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灯高照云天外 3(衍生,《光荣时代》、《决胜时刻》、《新世界》Xover)
为方便阅读,列一下对应的人名(
陈有富——顾顺
徐天——李懂
郑朝阳——杨锐
熊佑长——徐宏
(熊佑长这个名字是我编的,决胜时刻演员表上是三团长,佑长念chang)
“你怎么回事,行军打仗这么多年,觉都不会睡。”
熊佑长眨了眨眼,啊?
“脱衣服啊,你穿着衣服睡觉,穿再多也睡不暖和。快,衣服脱了,棉衣盖在被子上面。”
诶,好,脱。
“沙发挤点儿,委屈您了。”
熊佑长在指挥之下脱了衣服躺在沙发上,他脑子飞转。郑朝阳也脱了衣服窜进被窝,沙发窄,被子也不宽,只能把他抱住,皮贴着皮,烫。
他想起那些珍稀的,能睡上炕的日子,郑朝阳喜欢贴着他睡...
为方便阅读,列一下对应的人名(
陈有富——顾顺
徐天——李懂
郑朝阳——杨锐
熊佑长——徐宏
(熊佑长这个名字是我编的,决胜时刻演员表上是三团长,佑长念chang)
“你怎么回事,行军打仗这么多年,觉都不会睡。”
熊佑长眨了眨眼,啊?
“脱衣服啊,你穿着衣服睡觉,穿再多也睡不暖和。快,衣服脱了,棉衣盖在被子上面。”
诶,好,脱。
“沙发挤点儿,委屈您了。”
熊佑长在指挥之下脱了衣服躺在沙发上,他脑子飞转。郑朝阳也脱了衣服窜进被窝,沙发窄,被子也不宽,只能把他抱住,皮贴着皮,烫。
他想起那些珍稀的,能睡上炕的日子,郑朝阳喜欢贴着他睡,因为他不打呼噜,睡觉老实,不踹不打,还热乎。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啊?你困了吗?”
“我不困。你别咕涌。”
郑朝阳又往他怀里挤了挤,用脚卷起被角裹紧,脚趾在他小腿磨蹭,
“好我再不动了。”
说着他又咕涌,非要翻成面对面,但他发现,如果硬要面对着面,他的背和腚就晾外边儿了,于是他又翻回去,背贴着胸膛,这个好,舒服。
“跟我说说延安,老郝知道我没去过延安,得空就吹。”
熊佑长想了想,
“嗯……我在延安也没待太长时间,延安特别缺水,缺粮食,没有肉,什么都缺。”
“只有土豆不缺吗?”
“土豆也缺。”
“熊佑长同志,你怎么这么诬蔑我们的革命圣地,伟大的红色发源地,让你说点好的,炮兵学校呢?”
“还行,但是缺弹药,每个礼拜只能打一发实弹。”
郑朝阳拍拍搭在自己肚皮上的手背,
“叫你说点好的。”
“延安有很多女学生。”
哟?
郑朝阳挑起眉毛,
“敢搭话吗?”
“……都是革命同志,有什么不敢的。”
郑朝阳嘿嘿直乐,就你刚刚看见白玲那样,还“有什么不敢的”。
“等会儿,炮兵学校还有女同学?”
“那没有的,但是延安还有很多别的学校。”
郑朝阳以为他要继续说女学生呢,他说,
“礼拜天休息,我们就去后山上砍树,砍了拉到服务社,削成圆木,可以换一个大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树,叫杠木,很硬,两个人轮流砍一个小时。”
“你们行不行,很粗的树吗?”
熊佑长紧了紧胳膊肘,
“比这粗。”
“去。合着你好容易上个学,最高兴的事儿是砍树。”
“最高兴的是我们学校驮水的驴,从梁上掉下去摔死了。”
“啊?”
“伙房的不懂事,杀了驴,驴杂就给扔河边,我们下去捡来收拾了,驴杂汤,香。”
这意犹未尽的语气,朝阳笑出了声,
“驴为国捐躯了,谁驮水呐。”
“吃了驴肉的人驮呗。”
“喝驴杂汤的人不驮?”
朝阳感到一声轻微的若有若无的得意笑声,
“我毕业了呀。”
“你就幸灾乐祸吧你。”
郑朝阳由驴想到了马,由马想起三儿骑马的样子,唉你说他那么会骑马怎么就当了炮兵呢,
“我一直以为你会当骑兵,高头大马,威风凛凛。”
熊团长同意这个观点,
“我以前是这么想的,但是炮更威风。……朝阳你别老咕涌。”
“我没动。”
“屁的没动。”
二人就到底动没动折腾起来,折腾着折腾着出事了。
郑朝阳明白了,三儿老叫他别咕涌是因为,他撞到枪口上了,又粗又硬。
他脑子一热,酒壮怂人胆。
他摁住熊佑长狠狠亲了一口,仿佛那些讨论骑兵还是炮兵,那些追忆往昔,连吃饭喝酒都是多余的,打从他在走廊那头大喊一声郑朝阳,他就想扑上去,狠狠亲他一口。
熊三紧张又害怕,圆睁着双眼,轻声问,
“朝阳……你干嘛?”
他还敢再次上前,唇舌相凑。
这谁能做得了圣人。
熊佑长翻身将其压住,只消三五招,郑朝阳老实了,只会哼哼唧唧求饶,三儿,你慢点儿,三儿,你轻点儿……
摆好阵地,摇炮,瞄准,开火,一气呵成,不打完一轮不会消停。
朝阳被圈在怀里,温热的呼吸和温柔的吻落在他后颈。他心里头打鼓,又不敢吭气。
过了一阵,他以为三儿睡着了,刚动一下,被用力勒回来,三儿又立即放开了他,
“没事,没事。”
“朝阳。”
郑朝阳抚摸着他的手背,
“你说。”
“鸡尖罪枪毙吗?”
什么?
几秒里郑朝阳思绪万千。
第一,不要跟老郝一样,逮谁都枪毙。
第二,你在北平市公安局里问我这种问题是想干什么,枪毙谁,你还是我,还是咱俩一起。
第三,这个罪现在大致是按猥亵罪判,使用暴力、药物之类的手段使受害者不能反抗并实施猥亵者,判有期徒刑七年,如果还致人死亡,那肯定要枪毙。
这种话他怎么忍心说出口。
他刚要说“不会”,熊佑长爬了起来,低声说,
“你别回答了,就当我没问。”
郑朝阳看着他爬下沙发在上衣口袋里掏了个东西,转过身。
四目相对,郑朝阳很慌,熊佑长更慌,
“朝阳……你别生气,我……”
他一时我不出来,立在原地,惊恐又尴尬,他手足无措不敢上前。
郑朝阳抓着被子,
“你快过来啊,这么冷的天儿,冻着!”
"……你没生气吗?”
“我生什么气啊你快过来!”
熊三垂着头,爬回沙发上,郑朝阳抱住他,
“你什么毛病。”
“我没有……”
侦讯组组长听不得“我没有”,他抱住他,抚摸他的后颈,
郑朝阳不敢细想,不敢分析熊佑长为什么那样反应那样表情。
他后悔了吗。
相逢六个小时就认清了郑朝阳是个轻浮的混账,让他厌恶得想动枪了吗。
不行,郑朝阳的好时候一天都没持续,他不甘心,那扎手的脑袋还靠在他颈窝里,扎他的脸,他也不相信。
到底为了什么,他得问清楚。
“怎么回事,不是好好的吗,哪儿得罪您了啊,三哥。”
“……你比我大。”
“那您哪儿不高兴啊,小熊同志。”
他贴紧沙发背,抱紧小熊,好让他的后背和腚盖上被子。
“我没有不高兴,你刚刚那么看着我,好像很怕我,我错了,朝阳……”
郑朝阳稍微松了一口气,
“谁怕你啊,怕你手里拿的家伙,要是我先要枪毙你然后爬起来翻兜儿,你不害怕?”
熊佑长想抬头看看郑朝阳的表情,他动不了,只能保持贴紧的姿势闷声闷气地说,
“我没有拿枪,手枪不能放在衣服口袋里。”
“那你拿的什么?”
“……你放开我我才能给你看呐。”
二人又一番折腾,小熊靠在郑朝阳怀里,举着一个小铁盒。
“哟,美军肉罐头,这可是稀罕物啊,缴获的?”
熊团长想了想,
“嗯……算是吧。蒋委员长不厚道,明明已经放弃徐州了,还叫杜聿明往溪口方向突围,哪突得动,叫我们围得铁桶一样,蒋委员长每天派飞机来给他空投补给,飞机来了我们就打,”
听得出,他打得可高兴。
“开飞机也是应付了事,还没开到地方就空投了,有不少呢,美国面粉,美国罐头,全扔我们阵地上了,我本来没扔到我们团阵地上的,司令员说我们吓唬飞机有功,该给我们分一分……太可惜了,‘铁马雄师’啊,结果他们把马都杀吃了,都是特别好的马。”
“你还替他们可惜。”
“那当然了,早点投降就不用杀马了呀。”
郑朝阳本以为他拿罐头是出来显摆显摆,看完了还给他。
“给你的,可以吃,摆着看看也挺有意思,我看着这个我就想,打仗是苦,也有好玩的时候。”
他说得郑朝阳肚子里一阵暖流,打仗是苦,也有好玩的时候。
“这给我合适嘛,这可有纪念意义。”
“嗯,所以才给你。”
郑朝阳心头直痒痒,他紧紧抱着这个当年那个又瘦又长,会从怀里掏出热乎乎烤土豆的小子——现在他不瘦了,长挺宽了,只能搂着腰没法搂着肩了。
“不不,还是不行,不安全,72小时之内就得被老郝偷了。”
熊佑长不吭声了。
他还没见过郝平川,但他知道这个老郝对朝阳很重要。
见他不说话,郑朝阳赶紧哄他,
“哎呀小熊同志,逗你玩儿呢,我收下了,从现在起,只要是你给我的,哪怕是一张小字条,我也会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仔仔细细地珍藏起来。”
小熊同志这才小声回答,
“……就你嘴会说。”
那可不。郑朝阳可得意,还指不定是夸是损呢,他先嘚瑟起来,一嘚瑟思路就开阔了,思路一开阔容易不要脸。
他凑在他耳边,
“唉三儿,你是什么时候看上我的?”
熊佑长脖子一紧,还没等他回答,郑朝阳又问,
“你就没看上过别人吗?”
当然就你一个人了!熊佑长还没组织好语言,郑朝阳的脸贴着他后脖颈,胳膊箍着他的腰,
“那你要是拿个本儿,把要找的人都记下来了,挨个儿找呢?”
熊佑长没有生气,郑朝阳就是喜欢问这种让人生气的问题。
不怕他乱说话,就怕他不说话。
熊佑长深吸了一口气,说,
“我第一门炮,过黄泛区的时候丢了。几十里地,分不清是滩是泥,司令员下令,所有的重武器就地埋进泥里,立即转移,好多人哭。司令员说炮没了没关系,蒋委员长给我们送美军最新式的,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朝阳抚摸他的手背和胳膊,轻声说,
“你们司令员说得很对啊。”
“所以我把炮栓拆下来,哦,炮栓就像钥匙,一把钥匙开一把锁。我想着,以后我有空了,我一定回去,把我的炮挖出来,洗干净沙子,上上油,还能用。”
郑朝阳闭上了嘴,两手紧握着三儿的手。
过了好一会儿,他说,
“朝阳,我只认你一个。”
郑朝阳再不敢瞎说,只敢点头,
“诶诶,好。”
小熊心里也有自己的千丝万缕,化成千言万语可是辣喉咙,想说说不出,想咽咽不下。
他越想越慌,他想象过自己终究能找到郑朝阳,他甚至想过最极端的可能——只能找到朝阳已经牺牲的证明材料,连坟都没有。
他压根没想过这种情况,攻势猛烈,他措手不及。
“朝阳。”
“嗯…?”
这人这么快已经要睡着了,熊佑长又有些计较,一些话冲上喉头,
“朝阳,你等着我,要不了三年,我们一定能解放全中国,你等着我。”
郑朝阳醒了,
“等,肯定等。”
“我们能再见面,我们能再……”
他一时组织不好能再什么,有点着急,郑朝阳抚摸他胸口,下巴靠在他颈窝,
“肯定能呀,我就在北平,我哪也不去,我等着你。”
他揉搓着他,让他安心,
“你看你都等了十年了,要不了三年,我看他们在长江那边儿一年都坚持不了,解放了全中国,你就回来,我在北平等着你。”
“好,一言为定。”
彼时的北平城,特务多、散兵游勇多、抢匪多、小偷多、银元贩子多。中央卫戍部队和新生的人民公安面临同样的问题,事多,人少,钱少。
师父家今天晚上有咸肉,陈有富闻风前来蹭饭。
师父您没看见四野来接管的部队,嚯,穿得可齐整了,连皮帽子都是新的。
师父吃着汤饭,悠悠回答,
你戴皮帽子不好看。
这咸肉是真咸,都切得这么薄这么小了,还这么咸,厉害啊。
有富正要夹第四片。
出事了。
出大事了。
聂司令员的车挨了一枪!
陈有富把咸肉往嘴里一塞,立刻赶往事发现场。
他赶到的时候北平市公安局那帮人也刚刚赶到。
警卫员开着聂司令员那台墨绿色的皮尔卡轿车去买药,刚开到北海北门桥头,一个骑自行车的从胡同里窜出来,这黑灯瞎火的,街上一个人都没有,突然蹿大路上来多危险啊,得亏警卫员开车野,没有严格遵守让速不让道,拧了一盘子绕过了那人,只听咔吧一声响,什么东西打到后窗玻璃上,警卫员从后视镜里看到那黑衣人拿着一把很小的手枪,疯狂蹬车,警卫员赶紧跳下车去追,跟泥鳅似的一甩钻胡同里不见了。
后窗玻璃上给打了一个浅坑,玻璃没碎,人也没受伤。
黑衣人有什么样貌特征,没看清。
骑的什么车,不知道。
从哪出来钻哪去了,就前面。
啥有用的都没有,只有郝平川来回大叫,这是在翻我们眼皮啊!
吵得陈有富头疼。
现场勘查了,暂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郑朝阳说,跟这儿耗着也什么意思,让有任务的同志完成任务回去吧,家里人还等着呢。咱们回局里开个会。
去你们公安局啊?你开玩笑呢吧,这么大的事儿你们公安局那三五个鸟顶什么用啊,这得我们中央警卫团来调查,并加强保卫工作,你们公安局,活忒糙。
陈有富望着徐天说,好啊,走吧,怪冷的。
连夜开会,初步得出以下结论,肯定是训练有素的特务经过周密的策划,发动了这次袭击。由于现场并没有听到枪响,推测特务使用的是美制消音手枪。就此可以推断,特务尚不清楚聂司令员的确切住址,但是认得他的车,墨绿色的皮尔卡轿车。第一次袭击不成功,特务既有可能策划并发动第二次袭击。
陈有富一边听一边点头,他也不是同意郑朝阳的观点,郑朝阳叭叭叭半天他都没怎么听进去,他看着徐天,徐天点头他点头,郑朝阳说什么徐天都点头,陈有富也跟着点头。
郑朝阳继续说,既然大家都同意,我有一个想法,引蛇出洞。
很好理解,在恭王府到北海这一段设下埋伏,一旦有特务对墨绿色皮尔卡轿车发动袭击,立即实施抓捕。
郝平川一拍大腿:好!
陈有富惊醒,好什么好,这什么损招。
郑朝阳说,我是北平人,这一段儿我熟,我来开车,但是我一个人不行,得有一个人坐在后排,让特务误以为目标出现。
郝平川又一拍大腿:我来!
连徐天都摇头,郝组长您不合适。
郑朝阳说,得找一个有领导气质,且身手敏捷,危急时刻能保护自己,还要和聂司令员有几分相似的人。
徐天转头看着陈有富。
陈有富大喜:他看我呢!这滋味,比大雪天进屋喝上一碗热腾腾的甜米酒还甜。
唉等会儿,怎么你们都在看我?我长得像聂司令员吗?!像吗!
【飞空】路过蜻蜓27
瑜昉衍生
李飞x悟空
李飞去接猴子下班。
猴子坐在树底下,他咬着一颗烟,一点红星亮闪闪的。
老张好久没见他了,夸他:胖了。
李飞咧出两颗虎牙:是壮了。
猴子扫一眼他的胸,说:你有脸说。
李飞说:那要看你给不给我面子啊?
猴子瞥他一眼,把烟掐了,说:不给。
有客人来,猴子进去店里忙活,李飞帮他把烟和打火机都收起来。
晚上回家的时候,猴子说:家里没菜了。
李飞说:那去买点吧。
李飞蹲下来低着头看菜,有情饮水饱,他眼里生春,这菜一颗一颗都是好的。猴子不行,猴子觉着大萝卜和鳄梨都很难挑。
猴子踢他屁股,说:你怎么拿什么都放里...
瑜昉衍生
李飞x悟空
李飞去接猴子下班。
猴子坐在树底下,他咬着一颗烟,一点红星亮闪闪的。
老张好久没见他了,夸他:胖了。
李飞咧出两颗虎牙:是壮了。
猴子扫一眼他的胸,说:你有脸说。
李飞说:那要看你给不给我面子啊?
猴子瞥他一眼,把烟掐了,说:不给。
有客人来,猴子进去店里忙活,李飞帮他把烟和打火机都收起来。
晚上回家的时候,猴子说:家里没菜了。
李飞说:那去买点吧。
李飞蹲下来低着头看菜,有情饮水饱,他眼里生春,这菜一颗一颗都是好的。猴子不行,猴子觉着大萝卜和鳄梨都很难挑。
猴子踢他屁股,说:你怎么拿什么都放里面啊?
李飞说:这不都好吗?
猴子蹲下来,说:掐一掐啊。嫩的就能留印子,老的掐不动。你怎么这么笨啊?
李飞叹了一口气:我觉着你的聪明才智点亮了我的生活。
猴子看他:我还能灭了你。
李飞说:你就不感动一下啊?
老板说:你俩到底买不买啊?就两颗小菜而已啊!
猴子拎着两颗菜,说:还感动吗?
李飞说:不敢了。下回再教我看看别的菜呗?
猴子说:不要。
李飞说:为什么啊?
猴子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啊。
李飞笑了一下,说:你怎么这么记仇啊?
他和猴子说:对不起。我不该拿这话刺你的。
猴子说:狗东西。
猴子脱了外套,去厨房做晚饭。
他吃的不多,放下筷子就捧着脸看李飞吃,说:和猪似的。
李飞说:我也能吃少点的。
猴子点了一颗烟,说:我拦着你了吗?养你还是养得起的。
李飞笑出俩虎牙,猴子扭头吐了一口烟,然后在底下踹李飞的椅子,说:再笑个。
李飞牙花子都给他嘬出来了,说:就要我卖艺啊?
猴子去看电视了,李飞洗完碗,又往人前凑,问:你没发现家里有什么变化啊?
猴子环顾四周,说:没有。
李飞一噎:真没有啊?
猴子拍拍他脸,说:别吵我看电视。
李飞哦了一声,他这几天躺惯了,也顺着躺下来枕猴子的腿,猴子没揍他,只是点了一颗烟,顺便搓搓他的脑袋,说:头发长了。
李飞说:和我一起去理理呗。
猴子说:不要。
李飞说:那你帮我理理呗?老马那手艺我真不敢不敢恭维。
猴子瞥他:我不会。
李飞说:一回生二回熟。
李飞兴冲冲地就在桌子上抽了张报纸,然后剪了个大洞套自己脖子上,给猴子伸头。他们俩在卫生间里一坐一站。猴子摸他的脖子,觉得自己手和杀猪刀似的,李飞就是那头猪。他多摸两把,就是磨刀。
李飞也不知道怕,就把脑袋往猴子手里拱,他还咧出两颗虎牙,像个开了口的栗子。猴子呼噜他,栗子满地滚笑起来都是香气。他想养李飞还有点用处,一回来家里就不空了,真不是傻大的。
猴子捏着他一撮毛比划。
李飞说:快点快点。
猴子凑过去,问:急着干嘛?
李飞说:你啊。
李飞一飘就得出事。
猴子给他鸡零狗碎地剪了一地碎毛,他呼噜了李飞的脑袋过了好一会,恶人先告状:你好丑。
李飞扭头看了一眼镜子,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猴子丢了剪刀,说:你污了我的宝刀,等着受死吧。
李飞说:你得对我负责啊。
猴子说:你自己丑怪我啊。
李飞气笑了,说:就怪你。
他搂住了猴子的腰不给走,猴子搓他脑袋满手碎毛,他们俩一起洗了个澡。
猴子松松垮垮穿了一件绿衬衣坐回去,李飞把卫生间打扫干净,说:怎么又抽烟?
猴子说:事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
李飞摘了他指间的烟,亲了亲他的嘴。
猴子把烟拿回来掸了掸烟灰,说:神经病。
李飞又对着桌上一堆报告发愁,他还看见了文艺汇演的项目,更是愁死了,他问猴子:你说我报什么?
猴子说:广场舞。
李飞说:你真看得起我。
猴子说:给你面子了。
李飞说:还不如不给呢。
猴子玩了一会手机,又看李飞坐那和堵墙和座山似的,他咧嘴笑了一下,下去抱了一下李飞的肩膀。李飞手一抖,画出来一道斜。
他扣住猴子的手侧脸去亲他,猴子张嘴咬住了李飞的脖子,李飞闷声哼了一下,猴子又含住了那块伤舔舐,像是孩子含一块糖。李飞觉得那块皮肤皱缩又舒展,他说:去床上。
猴子一巴掌糊在他背上:写你的作业,小崽子。
李飞说:哪有你这样的。
猴子头也不回钻被子里:我哪样?我就这样。他探出一个圆脑袋来,说:有意见啊?
李飞说:没。
他和猴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这话,猴子声音低下去,李飞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已经睡了。他熄了灯去放水,路过客厅看看,寻思打扫的这么窗明几净怎么就看不出差别呢。他决定明天再旁敲侧击一下。
他进被窝的时候猴子一缩肩膀,李飞抱住了他,猴子被两床被子裹着,一点不冷,暖乎乎的。他又安生了。
他摸着猴子的脸,他眼皮子上的一颗小星。猴子给他一闹又有点醒,他踹了一下李飞,哼了一声。
李飞问:怎么啦?
猴子声音闷在梦里,说:变个毯子精。
李飞笑着抵他的额头,说:太难为我了。
猴子说:白养你了。
李飞亲他的嘴说:变个被子精行不行啊?
被子精搂着猴子,猴子又坠回梦里,他含糊说:也行。
李飞早起就要归队,他对着头发发愁,还是决定去老马那重新剃个板寸算了。
他和韩小涵打电话,韩小涵说:不是啊,你还和我玩春宵帐暖日高起我与将军解战袍的戏啊?
李飞说:我就是去理个头发啊,你想什么呢?书都背错了,怪不得方方不和你背书。
韩小涵说:滚,你再多说一句我就不帮你打掩护。
猴子在下挂面。
李飞挂了电话探头叫他:将军,面什么时候好啊?
猴子说:你就知道吃。
李飞剃了板寸以后摸了摸脑袋,头顶有一丝凉。
老马说:谁和你在家瞎胡闹呢?好几个地方都贴着头皮犁过去了。要不是我技艺高超妙手回春,你就是个瘌痢头了。
李飞笑了一下,说:我小孩啊。
老马乐了:你还没结婚哪来的小孩啊?
李飞站起来洗了把脸,说:我走了,谢谢叔。
老马说:有空把你那小孩带来看看啊?男孩女孩啊?
李飞回头笑了一下,说:男孩。
韩小涵看见他一愣,说:你这咋想的?
李飞说:怎么了?
韩小涵说:头一回看你这样,好奇呗。
李飞说:丑啊?
韩小涵说:不丑,不是刚出来的兵油子就是才出来的小痞子。
李飞笑出两颗虎牙,说:损我有意思啊?
韩小涵说:和你说正经的,那谁这周下周去北京出差了,你要办事抓紧点啊。
李飞哦了一声,说:知道了。他笑了一下:我能干什么事情啊?
韩小涵说:你干的可多了,你都能把天捅个窟窿。
李飞说:太看得起我了。
韩小涵说:汇演你报什么呀?我就弄不明白了,怎么还有两个月的事情非得现在往上提。
李飞说:防患于未然吧。
韩小涵说:啊?
李飞笑了一下:怕你叛变抓着你的汇演录像,让你颜面尽失再难抬头做人。
韩小涵说:你还是人吗?你知道你刚刚给队里拍的禁毒宣传片吗,真该给你扯下来换个清清白白一点不黄的。唉,你到底报什么啊?
李飞说:广场舞吧。
韩小涵竖起大拇指:勇士。你到底咋想的啊?
李飞说:以身饲虎呗,还能咋想。
韩小涵说:你注意点啊。
李飞说:知道了。
猴子买菜回家,李飞外套随手搭在沙发上,他捡起来挂上了,问:你干嘛呢?衣服都不挂?
李飞说:你可算问我了。
猴子扭头说:啊?
李飞抬头朝他一笑,俩虎牙招摇无比。猴子看他剃的板寸,心头春水直涨快要淹没他,他脸上有点热。
李飞说:我回来这些天,一天拖两遍地。你都没发现。
猴子又看他一眼,哦了一声。
李飞说:都不夸我两句啊?
猴子不理他。
李飞低着头拎着拖把又去厕所绞干了。
猴子脱了外套也挂起来,他看着自己衣服挂李飞警服上面,盖住了他警号,又挂了另一边。绿外套垂下来,袖子打了一下李飞的警服,猴子把自己的袖子折进口袋里。这回相安无事。
李飞说:晚上陪我去观摩一下广场舞呗?
猴子看他一眼,移开一会又回去看一眼,说:干嘛?
李飞说:汇演那节目啊,人人都要上去的。
猴子说:你真报了?
李飞皱着眉觉出不对劲:你逗我的啊?
猴子嘴硬:没。
猴子看着李飞又皱眉皱鼻子地笑,真是掐着他软肋来的。他脸上又有点热,说:陪你去看。
李飞看他一会,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听话啊?
猴子给他一巴掌,进去厨房做饭。
李飞还亦步亦趋跟着,探着手去摸他的脸和额头,说:一会冷一会热,感冒了啊?
猴子扭头躲他的手,说:滚。
李飞说:就不。
他低头亲了亲猴子的耳朵,说:我不想走。
猴子张嘴就咬他的手指头,他嘶了一声总算不烦人了。猴子说:那你飞吧。
李飞被他呛了声,还想呼噜一下自己的头发,发现没的呼噜,他问猴子:这样不丑吧?
猴子顿了一下,说:丑死了。
猴子新做了蜂蜜南瓜,又甜又面。
李飞拿勺子舀着吃,他说:我喜欢这个。
猴子靠椅子上跷二郎腿,看他吃,说:你不喜欢吃什么啊?
李飞说:没什么吧。
猴子笑了一下,他看了一下李飞,脸上又开始热。他点了一颗烟,没说话。
李飞说:有毛的鸡毛掸子不吃,有腿的桌子板凳不吃。
他吃完了晚饭去洗碗,家里洗涤精快没了,他回头和猴子商量:下回换个生姜味道的吧?
他没想到猴子还在椅子上坐着,一只手夹着烟挂着,一只手垫着下巴正看他。
李飞一怔。
猴子也是一怔。
猴子恶声恶气:看什么看,洗你的碗。
李飞哦哦两声,又回去洗碗 。
他说:你今天怎么回事啊?一会看我一会不看我的。
猴子说:关你屁事。
李飞说:你不讲理啊。你都看我了,还不关我事情。
猴子站起来就在他背上擂了一下,痛的货真价实。
李飞又要偏头看他,猴子脑袋抵住他的背心,他躲开李飞的眼睛。
外面枪林弹雨命悬一线都和他们没有关系,这是最后的乐土,分海之后的福地,流淌着蜜与奶。只有爱。
李飞就让他抱着,他洗完了碗脱了手套,转过去抱猴子,说:不要怕。
猴子挣开他,说: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
李飞哭笑不得:我胆小鬼行了吧。
猴子点点头,说:你就是,你别一副哄小孩的口气。
李飞换了外套和他一起出去遛弯消食,顺便观摩一下当代广场舞的现况。
他拉着猴子的手揣他兜里,说:你怎么老吃这么少,你手上都是骨头。
猴子另外一只手夹着烟,一点红星起落,说:手上有肉的是猪蹄。
李飞笑了一下,说:你就和我呛。
猴子说:你想我和别人呛啊。
李飞说:不想。
他们俩晃晃悠悠地走,猴子低头看见了李飞的手表,他又看了看李飞,问:这几天怎么样?
李飞说:有点难,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猴子哦了一声,他又看了一眼李飞的表。
李飞问:怎么了?赶着干什么去?
猴子说:想送你个东西。
李飞说:什么东西啊?
猴子看着李飞,他忽然把李飞推下台阶。
李飞还没有站稳就听见猴子说:抬头。
他依言抬头。
一整条路上的路灯在刹时点亮,像是一场神的游戏。光和风像是从故事结尾而来。
李飞静静地看着猴子和这一段神赐的光。
孩子气的神问他:喜欢吗?
李飞说:喜欢。
孩子气的神说:勇敢一点儿。
他孩子气的神夹着一颗烟,滚热到燃烧星辰。
李飞还没有来得及听他说我爱你。他还来得及。他看着猴子,心口揣着这个人一点点又是全部的温柔,像是幕后知情者的一声叹息。
李飞看着他,说:好啊。
李飞又听见有人叫豆豆,一条大白狗蹿出来又蹿回去,浑身脏兮兮。他说:你知道豆豆吗?
猴子歪了脑袋,说:不知道。
李飞看他一眼,说:豆豆你都忘了啊?
猴子心里就揣着这么个傻逼。他觉得这狗东西忘恩负义根本养不熟。他说:我还能忘了你。
李飞笑了一下,说:那最好了。
猴子撇头回来找补:豆豆是谁?
李飞问:那点点是谁?
猴子抽完最后一口烟,一颗星走到地尽头化作尘埃,他说:我养的第一只猫。
李飞半晌没有说话。
猴子问:你怎么不说话?
李飞笑了一下,说:你是不是喝醉了会耍酒疯啊?
猴子说:那是你吧。
李飞说:我觉得你肯定撒酒疯。哥说别把你和酒瓶放一起,不然不知道出什么事儿。
猴子说:滚。
那只叫豆豆的狗又扑过来,女主人连连说不好意思啊。
猴子低着头和他玩了一会,这回这大白狗搭理他,吐舌头翻肚皮十分活泼。
李飞看着大白狗走了,猴子还有点儿恋恋不舍,说:你怎么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啊?
猴子不搭理他。
李飞忽然说:我还以为豆豆朝你叫的时候,你得叫回去呢。
猴子看他:你以为我和你似的?他打量李飞,说:你喝醉了得和一条街的豆豆拜把子称兄道弟。
李飞说:胡说八道。
猴子拿摸狗的手往他身上抹,说:还敢顶嘴,狗东西。
他们俩站在路边上看了一会,李飞叹为观止,说:我以为很简单呢,没想到行行出状元啊。
猴子说:简单你也不会,傻逼。
他们俩是没有想到楼下王阿姨也在,王阿姨听了李飞的话,一拍大腿,说:我教你。
李飞捏着她那扇子,摇摇摆摆,像是大象走钢丝。李飞自觉自己正常情况下拿不到猴子那鲸鱼马戏团的门票了,还好猴子偏爱他,提前给他了。
王阿姨教了五六七八九十遍,说:听我一句劝,算了吧。
猴子笑了一下,李飞在他脖子上拍了一下,说:笑什么呢?
猴子说:笑傻逼不会跳舞。
李飞说:神仙会跳啊?
猴子说:我看第一遍就会了。
李飞说:真的假的?
王阿姨也不管真假了,她把扇子丢给猴子李飞,自己又加进去,回风飞雪难喻其舞姿飘逸,落花依草难比其柔情婉婉。
李飞说:真厉害啊。
猴子又点上一颗烟,和他一起看。
李飞看他冻红的手,说:回家了。
猴子嗯了一声,问:不是看的好好的吗?
李飞说:你不是会吗?回家教我呗。
李飞看猴子抬头看他一眼,又移开眼睛。他心里隐隐约约浮出一个荷叶尖尖。一点蜻蜓立上头。
他拿手捂猴子的脖子,说:看着漂,冻着叫啊。下回戴个帽子再出来。
猴子说:傻逼,谁要出来看跳广场舞的?
李飞说:怪我。
李飞坐在沙发上。
猴子刷的一声展开扇子,那片俗艳的水红遮住了猴子的大半张脸,还能看见那双圆眼睛,他眼皮子上是一粒闪烁的星,要拢着手看才能看清。
他又刷的一声合上了扇子,书中的少年侠客归剑入鞘。可是猴子握着那把扇子直直捅在了李飞的心口,他扬下巴问李飞:学会了吗?
那把扇子是一把短剑,他插在李飞的心口,他的胸腔滚烫滚烫,他要拔出来,血溅三尺总得弄脏猴子的眼睛。他舍不得。他受着疼,说:还是不会。
猴子拿扇子敲他的脑袋,说:笨死算了。
他回来没有脱外套,现在热了,转身就脱外套。一件绿外套里面是一件绿衬衣,层叠春天,各分一半。
李飞唉了一声。
猴子回头看他。
他张开手臂划出饱满的弧,李飞听见扑棱棱的天外来声 。青鸟收拢翅膀站在他面前。他的嘴唇是一粒花芽。
李飞站起来去亲他。他自青鸟唇齿间衔取一枝花。
他看着猴子说:我好爱你啊。
猴子说:哦。
李飞看着他的眼睛,说:你今天为什么不看我啊?
猴子说:谁不看你啊?
他看李飞,那点热血又往脸上涌。李飞的好看太莽撞了,直不愣登往他心口跳,跳的花果山都地动山摇。
李飞笑了一下,他得意忘形总会犯错。他说:爱我爱得不行了啊?
话一出口猴子脸就冷了,李飞听着他声音也结了霜:你别明知故犯。
李飞说:对不起。
猴子摔开他的手进了房间。
李飞额头抵着猴子的背,他的手箍着猴子的手臂,和他十指相扣。猴子不乐意,他睡的窝窝囊囊,李飞偏要这样。
猴子蹬了他一腿,李飞去亲他的脖子和肩膀,他把猴子翻过来塞自己怀里,说:别生气了。
猴子又踹了他一脚。
李飞看着他,额头相抵呼吸相闻。他说:救救我啊。
猴子挣出来,他把李飞的脑袋摁在自己胸口,摸他和摸狗似的,又和摸自己的小崽子似的。他说:好啊。
【飞空】路过蜻蜓26
瑜昉衍生
李飞x悟空
韩小涵挠着肚子睡的迷迷糊糊,他听见有人推门进来,声音不是李飞,又是李飞。
他揉着眼睛打哈欠,一看是猴子和李飞一起。
李飞穿个病号服还在唧唧歪歪:你手上这伤昨晚怎么不和我说?
猴子说:我干嘛和你说?
李飞说:你不和我说你和谁说?你不知道——
韩小涵拉了隔帘,说:大师兄早啊。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李飞看他,说:早啊。
韩小涵说:你起好早啊。
他看猴子来了,就知道李飞和神仙姐姐有戏,开始掺合:你看你要怎么谢我!怎么着也得请我吃饭吧。
猴子瞟他一眼,李飞装傻。
韩小涵和猴子告状:大师兄,我昨晚开导李飞来着,你看...
瑜昉衍生
李飞x悟空
韩小涵挠着肚子睡的迷迷糊糊,他听见有人推门进来,声音不是李飞,又是李飞。
他揉着眼睛打哈欠,一看是猴子和李飞一起。
李飞穿个病号服还在唧唧歪歪:你手上这伤昨晚怎么不和我说?
猴子说:我干嘛和你说?
李飞说:你不和我说你和谁说?你不知道——
韩小涵拉了隔帘,说:大师兄早啊。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李飞看他,说:早啊。
韩小涵说:你起好早啊。
他看猴子来了,就知道李飞和神仙姐姐有戏,开始掺合:你看你要怎么谢我!怎么着也得请我吃饭吧。
猴子瞟他一眼,李飞装傻。
韩小涵和猴子告状:大师兄,我昨晚开导李飞来着,你看今早你就来了!要没我献上良策,李飞和神仙姐姐就得掰了啊!李飞过河拆桥!你可得管管他。
李飞说:我只是卸磨杀驴。
韩小涵说:你说谁驴呢?
李飞说:谁应谁是啊?
韩小涵说:你妈的。
他和男主播似的开始念:从此我失去了李飞这个好战友,而多了一个叫李狗飞的阶级敌人,他开始了秀恩爱的征程,对我这个可怜无辜的单身人士进行疯狂反扑。
猴子听他们俩扯淡,扭头看李飞:你早上吃什么?
李飞说:烧卖。
猴子说:把你烧了卖了。
猴子扭头看韩小涵,说:你吃什么?
韩小涵有一点受宠若惊:我什么都行,和李飞一样。
猴子说:他得抵你两个。
韩小涵说:那给我减半吧,谢谢大师兄。
李飞说:你真客气。
韩小涵说:哪里哪里。
他看猴子关门走,眼睛一顿,忽然笑了一声,猴子回头看他一眼,韩小涵憋住笑,猴子看他和看傻逼似的,这回真走了。
李飞问:笑什么呢?
韩小涵说:大师兄那袜子好绿啊,和小孩儿穿的一样。他问:在哪买的啊,方方肯定喜欢。
李飞报个地方,然后问:方方喜欢有小熊在草地上打滚的袜子啊?
韩小涵挠头:你咋还知道小熊打滚啊?
李飞声音带笑:我什么不知道啊。
韩小涵朝他竖中指:你聪明绝顶,你怎么还不秃呢?
李飞说:笑笑犯法啊。
韩小涵说:你和神仙姐姐好了啊?你瞅瞅你这得意的嘴脸,我都没眼看。
李飞说:好了。
韩小涵还想说什么。
李飞忽然叹了口气,说:更糟了。
韩小涵说:啊?她都让大舅哥起早过来看你了。
李飞瞥他,说:你昨晚打呼噜山响。
韩小涵拉着被子掩住胸:你觊觎我美色啊。大半夜的你不睡觉你听我打呼噜。
李飞说:精神科楼下,你去看看吧。
韩小涵凌空摔他巴掌:滚滚滚,你复合喜疯了,你自己去看。我好得很,我才不去。
李飞怜爱地看着他:有病的人都说自己好得很。
韩小涵大怒:你才有病。
李飞两颗虎牙春风十里:相思病。
韩小涵说:病的不轻。
李飞说:不止啊。都病入膏肓了。
韩小涵说:省省口水吧你,神仙姐姐还没来呢,你和我练什么口才啊。
李飞说:来了啊。
韩小涵说:什么时候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护士妹妹过来给他们俩测体温,又问了问身体状况,准备走。
韩小涵说:唉,妹妹,你昨晚还是今早看见什么人来我们这病房了吗?
护士妹妹说:没别人啊,就今早走的那个人啊。
她哎呀一声,说:他昨晚捏着个警官证问这人是不是在这儿,凶神恶煞的样子真是吓死人了。我师姐还以为他寻仇来了呢,结果一问,他说他是警察家属。
她问还有事吗?
韩小涵哦了一声,怪失落,说:谢谢妹妹啊。
护士妹妹一走,韩小涵就张牙舞爪:你这狗人又骗我!就大师兄一个来了!
李飞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韩小涵说:你该问什么时候没骗过我才对吧?
李飞笑了一下,说:诚信友善这种美德我一直没丢过好吗?
韩小涵若有所思:真是神仙姐姐啊,夜半来天明去的?
李飞斜觑他一眼,说:可不是吗?
猴子拎着粥烧卖面条小笼包回来分给他们俩。
李飞掰了筷子问他:你怎么不吃?
猴子说:吃过了 。
李飞说:瞎讲,你才出去多大一会,能吃什么东西啊。
韩小涵说:谁有你吃那么多啊。大师兄喝露水就能饱了,是吧?
李飞夹了一个烧卖给猴子。
猴子不胜其烦歪头咬了下来。
韩小涵说:李飞你这属于区别待遇啊,你这都歧视了。凭什么大师兄你就不换筷子,搁我你就换筷子啊?
李飞说:因为他喝露水长大的。
韩小涵咬了一筷子面,说:狗人。
李飞吃着素面,叹了一口气,说:我想吃黄鱼面。
猴子说:事儿逼。
李飞说:嘴里淡出个鸟来了。
猴子说:回家做。
李飞说:谢谢老板。
韩小涵搭话:你怎么蹬鼻子上脸呢?有你这么使唤大师兄的吗?
他对猴子挤眉弄眼:大师兄别客气,揍他。
李飞狼吞虎咽。
韩小涵风卷残云。
猴子咬着一颗烟,又没法抽,他问:怎么这么饿?
韩小涵说:牢饭难吃啊。
猴子笑了一下:那你是没吃过真的牢饭。
韩小涵顺嘴说:大师兄见多识广吃过啊?
猴子说:是啊。
韩小涵一怔,他看着猴子扭头和李飞说了句话,又回头看自己,他说:看我干嘛?
韩小涵扒拉头发说: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猴子说:不关你事。
韩小涵看了一眼李飞,李飞又要给猴子吃一筷子面,被猴子一巴掌糊在后脑勺上,勒令他安分点。
他看了一眼时间,说:我要走了。
李飞说:我送你吧。
猴子说:别。
韩小涵就看着李飞笑得两颗虎牙亮晶晶,说:好吧。
猴子点点头,看了一眼韩小涵,算说再见。
韩小涵说:大师兄有空常来玩啊。
李飞说他:你这怎么和妓院招客似的?
猴子居高临下看他们俩,准备等吃完了收拾垃圾出去扔了。
他看李飞,忽然想起来警官证没给他,从屁股兜里掏出来放柜子上。
李飞看他,忽然笑了,叫他:警察家属。
韩小涵正闷头吃东西呢,就听见耳边啪的一声,像是天上炸了个雷。
他扭头一看,李飞捂着胸口龇牙咧嘴,还是笑。
猴子看韩小涵,韩小涵一缩脑袋继续吭哧吭哧吃面吃小笼汤包。
猴子大马金刀坐那看着李飞继续吃,这回他安生了,无病无灾吃到碗底空空。
他把烟揉了丢进垃圾桶,把东西一起收拾了走。头都没回一下。
韩小涵心有余悸:大师兄不高兴了啊?他咋都不抽烟了呢?
李飞说:没啊。因为我没带打火机嘛。
韩小涵说:他抽烟和你带不带打火机有什么关系,你少攀关系啊。
李飞说:说了你又不信。你真难伺候。
韩小涵摔他一巴掌,说:刚刚那下你不疼啊?
李飞说:我耐操嘛。
韩小涵说:我看你是真皮厚啊。
他唉了一声,和李飞说:你这回可得好好和神仙姐姐过啊,不然我看大师兄得揍死你。
他上下打量李飞,说:你可千万千万千万别看那些混事了啊。人的缘分都有个数,你用完了就没了。
李飞看着他,说:你到底看了多少小说电视剧啊?
韩小涵没好气:我专门看你演了八百集偶像剧。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他问李飞:神仙姐姐到底喜欢你什么啊,我就不明白了。
李飞啊了一声,问:你什么时候去鉴黄科了啊?
韩小涵一怔,脸上一红,继而大怒:滚!你这个东莞人!
韩小涵骂骂咧咧的,李飞就躺在床上看着外边的天,秋高气爽万里无云,猴子早起就背着他先换衣服,他垂着头往裤子里跳,肩背平展脖子修长。
他忽然问韩小涵:你喜欢下雨吗?
韩小涵说:不喜欢啊,老湿哒哒的,谁喜欢啊?
李飞笑了一下,说:我喜欢。
韩小涵想起来,扭头问李飞:大师兄以前是不是吃过很多苦啊?
李飞点点头。
韩小涵抓抓头发,说: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回头和他说说啊,我可佩服他了。
李飞说:好啊。
韩小涵说:我觉得他很好啊,苦尽甘来嘛,以后就好了。
李飞说:会的。
韩小涵乐了:你怎么和他爹似的啊?你能照顾你大舅哥一辈子啊?
李飞说:尽力而为呗。
老张看猴子那样,问:和飞哥和好啦?
猴子点点头。
老张问:我还以为他得以死谢罪你才肯原谅他呢?
猴子说:他不用死。
老张呸呸两声,说:我瞎说的你别当真啊。真好了啊?怎么好的?
猴子说:我不和傻逼一般计较。
老张说:那可真是恭喜啊。
猴子笑了一下,龇出两颗兔牙:同喜。
老张说:真不容易啊,我们猴儿都会说俏皮话了。
猴子说:吃什么补啊?
老张的台正好调到妇幼保健频道,他随口说:黄豆猪蹄汤啊,鲫鱼豆腐汤啊。
猴子点点头,说:谢谢老板。
老张大手一挥:客气什么呀。
猴子去送牢饭,放了就去放水。
李飞打开保温桶,韩小涵抽抽鼻子过来,说:你吃什么呢?
李飞看了一眼里面,说:黄豆猪蹄汤。
韩小涵说:我姐下奶时候才喝这个啊。
李飞不吭声。
猴子推门进来,坐那看李飞吃饭,踢了踢床,说:发什么呆,吃你的饭。
他看韩小涵时不时侧头看,问:你饿了?
韩小涵啊了一声,李飞的汤就分了他一半,他们俩对视一眼,不敢怒也不敢言。
吃完饭没多久,韩小涵姐姐来了。
姐姐叫韩小泽,她和韩小涵有五分相似,更清秀温柔。
她还带了方方来,方方见了韩小涵不亲,跑去抱猴子大腿,说:猴哥!
猴子摸摸他的脑袋,说:唉。
姐姐说:这是小韩说的大师兄吧。
猴子听着李飞丢人现眼,插一句:警察家属呢。
她谢谢猴子,说:小韩说你可仗义了,还救了他呢,什么时候有空呀,我请你到家里吃一顿饭?
猴子说:不用。
姐姐说:客气什么呀,要的。
方方抱着他大腿要蹦,猴子把他抱到自己腿上,他才安生。
韩小涵戳他脑门,说:方方不喜欢我了吗?
方方说:喜欢。
姐姐给买了一袋橘子半袋苹果,让韩小涵闲的无聊甜嘴,别老想着吃垃圾食品。
她带毕业班,要回去看晚自习了,方方就放在他这。
韩小涵说: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不给方方乱跑嘛,让他背背今天学的那《论语》嘛。你快去忙吧。
方方见他妈妈走了,在韩小涵床上活蹦乱跳,说:我不背《论语》!
韩小涵说:好好好!不背!我俩玩!
方方说:我要和猴哥玩!
韩小涵看一眼猴子,说:猴哥刚下班又回去做饭,累了一天了。
猴子说:没事。
他摸方方脑袋,说:你想玩什么?
方方晃着小脑袋,说:我要背诗给你听。妈妈说她最喜欢背诗背书的小孩了。
猴子说:好啊。
韩小涵目瞪口呆,原来只是不背给自己听啊。
他看方方从小书包里掏了他那注音的《论语》出来,递给猴子,一句一句背,李飞听的兴起也坐起来,他下巴磕在猴子肩膀上看。韩小涵躺回去剥橘子吃。
方方背到:亲亲为大。
李飞亲了亲猴子的肩胛骨那块,衣服欲语还休的松动一下,猴子在抖。
猴子拿书遮着嘴,小声说:臭不要脸。
方方要去上厕所,猴子带他去。
韩小涵说:这多不好意思啊。
他一定要去,猴子拗不过,只能两个大男人给一个小孩儿保驾护航。
韩小涵在外面等,他看见一个人。
猴子把方方抱回去,韩小涵问李飞:那谁有对象了啊?
李飞问:啊?
韩小涵说:就那谁啊。我看他去妇科了。
李飞看了一眼猴子。
猴子瞥他:你想去看男科啊?
李飞说:这个要看你啊。
韩小涵气的拍大腿:你注意点,小孩儿还在呢。
猴子不搭理他了,他给方方剥橘子,给他剔干净上面的白色丝络。
姐姐回来看见了,说:小猴真细致。
韩小涵发觉猴子对这类姐姐妹妹似乎有天然的吸引力,说是拿着《西游记》的剧本 ,演的却是《红楼梦》的宝玉。
她问:有没有对象啊?我办公室里有几个合适的,没有的话我帮你介绍呀。
猴子说:有了。
姐姐说:不要不好意思啊。
韩小涵说: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方方困的打了个哈欠,姐姐说:那我就不打扰飞哥和小猴了啊。小韩别和他们俩闹腾。
方方和三个人说再见。对着猴子特别恋恋不舍,韩小涵纳闷:为什么呀?
李飞说:美猴王那么多猴子猴孙不是吹的啊。
韩小涵说:你又知道。
李飞看一眼猴子,说:是啊。
韩小涵问:大师兄对象什么样啊?
猴子扫他一眼,没说话。他手机没电了,拿了李飞的玩消消乐。
李飞盘膝而坐,坐他身后看他玩,他搭腔:问这个干嘛啊?
韩小涵说:好奇啊。你有个神仙姐姐,大师兄难道是个妖精吗?他搓下巴,说:哪个妖精大难不死,还偷走了我们大师兄的心啊?
李飞说:谁是你大师兄啊?
韩小涵说:坐你床上的那就是我大师兄。他不是我大师兄,是你大师兄啊?
李飞笑了一下,说:还真是。
猴子瞥他一眼,说:是啊。
韩小涵说:你看大师兄自己都承认了。
他和李飞扯:大师兄对象到底什么样子啊?
李飞说:你认识啊。
韩小涵说:你就知道骗我。谁啊?什么样?
李飞说:东北的。
韩小涵哦豁一声,说:嫉妒人家妹妹朴实刚健啊,东莞的李飞小同志?
猴子低着头玩手机,不管他们俩扯淡。
李飞看他一眼手机,说:你点这两个,早该消了吧。
猴子不听他的。
李飞说:听我的。
猴子就不听。
李飞帮他戳,猴子偏头侧身就躲,结果一局报废了。他扭头瞪李飞,说:傻逼!
韩小涵说:就是。
李飞悔过毫无诚意,还龇出两颗虎牙说:怪我行了吧。
猴子摁着他就揍,韩小涵说:要打死人了啊!大师兄!
晚上猴子回去,李飞送他下楼。
电梯里都是人,来来回回没有空档,他们俩下楼梯。
猴子摸烟,李飞握了握他的手,他啧一声,说:干嘛?
李飞说:亲亲为大啊。
他们在楼梯间死角接了个吻。
猴子搡他一把,说:滚。
李飞回去时候韩小涵还躺在床上吃橘子,他问李飞:吃不?
李飞说:我不在床上吃东西。
韩小涵说:大师兄这么大你还送啊?
李飞说:他是我的小孩啊。
韩小涵说:你和神仙姐姐什么时候打算要小孩啊?
李飞回头咧出俩虎牙,说:不告诉你。
韩小涵和李飞一共喝了一个礼拜的大补汤。
他们俩商量着和猴子说,谁都没这个胆子,剪子包袱锤决定谁去就义。
李飞输了。
韩小涵就看他一脸上坟的表情,和猴子说:我要和你说个事。
猴子低着头嗯一声。
李飞表情痛苦声音颤抖,真是活腻歪了。
韩小涵胆战心惊,生怕猴子一个暴起就掀了李飞把他捶死。
李飞说:我要下奶了。
猴子面无表情,说:下个我看看。
李飞躺倒了唧唧歪歪死不悔改,说:太补了。
猴子踹他的床:山猪吃不来细糠。
李飞要走的时候,方方中午就来,姐姐留了一会,闻见汤饭香气,说:小猴真能干啊。
她听小韩说起来过猴子对象,只知道是个东北人,问:高不高呀?
猴子不知道怎么拒绝这些姐姐妹妹,硬着头皮说:高。
姐姐问:漂亮不漂亮啊?
李飞朝他眨眨眼,两颗虎牙随时随地让春光回头,重新来过。猴子笑了一下,说:漂亮。
姐姐问:对你好不好呀?
猴子点点头。
韩小涵说:大师兄说他对象你开心个什么劲啊?
李飞说:我穷开心。
姐姐说:小韩你这口音跑东北去了啊,都是苞米棒子味。
李飞在床上笑得发抖,说:放个东北人进人群里 ,你能整一群老乡,一点没有乡愁的感觉。老方便了 。
韩小涵说:你个东莞的!
方方忽然指着猴子的袜子,说:猴哥,你一个胡萝卜,一个小青菜唉!
大家都低头看,李飞最先憋不住笑,他那天回屋去摸黑给猴子卷的袜子,两只串色了,猴子懒散惯了居然也没有发觉,就这么穿着。
猴子感觉床在抖,他手摸进李飞被子里掐他,李飞笑了一会拢住他的手,说:对不起,我下回一定注意。
他朝着猴子笑,又是皱眉皱鼻子的撒娇。
猴子不和他计较,他的手被李飞窝着,里面别有天地又是春意。
他回头瞥李飞,嘴唇一动,又是熟悉的唇形,他说傻逼。
李飞收拾东西回去,也没什么好收拾,就是零散几件衣服。他和猴子说:躺了几天骨头都痒了。
猴子说:我看你皮痒。
李飞按着肩膀轻轻活动,说:家里还有饺子吗?
猴子说:没了。
李飞啊了一声,眉毛都耷拉下来了。
猴子怀疑他是个饺子精,那也不对,哪有这样乐意自相残杀的。他懒得搭理李飞,说:再包就行。
李飞说:这回我一定好好表现。一定买对面粉。
猴子说:你去买饺子皮吧。
李飞哦了一声。
猴子点了一颗烟,走两步发现李飞没跟着,回头看他,这么大个人不至于这样啊。他说:逗你的。
李飞看着他的袜子,心想我要回家了,这个人踩着七零八碎的春天要回家给我包饺子了。
他笑起来。
猴子说:真是穷开心啊。
李飞看着他,说:烈士抚恤金是我工资四十倍,也不是很穷吧。
猴子咬着烟又拿下来,说:你再说这话我撕了你嘴 。
李飞看着他,说:对不起啊。
猴子说:傻逼。
饺子也没有包成,他们俩进了门就亲,滚到了沙发上。
李飞握着他的腰往里挤,猴子皱着眉,额头抵着李飞的肩膀。
李飞问:还好吗?
猴子喘了一下,说:干你的活。
李飞含着他的耳朵亲,说:好啊。
他看着猴子身上脸上的红都是情潮涌动,亲了亲他的眼皮子上小小的星。
猴子说:你欠我。
李飞说:啊?
猴子盯着他的嘴看。
李飞想起来,他是说那天晚上自己只亲他的脸,避开了他的嘴唇,怕万劫不复。
李飞说:你都查缺了,我能不能补漏啊?
猴子说:准了。
李飞笑了一下,亲了亲他的嘴,一个叠一个吻,一吻千万次救人。他如获新生。
【瑜昉】close to you(上)
昉兔设定
沙雕ooc
========
1
黄景瑜发现自己昨晚买的一根胡萝卜少了一半。
他下班回家途中顺便买了菜,准备炒两个菜对付一顿,结果刚开门就被朋友叫出去吃饭,东西放在地上匆匆离开,回家已是深夜,疲惫不堪直接倒床就睡。
一大早发现什么都没少,唯有胡萝卜。
奇了怪了。
老鼠吃胡萝卜的话那这饭量也忒大了点儿吧,难不成还能是Jerry?
他把剩下半根扔进了垃圾桶,赶着点儿出门上班。
新的一天从死亡早高峰开始。
这一天又结束于加班的...
昉兔设定
沙雕ooc
========
1
黄景瑜发现自己昨晚买的一根胡萝卜少了一半。
他下班回家途中顺便买了菜,准备炒两个菜对付一顿,结果刚开门就被朋友叫出去吃饭,东西放在地上匆匆离开,回家已是深夜,疲惫不堪直接倒床就睡。
一大早发现什么都没少,唯有胡萝卜。
奇了怪了。
老鼠吃胡萝卜的话那这饭量也忒大了点儿吧,难不成还能是Jerry?
他把剩下半根扔进了垃圾桶,赶着点儿出门上班。
新的一天从死亡早高峰开始。
这一天又结束于加班的深夜。
他踩着月光回到家,刚打开门,又收到信息。
无休止的甲方要求,没有人权的乙方。他把手机扔进沙发,两脚随意蹬掉鞋,借着路灯的余光,光脚走向卧室。
走到一半的时候,踢到一个软乎乎的东西。
触感告诉他,还有毛发。
他“卧槽”一声,被工作折磨得没有灵魂的大脑突然元神归位,弹跳到一边。
光线太暗,实在看不清,他摸到开关打开客厅灯,看见的只有一团白色消失在沙发底下。
白色的Jerry?
等等,尾巴是圆的。
他立马趴下,双膝跪地,拼了命往地贴,终于看到一双眼睛。
红红的,圆圆的,盯着他。
——一只兔子。
从全身的状态来讲,他认为这只兔子十分紧张,耳朵竖了起来,却被沙发底给拦住了一半,半立半塌,有些滑稽。
有点儿意思。怪不得胡萝卜没了一半。
别人家里进老鼠,他家里进兔子。
想到这儿,他也不慌了,站起来拍拍手,决定与小动物互不干扰,先去洗个澡。
那只兔子在他进入浴室关上门后过了一会儿才把耳朵完全塌了下来。
它觉得刚刚的对峙让他有些累。
但这个人类似乎没有打算做什么。那他在想什么呢?
兔子的脑袋并不能承载过度的思考,三分钟后,它就睡着了。
黄景瑜也没想到会遇到一只不怕死的兔子。
他把沙发移开,把它弄出来的时候,它都没醒,自顾自睡着,两瓣兔牙露在外面,看起来在兔子里也不太聪明的样子。
这只兔子看体型应该是成年了,但看样子过去也没怎么吃好,没几两肉,现在做成菜也不好吃。
先养着吧。
他转悠了一圈,最后把它放进了自己的棉拖里。
刚刚好。
兔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屋里没人,但地上放着蔬菜。
它在一只拖鞋上。
唔,这个人类似乎是个好人。 它边吃菜叶子边想。
吃饱了就又睡了一觉。
再次醒来之后,屋主已经回家了。
他正蹲身看着它,认真专注。
看得它有些不好意思,耳朵又竖了起来。
突然身体悬空,它被那人一把抓了起来,失重感让它慌乱地蹬了蹬脚,无济于事。
等他站立后停住,它才发现这人可真高。
不等它呲出牙,耳朵倒先被压住了,那人手按住它耳朵,连眼角都因为这力道而上挑。
“别说,还真好玩儿。”
它想说,滚。
人类并不放过他,盯着看了半天,憋出一句自言自语:“你咋跑我家来了?”
它也不能开口告诉他。
2
一人一兔的生活习惯得很快。
黄景瑜随便给它取了个名字,冠上了自己的姓,阿黄。
兔子听了并不高兴,两瓣兔牙表示自己的抗议。
它为什么要叫狗的名字?更何况,它是有名字的。
可它目前开不了口。
黄景瑜并不像那些以为兔子只吃胡萝卜的人类,他每天都按比例给他安排吃的,不到半个月,它就肉眼可见膨胀了一圈。
吃得还越来越多。
黄景瑜给它铲屎的时候,一边叹气一边问:“我怎么觉得你这么费钱呢?”
阿黄不理他,团在拖鞋上,巍然不动。
它早就有窝了,但它不喜欢笼子,动物不喜欢被禁锢,这是天性。还好人类并不强求它,也没要回自己的拖鞋。
反正春天也来了,穿什么棉拖呢。
阿黄问心无愧。
它最近吃很多,可能是以前饱一顿饿一顿,还没习惯每一顿都有保障的日子。他对这个人类最大的好感也来自于此,它看重这份承诺。
所以这天黄景瑜因为有急事出门忘了给它放饭,让它很生气。
黄景瑜发现兔子生气是因为他两天没看到过兔子的正脸。
连着两天把吃的给它的时候它都没回头,留一个屁股给他看,等人走了才慢吞吞上去吃。
黄景瑜第三天把青菜放下后,特意跑到厨房,从门边暗中观察,确认了这件事。
他没想到阿黄脾气还这么大。
黄景瑜晚上抓它去洗澡。之所以之前认为它没脾气,就是因为洗澡的时候特别听话,任它摆弄。不同于之前洗完就放它走,今天把毛吹干以后,黄景瑜把它抓到床上,不让它走。
阿黄挣扎无果,就转过身趴下,留下圆润的背影给他。
黄景瑜摸了一下它的尾巴:“生气啦?”
阿黄晃了晃屁股,换了个角度趴着。
黄景瑜越挫越勇继续上手:“哟,脾气这么大?”
阿黄有些愤懑了。
兔子在人类面前还是没有主动权。它要以此为目标,努力化形,早日夺回属于兔子的权利。
阿黄为自己的志向激动得耳朵都竖了起来,全然忘了自己的处境。待黄景瑜再次上手时,它才醒悟过来。
——寄人篱下是没有资格谈尊严的。
忧郁的阿黄干脆在黄景瑜身边睡下了。
唔,没想到人类的被窝挺舒服的。
黄景瑜也没想到这世界上除了猫还有别的宠物会踩奶。清早起来发现那兔子根本没睡醒,却在他胸口蹬腿,而腿长不过几个指节,架势却不小。
那是势要给自己造出一片天地的架势。
阿黄在自己的梦境里无所不能。梦里面它已经化形了,对于兔子而言,这代表现实中离它化形也不太远了,它需要一个时机,它在等这个时机。
它来到黄景瑜家,也是因为冥冥之中的指引。
从此拖鞋还给了黄景瑜,被窝分了一个角落给它。
3
变故来自于一次误食。
黄景瑜平日不喝酒,但家里备着酒。那天去朋友家里做客贺乔迁之喜,他准备带一瓶酒去,找的时候看到了另一瓶好友半年前从摩洛哥带回来的红酒,一直没空喝。想着可以尝尝,就把那瓶红酒开了醒酒。
真不知道是兔子要上天还是怎么的,回来发现居然醉倒在了醒酒瓶边,酒也洒了一地。
兔脸通红。
黄景瑜手忙脚乱带它去找兽医。老医生戴着老花镜颤巍巍地左看右看,捏着兔嘴研究一通,把兔子还给了他。
“没大碍,睡一觉就好,它没喝多少。”
黄景瑜质疑:“真的?”
老头儿被怀疑脾气还上来了:“你专业还是我专业?没事儿还不乐意了?”
黄景瑜迅速离开现场。
左右不能做什么,他把阿黄放在身边,以防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当意外出现的时候,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黄景瑜,滚下了床。
他那一米五宽的现代单身男性专用床上多了一个人。
一个赤身裸体的……青年。
青年被他滚下床的撞击声惊醒,揉着眼睛支起上半身。
“人类,你怎么睡地上去了?”
“卧槽?”
“我怎么会说话了?”
“我化形了?”
“我化形啦!”
……
黄景瑜在二十六岁这一年,受到了出生以来最大的冲击。
黄景瑜养的兔子成精了。这只兔子还会说“卧槽”。
“它”成了“他”。
他看着兔子精起身,看着他走到面前,双手撑膝半蹲在他面前,一丝不挂。
明明只是一个纤瘦的青年,他却闭上了眼睛不敢看。黑暗世界里,大脑是刚刚接收到的最后画面。
没有人告诉他兔子精会长成这副模样,志怪小说里的精怪不都是妖娆俗气的吗?阿黄长得过分少年气了,除了厚唇透露着微妙的欲望气息。
“人类,你为什么不看我?”
“……我叫黄景瑜……”
“我知道啊。”
黄景瑜气得睁眼质问:“那你还叫我人类?有没有良心?”
“你有良心你给我取个狗名字?”
“跟我姓就是狗名字?”
“我有名字的。”
黄景瑜忍住白眼:“我哪儿知道你叫什么,你不是兔子吗!”
“你问我啊,问我我就告诉你。”
他顺嘴一接:“你叫什么?”
“尹昉,我叫尹昉。”
黄景瑜艰难抬手:“……好,我知道了,你先找件衣服穿上。”
尹昉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我不喜欢穿衣服,兔子不穿衣服。”
“你现在是人,你没有毛!”
谁知尹昉抬起小腿,指着问他:“那这是什么?”
“……腿毛。”
“那不还是毛?”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TBC=====
或许绿茵曾亲吻荒漠?
河流沿着指缝,
淌作汪洋里一缕烟波。
花朵点缀线谱,
他轻哼这首歌,
节奏是你的脉搏。
wb不知道在敏感什么,不让我发文案。
开始这个合集的缘由是:有一些想为他们的故事而画的画。
提取了六个关键词:BVM,Blind for love,丰富,天鹅,点亮,降落,这是最后一幅。能兑现自己的承诺然后结束,我很满足。
从亲近的身影,到交握的手,这幅画经历了比其他所有画都更多的删改和调整。矛盾是显而易见的,故事仍在继续,而我的转述有始有终。
他们一同俯瞰大洋,也睥睨草场。身在云间或者面向日光,举起相机定格的瞬间,是方才起飞,还是即将降落?
抑或都不必追究。...
或许绿茵曾亲吻荒漠?
河流沿着指缝,
淌作汪洋里一缕烟波。
花朵点缀线谱,
他轻哼这首歌,
节奏是你的脉搏。
wb不知道在敏感什么,不让我发文案。
开始这个合集的缘由是:有一些想为他们的故事而画的画。
提取了六个关键词:BVM,Blind for love,丰富,天鹅,点亮,降落,这是最后一幅。能兑现自己的承诺然后结束,我很满足。
从亲近的身影,到交握的手,这幅画经历了比其他所有画都更多的删改和调整。矛盾是显而易见的,故事仍在继续,而我的转述有始有终。
他们一同俯瞰大洋,也睥睨草场。身在云间或者面向日光,举起相机定格的瞬间,是方才起飞,还是即将降落?
抑或都不必追究。那一刻他们正腾空,所有可能在轮转之中。我试着用闭幕时果决的声音说:未完待续。
三十万字遥遥无期的社会主义打鬼中篇(6)
和 @中年肝肾两亏作者 脑补太快乐了,后遗症就是晚上总做各种神奇的梦
魑魅魍魉,怎么他就这么多
李懂:队长队长,给我讲个故事!
杨锐:你想听什么类型的故事呀?
李懂:想听超级英雄那一类的!
杨锐:好吧,那我给你讲一个徐宏单枪匹马捉耗子精的故事吧!
徐宏:……我觉得这个故事一点都不超级英雄!
杨锐:谁说的
顾顺:是白毛老鼠精吗!好看吗!
杨锐:特好...
和 @中年肝肾两亏作者 脑补太快乐了,后遗症就是晚上总做各种神奇的梦
魑魅魍魉,怎么他就这么多
李懂:队长队长,给我讲个故事!
杨锐:你想听什么类型的故事呀?
李懂:想听超级英雄那一类的!
杨锐:好吧,那我给你讲一个徐宏单枪匹马捉耗子精的故事吧!
徐宏:……我觉得这个故事一点都不超级英雄!
杨锐:谁说的
顾顺:是白毛老鼠精吗!好看吗!
杨锐:特好看!是一只油光水滑的大耗子!
徐宏:像小白鼠放大十万倍
李懂:队长还盘了是吗?
徐宏嫌弃脸
杨锐:庄羽不是喜欢哈利波特吗?我当时看电影就想,哎呀这哪儿找的丑耗子,不如徐宏捉的那只
徐宏:好看是好看,镜头装不下
庄羽:队长队长,给我讲个故事吧!
杨锐:好啊,那我给你讲一个,庄羽小时候把蚂蚁窝给浇了,蚁后找我来告状的故事吧!
庄羽哭着就跑了
顾顺:庄羽是尿的吗?
陆琛:不然嘞
顾顺:看不出来庄羽挺海量啊
追打
李懂:你第一次来这里上班的时候习惯吗?
顾顺:特别习惯,来了就适应了
杨锐:他比你还紧张呢,第一天见到陆琛亮了四五次符
顾顺:不是的,我怕他非礼我
陆琛:你可以歧视我的出身,诋毁我的种族,你不能侮辱我的审美,谢谢
顾顺算卦,眉头紧皱,形势似乎很严峻
顾顺:李懂,把我包里的炫迈拿出来一个
李懂递给他:为什么要吃口香糖?
顾顺: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
李懂不敢动,屏住呼吸:算卦原来这么枪林弹雨的啊!
李懂:这是琛哥的书吗,临床精神病理学
徐宏:锐哥的呀
李懂:????
徐宏:你可以多看看,相通的
李懂:????
李懂:等一下,我有疑问,看风水不都是缴智商税吗?
顾顺:你这话说的我就很不乐意听了,你不是学工商管理的吗,没学过客户需求吗?
李懂:。
顾顺:一般来说开发商建楼的时候就考虑到风水了,学建筑的都懂点,也够用了。但是自己给自己家楼房请人看风水,这就跟给飞机看风水差不多了
李懂:那你骗钱呀
顾顺气的不行
李懂:那,如果有老阿姨,闲着没事儿干,钱多,就想跟你说说话,让你挪挪衣柜,你去吗
顾顺:不挪,衣柜沉,胳膊肘疼
李懂:你领会精神,我就问阿姨闲着没事儿想三天换一次风水你去不去
顾顺:去啊
李懂:?????
顾顺:还可以给她打折
李懂:??????
顾顺:精神上她觉得风水换了,她心情会变好,心情变好了整个人对待世界的态度会不一样,运气会好很多
李懂:所以我还应该钻研心理学是吗……
杨锐露出欣慰的笑容
顾顺:李懂来了以后越来越不敬佩我了
陆琛:你竟然还觉得自己值得敬佩吗?
李懂:我也要多学习,你们会的我都想学,尤其是周易八卦紫微斗数,我要能派上用场,不能给你们拖后腿掉链子
顾顺:哟,要当王语嫣啊?
李懂:不!我要当郭靖!
顾顺:像你这种盲人看不到世界多危险!
李懂:所以我要学习开天眼!
杨锐:好孩子!
李懂:队长队长,你是多长时间能看到的啊?
杨锐:我天分不好,全靠硬学,学了大概两百来年吧,你这么聪明,百八十年肯定学会了!
孩子的积极性一下子就被打压了
过年,集体包饺子
杨锐:饺子馅儿报销了啊!今年年夜饭大家加班,就一起包吧!
李懂:琛哥你喜欢吃什么馅儿的饺子?
庄羽:他喜欢猪肉白菜
李懂:不是鸡肉吗?
陆琛:我也吃别的!
顾顺:真报销啊,那我全要金币的
徐宏:我给你包个沙雕的吧!
煮好了饺子开吃
杨锐:谁拿我的笔添倒醋?!
润玉站在窗户下面喵喵喵,李懂给它一个饺子,润玉埋屎.gif
李懂:怎么这样!
杨锐怒斥:你怎么给猫吃面!
去拿了淘宝买的三文鱼
润玉吃完就走,头都不回
虚假的主仆情
徐宏:我替锐哥唱一首《心如刀割》
杨锐:你这回唱对了
徐宏:没关系的,总会回来的
杨锐:是啊,反正心里边都空落了七八十年了,看着它没事就好
徐宏:你可以把办公室底睡穿的,你有这个本事!要不我去把它捉来,放家里养吧!
杨锐:我再给你买一副扑克吧
李懂:队长副队和润玉这是多么虐恋情深的三角恋
顾顺:还好你不养猫
徐宏露出了淡然的围笑:你们以为,队长只有一只猫,呵
杨锐:你多大年纪了还跟猫争
徐宏:现成的黄皮子奸人的例子!(指
庄羽:喂!!
去唱ktv
陆琛出去了一趟,回来衣服上有血迹,脸上脏了
庄羽紧张地查看:抓住了什么?
陆琛累笑,拿起一只鸡腿:偷鸡
服务生:对不起我们这里禁止自带食物,罚款二百
庄羽:血光之灾的阈值挺宽呗
顾顺:啊,上到万箭穿心下到办公
庄羽:下到什么?!
杨锐抽顾顺后脑勺
顾顺:你看就是这样
徐宏:锐哥拍你一下你还来月事了不成
庄羽:队长送子观音!
李懂一本正经状:我需要开始翻字典了吗
杨锐笑:哪儿有那么快
顾顺:???队长你啥意思!?
李懂晚上扑上去:让我试试!生个孩子跟你姓!
顾顺打他屁股:反了你了!
过圣诞节的时候
李懂:庄羽庄羽,我有个点子!
两人咬耳朵
李懂:副队给我画个马!
徐宏:什么!你竟然肯让我画!好的没问题!
画了一匹毕加索马
李懂骑着去小卖部取快递,回来给润玉穿上麋鹿小衣服,然后拿出一顶小圣诞帽
庄羽:我抓住琛哥了!快快快!
顾顺:圣诞老皮子!
琛哥挣扎大喊:反对异教农神节!弘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庄羽还要去哄,琛哥舍不得人家睡办公室
第二天回来,帽子在庄羽脑袋上,俩人拉拉扯扯牵着手
琛哥:下次过个复活节吧!
顾顺:呸
被怪围攻,狼狈险胜
李懂撑着膝盖粗喘:我感到自己像西游记里大师兄回花果山二师兄回高老庄的沙僧
杨锐:西游记是被动挨打,我们是主动出击
李懂:……那我……其实是唐僧吗
杨锐:眯起眼睛
李懂:好的师傅我错了,等我喘口气去打扫卫生
这人间苦什么,怕不能遇见你
集体看电影
顾顺觉得难看,手不老实了,悄悄伸到李懂衣服里这样那样
陆琛:注意点啊,我可是夜行性的
顾顺吓得坐好,没发现陆琛肆无忌惮地躺在庄羽衣服里
李懂:有的时候看他俩有点,嗯…
顾顺:兽……
李懂:嗯
李懂:我发现咱们单位都是一对对儿的
杨锐:是啊,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最后活的时间长了,身边就剩下那么几个人了,搭伙过日子呗
徐宏:锐哥你什么意思!
李懂:还好我是自由恋爱的!
拉着顾顺的手下班了
陆琛:看来今天队长得来斗地主
杨锐:不,今天就你和我值班,还是成语接龙吧
石头:没事我可以陪你们斗地主
陆琛:????
石头:佟莉加班
杨锐:我说错了吗
陆琛:说的没错,但是很扎心
杨锐:我说的没错啊
陆琛:你专心打牌,不要说话
石头:四个二要吗?俩王,火箭!
李懂:总觉得陆琛会玩点很变态的东西
庄羽:不是的,琛哥很温柔的
李懂:???我说的不是这个?耳朵瞎了!
庄羽:臭流氓!脑子里只有下三路
李懂:你好意思说我!
遂打起来
徐宏:锐哥锐哥奶猫打架!
奶猫打着打着就笑起来了,回头又勾肩搭背和好了
杨锐嘬口茶:你看看年轻夺好啊
徐宏看看庄羽:我也想年轻一岁
没人接茬
李懂:之前润玉不见的那些年,你肯定想他想了很久吧
杨锐:一直想到他现在回来了,都变成大猫了(看着润玉的两条尾巴慈祥笑
徐宏:那我要是丢了呢?你也想我这么久吗?
杨锐:不行,你要是走了,我得努力从悲伤里走出来,争取两年之内振作
徐宏:我还不如只猫吗?!
杨锐:不不不,不是的,猫走了会伤心,你走了我可能会活不下去,所以要是你是自己走的,我必须尽快走出来,否则我真的会死的
群众:五感尽失
徐宏眼圈红通通
群众:副队副队您老一把年纪了不要装小姑娘,吓人
徐宏:呸,润玉那小子装奶猫装了七八十年
杨锐温柔地狠狠捏了捏他的肩,锁骨嘎吱嘎吱响
杨锐:晚上来家里吃饭不
陆琛:有啥
杨锐:酸萝卜老鸭汤
陆琛:不吃,鸭子腥
杨锐:个黄皮子还这么挑食
陆琛:…………队长,你不觉得学坏了吗
杨锐:晚上来家里吃饭吧!
李懂庄羽:好!
李懂:吃什么?
杨锐:酸萝卜老鸭汤!
庄羽:好!
陆琛:……你不问问我去不去?
庄羽:你不是不喜欢鸭子吗?肯定不去啊
陆琛:……
陆琛:你为什么这么自然就扔下了我!
庄羽拍肩:琛哥,是时候当一个大孩子了
杨锐:陆琛没来啊
庄羽转过身,皮子睡在兜帽里
顾顺:这个按摩bang好,可以随身携带
被爆锤
PLUS ULTRA 3
本文对PTSD的描写基于创作需要,请勿用作现实参考。
文后有关于抽奖的内容请拉至末尾阅读。
环太平洋AU。(魔改过的
是臻阔,后面会有一点顺懂。顺懂出现的时候我会标在tag里,有介意的注意规避。
PTSD!林臻东。算是Hurt/Comfort?
跟随第一部电影的剧情和时间线,也就是说如果不知道环太是什么很大几率看不懂……魔改,加入一部分哨向设定。
警告:魔改/名词多/小虐
补:加了一段。
孙宇强的行程被暴风雨耽搁,迟了两天到达。张驰换上怪兽对策中心的制服领着他四处参观,从五星级风景区旅游中心似的大厅到宿舍,再到储存和维护机甲的仓库。
每一座机甲...
本文对PTSD的描写基于创作需要,请勿用作现实参考。
文后有关于抽奖的内容请拉至末尾阅读。
环太平洋AU。(魔改过的
是臻阔,后面会有一点顺懂。顺懂出现的时候我会标在tag里,有介意的注意规避。
PTSD!林臻东。算是Hurt/Comfort?
跟随第一部电影的剧情和时间线,也就是说如果不知道环太是什么很大几率看不懂……魔改,加入一部分哨向设定。
警告:魔改/名词多/小虐
补:加了一段。
孙宇强的行程被暴风雨耽搁,迟了两天到达。张驰换上怪兽对策中心的制服领着他四处参观,从五星级风景区旅游中心似的大厅到宿舍,再到储存和维护机甲的仓库。
每一座机甲都有楼房大小。张驰领着孙宇强去看这个舱位里,曾经破损成废铜烂铁的白色机甲巍巍矗立,光亮如新,每一道折线都锋利得像刀刃,每一寸边角都在闪着光,其实它最大的特色是隐藏在背部外壳下的双翼,展开的时候帅极了。
孙宇强浑身颤抖,凝望着,喃喃念出它的名字。
珀伽索斯。
他的激动张驰前两天已经体会过一遍了,这会儿见到他的神情,那种灵魂复苏血液奔涌的感觉依然在身体里激荡。
隔壁再隔壁,一台红色的机甲正在抢修。珀伽索斯在第九代机甲中是最轻最快的,这台机甲还要轻盈一些,但火力更重,力量比珀伽索斯高出一个等级,能够在两种战斗形态间切换。
第一台也是唯一一台第十五代机甲,狻猊。
它的红色外壳上遍布着一道道斜向的伤痕,绕着整个机体呈螺旋状。在机甲的颈部,一道丑陋的伤口撕裂了一半肩膀和小半张脸,中间露出接线与扭曲的钢铁结构。
张驰和孙宇强一起看了狻猊一会。孙宇强看向张驰:林臻东?
张驰皱着脸摇了摇头。
洪阔抱着平板走进病房。林臻东的状况已经好转,移入到这间普通病房休养。空间很大,楼层很高,风景很好。
洪阔习惯了来病房找林臻东,轻车熟路。先向医生了解治疗进度,再看一眼没动多少的餐盘,让人去换成林臻东吃得惯的花样,最后才往病床边走去。
林臻东穿着病号服,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窗外。
洪阔在床边停下,说:孙宇强来了。
林臻东没有动。
洪阔继续说下去:宿舍已经准备好了,一旦他签约就可以拿到林氏的职员卡,和张驰有同样级别的权限。我答应他签约之后会把他的妻子接过来。
洪阔:珀伽索斯的检查全部结束,加装的引擎没有问题。接下来就看张驰和孙宇强在模拟测试里能给出什么样的成绩。
洪阔:模拟测试在下午。你可以出院了。
他将平板递过去,上面除了他刚讲的这几件事的简报还有一些林氏的日常事务。林臻东的父亲看重这个儿子,林臻东亦不满足只是当一个机甲驾驶员。
林臻东没有接。
洪阔把平板放在病床边的矮柜上,退后几步。林臻东将平板拿起来。
他用手指划动屏幕上的文件,稳定而精确,再没有神经系统受冲击后肢体失控的症状。
洪阔:我在模拟训练室等你。
习惯性地,他没想太多,手伸过去,要按林臻东的肩膀。
却在一半的地方停住了。林臻东绷紧身体,几不可见地倾向另一边,颊边的肌肉抽动了一下。
他没有看洪阔。
洪阔的手在空中滞了几秒,然后收了回去。
他朝着不看他的林臻东点点头:下午见。
模拟训练又叫通感同步测试。在机甲学院,这项训练用于测试两名或多名学员之间的同步程度。拜林氏能源的遥控驾驶技术所赐,模拟训练舱和张驰用过的那个驾驶舱一模一样,换言之这和驾驶真实机甲的感觉一模一样。
模拟训练舱已经事先加载了珀伽索斯的参数。张驰感觉得到旁边孙宇强的呼吸,在头盔呈现视觉成像时微微加快,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见,又迅速缓和下来,频率是如此熟悉。凝胶注入到战斗服间,技术人员说:准备神经联结——
神经系统完美联结。
同步率100%。
张驰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孙宇强也知道。
他们在模拟中驾驶着珀伽索斯沿东海溜了一圈,干掉了一只怪兽。从模拟训练舱里出来,张驰神清气爽,孙宇强看着更是要蹦个迪。
洪阔摘掉耳机从操作台后面走出来,林臻东则是从另一侧过来。他们谁也没和谁说话,各自换上战斗服,进入模拟训练舱。
神经联结,同步,校准。没有问题。
洪阔的能耐张驰亲身见识过,他也早就声名远扬。英国机甲学校的天才毕业生,可以和几乎所有的驾驶员搭档,也不是没和其他人搭档过。直到林臻东第一次驾驶机甲,洪阔从此成了林臻东一个人的向导。
看动作他们的配合是纯熟的。模拟训练舱里的画面同步投影在外侧的大屏幕上。张驰看着那里,各项数据显示他们的同步依然完美,在模拟中的狻猊动作轻快而稳健。
直到怪兽出现。
突然地,林臻东的数据开始飙升,各项均超过警戒线。从大屏幕一侧的个人面板可以看得出洪阔正在尽力调整,但向导拽不住驾驶员开始失控的意志。
大荧幕上的画面跳动起来,时而扭曲时而分裂,这是洪阔无法再维持视觉输入信号的征兆。林臻东却一径向前冲,他驾驶着狻猊朝怪兽撞了过去,尽管撞歪了。狻猊的前肢落地,转化为类兽形态,前肢插进怪兽的胸口。怪兽坚硬的胸部外骨骼挡住了他的动作。一条长长的舌头弹出怪兽的口腔,缠在狻猊的脖子上。洪阔试图屏蔽痛觉信息,可林臻东不管不顾,他掰松了怪兽的外骨骼,前肢向缝隙间刺入。怪兽的舌头勒着狻猊的脖子,吱吱作响。肺部含氧量降低,传感装置使洪阔和林臻东几乎吸不到气,狻猊的动作却还在继续。
扩音器里传出洪阔窒息的声音。
孙宇强冲技术人员大喊:切断联结!
在同步状态下贸然切断联结有风险,尤其林臻东不久前才受过伤。技术人员稍有犹豫,孙宇强已经冲过去,他认得控制神经联结的接口,抓住那根线缆,按下卡扣,拔下。
大荧幕上画面和数据全部消失,模拟驾驶舱正中两支手臂型驾驶座下,其中一支挂着的人朝一边斜下来,已近失神。
技术人员冲上去将他解下,医疗队也已到达。
洪阔的战斗服被剥掉,他吸了好几次才吸到气,强行切断联结带来的精神痛楚和肉体上的窒息感正共同作用,他想要呕吐,喉咙却抽紧,头一阵阵地胀痛。
被数个医疗人员簇拥着,他往旁边看过去。驾驶员承受的伤害当然与向导一致,但这是模拟训练,都是假的,都是信号,而涌向林臻东的信号大半被他截下,是以林臻东的脸色略有些苍白,比他有精神些。
林臻东正看向他,似乎是第一次,在受伤后,看着他。
林臻东的双拳握紧,双臂颤抖,他像是想看洪阔,又尽力避免看到洪阔,身体和头正要将对方拖向相反的方向。他的眼睛里泛起了血丝,薄唇紧抿,如同关住了一只野兽,而目光是野兽的爪,正刺出来。
洪阔迎着那目光,摇了摇头,做出自己没事的表示。
林臻东闭上眼睛扭开头,将那匹野兽彻底关了起来。
医疗人员为他注射镇定剂,牵引他在担架上躺下,运出训练室。洪阔则拒绝去就诊。他是久病成医,知道自己只需要时间来恢复。
医疗人员拗不过他,抬着空担架走了。
洪阔被人扶到一边的椅子上坐着,一边平复呼吸,一边叫人把平板拿给他。
孙宇强憋了半天,说了一句:这么忙啊?
洪阔说话还不顺,笑笑,拉出一则日程,递给孙宇强和张驰看。
上面写着两个小时以后在小会议室开会。
孙宇强想是真忙啊。
两小时候,小会议室里,除了张驰孙宇强和寥寥数个科研人员外就只有洪阔。
洪阔已经恢复过来了,就是脸色还不太好,咳嗽两声,说:镇静剂的药效没过。我们先说吧。
他的声音有点哑。
洪阔朝一个科研人员点头。一块小型的白板上亮起投影,科研人员走上前,开始讲解。
使用了大量复杂又很长的名词,听得张驰和孙宇强云山雾罩,还好有洪阔从旁解释,他两人才明白这次找他们来的目的。
林氏能源想摧毁海底的裂隙。
这事十三年前危险流浪者干过,成功了,但是没什么用。人类摧毁一道裂隙,新的裂隙会再冒出来。人类击退一只怪兽,下次来两只。人类疲于奔命,直到怪兽不再离开裂隙周围一百公里的区域,才得以喘息。
他们决定建造围住裂隙的围墙,就好像在地球上圈出几个怪兽保护区,或者殖民地。
而林臻东要摧毁裂隙。
科研人员用名词和公式证明这是可行的。
阻碍是在裂隙周围一百公里内活动的怪兽们。是的,复数。不只一只怪兽长期在裂隙周围逡巡。十年,没有机甲再进入过这个区域。他们无法确定接近裂隙会引起何种反应。
洪阔让人拿来纸质的合同,上面有任务内容,风险,报酬,发生意外后的抚恤和保险,将他们在世的亲人全包括进去。
数字大得晃眼。且不说。光是再有驾驶机甲的机会已经值得他们付出一切。
孙宇强提笔要签,张驰把他拦住了。
张驰:我们带回去看看。
洪阔点点头,只是让他们另签了保密协议。
两人签完,和洪阔一起从小会议室出去。路上孙宇强同张驰对了个眼神,说:我去给穗穗打个电话。
张驰跟着洪阔进了电梯。
到了晚饭的点。怪兽对策中心的食堂是真不错,张驰虽不甘心,也得服气。
他发了条信息,问张飞想吃什么,待会带回去。
电梯已经走了一半。洪阔背着手在张驰侧后方站着,也不说话,就等着张驰问他。
张驰清清喉咙。
张驰:林臻东短期内不能再驾驶机甲了。
林臻东在模拟训练中的反应,激动,攻击性强,不受向导控制以致两人处于危险境地,这是典型的PTSD(注1)症状。在遥控驾驶系统问世前机甲驾驶员一直是高危职业,死于怪兽的攻击或机甲故障的例子不时见诸媒体。精神损害的严重性和广泛程度则往往被忽略。张驰曾是驾驶员,他清楚有多少人因为PTSD不得不放弃驾驶,放弃自己,甚至放弃生命。
(注1: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指人在经历过创伤事件后产生的精神疾病。战争和打斗是成因之一,症状包括情感麻木、疏离、易怒、过度警觉等。具体请自行搜索。)
他微微侧身,偏过头看着侧后方的洪阔。
洪阔没有立刻回答。
眼看电梯要到了。
洪阔:2028年7月30日。
张驰一楞。
2028年7月30日,和2013年8月10日(注2)一样,是每个人都知道并记得的日子。
(注2:2013年8月10日,怪兽第一次袭击人类的日子,被称作K-DAY。K,Kaiju,怪兽。)
2025年1月12日,危险流浪者引爆自身核反应堆,连接怪兽世界与地球的通道被摧毁,裂隙关闭,人类以为自己就要赢了。
太平洋,大西洋,一个个裂隙相继被关闭。
人类甚至已经开始考虑废弃机甲,关于机甲去留的决议被提上日程。
就在人们已经将注意力转向此处时,怪兽开始反击。
2028年7月30日,怪兽同时袭击多个沿岸城市,都是其时防卫军团或其下属机构的所在地。仅在大西洋东岸,就有里斯本、毕尔巴鄂、南特、普利茅斯和卡迪夫遭袭。怪兽不是单独行动,而是成群结队,每一处皆有两只以上。其时残存的机甲已经不多,且分身乏术。怪兽中有些有飞行能力,使得从空中长距离运输机甲十分困难。有些城市在被破坏了数小时后援军才得以到达。
那一天被称作第二次K-DAY。
洪阔:当时林臻东正在英国的怪兽学院受训,他在火炬塔。
火炬塔是位于卡迪夫的怪兽学院操作训练部门的别称。实际上并不在卡迪夫市内,而是在其西南方向十一公里的巴里。
洪阔:英国全境的机甲只有四台,一台在普利茅斯,两台在伦敦。火炬塔内有一台训练用的机甲,只能算是半成品。
洪阔:他独自驾驶这台训练用机甲,抵挡了怪兽六个小时(注3)。
(注3:电影中并未提到独自驾驶的时限。官方小说只提及相对双人驾驶,独自驾驶造成的神经压力是其四倍而非两倍,会对驾驶员造成极大负担,超过十五分钟会造成不可逆转的神经伤害。此处魔改。)
对于巴里和它身后有五十万人口的卡迪夫来说,那是金子般的六个小时。
洪阔:那一年他十五岁。
电梯到了,发出提示音。门打开,外面等着的人亟待进来。洪阔迈步出去,反把张驰拉在了后面。
他大步向前,说:如果林臻东认为他能做到,我相信他。
-待续-
一千粉了,想了一下我以前放点梗啥的也没人点(虽说主要是我不写吧),就和茶老师商量搞个抽奖,目前的想法是抽之前提过的无料套装(点这里),具体怎么抽还没想好。
或者有什么别的想法可以给我参考一下?
照例放:
肝老师和我超越洛希极限的脑洞(2月14日)
@中年肝肾两亏作者 希望碴子能让你快些好!
不扩写,不授权扩写
1 关于洪经理
1.6 洪少爷挑食
1.6.2
震动:不公平啊,你都可以不用吃藜麦,我为什么天天吃
洪阔:那换一个我吃的,我陪你一起吃
震动:好啊
第二天,两盆燕麦
震动:……你骗我,这是你弟吃的
洪阔:你明天早点起来,跟我一起去马场,我弟吃什么你吃什么好不好
震动:不好!
1.15 行万里路
洪阔:为什么巴黎满大街都是土耳其烤肉啊?
震动:这话你跟我说就行了
洪阔:再来土耳其我就是猪
震动:噫!可不敢大声说!
洪阔小时候被蔡依林的歌骗
以为布拉格广场好美
去了以后
卧槽这就到了?
这还没我家停车场大
洪阔:我以为...
@中年肝肾两亏作者 希望碴子能让你快些好!
不扩写,不授权扩写
1 关于洪经理
1.6 洪少爷挑食
1.6.2
震动:不公平啊,你都可以不用吃藜麦,我为什么天天吃
洪阔:那换一个我吃的,我陪你一起吃
震动:好啊
第二天,两盆燕麦
震动:……你骗我,这是你弟吃的
洪阔:你明天早点起来,跟我一起去马场,我弟吃什么你吃什么好不好
震动:不好!
1.15 行万里路
洪阔:为什么巴黎满大街都是土耳其烤肉啊?
震动:这话你跟我说就行了
洪阔:再来土耳其我就是猪
震动:噫!可不敢大声说!
洪阔小时候被蔡依林的歌骗
以为布拉格广场好美
去了以后
卧槽这就到了?
这还没我家停车场大
洪阔:我以为至少巴黎好点
震动:都跟你说你想多了
震动:美国能好点
洪阔:别提了!农村!出了纽约都是村
震动亲亲:出了上海哪儿都是
洪阔:你郭敬明啊?
震动委屈至极
1.16 洪少爷下凡以后收获的白眼
陆琛:在上海过冬最无助的就是没有暖气了
洪阔:没有吗?
震动笑着捏捏他
洪阔:我听说暖气的体感没有地暖舒适
陆琛:……
洪阔:地暖也有很多不好的地方啊,比如我爸夏天买了个阴沉楠木的茶几,到了冬天,我正在玩游戏,客厅里啪的一声,我还以为什么东西炸了,跑出去一看我爸的茶几裂了,六十多万没了
陆琛:……
1.17洪阔考大学
洪爸:阔阔,我已经跟地质大学沟通了,他们说你只要分够了,报武汉的珠宝肯定是没问题的
洪阔偷偷报了自家门口的工科
洪爸:你想造反吗?!
洪阔:要不震动回来不好找我!
1.18 洪阔看着就挺自我的,而且能自我管理的很好的样子
震动:来来来,这首突然的自我,送给你
洪阔:不唱,俗
1.19 洪经理偶尔发点小脾气
震动携车队逃到一公里外躲避龙息
庆功宴
洪经理:嗯到气氛热烈的时候就放《饮酒歌》
承办方:好的
气氛热烈的时候
"九月九酿新酒好酒出在咱滴手——————"
张弛:林臻东他们车队风格挺混搭啊
孙宇强:感觉来自五湖四海,三教九流
洪经理震怒
承办方赶紧换成了“美酒飘香,惹人醉”
大哥突然兴奋的患者
1.20 真的过敏的洪经理
震动:不要抓,会越抓越厉害
洪阔:可我痒
震动:你再这样我就去给你搞一个伊丽莎白时期的那种大领子戴上
洪阔:……现在不叫大领子了,现在是给猫狗带的,叫伊丽莎白圈
1.21 富豪怎么养孩子
震动:穷玩车,富玩表,洪阔玩弟弟
洪阔:………………臭流氓!
震动:那你弟带过伊丽莎白圈吗
洪阔:小时候带过的
震动:长大了就不能带了吗?
洪阔:长大了能塞进去的是汽车轮胎
震动:你告诉我,咱们退役不用的轮胎是不是你拿去给你弟了
洪阔:你猜
震动:……没事,就当我养他了,养得起
洪阔:你想多了,轮胎会绊他腿,我才舍不得给他玩轮胎呢
5 xing福
5.15 刺激
洪阔:我们试点不一样的吧
震动:可算了,上次手铐打不开,我真的很气
震动在床上震动的时候都震动很大,大开大合,大起大落
洪阔:你在车上还没发泄完你精力吗?
震动:因为车里太憋了,施展不开啊,在车里想摸摸你都困难
洪阔:……你是不是又胖了
5.16 出国无不无聊,刺不刺激
震动:还想买点儿啥不
洪阔:能有啥买的啊,我还不如回家淘宝呢,回酒店震动吧。
震动:得令
洪阔:这冰激凌举回酒店能化不
震动:我觉得不能,全是糖
洪阔:买一个去
rimming完毕
洪阔:全是糖,很蛰,不舒服
震动:赖谁呢……赖我赖我
5.17 跟谁呢
张弛:你俩太腻歪了
震动:年轻呀,驰哥你难道年轻的时候不想每天都黏在一起吗?
张弛:…………(跟谁呢)
孙宇强赶紧往穗穗那边坐了坐
7 震动的粉丝
7.9 洪经理微博应该有很多催更的
洪阔:我最近在我微博下面看到好多你的迷妹,为什么啊?我只是发了点生活照
震动:因为都是我一个人精分的
洪阔:???你这么闲吗
9 送命题
9.9 马和缰绳
震动:你弟小时候像个,呃……
洪阔:盯
震动:像个小马驹
震动:你们洪经理,有年情人节,情人节啊,送了我全套马具,我以为是那种,你懂的,粉红色的小马鞭啥的,不是,正经的专业马具,还有靴子和帽子,上面还有一行字你们知道吗,“战胜压力”
洪阔:怎么,你还期待玩这个呢?
洪经理看向了可以把车吊起来检查底盘的链子
震动:不不不!
10 突发!小弟和情人节
10.6 鹅和情人节
震动:咱们出去吃饭好不好?
洪阔:好啊,去哪儿
震动:去吃那家米其林好不好?吃完了还能顺着黄浦江兜兜风
洪阔:你不是不喜欢那里吗?怎么又要去了
震动:我看你挺喜欢的啊
洪阔亲亲:那走吧
结果冬天黄浦江的夜风教做了人
震动在上海家里跪了
上吐下泻
洪阔:你非要穿这样干什么,你的鹅呢?
震动:鹅显胖……
洪阔:这个怪不上鹅
10.7 拉链和情人节
小弟1:为什么东哥不给洪经理送花?也不送巧克力?
小弟2:洪经理过敏啊
小弟1:真惨,那还能送什么
震动:是啊,快帮我想想,愁
小弟3:洪经理,你打算送东哥什么啊?
洪阔:不知道,他还缺什么吗?
晚上
“想不出来送什么了,就把我送给你吧!”
同时拉开了拉链
震动:最好的情人节礼物,就是常相伴
洪阔:哪儿学的土味情话
震动:多朴实啊!哪里土!
10.8 礼物和情人节
洪阔:臻东虽然不是直男,送我的礼物也挺刺激的
小弟:嚯,怎么个刺激法
洪阔:你们记得斯沃琪那个表吧,兔子各种姿势啪啪啪的
小弟:很情趣哟
洪阔:可那是零五年
小弟:报警!!!!!
震动:我那时候也还小呢!我只是送个礼物!又没有形成事实!
小弟:少年犯,更得报警!
震动委屈死了
洪阔:好了好了,就是早恋一个而已,很正常的
震动:我要把说我坏话的人都送去张弛他们车队!
洪经理:那我也得去
震动:……
洪阔:你们东哥呢,还给我买过卡地亚的手镯,因为他觉得那个像零件
小弟:卡地亚的手镯啥样儿,遂搜索,矮马真的像零件,东哥好品味!
震动:我怎么觉得不是很像夸我……
10.9 部队和情人节
震动:情人节你们就没有什么安排吗?
顾顺:有啊,今天加训,每个人全副武装多跑五公里
李懂:正月初十,抬石头
琛哥和徐宏四目相对一点头,盘他!
石头:小样儿,再来三个我也打得过!
徐宏:队长,214是什么日子啊
杨锐:两学一做,四个意识
徐宏:队长再见
队长:徐宏你干什么去
徐宏:抬石头
14 十分难以管理的林震动
14.7 天凉王破
去常去的私人club,
服务员:林先生,阔少,你们来啦
洪阔:…………每次都觉得他在调侃我
震动摸摸:是因为你年轻嘛
震动:你明天不要来上班了,这间club我买了
洪阔:哪儿学的?!
14.8 欠欠的嘴
震动:人在顺境中的友谊可能都不那么坚固
张驰:……你以前经历过友谊的大起大落吗?
震动:没有啊,我只要爱情就够了
张驰:灭了林臻东!
14.9 越减越肥
洪阔拉过来震动,拽住腰带,在他耳朵边吹气
洪阔:你有什么想法吗?
震动:我觉得腰带有点勒……
洪阔:给我减肥!
李懂:其实林臻东真的不胖啊,为什么一定要减肥呢?
洪阔:没办法啊,配重一定要精确到克,否则电脑板记录的数据总是在变,特别影响成绩
李懂:真先进……要是我们平时训练的枪也能这么先进就好了(看向嚼口香糖的顾顺
早饭还是沉默地帮顾顺打了八个包子
你们苇老师的脑洞(2月16日)
1 关于洪经理
1.6.3
震动:你不能不吃蔬菜
洪阔:我吃的
震动:只吃番茄不叫吃蔬菜
洪阔:我也吃胡萝卜和黄瓜啊!
震动:你弟是亲生的
被揍
1.22 富豪平时玩什么
震动:这是啥
少爷:由一整颗钻石切割的戒指
震动:戴着不割手吗
少爷:我想可以车开进湖里的时候砸玻璃用
震动:这个好,多钱
少爷:七千万
震动:丝
少爷:刀
震动:你们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1.23 片场开放了!
洪阔:咱们去英国玩几天吧
震动:哟呵,以前不是死活不想去吗?
洪阔:哈利波特的片场开放了!
震动:……你说,我是不是比不上哈利波特
洪阔想想:你要听真话吗?
1.24
走路没人的时候,洪经理走着走着就靠过去了
震...
1 关于洪经理
1.6.3
震动:你不能不吃蔬菜
洪阔:我吃的
震动:只吃番茄不叫吃蔬菜
洪阔:我也吃胡萝卜和黄瓜啊!
震动:你弟是亲生的
被揍
1.22 富豪平时玩什么
震动:这是啥
少爷:由一整颗钻石切割的戒指
震动:戴着不割手吗
少爷:我想可以车开进湖里的时候砸玻璃用
震动:这个好,多钱
少爷:七千万
震动:丝
少爷:刀
震动:你们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1.23 片场开放了!
洪阔:咱们去英国玩几天吧
震动:哟呵,以前不是死活不想去吗?
洪阔:哈利波特的片场开放了!
震动:……你说,我是不是比不上哈利波特
洪阔想想:你要听真话吗?
1.24
走路没人的时候,洪经理走着走着就靠过去了
震动就美滋滋地搂过来继续走
洪经理工作累了,需要充电
自动自发走到震动那里,把他摆好姿势,然后窝进去
震动心里面挺美,手上腿上很麻
3 时刻适合炫耀领航员的赛车手
3.7 无人售票
记者:林先生,您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开赛车吗?
震动:嗯差不多吧,只要是开车就行,有一阵我很想去当公交车司机,因为没坐过,看着开大车的特别拉风
记者:哈哈哈您真幽默,那么如果您真的从赛车手变成了公交司机,您会觉得落差大吗?
震动:说没落差那是假的,但只要有我的领航员跟着我一起,我怎么都不怕
记者:那您的领航员能干什么呢?
震动:我开车,他可以卖票啊
洪阔笑着捏捏他
采访结束
洪阔:你知道现在的公交车都是无人售票了吗?
震动:?!
洪阔:我没法陪你卖票啦
震动好似又被洗澡的哈士奇,被洪阔揉搓了
5 xing福
5.18
洪阔:沙漠比赛就是有一点不太好,太干燥了
晚上
震动:你看,沙漠里面虽然很干燥,但你这儿很湿啊
继续震动
惨遭少爷殴打
5.19 求婚
喝多了的洪阔:我要和震动结婚了!
张驰:是吗?恭喜恭喜,在哪儿啊?
洪阔:先去荷兰!再绕道巴黎!再回英国!从英国我们飞到美国!上拉斯维加斯!再回亚洲,去日本一边看樱花一边结!拉力结婚!
张驰!嚯!那你请我们都去哪场吃一顿啊?
洪阔:每一场都去!都请!请你们环游世界!
震动觉得可爱,亲了亲:你都想这么长远了啊
洪阔委屈:想好久了,都不给我实现
张驰:请快点实现!
晚上回去震动了一宿
第二天
震动:你昨天晚上都跟我求婚啦
洪阔:不,我记不住的
震动亲亲:记住了,记住了
洪阔:我都喝多了还震动我一宿,我不要跟这种禽兽结婚
震动:苍天啊,禽兽是被你骑在身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过了几天
张驰:什么时候走啊?我这儿护照都办下来了,就等你们给我订机票了
震动:不是的,驰哥你喝多了,你喝多了以后夸口要参加国际比赛,洪阔就跟你说先办好护照,你说没问题,这不办好了吗
6 洪弟
6.8
震动:你弟弟亲你吗?
洪阔:你说呢
震动:我没看到啊,就看他总找你
洪阔:这还不够吗?你试试摸他,看他踹不踹你
震动:我疯了吗?!
洪阔:你摸他鼻子这里他不会踹你啊!你友好一点啊!
震动:我不!!
在马场,天朗气清,洪阔在树底下躺着,弟弟就走过去低下头亲他
震动远远看着,想加入,可是进行了很久的思想建设
震动:你看我宠物多乖呢
洪阔:是啊,吃油也多呢
洪阔:你让你的宠物舔舔你头发给我看看,或者在你们互动之后以任何方式表示亲昵和感谢
震动说这好办啊
整了个车载AI
加完油
臻东!棒!
车队小弟们表情非常复杂,完了我们在给变态打工
6.9
震动带着张驰他们参观马场,看着洪阔骑着马飞奔几圈
张驰:挺好,有一种飞驰的感觉
震动骄傲:那是,我选的!要是飞不起来我还不选了呢!
张驰:小心说话啊,小心人家不选你了
9 一道又一道的送命题
9.10 假如身败名裂
震动:要是我身败名裂了怎么办?你还要我吗?能养我吗?
洪阔:你要是都身败名裂了,说明我先你一步已经把我的钱都用光了,到时候可能还是得你养我
震动使劲抱住:好,我还养你,你还管理我
震动:就打个比方比如我像张弛那样
洪阔:你想哪样,你想违规赛车吗
震动: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洪阔:你想秀波吗?
震动:没波,没波
洪阔:你还想怎样身败名裂?
震动:我打个比方,那破产总行了吧
洪阔:你破产你爸知道吗?他要揍死你的
震动:那我就去找你
洪阔:他也会揍死我的
震动:不是啊,就比如我比赛成绩不好,赞助商撤资导致的破产,总不能被我把揍死了吧
洪阔:会被我揍死
12 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教育
12.7
张飞:林叔叔,为什么你们喝了酒要叫代驾啊?
震动:因为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
洪阔:因为战狼酒驾被刑拘过哟
震动:张飞其实是我的孙辈
张驰:???!
震动:是呀,你要我给你点赞我就给你点赞了啊,主持人也说了你也认了啊
张弛:儿子!走了!
14 十分难以管理的林震动
14.10
震动:车放库里时间长了没电了,过几天开出去溜溜
洪阔:好
过了几天
震动:有哥们把我辉腾借走当婚车了
洪阔:挺好的,你那辆是该出去跑跑
又过一天
洪阔:你怎么开回来了?不是借出去了吗?
震动:被新娘子家嫌弃了,说大众车怎么好意思当头车
洪阔:……
14.11
洪阔:你起床吗?
震动:你来
洪阔走过去,抱住他想把他抱直,结果被震动给拉下去了
震动:……我是想让你把我给抬起来的
洪阔:请你对自己的体重有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