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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阿遥。

【旭润】君有情兮卿无忆 XIV

失忆火神凤x揣崽夜神玉

原剧走向 剧情有些微调 但该有的都有(没有天雷 不用期待了 美人永不掉崽。)

生子预警 不喜勿入。

养老文。

这章...挺肉麻的,慎入。




旭凤知晓润玉这人心思重,若不趁着醋坛子翻了将他带回去,等这人回过味儿来怕是再无法实现,所以第二日便命七巧安排于午后启程回了都城。润玉不喜见人,旭凤也要扮扮病入膏肓的样子,是而并未住到先前的寝殿,着人打扫了清静的北苑供二人居住。


王城里的日子不比外头自在,润玉也知晓自己不能贸然出现于街坊市井,只得闷在屋内看那旭凤一本正经地处理政务。


但更多的时候却是在被...

失忆火神凤x揣崽夜神玉

原剧走向 剧情有些微调 但该有的都有(没有天雷 不用期待了 美人永不掉崽。)

生子预警 不喜勿入。

养老文。

这章...挺肉麻的,慎入。




旭凤知晓润玉这人心思重,若不趁着醋坛子翻了将他带回去,等这人回过味儿来怕是再无法实现,所以第二日便命七巧安排于午后启程回了都城。润玉不喜见人,旭凤也要扮扮病入膏肓的样子,是而并未住到先前的寝殿,着人打扫了清静的北苑供二人居住。


王城里的日子不比外头自在,润玉也知晓自己不能贸然出现于街坊市井,只得闷在屋内看那旭凤一本正经地处理政务。


但更多的时候却是在被旭凤“追求”。


润玉原是不懂得情爱的,可他却觉得自从遇到旭凤后,原本枯燥无味的日子逐渐变得丰盈,明明每日与从前做的事情并无不同却让他有了期盼,想着次日又会是何光景。


旭凤告诉他,他也喜欢旭凤,既然喜欢,就该答应。


润玉没有那么傻,只是他不明白为何旭凤那么厌恶锦觅,以至于他想留封信在木屋告诉锦觅他来了都城都被旭凤阻止了。


旭凤说他们是青梅竹马,他不喜欢。


润玉看了看边上候着的七巧,背过身去用蚊蝇般的声音哼哼道:“你跟她也是,我也不喜欢。”


旭凤先还没反应过来,七巧心思玲珑,笑了出声后放下手中的奏笺便退了出去。


结果当然便是被旭凤好好“安抚”了一通。


嘴都肿了。


润玉从未入过王都,回来的路上忍不住撩开车帘看了看繁华的街市,这些他只是在偶尔夹在包裹里的闲书上的画中见过,如今见着了活泛地,自然向往不已。


旭凤倒是把这幕瞧在了眼里,将朝中要事处理过后便日日邀润玉出这庄子,可无论他费了多少口舌,润玉就是不愿意出去,还以“熠王病疾,冬日万不可出门”之由断了旭凤的邀约。


过了春节便是元宵,天也渐渐暖了起来,闷了一整个冬日的旭凤再也坐不住,非要出去看那灯会,还命人织了件面纱戴上,想着这般润玉总会答应他出门游玩了。纵使旭凤想得万般周全,可总有疏漏,润玉不愿出这王城的缘由不在于旭凤,而在于他自身。


南平侯的势力遍布整座都城,润玉还不想这么快被他找到。所以在抢去熠王脸上这块价值不菲的面纱再将其戴上后,润玉才笑脸盈盈地答应了旭凤于傍晚去看花灯。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也是比较重要的。


旭凤马尾高束,丝纱蒙面,鬓边的黡记隐隐露出,此等样貌太过吸人。


藏在面纱下的薄唇难得不悦地撇了撇,润玉盯着眼前姣好的样貌,手心抚上了那过于白皙的面庞,心想道。


只能我看。


旭凤倒是由得他去,毕竟后来批阅奏章时也打岔地深想过,许是润玉不愿让南平侯发现云云,至于原因嘛…


喜欢自己呗。他十分自信地这么想着。


到了傍晚,旭凤并未带随行之人,二人换上了一套朴素的民服便出了门,都城最繁华的街道现在已然是花灯遍布,各种摊贩摆出各类不同的竹灯,此番盛景着实让润玉欣喜不已。


因为知晓了要逛这灯市,润玉特意把肚子空了出来,就想尝尝这坊间美食与王城中的有何不同。


“喜欢什么样的灯?有着落了吗?”旭凤那富有磁性地声线从嘈杂的人群中传入了润玉的耳中,一圈逛下来,确实没有找到心仪的。


旭凤见润玉失落垂眸的模样,握住了他的手心,拉着他到了家烤鸡店,付钱买了只腿后递到了润玉面前:“先填填肚子,那边还有条街,不急。”


润玉怕脏了这面料昂贵的面纱,犹疑了许久才伸手接过,他边走边纠结了半天该用何种吃法来填饱肚子。旭凤也意识到了,于是他停下了脚步,站在都城随处可见的梧树底下徒手撕下一块肉,另手撩开了令人垂涎的面纱,将肉块贴到了润玉的薄唇之上。


润玉张开嘴巴,将饱含汁水的鸡肉吮入口中,柔软的舌尖拂过并拢指尖中的细缝,带走了多余的油脂,他眯着眼睛品尝着书中所说的民间吃食,随后蹙了蹙眉,明亮的星眸被一层薄雾所笼罩,他细糯地开口道:“你烤得好吃些。”


旭凤自入了王都便再未下厨,不是不想,而是事务要务太过多繁,根本没有机会。他又撕了点腿肉,递给润玉吃下后语气柔和的说道:“你先垫巴垫巴,回去我再给你开小灶。”


面纱下的脸颊有些微热,润玉下意识地把目光从旭凤身上移开,嘴角不经意地上扬着,他伸出舌头把唇上留有的油脂给舔了净,趁着旭凤在撕腿肉的工夫左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脚尖微微踮起, 隔着那层不菲的面纱把唇瓣轻柔地覆在了旭凤的朱唇上。


“这些灯我都看不上,你陪着我怎么都好。”面上的红霞有纱幔可隐,但还是遮不住扩散到耳尖的赤色,润玉见旭凤有些呆楞,也知晓自己的举动确实有些出格,于是手忙脚乱地把残缺的烤腿举到旭凤眼前,梗着脖子支支吾吾地扯开了话题,“你…反正…你的手也脏了,我还饿着,你…你喂我。”


旭凤眨了眨眼,回过神来后狡黠地笑了笑,撕下来一块后照着方才的样子撩开了面纱。润玉也确实有些饿了,注意力自然就在肉块上,不等旭凤递与他,他便伸着脖子去衔,旭凤故意缩回来了点,润玉的身子也跟着往前倾了些,好不容易把那块肉吃进了嘴里,还没来得及将其嚼碎,唇瓣就被人吮在口中,过于吃惊的润玉下意识地打开了紧闭地贝齿,殊不知却给了这人将舌头也送进来的机会。润玉怕把旭凤的衣物弄脏,将手中的烤腿举远了些,下一秒腰身已然被握,踉跄了一步跌在了旭凤的怀里,口中还有肉块的润玉极力地想要将其吞咽,分泌出来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腰上的手愈发不老实地向下移去,润玉惊觉这一举动,连忙掐住了作祟的手阻止了他下一步地入侵。肺中所留存的空气渐少,被星辰填满的眸子已然迷离,眼尾的胭霞蓄着水珠,顺着鬓边浅浅滑落,他无力地用握着烤腿的手腕拍打旭凤的肩膀,喉中不断地发出呜咽的声音,纵然诱人,但旭凤还是放开了他。


润玉没忘了把嘴里沾有旭凤味道的烤鸡给吞咽入腹,他蹙着双眉低声咳嗽着,眸中不断呛出的泪水沾在双睫上凝成一颗颗水珠。他略带责怪地看着满脸堆笑地旭凤,平复了呼吸后赌气般地小声道:“再不跟你出来了。”


旭凤闻声后立马乱了阵脚,微躬着背脊道:“我错了,给你咬回来?”


润玉见这人还没个正经,将手里的烤腿塞到了旭凤手中后翻了个白眼转身欲要离去,却见到不远处在挑选摊上物品的人不断地向他们投来监视般地目光,惊得他连忙转了回来,看旭凤不慌不忙地模样应是早就知晓,好在他出门之前把头上的羽簪取了下来收进袖内,替换上了旁的簪子,否则这些人定能知道他的身份。


说起这个簪子,润玉肚里也是蓄了一窝子气,旭凤一武将向来都是用发扣,从不用簪,润玉本想着挑一个随便戴上,可旭凤偏要给他弄个簪子在脑袋上,去了历代王后的寝殿把他亲娘最宝贵的凤首步摇给了润玉,还不让摘,摘了就跟润玉闹,实在无法才戴了这个出门。


不过旭凤确实说得有几分道理,这步摇本是王家之物,今日过节太过热闹,润玉原还在担心给平民百姓认出来,走了条街过去也没人注意,倒是也帮他唬住了现在盯着他两的人。


“你能将我抱起来吧?”润玉勾着旭凤的脖颈,脚踝一撇故意扮着女人地行为动作,狡黠地向旭凤投怀送抱,扒拉了下脑袋上的步摇道,“听闻你有婚约?那这算什么?”


旭凤虚笑了两声,想着现在并非明牌的时机,他扔了手中冷掉的烤腿,拿出帕子净了净手便顺着润玉的意将人横抱了起来,故意经过暗哨的身后,咳嗽了两声便挑眉道:“婚约算什么,我病还没好,等哪天痊愈我便跟侯爷推了。”


前面几句到还正常,就是这后头的让润玉生了些想打人的冲动。


“反正侯府大小姐我从未见过,人也不让我见,指不定长成什么样。嘶…你拧我做什么…”


润玉窝在旭凤怀里鼓着腮帮子,随意想了个理由便捏着鼻子道:“不许提其他女人。”


“是,我的大小姐。”


这声太过肉麻,令润玉打了个惊颤,他捏了捏旭凤那肉嘟嘟的脸颊,而后小声言道:“他们都走了,你还做像?”


旭凤满脸无辜地垫了垫手,扯着嘴皮子道:“那我顺着你说的,万一还在呢。”


“放我下来。”


“不~放,”旭凤避着蜂拥的人群,嘴边又起了一抹弧度,他靠近润玉的面颊,凤眸微眯着道,“你再亲我一下,就放。”


润玉张开手掌把愈发离近的脸庞给推了开来,略微羞恼地道:“那你就抱着吧,看路。”


行人自然不会错过一年一度的元宵佳节,二人举动虽是出格,但也并未过于引人注目,夜空中炸开了几朵礼花,映在人们幸福洋溢的脸上更为温暖。



元宵过了不久,旭凤“勉勉强强”能够去上朝了,秉持着既然被看见了那便要做得像些的念头,他撑着脑袋故作疲惫地咳嗽着,听着朝臣们上奏的内容。


别的倒没什么,就是这南平侯一党的竟然提出了春猎一事,用的理由还是国之传承,去年旭凤为了休养生息并未举行春猎,这些人就抓住了他受伤一事而危言耸听,专说这是天上降罚,引得其他人竟也觉得有几分道理,还说:“熠王不猎也行,主要是祭拜一二。”


旭凤有些头疼,本来这就不是天定,而是人为。再说了,就算是天定那也是恩赐并非惩罚,若没有那次受伤他还哪能见着润玉呢。


不过春猎倒是能让润玉尝到许多野味...


就这般,经过旭凤的“深思熟虑”便把春猎一事给应了下来,散朝过后他特意留了南平侯命其承担春猎护卫事宜,以免再次“遭遇不测”。南平侯心里明镜,也不多说,反倒意外地提了婚约一事,旭凤不知他心底打的是何算盘,以身体不适为由将婚事拖到了春猎之后。


三月春猎,南平侯率兵护卫熠王出行,熠王伤势未愈,故而准备了马车一行,只不过其里多有一人,侍奉左右之人皆不敢过问。到了目的地后,熠王直接携着润玉入了帐,并未出席酒宴,王公大臣们只当熠王身子不适,又有美人相伴,不愿来这外头吹风也实属寻常,不多挂念。


只不过南平侯多留了个心眼罢了。


旭凤并非是回了营帐,方才在马车上润玉那眼馋劲都被他看在眼底,遂到了地方便找七巧要了匹性温的马,带着润玉去了处隐蔽之地,二人共乘一骑。


旭凤一手护着素腰,另手拉着缰绳,朱唇贴着身前人的耳廓,颇为暧昧地在润玉耳边说道:“手不离绳,腿不离腹,若想要停下来便拉紧缰绳,小腿用力夹住马腹,别紧张,有我在。”


润玉缩着脖子躲了躲,半睁着眸低声喃道:“你这般要我如何练。”


“没法子,”旭凤拍了拍他的肩膀,“体向前倾,只有这么一匹,且我怕你受伤。”


润玉蹙着眉头捏了捏自己腰上的肉手,想要让他放开,却听得身后传来一捏着鼻子且极为委屈的声音:“玉公子真狠心,都不让奴家扶着,万一奴家掉下去可怎么办?”经由这句,润玉没防住地打了个寒颤,险些惊了马,好在旭凤及时将其勒住才没闹个人仰马翻。


“瞧,我不扶着你这不就摔了么,”说罢,腰上的力度更紧了一分,“你才刚学,得循序渐进,来,把缰绳拉着,小腿用力,慢慢走。”


有旭凤带着他,润玉的心思自然就飘回了从灯会回来之时的景象。也不能怪他开小差,是旭凤说起了“奴家”,他才顺着想了下去。


当日润玉回去确实闹了些别扭,侯府现下还未说明,所以他确确实实是侯府的“大小姐”,旭凤当日那声“大小姐”着实将他惊醒。正在屋里思索之时,旭凤找了个空档猫进了屋,在他面前架起了几件物什,又熄了大半的灯,开始演那皮影戏来。


许是为了逗他开心,旭凤用的自称就是这“奴家”。


“我教你你还不专心啊?”兀地一停,身后人不悦的声线把润玉的心思唤回,他才要转身安抚,唇上便传来极具侵略性的啃咬,“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自打上次他主动吻了旭凤后,这人就变得愈发放肆,起初润玉尚有些皮薄,到后来也就习惯了。他舔了舔唇上留存的津液,十分随意地靠在旭凤温暖的胸膛上,闷头说道:“你...了这么多回,还没够啊?”


“不够啊,”旭凤用理所应当的语气回答道,“而且我在数,多少下才能得到你的回吻。”


润玉忽然将后脑仰枕在旭凤的肩膀上,一手离了缰绳覆在了他的面庞,淡笑着说道:“那多少下了?”


旭凤没想到这人还真的问了起来,眨了眨眼机灵道:“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了,那...唔...”


润玉到底是没那个脸去学着旭凤那种吻法,只将薄唇覆于其上再伸出舌尖舔了舔便分了开来,末了红着耳尖道:“那便九十九换一个。”


“好,那就这么定了!”


“别闹,先教教我,诶...唔…马...马…”


烈日当空丝毫不影响他们嬉闹,不远处树间茂密的阴影里,有一身着黑服之人消失于此。



由于傍晚会燃起篝火,再以白日猎来的野味为食,旭凤想着润玉从未见过,便不再让其闷在营帐内用膳,硬是给他拽了出来。没想到才出帐便被一个不长眼的侍从狠撞了一跤,由于润玉三令五申地拒绝与旭凤太过亲近,是而旭凤也没及时把他拉住,眼睁睁地见这弱不禁风的人摔在了地上。


润玉坐在地上有些发愣,他木讷地抬头望着旭凤焦急地面庞,心下一时的慌乱又趋于平静。


“来人,拖下去砍了。”旭凤把润玉搀了起来,看也未看跪在地上发抖的侍从,撂下句话便往前行去,却不料被润玉用大力给拉了回来。


“索性我无事,他应是不慎所致,你就饶他一命。”润玉这话说得坚定,七巧见旭凤久久不言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几个人便在这耗着,润玉觉着不是办法,拉着旭凤的衣袖双脚踮起,伏在他的耳边道,“我饿了,此番出游我很高兴,莫要因为区区小事而折了条命进去。”


旭凤这才无奈地摆了摆手,悄无声息地给七巧使了个眼色便前去用膳了。


席间大臣们都在奇怪旭凤边上怎的多了个翩翩公子,便问了问,旭凤如实相告润玉当初救其性命,打消了在座人的疑惑,就是让南平侯黑了脸。


润玉一直埋头小口小口地吃着烤肉,他知道自己的亲父正用凌迟般的眼神活剐着他,觉着不适的他借了个由头早早离了去,找了个幽静地小坡席地而坐。他心思沉重地望着夜空,仿佛这暗黑无际的天空映照着自己的前路一般毫无光芒。


“近几年的夜空是越发的敷衍了。”润玉专注于自身的处境,竟未觉察到旭凤坐至了他的身边,“好在帝星还亮着,省得你迷路。”


是啊,旭凤在他身边。


润玉低声温笑着,心中堵着的那口气似是舒了大半,他身子一歪,斜靠在旭凤的肩上道:“许是司夜的仙官翘了职吧。”


“你还信...”


“阿嚏...”


旭凤闻声忙将外衣披在了润玉身上,蹙眉紧张道:“着凉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润玉看了看没几颗星星的夜空,皱着眉头,摆了摆手捏着鼻子道:“许是那仙官在念...阿嚏...”


“什么仙官,我看你就是着凉了,”说罢,旭凤起身便要把润玉抱回营帐,“快回去。”


润玉忙将他按下,任性道:“陪我坐会儿,反正你身上暖。”


旭凤无奈地看着钻在自己怀中的润玉,而后握住了他的手扬声道:“就算一颗星星都没有,黎明总会到来,会好的。”


“那帝星还是要在的,”润玉更往他怀里缩了些,“省得那些大臣们又得说,帝星黯淡,熠王将...”终是说不出那最后一个字,润玉鼓了鼓颊间,不愿再说。


旭凤的嘴角弯出了一抹得意地弧度,装模作样道:“那还不得看那司夜的仙官给不给亮了?”


“阿嚏...”


“我就说你肯定着了凉,”旭凤再不纵着润玉,一把将其抱起,“回去得喝些姜汤祛寒!”


“我...我没有,分明是那司夜的...阿嚏...”润玉委屈地看着旭凤,企图让他放自己下去。


“你再怎么看我也没用,方才明明是我在说,总之你得回去休息。”


待二人回了营帐,润玉真就没再打喷嚏,为防万一,旭凤还是让他喝了碗姜汤才放他去别帐去熬药。


旭凤所中之毒是长年累积,祛毒当然也得徐徐行之,方能连根拔起。润玉此时手中拿着一味首乌藤,盯着那药罐出神,而后似是下定了决心般地揭开了罐盖,把这味药放了下去。


方才撞他的那个侍从实则是他亲父派来与他传话的。


“子时三刻,北面山坡石旁。”


润玉看着罐中的首乌藤,深吸了口气将罐盖放回了远处。


汤药煎好已是亥时二刻,由于紧张,润玉险些在倒药时烫到了手,好在有层麻布隔着,不过还是在虎口处留下了层红印,他随意取了凉水浸了浸便端着药碗回了旭凤的营帐。看着旭凤闷头喝着苦药的他,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就是被他陡然对视一眼,都将目光主动移了开来。


太明显了。


润玉红着眼尾闭了闭眸。


“怎么了?”旭凤闷下最后一口苦药,饮了好几月药的他并没有先前那样怕苦,只不过偶尔在润玉面前是要撒娇讨要糖果吃,今日润玉面色不佳,反倒让他担心起来。


润玉垂眸接过了旭凤手中的空碗,手心却被人握住,“你的手怎么了?来人。”


“诶,不用...”润玉方才已浸过凉水,等红肿处消了便好,并非什么大事。


七巧闻声而应,依照旭凤的吩咐从润玉手中拿过了空碗,出去拿了瓶专治烫伤的药粉递与了他。


润玉见七巧还在,争着要夺药瓶,可被满脸肃容的旭凤强行摁坐在了床沿,见其神情颇为认真,润玉怕恼了他也不敢再说,乖乖地伸着手随其摆弄,边还解释说:“我方才...已经简单处理过了,你瞧,没有长泡,你...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旭凤叹了口气。


润玉用另手戳了戳他那有些婴儿肥的脸,小声道:“就是生气了。”


“我没有。”


“就有。”


旭凤忽然歪了歪脑袋,放下了已然上好药的手,点了点头道:“嗯,我就是生气了。”


“那,”润玉的桃花目此刻弯得无比奸滑,挽着旭凤的脖子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在其唇上狠狠的印下了些咬痕便眯着眼睛道,“不生气了?”


旭凤舔了舔唇上的晶莹,一手握住了润玉那柳素般的腰身,后仰着脖子道:“气着呢。”


润玉白了他一眼,张嘴将舌头送入了旭凤的口中后,趁着紧箍在腰后的手掌有所松动,寻了个机会便躺进了榻里,扯过被褥蒙在头上道:“气死你得了。”


旭凤抹了把下唇,回身扯过被褥道:“我死了,谁还能让你气啊?”


我爹啊。


蒙在被子里闷笑地润玉如是想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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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谁偷吃我的小饼干辣丶  @所谓怀念  @又见花开  @钝器穿胸 的打赏!

说真的,我写到后面觉得太肉麻了一度快写不下克,后来想想就当没娃的蜜月也还好了。

不过都这样了我都没让旭凤成功吃到润玉,是不是会被打。

打我也么用,就是不让吃。(hiahiahiahia)

陵光听雪沐桃花

曦瑶聊斋故事——我也想带一人回云深不知处 一

写在前面。

纠结了好久终于忍不住写了,写的目的就只是为了爽,为了甜,还有俗套的狗血。

想把一人带回云深不知处藏起来,蓝二可以,蓝大也可以呀。

剧版和动漫的瑶妹都深得我心,尽管他们风格迥异。我也不知道我写的时候脑补的是哪一个。

堕入地狱的恶魔,却不忍心让仙子的羽翼染上尘埃。那不如,就让仙子把他拉上来吧。

正文开始。

******************************************

疼痛。

他感觉不到光亮,意识所触及到的边界,只有疼痛。

他感觉到被人掐住了咽喉,咯吱作响的声音,仿佛是他在挣扎,又仿佛是脖颈碎裂。窒息感铺天盖地的压来,无休无止。

他感觉被人当胸...

写在前面。

纠结了好久终于忍不住写了,写的目的就只是为了爽,为了甜,还有俗套的狗血。

想把一人带回云深不知处藏起来,蓝二可以,蓝大也可以呀。

剧版和动漫的瑶妹都深得我心,尽管他们风格迥异。我也不知道我写的时候脑补的是哪一个。

堕入地狱的恶魔,却不忍心让仙子的羽翼染上尘埃。那不如,就让仙子把他拉上来吧。

正文开始。

******************************************

疼痛。

他感觉不到光亮,意识所触及到的边界,只有疼痛。

他感觉到被人掐住了咽喉,咯吱作响的声音,仿佛是他在挣扎,又仿佛是脖颈碎裂。窒息感铺天盖地的压来,无休无止。

他感觉被人当胸撕裂,筋断骨折,血肉分离。泛着黑气的刀咆哮着向他劈来,他迎面而上,避无可避。他眼睁睁看着这刀劈进自己的身体,每一下的疼痛都是如此清晰。他明明已经四分五裂,可是疼痛,从没有减轻半分,只有愈演愈烈。

他忽然意识到了自己是在哪里。金陵台好高啊,他从上面跌下来,不停的滚落,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可是为什么,每一级台阶,都让他摔得粉身碎骨。

痛彻骨髓。

疼的,终于让他忍不住哭出来。

“阿瑶。”他听到有人远远的叫他。

他向上望去,朔月挥洒下一片纯白的光芒,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伸手握住剑刃,尽管这个动作让他瞬间鲜血淋漓。

————

云深不知处最近闹鬼了。

姑苏蓝氏乃修仙世家,这种消息如果传了出去,在这个平静了三年的修仙界里,可谓数一数二的爆炸性新闻了。要说能与其媲美的,恐怕只有三天前,清河聂氏祖坟被盗的事件。

自观音庙一役后,几大世家也经历了不小的震荡。金光瑶倒台,金凌年纪轻轻坐上家主之位。虽说很乱了一阵,可是靠着云梦江氏明着相助,以及小孩自己的迅速成长,竟也坐稳了这个位置。再加上某种心照不宣的缘由,蓝氏与他也是多有照拂。三家隐隐有结盟之相。而聂家竟能在这样形式之下屹立不倒,其家主聂怀桑,一改往日一问三不知的做派,不仅把聂明玦的封棺仪式办的顺顺当当,在这之后,一应事务也都迅速井井有条起来。三年来,四大家族继续维持着修仙界的秩序,任何的邪祟作乱都在可控之下。在这样的环境之中,聂氏祖坟被盗,可谓是出人意料的大事件了。

聂怀桑早已不是那个出一点事就跑去跟三哥二哥哭天抹泪的样子,但此次事件,于情于理,他都必须要知会蓝曦臣一声。尽管他仍在闭关,尽管他不一定会来,可是总该让他知道有这么回事。因为出事的那个地方。正是聂明玦的坟墓。

同时也是,金光瑶的坟墓。

而这样的消息,已足够让闭关多时的泽芜君踏出寒室了。
送信弟子把消息送到泽芜君这里时,魏无羡正百无聊赖的靠在蓝忘机身上听他们考教弟子功课,听说聂氏祖坟被刨了,也正色专注起来。蓝曦臣捏着信,眉头越皱越紧。聂怀桑的信上只字未提金光瑶,可是他却不得不想到,聂明玦的坟墓被破开,意味着什么。

大哥和……他,是否怨气未散,是否会形成祸乱,所谓盗墓贼破坏坟墓,真的只是不晓事的贼误打误撞,还是有什么人刻意为之,是想要图谋什么,还是想要复活什么……

复活什么,说到底,他在闭关期间,真的没有过一丝一毫这种妄想吗?

忘机曾有过十三载徒劳无望的问灵,他还曾劝他。可没想到,当自己连问灵的必要也无,那才是真正的无望。他清楚的知道那人身负罪孽,也更加清醒的知道他被永镇地底,再也无法得到救赎。

“泽芜君,要是云深不知处事务繁忙,你就别去了,我和蓝湛去便可,正好我们也有些日子没夜猎了。带上几个小朋友,正好顺便历练历练他们。”魏无羡开口,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

蓝忘机看了他一眼,即刻会意,道“兄长,我与魏婴同去便可。”

蓝曦臣听着弟弟弟媳毫无痕迹的善解人意,舒展开眉头,轻轻的笑道“无需担心,我们同去吧。这毕竟不是小事,总要查清楚才好。”

“我也,确实有些想他了。”

最后这句话,轻之又轻,没有被任何人察觉。

知微老。

【旭润】金玉良缘(一发完)

感谢 @又见花开 的打赏。


*祝 @所谓怀念 念念生日快乐,手术顺利,身体健康,平安喜乐。

*类似于主题片段,博念念欢喜一笑,望你喜欢。

*私设:水神已认回锦觅且取消了与润玉的婚约,天界已有了生机。


——序

 

为爱退让并不是输抓紧你的手走过我的朝朝暮暮——《金玉良缘》


<金玉>


正是一年好风景,落花时节却等不到一人归来赏景。

天界的战神——火神殿下已领兵出征半月有余,战事正是胶着之时,因而璇玑宫那位仙人一袭水湖色锦衣,也只能在院中一人独酌。

仙娥邝露怕润玉...

感谢 @又见花开 的打赏。


*祝 @所谓怀念 念念生日快乐,手术顺利,身体健康,平安喜乐。

*类似于主题片段,博念念欢喜一笑,望你喜欢。

*私设:水神已认回锦觅且取消了与润玉的婚约,天界已有了生机。

 

——序

 

为爱退让并不是输抓紧你的手走过我的朝朝暮暮——《金玉良缘》

 

<金玉>

 

正是一年好风景,落花时节却等不到一人归来赏景。

天界的战神——火神殿下已领兵出征半月有余,战事正是胶着之时,因而璇玑宫那位仙人一袭水湖色锦衣,也只能在院中一人独酌。

仙娥邝露怕润玉饮酒喝醉,便为他准备了几道绵软可口的点心。

自旭凤涅槃无意带回水神与先花神的女儿锦觅也有十年光景。这十年内锦觅被水神认出,带回水族。天界也终于在时隔几千年后,再次看到了盛开的各品花木。

“自你来璇玑宫后,每日膳食倒是从未重样。”润玉笑道。

邝露听后淡淡一笑,将近日常出现在璇玑宫的炸玉兰放在润玉桌前。此道点心正是以此季节最好的玉兰花做主料,口感丰润肥厚,裹上特质的裹粉,放入油锅里炸透,沾上酱醋,便是连旭凤那挑嘴的凤凰也忍不住多吃几口。

“这又是什么新鲜物?”润玉指了指一盘精致的饼,问道。

“这是藤萝饼,听说在人间颇受欢迎,我便试着做了做。”

润玉捏起一块咬了一口,也未说滋味如何,只是笑着道:“这藤萝饼旭凤怕是不喜,倒是合锦觅的口味。”

“可要去请锦觅仙子过来?”

润玉摇头:“今日是旭凤与我之约,即便是旭凤无奈爽约,我也不想有旁的人打扰。”

明白自家殿下的心思后,邝露不再担忧,她倒着看着润玉这身衣物好奇问道:“殿下这身衣物,不似天界之物。”

润玉浅笑:“是也,这是我与旭凤去凡间时所穿。”

他恍惚又想起那日。

彼时天界寸草不生,所有生机皆虚妄一场。何谓四季,于天界而言,不过儿戏。

可独独旭凤,却惦记着润玉儿时一句感慨之言。

“若能日日赏花出游,也不知该是如何风雅之事。”

那不过是润玉少时读书的一句小儿之言,如今当了夜神,知晓万事,又何如学凡人附庸风雅,然而旭凤却不这样认为:他想要实现润玉所有的愿望。

神仙入凡间,不过眨眼间。

一个急匆匆只顾拉着人走,一个即便不知何为又顺从十分。

不过是瞬息间,旭凤便拉着润玉入了凡尘。

“旭凤,如此急匆匆所为何?”润玉正是去司夜路上,被旭凤拦截,这才有此一问。

哪知那傻子转身停下,便笑着对他道:“兄长,你看。”

这一眼,便是满目的春意盎然,红情绿意。那是真正的生,与真正的美。

姹紫嫣红,品目繁盛,入眼皆是希望。便是向来云心月性的夜神大殿,也霎时迷了眼。

 

“兄长可是喜欢?”旭凤小心翼翼在他身边问道。

“喜欢的。”润玉喃喃道。

“方才这般急着,便是怕错过凡间这春日。”毕竟天上一日,人间一载。若是来晚了,便错过这撩人的春色了。

大概是润玉当时神色太过动人,旭凤半分景致未再入眼,只顾着痴痴地盯着他的兄长看。

他横冲直撞,不顾一切地将人拥进怀里。

那个迫切又热烈的吻,又那么顺其自然。

“兄长,兄长。”他这样叫着,却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润玉没推开他,甚至静静等着旭凤说下去。

“我……我,此生只想永远陪在兄长身边,不知兄长可否给我这个机会?”

“旭凤,我晚些答你可好。”润玉轻声道。

旭凤应了。

二人换了人间服饰,闲逛到了一处酒肆。

“听闻此时正是人间桃花酿最为盛行之时,兄、兄长可愿小酌一二?”旭凤心里忐忑,却又不想扰了这难得的下凡清闲时刻。

“倒是不曾有幸尝过桃花酿,自然是愿意的。不过我可未带黄白之物,还得凤弟做东才是。”润玉歪着头对旭凤说道。

大约是这话说到了旭凤心坎,旭凤巴不得润玉与他亲近,也不知是因着久违的一声“凤弟”,还是润玉的打趣,旭凤高兴地道:“本就是旭凤执意扰了兄长才出了门,自然是旭凤做东。”

要了最清甜的桃花酿,酒肆的小二上了酒与几碟下酒菜后,他便亲自为润玉满上。

他等一个润玉的答案,却并不害怕。

少时他便难掩对润玉的依赖与占有之欲,他甚至见不得润玉身旁有别的人,他的兄长一一默许。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醉酒,莽莽撞撞跑去璇玑宫,见着润玉便扑上前,青涩又笨拙地吻过去。那时轻浮狂躁,丝毫考虑不到更多,附上唇瓣那一刻本以为此后余生与兄长就是形同陌路,然令他惊喜的是,润玉没有推开他,没有想象中斥责他,恶心他的后续发生。

自那后,二人关系虽未再进一步捅破那层窗户纸,却也渐渐形成二人独有的默契。

许是一个微小的眼神,甚至一个不经意的勾唇,旭凤似乎都能感受到润玉的变化。

此次下凡,并非他一时冲动。

他在等,神生漫长,他却觉得此时人间这片刻,最为难熬。

 

几番对酌,酒肆已坐满客人,旭凤却恍若未闻。直到润玉放下酒杯,轻声对他道:“旭凤,你可知桃花酒的酿法?”

无所不知的天界战神如何会酿酒,不过好歹知晓些酒酿的法子,便只硬着头皮道:“应是取陈年的糯米酒加之初开的桃花,封坛加盖,应可酿成。”

“那凤弟,可愿往后都为我摘花封坛?”润玉说的轻声,也只旭凤一人听得,便是问完这话,也只低着头不做声,更是没去看旭凤怔楞一下后欣喜若狂的模样。

“自然是愿意。”旭凤连忙回答,“兄长此话,可是应了我先前的请求?”

润玉抿了抿唇,最后红着耳尖留了句话便匆匆起身:“呆子!”

此呆子怔怔看着手中多出来的一片龙鳞,傻傻一笑。

 

那日酒肆虽吵闹,却在二人记忆中生了根。

 

<良缘>

 

这是旭凤出征前,酿的最后几坛子的桃花酿。本有着今日之约,润玉便一直存着,不敢多喝,想今日与那人一同对酌。

只前几日奏报传来,战事胶着,想来旭凤也不得空从战场上抽身,他自是理解的。相比起爽约,他反倒更是担忧旭凤的安全。若非父帝忌惮,他早已不管不顾一同而去,总要亲眼看着他,才能安心。

天色渐暗,润玉打发了邝露,魇兽乖巧地陪在他身边,倒也不算寂寥。

倒是远在战场上的旭凤,一身玄金盔甲加身,脸色沉郁。

战事因何胶着,便是妖界知晓火神从不与女子动手,因而近几日挑衅时都只派了军中的狐妖一族打头阵,狐族多为女子,这可好生膈应了一番旭凤。

“殿下,该怎么办啊?”燎原君问道。

泥人尚且有三分气,更何况是向来高傲的旭凤,还等着回去陪兄长赏花对酌,哪还讲得下原则。旭凤批头就是一掌,咬牙切齿道:“怎么办?半个时辰内若是赢不下,接下来一个月全部都给我守尸山去!”

“是!”得了命令的燎原君,欢快的跑出去下命令了。

憋屈了几日的天兵,在得了旭凤命令后,一改这几日只守不攻的策略,直打了个对方措手不及,不过一盏茶功夫,竟有直捣黄龙的趋势。旭凤一鼓作气,砍下妖界主帅左臂后,才算终止了这场战事。

“后续你便先处理,明日再派人回天界报喜,今日我先回去,三日内定会回来。”旭凤匆匆交代了一番燎原君,便什么都顾不上,化光而去。

他赶得匆忙,甚至连金光熠熠的盔甲上沾了血也未曾察觉,等敛了气息到了天宫,便直奔璇玑宫而去。一踏入,便瞧见心心念念之人正倚在院中,似是小酌了几杯。

他上前忍不住喊了声“兄长”,将也正在思念他的人惊动。

润玉闻声转头,见他刹那间便欣喜若狂,可瞥见他胸前血污,眼中骤然闪过惶恐,哪顾得了许多,只几步上前,急得要查看:“哪里受伤了?怎么回来了?不是战事吃紧么,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旭凤连忙脱去盔甲,大手搂住润玉,自责地解释道:“没有受伤,那是妖族的血,不是我的。让你担忧了,兄长。”

等鼻尖凑在旭凤身上仔细嗅了嗅,确认没有丝毫血腥味,且听他胸膛跳跃着的声音,他这颗心才算放下。他猜到旭凤定是迫不及待赢了赶来,心中不知多欢喜,却又恼他不顾自身安危,莽撞行事。可此刻待在他怀里,哪还说得出半句责怪的话,只能赌气地咬了咬旭凤的下巴。

“嘶……”旭凤疼得差点松开润玉。

“你敢松开!”润玉气呼呼道。

“不敢不敢。”旭凤搂得更紧了,他小声嘟囔,“哪舍得啊。”

魇兽早就不知不觉间跑走了,只剩二人对月相拥。

“兄长,此次我举兵凯旋归来后,去求父帝赐婚吧。”旭凤道。

“你不怕父帝和母神动怒吗?”润玉问道。

“怕的。”

“那怎么还说这等傻话。”润玉闷声道。

“怕,可还是要去。”旭凤坚定道。

“那我便舍命相陪,与你一道去吧。”润玉埋在旭凤胸前。

“风雨同舟,即便天怒人怨,于你我亦是金玉良缘。”润玉从旭凤怀里抬头,突然笑得有点开怀。

旭凤看得有些呆了,他无意中瞥了眼石桌上的桃花酿,下意识脱口而出:“今日再酿下几坛桃花酒,待成之日,便能做你我合卺酒了。”

“应你便是。”

 

金玉良缘,合卺缠绵。

前路漫漫,还是走得慢些好。莫问结果,自有定论。

 

-END-

 

 ——————

本就是临时起意的小段子。是的,没头没尾,没有结局。

如文中润玉所说:于他们而言,不论太微与荼姚如何反应,他们都不会分开。即便双双受罚,亦是俩二人金玉良缘的一部分,甘之如饴。

就如同文中最后那句话。

莫问结果,自有定论。

在我心里,旭润永远都在,你也是。

被屏麻了,吃肉这么难吗?

爱别离he结局(旭凤x润玉)

         我叫鲤儿,是天界的小殿下,我的娘亲是天帝,我的爹爹是魔尊,哦不,是前魔尊,他已经将魔尊之位传给鎏英姑姑了,不过,我还听到邝露姐姐,不对,是邝露姑姑,我之前一直喊她姐姐,可是她非要让我改口喊她姑姑,扯远了,接着说,我曾经听到邝露姑姑叫我爹爹二殿下,还有一位叔叔也叫过他火神殿下,还有人称他为战神,不过,他都不喜欢这些称谓,他最喜欢的还是魔尊。邝露姑姑说,那是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和娘亲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是啊,毕竟他们好不容易才再续前缘,怎么能委屈彼此呢。今天就让我来讲讲我爹娘的故事吧。...


         我叫鲤儿,是天界的小殿下,我的娘亲是天帝,我的爹爹是魔尊,哦不,是前魔尊,他已经将魔尊之位传给鎏英姑姑了,不过,我还听到邝露姐姐,不对,是邝露姑姑,我之前一直喊她姐姐,可是她非要让我改口喊她姑姑,扯远了,接着说,我曾经听到邝露姑姑叫我爹爹二殿下,还有一位叔叔也叫过他火神殿下,还有人称他为战神,不过,他都不喜欢这些称谓,他最喜欢的还是魔尊。邝露姑姑说,那是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和娘亲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是啊,毕竟他们好不容易才再续前缘,怎么能委屈彼此呢。今天就让我来讲讲我爹娘的故事吧。


 

         我第一次见到爹爹的时候他很憔悴,眼中无光,发丝凌乱嘴角红肿,全身上下冒着死气,他只看着我不说话,我问他他是什么人,他说是我爹爹,我问他娘亲在哪里?他突然就流下了眼泪,而后看着我,声音颤抖的说:是爹爹不好,把你娘亲弄丢了。我本想怨他,可是看到他的样子,我突然不知道如何埋怨了,那时我想,我爹爹莫不是美玉成仙,要不然为何感觉他那么易碎呢?


 

          三日后,爹爹告别我们去寻找娘亲,我想一同前去,可是彦佑哥哥说,如果我去了,以我的修为只会拖爹爹后腿,我思来想去最终留在了家里。我一直等啊等啊,等着爹爹和娘亲,这一等便是数十年,终于,在我九十九岁的时候,爹爹回来了,可是,为什么只有他回来了?娘亲呢?我问。爹爹说,你娘亲也快回来了。这时我才注意到他满身伤痕,怀里还揣着一盏明灯。他虽然比初见时更加狼狈,不过,他眼睛里有了希望,嘴里念着:玉儿要回来了。


 

          当晚,天宫上方出现了凄厉的凤鸣声,不多久便悄无声息的没入云端了。而后传来爹爹的死讯,仙侍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爹爹的身体便冷了,身上也无半分灵力,我不信,哭着跑去找爹爹。看到他之后,我相信了,那真的是死亡的气息,我受不了打击,晕了过去。醒来后,却见到爹爹坐在我床前,眼里满是担忧,我伸出手去触摸他,想要知道他是否真的存在,我摸到了,是爹爹。


 

         爹爹跟我解释说,他确实是死了,没想到却阴差阳错的涅槃重生,数百年前他本该涅槃,却因为一些事涅槃中断,不想今日居然弥补了当年之憾,真是命数自有天定啊。自此,爹爹便日日守护着那盏灯,灯里放着一片月牙形的东西,像是玉,又像是琉璃。爹爹说,那是娘亲的东西,有了这个,我们就能见到娘亲了,所以,我也每日跟他一起守着。


 

        可是,我们等了一百年,两百年,三百年,我们等啊等啊,还是没能等到娘亲。爹爹说,是因为这个世界太暗了,娘亲找不到回家的路,所以他一定要做些什么来引导娘亲回家。于是,每日守灯的时候他总会做一种东西,我问他是什么,他说那是凤凰灯,是专门做给娘亲的。他做啊做啊,直到天宫再也挂不下任何一盏多余的灯来。


 

        灯挂满了,可还不见娘亲,爹爹又哭了,我时常见他深夜里偷偷抱着自己哭泣,如今终是压抑不住,跪在璇玑宫的偏殿中放声痛哭,邝露姑姑不许有人进入偏殿,我们也都装作这件事情没有发生。


 

          入夜后,我偷偷去看了一眼,发现爹爹躺在地上睡着了,眼角还有一滴泪,我只恨自己太小,没有力气将他放到屋里,所以只好躺在地上抱着他。爹爹你还有我啊,我陪着你一起等,娘亲总会回来的,我说。


 

         不知过了多久,娘亲终于回来了。他回来的那天,我向他跑去,死死的抱着他,所有人都很高兴,只有爹爹红了眼眶,不可控制的流起泪来。邝露姑姑说那是喜极而泣。虽然我不明白,但是我也知道爹爹很高兴。我们一家终于团聚了。没多久,我就过起了六百岁的生辰,这一次,娘亲终于不再缺席了。


 

         从娘亲出事以来,天界事物便由水神代为掌管,万幸的是,自天魔二界停战以来,六界中并无什么大事,代天帝虽然不用处理大事,可要管的小事却不少,处理起来着实累的慌,所以他也在盼着娘亲早点回来。如今正主归位,他也落的一身轻了,立刻跑下界去做了个逍遥自在的神仙。


 

          却苦了娘亲,刚回来便要处理各种琐事,我看他辛苦,想要劝他停下好好休息,娘亲却说:每日都有这么多,难不成这些你要推到明日再做吗?那明日的奏本呢?你又要推到什么时候?我看着娘亲说不出话来,娘亲见我不语,又笑着说:所以你要快快长大,好帮娘亲分担啊。好,以后的事,我帮娘亲处理。我说。


 

         过了一段时间,娘亲昭告六界,他要与前魔尊成亲,天魔二界放下恩怨,魔界与天界和平共存。大婚那日,爹爹亲手为娘亲带上了一根与婚服极其不符的木簪,那木簪好似藤条做的,却有一对天然形成的翅膀,不知那翅膀是什么,虽然那木簪简陋,娘亲却异常珍贵,他说那是爹爹很早很早以前送给他的,经过几番波折,终于又回到了他手上。


 

         往后的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着,娘亲需要处理的政事越来越少,他也有了更多的时间陪着我和爹爹。虽然大多数时候,他都是陪着爹爹的,但是我知道,对他来说我也很重要。虽然有时候我也会和爹爹‘争风吃醋’抢夺娘亲,但是,我知道,我是爱爹爹的。他们两个总是在一起玩,不带我,所以我只好跟着彦佑哥哥了。


 

        爹爹是曾经的战神,娘亲便将军务交给他,在这方面他得心应手,每日不用花上多少时间,便将事物安排妥当。所以他大部分时间都是粘着娘亲,娘亲坐在责政殿处理事物,他就看着娘亲傻笑,彦佑哥哥说,这就是幸福的样子。哦,对了,我爹爹不光是战神,如今他也快成‘厨神’了。每日除了粘着娘亲,就是钻研食谱,整日琢磨着给娘亲做饭吃,花样虽多,却都是照着娘亲的喜好做的,连彦佑哥哥都感叹他用心。唉,可是,他为什么不按我的喜好也给我做一次啊,我吃醋了,哼。


 

         就这么跟着彦佑哥哥混了几百年,我跟他的秉性也越来越像,不过,别人都说,我比他更调皮。快到我一千岁生辰了,我想知道爹爹娘亲给我的生辰贺礼是什么,我问他们,他们也不说。可我实在好奇,所以我问彦佑哥哥,他说,你可以偷偷的去璇玑宫里找找嘛。我听了彦佑哥哥的话,偷偷进到璇玑宫,还没找到便听到有人来了,我急忙躲在房梁上隐去了气息。


 

         来人竟是爹爹和娘亲,我更加紧张了,闭着眼睛闭着气息,没什么动静,我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竟然看见爹爹将娘亲压在桌子上,还咬着娘亲的嘴巴(其实是在接吻。)臭爹爹居然敢欺负娘亲,本龙简直不能忍。于是我立刻从房梁跳上下来,大喊:不许欺负娘亲。我这一举动,着实把他们吓的不轻,尤其是娘亲,他立刻涨红了脸,神色慌张。爹爹也好不到哪去,勉强比娘亲好点,爹爹说,他是在帮娘亲看病,没有欺负他。呸,我才不信呢,可是娘亲也说,爹爹说的是真的,我又不懂了。算了,去找彦佑哥哥问问,他肯定知道。


 

         彦佑哥哥听了之后大笑,还说:这是什么蹩脚的理由。我问他,他只说那是爹爹和娘亲在灵修,我又问他灵修是什么。他说,灵修就是……呃……反正可以增进彼此的‘修为’。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然后我对他说,那我们两个也灵修吧。他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拒绝了我。我又跑去找邝露姑姑,姑姑听后很是震惊,问我,是谁教的我这样的话,我说是彦佑。她拉着我就去见了娘亲,爹爹也在。他们听后罚我去天书阁读书,每日都要读够五个时辰,又把彦佑哥哥叫了过来,将他罚入北海三百年,美其名曰:助他增进修为。


 

         后来我才得知,原来灵修只能跟自己爱的人发生,就像爹爹和娘亲那样的,彦佑哥哥走了,我在天宫里实在是无聊,本想出去走走,谁知却惹出了许多事端,这都是后话了,等有时间,我再慢慢的讲。


 

        


被屏麻了,吃肉这么难吗?

爱别离9(旭凤x润玉)

        “玉儿,玉儿……玉……”

        “参见二殿下”

        “免礼”

        “谢二殿下”

        “哎,你们可有见过夜神殿下?”

      ...

        “玉儿,玉儿……玉……”

        “参见二殿下”

        “免礼”

        “谢二殿下”

        “哎,你们可有见过夜神殿下?”

        “今日有大半天没见着了。”

        “好,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

        唉,到底去哪了。还想着给他一个惊喜呢,难道去布星台了?不应该啊,这个时辰也不当值啊,奇怪。

        “邝露,你可知夜神殿下在哪?”

        “殿下说他有事需要去凡间一趟,让邝露来栖梧宫告知二殿下,谁曾想您竟然不在,所以邝露在此等候。”

       (凡间?) “好,我知道了。”

          “邝露告退。”

          “嗯。”

           此时凡间已经临近傍晚了,彦佑带着润玉在那凡间集市上转悠,彦佑左看看右看看,好像对什么都很感兴趣,虽然他经常来这里逛夜市。反观润玉,规规矩矩的做个美少年。

         “这些玩意儿可有趣了,你都不看看的吗?”

         “我都看了呀。”对于润玉来说,看了就是指眼睛扫过就算是看过了,彦佑可不这么认为,需得拿在手上观赏一番那才算是看了。

         “看你也觉得无趣,我呀,就直接带你进入主题了,跟我走。嘿嘿”润玉突然觉得,他这个笑容为什么看起来不怀好意。

        

         “土地。”

         “小仙参见火神殿下”

         “你们可有见过夜神?”

         “两个时辰之前,大殿下确实从这里经过,看方向应该是往城里去了,今日凡间有夜市,殿下不妨去那里看看。”

         “嗯。”说完,这只凤凰就往城里飞去了,只是这夜市这么大,他又不能乱用法力,这可怎么是好。寻找兄长,犹如大海捞针啊。

          “嗯,到了,就是这儿,进去吧。”

          “这里吗?感觉有点奇怪啊”润玉看着门前穿着花花绿绿,半遮半掩的男男女女,觉得甚是奇怪。

          “对,就是这里,你进去就知道了,这里可是凡人的寻欢之地呢。”

         “哦。”润玉就这样被彦佑忽悠进了怡红院。

         “哎呀公子里面请,看着公子眼生,可是第一次来”润玉一进门便有女子迎上来问东问西的。

          “嗯,第一次。”

          “那我陪公子喝一杯吧”   “我呸,你那样的怎配得上公子,公子,让我陪你吧。”     “公子,公子别听她们胡说,公子,今夜就让奴家陪你吧,奴家不收钱。”看着润玉那仙气飘飘的样子,很多人都围了过来,想着这么俊美如画的公子,谁不想与他一夜风流,别说不要钱,倒贴都行。

         “啊,我,不…不用了,我与友人一起喝就行,不劳烦姑娘们了。”

        “哎呦,公子莫非是看不上这些,若是这样我给公子挑好的,别说姑娘了,就是小倌儿也任公子挑选呐。”

         “小倌?”

         “嗯,如今喜好男风的人越来越多了,所以啊,我这儿也有几个不错的,公子若要,便都将他们叫来陪公子。”

         “不用了,我……”

         “好了,他第一次来,你们别把他吓着了”彦佑看够了热闹出面替他解围,给了那老鸨一锭银子“先将好酒好菜拿来,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告诉你的。”

         “好好好,公子尽兴,尽兴啊”

          彦佑带着他走到二楼,寻了个好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楼下发生的事。润玉看见有些人居然衣衫不整,陪着一些男人喝酒,他还看见居然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他觉得这个地方太奇怪了,而且他还有一种被坑了的感觉。

     

         “哎呀,好可惜,那白衣仙人,唉……真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是啊,要是我能……”

          “白衣仙人?什么白衣仙人?在哪?”旭凤正在到处寻找润玉,谁知却听见两个女人在谈什么白衣仙人,莫非是他兄长。那俩姑娘都看呆了,今日是什么日子,为何一下来了两位可遇不可求的美人。

        “哦……就……就是那啊,他说还是第一次来这烟花之地呢。”她用手一指,旭凤便看见他兄长正襟危坐在那儿,他对面还有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男人。旭凤觉得自己快要自燃了,气的他都想喷火了。我累死累活的找了你半天,你却在这里寻欢作乐,着实该打。

         “兄长。”润玉闻声而望,看见的是旭凤那拉下老长的脸。脸上写着我不高兴,别惹我。

         “旭凤。你怎会在此?”

         “哦?那兄长认为我该在哪?”一开口就满嘴火药味。润玉也觉得不对劲了,连忙开口询问“旭凤,你怎么了。”

          “兄长,你可知这是何地?还有,他是谁”旭凤很是生气,尽管再生气,他还是压着自己的怒火。

         “他是彦佑,我未去天宫时的玩伴。你问我这是何地,我不知道,不过彦佑说这是烟花之地,凡人寻欢作乐的地方,所以他便带我来看看。”

        “哦?是吗?”说完便直直的盯着彦佑

        “彦佑见过火神殿下。”彦佑被他盯出了一身冷汗,心想:妈呀,这是什么眼神啊,太可怕了。莫非二殿下还是个兄控?

        “兄长,我来告诉你什么是烟花之地,”他看了彦佑一眼,又接着看润玉“烟花之地就是凡人之间行云雨之事的地方。在这里你只需要用钱就可以与你看上的人做这种事情,兄长,你可明白了。”

        “原……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彦佑,你……”

        “呵呵呵,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便想跑。谁知被旭凤用法力困住了。

         “哎~我都还未与彦佑君说上几句话呢,怎么就急着走啊,今日天色已晚,我们就在这里容身吧。”说着就带着润玉出去,随便找了一家客栈容身。彦佑被仙法束缚,自然得跟着他们了。

         “这里甚好,没有人打扰我们。”旭凤说完,一挥手将彦佑君倒绑在了树上。

         “啊……润玉救我。”

         “呵,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打你,只是大惩小戒一下罢了,今日就委屈彦佑君在这树上呆一夜了。”说完,就拉着润玉走进了客房。

        “兄长,你以后莫要别人说什么你便信什么了,今日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只怕你是要被这条小蛇给卖了。”

        “嗯,本也怪我,我竟不知……”

        “没事,不知者无罪嘛,若玉儿下次再犯,我可不会轻易饶过你,定会……”凑到润玉面前“定会好好的跟你云雨一翻。”

        “你又胡说了。”

        “我可没有胡说,玉儿怕是不知道,你这副模样有多勾人”

        “越说越荒唐了。”润玉又脸红了。

        “好了,不逗你了。我今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呐,这个给你。”说着,旭凤拿出了一支凤凰展翅模样的发簪递给润玉。“这是寰谛凤翎,每只凤凰只此一支今日,我便将它给你,或许……我早就该给你了。你可明白我的心意。”

         “我自然明白。”润玉已经红了眼眶,他知道寰谛凤翎对凤凰来说意味着什么,将寰谛凤翎赠予旁人,也就意味着将心给了那个人。“只是,这凤翎太过耀眼,我将它变做普通藤条木簪,日日将它戴在发上。”

        “嗯。”目光相触间,他二人就明白了彼此的心意。慢慢往前,终于,又吻上了。旭凤知道润玉又流泪了,不过这次,是为幸福流下的。

        “玉儿,我爱你。”

        “我也是。”润玉眼眶红红的看着他,语气神情又是如此的认真。

        “你可知你现在有多撩人。”旭凤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做到发乎情止乎礼了。他想与兄长做更多快乐的事。

       “玉儿,我……”他呼吸有些急促了

       “我明白。”他看着旭凤,开始解自己的衣裳,旭凤将他扑倒在床上,吻着他的眉眼,温柔细腻

(这一段车,先跳过,随后再单独补,我怕被屏蔽)

       彦佑好不容易挣脱了旭凤的仙法从树上跳了下来,刚想去看看润玉,谁知竟看见了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一幕。

        (他们二人竟然…竟然……天啊,走为上计,遁。)

  

目前我已经欠了两段车了,憋的太难受了,想着不敢写。审核君,你能明白我的痛苦吗?

      

       

        

         

被屏麻了,吃肉这么难吗?

爱别离2(旭凤x润玉)

灵感来源与b站北乔大大的剪辑

一如既往的流水账

        旭凤去往天帝处,想着赶紧解释完后好去见他兄长,谁知却扑了个空,宫门口守卫告诉他,天帝天后一同去往了璇玑宫

         “父帝母神从未去过兄长住处。此时前去,必定是……糟了,那支冰凌”想到此处,旭凤立刻赶往璇玑宫。

         润玉走到璇玑宫门口,看到众多守卫,觉得奇怪,他这璇玑宫何时这...

灵感来源与b站北乔大大的剪辑

一如既往的流水账

        旭凤去往天帝处,想着赶紧解释完后好去见他兄长,谁知却扑了个空,宫门口守卫告诉他,天帝天后一同去往了璇玑宫

         “父帝母神从未去过兄长住处。此时前去,必定是……糟了,那支冰凌”想到此处,旭凤立刻赶往璇玑宫。

         润玉走到璇玑宫门口,看到众多守卫,觉得奇怪,他这璇玑宫何时这么热闹了。

         “大殿下”守卫行过礼以后便不再多言。

        润玉见此情景,不再多问,直奔主宫,到那里却见天帝天后正襟危坐在主位之上,他连忙作揖行礼

         “儿臣,参见父帝母神”

         “拿下”天帝开口便是这一句话,门口守卫听到,立刻冲进来将润玉按倒在地

         “不知儿臣犯了什么错,还请父帝恕罪”润玉抬头与天帝相对

          “夜神殿下好大的面子,我与陛下传召也敢不来,索性我便与陛下来看看,我们的大殿下究竟在忙什么”

         “是儿臣疏忽了”润玉心想也不应该是传召未去才获罪的吧。正觉奇怪,天帝太微开口

         “哼,你看这是何物”说完便将旭凤涅槃之日所受的冰凌扔在润玉面前

        “这是?”

        “旭凤涅槃中断,皆为此物引起,这冰凌乃是水系修炼者所产之物,天界中,修炼水系的就只有你”天帝振振有词,仿佛是亲眼看见润玉用此物将旭凤射伤

        “此物虽与水系仙法有关,却终究不是儿臣所为,还望父帝明鉴”润玉此时的辩解终究是无力的,没有人能给他证明不是他所为。

        “此事绝非兄长所为”旭凤一进门便看见润玉跪倒在地,一左一右两侍卫将他的双手反剪身后,他立刻开口辩道。而后作揖行礼“参见父帝母神”

        “旭凤,你回来了,可有受伤?”天后担忧的问道

        “母神放心,儿臣并无大碍。只是此事确实与兄长无关,还请父帝母神明鉴,万不可错怪了兄长。”

        “既然旭凤都这么说了,本帝自然相信并非润玉所为”他一挥手,那两个守卫便将润玉放开了“不过,行凶之人绝不能就此放过,查”说完他便离开了璇玑宫。

       “旭凤,随我去见见你穗禾表妹,她正在母神宫中等你。”天后拉起旭凤的手,不等他回答就向殿外走去。

      “母神,儿臣还有些话要跟兄长说,等晚些时候我再去见过表妹”

      “好吧,既如此,你一定要来母神宫中用膳,以此作为赔罪”

       “好。”

       刚刚还‘热闹’着的璇玑宫,转瞬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现下正殿之上便只剩下了他二人。

        “兄长,快些起来,好端端的让你遭此无妄之灾,是旭凤的不对了,我代母神向你道歉”

        “呵,又说什么胡话呢?此事与你有什么关系?猝然遭袭并非你我所愿,况且母神也只是关心则乱,这等小事,我还不至于计较。”(有你相信我就够了)这句话,他只在心里想了想,并没有说出来。

         “哈哈,刚刚那一席话到显得我小气了”看着润玉那副不为所动的模样,他只能故意抱怨“唉~我怕是这世上最倒霉的凤凰了,涅槃中断,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元气,却又在这来回奔波中耗尽了,都没歇上一歇,兄长,你这璇玑宫可能借我一间房,让我歇歇啊”旭凤这话说得颇有些撒娇意味。

         “呵,你啊”润玉宠溺的笑笑,故意说道“我这诺大的璇玑宫还真没你的容身之处,你若是不介意,就跑去跟魇兽同住吧。”

         “哼,兄长真是狠心,我偏要跟你同住”说完,便径直走到塌前,往榻上一躺,一副我就不起来的模样

         “你啊,还是跟小时候一个模样,总爱缠着我”润玉说着便想起了小时候旭凤一有时间便来他的璇玑宫找他,拖着他一起去天界各宫捣乱玩耍,两个小人儿去偷过太上老君的酒,拿过月下仙人的红绳,就连缘机仙子的住处他们也没放过,旭凤点燃一朵花,润玉便用水浇灭一朵,可怜那些花,在他们的‘凌虐下’没能活下来,旭凤每每玩够闹够了,便吵着要在他的璇玑宫入睡,理由竟是,太累了,不想回自己的栖梧宫。

          “兄长也没变啊,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宠我。”

          “殿下,你回来了,这几日你去了哪里?”殿外一位美丽的仙侍走了进来,看起来跟润玉很是亲近,这个情景让旭凤觉得自己哪里好像被堵住一样快要喘不上气了,这么多年来他的兄长身边都没有任何一个仙侍陪伴,什么时候多了一位,居然还能跟兄长如此说话,当真叫他不爽。

         “这位是?”旭凤,发话了,他觉得如果他再不说话,他就真的要喘不上气了。

         “她叫邝露,是璇玑宫新来的仙侍,就是之前我跟你说的手艺不错的那位。”他对旭凤说道,转头又跟邝露说“这位是二殿下旭凤”

         “邝露见过二殿下”

         “嗯,果然是个懂礼的丫头,难怪兄长喜欢。”这句话说得有多酸,他自己都不知道。润玉居然还毫无察觉,神补刀“是啊,我与邝露投缘,第一眼见她就觉得亲切,她做的糕点很是不错,所以就想着让你也尝尝。”听了润玉这一席话,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哦”旭凤不咸不淡的应声

          “殿下抬爱了,这是邝露分内之事,殿下奔波几日可是累了?让我为殿下宽衣吧。”

           “不必了”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润玉和旭凤对视一眼,旭凤接着说“这些事情我来为兄长做就好,不劳烦邝露仙子了”

           “邝露,你先下去吧,这些事情,我自己来就好。”润玉说完以后,邝露就出去了,虽然很疑惑二殿下的态度,但是却终究是没说什么。

           “唉,果然是许久未见兄长了,就连兄长觅得佳人都不知道,我这个弟弟还真是不称职”旭凤今日估计是打翻了醋坛子,浑身飘着酸气。

           “佳人?你是说邝露?”润玉微微一笑“你啊,真是误会了,我对邝露并无半点男女之意,再说,这偌大的天宫,有谁会放着一个享誉六界的战神不去追求,反到来追我这无趣散仙?若说佳人,你定会比我先找到。”

           “当真?兄长真的不喜欢邝露?”旭凤把之后的话都屏蔽了,只听出了润玉并不喜欢邝露,听到这儿,先前堵住的地方突然就顺畅了。

            “当真,我何时骗过你?”说罢走至榻前,坐了上去“你这凤凰不是要休息吗?如此喋喋不休,何时才能休息好啊。”

            “嗯,兄长说得对”他往里挪了挪,又拍了拍另一半床榻“你也一起啊”

            “好”

           不多时,两人呼吸渐匀,看来是真的累了,一觉醒来便到傍晚了,旭凤还想着多赖一会儿呢,却又想起了他要去天后宫中用膳,所以,他必须起身了。

            “兄长,你陪我嘛”

            “这是母神专门为你设的家宴,我去实在是不合理,不如改天你来我宫中,咱们两个再好好的喝一杯”

旭凤心想也对,母神本来就不太喜欢兄长,兄长去了,估计也难放得开,不如改天等只有他们两个人,把酒言欢岂不更好?

            “好,那就改日,兄长你可要把你宫中的美酒备好,我们不醉不归啊。”

             “嗯。”

        “儿臣参见母神”

        “旭儿,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穗禾见过火神殿下,愿殿下万安。”

        “免礼”

        “谢殿下”

        “多年不见,穗禾妹妹可好?”

        “谢殿下关心,一切都好。”(穗禾,二凤不过是随便寒暄几句,看把你给得意的(눈_눈))

        “好了,开宴吧”天后慈爱的看着这二人,脑补出了一副郎情妾意的画面,很是开心,觉得,他二人这婚事可成。

        用过晚膳后,二凤便回了他的栖梧宫,润玉自然又去值夜了,那本就是他的职责所在。

       “小家伙,今天我们排什么阵好呢?”他摸着魇兽的头,思绪却早已飞出体外了。天后让旭凤去见鸟族公主,并打算让她在这一段时间里长住天界,任谁也都该明白这是要为旭凤择妻,虽然他早晚是要成亲的,但是,润玉只要一想到旭凤会跟另一个女人亲近,会跟另一个女人‘撒浑耍泼’,旭凤对他的好也都会转移到另一个女人身上,他就觉得难受,就觉得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如果可以,他真想让旭凤这一辈子都不成亲,永远跟他在一起。

         “我这是怎么了?乱想这些做什么?”润玉突然拉回了思绪,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是这思绪啊有自己的想法,老是飘向那处。

       

           

月华三千

禁欲番外(下)

  旭凤说不动手就绝不动手,两人躺在床上,规规矩矩的。

  旭凤躺在床上等酒精挥发,殿内安静地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不一会,旭凤就感觉一个软软的东西搭载自己手上。

  是兄长的手。

  润玉不同于旭凤,虽为年长者但是长得极为俊俏,是属于那种带有柔弱色彩的俊俏。

  天宫内谁不知道曾经的夜神殿下是四海八荒最美的一个?那腰是如此纤细,最美的女仙也比不上。

  这些年又被旭凤好生供养着,润玉的气色比以往更好了,人自然也更加仙气了。

  如果说旭凤他们是仙,那么他们看润玉,又是另一番风味。

  一众神仙经常会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神仙,否则怎么会觉得夜神殿下比他们仙气千倍万倍呢?

  手就像...

  旭凤说不动手就绝不动手,两人躺在床上,规规矩矩的。

  旭凤躺在床上等酒精挥发,殿内安静地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不一会,旭凤就感觉一个软软的东西搭载自己手上。

  是兄长的手。

  润玉不同于旭凤,虽为年长者但是长得极为俊俏,是属于那种带有柔弱色彩的俊俏。

  天宫内谁不知道曾经的夜神殿下是四海八荒最美的一个?那腰是如此纤细,最美的女仙也比不上。

  这些年又被旭凤好生供养着,润玉的气色比以往更好了,人自然也更加仙气了。

  如果说旭凤他们是仙,那么他们看润玉,又是另一番风味。

  一众神仙经常会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神仙,否则怎么会觉得夜神殿下比他们仙气千倍万倍呢?

  手就像是他的主人一样,冰冰凉凉的,像是在摸一块上好的玉。

  旭凤反握住润玉的手,一把将润玉捞进怀里。

  “怎么了?”

  “......我,旭凤,我并不是不想和你做。”润玉的声音闷闷的,他看旭凤这副模样也不好受。

  “我知道,我知道。”旭凤亲吻着润玉的额头,安慰道,“兄长别想这么多,是我猴急了。”

  “不是...”润玉红着脸,被爱情滋润的人无意识变得水润润的,让旭凤又是一番口干舌燥。

  “我只是...害怕。”润玉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脸皮子薄的他根本说不出那些话,白瓷的肌肤染上粉色,煞是好看。

  “兄长害怕什么?”旭凤挑眉,心里开始思索是不是因为开始的时候自己太猴急了,所以导致了润玉开始害怕那档子事。

  还在旭凤认真反省自己的错误时,润玉凑到旭凤耳边,小声说出了自己害怕的事情。

  旭凤先是愣住,反应过来时润玉整张脸都红了,羞红的。

  旭凤猛然将润玉压在身下,轻声笑出来,竟是这个原因!兄长抵触这件事竟是这个原因!

  “不怕...兄长,我不会让你疼的。”亲吻着润玉的眉眼,旭凤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我们总要试试,兄长,把你交给我,好吗?”旭凤笑着,甜言蜜语像是倒豆子般倾泻出去。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长长久久,以后总要做这种事的。兄长这般美好,我总会有忍不住的时候,我们试试,我一定不会让你痛的。”

  连琉璃净火的灼烧都能忍受,却害怕做那种事的痛。其实兄长,也是怕疼的。

  旭凤心里升起酸涩,幸好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兄长以前受过的苦,他现在要用千倍万倍的甜补回来。

  “所以,我的兄长,挚爱,润玉...放心将你自己交给我,好吗?”

  只有热闹过的人才知道什么叫做孤寂,我本就是个万年孤独的命理...从没有热闹过,又怎知什么是孤寂呢?

  锦觅是微弱的光,照不亮润玉,唯有凤凰那耀眼如火的光芒才能照亮。

 一切都过去了,当旭凤以似火热情的态度闯进润玉的生活时,润玉就不再能回到以前了。

  从今往后,每一条路,都有人陪他走。

  那个人会为他架起千万座彩虹桥,不离不弃。

  润玉眉眼弯弯,双手搭在旭凤肩上,全心全意将自己交给旭凤。

  “好。”


居北星辰

【巍澜】我们结婚吧!

第四十七章    到家


   第二天一大早,赵云澜和沈巍就已经把准备好的东西搬到了车上,八点准时出发。


    一路上,赵云澜都处在兴奋中,不停的哼着小曲,唱着歌,搞得沈巍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没有见过赵云澜这么的开心兴奋,早知道只不过因为自己答应跟他回家就能让他这么开心,那应该早点就提出来。


    他最喜欢的事就是看见赵云澜明媚的笑容,只要能让赵云澜开心的笑,让他做什么他...

第四十七章    到家


   第二天一大早,赵云澜和沈巍就已经把准备好的东西搬到了车上,八点准时出发。


    一路上,赵云澜都处在兴奋中,不停的哼着小曲,唱着歌,搞得沈巍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没有见过赵云澜这么的开心兴奋,早知道只不过因为自己答应跟他回家就能让他这么开心,那应该早点就提出来。


    他最喜欢的事就是看见赵云澜明媚的笑容,只要能让赵云澜开心的笑,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小巍,你喜不喜欢钓鱼?”赵云澜看见沈巍一直发呆,担心他是太紧张,所以想着找点话题聊聊。


    沈巍被赵云澜的话拉回思绪,转过头看着一边开车一边眉飞色舞的爱人,笑着回答他的话:“喜欢,我小时候就喜欢钓鱼,以前我爸……常会带我去。”


    沈巍在说到爸爸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赵云澜耳尖,立刻就听出了这里边有事,不过他不说破。


    接着跟沈巍聊着。“太好了,我跟你说啊,我爸也可喜欢钓鱼了,可惜我耐不住性子,每次被他拉着去都觉得是受罪,不过以后有你,我爸应该就不会想到我了。哈哈哈哈哈~”


    “小巍啊,你说我赵云澜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积了什么德才能遇到这么好的媳妇啊,又美又温柔,而且还做的一手好菜,我想我这辈子是不能没有你了。”


    赵云澜说的都是真心话,可听着就像在调戏沈巍,不过沈巍却听得开心,他就是喜欢赵云澜这不着调的痞样,这样才是真实的他。


    沈巍伸手推了下眼睛,掩饰了下他的害羞。沈巍他有点近视,原本今天打算自己开车的,所以特意戴了副近视镜。


    可是赵云澜心疼沈巍,非说要自己来,自己路熟,等回来的时候再让沈巍开。


    所以这眼镜戴着也就忘了摘掉,其实沈巍戴眼镜很好看,刚戴上的时候赵云澜看呆了,斯斯文文的教书先生模样。


    再加上今天沈巍特意穿了套衬衣西裤,原本想着给赵云澜的爸妈留个好印象,可这在赵云澜的眼里就是禁欲的诱惑。


    恨不得粗暴的撕掉这层薄布,压在身下狠狠的贯穿。


    以至于赵云澜为了安抚他可怜的二兄弟,只好一上车就不停的哼歌,唱曲,就怕突然安静会控制不住自己原始的野性。


    一旁的沈巍完全不知道赵云澜的心里,完全只当赵云澜是开心。


    赵云澜见沈巍不说话,又忍不住找话题聊着。“小巍,你会不会下棋?”


    “会,从小被我爸逼着学,后来还参加过全国比赛。”


    “是什么棋?象棋还是围棋?还是国际象棋?”赵云澜一听沈巍还会下棋就更来劲了。


    “都会,怎么了?”沈巍回答道。


    “这么厉害?那太好了,我爸他就爱这个,你可以陪他杀几盘,最好把他杀的片甲不留,我跟你说啊,从小我最怕的就是这个,可他就喜欢,每次都拿着棒逼我跟他下,我可怜死了,你今天得给我报仇啊。”


    沈巍听到赵云澜和他父亲的种种,辛苦酸涩,他原本也可以如此的,只可惜再也没有了。


    赵云澜见沈巍突然情绪低落,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立刻紧张起来。


    “小巍,怎么了?是我说错话了吗?你别不高兴,我就是随便说说。”


    “我没事,就是想起点以前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云澜,你爸妈会喜欢我吗?会不会因为我……而不同意,你有跟他们说我是男的吗?”


    沈巍是真的紧张,他不希望赵云澜经历跟他一样的遭遇。


    赵云澜转头看了眼沈巍,又继续看着前面的路,笑着回答:“放心,我跟爸妈说过我们的事,包括九年前的事,他们非常期待见到你。”


   “小巍,恋爱的是我们,以后要相守一辈子的也是我们,不管有多少阻碍,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说着握住沈巍的手,紧紧的握住。


    赵云澜在给沈巍力量,安心,也是承诺,这样的赵云澜让沈巍心里暖暖的,反握住赵云澜的手,给予他同样的坚定。


    三个小时后,终于到达了赵云澜的家,赵心慈和沈溪算着时间已经在家门口等着了,赵云澜一看到爸妈了激动了。


    “小巍,那边的就是我爸妈,我们到了。”赵云澜停好车,跟沈巍一起下车。


    还没等赵云澜开口叫爸妈,赵心慈和沈溪已经疾步过来拉着沈巍的手,一阵问候。


     “你就是沈巍吧?长的真是帅,怎么就被云澜给骗来了呢,来来,我们回家。”


    沈溪开心的拉着沈巍的手往家走,赵心慈跟在后面,也没有停歇。


   “是啊,先回家,你妈给你准备了好多菜,很快就能吃,都是你喜欢的,今天让你尝尝我跟你妈的手艺。”


    赵心慈说完还不忘回头对着愣在那不动的赵云澜喊了一嗓子:“小兔崽子,快点把东西拿下来搬回去,快点啊。”


    赵云澜傻了,这是有了儿媳妇就不要儿子了?这有点不能接受啊。


    没办法,谁让这三人都是自己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呢,只好乖乖的从后备箱把行李搬出了,然后一样一样搬回家。


    感觉不是享福的日子到了,而且苦逼的日子来了。赵云澜可怜兮兮的想着。


居北星辰

【巍澜】我们结婚吧!

第四十六章    回来

    离开试镜教室后,赵云澜拉着沈巍的手往寝室走,边走边盘算着,因为第二天就是十一长假,他想趁着放假带沈巍回趟家。


    “小巍,明天就是十一长假了,你有什么安排吗?是回家还是留在学校?”赵云澜试探的问了声沈巍。


    “家?我留在学校,你呢?”说到家的时候,沈巍眼里流入出淡淡的忧伤,只是随即就不见了,可赵云澜却看得真切。


    他知道沈巍有自己的秘密,或者是不愿提起的...

第四十六章    回来

    离开试镜教室后,赵云澜拉着沈巍的手往寝室走,边走边盘算着,因为第二天就是十一长假,他想趁着放假带沈巍回趟家。


    “小巍,明天就是十一长假了,你有什么安排吗?是回家还是留在学校?”赵云澜试探的问了声沈巍。


    “家?我留在学校,你呢?”说到家的时候,沈巍眼里流入出淡淡的忧伤,只是随即就不见了,可赵云澜却看得真切。


    他知道沈巍有自己的秘密,或者是不愿提起的往事,沈巍不说,他就不问。他尊重沈巍。


    赵云澜对着沈巍嘿嘿一笑:“学校怎么呆啊,大家都放假回去了,你一个人多无聊。要不这样吧,小巍陪我回家吧,和我一起回去看看爸妈。怎么样?好不好?”


    沈巍不敢相信的看着赵云澜,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两个字:“回家?”


    “对啊,回家,回我家,带你去见见你未来的公公婆婆,他们一定会非常开心的。”赵云澜脸上是满满的自豪,这么好的老婆,是他赵云澜的。


    没等到沈巍的回答,又继续努力:“小巍,好不好嘛?跟我回去吧,我都已经和爸妈说好了,带你回去见他们的,你要是不肯跟我回去那我也不回去了。”


    “为什么?我不去你也可以回家看看爸妈的,他们肯定也都想你了。”沈巍奇怪。


    “老婆都带不回去还回去干嘛?丢人。”赵云澜假装伤心。沈巍一看他这样就心软了,只好答应着。


    “好吧,我跟你回去。”


    赵云澜一听沈巍答应了,立马就乐了,笑呵呵的抱着沈巍直嚷嚷:“太好了,老婆答应跟我回家了,回家见公婆啦,我赵云澜就是福气好,小巍,我爱死你了。”


    “傻瓜,我也爱你。”沈巍眼里尽是宠溺。


    “嗯嗯,我知道,我的小巍只爱我,那我们收拾下东西,明天一早就出发回家。”   


    “好,那等下我们去给你爸妈买点东西,我第一次去见他们总不能空手去,你爸妈喜欢什么?”沈巍现在就已经开始紧张了,想着给赵云澜的爸妈准备什么礼物比较好,他们才会喜欢。


    沈巍其实还担心赵云澜的爸妈会不喜欢他,毕竟这样的爱情,一般家庭都不是能接受的,他的家不就是这样。


    赵云澜见沈巍的紧张模样心里更觉得幸福,这是沈巍在乎他的表现,他忍不住想亲沈巍,于是拉着沈巍三步并成两步跑回寝室。


    一到寝室就抱着沈巍缠吻,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体内的欲火上窜,才不得不分开。


    “我靠,你们不是在后面吗?怎么会比我们早回来?”两人刚一分开,赵云澜的眼角就瞟见了两个人影,转头竟然看见原本还在他和沈巍后面的大庆老楚,这会儿正一脸看好戏的看着他们。


    赵云澜没忍住,直接脏话出口。大庆和老楚也没客气:“就在你们拉着手一路腻腻歪歪的时候,要不然怎么能看到这么经常的儿童不宜画面。”


    “吴大庆,今天我要灭了你。”赵云澜说着就跟大庆滚成了一团。沈巍和老楚在一旁看着笑。


萌点奇葩的触手君

【澜巍】奉子成婚(生子有,慎入)

风清月朗(戳我)的一个生子番外


(1)

赵云澜一直觉得沈巍最近不太对,脸色不好,又总是吐的。

“你们地星人是不是生理结构不太一样啊,你这样活像是被人搞怀孕了。”那天早晨赵云澜把勺子当成棒棒糖一样叼着,半真半假的问正在仔细的煎蛋的沈巍。

“……”沈巍脸色一白,差点把不粘锅里的煎蛋戳破,他抿了抿嘴唇一句话都没有说。

上次那事,赵云澜虽然看出了一些端倪,可好之后未曾再提起,他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没想到事后他竟然常常出现虚弱恶心的症状。地星人的确是和海星人生理结构不同,男女是都能受孕,可是万万没想到,只做过一次,他竟然就有了赵云澜的孩子。

这个认知让沈巍多少有些慌张,却很快被巨...

风清月朗(戳我)的一个生子番外


(1)

赵云澜一直觉得沈巍最近不太对,脸色不好,又总是吐的。

“你们地星人是不是生理结构不太一样啊,你这样活像是被人搞怀孕了。”那天早晨赵云澜把勺子当成棒棒糖一样叼着,半真半假的问正在仔细的煎蛋的沈巍。

“……”沈巍脸色一白,差点把不粘锅里的煎蛋戳破,他抿了抿嘴唇一句话都没有说。

上次那事,赵云澜虽然看出了一些端倪,可好之后未曾再提起,他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没想到事后他竟然常常出现虚弱恶心的症状。地星人的确是和海星人生理结构不同,男女是都能受孕,可是万万没想到,只做过一次,他竟然就有了赵云澜的孩子。

这个认知让沈巍多少有些慌张,却很快被巨大的幸福感取代。可现在时局紧张,他的确不能长久的离开特调处,如何在赵云澜不知道的情况下,把孩子安全的生出来,也的确是个考验。

“想什么呢,还真怀了不成?”赵云澜的话打断了沈巍思考。

“没有,只是……”沈巍话说了一半就再说不下去,地星人和海星人之间想要受孕本身就比较困难,何况他和赵云澜两人都不是普通人,才不过三四个月,身体已经有些受不住。

“你没事吧?”赵云澜被吓了一跳,连忙扔下勺子,让沈巍半靠在自己怀里。

“……”沈巍痛得说不出话来,额头都是冷汗,只能无声的摇了摇头。

“你这叫没事??”赵云澜最恨沈巍对自己身体如此敷衍,想要大声质问,又怕他身体受不住,最后无奈把人抱床上去了。

“怎么样?”赵云澜坐在床边问。

“好多了……”沈巍小声回答,他此时脸色惨白,连嘴唇都没有血色,却努力想要扯出一点笑意来,勉强伸手拍了拍赵云澜,似乎在安抚他的情绪。

“你……”赵云澜本就因为两个人前些日子莫名其妙就上了床一事不知所措,如今沈巍又这个态度,他气得不知该怎么同沈巍讲,最后把一杯热水重重放在了沈巍床头,一言不发的扭头离开了。

看着赵云澜的背景,沈巍紧紧攥住了被角,他的身份包括孩子的事,他实在不知如何同赵云澜解释,这些本不该出现在赵云澜的生活中。

(2)

赵云澜出去逛了一圈,心情平静了不少,给沈巍挑了一个舒服的抱枕回到家里的时候,接到特调处的电话,说是有幽畜当街闹事,沈巍已经去了。

赵云澜一听,连忙往事发地点赶去,他到的时候天正下着大雨,沈巍就站在雨里,用来遮住面容的面具早落在地上被踩的粉碎,露出苍白的面容,有雨落在长而翘的睫毛上,像是眼泪一样。

他的帽兜早就因为战斗被撕的粉碎,一头长发蜿蜒垂落,因为淋了雨,额前碎发紧紧贴在脸颊。

那时风很大,吹在被淋湿的黑色长袍上,沈巍浑身都轻轻颤抖着,却依然站的笔直,毫无血色的手指紧紧攥着手中的斩魂刀。

赵云澜当时离得太远,幽畜并不在射程范围,他不敢打扰沈巍和幽畜的对质,悄无声息的接近,深呼吸,寻找着最佳射击角度。

沈巍的身体已接近极限,几乎意识模糊,并没有感到赵云澜的到来,他的眼睛依紧紧盯着和他对峙的幽畜,冷漠而凛冽,用手背擦掉唇角晕开的血迹,雨水混着血水从手背滴滴答答落下,汇聚在脚边。

赵云澜见沈巍受伤心中大痛,努力深呼吸,继续悄无声息的接近。 

沈巍呼吸粗重,身体晃了晃,像是再支撑不下去,幽畜抓住他一瞬间的失神猛地向前冲了过来。

“小心!”赵云澜再顾不上隐蔽,失声提醒沈巍。

沈巍却好像早料到的幽畜的攻击路线,只微微侧身让开了重要部位,不理落在肩上的利爪,早就蓄满力量的刀刃轻易将幽畜一分为二。

“沈巍!!”赵云澜见鲜血自沈巍肩上喷涌而出,在雨中大叫了一声,冲到沈巍身边。

“……”沈巍身体晃了两晃,他本以为他会落在冰冷的地上,如同这万年间每一次受伤一般,可这次却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了他,是他熟悉而眷恋的味道。

“你没事吧?”赵云澜问,他把外套脱了下来裹在沈巍身上,用手擦去沈巍唇角的血迹。

“没事。”沈巍轻声说,他的身上很湿又很冷,肚子痛的厉害,可因为身边熟悉的人,好像一切都变得可以忍受了。

他张了张嘴,似乎再忍受不住想要告诉赵云澜这个秘密,最后却依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赵云澜本不该知道的,他属于这里,这个热闹明媚的地方,而不是和他一样该永远的守护着从没有阳光照耀的土地。

最后沈巍艰难的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在赵云澜不知是落了雨水还是泪水的脸颊上留下混着血的红痕。

沈巍昏厥前隐约听到赵云澜急切的呼唤,那时他的思绪混乱,几乎不能顺利的思考,朦胧间只想着这个孩子以后一定会很像眼前这个人吧。

(3)

沈巍清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赵云澜家的床上,他本想坐起,可浑身都没什么力气,稍微动了动就又软软的躺了回去,转头就见赵云澜正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我没事了。”沈巍努力扯出点笑意,对身边的赵云澜说。

“……”赵云澜并不接他的话,依然目光深邃的看着沈巍。

沈巍被看的有些慌,想要躲开,可身体实在没有力气,艰难的在床上挪动了一点,最后把眼帘垂下,不再去看赵云澜。

“我问你,你怀着的孩子是谁的?”赵云澜忽然问。

赵云澜的话让沈巍瞬间脸色苍白,他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赵云澜,过了一会儿才寻回神智,扯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来,“你说什么呢,我是男的,哪儿来的孩子。”

“那可真奇怪了啊……”赵云澜摸着下巴,被沈巍气笑了,“那为什么老楚说你们地星人无论男女都能受孕,刚才走那个老中医也说你这脉象是喜脉啊。”

“我……”沈巍没想到赵云澜竟迅速就把事情理顺了,并且毫无障碍的接受了地星人和海星人的不同,他张了张嘴,却想不到什么说辞,最后只得又垂下眼帘,只顾盯着自己的手指尖。

“沈巍,你给我说实话,这孩子到底是谁的?”赵云澜握住沈巍手腕继续逼问。

“这与你无关。”沈巍回答,把手腕艰难的从赵云澜手中抽出。他心中有些慌乱,思虑了很久,也没想出一条让赵云澜信服的说辞,最后只得咬着嘴唇,什么都不肯解释。

“沈教授的私生活还真是混乱啊!”赵云澜被沈巍气得站了起来,似乎想要摔门离开,犹豫了片刻又坐了回去,话里有话的讽刺了一句。

“……”沈巍依然不答话,赵云澜每次生气都让他方寸大乱,他完全不知道如何面对,想要逃离,却浑身实在没有力气,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身上的伤口也开始叫嚣着疼痛,消磨着他的意志。

“难不成是你那个和我很像的前任留给你的不成?那倒是不错,到时候生下来,给登个记,咱们特调处还有补贴发。”赵云澜继续说,他正在气头上,说话口不择言的,刚说完又有些后悔了,可话已经收不回来了,他索性站了起来,转过身,不再去看沈巍。

“……”沈巍没想到赵云澜又会提起那个虚无缥缈的前任,他蓦然抬头,睁大眼睛看着赵云澜的背影,他实在不想要这样的误会,从始至终,他的心始终都是赵云澜一个人的。

“我……”沈巍嗫嚅着,眼角慢慢红了起来,他用力握紧身下床单,深呼吸了几次,才小声说,“对……是那个人的。”他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只觉得有利刃一点一点在他的心尖割过,五脏六腑都是痛的。他努力放缓呼吸,可依然觉得有一柄刀子在喉咙里搅动着,惩罚着他口是心非的谎言。

“你!!!”赵云澜不可置信的转过身来,他利落的爬上床,跨坐在沈巍身上,弯腰低头,粗暴的双手捧住了沈巍的脸颊,让他不能躲开自己,“你当我傻的吗?”赵云澜低声质问,“你那些秘密不愿说我可以等你,可你有没有前任,你对我什么感觉,包括那天那人到底是谁……”赵云澜声音越来越高语速越来越快,他说到后边竟再说不下去,眼眶慢慢红了起来。

最后他深吸一口气,慢慢趴下了沈巍的床,和刚才相比,他显得疲惫而落寞,似乎已经放弃了这个问题。他用手摸了一把脸,最后慢慢坐在了沈巍床边的椅子上。

“……”沈巍依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赵云澜的问题,赵云澜从不误会他的侥幸欣喜混杂着焦灼爱意,让他的脑子里乱成一团。

赵云澜最后深呼吸了一次,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巍,他的目光十分认真,“最后一次。”赵云澜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何你还是这样的态度,那我们也没必要谈了。”他说完,把一封红色的信封摔在沈巍被上,转头离开了。

沈巍想要挽留赵云澜,最后却什么话都没说说出口。

待赵云澜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他才双手有些颤抖的拿起了被子上的信封,打开信封里边有一张请帖,是婚宴的请帖。

沈巍凝神去看,时间是在七天后,地点是特调处办公室,而在该写着新人名字的地方他看到了赵云澜和沈巍。

眼眶中的泪水再抑制不住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沈巍捧着请帖,向房门处望去,他的目光似乎已经穿过了那扇紧闭的门,看到了那个他一直等待的人。那个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这样轻而易举的拨开惨淡的愁云,还他一片月朗风清。

沈巍捧着红色的喜帖,对着空气小声说,我同意。

那时他的眼里含着眼泪,他的唇角却是带着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