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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斯特.west
雇了两女仆,干活不利索还一直嚷...

雇了两女仆,干活不利索还一直嚷嚷着说我有病Σ(-᷅_-᷄๑)


雇了两女仆,干活不利索还一直嚷嚷着说我有病Σ(-᷅_-᷄๑)


维斯特.west
小东西又在干坏事🤧 一出手就画...

小东西又在干坏事🤧

一出手就画成二次元帅哥了对不起。。

小东西又在干坏事🤧

一出手就画成二次元帅哥了对不起。。

维斯特.west

轻轻丢下几只蟑螂男

从纯情少女到无情表子

轻轻丢下几只蟑螂男

从纯情少女到无情表子

黑Glen
Kim 我不许任何人忤逆你😭

Kim 我不许任何人忤逆你😭

Kim 我不许任何人忤逆你😭

梅无声啊

stopper

看完律师了,查克和吉米的关系实在太微妙,Jimmy本身也是一个非常微妙的角色。写这玩意更像观后感而不是一篇同人。

注意:内含造谣Jimmy卖鼙鼓

詹姆斯.摩根.麦吉尔——人们喊他Jimmy,或者用索尔.古德曼称呼他,像一瓶被晃过的汽水,而他的哥哥查尔斯是这瓶饮品瓶口的软木塞,阻挡他弟弟那甜蜜诱人却危险至极的本性喷薄。

 

很少有人相信Chuck有个风流成性、把街头俚语挂在嘴边的弟弟,但真正相处后他们往往更喜欢Jimmy,对此除了Chuck所有人皆当潜移默化却不心知肚明,也许Kim清楚,然而那影响实在太深藏而长远,时间跨度直到Lalo扣下扳机,她的思维才倏然被发散到还供职于HHM......

看完律师了,查克和吉米的关系实在太微妙,Jimmy本身也是一个非常微妙的角色。写这玩意更像观后感而不是一篇同人。

注意:内含造谣Jimmy卖鼙鼓

詹姆斯.摩根.麦吉尔——人们喊他Jimmy,或者用索尔.古德曼称呼他,像一瓶被晃过的汽水,而他的哥哥查尔斯是这瓶饮品瓶口的软木塞,阻挡他弟弟那甜蜜诱人却危险至极的本性喷薄。

 

很少有人相信Chuck有个风流成性、把街头俚语挂在嘴边的弟弟,但真正相处后他们往往更喜欢Jimmy,对此除了Chuck所有人皆当潜移默化却不心知肚明,也许Kim清楚,然而那影响实在太深藏而长远,时间跨度直到Lalo扣下扳机,她的思维才倏然被发散到还供职于HHM任收发文件和会议室布置的繁琐工作时的一个下午,她打开一罐汽水消遣后碳酸气体喷涌像开枪响亮,黏糊的液体流过指缝、木地板和地毯,惨状让接下来的会议差点无法进行,将出席的Chuck却并没有责怪,反而教她给汽水消除气泡的秘诀,旋转、旋转、再旋转,Kim还记得自己眉毛微挑,说出谢谢后再没有实践过一次这诀窍,因为她和Jimmy都喝酒,即使偶尔换换口味,同样装在玻璃瓶里的饮料倒也容易观察状态,就算软木塞拔掉后气体迸发也有十足时间将它堵回去,而现实并没有反悔的余地。

Jimmy在Howard死后几乎不敢喝汽水,虽然他本来就极少青睐这种饮料,但主被动的选择明显不同,他想起一群墨西哥人和Mike交火、想起Tuco让手下折断两个滑板男孩的腿,清脆断裂的饼干让他吐了,说不准是因为那晚上年纪的亚洲女人身上过浓的熏香还是发皱的皮肤导致,他只知道那一次后他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和出手大方的女人玩他惯用的小把戏,然后自欺欺人地选择了出手大方的男人故技重施。

他们经常让他跪下、张嘴,因为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巴太过碍事,而口头的交易也是最快的释放办法,Jimmy不会主动再从事男人之间耗时最长、最终的交接,不只是来钱不如和女人方便,更是因为有Chuck。早在西塞罗他的哥哥就看出他为几美金无所不用其极,搬到阿尔伯克基后他仍担心弟弟变回“风流吉米”,电磁过敏症是连Chuck都没意识到的一种反抗,但Jimmy在某些方面比嫉恶如仇的兄长更清楚和精明,只不过有亲情还是爱挡着,詹姆斯就不是索尔——这种感情实在太脆弱,至少比Chuck估计的Kim和Jimmy间的牵绊脆弱得太多。得知兄长死讯后的那夜Jimmy喝了很多杯,Kim做了和以往一样的事,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陪伴,然后天将晓,女友给彻夜未眠的他调了一杯苏打。

苏打水的气泡翻卷不断,珠串似的把杯子教堂排满,中间一小涡水旋像灵柩供人瞻仰,Jimmy被酒精麻痹的味蕾尝不到蕴含气体的碎裂,只是碳酸氢钠固有的化学性质缓解了不适,出席认尸前他不知魇足地连下三杯,就连便利店货架上未冰的汽水也沦为一种替代,晨班读报的中年男人从昏昏欲睡中被易拉罐拉环拉开后气体的挤压尖叫唤醒,于是他用一种年长者特有的、欲言又止的厌恶眼神盯着醉醺醺的顾客好一会,Jimmy只是完全不在乎地挑一挑眉尾,购买结束后恰如悼念会后无人会记得成为面具的表情,悲伤、责骂、恨铁不成钢或是几者混合都无所谓,Saul只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坦,当Howard声泪俱下地控诉自己的不谨言慎行后那种心情尤其达到顶峰。

“那你就好好背负这种罪孽过活吧。”

他咬文嚼字,顿觉语言的美妙无匹,畅快似电影里人们拔出香槟的木塞,任芬芳的酒液肆意挥洒欢乐的场景——狂欢过后往往只有满地狼藉,可谁在乎?

 

如果不是冒失的新人差点把摇晃过的汽水端到会议桌上给贵客惊喜,Howard几乎要忘了他跟优秀的合伙人学过那个实用又似乎不太实用的妙招,因为他这样身份的人很少喝汽水,一般有幸被选中的饮品都是精研咖啡、珍藏红酒之类,只是这次与会者有老年人,实在不方便摆些“门槛太高”的招待,还有Chuck严肃、法官般的肖像在会议室后方投下凝视,他才想起那鲜为人知的补救措施。

旋转、耐心、静置,然后气泡就会消失,汽水就不会喷涌,桌面也不会狼藉。可那不是属于他的学识,它是属于Chuck的、独有的技巧,就像他在调解会上的失态,永远也拿不出一个有效方案反将始作俑者一军。

他看见那个曾朝他的车子扔保龄球、在他的午餐派妓女搅局、偷他的车丢下一个冰毒“公主”的Jimmy露出麻木又惧怕的神情,像预知一瓶被摇晃过的汽水要打开将会把所有人泼得多么狼狈,然后他听见拉环往后撕拉开,积蓄的气体全部喷薄而出。

 

滴灌公司的产品被扎出很多个口子,清水滴滴答答地灌溉佛州大地,Kim回头望一眼草坪上的绿植,主妇们仍然自顾自地谈天说地,无人在意同伴小小的心不在焉,她们玻璃杯里的气泡水或被吸管搅动着、或被小口小口啜吸着、或是已然见底,新调的饮料噼噼啪啪冒着新鲜的气泡,其中有个人太太喝得太快,被呛得咳嗽连连,掩嘴的手慌乱之下打翻了旁边的可乐 ,几乎是被碳酸饮料溅满上衣后她才回过神来,当她以一贯的快语速礼貌回应每一个关心时才想起来自己曾经从Jimmy的哥哥那里学过给汽水消泡的方法,但她从没有用过,往往是事情发生后才能回想起那知识,不,或许不是关于知识,而是这种事理应一开始就交给Chuck照管。

然而现在,他们都死了。将手放在冷水中搓洗风干后和血迹类似的污渍时Kim悲凉又惊悚地想到,也许那位大律师生前的某些话并不是误评、也许一开始她就不该插手、也许她和Chuck的方法都是错的、也许……

水龙头已经打开流淌了许久,汽水留下的污迹却还是没有洗去。

 

 

 

 

 

 

 

 

 

RipperL🐇

Jamais Vu

*配对:Chuck&Jimmy

*被s4e10刀麻了......这种扭曲又矛盾的兄弟关系实在太戳心了,难得如此上头磕一回骨科年上,就算没人看我也要写点垃圾出来


*

  “西瓜,泡菜,西瓜,泡菜......”


  他又重新回到查克的墓碑前面,嘴里的声音很小,至少让路过的人以为自己真的有什么肺腑之言要告诉钉进黑檀木里的血亲,比如悲痛,比如缅怀,比如悔恨......随便什么能让他们高兴的。他不自觉抿起自己薄薄的嘴唇,好像很苦闷,因为他已经快念叨烦了,感觉金买的咖啡开始在喉咙口发酸。


  “一千一,一千二,一...

*配对:Chuck&Jimmy

*被s4e10刀麻了......这种扭曲又矛盾的兄弟关系实在太戳心了,难得如此上头磕一回骨科年上,就算没人看我也要写点垃圾出来



*

  “西瓜,泡菜,西瓜,泡菜......”


  他又重新回到查克的墓碑前面,嘴里的声音很小,至少让路过的人以为自己真的有什么肺腑之言要告诉钉进黑檀木里的血亲,比如悲痛,比如缅怀,比如悔恨......随便什么能让他们高兴的。他不自觉抿起自己薄薄的嘴唇,好像很苦闷,因为他已经快念叨烦了,感觉金买的咖啡开始在喉咙口发酸。


  “一千一,一千二,一千三......”


  为了赢回执照,金让他随便来说点什么。吉米可以把重罪说成无心之过,可以整个午饭都用来滔滔不绝批判霍华德那批人,可以和金讲一晚上的色/情电话,可以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得图库都放下屠刀,但就是没有对查克的话。他能想到的就是西瓜、泡菜和数字。


  查克还是那个查克,就连墓碑最后都是这块地里最醒目的,他想,查克的自尊随岩石风化的时间都要比别人长出一截。


  去确认尸体前的某个早上,他在未来火灾现场五英寸远的长登上坐了许久,盯着那个白色的变电箱,从回忆里捡出查克不恨自己的那部分。


  片段零零碎碎,如同在沧海拾珠,又或者是找车祸现场散落的玻璃碎片,看着它们面目全非的,亮着火烧一样猩红的光:


  他喝了酒,衬衫不知道在哪蹭得又脏又乱,却不想回美甲店后面局促的事务所,本能的意识带他去找查克。当然,那是在换锁之前,以及当然,他放了手机和手表在信箱。查克扶他躺在沙发上,脱下他的鞋子,盖上薄薄的毯子。法兰绒的布料,很轻,把他困在一股似有若无的暖流里。在那几秒的接触中迷迷糊糊看到查克的脸,似乎带着笑,那种发自真心的,而不是简单扯一下嘴角的肌肉。


  那时候吉米很高兴哥哥这样对自己笑,无论原因,尽管笑容在酒精与煤油灯昏沉的光线里折射一遍,已经变得与以往不同了,可具体差别在哪,又说不上来。


  “Jamais vu。”他的嘴里突然蹦出这个单词,在墓碑前,就好像答案已经在心口盘旋许久一样,一个法语单词,而他知道查克能听懂,小时候查克给他买过一本入门童话书好好培养一下行为修养。


  在查克口中它的发音似是而非,诉说着旧事如新。


  他总觉得这样的解释太过玄乎,那么是何时真正领悟的这个单词的?大概在他从凳子上起来,走入自己的车里发动引擎,却又在车轮还没滚满一圈的时候突然刹住,冲下车,跑去敲开查克的门的时候吧。


  “所以......我们和好了,对吧(We are good,right)?”他试探地问自己几近一无所有的哥哥,他想告诉他我们是麦吉尔,是注定甩不掉彼此的,哪怕互相捅的刀子已经够多,除了继续爱姓氏下的另一方别无选择。


  而查克,查克说了他那些长篇大论,他说你只会伤害别人然后又紧咬嘴唇上演后悔自责的戏码,他说你永远不可能改过自新,他说虽然不想伤害你的感情,但事实是:“你对我来说从来都不重要。”


  那一刻对吉米必定是毁灭性的。


  查克的笑容里扭曲的那部分从未如此清晰明了,他原以为这是自己依旧被爱的证明,那句话后这些他再熟悉不过的东西突然变得陌生至极,变成了一把尖刀,刺穿了一厢情愿的表面伪装。


  他突然明白,查克从来没有恨他,因为他不值得查克上心到用恨这样严重的情绪界定,查克爱他,因为这些爱出自蔑视。查克每每在吉米最落魄的时候把爱给他,看他像条奖赏到一根烤肠的饿狗一样依偎到自己的身边,都会因为内心涌现最真实的痛快感而流露笑容。


  也因此,查克宁愿把自己点燃,也绝不接受他的和解。


  詹姆斯·麦吉尔是被查尔斯·麦吉尔亲手烧死的,尸体的余灰哪怕早已飘远,也能闻到那股分子崩坏焦糊的味道。


  现在站在坟墓前,他的心灰得就像这些石头。


  “今天好像是我第一次来这里吧,查克。你做到了,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他百无聊赖地看了眼四周,确认没人闲逛到附近恰好听到,“何必呢?”他的声音越发的轻,更多是说给自己,“哪怕失去了所有东西,你都想让我一直恨你。从头到尾,夺走HHM的工作、起诉、吊销我的执照......无论什么,就像你所做的那样,从来不给我其他的机会。”


  这次连报复的机会都一并夺去。


  “但就此时此刻已经无所谓了,”他说。这次是抬头盯着灰白的天空,长舒口气,吹走灵魂最后的烟尘,那双麦吉尔蓝的眼睛迷离,像哭一样褪色:


  “终究是......一切都好(It's all good,man)。”



END

RipperL🐇

世纪骗局

*配对:Kim/Jimmy

*一点点GB,完全虚构s6以后if线,十分不严谨,刷到一个特别棒的Kim人物解析,顺着脑补出来这篇,每周等更新真的太煎熬啦

*这对每次接吻和关系进展都是Kim主动的,实在让人很想当GB向去嗑


*


  婚姻对于Kim Wexler来说就是一道法律程序。


  无非是多遵守几道条款。她不会改姓,也不想要孩子,辩护的工作堆积起来的时候更不会想进行性活动,对他人来说她是永远身披锋利垫肩的西装三件套飘过去的一道烟。


  “大部分人被挡在这一关,他们看透我的生活不会因此发生改变后......

*配对:Kim/Jimmy

*一点点GB,完全虚构s6以后if线,十分不严谨,刷到一个特别棒的Kim人物解析,顺着脑补出来这篇,每周等更新真的太煎熬啦

*这对每次接吻和关系进展都是Kim主动的,实在让人很想当GB向去嗑



*


  婚姻对于Kim Wexler来说就是一道法律程序。


  无非是多遵守几道条款。她不会改姓,也不想要孩子,辩护的工作堆积起来的时候更不会想进行性活动,对他人来说她是永远身披锋利垫肩的西装三件套飘过去的一道烟。


  “大部分人被挡在这一关,他们看透我的生活不会因此发生改变后,全都逃之夭夭了。”


  Kim打趣自己道,期间拇指一直夹着徐徐燃烧的万宝路香烟,自工作以来她很少抽女式烟。


  这句话的效果已经达到,话音未落,围坐在她身旁的妇人已经在交头接耳,她们的目光从昂贵的陶瓷茶具边缘遮挡里窥探,落在Kim的无名指上。


  Kim有点厌烦下午茶的氛围,她搬来社区后连续拒绝了三次邀请,第四次不得不出席,因为这次的东家丈夫在一家著名的律所工作,连锁中西部好几个州,她只觉得法庭旷日持久的口水战都没如今的处境耗费精力。男人这个时候大多外出工作,Kim因为些私事这个星期都接不到委托,斌闲在家,才选择露面这种社交活动。


  “正是,在我们这儿流传着一句话:别和律师结婚,毕竟你还要咨询离婚官司。”那个东家说,言毕在场所有人都笑起来。


  Kim注意到她的打扮,和大多数披着俄罗斯进口皮草的阔太太不同,这人只穿了件灰调的浅格纹外套,下面搭配暗面冷色的工作裙装,丝带简单在领口打蝴蝶结,虽然依旧是全套定制的做工,但跟着脸上扑粉妆造整个都显得暗淡许多。她平常请了四五个人照顾自家的微型博美,只在允许携带宠物的社交场合亲自牵这条狗。如今那条造型精致的狗被关在别墅落地玻璃后面冲着Kim汪汪叫,俨然被抛弃的模样。据说这套装扮会显得她更加沉稳、干练,在法庭上能得到更多印象分,这位富太太最近在为离婚官司苦恼,她不忠的丈夫天天去银行和税务局清算他们的财产,令她夜不能寐,Kim知道这点。


  律师摩挲无名指在阳光下泛白的短截皮肤,抿了抿嘴,继续话题:


  “这话说得没错,你们知道我的前夫,Jimmy。”


  她说到这停顿片刻,发现所有人听到这个名字脸上都浮现出一种茫然,于是改口道:“或许Saul Goodman这个名字你们更熟悉点?我让他净身出户。”


  现场有人倒吸口凉气,惊呼:“我没听错吧?那个Saul Goodman?”


  “Yep,”Kim点点头,“看来你们都看过新墨西哥州的新闻。”


  毒枭海森伯格逃亡的报道一出,整个美国社会一片哗然,阿尔伯克基,这个新墨西哥州的城镇头一次迎来如此多的关注。


  随着越来越详细的背景调查,专案组惊讶地发现海森伯格私下却是个不能再普通的中学化学老师,边缘到甚至都没有学生会认真听课的程度,绝非仅靠自己就能获得如此多的赃款。他需要一个穿梭于黑白两道为他四处打点的人——Saul Goodman,罪犯们的专供下流律师,这条线就如此被挖了出来。


  靠着这个谈资,茶话会终于撑到了结束,Kim故意留座抽完最后一支烟,等到客人都走后,东家——Westen太太却过来邀请她到里面坐坐。


  “你想和Westen先生离婚,又想留住这套房子。”


  进屋后,Kim直白地说。


  “Ben几乎不怎么打理房产,毕竟手头有着这片地区最好的律师团队,出任何事情,他都觉得那群小伙子能搞定......”女主人在试探。


  Kim笑起来:“你听到刚才我说的了吧?这次可不一定。”


  接着Kim说东窗事发后,有地方电视台记录频道的一档American Greed节目打算为Saul做专集,三番五次骚扰她的邮箱,拒绝后赫然在电视上看到自己名字前面依旧挂着McGuil之妻的头衔。随即阿尔伯克基警方的问询和传唤就找上门来,好点的直接上门对她的私人物品品头论足一番,糟糕点的要让她从西海岸大老远跑回新墨西哥州,配合当地调查,为自己的身份辩护。


  警方的大举抄家并没有找出什么她与Saul暗通款曲的证据。Kim与他早在深陷贩毒团伙生意之前就离婚,搬离新墨西哥州,互相断了联系,更不用说任何金钱上的往来,她如今所有财产都是导致HHM垮台那场官司后自己合法所得。


  她在法庭上将每笔账都算得清楚,无可指摘,最重要的依据就是来自于Saul离开前签字留下的财产分配书,里面的条款林林总总,措辞严谨得未免有些绝情。


  “我没有一样东西归给Saul Goodman,除了一个酒瓶瓶塞。”


  就像一个情景剧笑话,女主人被律师的幽默逗得咯咯笑起来,那只本来扒窗户的受气的小狗也跑过来,热情地围着Kim脚边打转。Kim很满意她的反应,至少自己离将新客户拿到手又近了一步。


  离婚那天和她与Jimmy登记结婚那天没什么不同,协议书问他们是否有争议,Jimmy还嘲笑它不解风情,出来后对方请了顿柠檬苏打搭蔓越莓冰淇淋。Kim提议说以如今二人的收入去高档餐厅绰绰有余,Jimmy却不想。


  “我是Saul Goodman,我应该是那种去路边摊和走投无路瘾君子讨论条款的人。”


  Kim吃了口自己手上的,又去分享他的冰淇淋,抹茶在冰冻的味觉里留下丝丝苦味。她点头说:“Yep,然后用黑钱请火辣小妞来自己别墅派对狂欢三天三夜,吊灯上面镶嵌哈瓦那的钻石,没准还有个镶金的马桶可以让所有人像暴发户一样吐个痛快。”


  “你说了算。”Jimmy耸耸肩,突然说:“我们结婚几年连个孩子都没有,不过却诞生了Goodman这么个结合体。”


  “你就是Goodman,我可不想争抚养权。”


  “我提供灵魂,你搭了骨架。卵子与精子......像不像什么爱情结晶?”


  这个时候应该播点音乐,那种欢快又惆怅的爵士小调,诉说着过去就像微风,拂过面庞又随之而去。他们吃冰淇淋的地点离登记处不远,谈话期间又有对新婚夫妇被一大家子的亲朋好友簇拥着走过身后,反观他们婚姻伊始,上午领证下午就去见了下一个诉讼案子的客户。


  “我还是想去餐厅。”Kim说,从装有离婚材料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枚金灿灿、花朵状的酒瓶塞子,尽管被各种各样生活物品磨损了,但依旧闪着迷人的光辉。她把花朵递到Jimmy手里。


  Jimmy却收走了它,装进自己的口袋:“你不再是Giselle,我们协议里说好了的,”不是纸面上那个,而是那个他们默契地都没有说却心知肚明的那个,他把双手搭到她的肩膀,就像曾经在HHM收发室里携手等待明天那样:“走吧,Kim,我的小镇姑娘,走出这个地方,你能飞得更高。”


  他很少明确拒绝Kim,对于她,他总保持着某种沆瀣一气的宽容,哪怕当初Kim提出搞垮HHM这种狂妄不知轻重的惊天阴谋,他也一言不发地执行到底。Kim吻他,把他撞到墙上,抑或压进沙发里,狂风骤雨的爱席卷过来,他全盘接受,热情地回馈她,带着她沉入更加粘稠更加隐秘的体验。


  但Saul Goodman不同,他早就与集团困在一起,被子弹打烂油箱,被迫把车丢进悬崖,陷在南部沙漠烤坏人的艳阳里,无法独善其身。他的内在如今开始剧烈地反弹。


  合作谈得很愉快,Westen太太满意地与她告别,临走前送到手里几份自己做的糕点。


  Kim有点疲惫了,但她回去还要拟定合同。  如果能打败鼎鼎大名的Westen,她在这地方的法庭就算打出名声,以后不愁没有委托找上门。这就是Kim Wexler,永远在寻找下一个挑战刺激自己。


  后来专案组查封Saul位于阿尔伯克基的顶级豪宅,Kim跟着去了现场,推门进去就看到金碧辉煌的内部,如同巴洛克贵族的繁复装饰延伸各处,玄关还留着主人行迹匆匆来不及打扫的派对彩条和避/孕/套,洗手台上躺着开口过的伟哥,调查员走到浴缸边像摘果子一样拿下挂水龙头的乳/罩。


  无疑Kim手里又多了一份论据,她彻底说服法官,自己只是Goodman无数新欢后被遗忘在冲水马桶里的糟糠前妻而已。


  有一样东西Kim没有出示,想必也是无关紧要。搬走Jimmy房间的长桌时,一样小物件从抽屉缝隙里掉出来,落到马路边上。那个蓝宝石酒的酒瓶塞子。Kim看到了,然后蹲下攒到手心里把它捡起来,小心翼翼保存在衬衣最私密的夹层。


  她偶尔把它拿出来,盯着上面特制的装饰,那些摧残精致的花瓣尖端落到眼底竟然透露出点痴迷。她还是想念Giselle,无时无刻,那些美酒与玫瑰点缀的日子,她与Jimmy穿梭在各种上流社会的社交俱乐部里,玩着角色扮演与打劫对他们呼来喝去的上流人士的游戏。她喜欢行骗的把戏,因为随时可能被拆穿的紧张在桌子下面偷偷牵着Jimmy的手,汗液浸透了彼此,那让她觉得自己与Jimmy紧紧相连,互相结合。就像如今,她握住瓶塞的手逐渐变得暧昧、潮湿。


  Kim一生中参与过的最大骗局不是HHM的官司,而是假装自己不再爱James M McGil。


  Jimmy为她规划好了远离自己的生活,那些他牵扯出的深渊无法动她分毫,自然而然地认为时间能将他淡忘。却不知道,她的肾上腺素只为这种病态的温柔刺激,因而分泌过量的多巴胺,如同带着巨大的惯性陷入流沙,如此做法只会让她一直思念他。


 她将鼻尖凑到金色的花苞前,好似在嗅探某种情愫的因子,为此无可救药地上瘾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