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婕德×荧】我是沙漠中的一粒沙
我流婕德×荧,其实是婕德的心里诉说,刀,慎入,还有,文章极短,但是全文字数520
篝火旁,婕德注视着小弗朗西斯的一头金发,恍惚间,她看到了那个身影。
“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了。”
我是沙漠中的一粒沙,被风卷起,离开了聚族而居的沙子们。繁盛的蔷薇谢了,不再注视我;厚默的虎冲进残酷的梦乡,微笑着失了焦。幸有金发的旅人一直笑魇如花。
我是沙漠中的一粒沙,一粒孤独的沙。
我开始有伙行的沙子,却被它们自以为是地企图埋覆。异乡的旅人将我拉出漩涡,她伴我赏了一枝花。...
我流婕德×荧,其实是婕德的心里诉说,刀,慎入,还有,文章极短,但是全文字数520
篝火旁,婕德注视着小弗朗西斯的一头金发,恍惚间,她看到了那个身影。
“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了。”
我是沙漠中的一粒沙,被风卷起,离开了聚族而居的沙子们。繁盛的蔷薇谢了,不再注视我;厚默的虎冲进残酷的梦乡,微笑着失了焦。幸有金发的旅人一直笑魇如花。
我是沙漠中的一粒沙,一粒孤独的沙。
我开始有伙行的沙子,却被它们自以为是地企图埋覆。异乡的旅人将我拉出漩涡,她伴我赏了一枝花。
在永恒绿洲,宁静中,我向生我育我的沙漠倾诉:蔷薇与虎啊,沙子已不再需要你们的庇佑,她已经长大。伙行的沙啊,她将不再与你们结伴,因为她终是天上的沙。异乡的金发旅者啊,她的内心已足够逾越,但我不会让你的衣领,你的金发粘上一粒沙。
我告别蔷薇与虎,我再次哼唱童谣。
群星升起在荒原之上
夜莺也厌倦了时日的无穷
是时候摘下蔷薇的冠冕
洗去俗世的尘土,用葡萄的酒酿
睡吧,睡吧
永恒的绿洲将迎接孤独的游子
在这里流淌着清冽的清泉
在这里记忆永远甘甜
睡吧,睡吧
黄金的梦乡在召唤流浪的沙子
在这里不必将那苦涩的盐水掬饮
在这里不会再有明日的愁肠
感谢您,赤王大人,您让我的父母相遇,相知相爱。感谢您,草神大人,您让我与她邂逅。感谢您,花神大人,您让我的父母重逢,也让我宁静地做出最后的决定。
我是沙漠中的一粒沙——
【婕德x你】想她
可磕可代,短打,1k
(绿洲书还没做完,效率不高的孩子)
当时做完沙漠书就爱上她了,现在看见男/女对话不一样,不得写一点。
婕德老婆抱抱。
似乎好久都没有见到婕德了,你往沙漠的方向边走边想道,想她。
“派蒙。”
“璃月的海灯节这么繁华…真想让她也看看。我们什么时候再去须弥?”
你望向身旁正在吃莲花酥的小漂浮物。她白了你一眼。
“其实我也想她了…要不海灯节一结束我们就去吧!”
夜晚时分,月光照在你的床铺上,本来就患有失眠的你更加的有了一丝奇异的心思。想她,身上带有的独属于沙漠的香辛料味,想她那明快的声音,她是沙漠中的一粒普通的沙子,但是她是独属于我的...
可磕可代,短打,1k
(绿洲书还没做完,效率不高的孩子)
当时做完沙漠书就爱上她了,现在看见男/女对话不一样,不得写一点。
婕德老婆抱抱。
似乎好久都没有见到婕德了,你往沙漠的方向边走边想道,想她。
“派蒙。”
“璃月的海灯节这么繁华…真想让她也看看。我们什么时候再去须弥?”
你望向身旁正在吃莲花酥的小漂浮物。她白了你一眼。
“其实我也想她了…要不海灯节一结束我们就去吧!”
夜晚时分,月光照在你的床铺上,本来就患有失眠的你更加的有了一丝奇异的心思。想她,身上带有的独属于沙漠的香辛料味,想她那明快的声音,她是沙漠中的一粒普通的沙子,但是她是独属于我的沙漠向导,保护我的沙子。
她的父亲为了救我们…就没有再出来了。你想到她失神的神色,内心中不自觉翻上来了苦涩的味道。还是对不起她,好想她。
其实你试过写信的,但是,这玩意能寄到哪里去呢?你只知道她去了部落,又不知道是哪个。头疼。
明明断舍离这种事情你见多了,怎么还会如此想念…可能因为婕德她很特殊吧。毕竟是未经历人世,活的潇洒而且性格活泼开朗。是你喜欢的类型。自由随着沙漠流动的沙子。
所以当你来到须弥,去凯瑟琳那边问问她的时候。天知道你收到那份来自婕德的邀请时,你的内心有多狂喜。你强压下心底的兴奋,跟凯瑟琳道谢后。马不停蹄快速用传送锚点和地图标记找位置。
等这天已经好久了好吧。
派蒙看着你难以掩饰的喜悦,一脸无语的咬了一口烤肉卷,还摇摇头。
“旅行者真的是…相思成灾啊。”
旅者终究是不会停滞的飞鸟,她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哪怕是她心恋之人,也只能让她有所停顿。
虽然知道心中的女孩早已不是初见的样子,但是看见她身上添增的伤痕,你还是会下意识的颤抖。
原本刺眼的一条腰腹的伤疤,边上还多了好多。
“婕德,比起上次,总感觉你变了样子!”
“哼哼,派蒙眼力不错嘛。说说看,我哪里变了?”
还是和当初一样的声音,你想着,好想抱抱她,想对她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你还是沉默了。
“感觉被晒的更黑了呢。”
“喂--!你这家伙会不会说话啊!”
像只炸毛的小猫,但只是伸了伸爪子而已。好可爱。
“感觉婕德,变得成熟了很多。”
你看着她的眼罩。里面那双清澈的眼睛下意识的避开,显得她的举措更加局促,有点紧张的样子。你的手伸起,但是又很快被你压会后背。
“是、是这样吗…呃,我还以为你会拿我现在的模样开玩笑什么的…”
你只是耸耸肩笑着看她。
“这段时间,你过的好吗?”你想了很久,还是问了出来。手,不自觉触碰在她增添的伤疤上。
虽然这个问题是废话,你以为她会回答还好之类的。
“不好,自从上次之后,我一直在想你。”
想念你身上的淡淡的花香味,被你叫做…对,风车菊,想念你淡色的金发,想念你的陪伴。
说实话,直球什么的真的很难顶,尤其是想她这么一本正经的和你说…
“我也想你了。”你实在忍不住了,抱住了她。她的手开始因为被你的行为弄懵了不知道放在哪里。但是很快,她也用力的回抱了你。
你不可能拒绝一个同样用力爱你的姑娘。
“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的,婕德。”你没说话,只是蹭了蹭她。
你将成为她的归属,她则成为你的海港。飞鸟也终会需停留,在你疲惫的时候。
“婕德,你的旅行我会继续陪你。那结束这一切后…你能陪我一起旅行吗?”
ps.之后的旅行者
你选择了最后一个选项。
“其实我也不差这么点摩拉,和婕德相比,纪念品倒也显得没那么重要。”你微笑着说道,“在我的爱人生日会上替我给她单独敬一杯酒就行。其余的我什么都不需要。”
只是可惜,我自己大概率不会亲自到场。你的内心不免感到有些遗憾。但是无妨,你从不畏惧这些对手。你还是冷静的望着她。都是老狐狸了,谁看不出她的心思。
如果你遇到威胁,我会奋不顾身的救你的,亲爱的。至于我嘛,不用担心。
【婕荧】再听一遍那首歌谣
婕德&荧 cp文
是少女埋于沙粒中隐晦的爱意
时间线是礼露帕尔刚离开不久
人物可能ooc,不喜欢看请及时退出!
以上能接受,那就欢迎阅读!
后续一部分是关于婕德梦的彩蛋,这个需要去个人置顶的Q群中找。
彩蛋是自己手写的一篇智慧的七柱序言(字不好看,不要勉强)粮票解锁。
————分割线——————
须弥 沙漠地区 塔尼特部族
繁荣昌盛绿洲终究和人类藩王建立起来的强盛城郭一同被黄沙掩埋,断壁残垣古迹与沙漠人口口相传赤王传说,古往今来都是吸引外人向深处探寻动机。
枯枝残木是篝火跃动的柴料,只不过比起刚才人声鼎沸,酒杯相撞火光冲天那般热闹,...
婕德&荧 cp文
是少女埋于沙粒中隐晦的爱意
时间线是礼露帕尔刚离开不久
人物可能ooc,不喜欢看请及时退出!
以上能接受,那就欢迎阅读!
后续一部分是关于婕德梦的彩蛋,这个需要去个人置顶的Q群中找。
彩蛋是自己手写的一篇智慧的七柱序言(字不好看,不要勉强)粮票解锁。
————分割线——————
须弥 沙漠地区 塔尼特部族
繁荣昌盛绿洲终究和人类藩王建立起来的强盛城郭一同被黄沙掩埋,断壁残垣古迹与沙漠人口口相传赤王传说,古往今来都是吸引外人向深处探寻动机。
枯枝残木是篝火跃动的柴料,只不过比起刚才人声鼎沸,酒杯相撞火光冲天那般热闹,现在柴薪被燃逐渐黯淡火光,无不言明刚才的狂欢已经步入尾声。
婕德帐篷
沙漠烈酒带来的醉意并不会让人好受,胃被酒精灼得一阵翻涌,头跟细小针扎般晕眩的疼,婕德不难想象明天早上自己宿醉的糟糕模样。
“哔—哔哔!”
“别担心,嗝,我没事的奔奔,嗝,我一个人休息一下就好了。”即使语言不通,婕德依旧能听清一旁悬浮三角构筑物对自己发出的担忧。本想好好回话却因酒嗝把安慰的话语变得逞强。
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呢?
内心突兀响起一个声音叩问自己,婕德也无法给出满意答案。
初到沙漠而来的旅者并不适应沙漠粗犷礼数,哪怕有【镇灵】保护,却还是难逃所谓庆功宴被人哄闹着灌几杯酒的命运。
葡萄酿造成的紫红酒液被掉漆的杯皿盛满,一杯酒水被旅者一饮而尽,又因酒的口感太过苦辣或者喝得太急,呛咳出的酒液顺着唇角从她下颚线滑落,歪扭地在脖颈留下水痕,最后隐没于胸脯。
沙漠中的男人所思所想都不会掩埋内心最真实欲望,更何况是身为佣兵刀尖舔血的他们。
几个不怀好意家伙对荧露出贪婪眼神,要不是芭别尔祖母在场,还有自己身份和理智克制,婕德一定会拿起手中的刀抹了那群人脖子。
后续他们想给荧‘敬酒’都是被自己挡回去,挡的方式就是替荧喝酒。
婕德呢喃道:“当时可能真的是气血上头吧。”
喝酒原因一方面是为荧挡酒,另一方面是自己在和荧赌气——她是个笨蛋吗!明明可以拒绝喝酒却还被人哄骗说:卖婕德一个面子。
等等......归根结底的话,荧喝酒好像还是因为自己。
“啊啊啊!这都是什么事啊!”
昼夜温差起伏是学者和冒险家不想踏足沙漠诸多原因之一,若是克服这点,在沙漠晚上仰头去看墨蓝无云穹顶繁星,何人都会为之热泪盈眶。
酒精和深夜加持下,婕德不知不觉间就来到荧的帐篷前。
“哔?”身旁奔奔发出疑问声。
婕德也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干什么,“啧,我是喝酒把脑袋喝糊涂了吗?怎么会来这儿?”
荧和派蒙是收到自己邀请信来到塔尼特部族,帮助自己寻找永恒绿洲下落的人,自己也要负责保证她们安全。荧的实力确实在自己之上,可沙漠地区险恶,再加上自己一些私心,荧的那顶帐篷靠得也就离自己帐篷近了些。
“婕德?你怎么站在外面不进来啊?”
从何时起产生了这种情感?婕德不清楚,母亲形象在脑海中一直是模糊的缺失形象,父亲一手把她带大,或许是这种心里作祟,导致婕德比较亲近女孩子。
柔软棉线编织而成的毛巾被水浸透后熨帖在充满红意脸颊,外界的冷安抚着内里的热。被酒精弄得混沌的大脑逐渐平复,视线得以恢复些许清明。
毛巾被荧拿在手中,轻拭着自己脸颊。眉头微皱配上她那双漂亮的瞳眸流露出的担忧一时竟让婕德无法言语,“感觉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谢谢你。”
“不用谢我。”毛巾拿起又对折后贴放在她的额头,荧叹息道:“早知道我就不跟着起哄喝酒了,还要你替我挡酒,要说谢谢的话,也是我该对你说才对。婕德你自己先拿着毛巾,我翻点儿东西。”
胸腔跃动的心脏因旅者的话砰砰而响,情感欲把心底隐藏爱意宣之于口,可荧转身欲在背包里翻找东西的背影,终究让那话在舌尖打转抿唇咽回换成另一句话,“找什么呢?”
“我明明记得就在这儿,刚才还喝了,这会儿哪儿去了?”荧边翻背包边嘟嚷着,在这番攻势下没过多久就便找到了想要之物,“果然还有一瓶。”
“这是什么?”一支装有莹蓝液体的细长药剂瓶被荧拿出走向自己。
“我在蒙德有一个精通炼金术的朋友,前些时候蒙德过节,我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些醒酒药剂。”木塞拔出,荧吧药剂瓶递到婕德面前,“喝下去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婕德垂眸看着她递过来的药剂,意义不明开口道:“荧,你有很多朋友吗?”
荧想了想,认真道:“如果按我认识的人来算朋友的话,能称得上多。”
是啊,她在提瓦特各地旅行,理应有更多的朋友。这是很正常的事,可自己想起来怎么会如此难受?
“我......也算你的朋友吗?”想要抓住风是不可能的,炽热情感只能封存于心,婕德所求只想在荧心中占据一小点儿地位。
“是朋友。”金发旅者半蹲下身,手中维持着递给她药剂的姿势,“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如果这都算不上朋友,那我们又该用什么词语形容我们的关系?”
“荧,你......在可怜我吗?”
“我在心疼你。”荧抬手放在婕德头顶,轻揉着她绒绒的发丝,“现在只有我们,所以婕德不要再一个人逞强了,至少在我面前别再当‘小狞猫’行吗?”
哲伯莱勒走得太快甚至太过匆忙,赤王陵所在的那片沙漠中,明明这位严肃不善言辞的父亲与曾天真烂漫的女儿约好:要一起离开沙漠,父亲为女儿讲述已逝母亲和有关过去的故事。
然而一切,一切都成了奢望的泡影,那位父亲留给女儿的只有一个背影还有缓缓降下的石门。
双刃,拳头,婕德用尽所有力气和方法去锤那扇闭合的石门。提尔扎德是一介学者,根本无法拦住婕德,自己虽然拦住,可那扇降下来的石门已经被她用一个个赤红的拳印染上绝望,无论如何努力那扇门依旧纹丝不动,手背的黏腻甚至露骨,耗尽所有力气,迎来的只是无力嚎哭。
流下的泪滴落在黄金般沙粒上,风很快带动其他沙子掩埋。身体颤抖,鼻腔抽噎最终的最终都归为沉默。
现实就是把残酷摆在人的眼前,让人不得不接受。婕德带上了那柄斧子——那是哲伯莱勒唯一留下的东西。
而在那处【永恒绿洲】,哲伯莱勒的斧子,优菲的笔记被婕德静静安置在树旁,仿佛他们一家并未走远。
帕蒂沙兰绽放与大片大片绿茵,它本该虽花神死亡绝迹,却被赤王用这种方法留存。紫红花瓣维持着绽放姿态,可生命不会凋落,枯萎,那还算是活着吗?
“或许终有一天,我也会回到这里吧...等到我厌倦所有冒险,离开了所有能称之为【家】的地方后,到时候,再从容地说一句‘我回来咯!’然后躺在父母中间沉沉睡去。”
荧清楚记得,婕德当时是笑着对自己说出这句话,可萦绕在她身旁浓郁的悲伤,却没法变得释然。
她是远渡重天的旅人,可这并不代表无法与他人共情。静坐在一处平石上的婕德,看向放着笔记的石台和倚靠在树旁的斧头,或许在婕德眼中,他的父母依然‘活着’。她只能以第三者的视角看着父亲和母亲交谈,不能说话,不能干涉,因为她现在还不属于‘他们’。
醒酒药剂终究还是被婕德喝下,空空药瓶斜落于沙地凹陷。或许是因刚才那番话,婕德像是卸掉所有包袱和疲惫,额头静静抵贴在荧的肩膀,荧也轻轻拥住这个逞强的小姑娘,手安慰般轻轻摩挲着她的脊背。
夜色总是会无限放大人的愁思,对于沙漠中的生活的她,无言拥抱远比言语劝服更能触动她的心弦。
“荧。”抵在肩头的少女细声细气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我好难受。”
“因为酒精难受吗?那我去给你倒点水喝,再淘一遍毛巾擦擦脸也行。”出口话语,欲要离去的动作施行前,腰腹却被她双手环绕的力紧紧圈箍。
婕德小声道:“不是因为酒难受,我......我就是心里难受。我想在你这儿多待一会儿,你别走。”
“那我不走。”荧柔声哄着她,提议道:“如果婕德不嫌我这儿挤的话,那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如何?”
“嗯。”
帐外留下一处篝火作为沙漠长夜的一束光亮,派蒙在那场篝火的宴会上也喝了一些酒,睡得比她们都要早。
火光从帐外缝隙中溜进映在荧的身上,泛起的暖红色微光映在她肩膀的轮廓,让婕德忍不住伸手想去靠近,触碰甚至拥抱。
那剂醒酒药效果很好,至少在婕德目前认知中她现在没有醉酒。
伸出的手想触碰她脊背上微微隆起的蝴蝶骨,可还有一分距离,平摊的手掌终在理智情感下,指节缓缓蜷缩收于掌心握紧成拳。
“婕德,你睡不着吗?”
小小的帐篷里,突兀响起的声音让沙漠女孩心里瞬间一惊,一声短暂窸窣声响后,荧已经转过身和婕德面对面了。
“你不也没睡吗。”略带俏皮的语气回着荧的问话,婕德不清楚自己脸上究竟是何表情,只能祈求夜色去掩盖自己神情,“我在这儿是不是挤着你了?”
荧有些为难道:“不是婕德原因了,是我自己。嗨,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睡觉习惯抱点东西,但我怕这会吓到你。”
“抱东西睡觉吗?我倒觉得荧这个习惯有点可爱啊。”
“我以为婕德会说我幼稚呢。”
“原来我在荧的心中是这种形象吗?”
风从沙漠掠过带来呼啸,难掩少女们在帐内低声私语嬉笑。荧选择性和婕德说了些她目前掌握的信息,利露帕尔的离开,以及有关被黄沙掩埋居尔城的历史。
“所以【镇灵】,不,或许我该称她为利露帕尔,利露帕尔是一个‘人’去面对你说的那场‘漆黑’。”
“嗯。”荧缓声道:“她说那是只有身为【镇灵之母】的她才能抵御的力量,而且她的‘孩子们’还在等她。”经历过极端的爱与恨留给这位镇灵母亲的只剩疲惫,荧不能评价利露帕尔所作所为,但作为她一时的‘主人’,她尊重并理解她的选择。
“母亲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对面人儿情绪突然变得低落,让荧意识到自己话语问题,“抱歉婕德,我......”
“没必要道歉的,话题只是谈着谈着就谈到这儿了,荧可不要把我想得那么脆弱。”努力让声音变得轻快上扬,可鼻息小声吸动终是没逃过荧的耳朵。
夜色正浓,荧没法看清对面人儿表情究竟是何,所视之物只有身形轮廓。
荧伸出手,手指悄无声息触碰到对方指尖,在对方想要逃走的一瞬,指节已经穿插进她的指缝中合十相扣。
婕德完全没想到荧会做出这种动作,虽说比喻不太恰当,但现在就像糖被热水化成浆,她整个人被投进里面。甜蜜,温暖,却也让不会游泳的她不知所措。
“唉?......怎么突然?我不是悲伤想求安慰......我只是......。”
欲要辩驳说辞再次被她手掌轻捏阻拦,婕德觉得心里乱嘈嘈的,想说的话语也变得不利索起来,只能专心眼前荧握着自己的手。
双手触摸到的粗糙,掌心握刀而成的老茧,荧能想象得到婕德在练就一身搏杀本领之前究竟付出过多少努力。
哲伯莱勒还在的话,会一脸严肃为她涂上药膏,包扎。可现在......她身上的伤疤比上次见面还多了几道,再结合阿萨尔格之前说过的话,不难想象婕德一个人处理伤口情形。
荧曾见过婕德身上的疤痕,纵横交错,有些快要伤及根骨,疤痕或许在旁人看来有一种野性美,可在她眼中看来,更多的是心疼。
“荧,我知道我的父亲爱我,可我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残酷地留下我一个人。他还没给我讲有关母亲的事,明明和我约定好要一起离开沙漠去看外边世界,可为什么他最后食言了啊!”一个人死亡就像一粒沙子消于荒漠,如果连记忆都随着时间磨蚀,那还有谁记得他曾经来过?
呜咽声与抽泣让荧抬手把婕德拥住,衣襟被她泪水润湿换来她抽噎声逐渐平复,荧这才徐徐开口道:“相遇是偶然,离别是必然。没有一个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哲伯莱勒如此,你的母亲也是如此。我们从爱中获取面对世界的勇气,然后去打破世界给我们设立的困难。不因害怕而踟蹰,不因恐惧而止步,婕德只要行所认正确之事,哲伯莱勒也一定会为你的成长感到欣慰。”
“荧一直都是这么安慰人吗?”
“唉?”
“会握住别人的手,让别人能靠在你的怀中,会倾听别人的话也会适时给出自己的见解。”会待人温柔,对朋友那么好。
荧讪讪道:“额,其实要说用这种形式安慰人的话,婕德是第一个。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就不这样了。”
欲要抬手离开的拥抱被腰腹间的力揽住,锁骨被她编长的辫子抵住泛起瘙痒,婕德闷声道:“不是不喜欢......再抱一会儿吧,好不好。”
“好。”
旅者不可能为一个人停下旅行步伐,但风在此驻足,就让她这一粒渺小的沙再多贪恋一会儿风的温柔。
群星升起在荒原之上
夜莺也厌倦了时日的无穷
是时候摘下蔷薇的冠冕
洗去俗世的尘土,用葡萄的酒浆
熟悉的词语不熟悉的曲调,帐外的篝火早已燃尽,被浓云遮挡月此刻与夜空浮现,银白光辉如纱如雾。婕德诧异地抬头,一下子跌进一片金色湖泊。
“我记忆力很好,所以这首歌谣听着你和哲伯莱勒哼唱时就记了下来。”荧看出她眼中疑问,略哑的声音停顿后继续道:“希望婕德不会讨厌,也希望我的歌声不会引来骗骗花。”
“怎么会,荧唱得很好听啊。”
“那我继续唱下去了。”
“嗯。”
睡吧,睡吧
永恒的绿洲将迎接孤独的游子
在这里流淌着清冽的澧泉
在这里记忆永远甘甜
在塔尼特部族眼里,那是神的陵墓,花的女主人长眠之所;而她们得见的是,一位神明流连于过去时光泡影所建造走不出的迷宫;那里也是一位沙漠少女父母漂泊半生重逢之地。
睡吧,睡吧
黄金的梦乡在召唤流浪的沙子
在这里不必将那苦涩的盐水掬饮
在这里不会再有明日的愁肠
匀称呼吸声入耳,沙漠的孩子沉入梦乡。腰间被环住的手没有放松迹象,荧也不好强求。
雨林和沙漠结合共同诞生的孩子,部族不接受身为半个【外人】的她,失去父亲,情感上的家也不复存在。
“我答应过利露帕尔不会让阴谋伤害你,我永远会站在你这边。”荧暗暗下定决心,“我会做到身为一名旅者,身为你的朋友,所能做到的一切事。”
我会保护你。
解药R
全是私设 3p 利露帕尔×婕德×荧
“这,这是怎么回事?”荧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影。
“回答您,我的大人。花之女大人残余的力量让我有了化形的力量,只是不知道能持续多久。”利露帕尔微微低下头。
荧有些不敢与利露帕尔对视,“我知道了,那,回去告诉婕德一声吧。”
荧的样子太不自在,利露帕尔忍不住出声安慰,“不用害怕,我的大人。我会为您驱散一切沙暴。”
“不是这个原因啦...”
偶尔在视线里出现的、一甩一甩的紫色长发才是荧不安的原因。利露帕尔的...
全是私设 3p 利露帕尔×婕德×荧
“这,这是怎么回事?”荧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影。
“回答您,我的大人。花之女大人残余的力量让我有了化形的力量,只是不知道能持续多久。”利露帕尔微微低下头。
荧有些不敢与利露帕尔对视,“我知道了,那,回去告诉婕德一声吧。”
荧的样子太不自在,利露帕尔忍不住出声安慰,“不用害怕,我的大人。我会为您驱散一切沙暴。”
“不是这个原因啦...”
偶尔在视线里出现的、一甩一甩的紫色长发才是荧不安的原因。利露帕尔的力量增强了当然是好事,只是这个化身...完全就是婕德的翻版。
荧还在胡乱想着怎么应付婕德,转眼就回到了部族。
“这个女人是谁!”果不其然,婕德看起来很生气。
“她是,呃,利露帕尔。”荧撇过头,表情有点心虚。
婕德一下从气愤转变成有些莫名其妙,“我说,荧,也不用这么来敷衍我吧。”
荧完全不敢看身形相仿的两人,脸憋得通红也没挤出来一句话。
“我满足大人的一切喜好。”利露帕尔终于说话了,“此般化身是我的大人的希望。”
声音倒是确实和之前的小瓶子一样...婕德上下打量几遍利露帕尔,这也和自己太像了。但她刚刚说荧的喜好...
“我去找主母给你们再准备一个帐篷。”婕德强装镇定。
“不用,我和大人一起。”即使变为人形,利露帕尔也和之前一样,寸步不离跟在荧身边。
“两个人一起会不会有些挤...”
“无须担心。我的大人经过长途跋涉,您该休息了。”利露帕尔扶住荧的肩膀,半强迫地回到帐篷。
“我的大人,为何是这般模样?”利露帕尔捧起荧的脸,怜惜不由多说。
“利露帕尔,你一定要是这幅样子吗?”荧握住利露帕尔的手。
“我说了,我满足一切您的喜好。我的大人对我的外貌有任何要求都不成问题。请与我诉说您的愿望。”利露帕尔的表情淡淡的,紫水晶一般的瞳孔注视着荧。
“...算了,就这样吧。”
“如你所愿,我的大人。”
问题还是到来了。住在同一个帐篷,就意味着必须和利露帕尔睡在一起。
“怎么了,我的大人?”利露帕尔早早躺下,不解地看着扭捏的荧。
“我、我去睡外面好了。”荧说着就想往帐篷外面走。
“我可不能让我的大人受这种苦。”利露帕尔抓住荧的手腕,“您在这里休息,风沙就由我为您承担。”
“不行,你怎么能去睡外面。”荧下意识反驳。
“您也一样,我的大人。若不嫌弃请跟我一起就在这里歇下吧。”利露帕尔轻轻亲吻荧的手背。有点痒,荧想。
利露帕尔顺势拉着荧倒下去,柔软的身体接住了荧。“愿您得享安睡,我的大人。”
第二天清晨荧就被帐篷外面的声音吵醒,“荧?荧?你在吗?”
婕德听上去非常着急,来不及多想,荧冲出帐篷,“怎么了婕德?”
“没,没什么,奔奔说它想你了。嗯,就是这样。”婕德的语气一下子又软下来。
婕德的视线悄悄往帐篷里窥探,不巧和利露帕尔的眼神对上,后者一脸玩味的表情看着她。婕德匆忙移开视线,换来利露帕尔的一声轻笑。
“说到奔奔,它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荧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荧!”
“嗯?”
“你还会在沙漠待多久?”
“应该...还会待上一段时间。怎么,你舍不得我了?”荧开玩笑般说道。
“我舍不得你。”婕德突然的直率让荧乱了阵脚,“我很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荧的脸色肉眼可见变红,“嗯...嗯。”
奇妙的沉默在两人之间发酵,利露帕尔从帐篷里钻出来打破了气氛。
“我的大人,今天是要去沙漠中探索吧。出于安全考虑,我认为尽早出发比较好。”
婕德默默看着利露帕尔和荧并肩离开的背影,咬了咬嘴唇,还是没追上去。
表面上,沙漠只是一片被黄沙覆盖的虚无之地,但黄沙下掩埋的是未知的危险。比如,不知种类的毒素。
利露帕尔背着荧回来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婕德耳中,几乎本能地、婕德起身冲出去。等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荧的帐篷的门口。
薄薄的一层布料隔音并不好,婕德隐约听见里面传来的呻吟声。
“荧!你没事吧?”
婕德掀开帘子走进去,看见的却是她从来没设想过的画面。婕德想过荧昏迷不醒的样子,最糟糕的,浑身是血无法醒来...
利露帕尔趴在荧身上,紫色的长发垂下来盖住了脸,看不清表情。而身下的荧,衣衫已被褪去大半,仅有堪堪几块布料遮掩着敏感部位。
“你你...你在干什么?”婕德扭过头,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偷瞄。
“我的大人中了蝎毒,我在为她解毒。”利露帕尔的手指轻轻一挑,最后的布料也从身上滑落,“只是正常的治疗,你在想什么?”
(删减内容 )
【婕荧婕】沙与花
⚠️婕荧/荧婕,超短,很烂(滑跪)。
be向,全文大概2k+
随便看看就好(比心❤️)
在沙漠中低头前行,回应她的只有漫漫风沙,喧嚣却也寂寥。每当夜深人静,抬头仰望天空之时,她才会久违地展现出笑意,将那充盈着期待与哀伤的情感流露。
婕德手捧着随风摇曳的塞西莉亚花,盘腿坐在高耸的悬崖边。她微微摇晃着身子,哼着古老的悠长的歌谣。曲子仍未唱罢,婕德却早早止住了口。
“如果老爹还在,我就能学完后面的部分了吧……真是任性啊,就这样自顾自地做了那种决定。”
婕德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沙砾。她抬起头,用比着圆形的手指锁定了天空中最明亮那颗闪烁的「宝石」。地上的沙砾眷恋着天...
⚠️婕荧/荧婕,超短,很烂(滑跪)。
be向,全文大概2k+
随便看看就好(比心❤️)
在沙漠中低头前行,回应她的只有漫漫风沙,喧嚣却也寂寥。每当夜深人静,抬头仰望天空之时,她才会久违地展现出笑意,将那充盈着期待与哀伤的情感流露。
婕德手捧着随风摇曳的塞西莉亚花,盘腿坐在高耸的悬崖边。她微微摇晃着身子,哼着古老的悠长的歌谣。曲子仍未唱罢,婕德却早早止住了口。
“如果老爹还在,我就能学完后面的部分了吧……真是任性啊,就这样自顾自地做了那种决定。”
婕德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沙砾。她抬起头,用比着圆形的手指锁定了天空中最明亮那颗闪烁的「宝石」。地上的沙砾眷恋着天上的星,然而即使自己无比渴望与她同行,婕德也深知自己永远也无法追上那个人的脚步。
“如果有机会,再一起看一次星星吧。”
即使已无人回应,但她知道风会将她的思念带给那位不羁的旅者。每一颗星星,每一滴清泉,每一粒沙子,都是她真情告白的聆听者。
婕德将花束轻轻叼住,从陡峭的悬崖一跃而下,灵巧地落在一块狭小的平台上。她双手紧紧扣住崖壁上的裂隙,开始寻找下一个落脚点。她当然可以绕远去一条安全的路,但是她并不想这样做。无畏的小狞猫永远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锻炼自己的机会,她想跳的更高,跑的更远,直到……自己能离她更近一点。一种即使无果也要去做的执拗,这就是她。
然而即使是经验老道的她,却也忽略了潜在的危机。当婕德伸脚去够身下不远处的凸起时,意外发生了,饱经风霜的石块已随时间风化,下部形成的空洞更是成为了赤鹫们的居所。
突然来访的不速之客,似乎引起了原住民的不满。洞穴中传出尖锐刺耳的鸣叫,还没等婕德反应过来,一道乌压压的黑影已盘旋在她的头顶。
真是倒霉!婕德在心里呐喊着。换做平时,她早已三下五除二地将赤鹫收拾一通,但是现在自己跋前踕后,如果冒然移动一定会被攻击。赤鹫警觉的目光死死锁顶在婕德身上,而婕德的眼神也牢牢跟随着这只赤鹫的动向。
他们都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置对方于死地的时机。
婕德微微侧过身,将手缓缓地靠近别在腰间的利刃。
“嘎——!”赤鹫发出沙哑的嘶吼,锋利的弯爪在月色下闪着寒光,它扇动着羽翼向婕德袭来。
“就是现在!”婕德一个旋身,亮出了藏在背后的利刃,在赤鹫的利爪刺入她手臂的那一刻,破开了赤鹫的喉咙。
长长的悲鸣回荡在寂静的沙漠里,暗红色的鲜血飞溅将婕德的眼罩染得更红。赤鹫的眼神逐渐暗淡无光,它挣扎着想再挥动几下翅膀,却最终只能无力地下坠。它最终消失在了婕德的视线里,片刻后,只听到一声沉闷的响声。
“呼……”婕德长舒了一口气,望向自己被赤鹫挠破的胳膊,眉毛因为疼痛拧成了麻花。
「虽然疤痕是战士的证明,但是太多了也不好。婕德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还是少受点伤……」
婕德曾向那位旅者炫耀过自己腰间的疤痕,那是她引以为傲的证明。不过旅者只是轻笑着抚摸着那几道粗粝的疤痕,说着上面的话。后面的内容婕德已经记不清了,她只知道那个时候自己一瞬间恍惚不已,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底却温暖的漩涡。婕德注视着旅者低垂着双眸,感受着她指尖细腻的触感在自己的腰间游走。
「啊啊!别摸了别摸了!」
婕德就像一只受了惊的炸毛小猫,一下子蹦出远好几米。看着咯咯笑着的旅者,婕德只得背过身去,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红扑扑的滚烫的脸颊。
晚间那夹杂着沙砾的刺骨寒风将婕德拉回了现实,她抖擞精神,按着原定的路线向下攀爬着。临近地面,婕德翻身跃下,踉跄着站稳了脚跟。
“终于……”婕德取下一直叼在嘴里的花束,看着花杆上一排惹人注目的牙印欲哭无泪。“花没事就好。”她如此安慰自己。
不知是因为夜深还是因为今天的天气本就寒冷,婕德打了好几个寒颤。她将娇滴滴的花朵紧抱在自己的怀里,风尘仆仆地往营地赶去。
一道巨大的阴影降临,而她全然未觉。
「这叫塞西莉亚花,意为,浪子的真情。」远道而来的商队曾这样告诉婕德。她看着花束沉默了许久,最终买下了它们。她曾见过这种花,在那名为荧的旅者手中。温润洁白的花瓣散发出清新而淡雅的香气。闻惯了沙子气息的婕德难以形容那种味道,讨厌还是喜欢,她说不上来。只是当她看着旅者兴奋地在她面前挥舞着花枝时,婕德觉得那就是天底下最好看的花。
在那个平淡无奇的夜晚,婕德看着被她小心翼翼插在陶瓶里的花,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那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花瓣。帐篷里传来细微的鼾声和呢喃细语,婕德轻轻推开帘子,就这样痴痴地望着熟睡的女孩。可爱动人,就像是一只蜷缩在窝中的小兔子。
就这样神使鬼差地,婕德轻手轻脚地钻进了帐篷。她俯下身,轻柔地拨开旅者脸上凌乱的发丝,试探性地如蜻蜓点水般表露了自己的心迹,柔软的好似触电的触感从唇尖弥漫至婕德的颅顶。她躺了下来,手搂住了旅者的腰间。脉搏与呼吸交融,花与沙的气息相碰撞。
婕德最终还是撒开手,转过身,地用冰凉的手贴住自己热的像火炉的脸,无声尖叫着。
就这样,婕德彻夜未眠。那无果而简短的告白,也唯有塞西莉亚花的见证。
人终会散,花亦有败时。
圣骸赤鹫在盘旋,叫声婉转凄凉。
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自己明明杀死了赤鹫……啊,赤鹫……原来如此。
洞穴中的赤鹫并非只有一只。她太疏忽大意了。
婕德看着远处血肉模糊的赤鹫,大脑逐渐一片空白,眼前的一切都已经模糊不清,她感觉自己在无休止的下坠。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拼尽全力地想去触碰已经被鲜血与沙尘所染指的塞西莉亚花。
婕德感觉自己依旧沐浴在旅者温柔的声音和柔软的气息里,只是那些回忆就像流淌的清泉,一点一滴地从她的大脑中流逝。冷酷的月光注视着她,默默不言。
「婕德……」
「怎么了,荧?」
「我要离开了……你保重。」
旅行者也会感到不舍吗?她的朋友那么多,我应该……无足轻重吧。
「这,这样啊!啊哈哈,一路顺风。」
好累。
婕德的眼角有几滴眼泪流下,脸颊上泪痕的余温很快随风而逝。她干瘪的嘴唇发不出一丝声音。如此安静,她又有了与世隔绝的感觉。
「荧,今晚还是我来守夜吧。」
「啊……我真是笨蛋,忘了你已经离开了。」
好累……
她很想睡觉,滑进那美妙的梦乡里。那里有一座楼阁,推开门进去,那是她日思夜想的熟悉而陌生的家,陌生的家具,陌生的尘土,还有陌生到她从未见过的窗外郁郁葱葱的景色。在那里,她看到了熟悉的人们,微笑着的父亲,还有挥着手的金灿灿的旅者。
天亮了,暖洋洋的阳光倾洒在婕德的身上,照拂着她明媚的笑颜。零落的花瓣伴着徐徐微风飘远,最终,于漫天风沙中消失在路的尽头。
一抹黄色与白色的身影穿行在繁华的街头。最终于街道的尽头处,那抹黄色停下了脚步。
“荧,荧——!”派蒙望着走神的旅者大叫到。
“诶?怎么了,派蒙。”荧吓了一跳,将停留在商铺上的视线拉回了面前这个一脸担忧的小家伙上。
派蒙叉着腰,嘟着嘴,似乎在等旅者继续说下去。
“有机会……再回沙漠一趟吧。”
叮铃铃。清脆的开门铃声响起。
在街尾小小的商店里,走出一名笑靥如花的少女,手捧着温润洁白的花。
The end
繁星拥我入怀
婕荧,女孩子的贴贴小告白!
一点ooc的幻想小短打><
大致时间线是3.4主线任务后。
婕德似乎最近状态不怎么好。
这是荧给出的评价,毕竟她见到荧就躲起来,或者扯些另外的显而易见的谎言然后走掉。派蒙飞在荧的身边故作沉思而后给出答案:“是不是在那个大机器人里面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她需要缓缓啊。”
显而易见的答案,利露帕尔不是很赞同。
她同样晃着小瓶子打断了派蒙的猜想:“我的主人,我曾经有过母亲的身份,我能理解。您的朋友,那个勇敢的猛兽,正在经历一段感情的纠结。就像黄沙下的蠕虫爱上了天上的飞鸟一样。”
忽略利露帕尔一贯的奇特比...
婕荧,女孩子的贴贴小告白!
一点ooc的幻想小短打><
大致时间线是3.4主线任务后。
婕德似乎最近状态不怎么好。
这是荧给出的评价,毕竟她见到荧就躲起来,或者扯些另外的显而易见的谎言然后走掉。派蒙飞在荧的身边故作沉思而后给出答案:“是不是在那个大机器人里面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她需要缓缓啊。”
显而易见的答案,利露帕尔不是很赞同。
她同样晃着小瓶子打断了派蒙的猜想:“我的主人,我曾经有过母亲的身份,我能理解。您的朋友,那个勇敢的猛兽,正在经历一段感情的纠结。就像黄沙下的蠕虫爱上了天上的飞鸟一样。”
忽略利露帕尔一贯的奇特比喻,荧望着篝火跳动的火光陷入沉思。
感情...吗。
会是塔尼特部落的其他男人吗、不,阿萨里格说她喜欢和女孩子玩,女孩..会是吗。
想到婕德与她同族的少女一同玩耍,荧便不自觉握紧了拳头,察觉到了后又慌张松开。
不如、去找她问问吧。
-
首先的问题,如何遇到婕德。
对此小派蒙提出了很多方案,其中她呼声最大的就是假装陷入困境。这个方法虽然在海灯节的时候被轻易地看穿,但派蒙依旧坚持说这次不一样肯定会天衣无缝。
有总比没有好,于是一人一派蒙一瓶子开始寻找合适的地点。
既要保证婕德能看见,还不能太简单的困境...
荧正这么想着,忽然身子下沉。派蒙还没有察觉,只是晃晃头顶的小皇冠继续说着,利露帕尔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
幸好的是,荧陷了一小段就停滞不动了,荧试着抬腿看看情况,也轻易的抬出了。
好小的流沙...不如..
荧用敏锐的反应速度和强大的敏捷力拽住了派蒙,后者被突如其来的拉力晃得皇冠差点掉黄沙里,利露帕尔应该知道了荧接下来的想法选择装聋作哑睡大觉。
“派蒙,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荧伸手指了指下面。
“哎哎?这里倒是很不错哎旅行者。不过你真的没事吗,需不需要我先叫人等着救你出来啊旅行者。派蒙攥着手担忧满满的提着意见,无奈之下荧抬起脚给她展示了一波如何脱身,而派蒙也恍然大悟一般。
“噢噢!果然很不错,那么接下来——”
荧点点头,跟着张嘴。
“救命啊————!”
-
好快的身影。
荧的心里只有这个想法,因为对方的动作迅速到来不及反应,身体就被她从黄沙里转移到怀里。婕德上下检查着荧的身体,幸好她没有看到伤口。
“是婕德哎!..”
很少有人能打断派蒙。
但婕德做到了。
荧被公主抱在怀里,婕德半跪在黄沙上急切开口。
“你怎么掉进流沙里了!那是很危险的,你不是旅行者吗,怎么对危险这么不自知。下次不要...”
“婕德。”
荧抬手拂过婕德的面庞,将上面沾染的沙粒撇掉。她看着那副经由毒辣的太阳炙烤后的面庞。恍惚中思想和嘴不受控制。
“你很漂亮。”
“...我很喜欢你,所以不要不去保护自己。”
婕德只是滞停了几秒,几乎是复述了在那个大宝里说过的话。
喜欢..是那种喜欢吗。
婕德也很喜欢我吗..
我为什么要说也呢...
但这些似乎不重要了。
荧就顺着婕德的动作靠在怀里,双手捧脸看着她,弯眸轻笑,趁着正亮的弯月,她看着那个侧脸都被洒上月光的少女,伴着掺杂沙粒的狂风轻声说。
“我也很喜欢婕德。”
身为塔尼特部落优秀的族人,敏锐的听力是必要的技能。
所以婕德听见了那段日夜思想的话。
“哇——好大..呸呸,好大的风,被喂了一嘴沙子。旅行者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哎!”
派蒙从沙尘中脱身,抖落一身的尘土,吐掉嘴里的沙子后知后觉的去问荧,婕德反应过来笑着拥她入怀。
“..真的吗,太好了。”
-
后来的事情荧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记得婕德的背上有些老旧的伤疤,摸起来有些让人心酸,但婕德并不在乎。足够温暖的后背让荧有些昏昏欲睡。
很快她们就回到了塔尼特部落的营地,婕德在篝火旁和荧挨着,她牵着荧的手,轻声哼着沙漠的歌谣,并不是哲伯莱勒教她的那首,从未听闻的曲风,但也格外好听。荧静静的听着,篝火燃起的噼里声很自然的给婕德当了伴奏,她顺势靠在了婕德的肩头,闭眼轻声哼起了曾经在雨林,她与兰那罗冒险时学会的,大梦的曲调。
沙漠与雨林的歌,共同编织了美好的梦。
婕德听着荧的歌声,甚至感觉穿越了时空,与她共同和兰那罗们合唱。大梦啊....
幸好婕德不是胡乱幻想的人,她从身后她的帐篷里拿出了毛毯为荧披上,后者被响声吵的半醒,捏着毛毯一角想给婕德盖上。
婕德笑着接过了毛毯与她相依偎在温暖中。
大梦的曲调啊..就让我一直体验这个美好的梦吧。哪怕须臾也好..
群星点缀,月光下的人因为想通的心连接在了一起。
森林与沙漠,会共同铭记。
-end
【婕德荧】双目之盟
婕德荧,无左右;含微量诺艾尔、申鹤、神里绫华ml。
“说起来,你不好奇吗,我们沙漠子民的眼睛。”正午的阳光里,帐篷的小小阴影下,蓝色头发的女孩子问着。
浅黄色头发的那个停下切面包的手,“还真没想过,奇怪。”这双手继续将干枣椰碎和糖浆一起抹在面包上,“刚一进入须弥的雨林就和镀金旅团打了架,所以一直知道你们即使眼睛蒙着布也能看见,但是原理还从没想过。”
“所以眼罩也是赤王的知识遗产吗?”
“也许吧,每个人的眼罩都会从出生伴随ta到死亡,它并不阻挡我们的视线,反而给我们的眼睛提供保护。我的眼罩是老爹当时的部落首领给的,怎么制作出来的我也不清楚。”
浅黄色头发女孩用着揶揄的语气,“那以后婕德的儿女的眼罩是从芭别...
婕德荧,无左右;含微量诺艾尔、申鹤、神里绫华ml。
“说起来,你不好奇吗,我们沙漠子民的眼睛。”正午的阳光里,帐篷的小小阴影下,蓝色头发的女孩子问着。
浅黄色头发的那个停下切面包的手,“还真没想过,奇怪。”这双手继续将干枣椰碎和糖浆一起抹在面包上,“刚一进入须弥的雨林就和镀金旅团打了架,所以一直知道你们即使眼睛蒙着布也能看见,但是原理还从没想过。”
“所以眼罩也是赤王的知识遗产吗?”
“也许吧,每个人的眼罩都会从出生伴随ta到死亡,它并不阻挡我们的视线,反而给我们的眼睛提供保护。我的眼罩是老爹当时的部落首领给的,怎么制作出来的我也不清楚。”
浅黄色头发女孩用着揶揄的语气,“那以后婕德的儿女的眼罩是从芭别尔主母那里领吗?”
婕德把头垂下,“荧。你明明知道…”
“抱歉。我…不该这样说。”
帐篷里的声音停止了,炽热的空气扬不起一丝风,只有圣金冲磕磕绊绊地从沙砾上爬过。
枣椰也变得不那么香甜,还是荧先开了口:“午安,婕德。”
等到阳光变得不那么强烈,就是该继续赶路的时候了。荧睁开眼时,婕德正抱着膝盖发呆,“你醒得真早。”
“其实我没睡着。”
“那今晚早点休息吧,晚饭也我来做。”
婕德抬起头,虽然隔着眼罩,但是荧感觉自己看到了她闪着光的眼睛,和头一起抬起,就像绕北极旋转着升起的星座。
婕德的视线并没有转向荧,“荧要看看我的眼睛吗?我是说,眼罩下面的。”
“诶?可以吗…会不会有什么禁忌?”
“荧不好奇吗?”
“当然好奇了。”
婕德以爬的姿势俯身,荧午睡后眼睛里的迷糊被惊讶覆盖。婕德将头上的系带拨到一侧,掀开了眼罩。
难以形容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无论如何其外观都和普通人没有两样,两眼的颜色也是一样的,但——
群星升起在荒原之上,夜莺也厌倦了时日的无穷,在反应过来之前,浅黄色头发的孩子已经将这歌谣念了出来。也许是这双眼睛太像沙原上的星星,哪怕现在是阳光炽烈的午后。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公主大人,双目之盟已成,在死亡造访之前,盟誓都会一直伴随您。”
“利露帕尔,你说什么?”荧感到一丝慌乱,利露帕尔没有用轻佻刻薄的语气说话,有些反常。
“双目之盟,我的大人,沙漠的儿女缔结永恒盟约的方式,展示自己的双眼,宣告自己的兵刃和血肉永远为对方所用。”
“婕德!利露帕尔……你们,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这种盟誓一般只出现在婚礼,公主大人,双眼之于沙漠子民,就像真名之于我们镇灵。”
婕德早已戴好了眼罩,背过身,荧看不见她的表情,更看不见她的眼神。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利露帕尔,婕德问我要不要看时,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您可以敲打我、灼烧我作为惩罚,我甘心领受,只恳求您不要把瓶子真的敲碎。那个孩子的决心,就连我也不忍心阻拦。”
“她大概已经有好几晚没有好好睡觉了。哈哈,生于沙砾的凡人,自以为不会被发现,但还是被我知晓。被眼罩遮盖的黑眼圈,您刚才注意到了吗?”
“利露帕尔。”荧轻声念道。
“我很抱歉,大人。”
“去帐篷外面等我一会儿,在我叫你进来之前。”
“您终于要垂怜这个孩子了吗?我可以保持安静地观看,或者需要我给您提供一些姿势上的建议——”
“以【真名】命令你——”
“我这就照办,我的大人。”
浅黄色的头发垂在古铜色的肩膀上,发丝触碰到结痂的伤口而发痒。“对不起,婕德。”
“嗯,我知道会是这样,你无需介意,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在须弥城里,占卜的小女孩对荧的恋爱运感到惊讶时,荧还未感觉到这种丰沛所伴生的忧愁。但现在,这顶简陋的帐篷将这种忧愁放大了成百上千倍,荧第一次希望自己不曾收下见习骑士的纸玫瑰、不曾被云堇写入神女劈观的故事、不曾在月下观看过白鹭之舞。此刻,这些记忆都仿佛被黄沙遮盖,眼前只有夜晚篝火旁的歌谣、挥动如舞姿的双刀、背起双手的轻快脚步,还有圣显厅石门外的哭喊、侧腰的骇人伤痕以及,“就算…我很喜欢你。”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为自己没有可以作为盟誓的‘眼睛’或者‘真名’而抱歉。”
“荧?”
“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我的剑也会为你所用。”
“如果我受叛徒蛊惑、误入歧途,你也站在我这一边吗?”
“如果争斗是你先挑起的…我也不能容许你伤害无辜的人,这也是我的原则…”
婕德不得不承认,这个来自异乡的金发孩子具有勾动人心的力量,哪怕这种“诱惑”看似出自无心,就像现在,她屏息等待着短暂停顿后的那一句话。
“就算…我很喜欢你。”
虽然在此刻露出笑容就像是一种认输,但婕德没有隐藏自己的轻松和快乐,她将脸埋进白色的衣裙,金发的孩子解开了她的发带,蓝色的头发就像她从未见过的瀑布一样垂下。是时候摘下蔷薇的冠冕,洗去俗世的尘土,用葡萄的酒浆。
“今晚你一个人守夜,利露帕尔,作为你多嘴的惩罚。”
睡吧,睡吧,
在这永恒的绿洲里两个游子将短暂地忘记漂泊,
在这里流淌着清冽的澧泉,
在这里记忆永远甘甜。
(派蒙:午觉睡得好香,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
【婕荧】狞猫与白鸟
*婕荧、荧婕无差
——“亲爱的,你让我感到寂寞了。”
要如何形容这明媚的爱意,说那不为人知又汹涌澎湃。
瓶中的精灵言道:应当是如同绿洲中那飘舞的花卉,冷艳灵动的的张扬。要看少女翩跹的身姿,看她如水泽一样柔美的情意,和爱恨分明的刀刃。
部落中的长辈却说:该是像那些沙漠里生长的火红叶片,色彩炙热也含苞待放。要看她明目张胆的偏爱,看她众所周知的私心,和她踟蹰的不知所措...
*婕荧、荧婕无差
——“亲爱的,你让我感到寂寞了。”
要如何形容这明媚的爱意,说那不为人知又汹涌澎湃。
瓶中的精灵言道:应当是如同绿洲中那飘舞的花卉,冷艳灵动的的张扬。要看少女翩跹的身姿,看她如水泽一样柔美的情意,和爱恨分明的刀刃。
部落中的长辈却说:该是像那些沙漠里生长的火红叶片,色彩炙热也含苞待放。要看她明目张胆的偏爱,看她众所周知的私心,和她踟蹰的不知所措、舌尖上的不可言说。
要如何形容这明媚的爱意,如水中翻沸的画彩,如簇拥的晚霞,如这些过分美丽、身不由己的花草一样。
少女的爱意自然是像花一样的芬芳,但她的爱人是聪慧又坦诚、高洁又热忱要远行的白鸟呀,这可让她怎么办。
她的根生长在沙漠中,在沙子中起舞,自是美得不可方物,只是白鸟小姐在沙漠中歇脚,不会为她而留下,她也留不住白鹭。
当洁白的羽翼收敛,停泊在绿洲中对着水潭低头,与翠绿融为一体,便要知道鸟儿不该是属于这里,即使与她走过了整个沙漠,探索过黄沙下深埋的奥秘,即使沙砾磨去了她的羽翼,那无暇的灵魂也是要飞的。
“可你怎会是不能移动的花草。”旅人对她微笑。“你的利刃与劲装难道不是你在沙土上奔跑的依靠?你的伤疤与本能难道不是你在烈阳下生存的证明?”
「即使不是归宿也无所谓。」以荧光为名的少女对她如此说道。
“你是有着绿宝石一样生意盎然眼睛的狞猫,不羁的野性同样在你的骨血里。”
“我不知该如何形容我对你的爱,但那一定来的汹涌澎湃,甚至不可阻挡,我甚至可以发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都不敢想到我今天会如此的爱你。”
在狭小的帐篷中,狞猫轻轻的拥住洁白的鸟儿,贴在她的耳边说着话,带着三分不讲道理的埋怨:“可你还是不能留下啊。”
“但你知道我爱你。”
“是啊,我知道,所以我的心才会乱的像是部族里小孩子织出的毛毯一样。”
主母对她询问报酬,允诺她大笔的摩拉做报答,用钱来买断人情,问她是否从此远离部族事物;
主母对她询问报酬,允诺她花神祭司曾佩戴的头冠,用物品来试探人情,问她此后是否会关注部族事务;
主母对她询问报酬,可她只是要求了一杯酒,在爱人生日上的一杯祝福,回答说部族与她无关,如此多的人她也只在乎婕德。
她在说,她对她同样是众所周知的偏心。
“即使你此去游历四海,再不复返,我也知道你爱我。”婕德放开了荧,她轻轻的跳了两下,像是不成调的告别舞步,也像捕食者志得意满的胜利宣告。
她怎会不懂旅人的爱,那是相隔时光长河也能笃信的真挚情意。
她也当然知道自己抓住了这只白鸟,即使荧依旧是自由的旅行者,但是她就是抓住她了,用爱意、用依赖,用对白鸟小姐独一无二的欢喜。
只是啊,只是......
[我是否可以把你比作一个夏日,即使你比夏日更可爱也更温柔。]*
“亲爱的,你的出现,就让我从此感到寂寞了。”
“我应对此表示抱歉吗?”有着美丽金色眼睛的旅人带着调笑的语气如此问她的狞猫小姐。
“不.......好吧,也可以。”婕德笑着。“那你可要多多的想着我啊。”
“这本就是我的愿望。”荧也笑着。
要如何形容这清亮的爱意,说那明目张胆又默默无闻。
永恒绿洲迟早也要归于黄沙,阿赫玛尔的智慧早已无人知晓,
终有一日我们的故事也会随流星而去,被风沙卷走,
但你看沙漠的星光依然美丽如初,朝霞与晚霞仍然惊艳。
旅人自星天而来,你要相信她的爱如悬空的白星,如烨烁的远星,相隔千百光年,她的目光也依旧能注视到爱人。
[只要人们还有存活、拥有着眼睛,你就将随我的记忆一同永葆盛时。]*
......
「就让我的笔迹停在这里,暂时不写我们的告别,等到将来我重归永恒绿洲的那一天,再让我写出真正别离的话吧。因为到那时,我就真的没有机会和你再见了呀。——婕德留」——在塔尼特露营地找到的书信
————————————
*取自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致 我的家」
给父亲、母亲:
是我,婕德。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那些事情以后在绿洲见面了再和你们亲口说吧,现在给你们写这封信,主要是想让你们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顺带一提,我现在好像也成了世人口中所说的「旅行者」了。自塔尼特后我离开了沙漠,和奔奔走过了许多地方,也开始学着读书写字了,虽然还不熟练,但至少可以给你们写信了。
瞧瞧我现在的样子吧!
不是身上多出来的伤痕啦,我已经在注意保护好自己,上次妈妈在梦里念了我好久,这次就不要再说我啦。
唉又偏题了,和老爸说吧。
老爸,你的女儿长成了一个「奇怪」的人啦。
...
给父亲、母亲:
是我,婕德。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那些事情以后在绿洲见面了再和你们亲口说吧,现在给你们写这封信,主要是想让你们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顺带一提,我现在好像也成了世人口中所说的「旅行者」了。自塔尼特后我离开了沙漠,和奔奔走过了许多地方,也开始学着读书写字了,虽然还不熟练,但至少可以给你们写信了。
瞧瞧我现在的样子吧!
不是身上多出来的伤痕啦,我已经在注意保护好自己,上次妈妈在梦里念了我好久,这次就不要再说我啦。
唉又偏题了,和老爸说吧。
老爸,你的女儿长成了一个「奇怪」的人啦。
这是我最近意识到的,毕竟那些路人的嘴比沙子还碎。
好吧也不是第一次了这种事情。
在塔尼特时,我是流着叛徒之血的族人,他们都说我很「奇怪」。
在愚人众的实验基地里,我做了些事,他们说我「不是个女孩,是个怪物」。
不过,我觉得他们都没有说到点上。
我觉得,我最奇怪的事,是有了中意的人。
很好笑的事,我这样能毫不犹豫除掉最亲近的人的家伙,也会有牵挂的人。
所以那个人和我一样,她也很奇怪,因为她是个笨蛋。明明我那么直白的告诉她我的感受了,她却还是不懂。
也可能不是不懂,毕竟她也是个「旅行者」,旅途中的事,她比我厉害。
这才是我真正的很奇怪的地方啊,一个女孩子,喜欢上另一个女孩子,太奇怪了这种事情。
在塔尼特的事之后,我们各自踏上旅途,我没有选择跟着她走,并非因为这种对那些沙子来说很奇怪的事,因为我知道她不是沙子,她是热风,不会只存在炽热的沙漠。
她也是贫瘠的沙漠里永远不会生长的纯白之花。我不想弄脏她的白裙子。
这是不是就是成长呢?
踏上这段旅途之前,我曾试着考虑过为这段旅途确定一个目标,就像她一样。
但直到现在,我仍旧像迷失在沙漠中的风滚草。
我很清楚,就像我对她的感情一样,我无法在旅途中获得真正的快乐。
在父亲你之前,在塔尼特之前,我一直在寻找归宿。
塔尼特部落里有人曾嘲笑过我,沙漠中的人都是滚动的流沙,我这样企图抵抗风暴停留的沙子是白日做梦。
如果那个人还活着,我想告诉他,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也告诉你,老爸,还有妈妈,只有她,才不会让我感到无家可归。
假使有一天我们在某条路上重逢,我想再和她去一次绿洲,去看看你们。
这是给你们的第一封信,听璃月人说,把物件烧掉就能带给逝去的人,我就先写信试试看。字有点丑,妈妈要是有空帮我改一下错误的地方吧。
收到了和我说一声,以后有空再写。
顺带你们在下面要好好过日子啊,保佑你们女儿和你们女儿中意的人。
再见。
婕德·优菲·哲伯莱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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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疼婕德啊(*꒦ິ⌓꒦ີ)
好想给她一个庇护所,但她那么要强的人,一定不愿意在意中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软弱,她的爱从来都是双向奔赴(个人推测个人推测个人推测)
★祝各位路过的旅行者看得开心(
【婕荧】不可触碰之人
刚做完任务,热血上头即兴写了。
*婕德的暗恋——
1.
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天真的小女孩,在沙漠长大的人都是饿狼与鬣狗,在任何时候都能无情地撕裂猎物的身体。婕德一直都很清楚那位旅行者对沙漠以及对自己的错误认知。
但她还是放任了荧无知无觉的靠近。
在荧第一次拜访塔尼特部族时,婕德仔细地洗净了手上的血,热情地向她介绍了自己的主母。
“我过得很好哦。”她这样说着,并且如愿地看到了那人脸上的笑意。
2.
荧似乎对每个人都如此地真挚又热忱,而这种真心在勾心斗角的沙漠中注定会付出代价。
在第一次被...
刚做完任务,热血上头即兴写了。
*婕德的暗恋——
1.
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天真的小女孩,在沙漠长大的人都是饿狼与鬣狗,在任何时候都能无情地撕裂猎物的身体。婕德一直都很清楚那位旅行者对沙漠以及对自己的错误认知。
但她还是放任了荧无知无觉的靠近。
在荧第一次拜访塔尼特部族时,婕德仔细地洗净了手上的血,热情地向她介绍了自己的主母。
“我过得很好哦。”她这样说着,并且如愿地看到了那人脸上的笑意。
2.
荧似乎对每个人都如此地真挚又热忱,而这种真心在勾心斗角的沙漠中注定会付出代价。
在第一次被主母夜谈时,婕德态度强硬地拒绝了,但她仍然明白,这一刻终将来临。
曾经,她选择做一个沉默的武器,因为她一直相信着主母能给自己一个家。可如今,这个家似乎摇摇欲坠。
旅行者真挚又热忱,不应该让荧承受这份真挚的代价。
“这些事让我来就好了,不要弄脏了她的白色裙子。”
3.
被看到了。
发疯的样子,杀红了眼撕扯着敌人的样子,真狼狈啊。可她还是一身纯白,担忧地为我包扎伤口。
可是,解决了一切,屠尽了背叛之人,然后就该说再见了。我不敢请求留在她的身边,我是卑鄙的沙子。或许那个瓶子说得没错,不敢说出口的话,终会成为身上的枷锁。
再见,再见,你是我不应该触碰之人。
是我被星海匆匆经过所留下的惊鸿一瞥乱了心神。
【爱荧日-19H】《纱绸浸于水中》婕荧 by阿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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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无派蒙。
在沙漠中行走总会遇到诸多难事,星空再清澈看久了就难免寂寥而空虚。
谢天谢地,终于找到了一块绿洲。
从这里能看到赤王时期留下的巨大遗迹,难以想象沙漠先民们是以何等的伟力,从昼至夜建造这些不朽的奇迹。
婕徳凝视着那些世代压在沙漠子民灵魂中的造物,脑子里并没有想什么。她只是找个由头不去看荧。
荧被风沙吹了满身,细小的沙粒从衣服与皮肤的缝隙之间钻进去,所以找到这处绿洲便迫不及待地清洗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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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无派蒙。
在沙漠中行走总会遇到诸多难事,星空再清澈看久了就难免寂寥而空虚。
谢天谢地,终于找到了一块绿洲。
从这里能看到赤王时期留下的巨大遗迹,难以想象沙漠先民们是以何等的伟力,从昼至夜建造这些不朽的奇迹。
婕徳凝视着那些世代压在沙漠子民灵魂中的造物,脑子里并没有想什么。她只是找个由头不去看荧。
荧被风沙吹了满身,细小的沙粒从衣服与皮肤的缝隙之间钻进去,所以找到这处绿洲便迫不及待地清洗自己的身体。
荧没有游到那个小湖泊的中心,只是在近岸处坐在水中较为光滑平整的石块上。她摘了一片枣椰的叶子,将其折成一个简陋的水瓢,舀起冰凉的湖水,从自己的肩膀,胸口前浇下,细小的水流汇向她的小腹。
婕徳背对着荧,能听见湖水从荧身上浇下的声音,还有荧的声音。
荧一边在月夜的湖泊中裸露身体还一边若无其事地问婕德,“你怎么了?”
“没怎么。”
“你生气了。”
“没有,你想多了。”婕徳有些生硬地回道。
“我知道你生气的样子,你已经这样很多回了。”
“很多回?”婕徳冷笑,如果说最初只是有点不开心,但荧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湖泊映着天上的星星,荧往湖的中心掷了一颗小石子,漾起一圈圈的涟漪,像星星的轨道。“你喊我公主殿下的那一次。”
婕徳冷哼一声,“你的确是个公主,长途旅行还穿着白裙子,太阳都晒不黑你的皮肤!然后我像你的奴仆,我只是保持一个奴仆的礼仪!”
“我们是朋友。”荧顿了一下,“你难道希望我每天都喊一句我的好朋友婕徳?”
“我没说过,随你怎么想。”
“何况我现在不是公主了。”荧看着远处巨大的赤王陵,“她连一块石头都没能留下。”荧有些怀念那个美丽,富饶,如母亲一般的故国。现在浸在冰凉的湖水之中,望着一个同样消失的文明留下的遗迹,令荧想重新回到充满羊水的子宫里。
这还是婕徳第一次听荧谈及她的来历。婕徳安静了下来,为荧走过一个个消亡的古老世纪,也为自己只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
但婕徳又觉得奇怪,荧经历过如此漫长的岁月却没成为部族中那些年迈腐朽但又充满智慧的长老。她简直没办法想象荧变成充满智慧的长者的样子,不过倒是能想象自己的,她会长皱纹,会变得佝偻,但眼睛会变得更锐利,对尘世中的一切都得心应手。
等那时候的她站在荧面前,她看起来会像荧的母亲。婕徳伸了伸腿,希望自己能长得更高挑一些,像个母亲那样的女人。她忍不住笑了出来,觉得自己从利露帕尔那扳回一城。
荧听见了婕徳的笑声,她从水里站起来,踩着湿漉漉的脚印坐到篝火旁。婕徳被荧吓了一大跳,挪着身体离得更远一些。
“你怎么不穿衣服!”
荧身上只有一件长布,松垮地系着,“衣服脏了,等下洗。”
婕徳向今晚一直不敢直视的湖泊看去,荧洁白,柔软的衣裙浸在水中,像那首旖旎的歌谣,水泽的女精偶尔会遗忘她的羽衣,在月下为窥视者,贪婪者,痴妄者还有如水泽般无邪的爱人者起舞。
【爱荧日-23H】当你xx的时候小荧有什么反应by爱狗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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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乙女向,女神x你呀
可磕可代,和小荧的甜甜恋爱
你=“你”
含个人xp,ntr出轨之类的,三观不正,非常的雷人
【1】当你没有穿衣服出浴室时
她看到就如此出浴的你似乎有一些惊讶,但是好像也太过平常了,
“你怎么没有穿睡衣。”她保持的友情的距离感,为了避免尴尬移开了视线。
“我之前一个人在家里习惯了。”
似乎太过于平淡了,这样的反应,你感到一丝的心酸。
“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她叹了一口气,拿起一边的浴巾把你包起来,搓了搓你刚刚出浴还嫩滑的脸蛋。
你的心安稳的落了下来,对她傻傻一笑,想要再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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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乙女向,女神x你呀
可磕可代,和小荧的甜甜恋爱
你=“你”
含个人xp,ntr出轨之类的,三观不正,非常的雷人
【1】当你没有穿衣服出浴室时
她看到就如此出浴的你似乎有一些惊讶,但是好像也太过平常了,
“你怎么没有穿睡衣。”她保持的友情的距离感,为了避免尴尬移开了视线。
“我之前一个人在家里习惯了。”
似乎太过于平淡了,这样的反应,你感到一丝的心酸。
“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她叹了一口气,拿起一边的浴巾把你包起来,搓了搓你刚刚出浴还嫩滑的脸蛋。
你的心安稳的落了下来,对她傻傻一笑,想要再说些什么俏皮话打破之前的尴尬气氛,她却又开口了
“之后我结婚了你一个人生活怎么办呀。”她笑着捏捏你的鼻子,却撞上你愣神的脸。
她的笑意边浅淡下来,放开了你,一个人回到了房间。
【2】当你被小荧当做前未婚夫的替身
她在透过你的眼睛看向谁。
有时候不经意间的发呆惹怒了你,你开始无边际的臆想。
荧可能是爱你的,因为当时她也在那么多备选的追求者中选中了你。
荧有也可能是恨你的,因为只选择了你作为她亲密的爱人,和她携手承受着隐没在记忆的痛苦。
你每次想要开口,当时又被那隐秘的伤疤绊倒,你也会恐惧。
恐惧她在那位葬礼上无尽的泪水,泛红的眼角,惨白的面孔,静默的黑色礼裙,恐惧去提及也许还有残存的爱意。
但是那样的对她发起邀请,用那样的诱饵引诱她的也是我。
“没有关系,把我当做是他吧,婚礼照常进行吧。”你把她抱入怀中。
【3】当你把小荧捉奸在床
当与你的共舞,变成难以忍受的煎熬,舞步也变成逃跑。
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楼上的动静实在太大,你已经可以麻木的接受了。
你目送着那一位男嘉宾耀武扬威般的离开,在厨房做好了三菜一汤,端上桌子。
你敲了敲房门,听到里面传来闷闷的“知道了。”又下楼,坐在桌子前等待着。
荧是一个真诚温柔的好女人。
她履约了她许下的所有承诺。
除了她和你的婚姻誓言。
她可以和除了丈夫之外的所有人做,除了你。
你不由得想要恨她和诅咒她,如此水性杨花的o子,如此践踏你的真心的o人。
“明天可以做珍珠丸子吗?”她刚刚和其他男人o后都还没有洗澡,用那张吻过其他男人的嘴巴还敢对你提出要求。
“好的,还有其他想吃的菜吗?”你这样的回复了。
【4】当你首冲的时候被她发现
你在看房间的监控。
你在你和小荧的家里装了37个监控。其中4个摄像头是她知道的,你和小荧说为了防盗和安全,在她的默许下安装了。
还有33个。
你装在花园里7个,客厅3个,厨房3个,二楼的客房5个,你的书房2个,你和小荧的卧室10个,卫生间3个。
小荧没有穿衣服,房间有另一个男人。
他们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小荧她突然抬起头看向你,对着镜头后的你笑了一下。
沉默中过了巅峰。
【5】当你第一次的时候
结婚多年两人清清白白的关系却在这里打破。
她从未主动地吻过你,却如今在身下给你口。
“把腿再展开一点。”她的手指在运作着,左手摸了一下你的屁股,在上面狠狠地捏了一下。
“怎么了?”她抬头看向你,金色的眼睛在酒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暗夜之中反而显得有一些妖异。
“这样的事情不是你想看见的吗?”
“给自己下药却没有估量好药效。”她嗤笑一声,不知你的辩解,不知其实是他人之手。
你在喘息着,流泪着,被她连携带入这惩罚一般情事的痛苦之中。
【6】当你再小荧衣柜里看见其他女人的内衣
你在衣柜里翻出来了一个黑色蕾丝bra。
你的情绪非常的崩溃。
你可以接受她有很多男人,和他们都做碍,但是你不能接受她同样的去和女人也这样。
你曾经幻想着你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出格,唯一的变数,接受了那些肮脏的变数是她对传统叛逆的终结,
她沉默了一下,也没有反驳,却从背后把你紧紧抱住。
“你答应过我,不可以离开我。”你感觉到背后浸湿了眼泪。
“......嗯。”你把那件丢进垃圾桶,决定再一次遗忘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
【7】当你死了
荧站在你的墓碑前,很久没有说话。
她可以说一些什么呢?又要从哪里开始说起。
【爱荧日-12h】送你一朵甜甜花
【阅读前提示】
①婕荧贴贴,也许是甜甜花夹清心味儿的饭
上一棒:@黒房子
下一棒:@妖妖_Iris
②非常想到哪儿写到哪儿,高浓度个人理解,有游戏原文案引用
③好想吃婕德➕利露帕尔x荧荧的三个人这样那样的饭啊再吃不到我要急眼了😤
如果以上都ok,那么请↓
1.
婕德的帐篷里,有一盆甜甜花。
这种花有着洁白的花瓣与嫩黄的花蕊,香气也十分浓郁,是这片大陆上制糖时不可缺少的重要材料,也是最随处可见的野花——好吧,也许在沙漠里它就没那么随处可见了,但这似乎仍不足以使它被一个女孩珍...
【阅读前提示】
①婕荧贴贴,也许是甜甜花夹清心味儿的饭
上一棒:@黒房子
下一棒:@妖妖_Iris
②非常想到哪儿写到哪儿,高浓度个人理解,有游戏原文案引用
③好想吃婕德➕利露帕尔x荧荧的三个人这样那样的饭啊再吃不到我要急眼了😤
如果以上都ok,那么请↓
1.
婕德的帐篷里,有一盆甜甜花。
这种花有着洁白的花瓣与嫩黄的花蕊,香气也十分浓郁,是这片大陆上制糖时不可缺少的重要材料,也是最随处可见的野花——好吧,也许在沙漠里它就没那么随处可见了,但这似乎仍不足以使它被一个女孩珍重地种进花盆里,放进自己的小帐篷,就放在木桌边,让它一天天地成长,幽幽地散发甜香,为漫天黄沙中这安稳的一角装饰一抹绿。
塔尼特人都知道婕德特别宝贝这株甜甜花,连亲如长兄的阿萨里格也不能碰。
每当婕德把这盆甜甜花搬出来晒太阳时,闲暇的阿萨里格就会过来打转,像是图稀奇,又像是玩一个游戏,在每一个婕德转身的瞬间,伸出手去触摸这白嫩的花瓣。而婕德也总会在人伸手的一瞬间猛回身,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生怕这糙汉子下手没轻没重把花瓣给碰掉了,阿萨里格手指都还没沾到花瓣呢,就被她啪地一巴掌拍开了。
“小狞猫,你这是对长辈的态度吗!”阿萨里格揉着自己被拍红的手背抱怨道。
“你活该!”婕德在护目用的红绸下冲他瞪眼,“我都说了几次叫你别碰了!”
这种事发生的次数可不少,所以为婕德带来甜甜花种子的阿德菲总会在这时双手抱臂,火上浇油似的说一句“她那花可金贵得很!怕是连芭别尔主母也碰不得”。
“主母才不会像你们一样!”
再说下去,这冲动好斗的小狞猫怕是要亮爪子了,所以一般架吵到这儿,他们都会默契地打哈哈过去了。不过阿萨里格还是会在下一次晒太阳时,对小狞猫的宝贝花花伸手,再被挠一爪子,他对这个游戏多少有些无聊的乐此不疲。
2.
应邀来到塔尼特的荧,在迈入婕德帐篷的第一个瞬间,就注意到了那盆甜甜花。
说到甜甜花,用自己双脚来丈量土地的旅行者,首先会想到甜甜花酿鸡,做法简单又美味,材料也易得,在每一个露宿风餐的夜晚,派蒙总缠着她做这道菜,还会要求她加各种各样的东西,对这道菜加以创新。她们尝试在里面加入过的东西呢,有像绝云椒椒那样正常的,也有像史莱姆凝液那样不太正常的,就算做失败了两个人也会硬着头皮吃完——不浪费粮食嘛!
不过这样的日子,荧现在想起来,竟觉得有些恍若隔世了。萍姥姥送她们的尘歌壶,让她们不用再风餐露宿,而进入须弥以后,须弥的各色菜式也让派蒙挑的眼花缭乱,甜甜花酿鸡是一道有些时日没有上桌的菜色了。
另一方面,她因为索赫尔的委托,已经在沙漠探查各处以及好些天了,每天目所能及的都是漫漫黄沙,再要么就是搭建起遗迹的白石,现在能看到一点熟悉的绿色,荧甚至有点欢喜起来。
“甜甜花!”紧随她其后的派蒙也看到了那盆花,贪吃小向导的情绪可比寡言少语的旅行者外露得多,欢欣鼓舞的样子好像看到的不是一株甜甜花而是一盘热气腾腾的甜甜花酿鸡,“荧!今晚我想吃甜甜花酿鸡!”
于是金发的少女就开始叹气,像一个操心的母亲,一只手叉着腰,另一只手用指尖点了一下派蒙的额头,稍稍用了点力气,把那个装着的东西除了吃就是摩拉的小脑袋点得后仰了一下。
“那是婕德的甜甜花。”
跟在女士们身后的阿萨里格在这时探出头,“适时“地开口补充道:“而且是小狞猫特别宝、”
“如果你也想吃的话,我不介意的。”婕德这么说道,话音与阿萨里格的重合了,有些褪色的红绸保护了她的眼睛不为风沙所迷目,也杜绝了旁人从这双眼睛里解读她情感的可能。
“啊呀,你不要这样惯着派蒙。”荧微拧着眉头看向她的朋友,不赞同地摇头,“种花不是简单的事情,更何况是在沙漠里。你把这花照顾得那么好,肯定也费了很多心,怎么可以这样随便地送进派蒙肚子里呀!”
派蒙气鼓鼓地跺了脚:“喂!为什么说得好像被派蒙吃进肚子是一件很暴殄天物的事情啊!”
金瞳讶异地回望:“难道不是吗?”
“喂!!!!!”
婕德在两人剑拔弩张时噗地笑出了声:“荧,你好像派蒙的妈妈哦。”
“那你就是纵容孩子的傻爸爸。”荧想也没想地就顶了回去,在外人面前总是清冷疏离的旅行者,只有在朋友们面前才是这般鲜活的模样。
“嘿嘿。”而平时牙尖嘴利的小狞猫,连“自从上次之后我就一直在想你”这种怪话都能面不改色地说出口,却在这时熄了火,笑得有点傻乎乎的,没有反驳荧。
只有还在帐篷外的阿萨里格,多少有点被婕德的反应惊掉下巴。
好吧,帐篷内的三位已经嬉笑着闹成一团了,他的存在很显然已经可有可无了,这仨短时间内估计都不会想起还有个他等在帐篷外了。唉,他早该想起来的,婕德向来是更喜欢和女孩子玩的,更何况还是这个被她挂在嘴边的旅行者。
很有自知之明的阿萨里格,决定暂时离开这个帐篷,等这三位闹够了,大概就会想起他这个明天要带她们前往遗迹的向导了,而那个他曾乐此不疲的游戏,以后也大约不会再有机会玩了。
3.
在金发的旅行者踏足塔尼特露营地的第一个瞬间,整个部族的人都对婕德为什么宝贝那盆甜甜花有了答案。
无非是“睹物思人”四个字。
瞧瞧荧的金发白裙,可不就跟甜甜花的白花黄蕊相似?
小姑娘藏不住事,哪怕能暴露最多感情的眼睛被红绸遮盖了,大家还是能从她深色皮肤的脸颊上捕捉到一抹羞涩的红……也有可能是激动的?但那比平时说话还要上扬一些的声调,还有只是喂了个鳄鱼就急着去洗干净腥气的样子,让部族里已为人父母的几个忍不住笑意。他们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欣慰的眼神,就像是庆祝自家孩子终于情窦初开,又忍不住一齐为小婕德的爱情叹息——毕竟旅行者那双金瞳干净又坦荡,看向婕德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暧昧,真的是没有半点杂质的友情。
他们已经想好怎么安慰失恋的婕德了,虽然这个孩子的父亲曾与部族隔阂不浅,但婕德已经获得了芭别尔主母的认可,那她就是塔尼特的一份子,他们愿意为这个父母早逝的孩子充当父母的角色,去安慰她,就说没有几个人的初恋是圆满落幕。
当然,如果婕德不介意的话,他们也许是会这样安慰她的。
4.
婕德对自己的感情心知肚明。
她可不是那种一句话要拐八个弯儿才能说出来的人,沙漠子民都是直来直去的,感情上更不含糊,就像她白天对荧说的那样,部族里的人都是这个样子的,“想你”与“爱你”都是不需要遮遮掩掩的事情,这种“无聊的话”被他们挂在嘴边,爱侣们热烈地拥吻在一起,然后做一些更加干柴烈火的事情。
哪怕没有爱,只是单纯的身体需求,他们也一样放的开,就像芭别尔主母与阿萨里格,他们俩从未直言过彼此之间的关系,但也没遮掩过,所有人都对此事心知肚明。
她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个瞬间喜欢上荧的了,她们在赤王陵的冒险是她决心珍藏一辈子的回忆,荧在那段回忆里每一个瞬间都在闪闪发光。
不过她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意识到喜欢着荧这件事。在带着父亲的遗物来到部族并站稳脚跟后,婕德难得有坐在桌边的闲暇,去翻阅那些纸质的书籍——这些可都是宝贵的资源,其中所含的知识更是。当时她正翻阅着那本植物图鉴,却在介绍甜甜花的那一页停留了很久,指尖摩挲着图片里洁白温润的花瓣,心思却早已飞到了某个金发姑娘身上。
“荧的嘴唇尝起来会是甜甜花味道的吗?”婕德这样想道。
这样想完之后她大惊失色,蹭地站起来——或者说蹦起来,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差点把木桌都掀翻在地上。
她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也被自己对荧有超出朋友的感情这个事实惊了一下,各种想法在她的小脑瓜里变成了一场风暴,纷纷扬扬成一团乱麻。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呢?
是为什么而喜欢上的呢?
回忆中的金发少女剑指敌人,眼神锋利,像揉碎的薄荷叶,辛辣又冷酷。但婕德知道荧的手心很温暖,在最后逃离赤王陵时荧一直没有松开握紧她的那只手,支撑着她重新上路;她还知道荧笑起来时眼睛会温柔地半弯,薄荷叶会在那时变成蜂蜜,融化后滴进自己的心里,然后甜味就从心头蔓延到舌尖。
要为自己喜欢上荧这件事找一个理由什么的,真是太难了。这个人简直无时无刻都在闪闪发光,只要注视着这颗星辰,就难以抗拒她的魅力,让人在每一个与她相处的瞬间都不由自主地投注下无数心动。
砰砰、砰砰。
婕德捂住了自己的心口,这颗心现在活泼得有点过分,在胸腔里扑通乱跳又横冲直撞,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大声宣告“坏了!主人喜欢上荧了!”。
不对,喜欢上荧怎么能称之为“坏了”呢?婕德觉得应该说“好消息!主人终于意识到自己喜欢荧了!”才对。
这么一想,她被自己狠狠腻歪了一下,腻歪完就感到了一丝苦涩。
唉,喜欢又能有什么用呢?
荧是为寻找哥哥踏上旅途的,婕德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人放弃这件事留在沙漠,也做不到让荧放弃,所以这段萌芽的初恋,注定是要结个苦果的。荧也不是“沙子”中的一粒,自己若将心意大大咧咧地诉诸于口,荧会有怎么样的反应呢?惊讶过后温和地拒绝?然后与她保持距离逐渐疏远?唉,她也许做梦都不敢往“荧接受了她的告白从此她们快乐地生活在一起”这个方向做。
所以婕德闭了嘴,在之后给荧写信诉说近况的日子里,把写着写着就变成情书的信纸揉成一团,勒令自己的心不要再蹦跶得那么欢快了。但手不听啊,满心的情意还是会在她不留神的时间里自笔尖倾泻而下,所以她把一页又一页的信纸揉成一个个废纸团丢在地上,又在安静的夜晚把它们一个个打开来,尽力地铺平,在皱巴巴的纸上读自己那颗欲盖弥彰的心,忍不住微笑,心却是有些难过的,于是她把它们送入火堆,看白纸黑字变成灰纸红字。
黑色墨水写下的字句,在跃动的火光中,每一笔每一划都变成了透明又光亮的红,炽热得像是她仍不安分的心。
于是婕德就在第二天托阿德菲去买甜甜花的种子。
不用太多,一颗就行。
5.
沙漠的夜晚总是冷寂的。
几个人在前往永恒绿洲的路上难免露宿,所幸几人都算见多识广,还都带着七圣召唤的卡牌,于是夜晚就不那么无聊了,大家一边打牌一边叙说着各种各样的故事,热热闹闹的。
阿萨里格在牌局中惨败于旅行者后,又因为讲了一个关于鳄鱼和驮兽的粗俗笑话失去了获得毛毯的资格,被女孩子们赶出了帐篷。于是派蒙心安理得地抱走了一条毛毯,让荧和婕德分享同一张毛毯。
“反正你们也看起来还有很多话要说!”被称作银白伴星的小漂浮物(?)理直气壮地叉腰,“但是派蒙要睡觉了!所以你们俩睡一起,要聊多久就聊多久!”
于是荧就躺进了婕德的怀抱里。
婕德庆幸着帐篷里的光线不好,顶着一张大红脸,故作镇定地揽着洁白的少女,向她低声诉说着她来到塔尼特后这样那样的琐事,大多是好笑的,也有一些烦恼的,荧也向她讲述着分别之后遇到的人和事,两个人就这样彼此填补着分离后的空白。
紫发的少女一边讲,一边想——“荧抱起来好小一只。”
她看荧战斗时的英姿太多,反而忘了旅行者其实比她还矮了半头,脸颊上还有一些略显稚嫩的圆润,看起来和拿着剑时完全不一样,柔软又温润。之前被提尔扎德雇佣着探索赤王陵时,也不是没有一起休息过,但像这样把人完全抱在怀里分享同一张毛毯,还是第一次。
彼时的荧靠在她的肩上,和她一起听着老爹哼唱那首古老的歌谣,现在的荧被她抱在怀里,絮絮叨叨地讲蒙德的风、璃月的山还有稻妻的落樱,时间的流动在这一刻格外清晰,让婕德感到了一瞬恍惚的迷茫,但荧的眼睛在那夜和这夜都同样闪烁着明亮的光,给予她熟悉的指引。
“婕德,我很高兴你能邀请我来这里。”荧小声地说着,金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唇瓣轻抿,露出一个在昏暗中也很明显的笑容,“谢谢你,愿意邀请我来见证你的未了之事。”
婕德不知道黑暗还能不能掩饰自己的脸红了,不过就算脸红没有被荧看到,那自己越来越吵的心跳声大概也要露馅了,她们贴的太近太近,是从未有过的亲密距离,而她在注视那对金眸时,根本没法控制自己不脸红心跳。但她还是对荧说:“我也特别高兴,你能来见我。”
之后她们好像还说了些什么,但婕德自己已经记不清了,因为她的心跳得太欢腾了,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热烈又大声地宣告主人的情意,所以她尽量少说话,就像因为夜深了开始困倦一样,尽可能地避免像写信时那样不自觉地真情流露。
直到群星升起在荒原之上,荧也被睡意合上双眼,婕德的心跳还是没有平复。婕德在黑暗中用自己的双眼描摹着荧的面容,因为这样的日子是不多的,旅行者来去如风,她的旅途是整个提瓦特大陆,而自己只是一粒流浪的沙子,被风拂动了心,却不能乘风离去。所以她只好再贪婪地多看几眼。
偏偏在这个时候,她想起了那个问题:
“荧的嘴唇尝起来会是甜甜花味道的吗?”
这个想法很危险,危险到她现在就想推醒荧大声告白,什么三七二十一她都不想管了。好在她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所以把手拐了个弯,摁在了自己心口,警告这颗心脏不要再吵了。
万一……连朋友都没得做了,要怎么办呢?
每次一想到这里她就有些难过,心跳也会因此平复不少,但浓重的夜色与旅行者均匀的呼吸又挑拨起了一些小心思。
甜甜花……那盆她亲手种下的甜甜花,现在仍安稳地待在她帐篷的一角,散发着浓郁的幽香,除此之外她还能闻到自己身上有淡淡的香料味,只是闻不到荧身上有什么味道,没有体香,也没有沾染什么味道,就像一张无法着墨的白纸。
婕德就是在这个时刻,感到了一丝微妙的烦躁,这样的烦躁把那些小心思用火勾了出来,让她猛地坐起身来——然后被沙漠的风吹得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又躺了回去,还为荧掖好了被角。好吧,好吧!被风这样一吹,她倒是冷静多了,同时更加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无可救药的事实。
因为她还是想尝尝荧亲起来会不会是甜甜花味儿的。
就当是为了这张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暗恋吧。
婕德小心地支起身子,回头看了看睡在帐篷另一个角落的派蒙,小馋鬼睡得四仰八叉,怕是一队驮兽在她身边狂奔而过都吵不醒她。
“荧?”她小声地喊出怀中人的名字。
金发的旅行者闭着眼睛,难得睡得这么沉,呼吸声依旧均匀,沉浸在宁静的梦乡里。
扎着双辫的紫发少女就在这一刻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虔诚地,用自己的唇瓣压上荧的——这是她能为自己的暗恋做出的最大胆的事情了。
于是甜味从舌尖蔓延到心头。
6.
“群星升起在荒原之上,
夜莺也厌倦了时日的无穷,
是时候摘下蔷薇的冠冕,
洗去俗世的尘土,用葡萄的酒浆。
睡吧,睡吧,
永恒的绿洲将迎接孤独的游子,
在这里流淌着清冽的澧泉,
在这里记忆永远甘甜。
睡吧,睡吧,
黄金的梦乡在召唤流浪的沙子,
在这里不必将那苦涩的盐水掬饮,
在这里不会再有明日的愁肠。”
老爹哼唱的歌谣似乎又在耳边回响。
婕德在这一刻想,也许荧就是她的黄金梦乡。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