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瓶邪】闷油瓶开盖记(上)
*老闷开窍✔
*老闷吃醋✔
*捅窗户纸✔
一切的一切都止于一通电话,也始于一通电话。
张起灵停下手里的活,看着吴邪接起电话,言语间有不易察觉的笑意:“喂?小花儿?”
解语花?张起灵收回眼神,余光里,吴邪推门出去,微侧的脸被晨光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张起灵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完全停下来,他直起身,看着门外背对着他的吴邪。
吴邪的头发剪得很勤,从背影看,他和年轻时没什么两样。望着他背影的时间长了,张起灵时常觉得,眼前这个人还是当年那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中间那兵荒马乱的十几年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但也只是仿佛,他们毕竟并肩作战、出生入死过。尽管如此,张起灵和吴邪也并非知根知底,比如吴邪讳...
*老闷开窍✔
*老闷吃醋✔
*捅窗户纸✔
一切的一切都止于一通电话,也始于一通电话。
张起灵停下手里的活,看着吴邪接起电话,言语间有不易察觉的笑意:“喂?小花儿?”
解语花?张起灵收回眼神,余光里,吴邪推门出去,微侧的脸被晨光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张起灵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完全停下来,他直起身,看着门外背对着他的吴邪。
吴邪的头发剪得很勤,从背影看,他和年轻时没什么两样。望着他背影的时间长了,张起灵时常觉得,眼前这个人还是当年那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中间那兵荒马乱的十几年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但也只是仿佛,他们毕竟并肩作战、出生入死过。尽管如此,张起灵和吴邪也并非知根知底,比如吴邪讳莫如深的十年,再比如他们复杂模糊的情感。
张起灵是个适应性很强的人,他迅速适应了现在安稳平静的生活。像现在这样三个人过个几十年,再替吴邪胖子收尸守陵,这是张起灵想过的,最好的结局。
但偶尔,他也会不安于现状,想要理清他与吴邪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
比如此时,张起灵无法抑制地想,如果换个身份,他现在或许可以走过去,耍赖地把头枕在吴邪肩上,听听他在讲什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远远地看着他的背影。
吴邪左右张望两下,朝左边走去。眼看着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张起灵垂下眼睛,迅速把手里的活计做完,拿起装备出了门。
今天是巡山的日子。
满山的翠色稍稍安抚了张起灵略起波澜的心,一整天的寂静让他心底酝酿的情感又悄然平静下去。踏着夕阳归来的他心情算的上轻松——在看到那辆陌生车子之前。
张起灵一眼就看到了车牌——“沪”打头。
上海来的?
他微微拧眉,仔细地看了看车身,载客量小,且并不太适合走山路,应该不是行内人,张起灵稍微放下心来,是古董方面的生意伙伴吗?他胡乱猜测着。
等看到来人的第一秒,张起灵就否决掉了刚刚的猜测。背对着他的女孩儿披着波浪卷发,蹬着小高跟,很年轻的样子。
“小哥,”吴邪注意到张起灵,伸手打了个招呼,“你回来了?”
女孩儿闻声转头,是和背影很相称的一张脸。
“这是小哥,也是我朋友。这位是小花儿生意上的重要伙伴,来我们这儿玩玩,我给招待一下。”吴邪站在两人中间,“重要”两个字念得很重。
张起灵看了他们一眼就进屋了。
吴邪“哎”了一声,对女孩儿抱歉地笑,“不好意思,他不爱说话。”
女孩儿倒是很大度,爽朗地笑着:“我听说过,哑巴张么。”
张起灵放下东西,坐在沙发上。厨房里“哔哔啵啵”地响着,想来是胖子在做饭。
他看了会儿天花板,还是拿了饲料出去喂鸡。出了门才发现,两人已经不在院子里了。
张起灵把饲料“哗——”地一下全散下去,盯着猛然沸腾的鸡群看了几秒,转身走进屋里。
径直走进厨房,看着案板上的青菜,张起灵一边拿到水龙头底下冲洗着,一边叫了胖子一声。
胖子正颠勺呢,被他这么一吓,险些飞出半锅菜,他抹了把头上的汗:“嗬!小哥,要不是胖爷我手稳,今儿这锅菜只能我和小满哥分了。”
张起灵不搭茬,开门见山道:“吴邪去哪儿了?”
“天真?”胖爷从窗户探出头去,又喊了两声,毫无回应,他悻悻地扭过头,“可能是陪那姑娘拿东西了吧,听说那姑娘带了不少宝贝。嘿,你说来就来,还带东西,不愧是花儿爷认识的人,就是上道……”
带了东西?
张起灵洗菜的手顿了一下,关了水,将青菜放到案板上,拎起菜刀。
胖子无意间瞥到这一幕,愣了几秒。余光瞭到可以直接看清大门口的窗户,心下了然,咂咂嘴继续颠他的勺去了。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身后的动静停下来。胖子往窗外一望,目光尽头有隐约的人影晃动。正好一锅菜装盘完毕,胖子解下围裙,擦擦手迎了出去。
因为某种难以言说的犹疑,张起灵落在胖子后面,慢慢地蹭过去,却不想听到一声充满笑意的“阿玲!”
张起灵诧异地探出头,却看到吴邪偏头看着那女孩儿,眼里闪着细碎的光。
张起灵侧头,低声问胖子:“她叫什么?”
胖子哪能感觉不出来小哥气场的变化,赶紧把吴邪拉出来:“天真说,她叫……叫阿玲!”说完自己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张起灵少有地感觉自己的情绪如此丰富,吴邪的那一声“阿灵”一遍遍地在脑海里回荡,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却苦于没有出口,只能蜂拥至心口,乱作一团。
他面上无波无澜,伸手去接吴邪手上的东西,却还是被吴邪看出端倪,“小哥,你耳朵怎么红了?”看着悠悠升起的炊烟,吴邪眯起眼盯着胖子,“胖子!你是不是又拉着小哥下厨了?”胖子拎着满手的东西,回击道:“冤枉啊……”
从吴邪开口的那一秒,张起灵脸上的温度就冷却下来,他没管身后斗嘴的两人,拎着东西先进了屋。
胖子进屋放下东西,看着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知想什么的张起灵,犹豫一下,还是坐过去道:“嘿,小哥,不是我说你,人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倒好,锅里的还只看着……”
吴邪进门时,胖子正跟闷油瓶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这场景可不多见,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你俩神神秘秘地商量什么呢?”
胖子往后一靠,挤眉弄眼道:“天真你还不知道啊?千年铁树开花了,我教小哥追人呢。”
闷油瓶身体一僵。
吴邪背对着他俩清点阿玲带来的东西,闻言笑出声:“你俩还真是一个敢教一个敢听,小哥你还不知道吧,村口的理发店已经换了五个老板娘了。”
闷油瓶听得出他声音里的轻松愉悦,忽然没头没尾地冒出一句:“你高兴吗?”
“嗯?”没想到闷油瓶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吴邪朝沙发看去,看到闷油瓶平静的脸后收回眼神,“为什么不高兴?你们几个,谁能有个好的归宿我都高兴。”
说着,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低声“嗯?”了一句。
吴邪捧起一个瓶子,向胖子展示:“这瓶子是个好东西诶,少说得四年。胖子,给你摆房里?”
一听有好东西,胖子来了精神,两三步跨过来跟吴邪一起看。他转了转瓶子,啧啧叹道:“东西是好东西,可惜就是没盖儿,不然,价钱少说翻两番。”
吴邪“啧”了一声,不赞同他的看法:“没盖儿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没盖儿了里头东西才看得清啊。”
胖子向来信奉明器即为真理,当下便点头如捣蒜;“那确实那确实。”说完便忙不迭地捧着明器进了屋。
吴邪好笑地摇摇头,转头对小哥说:“小哥,咱俩收拾下我房间吧,家里来人了,要腾一间房出来。”
张起灵仔细打量吴邪的神色,发现他嘴角挂着一如往常的温和笑意后微微失望。
实际上,虽然看起来张起灵淡漠无话,但他是最不希望铁三角被人介入的一个人。
可能是幼时经历所致,张起灵对归属感有超乎寻常的执着。
不要让那个女孩睡在吴邪的房间。
心底有个声音孜孜不倦地响着,耳畔环绕着胖子的絮叨,张起灵的身心被不同的话语占据……
“让她睡我房间吧。”他听见自己说。
“什么?!”吴邪瞪起眼睛,显然被吓得不轻,结结巴巴道:“那,那你去哪里睡?”
“我和你一起睡,可以吗?”
“可,可倒是可以……”
张起灵看着吴邪瞠目结舌、欲言又止的样子,微微地笑起来,他想,不管事情以哪种结局收场,他都不会再回自己的房间了。
“嘶~哈——”胖子把脚插进热水里,舒服的喟叹一声。他看看分坐在他两边闭目养神的两人,心想,这叫什么事啊。
三个小时前。
吴邪和张起灵将客厅乱作一团的东西收拾好,走出门,正巧看到阿玲从张起灵房间里走出。
张起灵清晰地听到,吴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唔”。
短短地时间内,阿玲已经换了一身装备,背心短裤,卷卷的头发高高地挽在脑后,整个人显得英气又干练。
她先是对张起灵点了点头,随后走到吴邪跟前示意他:“走吧。”
张起灵的心里略过一丝危机感,他捏住吴邪手腕,问道:“你们去哪里?”
吴邪恍然道:“啊,小哥,我忘了告诉你了,我们去河里弄点鱼,你们先吃点饭垫垫肚子,我们晚上吃烤鱼。”
张起灵很坚决:“不行。”
到底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吴邪言语虽然依旧温和,目光却微沉:“前两天我说要吃鱼,小哥你不是挺赞同的吗?”
张起灵无言,那时他想着吃鱼对吴邪的身体好,没想到现在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想了想,他改口道:“我也去。”
吴邪也没拦着,阿玲更没有异议。
路上,张起灵本来跟在吴邪阿玲两人后面,看着前方两人说说笑笑的样子有些胸闷,于是便加快了步伐。
多年的习惯使得吴邪下意识地去跟张起灵的速度,走到河边他才反应过来,这样的速度对女孩子来说怕是有些勉强。
吴邪转头去看阿玲,却发现她虽然额头出了很多汗,精神却很好,接住他的目光后甚至还笑了笑。
阿玲虽然生活在海边,却从来没接触过捞鱼,吴邪教了她一会儿,看她基本掌握要领之后便自己捞了会儿。再回过头时,阿玲的动作已经从生涩变得有模有样了。
“不错嘛,上手挺快啊。”吴邪扬声道。
阿玲横他一眼,“你不会以为所有富家女都是娇滴滴的小姐吧。”
吴邪正待回话,却听到“哗啦”一声,转头一看,张起灵从水中夹起一尾鱼,丢进旁边的竹篓里。
纵使张起灵再怎样身手不凡,捉起鱼来也并没有显得格外炫酷,加上吴邪早就欣赏过很多次更为惊艳的,因此张起灵并没能等来吴邪的称赞。
张起灵和吴邪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半天,还是吴邪先开口,“怎么了小哥?”
张起灵往过走了几步,探头去看吴邪旁边的竹篓,问道:“鱼呢?”
吴邪失笑,他知道,这是张起灵在暗搓搓地炫耀,一时间竟有些欣慰,顺着张起灵的话说道:“还没捉到呢,哪能和小哥你比呀。”
张起灵得偿所愿,面无表情地回了原地,捉鱼的手法却愈加华丽。
过了一会儿,身后的水声有些不对劲,张起灵转身,才发现两人都不见了。
张起灵迅速收拾好东西,手里捏着一尾鱼上了案。
找到他们比想象中更容易,但是他并没有靠近,也没有出声。
两人的姿势有些暧昧,吴邪的手握着阿玲的脚腕,阿玲的目光落在吴邪的头顶。
这个姿势张起灵不陌生,他甚至知道,阿玲眼中的吴邪是什么样的。
前额的头发柔顺地垂着,可以从头发的间隙中看到纤长的睫毛,嘴唇应该是抿紧的……
张起灵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激得掌心的鱼挣扎起来。掌心一阵刺痛,想来是被鱼鳍划破了。
这疼痛惊醒了张起灵,他在裤子上蹭了蹭掌心,几步迈过去,吴邪面目严肃跟他说,阿玲被蛇咬了。
他们以最快速度回了家,请了医生吃了药,一切平静下来后,胖子才发现气氛有些许诡异。
他旁敲侧击,多方打听,猜测出个七七八八,正搁这儿唏嘘呢,听见吴邪悠悠地说:“有没有觉得,阿玲和阿宁很像?”
胖子菊花一紧,心说小祖宗,你可别火上浇油了。他赶紧转移话题:“都是女生嘛哈哈哈哈哈,话说,那上海的女老板怎么会来咱这小地方。”
吴邪也没再纠结刚刚的问题,枕着手回道:“说是城里长大的,哪儿哪儿都见过,就是没在小山沟待过,来这儿体验体验。”
“哦——那……”胖子话还没说完,就见小哥擦脚起身,去了屋外。
胖子看看仍然一脸悠哉的吴邪,恨铁不成钢道:“天真你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我真是不懂了……”
吴邪睁开眼,看着屋外张起灵的背影,心说你当然不懂。
当初他不相信张起灵是无情无欲的神,拼了命地把这个闷油瓶子拽回人间。如今人人都说张起灵有人气儿了,可他又不满足了,或者说,他觉得自己做得仍然不够。
人就是这样,得寸进尺。
吴邪笑了,他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他想张起灵,亲自走下神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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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追的胖爷表示迷惑r(・x・)???
写出来比我想象要长诶,本来以为一发完的
下章瓶邪床戏ξ( ✿>◡❛)(是真的床·戏喔)以及解老板登场,有隐藏黑花糖
周末完结⸜₍๑•⌔•๑ ₎⸝
《佛贡堂》01(海客兄和铁三角,重启前)
01
进院子门没走两步,听到有人在叫我,我扭头一看,看到了一群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居然是张海客他们。
我转过去和张海客面对面站着,两张一样的脸,他脸上带着我很熟悉的笑,身后站着一群人高马大手提礼品盒的男人,我面无表情,身后坐着一个手持菜刀利落杀鱼的闷油瓶,闷油瓶对张家人的出现一点都不感兴趣,看了一眼,该干嘛干嘛。
墨脱的风雪过后,没想到我和他在此见面是这样的场景,我继续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问道:“你们怎么过来的?”
我在福建是很多人知道的,但具体到门户张海客能直接找上来我是没有想到的。
张海客也继续笑...
01
进院子门没走两步,听到有人在叫我,我扭头一看,看到了一群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居然是张海客他们。
我转过去和张海客面对面站着,两张一样的脸,他脸上带着我很熟悉的笑,身后站着一群人高马大手提礼品盒的男人,我面无表情,身后坐着一个手持菜刀利落杀鱼的闷油瓶,闷油瓶对张家人的出现一点都不感兴趣,看了一眼,该干嘛干嘛。
墨脱的风雪过后,没想到我和他在此见面是这样的场景,我继续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问道:“你们怎么过来的?”
我在福建是很多人知道的,但具体到门户张海客能直接找上来我是没有想到的。
张海客也继续笑道:“我们找到了族长留的记号。”
我扭头看闷油瓶,他正在去鱼鳞,他有一个绝技,可以将鱼鳞连着皮一整块去下来,我觉得闷油瓶可以去做一名屠夫。我听张海客这么一说,心里有一些猜测,但现在不是问的时候,也就没有多说,扭过头来让他们进来了。
我们住的房子是土楼改过的加固房,一楼大厅和仓库,二楼有八个房间,三楼是加盖的小阁楼,打开窗户正好可以越过围墙看到远处的山岭和一条小的瀑布,我添了家具和文书用品当做书房用了。
张海客一行人住到单人和双人间里还多出来一个,天气太冷,我也不好让其中一个人打地铺睡,打算让张海客跟胖子住。
我给他们都安排了房间,每个房间里都有真空封装好的床上用品,在这里如果不这样做,很多棉质类的东西很快就会发霉。
我看着他们沉默的收拾房间,就去找张海客,他正在和刚拉完屎的胖子站在院子里说话,我走过去问他:“你怎么不去干活,搞特权?你族长的卫生还要他自己收拾,能不能学会自力更生?”
张海客无所谓道:“没关系,我跟你睡也行,不需要再收拾一个房间。”
我心想,这个人好变态,借我的脸还要和我一起睡,半夜起来上厕所不吓死我。我们之间闹过一些不愉快,以至于我现在看到他也非常的不愉快,我是真的对他有心里阴影,如果他当时因为一念之差,没有确定我是真的吴邪,那我现在就只剩一颗脑袋摆在闷油瓶的面前了。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我问他。
张海客说:“我是来旅游的,顺道过来看他。”
张海客一提旅游,胖子的表情瞬间狰狞起来,我冷笑一声,道:“上一个说来旅游顺走了我们两个亿,其中也有你族长的一部分债务,正好,你看着怎么补给我们吧。”
说完,我看着胖子架住张海客的肩膀,就不再打扰他们两个,准备去厨房帮闷油瓶的忙,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我们的存粮不知道够不够。
闷油瓶的手很稳,做饭的时候也有自己的节奏,但今天要准备的东西确实多,我看他站在灶台前没有动手,心想闷油瓶这个族长当的确实惨,连做饭都要亲力亲为。
我们的厨房是个三十多平米的小平房,在院子的西边,后面就是隔壁大妈家,我们做饭的时候不能开窗户,不然她就要出来指着鼻子骂我们。我一点都不畏惧她,有胖子在,他能用八种方言切换着和大妈对骂,但经常这样我就会烦,后来干脆在南边的墙上挖了一个排烟口,然后装上风扇,把炊烟从厨房全部吸出去。
因为面积小,冰柜和米面都放在仓库里,这样做饭的人才能在厨房里走得开。
我进到厨房的最里面,从柜子里拿出电磁炉和一个炒锅,再打开墙边的折叠桌把东西都摆上去,厨房一下就满了起来,这是我做饭的时候经常用的,闷油瓶和胖子到现在还是在用柴火和一口大铁锅。
准备工作做好以后,我先不急着下手,背对着闷油瓶问他:“你做标记干什么?你是不是快失忆了?”
闷油瓶说不是,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既然标记不是留给他自己的,那可能真的是给张海客他们留的,闷油瓶和他们提前已经联系过了,我不记得有哪些地方不对,或者他们张家人的联系方式太过隐匿,让我根本没有察觉到。
我不忌讳张家人和闷油瓶联系,我只是怕再有什么莫名其妙的责任找上他,我接出来的人,凭什么让他承担责任他就要去承担责任。
“做个火锅吧,人太多,火锅比较快,方便。”我向后微仰上半身说道。
我们用腊肉和白菜做了锅底加上些辣椒,胡椒和盐,很适合冬天来吃。把两张方桌拼在一起,一边放上一个迷你煤气灶,夹上煮锅,再把锅底倒进去煮开,肉香一下就蔓延出去,勾的胖子和张海客冒头想伸筷子,我拍开胖子的手让他们俩去端配菜。
二楼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心想这吃饭还得叫的,到点了不会自己下来吗?难道他们张家饭堂前还摆了一个锣,做好饭了敲锣了才来人?
我没有锣,只能走到院子里,喊他们下来吃饭。天已经黑了,二楼的几个窗户里透出来的灯光灭掉之后,他们才打开门出来。
开始吃饭以后,一张桌子上十几个人,只有三个人说话,其他人吃的很安静。胖子和张海客他们吃一个锅,我和闷油瓶还有其他张家人一个锅,我不知道,吃火锅不煮菜,他们吃什么。胖子那边的配菜想吃什么就涮什么,我们这边只在锅里动筷子,最后我只能拿着盘把菜直接全倒进去了,你们他大爷的夹到什么吃什么吧。
后续的清理工作我没有管,只觉得吃完一顿饭很费神,回到房间躺下就睡了,听着门外和楼下的动静,迷迷糊糊睡着了,又好像听到有人谈话的声音,恍然间又觉得自己还醒着。
这种转态一直持续到一阵敲门声让我彻底醒过来。
我翻身下床,轻声走到门前,从窗户和窗帘的缝隙往外面看去,直接对上一熟悉双眼睛,吓得我大骂一声,然后赶快用身体去抵门。
同时张海客在外面用力的推门,我用一只手死死的握住窗户上的栏杆卡住门,但是张海客的力量比我大,门被慢慢的推开,我都能看到张海客的半边身子。
张海客穿着一套棉睡衣,看起来像医院里出来的病人,我们俩一人抵着一边门,他想进来,我不想让他进来,妈的,这小子绝对另有企图。
“你让我进去睡,胖子太吵了,我有神经衰弱,我睡不着。”张海客的声音就在我耳边。
“村口刘老头也有神经衰弱,你去找他吧,正好你俩谁也不嫌谁。”我拒绝道:“或者你去找小哥,就在旁边,他绝对不吵,我保证。”
张海客又说道:“不行,他太安静了,跟死了一样,我睡前要和人说说话,他不会理我的。”
我冷笑道:“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大哥,我看你不是想睡觉,你是想睡我吧!”
张海客这时候松了劲,我把门关上了,只听见他在门外叫了一声族长,我瞬间挑了挑眉,心说让你说别人坏话,被抓包了吧。我抱着看戏的心态,悄声的开了一条门缝,正准备去看外面发生了什么,突然门上传来一股力量把我推开,幸亏我把头及时的向后仰,不然门直接拍我脸上,我的鼻子就废了。
张海客把门和我撞开后,整了整睡衣进来了,我朝外面看去,闷油瓶房间的门还关的死死的,草他妈,有个几把族长。
我又在过道走廊上看了几眼,刚才我和张海客这么大动静,居然没有一个出来看看,我心里警惕起来,问道:“你把胖子怎么了?”
张海客在我屋里走了一圈,然后坐在床上,摆手道:“睡着了,你放心,我什么也没有做,你们是族长的朋友,我不会不这么不知分寸的。”
我谨慎道:“你记得吗,你上一次也是这么说的,你最好别冲动,不然我就让小哥他丫的来揍你。”我知道他这话是说给闷油瓶听的,于是不去担心胖子,有闷油瓶在,他们确实不敢也不能动手脚,我现在更担心的是我自己,他一定是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还是在闷油瓶默许的情况下。
张海客随意的坐在我的床上,看起来好像他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一样,他对我说:“我想知道,关于张家的事情,这些年你都查到了多少。在西藏我那样做也是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身边有太多人看着你,我没办法告诉你,现在,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交流一下。”
我心里一动,看了看他问道:“你不会认真的吧?”
他神色坦然,我心想,老子撬了这么多年的瓶盖,才倒出来的墨水,你说交流就交流,你以为我还会感兴趣,还会吃你们那一套?
外面的冷风吹进来,我的手快要冻僵了,我把门用脚关上。张海客点点头,我说:“好吧,那你先拿出来点诚意,告诉我一些我感兴趣的事情,我才能告诉你,你们想知道的事情。”
感君怜(暂定)03下(原著向治愈系爽甜文)
原著向,治愈系,
婚后羡+婚后叽同时魂穿15岁听学时期
带记忆+带技能夫夫携手打怪爽甜文
拯救历史为辅,秀恩爱撒狗粮为主
主CP忘羡,副CP曦瑶
PS:1.因为入坑晚,如有撞梗请见谅,注意避雷~~
2.原号翻车,换号发文,以后都用这个号了。
3.产粮自娱~~补全第三章~有事赶着出门,就先发,晚上回来捉虫~~请见谅~~
蓝启仁开课必然先讲蓝氏家规,虽说蓝氏家规魏无羡现在基本已经能倒背如流了 ,...
原著向,治愈系,
婚后羡+婚后叽同时魂穿15岁听学时期
带记忆+带技能夫夫携手打怪爽甜文
拯救历史为辅,秀恩爱撒狗粮为主
主CP忘羡,副CP曦瑶
PS:1.因为入坑晚,如有撞梗请见谅,注意避雷~~
2.原号翻车,换号发文,以后都用这个号了。
3.产粮自娱~~补全第三章~有事赶着出门,就先发,晚上回来捉虫~~请见谅~~
蓝启仁开课必然先讲蓝氏家规,虽说蓝氏家规魏无羡现在基本已经能倒背如流了 ,但也架不住老古板如同念经一般的诵读,昨晚他被蓝忘机折腾得够呛,今日起得又早,而蓝启仁的课堂又要求学子们必须得坐姿端正,这么一个半快两个时辰坐下来,魏无羡只觉得自己腰都快要断了;心里一阵阵后悔,早知道还是不应该为了偷看自家二哥哥的漂亮侧脸而选择坐到他旁边,坐到蓝湛后面多好啊,好歹这会还能趴一趴。
蓝忘机一直在用眼角余光去看魏无羡,此时见他眉头轻蹙,时而改变姿势,时而将手放到腰后轻轻按揉,便知他已经有些受不住了,蓝忘机心下着急,正思索着如何找个理由能让叔父早些下课,却在此时听到了蓝启仁的一声冷哼,
“看来姑苏蓝氏家规着实无聊的紧,才讲了这会便有人坐不住了。”
说着,转过头看向魏无羡,
“魏婴。”
听蓝启仁点了自己名字,魏无羡吃了一惊,眼神有些委屈的瞄了蓝忘机一眼,明明他就什么都没干,却依旧会被蓝老头盯上,这老家伙当真是哪辈子都跟他不对盘。
魏无羡委委屈屈,十分不爽的站起身来施了一礼,答道,
“在~。”
蓝启仁扔下手中的家规卷轴道:
“我讲蓝氏家规,你便磨皮擦痒的坐不住,那不妨我就讲点别的,我问你,妖魔鬼怪可是同一种东西?如何区分?”
连问题都和前世一模一样,就不能问点有新意的?魏无羡撇撇嘴角心中腹诽,答道,
“自然不是同一种东西,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清河聂氏先祖所操何业?”
“屠夫。”
“兰陵金氏家徽为白牡丹,是哪一品白牡丹?”
“金-星-雪-浪。”
“修真界兴家族而衰门派第一人为何者?”
“岐山温氏先祖,温卯~。”
心中委屈,加上身子又不大畅快,魏无羡回答蓝启仁的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魏无羡虽说也算对答如流,但蓝启仁见他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眉头一皱,又想起江枫眠曾与他言及此子聪明伶俐,性格活泼,但有时不免也有些顽劣跳脱,请他严加管教,于是决定多给些敲打,
“身为云梦江氏子弟,这些早都该耳熟能详倒背如流,答对了也没什么好得意的。我再问你,今有一刽子手,父母妻儿俱全,生前斩首者逾百人。横死市井,曝尸七日,怨气郁结,作祟行凶。何如?”
又是这个。
魏无羡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侧头去看蓝忘机,蓝忘机亦转过头来看向他,眼神示意他莫要胡闹,魏无羡笑了笑,答道,
“当然是~~度化第一~镇压第二~灭绝第三~。先以父母妻儿感之念之~,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不灵,则镇压!罪大恶极,怨气不散,则斩草除根,不容其存!玄门行事~,当谨遵此序~,不得有误!”
魏无羡摇头晃脑,老学究般的把当年蓝忘机给的标准答案一字不落的复述了一遍,滑稽的样子惹得周围学子纷纷轻笑出声。但是魏无羡给出的答案端的揪不出半点不是,就算恼他语气轻佻,蓝启仁却也是发作不得,只能皱着眉摆了摆手,准备打发他坐下继续授课,哪知魏无羡语气一转,接着又说,
“若要灭了这邪祟,其实还有第四条道路可选。”
蓝启仁闻言转头冷哼道,
“从未听说过还有什么第四条道路。”
魏无羡拽拽的一扬脖子,答道,
“这名刽子手横死,化为凶尸这是必然。既然他生前斩首者逾百人,不若掘此百人坟墓,激其怨气,结百颗头颅,与该凶尸相斗……”
听他如此一说,蓝忘机无奈的摇了摇头,魏婴这性子,当真是拦也拦不住。
蓝启仁气得胡子都抖了起来,大声喝道,
“不知天高地厚!伏魔降妖、除鬼歼邪,为的就是度化!你不但不思度化之道,反而还要激其怨气?本末倒置,罔顾人伦!”
早知蓝启仁会如此吼他,魏无羡一脸不在乎的接着道,
“横竖有些东西度化无用,再说了~灵气也是气,怨气也是气。灵气储于丹府,可以劈山填海为人所用。怨气又为何不能为人所用?”
蓝启仁气得拎起一本书,朝着魏无羡的脸就甩了过去,蓝忘机见状一惊,急忙伸手截下,蓝启仁看了蓝忘机一眼,也自觉有些失态,兀自按捺下怒气厉声吼道:
“那我再问你!你如何保证这些怨气为你所用而不是戕害他人?”
魏无羡摆了摆手答道,
“这个嘛~说起来未免太过复杂,估计我就是说了,您老人家也未必能听明白~”
“你!”
蓝启仁闻言勃然大怒,已经顾不得什么涵养风度了,又拿起一本书朝魏无羡砸了过来,大声喝道,
“你给我滚~~!”
魏无羡自然是求之不得,心情愉快麻溜的自动滚了。
出得兰室大门,魏无羡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坐得僵硬的腰背,找了一株生在兰室院墙根的参天古树靠着等蓝忘机出来。果然,才过得一刻,就见蓝忘机从兰室中跨步出来,四处搜寻他的身影。
“蓝湛~~蓝湛~~这儿呢~~”
魏无羡压低声音招呼蓝忘机过来,蓝忘机看到他,急忙快步上前,魏无羡拽着蓝忘机转到树后,那古树粗大茂密,倒也把他两遮得严实。
“你怎样?”
蓝忘机见四处无人,伸手揽过魏无羡,将他拉进怀里,眼中并无半分责怪之意,满满的,都是关切。
魏无羡嘻嘻一笑,软塌塌的赖在蓝忘机怀里嗔道,
“二哥哥~~我疼~~哪哪儿都疼~~”
耳边传来了蓝忘机略为加重的鼻息,腰上也多了一只手轻轻按揉,魏无羡舒服得眯起眼睛,又软软糯糯的问到,
“蓝湛~你叔父是不是又要罚我抄家规了?”
蓝忘机轻轻点了点头,答,
“上义篇,礼则篇各十遍,藏书阁面壁思过一个月,由我监督。”
魏无羡闻言笑得更开心了,让蓝湛监督,这和公开放水有什么区别?
“那你不怪我今天又跟你叔父顶嘴么?蓝湛~我真不是故意的,那会,我真是有些坐不住了……”
蓝忘机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知,而且你身体不适,是我的错。”
魏无羡闻言抬起头来,笑着腻歪道,
“那你亲亲我,亲亲就不疼了~~只要是你陪着我,管他面壁还是抄书,又能奈我何?”
蓝忘机低下头,望向他,浅色琉璃般的眸子带着千般柔情,轻轻的吻上了魏无羡殷红的嘴唇。
虽说身边没有别人,但两人也知大庭广众之下需要收敛,腻歪了一会也就罢了。
魏无羡站直身子看向蓝忘机,问道,
“对了,蓝湛,你早上去见大哥,结果如何?”
蓝忘机微微垂下眼眸答道:
“兄长,也如你我一般。”
“哈~大哥也被炸过来了?”
听到蓝忘机如此说,魏无羡抱着手臂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也好,如此我们三个人还能有个照应。那他现在人呢?”
“兄长不需与我们一同听学,而且现在这个时候,只怕彩衣镇水行渊已至,兄长下山去查看了。”
“啊,对了,水行渊。”
魏无羡以拳击掌心,急忙拉着蓝忘机问道,
“要我们帮忙吗?”
蓝忘机摇了摇头,答,
“兄长只是先行查看,晚上会过来与我们商议。”
“嗯,那好~”
就在这时,咕噜一声响从魏无羡的身上传出,蓝忘机闻声看着他的眼神一下就变了,
“你没有去用早膳?”
魏无羡嘟着嘴,退了两步讪讪道,
“大厨房的早膳,我就是吃不下嘛...”
蓝忘机闻言抬头看了看天色,走上前去牵住了魏无羡的手,拉着他向外就走,
“快到午时了,我们先去膳室。”
魏无羡嘻嘻一笑,握紧了蓝忘机的手,小跑几步跟上蓝忘机。知道蓝忘机心疼他,趁着机会便开始得寸进尺:
“蓝湛,晚上我想吃彩衣镇上的那家湘菜,想吃香辣鱼,青椒炒山鸡,干煸牛肉,还有…还有…泡椒田鸡!”
蓝忘机也不转脸看他,只是面无表情拉着他向前走,边走边答:
“晚上再说。”
“蓝湛~~~可是我就是想吃这些嘛~~”
“晚上再说。”
“蓝湛~~”
夷陵老祖魏无羡,在自家道侣蓝二哥哥的面前,正经永远维持不了一刻钟。
彩蛋:午后,正在彩衣镇查访水行渊的蓝曦臣突然收到了自家弟弟的传信,信上注明了彩衣镇上的那家湘菜馆的具体位置,并附上了一串菜单,请他晚些捎回。
蓝曦臣虽是又好气又好笑,但还是随了蓝忘机的意愿。
魏无羡傍晚一觉醒来,闻到满室的辛香,直接扑过去抱着他家蓝二哥哥亲了好几口。
蓝二公子面无表情,但脑子里想的却是,得赶紧把静室旁边的小厨房建起来,免得魏婴吃不下大厨房的饭菜,饿瘦了他可心疼。
忘羡《许你无恙》26
*原著向ABO
*一个揣了崽的老祖羡一边打射日之征一边养胎(bushi),打完仗就回家生崽的故事。
*没虐,HE
26
魏无羡循着声音朝下望去,映入眼帘的竟是一身白衣镶金边的金星雪浪袍,目光上移,果真是那张他看了就想揍一顿的脸。
正奇怪着金子轩怎么会来云梦,才发现他身旁还跟着江厌离,魏无羡不由瞪大了眼,下意识就想直接跳下树把人从她身边赶走,却被蓝忘机拉住了。
蓝忘机倒也不是拦着他赶人,只是怕他从树上直接跳下去受伤。魏无羡皱起眉正准备跟他说什么,树下的江厌离先开口了。
她手里绞着帕子,轻声细语道:“金公...
*原著向ABO
*一个揣了崽的老祖羡一边打射日之征一边养胎(bushi),打完仗就回家生崽的故事。
*没虐,HE
26
魏无羡循着声音朝下望去,映入眼帘的竟是一身白衣镶金边的金星雪浪袍,目光上移,果真是那张他看了就想揍一顿的脸。
正奇怪着金子轩怎么会来云梦,才发现他身旁还跟着江厌离,魏无羡不由瞪大了眼,下意识就想直接跳下树把人从她身边赶走,却被蓝忘机拉住了。
蓝忘机倒也不是拦着他赶人,只是怕他从树上直接跳下去受伤。魏无羡皱起眉正准备跟他说什么,树下的江厌离先开口了。
她手里绞着帕子,轻声细语道:“金公子,不知今日找我出来有什么事?”
金子轩仰头望月,咳了下,清了清嗓子:“今天的月亮还算不错。”
江厌离显然愣了一下,才顺着他的目光望向,接着他的话回应道:“是,很好。”
金子轩又道:“不过也没我们兰陵的好看,下次你要是有空,可以来金麟台。”
魏无羡翻了个白眼,暗自道,云梦和兰陵的不都是一个月亮吗,金子轩这厮的脑袋被驴踢了?再说谁他妈要和你去兰陵看月亮啊。
原本他是想直接跳下去的,可被蓝忘机拦了那么一下,现在也不好直接下去打断他们,以免让江厌离尴尬,于是就这么坐在树上听着,要是看情况不妙,再下去揍人。
江厌离听金子轩这么一说,不知如何回应是好,沉默了一阵,才道:“谢谢金公子的好意,不过不必了。”
金子轩大概也是没被人拒绝过,怔了一下,脱口而出道:“为什么?”
这还能有什么,不想去就不去呗,魏无羡似是看不下这尴尬无比的对话和金子轩那高傲的模样与言语,想再次跳下去让他滚,却又被蓝忘机再次拉住。
魏无羡挑眉不解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在问为什么要拦着他?蓝忘机只是摇了摇头,回以他一个眼神,又捏了捏他的手,仿佛在告诉他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让树下的两个人自己去解决这件事。
魏无羡自是读懂了他的意思,只是依然不解为何蓝湛不让他插手,不过蓝忘机既然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便继续老老实实在树上坐着,观望着树下的情形。
江厌离抿了抿嘴唇,半晌才道:“不必麻烦了。”
金子轩一愣,才道:“也不算很麻烦……”他微微仰着头,表面上是在看月亮,其实眼神始终飘忽不定,也不知在看哪,只是状漫不经心道,“反正我母亲也总念叨着你,你要是来金麟台看看她,她肯定很高兴。”
提到金夫人,江厌离便道:“承蒙金夫人记挂,改日定当登门拜访。”
金子轩似还想说些什么,可动了动嘴巴,半天也没吐出半个字,只得微微点头,话题终结,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魏无羡坐在树上无聊得都快睡着了,正歪着身子往蓝忘机身上靠的时候,终于听到江厌离又开了口。
“金公子,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说着,江厌离向他颔首行了个礼,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却又突然被叫住。
“等等,江姑娘!”
江厌离伫足转身,疑惑地看他:“金公子可还有事?”
金子轩支吾了一阵,似做了好大的决心,才艰难道:“上次在战场上的事,我……”可说到一半,剩下的话对他来说好像有些艰难,半天都没有下文。
被他这么一说,江厌离又想到了那些不好的回忆,眼暗了下来,见金子轩不说话,垂着眼轻声道:“过去的事,不用再说了。”微微点头行了一礼,也不想多留,便转身直接离去。
眼见她要走了,金子轩有些急,可又难以启齿,还没想好怎么说,下意识想把她先留下,于是伸手拦了她一下。
本来魏无羡对金子轩就一肚子火,见他的手竟然要去抓江厌离,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也顾不得蓝忘机的阻拦,直接从树上纵身跳下拦在两人中间。
可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他落地没落稳,直接崴了脚。若是平时他肯定是不会失手的,但如今身子有些重,没掌握好平衡,就那么扭了一下。
不过他的怒气已经淹没了理智,也没心思想别的。落地之后他直接一掌拍到金子轩胸口,才反应过来从脚腕处传来的剧痛,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幸而慢了他一步跳下来的蓝忘机迅速扶稳了他。
胸口突然生生受了一掌,金子轩下意识拔了剑,可剑一出鞘,他的剑光就直接被另一道冰蓝色的剑光打飞。
金子轩愣了一下,才看清不知从哪冒出来,挡在他与江厌离的之间的人是谁,愕然道:“怎么是你们?”
可对面两个人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蓝忘机的注意力全在魏无羡身上,淡色的眼眸难得在外人面前流露出一丝惊慌,语气里也难得带了一丝焦急:“可还好。”
魏无羡龇牙咧嘴忍着脚腕的疼,本来想先把金子轩破口大骂一通,可又不想让蓝忘机担心,便先紧着他回应道:“没什么,就是崴到脚了,你别担心。”
无人理会的金子轩被晾在一旁,忽然觉得自己在这里有点多余。
被他们拦在身后的江厌离先是一愣,才反应过来,忙帮忙扶住魏无羡,担忧地问道:“阿羡,真的没事吗?”她焦急地询问着,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他的腹部。
魏无羡有些哭笑不得,他只是有孕,又不是残废,就是跳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扭了脚,蓝忘机和江厌离却皆是如临大敌,只得一个劲儿地跟他们保证一点事情都没有,他可不想在金子轩面前表现的那么柔弱。
他的衣袍宽松,看不出身形有异,金子轩便有些莫名其妙,总感觉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可那边三个人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他仿若一座被人忽视的雕像伫立于凄凉的夜色之下,耳畔只有寒冷萧瑟的夜风吹过。
好不容易让江厌离放下心来,魏无羡才想起来要找金子轩算账,可方才被这小插曲一扰乱,原本在他身体汹涌的怒火竟逐渐淡了下来。情绪稍稍平稳了一阵,他冷声道:“你不好好在你的兰陵呆着看你兰陵的月亮,来我们云梦做什么。”
金子轩原本被他和蓝忘机这么一打断,心有不悦,可一听他的话,霎时一愣,睁大了眼问道:“你们……听到了多少……”
魏无羡从来脸皮厚如城墙,没好气直言道:“你管我听到多少,哪月亮好看你哪凉快呆着去,别来我们云梦的地界撒野,找打吗。”
“……”金子轩忽然沉默了,脸一阵红一阵白。
看着他那张脸,魏无羡就忍不住想揍他一顿,可拳头被蓝忘机握在手心,只得继续道:“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离我师姐远点!”
蓝忘机一边拽住他的手,一边无奈劝慰着:“魏婴,冷静,切忌动怒。”
魏无羡看了蓝忘机一眼,闭眼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不想再看到金子轩那张脸,否则看一次,他的怒气就往上加一层。
金子轩本就说不过魏无羡,就算想打估计也打不过蓝忘机,何况还有江厌离在旁边,只得尴尬地站在原地,望着江厌离,支吾着道:“我……我……”
他半晌也没说出第二个字,江厌离担心着魏无羡的身体,向他行了一礼,便与蓝忘机一起搀着魏无羡走了,打算先回莲花坞找个医师来好好检查一下。
见他们越走越远,金子轩终于忍不住了,也不顾蓝忘机和魏无羡在场,直接大喊道:“江姑娘,我……我是来向你道歉的!那碗汤,真的很好喝!”
江厌离和魏无羡同时回头,只有蓝忘机依然神色凝重地盯着魏无羡扭伤的脚,仿佛完全不在意金子轩喊了什么。
望着在夜色之中落荒而逃的金子轩,江厌离愣住了,魏无羡则是哭笑不得,满脸无语,嘀咕道:“金子轩这厮,搞什么鬼,走吧,我们先回莲花坞。”
可一瘸一拐走了两步,他就有些支持不住了,还没开口,察觉到他不适的蓝忘机直接二话不说把他拦腰抱起。即使被蓝忘机这样抱习惯了,可毕竟江厌离还在一旁,他虽是脸皮厚,在她面前难免有些不自在。不过她似是有心事,也没对蓝忘机抱着他这样的画面显露什么讶异之色,便继续心安理得地在蓝忘机的胸口靠着。
微微抬头,魏无羡看向蓝忘机,本想跟他说什么。目光交错的瞬间,他忽然语塞了,而且莫名有点心虚。
他觉得蓝忘机好像生气了。
— 待续 —
【瓶邪】谣言止于套路(上)
*搞笑文,一条莫名其妙的谣言
*吴邪:到底是谁说我怀孕了,麻烦站出来一下
“老板,恭喜你终于脱单了!”
收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我正在喝水,差点把水从鼻子里喷出来。
我找了张纸擦掉衣服上的水渍,反复确认了一下发件人,确实是坎肩,心说老子单身四十年,连女人手都没摸过,脱的他妈哪门子单?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狰狞,隔壁邻座的大妈斜睨了我一眼,非常警惕地抱住了自己的包。
我现在正在北京回杭州的高铁上,我莫名其妙地回了坎肩一条:谁说我脱单的?我能跟谁脱单?隔壁卖菜的李大娘吗?
坎肩回:老板你就别隐瞒了,大家都这么说,张老板都承认你们在...
*搞笑文,一条莫名其妙的谣言
*吴邪:到底是谁说我怀孕了,麻烦站出来一下
“老板,恭喜你终于脱单了!”
收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我正在喝水,差点把水从鼻子里喷出来。
我找了张纸擦掉衣服上的水渍,反复确认了一下发件人,确实是坎肩,心说老子单身四十年,连女人手都没摸过,脱的他妈哪门子单?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狰狞,隔壁邻座的大妈斜睨了我一眼,非常警惕地抱住了自己的包。
我现在正在北京回杭州的高铁上,我莫名其妙地回了坎肩一条:谁说我脱单的?我能跟谁脱单?隔壁卖菜的李大娘吗?
坎肩回:老板你就别隐瞒了,大家都这么说,张老板都承认你们在一起了。
?
请问,张老板是谁?纵观我身边的所有女性,好像只有张海杏一个姓张,但是她看起来跟老板这两个字怎么也搭不上边吧?
我回:?张老板是谁?
坎肩:那不就是我们姑爷,您八月份从长白山接回来的张起灵,张老板:-)
“……”
先不说我们两个都是男人这个问题,那句闷油瓶已经承认了我们在一起是怎么回事?以我对闷油瓶的了解,他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除非他被外星人绑架了。
坎肩这边还没解释清楚,我突然又收到一条秀秀发来的消息,是两套婴儿服的图片,后面跟了一句话:吴邪哥哥,你喜欢哪个颜色?
我随口回:蓝色。
说完突然又觉得不对劲,加了一句:等等,你买这个干什么?你怀孕了?
秀秀:不是你怀孕了吗?
?
这他妈就更离谱了吧?秀秀疯了还是我疯了?我一个男人怎么怀孕?我有那个功能吗?
我纳闷地回: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听谁说的?
秀秀:大家都这么说啊,吴邪哥哥,奶粉我已经下单了,你记得签收。
“……”
我觉得我需要抽根烟冷静一下,但是高铁上禁烟。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谁他妈这么损,造谣我跟闷油瓶在一起就算了,怎么连我怀孕这种故事都他妈编出来了?就算我的人生玄幻的非常离谱,可也不能这么离谱吧!这都已经从男频小说跨越到女频了,作者写书都不知道打哪个标签分类了好吗?
秀秀这事我还没想通,小花的消息也紧随其后:最近比较忙,孩子周岁记得请我吃饭。
……不用说我也知道,小花必然也是跟秀秀一起听信了那个莫名其妙的谣言,我非常疑惑他们怎么会相信这种事,就回:等一下,你们没有觉得男人怀孕这件事很离谱吗?
小花:放在别人身上是很离谱,但是一想是你跟哑巴张,就觉得合情合理了。
我纳闷道:什么叫是我跟小哥就合理了,我们俩不也他妈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又不是神仙,你觉得我有那个功能吗?
小花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回道:其实我们一直觉得他是神仙,所以他能让你怀孕,并不意外。
?
这他妈是什么逻辑。
为什么闷油瓶是神仙就能让我怀孕,他他妈是送子观音吗?不准泥塑哑巴张!
我崩溃道:你这都哪里听来的谣言?!
小花:啧,道上这不是都在传你跟哑巴张在一起了,你随便打个电话问问谁不知道。
小花:不过怀孕属于绝密消息,来源付费解锁,放心,好兄弟,我不会出去乱说的。
我给他发了个一块的红包。
小花::-)劝你重发。
再发我就是傻子,根据小花的言行和这付费解锁的特征分析,我觉得传谣可能性最大的人,就是瞎子。
我给瞎子发了条委婉的消息:滚出来,是不是你造谣我跟小哥在一起了。
黑瞎子:冤枉啊,我怎么可能造这种谣呢!
我:那小花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
黑瞎子:什么谣言?
我:他说我怀孕了:-)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黑瞎子:?这是谣言吗?这不是事实?
我:?
我:你妈的,你见过男人怀孕?
黑瞎子:没见过,但如果是你跟哑巴张,我觉得合情合理,孩子出生了记得认干爹啊。
我:滚,你从哪里听来的这种莫名其妙的谣言??
黑瞎子:不关我的事啊,别告诉王胖子是我说的。
……我靠,怎么会是胖子?
我难以置信,胖子虽然口无遮拦,但也不至于传播这种破坏我名声的谣言吧,万一传到我二叔耳朵里去,我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我马上又给胖子发消息,胖子坚决否认自己造谣传谣:放屁,我怎么可能造这种低级的谣言?
胖子反应这么大,看来不是他,就在我要松口气的时候,胖子又跟了一句:老子要造谣就说你跟小哥十年前就好上了,头胎还是双胞胎,回来以后三年抱俩,老大都上初中了!看这他妈多劲爆,光怀孕太低级了!
“……”
我现在非常疑惑,胖子是不是因为前天晚上我吃了他的酱肘子,所以一直对我耿耿于怀,估计借机报复我。
其实如果要列嫌疑人,我觉得是非常多的,比如瞎子就是重要嫌疑对象,尤其是他还妄图推锅给胖子;还有黎簇这个小兔崽子,跟我闹翻以后没少造我的谣;以前道上恨我的也不少,一时要我找一个确切的对象,我还真找不出来。
火车刚好到站,我突然接到了张海客的电话。
上来张海客就说,他带了人来接我,我莫名其妙,问他:“你不是在香港吗?”
张海客道:“打飞的,然后打车从萧山过来的,我们一片苦心,吴邪你不要不识抬举。”
这孙子怎么说话呢?我气不打一处来,过了出站口,就开始找张海客他们在哪儿。
接着,我就看见一帮一米八多的小张,集体穿着黑西装牛皮鞋,举着一张巨大的红色横幅朝我大步走来。
上面写着一行大字:热烈庆祝组长夫人吴邪先生自北京视察工作归杭。
边上还有小张举着几个酷炫的灯牌,单反跟拍。
“……”
我他妈转身拔腿就跑。
什么东西啊!
我拿出了毕生功力想要远离张家那群傻逼,但张家人就是张家人,体能哪是我能比的,我还没跑几步,就被张海客一把抓住。
“我靠,你放开我!”我大叫。
附近出站的旅客纷纷惊恐地望向我们,张海客反应极快,指着他那张跟我九分相似的脸,道:“我哥跟我开玩笑呢,误会,都是误会。”
妈的,失算了,回头一定要叫这小子去整容。
“张海客你疯了吗!”我压低声音道。
张海客道:“心平气和,心平气和,怀孕的人少发脾气,对孩子不好。”
?
我日,这个谣言传播的也太广了吧?怎么连张海客都他妈知道了?
我身心俱疲:“你傻逼吗,老子没有怀孕。”
张海客跟小张们对视一眼,道:“这个还是跟我们回去检查了再说吧,吴邪,我真的是关心你,我们张家已经很多年没有新生命诞生了,如果你真能给族长生个孩子,破例让你把名字写进张家族谱也不是不可以。”
这他妈又是哪儿来的封建遗毒,大清已经亡了,溥仪回家都要买门票了,你们能不能清醒一点?
我道:“不是,我就没有跟你们族长在一起好吗?!不上床怎么怀孕?你们张家的性教育怎么回事?以为一起躺在床上就会怀孕吗?还是你们有什么特异功能?瞪谁谁怀孕?”
张海客非常认真:“你们床上的事我就不打听了。”
我:“……”
我:“不是,我是个男的怎么可能怀孕,你能不能清醒一点?难道你们张家男人可以怀孕吗?”
张海客:“可以啊,用药就可以,怎么了?”
?
我就不应该用看待普通人的目光看待张家人。
诺贝尔生物学奖没有颁发给张海客真是人类社会的巨大损失。
张海客叹了口气,道:“吴邪你既然这么不配合,我们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奶奶个腿儿。
我用手肘一撞把他撞开,手一撑护栏就跑。
小张们都没有反应过来,等他们想追,我已经跑出了车站,随手上了一辆路边的出租车,道:“师傅,去西泠印社。”
路上我特意观察了一下,张家人好像没有追来,到家我第一反应就是找闷油瓶在不在,找到闷油瓶就好办了,我就不信张海客敢当着闷油瓶的面绑架我。
胖子竟然不在,我喊了一声“小哥”,楼上马上传来了脚步声。
闷油瓶出现在楼梯口,我突然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作为那个谣言的唯二共同受害者,我一个箭步上去就握住了闷油瓶的手。
闷油瓶茫然地看着我。
我欲言又止,仔细想想,觉得还是算了,那些无谓的谣言没有必要告诉闷油瓶,就问他胖子呢。
“拿快递去了。”闷油瓶说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几分钟后,我听见胖子的大嗓门粗声大气地在楼下叫我:“天真!来拿快递了!秀秀这给你寄的什么玩意啊这么沉!”
我不得不下楼去拿,胖子再喊两句,我估计隔壁邻居就要以扰民为由报警了。
客厅里堆了好几个箱子,胖子正在拆封,他拿出其中一罐,看了一眼就愣住了:“嗯?奶粉?卧槽,天真,你真怀孕了?!”
霎时间,胖子和闷油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我:“……没有!你别乱说!”
胖子又从箱子里翻出一盒婴儿服装,带着惊恐看着我:“我靠,没想到啊,做了十几年兄弟,今天才知道天真你是个姑娘,你这比花木兰还要花木兰啊。”
“滚!”我劈手夺过婴儿服,“秀秀瞎买什么,我真没有怀孕好吗?我是不是男的死胖子你还不清楚?”
胖子一指闷油瓶,道:“我不清楚啊,不关我的事,你是不是男人,这个得问小哥。”
这又跟闷油瓶有什么关系?
我看向闷油瓶,他认真地点了点头:“是。”
我:“……”
【瓶邪】年轻人不讲武德
*打雪仗
*我不知道打雪仗是什么样子的呜呜,全靠微博解馋……南方人好羡慕啊……
起因是苏万在朋友圈发了一张照片,配文“北京的第一场雪”。这小子这么多年什么都没学会,装起逼来简直是从头到尾都写满了黑瞎子亲传弟子的味道。胖子点了个赞,啧啧感慨伟大祖国的南北差异。
苏万在北京裹貂。而我看了看我的手机,福建龙岩29℃。体感温度简直要再往上叠加四度,总而言之就是非常闷热,一点要入冬的苗头都没有,整个雨村仿佛在一个巨大的蒸笼里。
全国各地大降温频频上热搜,可能是人到中年了,有点莫名其妙的忧愁,看着全国都瞒着我们在偷偷变冷,我就莫名地焦虑。经历了大风大浪,我现在只关心美国大选和全球变暖问题,...
*打雪仗
*我不知道打雪仗是什么样子的呜呜,全靠微博解馋……南方人好羡慕啊……
起因是苏万在朋友圈发了一张照片,配文“北京的第一场雪”。这小子这么多年什么都没学会,装起逼来简直是从头到尾都写满了黑瞎子亲传弟子的味道。胖子点了个赞,啧啧感慨伟大祖国的南北差异。
苏万在北京裹貂。而我看了看我的手机,福建龙岩29℃。体感温度简直要再往上叠加四度,总而言之就是非常闷热,一点要入冬的苗头都没有,整个雨村仿佛在一个巨大的蒸笼里。
全国各地大降温频频上热搜,可能是人到中年了,有点莫名其妙的忧愁,看着全国都瞒着我们在偷偷变冷,我就莫名地焦虑。经历了大风大浪,我现在只关心美国大选和全球变暖问题,的确很严峻。
闷油瓶从外面回来,他一年四季都雷打不动地去巡山。国庆那会曾大规模地降了温,闷油瓶为了哄我穿长袖,自己也早早地把短袖收拾干净塞进了柜子里。结果十一月起来,阳光明媚得简直让人绝望,我心想该不会今年的冬天冬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了吧,夏天到来了,大概冬天也就不远了。
这样做的后果直接导致了闷油瓶这几天都是穿着长袖出的门,当然了,闷油瓶是一个很耐热的家伙。我记忆中,除了干那档事,他很少大汗淋漓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可能偶像包袱重,万一他刘海被汗湿,贴着脸挂下来,我很难忍住不笑。
但今天就连小龙瓶回来的时候,都是挽着一截袖子的。可见这天有多离谱,闷油瓶都忍不住,我胆战心惊地盯着他在院子里直接打井水浇手。这闷油瓶,管我的时候像个爹,怎么自己就不担心老来风湿了呢?
小花难得给我发了个视频,他和秀秀还有黑瞎子在打边炉。热气腾腾的,看着就很舒服,秀秀穿得很贵气,是连大袄子都不会影响的身材,她在那边笑盈盈看我卫衣配裤衩。问我要不要去北京玩玩,看看雪。
我回她雪有什么稀罕的,这种东西我有的是,长白山我家后院。
但胖子很眼馋,他是土生土长的北京老爷们,玩雪这东西刻在他DNA里来的。一年没回去让他看看雪,“佢个心就会啰啰挛”。
小花大手一挥,“机票我给你们包了。”
我立马风口一变,准备拖家带口过去玩。
来接机的是瞎子,开着小花他们家的车,他本身有一股很低调但难以忽视的贵气感,忽略他真的很穷这点来看,还真有点味道。苏万听闻我们来了北京,说什么都要带着黎簇过来一起玩。
到北京那天晚上就下了大暴雪,苏万很是激动,带了全副身家要去打雪仗。他俩加起来年纪比我还大,真是不成熟,黎簇阴阳怪气地笑了笑,说我这个老骨头是不能参加年轻人的游戏的。嘿,这我哪能忍,当即拍板大声放狠话,“你小子把身份证叼嘴里,省得待会被揍得认不出来。”
我看到他们那架势我才后悔,我靠,打雪仗不是打雪吗?为什么要拿条命出来和我打?!连秀秀也参与到我们的活动中来,她拿着一个夹雪球的工具,都像仙女拿着魔法杖。但下一秒,秀仙女秒变后妈,噗咚一个雪球朝我扑面而来。
秀秀黑瞎子和小花一个阵营,黎簇苏万一个阵营,我只能抱着胖子的大腿,希望他看在我带了医保卡的份上带我玩。闷油瓶从来不参与到这种游戏里面,挂逼被我们一致排挤在外,他在屋子里准备其他东西,宛如我们贴心的老父亲。
黎簇这混小子,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他干脆脱了手套,用手温融了雪球,在表面结了一层冰。打在我身上实打实的疼,胖子肉厚替我挡了两个,很快也撑不住了。
黑瞎子交给我的东西,我基本忘得七七八八,但逃跑的本事还在,我一看打不过正准备开溜,谁知道忘得鞋他根本不防滑。我在雪地里直接一个滑铲,摔了个四仰八叉。
好家伙,原本3vs2vs2的阵营,一秒变成了1vs6。我眼睛都睁不开,先叫人兜头兜脸扑了一身的雪,平常都是兄弟啊!我在心里哀嚎,这就是兄弟情,没有爱了没有爱了。
我死死地捂住我的脖子,生怕他们从衣领口那给我塞雪。小花笑着道,“最受欢迎的才这样。”我心说你们他妈的,年轻人不讲武德,这和泼水节泼热水有什么区别,大意了,我没有闪!
我快要变成活体雪人,实在是憋不住了,朝窗户里头大喊了一声,“小哥救我!”就这一瞬间,他们立马像葫芦娃打怪那样往后撤了好几步,胖子对黑瞎子说,“不好!他要开挂了!”
他们俩交换了一个眼神,立马结成战线联盟。分工合作,流水作业,简直一个打雪仗精英团队。闷油瓶从院子里出来,没有穿外套,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惹眼得要命。他看到我像个雪人,愣了一下,忙上来用毛巾擦掉我头发上的水。
他拉了我一下,示意我到他身后去。自己空着手就要去挖雪球,被我拦住,急哄哄地给他戴上手套,黎簇在那边手都冻紫了。看向我们的眼神写满了单身狗的怨念。闷油瓶用手攒了攒雪球,虽然只有两下,但我直觉这个球杀伤力不会小。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闷油瓶用力一抛,对面如临大敌,一级戒备,没想到闷油瓶这个雪球和他们擦肩而过。黑瞎子笑得花枝招展,“哑巴你不行——”
话没说完,只见那雪球直勾勾打到了他们后面一株树上。瞬间掉下来很大一团雪,在树下几个人,除了站得稍远的秀秀无一幸免。胖子摇头晃脑甩掉了一身雪,呸了两口,指着闷油瓶道,“瓶仔你不道德啊,你往雪球里面塞石头。”
闷油瓶手插裤袋,很Bking地摇了摇头,他当着胖子他们的面,弯腰从地上随手捏了团雪,在手里攒了两下,随手一丢。只听见院子里那口大缸传来刺啦一声,上面结着的一层冰瞬间变得稀碎。
胖子骂骂咧咧退出群聊,我大喊我卢本伟没有开挂,没人和我玩。
不玩就不玩,我拉着闷油瓶躲到一边堆雪人,我发现我们俩对于雪人的理解可能有些许的不同。我很精致很细心地团了好几个雪球,回头一看,闷油瓶在我旁边堆了个雪人pro。
他的力气太大了,堆出来的雪人都很瓷实。对比之下,我的雪人活像葛优。
但我年轻人不讲武德,我强制在我的雪人上面戳了两个窟窿眼当眼睛,用手指在前面写上“小哥”两个字,又把他的雪人戳了俩大眼珠子一个鼻子一个嘴的,在前面写上“吴邪”。闷油瓶摊着手笑着摇了摇头,无奈地看着我。
秀秀过来喊我们吃饭,看到我们的雪人pro版吴邪和山寨机版闷油瓶,皱了皱眉道,“吴邪哥哥,我们邀请你来玩,不是让你来秀恩爱的。”
我脸上发烫,抓了抓头发道,“那怎么办,你们来南方,我请你去沙滩堆沙人?要不下次台风你们提前来,我请你们打台风。”
闷油瓶都听不下去了,站起身后又伸手来拉我,我懵懵的被他牵进去,屋里是已经点起来的边炉。胖子正招呼着下菜。
我刷了刷手机,发现闷油瓶居然难得发了朋友圈,是我们在雪地里丑丑的两个雪人,在镜头里挨得紧紧。
刘丧在评论区闭眼狂吹:偶像堆的吴邪比真人还好看!!!
闷油瓶难得回他:真人最好看。
给你们看看沙人:求…求个小心心?
香炉-不离(2)
祠堂里,一派肃穆。
姑苏蓝氏的祠堂,魏无羡很早之前便来过。
他十五岁时,作为云梦江氏的首席大弟子,与江澄一起来到蓝家听学。即使在规矩繁多、戒备森严的云深不知处,依然不改玩性,屡次犯禁。再次犯禁被蓝忘机抓到后,更是抱着他一同往云深不知处的墙外栽去。原想着一同犯禁,蓝忘机就会高抬贵手,放自己一马,却不想竟被他揪着衣领、一路拖到祠堂受罚。现在想来,那貌似才是蓝忘机第一次受罚。这样算来,蓝湛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几次“受难”,似乎都与自己有关。
只是那时,祠堂里尚有八名手持奇长的檀香戒尺的年长门生静候在外。而此刻,除他之外,祠堂里边就只′有蓝启仁,蓝曦臣,蓝忘机三人。
蓝忘机跪在地上,腰杆挺...
祠堂里,一派肃穆。
姑苏蓝氏的祠堂,魏无羡很早之前便来过。
他十五岁时,作为云梦江氏的首席大弟子,与江澄一起来到蓝家听学。即使在规矩繁多、戒备森严的云深不知处,依然不改玩性,屡次犯禁。再次犯禁被蓝忘机抓到后,更是抱着他一同往云深不知处的墙外栽去。原想着一同犯禁,蓝忘机就会高抬贵手,放自己一马,却不想竟被他揪着衣领、一路拖到祠堂受罚。现在想来,那貌似才是蓝忘机第一次受罚。这样算来,蓝湛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几次“受难”,似乎都与自己有关。
只是那时,祠堂里尚有八名手持奇长的檀香戒尺的年长门生静候在外。而此刻,除他之外,祠堂里边就只′有蓝启仁,蓝曦臣,蓝忘机三人。
蓝忘机跪在地上,腰杆挺直。即使是下跪的姿态,仍然规矩齐整,挑不出半点错误。在他前方,蓝启仁手持戒鞭,形容冷肃。蓝曦臣立于其后,神色担忧。
蓝启仁声音低沉,道“忘机,你可知错?”
蓝湛灵力接近枯竭,面色苍白,却声音坚定:“忘机,知错,但不悔。”
“忘机!”蓝曦臣叫道,似是制止。
蓝湛看了泽芜君一眼,道:“兄长不必多言。忘机,甘愿受罚。”
蓝启仁见此,更是怒从中来。他哪里看不出来,蓝忘机这心甘情愿领罚的模样,分明毫无悔过之心。不悔,不悔,好一个不悔!这是他亲自教导多年的孩子啊,曾是他最为满意的弟子,是他的骄傲。如今,却为了一个邪魔歪道而顶撞自己,更是重伤同门前辈。
恍惚间,他想起了蓝忘机的父亲-青蘅君。那是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哥哥,也曾鲜衣怒马,仗剑天涯。最后却为了一个女子自毁一生,郁郁寡欢。
一时间又是憎恨,又是痛惜,嘶哑着声音道:“好好好,既是如此,我便如了你的意。今日,在这蓝家诸位先祖牌前,罚你三十三道戒鞭。你可有异议?”
蓝湛声音坚定:“谢叔父成全。忘机,绝无异议。”
蓝启仁痛心,魏无羡比他更痛。那是他的蓝二哥哥呀,一直默默守着他,护着他的蓝湛。他怎么忍心,看他受伤挨罚?他大声叫道:“不要打,不许打。。。”却无一人听见。
“第一鞭,罚你善恶不分,为虎作伥。”
--“是非在己,毁誉由人,得失不论”。
魏婴,我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
“第二鞭,罚你助纣为虐,有辱师门。”
--“你叔父蓝启仁最讨厌我这种邪魔外道了。你是他的得意门生,当然也是如此。”
魏婴,我从未,从未讨厌过你啊。
“第三鞭,罚你罔视伦理,明知故犯。”
--“人家谁不是嘴上说着我讨厌,心里却喜欢我,怎么轮到你,就总是对我没有好颜色?”
魏婴,我心悦你。一直以来,都是。
。。。。。。
一鞭又一鞭,血流如注。祠堂里,鞭子打在人身上的声音,格外刺耳。
蓝启仁嘴上说什么,魏无羡不想听。
蓝忘机心里想什么,魏无羡无从知。
他疯了一般叫道:“不要打了!”跑过去,挡在蓝忘机身前,也只是徒劳无功,只能看着戒鞭穿过他的身体,打在蓝湛身上。魏无羡憎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而当初的蓝忘机,看着自己越走越远,举世为敌,是否也是如此?处罚,尚未结束。
“第三十三鞭,罚你自甘堕落,自毁前程。”
--“天子笑,分你一坛,当作没看见我行不行?”
自毁前程吗?可我,心甘情愿。初见时月色清辉,少年笑靥如画。只此一眼,一世沉沦。
三十三鞭,尽数罚完。一袭白衣,被雪染红。魏无羡曾听蓝曦臣说过这段往事,当时便觉心中震动,可又哪里比得上亲眼所见来得震撼?此情此景,方知是何等惨烈。
罚尽之后,蓝启仁留下一句“好知为之。”,便离开了。可若是细看,便可知其脚步踉跄。处罚蓝忘机,在场之人,又有何人是心中好受的呢?
蓝忘机又默然跪了许久,方才由蓝曦臣扶着回了静室。蓝曦臣看着气息微弱的弟弟,心中大痛“忘机,魏公子已铸成大错,你这又何苦错上加错?”。
蓝忘机沉默了一会儿,方才闭上眼睛说道:“兄长,我无法断言魏婴所作所为是对是错。但无论如何,我愿与他一同承担。我不能,不能让他一个人。。。”说着,又睁开了双眼,看着蓝曦臣,恳求道:“兄长,这些日子我不便出门,求你替我多留意魏婴的消息。我不放心。。。”
蓝曦臣无言,他这个弟弟,自小性子沉闷,什么事情都习惯放在心里,自己承担一切。如今,却为了一人,向自己求助。“哎,真是孽缘。”心中叹息,却也只能应下此事,吩咐蓝忘机好好休养。
旁边的魏无羡心中却并不轻松。他明白的。下一次,蓝曦臣带回来的,怕也只有自己身死魂消的消息。而他,竟不敢想象蓝忘机知晓后,会是何等情景。
【泠依惜】
★ @泠依惜
这位大大的忘羡文写的很好看!
★有没有和我一样关注的小可爱~
含光君真的不会失控吗?
http://juexixi.lofter.com/post/1d3d4306_1c66106a0
非典型性婚姻
http://juexixi.lofter.com/post/1d3d4306_ef3b49b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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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羡】脑洞存档
宁羡之间是可以靠着魏无羡独有的鬼道力量千里传指令千里通五感交换情报。但是只有两个人定时结合这种能力效果才会更好,同时能够抑制温宁狂躁化,温宁感受到的爱越多,神智越清醒。
魏无羡修鬼道后自己不把自己当人看,加上接踵而来的战争精神压力大。于是一开始即使没什么感情还是顺理成章跟温宁上床,毕竟特殊时期一切让位于战争,他需要鬼将军,也需要对自己炼出的温宁的精神状态负责。
同生共死次数多了,就真的爱上了
...
宁羡之间是可以靠着魏无羡独有的鬼道力量千里传指令千里通五感交换情报。但是只有两个人定时结合这种能力效果才会更好,同时能够抑制温宁狂躁化,温宁感受到的爱越多,神智越清醒。
魏无羡修鬼道后自己不把自己当人看,加上接踵而来的战争精神压力大。于是一开始即使没什么感情还是顺理成章跟温宁上床,毕竟特殊时期一切让位于战争,他需要鬼将军,也需要对自己炼出的温宁的精神状态负责。
同生共死次数多了,就真的爱上了
魏无羡万鬼反噬死的时候,远在金家的鬼将军遭受到精神的撕裂,万年流不出泪的眼睛流下了血泪。
PS:
仔细想想宁羡不就是典型的向哨设定么
原文设定就挺像的了
忘羡婚后番外 第一章 全是糖全是糖
20200810 写在前面
这篇文完结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如果现在的你还能看到它 首先特别感谢你的喜欢和能看到的缘分
这是自己的第一篇文 起手比较生疏
时间原因还没有来得及修
有个别章被TUN暂时还没补 补的时候会说
不影响总体阅读
逻辑和细节问题之前提的都有看到过 暂时还是初稿所以请包容
本文聂导是反派 不喜欢可以退出或者跳过去
最近忙 查看消息非常不及时
请勿在评论区吵架或者抬杠 看到拉黑
背景是原著向非ABO生子
感谢阅读 ...
20200810 写在前面
这篇文完结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如果现在的你还能看到它 首先特别感谢你的喜欢和能看到的缘分
这是自己的第一篇文 起手比较生疏
时间原因还没有来得及修
有个别章被TUN暂时还没补 补的时候会说
不影响总体阅读
逻辑和细节问题之前提的都有看到过 暂时还是初稿所以请包容
本文聂导是反派 不喜欢可以退出或者跳过去
最近忙 查看消息非常不及时
请勿在评论区吵架或者抬杠 看到拉黑
背景是原著向非ABO生子
感谢阅读 再次感谢喜欢
这几日魏无羡不知怎么了,老是缠着蓝二问些有的没的的问题。
“哎蓝湛,你说如果我真的能给你生个小蓝公子,他会不会被人非议啊。”魏无羡把脑袋垫在静室的桌子上,一脸悲痛。
“我蓝湛的儿子,谁敢非议。”蓝湛最近听魏无羡老是小公子长小公子短的叨叨,问他缘由却问不出来,已经懒得和他争辩如何能生孩子的事情了。
“可我是夷陵老祖啊,你们姑苏蓝氏怎么能让一个魔道之子入门”魏无羡一歪脑袋,脸上的表情很是悲痛。
“对了蓝湛,你哥到现在也没成亲,更别提孩子了,你要是有个小公子,怕不是蓝家下一代宗主”说到这里魏无羡脸上的表情简直要哭出来了“蓝湛,是我不应该耽误你,要不你找个良家女子生个小公子抱回来,我是不会介意的”说罢一脸真诚地看着蓝二,眼珠子透亮的仿佛要滴出水来
“哎蓝湛我没说错话啊你又要干什么?现在可是白天啊白天……”
魏无羡的话并没有来得及说完,后半截没在了蓝二的吻里。“哎蓝湛!”魏无羡被蓝湛的双臂箍的生疼“好端端的这么急做什么”
“我只要你”蓝湛的声音有些嘶哑,趴在魏无羡的耳边反反复复的念叨“只要你”
“好好好我知道你只要我”挣脱不开的魏无羡索性一把抱住蓝湛的后背“那以后这种混账话我再也不说了”
“蓝湛,我有事情要告诉你”看着含光君已经熟门熟路的开始解自己的衣带,魏无羡却第一次拦住了他的动作“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何事”蓝湛停下手里的动作,顺势把魏无羡抱在怀里。
“我……”魏无羡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
“含光君,魏前辈,不……不好了”蓝思追没等到答应便匆匆闯进了静室,却没成想看到两人这番光景。
“何事如此着急”蓝湛一边问着,顺手帮魏无羡系好了衣带。
“江宗主和大小姐出事了,出大事了”蓝思追捂着眼睛不敢看这边,语气里却是要急哭了。
魏无羡和蓝湛也等不急听蓝思追说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大概理了理来龙去脉。原来是金家的几个外族长辈一直看不惯金凌这个毛孩子年纪轻轻就做了家主,一直叨叨着金家历代家主的丰功伟绩,暗讽金凌名不副实。前几日兰陵附近恶灵频出,金凌一个没忍住,便独自一人进山夜猎除恶去了。谁知这一去三日未归,金家满门也已找不出敢进山救人的人马,便匆匆赶到云梦说与江澄。江澄盛怒之下打残了金家来报的使者,一个人拎着紫电进山去了。待江家整顿好人马进山接应,却是连两个人的影子都没看到。情急之下与金氏联手把整个山都搜了一遍,仍然未有结果,这才连夜赶来姑苏求救。
“金凌进山已有几日了?”魏无羡将陈情匆匆别在腰上,转头问江家来报的主事。
“算起来,已……已有五日”
“五日????这么说江澄找不到人也已经两日了?”魏无羡的手有些发抖。他情不自禁的想起师姐和江叔叔。若是金凌和江澄再出什么事情,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自己。
“别急,我们这就出发。“蓝湛将魏无羡轻轻揽在怀里“我和你同去”
魏无羡稳了稳神之后,细细想来觉得此事过于蹊跷。若说金凌年轻,手底下欠些火候,一时着了道也未必不可能,可是为何要牵扯上江澄呢。十余载过去,江澄虽然落了个暴脾气的名声,手底下的紫电却也不是吃素的。加上云梦江氏近年来愈发壮大,放眼天下也没几个人敢对他江宗主下手。江氏和金氏宗主若是同时出事,受益最大的会是……魏无羡一抬眼,正好碰上蓝湛一样的目光。清河聂氏。自打金光瑶出事,蓝曦臣闭关不出,聂怀桑一改往日胆小懦弱的作风,不光一力承办了镇压和看守棺椁的事宜,更是屡屡大设清谈会,广结道友。近日来更是已经有人说,相较脾气暴戾的江宗主,闭关不出的蓝宗主,聂宗主颇有一代仙督的风范。
虽说已经是火烧眉毛了,却也不能贸然出发。蓝湛犹豫了半晌,终是没有将事情告知正在闭关的蓝曦臣。在没有弄清楚来龙去脉之前,他不想给大哥再添烦恼。依魏无羡的意思,他和蓝湛两个人去就行了,多带人手反而不方便。却耐不住蓝思追小猫一样拽着袖子喊自己魏前辈,索性带了几个得力的蓝氏门生,当然还有温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