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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赴长安

“要是皇帝都像他一样,十个嬛嬛上场也斗不过!美人计属实给他玩明白了,蛇蝎美人白切黑,全场最佳MV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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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成仙

被宠坏的魏婴二

蓝忘机对于魏婴现在的状态很满意。

魏婴可以尽情的发挥自己的奇思妙想,外在所有的风风雨雨,都有他来阻挡。

这是蓝忘机小时候听了含光君的教导决定的——为免魏婴这傻孩子被人欺骗,不如让自己成为他全部的原则。

蓝忘机做的很好,在魏婴的心里,蓝忘机无所不能。

所以魏婴当然可以做讲师,还负责蓝氏家规。

当江晚吟在兰室看到身穿蓝氏校服,带着抹额的魏婴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嘴巴蠢蠢欲动想要怒骂出声,但蓝忘机随即进门,他的目光扫过,江晚吟就闭嘴了。

这次来蓝家听学之前,江宗主就对着虞夫人和江澄说开了——去蓝家绝对绝对不要得罪魏婴和蓝忘机!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江家吃过亏呀!

江枫眠语重心长的告...

蓝忘机对于魏婴现在的状态很满意。

魏婴可以尽情的发挥自己的奇思妙想,外在所有的风风雨雨,都有他来阻挡。

这是蓝忘机小时候听了含光君的教导决定的——为免魏婴这傻孩子被人欺骗,不如让自己成为他全部的原则。

蓝忘机做的很好,在魏婴的心里,蓝忘机无所不能。

所以魏婴当然可以做讲师,还负责蓝氏家规。

当江晚吟在兰室看到身穿蓝氏校服,带着抹额的魏婴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嘴巴蠢蠢欲动想要怒骂出声,但蓝忘机随即进门,他的目光扫过,江晚吟就闭嘴了。

这次来蓝家听学之前,江宗主就对着虞夫人和江澄说开了——去蓝家绝对绝对不要得罪魏婴和蓝忘机!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江家吃过亏呀!

江枫眠语重心长的告诉他们:

在魏婴上了蓝家族谱待在蓝湛身边的时候,蓝湛就以道侣的名义给江家去了信,要求江枫眠好好的处理云梦的流言,管好自己的妻子,不然的话,他不会罢休。

江枫眠一开始没当回事,毕竟这个流言他已经无奈了,真要清理需要花费大量的功夫,还得控制虞夫人不要再多嘴……所以他放任了一段时间,然后他就体会到了苦果。

藏色散人和魏长泽已经死了很久了,可现在他们成为了百姓口口相传的冥府之主,专门死后清算,好人好报,恶人下地狱……为什么两个死的那么早的散修会如此出名成为百姓崇拜的神?江枫眠调查过后发现,有人写了藏色夫妇的故事到处传扬,甚至还有人给修了庙宇……查到最后,当然到了蓝湛头上。当时七岁的蓝湛根本不会隐藏,他就是这么干了,你如何?

一旦藏色散人和魏长泽神仙眷侣,生前为天下牺牲死后成为冥府之主……总是拉藏色的虞夫人会变成什么?神经病?脑残?自我戴绿帽子的白痴?

江枫眠肯定不相信那个主意是七岁的蓝湛想的,在他心里,肯定是蓝家人为魏婴出气……所以蓝家在江枫眠心里就变得十分可怕了,他不吝以最深沉的思维来猜测蓝家,这一猜测就浑身冷汗了。蓝家办听学是为积攒百家声望,蓝家卖符咒是为招揽散修交好百家,蓝家逢乱必出是为刷百姓好感……肯定想称霸!

但江枫眠吃过几次亏了,知道自己对付不了,就积极的想要推动金江联姻,积极的想要儿子去蓝家结交几个少主……

江枫眠语重心长:“三娘子,你住嘴吧,就当为了阿澄。”

于是虞夫人闭嘴了,当然,吵还是要吵的,不过吵架之前必须注意没有外人。

虞夫人闭嘴了,江枫眠再清理一下,没有了新的源头,藏色夫妇的不好流言就慢慢的消失了。

随着魏婴的成长,他比江澄先结丹,他剑术卓绝,他创造了大量符咒法器……魏婴逐渐成为与双璧齐名的仙门少年楷模!

此时的江澄却毫无知名度,提到江澄,人们顶多知道他是江氏少主,然后呢?

所以江澄嫉妒魏婴,嫉妒的快要吐血!但是江枫眠告诉他了:“阿澄,我们得罪不起魏婴,他睚眦必报,你最好不要得罪他,我们江家……得罪不起啊!”

蓝家比江家强大,即使嘴里叨叨叨我虞氏纵横百年的虞夫人也不敢废话,她不敢告诉儿子——不要怕!

江澄带着满腔的怨愤来了蓝家,看到了魏婴。

他在听学,那个家仆之子却在讲学,凭什么?蓝家这是看不起我们吗?

江澄扫了众人一眼,希望他们之中有人可以提出质疑,他顺势附和就行了,可为什么没有人肯开口?一群软蛋!

江澄冷哼一声。

。。。。。。

婚后叽x老祖羡

蓝忘机来到魏无羡的军帐时,他只穿着一件里衣,随意披着他的玄色外袍,斜倚坐在床上阅着军报,长睫掩了低垂的认真眸光。


灯烛就摆放在床边,如同雕琢的苍白侧脸在暖色烛光映照之下更是美得不可方物,只是如今这美人面大概也只蓝忘机一个人有心欣赏。


他未出声唤魏无羡,但也没有收去足音,即便只轻如蜻蜓掠水,然而依魏无羡自落入乱葬岗起形成的近乎本能的警觉,在蓝忘机踏入他帐中的那一刻,便知道有人来了。


也同样知道了来的是那个与他关系非同一般的人,然而他今晚心情不好,便动都没动一下,只淡淡道了一句:“来了?”


除了蓝忘机,没有人敢直接进入,哪怕是江厌离和江澄,也会在进来之前先出声问他一问。...

蓝忘机来到魏无羡的军帐时,他只穿着一件里衣,随意披着他的玄色外袍,斜倚坐在床上阅着军报,长睫掩了低垂的认真眸光。


灯烛就摆放在床边,如同雕琢的苍白侧脸在暖色烛光映照之下更是美得不可方物,只是如今这美人面大概也只蓝忘机一个人有心欣赏。


他未出声唤魏无羡,但也没有收去足音,即便只轻如蜻蜓掠水,然而依魏无羡自落入乱葬岗起形成的近乎本能的警觉,在蓝忘机踏入他帐中的那一刻,便知道有人来了。


也同样知道了来的是那个与他关系非同一般的人,然而他今晚心情不好,便动都没动一下,只淡淡道了一句:“来了?”


除了蓝忘机,没有人敢直接进入,哪怕是江厌离和江澄,也会在进来之前先出声问他一问。


这也是,魏无羡默许给这个人的独此一份的特权。


——这个从十几年之后来的,他未来的道侣。


蓝忘机应了他一声,径直走到了床边,扫了一眼他看着的那份军报,知晓了大概内容后,眼底淡淡涟漪漾开。


含光君静默地站立了一瞬,而后抬手,指尖从魏无羡垂落在背后的乌黑长发之间撩出了鲜红的发带,轻轻一拉,那发带便松了开,彻底落到了蓝忘机指尖,而原本被草草束拢的那些乌发散开来,轻轻擦过魏无羡那张俊美却令敌我都胆寒的容颜。


魏无羡终于扔了军报,闭了闭眼,沉沉地呼吸几下,将心中的负面情绪按下。待转身看向蓝忘机时,一手已经摸起了放在枕边的陈情,另一手扯过含光君齐整紧束的腰封,拉得蓝忘机摔向他,不得不迅速地撑住床上柔软的被褥——魏无羡从不在意这些,这垫在床板上的被褥原是没有的,是后来蓝忘机专门为他采购而来的。


魏无羡微微眯了眯眼,笛子挑起蓝忘机的下巴:“含光君,得寸进尺了?”


蓝忘机:“……”


在一个极近的距离下,蓝忘机沉默地与他对视,待魏无羡意识到那双素来冰冰淡淡的浅眸中似乎藏了什么即将按压不住的东西时,蓝忘机已经一把抓住了他执笛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前,再顺着这姿势一倾身,便口勿住了他。


魏无羡:“!”


他只觉脑中轰然炸响,待他好不容易拾回神识,已是连齿关都被蓝忘机撬开了。他急急忙忙地咬了蓝忘机一下,察觉到蓝忘机微微松了些,他整个人飞快地后退了些许,桃花眸微微一瞪:“蓝湛,我说过——我现在还不是你的道侣!”


他说得凶,只是桃花眸中仿佛飞花潋滟,只是那张原本有些苍白的脸早已红了,蓝忘机将他模样看在眼中,没感觉到半分威慑。


薄唇微微牵起,浅浅的笑意虽一瞬掠过,却让前一刻还在努力亮着利爪的大猫儿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蓝忘机浅眸中笑意未褪:“嗯。还未求得如今的你倾心相许。”


然后他抬了抬手,床头边的灯便灭了。


猝不及防陷入了黑暗,魏无羡回过神来,不由得暗恼自己大惊小怪,又庆幸黑暗中自己的呆傻模样不用再被看见。


只是,那份自从今晚会议商议出明日他与蓝忘机并不一同作战的结果起便一直占据在他心头的燥火,终于平息了些。


这还是蓝忘机来支援云梦江氏起,第一次不在他身边战斗。


若蓝忘机还是从前那个十八岁的蓝忘机,他巴不得自己战斗时蓝忘机离得远远的。可如今的蓝忘机……


虽然说起来很没面子——


但魏无羡就是觉得,要看见蓝忘机才好。


蓝忘机在床边坐了下来,去冠宽衣,说:“不必为我担心。夜已深,歇息罢。”


瞳孔渐渐适应骤然黑暗的环境,魏无羡没了灵力,眼力及不上蓝忘机,直到此刻才看清薄衣散发的含光君。


他一扬眉:“谁告诉你我担心你了?”


虽如此说着,但也任由蓝忘机揽着他一起躺下,又没有反抗地任由蓝忘机拉起被子将两人一起盖住。


自他修习了鬼道,能直接听见众鬼的怨恨,便被吵得几乎没了安宁的夜,但这个从未来过来的蓝忘机知晓他此时的境地,会在他这儿布下结界,隔绝一切鬼语,予他夜夜安眠。


蓝忘机知道他所有不好的遭遇,然而不会在他面前说起,含光君只是默默地用自己的方式减少甚至阻绝他受到的伤害,告诉他,他被爱着。


他真心待魏无羡好,魏无羡自然感觉得到,慢慢地,在蓝忘机面前,他的戒备警惕几乎都放下了。


也不知不觉就让蓝忘机在他心里占了越来越多的位置。


魏无羡方才多看的,就是蓝忘机明日需要绕背作战的那处监察寮的信息。


他横笛一奏便自有千军万马,从来不耐烦去看那些浪费时间的东西。


蓝忘机自己自然是做过充足的准备了,但魏无羡还是想掌握那个地方的情报信息,甚至想着明天干脆在笛音中下一道指令让自己的一小队鬼兵鬼将门悄悄跟着蓝忘机去。


蓝忘机只顺着他的言辞往下说:“嗯。是我担心你。”


魏无羡:“……”


魏无羡早就知他心思,只是每每听到时,心尖都不可自抑地微动。


明明自己已经这样强大,明明自己已经走入非常道,可是还是有一个人,把自己当宝贝一样牵念着。


他暗道自己没出息,却又止不住地高兴。


蓝忘机手上稍稍用力,两人便贴得更近,蓝忘机的气息甚至都洒在了魏无羡的面颊。


“魏婴。”


他嗓音低低,一声轻唤中含了些许喟叹。


魏无羡又一次觉得自己的脸仿若燃起了火,迅速转了个身背对蓝忘机,不再理他了。




式微

你是我的光10

10.

魏无羡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来那个粉色的香囊,满脸笑意的看着蓝忘机:“这也不知蓝二公子趁我睡着时摸了多久才摸到的!怕是把我都摸了个遍吧,啧啧啧,真是看不出啊!”

蓝忘机像是被戳中什么心事一般,本来想抢,魏无羡却又重新塞了回去。蓝忘机只好无奈的唤了一声:“魏婴......”

魏无羡见状更加开心了,不由得继续调侃道:“我记得当初某人可是说我真讨厌!难不成那时就情根深种了?”

魏无羡围着蓝忘机走了两圈,见蓝忘机的耳朵越来越红,啧啧道:“真是不得了,口是心非的小古板!我记得你们家不可打诳语来着,像你这样得罚多少家规,嗯?”

蓝忘机被逗急了,看了魏无羡一眼,满脸都是“还不是怪你”的...

10.

魏无羡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来那个粉色的香囊,满脸笑意的看着蓝忘机:“这也不知蓝二公子趁我睡着时摸了多久才摸到的!怕是把我都摸了个遍吧,啧啧啧,真是看不出啊!”

蓝忘机像是被戳中什么心事一般,本来想抢,魏无羡却又重新塞了回去。蓝忘机只好无奈的唤了一声:“魏婴......”

魏无羡见状更加开心了,不由得继续调侃道:“我记得当初某人可是说我真讨厌!难不成那时就情根深种了?”

魏无羡围着蓝忘机走了两圈,见蓝忘机的耳朵越来越红,啧啧道:“真是不得了,口是心非的小古板!我记得你们家不可打诳语来着,像你这样得罚多少家规,嗯?”

蓝忘机被逗急了,看了魏无羡一眼,满脸都是“还不是怪你”的样子,冷声启唇:“那你说呢?魏远道。”

“你你你......”魏无羡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指着蓝忘机。当初年少轻狂调侃小姑娘的话竟被记了许久。“蓝湛,能耐了!都会噎我了!”

蓝忘机按下魏无羡的手,嘴角竟然带着些许还未退下的笑意,惹得魏无羡不禁看呆了。“魏婴,接下来你想如何?”

“我嘛,盘个地方养美人!”魏无羡轻笑一声,乱葬岗终究不适合住人,反正事情交代清楚了,倒不如带着大家找一个大宅子安顿下来。

“对了,蓝湛!”魏无羡突然道,“你可还记得红衣说过的,这周围怨气......温宁这么强大,难保没人想要模仿。只是这样下去,又该有人受苦了......”

听到这,蓝忘机也沉默了。兰陵金氏的野心很早就显露出来,红衣的猜测也不无道理。“魏婴,你想如何处理?”

“只要他们不扰乱百姓,我便不亲自出手。不过也得调查一番,也不能让他们再把脏水泼到我头上来。至于查出来的结果,就交给蓝家和聂家吧。其他家族我信不过。”魏无羡想了想,回应道。

“蓝湛......”魏无羡叹了口气,“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做很自私啊......”以前,他也是能帮则帮,可如今的仙门百家,不值。

蓝忘机摇了摇头,应道:“不会。”他们二人之间一起经历的也算是不少,在经历了被一群自己救过的人人毫无根据的指责之后,谁能不寒心呢?可即便如此,魏无羡依旧没有完全不管不顾。

“那可就这么定啦!”魏无羡得到蓝忘机的回应后放心了许多,“我们先回乱葬岗吧,毕竟还有好多事要处理呢!”

二人回了夷陵后,又在离店铺不远的位置盘了一个比较大的府邸,将温氏一众接了过来。而后用符篆封号乱葬岗,又在府邸内设了一个禁制。一切都结束后,一家名为万宝阁的小店便悄无声息的开张了起来。

夷陵这边一切顺利,各种事物也都慢慢的走向正轨,却不知据此不远的云梦,可就没那么顺心了。

先是刚回到云梦时,不少云梦江氏的附属家族纷纷想要脱离,急得江晚吟那叫一个焦头烂额,脾气也暴躁了不少。只是,这还不算是最糟的。

几天之内,好几册话本子不知从哪开始流传开来,里面的主角正是夷陵老祖魏无羡。这话本子详细的描写了江家对魏无羡名义上待若亲子,实际上动辄打骂,再加上如今的江宗主担心魏无羡功高盖主,嫉贤妒能,逼得魏无羡困守乱葬岗,甚至还对一群老弱妇孺恩将仇报等等。

不知是不是刻意为之,话本子迅速就传到了云梦。当地的百姓自从江晚吟接手云梦便诸多不满,再加上魏无羡虽然九岁才来,却也是当地百姓看着长大的,而且魏无羡一向脾气好、热心肠,自然更得百姓喜欢。

事情传开后,再加上云梦江氏实力越来越差,更是让不少商贩都与之解除了合作。如果其他世家可能还没这么严重,可云梦江氏本就在重建,入不敷出;靠着魏无羡那些战功也早晚有坐吃山空的一天。

原本看在以前云梦江氏除祟还算积极,那些商贩给的都是最低价。一解除合作,云梦这边的花销便更加跟不上了。这边江晚吟看各种文书看得眼花缭乱,而另一边还要准备过几日江厌离对大婚,这让江晚吟连对江厌离有时都没有好脸色。

短短几日,云梦江氏就从一流家族末跌落至二流家族末,甚至若不是与金家的联姻关系,连二流世家的地位也保不住。这下江晚吟不想承认也不行,如果没有魏无羡,云梦江氏根本重建不起来。

要说这段时间还发生了些怪事。几日前,兰陵金氏听说了云梦江氏的困境,特意送了些花草摆件来安慰江晚吟,江晚吟便也摆在卧室里。只是,自从这件事之后,江晚吟的脾气越来越大,整日抽人,而且似乎灵力也出了些问题。

还有另一件事就更奇怪了。云梦江氏祠堂不知为何突然走水,只救回来一盒不知是谁的骨灰。江晚吟只好重修祠堂,用这一盒骨灰来当做江虞两人祭拜。

据说,那名拼死救出来一盒骨灰的人被打了个半死,本来就好多人都想要离开云梦江氏,却迫于江晚吟的淫威不敢提。见此,他们更是待不住了,把校服往卧房一扔,纷纷连夜逃离。待江晚吟发现之时,却也为时已晚。

连日以来的不顺心,让江晚吟有些心力憔悴,心中邪火更甚,却无处疏解。幸好,与兰陵金氏的联姻没出什么问题。

过了几日,兰陵金氏如约来迎亲。可等人到齐了,江晚吟才发现,来的人居然是金光瑶,而且聘礼也只是普通世家女子嫁娶的三分之二。

金光瑶一身金星雪浪袍,依旧一脸笑意相迎,仿佛不记得江晚吟说过什么一般。“江宗主,我奉父亲之命,来迎接金侧夫人,江氏厌离。”

江晚吟本就满脸怒意,见此更加怒不可遏,转了转食指上的紫电戒指:“什么侧夫人?难道不是正室!你们兰陵金氏这是想与云梦江氏为敌吗?”

“依照父亲的意思,的确是侧夫人。子轩哥也不会那么早另娶,正侧又有何分别?若是江宗主不愿,我们只能打道回府了。只是,江姑娘的肚子.....”金光瑶依旧一脸笑意,只是语气中略带威胁的意味。

“你!”江晚吟怒目而视,隐忍了许久,还是点头同意了。一则,江厌离已有身孕,二则,江家也确实需要这笔钱。

碎语

暴躁爷爷在线救孙(忘羡only)

番外  解铃 下

“出招吧!”魏无羡看着江枫眠夫妇,冷冷地说道。江澄本想打魏无羡一顿,可江厌离拉住了他。

江厌离看着不再说话的爹娘哪能不明白,阿羡说的都是真的!

江枫眠叹了口气,没想到还是到了这一步,原以为烂肚子的事就这么被翻了出来。

虞紫鸢率先动了,紫电犹如一条毒蛇,狠狠的朝魏婴打了过来,如果前面因为老江宗主的命令而没有下死手,那现在就是往死了打,都撕破脸了装什么好人!

魏婴一个箭步斜斜的从鞭下划过,来到虞紫鸢背后直直刺去,不再留半分情面。江枫眠还是动手了,出剑挡住了随便的攻击,“阿羡,我本不愿再伤你!”

江枫眠转头对着江厌离那边说道,“阿离,带着阿...

番外  解铃 下

“出招吧!”魏无羡看着江枫眠夫妇,冷冷地说道。江澄本想打魏无羡一顿,可江厌离拉住了他。

江厌离看着不再说话的爹娘哪能不明白,阿羡说的都是真的!

江枫眠叹了口气,没想到还是到了这一步,原以为烂肚子的事就这么被翻了出来。

虞紫鸢率先动了,紫电犹如一条毒蛇,狠狠的朝魏婴打了过来,如果前面因为老江宗主的命令而没有下死手,那现在就是往死了打,都撕破脸了装什么好人!

魏婴一个箭步斜斜的从鞭下划过,来到虞紫鸢背后直直刺去,不再留半分情面。江枫眠还是动手了,出剑挡住了随便的攻击,“阿羡,我本不愿再伤你!”

江枫眠转头对着江厌离那边说道,“阿离,带着阿澄回屋去!”

“阿爹!”江澄瞪着魏无羡,恨恨的说道,“你爹娘都死了那么久了,我家有亏待过你嘛!!魏无羡,你和我娘说的一样就是白眼狼…呜呜…”

江厌离看着魏无羡对着江澄浮起了杀意,下意识的捂住了江澄的嘴!

“我擦……江晚吟,你有没有人性!”小五听着江澄的话,头一次感觉那么陌生,直接爆了粗口。

“小五……”小六伸手拦住想要揍人的小五,朝着江晚吟深深的看了一眼。

“你们都给我撤出校场!”虞紫鸢直接一鞭子朝着小五、小六挥去,呵斥道。

“小五、小六你们出去!这里我自己解决!”魏婴对着师弟们说道。

“大师兄,你打不过他们的!我们帮你。”“听话!”


于是几个人带着各自的心情撤出了校场。魏婴天生长了一张笑脸,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对夫妇,“想灭口?那就试试看!”

江枫眠看着随风飘动的黑衣,恍若看到了那一日的长泽,也是这般死硬,明明服个软的事。

“阿羡,你打不过我们的!”“你想找死就成全你!”虞紫鸢的紫电瞬间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鞭上是满满的灵力,光芒大盛。

随便的红光在这映衬下显得格外微弱,直白的显示着两人的差距。

魏婴虽然有剑意的感悟,可也弥补不了灵力的差距!不一会,魏婴就狼狈的躺在了地上。

“阿羡,江叔叔对你不好吗?”江枫眠低下身子,轻轻的摸了摸魏婴的脑袋,言语间满是不舍。

江枫眠当年虽然杀了魏长泽,一开始对魏婴也有利用之心,可这个孩子确实很乖,也很让人满意,后面也是真心对待的!江枫眠实在不忍心看着魏婴就这样死去的。


“江枫眠,他都不死不休,你这样有意思嘛!你是真把他当儿子了!你的儿子在屋里!”虞紫鸢看着江枫眠伸手摸着魏无羡的脑袋,厉声说道。说着,还朝魏婴身上狠狠的甩了一鞭。

魏婴看着这两个人,笑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哈哈哈…真有意思!”魏婴努力抬起手推开了江枫眠的手,“我魏无羡就是死在这里,也不需要你们的施舍!”我死也要拉着你们!


魏婴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金丹拍散,以自己为中心,疯狂的吸收着莲花坞的灵力。“啊啊啊啊啊!!!!!!”凄厉的喊声顿时响遍莲花坞!

“大师兄!”小六含泪拦着小五的手,小五被禁锢着,只能大声的喊一句。

莲花坞旁的几个老人捂住了自己孩子的耳朵,望着校场方向,叹了口气,“造孽啊!”从江枫眠不允许云梦的老辈人告诉魏婴他的父母身份的那刻起,江枫眠也仅仅只是江宗主了,不再是那个看着长大的江枫眠了!

金丹化婴,天道不允他人干涉!虞紫鸢的紫电直接被天道降下一道雷电给劈了。江枫眠幸亏拉了一把虞紫鸢,不然虞紫鸢也无法幸免。

魏婴强迫自己回忆起魏弦的教导,以丹田为府,以灵力为媒介凝属于自己的元婴,正在凝聚之时,魏婴感觉这应该是自己的武力巅峰了,凝聚不出来,于是大声喊道,“随便!”


跌落在地的灵剑随着主人的呼喊,重新回到了魏婴的手里。魏婴借助这半步元婴朝着江枫眠和虞紫鸢挥出属于自己的剑意,江枫眠发现自己无论自己躲到哪,剑意都朝着自己而来!

完了,这是江枫眠最后的想法,随后直直地倒了下去!

魏婴看着倒地的两个人,傻傻的笑了,“爹娘,阿婴做到了!”

魏婴感觉体内的力气就像被突然抽空了,晕眩感扑面而来,承受不住昏了过去!灵力似乎发现魏婴的丹府仍有空余,一蜂而上挤进魏婴的丹府,也不管身体的主人吃不吃得消。


那些疯狂涌来的灵力将魏婴直直浮在空中,突然不知哪里跑来一股怨气横冲直撞的将灵力赶出魏婴的体内。灵力和怨力以魏婴的身体为载体,展开了一场争夺战。

天道似看不下去直接往魏婴身上降下了几道雷,电闪雷鸣间,一个元婴漂浮在了魏婴上方。元婴一半是黑色的,另一半是金灿灿的。

巴掌大小的元婴在魏婴身上旋转了几圈,便直直地冲进了魏婴的丹府!


“大师兄,醒醒!”等魏婴醒过来,便看到小六挡在自己的身前,已经负了重伤。

魏婴虚弱的眨了眨眼,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

内视了一下发现自己的丹府有了一个小小的人,它竟然有两种颜色,明明是同一张笑着的脸,黑色部分显得阴森,而金色部分给人的感觉却是阳光!

魏婴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好像是成功结婴了。魏婴运转了一下灵力,发现比以往更加雄厚,几个呼吸间身体便恢复如初!

魏婴站了起来,拍了拍小六的肩膀,传了灵力进去,“小六,让开吧”小六惊讶的看着魏婴,自己的重伤就那么恢复了,大师兄好厉害!身体也下意识的让出了路。


“魏无羡,你还我爹娘!”江澄拿着三毒向魏婴攻来!魏婴没有犹豫,挥了挥衣袖,一股巨大的灵力狠狠朝江澄拍去!

魏婴一步一步的走到江澄身边,垂下头看着江澄,冷笑了一声,“我不杀你!但若再让我听到辱我爹娘的话语,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江澄怒目而视,直接骂到,“你和你娘一样都是祸害!”魏婴右手一伸,随便似感应到了,回到魏婴的手上,魏婴狠狠的朝着江澄的腹下刺去。

江澄似没有想到魏婴真的动了手,伸手捂住自己的伤口,声音瞬间提高了五个度,“魏无羡!”

“阿澄!!!”江厌离赶过来时,便看到了这一幕,随便的剑端还在滴着血,江澄搭在腹部的手已是鲜血淋漓,“快找医师……”

“若还有下次,你的命,我就要了!”


“大师兄…”一堆师弟团团把魏婴围住嘘寒问暖的。“我要走了,你们保重!”魏婴拍了拍这群师弟的脑袋,笑着说道。“大师兄,我们跟你走!”“对…跟你走!”


魏婴点了点他们额头,“跟我走,你不要你阿妈了?小六,你不要小欣了?小五,你不管你爷爷了吗?……”魏婴一个个说过去,本来战意昂扬的如同小公鸡般的师弟们垂下了脑袋,细听还听到了几声抽泣。

云梦的天要变了!


云梦江氏江宗主、虞夫人因仇家上门寻仇身亡,小江宗主不堪重负,求助岐山温氏!温宗主念其年幼,特将云梦莲花坞设为监察僚,以助江小宗主管理云梦!


不管修仙界如何震荡,魏婴已经踏上了寻药之旅!哪怕自己能够对抗那条蟒,可自己做不出背诺之事!


寻草十余载,魏婴终是在北寒之城找到了化龙草,化龙草不过巴掌大,闻之有异香,草间纹路神似游龙,只是不知功效如何了!

当那蟒食用下该草,蛇皮确实褪了一层,换上了更为坚硬的鳞片,但离化龙仍是遥遥无期!化龙草虽并没有传闻中那么神奇,但蟒也依着诺言,将长泽夫妇交给了魏婴。

魏婴和父母交流了将近一个时辰,再三保证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父母才放心的入了轮回。

十余载的光阴,魏婴看遍世人的悲欢离合、生死离别。人生八苦,总在用它们的方式,在不同人身上上演相同的一幕。

或许人生下来就是来渡劫的,不然为何总是苦多于乐?


魏婴认识了这个世界的含光君,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含光君是世人推崇至极的仙君,但是魏婴和他相处,总感觉缺了什么!魏婴同含光君辞别,他要去寻找他遗失的东西。


有一天,着一身蓝氏家袍的含光君仙气飘飘地出现在了魏婴面前。魏婴说不上来感觉,但这个不是他之前认识的含光君。

蓝忘机背着忘机琴和避尘剑缓步向魏婴走来,眸中是诉不完的柔情与思念。

魏婴感觉蓝忘机的步伐是踩在自己的心尖上,一步一步的,而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速跳动,脸上也蒙上了一层绯红。

低沉的嗓音在魏婴耳边响起,喊着自己的名字。

长期以来缺少的东西找到了,魏婴主动握住蓝忘机的手,常年弹奏古筝的手上有几个茧子,摸着有点糙,可心里特别踏实。

魏婴笑弯了眼,“蓝湛…”当你出现的那一刻,我缺的角落就完整了。原来,我还再找一个你。

这个含光君也不行,只是你!


蓝忘机感受着手里的温度,炽热又不伤人。蓝忘机一路找来,听了很多含光君与魏婴的故事,有夜猎的,有切磋的。

可是无一例外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蓝忘机有点羡慕这个含光君,即使不能在一起,就这样陪在他身边也很好!


不过魏婴好像从没有喊过含光君蓝湛,这是不是意味着……蓝忘机下意识握紧了魏婴的手,等待着魏婴的宣判。

“蓝湛,你特别好!我喜欢你!是一辈子在一起的喜欢!”

蓝湛眼里满是惊愕,但随之而来的是狂喜,将魏婴狠狠的揉进怀中,似要融为一体,“我也是!不是你就不行!”

谈话间,两个人的身体逐渐散去,整个世界也开始塌陷!

梦醒,缘灭,又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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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老辈人会不知道魏长泽的身份,如果是家仆,那肯定会有人直接和羡羡说,一切都是真的。如果不是,那么必然是有人授意。

待在云梦的人,受江家的庇护,他们只不过少说几句话罢了。而且随着时间的过去,真正知道魏长泽身份的也就没几个了。说到底,不会为了两个死人和江家起冲突。

纯属个人猜测!反正我不信一宗之主没能力控制谣言~

警告一声都比不管强!谁会因为几句无根无据的话对上一个家族,都会选择默声。



归期未有期

阿湛的影子会说话(30)

“阿宁”温情看着被魏无羡扶进来,一身伤的温宁,头脑眩晕了一瞬,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上前给温宁把脉,发现没有性命之忧,才松了一口气


“姐姐”温宁对着温情,有些虚弱的笑了笑,他觉得很疼,可他并不想让他姐姐担心


“阿宁”温情越把脉便越是怒火高涨,这所受之伤,分明不是邪祟所为,而是鞭伤,她瞬间便想到江澄的紫电,可她又有些不敢相信


不说温宁曾救过江澄,只收敛前任江宗主及其夫人尸骨这一条,正常人就干不出这种事,可事情摆在眼前,也由不得她不信


“情姐,对不起,江澄他”魏无羡有些愧疚,虽然他如今已经不是云梦子弟,可江澄这事做的,让他心寒的同时,对着温情温宁,也是说不出的歉疚...



“阿宁”温情看着被魏无羡扶进来,一身伤的温宁,头脑眩晕了一瞬,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上前给温宁把脉,发现没有性命之忧,才松了一口气


“姐姐”温宁对着温情,有些虚弱的笑了笑,他觉得很疼,可他并不想让他姐姐担心


“阿宁”温情越把脉便越是怒火高涨,这所受之伤,分明不是邪祟所为,而是鞭伤,她瞬间便想到江澄的紫电,可她又有些不敢相信


不说温宁曾救过江澄,只收敛前任江宗主及其夫人尸骨这一条,正常人就干不出这种事,可事情摆在眼前,也由不得她不信


“情姐,对不起,江澄他”魏无羡有些愧疚,虽然他如今已经不是云梦子弟,可江澄这事做的,让他心寒的同时,对着温情温宁,也是说不出的歉疚


“江晚吟”温情如今是真的后悔,当初没有直接一针了结了江澄,这样也不至于让魏无羡没了金丹


“姐姐,你你别担心”温宁看着脸色铁青的温情,语含担忧


“行了,你是医师还是我是医师”温情看着挠了挠头看起来有些傻乎乎的温宁,颇有些无语


“姐姐,多亏了含光君和魏公子相救”温宁大概是真的疼得厉害,说几句话便会小小声的抽一口气


“阿宁,你好好休息,姐姐去给你熬药,不怕,很快就不疼了”温情安抚性的拍了拍温宁,扶着他躺在床上,便带着蓝忘机,魏无羡走了出去


“多谢二位救了阿宁”温情说得平静,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神不宁,看鞭伤的程度,江晚吟他分明就是想要阿宁的命


若不是凑巧碰上蓝忘机,魏无羡二人,她的阿宁,她怕是就要永远失去,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她就觉得心惊


“情姐,对不”


“魏无羡,他江晚吟行的事,用得着你来道歉?他但凡有一点良心,他能如此对我的阿宁?”


“情姐”


“行了,我这里有事,就先不留你们了,待阿宁好些,我带阿宁登门拜访”温情感激归感激,可她如今也是真的没有精力去招待两人


“蓝湛,我不知道江澄他如今会如此偏激,我知他恨温氏毁了莲花坞,害了他的阿爹阿娘,可我不知道,他连温宁的恩情都可以完全不顾”


魏无羡有些困惑,他和江澄一同生活过好几年,知他脾气不太好,也知他心底对他的嫉妒,可从前的江澄,他觉得也只是有些性子不好


却不明白,为何如今的江澄,简直用“丧心病狂”来形容都不为过


“魏婴,那不是你的错”蓝忘机抿紧了唇,他从来没有像厌恶江澄那样,那般厌恶过一个人


“蓝二哥哥,我只有你了”魏无羡仍是不太开怀,江家他是真的曾拿它当成过家,也是真的拿江澄做家人


“魏婴,你不止有我,还有兄长,叔父和云深不知处的其他人”蓝忘机看着魏无羡的眼睛,认真纠正


“啊,对对,蓝湛你说的对,可是二哥哥啊,你是不是忘了,先生他罚了我一百遍家规啊”


“去清河”


“啊”


“嗯”


“二哥哥,你还想着揍怀桑呢”


“嗯”


“好,那咱们就去清河,正好让怀桑替我抄家规”


“嗯”


江澄回到莲花坞之后,大发了一顿脾气,连带着医师也被抽了一顿,众人敢怒不敢言


温情以医师的身份进入莲花坞,看到江澄时,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想就此一阵了结了江晚吟


可她也知,江澄的命,她得留着,可留着命,却不代表她不能做些别的什么,他江晚吟既然敢拿着魏无羡的金丹伤了他的阿宁


那她就让他永远也别想再使出灵力,看他拿什么再去害人无辜,魏无羡的金丹,他江晚吟不配


江澄最近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伤口虽已愈合,却动一下就疼得刺骨,而且他还发现最近他的灵力时常不稳,连带着挥舞紫电时,都有些力不从心


他失去过金丹,体会过没有灵力的滋味,如今隐隐相似之处,让他满心惶恐


他脾气越发暴躁,可越是暴躁就发现灵力流失得越快,直至某一天,他忽然发现,他的金丹仍在,却再也使不出灵力来


聂怀桑见到魏无羡,还来不及表达欣喜,就被魏无羡一顿胖揍,然后在他一脸的茫然中,他的魏兄让他抄蓝氏家规九十九,聂怀桑,聂怀桑他也不知是被揍得太疼,还是被家规数额吓的,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昨夜星辰恰似你【不授权转载】

【忘羡】道侣总是在怀疑我崩人设11

与魏无羡漫步在林间,两人穿过层层灌木,蓝忘机顿足,若有所思的盯着魏无羡,掀了掀唇,想要说些什么,终是语言又止。


随手晃着陈情,魏无羡回首,将蓝忘机的神色尽收眼底。


低了低眉,魏无羡轻笑:“蓝湛。”


“……嗯。”浅色的眸子掠过一丝无措。


倒退到蓝忘机身侧,魏无羡站定,歪着脑袋,打趣道:“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他当然有,可是他没有勇气,蓝忘机怔怔望着眼底萦绕细碎笑意的魏无羡。


“这样吧。”用陈情抵着下颌,魏无羡言道:“给你个机会,你但有所问,我必有所答。”


蓝忘机缄默,他可以问出心底的答案吗?


“蓝湛。”魏...



与魏无羡漫步在林间,两人穿过层层灌木,蓝忘机顿足,若有所思的盯着魏无羡,掀了掀唇,想要说些什么,终是语言又止。



随手晃着陈情,魏无羡回首,将蓝忘机的神色尽收眼底。



低了低眉,魏无羡轻笑:“蓝湛。”



“……嗯。”浅色的眸子掠过一丝无措。



倒退到蓝忘机身侧,魏无羡站定,歪着脑袋,打趣道:“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他当然有,可是他没有勇气,蓝忘机怔怔望着眼底萦绕细碎笑意的魏无羡。



“这样吧。”用陈情抵着下颌,魏无羡言道:“给你个机会,你但有所问,我必有所答。”



蓝忘机缄默,他可以问出心底的答案吗?



“蓝湛。”魏无羡微微挑了挑眉心:“我可是有时间限定的,过期不候。”



“你……”蓝忘机终于开口。



“如何?”魏无羡笑意盈盈。



“刚刚。”敛下微微轻颤的长睫,半响,蓝忘机才缓缓的开口道:“对老婆婆说的话……”



“怎么了?”看着一字一句往外蹦的蓝忘机,魏无羡一脸好笑的道:“我又不会吃了你,所以,蓝湛,你不必紧张。”



“没有。”蓝忘机立即道:“我只是……”



“嗯?”魏无羡好整以暇的等着又卡壳的蓝忘机。



“喜欢你……”



你字被蓝忘机藏匿在唇齿之间左右徘徊,却怎么也见不了天日。



“哦~”魏无羡嘿嘿笑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蓝忘机愕然。



“对呀。”魏无羡眉眼弯弯,轻声道:“蓝湛,你有没有听过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蓝忘机重复:“你……我……”



“当然是我喽,莫非蓝湛你还想与别人。”魏无羡详装生气。



“没有别人。”蓝忘机摇头,坚定道:“唯你。”



眉稍眼底染上醉人的笑意,魏无羡直接搂住蓝忘机的脖子:“蓝湛,你特别好,我喜欢你。”



“以前,我总以为自己不会喜欢谁。”魏无羡凑到蓝忘机已悄然红染的耳根处,低声道:“至少不会那么喜欢,因为,往脖子上套拴犁的滋味实在不怎么美妙,但是,如果套住我的人是你,我很乐意。”



飞快在蓝忘机侧脸上亲了一口,魏无羡松开浑身僵硬的蓝忘机,笑的一脸粲然。



蓝忘机愣愣的望着魏无羡,脑海一片空白,徒留两句话在眼前张牙舞爪。



到底发生了什么?魏婴怎么就开窍了!



啧啧两声,魏无羡瘪嘴:“蓝湛,你好歹也给我个反应啊,不然我多没面子啊!”



蓝忘机憋了半天,却问了一个让魏无羡啼笑皆非的话:“我醉酒以后到底做了什么?”



“真想知道,那你亲亲我,我就告诉你。”魏无羡凑到蓝忘机眼底,一副索吻的表情。



蓝忘机:“……”



“好你个蓝湛!”魏无羡后知后觉的道:“原来你知道我在你的水里动了手脚。”



蓝忘机低不可闻的轻轻嗯了一声,因为,你想要看我醉酒时的反应,虽知不该饮之,却又不忍拒绝你的好奇,只能自罚,毕竟,他犯了禁忌。



“所以,是你在套路我。”魏无羡笑道。



“你说。”蓝忘机有些赧然的道:“愿意……”被我套住,而我,或许早就被你用随便套住了。



辞别了老夫妻,忘羡两人马不停蹄的赶往清河。



到了清河,两人先是见了赤峰尊,紧接着魏无羡便随蓝忘机一起去找蓝曦臣。



“蓝湛。”魏无羡有些期期艾艾的道:“你觉得咱俩去见家长,我要不要送点礼。”



“你已经送到了。”蓝忘机淡淡道。



“啊?”魏无羡懵了懵,他两袖清风,那感觉就像是被蓝忘机包养的小白脸。



“刚刚。”蓝忘机眼底闪着柔色。



魏无羡呆了,他怎么听不懂小古板的话?



魏婴,你说见家长,表示你愿意接受兄长,这便是最好的礼物。



来到蓝曦臣住处,蓝忘机敲了敲门:“兄长。”



“忘机。”蓝曦臣又看向魏无羡:“魏公子。”



魏无羡行礼:“泽芜君。”



示意魏无羡和蓝忘机跟他进屋,指着木椅,蓝曦臣启唇:“魏公子,请坐。”



魏无羡也不忸怩,落落方方的坐了下来,反倒是蓝忘机站在魏无羡的身侧,眸光沉静。



“忘机,你也坐。”蓝曦臣知道他弟弟与魏无羡这一路赶来也算是风尘仆仆,只是,忘机看起来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蓝忘机沉默,他才不想坐,他就要站着,近距离守着魏婴。



“蓝湛,你还是坐下歇息一会。”魏无羡偏头,笑嘻嘻的道:“不然,我看的都累。”



蓝忘机蹩眉,在心底哼了哼,魏婴明明昨日才说了喜欢他,可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开始嫌他碍眼。



虽然不知道蓝忘机心里在想什么,可那双盯着他看的浅琉璃色瞳眸明明白白写着[我很委屈]四个字,魏无羡心下不由得有些好笑:“好吧,既然你想站着,那就站着呗。”



眸光一亮,蓝忘机站的笔直如山,面上虽然无波无澜,眼底却有几许涟漪在微微荡漾。



蓝曦臣感到非常诧异,魏无羡是如何看出忘机的小心思的,难道是这段时日处出默契来了。



“魏公子。”蓝曦臣微笑着道:“忘机他向来性子清冷,习惯独来独往,如今却愿意与你亲近,可见他很看重你这个朋友。”



“我也很看重他。”瞥了一眼面无表情满目肃然的蓝忘机,魏无羡加重了语气:“非常看重。”



泽芜君,我和蓝湛并非你所以为的那种朋友,若你知道,小古板他一直都想睡我,而我现在也对你弟弟有非分之想,不知你是否还会成全我和小古板做朋友。



在蓝曦臣房间坐了一会,魏无羡主动提出想去其他地方看看,本想跟着魏无羡一起离开,蓝忘机却被魏无羡拦住,说你们兄弟两这么久没见,定然有很多体己的话要讲。



蓝忘机想了想,也觉得他应该给兄长一个合理的解释,虽然兄长不会责怪于他,可他从姑苏偷偷跑到夷陵,只留叔父一人苦苦支撑被温氏毁掉大半的云深不知处,确实极为不孝。



从蓝曦臣屋子走了出来,魏无羡微微抬头,望了望苍穹,天空湛蓝如洗,浮云层层叠叠,如果小古板在这里,他一定要在小古板耳边呐喊:“蓝湛,你看,天很蓝,云很白,而我很喜欢你。”



魏无羡不自觉又想起蓝忘机醉酒时的样子,言行举止与清醒之时还真是判若两人,一滴酒,就把所有感情都直白的平铺在他眼前,还未来得及细细思考,行动却先一步给出答案。



和醉酒状态里的蓝忘机唇舌纠缠相依时,魏无羡才知道,原来,不只小古板喜欢他,而他也喜欢着小古板。



心悦他,想要他,没有他就是不行,小古板,恭喜你,你深深眷恋的那个人,也如此沉醉的爱慕着你。



“魏兄。”聂怀桑突然出现,一下子打断了魏无羡的思绪。



迎上前,魏无羡弯了弯唇:“聂兄,好久不见。”



“你和含光君乐不思蜀。”聂怀桑嘿嘿道:“自然没有空来见我这个老朋友。”



“怎么会?”魏无羡哥俩好的搂住聂怀桑,两人脸凑着脸道:“我这不是在和含光君一起揍温晁那个大坏蛋。”



聂怀桑嘿嘿笑道:“魏兄,你很嚣张,与含光君给咱们修真界长脸了。”



“聂兄,我跟你说。”魏无羡兴奋道:“蓝湛和我联手,可谓是强强联合,你看着,过几日,温旭的腿必断。”



“哦。”聂怀桑一脸神秘:“魏兄,你这是要给含光君报断腿之仇。”



指着聂怀桑,魏无羡眯了眯眼:“聂兄,你知道的可真多。”



“彼此彼此。”聂怀桑晃着折扇。



一把夺过聂怀桑的折扇,魏无羡翻了个白脸,给自己煽了好几下,却瞧见不远处走来一人。



神色一怔,魏无羡恍惚的问:“聂兄,我师姐在你们清河?”



“你不知道?”聂怀桑惊奇的道:“江宗主不是去夷陵找你了?难道你们没有见到?”




作者有话说:



本文设定:




汪叽在羡羡剖丹后的当晚以梦预知了未来,在温晁温逐流王灵娇等人之前找到了羡羡,从此,羡羡总是在怀疑汪叽被夺舍,甚至崩了人设。CP:【忘羡】
















这对不结婚真的很难收场

我们家的车也太可爱了吧!!!!!!!

我们家的车也太可爱了吧!!!!!!!

一只红豆鱼

《乌图塔》.3

*私设

*允言向

*太监允×太妃言

*避雷


这人走霉运到时候可真的是挡也挡不住,这赵允娴前脚刚跟言冰云提完谢允,后脚这就碰见了,言冰云都怀疑这赵允娴是不是跟谢允在一起算计他呢?


谢允伸出手想要扶言冰云起来,却被言冰云向后躲开,言冰云怕自己身上的雨水弄脏谢允的衣裳,可这一个小举动在谢允眼里就不是这种意思了。


“小主这是觉得,臣不配扶小主起来?”


宦官之前在宫里的地位很低,直到谢允出现以后才有了改善,那司礼监也是专门给谢允设置的,但那些大臣们对宦官的偏见,就像是刻在骨子里面一样,表面上对谢允恭恭敬敬的,背地里不知道怎么排挤人家呢!


言...

*私设

*允言向

*太监允×太妃言

*避雷






这人走霉运到时候可真的是挡也挡不住,这赵允娴前脚刚跟言冰云提完谢允,后脚这就碰见了,言冰云都怀疑这赵允娴是不是跟谢允在一起算计他呢?


谢允伸出手想要扶言冰云起来,却被言冰云向后躲开,言冰云怕自己身上的雨水弄脏谢允的衣裳,可这一个小举动在谢允眼里就不是这种意思了。


“小主这是觉得,臣不配扶小主起来?”


宦官之前在宫里的地位很低,直到谢允出现以后才有了改善,那司礼监也是专门给谢允设置的,但那些大臣们对宦官的偏见,就像是刻在骨子里面一样,表面上对谢允恭恭敬敬的,背地里不知道怎么排挤人家呢!


言冰云是知晓这些事的,言若海就是那群大臣里面的一个。


“我没有,我身上都是雨水。”


言冰云认真回答问题的模样却逗笑了谢允:“早就听说言小主是个冷性子的人,今日这一见也没多冷性,相反小主还挺可爱的。”

 

言冰云挑眉,他这是被一个太监调戏了?言冰云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只好扶着旁边的墙起来,蹲地上太久腿有些麻了。


到底还是低估了腿上的麻意,言冰云这扶墙站起来还没站稳,双腿就开始打软,谢允眼疾手快伸手捞了人一把才免去这破相的灾害。


言冰云看似高大,实际上那腰身不盈一握,谢允觉得他一个手就能握住,大手不知分寸的在腰间乱摸,言冰云羞愤的推了他一把:“九千岁扶人就扶人,乱动手脚算怎么回事?”


占了便宜谢允心里也开心,完全就由着言冰云的性子来,拱手行礼:“小主教训的是。”

 

认错的态度不错,但是语气完全没有道歉的意思,言冰云直接转过头不去离他了。

 

 

 

 


啥也没有走微博:皇后店里不打烊









 

 

 

荔枝牛奶

《王一博告白失败之后……》

  肖战理直气壮、义正词严。

  他不是说自己老牛吃嫩草吗?嘿,他还就吃了,怎么滴!

  

  王一博弯唇,幅度很小的歪了下头,眼睛盯着他看。被白嫖了也不生气,沉思片刻,得出了一个结论:“我说……你这哥哥,是不是就想吊着我,就喜欢我追你啊?嗯?”

  肖战心狂跳了几秒,脸上从容不迫,眼睛睁大,矢口否认:“没有。”

  王一博撅嘴,用一种阴阳怪气语调的学他讲话:“没、有。”

  肖战吸气:“王一博,你再这样,我要打你咯。”

  王一博一副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打就打,又不是没打过,再说……你打我我也可以打回去。”

  

  肖战没打他,踹了他一脚:“滚去洗脸吧你。”

  ...

  肖战理直气壮、义正词严。

  他不是说自己老牛吃嫩草吗?嘿,他还就吃了,怎么滴!

  

  王一博弯唇,幅度很小的歪了下头,眼睛盯着他看。被白嫖了也不生气,沉思片刻,得出了一个结论:“我说……你这哥哥,是不是就想吊着我,就喜欢我追你啊?嗯?”

  肖战心狂跳了几秒,脸上从容不迫,眼睛睁大,矢口否认:“没有。”

  王一博撅嘴,用一种阴阳怪气语调的学他讲话:“没、有。”

  肖战吸气:“王一博,你再这样,我要打你咯。”

  王一博一副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打就打,又不是没打过,再说……你打我我也可以打回去。”

  

  肖战没打他,踹了他一脚:“滚去洗脸吧你。”

  王一博说“去洗去洗”,哼着歌进卫生间,刚进去,下一秒半个小脑袋就从门后面探了出来,叫住他:“战哥。”

  

  牙刷毛巾他都给他准备好了,还想闹哪样啊?

  肖战没好气的回:“干嘛?”

  王一博睁着圆溜溜的眼,冲他招招手。

  肖战不明所以的凑了过去,然后就是“吧唧”一下,一个清脆的吻落到了他的脸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王一博的脸已经离开了,眼底晕着笑,语调轻快的像个偷糖果的小朋友:“我去洗咯。”

  “……哦。”肖战愣了愣,稀里糊涂的应了下。

  

  看着眼前虚掩的门缝,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肖战后知后觉回味过来,嘴角抑制不住的翘了起来……接着故作嫌弃的皱起眉头,一脸严肃正义凛然的谴责对方:“心机鬼。”

  

  肖战摸了下脸,回了卧室。

  先拉开窗帘,把阳光放进来。床上乱糟糟的,床单皱皱巴巴缩成一团,肖战看着就不舒服,把轻薄的被子叠起来,再把弄得脏兮兮的床单换下,丢进洗衣机。

  一边整理着卧室,一边想着温饱问题。

  念及王一博昨天没怎么吃东西,晚上也就迟了点水饺,还有就是……夜间体力消耗比较大。

  

  再苦不能苦孩子,怎么着也得给他吃点好的。

  肖战弯腰把丢在地上东一团西一团的纸巾捡起来,听到卫生间那边的动静,是王一博洗漱完出来了,刚想问问他中午想吃什么,就听到一阵火急火燎的脚步声。

  接着有人从身后撞了上来,一把抱住他:“战哥!”

  

  还用脸蹭他的后颈,湿哒哒软乎乎的。

  肖战踉跄了一下,站定后,缩了缩脖子:“痒……”发丝蹭到他皮肤上,痒死了。“王一博,你能不能先松手啊。”

  

  王一博说:“……就不要。”

  

  行吧。

  肖战把纸巾丢进垃圾桶。王一博依旧保持着从后面抱住他的姿态,肖战要往外走,他就用脚尖紧紧贴着他的脚后跟,和他保持着步调的同步。两个人的身体亲昵的叠在一起,跟摇船似的,一左一右摇摇晃晃的往前走。

  

  肖战问了他行程安排,今天可以晚一点回去。那他们有时间好好吃个饭。其实肖战想亲手给他做一顿的,只是家里没什么食材,现在出去买,再做起来,恐怕得花很多时间,于是作罢。

  还是出去吃比较方便。

  就是如果不小心被拍到的话……

  

  “这又没事。”

  没有名分的王一博小朋友把下巴抵在肖战的肩头,声音低低的说,“我们又没有在交往,就像好朋友一样,关系挺正常的,被拍到了也没事。”

  再说,他们也不是没有被拍到过。还不能一起吃饭了?

  

  肖战侧过脸瞪了他一眼。

  王一博嘴角小小踌躇了一下,想要弯起,被他悄悄压了下去:“怎么?我难道说错了吗?”

  肖战扯了下唇角:“没有哦,你说的很对……”

  王一博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肖战不仅继续说,还大大方方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好兄弟。”

  

  ……

  

  两位好兄弟在一起共进午饭后,回到家,兄友弟恭的滚成一团。

  肖战算是见识到了,王一博就是个得寸进尺的粘人精,但凡给他留有一点余地,他就会毫不客气的索取、掠夺、霸占。

  

  年纪不大,脸皮挺厚。

  被他压在沙发上亲了一会儿,肖战喘息,哑着嗓子说:“你知道嘛,网上有些粉丝是怎么评价你的,说王一博小小年纪,就有自己的原则,正直单纯,送上门的便宜都不会占……”

  王一博用嘴唇碰了碰他的,说:“那你又不一样,你是我的。”他轻轻搂住他,嘀咕了一句,“我的东西。”

  肖战怔了怔。

  

  王一博迅速反应过来,脸压上来,气息逼近:“你经常搜我啊?嗯?”

  肖战脱口而出:“没有。”

  王一博笑了:“真会装。”

  

  王一博的确是这样的,是他的就是他的,不是他的他也不会去抢。

  当然,属于他的,用起来也不会客气。

  

  这天下午,阳光明媚。

  客厅放着电视,只不过电视里的声音已经被另一个的声音完全覆盖了。

  肖战正在王一博身上起起落落。他觉得,自己和王一博就像两个偷尝禁果的小情侣,新鲜劲儿来了,怎么做都做不够。原本说好了只做一次,结果做完后忍不住这里亲亲那里摸摸,离开前,又被王一博压着做了一次。

  

  ……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各自忙碌。

  王一博进了新的剧组拍戏,又有固定的综艺要录,肖战也有属于自己的行程安排。

  

  说是没有给王一博正式的名分,可他却很自觉的,每天都和肖战汇报自己的行程,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录制节目的时候,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有趣的事情,或者涉猎了新的领域。

  事无巨细的跟他讲。

  完全超出了朋友的范畴。

  

  哪有人每天都有有趣的事情,有些并不是很好笑很有趣的事情,但是从王一博的嘴里讲出来,肖战就觉得特别好笑。

  还会给他发自拍,都是一些很帅的照片。虽然肖战觉得,王一博素颜的样子最好看。

  以及隔三差五的自拍小视频攻击。

  渐渐的,肖战都已经习惯了。

  

  时间持续到九月底。

  周天周一,肖战习惯一大早刷微博,正好刷到了新一期天天向上王一博穿汉服跳扇子舞短视频。蓝色的袍子衬得他很好看,不说话的时候长身玉立,像极了和他拍戏时的蓝忘机。就是笑起来,有点憨憨的。

  肖战忍不住又刷了两遍。

  想着晚上和王一博聊天的时候,表扬表扬他。

  为什么他跳扇子舞,就那么帅。

  他想让王一博教教他,下月初就是X玖出道两周年的演唱会,到时候也能用得上。

  

  不过这天,王一博没有给他发微信。

  肖战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没怎么注意,等到两三天后,肖战才渐渐品出点不对劲来。

  点开微信朋友圈,肖战翻了翻,昨天还有王一博的新动态,发的和新头盔的合照,他还点了赞呢。

  

  小样!

  肖战退出微信,摁灭手机,不再去管。

  演唱会临近,这才是头等大事,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做好最充分的准备,好好在舞台上表现。毕竟……肖战捧着手机叹息,下次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办演唱会呢。

  

  除了演唱会,临近的还有肖战的生日。

  这天晚上,肖战累了一天,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瘫在沙发上好好放空,休息了一会儿,拿出手机,耐心的回了一部分微信。有关系比较好的朋友,直接问他生日想要什么,要不然发个红包。男孩子对礼物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视,彼此间大多是发发红包。

  肖战最喜欢红包了。回过去,说:好啊。

  

  回完未读的微信消息,肖战戳开王一博的头像,鼓了鼓腮帮子,想发信息给他,气呼呼的噼里啪啦敲了一行字。

  想了想,迅速的删掉。

  

  肖战垂下眼帘沉默了几秒,抬眼,对着微信头像磨了磨牙:

  

  “渣男!”


……


继续过600评再更。



-失灵-

不是弟弟 Ⅲ 1

.


肖战把自己的房间搬到了三楼。


别墅里许多地方,都被抹去了过去的痕迹,无论是家具还是陈设,肖战都吩咐换了新的款式,听着像是怕睹物思人,但只有他自己心底最清楚究竟是为了什么。


家里公司两头跑,秘书都有些撑不住,倒是肖战自己,甚少有显出疲惫神色的时候。


无论在哪些场合,都是衣冠楚楚,神色如常。


包括葬礼那天。


一博被肖战叫了过来,同样一身肃黑的西装,两张不一样的面孔,肖战手腕微微朝着对方的方向偏了些,自己的一侧肩膀便被雨水浸的湿透,只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谁也没有注意到,包括苍白着一张脸的一博。...


.


















肖战把自己的房间搬到了三楼。


别墅里许多地方,都被抹去了过去的痕迹,无论是家具还是陈设,肖战都吩咐换了新的款式,听着像是怕睹物思人,但只有他自己心底最清楚究竟是为了什么。


家里公司两头跑,秘书都有些撑不住,倒是肖战自己,甚少有显出疲惫神色的时候。


无论在哪些场合,都是衣冠楚楚,神色如常。


包括葬礼那天。


一博被肖战叫了过来,同样一身肃黑的西装,两张不一样的面孔,肖战手腕微微朝着对方的方向偏了些,自己的一侧肩膀便被雨水浸的湿透,只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谁也没有注意到,包括苍白着一张脸的一博。


肖战目不斜视,盯着墓碑上的那几个字,嗓音被潮湿的雨水包裹着,听起来有种压在海底的沉闷感。


“他陪着你们的时间应该很多吧。”


一博微微侧过脸去看肖战。


这张面孔在报纸和各家杂志上出现过许多次,许多人说他有一张天生含笑的眼,总让人觉得如沐春风,心生好感。


但此时这双眼不含任何感情的对上自己视线,追问说,“很多吗?”


一博眼神不躲不避,回答说,“很多。”


肖战的目光在他脸上打量了一圈,突然笑了一下,说,“还挺敢说。”


一博反问说,“为什么不敢?”


肖战淡淡说,“你要知道,你以后的生活质量可是由我来决定的,毕竟,如果我不想承认你的身份,有许多种方法。”


一博的眉毛微微挑了下,逼近肖战一点,压低了声音说,“你是在因为缺失了父亲的陪伴而针对我吗?”


肖战冷笑了下,像他那样倾身过去,几乎要触到对方的鼻尖,低声说,“你以为我在乎?”


他直起身,背脊笔直的像是一条线,雨滴砸在伞面上,几乎要把他的声音给淹没在有些疯狂的啪嗒声里,一博勉勉强强的听清了肖战在说什么。


“就连公司交到我手里的时候,都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肖战无比冷静又无情的说,“陪伴?一文不值的东西。”


他朝着管家的方向伸出手,露在伞外的袖子瞬间被雨水打湿,对方连忙把手上带着的另一把伞递给肖战,肖战接过来,又塞在一博怀里,声线没有任何感情,像是在让下属做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平淡,“既然他让你住在家里,你就住下吧,房间已经收拾出来了。”


“学业,事业,我都会帮忙。”


肖战看着一博的脸,轻描淡写说,“只要不搞出人命来,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


还没等一博说什么,肖战又开口说,“既然你一直跟着你的母亲姓王,那就这样吧,不要改了。”


王一博借口说,“我也没有要改名的打算。”


肖战垂下眼帘,说,“很好。”


“伞打上,我走了,你要有心,就在这里多呆一会儿。”


暴雨铺天盖地。


几乎没有一个人能在这样的大雨中保持干净清爽,一向体面的肖战也是。


王一博看着他被雨打湿的半边肩膀,因为握着伞柄而露出在袖口外的一截纤细手腕,慢慢的笑了下。


倾斜的黑伞遮住他大半张脸。


嘴唇边的弧度隐隐约约的,像是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肖。战。”










王一博的转学手续都是由秘书去办的,也还算是顺利,肖战没过问什么,也只是让秘书去问王一博的意见,本来房间都是重新收拾好的,但肖战还是为王一博重新改动了一下,都是按照对方跟秘书说的喜好。


秘书曾经多嘴问了句为什么,对方正在翻开文件签字,头也不抬说,“其他的先不论,但住的地方不能太敷衍,一点他自己的痕迹都没有,看起来像是在寄人篱下。”


秘书暗暗腹诽,王一博现在这个样子,似乎跟寄人篱下也没什么两样。


肖战掀起眼帘看了秘书一眼。


秘书连忙正色,说,“我明白了。”


“虽然亲子鉴定有重新做过,但还是要盯着一点。”肖战把签好的文件放到一边,展开新的文件一目十行的浏览了一遍,“每月记得按时在他的卡里打钱,我就不送东西了,他喜欢什么自己买。”


秘书小心翼翼说,“那么……打多少合适?”


肖战沉吟了下,说,“你去看一下我的账单,平均每月消费多少,你就给他打多少吧。”


秘书:……


不是,您……您忘了您买表买车都是不眨眼的了吗。


其实肖战也不算那种特别不近人情的人,只是生意人做惯了,许多事情喜欢先衡量利弊得失,再去考虑个人意愿或者感情因素,像王一博这件事,只要他没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他倒是也能好好当一个名义上的哥哥,尽可能满足对方的物质需求。


秘书收好已经签好的文件,轻手轻脚的关门离开。


肖战从座位上起身,走到整面透明的落地窗边慢吞吞的伸了个懒腰,玻璃隐隐约约映出他的面容来。


似乎跟王一博,也没有那么像。


肖战忙着工作上的事,王一博又要上学,见面的时间便一只手都能数过来,更别说他早出晚归,有时加班还会直接住在公司,他办公室里面有间房,当初装修的时候特意辟出来的,派上用场许多次。


隔了半个多月,肖战跟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出去应酬,回来的时候下起了雨,衣服上难免沾染了湿气,加上又喝了点酒,难免昏昏沉沉的,本来打算到家洗个澡便睡了,路过王一博的房间时,却看见对方屋里从门缝下透出来的光,显然是还没有睡。


肖战眯着眼睛看了眼手表,凌晨一点多。


现在年轻人真够能熬夜的。


他慢悠悠叹了口气,刚准备抬脚离开,王一博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对方手里拿着裁纸刀,满脸警惕之色,看见是肖战,顿时呆了呆,说,“怎么是你?”


肖战的目光从那把裁纸刀上滑到王一博脸上,有些好笑,“干什么?你以为家里进了贼了?”


王一博尴尬的咳嗽了声,说,“没,没……我以为是别的。”


肖战疑惑说,“什么别的?”


王一博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肖战顿了下,说,“你不会是……怕鬼吧?”


“没!”王一博立马反驳,嗓门比刚刚高了一个度,眼睛却不敢看肖战,特别是当屋外又轰隆的炸了两声雷声之后,他的表现就更没有说服力了。


肖战微微笑了下,说,“怕鬼也没什么,今天又下雨,那就开着灯睡吧。”


王一博低低嗯了声。


肖战也没有再与他说什么,抬脚回了自己房间。


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刚从储物柜里抽了条折的整齐的全新毛巾擦头发,房门就被敲响了,一下下礼貌而克制,肖战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打开房门一看,果然是王一博。


对方端着碗,低声说,“喝了再睡吧。”


肖战把房门打开了些,说,“进来吧。”


王一博垂着眼进屋,把手里的碗放在桌上,刚直起身,就听见肖战问说,“你煮的?”


王一博说,“不是。我只是热了热。”


肖战挑了下眉,管家每次在下雨天的时候都会吩咐家里的阿姨煮姜汤,他一时太忙,居然忘了这茬。


他随口说,“最近怎么样?都还习惯吗?”


王一博嗯了声。


肖战走个场面功夫,问完话,姜汤喝完,就要撵人,“行了,去睡吧,也不早了。”


却没想到王一博却没有那么爽快离开,踌躇了下,低声说,“那什么……你一个人睡吗?”


肖战有些无语,“那不然呢?”


王一博咳了咳,神色有些不自然,说,“嗯……好。”


肖战见他躲着自己的目光,疑惑说,“你不会是要跟我一起睡吧?”


还没等王一博说什么,肖战就补充说,“我不喜欢跟别人一起睡的。”


他抬起手,捏了捏王一博的肩膀,说,“放心,这屋子里没鬼,回去睡吧。”


王一博结巴了下,说,“我不,不是要跟你一起睡!”


肖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王一博只飞快的瞥了肖战一眼,便脚底抹油溜了,脚步匆匆忙忙,背影还有些狼狈。


肖战重新去漱了口,把头发吹干了关灯躺下,方才还困的有些睁不开眼睛,此时却这么也睡不着了。


他在黑暗里翻来覆去的烦躁了十几分钟,听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雷声和雨声,坐起来长叹了一口气。


这孩子也真是,偏偏要摆出那样一副样子来。


肖战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在床边思考了半分钟,还是决定去找王一博。


灯依旧没关。


甚至连门都没锁,肖战只拧了下门把,门便开了。


床上看不见人影,倒是被子底下鼓起一大包,抖抖索索的,肖战轻手轻脚走过去,试探性拍了拍,里面的人猛地掀开了被子,下意识攥住了肖战的手腕,凶巴巴说,“干什么!”


肖战:……噗。


看清楚了人的王一博:……


肖战忍着笑说,“还真的是怕鬼啊。”


王一博慢吞吞松了手,说,“你来干嘛?”


肖战扫了眼手腕上一圈的红印子,淡淡说,“我来陪你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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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太太

《末日基情》41 狼人博/吸血鬼肖

第四十一章   仇人联盟


老鬼听到阿蔓的名字突然变了脸色 ,“你刚刚说谁?”


王一博随口道:“阿蔓呀  ,她可是找了你好久 。”


老鬼皱眉,“怎么可能 !她是个女巫,身体和正常人一样,一千年前就应该死了 !”


“应该?”


姜卓正准备开车 ,听老鬼这么说 ,接道 :“可她现在确实活着 ,还附身在我姐身上 。”


老鬼还是不信,眼神来回审视二人 。


王一博说:“她很厉害,在我和战哥面前死过一次,可第...


第四十一章   仇人联盟




老鬼听到阿蔓的名字突然变了脸色 ,“你刚刚说谁?”


王一博随口道:“阿蔓呀  ,她可是找了你好久 。”


老鬼皱眉,“怎么可能 !她是个女巫,身体和正常人一样,一千年前就应该死了 !”


“应该?”


姜卓正准备开车 ,听老鬼这么说 ,接道 :“可她现在确实活着 ,还附身在我姐身上 。”


老鬼还是不信,眼神来回审视二人 。


王一博说:“她很厉害,在我和战哥面前死过一次,可第二天就附在他姐身上了 ,她还说你原名叫欧阳靖 。”


听到这个多年不用的名字,老鬼才确认无疑,“真的是她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她还活着 。” 


“看来你对她很熟悉,那就好办了,实不相瞒我们想干掉她 ,你既然了解她 ,最好老实把关于她的事都交代了 ,不然……” 王一博把爪子搭在车窗帘子上 , 此时外面阳光正盛 ,只要拉开帘子,太阳就会晒到老鬼身上 ,“回丽江的路可长得很。”


老鬼却毫不在意,他环顾车内情况:“这车对你这个体型来说未免挤了点 ,你为什么不变回来 ?上次看你不是可以随意变身的吗?”


王一博被戳到了痛处 ,顿觉不快 ,要去扒车窗帘子 。


老鬼接着说:“是阿蔓把你变成这样的吧 ,她扣下了肖战,还附身了他姐姐,威胁你们一起来找我,她给你们承诺什么了? ”


姜卓老实道:“我姐中了丧尸毒 ,她答应事成救我姐姐 。”


王一博知道老鬼心思狡猾,琢磨是不是先把他打晕了,等他和姜卓商量好对策再弄醒他。


老鬼说:“也就是你们这样不了解她的人才会信她说的话,我现在告诉你们,不管她答应了你们什么 ,一个字都不要相信 !这女人心狠手辣 ,一旦达到目的,一个活口都不会留下 。”


王一博疑惑:“啧 ,我看她对你惦记的很,怎么到你这儿是这么个态度,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 


老鬼正色道:“什么关系你们不用知道 ,你只需要知道阿蔓很危险,当年她成为巫师领袖后,杀光了所有曾反对她的人。而且她控制欲很强,所有人都得听她的。我当年就不喜欢她 ,现在更不想见到她 ,所以你们如果想对付她的话 ,我们可以联手 。”


王一博虽然和阿蔓接触时间不长,但也了解到这人确实如老鬼所说有很强的控制欲。就这一点,老鬼绝不会和她和平相处,因为他们本质是同类人。他心里不禁信了老鬼几分,但想起他以往作为,还是道:“你觉得我能相信你?”


老鬼轻哼,一针见血道:“相不相信我 ,看你愿意承担哪种后果了 ,坦白说,也许最后我和阿蔓都不会放过你 ,但我至少不会害肖战,可她就不好说了 。”


对于老鬼的坦白 ,王一博有些哭笑不得 ,姜卓都有些同情地看了眼他 。


老鬼又对姜卓说:“阿蔓不会附身普通人 ,你姐姐应该也是巫师吧。  我需要一个巫师来帮我做抵御日光的东西 ,所以比起阿蔓我会更尽心救你姐姐 。 而且就算我事后反悔,你们两个对付我,总比对付阿蔓容易些吧 。 ”他扫了眼二人,“这么说你们有没有安心一点。”


到底是活了一千年的人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 ,就拿捏到二人的软肋 ,两人听他这么说 ,都动摇了 。


王一博和老鬼打过几次交道 ,虽然每一次都代价惨重 ,但这一次他宁愿选择老鬼,因为阿蔓的能力太恐怖了,对上一个杀不死的女巫,他们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


他和姜卓对视,发现对方和他也是一样的想法,便说:“跟你合作也不是不行,只是你的信誉太差,想合作得先拿出一些让我们信服的东西来 。”


老鬼道:“世上只有吸血鬼能永生,巫师附身他人是有时间限制的,阿蔓现在还能活着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对她下了不死咒 。”


“不死咒?那是什么?”


“那是一种恶毒的诅咒,下咒的人必定是法力高强的巫师,用自己的灵魂为代价诅咒他人永远不死不灭。”


姜卓插嘴道:“那不是等于用自己的灵魂让别人得到永生,谁会干这么蠢的事。”


老鬼笑起来,“小子,不死不灭,不代表不老呀,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每一天都在看着自己变老,却永远也死不了 ,才是最恐怖的事吧 。”


王一博想像了下一个一千年都在持续变老的女人的样子,不禁一阵恶寒 。


姜卓道:“那岂不是没有办法对付她 。”


“那倒不是,办法还是有的,只看你们找不找得到 。”


两人好奇地盯着他。


他道:“你们去找鼠尾草和白桦木 ,我来想办法对付她 。”


王一博问姜卓 ,“你是巫师家族出来的,听过这两样东西吗?”


姜卓摇了摇头。


老鬼说:“他当然没听过,这两种东西,几百年前就已经很少出现了,现在恐怕只有一个地方还能找到 。”


两人忙问:“哪里?”


“苍山 。”


姜卓道:“离这儿很近,去看看?”


王一博想了想,对老鬼说:“阿蔓只给我们两天时间,到明早之前,如果找不到这两样东西 ,我们只能回去 。”


老鬼似乎并不担心,“放心,去了我告诉你们怎么找,你的鼻子应该能派上用场 。”


他看姜卓还愣着,催促道,“还等什么,小猎人,开车吧 。”


姜卓随即启动车子,调转方向开往苍山。




肖战现在是普通人,整夜未眠早已困顿不堪 ,知道王一博应该过几个小时就会回来,便挑了个房间休息。


这一睡便是一天,再醒来已是傍晚 ,王一博他们还没回来 ,他无事可做,便在三楼中厅休息区坐着发呆,直到阿蔓再次上楼 ,这回多了一个看上去很斯文的年轻男孩 。


他端着一托盘食物规矩地跟在阿蔓身后,看到肖战 ,先是愣了会儿 ,接着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欣喜,但在看了眼阿蔓后,立刻压抑了下去 。


阿蔓在肖战对面坐下:“休息好了?”


“嗯 。”肖战点头 。


阿蔓对身后男孩说:“杜唯 ,把东西都放着儿吧 。”     


“好的 ,阿蔓师傅。”


 杜唯把盘里的东西一样样摆好 ,最后还把筷子转个向 ,递到肖战手里 。


肖战看他如此细致,笑着道:“谢谢 。”


杜唯低下头,有一些紧张道:“不……不用客气 。”说完连忙退到阿蔓身后 。


“你先下去吧 ,等会儿再上来收 。”


“好的,阿蔓师傅。”


待他走了,阿蔓才说:“杜唯是今年才从农村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 ,性格内向,看到生人都这样,不过他厨艺不错,这几天你的伙食都是他负责 。”


肖战试了一道菜,不禁点头:“确实不错 。”


阿蔓又说:“我给了你宽敞干净的住处,还专门给你找了个厨子 ,我答应那小狼人的事可都做了 ,现在是不是该看看他们进度了 。”


肖战停下筷子,“你什么意思?”


阿蔓道:“他们已经去了一天 ,我得催催他们,不然怕他们不记得你和姜露还在这儿 。”她伸出手,“把你的戒指给我。”


肖战忙捂着自己戒指 ,“你要这个干嘛?”


阿蔓看他很宝贝的样子,便道:“不用紧张,我只是送一件你的贴身东西过去提醒他,不想用戒指,别的也行 。”


肖战知道阿蔓决定的事没得商量 ,想了想 ,把自己一直带着的耳钉取下来 ,“用这个吧 。”


阿蔓接过后 ,拿出一张写了字的纸 ,把肖战的耳钉放上去 ,跟着解下手上一直带着的手链 ,用纸包好,双手捧着 ,念了句咒语 。


那一团纸顷刻间燃起来 ,火焰包裹着纸团一起上浮,被吸入一个突然出现的漩涡内,消失不见了 。


于此同时 ,正在苍山上四处搜寻的姜卓身边突然多出一个纸团 。


姜卓背着老鬼 ,不方便去捡 ,对王一博道:“快看看这是什么 ,刚刚突然出现的 。”


王一博走过去,用爪子扒拉开 ,纸团里竟包着一条手链和一个耳钉 。


“这是战哥的!”

“这是我姐的 !”


老鬼扫了眼 ,平静道:“阿蔓这是在催你们呢 ,动作得快点了 。”


他不能动,只能趴在姜卓背上,“鼠尾草白桦木的气味都很特别 ,王一博你鼻子那么好 ,这么久都没找到 ,真的是在用心找吗?”


“我根本没见过那什么鼠尾草 ,苍山这么大怎么找!”


王一博看到肖战的耳钉被用这种方式传送过来 ,不免急躁,所幸那上面没有血,不然他能立刻杀回去 。


姜卓也急了 ,“阿蔓那么厉害 ,那什么鼠尾草真的有用 ?”


“鼠尾草的作用很多 ,说了你们也不懂 ,你们现在连阿蔓真身都没见到 ,不准备点有用的东西 ,回去凭什么跟她斗。”


王一博叼起纸团递给姜卓让他收好 ,“行了 ,我们抓紧吧 ,今天夜里必须找到这两样东西 ,明天天亮前赶回去 。”


说着他纵身一跃 ,扎进前方树林里 。




阿蔓把信息传送过去 ,再次叮嘱肖战老实呆着 ,便离开了三楼。


肖战捂着手上的戒指 ,等阿蔓走了才松了一口气 。但他马上又担心起来,王一博和姜卓早上就已经抓到老鬼了 ,这个时候还没回来 ,会不会是出了什么变故 。可惜他虽能感应戒指的力量,却无法使用 ,三楼又没有别的植物,眼下只有干着急 。


不久后,杜唯又上来了 ,他低着头收拾碗筷 ,似乎想看肖战 ,又不怎么敢直接看他。


肖战发觉 ,问:“你认识我?”


杜唯停下来 ,有些局促的在衣服上蹭着手 ,“是,我看过你的电视剧……是你的粉丝 ,你的古装扮相很好看,很像……一个人。”


他结结巴巴说完 ,头低的更很了 。


肖战对于能再次遇见粉丝有些吃惊 ,看对方紧张,便笑起来:“像谁呀?”


“像……我没见过那个人,只看过他的画像,他很厉害,是……”杜唯说到这儿停下,又低下头 。


“怎么了?”


“没……没什么 。” 他慌张地收拾碗筷 ,着急下楼 。

肖战看他要走 ,连忙问:“方便告诉我 ,你和阿蔓是什么关系吗?”


杜唯停下脚步,回头道:“我之前在这家客栈工作 。”


“那你知道阿蔓的身份?”


肖战第一次来时,阿蔓附身在一个年轻女人身上 ,现在又在姜露身上 ,杜唯以前就在这里工作 ,那必定是知道内情的 。


杜唯点了点头 ,“是,我知道她是什么人 。我不能在这里呆太久 ,你需要什么我下次给你带。”


“不用了 ,谢谢你 。”

“那我下去了 。”


杜唯快步走到楼梯口,又突然转身,看着肖战,想了想说:“你放心,等她要做的事做完了 ,我会放你走的 。”说完不等他回应便快速下楼了 。


“谢谢……” 肖战对着已经空了楼梯口轻声道。


跟着他又叹了口气,虽然对于总能碰到忠实粉丝这件事有些欣慰,但杜唯只是一个普通人 ,他不希望一个无辜的人被卷进来,觉得还是得找个机会提醒杜唯离开,毕竟阿蔓太危险了 。




第二天天亮前 ,王一博姜卓几人终于赶回丽江 ,王一博开路 ,姜卓开车进入丽江古城 。穿过结界后 ,他们便下了车 ,姜卓背着老鬼 ,他们回到狮子山客栈 。


刚到院门口 ,就看见不知何时守在院子里的阿蔓 ,她的目光直直定在老鬼身上 。


“阿靖,好久不见 。”


虽然她面上平静,但院内草木 ,都因她太过强烈的情绪波动而摇晃起来 。


比起阿蔓 ,老鬼淡定的多,他很清楚阿蔓对她的心思,故意道 :“当年先走得是你吧 ,我还以为你嫌弃我是吸血鬼 ,不想再管我了 。”


阿蔓急道 ,“我怎么会不管你 !我后来一直都在找你!”


她察觉王一博姜卓正在看着 ,嫌弃道:“你们还在这儿干什么 ,先进去 !”


王一博毫不客气:“你以为谁想在这儿 ,你把我变回去,我马上就走 。”


阿蔓一刻都不想耽搁 ,立刻念了句咒语 ,王一博身体立即缩小 ,变成人类的样子。


阿蔓怕他捣乱,随即对他翻转手腕,刚刚变回人型的王一博被折断颈骨 ,晕倒在地 。


接着她收走老鬼胸中那颗特质的子弹 。


老鬼禁制解除 ,从姜卓身上下来 。


姜卓问:“我们把他带回来了 ,你什么时候救我姐 ?”


阿蔓不耐,“急什么 ,等我找到下一个合适的身体 ,会把你姐姐还给你的 。”


她指着王一博 ,“你先把他送到三楼去 。”


姜卓只能听命,扛起昏迷的王一博走进客栈 。


阿蔓等他上去了 ,才说:“抱歉 ,不这么做 ,我怕你不肯和他们回来 。”


老鬼轻笑,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整了整衣服,道:“这有什么 ,不过我很好奇 ,你当年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


 阿蔓欲言又止 ,她当年是因为记恨,去杀欧阳靖妻子,不想却被那女人临死诅咒,才导致至她中不死咒,和欧阳靖分离千年。


“……去处理巫师会的事了。”


老鬼见她目光躲闪,便猜到她中不死咒恐怕就是在那时候 ,立即追问:“那是为什么你能活到现在?”


阿蔓见他咄咄逼人,语气疏离 ,完全没有当年的样子,有些失望:“靖少爷,我还活着 ,你不高兴吗 ?”


老鬼走近她 ,“阿蔓,你还活着我当然高兴 ,不过我听他们说你要毁了超自然世界 。我现在是吸血鬼 ,恕我直言 ,你要这么做我恐怕会很生气呢 。”


阿蔓看着近在咫尺思慕了千年的人 ,道:“放心 ,我会毁掉超自然世界 ,但绝对不会伤害你 。”


她抬起手 ,想触摸老鬼的脸 ,却被他避过去 ,“ 这不是你的身体 ,还是注意点 。”


老鬼错开她 ,双手背在身后往客栈里走去 。


他在一楼四处打量了一会儿 ,最后盯着楼上:“肖战在上面 ,这里还有个年轻男孩 ,加上姜卓和王一博,这里,甚至整个古城都只有我们六个人。”他转过身,“你的身体呢?”


阿蔓活了千年心思通透,一听就懂了他的意思,眼里的热切随之淡下去,道:“靖少爷 ,你知道你现在身上怨气多重吗?”


她盯着老鬼的眼睛,慢慢走进客栈里 ,“你还记得这些年杀了多少人吗?”


老鬼冷哼,他不喜欢阿蔓,就是因为这人自己冷血嗜杀,却总是要约束他,“我是吸血鬼 ,从你把我变成吸血鬼起 ,你就该知道我以后会怎么样 ,怎么你现在后悔了?”


“是 ,我后悔了 。”阿蔓眼里闪过一丝悔恨,随即正色道:“你想找我的真身 ,是要和他们一起对付我吗?”


老鬼清楚阿蔓的实力 ,警惕地眯起眼,“怎么会,我当然是站在你这边的 。”


说完他笑起来 ,这是他动手的前兆 ,但那一刻阿蔓也出手了 。


老鬼尚未靠近 ,便被她的法力压得跪在地上 ,脑中如针刺一般疼痛,大量鲜血从他口鼻中流出来 ,他震惊地盯着阿蔓 ,剧痛让他说不出话 ,没过多久 ,便晕倒在地 。


阿蔓接住了他 ,一手拖着他后脑 ,轻轻擦去他脸上的血 ,边擦边自言自语:“靖少爷我后悔了,不该把你变成这样,你以前多好啊……不过你放心 ,我会把一切都解决了  ,然后把你变回以前的样子的 。”


她的动作轻柔细致 ,仿佛对待一件珍宝 ,她擦净老鬼脸上的血迹 ,盯着昏迷的人正要亲上去 ,姜卓此时下楼,出声提醒:“那是我姐的身体 !”


阿蔓停下 ,看着姜卓脸色变了变 ,最终叹了口气 ,“把他也送到三楼去吧。”


————————————

本章完。

敌人的敌人,成了盟友。

毒唯上线啦! 毒唯在正主面前还是挺老实的,但是在某人面前嘛……

唯粉和毒唯都来了,cp 粉果果也不远了……

阿蔓就是最后一个反派,斗完这一个,就结局。目前初稿已经写完,最近会持续更新,后面几章小赞会爆发,但是最终让末日结束的是小博,多的就不剧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