楚,却被丁程鑫用来醋了半天。
丁程鑫还在说,显然今天不做点什么这委屈是过不去了。
马嘉祺捏着他的下巴,慢慢贴过去吻住了丁程鑫。很浅的一个吻,却很好的安抚了处于暴躁状态的小动物。
“来吧,王子。你得下来了。”
丁程鑫讨到了好处才回身将收音机关掉,一手揪着玩偶一手抵着马嘉祺的肩膀,被他架着胳膊从阁楼抱了下去。
“我的骑士今天成为了所有女孩儿的喜爱。”
丁程鑫有些遗憾的说道。
马嘉祺颇有些无奈,拉着他去换衣服,下楼一同去吃晚饭。
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结束后丁程鑫没让马嘉祺背他,自己跑着从花园回去。马嘉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得隔着老远跟在后面。
丁程鑫又换上了那天的那身衣服,映着月光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我想你可以给我你的答案了,对吗?”
马嘉祺想,也许是的。
“就从……你第一次吻我时说起吧。”
“那时我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不是惊讶,也不是推拒,而是希望回应你。”
“……我原以为刹那间的冲动是因为长久的顺从,但却忽略了往往让人违背本愿的才是真正的欲求。”
马嘉祺的眼睛像是盛了一弯月亮,望向他时温柔而坚定。
“现如今我将爱与责任划分开,给予你肯定的回应。”
“阿程,我喜欢你。”
马嘉祺的告白都像是郑重的承诺宣誓,丁程鑫溺在那眉眼中,像是泡在蜜里一样。
丁程鑫从桌上的玫瑰花中揪了一片花瓣,随手扔在清水中,而后又捻起咬住缓缓走向马嘉祺。
门被“咔哒”一声关住了,丁程鑫把花瓣拿下来扔在脚边,圈着马嘉祺的脖子问他,“准备好接一个玫瑰味的吻了吗?”
“我的骑士。”
这是爱意泛滥的夜晚。
后来,丁程鑫躺在马嘉祺怀里小声向他抱怨,“以后再也不用借着理由要求你来陪我睡觉了,这可真是令人费尽心思……”
马嘉祺失笑,惹得丁程鑫仰头去亲他。
原来这就是爱恋与依偎。
的确是有些舒服过头。
05. Elsker / 爱人
管家在知道这件事时表现的并不惊讶,可以说是相当淡定。
“孩子们,东方有句古话叫‘长长久久’,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今天我将这句话送给你们。”
“记得把美好和爱情都留下。”
丁程鑫大大的拥抱了管家,欣然接受这份“贺礼”。等管家去向花园后,丁程鑫才靠在马嘉祺的肩膀上喃喃道,“我好像看到了管家爷爷年轻的时候。”
“哦?还看出了什么?”马嘉祺挑起他好看的眉毛。
“还看出……你需要我亲你一下。”
丁程鑫朝他眨眨眼,身体力行此事。
挪威的雪季快要过去了,家里已经不用再生壁火。丁程鑫的挪威语课也结束了,尽管听起来还有些不顺畅,可至少意思可以掌握。
“你知道他们喊你是‘Solens barn’吗?”
太阳的孩子。
丁程鑫枕在马嘉祺的腿上,用手去挡稍有些刺眼的阳光,马嘉祺把他的手牵过来改用书去挡。
“不知道,不过你想喊我什么?”
丁程鑫想了想,坐起来趴在马嘉祺耳边用着有些不甚熟练的挪威语,糯着声音喊他“Elsker”。
丁程鑫笑的那么可爱,马嘉祺起了心思想逗他。
“什么意思?”
马嘉祺的挪威语比丁程鑫好多了,丁程鑫气他知道偏要装不知,却又被一个吻哄好。
“是‘爱人’的意思。”
马嘉祺吻了吻他的眼睛,“你的爱人吗?”
“当然。”
是我的爱人,也是我的骑士。
后来那件衣服丁程鑫也有穿过,结果被教训得不轻。
马嘉祺确实好奇他从哪里买来这样的衣服,只是一问丁程鑫便红着脸往他怀里钻,说什么都不肯告诉他。
马嘉祺笑笑,“真的不和我说吗?”
“就是从那种店买的。”
“想让你多一点喜欢我。”
马嘉祺软下心来俯身去吻他,事后丁程鑫圈着他皱鼻子,委屈的好像要掉眼泪下来。马嘉祺一下一下吻过他的眼睛,才把人给哄好。
“其实穿那种衣服很冷……”丁程鑫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知道。但也挺好看的,不是吗?”
丁程鑫被逗红了耳朵,身子又往前凑了凑,脸埋在马嘉祺怀里小声喊他“Elsker”。
夏天终于到了,他们在花园野餐,在泳池中接吻。
挪威有雪,有极光,更有彼此惦念的爱人。
06. Søte drømmer / 美梦
一场田园婚礼,他们得到了最真挚的祝福。
无尽的时间长河中,他们有着对方永不缺席的陪伴。
一切都如同梦一样,简单而又美好。
大梦一场,然美梦成真。
“嘉祺爱我如一生信仰。”
“我爱嘉祺暮暮朝朝。”
END.
*小标题均为挪威语
*时代背景均架空 切莫深究
期待下一棒:@aqiqiqi
【祺鑫】老婆今天作妖了吗?
*含私设 勿上升
*老干部马×小作精丁
*马哥生贺文
*不算什么文学
00.
马嘉祺稳步走在学生时代的路,被丁程鑫猛的冲了个乱七八糟,当时他满心忧愁,以为生活就只能这样了。
后来没想到就是这人在他心里狠狠的搅了一通,把马嘉祺吃的死死的,简直是“喜忧参半,欲罢不能”。
所以大学毕业后,马嘉祺便果断收了这小家伙,免得流落在外,苦了他人。
01.
早上,丁程鑫醒来时并...
*含私设 勿上升
*老干部马×小作精丁
*马哥生贺文
*不算什么文学
00.
马嘉祺稳步走在学生时代的路,被丁程鑫猛的冲了个乱七八糟,当时他满心忧愁,以为生活就只能这样了。
后来没想到就是这人在他心里狠狠的搅了一通,把马嘉祺吃的死死的,简直是“喜忧参半,欲罢不能”。
所以大学毕业后,马嘉祺便果断收了这小家伙,免得流落在外,苦了他人。
01.
早上,丁程鑫醒来时并没有如愿和人家新婚夫妻一样,和马嘉祺你侬我侬,楼下传来早间新闻的声音,厨房里也有乒乒乓乓的动静。
丁程鑫偷摸起来洗漱完又躺回去,他惯喜欢这样,拉着长调喊马嘉祺的名字,等人急急忙忙跑上来再讨几个吻。
黏黏糊糊亲够了,才装模作样的赖在人身上起床。
马嘉祺总疑心自己低了几公分,身上整天挂着个大物件,坠的他年纪轻轻肩膀都不太行了。
每次他这样和丁程鑫说,得到的都是丁程鑫略显夸张的看着他,“天呐老公,你在我心里可是无所不能的呀,怎么会因为抱抱我就压低了呢?”
马嘉祺被人摸了把脸,看着丁程鑫蹦跶到厨房找好吃的,没找见又跑回来,拉着他出去买。
“你的设计稿交了吗?”
丁程鑫和朋友一起开了间工作室,俩人都是“挂牌老板”,正经事儿一点不干。
“没呢,轩儿啥时候交我啥时候交。”
丁程鑫早晨最不乐意喝粥,太寡淡,舀了没两口就把碗推给了马嘉祺,被人一瞥又乖乖拿回来,没精打采的小口嘬着。
“对了,快过年了呀,咱们是不是也该往家里买点东西?”
丁程鑫对于购物有着狂热的向往,家里总是填的满满的,像个百宝箱。
“还有两个多月呢,不急吧?”
马嘉祺接过他手里快凉掉的粥,就着油条喝完了。丁程鑫在手机上看了看,发现各大商场的年末活动已经开始了,圣诞礼品抢先赠送。
“既然过年还早,就先弄圣诞节吧。”
马嘉祺挑挑眉,由着丁程鑫去了。他上午还得去趟律所,一堆文件等着处理,丁程鑫扒着门框眼巴巴的看着他,可怜死了。
“不上班行不行?”
马嘉祺把大衣穿好,抬头看了眼丁程鑫。
“不上班你养我啊?”
“我养你啊。”
丁程鑫糯着声音哼哼,伸手去勾他的衣袖,把自己缩成一团裹进了马嘉祺的大衣中。
两人在玄关处腻味了半天,丁程鑫最后亲了亲马嘉祺下巴上的那颗小痣,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
“老公早点回家啊。”
丁程鑫把马嘉祺的公文包递过去。
“老公记得想我啊。”
丁程鑫又伸手去拿马嘉祺的围巾。
“老公……”
丁程鑫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马嘉祺接过围巾匆匆忙忙亲了他一下,“别喊了,老公要迟到了。”
丁程鑫看着他从车库把车开出来才关门,行呗,谁让他嫁了个有事业心的男人。
下午他拖着宋亚轩去买圣诞节礼物,打算在工作室开场派对。两人提着大包小包在商场里喝奶茶,丁程鑫被圣诞树吸引,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丁程鑫欢天喜地的回到家,发现马嘉祺在楼上收拾行李。
“离家出走啊?”
“胡说,我明天出差。”
丁程鑫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坐在马嘉祺身边陪他一起收拾。
“走几天啊?”
“两周吧,我尽快赶回来。”
丁程鑫一听就靠在床边蔫了,拦着马嘉祺不让他收拾,提着睡裤打算把自己塞进去。
马嘉祺怎么说人都不起来,只好假装凶了两句,丁程鑫觉得委屈,这亏吃大了。
每次马嘉祺律所出差,开会都有好多漂亮姐姐,他就这一个宝贝老公,拆开都不够人分的。
“没有人要跟你分老公。”
马嘉祺蹲在箱子旁边,无奈的看着蜷在衣服堆里的丁程鑫。
“没有贼偷不代表贼不惦记啊!”
丁程鑫一巴掌拍在马嘉祺的大腿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马嘉祺不和他争论这个问题了,转而疑惑道,“关键你这么躺着,到时候过安检也是个问题啊。”
“我要真能跟你去还用得着躺箱子?给你媳妇儿买张机票这么难吗?!”
丁程鑫从箱子里坐起来,捏着马嘉祺的耳朵去亲他,就是亲的方式“凶残”了点,后面直接改啃了。
“明天几点的飞机啊?”
马嘉祺有些犹豫,“……上午八点。”
丁程鑫哼哼着“好狠的男人”,便猛的攀在了马嘉祺的肩膀上,和他一起进了浴室。
这澡洗了两次,至于为什么是两次,还不是因为丁程鑫泡在水里哼哼唧唧个没完。
隔天丁程鑫起不来,但坚持着陪马嘉祺吃了顿早餐,踏着迷迷糊糊的步子就要去穿外套,说什么都要送人到机场。
马嘉祺没理他,抄起丁程鑫的腿弯把人抱上了楼。丁程鑫埋在被子里眼睛都快睁不动,还圈着马嘉祺和他瞎嘟囔。
“领子……工作就系上,别的时候都敞着……”
开玩笑,这可是他昨天晚上人都被顶迷糊了的时候啃的,没人看多没劲啊。
“这会儿倒是不怕别人瞧了。”马嘉祺在他耳边低笑,好听死了。
丁程鑫感觉自己被亲了好几下,而后就睡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丁程鑫摸着手机打算看个时间,发现马嘉祺常用来喝水的保温杯没拿。微信消息有一条是半小时前的,“已顺利到达。”
丁程鑫把电话拨过去,等接听的时候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拿着杯子来回看了看,发现里面灌的满满当当的。
“醒了?”
“嗯……”丁程鑫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抓着杯子下楼,“你保温杯是不是没拿啊?”
“我拿了另外的,给你留下的那个杯里装着甜牛奶。”
马嘉祺那边声音有点杂,丁程鑫咕囔了一句什么他没听清,丁程鑫只得又大声和他说了一遍,“我说!好爱你啊!”
马嘉祺笑了,隔着电话丁程鑫都能想象到,帅的惨无人道。
“你先忙吧,我喝完去把杯子洗了。”
丁程鑫夹着电话嘱咐马嘉祺,“闲了也不要浪费时间,多想想我,忙的话就抽空想想。”
马嘉祺应下了,挂断了电话,丁程鑫盘腿坐在沙发上,认真思考这几天干点什么坏事好呢?
02.
然而事实上丁程鑫也只是“有贼心没贼胆”,拉着一群朋友出去吃饭,马嘉祺一个电话打过来就傻眼了,老实巴交的说了自己在外面,还喝了不少酒。
马嘉祺倒是没训他,就是颇有些忧愁的念叨了两句,“胃又不好还老爱凑热闹,回头难受了我又不在身边……”
哎呀,这两句话说的丁程鑫别提有多内疚了,挂了电话就不喝了,朋友使激将法都不管用,仰着脖子可坚定了,“我老公担心我身体,不让喝了。”
后来的几天丁程鑫安生了不少,不过仔细想想,他其实也没干啥呀,真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赶在圣诞节前夕,马嘉祺出差回来了。开门就在客厅看见颗挂着彩灯红红绿绿的圣诞树,诡异程度让他差点拖着箱子转头离开。
丁程鑫听见门锁响动从楼上跑了下来,马嘉祺伸手接住了他家的“小麋鹿”,看了好半天,没忍住把人放在箱子上按着狠狠亲了一顿。
丁程鑫大口呼着气把头上的小鹿角扶正,他在工作室开圣诞派对,宋亚轩抢了先扮圣诞老人,那他只好委屈一下扮麋鹿咯。
“这圣诞树……”
“我弄的!好看吧?”
丁程鑫回头去看闪着彩灯的圣诞树,眼下打着的星星闪粉也亮着光,马嘉祺很诚实的回了句“其实有点怪”,不过没等人生气,就把箱子踢开,抱着丁程鑫上了楼。
那晚“小麋鹿”的铃铛被挂在脚上,叮叮当当响了一晚上。
丁程鑫嗓子都喊哑了,还哼哼唧唧腻味马嘉祺,“我老公真厉害。”
第二天丁程鑫没去工作室,在家里窝了一整天。难得没有隔个十来二十分钟就给马嘉祺咻咻发微信,搞得马嘉祺反倒有些不适应。
离下班还有段时间,不过马嘉祺拿好文件就先从律所出来了,回家路上又去买了几束花。
他拿着花上楼,把家里摆着花瓶的几处都插上了鲜花,丁程鑫趴在床上看马嘉祺往床头摆了一束,撇撇嘴不乐意了。
“我的呢?”丁程鑫把手伸展递到马嘉祺面前。
“你的什么?”
“我的花!难道我没有吗!”丁程鑫有些难以置信。
马嘉祺不说话,丁程鑫嚎了一嗓子不干了,“你还往花瓶里插花,我都被你插了也没见你送我花……”
丁程鑫嘴嘟的可高了,气呼呼的看着马嘉祺,马嘉祺被瞪的忍不住笑了,凑过去亲了亲他,“下楼看看。”
丁程鑫踩好拖鞋趴在马嘉祺的背上,楼下到一半就看到客厅桌子上鲜红热烈的玫瑰花。
“我天!”
丁程鑫一下子就从马嘉祺的背上跳了下来,跑过去把花抱起来,整个人都要开心死了。
“给我的哎!”
马嘉祺靠着桌子笑,丁程鑫抱着花跳了半天,照片拍了不知道多少张。也是束不小的玫瑰花,不过马嘉祺没挑什么九十九朵,他给丁程鑫拿的都是最好看的。
丁程鑫拍完照就把花放到一边了,马嘉祺手里还端着茶叶水,看人这兴奋劲儿又赶忙放下。
果不其然,丁程鑫猛的扑过去抱着人就是一通亲,“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好的老公吗?没有!”
“这会儿就世界最好了,也不知道是谁刚才以为我没给买花,闹腾了半天。”
马嘉祺故意去逗他,丁程鑫从善如流的说了句,“我错了,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来老公,啵一个。”
马嘉祺抱着人陷在沙发里,丁程鑫从花束中抽了一枝玫瑰出来递给他,马嘉祺挑挑眉,“拿我送你的玫瑰再送给我?还只送一枝?”
“哎呀,心意到了就行了……”丁程鑫翻身坐到了马嘉祺的腿上,手里还捏着那枝玫瑰朝他眨眼,“再说了,我人都是你的了,还缺这几枝玫瑰花?”
马嘉祺又想起了丁程鑫刚刚在楼上朝他抱怨时说的“荤话”。
马嘉祺把花扔到桌子上,扛着人上楼,丁程鑫趴在他肩膀上滋哇乱叫,“错了我错了,再来人就没了,你舍得吗?”
“想什么呢,扛你回去休息,我这刚回来饭还没吃呢。”
马嘉祺把人脑子里那些带颜色的废料数落了一遍,丁程鑫自知理亏也不反驳,软兮兮的应着,像个小鸟似的叽叽喳喳,一会儿“老公说的都对”,一会儿“老公教育的好”。
让人哪儿还说的出话。
03.
丁程鑫作为已婚人士,没结婚时担心“男朋友太好看了总有人惦记怎么办”,结婚后担心“老公太好看了总有人想插一脚怎么办”。
虽然马嘉祺再三强调,这些担心是没有必要的,可丁程鑫还是时常会去律所转转,买点小甜点拉拢一下人心。
没想到还真让他给撞见了。
“马律都在上面困俩小时了,条件谈不妥啊……”
丁程鑫跑上楼,随便敲了两下就推门进去了。马嘉祺和一女人对坐,满屋子香水味呛的丁程鑫直咳嗽。
他给马嘉祺的保温杯里重新添上水,又把窗户大打开,走到办公桌前扒开马嘉祺的手,直接坐到了他腿上。
那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此刻用眼线飞舞的一双眼睛瞪着丁程鑫,丁程鑫窝在马嘉祺怀里偷偷瞪了回去。
“这是我先生。”
“这是林小姐。”
马嘉祺两头介绍,俩人面对彼此都是冷哼一声,算是知道了。
“你先从马律师腿上下来,我们在谈事情,这算什么样子?”林小姐冷眼看着丁程鑫。
丁程鑫笑了两声,“现在是午休时间,我凭什么不能坐他腿上?”
“那好。马律师,我还是那句话,不论案子输赢,这二十万你拿着……”一张银行卡直直推到了丁程鑫面前,怎么看都像是挑衅。
“她给你二十万你为什么不要?”丁程鑫小声问他,马嘉祺凑过去和他咬耳朵,“要了案子结束后我就得去和她吃饭。”
丁程鑫大惊,“鸿门宴啊……”
马嘉祺被他逗笑,丁程鑫看着那弯弯的嘴角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亲。
“干嘛呢!”对面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高喝。
“喊什么,没见过亲嘴啊?我亲我老公关你屁事!”
丁程鑫不甘示弱的吼回去,又把银行卡推到一边,“这案子免费帮你打了,拿着钱去度个假,回来以后少惦记别人老公。”
丁程鑫把人轰走后,坐在马嘉祺腿上独自忧愁。
“花花世界迷人眼,老公,我希望以后你放开我是因为遇到了比我更好的选择。”
马嘉祺把桌上的文件推到一边,把人抱到桌子上亲的说不出话。丁程鑫攀着他的肩膀大口呼气,觉得自己说的挺情真意切啊。
“以后不准胡说。”
丁程鑫糯糯的应了一声,搂着马嘉祺的脖子讨好似的蹭了蹭。
没成想,回去以后没过几天,马嘉祺偶然在电脑上看到了几条搜索记录。
“诱惑太多,如何让老公提防”
“老公不爱我离婚了怎么办”
“离婚后财产如何分配”
……
丁程鑫当晚抱着电脑挨了训,泪汪汪的小人儿站在书房门口朝里面喊话,“我不是不信任你……你想吃水果吗……”
马嘉祺狠了狠心没答,丁程鑫一手抱着电脑,一手端着果盘,走又不敢走,哄又没人哄,哭的更凶了。
“你别不理我啊……”
马嘉祺打开门,把他手上的东西放到一边的柜子上,搂着人坐回到书桌前,丁程鑫坐在他腿上抽抽嗒嗒的,嘴里被喂了块火龙果,小心翼翼的凑过去亲了亲马嘉祺。
马嘉祺什么脾气都没了,一丁点儿都没了。
后来解决了“信任危机”,丁程鑫觉得一定是马嘉祺太少说爱他了,他才这么担心被抛下。
“你以后喊我起床,顺便再加一句‘老婆我爱你’。”
“?”
隔天一早,丁程鑫就被马嘉祺字正腔圆的一句“老婆我爱你”给喊醒了。
嚯,这一声喊的活像是吊嗓子,丁程鑫猛的从床上坐起来,马嘉祺满意的点点头,下楼听着早间新闻接着做饭。
“爱之深,声之大。”马嘉祺安慰道。
丁程鑫咬牙切齿,偷偷设了个六点的闹钟,打算给马嘉祺也来一嗓子。
“啊——老公!我爱你!”
隔天闹钟一响丁程鑫就爬起来了,端正的站在床上吼了一嗓子,马嘉祺眯着眼看了看,没什么反应,“知道了知道了,躺下再睡会儿……”
丁程鑫不干了,跨坐在马嘉祺身上,“我对你难道都没有吸引力了吗!”
“……你是不是又重了?”马嘉祺有点喘不过气来。
丁程鑫头上的呆毛气的飞了起来,翻身躺到一边假哭,马嘉祺把人抱过来,挨了一顿啃,这才把人哄好。
“为什么我说爱你,你反应这么平淡啊?”丁程鑫窝在他怀里疑惑。
“其实你每天都说……”马嘉祺眯着眼,把下巴抵在丁程鑫软软的发顶上打哈欠。
丁程鑫万万没想到,真是感动天感动地感动自己,“你看,你是被爱包围的幸福男人。”
马嘉祺经这么一闹清醒了不少,拦腰抱着人去洗漱。丁程鑫没穿拖鞋只好站在他脚上刷牙,马嘉祺估摸着肯定是过年那会儿走亲戚,好好一个老婆给喂的胖乎乎的。
“我是不是该减肥了?”
“没事,胖点喜庆。”
丁程鑫满意的点点头,亲了他一口当作是夸奖。
马嘉祺安慰自己,没事,胖点喜庆。
04.
病毒性感冒这种东西就是人传人,传动物,再传万物,至少丁程鑫是这样觉得的。
这几天马嘉祺出差,丁程鑫去跑了几个合同,回来就鼻涕眼泪横飞,前脚刚给马嘉祺挂了电话,后脚就跟着烧了起来。
凌晨五点,丁程鑫自己叫了个车去医院输液。马嘉祺那头不放心,丁程鑫体质特殊,不生病你好我好大家好,一生病身边最离不了人。
丁程鑫怕他惦记,直说自己没事,挂了电话又是哇哇一顿吐。
在医院磨了一天,下午那会儿丁程鑫就撑不住了。一听马嘉祺喊他就想哭,哽咽着什么都说不出来,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马上就回来。
马嘉祺案子没谈完就走了。
到医院那会儿已经晚上八点了,丁程鑫一天没吃东西,还吐了几次,现在喝水都犯恶心。
马嘉祺在诊室角落找到了人,本该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他陪着人把最后一瓶输完,用大衣裹住丁程鑫带他回家。一晚上丁程鑫来来回回难受,睡不着,睡不好,迷迷糊糊听见马嘉祺喊他“阿程”,梦回高中时代。
“我的阿程在哪儿啊?”马嘉祺抵着他的额头,轻声喊他,丁程鑫用面颊蹭了蹭马嘉祺,当作是回应。
“哦,原来阿程在这儿啊。”
“我媳妇儿是丁程鑫吗?”马嘉祺又轻声问他。
丁程鑫用了点力抱他,呢喃着哼了一声“嗯”。拉长的调子喊的人困意袭来,马嘉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慢慢把人给哄睡着了。
这一晚上马嘉祺也没睡好,但好在第二天丁程鑫看着有了精神头。
丁程鑫盖着毛毯坐在沙发上听马嘉祺打电话,似乎是解决了,马嘉祺挂断电话走到他面前蹲下,给他掖好毯子,问他中午想吃什么。
丁程鑫的手被牵着,手背上小小的针眼被马嘉祺吻过,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马嘉祺请了几天假没去律所,看着丁程鑫把病养好才敢去上班。生病这几天把人养娇惯了,白天窝在沙发上也有人抱,看着电影睡着都无所谓,马嘉祺各处都照顾的妥妥贴贴。
一下适应不过来,丁程鑫挂在人身上,要跟他一起走。
“律所没什么意思,去了也只是坐着。”
“那我也想坐在你跟前。”
丁程鑫眨眨眼逗笑了马嘉祺,没办法,穿戴严实后,马嘉祺还是牵着人去了律所。
丁程鑫刚好就又活蹦乱跳起来,不一会儿手里还抓了把喜糖,不过被马嘉祺没收了。
“我也就一个月没来,壮壮都结婚了。”丁程鑫感叹道。
“人家婚礼你不是还去了?”
马嘉祺抬头看了他一眼,丁程鑫一脸震惊,“我别是脑子烧糊涂了吧?”
马嘉祺挑眉,用笔点点自己,“我是你谁?”
“你是我堂客。”丁程鑫欢快的冒了句家乡话。
“烧糊涂了,等会儿开车带你去医院。”马嘉祺得出结论。
丁程鑫咕囔不要,说等下想去吃火锅,马嘉祺坚决不同意,丁程鑫退一步说点清汤锅,马嘉祺同意了。
“你就知道欺负我!”
丁程鑫喊完就跑下去了,转而愉快的融入进八卦群体中。
晚上吃了一顿火锅,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丁程鑫拉着马嘉祺晃晃悠悠的走回家。
风刮起来吹的人脸疼,快到家时丁程鑫耍赖不走了,磨着亲了马嘉祺两下,让人给背了回去。
“老公,看见没,我有多沉,爱你就有多沉。”
马嘉祺掂了两下,又接着往前走,“幸福的重量不如大家一起承担。”
两人就这么一来一回说着到了家,丁程鑫先去洗了个热水澡,而后就卷在被子里开始看图稿,等马嘉祺过来,图稿一扔准备睡觉。
“真的,有我太值了。夏天能扇风,冬天还能给暖被窝……”
马嘉祺对此表示赞同。
隔天是周末,丁程鑫不知道从哪儿看了视频,非要自己在家做奶茶。马嘉祺额角跳了跳,下一秒他的茶叶就牺牲在了锅里。
“普洱和红茶差不多吧?”丁程鑫疑惑道。
差多了去了。
不过马嘉祺也没打击他的自信,看着人熬出一锅黑乎乎的东西,可怜兮兮的叫他来尝尝。
那味道除了甜还带点苦,和奶茶差远了,丁程鑫伤了心,发誓接下来的一周都不喝奶茶。
马嘉祺欣慰的点点头。
05.
趁着放假,丁程鑫拿着自己的小零食端着电脑跑进了书房。马嘉祺工作,他就在对面画稿,闲来无事再看看电影什么的。
友人打来电话,扭捏了半天问丁程鑫第一次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疼,丁程鑫坐在地毯上想了想,往后靠住了沙发,寻摸着他也给不了什么经验啊。
“实不相瞒,这记忆实在是久远。那会儿我老公刚过十八岁生日,我打包打包就连人带家当送给他了……”
丁程鑫专心致志的和那头讲着电话,发现马嘉祺看他,又给人来了个大大的飞吻。
因为没什么感受可提供参考,瞎扯了几句也就挂断了电话。
丁程鑫不想画稿就跑去折腾马嘉祺,跨坐在他腿上好奇的问道,“当初你什么感觉,是不是爱我不要不要的?”
马嘉祺把下巴垫在丁程鑫肩膀上,现在说起来心里都酸酸软软的,“其实当时特别害怕。”
那会儿丁程鑫是真小,没现在这么爱撒娇,但也黏黏糊糊的,那时候老爹的公司压根不在本市,他一个人住,放假丁程鑫就跑来和他一起。
丁程鑫喜欢他碰,一碰就软兮兮的,赖在人身上。但马嘉祺总是在克制,不去踩最后一条线,他怕人疼怕人后悔,十七八的年纪,怕这些怕的总是在后退。
可丁程鑫不怕。
他就像个小勇士一样,猛的扎进马嘉祺怀里,抬头用亮闪闪的眼睛看着他,“礼物是我,你要我不要?”
生日那天马嘉祺压根没吃蛋糕,因为丁程鑫比蛋糕还甜。
“没想到那会儿你考虑的这么多……”
丁程鑫捧着马嘉祺的脸亲了亲,颇有些心疼,“小可怜儿。”
“……”
丁程鑫倒是没那么多顾虑,他全身上下的亿万个小细胞都在动,齐声喊着喜欢马嘉祺,那既然是这么喜欢的人,哪还会去想后不后悔一说?
“等等,你跟我结婚不会有一部分是为了这事儿负责吧?”
马嘉祺没说话。
丁程鑫气的连晚饭都没吃。
“我以为我们走到最后是因为爱,没想到还有责任使然……”
丁程鑫端着高脚杯靠在窗边吹风,马嘉祺进来把窗户关上,拿着高脚杯去厨房,把里面的可乐倒进锅里,又切了点姜片煮进去。
端着热可乐上去时丁程鑫已经卷进了被窝里,马嘉祺把人抖出来,捏着他的嘴不让人假哭。
“首先,我和你结婚当然是因为爱。”
“爱之后继而产生的才是负责。”
“明白了吗?”
丁程鑫眨巴着眼看了看马嘉祺,重重的点点头,等人把手拿开才飞快的回了句“我爱你”。
那晚马嘉祺哄着人说了好多遍,丁程鑫被顶着说的断断续续,夹着哭腔告状,“欺负人,你一遍都不和我讲……”
后来马嘉祺抱着人去洗澡,丁程鑫舒舒服服躺下的时候如愿听到了回答。
其实我知道,一直都知道,但我就是想你亲口说给我听。
马嘉祺看着闭着眼睛偷乐的人,也勾起了嘴角。
每天说都行,只要你想听。
“我爱你。”
END.
【祺鑫】喜相逢
※预警:装X过度,如有不适及时退出不要骂我。
※商女不知亡国恨没有格局只懂谈恋爱的丑恶靡靡之音。
1.
丁老板家大业大,城东茶楼他家开的,城西花楼他家开的,城北戏楼他家开的,城南小桥流水,正是他丁家公馆。
一家独大,富可敌国,说的就是风头无两的丁家。青年才俊,风流潇洒,说的就是年少轻狂的丁程鑫。每天收租遛鸟,看戏喝茶,好不快活。
要问丁老板有什么烦恼,上了二楼推开窗,目光所及最远处白墙红瓦,一股毫不收敛仗势欺人味,住的正是西南大军阀马嘉祺。
丁程鑫本地土著,喝着嘉陵江水长大,马嘉祺北方人,军阀割据前,年年沿着洛河去白马寺求签。今年马嘉祺来这城里没几天,帖子就送到丁程鑫家里,客客气气请他...
※预警:装X过度,如有不适及时退出不要骂我。
※商女不知亡国恨没有格局只懂谈恋爱的丑恶靡靡之音。
1.
丁老板家大业大,城东茶楼他家开的,城西花楼他家开的,城北戏楼他家开的,城南小桥流水,正是他丁家公馆。
一家独大,富可敌国,说的就是风头无两的丁家。青年才俊,风流潇洒,说的就是年少轻狂的丁程鑫。每天收租遛鸟,看戏喝茶,好不快活。
要问丁老板有什么烦恼,上了二楼推开窗,目光所及最远处白墙红瓦,一股毫不收敛仗势欺人味,住的正是西南大军阀马嘉祺。
丁程鑫本地土著,喝着嘉陵江水长大,马嘉祺北方人,军阀割据前,年年沿着洛河去白马寺求签。今年马嘉祺来这城里没几天,帖子就送到丁程鑫家里,客客气气请他出席接风宴。
能不请他吗,就在他家地界开的。
宴会场子挺大,歌舞升平,宾客盈门人模狗样。
丁程鑫刚进去,脱了大衣,没两步就看到马嘉祺快步走来,迎面握住他手,一脸热情:“程少终于来了!好久不见!”
丁程鑫愕然两秒,迅速回神,大力回握:“哎呀这不是小马哥,巧了巧了真的是你啊。”
一副老友重逢的场面。马嘉祺手指在丁程鑫手背摩挲,亲切问他:“我们有个五六年没见了吧,程少真是越长越俊,脸蛋都没那么多肉了。”
丁程鑫表面笑嘻嘻,任由他捏脸,嘴里还说:“是是是,没想到小马哥从跳墙都不敢的小孩变成护国军的总司令,厉害厉害。”
马嘉祺收了手,问他:“改天聚一聚?”
丁程鑫假意配合:“好啊,荣幸。”
马嘉祺一拍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有宴会,明天要议事,后天丁老板请我喝喝茶聊聊天,怎么样?”
丁程鑫遗憾:“行啊!我想想,唉不巧啊,后天我有事,怕是不能陪您喽。”
马嘉祺点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后天下午我开车过来,我们一起去茶楼。”
丁程鑫:?
四下宾客都朝他俩看,有人来问两位竟是旧识吗,马嘉祺说:“我和程少打小认识,在北平同一个学堂读过几年书,一齐考上燕大,可惜程少有钱人,没读几天飞美国学画图纸了。”
丁程鑫关切提醒:“你也不差啊,横渡日本念军校,学完就去云南搞革命,要不然我们怎么会这么久不见面呢。”
马嘉祺委屈:“这就冤枉我了不是,您程少回了国就舒舒服服窝在重庆,没出来过,我们在北平租的房里还有你行李,你都没回来拿过,真无情啊。”
周围人哗哗笑开一片,丁程鑫顿了顿,夸奖一句:“看来您在日本几年主修了嘴皮子功夫,护国起义准是靠嘴打赢的吧。”
马嘉祺拱手:“比不得您漂洋过海去宾州读的雕柱子这种伟大工程。”
友情宛如现场舞女嘴上的唇彩,鲜艳,虚假,一碰就掉。
2.
隔了两天,下午时丁程鑫气定神闲坐在大厅看报,他爸经过,扶住眼镜盯了一会儿,开口问:“你在等马嘉祺啊?”
丁程鑫震惊加狐疑,反问他:“有这么明显?”
“那可不,你又拿了昆明起义的报纸看,两年前旧报这么好看啊,除了你不要脸的老相好还有谁能让你这样。”
丁程鑫一时呛住,差点把肺动脉支全咳出来:“谁不要脸了?啊还有什么老相好啊,你胡说!”
他爸立刻嚷嚷:“老子都没阻止过你俩厮混,骂两句怎么了,还不能骂啊,你小子有没有良心怎么这么护他?”
丁程鑫气势很虚地说着“我没有”,刚说完听到门口有汽笛声,扔了报纸就跑:“我下午不回来吃饭了啊你们自己吃!”
马嘉祺下车看到丁程鑫矜持地站在门口,裹着大氅玩手指,抬眼时表情漠不关心,有种孩子气的可爱。
马嘉祺还想进门拜访一下丁老爷子,丁程鑫说免了,你进去就要被他打出来。
马嘉祺做作地“嗯?”了一声:“为什么啊,我们不就是普通朋友吗,打我干嘛?”
丁程鑫佯作吃惊:“你是共和党人,我爸是同盟会的,当然要打,你想到哪里了?”
马嘉祺自讨没趣,回身拉开车门,伸手邀请:“时候不早了,我们上车聊吧。”
上车聊,两人哪壶不开提哪壶,丁程鑫说美国风土人情,马嘉祺讲日本建筑风格,班门弄斧,稍有不专业的说辞就被丁程鑫揪住话头肆意嘲笑。
都没顾得上叙旧,两个人就话赶话到了茶楼。落了二楼的雅座,地方挺大,两个伙计伺候。
送了几盘点心,热茶袅袅斟上,马嘉祺喝一口唇齿生香,问:“这什么茶?”
伙计八十度弯腰,谄媚回答:“叫东方美人,台湾岛那边儿的,程少最喜欢这个,又甜又韵味,跟美人一个滋味。”
马嘉祺转向丁程鑫:“嗯,是美人滋味,不过怕是没有美人甜。”
伙计连连附和,丁程鑫状似漫不经心看着茶杯:“小马哥在日本没少见美人吧。”
伙计热心补充:“昆明肯定也好多呢,咱不能那什么,崇洋媚外。”
丁程鑫冷冷说:“哦,谢谢提醒。”
马嘉祺捏了块玫瑰馅的酒皮点心吃,从喉头笑出声:“也没,我审美属于重庆,只有重庆美人能拿住我。”
刚咬了一口,丁程鑫拍他手背:“诶一桌就这一块玫瑰馅的,你吃了我吃什么?”
马嘉祺给他看自己咬的豁口:“那你接着吃,我不介意。”
“你故意的吧。”
“没呢,都是巧合。”
丁程鑫站起身夺点心,马嘉祺后退,像学堂的学生课间玩闹。
忽然帘子一撩,有人声线铃铛响:“程少您今天怎么——”
屋里两个人顷刻坐好,看向门口,是个高挑的漂亮姑娘,生的一副笑意嫣然讨喜相,乌黑眼睛滴溜溜打量他俩,嘴里解释:“抱歉抱歉,我听老板说程少来喝茶,没提其他人,还以为是您自个儿来听听戏。”
丁程鑫训她:“多大人了还这么莽撞,来,这位是我同学,刚进城的马嘉祺马都统,给人赔个礼,以后免不了要多来往呢。”
马嘉祺问:“来往什么?”
伙计凑过来介绍:“这您就不知道了吧,海棠姑娘是我们城西醉花楼的头牌,才貌双全,弹的一手好琵琶,可红了。”
马嘉祺虽然进城才几天,但关于丁程鑫的一切,由不得他听不听,都被周围人说了个遍。
这姑娘据称是丁程鑫亲手从土匪手里救下来的。坊间传闻说的有鼻子有眼,漫天大雪小树林,丁程鑫骑在马上,拿枪指着土匪头子脑袋,施施然问他要命要人。
海棠姑娘进了丁程鑫家里开的花楼,被小少爷罩着,顺风顺水。一位是宠命优渥风流少年,一位是身世惹人怜的风尘女,听起来倒是可歌可泣的一对。
马嘉祺还在判断这两人有多亲密,就看到海棠朝丁程鑫眨眼,丁程鑫笑得纵容,假意嗔她,要她端庄些。
眉来眼去,落马嘉祺眼里就是郎情妾意。
日本海和太平洋不算远,漂洋过海这种事,有钱就行。他们俩都这般倔,只要知道对方在哪里,碧落黄泉,总能到一起。
可是当下,马嘉祺嘴里玫瑰馅的余味有几分苦,他想,如果对方去了他不知道的地方呢。
3.
海棠今天一觉睡到下午三点钟,懒懒起床,在醉花楼的茶室里跟小姐妹嗑瓜子。她的好姐妹小金花唾沫横飞给她讲八卦。
前两天程少爷和马都统去城北看戏,还请了好些官门子弟。程少问马都统想看什么,那马嘉祺紧紧盯着丁程鑫脸蛋,掷地有声说听一段游龙戏凤。
这戏淫词艳曲,而且最近因为男旦女生一对璧人表演,性别互换,雌雄莫辩,一时风靡各地。
丁程鑫长得俊俏,性子很傲,城里其他人不敢对他造次,马嘉祺身居高位,仗着丁程鑫民不与官斗的顾虑,居然就当众调戏他。
程少好没面子,海棠却听得大笑,甚至有种隐隐的兴奋快感,她可真想看一次丁程鑫困窘的样子,羞愤难当,不知道会不会脸红,一定很好看。
正肆意畅想,忽然有人喊她,说楼下贵客点名要她陪酒。
海棠慌忙梳妆,略施粉黛,怕人等急了,一脚踢门出去,手上还在擦粉。噔噔噔下了楼,嗬,说曹操曹操祖宗十八代到,桌上丁程鑫和马嘉祺稳稳坐主位,正互相谦让着喂对方吃折耳根。
看她下来,丁程鑫目光温柔:“别急啊海棠,过来坐我对面。”马嘉祺谦谦有礼:“海棠姑娘今天也这般好看。”
海棠乐得晕头转向,心里默念,海棠啊海棠,男人都是害人精,别信。
接下来五分钟里两个人轮流夸她,跟比赛似的,吹的她都有几分飘了,一开心就抱了琵琶过来要弹。马嘉祺问她弹什么曲,她说:“《霓裳》您听过吗,就《琵琶行》里那个,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丁程鑫抢着说:“这诗还是我教你背的。”
海棠高高兴兴承认:“对对对,我就会背这一首,写的真好。”
马嘉祺看了看丁程鑫,仍然是温柔的样子,笑着听海棠起弦。
这曲子丁程鑫听了八百遍,很长,加上连着几天没睡好,楼里暖风熏人,一派颓靡,竟让他慢慢阖上眼,斜斜倚着马嘉祺,昏昏欲睡。
马嘉祺不动声色挺起身,叫丁程鑫靠得舒服些。丁程鑫呼吸打在他脖颈,温热的。卸下防备的丁程鑫,让马嘉祺想起海滩,贝壳里的珍珠,偷偷在月色最盛时打开自己,听着海妖的歌声。
这很少见,丁程鑫多数时候都是灼人的。
马嘉祺在东京见过多次樱花开落,盛极之花艳如火焰,声势浩大,他不愿想起丁程鑫,但是没有比丁程鑫更樱花的人了。
这种义无反顾的美,在马嘉祺少年时期里刻骨铭心。尝过致命毒药在心脏里翻滚的滋味,从此就百毒不侵,其他什么伎俩都太过表面,不痛不痒。
就好比现在,马嘉祺看看海棠驾轻就熟的姿态,再看看丁程鑫安睡的侧脸。
海棠当然是绝顶好看的,但丁程鑫这人,妙就妙在花解语,玉生香,一身艳骨,活色得很,再娇嫩的花朵跟他比都嫌逊色。
丁程鑫迷迷糊糊醒来时,正对上海棠捧着茶杯,一副看戏的表情,眼波流转,秋水剪瞳。
他还没反应过来,马嘉祺的声音不走寻常路,从天灵盖传进来:“程少怎么还听睡着了呢,看来是海棠唱的没劲?”
丁程鑫头皮发麻,机械地坐直身体,脑袋还不清醒,嘴上已经开始争:“怎么会呢,怕不是您觉得不好,借我来打击人家小姑娘。”
马嘉祺模仿他的语气:“怎么会呢,很好,我很喜欢。”
丁程鑫说:“那你得表示表示,海棠姑娘价高着呢。”
马嘉祺点头,叫随行的人过来拿他皮夹里的钱,丁程鑫托着腮,眨眼睛说:“这么高雅的曲子,给钱不是就俗了?”
马嘉祺摸不透他的意思:“那我?”
“我看——”丁程鑫目光向下,“您今天戴这戒指不错,拿来送姑娘多好,有品位有诚意。”
马嘉祺左手戴了个不起眼的银戒,本来是生意场上常见的装饰,谁知道会碍丁程鑫的眼。他想了想,摘下来递给丁程鑫:“好啊。”
丁程鑫接过:“真爽快,我就先替海棠收着了。”
等送走马嘉祺,一回身,海棠拎着裙角:“哎哎那戒指呢,人可说了给我的。”
丁程鑫说:“什么给你啊,那是我要来的。”
海棠追着他,一楼走到二楼,茶室走到后院,从自己屋里抱出来珠宝匣,一路拿着自己的家当哭穷。
丁程鑫受不了她,上算账的地方,拉开抽屉,拿了块小小的蓝宝石扔给她。
海棠立马变脸,美滋滋锁进盒子里,落了好几道锁,丁程鑫笑话她没出息。
海棠撇嘴说:“我可看出来了。”
丁程鑫莫名其妙:“什么?”
海棠挤眉弄眼:“他是您冤家!”
“……”
丁程鑫眼看就要生气:“胡闹!”
海棠脚尖小巧玲珑,几步跳开,怀里抱着金镶玉的鸳鸯珠宝匣,手镯脚环一齐叮当响,快活地扬着脖子喊:“您也是我冤家!”
三分真心七分逍遥,一路丁零当啷,笑声清脆地跑了。
4.
丁程鑫生日那天,凛冽隆冬刚过去,到处生机勃勃,门口迎春花开得热闹,院子里红梅还没落。
马嘉祺送了一车的礼,下人往出来抬,收礼的人拿笔记着,丁程鑫他爸在旁边看。
玛瑙石抬出来,丁老爷子不屑:“一身铜臭。”
名人字画抬出来,丁老爷子嗤笑:“附庸风雅。”
洋酒抬出来,丁老爷子冷哼:“玩物丧志。”
最后是一个软软包裹,像是衣服,马嘉祺拿在手里,说要亲手送丁程鑫,给他个惊喜,拿进去放丁程鑫屋里了。丁老爷子拉长脖子看,猜不到,愤愤不平:“居心叵测!”
宴席上推杯换盏,丁程鑫是主角,非喝不可。马嘉祺记得他前几年还一杯就倒,现在也不知酒量见长,还是会装清醒了,一直撑到晚上,送走宾客,才脚步虚浮地回屋。
马嘉祺扶着他,闻着满园梅花暗香浮动,顶着凉凉月光,居然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
丁程鑫跟他一起仰头看月亮,看了会儿说:“出去看了才知道,宾州的月亮和燕园的月亮也没什么差别。”
拐进院子里,进了丁程鑫房间,丁程鑫跌跌撞撞拿了水杯,看马嘉祺倒水,感觉他好像不太开心,又问他:“东京好玩吗?”
马嘉祺盯着他眼睛看,他居然有些心虚,然后听到马嘉祺说:“你比我早三天休学。”
“什么?”
“你那时候比我早三天办了休学,然后就直接去美国了。”
丁程鑫合上手掌诚意道歉:“对不起,我应该等你走了再凄凄惨惨哭着走。”
说完没心没肺笑:“这都几年了,搞半天你就在意这个事啊。”
马嘉祺却话锋一转:“东京不好玩,昆明也不好玩。中国学生在东京不太好混,大概也就是那么些事,我以前老以为自己自尊很强,后来发现也没那么强,这些都是虚的。”
丁程鑫慢慢收了笑。
“这几年全世界战乱,什么都好,我希望我们都平安活着就好了。”
马嘉祺温柔地看着他:“我在昆明的时候,每次开战都很仓促,没有一次按计划进行的。好几次半夜行军,我走在漆黑一片的路上,一面想着幸好我们分开了,不然你要为我哭断肠。一面又想着,我就是死也得走到你面前死,让你后半生都没办法忘了我。”
丁程鑫心软,听不得这些,想想就揪心,又喝了酒,更受不了马嘉祺毫无破绽的温柔,一下子鼻头泛酸,眼圈有点红。
“我知道你这个人特别绝,可是有什么办法,其他人都不如你,其他人都太没意思了,我还是最喜欢你。”
丁程鑫眼泪扑簌簌掉,摇着头把手指贴到马嘉祺唇上。马嘉祺没想惹他哭,这下心都被他哭化了,顺着泪痕吻他眼睛。
吻得丁程鑫眼皮都烫了,马嘉祺抓着他手,捏在掌心:“我回了我们北平的房子一次,房东说你来拿过东西,可我没发现少了物件,你拿了什么?”
丁程鑫哭的断断续续,哽咽着说:“我们的成绩单……你每回都比我少考一两分,我不高兴的时候,看看那一摞单子就解气了。”
“……”
马嘉祺看他鼻音浓重,可怜兮兮,就默念着我心态超好,正色说:“你比我早三天休学,怎么说都是你不对在先,你要补偿我。”
丁程鑫哭的伤心,话音没过脑子,乖乖软软点头。
马嘉祺打开包裹,抖一抖,朝丁程鑫比划:“那你今晚穿这个给我看。”
丁程鑫梗住了,看着他手里的洋裙,半晌说不出话,一点感动都没了。
腰身窄,裙摆大,留洋小姐们的最爱,尺寸看起来很合丁程鑫,浅浅的粉蔷薇色非常可爱。
丁程鑫慢吞吞脱自己衣服,边脱边问:“你哪里弄来的裙子?”
“我跟海棠姑娘要的,她恰好有条大了点的洋裙,给我给的不情不愿,还叫我不要捉弄你。”
“你啊,怎么老欺负人小姑娘。”
听起来像打抱不平。
马嘉祺说:“别心疼了,你那小姑娘心里第一位是钱,只要给钱什么都行,哪儿能算欺负。”
丁程鑫背对着他辩:“您真是不知人间疾苦,这年头能活下来就不错了,爱钱怎么啦,谁不爱钱。”
马嘉祺听懂他意思,不依不饶驳一句:“西南地界几百万人,个个活的不如我,难道要我挨个同情过去?”
丁程鑫脑袋昏昏,说了一句憋很久的真心话:“你这人,真是聪明得好没意思。”
马嘉祺看他光裸的脊背,不气反笑:“就当你夸我了。”
斗嘴这事他俩信手拈来,很随意地进行,不耽搁其他事。说话间丁程鑫转过身,身段好,衣裳好,脸蛋灿若桃花,难得害羞,偏要装镇定,裙摆里露出的两条腿并得紧,叫人想分开。
马嘉祺夸他好看,这么熟了也不跟他客气,手直接就往裙底伸。
丁程鑫刚哭了好久,整个人委委屈屈,又羞耻又欢喜,敏感处被马嘉祺拿捏,坐在马嘉祺身上,抱着他脖子小声求饶。一开始还忍着,后来神智都被马嘉祺搅乱,只觉得全身蒸腾着,身上每一寸都在诱人深入。
马嘉祺对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不管是细嫩光滑的地方,还是湿热紧致的地方,都是马嘉祺喜欢的样子。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很荒唐。旁人不看好他们也没办法,谁都不如他们优越,别人没有资格,反对无效。
清晨时丁程鑫被鸟叫声吵醒,窗外走廊里画眉叽叽喳喳,活泼得很,他睁开眼,身体疲惫又甜蜜,慵慵懒懒,脑袋挤过去蹭马嘉祺。
两个人一起赖床,天南海北聊天,丁程鑫窝在被子里,只露出眼睛和鼻尖,温暖惬意。马嘉祺伸手在他背上画,触感滑嫩。丁程鑫被他弄得心痒,忍不住要笑,回身凑到他耳边,呼出灼热气息,问他:“在画什么?”
马嘉祺对着他明艳的脸颊说:“海棠花。”
丁程鑫没懂,眼角还泛着水光:“什么?”
马嘉祺也咬他耳朵:“海棠春睡。”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太香艳了,丁程鑫捂脸。
窗外猛地哐当一声,丁程鑫吓得抖了一下,听见外头有伙计喊:“哎老爷您趴窗口干嘛,为什么不进——呜呜啊嗯——”
声音慢慢远了,只有画眉越叫越欢快。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没忍住笑了出来,偏过头说:“看来我要跟伯父好好谈一谈,别的不说,我们还是有很多生意要合作的。”
丁程鑫躺床上叹气,唉,官商勾结,沆瀣一气,这世道不会好了。
5.
阳春三月,日光倾城桃花乱飞,春意撩进学堂,马嘉祺半醉半困,趴在窗前合眼休憩。
梦境轻柔,忽然脸颊有东西软软碰了一下,像春江软水被绵绵杨花亲吻。
他悠悠睁开眼,丁程鑫后撤的动作进行一半,生生停住,假装理直气壮。
马嘉祺问:“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
“没错。”丁程鑫红着脸镇定说,“桃花飘你脸上了,我帮你拿掉的。”
马嘉祺细细看了看,丁程鑫眼底仿若万千桃花次第开,明媚缠绵。
马嘉祺信了,他被桃花亲了一下。
【祺鑫】谁偷了我的小饼干
#3K+小甜饼
#《校霸》番外
#双教师
#沙雕警告
#没逻辑没文笔看个乐呵
#ooc勿上升
#抄袭我锅
00
都是成年人了,谁还为了块小饼干打架?
01
“你俩一个应聘语文老师,一个应聘数学老师?”李主任看着放在面前的两张应聘表头疼不已。
两个来应聘老师的,是他五年前带出去的省一和省二。
马嘉祺和丁程鑫。
两个人虽然脸都已经褪去稚气,可那些年那堆破事不管过多久,还是会在李主任脑海里挥之不去。
李主任咽了咽口水,说:“你俩真的不是来教打架的?”
丁程鑫把玩着...
#3K+小甜饼
#《校霸》番外
#双教师
#沙雕警告
#没逻辑没文笔看个乐呵
#ooc勿上升
#抄袭我锅
00
都是成年人了,谁还为了块小饼干打架?
01
“你俩一个应聘语文老师,一个应聘数学老师?”李主任看着放在面前的两张应聘表头疼不已。
两个来应聘老师的,是他五年前带出去的省一和省二。
马嘉祺和丁程鑫。
两个人虽然脸都已经褪去稚气,可那些年那堆破事不管过多久,还是会在李主任脑海里挥之不去。
李主任咽了咽口水,说:“你俩真的不是来教打架的?”
丁程鑫把玩着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抬头看着李主任说道:“不是,李主任,我俩都成年人了,谁还天天打架啊。”
马嘉祺在旁边轻轻“嗯”了一句。
李主任虽然对两个人存疑,但是实打实的教师资格证和学历摆在面前,确实没什么好纠结和犹豫的。
A大中文系和数学系的硕士生摆面前,不要白不要。
李主任一开始不敢让两个人同时教一个班,但是在丁程鑫的据理力争之下,李主任勉强先给他们三个月在一起的实训期。
两个人带的是高一四班,刚上任第一天就把班里女生迷的嗷嗷乱叫。
尤其是上数学课和语文课,眼睛都瞪直了,睡意全无,以至于第一个月的月考,高一四班的语文和数学成绩高的离谱。
李主任看着成绩单上的数字,感叹了一句帅气真好。
安分日子没过多久,丁程鑫一脚踹开了正在上数学课的高一四班的大门。
“马嘉祺!我放在房间里的教案呢?”
马嘉祺愣了愣,说:“阿程,你等我下课行不行?”
“不行。”丁程鑫鼓着个腮帮子说道:“你找不出来今天语文课你来上!”
马嘉祺最后给班里人丢下句自习就拉着丁程鑫走了,留下一群满头问号的学生。
丁程鑫被抵在厕所隔间的门板上动弹不得,偏偏马嘉祺不仅不松口,还一个劲摁着他脑袋。
马嘉祺尝到血腥味才松了口。
小狐狸被逼急了也咬人。
丁程鑫喘着气骂马嘉祺不要脸,上课时间不好好教书躲在厕所和人接吻。
马嘉祺脸不红心不跳,说是丁程鑫在上课时间勾引在先。
两个人嘴上谁也不饶谁,马嘉祺说不过当了语文老师的丁程鑫,就用点非常规手段堵住他的嘴。
反正怎么样马嘉祺都不会吃亏。
下午的语文课,是数学老师上课,语文老师本人搬着小板凳坐在最后一排。
“马老师。”丁程鑫举起了手:“我觉得作者应该还有别的观点。”
马嘉祺对着丁程鑫笑了笑说:“丁同学,有什么其他观点我们下了课再聊。”
“可是我觉得其他同学应该也想听听其他的观点。”
“那丁同学你干脆上讲台来讲吧。”
后半节课回到了语文老师本人的手中,坐在小板凳上的人成了数学老师。
高一四班的同学实在是看不懂两位老师迷惑性操作,不过虽然这操作骚的一批,但是两位老师的知识输出的衔接倒是接的毫无问题。
虽然天天在吵架,但是默契程度确实吓死人。
02
“干饭了干饭了!”丁程鑫敲了敲马嘉祺的办公桌。
马嘉祺熟练地把饭卡给了丁程鑫:“你先去吃吧,我等会就来。”
丁程鑫看马嘉祺没有吃饭欲望,抬头刚好看到路过的李主任。
“李主任!一起吃个饭呀!”
危,李主任,危。
丁程鑫大手一挥说李主任我请你吃饭,刷马嘉祺的卡也不带眨眼的。
李主任早就在意丁程鑫无名指上的戒指了,变着花样问丁程鑫戒指的事儿。
丁程鑫也不是傻的,自然知道李主任想问什么 ,眨了眨眼说道:“李主任你想问就问嘛,我俩一年前毕业就结婚啦,不过他还欠我一场婚礼,下次请你去啊!”
李主任跟个老父亲一样又问两个人当初是什么时候谈恋爱的。
“初三。”
李主任碗里的饭都不香了。
敢情两个人谈了一整个高中的恋爱,李主任不仅没发觉,还一直以为是高三了才在一起的。
淡定地擦了擦被热气熏的起雾的镜片,又问为什么打架。
丁程鑫歪头想了会儿,最后回了李主任四个字:
因为爱情。
硬了!拳头硬了!
李主任随便吃了两口就跟丁程鑫说他要回去处理学校事务了,再和丁程鑫聊下去他可能会当
场送医院。
马嘉祺是李主任走了之后才来的,丁程鑫正拿着手机看吃播一个人下饭,马嘉祺想也没想就从丁程鑫手里抽走了手机。
“干嘛呀?”丁程鑫下意识想去抢手机。
“是我不好看了么?”
“看你吃饭我都没胃口,你每次就吃一点,你看看人家干饭人干饭多香啊。”
“那阿程你多吃点。”马嘉祺挑了挑眉,凑近丁程鑫的耳朵:“你干饭,我干你。”
丁程鑫红着脸筷子一撂指着马嘉祺说:“你今晚别想吃荤菜了!”
口嗨一时爽,哄妻修罗场。
马嘉祺后来整整半个月没抱到丁程鑫。
李主任派丁程鑫去参加了个研讨会,一去就是一个星期,马嘉祺那一个星期上课都在咬牙切齿。
丁程鑫回来后,和教高二的宋亚轩交谈甚欢,每天中午直奔高二办公室找宋亚轩一块吃饭,马嘉祺交饭卡都没用了。
“主任啊,阿程还是天天和我打架我有点安全感。”马嘉祺趴在李主任办公桌上生无可恋:“他现在是完完全全不理我。”
李主任抿了口刚泡好的枸杞菊花,内心盘算着三个月实习期快过了,加上两个人还在吵架,倒是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两个人分开了。
“咳,小马啊,这事儿你还是自己解决吧,我一个糟老头子也不好掺和,你今天晚上有空的话帮我去宿舍给兔崽子们查个寝。”
查寝,行。
查寝,没问题。
查寝……
马嘉祺垂死惊坐起,拉着李主任的手表示感谢,将来办婚礼一定第一个请。
说完立刻冲出了教务处,把还在改作业的丁程鑫拉到以前他俩的宿舍里。
“阿程,我五年前把秘密藏在这儿了。”
丁程鑫双手抱胸,一脸的你说,我在听,丝毫没有想回马嘉祺的想法。
马嘉祺在桌子后边摸索了半天,在一个暗格里摸出了一张照片。
上面是睡着了的丁程鑫,背后有一行字。
「无论小马做错什么,阿程都会原谅的。」
丁程鑫记得这张照片和这行字。
照片是马嘉祺在丁程鑫成年那天晚上偷拍的,那行字是在马嘉祺成年那天晚上,丁程鑫自己亲自写上去的。
之前丁程鑫翻着相册没找到这张,马嘉祺还说被他藏在了一个很重要的地方,但没想到是学校的宿舍里。
“藏在这儿?”
“阿程,这里是我们两个过18岁的地方,也是我转正的地方。”
丁程鑫把照片塞在口袋里,转身开了门:“走了。”
“阿程?”
“再不走,要是我最爱吃的卤肉饭没了,你回去得做给我吃。”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的背影,小跑上去牵起了丁程鑫的手。
“遵命,丁老师。”
03
“马老师,这儿有个你的快递。”门口保安大爷挥挥手喊和丁程鑫一起来上班的马嘉祺来拿快递。
丁程鑫抢先马嘉祺从保安手里接过快递掂了掂重量,还挺沉的。
看着在一旁站着的马嘉祺:“买啥了?”
马嘉祺想了想没说话,平时买东西只会往家里寄,他也不知道这快递是谁寄的,只有打开才能知道了。
回了办公室开了箱,发现里面有几个红薯,还有一封压在箱子底下被蹭黑了的信。
「诶呦我可算打听到大哥大嫂你俩现在的地方了。大哥,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我是之前整了一头黄头发的!没想到你回学校当老师去了!不愧是大哥!当年兄弟们听大哥一席话,胜读了好几年的书,所以大家都去找正经工作了,我也回老家种红薯去了。大哥!我先给你寄两个过去尝尝味儿,要是好吃我给你再寄一箱过去!我的联系电话xxxxxxxxxxxx和地址xxxxxxxxxx!大哥你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或回信!有需要了咱们青龙帮的兄弟们一定是第一个冲过去的!肯定比他们斧头帮那群只会喊爸爸的儿子们快!!」
马嘉祺看着这信都快笑出眼泪来了。
丁程鑫看完这信问马嘉祺他们青龙帮是不是看不起人。
不过光想想那段荒唐日子也确实好笑,那会儿马嘉祺一本正经在小混混面前复述了一遍李主任给他和丁程鑫洗脑的几个小时的洗脑包,没想到说完之后集体带着一种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
那眼神里基本上写满了:不愧是大哥。
丁程鑫当时听完还嘲笑马嘉祺不去教书接替老李头的位置真是可惜,没想到一语成谶,两个人都教起了书。
四舍五入,青龙斧头帮算他俩第一批学生。
马嘉祺突然就能感受到李主任那种老父亲般的心情了,中午吃饭多买了一份鸡腿给李主任表达了一番谢意。
李主任戳了戳马嘉祺放在自己面前的鸡腿,不敢下筷。
这是要准备谋权篡位了吗?
后来马嘉祺给那小黄毛寄了一箱饼干,顺便在里面放了几本五三和字典。
「这饼干挺好吃的,从你大嫂手里偷出来的,别跟他说。五三和字典你可以好好学学看看,你大嫂说你写的信卷面不整洁,估计是写了很多错别字,不过能发现改了,还算态度端正。你好好的干活学习,加油!」
丁程鑫翻遍了储物间没找着自己心爱的小饼干,马嘉祺自然是第一嫌疑犯。
“马嘉祺!!我的一箱饼干去哪儿了?”
还在做饭的马嘉祺从厨房探出脑袋一脸疑惑:“啊?小饼干没了?”
“说!拿出去送给哪个老相好了?”
“老相好就你一个,要送也是送你啊。”
“啊!你果然拿走了我的小饼干!”
马嘉祺没想到丁程鑫会在字里行间给自己下套,二话不说立刻关了煤气,在丁程鑫出手之前抢先一步抱住丁程鑫。
“阿程,大家都成年人了,不会为了一块小饼干打架的。”
End.
前几天大学期末周比较忙所以没写
番外真的安排上了!!!
真的真的感谢大家能喜欢校霸!!!
欢迎大家评论或提问箱找我玩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们
(っ'-')╮=͟͟͞͞💕
第三回 母女相认
秦浩鹤带着赫连屿辞走进了云梦谷。
云梦谷唯一的入口就是纵横交错的水路,也算是一道天然的屏障,秦浩鹤自幼生活在谷中,对这水路是熟悉的很。
再加上这水路的分布实就是云梦的一门秘功,不到一会便到了赫连屿辞娘亲所在的回梦阁。
此时 回梦阁中——
叶若曦正教导一众弟子练功:
“云梦武功以内功为重,最基础的便是这游仙诀,连这都练不好,出了山别说自己是云梦弟子!”
只见堂上那女子面容姣好,眼神却透着一分犀利,身着红色长裙,显得十分干练。
见到翩翩走来的秦浩鹤,一众弟子行礼:
“小师叔。”
要说那方十来岁的守门弟子叫一声小师叔也未必不可,但要这群...
秦浩鹤带着赫连屿辞走进了云梦谷。
云梦谷唯一的入口就是纵横交错的水路,也算是一道天然的屏障,秦浩鹤自幼生活在谷中,对这水路是熟悉的很。
再加上这水路的分布实就是云梦的一门秘功,不到一会便到了赫连屿辞娘亲所在的回梦阁。
此时 回梦阁中——
叶若曦正教导一众弟子练功:
“云梦武功以内功为重,最基础的便是这游仙诀,连这都练不好,出了山别说自己是云梦弟子!”
只见堂上那女子面容姣好,眼神却透着一分犀利,身着红色长裙,显得十分干练。
见到翩翩走来的秦浩鹤,一众弟子行礼:
“小师叔。”
要说那方十来岁的守门弟子叫一声小师叔也未必不可,但要这群二十出头的弟子叫一声十七岁的秦浩鹤师叔,他们自然会不服气,可谁叫人家是掌门的嫡系弟子呢。
想到这儿,一个弟子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
“你,给本小姐出来!”
那个弟子寻声望去,只见来人跟在秦浩鹤后头,不过七八岁的年纪,长得倒是俊俏。
就是这性子,未免也太嚣张跋扈了一点吧……
“一个小女娃娃……”
“住口!不懂云梦的规矩吗!”叶若曦大喝一声,但随即便红了眼眶。
“屿儿……是你吗……我是娘亲啊……”
从赫兰屿辞刚进门的时候叶若曦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只觉得她的那一双眸子很像他……
可当看到赫兰屿辞护短的样子,她有点想笑,但泪水早已盈满了眼眶,这幅模样,和他爹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爹当年,也是这样叫住自己的……
赫兰屿辞先是一呆,又抬头看着叶若曦,眼前的女人和她记忆中的娘亲出入并不大,就是瘦了许多,不再是以前的圆脸了。
“芋头,这是你的娘亲,我的大师姐,叶家嫡系大小姐,也是云梦回梦门的门主,叶若曦,字思君。”
思君思君,思的便是赫连夜阑了。
“娘?……”
熬了个小夜赶出来了,接住我这满满的爱意@思喛.
第二回 被拒谷外
我真的好怕自己的三分钟热度马上没了,
你看我这两天高产似那啥
说不定明天码文的bgm不对就卡壳了……
云梦谷外————
赫连夜阑一行人到了云梦谷前。
在天上飞了好几天的赫连屿辞只感觉自己已经化成了一滩水,轻轻一碰就会立刻蒸发,突然有些后悔刚习武时偷懒没扎马步……
唉:-(悔不当初。
好在终于能够见到自己的娘亲,赫连屿辞的步伐也不由得欢快起来。
赫连夜阑看着前面活蹦乱跳的小女儿,又想到马上就要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妻子,一丝笑意悄然挂上了嘴角。
可眼见马上就到谷内了,却被守门弟子拦住了。
“赫连前辈。”守门弟子向赫连夜阑行了一礼,“掌门有令,每月只...
我真的好怕自己的三分钟热度马上没了,
你看我这两天高产似那啥
说不定明天码文的bgm不对就卡壳了……
云梦谷外————
赫连夜阑一行人到了云梦谷前。
在天上飞了好几天的赫连屿辞只感觉自己已经化成了一滩水,轻轻一碰就会立刻蒸发,突然有些后悔刚习武时偷懒没扎马步……
唉:-(悔不当初。
好在终于能够见到自己的娘亲,赫连屿辞的步伐也不由得欢快起来。
赫连夜阑看着前面活蹦乱跳的小女儿,又想到马上就要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妻子,一丝笑意悄然挂上了嘴角。
可眼见马上就到谷内了,却被守门弟子拦住了。
“赫连前辈。”守门弟子向赫连夜阑行了一礼,“掌门有令,每月只有初一,十五非病人、门内弟子不得入谷。”
“呵。”赫连夜阑苦笑,十年了,屿儿都已经八岁了,叶璇那个老妖婆还是不肯让自己的女儿与夫女团圆吗……
“赫连前辈还是请回吧,晚辈也是奉命行事。”
“等等!”赫连屿辞喊到,“我身上流着的除了武当赫连氏的血,也有云梦叶氏的血,我是不是就可以去找我娘了!”
“这……”守门弟子面露难色,眼前这小丫头也算是叶氏的嫡系后代,可她毕竟姓的是赫连而不是叶啊……
“何事如此喧嚣。”少年清澈的声音从谷内传来。
“小师叔。”守门弟子向少年行了一礼,只见来人大约十六七岁的年纪,一双桃花眼使得他一副妖孽模样令人心动。
少年眼睛微眯看着赫连屿辞:“……芋头?”
赫连屿辞顿时蹦到少年身上:“耗子哥~”
少年剑眉微皱,但嘴角笑意未减:“都说了该叫我小师叔,要么叫浩鹤哥,怎么还像个三岁小儿样子。”
说完秦浩鹤便揉了揉赫兰屿辞早已乱的不像样子的头发,又捏了捏她的脸蛋。
还行,但是比起当年还是瘦了好多。
将赫连屿辞轻轻放下,秦浩鹤对自家师姐夫行了一礼:“师姐夫,师傅有令,我只能将屿儿带入谷内,只是还请姐夫十五再来吧。今个刚是初二,如若不嫌弃,浩鹤可以将自己在谷外的一座宅子收拾一下。”
赫连夜阑叹了口气,多少年他都等得起,何况这半个月呢,先让女儿和她娘好好聚一聚吧。
“就是麻烦师弟了。”
第一回 小道姑出山了
“诶诶诶,你听说了没,那武当山上唯一的小道姑出山了!”
“怎么可能,江湖中人皆知,那武当向来只收男弟子,什么时候蹦出来个女娃娃。”
“你傻吗?那武当掌门到云梦当了一年上门女婿是为了什么?”
————————————
我叫赫连屿辞,可是那武当山上唯一的女弟子,你问我这个女侠怎么是个武当的?
“我爹是武当掌门!”
这已经是赫连屿辞第不知道几次说这句话了,
随即她有喃喃自语道:只怪我爹爹自幼将我扮成办成个男郎,又可惜,我娘亲远在云梦,不在我身边……
都是爹爹的错!
“屿儿,莫要再与人争吵。”赫连屿辞前面的男人眉头一皱,“怎么刚下山就开始惹事。...
“诶诶诶,你听说了没,那武当山上唯一的小道姑出山了!”
“怎么可能,江湖中人皆知,那武当向来只收男弟子,什么时候蹦出来个女娃娃。”
“你傻吗?那武当掌门到云梦当了一年上门女婿是为了什么?”
————————————
我叫赫连屿辞,可是那武当山上唯一的女弟子,你问我这个女侠怎么是个武当的?
“我爹是武当掌门!”
这已经是赫连屿辞第不知道几次说这句话了,
随即她有喃喃自语道:只怪我爹爹自幼将我扮成办成个男郎,又可惜,我娘亲远在云梦,不在我身边……
都是爹爹的错!
“屿儿,莫要再与人争吵。”赫连屿辞前面的男人眉头一皱,“怎么刚下山就开始惹事。
“知道了爹。”赫兰屿辞吐了吐舌头,又拉着前面的武当掌门人赫连夜阑的琴匣子,“都怪你爹爹,现在我赫连屿辞可变成一个小子了!”
琴匣子的主人转过头来,露出俊美的面容,宠溺地摸了摸自家小女儿的头,又无奈的笑笑。
媳妇不在山上,他自己也只照顾过男弟子,怎么会照顾女娃呢?
还好,女儿像她娘,娘亲不在山上也悠哉悠哉,好不快活。
“屿儿,再过几天,咱们就能到云梦,把你娘接回来了。”说罢,赫连夜阑大袖一挥:
“御剑!”
“??”赫连屿辞一愣,这次她出山,不是为了见世面吗??
但是能把娘亲接回来可比见世面好多了,想到这儿,她也拿出了自己的配剑“故梦”缓缓上升。
反派 十一
圈地自萌
勿上升正主
“啊……对了,去玩那个怎么样?”杨超越微笑,往着不远处一指。
杨芸晴顺着杨超越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座故意包装破旧的鬼屋,看样子面积还挺大。墙上装饰着破木板以及各种恶鬼面具,门口一个披头散发戴着般若面具的人正招呼着游客。
虚掩的门口里一片漆黑,屋里时不时传出的惊声尖叫赔上这些场景,更显得阴森恐怖了些。
“……那有什么好玩的。”杨芸晴抽了抽嘴角,拉着杨超越想继续往前走。虽说她从不信什么妖魔鬼怪,但非要去黑漆漆的屋里被时不时吓一跳,还要动手翻看那些血淋淋的道具,那不是找罪受么?
“你怕了?”杨超越笑得一脸得意。
而杨芸晴则似乎是感到头疼地...
圈地自萌
勿上升正主
“啊……对了,去玩那个怎么样?”杨超越微笑,往着不远处一指。
杨芸晴顺着杨超越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座故意包装破旧的鬼屋,看样子面积还挺大。墙上装饰着破木板以及各种恶鬼面具,门口一个披头散发戴着般若面具的人正招呼着游客。
虚掩的门口里一片漆黑,屋里时不时传出的惊声尖叫赔上这些场景,更显得阴森恐怖了些。
“……那有什么好玩的。”杨芸晴抽了抽嘴角,拉着杨超越想继续往前走。虽说她从不信什么妖魔鬼怪,但非要去黑漆漆的屋里被时不时吓一跳,还要动手翻看那些血淋淋的道具,那不是找罪受么?
“你怕了?”杨超越笑得一脸得意。
而杨芸晴则似乎是感到头疼地扶额,叹口气道:“我平常都是看惊悚片的好不好。”
“那还废什么话?走了!”杨超越一手抱着玩偶,另只手牵起杨芸晴的手直接拖着走。
杨芸晴不得不弓起腰,脚步紧跟杨超越,眼神无奈,像那不情不愿跟着主人出来散步的宠物猫。杨超越牵着杨芸晴去买票,那站在门口戴着般若面具的人来回看了看两人,对杨超越很羡慕地笑道:“这是你的男朋友吗?”
杨超越和杨芸晴听了俱是一愣,杨超越接着的就是一阵轻笑,对着杨芸晴挑眉道:“是啊。”
杨芸晴脸颊一热,轻叱:“你别乱说!”
杨超越领着杨芸晴往里走,跨进一片黑暗,声音都变得幽幽了,笑道:“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
杨芸晴也踏进了一片黑暗的空间,路变得有些不平坦,近处的墙看得到有些暗红的液体,应该是伪造的血迹。
黑暗和寂静,本能地让人感到不安。
杨芸晴的步伐稍缓,但紧紧跟在杨超越身后。
“还是说——”杨超越的语气一转,“你真的想当我男朋友啊?”
话音未落,身后人就摔了一跤。要不是杨超越在前面及时扶住她,可能杨芸晴就直接栽地上了。
“……”杨超越未曾说话,满脸笑意就等着杨芸晴自己先开口。怎么扎个头发之后整个人都傻了呢?
“杨超越……你想多了。”杨芸晴窘得耳朵都烫了,但幸好四周一片漆黑,别人看不见。调整好呼吸,低沉而一本正经地说着。
“呵呵……”杨超越只是无比得意地笑。
突然,前面有一条极窄的小巷,不远处有一团黑色物体正窸窸窣窣地动着。因为职业的缘故,两人都很快反应过来,并未受到过大惊吓,坦然地往前走。 那团鬼影身着白衣,披头散发,以一种极不自然的扭曲姿势慢慢向杨芸晴和杨超越走来。
墙上挂着一盏昏黄的壁灯,还不时灭掉,旁边还配着让人毛骨悚然的bgm,加上这一团不断靠近的鬼影。换平常人来,这一幕的确是够吓人了。
然而,我们的大小姐和大少爷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两人丝毫不慌,杨超越笑着摸了摸那鬼的头,侧身优雅走过;而杨芸晴也是紧跟杨超越身后,在路过时还低声对鬼说:“辛苦了。”
鬼愣在原地,一直望着前面两个女生转过拐角才将视线收回,感到无比挫败地靠着墙滑落。扮鬼吓人还是第一次……被鄙视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着,杨芸晴感到踩的地板变得有些不对劲。变空了变轻了,让人踩着感到不踏实,且有些松动。
正在疑惑之时,旁边的一个笑容狰狞的小丑娃娃突然张大了嘴,发出一串怪异的奸笑。杨芸晴在这思索中免不得被吓到了,在心里翻个白眼。揉了揉被震得有些疼的右耳,想着这扩音喇叭的声音就不能调小些么?
然而与此同时,脚底却明显感到地板的震动。下意识拉起杨超越向往前面跑,结果根本来不及,脚下突然一空,两个人都一起掉了下去。
“啊!”杨超越不禁轻叫出声,杨芸晴把她揽进怀里,猛然落在一垫子上。还好这垫子材料算柔软,没将两人摔疼。
杨超越在慌乱中握住杨芸晴的手,却冰冷异常,而且触感有些不对劲。马上觉得不对,拿起一看,发现是一只塑料假手。
“……”杨超越没好气地将这假手扔了老远。
空气变得有些安静,两人都从惊吓中缓过神来。杨芸晴坐着,双臂撑在垫上支起上身。而杨超越则窝在她的怀里,双手撑在杨芸晴身子两侧。
两人的鼻息交措,发丝缠绕,近的都能看清对方的眼睫毛。
——这简直和那晚在浴室的姿势如出一辙。
杨超越联想到了那个吻,脸不争气地红了,幸好这屋里黑,杨芸晴看不见。有些不自在地起身,将还愣着的杨芸晴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