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代号鸢/你×刘辩】和草包皇后诞下一子之后
*女帝线
*GB,注意避雷
————————————————————
01.
你的皇后刘辩,是个彻头彻尾的草包。
稳居中宫多年,一无所能。
成日要么饮酒作乐,要么和你作嗳。
要么饮酒作乐完又缠着和你作嗳。
百般折腾,终于在你称帝三年之后,为你诞下了一位皇子。
小皇子天真烂漫,酒坛子似的可人。
无奈随了他父亲的根基,同样也是个废材。
长到八岁时还不大会习字,你催他背三字经,他跟你说大鸡腿。
急得你一掌拍碎桌案,他这下倒是反应飞快,‘嗷’一声就哭开了。
随即,榻上半醉的那位也跟着闹起来了。
“总逼孩子干什么……又不指望他当太子!”
刘辩噙着眼泪,倾身窝进你的怀里,模样......
*女帝线
*GB,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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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你的皇后刘辩,是个彻头彻尾的草包。
稳居中宫多年,一无所能。
成日要么饮酒作乐,要么和你作嗳。
要么饮酒作乐完又缠着和你作嗳。
百般折腾,终于在你称帝三年之后,为你诞下了一位皇子。
小皇子天真烂漫,酒坛子似的可人。
无奈随了他父亲的根基,同样也是个废材。
长到八岁时还不大会习字,你催他背三字经,他跟你说大鸡腿。
急得你一掌拍碎桌案,他这下倒是反应飞快,‘嗷’一声就哭开了。
随即,榻上半醉的那位也跟着闹起来了。
“总逼孩子干什么……又不指望他当太子!”
刘辩噙着眼泪,倾身窝进你的怀里,模样瞧着比小酒坛子还委屈。
“再说,孩子头脑有问题,都是你的错。”
他抽噎着埋怨道,颈环上坠的铃铛一晃一晃,响得没完没了。
“……怀胎三月不让我出门,六月不准我喝酒,弄得我心情不好,孩子自然不会好了!”
你垂下眼睛看他,含着怒气冷笑了一声。
“强词夺理。我看你也是该罚了。”
你屈指勾住他的颈环,将他像猫一样提拎起来,走进了内室。
02.
小酒坛子莫名其妙地在殿中呆站了半个时辰,心里想不通明明是自己背不出书,为何却是爹爹受罚。
然而你管不了这些,时辰一到,大手一挥,就指派底下人将这废材带去书房找了太傅。
承德殿总算有了一段清静,没有被这一大一小掀翻顶。
你安心地转回身,刘辩仍衣衫凌乱地蜷躺在软榻上,闭着眼睛哼唧。
受了好一顿教训,他周身暂时没有一块能看的地方。
你伏过去,轻轻地在他的腰间掐了一把。
“你自己生出来的废物,自己说怎么办?”
刘辩于是彻底装死,连一声也不敢吭了。
你没有轻易放过他,抬手拨开他的衣襟,将那件才裹上去的袍服重又褪了下来。
“作为皇后,无才无德,也就身上有点儿本事了。”
你贴在他耳边毫不留情地评价道。
他闻言,反倒找回了底气,睁开眼睛声势汹汹地喊道,“好啊!已经开始嫌弃我了!”
不等你辩白,他翻过身,猫似的团坐上你的胸口。乌黑如藻的长发垂坠,忽地覆满了你的视线。
“我就知道……什么说孩子废物,不就是在说我吗……你怪我什么都不会干还霸占着位置,妨碍你找新欢了是不是?”
滚圆的泪珠顺着发丝淌落,‘啪嗒’一下砸在你的脸上。
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刘辩撇着眉看你,一面变本加厉地下起雨来。
“我不管……是你从小过家家就说要许我做皇后的,现在讨厌我也不能废掉我……”
越说越没边了。
你按着他的后颈,将他抱进怀里,整个儿地揉了揉。
“没说要废你呢,你都给我生了那么漂亮一个酒坛子了,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废你呢?”
替他将泪痕啄吻干净,他的情绪看上去就安定了许多。
趴在你的胸口卷着头发玩了半晌,他仿佛想到什么,眼里缀了光,晶莹莹地盯着你。
“有办法了!我再给你生一个好不好?这次生一个聪明的。”
03.
小酒坛子一连几天见不着母皇父后,探头探脑地又磨到了承德殿来。
你堵在殿门口,不许他进去,“你爹爹有事没空搭理你,三字经背完了吗?背完了去把千字文背一下,别一天到晚只知道闲逛……”
还没数落完,刘辩在殿内语调悠长地唤你,“人家的天子在哪里呀——”
你倏然合上殿门,往内走了几步。
那人卧在榻上,乌发迤地,虚弱无力地朝你招了招手。
“快来看看我……总觉得小腹涨得很,是不是已经怀上了?”
你坐在榻边,见惯不惊地在他的肚皮上呼噜了一把。
“昨夜一口气喝了三坛酒,不涨才怪。”
刘辩扬眉笑起来,主动地扣住了你的十指。
“那我合该再多喝一些,不然小酒坛子长不起来呢。”
“不能再喝,再喝要喝傻了。”
你垂眸沉沉地看着他,“不是说要给我生一个聪明的吗?”
指节勾住半空挂荡的长链条,慢慢地缠绕了几圈。他的颈环被扯得变形,紧紧地扼在咽喉上。
“都拴住你了,为什么不表现得再乖一点?”
你掐着他的下颌,语气平和地告诉他,“没有商量余地的。我会像你上次怀孕一样,把你困在这里,既不让你出门,也不准你喝酒。”
我们的爱降临在那个春夜
宫远徵×我 婚后篇
和宫远徵成亲的第二年,我怀孕了。不知道是不是正如宫门人说的那样,因为这宫门笼罩着常年的瘴气,才导致宫门女子身体一直都不好,难以生育,抑或是有其他别的什么原因,我和宫远徵两个年纪最小的竟然是宫门这一代里最先有了子嗣的。
这个孩子是在春天来到的,万物复苏,欣欣向荣,是个好时候。起初我也没在意什么,只以为是春天到了,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舒适的倦怠感,也不乐意动弹。宫远徵也没发觉什么,我一不练...
宫远徵×我 婚后篇
和宫远徵成亲的第二年,我怀孕了。不知道是不是正如宫门人说的那样,因为这宫门笼罩着常年的瘴气,才导致宫门女子身体一直都不好,难以生育,抑或是有其他别的什么原因,我和宫远徵两个年纪最小的竟然是宫门这一代里最先有了子嗣的。
这个孩子是在春天来到的,万物复苏,欣欣向荣,是个好时候。起初我也没在意什么,只以为是春天到了,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舒适的倦怠感,也不乐意动弹。宫远徵也没发觉什么,我一不练武,二在宫门内部又没什么事务,每天唯一的消遣就是看看话本子,找人聊聊天,不是坐着就是躺着。
但直到有段时间宫远徵为了研制新的药方天天在医馆里呆到很晚才回来的时候,他觉得有点不对了。
“夫人呢?”他转头问底下的仆人。
一般来讲,我是会等他回来的,然后给他做点夜宵,看着他吃了才回去休息,但是已经近来的半个月,他似乎都没怎么在晚上见过我。
“回宫主,夫人歇下了。”
“又睡了?她这段时间似乎日日都睡得很早?”
“是,夫人说她近一个月来整日困得很,又没有什么事做,每天便都早早地歇下了。”
“混账东西!养你们做什么用的?!我不是说夫人的身体一有什么问题就要及时向我汇报的吗?把我的话当成是耳旁风吗?!”
婢女被他这番问责吓得跪倒在地上。
“奴婢们也是这么说的,可······可是夫人说,宫主平日操劳,万不可用这种小事去打扰宫主。还说······还说若是我们去向宫主禀报了,定然要狠狠责罚我们!”
“怎么?在这徵宫我的话没用了?你们怕夫人责罚,那就是觉得我很好说话了?”婢女吓的在地面上不停地磕头。
“滚下去,这次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饶了你,没有下次!”
“谢宫主,谢宫主!”
宫远徵推开卧房的门,发现我还睡着,就把动作放轻了些。我在睡梦里察觉到有人靠近,迷迷糊糊地往床沿上摸去,被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握住。我感受到有呼吸轻浅地喷洒在我的脸上。
“最近怎么睡的这么早?可是身子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宫······宫远徵,你回来了?”我揉了揉眼睛,在床上无力地扑腾一下,又把脸埋进他的衣服里,贵的绸缎布料就是舒服,又滑又软。
“本来想等你回来的,但是好困啊,我就睡着了。”我蹭了蹭他的手。初春的晚上还带着凉意,山谷里雾气也重,宫远徵的外套和手都凉凉的,我没忍住,多贴了会。
“起来,你会着凉的。”他不由分说地想把我从他身上扒拉开。
“不要~很舒服~”我有气无力地答到。
“这种状况持续多久了?”他也没再管我,一边把我身上的被子又往上掖了掖,一边搭住我的手腕替我诊脉。
突然,宫远徵停住不动了。
“怎么了?”我蔫蔫地问到,他又是半天没说话,这下把我整得紧张起来,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看他,“怎······怎么了?”
宫远徵皱着眉头看我,眼里带着种不可思议和一言难尽,他从床上站起来想要走出门去,又折返回来,冲我说,“你把衣服穿上,别感冒了。”然后又吩咐下人,“去把宋大夫,还有月长老找过来。”
我对宋大夫是有印象的,当初刚进宫门,各个新娘都需要评估身体素质,宋大夫就是诊断我的医生,一个年纪有些大但却精神很好的小老头。但自从我和宫远徵成亲后,我的身体都是由宫远徵在照料,我也没再去医馆看过病。月长老我也认得,前月长老逝世后,由现在的月长老接任,主管宫门的部分事务,翩翩公子的模样,温和的很。
“这么晚了找宋大夫和月长老干嘛?”我问他。
“没什么,就是过来给你看看。”他有些心不在焉。
他这话倒是把我给吓到了。完了完了,我想。上一次宫远徵需要和月长老一起看病的时候,还是他遇到了一种棘手的毒药,仅凭他一人无法解决,现如今三人会诊我一个,莫不是我得了什么绝症。我这么想着心里愈发慌张,开始手足无措起来。
“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啊······”我真的吓的快要哭出来了。
“······没有的事,你别瞎说,有我在你慌什么。”宫远徵看了我一眼。
“那,那你告诉我,我得了什么病?”
“不是病······我只是有些不大确定。”他开始打含糊。
啊?宫远徵都诊断不了的病,那得是多严重啊!
“宫远徵······”我真的快要哭出来了,“我要是走了,你可怎么办啊······”我吓得扑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腰就开始嚎。
“你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他被我这一出整得有些愣住了,被我抱着一动不敢动。
“真不是病,就是我······”
“在下是否打扰了二位的雅兴?”一道温和的男声传来,我侧过头,看见月长老和宋大夫站在门口。月长老一脸清风霁月的出尘模样,芝兰玉树般地站在那里,反观宋大夫倒是一脸无措着急,想离开却又不敢违拗宫远徵的命令。
“你们来了。”宫远徵放下抱住我的手,朝他们示意,又拿了一件披风给我系上。
“听闻夫人身体不适,需要我来看看。”
“也不算是······就是想叫你过来把个脉。”
月长老从善如流地走到我身边,搭上我的脉。
“如何?”宫远徵问。月长老看了他一眼,慢慢把手收回袖子里,站起来后退了几步,朝他恭恭敬敬做了个揖,“恭喜宫主,夫人怀孕了。”
什么?!我回过头去看宫远徵,却见他一脸意料之中的神情,道,“我并不擅长妇科,还以为自己摸错了脉,所以才叫你来看看,有劳月长老了。”
“岂敢,宫门子嗣,乃是大事。”
宋大夫听了这话急急忙忙地窜上来,搭上我的脉,少顷激动起来,“果然啊,果然是喜脉!恭喜宫主,贺喜宫主!”周围的侍卫和婢女也一并跪下道,“恭喜宫主,恭喜夫人!”
后续是如何发展的我已经记不起来了,只记得那晚宫远徵拥着我入眠时,格外小心翼翼。他的手搭在我的肚子上,这里有一个我们孕育的生命。
“我不会让你和孩子受苦的。只要我还在这徵宫一天,整个宫门,谁都不能轻慢你们。”说到后面,他已然带了些恨恨的意味。我知道他想起了不愉快的事,但也没打算去反驳他。
“徵公子,你要当父亲了。”
黑暗中,他突然往后缩了一下,像是被这话惊到了。我问他,你还没有实感吗?你现在是要当爹的人了,宫远徵。
他沉默了半晌,呐呐地说,“我会努力,做个好父亲的。”哪怕我早已不记得父亲的模样了。
我拍拍他的手,说,没关系,一切都有我呢。
身边草药的清苦味突然靠近,我和他,还有我们的孩子,紧紧相依,在那个春夜。
——————————番外—————————————
第二天早上,四宫在大殿里开晨会的时候,雪长老温和地询问宫远徵昨日夜里徵宫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半夜找了月长老急匆匆地过去,可是他有事。
宫远徵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用他这辈子最温和有礼貌的语气回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夫人有喜了,昨天夜里劳烦月长老代为看诊,已然确定了。”
“远徵弟弟,此话当真?宫门可是很久没有这样的大喜事了。”
“是的,哥。”宫远徵回道,还带着丝羞赧。
“既是有了孩子,以后行事都要更加沉稳些了,要给孩子做个榜样。”宫尚角看着自己年轻的弟弟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心里一时感慨万千。
“知道了,哥。”
“金繁~他宫远徵都有孩子了,什么时候我们也~金繁~”
“咳咳······你们俩注意点啊!大殿上呢······宫门有了新一代,这是好事。宫远徵,我放你休沐三天,你去好好陪陪你夫人吧。”
“多谢执刃大人。”
“是该如此,”花长老点点头,“远徵啊,这是宫门的大喜事,这几日你就好好陪陪你夫人,千万要当心,仔细着她身子。”
“多谢长老关心,我定当万分小心。”
那天早上过后,众人都以为此事就告一段落了,但事实上,宫远徵的行动才刚刚开始。
宫子羽可以拿他夫人给他做的点心发誓,那是他这辈子见过的宫远徵最恶心的样子没有之一。他那张笑起来阴恻恻的能吃小孩的脸上竟然出现了堪称和蔼慈祥的微笑,那整整一个月里,宫远徵不仅在明面暗面上都没有呛他,还好声好气地喊他执刃大人,虽然嘴里说的话是:
“执刃大人,我家孩子估计是这宫门里最年轻的一代了,当真是想不到呢。”
“执刃大人,您比我成婚早那么多年,什么时候您和云姑娘也生个孩子呀?”
“执刃大人,我喜欢女孩,可我夫人说是男是女不重要,执刃大人你觉得男孩好,还是女孩好?”
执刃大人无奈,执刃大人怀疑宫远徵在阴阳自己不行,但是没有证据,执刃大人不想见宫远徵,于是告诉羽宫守卫下次宫远徵来找他就说他不在。
听说三日后,角公子向执刃大人申请紧急外出任务,说是要赶在宫门下一代出生前把这些外边的糟污事都给摆平了。然后角公子出任务出了整整一个半月,打破了他有史以来最长的外出记录。
终于,在某一天宫远徵走进商宫的时候被宫紫商拿锅砸了出来,
“有完没完啦!宫远徵!!”
————————完————————
喜欢的家人们留下红心蓝手再走哇❤️~
【左慈X你】一起睡
#一起睡觉觉!【字面意思】
#虽然心纸君睡觉是打坐入定,可是真的很想跟师尊躺一张床唉(
#祝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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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午睡中迷糊醒来时,看见左慈坐在离你不远处的椅子上,手握一卷书册。
“师尊……?”揉了揉眼睛,左慈难得进你卧房这么坐着,支撑着起来,意识还没完全回笼,鼻尖滑过白梅香。
“可有休息好?”左慈放下书卷坐在床边,理了理你睡乱的鬓发。
说实话,还很困。
握住左慈的手贴在脸颊上,像猫咪似的蹭了蹭:“师尊……”
“吾在。”
“和我一起睡吧。”猛地一用力,对你毫无防备的左慈被拽倒在你身上,白色长发铺了满床,白梅香弥漫在......
#一起睡觉觉!【字面意思】
#虽然心纸君睡觉是打坐入定,可是真的很想跟师尊躺一张床唉(
#祝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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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午睡中迷糊醒来时,看见左慈坐在离你不远处的椅子上,手握一卷书册。
“师尊……?”揉了揉眼睛,左慈难得进你卧房这么坐着,支撑着起来,意识还没完全回笼,鼻尖滑过白梅香。
“可有休息好?”左慈放下书卷坐在床边,理了理你睡乱的鬓发。
说实话,还很困。
握住左慈的手贴在脸颊上,像猫咪似的蹭了蹭:“师尊……”
“吾在。”
“和我一起睡吧。”猛地一用力,对你毫无防备的左慈被拽倒在你身上,白色长发铺了满床,白梅香弥漫在床帏里,令人迷醉。
“成何体统!”左慈支撑起上半身,却被你勾住脖子压回床上。幸好卧房的床够大,经得起你和左慈这么闹腾。
你像是没睡醒一般,压在左慈身上蹭着他的脸,仿佛回归小时候,你也是这么央着他:“师尊,怕怕,一起睡……”
明明左慈已经不大入睡,每晚都是打定入坐,为了照顾你,他还是假装躺在你旁边直到你入睡,再起来入定。
这次也可以和师尊躺在一起吗?
“……唉。”左慈抚摸着你的背,“吾知道了,躺好。”
你把自己睡过的头枕拖到床的里侧,拿了个新靠枕放在外侧,拍了拍,邀请左慈睡上来。
左慈脱了外衫,把你塞进被子里躺好,手支撑着头侧躺在你身边。
你翻身侧躺,揪住左慈的衣服,满足地喟叹一声:“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躺在一起了……”
“吾还记得夏天多雷雨,每到雷雨天你便跑来云帝宫寻吾一起睡。”
“哈哈,师尊还记得呀。”额头抵着师尊的胸膛,记忆摇晃,仿佛回到那夜雷雨,左慈接过被雨淋得湿哒哒的你,吩咐侍女抱你去入浴换衣。
看着洗完澡香喷喷的奶团子打着哭嗝看他,左慈把你抱在怀中,烛影摇晃,一道亮光闪过,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左慈先一步捂住你的耳朵,你也把头埋进左慈怀中,像只受惊寻求安全感的幼猫。
“莫怕。”左慈拍拍你的背,抱起你向床铺走去,“今夜就宿在吾这吧。”
屏退左右,左慈将你塞进被窝里,哪怕躺在床上你还是紧紧贴着左慈,握着他的小拇指。
后来怎么睡着的你忘了,只知道白梅香很好闻,闻着闻着就听不见雨声雷声,就这么睡着了。
像现在这样。
确认过怀中的少女睡熟后,左慈给你掖了掖被子,而后揽着你的腰,闭上眼睛。
他也许久未曾入睡了,仙人不需要睡眠,但是有你在身边,久违地做个美梦也未尝不可。
————
齐司礼(小狐狸睡觉
-小福泥
或许是抱着尾巴睡觉更暖和,狐狸躺在毯子上团成一个球,偶尔还会发出很小声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视线瞥到地上的白团子。
阳光下整只狐狸都是毛茸茸的,发着光,尾巴也比平时看起来更蓬松。
你撇嘴,朝他小声哼哼,“好羡慕…”
做狐狸多好。
他当然知道你在说什么,睁开眼睛,小幅度地昂了昂下巴,语气不咸不淡,“那你就羡慕吧。”
听到这句话能在脑子里想象到齐司礼的脸和表情。
有点想笑。
狐狸小动作不停,挺有意思的。
你盯着看了会,在他面前蹲下来,影子刚好落在狐狸的身上。这样阳光也不会太刺眼,方便他睁开眼睛。
伸出手指戳了戳耳朵和胡须,“齐...
-小福泥
或许是抱着尾巴睡觉更暖和,狐狸躺在毯子上团成一个球,偶尔还会发出很小声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视线瞥到地上的白团子。
阳光下整只狐狸都是毛茸茸的,发着光,尾巴也比平时看起来更蓬松。
你撇嘴,朝他小声哼哼,“好羡慕…”
做狐狸多好。
他当然知道你在说什么,睁开眼睛,小幅度地昂了昂下巴,语气不咸不淡,“那你就羡慕吧。”
听到这句话能在脑子里想象到齐司礼的脸和表情。
有点想笑。
狐狸小动作不停,挺有意思的。
你盯着看了会,在他面前蹲下来,影子刚好落在狐狸的身上。这样阳光也不会太刺眼,方便他睁开眼睛。
伸出手指戳了戳耳朵和胡须,“齐司礼…”
他调整了个睡姿,“?”
嗯?
靠过来干嘛…
“齐司礼。”
他动了动脑袋,没好气的回了句,“喊我干嘛?”
“不干嘛。”
狐狸哦了一声,准备闭眼睡觉了。白色的尾巴在地上甩来甩去的,蹭了一点灰看起来很明显。你伸手帮他拍了拍灰,觉得触感很好,又不怀好意的扯了一下。
悄悄的。
再扯一下…
“嘶。”
他瞬间抬头,金眸瞥过来无语两秒,脑袋顶了下你的胳膊,应该是在表达“不要再拽我的尾巴了。”
齐司礼当然不会这么说,他只会说…
“咳。”
“不要动手动脚的。”
他的爪子搭在毯子的边缘,你伸手捏了捏,莫名好奇狐狸生气是什么样子的,应该有点凶,也有点可爱。
不过狐狸看起来并不生气,表情柔和,尾巴还晃了晃。
他身上有一点阳光的味道,热乎乎,也毛茸茸的。
“啊…我不想努力了。”
烦恼好多,
我只想和小狐狸贴贴。
【齐司礼】大狐狸小狐狸
小狐狸最开始是不习惯用双脚走路的。
大概是继承了他爸的优良传统,他很会爬,但一到用脚走路的时候就好像跟自己的双脚不认识一样。
每当他在前面走的时候,总是没两步就要往前摔,这时候会有一双手从身后拽住他的衣领把他稳稳当当地扶好。
“不要着急,再来。”
当然,这双手是齐司礼的。
我把小狐狸不喜欢走路这件事赖在了他身上,毕竟据说齐司礼小时候也是这幅德行,能跑能跳,就是不喜欢好好坐好好走。
小狐狸的耳朵和尾巴是没办法像齐司礼那样自由伸展的,他不太会把狐狸的特征藏起来,偶尔也会拽着自己的耳朵,拽疼了又要哭着喊妈妈。
“呜…麻麻……”......
小狐狸最开始是不习惯用双脚走路的。
大概是继承了他爸的优良传统,他很会爬,但一到用脚走路的时候就好像跟自己的双脚不认识一样。
每当他在前面走的时候,总是没两步就要往前摔,这时候会有一双手从身后拽住他的衣领把他稳稳当当地扶好。
“不要着急,再来。”
当然,这双手是齐司礼的。
我把小狐狸不喜欢走路这件事赖在了他身上,毕竟据说齐司礼小时候也是这幅德行,能跑能跳,就是不喜欢好好坐好好走。
小狐狸的耳朵和尾巴是没办法像齐司礼那样自由伸展的,他不太会把狐狸的特征藏起来,偶尔也会拽着自己的耳朵,拽疼了又要哭着喊妈妈。
“呜…麻麻……”
“小笨狐,下次拽爸爸的耳朵就不疼了。”
“……?”
最开始怀孕的时候我一直在想,我生下来的会不会是只小狐狸,就像齐司礼的原型那样,可能还要小上一些,一双鎏金的眸子,尾巴偶尔会没有安全感地缠着我。
然后又想,狐狸都是一窝一窝的,我会不会生出好多只小狐狸。
结果没想到,只生了一只可爱狐,小狐狸外形和普通小孩没什么区别,就是多了这一对耳朵和一条尾巴。
他也没办法控制自己什么时候变成原型,有时候在我怀里睡着睡着就变成了只小狐狸,雪白的毛茸茸的,就这么窝在我怀里,没过多久又成了漂亮又白皙的小娃娃,让人想捏上一把。
“还真是和你一样,粘人精。”
这话是齐司礼评价他的。
还没生小狐狸的时候我特别粘人,只要一分钟见不到齐司礼就开始闹,结果就生了这么一个小粘人精,不管什么时候都喜欢挂在爸爸妈妈身上。
偶尔我们也会带着他出去玩,用帽子遮住那对小狐狸耳朵,尾巴也得藏起来,不过就算被发现了,也能说是装饰品掩盖过去。
去动物园的时候小家伙见到玻璃窗那头的白狐狸瞪大了眼睛,一边拽着我一边大声喊。
“爸爸!是爸爸!”
完全忽略了站在他身后的齐司礼呢……
齐司礼的烦恼是怎么样才能让笨鸟和小笨狐清楚不是所有的白狐狸都是齐司礼。
岐舌在知道我们一家人去动物园没有带上他的时候,神秘兮兮地爬到了小狐狸旁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吓得他哇哇哭。
“动物园里的小狐狸都是不听话的,以后爸爸妈妈不要你了你也会被关进去哦。”
结果就是岐舌被克扣了一半的粮食,气鼓鼓地蹲在角落画圈圈。
小狐狸长得很像齐司礼,简直是一模一样,但性格方面倒是偏像我,不然怎么能叫小笨狐。
“贪吃,贪睡,爱玩,还是个爱哭鬼,你还真是把你妈妈的特点继承了个遍。”
“……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在骂他还是在骂我。”
没关系,就算是缺点,那也是齐司礼喜欢的缺点。
小狐狸睡觉的时候不肯自己睡,据说以前齐司礼不喜欢睡床上,我还在想他会不会也有这样的习惯,不过还好,至少小狐狸不会睡在某只年代久远的鼎里。
齐司礼原本是不想和小狐狸分享我的。原本我的一天就被他完全占了去,最后连睡觉也要粘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
最后嘛,笨鸟抱着小狐狸,大狐狸抱着笨鸟,就这样相拥而眠,一家三口也还算和谐。
偶尔第二天起来,小狐狸会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了隔壁房间,也许是某只大狐狸趁人不备呢,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