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情向】赛罗的披风里有什么?
#赛罗泰迦亲情向 年龄操作有,超短打
#灵感自赛罗某场线下把俩小孩圈进披风里那张照片。
–
赛罗的披风里藏着什么呢?
最近竞技场的学生们总能看见赛罗在闲暇时裹着披风坐在竞技场的角落里自言自语,时不时还露出笑容来。
大家都很好奇,偶尔会有大胆的学员想凑上去想看个究竟,只是还没靠近多少,就会被敏锐的赛罗瞪上一眼,而后后者披风一卷立马离开。
赛罗的披风里头到底有什么呢。...
#赛罗泰迦亲情向 年龄操作有,超短打
#灵感自赛罗某场线下把俩小孩圈进披风里那张照片。
–
赛罗的披风里藏着什么呢?
最近竞技场的学生们总能看见赛罗在闲暇时裹着披风坐在竞技场的角落里自言自语,时不时还露出笑容来。
大家都很好奇,偶尔会有大胆的学员想凑上去想看个究竟,只是还没靠近多少,就会被敏锐的赛罗瞪上一眼,而后后者披风一卷立马离开。
赛罗的披风里头到底有什么呢。
后来有人说赛罗的披风里总会有什么在拱来拱去,还有人说每次碰到赛罗总会闻到一股子糖果的味道,也有人说不小心瞥见过露出披风的小尖角。
赛罗的披风里藏了一个糖果味的小小宇宙生物。
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渐渐的大家都在感慨有其父必有其子,赛罗还真是和赛文以前一样喜欢养小动物。
那恶人脸在大家看起来便也和蔼了许多。
赛罗的披风里真的藏了糖果味的小小宇宙生物吗?
不得而知。
这一问题直到某一日,泰罗总教官气势汹汹的满竞技场找赛罗,最后从赛罗的披风里挖出一个有着红手套、小红靴、天蓝色的小肩甲、橙黄色眼灯以及小小奥特天线还在吃着棒棒糖的小孩时才水落石出。
“papa!”小孩软乎乎的喊了一声泰罗,搂着人脖子蹭了一会,随后又伸手向赛罗,“尼尼抱——”
真是可爱的奥特幼崽。
等等,泰罗总教官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Fin.
劫(日常想念叶冲系列一)
叶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从黑暗中醒来,腹部被简单包扎的伤口已不再出血,取而代之的是漫长而无边的疼痛,叶冲感觉自己烧得厉害,自从被捕之后,宫本将他关在了这间连窗都没有的囚室中,咸湿和血腥味并重的空气狠狠地刺激着鼻腔,远方踢踏的脚步声在黑暗中愈发清晰起来。
囚室的门被打开,两道突如其来的手电光让叶冲的眼睛有些不适,还没看清来人的模样,那两人便粗暴地拖起叶冲,向门外走去。
叶冲对于审讯室的一切不能更熟悉了,宫本那个讨厌的家伙总喜欢在刑讯时叫上叶冲,在他面前用各式酷刑一点点抽离刑囚之人的意识和生命,得胜般的向叶冲炫耀自己的审讯技巧,也有那么几次是叶冲亲自上阵的,不过自叶冲开枪打穿一个犯人的心脏之后,大佐便下令...
叶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从黑暗中醒来,腹部被简单包扎的伤口已不再出血,取而代之的是漫长而无边的疼痛,叶冲感觉自己烧得厉害,自从被捕之后,宫本将他关在了这间连窗都没有的囚室中,咸湿和血腥味并重的空气狠狠地刺激着鼻腔,远方踢踏的脚步声在黑暗中愈发清晰起来。
囚室的门被打开,两道突如其来的手电光让叶冲的眼睛有些不适,还没看清来人的模样,那两人便粗暴地拖起叶冲,向门外走去。
叶冲对于审讯室的一切不能更熟悉了,宫本那个讨厌的家伙总喜欢在刑讯时叫上叶冲,在他面前用各式酷刑一点点抽离刑囚之人的意识和生命,得胜般的向叶冲炫耀自己的审讯技巧,也有那么几次是叶冲亲自上阵的,不过自叶冲开枪打穿一个犯人的心脏之后,大佐便下令不许再让他去审讯室了。所以说起来也算是很久没再踏足的地方,想不到今天竟然以这样的方式重逢了,叶冲任由带走他的两个士兵将他绑在刑椅上,手腕上的皮带勒得生疼,反倒让腹部的疼痛不那么令人在意了。
两个士兵很快便带上门出去了,叶冲环绕着四周,并未发现其他人的身影。回想起那日行踪败露,宫本带着几路人在要塞设卡,最后将包围圈缩小在了车站。叶冲与何樱躲在杂物间里,何樱早已泣不成声,拉着叶冲的袖子不肯让他离开,叶冲轻轻地环抱住了她,自第一次相识,这个热血又容易害羞的港大女生便在他心里扎了根,只是何樱恨了自己好久,直到身份被识破的那一日…叶冲将封好的胶卷塞进了何樱手中,握住了她正在发抖的指尖,“一定要把这个带出去,去找靳香,活下去,等我。”说罢,轻轻吻在了何樱的额头。外面的脚步声越发清晰,叶冲拉过何樱将她藏在了杂物间的深处,“冲哥…不论多久,我都等你!”叶冲对上了何樱的眼眸,浅浅地笑了,扯过身边的纸箱盖住了何樱的最后一丝光线。
叶冲拉开杂物间的门,组织上和自己接头的下线已经死了,这本就是一场没有退路的游戏,叶冲斜靠在月台的大门后,抬腕看了眼时间,最近的发车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军政处应该不想把事情闹大,并没有大规模的搜索车站,往来的旅客仍不在少数…突然,巨大的爆炸声传来,叶冲感觉到震碎玻璃划破手背的疼痛,月台上燃起了浓浓的黑烟,哭声和叫喊声让车站乱成一片。
车站的广播突然响起,叶冲皱紧了眉头,那分明是宫本的声音。满带着戏谑意味的日语,一字一句都砸在叶冲心上,若是叶冲不现身,宫本便每隔五分钟引爆不知道预先放在哪儿的炸弹。“阿樱…”叶冲看着乱作一团的人群,眼角渐渐氤氲起了淡淡的雾气,“你一定要替我好好活下去。”
【靖苏】苏宅后院有杏林(一、初探)
*如果从赤焰案发到梅长苏进京这中间十二年里景琰和麻麻学医了,会怎样?
*作者职业病发作脑补出的梗
*怎么觉得会变成毒呢?
*由于原作很多病的设定相当奇幻,所以我只能按照这个路子去写,专业脑没法完全上线(否则会死的)
开始写的比较正经……剧情跑起来很快就会变成轻松愉悦向的2333
前排广告:靖苏个人小说本《七绝错》 &与 @凯特-决心瘦成一道闪电 合作毒本《百毒不侵》&合作车本《昼度夜思》印调开启中~
相关信息戳这里>>没错,印调和相关信息戳我
一、初探
萧景琰从见到梅长苏的第一面起就对这个人产生了兴趣。...
*如果从赤焰案发到梅长苏进京这中间十二年里景琰和麻麻学医了,会怎样?
*作者职业病发作脑补出的梗
*怎么觉得会变成毒呢?
*由于原作很多病的设定相当奇幻,所以我只能按照这个路子去写,专业脑没法完全上线(否则会死的)
开始写的比较正经……剧情跑起来很快就会变成轻松愉悦向的2333
前排广告:靖苏个人小说本《七绝错》 &与 @凯特-决心瘦成一道闪电 合作毒本《百毒不侵》&合作车本《昼度夜思》印调开启中~
相关信息戳这里>>没错,印调和相关信息戳我
一、初探
萧景琰从见到梅长苏的第一面起就对这个人产生了兴趣。
除却梅长苏的来历,还有救出庭生的举动之外,更因为这个人让他产生了一种想上前问诊的冲动。然而毕竟二人还没有什么实际上的联系,因此萧景琰也找不到机会
自赤焰案发后,纵使心下明了此为冤情,可他却连哪怕半分为林家、为皇长兄洗雪冤情的能力都没有。为排解心中郁闷,素来并不钟情于读书的他找母亲借了些书回来看。
这些书中有医书。
静嫔当时也并未注意就随手拿了几本,然而过了十余天后,萧景琰突然找到了她,想求更多些的医书看。她觉得奇怪,但想着读书是好事,就把自己存的另一些医书也拿给了萧景琰。
萧景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医书,或者说对医术这么感兴趣。最开始只是当做消遣,然而就算消遣,十二年的时间,也够他成为一名合格的医者了。
他本是皇子,就算再不受宠也毕竟有着郡王的封号,平日自然不会以医者自居,若说行医也多是给府中、军中人等治疗疾患。无论是军队还是靖王府,尽人皆知靖王通医术。而靖王府里也摆了一架子的各类医书,以及譬如针、艾、砭石之类行医之物。就算是出征,他也一定要将其中一部分随身携带。
这么多年的学医与行医生涯也让他养成了观察身边之人面色、行为的习惯。所谓望闻问切,望乃第一。以目视之,察其异状,若是能助其一臂之力,自当助之。
而梅长苏,自然就是萧景琰看出异常的人。
在雪庐,一见到梅长苏,他就下意识地开始观察此人的神色体态、梅长苏感到了萧景琰的目光,总觉得有哪里与他年少时所认识的那个萧景琰不一样了,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来靖王殿下还是不放心,要亲自来查看一下庭生的情况。”进到屋中,梅长苏奉茶给萧景琰。
萧景琰此来主要还是为了庭生之事,并未刻意想其他。二人言语几句,萧景琰便问了梅长苏一句:“那么先生,是想选太子,还是选誉王呢?”
“我想选你,靖王殿下。”
此言既出,萧景琰忽想起当时宫中匆匆一瞥,瞬间心思一动。他本对帝王之位无欲无求,想驳梅长苏几句,然而那时此人的面容神色就给他一种病态之感,而且病情仿佛还不甚乐观。既有择主之言,当时不便开口的话语倒正好可以趁机说出,至于探求梅长苏的目的,稍待片刻也不迟。
“既然先生选了本王,那本王现在就有一件事情有求于先生。”萧景琰凝视着眼前人说道。
“殿下请讲,只要苏某力所能及,定当鼎力协助。”
然而萧景琰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让梅长苏心中一石激起千重浪。
“先生可否让本王诊一诊脉?”
梅长苏为回京翻案做准备时知道了萧景琰学医这件事,当时他就有些惊讶。在他心中,就算过去了这么多年,少年时水牛的影子依旧还存留在他的眼前。本以为是萧景琰离医术最远的人,却不想偏偏他向静嫔学了医。正如他自北境死里逃生一般,多少有些世事难料的意味。更不想,他刚对萧景琰说出择主之语,就被提了这么一个请求。
十二年时间,够做很多事情。由于萧景琰并不公开行医,梅长苏也不知他医术究竟修习得如何。但若是这十二年他潜心钻研医术,怕是自己的真实身份就此难保。他本不欲向萧景琰过早坦露自己就是林殊,但这件事情实在是出乎他意料之外,就也只能祈求萧景琰并不能诊察出什么端倪了。
二人落座,梅长苏挽袖将手臂放于桌案之上。
萧景琰指下触到梅长苏脉象时,心下一凛。
这不是他之前所知道的任何一种或者几种脉象所能解释的。他能察觉出这脉象之中有异,却说不出来是怎样的异常。而且其脉总体虚弱,更有元阴元阳受损之象,想是出过什么事情损了根基,这让他医者之心难以放下此人。虽说之前发生的事情让萧景琰对梅长苏有些顾虑,但既然已诊了脉象,他心中对于梅长苏的担心便盖过了疏离感。即使说一时半会还拿不准此人的目的,但借此机会可解人疾苦也说不定。
梅长苏看见萧景琰的表情瞬间怔住了,但立即就恢复了正常。是萧景琰在那一瞬发现了什么被掩盖在表层之下的情况么?他正有些忐忑之时,就听萧景琰开口道:“先生是否旧年曾受过重伤,或是得过重病?”
“正是。”梅长苏自知其脉象虚弱,萧景琰问他这样的话也在意料之中,“苏某自幼体弱多病,也曾受过几次伤,所幸家乡名医诊治,才能侥幸活至今日。并且如今比少年时已是大有起色,殿下尽可放心。”
“唔……”萧景琰颔首,“我倒是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地方。毕竟先生能来京城,定然是对自己的身体情况有所把握。况且先生弃了太子誉王而选本王,就应当调查过我,也应知道我修习医术。只不过身份所限,平日少有行医罢了。方才之举,只是见先生面色不佳而探知一下。若是先生有所顾忌,本王便不多说了。”
“苏某当然明白殿下一片好意。”梅长苏松了口气,“关于殿下,我确实查过,只不过未曾想到殿下此来会提及此事。既是如此,今后恐怕还可能因此事有劳于殿下。”
萧景琰未忘记他还对梅长苏存有疑虑之心:“只是先生为何会选本王?我三十一岁未封亲王,朝中三省六部没有半点人脉,就连学医也不过是为了自己消遣。更何况,如今朝中无人不知皇位必定是东宫太子与七珠亲王其中之一,你选我能做什么?”
“这世上越是有把握的事,做起来便越无趣。”梅长苏笑了笑,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若是凭我一己之力,就将一个大家都想不到的人送上宝座,岂不是显得我更有手段?况且殿下既然通习岐黄之术,自当有医者仁心,若是登上皇位,定可造福天下苍生。”
“这我可是没有想过。”萧景琰啜饮一口茶,将茶杯放下,“我都说了不过是消遣。能解除周围之人疾苦当然好,但提到天下苍生,还是太过缥缈无根了。”
“可是靖王殿下,说句实话,你就真的甘心看着这宝座落在他们二人手上?而真到了那时,殿下的处境有多危险,想必……你不会没考虑过吧?”
“我自然是考虑过的。”萧景琰此话不假,他甚至想过,若是到了那时他无法在朝中立足,便改名换姓到偏远之处开个医馆,也不失为一种选择,“但我有自己的考量,真到了那种时候,我也有解决的办法。”
“这不是殿下的问题,而是他们二人。”梅长苏定定地看向萧景琰。
萧景琰怎会不理解梅长苏的意思。话已至此,他深吸一口气,答道:“若你真的能截断太子和誉王的至尊之路,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我救出庭生就是给殿下的一个见面礼。你若满意,今日之约就此达成,如何?”
“你就是为了这个救庭生的吧。”
“是。”
“既然你查过我,就应该知道,我生平最不喜欢的,就是象你这样,步步心机的人。纵使我有心关照你的身体情况,然而那只是出于学医之人不愿看到身边人受病痛折磨之苦的心而已。医者说是有悬壶济世之美誉,但对于我来说,也不过是在皇子身份之外所修习之术。至于皇位……”萧景琰稍稍偏开视线,“苏先生,难道你就不介意到那时我不会给你多少封赏荣宠么?”
“来日方长,我以后有得是机会可以和殿下谈条件。我所看重的,是殿下的心性,和那两位都不同。且不论别的,就单凭医道一条,苏某就可以判定,殿下绝不会是凉薄之人。”梅长苏微笑道。
“你我素不相识,就算修习医道,可我心性如何,你又怎会了解?”
梅长苏将视线垂落到桌案上:“就当是我的一个赌注吧。在世的几位皇子中,三皇子身患残疾,六皇子胸无大志,九皇子又年纪尚幼。虽然殿下条件不好,可也只能是苏某的唯一选择了。”
萧景琰离开雪庐回府后,径直去了书房。桌案上摆放着一套银制的九针,他难得一用,只是做个摆设。面对着摊开来的九支形状各异的针具,萧景琰开始回忆雪庐所察。他越想,越觉得有蹊跷。
按理说十二年来他读过的医书不少,可却没有见过此种脉象的记载。若是说见过忘掉了也有可能,但他仔细回忆,却连一丝曾看到的痕迹都没有发现。
这反倒让他的探求欲愈发强烈。既是未曾得见之脉象,恐怕也有未曾知晓之病症。况且梅长苏说要选他,他总不至于看着这么一个体弱之人在身边辅佐而不给予协助,这有违医者之道。纵然搅弄风云,然而这么看来,人非恶人,若有可能还是给予些帮助为好。
他决定,下次进宫时将此事告知母亲,说不定能从母亲那里知道一些梅长苏这般奇异脉象的相关线索。
—待续—
下文 二、异象
后方剧情大概会有什么萧景琰晏大夫静妃蔺晨四方会诊啦……萧景琰每天去催人喝药啦……balabala【。】
暗夜之光番外 (继续甜)
团宠之明家瑞士日常
明楼病了,这几天天气转凉,又连着阴雨绵绵,虽然感觉浑身酸痛,他以为只是老毛病犯了,挨几天,挨过去自然会好起来,说出来只会让家人担心,还是隐瞒真相比较好。
但是,这天早上,明诚第一个发现了大哥的异样。自从到了瑞士,明楼生活一向规律,也很节制,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明诚用托盘把早餐端进明楼的卧室,看到平日里早该梳洗好坐沙发上看书的大哥,仍旧躺在床上。明诚赶紧放下托盘,走至床边,明楼面色有些苍白,眼睛微阖,气息...
团宠之明家瑞士日常
明楼病了,这几天天气转凉,又连着阴雨绵绵,虽然感觉浑身酸痛,他以为只是老毛病犯了,挨几天,挨过去自然会好起来,说出来只会让家人担心,还是隐瞒真相比较好。
但是,这天早上,明诚第一个发现了大哥的异样。自从到了瑞士,明楼生活一向规律,也很节制,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明诚用托盘把早餐端进明楼的卧室,看到平日里早该梳洗好坐沙发上看书的大哥,仍旧躺在床上。明诚赶紧放下托盘,走至床边,明楼面色有些苍白,眼睛微阖,气息比往日粗重,眼睑下明显的黑眼圈,必是夜晚未曾睡好,抬手摸向明楼的额头,有些发烧。
"大哥,大哥! 醒醒"
明楼挣扎着张开了眼睛,看到阿诚担忧的眼神,微微一笑,"阿诚啊,我昨晚没休息好,竟然起晚了。"边说边扫了眼窗外的天色,努力坐起身来。
阿诚伸出手,把一个枕头竖起来垫到明楼身后,用手把他按压着斜靠住枕头,"你究竟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哪有,就是没睡好觉。"
"说实话! "
明诚站起身来,到床头抽屉里拎出医药箱,翻出来体温计,"来,量下体温。"
"不要了吧,我没发烧。" 明楼侧身想避过,却被阿诚捉住了手,明楼的手冰凉一片,阿诚单手握住,"怎么手这么凉!"
"大姐! 大哥生病了!"阿诚故意提高了声音喊了一句,"别,别打扰大姐,我量就是了。"
明诚把温度计甩了两下,帮明楼夹到腋下。
当当,当当,敲门声,"阿诚呀, 明楼怎么啦?"
得,真把大姐招来了,明诚冲明楼吐了下舌头,忙去给大姐开门。
"大姐,大哥,有点发烧,也不知道哪里不舒服。我刚给他量上体温。"
明镜闻言,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明楼身边,一只手摸着明楼的额头,一只手摸着自己的额头比较,"是有点热,到底哪里不舒服呀?"
"没事,大姐,我就是昨晚没睡好,阿诚大惊小怪了。"
"什么大惊小怪,你就是什么都爱忍着,睡不好能发烧吗?"
"不行,得找医生来看看,明台,明台呀!"明镜边说着边走到门边,打开门叫着明台,"大姐!"听到大姐呼唤,明台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一脸睡眼惺忪的打开卧室门,只露出头和半个身子。
"别睡懒觉了,你大哥发烧了,你赶紧洗洗换身衣服,开车去把汤姆森医生接到家里来。"
"好嘞!" 明台砰的关上卧室门,冲进盥洗室,草草洗漱,换上衣服,拿了车钥匙出门。
汤姆森医生是明家的老朋友了,住得并不远,明台风驰电掣把医生接到了家里,不过二十分钟。
阿诚给明楼测好了体温,38度,逼着他喝下一杯热牛奶,然后强制他继续躺在床上。
汤姆森医生被明台直接请进了明楼的卧室,听阿诚简单介绍了明楼的状况后,他用听诊器听了明楼的肺,嗯,还好肺没有感染。汤姆森医生知道明楼早年受过酷刑的事,他检查的非常仔细,手,脚,胳膊和腿,当他卷起明楼睡衣的裤腿,发现明楼的两个膝盖又红又肿,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样子了。
"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也就几天。"
"几天了!" 明镜又气又恼,"你可真能忍,这要不是阿诚发现,你还打算继续瞒着我们!"
"大姐,我错了! 以后再也不敢了!"明楼在大姐面前最懂得适时认错。
"大姐,我以后监督大哥!" 明台在旁插嘴。
感受到明楼投过来凌厉的眼神,明台躲到大姐身后,"大姐,你看大哥"
"明楼啊,以后阿诚和明台都能监督你!谁让你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明楼明智的闭上了嘴,在家里,他就是食物链的最底层。
因为是低烧,不用吃退烧药,汤姆森医生建议物理降温,同时教给阿诚给明楼热敷膝盖。
一家子围着明楼忙起来。明楼一生病就胃口不好,明镜和阿香在厨房忙忙碌碌,煲汤煮粥。 明台负责跑腿,先送了医生回家,又接着去买了明楼最喜欢的芝士蛋糕。 明诚给明楼头部用凉毛巾降温,腿部膝盖垫了干毛巾,放上烫的药包热敷。
他用自己温热的双手裹住明楼的双手,即生气,又心疼的说,"大哥,以后,再也不要自己忍痛了,我们是一家人,不舒服一定要说。"
望着明诚晶亮的眼睛,明楼的手和心都暖暖的,他郑重地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然,大姐也饶不了我,而且我也舍不得阿诚再为我担心!"
窗外,雨已经停了,云层仍厚厚的堆积着,但窗内的两个人,心里一片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