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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单子我是画的开心又难受🙃哎

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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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老

山河从此去

梗:谁寻琴持萧一曲笑傲众生,谁铸剑决绝一场天下无敌

文/寇老

  杏月之初,北方景色依旧萧条。山壑似画卷笔锋迥劲地顿错,折出跌宕的峰峦。

  向南处是天水县,县南座落着林府,土块堆砌,外围沟壑上安鹿角壁护,显得大气恢宏。

  府上老爷林洵是西夏赫赫有名的将军,他为人仗义疏财,生得一副好心肠。初来此地时,他收留了不少夏国游民,乃至于流离至此的宋国百姓,他毫不吝惜让他们就地安居乐业,过上好日子。

  可事实上,林府内的日子却不那么太平。

  “颐儿!你不去练功,跑这养骆驼牛马的群里做什么...

梗:谁寻琴持萧一曲笑傲众生,谁铸剑决绝一场天下无敌

文/寇老

  杏月之初,北方景色依旧萧条。山壑似画卷笔锋迥劲地顿错,折出跌宕的峰峦。

  向南处是天水县,县南座落着林府,土块堆砌,外围沟壑上安鹿角壁护,显得大气恢宏。

  府上老爷林洵是西夏赫赫有名的将军,他为人仗义疏财,生得一副好心肠。初来此地时,他收留了不少夏国游民,乃至于流离至此的宋国百姓,他毫不吝惜让他们就地安居乐业,过上好日子。

  可事实上,林府内的日子却不那么太平。

  “颐儿!你不去练功,跑这养骆驼牛马的群里做什么?”一声怒吼之下,小院周边的侍卫纷纷自觉地离开,互相小声传着话:“兄弟们都莫往那边去,老爷要责罚公子了。”府内人听罢想象得出主人暴怒的模样,自然躲了八丈开外去,生怕触其霉头。

   却闻院中更大的一声咆哮传来——“颜儿呢?颜儿又去哪里了?”

  林府堡垒外,还住着不少牧民宋人的帐篷或房屋,四周的百姓听说小姐不见了,都自发的帮忙找了起来。

  此时的林颜正欢愉地行走在乡间路上,一袭月白衣裳沾着些枝叶尘埃,却依旧掩不住她大家闺秀的气质。

  突然,身后一阵劲风传来,一人出现在其身后三步外。她察觉身后有人,心道定又是那些劳什子护卫,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正要发作,来人却已伏下身子,低低地说:“小姐,属下需得保证你的安危。”

  那熟悉的声音令得林颜一喜,一双杏核眼内含满了笑意,唤道:“尔玉,是你么?”她回身过去,便看见了一个云眉俊眼、鼻宽唇薄、眉清目秀的少年郎。四肢束腕束腿,一副短打装扮,背负弯弓,腰悬箭壶,直挺挺站在她面前,来人正是尔玉。

  林府侍卫十几人,她独喜欢尔玉。这少年原是宋人,父母早亡,孤身一人流落至此,恰遇见南下狩猎的林洵。林洵看中他年少一身好体质,便带回府中培养,可他并无夏人的天分,既无劲力,又不擅射骑之长,就连最温顺的马也驾驭不好。林洵见他粗通些拳脚,又能吃苦耐劳,便叫他做了林府侍卫。一来二去好几年,随着二人青梅竹马的长大,内心间便互生了模模糊糊的情愫。

  此时,尔玉正偷偷摸摸盯着林颜看,林颜一时被逗笑了,招手叫他走在自己身边。尔玉便跟了上来,问道:“小姐今日想去何地?”

  “一家客栈。”林颜俏丽的脸上扬起一丝笑容,说道,“那客栈老板是个江湖人,极擅音律,会吹笛子吹箫,当真潇洒。”说着她转过头去,对上了尔玉那一双俊秀的眼。那双狭长的眼眸里含着温柔又欢愉的神色。

  “小姐对坊间真是了解。”尔玉道。林颜听了唇角轻扬,偷偷笑了笑,又斜眼瞧着屋檐上停歇的鸟儿,手指漫不经心地绕起腰上丝带来。

  正当尔玉目不转睛盯着林颜之时,林颜停下了脚步,说:“喏!我们到了。”

  身边是一家不起眼的客栈,那客栈的装潢由内而外都溢出朴素的气息。门上一块匾题着四个大字:“玲珑客栈”。

  二人踏入门内,只见入门正对的抱朴墙面挂着一个行军酒囊,随着墙面延伸到尽头处的架上摆满了酒坛。房间北面,窗边一道弯长的楼梯通向二楼走廊,旁的佩玉凳置于见素方桌旁,还有几张深褐色的长桌放着几碗酥油茶,后墙上挂着一张精致的花色弩,几只不同颜色的笛子。南面浅灰色屏风上绘山水,屏脚置一囊萤灯。东边墙上有几扇鹿角窗。

  二人刚入了店中,屏风后面便转出一个气质清纯的女子来,那女子容颜秀美,体态清秀大方,向着二人微微低头。

  “姐姐!”林颜见了女子便笑着迎过去,向尔玉道,“她是尧绫姐姐,这客栈的账房。”

  正当几人寒暄之时,一个身形高挑的男子自楼梯上走了下来,一身简朴装扮,一看便是这客栈掌柜。那男子脸颊棱角分明,鼻梁瘦高,嘴唇微薄,皮肤在西夏人中偏苍白,似乎有点病态。他虽然看着一副病怏怏的样子,那八面玲珑的一张嘴却闻名遐迩,老客们无不是冲着他这嘴来此花费。

  “晏清,颜妹妹来了。”尧绫笑着道。男子也笑着抢迎了上来,道:“在下有幸得林小姐莅临,敢问小姐此番前来,是想听在下吹箫么?”林颜被戳穿了意图,一抹红晕飞上了圆润的脸颊,随即笑道:“鹿掌柜如此多才多艺,小女十分羡慕。就请您奏一曲听听吧。”

  那被称掌柜的男子便拱手一拜,回道:“承蒙喜爱,在下愿意效劳。这位是——”他的眼光从林颜移到了尔玉身上。

  尔玉微微欠身应答:“在下尔玉,小姐的侍卫。”男子双手抱拳施礼,又以手做请将二人请向店内,一边说:“这厢有礼了,在下是这里的掌柜,鹿姓,字晏清。”

  说话之间,他已转到了屏风后,拿了一只箫来,早有人将二人带往二楼雅间内落座,小二迅速地上了果盘。林颜便拾了一颗葡萄,强行喂给了尔玉。尔玉有些羞涩,却也一时间飘飘然起来。

   鹿掌柜将箫放至唇瓣,轻轻吹奏起来。那箫声似乎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低沉而悠长,带着沧桑的韵味,一时间,将尔玉的思绪带回了那遥远的故土——大宋。

  南朝有余韵悠悠的箫笛,也有铮铮作响的琴,坊市之间也时不时传来乐器的几声交响……他终究是离开了那个伤心之地,但那里,依然是他魂牵梦萦的故乡。

  “尔玉?”林颜轻轻地唤他,“尔玉?”尔玉的神绪瞬间被轻唤声从回忆之中打断。他在林颜跟前总是不自觉地更随意一些,加之这箫声似乎依依离别,竟是让他深深坠入其中。

  “对不起,小姐,属下失神了。”尔玉向他低头致歉,林颜却摇了摇头,紧盯着尔玉双眼,发问道:“你想家了?”

  尔玉额首道:“属下想起了南朝的乐曲。”他拉远了视线,一边从记忆之中搜寻,一边整理思绪说出口来,“南朝的箫就如同鹿掌柜吹的一般悠长连绵,而那边的笛子,就像铃铛一样清脆动听。南朝坊市最流行乐器则是琴瑟,它们的音色带着几分的壮阔……”林颜听得入神,可尔玉的话却被一阵嘈杂喧嚣之声打断。

  从雅间出去,只见楼下一角几个江湖人起了口角,一时争执不下。鹿晏清皱了皱眉,向林颜道:“失陪了,鹿某前去看看。”说着,他便动身下楼去。

  尔玉便也起身来到楼梯口,从那里看着下面的情形。林颜在屋内唤道:“不过是细碎小事罢了,没什么好看的,鹿掌柜定可以化解。快进来跟我讲讲南朝的乐器,可比看热闹有意思。”

  尔玉在外面停留了一会儿,却也不敢怠慢,一会儿功夫便回去了。他心事重重地坐在了案旁,端起茶杯微抿了一口。

  “怎么了?”林颜感到有些奇怪,侧头瞧着尔玉问。尔玉沉吟了一阵,放下茶杯,对上了林颜询问的目光,回答:“这鹿掌柜,不是一般人。”

  话音未落,传来鹿晏清一声断喝:“无关人等,请速离此地,在下待客不周之礼来日定当偿还。”

  林颜与尔玉又走出房间俯视而下,只见那些江湖人竟是在客栈内剑拔弩张。尔玉细细盯着看了一会儿,轻轻说:“这些人是南朝来的,我们快走!”

  话音未落,几个黑衣蒙面之人便从二楼的窗户翻了进来。林颜倒吸一口气,迅速在尔玉的掩护下奔向楼梯之下。尧绫用手飞快地比划了几个手势,十几个店内伙计便围店一周,将那些执短刀的江湖人包围在内。

  事已至此,双方都不再客气。几个江湖人四下冲出,将那短刀向前一送,招式都十分的相似。店内伙计迅速抄起东西格挡,几道光影闪烁,刀刃削在木具之上的“咯滋”声不绝。混战一时间相持不下。

   鹿晏清也在那几个江湖人之中,跟一个白衣男子纠缠不下。他侧了侧身,竟趁着身后一黑衣人与人交战的空档抢下那人短刀,回身向着白衣男子刺去。白衣男子被逼退几步,而鹿晏清已然调转身形,错步向前。只见他倒换着步子身子忽闪,从混战中的人群之中穿梭,不时跟几个突然冒出的人交几下手。方才给林颜尔玉上菜的小二便补了他的位置,向白衣男子逼去。那被抢了短刀的黑衣人瞬间被小二放倒在地,小二手脚麻利地将那人绑了起来。

  所幸此时并非客潮,二楼没有客人,一楼的客人在混乱之中作鸟兽散,大部分也趁着混乱逃出了店门。那几个二楼的蒙面人已下到楼下。追的便是尔玉和林颜,尔玉单手搂住林颜纤细的腰肢,一个飞窜将她带到屏风边缘,示意她不要乱跑,自身后取了弓箭向几个黑衣人奔去。

  他为了将战斗转移至场中,竟是没来得及抽出身后负着的箭。几个蒙面人已然逼面而上。尔玉双手握弯弓,向身前一挡,别住一个人的短刀,又将弯弓一转,那人的手臂便被带动着护在了尔玉胸前,整个人也被牵引而至,做了尔玉的挡盾。

  尔玉自身后抽出一支箭,整条胳膊一甩,竟将箭当了矛使,重重戳向最近一人的腹部,将其戳倒在地,却没防备间被另一个蒙面人刺中左臂。

  另一边,白衣男子已退到了屏风附近,斜眼便瞧见了林颜,以及屏风之后的尧绫,他立刻转身,向着二人发难。

  林颜一时间花容失色,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撞到了屏风之上。不想尧绫早已自腰中取来匕首,向前一冲,一挥手便迎向了那白衣人的刀峰。“铮——”两人刀刃相击,尧绫借力向后退了一步,又立刻滑开,那白衣人扑向她方才所站位置,尧绫却已从侧面袭击而去。白衣人的只得顿住步子,侧身挥刃而砍,可他动作总是比尧绫慢了半拍,手还在半空中便被尧绫用两把匕首交叉架住。

  正当二人僵持不下之时,“咻”的一声轻响,兀的一只箭凌空而来,经由场中射向屏风之处,当当正正刺在白衣人的后心。

  尔玉正急着脱身却被死死牵制之时,倏忽瞥见那迥劲的箭矢,抬头便见鹿晏清正站在墙边,握着那花里胡哨的弩。他正微微眯眼看着场中,反手又自墙上拿下几支箭,装在了弩里。

  随手拿下一个装饰品,都能伤人三分,这鹿掌柜到底是何方神圣?不待场中人反应过来,鹿晏清视线在场内转了一周,右臂引弩抬起,向左右一挥,“咻咻咻~”三支箭连发,尔玉面前的一个蒙面人刚转身去看,便被射中了面门,“咚”地一声倒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两人倒地的“扑通”声。

  场中局面瞬间明朗起来,不速之客们一时间落了下风,几个帮工从店内拥出,十分迅速地将没死的都捕了起来。

  “尔玉。”林颜惊魂未定地从尧绫身后探出身子,叫了一句,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尔玉两步来到林颜身边,向着鹿晏清和尧绫深深作揖道:“多谢二位相护,此恩情在下铭记在心。”

  鹿晏清向他拱手回礼,道:“算这几只宋狗倒霉,被我们抓住了。天有不测风云,宋狗最近的小动作不少,您各位要小心了。”说着,他对小二使了个眼色,小二会意,动身离开了客栈。

  “今日店铺遭此不测,当尽快重整旗鼓开张就业,我们不多叨扰了。”尔玉抱拳道,“改日再会。”

  林颜并无意见,便与尔玉一同辞去。二人向南边走回,走出没多久,林颜便问道:“尔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想问的问题太多,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这家客栈应该是大夏国安插的眼线。”尔玉沉声道,“以便可以了解当地情况,顺便监督此地官员。”

  林颜脑中念头纷纷扰扰地卷过,瞬间理清了思路,接道:“当今局势甚乱,做掌柜的若没有两把刷子,这店便是开不成的。至于做眼线,不过是为了权利尔尔。”突然,她停下脚步,睁大眼睛,惊道:“那他和我交好实际上是想顺便监督我爹?”

  “正是。”尔玉点头答。

  林颜一日之间看见这些违背她认知的事情,有些怀疑自己。最打击她的还是鹿晏清,不但藏了一身绝技,还作为夏王的眼线蛰伏在此地。她心中发气,瞪了尔玉一眼,伸手在他腰上一掐,气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还有,我竟不知你武艺如此高。你究竟还瞒了我多少东西,都给我讲!”

  尔玉那一对眸子不再如平日般似水波潋滟,温柔又悲伤地看向林颜的眼眸,似乎一眼便望向了深处。他轻声答道:“小姐忘了,属下是宋人。宋人在夏人眼里自低人一等,又怎敢锋芒毕露,事事出头?”

  藏拙是一门艺术,能不招至羡慕而博取喜爱——虽然这份喜爱含着些许怜爱,但却不失为处世之道。林颜很聪明,这些道理她脑子一转弯也就懂了。“你又何来卓绝的武功?”她没好气地问。

  尔玉挑唇,温柔的笑了一笑,深深躬身,一揖到地,缓缓开口:“属下武功并不高,只不过是像尧小姐一样纠缠一二罢了。在下自小苦练,只愿在危险之时能护您周全。”

  林颜笑着向他走去。尔玉低下头,在她靠近之时一步步向后退去:“老爷吩咐过,不可离小姐太近。小姐——”

  林颜向他身上跳去,尔玉伸手一接,林颜便落在他怀中。她将头埋进了尔玉的胸膛,偷偷地笑了起来。

  尔玉轻嗅着她发丝清香,手掌自她的头发一直滑至背部,心旌摇曳,他低下头,斗胆吻住了林颜。

  黄昏霞光伴着情思旖旎在二人周身飘悬,娱情的甘美于二人耳鬓厮磨,掐起一束情焰。欢愉快活与落日一共炽烈燃烧,灼着二人的唇。


  尔玉背着林颜走了一路,快到地方时,林颜仓皇跳了下来。

  刚进到府内,就见林洵脸色阴沉地看看林颜,又转头向尔玉问道:“她为什么身上有灰尘?”再看尔玉,他身上更是风尘仆仆,林洵的眉头便又锁深几分。

  尔玉在一旁还未来得及请罪,林颜便抢在他前头发了声:“爹,都怪女儿顽皮,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乱跑出府,路上不慎跌了一跤,才成了这般模样。”

  林洵询问道:“颜儿,今天究竟怎么回事?我不是叮嘱了你,出去一定要带几个护卫么?”

  林颜也知道事情大小,便把一天的经过拈轻避重挑着讲了一番。林洵边听边玩弄着手中的箭矢,目光灼灼盯着尔玉,末了冷笑一声道:“看守小姐的时候竟然叫她跑出去,发现后不将她带回,而跟她瞎跑。尔玉,你胆子可不小啊!”

  尔玉低头跪了下来,沉声道:“属下失职,没有好好看守小姐,还让小姐受了惊,请老爷责罚。”

  林颜急了,扯住林洵的袖子叫道:“尔玉一直护在女儿身前,女儿才得以毫发未损,确实是女儿自己不小心,才磕破了皮。”她身上的几处灰尘,是尔玉背着她的时候沾染上的,林颜只不敢告诉他。

  林洵一甩袖子,从林颜手中摆脱,反手抓起林颜的胳膊,将她的袖子翻上,露出一条玉臂,只见她胳膊上是一道擦破的伤口。那伤口不大,也不重,只是蹭破了一层皮,但林洵依旧心头火起,走到尔玉面前居高临下地怒道:“不论怎样,你都不该让她受伤。”

  尔玉垂头不敢应声,林洵翻了翻眼,回头对身后跟来的林颐吩咐道,“颐儿,带你妹妹换洗一下,去厅堂吃饭。”

  “是。”林颐上前牵着林颜胳膊便将她拉向府内,一边不忘在转头之前狠狠剜了尔玉一眼。


  玲珑客栈中,尧绫和几个伙计已然复原了原本的样子,仿佛什么也没发生。鹿晏清从马厩走了进来,尧绫见了便迎上前去,问道:“那几个人质说什么了?”

  “没有什么价值,不过还是得到一些消息。”鹿晏清摇头叹了一口气,上前双手扶住尧绫的肩膀,道:“绫儿,你怎么还在这里张罗,快回去休息。跟他们纠缠不下的时候,你没有受伤吧。”

  尧绫轻轻摊手,转了个圈给他看,笑道:“我没事。比起这个,现在的大夏危如累卵,晏清,你我再无安日了。”

  “自林颜所说,林洵已派了一行人马支援北方与蒙古人的斗争,现留在天水县的军队没有多少了。”鹿晏清心事重重地分析道,“赵扩等的就是这个当口,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尧绫,我存了一笔钱,你拿着它把玲珑客栈移到向北一点的地方吧。”鹿晏清突然说道。

  “怎么,你?”尧绫警觉地抓住鹿晏清的双手,咬住了下唇。鹿晏清眼中的光影暗淡了下去,他说:“大王有令,调我去北面打仗。北面的蒙古骑兵不知比宋人凶残多少……”

  他的话未能说完便被尧绫打断了:“就算在北面开店,也是日日不平,性命不保。不如让绫儿伴你同去,自此戎马江山。”

  二人四目相对,心的旋律在眸中律动起来。

  “尧绫许久未骑过马了,甚是想念。马背上,不是我们二人相识之地么?”尧绫从鹿晏清的腋下穿过双臂将他抱住,轻轻地说,“我们继续过那样的生活,好吗?”

  鹿晏清闭上眼,享受着怀中柔情。他想起那些马背上的日子,大漠孤烟在山壑间绘出壮丽的轮廓。风沙洗过伊人的眼,尧绫那双眼映了满眸星辰,悠悠长吟着曲调。而他,在马背上吹着笛子,笛声穿过泠泠长空,漫溢平野。

  不论征战天下的雄心,还是深居客栈寻琴持萧的闲情,都不及她眼眸中流动的光影。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她能伴在身边,出生入死也不再惦念。哪怕马革裹尸,他也能拥她入怀。

  “好。”他说。

  ……


  是夜,林府上下皆已休整,只剩下几波巡夜的侍卫,在府中轮班守着。人静之时,林颜自屋内溜出,而她没走几步就迎面撞上一个人影。

  她轻轻惊呼一声,定睛一看面前这人正是尔玉,松了一口气,道:“尔玉,爹没难为你吧。”尔玉摇了摇头,上前一步,道:“小姐,今晚您不能乱跑。”

  林颜翻了翻眼,带着几分娇嗔道:“谁说我要跑了,只是想看看你怎么样。尔玉,带我上屋顶看看吧。”尔玉不做声,伸手揽住林颜的腰肢,腾起身子几个窜步便轻盈地落在了屋檐之上。

  二人并肩而坐,遥望着一方灰黑的苍穹。一时无话。

  过了一阵,林颜打破了沉默:“尔玉,南朝为什么会趁着北方有难来攻打我夏国南方?他们是怎么确定时机的?难道他们也安插了眼线么?”

  尔玉滞了一滞,不太确定地回应道:“也许吧。”林颜探寻的目光搜刮过他的脸颊,他没有敢侧脸面对那如炬的眼神。

  “你不会也是……”林颜迟疑着,吞吞吐吐出了半句话又赶忙停声。可那半句话,她收不回来了。

  夜色之中,她看不到尔玉的眼色。她紧张地用手指死死扣住房檐,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尔玉,而今日一天尔玉的见识多广使得她旧疑重起。他仅仅十三岁就来到林府,偷着练武尚可解释,可经验阅历又是哪来的呢?

  难道……尔玉也不是一般人?

  尔玉心知林颜已猜了个七八分,当下苦涩地笑了一声,道:“颜,不论我身份是什么,我对你的心都是真的。”

 正当这时,南面的天空之中划起了一道火光。


  “小姐,小姐!”下面的侍卫四次寻着林颜。是宋国的兵马打来了么?林颜一时愣在了那里,她知道他们会来,却没有想到竟来得这么快。

  “小姐,我们下去。”尔玉飞快地说着,林颜还未反应过来,便觉眼前一花,已然被尔玉夹在臂弯,跃至了地面上。

  林府上下的人皆已出动,林洵派了一支队伍出府邸去保护天水县。

  “宋国的火器威力极大,”尔玉说,“那些武器会用火焰的灼烧与热度造成极大破坏。小姐要小心了。”

  这时,林洵已寻了过来。他身着甲胄,甲片哗哗作响,神色是林颜从未见过的肃穆。

  “爹,您还好么?”林颜问道。“我和你哥都好,爹方才调了人马守天水,你哥哥正带着人守卫周边帐篷。林府靠着最南边,大抵是保不住了。”他说,“思来想去,那些侍卫少不了贪生怕死之辈,如今也只有尔玉靠得住。”

  “尔玉,我命你带小姐北逃。我一会儿便去前线作战,你们不用再回来了。”林洵说着,深深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叮咛道,“尔玉,保护好她。”

  林颜自是知道这些道理,那具有爆炸威力的火器方才在四下炸开,大抵过不了许久,他们就会打进来了。想到这里,林颜呦哭起来。

  “走。”林洵向着尔玉发令。尔玉一言未发,将林颜横抱至怀中,向墙头飞奔而去。

  二人刚下墙头,那木栅墙壁便被一道流矢划过,燃了起来。“爹——”林颜声嘶力竭地喊道。

  尔玉将她揽在怀中,用体温传送着暖意,他轻轻安慰道:“颜,不要哭。”那坚韧而尚含温存的话语沉沉击落,听得出其中分量。

   那是知时运将至却依旧睥睨天下的傲气。


  那一刻,铁打的溶浆流入了林颜心扉。

  她从尔玉怀里下来,攀住他的胳膊。尔玉默默从脚边一具宋人尸体上拿来了长刀,挂在腰间。二人到马厩牵了两匹黑马,尔玉扶着林颜上去,与她一起策马狂奔起来。

  不远处又有被从天而降的火炮炸到的侍卫,林颜还能听见他们被火焰撩烧的哀哀嚎叫声。而她身旁人身上似乎散发着坚定而稳重的气场,让她的心莫名安定下来。似乎只要有尔玉在,她就不会害怕。

  “林小姐!林小姐!”前方似乎有几个影子,叫喊着,一个人影挥了挥手。

  “是鹿掌柜!”林颜惊喜地说,立刻迎向那一行人。鹿晏清、尧绫和几个店内伙计骑在马上,看着他们。

  “我们从南边过来,受王的召令去北边打仗,途径此处话别一番。”鹿晏清拱手道,“林小姐可愿与我们同行?”林颜松了一口气,在马腹上踢了一脚,赶上了那一行人的行进速度,尔玉也御马跟了上去。

  “我们可没有邀请你。”鹿晏清脸色瞬间变了,冷冷对着尔玉道。紧接着,他转向林颜,厉声道:“你可知他是谁!”

  林颜垂下头去,做好准备谛听这来自黑暗中的真相。尧绫在一旁笑了一笑,温婉地转头看向林颜,道:“南朝派来的人里有几个探子,似乎要打听一个人。”说着,她看向尔玉,神色如许,似乎在谈论家长里短的闲话。


  “赵羡玉。”她吐出的这个名字,如惊雷霹雳一般炸响在当场每一个人的耳边。

  唯独尔玉丝毫没有慌乱,他淡然一笑,微微俯身道:“正是在下。说起来,在九年前将在下的接头人暗中消灭的,大概是鹿掌柜本人吧。”

  鹿晏清被他这玩世不恭的态度整得愣了一愣,旋即原模原样地还了回去:“您猜的不错,肃清此地所有奸细的,正是在下。”林颜在一旁听着几人斗智斗勇,心中的一些东西轰然崩塌。赵羡玉……宋朝的皇帝就姓赵啊。

  尧绫不轻不重地补道:“说起来,您也是王公贵胄 又何苦和我们这些下九流同流合污呢?”尔玉知他们意在讽刺,没有作声。而林颜心中此时已是五味杂陈。

  鹿晏清微微回头瞥他一眼,似乎不屑正面他,发话道:“既然如此,您还是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行人吧。”

  尔玉默默放慢了马匹,拉开了与队伍的距离。而林颜也揪起缰绳,意图放慢。尧绫在旁见了,坦然道:“林小姐,晏清让我们放缓脚步在此,就是为了等你的。还请小姐不要辜负晏清一番好意。”

  “相记相助之恩,小女没齿不忘,但是小女得说一声抱歉——我会跟尔玉在一起,永远。”林颜眼中的光影似是摇曳的火焰,她不禁为自己的勇气感到佩服。更不用说此时的鹿晏清,他看着林颜,仿佛看到了玲珑客栈中尧绫的影儿。

  林颜于马上冲鹿晏清行了一礼,斩钉截铁地说,“鹿掌柜此去,多保重。”说着,她打马回头,向着已落后数十步的尔玉走去。

  鹿晏清当下长叹一声,喝道:“那我们便先赶路了,祝林小姐平安。我们走!”一行人即快马加鞭走远了。

  林颜与尔玉亦从另一条路向北走,行了一阵,赵羡玉道:“颜,谢谢你相信我。”尔玉不知自己何德何能,让她不顾一切地爱慕,明明什么都没有告诉她,她却选择了无条件信任。

  “你要给我相信你的理由。”林颜高傲而带着几分黏腻地说着,微微扬起下巴,斜瞅着他。

  尔玉轻轻一笑,跟她并肩驾马前行,他知这份情谊自己欠她颇多,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瞒着了。于是他简短地道出了一切。

  宋宁宗赵扩在位许久,已达垂暮之时,这皇位的纷争千百年从未停歇。而赵羡玉,正是宋孝宗赵眘沾亲带故的旁系血亲。

  赵扩所生九子皆幼年夭折,收赵匡胤的十世孙赵询为养子,赵询于赵羡玉尚不懂事之时便拜威武军节度使,封卫国公,后被立为太子。

  而赵询自小体弱多病,年纪轻轻便一丝半气的模样。而宋太祖四子的后代赵竑、赵匡胤之子赵德昭的九世孙赵昀此时便对皇位虎视眈眈。

  赵昀是个拥有精巧无遗算计的大人物,在宫内看遍血雨腥风,年纪轻轻就有了一掌翻云一掌覆雨的手段。为了消除后患,他向赵扩建议,送赵羡玉去往西夏做内应,一为锻炼此少年心性,二给他以建功立业的机遇,如若他立头等大功,也是王朝之幸。

  赵羡玉的母亲不得不从命,也深谙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的道理,狠心与赵羡玉含泪分别。

  事实上,这赵昀的打算不过是削弱收割赵羡玉的权力,也不给他笼络人心的机会,而让他在夏国自生自灭。年仅十二岁的赵羡玉只身去往夏蛮,多半没有活路。

  那作为接应的人被鹿晏清处理之后,宋自然和赵羡玉断了联系,而那时的赵羡玉刚踏入林府,为了不招致怀疑而安分守己了整整三年。他的原计划是蛰伏在此,找机会重新联络起朝廷而起到作用,可这三年他却对林府小姐林颜动了心。

  他的计划自此一步步破产,一直没有传出消息,去年,却等到了赵询的死讯,以及赵扩立赵竑皇子的消息。精明的人都明白,赵扩在位时日不长了。赵昀和赵竑的斗争日益激烈,而夏国局面也逐渐险峻。

  “可是,你若是回去,也不是没有可能争夺皇位的。”林颜道。当年,年仅十二岁的赵羡玉来到府上不出半年时间,就凭着讨喜的性格赢得了林府上下的喜爱。一年之后,他便跟林府的下人打成一片,也获取到了林颜的喜爱。

  林颐总是不喜欢带林颜玩,而下人伴她戏耍时,独尔玉最有趣。二人的友情持续升温,渐渐变成了爱慕,两情相悦却从未话明,可他们各自心下都十分清晰。

  以尔玉的能力,他回到宋国也可以有所作为,赵扩下台还需要一些时日,这些时日,也不是不够他笼络人心。

  “退一万步讲,你可以回去藏拙讨清闲,当一介布衣。”林颜见他频频摇头,便又继续补充道。

  听到这里,赵羡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夜幕之中,林颜看不清他的脸庞,却听处变不惊的语调如初时一般响起:“去年我便已决定,一直留在这里。”

  “如今已回不去了。”他的声调之中,多了几分无可奈何。“现下宋军来袭,我们只剩下北逃,自从我当年选择留下的一刻,就没有退路了。”回去又能如何呢?他的命运依然如浮萍一般飘摇不定,不论在哪是如此。“我不后悔。”他说。

  默契的触感降临在周遭空气之中,二人的情谊从未如此相合。林颜放弃了鹿掌柜护自己周全,而相信“奸细”尔玉,尔玉选择留在西夏,与她生死相依。二人的默契似乎在无形之中,融成了一个完整的圆。

  二人没有再说话,专心御马前行。突然,一路兵马冲了出来。“赵羡玉。”为首一人喝道,“我们在此候你多时了。”

  几支流星般的火矢划过,不知哪一只射中了林颜马儿的腿。林颜自马上摔下,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赵羡玉早已跳下马来,将她稳稳接在怀中,而他的马,也在同时翻倒在地。这一路兵马,正是赵昀派来埋伏他们的,虽然没有了联络人,他还是派其他眼线前来打探,探得蛛丝马迹。以赵昀的脑子,还原出全貌不在话下。他知今夜攻天水县时赵羡玉定会北逃,提前在他可能经过的道路上设下了埋伏。


  “抱住我。”尔玉拔出长刀,沉沉地说。他就站在她前面,寸步不让,身躯立的笔直,刀把被他握的很紧。林颜在他身后,双手扶住他的腰肢。

  玄穹的火光零零星星在四周飘飞,夜色中点点火光就似繁星般忽明忽灭。霜落风中似乎飘着雪,雾色掩着周遭的空气,剑拔弩张的人影埋在了烽烟之中,看不见多少,也看不见方向。

  尔玉的刀如流芒般划破苍穹,劈出一道光亮。紧接着是“乒”一声刀剑相撞的声音。周围的喧嚣与嘈杂和二人处的安静形成了对比,两个人都没有言语。

  紧接着,那长刀挑起一串串光影,驰骋四海的磅礴刀气,在他手下到达了顶峰。他还是擅长用长刀的,林颜想到这里笑了一笑,夏国的兵器,不配他。

  九野凉薄依旧,但林颜不觉得冷。身前之人的刀身乱舞,卷起了飞沙走石,如若流荧在天。人间欢愉不过此,就这样完全把自己交给他吧。思及此处,她从背后牢牢搂住了尔玉。

  尔玉的眼沉着森森杀气,阴阴透过雾气四射,刀光驱除着周围的浓雾,将那迷迷蒙蒙的乳白搅地散开来去。

   凌厉的罡风将他身侧的袍角掀得翻飞,却吹不到身后那人。尔玉没有回头,他知道林颜就在他身后紧紧地圈着他。

  不能回头,亦不能退后半步。因为身后,是他唯一重要的东西。

  他另一只空着的手想要紧紧握住那圈在身前的小手,但他不敢。反而是林颜的手,摸摸寻寻按在了他的手背之上。

  他旋腕捉住那冰凉的小手,握了又握。下一秒,他狠狠地掰开那手指,反手将她一把推开。

  突火枪向着他身上戳来,他侧跳一步,依然被那枪头点中衣襟,火焰瞬时烧起尔玉身上一片布料,他猛烈地用手拍打着它。烧灼的火焰被尔玉扑灭,而一支燃烧的剪头又扎在他的胸口。那百战将军般的身影踉跄了一步。林颜这才看清,他身上已经被刺破十数处,一行行血丝从衣襟缝隙流涌而出。原来他为了她不受伤,以身为盾生生为她挨了那么多刀。 


  烽火起,马蹄扬,血染裳。金戈箭雨燃起的光照亮了尔玉的侧脸,却被飘渺的云雾遮得时隐时现。那雾气遮不住他的眼,任谁都能看见那两道精光,战犹酣的豪情伴横刀八方的桀骜于他眸中沓然浩荡。

  “尔玉——”林颜的声线已然嘶哑,她又一次从背后抱住尔玉,较着劲死不挣开。已经没有退路了。她知道这些人是冲着尔玉来的,但她不后悔。他叛国,她便决心同他赴死,以身殉国。林颜从他肩头贪婪地看着那英俊的侧脸,笑得甜美。

  “呃——”尔玉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嘶哑的声音,似乎扯破声带而出。他嘶哑到说不出话,也没有气力推开她,却依旧将执刀的手,缓缓抬起,遥遥指向对面。

  林颜将头埋在了他坚实的后背,似沾染沧桑岁月的刀气持在尔玉手中,于她身旁裹挟,一时间搅得天地昏暗。

  一枚铁火炮在二人脚下炸响。“离开我。”尔玉几近无声地吐出几个字,二人的裤脚被火焰燎了起来。一只燃着火焰的箭羽飞驰着凌空而来,扎在尔玉的胸膛之上。火焰开始在尔玉身上蔓延,但他已无力扑打。

  “尔玉。”林颜滚烫的泪滴打在他的后颈之上,抱着他的双手死死不肯松开。“铛——”尔玉的长刀重重钉在地上,他整个人顶撑于刀柄,不肯倒下。

  火焰蔓延到林颜身上,她却似乎没有了知觉,只觉身上麻木,仿佛不再是她自己的。痛感阵阵痉挛着,却似乎是在离她极远的地方。

  她抱着的似乎是一团没有形态的明亮火焰,没有触感,却就在身前灼灼燃着。

  两人的身躯在刀柄之上逐渐错位,一点点滑落,然后重重倒了下去。林颜和尔玉一起倒落在地,尚且有一丝残存。她感到自己眼前,模模糊糊跃动着光。

  光影深处,那个身影正在尽头的地方等她。她提了提唇角,向着那光影迎去。


LSF

新年快乐!!!
拿老图水水……(🌿

其实目的就是秀猫猫(?????
他名叫布曼奇(简称布奇(猫鼠洗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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怅归

假如Loki是团宠 Chapter 01

正文开始啦!
设定战后,主锤基,其他cp众多在后文中会陆续登场。
马上就要迎来期末周了,可能没办法保证每天更文,但我一定会尽力产粮的!

“I, Loki,Prince of Asgard,Odinson,
Rightful King of Joryunheim,
The God of Mischief”
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紧紧捏住,双脚被人提升着缓缓离开地面,眼前的渐渐模糊不见。呵,这该死的窒息感。看来这次是真的要死了……Thor……忽然之间,一切都被熊熊大火所吞噬,恍惚间仿佛听见了Thor悲痛欲绝的呼喊。

Loki从可怕的梦魇中惊醒,他已经记不清那天过后自己曾多少次在梦中见到那段痛苦不堪的回忆,...

正文开始啦!
设定战后,主锤基,其他cp众多在后文中会陆续登场。
马上就要迎来期末周了,可能没办法保证每天更文,但我一定会尽力产粮的!


“I, Loki,Prince of Asgard,Odinson,
Rightful King of Joryunheim,
The God of Mischief”
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紧紧捏住,双脚被人提升着缓缓离开地面,眼前的渐渐模糊不见。呵,这该死的窒息感。看来这次是真的要死了……Thor……忽然之间,一切都被熊熊大火所吞噬,恍惚间仿佛听见了Thor悲痛欲绝的呼喊。

Loki从可怕的梦魇中惊醒,他已经记不清那天过后自己曾多少次在梦中见到那段痛苦不堪的回忆,竟是如此逼真,手轻抚上纤细的脖颈,虽已白皙的不见丝毫痕迹,但那种窒息时的痛苦、绝望仍是那么清晰。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弟。”那是Thor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无论过了多久想起来心里仍是酸酸的,Loki嘴角勾出一抹邪笑,自嘲般地喃喃道:“我又让你失望了,Thor。我真是世界上最糟糕的弟弟,不是吗?”
夜色好似不识人心殇,弯月悬空,柔和得不像话,似一地银霜落满地。Loki因梦境失去了睡意,决定出去走走。刚走几步,身后传来一个男声,“你又做那个梦了?”
“二流法师,晚上不好好睡觉又来跟踪你的伟大的神吗?是不是担心我又要入侵了?”来者正是Dr. Strange。
“No,Loki.你不会的,更何况现在的你也做不到。”似是想到什么,“你……又在思念Thor了?”
“呵,怎么可能!”Loki毫不犹豫,“你知道的,我恨不得捅死他。Stupid Thor…”
死鸭子嘴硬,信了你有鬼,博士暗暗摇了摇头,却并没有出声拆穿。
“……”“……”

说起两人的相见,还要回到那场不愿提起的战争。Loki睁开眼,诧异地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不禁疑问:我不是死了吗?很快,凭借以往在Asgard闲读时的记忆,他发现自己来到了亡渡之境。换而言之,自己还没死透?伸手试了试法术,发现削弱了不少,不过有总比没有要好。随意变出了一个舒适华丽的座椅,well,自己已经谢幕了,接下来只能靠Thor和那群中庭的复仇者了。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出现一团黑影,Loki顿时警觉起来,做到随时都能出手的状态。紧接着,从中走出了乌泱泱一群人,有他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还是失败了吗……看到人群中没有那人的身影,Loki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Loki!你怎么在这儿!”Sam看到曾经入侵地球的邪神,充满戒备地问道。
“Loki?就是那个入侵纽约的邪神吗?雷神Thor的弟弟?Oh my god!我竟然亲眼见到了一个神!真不敢相信!我一定要告诉……”一个身着红色战衣的男孩惊叹出声。Loki对男孩的滔滔不绝感到无法理解,明明长得挺好看的,怎么话这么多。还在犹豫要不要给眼前的男孩施个消音的法术,便被一道Mantis打断,带着不可置信:“Thor的弟弟?你不是死了吗?所以,我们现在已经死了?”
一瞬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仿佛在接受自己离去的事实。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事实上,我们还不能算完全意义上的死亡。”Dr. Strange 严肃地可口,“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叫做——亡渡之境,是一个区别于宇宙、地球的独立存在。也就是说,我们已经离开了人世,但也不至于步入死亡。”
“简单来说,就是——还没死透。”来自Loki的友情提示。
“那我们还能回去吗?”这一问戳中了所有人的心事。
“理论上来说,可以。”博士点了点头,“不过,除了要发现方法,希望更取决于那些活着的人是否有着足够坚定的信念。”
“那我们能做什么!”少年一改刚才的沮丧,一双眼睛又充满了希望的光芒。
“Well,you can do nothing without waiting.”Loki重新坐回椅子,真不明白那些人明明那么悲伤,怎么一下就又充满斗志。
“唔……怎么能这样?难道你不想见Thor吗?”男孩似乎不太认同,却见博士罕见地赞同Loki。
“他说的没错。我们现在确实做不了什么。”博士尝试安抚眼前又要陷入悲伤的男孩,“但是,我们可以在这里照顾好自己。只有当我们保持足够好的状态,也算是为那些人最好的帮助,不是吗?”果然,一双狗狗眼又亮了起来,“亡渡之境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和现实世界一样,有生灵万物。看来,我们需要一起在这生活一段时间了。”
亡渡之境的同居生活正式开始!

W!nk
Ⅱ章38话 难得看见白盾生气啊...

Ⅱ章38话 难得看见白盾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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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ian Evanstan

五对盾冬的 "吃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沾到脸上了" 的场合_(:з」∠)_

盾都朝着他们的下一个阶段为目标学习(A4除外, 另外这里要稍微欺负他一下(没有讨厌他的意思(˶ᵔᵕᵔ˶))

(这次画得有点奇奇怪怪的不是很满意(இω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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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ah🐦‍⬛
为天雷勾地火组献上我最后的爱,...

为天雷勾地火组献上我最后的爱,身体被掏空了,出坑(ؓؒؒؑؑؖؔؓؒؐؐ⁼̴̀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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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逼用户fh365gfcDb

😭😭还有人没看king thor的结局吗!!是这么多年雷神刊的大结局😭😭😭我疯了我晕了这是诗吧他们的结局,我震撼又难过,昨天躺在枕头上汪汪哭泣


loki献祭自己点燃了太阳为宇宙带去最后的光明,而此后thor每到晴天都会感到巨大的悲伤


最后Thor选择了牺牲自己化为雷电扫除宇宙中剩下的gorr的武器,雷声就是神爱世人的声音😭😭😭😭


(微博上有两段我看晕嘞拿出来给大家品品,这个Thor和Loki的故事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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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酒澜

跟阿钧脑了一个沙雕土味格林德沃饲养手册(?)

CP大概会印成折页宣传手册当无料或者小料发发。

本宣传手册简单的介绍了格林德沃的生活习性、捕捉方法、饲养场地以及发情管理的相关事宜。文字通俗、可读性和实用性都很强,可供圣徒、各国魔法部、格林德沃爱好者、霍格沃茨魔法专修学校师生和神奇动物饲养员参考。

我jio得巫师同胞们应该人手备一份好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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莓子炖布丁

什么时候太太们出开久组合志了记得告诉我一声 我去买一百本回来当传教读物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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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iidth

不如跳舞。
P1七十年前P2七十年后咳咳【。
————————————————
探戈其实一开始是俩男的为了抢女人干架用的,所以现在的男女探戈都不正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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