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莎】如此大世界(李云祥X喀莎)
青梅竹马给爷冲!李云祥我恨你是块木头!
五年过去,封神大战结束,李云祥又回到自己的老家——东海市的一座小房子。天上的事情就是麻烦,还不如跟孙悟空苏医生飙车自在。
让他奇怪的是,离开这么久,本以为房子会落满灰尘,但他回来时房间却依旧干净整洁。
难道是,哥哥?
不对,哥哥结了婚,工作又忙,怎么会有时间来帮他打扫房间?
那就是喀莎了
骑上心爱的小摩托,李云祥来到万乐坊,却没有在舞台上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去后门找三姐,却被告知喀莎现在不在东海市。
“喀莎这小丫头现在可红了,不少富家公子追着要捧她!这小小的万乐坊哪能绑得住她,现在正到处巡演呢!”
这是三姐的原话
李云祥不...
青梅竹马给爷冲!李云祥我恨你是块木头!
五年过去,封神大战结束,李云祥又回到自己的老家——东海市的一座小房子。天上的事情就是麻烦,还不如跟孙悟空苏医生飙车自在。
让他奇怪的是,离开这么久,本以为房子会落满灰尘,但他回来时房间却依旧干净整洁。
难道是,哥哥?
不对,哥哥结了婚,工作又忙,怎么会有时间来帮他打扫房间?
那就是喀莎了
骑上心爱的小摩托,李云祥来到万乐坊,却没有在舞台上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去后门找三姐,却被告知喀莎现在不在东海市。
“喀莎这小丫头现在可红了,不少富家公子追着要捧她!这小小的万乐坊哪能绑得住她,现在正到处巡演呢!”
这是三姐的原话
李云祥不知道该回什么,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喀莎过得好,当然是好事,可心里又有说不出的酸涩。
又向三姐打听到了喀莎回来的时间,李云祥骑着自己的大摩托前往孙悟空的老巢。
“这封神之战都打完了,你跑到我这儿来做什么?”孙悟空摆弄着他的面具
“你不也一样”李云祥双手插兜
“我?我可不一样”孙悟空带上面具“我孤家寡人一个,哪有你那艳福”声音带着戏谑“怎么,女朋友不理你了?”
“什么女朋友?我连她面儿都没见着!”
“你还真有?!跟哥说说,是那个漂亮的大姐姐还是可爱的小妹妹呀!”
“什么啊!都不是!”
到了喀莎回来的那一天,李云祥骑着机车只身前往万乐坊。只看见保镖、记者和粉丝都堵在门口,他挤不进去,只好去了原来一直等喀莎下班的后门。
一直等到天黑,突然传来熟悉的歌声,是喀莎的成名作,《如此大世界》。
他忙跳上窗户,看向舞台上那个熟悉的身影。少女的玲珑身段如今愈发成熟,异域感的五官在妆容的修饰下越发精致立体,没褪去婴儿肥的脸颊又让她增添一丝可爱,修身的裙装勾勒出曼妙的身材,台下的富家公子们无不为之倾倒,但任谁也想不到,裙下包裹的长腿有一条假肢。
李云祥看着台上耀眼的喀莎,仿佛回到多年前,同样的位置,同一首歌,同样的人,如今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一切都变了。
喀莎唱到“自由的我呀,哪里都可以流连”时,翩翩起舞的身姿,台下一片叫好,李云祥却有些不知所措。
自从跟着父亲来到东海市,他们便一起长大,互相关爱、扶持。
小时候的喀莎因为混血的身份常受欺负,他就冲上去揍人,估计是因为哪吒转世天生神力,经常把别人家的小孩打伤然后家长找上门,为此没少挨父亲的打骂。
他脾气倔,不肯认错服软,小小的喀莎就抱着父亲的大腿,哭着说不是云祥哥哥的错。老李看着小姑娘哭的满脸都是眼泪,也就狠不下心再责罚他。
小喀莎乖乖的向老李道谢,又替李云祥道歉,然后牵着他的手走进卧室,一边哭一边给他上药。他擦干喀莎的眼泪,说:“云祥哥哥会永远保护喀莎!”
可他终究没有保护好她,她因他断了一条腿
让他欣慰的是,乐观坚强的喀莎没有倒下,而是再次站起来,活成现在这般夺目的样子。
看着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喀莎,李云祥回忆起童年,恍若隔世。
他忽然又想起之前,喀莎知道他喜欢苏医生时,酸溜溜的说:“不就是现在比我大几岁嘛!”
现在的喀莎成了她想成为的大姐姐模样,他却愈发想念作为小妹妹时无忧无虑的喀莎。
夜深人静,万乐坊的人群终于散去,喀莎卸下一天的疲惫,从老板那接回小神兽,准备回家。
她已经很久没见到李云祥了,神仙打架,凡人哪插得上手?不过听说他的元神已经全部找回,以哪吒的神通,想来他过的不错。
喀莎推开门,抬眼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张开双臂,她来不及思考,只想一头扎紧他火热的怀抱。
事实上她也这样做了。
李云祥紧了紧怀抱,只觉得心里被填满,一下子找到了归宿。
如果忽略被喀莎抱在怀里,夹在两人中间的小神兽的话。
“我们回家”
“好”
三姐倚着墙壁,吞云吐雾,目光深沉的看着机车上两人远去的身影,仿佛又看见了五年前的少年少女。
“都长大啦,三姐我也老喽~”
李云祥停好车,看着精致打扮的喀莎走进有些寒酸的小房子,感觉有些格格不入,调笑道:“大明星怎么还住这里?”
“大明星怎么了?”喀莎毫无形象的瘫在沙发上,“我永远是喀莎,喀莎就是在这儿长大的!”
“除非你赶我走,不然我不会走的!”
“傻丫头!”李云祥笑笑。
休息了一会,喀莎走进厨房准备晚餐,哦不对,应该叫宵夜。李云祥听着厨房乒乒乓乓的声响,才觉得自己是真的回到了人间。
不一会儿,喀莎端着一大一小两碗面走出厨房。
“今天太晚了,先简单对付一下”
李云祥夹起一筷子就往嘴里塞,含糊不清道:“手艺有进步啊!”
“那当然~”喀莎骄傲的扬了扬下巴。
“你就吃这么点儿啊!”
“太晚了,不能多吃,我得保持身材”
“保持什么呀!看你现在都瘦成什么样儿了!多吃点!”说着就要从自己碗里夹面条给喀莎。
“别别别”喀莎按住李云祥的手,“我真不饿,下午跟顾小公子吃了饭的。”
“顾小公子?那是谁?干什么的?我可是等了你整整一天诶,你什么时候出去跟人吃的饭?”李云祥有些不淡定了。
“你一下子问这么多,我怎么回答嘛!”喀莎有些无语,“好了你赶紧吃,吃完再把碗刷了。”
李云祥有些吃瘪,只能化愤怒为食欲,大口吃面。喀莎慢条斯理的吃完自己的份儿,嘴角挂着笑,撑着手臂看他吃。
“我吃好了!”李云祥连汤都没剩下。又端起喀莎的碗,走进厨房。
“我去洗澡啦~”少女的声音透露着雀跃
在厨房洗碗的李云祥却有些不快:那个顾小公子到底是谁啊,该不会是想泡我妹妹吧!?!
悲愤的刷了碗,听着浴室的水声停了,李云祥回房间找衣服。
当他拿着衣服推开房门时,正巧碰见从浴室出来的喀莎。
她裹着浴巾,包着头发,白皙笔直的腿上还挂着水珠,拄着一根拐杖艰难的出门,看到李云祥的那一刻脸瞬间红成番茄🍅,慌乱得险些摔倒。
李云祥忙上去扶住她,拿起拐杖,将她打横抱起送进房间。整个过程中,喀莎不敢睁眼,手紧紧的攥着浴巾
打开花洒,李云祥把水温调到最凉,一边闭眼冲洗,一边祈祷喀莎没有看见他发红的耳尖。
少女的身段像是刻在了他的脑子里,怎么也抹不去。全身上下热的让他怀疑自己的内火是不是又不受控制了。
李云祥回想喀莎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瘦削的肩膀,凹凸有致的身段,还有,笔直的纤细的,却只剩一条的美腿。
李云祥睁开眼,看向镜中的自己。
如今的他,与哪吒的元神合而为一,肉身成圣,又因为摆脱了小屁孩的固有形象,天上的仙子也有不少向他抛来橄榄枝
可这又有什么用?
他还是没有保护好喀莎
看着她拄着拐杖的样子,他只觉得心要痛死了。
再醒来已是中午,闻着门外飘来的香味,李云祥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
推开门就看见喀莎系着围裙在摆放碗筷。
“你醒啦!”喀莎擦擦手,“赶紧收拾一下过来吃饭吧!下午我们出去逛逛,你不在的这几年东海市变化可大了呢!”
李云祥洗漱完来到餐桌前,桌上全是他爱吃的菜,他看着喀莎满是笑意的蓝色眼眸,勾了勾嘴角,开始大快朵颐。
吃完饭,两人决定去江边的公园散散步。骑上机车就出发,留下小神兽看家。
随着东海龙族的落败,东海市的淡水不再稀缺,处处都有茂盛的植被,干涸的河床也恢复了。
午饭后的江边人并不多,喀莎也不用隐藏身份,两人沐浴阳光,感受着迎面而来的微风。
“喀莎”
“嗯?”
“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呀!出名了,还能到处去巡演!说起来,还要多谢云祥哥给我做的机械腿呢!”
“没,没什么,你喜欢就好!”
“喜欢啊!”
“那,那你昨天晚上,洗澡,怎么不带着?”
“你傻呀,那是铁做的,淋了水,不就生锈了嘛!”
“也,也是哈”
“其实,我现在也赚钱啦,我老板一直想让我换一个假肢,可是我就喜欢这个,云祥哥给我做的就是最好的!”
李云祥心里有些酸涩,只好撇开话题:“是万乐坊的老板吗?”
“不是不是,是我的新老板啦,我现在签了顾家的公司。”
“顾家?那你昨天说的顾小公子?”
“没错,就是顾家的小公子顾笙。他现在负责我的工作安排,对我很照顾呢!”
“是吗?”李云祥小声道。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他对你好就行。”
喀莎没有回话,只是哼起了那首她唱过无数遍的歌曲
如此大世界 许多好地方
自由的我呀 哪里都可以流连
如此大世界 许多好少年
......
李云祥听着轻快的歌声,第一次觉得自己与喀莎隔的好远
等他回过神,就看见喀莎正接电话,生动的表情,轻快的语气,应该是很熟悉的人吧
“你要来找我?好呀好呀!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那我就在这儿等你咯!一会见!”
“怎么了?”
“顾笙说有个广告合同要我签一下。”
“急吗?要不我送你过去吧!”
“没事儿,他一会儿把合同拿来我签就行,他离这不远,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那行”
没一会儿,一辆价值不菲的汽车停在路边,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五官精致,气质儒雅。男人笑着向他们走来,看着身边喀莎扬起的笑脸,李云祥便知道,这就是那位顾小公子。
喀莎牵着李云祥的手向顾笙走去
“你怎么这么快就来啦!”
“路上没什么车,这位是?”
“这是我朋友李云祥!”
顾笙伸出手“你好,你就是喀莎常说起的云祥哥吧!”
李云祥与他握了握手“你好”
云祥哥?我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么个弟弟?
“久仰大名,听说你和喀莎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妹,我和喀莎同年,也叫您一声哥,您应该不介意吧!”顾笙笑着说。
“不介意,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李云祥听着这话,总觉得哪不对劲,反正听着他很不爽。
喀莎感觉气氛有些怪异,忙出来打圆场:“我们先签合同吧!合同呢?”
“在我车上,这次的合同我看了,没什么问题,你签就行了。一周后准备开拍,你还能再歇几天。”
“谢啦顾笙!云祥哥你等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看着两人走向汽车的背影,李云祥脑海中突然出现“两人很般配”的想法,但又立马打消。
般配?开什么玩笑?
那个顾笙明显不是省油的灯!走路靠那么近干什么?手臂还时不时擦过喀莎的肩膀!
签个合同的时间,李云祥觉得自己等了一个世纪。看着喀莎微笑着跟顾笙说再见,他心里有些酸涩。
“我签好啦!我们继续逛吧!”
“嗯”李云祥双手插兜,“那个顾笙,跟你是什么关系?”
“同事关系呗!”
“他对你应该不是吧”
喀莎有些犹豫,但还是决定说出实情:“emmmm,他之前也跟我告白过啦,但我拒绝了,现在当朋友也很好啊!”
“为什么拒绝?”
“就是不喜欢呗!别说我啦,说说你吧!回来以后有没有去找苏医生?天上的仙女漂不漂亮啊?”
“还没见过苏医生,天上的仙女也不好看!”
李云祥停下脚步,看着喀莎的眼睛,“没有你好看!”
喀莎愣了一会儿,又笑出声来“怎么可能呢?在你眼里我不就是个没长大的小丫头吗?”
“我倒是希望你还是那个没长大的小丫头”李云祥闷声道,“可是我的小丫头长大了,别人都能发现她的好了。”
喀莎猛地抬头,与李云祥对视,那双黑色的瞳孔中映出她的倒影。
李云祥将喀莎拉进自己的怀抱“对不起”
喀莎犹豫了一会,抚上他的后背,像是给小猫顺毛一样一下下的安抚“云祥哥哪有对不起我?”
对不起,为我曾经的懵懂,分不清欣赏与爱恋,才让你那般辛苦
对不起,为我曾经的弱小,没有护你周全,才让你失了一条腿
对不起,为我曾经的离去,没有陪伴在你身边,才让你孤独这么多年
但李云祥一句也没说出口
他知道,她从没有因为这些事情对他产生失望或憎恨
他也知道,最好的回应,是陪她往后余生
如此大世界,以后他们一起看
【云莎】他的青梅,她的竹马
※李云祥X喀莎
※短打,瞎写
※ooc私设严重,不喜勿入
1.
喀莎站在窗前,透过玻璃入目的依旧是那个纸醉金迷的万乐坊。台上立于舞池中的少女仿佛拥有这世间最美好的笑颜,那样灿烂那样欢悦。
“如此大世界,许多好地方,自由的我啊,哪里都可以流连,如此大世界,许多好少年,自由的……”
喀莎不由得轻哼着,眼睛望向那个少女,脑海中忆起曾经的种种,而她的思绪却随着身后的呼唤戛然而止。
“喀莎。”
不知何时她的少年已经来到自己的身旁,女孩勾唇一笑,像往常一样三两步朝...
※李云祥X喀莎
※短打,瞎写
※ooc私设严重,不喜勿入
1.
喀莎站在窗前,透过玻璃入目的依旧是那个纸醉金迷的万乐坊。台上立于舞池中的少女仿佛拥有这世间最美好的笑颜,那样灿烂那样欢悦。
“如此大世界,许多好地方,自由的我啊,哪里都可以流连,如此大世界,许多好少年,自由的……”
喀莎不由得轻哼着,眼睛望向那个少女,脑海中忆起曾经的种种,而她的思绪却随着身后的呼唤戛然而止。
“喀莎。”
不知何时她的少年已经来到自己的身旁,女孩勾唇一笑,像往常一样三两步朝他扑了过去,腿下的义肢发出沉闷的声响,随后是两人的嬉闹声。
但是这一次他牵起了她的手。
2.
漆黑的夜幕坠着点点繁星,李云祥上楼时正好看到女孩的背影,她穿着围裙,纤细的手臂一下一下掂着锅子,阵阵菜香从她那儿飘出,白色的烟雾萦绕在身旁,眼前的景象竟显得有些不真切。
李云祥把手中的盒子放到了一旁,随后快步走过去将她|搂|进怀中,喀莎吓了一跳接着佯装生气地拍了拍他的手。
“做什么!菜还没好呢!”
熟悉的娇嗔令他无比心安。
李云祥没有放手,反倒|抱|得更紧了,许久他才腾出只手将煤气关上,“等等我来做,现在……我有东西想送你。”
他把喀莎|抱|到了|床|边,继而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只全新的义肢,颜色与女孩的腿很相近,一看就价格不菲。
李云祥抬起头,在她含泪的眼中读出了感动与埋怨,仿佛心有灵犀似的抓住了喀莎打过来的手,下一秒他|吻|上了女孩|柔|软|的|唇。
“为你……是值得的。”
3.
“哥,给我拿五号……”
“云祥,我帮你拿!”
喀莎说着就要抢先去拿墙上的工具,然而她还没伸手,刚还在修车的男人已经拦在了她身前。
“你好好休息,当心肚子里的孩子踢你!”
李云祥望着她白皙的小手,他不想再让他的珍宝染上一丝泥污。谁知他都这样通情达理了有人却不领情,喀莎挺着肚子,嘴巴一噘不开心了,“我是觉得你最近太累,想帮帮你嘛!”
“你要是有心,可以晚|上|再好好犒|劳|犒|劳我……哎哟!”
“流|氓|!我还|怀着孕呢……”
喀莎听见身后传来的偷笑声,立即羞得耳朵都红了,是以她举起拳头又锤了罪魁祸首一下。
“我是说按摩按摩肩膀什么的,瞎想什么呢?”
“你!哼!我去做饭了!”
喀莎气的转身就走,吓得脚边的小兽直接蹦了起来。
“别,一会我来。”
李云祥紧紧跟在后头,两个人折腾来折腾去最终又|抱|到了一块儿,简直没眼看。
“谁要你做呀,那么难吃!”
“好啦好啦,我错了……以后不逗你了,好不好?”
【云莎】青梅已缀枝,郎知甜与酸
🍎看电影好喜欢喀莎并且对于青梅隐隐打不过天降的形势很不平,所以激情写作,小短打后续待定。
呜呜呜球球大家看完文多留留言吧!作者独身一人磕cp要寂寞死了呜呜呜,又没粮又没人搭理互动,微博广场都要翻烂了呜呜呜
[图片]
喀莎承认,她在车场那个漂亮姐姐面前搂着云祥哥不放的时候是故意的,事后想想,自己或许有点绿茶?不过她不管,她当时真情实感的醋了,并且非常非常酸,事实证明,手段是很有效果的,漂亮姐姐看见她快要生吃了云祥哥的表情过后果然识趣的走了。
李...
🍎看电影好喜欢喀莎并且对于青梅隐隐打不过天降的形势很不平,所以激情写作,小短打后续待定。
呜呜呜球球大家看完文多留留言吧!作者独身一人磕cp要寂寞死了呜呜呜,又没粮又没人搭理互动,微博广场都要翻烂了呜呜呜
喀莎承认,她在车场那个漂亮姐姐面前搂着云祥哥不放的时候是故意的,事后想想,自己或许有点绿茶?不过她不管,她当时真情实感的醋了,并且非常非常酸,事实证明,手段是很有效果的,漂亮姐姐看见她快要生吃了云祥哥的表情过后果然识趣的走了。
李云祥搭讪失利,喀莎心里却舒坦了很多,假装大度的嘲笑了一番他的搭讪技术之后,却又起了一些酸涩的味道,愤愤的想到:果然,男人都喜欢姐姐,不过无所谓,自己早晚也会成为那样的姐姐的,或许等到那时候,自己也会骑着摩托,撩着头发,把李云祥迷的挪不开眼睛。
但是命运总是很爱开玩笑的,万乐坊最灵动可爱的女歌星,那个声音婉转如同夜莺,舞步灵动好似灵猫一般的姑娘,被夺取了一条腿。
喀莎并不想在云祥哥面前流露什么伤感的神色,她知道,那天的事不是他的错,但云祥哥的责任感却不会让他放过自己,自己的悲伤,只会加剧他的痛苦与愧疚,但是现实是很残酷的,她一边抚摸着自己空荡荡的左腿处的床单,一边练习着笑容,可惜那个笑容太苦涩了,她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有多丑。
那天云祥哥带来了一条钢铁锻造的假肢,虽然并不美观,但设计的精巧又合适,喀莎带好它,又能站了起来,带着云祥哥亲手为她度身订做的的东西,这难免让人感到一些甜蜜,她练习着走路,可是没走几步,就看见远处苏医生与李云祥谈话的身影,甜蜜便又悄悄的从她心头退了下去。是啊,如果说四肢健全的时候,她能帮云祥哥调停他与父亲的关系,能唱歌跳舞给他看,现在她还能剩下什么呢?云祥哥一直把她当做小孩子,小妹妹,他从不觉得自己能够理解他的思想,也从不屑于跟她诉说,现在更有了苏医生,那自己还能为他做什么呢?
那天苏医生和李云祥一起来到了喀莎房间的露台,喀莎并没有睡,却选择了当了一个永远叫不醒的人,她听着俩人的谈话,心脏仿佛被人狠狠的攥在了一起,流出许多酸涩的汁液来。
其实在喀莎心里,云祥哥一直是个勇敢的大英雄啊,即便没有浑身冒火,他也一直一直在帮助着弱少,匡扶正义,可是云祥哥为什么从来没想过问问喀莎呢?
喀莎忍不住了,她慌乱的从房间里冲了出去,独自待在无人的脚手架上,让苦涩的情绪蔓延着。
当喀莎独自躲过了叛徒的袭击,并将那个叛徒抓出来时,她突然明白了自己还能再做什么,她还能再做的就是不拖云祥哥的后腿,努力的活下去。
喀莎在老李的墓前唱起了歌,她将自己的爱恋藏起,只留下了她想对云祥哥所说的话,喀莎知道,李云祥不是任何人,他不会放弃,也注定会成为一个英雄。
果然,云祥哥没有让她失望,他战胜了一切横在他面前的敌人,涅槃重生,而喀莎也知道,自己,也要往前看,要成为一个更好,更成熟独立的自己,可以被云祥哥信任,能够助他一臂之力的人。
——————————————
李云祥怀里抱着水麒麟,坐在万乐坊的小窗前,静静看着里面放声歌唱的动人女歌星,伴着那全东海市,最婉转动人的歌声,他的思绪不禁有些恍惚起来,时间仿佛回到了那一天,他抱着小猫坐在同样的位置等着一个少女下班,她那滢滢的蓝色眼睛望着他,不过那时候,他还不懂那眉目间的深意。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熟悉的曲调再次想了起来,他向舞台上看去,那里已经被客人们堆满了鲜花,而舞台中的歌者,则脱下了冗长的礼服,露出漂亮的短旗袍,在花丛中轻盈的旋转着,仍是谁也不会知道,这位步伐优雅灵动的女士,有一条沉重的钢铁假肢。
有一个地方,我不能去往
有一个少年,我不能开言
李云祥回过神,女歌星滢滢的蓝眸子正在望着他的位置,露出一个迷倒全东海滩的甜美笑容。
他心脏的位置狠狠的跳动了一下,不知不觉间,他的喀莎,已经长大了,成为了全东海滩最有魅力的女歌星,追求者将鲜花堆满了她的化妆间与舞台,可只有他,这个看的见的瞎子还没看见,这个肉做的石头人还没动心。
由于新封神榜确立之前的一片混战,人民们生活的苦不堪言,而喀莎治愈又甜美的歌声乐观坚强的性格,则为人们燃起了重建家园的希望,她的演出从万乐坊被转播至全国各地,为人们带来快乐与精神的休憩。
喀莎,也成为了一个独立坚强,能帮助千千万万人的英雄。
可是少年,你犹豫什么
可是少年,你知道什么~
李云祥缓过神,抱着怀里的水麒麟跳下了露台,等着喀莎出来,不一会儿,喀莎便从那个不起眼的小门溜了出来,水麒麟挣脱了李云祥的怀抱,跳进了喀莎的怀里,亲昵的蹭着喀莎的脖子。
“哎呀,云祥哥,你觉不觉得水麒麟最近好像重了一些。”
最近喀莎刚开了一场巡演回来,与水麒麟有一月未见了。
“好像,是有一些吧。”
李云祥含糊的答到,他心里此时却想着,喀莎总是有感染人心的魔力,无论是小动物还是人,没有谁会不喜欢她。
“这小家伙聪明着呢,看电视知道你要回来,无论如何都跳上车跟着我,它都不知道自己自己长大了,进不去衣领了,差点把我皮衣刨花了。”
喀莎听了哈哈大笑,爱怜的摸了摸水麒麟的头,然后跳上李云祥的性感大摩托,一首扶着他的肩膀,一首抱着水麒麟。
“终于要回家啦!”
“坐稳喽!”
摩托的嗡鸣声响彻了整个街区,朝着家的方向飞掠而去。
路上颠簸的时候,喀莎习惯性的抱住了他的后腰,李云祥突然觉得那里变得滚烫了起来,水麒麟被他突然升高的体温烫的一抖,泄愤似的挠了两下李云祥的皮衣,不过他却一点也没感受到,只觉得心跳声甚至盖过了发动机的轰鸣。
喀莎依旧和李云祥住在那个小院子里,不过已经被李云祥翻修过,被喀莎仔仔细细的收拾布置过了。
喀莎跳下摩托车,冲进院子里,一切仿佛都跟她离开前一样,花朵一朵都没有枯萎,被精心的照顾过,地上也干干净净没有灰尘,只是冰箱里过于丰盛,日期崭新的新鲜食材,和角落里印着某师傅方便面,并被制作成水麒麟玩具的大纸箱子让喀莎有些忍俊不禁。
“云祥哥,我不在家,你就吃了一个月泡面啊”
“咳咳,没有,就是,就是突然想吃面条了。”
喀莎没揭穿他,只是撸起袖子,在厨房里忙碌了起来。
快到了夜里,俩人却在院里的灯下,享受着火锅,喀莎抿着啤酒,随口问到,“明天要不要给苏姐姐打个电话,叫她来吃饭啊,我好不容易回来了,怪想她的。”
李云祥愣了愣,这些年他们三个人各自战斗在自己的战线上,他和苏医生没发展成恋人,还是维持着赤诚的朋友关系,苏医生到和喀莎成了闺蜜,到比他联系的还勤。
“行啊,不过下周末吧,你休息休息,我找到了更轻的材料,做了新的义肢,想给你试试。”
喀莎点点头,笑到“其实现在这个也很好,你看到啦,我很努力的练习过了,现在这个跳起舞来也不在话下!”
李云祥点点头,大脑里却浮现出刚刚喀莎跳舞的样子,纤细曼妙的腰肢,优美轻巧的舞步,一条描绘着黑色花朵的腿和一条正常白皙的腿不断交错着,玫瑰色的裙摆盈盈飘动,仿佛令她经过的地方也盛开出了玫瑰。
李云祥突然觉得心跳突然又加速了,他强忍着吃完了饭,跨上自己的性感大摩托落荒而逃。
李云祥推开孙悟空那钢铁花果山的大门时,只看到了这样的场景,猴哥形单影只的坐在猴山上,一边拔毛变小猴,一边喝酒,小猴笨了吧唧,把东西撞的到处都是。
“猴哥,小心你把自己薅秃了。”
孙悟空惊讶的抬起头,“大半夜的你怎么突然来我这了,嗯嘿嘿嘿嘿,是不是和小女朋友吵架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云祥愣了愣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是手指一抖,不小心再次点燃了那只倒霉的小猴。
孙悟空叹了口气,“唉,这些年了,我还是单身,单身男人什么都得靠自己哟,太可怜了呜呜呜,哪天头疼脑热的,贴个膏药都没人帮忙。”
说罢,直接把那小猴扔进了花果山的瀑布里。
李云祥突然打了个寒战,他猛的发现,这些年他还没成为天天泡面地沟油,腰疼连膏药都没人帮忙贴的窘境,只是因为喀莎还和他住在一起。
“猴哥,我——我最近感觉我的真火又有点失控了。”
猴哥挠挠头,“新鲜,新鲜,你说来听听”
“我昨天看喀莎跳舞,突然感觉心跳加速,然后她骑车抱住我的时候,一下子就觉得火要控制不住,差点伤到她。”
孙悟空怪笑的动作停了下来,一把把李云祥也踢进了那个大水池,“进去呆着把你,哼,呆子。”
猴哥懂,猴哥也爱过。
等到清晨李云祥灰头土脸的回到家,却见喀莎打扮的明艳动人,正在家门口冲他招手。
李云祥的心仿佛瞬间被什么点亮了,又开始剧烈跳动起来,他刚想说什么,却见不远处开来了一辆敞篷跑车,喀莎冲他喊到,“云祥哥,我今天有点事情,晚上见!”
说吧,喀莎上了跑车,走了。
李云祥仿佛晴天霹雳,正巧哥哥路过,目睹了一切,“云祥,唉,看来这些年,喀莎也准备放弃你,开始新生活了。”
“什么叫,放弃我。”
“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喀莎暗恋你多少年了,不信你这条街随便抓一个人问问,谁不知道喀莎喜欢你。”
“我怎么,我怎么才知道呢?”
一瞬间,李云祥脑海里闪过了千万条画面,喀莎身着红色嫁衣出嫁,东西一点点从小院里搬出,他坐在喜堂下看着,然后独自落寞的过完一生。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也早以永远离不开喀莎了,只是为什么他对自己的心这么迟钝,他发现的这么晚。
他慌乱的跨上自己的大摩托,朝着喀莎离开的方向冲了出去,一路上风驰电掣,风火轮爆改的大摩托呼呼冒火,把路人吓的四散奔逃。
终于,他一个偏移拦在了喀莎的车前,把车逼停了,他看着喀莎惊慌的表情,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云祥哥,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那跑车上的男人见喀莎的称呼,立刻变得热络起来,“云祥哥你好,我是喀莎的,喀莎的朋友,我听说你跟喀莎一块长大,像亲兄妹一样——”
李云祥越听越烦,一把推开他,径直走到喀莎面前,“喀莎,你和他是去约会吗?”
喀莎僵硬的点点头,“我这么多年,也没尝试过和人约会——”
李云祥一手打开跑车门,身体微微前倾,他紧紧注视着喀莎蓝色的眼睛,说到,“那喀莎小姐,可以,给我这个机会吗?”
喀莎看着李云祥伸出的手,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思考的能力,她突然有点听不懂李云祥在说什么,只是随着自己的心意,将手交给了他,就如同千千万万次那样。
“好啊,我愿意。”
【AL/盾冬】【ABO警匪AU】最远的距离(37)情人节快乐
【主CP:AL 副CP:盾冬 其他CP:ET 爹组尤其瑟爹黑化严重 慎】
四千三百字儿的粗长一更祝你情人节快乐(*^▽^*)
万万没想到我对于琼瑶戏这么有天赋能打这么多字儿……(滚
37.
阿拉贡风一样站了起来,冲出了门,吓了守在门口的陶瑞尔一跳,他和埃洛赫撞了个满怀。
“我正到处找你呢,你去哪儿?!”
“我得去看莱格拉斯。”
“……”
阿拉贡从后门溜出房子,他没开自己的车,而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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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三百字儿的粗长一更祝你情人节快乐(*^▽^*)
万万没想到我对于琼瑶戏这么有天赋能打这么多字儿……(滚
37.
阿拉贡风一样站了起来,冲出了门,吓了守在门口的陶瑞尔一跳,他和埃洛赫撞了个满怀。
“我正到处找你呢,你去哪儿?!”
“我得去看莱格拉斯。”
“……”
阿拉贡从后门溜出房子,他没开自己的车,而是开了他们家买菜用的小代步车,一路飙到埃洛赫短信说的那家私人医院,他停好车,三步跨作两步上了楼,推开了病房区的门。
他先惊动了走廊窗户边的埃尔隆德,埃尔隆德从窗口回过头,看见阿拉贡于是操控着轮椅转过去:“嗨,儿子。”
“爸爸!”这让阿拉贡惊喜了一下,他几步跑上前,扶住父亲的肩膀打量:“您还好吗?伤的严重吗?”
“不严重,就是得坐一阵子轮椅。”
“谢天谢地。”阿拉贡拥抱他的父亲,闭上了眼睛,由衷的感恩着。
“你怎么现在来了?今天不是我出殡的日子吗?”埃尔隆德带着笑容问。
“我……”阿拉贡放开父亲,笑意隐了下去,“我来看莱格拉斯。”
“哦,当然。”埃尔隆德点头,将轮椅侧开,示意他儿子他身后病房里的床。
阿拉贡隔着玻璃看见莱格拉斯惨白的脸,突然有点怯步:“……他,还好吗?他……他怀孕了?”
“目前稳定了。”埃尔隆德跟他视线同步望过去,“不过我们明晚就得走。”
阿拉贡松了一口气,紧接着问:“去哪儿?”
“罗杰斯队长联系了他一个朋友,接我们去那儿。你知道的,我们三个,特别是瑟兰迪尔和莱格拉斯,必须尽快离开这儿。”
“史蒂夫?”阿拉贡有些疑惑,“他为什么……”
“为什么帮我们?”埃尔隆德微笑起来,“他需要我的帮助,傻孩子,你爸爸除了是个政客,还是个医学家,你忘了吗?”
“哦……那个冬日战士。”阿拉贡对超级英雄的事儿不太清楚,但他恍惚知道,那个冬日战士好像脑子不灵光。
“去看看莱格拉斯吧。”
“嗯。”阿拉贡点头,“我辞职了爸爸,到时候我能去找你们吗?”
“当然,莱格拉斯需要你的照顾。”
阿拉贡抬起头,再一次透过玻璃看向病房里的人:“我能进去……?”
“去吧。”埃尔隆德微笑。
阿拉贡又一次忐忑了起来,他慢慢的靠近病房,就像靠近一头容易受惊的鹿。
这时厚重的病房门被推开了,阿拉贡吓了一跳,一个查房护士从里面走出来。
“那个……”阿拉贡在对方擦肩而过时叫住她:“请问他醒了吗?”
“没呢。”对方匆忙的回答,边在病历本上写写画画边头也不回的走了。
阿拉贡松了一口气,抬腿进了病房。
他关好门,在门口怔愣了一会儿,才慢慢走到床前的椅子上坐下。莱格拉斯太过苍白,被白色的被子和枕头包围着,显得那么脆弱,就像所有的生命都牵在插在鼻孔里的那根管子上了。
阿拉贡张嘴想说话,莫名发现嗓子哑了,胸腔里压了一块大石头,堵得他上不来气。他拼命的眨眼睛,又平息了会儿,牵住莱格拉斯没在输液的手的一根指头,可再开口还是先哭了出来。
他在见到莱格拉斯之前都自认为是很平静的。他以为那天那枪打完,自己和莱格拉斯的事就此终结,从此以后他们能各走各的路,就像他们曾经说过的,两不相欠。他以为他是恨莱格拉斯的,他把他玩弄鼓掌中,所有他认为珍贵的记忆都被他拿出来践踏一遍,把可笑的爱情剥离掉,露出底下黑暗肮脏的设计,告诉他,他内心所憧憬珍惜视为珍宝的一切,都是假的。连标记,在他心里最神圣的这件事,都不能幸免。
而这个人就在对他实施完了这样的扒皮抽骨后,又用同样的表情对他告白,说爱他。
他觉得自己几乎就是死在那面无表情的“我爱你”上的,心被狠狠碾碎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疼痛之后,就麻木了。
他冲他胸口开了一枪,觉得他们真的两清了,同时把他们的爱情,或者说他以为的他们的爱情打死了。
而在此刻,他在这群脆弱的苍白包裹之下,再次见到他。
他发现他的心原来没死,那些伤口也随之复苏,血淋漓的被扒皮抽骨后的疼痛将他淹没但是他的伊露维塔啊……
……他怎么能恨他呢,躺在这儿的是他的格瑞历夫啊……身上插着管子、似乎随时都会离开的是他的格瑞历夫啊。
阿拉贡的手指不知不觉越攥越紧,他另一只手捂住眼睛,不知道抽噎了多久后才停下。他从床头桌子上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眼泪和鼻涕,又做了个深呼吸,才笑了一声。
“维拉啊……”他带着浓浓的鼻音,“我就像回到了六岁。”
……
“格瑞,对不起,我才来看你。”他停顿了一下,“我这几天太忙了,他们说我身份特殊,需要配合他们核查很多东西,一直有个安全局的人跟着我。”
……
“……好吧,我只是,有点怕见你。”
……
“快好起来吧,格瑞,你把我骗成这样,不用一辈子还怎么够啊……”
阿拉贡盯着两人交握的双手,又沉吟了片刻,笑了一下,手指摩挲着对方的:“好起来吧,如果你好起来,我答应不管你是诚实可靠的前消防员还是满口谎言的雇佣兵,不管你是看不见的格瑞历夫还是能百步穿杨的莱格拉斯,我都爱你。不管你经历过什么,不管你是谁……好起来吧,只要你好起来。”
阿拉贡又用手抹了一把脸,他抬起头想再给自己扯张纸,却意外看见病床上的人正睁着他过分蓝的眼睛看着他。
阿拉贡瞬间有点尴尬,他反射性的松开了手,忙转过身用纸巾擦干净了脸。
“那个……那个护士说你没醒。”他结结巴巴的,最后总结道:“她骗我。”
莱格拉斯忍不住笑了一下,又因为牵扯了伤口倒抽了一口气,阿拉贡马上转回身:“怎么了怎么了?哪儿疼啊?”
莱格拉斯抬手抚住了焦急的alpha满是胡渣的脸,让阿拉贡瞬间安静了下来,他这才发现他和莱格拉斯挨得那么近,他以为这辈子他们都不可能挨得这么近了,但是现在,他能清楚地从对方眼睛里看到瞳孔,看到他自己,看到泪水。
“心疼啊……”莱格拉斯回答他,声音沙哑而微弱,“为你心疼。”
阿拉贡的耳尖瞬间有些红,意识到刚才的丑态都没逃过莱格拉斯的眼睛:“我真的以为……”
“那个护士可能认为你问的是我睡醒了没。”莱格拉斯的手指从对方布满血丝的眼睛,慢慢划到下巴,视线也跟着四处打量,那眼神可以称之为贪婪,“我的身体素质很好,手术完没多久就醒了。我只是睡着了,但有人握着我的手握得太紧了,我不得不睁开眼看看自己是不是被螃蟹夹了手指。”
“……对不起。”
“是我该说对不起。”莱格拉斯打断他,吞咽了一下,他的嘴唇很干,阿拉贡想给他拿杯水,但他抓着alpha不松手,“别走,让我再看看你,我以为我见不到你了,我以为……你不会再见我了。”
莱格拉斯抬起了另一只手,再也控制不住的情绪开始往外倾泻,他的手些微颤抖着捧着alpha的:“我上辈子一定是个特别好的人……我尽然还能听到那些话,还能见到你。”
阿拉贡刚刚清出去的胸口里的大石头又回来了,他突然意识到痛苦的可能不止他一个人,对方可能也承担着他想象不到的难过。
弯腰的姿势维持不了太久,他一条腿跪在了床沿,胳膊肘支在了床上,这让他俩挨得更进。他用手指将莱格拉斯的头发往后梳,温热的掌心碰到对方的额头,指尖摁在头皮和耳侧——这可能是某个开关,莱格拉斯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没事了格……莱格拉斯,”他亲吻Omega的额头和眼睛,“我就在这儿,哪儿也不去,就算你这个小骗子,还在继续骗我,我也认了。”
莱格拉斯因为对方亲吻自己的动作不得不把手从alpha脸上拿开,转而搂住了对方的腰,他听到这话收紧了手臂,不管还没痊愈的伤口会不会崩裂,是不是正在撕裂的疼痛,他拼命的摇着头:“不会了,不会再骗你了,我的一切就是这样,阿拉贡,对不起。”
“没关系没关系。”alpha将下巴抵在Omega的额头上,闭上眼睛感受胸前被润湿的水迹,“没关系莱格拉斯,一切都过去了。”
“我很难过,我不得不骗你……但是以后不会了,我现在在你面前坦白,从今以后对你也再没有秘密,对不起……”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乖……”
“那你现在原谅我了么?”莱格拉斯趴在对方怀里,声音闷闷的。
“当然,当然原谅你。”
“那……那我可以爱你了吗?”
“……”阿拉贡哽咽了一下,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你要不爱我那我不是太惨了……你当然要爱我。”
“那天你说不让我爱你……”莱格拉斯从alpha怀里抬起头,“……比我胸口的这个洞疼多了……”
“对不起。”阿拉贡捧住莱格拉斯的脸,再也忍不住吻了下去。他尝到两个人腥咸的泪水,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过对方的嘴唇——
“哎哎哎,你不能压着他,你难道不知道他刚做完手术身上还有宝宝吗?”一声严厉的呵斥传来,阿拉贡立马从莱格拉斯身上弹起来,看向门口。一个黑人Omega女医生正满含谴责的看着他:“伊露维塔在上,这群alpha总是不分场合就发情,就像动物,真是让人受不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上前给莱格拉斯盖好被子,又去看机器的数值。
“他没——”莱格拉斯想出言辩解,alpha却睁大了眼睛看着医生,不确定的问:“宝宝?”
这下医生尴尬了起来,她转过身看莱格拉斯,试探的问:“……不是他的?”
“……当然是。抱歉,能麻烦您检查完了先出去么,我来解释这一切。”
“我没什么要检查的,我只是路过窗户看见了某些不规矩的举动。”女医生再次看了一眼仪器的显示器,又瞥了一眼alpha:“那你们聊吧。”然后转身出去了。
阿拉贡陪着笑脸等女医生出去,才转回头眯着他魅力非凡的银灰色眼睛看着莱格拉斯,如果那双眼睛不是红彤彤的,这眼神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我觉得。”莱格拉斯突然有点难为情,他的手在被子底下攥紧了床单,他甚至不确定阿拉贡现在想不想要孩子,虽然他很喜欢小朋友,“只用我的一辈子来还你肯定不够……所以,”他的视线隔着辈子放在他尚平坦的的小腹上,“买一赠一。”他又抬起头,有些小心翼翼的想看一眼阿拉贡的表情。
阿拉贡先是皱了一下眉,他扑到床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莱格拉斯的肚子:“what……天,这,”他眼睛里藏不住的狂喜让莱格拉斯脸上也挂上了笑容:“你父亲把你的情况说的很严重……我以为……宝贝没了……”
“你见到我父亲了?”莱格拉斯听见阿拉贡说道瑟兰迪尔,脸上的表情就变了。
“呃……”说道这里阿拉贡又有点尴尬,“对不起,我对他不太礼貌所以……”
“你跟他吵架了?”莱格拉斯打断对方。
“也不算吵架,气氛比较僵。所以他才会这样骗我吧……真的抱歉,但其实是他——”
“是他先惹了你?”
阿拉贡不说话了。
莱格拉斯点头:“没关系阿拉贡,没人和他在一起气氛不僵,而我在‘和瑟兰迪尔相处气氛僵硬程度’的比赛中一直名列前茅。”
“嘿,”阿拉贡有些吃惊,他笑起来,“牙尖嘴利了起来。”
“我还没说完。”
“我不想再谈瑟兰迪尔了,我其实现在有点不知道怎么评价他——”
“不谈瑟兰迪尔。”莱格拉斯深吸了一口气,手摸到床的遥控按钮,让床的上半部抬起了一点儿,他看着阿拉贡,“我刚才说我觉得我用我的一辈子偿还你不够,是因为……”他咬了一下下嘴唇,“我强奸过你。”
“啊?”
“我是说……在我们没有确定关系之前,我曾经趁你没有意识,强奸了你。”
阿拉贡愣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怎么回事,脸色复杂的盯了一会儿莱格拉斯:“那我得逮捕你。”他蹲下身握住莱格拉斯的手腕,“然后叛你终身监禁,服刑地点,我身边。”
莱格拉斯笑起来:“我听埃洛赫说你辞职了,警官,你现在可没有权利抓我。”他抽出手反握住阿拉贡的:“但是我认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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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盾冬】【ABO警匪AU】最远的距离(2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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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愿望是元宵节完结
26.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埃尔隆德即使一直心有准备,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如此深谙他那位故交的脾气,以至于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建设,一连几天都在等待什么大新闻。所以当瑟兰迪尔就那么平静的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竟然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瑟兰迪尔带着无框眼镜和黑色的帽子,穿着蓝色的修身衬衫,袖子挽到手肘,...
【主CP:AL 副CP:盾冬 其他CP:ET 爹组尤其瑟爹黑化严重 慎】
我的愿望是元宵节完结
26.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埃尔隆德即使一直心有准备,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如此深谙他那位故交的脾气,以至于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建设,一连几天都在等待什么大新闻。所以当瑟兰迪尔就那么平静的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竟然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瑟兰迪尔带着无框眼镜和黑色的帽子,穿着蓝色的修身衬衫,袖子挽到手肘,手里抱着一沓书,站在那个他常去的咖啡馆前对他微笑。
就像他们刚认识时候的样子。
那时候他们都很年轻,只需要在乎天气和学习。
这些回忆使得埃尔隆德有一瞬不明显的怔愣,但他官场沉浮多年,早就学会了隐藏摒弃这些不合时宜的感情。
他没有走上前,于是瑟兰迪尔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一起咖啡?”瑟兰迪尔说。
埃尔隆德盯着他看了良久,最后却笑了出来:“我以为起码有什么大炮炸弹直升机之类的。”
“用不着。”瑟兰迪尔依然微笑着,“我是说,如果你配合的话。”
“你知道自从他们签订协议,我就一直在等这一刻,所以我不会没有准备。”
“是啊,我被那份该死的协议逼的穷途末路,只能孤注一掷。炸弹直升机?”瑟兰迪尔讽刺的眯着眼,他摇了摇头,“有我就够了。”
埃尔隆德的心往下沉了沉,没有说话。
“别担心,我的威力很小,只可能殃及这个咖啡厅和你。”瑟兰迪尔很平静的叙述,“不过后事就不知道会怎样了,我毕竟是‘冷血无情的恐怖分子’。”
埃尔隆德再一次打量了一下来人,又沉默了几秒:“……牙齿?”
瑟兰迪尔微笑着默认。
其他人都是往牙里放毒药,这个人往牙里装炸弹,这很瑟兰迪尔。埃尔隆德微微叹了口气,他稍微松了松领带:“我接受你的邀请。”
瑟兰迪尔和埃尔隆德一路说着话上了一辆普通的出租车,瑟兰迪尔除了自己什么人都没带,他们一路慢悠悠的开到鳄鱼旅馆。
埃尔隆德注意到旅馆没几个人了,只有一个管理员坐在吧台后打游戏——这应该是今天才发生的事,他一直派人注意着这里的动向。
两个人都不需要带路,径直走进了那间莱格拉斯和巴基躲过的地下室。
27.
埃尔隆德在咳嗽,这让施暴者暂时停止了对他的单方面殴打。这是埃尔隆德失踪的第24个小时,目前还没有新闻报道出来,但对面的内阁秘书府灯火通明,车来车往一整天都没有断过。
瑟兰迪尔看向半露出地面的窗户,外面来来回回,人影浮动。
“我一直在想该怎么收场,我是说,我和你。”这是瑟兰迪尔把埃尔隆德绑在那张椅子上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想了二十多年。”
瑟兰迪尔坐到年久失修、老旧发霉的像是随时要坍塌的桌子后头。他用手机摄像头对准埃尔隆德黑紫的颧骨和挂着血丝的嘴角。
“我再见你的时候该说什么?”
“我该指责你吗?”
“还是干脆给你一枪了事儿。”
“我们需要观众吗?要几个合适呢?”
瑟兰迪尔自说自话拍了许多张埃尔隆德狼狈的照片:“我们不能有太多知情观众,因为我们的故事老套到丢人,我不能给任何人说。”
埃尔隆德终于睁开肿起的眼睛看了他一眼。
瑟兰迪尔的父亲是罗马尼安驻伊利亚德大使馆的大使,母亲是一名伊利亚德教师。那个年代两国还没有交恶,所以瑟兰迪尔得以在瑞文戴尔出生,长大,与埃尔隆德成为了大学同窗。
没人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相爱,他们看上去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但他们就是在一起了。
然而就像某种诅咒,他们在一起的同月,罗马尼安和伊利亚德的关系紧张了起来。
没到五个月罗马尼安宣布与伊利亚德断交,撤离大使馆。但就在此后第四天,伊利亚德一场重大的政治晚宴被炸开了花,多方证据都指明是罗马尼安所为,两国正式交恶。
那个冬天不论在埃尔隆德眼里还是瑟兰迪尔眼里,都是那么难熬。
瑟兰迪尔必须得跟着父亲离开。
但他是怎样骄傲的人呢,怎么会因为这样在当时的他看来毫无道理的原因和热恋中的情人分开。
他拒绝和父亲走,大声表明自己身上流着一半伊利亚德的血,他生在这儿长在这里,他眷恋这里,理所应当。
但他未来的alpha显然和他父亲的观点一致。
他大概真的被宠坏了,他父亲的最后期限到了,不得不坐船离开,他目送船只远去,对气急败坏的埃尔隆德得意洋洋。
他以为他赢了,因为埃尔隆德妥协的跟他商量后面该怎么办。
就是在这间屋子,这个半地下室。
他们做爱,埃尔隆德虽然拒绝标记瑟兰迪尔,却答应了和他一起离开瑞文戴尔,去别的城市。
只是瑟兰迪尔没在机场等到埃尔隆德,只等到了遣返小队的队员。
瑟兰迪尔面无表情的摁动着手机,“叮咚”两声,邮件发送成功:“既然没有知情的观众,就让所有人都成为观众吧。”
28.
“据本台刚刚接到的匿名爆料,内阁秘书埃尔隆德·伊姆拉崔疑似已被不明犯罪团伙绑架。绑匪声称此次绑架并无政治意图,而是纯粹的个人恩怨。他们希望能通过我们告诉埃尔隆德的家人,特别是他在警署就职的小儿子,阿拉贡。如果他希望救他的父亲,就去找那只阁楼上的野猫——”
阿拉贡再一次按了暂停。这段新闻已经被反反复复播放了无数遍,他不知道这些媒体究竟是怎么想的遇见这种事敢不先通知相关部门,就直接播出新闻,就像他不知道那群人想干什么。
整个内阁秘书府都因为此事乱成了一团,这个新闻一出就仿佛重磅炸弹再次砸下,埃洛赫从事发到现在就没回过家。
阿拉贡被国防部等各种组织叫去谈话,直到深夜才能自由活动。此时媒体的消息已经被压制住,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按照和特警部队说好的计划执行,率先回到了格瑞历夫,或者说,莱格拉斯之前的出租屋。
那屋子还保持着原样,估计房东还不知道他的租客已经离开。阿拉贡环顾了一下四周,包括莱格拉斯当天放在茶几上的水杯都还在原处。他缓缓的走上楼,阁楼是锁死的,但那锁头已经生锈,他用拖把杆很轻易地就将它捅掉了。
阁楼很小,一目了然,最突兀的就是放在桌面上的手机。
一个半新不旧的,盲人手机。
阿拉贡停顿了一下,才伸手拿起它。那里头大部分信息他都很熟悉,甚至80%都来自他。只是在通讯录里,多了一个陌生号码,没有名字,也没有与之相关的通话记录。
阿拉贡拨出了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被接通了,那边没有说话,只有轻轻地呼吸声传过来,但阿拉贡几乎立马,就猜到了那是谁。
“莱格拉斯。”他说。
对方听起来并不意外:“阿拉贡。”
“你们想要什么?”
“想解决问题。”
“嗯?”
“明天中午十二点,”莱格拉斯的语气不带感情,他说了个地址,距离这里不远,靠近那个垃圾回收场。
“如果你不来,你会收到埃尔隆德·伊姆拉崔的尸体。”他最后以此作为结束语,挂掉了电话。
“一个陷阱。”
就在阿拉贡举着手机出神的时候,一个声音在身后惊醒了他。
阿拉贡猛地回头,高大的美国人站在阁楼矮小的门口。他不知道他站了多久。
阿拉贡点了点头:“也许。”
“我也许能帮上点儿忙。”
“不用。”
“阿拉贡,你不相信警察,起码要相信朋友,而且。”史蒂夫顿了顿,“这事儿并不是完全和我无关,巴基在为他效力。”
“什么?”
“是的,”史蒂夫点头,视线扫过整个阁楼,“莱格拉斯嘴里的阁楼上的野猫,指的就是巴基。那天一起去你家盗文件的人里也有他。”
阿拉贡了然的点了点头:“你觉得后天他会来?”
“是的,他显然和莱格拉斯绑在一块儿了。”
“……嗯。”
“那么现在,能告诉我具体情况了么?”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