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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写BE写疯了怎么办

 之前约的尘郡一直没发过

  稿件勿用 各位自觉些

  制品的话会漫展上做无料

  

 之前约的尘郡一直没发过

  稿件勿用 各位自觉些

  制品的话会漫展上做无料

  

贰祁_

头发是哥哥给编的

*私设现趴忱郡,画着玩的。

头发是哥哥给编的

*私设现趴忱郡,画着玩的。

柳间云鹤.
“小南国公颇有气度呢!” “家...

“小南国公颇有气度呢!”

“家主,有人求见。”

  

约的稿子,拿图留名,不能私印不能外转

“小南国公颇有气度呢!”

“家主,有人求见。”

  

约的稿子,拿图留名,不能私印不能外转

贰祁_


  大失败的复健手绘索性画成性转


  大失败的复健手绘索性画成性转

楛
“只听风声大作雷峰塔经过,故事...

“只听风声大作雷峰塔经过,故事总要曲折才能够回头。”


逃家的天龙在西湖边遇到了天地灵气化生的草木精怪,于是故事开始。


/画手老师画得太美了不想厚码,私人稿件请不要用于任何用途

“只听风声大作雷峰塔经过,故事总要曲折才能够回头。”



逃家的天龙在西湖边遇到了天地灵气化生的草木精怪,于是故事开始。






/画手老师画得太美了不想厚码,私人稿件请不要用于任何用途

小陈
乖徒,愿与为师一同行舟吗?

乖徒,愿与为师一同行舟吗?

乖徒,愿与为师一同行舟吗?

牧暮

【花亦山】当花忱受伤被发现/忱郡玉

一些南塘组相处日常。

大概是怂包无能狂怒妹管严花忱×食物链顶端狐狸系女王郡×茶系拱火偷白菜一把手玉泽

亲情爱情友情都可以带。(个人忱郡偏亲情向)

深夜激情码字,写着写着困了,有些地方奇怪不合逻辑勿怪,欢迎提出。


          花忱满身是血的回到碧水楼,边走边拿帕子擦脸上的血。抬起袖子闻了闻,血腥味有点重。抬头看看天,日薄西山,逼近黄昏,这个时候小妹应该刚查探过寒江街坊民情,在回来的路上。按往日算,还有两炷香时间。...


一些南塘组相处日常。

大概是怂包无能狂怒妹管严花忱×食物链顶端狐狸系女王郡×茶系拱火偷白菜一把手玉泽

亲情爱情友情都可以带。(个人忱郡偏亲情向)

深夜激情码字,写着写着困了,有些地方奇怪不合逻辑勿怪,欢迎提出。







          花忱满身是血的回到碧水楼,边走边拿帕子擦脸上的血。抬起袖子闻了闻,血腥味有点重。抬头看看天,日薄西山,逼近黄昏,这个时候小妹应该刚查探过寒江街坊民情,在回来的路上。按往日算,还有两炷香时间。


         这样想着,花忱抬脚往主楼走去,骂骂咧咧一脚踹开门,道:“宣望舒,赶紧让我沐浴,等我家小妹回来——”


          门轰隆一声响,熟悉的声音就传来,铁锈味让你皱起眉连忙看过去。花忱僵在原地,清月色袖摆被浸得看不出颜色,还在往下滴。他好像突然死机了一般。看看玉泽似笑非笑、一脸好整以暇看戏表情的狐狸脸,又看看你。


         “小妹,我——”花忱无措地张开双手,广袖扇动风,味道更浓烈了起来,他连忙站直,又回身把门关上。然后笔直地立正了,讨饶地看你。


         你看着他笑,和风雨霁,笑意自若,连声音里都带着丝笑:“哥哥,怎么了?在哪儿弄的呀?”


          花忱还没说话,玉泽倒先以扇抵唇唔了声:“唔,约莫是瞒着乖徒你,又去清理新钓上来的暗斋余孽弄的吧。”


           玉泽碧青瞳仁悠悠看向你,眼角一点痣分外勾人:“乖徒你也别怪他。花忱也是想保护你,不想让你受伤~”


          “宣、望、舒!”花忱咬牙切齿地瞪过去,如果眼神能杀人,玉泽估计已是一摊肉泥了。眼见你脸色越发不妙,花忱赶忙软下眉眼,伏低做小:


          “小妹,你听哥哥解释,不是这样的……哥哥只是……”


         话说到一半,花忱看着你好整以暇半靠在椅上一副“我静静听着你解释”的表情,心更虚了。眼神乱飘了两下,最后瞪了玉泽一眼。


          “唉,说来也确实不巧了。若不是乖徒今日刚好来找为师商讨寒江与花家生意往来的事,怕是也不会撞上这一幕了。”玉泽叹息着摇头,又蓦然一笑,玉质扇骨轻击掌心,道,“是了。乖徒还不知晓,这件书房后有个池子,每每受了伤,沾了一身血腥味,都会来这里沐浴一番。当然了,乖徒若是喜欢,为师也可让人放了水,权当做温泉汤浴来泡了。”


          “要知道,里面各种金疮药、跌打正骨膏、换洗衣物、熏香等,可是应有尽有啊~”


           花忱的眼神已经快要将玉泽戳成筛子了,甚至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摸向腰间藏暗器的地方,玉泽还在巧言轻笑着向你道:“这地方我向来不让旁人来。不过若是乖徒,自然是不同的。”


            “宣望舒!!!!!”花忱怒吼一声,暴起了。与此同时,又清又泠的一声平静无波地响起:


           “花忱。”


           花忱似乎被钉在了原地般,一动不动了,还试图用眼神跟玉泽交流:我小妹怎么会在你这儿?!你当着我的面勾引我家小妹是吧?!!你这个死狐狸你*******


           你将这宗眉眼官司看得清清楚楚,禁不住冷笑了一声。花忱一哆嗦,立刻老实了,乖乖地垂头站直。视线落在他身侧,指尖手指不停地搓动着。


         “小妹——”


         “花忱。”


          两声交叠在一起。


          “好啊。”你笑着点头,忍不住抚掌,眉眼都弯了起来,“要不是我恰好撞见,你就打算一直忙着是吧。”


          花忱头埋得更低了。


          “让我想想,”你支颐思考状,声音轻快,“你原先又打算用什么理由来哄骗糊弄我呢?”


            花忱背上的冷汗一下就下来了。


           玉泽此刻似乎是看够了热闹,起身道:“方才你说的那些,为师都知道了。碧水楼会好好考虑的。”


          “什么事不能和我——”花忱愤懑委屈不满的脱口而出的话被你的眼神堵了回去,只得闷闷不乐地低着头。


          “你前些日子说想喝为师做的珍珠薄荷牛乳茶了,为师这就给你去做。”玉泽半个身子正巧挡住了花忱的视线,花忱只见某人和自家妹妹以亲密的姿态靠得极近,有心上去把人拉开,又碍于妹妹威严不敢轻举妄动。只好苦水往肚子里咽,恶狠狠盯着玉泽背影,恨不能灼出个洞来,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候着玉泽。


         “其实花忱呢,也不是有意瞒你的。毕竟对我们这些在刀尖上行走的人来说,受伤都是家常便饭了。你看像我之前那次,不是想瞒都瞒不住吗?”


          花忱险些咬碎了一口牙。


          玉泽说的便是寒江战役一事。那时他与你方重逢,兄妹情深,离别日久,终于相会,自然是恨不得日日黏在一起,眼里看不得别人了。当时玉泽靠着几句似是而非伤春悲秋的话,惹得你愧疚了好久,日日给他端茶送药,还附带蜜饯的。


          花忱心里大急。小妹心地良善温柔,最容易被人利用来博取些不该肖想的关注……


         果不其然,陷入静默一瞬后,花忱听到你满怀愧疚的温柔嗓音道:“对不住,玉先生,我……”


          “呵,我说笑而已,乖徒不必放在心上。”


          要不是撩拨对象是自己妹妹,花忱简直要为玉泽喝彩了。好一招欲情故纵的苦肉计!


          “过两日我亲自下厨,给玉先生做一桌的南塘菜!”你信誓旦旦地这样保证。


          玉泽低低笑了一声,眉眼间尽是风流,偏偏嘴角勾起的一抹弯弧温柔得很。“好,那为师便等着乖徒了。”说着,玉泽抬步向外走去,正与花忱擦肩而过。


          “你——”接收到挑衅的花忱大怒。


          “哥哥。”你腾地从椅子上下来,小心翼翼扶住花忱,把他往凳子上按,“坐呀。”你笑的灿烂。


          花忱不敢不从,一边向你陪笑,屁股上倒像长了针似的 坐立不安。


          “怎么啦,哥哥?哪里不舒服吗?”你浅笑着问。


          有的……其实,胳膊上划拉的一道寸长伤口还挺疼的,都在滴血呢。可花忱不敢叫苦,只好陪笑着摇头:“没有没有,小妹不必担心,为兄好的很!”


         ***宣望舒你个死绿茶!!!!你大爷的我非要*****给你花爷爷我等着!!!

  










只有哥哥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如果喜欢爱情向可以看一下彩蛋。

晚安宝贝们


冬烟是鸽子但不咕

【忱郡玉】《观雪》

来个南塘组短打混更一下

*

寒江的风雪自是比南塘大得多,落一场,便将所见之处覆上厚厚雪白。

分别的几年里,花忱曾数度想过,要带妹妹赏北方的大雪,多年后这愿望终于实现,只是……旁边多了个人。


“乖徒,今晨雪融,地面湿滑,若怕摔着,牵着为师的手也无妨。” 


“你是当我不存在么?”花忱赶忙牵紧你。


玉泽笑吟吟地行在你另一侧。

你忆起先前大夫说过,他寒日不可见风,而今日天尤冷,你不由得担忧起来:“先生,你的身体……”


“无事,练武多年,也是有些底子的,何况如今调养得差不多了。”


末了,他又道:“但许是气血有些虚罢,手时常觉着冰凉……”他手指握了握,看了眼你的左手,...

来个南塘组短打混更一下

*

寒江的风雪自是比南塘大得多,落一场,便将所见之处覆上厚厚雪白。

分别的几年里,花忱曾数度想过,要带妹妹赏北方的大雪,多年后这愿望终于实现,只是……旁边多了个人。


“乖徒,今晨雪融,地面湿滑,若怕摔着,牵着为师的手也无妨。” 


“你是当我不存在么?”花忱赶忙牵紧你。


玉泽笑吟吟地行在你另一侧。

你忆起先前大夫说过,他寒日不可见风,而今日天尤冷,你不由得担忧起来:“先生,你的身体……”


“无事,练武多年,也是有些底子的,何况如今调养得差不多了。”


末了,他又道:“但许是气血有些虚罢,手时常觉着冰凉……”他手指握了握,看了眼你的左手,意思明显。


一刻钟后,这两人一左一右牵着你往街上走。

你记得幼时好似也有过这样的场面,最开始你有些怀念,然你很快便不这么觉得了。


这种牵法,有种自己还是小孩子的错觉。

而且,熙王与叶军师,百姓大多都认得,被他们牵着走,众人一个个对你行注目礼,偏生这两人全然不在意这个。


“哥哥,你们能不能……先松手?”


“为兄牵着你不舒服么?”


“不是,就是我们三人这样,太显眼了。”


花忱思考下,对玉泽道:“是么?那你还是先放开罢。”


玉泽眉头微挑:“为何不是你先放?”


“我们兄妹分隔两地,相思甚浓,自然得多牵会儿。”


“我与乖徒师生情谊深厚,如今离开明雍,鲜少相见,我们师徒也该多互动才是。”


你不由得想,这两位是不是最近压力忒大,没处抒发,直到你们逛完大半条街,这嘴仗都还未停。


“小妹,你想牵着谁?”


这问题最终回到你身上,你嘴角微抽:“那还是……都牵着罢。”


若是往常,这两人牵你自然没甚问题,毕竟你是花忱的妹妹,玉泽的学生,你与他们交好,是不少人都知道的事,然这回你来寒江时,对相貌做了伪装,导致没人认出你是南塘王,于是……


几日后,熙王与叶军师当街争夺女子的传闻,成为寒江茶余饭后的话题,甚至还有不少话本在市井流传。


你来到书肆,拿起一本翻看,当看到那两位为爱癡狂,因你反目的洒狗血剧情后,你啪地一声阖上书,有种想将其销毁的冲动。


你该在地底,不该在这里。


【终】 

  

  

  

冬烟是鸽子但不咕

【忱郡玉】《时隙》

来个忱郡玉饭,请吃(⁠◍⁠•⁠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

众人都说,有了妹妹后,花府那位小霸王变懂事了。

  

以前老提着木剑和街上孩子打闹,晚上偷偷溜出府看戏的他,如今竟会乖乖待在房里,看顾年幼的妹妹。

  

莫说府外的人,他爹娘也觉得惊奇。

  

“长大了啊。”

花巍之伫在窗边,瞧屋里的花忱趴在妹妹身旁守着,不由得感叹,眉间有欣慰之色。

  

一旁薛湄评价道:“他是知道要担起兄长的责任了,但若说长大……我看未必。你忘了,他昨日还在你茶水里兑辣子。”

  

花巍之唇角抽动,嘴里隐约残留着辣味。

他咳了一...

来个忱郡玉饭,请吃(⁠◍⁠•⁠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

众人都说,有了妹妹后,花府那位小霸王变懂事了。

  

以前老提着木剑和街上孩子打闹,晚上偷偷溜出府看戏的他,如今竟会乖乖待在房里,看顾年幼的妹妹。

  

莫说府外的人,他爹娘也觉得惊奇。

  

“长大了啊。”

花巍之伫在窗边,瞧屋里的花忱趴在妹妹身旁守着,不由得感叹,眉间有欣慰之色。

  

一旁薛湄评价道:“他是知道要担起兄长的责任了,但若说长大……我看未必。你忘了,他昨日还在你茶水里兑辣子。”

  

花巍之唇角抽动,嘴里隐约残留着辣味。

他咳了一声道:“这小子,还是皮,离长大远着呢。”

  

“凡事有我们兜着,他晚些长大也无妨,毕竟还是个孩子。”

  

花忱的手指正戳着妹妹掌心,一下一下逗她玩,全然没注意到爹娘关注他好一会了。

  

他低头与小妹说悄悄话,虽说妹妹年纪小,大概是听不懂的,只会分辨一些高昂的音调,咿咿呀呀地回应。

  

有时看哥哥笑,她便跟着笑,伸手扒拉他的发带,拿手掌拍他脸。

  

“哎呀,别扯……小妹别咬我头发……”

花忱每回将小娃娃抱在怀里,衣衫少不了被一通折腾。

  

饶是如此,花忱还是喜欢与她待在一处。

平日总想往外跑,闲不下来的小世子,对妹妹倒生出无尽的耐心。

  

在小妹学会喊娘亲以后,花忱更是从早到晚在她跟前晃,不停哄着她叫哥哥,许是觉得烦了,小娃娃几次翻过身,懒得搭理他。

  

直到一日下午,花忱拿自己的剑饰逗她玩,小妹伸手要抓,几次都够不到,才不满地唤他一声。

  

花忱就这样意外地听到他期盼已久的那句哥哥。

  

他那个激动啊!当即就冲去找爹娘,恨不得将此事昭告全南塘,那股得意劲,把所有人都逗笑了。

  

小娃娃成长迅速,待到入夏时,已会说些字,粉雕玉琢的模样越发惹人喜爱,肉嘟嘟的手总晃着要去扒花忱身上的流苏,后者将她抱在怀里掂了掂,又哄几声,动作那叫一个熟练。

  

“你……竟然真有几分兄长的样子啊。”有人惊讶道。

  

“哼,那是自然。”

与花忱拌嘴的,是他的好兄弟宣望舒。

每逢夏日,他惯例与家人来南塘游赏,这回,他一到就说要看小娃娃,之前与花忱约定比钓鱼的事反被他抛在脑后了。

  

好段时间不见,宣望舒觉得花忱变稳重许多。

他没想到有一天会用稳重二字形容这家伙……明明他向来是最不稳重的那个。

  

“没见过比她可爱的娃娃罢?我家小妹之前刚学会叫人了,还会唤我哥哥呢。”花忱逢人就要提一次,莫名自豪。

  

宣望舒有些感兴趣,道:“是么?那让她也叫我一声试试?”

  

于是,逗娃娃的人变成了两个。

蹲在榻边一左一右,小娃娃想避都避不开。

  

檐下风铃迎风响,清淡的荷香丝丝缕缕,不知是不是被香气吸引,花家小妹总往窗边探。

  

她是个好动的主,平时就爱爬来爬去,看到新奇东西便往嘴里放,骨碌碌的眼楮透着无尽的好奇,这二位哥哥也是尽职尽责,轮流看顾着,以防她摔下去。

  

“她是不是觉得屋里的东西看腻味了,想出去逛逛?”宣望舒不知第几次将小娃娃抱回榻上,托着她的后背问道。

  

花忱点点头:“一定是,你看外头阳光这么好,风吹着又舒服,或许,她也想看荷花了呢。”

  

  

*

  

“娘,我们能不能带小妹出去?”

当日下午,花忱捎着妹妹和宣望舒,同母亲提议。

  

薛湄正理着书架的物什,闻言停下手里动作,问:“你们想带她去哪?”

  

“去银沙湖,赏花、泛舟。”一旁的宣望舒接话道。

  

薛湄眉头微动,虽说这两人照顾娃娃也有些心得了,但若去湖边游玩,多少还是有危险。夏日银沙湖游人众多,这推搡着,一不小心落水也不是没可能。

  

“忱儿,你们想出去可以,但别带你妹妹去湖上,或是去人多的地方。”

  

花忱这才反应过来不安全,思忖片刻道:“那……我们就不去湖边,去池塘或长廊附近散个步,选个人不多的地方,看看花就好。”

  

他端详着母亲的神色,薛湄默了会终于答应,花忱咧嘴喊道:“娘!您放心,我们会护着小妹的。”

  

留下这话,两个小少年兴高采烈地抱着小娃出门去,薛湄笑着摇头,连忙遣了侍卫跟在后头,暗中护着。

  

“我娘说,婴孩的皮肤是经不得晒的,晒了会发红。”宣望舒如是道。

  

于是他出府时带上伞,撑在头顶,恰好能罩住三个人,他们挑树荫多的路段走,临近荷塘时,宣望舒又折了荷叶搁在小娃头顶。

  

花忱瞧妹妹眨巴着眼楮,一把就将荷叶抓在手里,玩两三下就要下嘴去咬。

  

“哎!这个不能啃啊。”

宣望舒忙拦住,好一会才逗得小娃娃安分下来,但后者又看上他衣领的坠饰,两只手伸长着要抓,宣望舒干脆将她接过来抱着。

  

小娃娃也亲人,攥着他的衣服伏在他肩头撒娇,宣望舒笑得两眼弯弯,轻拍她后背,心道有妹妹的感觉也挺不错的。

  

怀里一空,花忱莫名有股奇异的失落感,旋即又将这股情绪抛诸脑后。嗯,他是个成熟的人了,这才不是寂寞,更不是吃醋。

  

“小妹,看到了吗?这塘中间有几朵花呢,里头还有鱼。”

花忱指着荷塘说道,与宣望舒慢悠悠地沿荷塘踱着,天光洒下来,填补繁密枝叶的空隙,光斑自他们身上滑过,小娃娃挥着手,捉取碎影点点。

  

宣望舒见状道:“先前你练剑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在旁边挥手,像在学你的剑式,你小妹指不定是个练武奇才呢。”

  

“那当然,你也不看她爹娘和兄长是谁?”

  

“她爹娘自然是厉害人物,但她兄长嘛……”

宣望舒顿了顿,上下打量着花忱,“现在看不出来多厉害。”

  

“你……”花忱斜睨他一眼。

  

“开个玩笑。”

  

宣望舒将小娃娃举起,“以后,我也教她武艺如何?这方面我爹厉害,你娘厉害,她学了我们两家的长处,铁定更厉害,长大后能当个侠士或大将军。”

  

“好啊,不过万一她对练武没兴趣怎么办?也许她想当诗人,或当教书先生。”

  

一阵沉默,他们忽然意识到擅自帮她做决定不大好。宣望舒沉吟道:“这事,还是等她大些再说罢,以后的日子还长呢,咱们有的是时间帮她规划。现在先想一想近的,比如……今日点心吃什么?”

  

“那自然是荷叶糕了。”花忱即刻答道。

  

宣望舒提出另个选择:“条头糕罢,我娘做的可好吃了。”

  

“我与小妹心有灵犀,她一定想吃荷叶糕。”

  

“不,方才我说话时她笑了,她明明想吃条头糕。”

  

履声渐远,少年们的话语挟着小娃咯咯的笑声隐没在林道尾端。远处是完整的天,前路缅渺望不得尽,方令人生出期待。

  

彼时天晴,云翳无遮掩,所行处光明灿烂。

  

  

  

  

【终】

预祝各位佳节愉快(⁠◍⁠•⁠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