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必安第一次为李承泽更衣
李承泽喜欢清净,就是身边侍女多了也觉得烦心,后来干脆就从八家将里挑了有点眼力见的两个,谢必安,范无救,既当护卫又是侍从。
“殿…殿下”谢必安瞥了一眼啃着苹果欣然答应的范无救,支支吾吾地想推辞:“属下粗鄙之人,恐怕伺候不周…”
李承泽偏了偏头:“你旁边这个可比你粗鄙,他都没说什么。”
......
李承泽喜欢清净,就是身边侍女多了也觉得烦心,后来干脆就从八家将里挑了有点眼力见的两个,谢必安,范无救,既当护卫又是侍从。
“殿…殿下”谢必安瞥了一眼啃着苹果欣然答应的范无救,支支吾吾地想推辞:“属下粗鄙之人,恐怕伺候不周…”
李承泽偏了偏头:“你旁边这个可比你粗鄙,他都没说什么。”
事情就这么定了,晚上要就寝,两人毛手毛脚的这个打水那个找毛巾。
李承泽腿就悬在床边晃,饶有兴趣地看着说:“没人更衣?”
谢必安范无救面面相觑。“殿下我去烧水了!”范无救喊了一声就跑,留下谢必安竖在床前。
“我来吧,殿下。”谢必安规规矩矩地应道。李承泽嗯了声 。
谢必安去取李承泽的发冠。指尖从发梢滑过,青丝幕地垂下。殿下的头发很香,清清的葡萄味…谢必安差点入了迷,眨眨眼,准备为李承泽脱外衣。
“殿下,太瘦了。必安心疼。”褪下深红色外衣,肩胛骨明显地凸起,像困住的一对蝶翼,李承泽一身纯白的里衣就这么站着,脱下皇子的衣冠,居然能听到真心实意的“心 疼 ”。李承泽苦笑。
今夜的檀香似乎有些醉人,李承泽散着发穿着松松垮垮的里衣坐在面前,谢必安脸上的红泛到耳根。李承泽注意到,说:“热吗?”
“不…不热,殿下…我去催催那个范无救,打水这么半天。”谢必安连忙退了一步作势要走。
谢必安出了卧房门,李承泽轻轻笑起来。
“必安,傻瓜。”
[老算盘×你]图报
和老算盘的一些往事。
嬷向注意。
张e老师真是个宝藏(感叹)
————————————————
1
那会儿第一次见到老算盘,你只觉得一个男的留着那么长头发,窝囊的很,半分眼神也不肯往那边给。只顾着心疼自己手底下这些人,有什么吃的喝的都紧着给下面分了。
一队人乌泱泱的从面前过,很有纪律的绝不多拿,只把你手里的吃食取走自己的份。
一个低着头的慢慢随着队伍过来,拿了东西就加速走远,甚至不敢多看你一眼。
“你!”
你跑过去扯住他的肩膀,这人吓得立马要跑,又被你揪着头发留在原地。
“哎呦呦哥,我错了兄弟!”
他说着就要跪下,你真看......
和老算盘的一些往事。
嬷向注意。
张e老师真是个宝藏(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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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第一次见到老算盘,你只觉得一个男的留着那么长头发,窝囊的很,半分眼神也不肯往那边给。只顾着心疼自己手底下这些人,有什么吃的喝的都紧着给下面分了。
一队人乌泱泱的从面前过,很有纪律的绝不多拿,只把你手里的吃食取走自己的份。
一个低着头的慢慢随着队伍过来,拿了东西就加速走远,甚至不敢多看你一眼。
“你!”
你跑过去扯住他的肩膀,这人吓得立马要跑,又被你揪着头发留在原地。
“哎呦呦哥,我错了兄弟!”
他说着就要跪下,你真看不得这幅样子,一下就托住他的腰把人拽起来。
“……赶紧滚。”
求饶的人灰头土脸,那身子薄的厉害,恻隐之心一动,你没把吃食抢回来,只让他赶紧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次给了胆量似的,他好像知道你这人好说话,不敢明目张胆,老是偷偷的往你这儿凑。看他一眼就怂,畏惧的不过来了,定在原地偷偷看你。
你没理他。
骨碌碌的,一个铜币滚到脚边儿,你低头看了看,捡起来仔细端详。
“我,我的。”
他跑过来,伸着双手向你讨那小玩意儿。
“我叫老算盘……”
故意的吧,掉个东西报哪门子的名字。
你皱眉呼了口气,把东西扔回去,看见他头发乱七八糟,挡的脸都看不清。
冲着他的脑袋伸手过去,老算盘瑟缩了一下,见你好像没有恶意,于是咽了口口水,任你用指头去呼噜头发,动作缓,摸的他直哼哼。
这人到底多不修边幅,衣服也不穿好,开着好几颗扣子,敞着锁骨那一片位置。
“啧。”
你把手往下放,要去提他的衣领。
老算盘看你一眼,这次没有躲,但出人意料的,却突然扑上来抱你,反应不及,一失重两人就都摔倒了。
“妈的,你……”
这种力度算不上是要偷袭打架,但你不知道这人到底要干嘛,又是跑来招你注意,又拉着人摔一跤的。
接着眼前一黑,因为眼睛被散乱的长发挡住了,带着一股长时间被沾上的硝烟气息。嘴唇上是温热的,这种触感过一会儿又出现在嘴角、脸颊边、下巴上。
花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老算盘是在亲你,小心翼翼的、看着你脸色,亲你。说是亲,不算接吻,单纯是他自己在单方面的撩拨。
因为没拒绝,又很久没反应,他还以为你嫌弃他做的没感觉,于是更卖力的、甚至可以说是虔诚的亲吻起来,故意要勾你做坏事。
他无师自通,吮你的唇瓣,再不舍似的放开,留留恋恋着追寻下一个位置。发出令人耳热的黏连声。
“你……”
反正不管你如何想,老算盘此时已经意迷情乱,成心要把自己递到你手上似的。扣子半是被动的开了一大半,只顾把膛前的软肉往你掌心里送,即使伸手要推也会被温热的躯体包裹住,受他火热的体温传染,烫起一片片鸡皮疙瘩。
你想骂他别在这里发情,却没开口的机会。
2
你摁住人掐着腰报复性的折腾,骂骂咧咧,迫使老算盘只能嘶嘶的小声抽气儿,半是舒爽半是疼,总算知道这种事情上不要来主动招惹人。可他也并非不情愿,这人虽然瘦,腿根儿却有肉着呢,即使被折的不像样子,也积极缠起你的腰,揪着你脏旧的上衣,包容又踊跃的,承着你的劲儿,也承你的欢。
为了不发出声音,你们俩都各自压着嗓儿,老算盘是很难撑住的,不仅要受着劲,还得忍着几乎灭顶的愉悦,确实难为他了。
“咬我胳膊?”
你在这种时候格外体贴,把小臂递到他嘴边。
他却摇摇头,呜咽着推开你的手臂,抬手搂住你的脖子,散着瞳孔凑上来索吻。吻技烂得很,像只小猫到处挠咬,搞得人心里痒。
你弯腰让他躺好,自己主动够他的唇,缓慢轻柔的含住他,又换牙齿用点力气去啃,嫌疼了就用舌尖扫扫,再把人哄下来。
老算盘迷迷糊糊的想,嘴唇明明只有那么两块肉,怎么能因为跟你亲个嘴就舒服到到浑身发软,真是……太没出息了。
你是这地方唯一没对他打骂的人,甭管有心无意,他心眼里存着感激呢,怎么也是个戴眼镜的,知恩图报四个字得知道怎么写,况且这种方式要是能得个庇护,也不算什么。
“我好吗?”
“?”
你眯起眼睛,没听懂他的意思,但是随手摸了摸他的脖颈,使劲动了两下,听他被碾碎的呻吟。
老算盘全然的交付让征服欲得到了充分满足。
其实他想让你说两句好听的,但转了个弯又觉得这不重要。于是拉着你把手心放在自己肚子上,头发向四周散开,偶尔有几绺因为汗湿粘在鬓边,一脸的放心和餍足,像只要临盆生产的母猫。
不得不说,这段短暂的春宵是这几天来最让人安心的时刻。总是悬着的心算有个机会放下来。你把头埋在老算盘的颈窝,对着他的耳朵又咬又亲。
“…我有个老婆,胖嘟嘟的……”
他小声嘟囔,但你听得清楚。
于是疑惑了,同时一种叫愧疚的情感涌上头,心跳都慌了几拍,忙着要从他身上起来。
他攀住你,二人皮肤短暂分别了一下又更加紧密的贴合住,散开的头发像蛛网,本人则更像是只灰色蜘蛛,黏黏糊糊的缠住了猎物就不放。
“可我现在做了你的人了。”
你听了这话,心里好像被什么沉颠颠的东西坠住。犹豫一下,还是起来,给他把衣服穿好,又找了块布把身上的东西擦掉。老算盘身上没什么力气,软趴趴靠着你的手任人摆布,嘴唇倒是让你咬的泛起淫靡的水色,无意识的微张着。你亲了口那片妖红算作最后的温存,随后站起来走出这个小小的隔间。
3
你惯于守夜,把兄弟们的安全抗在肩上,今日他们却不依,非要你去睡觉。
违不了心意,你找个地方窝下,外套盖住自己,打算睡个囫囵觉,自从来了这里,就从没安心到天亮过,压力大。
半夜里有人窸窸窣窣的动作,听动静离的越来越近,你终于在他试图掀开自己外套的时候睁了眼。
“干什么?夜里乱跑,小心怀疑你要逃跑,毙了你。”
怕吵醒周围的人,压低了声音去吓他,要掰开老算盘攥着你的手。
“我,我想在这儿睡。”
他畏缩着,手却不放开,你甚至觉得是装的,仗着发生过的那点情事来挑衅,不然他对别人怎么敢有这种态度。
“为什么?”
他抿着嘴不言语,只是大着胆子自顾自的凑过来和你挤到一个墙根,分了一半的外套盖在身上,靠着你蜷成一团就闭上眼,直到最后也没再说什么。
得,这么一闹,没心思睡觉了。你平日里根本闲不下来的手变得没事可做,也不管会不会吵醒老算盘,就放在他的头上摩挲,从后脑勺到脖颈,像在摸一只顺服的宠物。
这家伙居然真的睡着了,这么动都没醒,只在你摸的痒极时哼两声,就放松的继续做梦。
不知道这人接近你到底是要做个情人还是只求个保护,你索性也不想了,人到最后归宿都是一样的,计较太多也没意思。
你叹了口气,把手摸进上衣兜里,想找根烟,却在那小布袋里发现了一枚铜钱,和那会儿那枚一模一样,看来是那场荒唐时他偷偷放进去的。
这算什么,要做定情信物?
你只是无声笑了笑,把那东西又放回了原处,下手揉揉老算盘的肚子,惹的人吧唧两下嘴,皱了点眉,眼睛眯出一条缝看你,见你无事,又闭上眼睛入了梦。
【章宗】夏日多巴胺
造谣了一些校园时期的故事
还有小情侣第一次初体验🚗
“夏天是挺热的,但多巴胺激增的前提得是你。”
01
宗大伟拉着行李站在宿舍楼下,抬头烦躁的看向自己即将要爬上的六楼宿舍。
“哥们,你站这干啥呢?”
宗大伟闻声转过头,这人就是刚刚报道的时排在他后头那个人。章宁自来熟,上来就拉着他噼里啪啦一通自我介绍,宗大伟也只是点点头,瞥了他一眼就走了。
什么缘分,在宿舍楼下又遇见了。
宗大伟望着他身后那一堆行李,光是箱子,章宁就带了三个。再反观自己,就一个包一个行......
造谣了一些校园时期的故事
还有小情侣第一次初体验🚗
“夏天是挺热的,但多巴胺激增的前提得是你。”
01
宗大伟拉着行李站在宿舍楼下,抬头烦躁的看向自己即将要爬上的六楼宿舍。
“哥们,你站这干啥呢?”
宗大伟闻声转过头,这人就是刚刚报道的时排在他后头那个人。章宁自来熟,上来就拉着他噼里啪啦一通自我介绍,宗大伟也只是点点头,瞥了他一眼就走了。
什么缘分,在宿舍楼下又遇见了。
宗大伟望着他身后那一堆行李,光是箱子,章宁就带了三个。再反观自己,就一个包一个行李箱。他心想,这人真夸张,不知道还以为把家里的冰箱电视全带来了。
在章宁又一次叫宗大伟哥们的时候,俩人才发现对方是自己室友。宗大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看章宁来来回回跑了至少有五六趟,最后累的床都没铺,直接躺在木板上直喘气。
“咱俩还挺有缘分的。”
“嗯。”
“你…”
“宗大伟。”
章宁嘴巴闲不住,偏巧宗大伟又是个话少的主,宗大伟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得罪谁了,这辈子给他分配一个话唠当室友。
从进门开始,章宁的嘴就没停过,搬行李把身子搬累了嘴巴可没累。章宁就在宿舍里瞎转悠,一边转悠又一边叨,说他俩遇上三回这叫有缘分。又问你为啥报阿语这专业啊,又问你家里有几个孩子啊,反正叽里呱啦问的宗大伟脑袋疼。
“喂,你们家做人口普查的?”
章宁那时候觉得他家宗宗也太高冷了,感觉开口说话能把方圆几十里外的人都给冻死。
宗大伟其实挺烦章宁的,明明他说话已经说的够难听的,上高中的时候,他这张嘴能把他那男同桌给说哭了。他都怀疑章宁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挨骂之后照样笑嘻嘻地喊他宗宗。
“你再这么叫,我抽你你信么?”
宗宗这名,宗大伟一开始骂过他几次,骂了也不管用,后面也就随他了。谁知道这人还变本加厉,在外头逢人就说我们家宗宗怎么怎么样,喊的宗大伟都没脸见人。
气的宗大伟那天上课故意没叫他,整整一天都没搭理他,晚上章宁抱了一堆好吃的来跟宗大伟负荆请罪。一口一个宗宗对不起,一口一个宗宗我错了。
宗大伟就喜欢看章宁吃瘪的样子,心情别提有多愉悦。伸手翻了翻送来的一堆零食,轻挑了下眉,不咸不淡地勾唇说道“这就打发了?”
相处久了,章宁知道宗大伟什么德行,就他现在这个半笑不笑的样子,就说明气已经消了大半。于是他也也演起来了,瘪着嘴极不情愿地说“那明天请你吃饭咯…”
“两顿。”
“行。”
再冷的冰也迟早会化的。
02
阿语听力课的老师是个老头,总喜欢在快下课的时候跟同学们掰扯一些有的没的。他说那年他去约旦当翻译,当地一个小女孩问他风是什么味道。
底下的同学都在吐槽这问题问的太扯淡了,风有哪门子味道啊,这不就跟问夏天下不下雪一样吗。
“这老头在这胡扯什么呢。”章宁也跟着吐槽道“宗宗,你说,风哪有味道啊?”
宗大伟也无法形容出具体的味道,就和快下雨的味道、雨过天晴的味道、下雪的味道、阳光晒过的味道一样形容不出。
不过在他记忆里,风好像还真有味道。
可能是甜筒味的。
晚饭后章宁喜欢拉着他到学校外散步,其实宗大伟一点也不想去,章宁就连哄带骗的说什么吃饱了就要多走走,饭后消食。
靠近夕阳的晚风还是带着点温热,章宁喜欢去买街口那家买一送一的甜筒,后来宗大伟才知道,是因为他不爱吃甜的,所以章宁才说他那个是送的,不吃白不吃。
宗大伟又好气又好笑,章宁后来也不装了,于是饭后一个甜筒就成他俩的惯例。宗大伟问他为什么那么喜欢吃甜筒,章宁乐着说多吃点甜的,宗宗你嘴巴也能变甜点。
宗大伟轻笑着踹了他一脚“油嘴滑舌。”
章宁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学阿语的,没辙。”
声音夹杂着人群的嬉闹声与往来疾驰的车轮摩擦声轻飘飘的传入宗大伟耳膜里。那时候宗大伟觉得吹来的风都是烫的,入嘴的甜筒都不冰了。
也有可能,是花露水味的。
正值六月份,天气热的不行。睡觉睡到后半夜,两人大汗淋漓的从床上醒来,身上的短袖都湿透了大半,抬头看了看空调,才知道宿舍停电了。
宗大伟热的睡不着,章宁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把大蒲扇,还跟宗大伟邀功呢,说自己走的时候顺手从家里带的,宗大伟总算是知道他那三个箱子里面都装的是什么了。
俩人坐在阳台上想透透气,但还是热的让人静不下来。章宁也是头一回听见他的宗宗说脏话,抚着人后背一边说easy easy,一边挥动手里的大蒲扇。
也不知道章宁又从哪搞来瓶花露水,在宗大伟反复抓挠的地方喷了好几下,宗大伟忍不住呛他“你百宝袋啊?”
偶尔能感觉到拂过皮肤表层的一丝凉风,鼻腔里飘着花露水的味道,外边的蝉呜吱吱呀呀的叫,高低起伏的调子混着章宁轻轻地笑声,他说“对啊,专门为我们家宗宗提供的百宝袋。”
气味和记忆捆得最紧。
所以,风是什么味道。
鼻黏膜和大脑好像都被烙印下他的痕迹。
非要宗大伟形容的话,那他会回答章宁。
03
学阿语的男生本来就少,班里头那些女生偏巧就吃宗大伟这一款的,越不爱搭理人喜欢的越紧。再加上宗大伟外表确实不错,个子高腿又长,整个语言系的女生都知道宗大伟。
一开始章宁也就是模仿那些女生调侃宗大伟,一会学她们喊宗大伟你好帅,一会学她们犯花痴尖叫,宗大伟烦的让章宁有多远滚多远。
后来班里的女生都知道章宁和宗大伟玩的好,全都来巴结他,问宗大伟的喜欢吃什么做什么。章宁一听就来了劲,张嘴就来,那些女生全都听进脑子里去了。
然后宗大伟接连好几天收到糖啊,巧克力啊,玫瑰花啊。宗大伟拒绝过后把东西都还了回去,听到她们都在吐槽章宁说的话不靠谱。气的宗大伟直接把章宁的联系方式丢到校园表白墙上,还附带了一句话“单身,着急谈恋爱。”
章宁的微信都被加爆了,又厚着脸皮来道歉“宗宗,我错了,我都瞎说的,我哪知道她们全听进去了。”
“嗯,我知道。”宗大伟点点头,在章宁还在感叹宗宗这次气消的好快,又听到宗大伟说“你的联系方式也是我瞎丢的,我哪知道这么多人加。”
看到宗大伟偷偷上扬的嘴角,章宁欲哭无泪。
04
章宁的危机感来自于一封情书,本来他觉得他家宗宗板着张脸,整天高高在上的,像天上的神仙似的,根本不用担心会被拐跑。
这次可不一样啊,他亲眼看到隔壁物理系的系花给宗大伟塞了封粉色的情书。他突然就开始急了,再神的仙也有可能会被美女诱惑的。
关键是宗大伟还收下了,在看到宗大伟朝他走过来的时候,他还装作一脸无事发生,嬉皮笑脸的搂住宗大伟的肩膀往教室里走“我们家宗宗还真受欢迎。”
“少贫。”宗大伟肘击了胸口一下,脸上带着琢磨不透的笑意。
一整天章宁的心思都在那封被宗大伟塞进书包的情书上。章宁还故作随意的问道“话说,你平时不是不乐意收情书吗?”
宗大伟抬起头,也没说话,眯起眼盯着他看。
章宁像是在找补说“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这次这个太漂亮了!”
“是挺漂亮的。”
一句是挺漂亮的,让章宁彻夜难眠。章宁看到对面床铺均匀呼吸的背影心里头更烦了,他盯着桌面上那个背包,好像这样盯着看就能把包看透,看到那封情书里写了什么。
他拉开自己带锁的抽屉,望着那一抽屉替宗大伟收的情书,烦躁不行。里头粉的黄的,有图案的没图案的信封都给他收了个遍。宗大伟从来都不知道他这上锁的抽屉里是什么东西,宗大伟问过,他也就打个马虎眼,说是男人的小秘密。
他开始思考,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宗大伟的。
也许是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拉着大大小小的行李箱排在宗大伟后面,在灼灼烈日下打招呼时,宗大伟拧着眉扭过头看向他,就那一瞬间,章宁把多巴胺激增时的心跳,误以为成夏日的热。
或者是上翻译课的时候,章宁困的打瞌睡,宗大伟敲了敲他的课本,指着书里的一句话让章宁念给他听,试图让他不再犯困。
章宁摇着头说“我不会啊。”
“蠢。”宗大伟骂了一句后,凑到他耳边念道“عناق لك مائة مرة”
嗓音轻飘飘地,章宁瞬间就清醒了,脑子都跟着发晕。那种感觉,像是雨季前难以喘息的闷热,又像是雪糕融化在手心里的黏腻。章宁那时候就一个想法,他家宗宗说阿语真好听。
“宗宗,这话什么意思?”其实他知道是什么意思,即使又被宗大伟骂了废物。但他还是如愿以偿的听到宗大伟附在他耳边说“拥抱你一百次。”
又或是那次下雨天,跟宗大伟挤进一把小伞,肩膀蹭肩膀,章宁会借着淋湿的借口,故意把宗大伟的肩膀搂的更紧。
宗大伟让他死远一点,他说明明出门前提醒了会下雨,就是不愿意带伞。章宁笑着说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想和宗宗撑同一把伞。
盯着宗大伟耳朵上那一抹红晕,他笑的更开心了。
章宁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每一个和宗大伟相处过的瞬间,他都想变为永远。
05
你要问窗户纸怎么捅破的,这还要归功于那晚班里聚餐。宗大伟酒量还行,但没喝多少。反观身旁的章宁从一开始就跟班里几个男生叫嚣着划拳,不知道喝了多少,到最后歪七扭八的走出餐厅。
本应人声嘈杂街道,却因刚下过一场雨而变得沉默寂静。只有雨的嘀嗒声和风吹过的沙沙声,还有章宁扯着嗓门大喊宗宗的声音。
真想装作不认识他。
这是跟在身后的宗大伟心里唯一的想法。
他也就一没留神,章宁就蹲在一棵大树下,宗大伟以为是他想吐,过去拍他的背。谁料那人噌地一下站起来,对着树就开始哭天喊地的喊宗宗,不知道还以为宗大伟死了。
“你叫魂呢?我还没死呢!”宗大伟拽着他胳膊想把人拉走,叹了口气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跟醉鬼计较,看了看周围,又在心里庆幸没什么人。
“不能喝还喝那么多,丢人。”宗大伟念叨着,等章宁明天清醒了,他一定要再骂他一顿。
宗大伟虽然烦躁,但第一回看到章宁出丑的样子他还是觉得好笑,攥着个手机就怼到章宁脸上,章宁倒还配合的比了个耶。喝醉的人是言听计从,宗大伟让他原地转个圈,他就原地转了个圈,差点没把自己转死,两眼一黑差点就倒地上了。
宗大伟被他逗笑了,撑着他胳膊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吐槽章宁又肥了。被吐槽的那人还不满的抬手揪住宗大伟的耳朵,宗大伟瞬间就恼了,凶巴巴地喊一句“撒手。”
章宁立刻松了手,双手背在身后低下头没说话。这下轮到宗大伟愧疚了,是不是太凶了,跟一个酒鬼计较什么啊。
“宗宗。”
“嗯?”
宗大伟不明所以然的看向章宁,章宁凑近他,手拢着他的腰,眼睛一闭就亲了上去,唇齿间还透着股酒气,夏日的温度凌乱着宗大伟的思绪,他身体僵硬的不行。
“章宁,你有病啊?”分开时宗大伟摸着嘴唇愣在原地,他还在回味自己刚刚是不是被人强吻了。
“宗宗,咱俩能不能谈恋爱?”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喜欢你啊,我在表白。”
宗大伟隐约听到雨打在树叶上的声音,身边几个匆忙走过的行人,发出鞋底踩在雨水上的哒哒声,当然还有他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章宁见宗大伟不回答他,尴尬的转过身,边往前走边说“第一次表白就失败了,easy,easy。”
章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清醒,他觉得在这个世界上,至少是此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丢脸了。在他还在闷头往前走的时候,衣领却被人从身后拽住“喂,喝醉了说的话不算数的。”
宗大伟双手插着兜跟章宁隔着一些距离,偏头看向没有章宁的那边小声嘀咕道“你…明天再来问我。”
看着加快步伐走到他前面的宗大伟,他勾唇一笑,小跑着追上去“宗宗!等等我!你是不是害羞了!”
“死一边去!”宗大伟上扬着嘴角,挣开黏在他半边手臂上的章宁,故作生气的说“下次喝了酒不准亲我!嘴臭!”
宗大伟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章宁的,他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章宁就跟天上的太阳似的,每天围绕在他身边,但这颗太阳确实照进了他平淡而又孤独了二十几年的心里。
06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宗大伟才发现自己本就不大的被窝里又挤进来一个人。一脚把人踹下床后,听到了巨大的一声诶哟。
昨晚睡觉前宗大伟就遏制了章宁想要爬上他床的想法,折腾了大半天才把人稳定在床上。谁曾想到章宁嘴上答应地好好的,等后半夜就钻进了宗大伟被窝。
“你好烦人。”
“我是凡人啊,宗宗你是天上的神仙。”宗大伟听到章宁在这玩谐音梗无语到了极点,咬牙切齿地伸手拧了一把章宁的手臂“滚。”
“宗宗,你这是谋杀亲夫呀。”章宁一边卖惨一边朝宗大伟的方向挪。
“你是谁亲夫,我可没答应你。”
章宁一听急了,攥着宗大伟的手就开始可怜巴巴地控诉宗大伟不负责任。
“死开。”宗大伟皱着眉头挣脱开他的手。
“宗宗…我们今天…”话还没说完宗大伟站起身来就往厕所里走。章宁一脸懵的问他大周末的是要去哪,宗大伟故意逗他,笑着说去约会。
看到章宁那一脸委屈样,笑了笑重新解释道“我今天去给卢教授当助教,不是你推荐我去的吗?”
章宁忽然就想起来那天卢教授问下周末谁有空,章宁当然不能错过这个犯贱的好机会,毫不犹豫地就把宗大伟推了出去。呵呵,害人害己。
章宁想约会那点小心思全写脸上了,宗大伟明白的很。于是在离开前,他假装无意实则特意的说“居然五点半才结束。”
章宁瞬间就开心了,把桌上的背包边递给宗大伟边说那我五点半去接你。宗大伟听到满意的答案后,勾着嘴角说不要,我又不是小孩,接我做什么。
五点半他从教学楼里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那个笑的满面春风的人。章宁主动接过他的背包,问他累不累,渴不渴,今晚想吃什么。
俩人选了一家火锅店,章宁就排队期间拉着宗大伟四处转悠,宗大伟实在搞不明白章宁怎么跟个女的一样爱逛街,见啥都要上去瞅两眼,还能跟店里的老板聊上几句。
在逛了半个小时后,终于是要往火锅店走了。走到一半宗大伟低了低头,停下来想把手里的手机递给章宁。章宁下意识要接,也跟着低头看了一眼后叫宗大伟别动,身子已经半蹲下准备帮他系鞋带了。
“起来。”宗大伟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我自己有手。”
事实证明,宗大伟说这些话并没有什么用。他看到蹲着那人不但没起身,反而笑眼弯弯的伸手按住他的脚。
宗大伟虽然表面上一脸嫌弃,但是脚还是安分的往前伸了伸,还要顺口骂一句“系个鞋带系这么慢。”
吃完饭就照例散着步回宿舍了,两人就这么慢悠悠的走着,宗大伟用余光看到身边那个傻子不知道盯着他的手看了多少次,在心里暗骂章宁胆小鬼。
章宁深吸一口气后,假装不经意地触碰到宗大伟的手指,一股不安分的暖流在他心底窜动,紧张的不行。
宗大伟都已经准备好了,谁料章宁却收回了手,结果宗大伟的手在空气中抓了两把空气,他想骂娘的心都有了。随后又听到那人深吸了一口气,又借着并肩走假装把手蹭到一起,用尾指去勾宗大伟温热的指尖。
宗大伟转头盯着他看,章宁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然后又没有然后了,宗大伟心想他在装什么纯情啊,他朝着章宁撑开掌心“牵一次五百。”
听到宗大伟说的话,章宁像是得到了同意,手心在裤腿上蹭了蹭,如愿以偿的牵到了宗大伟的手。
宗大伟把头转向一边,两股热流的贴合,手掌处传来的温热触感像是凭空生出的藤蔓,顺着胳膊肩膀,一路缠到他心间。他试图撑了撑手掌,反倒被章宁握的更紧。
好热,夏天真是好热。
连夜风都带着热浪。
“牵够就松手,热死了。”
“宗大伟。”章宁张开手指与他十指紧扣,笑脸盈盈地说“我昨天说的话是认真的。”
“知道了,啰里八嗦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夏天太热,宗大伟的脑袋都晕乎乎的,他忽然觉得在闷热的夏夜里牵着这样的一只手感觉还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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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大伟×你】言行不一
宗大伟梦女激情产物🥩 ooc预警
“我不是说过 我不在 不可以自己弄吗”
宗大伟一回家就看见我窝在沙发上 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乖的不像话
“宗叔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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