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苌楚

【带卡】Inside You 33 III

本文由 @阿野 定制,感谢约稿!

两个人的狗血三角恋

两土一卡&嫂子文学&明明是我先来的


谈完项目,天藏把客户送走,卡卡西留在包间里。刚刚喝得并不多,脑子很清醒,但胃里有强烈的烧灼感。他喝了一杯水,还是没忍住吐了出来。吃了几颗药之后他休息了十分钟,然后打开电脑,浏览加密硬盘里的那些内容,越看他的脸色越发凝重。


自来也的视频晚了半个小时才打过来,一接通卡卡西就知道他所说的找资料太专注忘了时间是假的,那明显是宿醉刚醒。


被拆穿之后他毫无愧色,打量了一下卡卡西的脸,“我这个老年人宿醉完也精神百倍,你这小子怎么总是一副没精神的样子......

本文由 @阿野 定制,感谢约稿!

两个人的狗血三角恋

两土一卡&嫂子文学&明明是我先来的


谈完项目,天藏把客户送走,卡卡西留在包间里。刚刚喝得并不多,脑子很清醒,但胃里有强烈的烧灼感。他喝了一杯水,还是没忍住吐了出来。吃了几颗药之后他休息了十分钟,然后打开电脑,浏览加密硬盘里的那些内容,越看他的脸色越发凝重。


自来也的视频晚了半个小时才打过来,一接通卡卡西就知道他所说的找资料太专注忘了时间是假的,那明显是宿醉刚醒。


被拆穿之后他毫无愧色,打量了一下卡卡西的脸,“我这个老年人宿醉完也精神百倍,你这小子怎么总是一副没精神的样子。”


“我要是不用工作,整天在迈阿密晒着太阳无所事事,我也很有精神。”


“没良心的小鬼,我为了帮你的忙甚至拒绝了一个大胸金发美女的邀约,怎么就叫无所事事了。”


“真实辛苦您了,所以有什么收获吗?”


“你列出来的那些人员名单我按照排序让人查了一下,但能联系上的不多,联络到的三个人,都因为跟斋藤集团签过保密协议所以什么都不肯说。”自来也端着早餐的碟子,“还有两个已经找到了关联人,可能会有希望,但还需要点时间。”


“只剩下不到一个月。最好能在那天之前找到证人,免得事情更麻烦。”


“也不差那一个仪式了。”自来也笑道,“你跟那小子订婚的消息一放出去,不就已经鸡犬不宁了吗?他还真是大胆又有决心,倒不像是随便玩玩。”


卡卡西想起红豆、凯、阿斯玛的三堂会审,又想起迪达拉发来的短信,不由地按了按眉心,“先不提这个。不管怎么说,就算不是为了跟鸢对抗,斋藤集团内部这些肮脏的勾当也应该被揭发。”卡卡西正准备点烟,又把打火机盖子合起来,“我本来只想查伪造安全数据的情况,却没想到这只是最微不足道的黑料。”


自来也吃完盘子里的培根,擦了擦嘴,露出认真的神情,“卡卡西,虽然我离开新闻业很多年了,但根据过去的经验来看,这种浑水你最好不要淌得太深,尤其在没有靠山的情况下。”


他们就那些整理出来的情报讨论细节,然后聊起玖辛奈和鸣人的近况,刚说了两句,卡卡西的电话就响了,他只能结束跟自来也的谈话。自来也嘲讽他被一个小毛孩拿捏了,他掀了掀眼皮挂掉视频。


在这方面他已经有足够的经验,鸢会在他不回消息或者超过报备时间没回家的时候嘴上说“太忙的话不用理会自己”,但半个小时内他本人或者那位机器人般的助理就会出现在公司的车库、居酒屋外的咖啡店、餐厅的休息区。通常鸢会坐在那些他认为“合适”的地方安静地等他,不催促也不追问,却自带压迫感,让卡卡西不得不频频看手表。因为再过十分钟他会更进一步,到楼里的会客室或者在隔壁餐桌坐下。某次跟团队在中华料理店聚餐,他憋着一股气跟鸢犟到底,最后鸢无视周遭充满敌意的眼神坐到他身旁,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说,“不用着急,我陪你。”并且紧跟着的那一整个周末他都没能出门。


他讨厌麻烦,所以选择在这种小事上妥协。


但今天有些不一样,鸢一路上都很沉默,回到住处刚关上门就把他按在玄关的台面上动手扒衣服,一边以让他抽冷气的力道抚摸他一边用那种不容拒绝的语气提问,“现在没有正事了吧?”


他想鸢也许还在为了下午他逞的口舌之快而生气。


tbc.


-焦头烂额的卡老师,开启嘴毒模式无差别攻击。

-兄弟过招:弟弟耀武扬威,哥哥无意中绝杀。一个说你得不到人,一个说你得不到心。但都是在死撑的败犬。

-求评论蓝手心心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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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打架中时间线突然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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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在和自己唱反调吗 真的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明明已经是kpop女一了 成绩都那么好 青你也把中国路人缘打开了 现在自己把中国路人缘毁了 去闯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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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亚连到处走的第一站——西藏

背后的是卡若拉冰川

(曾经的梦想了,想带着亚连没有目的地的到处走走)

用平板赶出一张还能看的乘着还在西藏先给定位扒拉好

​风好大(尖叫)紫外线好强(尖叫)白毛加冰山显得我好黑(尖叫)车上化妆好颠(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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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外传这里挺虐的,但是卡卡西这一瞬间太惹人怜爱了,异瞳、白发、和脆弱的感觉,对不起我好喜欢卡卡西流泪和受伤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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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血缘限制(10)

梗:带土不行,他不能捐

借梗写文@洛书 

微鸣佐,介意慎入


(10)

  

这天上午晴空万里,带土在家里收拾屋子,阳光照进客厅,细小的灰尘在光线里飘飘浮浮。

 

“嘭!”带土回头,是卡卡西瞬身出现在了屋内。

 

带土:“……?”


怎么在工作时间?还是影分身?


卡卡西表情有些晦涩,不知道怎么开口,倏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般,抬眼看着带土说道:“木叶决定做战后清算了。”


带土:“……”

 

卡卡西安静地没说话。


带土似是无所谓一样,“这都几年了?现在才做清算?”


卡卡西摇摇头:“其实该做的早就做了,现在只......

梗:带土不行,他不能捐

借梗写文@洛书 

微鸣佐,介意慎入


(10)

  

这天上午晴空万里,带土在家里收拾屋子,阳光照进客厅,细小的灰尘在光线里飘飘浮浮。

 

“嘭!”带土回头,是卡卡西瞬身出现在了屋内。

 

带土:“……?”


怎么在工作时间?还是影分身?


卡卡西表情有些晦涩,不知道怎么开口,倏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般,抬眼看着带土说道:“木叶决定做战后清算了。”


带土:“……”

 

卡卡西安静地没说话。


带土似是无所谓一样,“这都几年了?现在才做清算?”


卡卡西摇摇头:“其实该做的早就做了,现在只是,要清算宇智波带土而已。”


几年观察下来,带土的状况基本稳定,木叶终于要做决定了。


带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有若无地嗤笑一声:“哦?清算我?怎么个清算法?”


带土的语气里满是不屑,卡卡西微不可闻地叹气。

  

“首先公开你的战犯身份,毕竟这个瞒不下去。”卡卡西道,包庇战犯于情于理都是不行的。


“嗯,然后呢?”带土看着卡卡西,很是平静;村子里也不是没人提起过宇智波带土和宇智波斑的恶行,木叶作为火之国的忍村,公开战犯是迟早的事。


“处死。”卡卡西的嘴唇一开一合,声音毫无起伏。


“哦?”带土冷笑一声,回过头继续整理厨房的锅碗,碗碟碰撞的声音清脆又明晰,“这么没新意的事情还需要你在工作时间特地回来跟我说吗,六代目,火影大人?”


“嘛,”卡卡西走近带土身边,随手接过刚擦完的饭碗放到柜子里,“毕竟这世间宇智波仅存两双写轮眼,怎么会就这样处死。”


“我就知道,”带土不甚在意,“打算玩什么欺世盗名的花样?”


卡卡西能够感受到木叶和带土互相之间的恶意,这根本是无法共处的。带土现在的注意力大半转移到了鸢身上,可是鸢长大之后呢?


“别说得这么难听啊,”卡卡西无奈,“只是你以后不能以【宇智波带土】的身份存活下去了。”


“呵,”带土没忍住笑出声,“就这?为了这双眼睛,你们还真是放心留我这条命啊。”


“带土……”卡卡西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毕竟清算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不可能没有条件的。


“说起来不是还有佐助那小子吗?战力又强还年轻力壮的,”带土觉得挺搞笑的,木叶有什么必要留着自己这么一个危险分子,“虽然断了只手,还怕以后没有写轮眼吗?”


卡卡西:“……”


带土还自顾自地说道:“佐助比我可安全多了,你的黄毛徒弟不是正好克制他吗?”


卡卡西想,问题就出在这个黄毛徒弟身上。


“怎么?那小子还琢磨着叛变毁木叶?”


卡卡西:“……”


“不愧是宇智波啊。”


卡卡西无奈:“你先闭嘴。”


带土:“?”


卡卡西抬手拍了拍带土的肩膀:“你先安静下来听我说好吗?”


带土轻哼了一声,撇开脸越过卡卡西坐到了沙发上,一副“我看看你还能说些什么”的样子。


卡卡西虚挠了下后脑,十分为难,这一连串下来反倒让他不知从何说起了。


“嗯其实,”卡卡西犹豫了一下,“佐助应该是不会有孩子的。”虽然大蛇丸有些手段,但佐助应该不会愿意吧。


带土:“?”


带土一下没转过弯来:“是指……哪方面?”


卡卡西一看带土迷茫且不可置信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随手一巴掌糊到了带土的脑袋上:“我是说佐助应该对女孩子不感兴趣,你想到哪里去了?”


带土此时才真的有点懵:“佐助也……?”


“是啊,所以你和佐助都是宝贵的写轮眼血继,”卡卡西停顿了一下,“村子一方面想留为己用,另一方面又怕构成威胁。”


带土还在混乱之中,虽然说宇智波一族疯起来没有一个人在乎后代的死活,但是任谁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


“别想佐助的事情了,”卡卡西叫带土回神,“鸣人的存在会给佐助极大的自由,倒是带土你,有想过以后的事情吗?”


“以后的事情?”


“是啊,虽然你之前说过哪儿也不去,但是你在木叶真的待得下去吗?”


听到这话,带土很担心卡卡西又胡思乱想,待在卡卡西和鸢身边真的很好,没什么其他需要考虑的。


“带土你……”卡卡西深深地看着带土的眼睛,“你根本不喜欢木叶,不喜欢这个制度,也不喜欢这种,在你看来颠倒是非的生存和牺牲的法则。你如果在木叶生活,不可能今后一生都避开这些的。”


“我……”带土看到卡卡西漆黑的眸子里倒影出来的自己,一脸的迷茫和痛苦,被戳中痛点的无措和难堪。


虽然有了卡卡西,有了鸢,但是宇智波带土自己呢?你自己想做些什么呢?


“对不起带土,我擅自,”卡卡西低下头,十分自责,也带着些许愧疚和害怕,“替你做了选择。”


“嗯?”


“你活下来的条件是,永久封印查克拉或者在心脏刻下曾经根部的咒印,不得做出对木叶不利的事;并且对外永远不得暴露宇智波带土的身份。”


“那你的选择是?”


“咒印。”


“……”带土倒是不意外,只是这颗心啊,究竟有多不堪,才会再次被刻上这样的禁锢呢?


“那你们愿意解开查克拉封印的原因是什么?有什么要我做的吗?”带土感觉自己要溺水了,还是逃不掉吗?当作工具一样地被使用。


卡卡西最怕听到带土这样的语气和声音,平静绝望得可怕。


于是卡卡西抬起头,拉下面罩轻笑了一下,前倾上去轻吻了带土的眼睛。

 

带土不自觉的轻轻眨了眼。


带土听到卡卡西的声音在耳边亲近的地方响起:“我决定要退休了。”


“……?”


“我知道带土其实,很喜欢人类也很喜欢我和鸢。”


“嗯……”


“这世间还有很多需要帮助的人。”


“嗯。”


“退休了我们一起出去旅游吧。”


“好……”


带土感觉到泪水划过的地方摩挲着卡卡西柔软的嘴唇,软到了眼睛面颊和心里。


再睁开眼时,卡卡西的影分身已经消失无踪了。



而此时火影办公室里的六代目旗木卡卡西,一脸镇定却脸颊通红。



=====================


佐助:听说有人怀疑我不行?

带土:你就说你行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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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血缘限制(09)

梗:带土不行,他不能捐

借梗写文@洛书 

  

(09)

宇智波带土是无意间发现旗木鸢会木遁这件事的。

  

上个周末带土和鸢一起在木叶第三训练场的树林里练体术,带土旋腿扫过鸢的脚下,鸢后仰时双手撑地空翻,借着手臂的力量腾到了树上。

  

正在鸢小小的得意之时,树枝断裂的脆响传来。

  

带土心里一紧,脚下用力冲了过去,虽然明知摔下来也没什么,最多一点皮外伤,何况忍者生来就是承受伤痛的,但还是下意识地结印想要使出木遁。

  

鸢一下子重心不稳有点慌乱,急急忙忙地胡乱照着带土的手势比划了一遍,木条从地面破土而出,稳稳地将鸢托在了里面。

  

带土一开始没觉得...

梗:带土不行,他不能捐

借梗写文@洛书 

  

(09)

宇智波带土是无意间发现旗木鸢会木遁这件事的。

  

上个周末带土和鸢一起在木叶第三训练场的树林里练体术,带土旋腿扫过鸢的脚下,鸢后仰时双手撑地空翻,借着手臂的力量腾到了树上。

  

正在鸢小小的得意之时,树枝断裂的脆响传来。

  

带土心里一紧,脚下用力冲了过去,虽然明知摔下来也没什么,最多一点皮外伤,何况忍者生来就是承受伤痛的,但还是下意识地结印想要使出木遁。

  

鸢一下子重心不稳有点慌乱,急急忙忙地胡乱照着带土的手势比划了一遍,木条从地面破土而出,稳稳地将鸢托在了里面。

  

带土一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觉是自己的木遁起了作用,恍然意识到自己体内并没有查克拉的流动,封印并没有解开,带土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带土十分震惊,环顾四周确定了那位【天藏】不在,瞬间脑袋里闪过数种猜测:

  

鸢的母亲会木遁?

  

鸢的母亲是初代的子孙?

  

鸢的母亲是试验品?

  

鸢是试验品?

  

  

眼前的木条慢慢消散,鸢兴奋地跑到带土面前,双眼闪着光:“叔叔!这个好厉害啊!”

  

带土恍惚间觉得眼前的孩子十分不真实:“是你?”

  

鸢有些不确定一般的迷惑:“应该是吧,我刚刚照着叔叔的手势结印,然后调动查克拉,这些木条就从地上冲上来了。”

  

带土这才确信,适才的木遁,确确实实就是鸢发动的。

  

“我刚刚可害怕了,”鸢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摔下来是没什么啦,看到那些木条冲着我过来,很怕控制不好反而被捅伤。”

  

带土思绪有些飘忽,各种猜测充斥在脑中,但还是摸着鸢的头安抚着他:“没事的我在呢,要继续吗?”

  

“当然!”鸢握紧拳头,学会了新的忍术,双眼里满是斗志。

  


傍晚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卡卡西已经在做饭了。

  

带土拿出家里的药箱,把鸢按在沙发上,拿着棉签蘸了药水在鸢的膝盖上点点涂涂。

  

鸢却异常地兴奋,朝着厨房的方向大声地说:“爸爸!我今天学会新的忍术了!”

  

“哦?是什么?”卡卡西切鱼的手不停,偏过头笑眯眯地问道。

  

“很厉害的!带土叔说是木遁!嘶——,带土叔你轻点啊!”鸢被疼得龇牙咧嘴。

  

“这点训练就弄到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你还有得练。”带土不动声色地加重手上的力道,说到底都是些皮外伤,手法粗暴一点也没什么。

  

鸢任由着带土把他翻来覆去地擦药,同时大呼小叫一惊一乍地跟卡卡西说着白天修炼时发生的事。

  

卡卡西在听到“木遁”时便已经开始不安了:绝对会被怀疑的。

  

但事实上这顿饭吃得相当轻松,难得三人好好地坐在一起吃晚餐,鸢的小嘴巴全程没有停过,关于修炼,关于忍术、关于在学校发生的趣事、关于可爱的或奇怪的同学们。

  

鸢虽然入学比一般孩子晚一点,但是却非常优秀,九岁的年纪已经非常熟练地掌握查克拉,各项忍术的学习非常快,唯一不足的是体术稍微差一点。

  

一方面是年龄原因,身体强度不足;另一方面是经历原因,经验和危机意识有所欠缺。

  

卡卡西想,鸢就算当一个普通人也是很好的,但是既然选择了忍者这条道路,那无论如何都得变得强大起来才行。

  

带土确实可以训练鸢的体术,但终究是下不去狠手,锻炼很有限;还是找个机会让鸢去出几次任务才行,让鸣人或者小樱跟着都不错,如果佐助愿意的话就更好了。

  

倒不是怀疑鸣人和小樱的能力,而是很怕这两个人对鸢保护过头,达不到锻炼的效果;佐助在这方面就要有分寸得多。

  

白天的训练消耗了很多精力,鸢早早地就去睡了。

  


鸢会木遁这件事一整晚都在卡卡西心里回转,卡卡西知道鸢大概率迟早会开写轮眼,但从未想过连木遁也被继承了下来,想来是大蛇丸做细胞取样的时候连带土身上的初代细胞也一并用上了。

  

让卡卡西感到意外的是,一整晚,直到和带土两人躺在了床上,也没有被问起木遁的事情。

  

身边的人呼吸平稳,可是卡卡西知道带土并没有睡着。

  

犹豫再三,卡卡西还是开了口:“你不好奇吗?鸢的木遁。”

  

带土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对卡卡西:“说实话挺好奇的。”

  

带土说话间的微弱气流窜到了卡卡西耳下,一阵微痒,卡卡西轻轻瑟缩了一下脖颈:“也是,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与其说不知道怎么解释,不如说没有做好准备,宇智波带土和旗木卡卡西的孩子,什么的。

  

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鸢有好好地长大,带土也好好地在身边,可以说话,可以触碰,不是冰冷的石块,不是沉默的墓碑。

  

如果揭穿真相会让这样的生活被打碎,即使是轻微的裂痕,卡卡西也实在是,没有勇气啊。

  

假使往好的方面想,万一带土会欣然接受呢?可惜卡卡西的运气不太好。

  

前半生,生命给予卡卡西的只有活着;挣扎着挣扎着直到现在,卡卡西拥有的实在不多。

  

拿什么去赌这个“万一”呢?

  

  

沉默之下,带土反先沉不住气:“那个人……我是说鸢的母亲,对你很重要吗?”

  

“……?”卡卡西一时没适应【母亲】这个说法,但想来也没错,于是郑重地点点头,“嗯,很重要。”

  

“……”带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但人总是抱有其他的期待的。

  

卡卡西还想说些什么,他还想说【那个人】是他的英雄,【那个人】很好,鸢也很喜欢【那个人】。

  

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带土烦躁地翻身,双眼定定地看着天花板:“卡卡西,我只关心一件事。”

  

卡卡西静静地听着。

  

“鸢是不是试验品?”

  

卡卡西:“……”

  

卡卡西当然知道带土口中的试验品是什么,就像天藏那样,为了木遁血继限界的延续而被植入初代细胞的生命体。

  

鸢算不算试验品呢?好像算?但又不是活体植入,据大蛇丸的说法,是取自两人细胞的部分遗传因子发育而成的,所以应该不算?科学上的事情实在是很复杂呢。

  

带土见卡卡西犹豫了,一股怒火窜了上来,顿时坐起身来:“卡卡西你是不是有病?!”

  

“你到底要为木叶牺牲到什么程度!?鸢是你的孩子啊!他还那么小!”带土简直要气疯了。

  

卡卡西差点被吼懵:“不是……”

  

“你别跟我说谁能从你手中抢走孩子?打得过你的有几个?你怎么能把孩子送去那种地方?你怎么能!就算是战时,你怎么能……”激动之下带土的眼眶甚至有些湿润。

  

带土情绪上来了就很难止住,儿时的小哭包都是怎么收尾的?卡卡西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慌乱地坐起身,抬起手又放下。

  

带土还陷在自己的情绪里,关于鸢,关于战争,关于为战争而生的忍者。

  

带土喘着气,紧握着拳头。

  

慌乱之下,卡卡西抬起双手面对面环住了带土,两人胸膛紧贴着,卡卡西的右手放在带土后脑将它按进自己的脖颈间。

  


卡卡西的下巴放在带土的肩膀上,语气柔和地说道:“不是的,鸢不是试验品。”

  

卡卡西轻柔地、不紧不慢地拍着带土的后脑勺,试图安抚他。

  

“……?”带土微微怔愣,慢慢冷静下来。

  

卡卡西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接着说道:“鸢不是试验品,他只是身世有点特殊。”

  

卡卡西思索着该如何解释:“鸢是遗传到木遁,不是人为植入的。”

  

“他的母亲是试验品吗?”带土终于冷静下来,恢复了思考能力。

  

“算是吧。”卡卡西觉得带土大概也许算是吧。

  

“那他的能力会被木叶拿去利用的吧。”

  

“也许无法避免,所以我想让鸢强大起来。”

  

带土突然觉得很难受,这个忍者制度,这个世界终究还是一点改变也没有。

  

卡卡西感觉到带土的手臂环上了自己的腰,于是问道:“怎么了?”

  

带土的手臂越收越紧,紧紧地抱住卡卡西,闷闷道:“没什么,我果然还是讨厌这个世界。”

  

“……”这是卡卡西最担心的事情,带土什么时候才会爱上这个世界呢?他本该是内心充满爱的啊。

  

“那……”卡卡西试探地问,“有考虑好指导上忍的事情吗?”

  

“我不要。”带土直接拒绝,“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我不要。”

  

“……”卡卡西还想说点什么,但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跟鸢一起就可以了,我不想要其他人。”带土不想再去承担一些责任和任务,他始终排斥着那个制度。

  

“嗯,按带土自己的想法来就可以。”卡卡西仍然轻柔地拍着带土的后脑。

  

“而且我不想给你添麻烦,安排起来会有很多麻烦事吧?”

  

卡卡西一下没忍住笑了起来:“什么时候我们宇智波带土君也会考虑这些事了?”

  

带土听了贴着卡卡西的脖颈猛蹭,对卡卡西拍脑袋的行为表示抗拒:“别拍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卡卡西于是张开双臂以示诚意,轻笑着说:“我没有把你当小孩子。”

  

话音刚落,卡卡西整个人被带土环腰侧倒在了床上。两人面对面互相搂抱着。

  

“……?”太突然了于是卡卡西想调整一下姿势。

“别动。”带土收紧了手臂。

  

“这样有点不舒服,我挪一下……”

  

“叫你别动了!”

  

“……”卡卡西停住了。

  

“就这样,”带土紧紧抱着面前的人,整个人往下蹭了蹭,脑袋埋进卡卡西的胸膛,深深地呼吸,“就这样睡。”

  

卡卡西:“……”

  

那就这样睡吧。

  

卡卡西闭上了眼睛。

  

  

===========================

  带土:就这样睡。

  卡卡西:我顶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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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血缘限制(08)

梗:带土不行,他不能捐

借梗写文@洛书 

  

(08) 

旗木卡卡西最近每天下班都心情很好,连鹿丸都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哎呀六代目这是遇上了什么好事?”

木叶的六代目火影大人当然不会告诉辅佐官:“因为每天睡前都有晚安吻。”

在卡卡西漫长的忍者生涯中,离别、失去、绝望和痛苦始终如影随形,如今只是这样小小的期待都让心里被软乎乎的快乐充满到几乎要溢出来。

想到带土,想到鸢,所有的一切都平静得不真实,好像真的拥有了一个家。


傍晚的街道有一种安宁的吵闹,平实而又满藏着生气。

卡卡西慢慢走在木叶的街道上,顺路买一点生活物资。

自打鸢出生后,卡卡西就养成了这个习惯,如果下......

梗:带土不行,他不能捐

借梗写文@洛书 

  

(08) 

旗木卡卡西最近每天下班都心情很好,连鹿丸都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哎呀六代目这是遇上了什么好事?”

木叶的六代目火影大人当然不会告诉辅佐官:“因为每天睡前都有晚安吻。”

在卡卡西漫长的忍者生涯中,离别、失去、绝望和痛苦始终如影随形,如今只是这样小小的期待都让心里被软乎乎的快乐充满到几乎要溢出来。

想到带土,想到鸢,所有的一切都平静得不真实,好像真的拥有了一个家。


傍晚的街道有一种安宁的吵闹,平实而又满藏着生气。

卡卡西慢慢走在木叶的街道上,顺路买一点生活物资。

自打鸢出生后,卡卡西就养成了这个习惯,如果下班早就买点东西回去做饭,如果下班晚也会买点容易存放的物资回去为第二天做准备;实在顾不上了就只能拜托鸣人或者小樱了。

佐助也是见过鸢的,说起来两人还是同族,真不知道佐助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鸢也快从忍者学校毕业了,是时候该考虑一下这一届的指导上忍了。

老实说,卡卡西当然有私心,想把最好的老师安排给鸢,但是想了想又觉得没什么必要,每个班虽然各有所长,但班级内部的平衡才是最要的。

好在鸢并不是偏激执拗的性子,以后应该可以和同伴们相处得很好。

卡卡西不急不忙地走进一家便利店,刚踏进店门就听见有人在叫自己。

“卡卡西老师!”

“爸爸!”

回过头看见鸣人和鸢一起向这边跑来,两人都扬着大大的笑容,卡卡西感觉眼前都跟着明亮了起来。

“啊,这不是鸣人嘛?”卡卡西摸着鸢的脑袋,对鸣人笑得从容。

“卡卡西老师,好久不见!”鸣人刚出完任务回来,见到卡卡西便突然想起来还没交任务报告,高昂的情绪逐渐变得有些微心虚。

卡卡西闭着眼睛都能知道鸣人在想什么,于是笑眯眯地安抚鸣人,“明天记得来交报告啊。”

鸣人闻言立刻恢复了精神,爽朗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元气:“好嘞!卡卡西老师最好了!”

卡卡西才懒得理鸣人,低下头来看着鸢,问道:“今晚想吃什么?”

鸢今天似乎十分开心,脱开卡卡西的手,绕到鸣人身旁:“我已经吃过了,鸣人哥请我吃了拉面!”

“没错!”提起拉面鸣人就来了精神,“我就说过没有人可以拒绝一乐的豚骨拉面!”

卡卡西也不做他想,于是决定买一点其他的东西:“那就买一点牛奶回去好了。”

刚准备转身就被鸢拉住了:“带土叔叔应该没吃饭,买点红豆糕回去吧。”

“嗯?”卡卡西疑惑,“自己偷跑出来的?”

“不是啊,”鸢拉着鸣人和卡卡西往甘栗甘的方向走,“跟带土叔叔吵架了。”

可是鸢看起来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应该是赢了。

想到带土吃瘪的样子,卡卡西没忍住笑了出来。

对于带土和鸢吵架这件事情,卡卡西一点都不意外。带土根本就拿鸢没有办法,几乎每次吵架都输。

带土明明已经是个伶牙俐齿满嘴歪理的大人了,可是面对鸢的时候,那低哑沉稳的声音喊破了都没用,鸢根本不听的。

买红豆糕的时候,在甘栗甘门前看到一位老人提着满满的食材路过,走路颤颤巍巍的,不出意外地,被自己的拐杖绊倒了,新鲜的蔬果撒了一地。

鸣人和鸢看到了赶紧跑上前帮忙,还硬要送老人回家,卡卡西自然就提着一袋子各式各样的甜品跟在后面。

老人家拄着拐杖一路上是诚惶诚恐,何德何能要六代目火影和火影预备役还有火影之子送自己回家。

临到家的时候,老人笑得慈祥,夸赞旗木鸢热心助人,跟漩涡鸣人很像。

鸢害羞地红着脸,抬起手臂虚挠着后脑勺,笑得一脸灿烂。

这一顿猛夸把鸣人都弄得不好意思了,心虚得不行,鸣人哪里不知道自己小时候是什么样子,承受着整个村子的偏见而且到处恶作剧,互相留下的都是数不尽的麻烦和恶意。

但是这段经历只有在漩涡鸣人这里才是辛苦和艰难的,对于大多数村民来说不过是回忆里很小的一部分罢了;更何况漩涡鸣人现在是四战的英雄,加之其本来就热心赤诚的性子,村民们隔着厚厚的滤镜自然是连回忆也一并美化了。

卡卡西看着鸣人心虚的样子不禁有些心疼,他是亲眼看着这位弟子一路成长至此的。

与其说鸢像鸣人,不如说像带土更合适一些。带土小时候便是这样热心助人的模样,在木叶的爷爷奶奶们中间很有人气。

如果没经历那些的话,带土现在应该也会像鸣人这样,长成一位强大坚韧又包容的优秀忍者了吧。

卡卡西不由得捏紧了手里的纸袋,多吃些好吃的会开心一些吧?

回家的时候鸣人自己先溜了,鸢拉着卡卡西快步跑,嘴里还嘟囔着“带土叔叔要饿疯啦!”。

卡卡西知道带土不会饿,但还是稳步护着手里的纸袋,以免里面的点心变形,眼前的鸢迎着夕阳,背影渐渐跟记忆里的黑发少年重叠了起来。


“你们怎么一起回来的?”带土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本书,看到刚进门的两人问道。

卡卡西回家的时间十分飘忽,鸢自从上学以后也偶尔在外面跟同学朋友们吃完饭再回家,三个人的晚餐时常都是人数不全的。

卡卡西进屋将点心一件件拿出来摆在餐桌上。

“我跟鸣人哥一起吃了拉面,路上碰到爸爸啦。“鸢走到带土旁边坐下,“给你买了红豆糕喔,咦?叔叔你在看什么书?”

“啪!”带土突然合上书收到身后,“不是小孩子可以看的,你别瞎问!”

卡卡西闻言就知道一定是亲热天堂了,带土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

“哎呀你藏起来我也知道是什么书,”鸢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爸爸的书架都被我看光光啦,我没觉得哪里有趣呀?”

本来卡卡西是无所谓小孩子看这些东西的,但是真的被鸢这么一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带土的视线越过鸢瞪了卡卡西一眼,意思是“你怎么不藏好你的不良书籍你这个不良火影?”

卡卡西双手举起假做投降的姿势弯起眼睛笑了笑。

鸢看他俩都没有回答的意思,于是起身走进浴室打算洗澡:“周末要陪我练手里剑喔叔叔?爸爸有空也要一起来!”

两人齐声应了“好”,之后在客厅里面面相觑。

“啊,吃点东西?”卡卡西指了指桌上的点心,打破尴尬。

“来了。”带土起身,亲热天堂“啪”地掉到了地上。

卡卡西:“……”

带土:“……”

“咳嗯!”带土眼神飘忽地假装清嗓子,来到桌边开始吃红豆糕。

卡卡西也坐了下来,开始没话找话:“甘栗甘好像出了新品,但是今天没买到,下次要试试吗?”

“好啊。”带土专心吃东西,随口应了一句。

“说起来你想带队吗?”卡卡西问,“我是说指导上忍?”

“我不行吧?”带土又拿起一个草莓味的小蛋糕,“老家伙们能放心吗?我可是战犯。而且查克拉都封印了,教他们什么?体术吗?”

“嘛,也确实是个问题。”卡卡西有一瞬间觉得很烦躁,他不是没想到这其中的阻碍,但还是想以带土的意愿为主;这些事情解决起来很麻烦 ,甚至有可能根本解决不了。

“如果要做指导上忍的话,鸣人这一期更合适吧?怎么会想到我?我看木叶也不缺人啊?”

“倒不是缺不缺人的问题。”卡卡西想了一会儿,“有的人比起当老师,更适合做其他的事。”

带土细细思考了卡卡西的话,确实是这么回事。木叶目前的中坚力量便是鸣人这一批忍者,带土和他们对立过也合作过,大致也算得上了解。

但即便如此,培养新生代这种事情,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该轮得到宇智波带土的。

卡卡西回想起自己被三代目安排担任指导上忍的经历,他无法表达出他自己是怎么一点点被这些孩子们救赎,卡卡西深爱着第七班的每一位成员,就连相处时间不长的佐井也时常能让人感受到他的暖意;即使是曾经被他淘汰掉的孩子们,也是他曾经浑噩黑暗生活里的光芒。

就像三代目和水门老师那样,为了让旗木卡卡西重新振作起来,也尝试过很多方法。

卡卡西想,如果自己做不到的话,换一种新的方式,能不能让带土重新,爱上这个世界呢?

沉默了许久,卡卡西看着带土说:“其实我想让你做鸢的指导上忍,班里另外的两个孩子我也会慎重考虑。”

“啊?”带土有些吃惊,一时没有明白卡卡西想做什么。

“对外可以隐瞒的你的身份,要不你来暗部?身份可以尽量模糊处理。”卡卡西下垂着眼看着桌面,“至于长老那边,有我的孩子做筹码的话应该还可以谈一谈。”

“这样不好吧,”带土沉下脸,“六代目火影的孩子是这样用来做谈判的筹码的吗?鸢知道了会怎么想?”

“我不会让鸢知道的,”卡卡西皱起眉,十分认真地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丝毫没有意识到面前的人压抑的愤怒,仍是自顾自地,“再说了,鸢他……”

“够了!”带土压低了声音,“我考虑一下。”

卡卡西这才意识到带土的情绪,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想拿鸢做筹码,而是这么做的话,鸢也会很高兴的。”

卡卡西感觉越解释越乱。

“我知道你的意思,”带土只是在生自己的气,因为自己的原因,而不得不让卡卡西拿他的孩子去谈判去做保证,“我考虑一下。”

这时鸢洗完澡出来,卡卡西也不好说什么。

“我准备睡觉了,”鸢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向卧室,看了一眼餐桌,“哇叔叔你真的全部吃完了啊?怎么不给我留一个?”

“明天给你买,快去睡觉。”带土看到鸢,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了好了,这就去。”鸢路过沙发,看到地上的亲热天堂,突然贱兮兮地看着两位大人,眼神在卡卡西和带土之间来回游移,“你们……”

卡卡西反应过来之后顿时整颗脑袋爆红,一时说不出话:“……”

“快滚去睡觉!”带土的愧疚感一下全没了,这什么孩子啊!?

鸢笑着关上房门,临了还不忘叮嘱明天的甜点。

带土这才松了口气,转过头,卡卡西仍然一副红着脸的模样,不是亲热天堂不离手吗?这副纯情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带土:“……”

卡卡西:“……”

“啊要不,”带土一句话说不完整,有些尴尬地问道,“一起洗?”

卡卡西这才缓过神来,镇定了一下,地上的那本亲热天堂里,好像是有这么个情节。

卡卡西对亲热天堂倒背如流,看到封面就能知道情节和内容,大致回想了一下,嗯,浴室。

“……”卡卡西深呼吸,“我去拿换洗衣物。”

说着就要去卧室。

“……”带土在原地却突然不知所措起来,笨卡卡怎么这么轻易就同意了啊?!

亲热天堂。

亲热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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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卡西:没有人比我更懂代餐

  带土:亲热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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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井】淮上有秋山(六)

cp:鸣人X佐井

强大的除妖师鸣人,懵懂的小蛇妖佐井

(六)

这天早晨鸣人醒得很晚,醒来的时候觉得有些头重脚轻的,并且感到十分饥饿。

  

侧手翻身时猛然愣住,眼前安然躺在身边的蛇妖背对着自己,柔软的黑发落在枕间,苍白劲瘦的脊背上留下了撞击的淤青,线条却依然好看得不像话。


鸣人脑子里闪过昨晚的情景,视线不由得向下逡巡到对方的臀腿处,大块的紫色淤青和干涸结块的白色液体,看起来一片狼藉。


这也折腾得太过了,鸣人扶着额头不禁想到。


昨晚做完之后就直接睡着了,看样子佐井也是直接累到睡着,不然不会如此狼狈。


鸣人想起一些细节,脸颊通红。佐井在这方面真的过于率直了,...

cp:鸣人X佐井

强大的除妖师鸣人,懵懂的小蛇妖佐井

(六)

这天早晨鸣人醒得很晚,醒来的时候觉得有些头重脚轻的,并且感到十分饥饿。

  

侧手翻身时猛然愣住,眼前安然躺在身边的蛇妖背对着自己,柔软的黑发落在枕间,苍白劲瘦的脊背上留下了撞击的淤青,线条却依然好看得不像话。


鸣人脑子里闪过昨晚的情景,视线不由得向下逡巡到对方的臀腿处,大块的紫色淤青和干涸结块的白色液体,看起来一片狼藉。


这也折腾得太过了,鸣人扶着额头不禁想到。


昨晚做完之后就直接睡着了,看样子佐井也是直接累到睡着,不然不会如此狼狈。


鸣人想起一些细节,脸颊通红。佐井在这方面真的过于率直了,鸣人最初虽然十分冲动,但中途是有挣扎冷静过的;可是佐井似乎十分自然,想要就是想要,主动得过分,根本不会有半点犹豫,以至于这场情事进行得十分激烈。


虽然很饿,但鸣人还是决定先帮佐井清理一下。人类如果不清理干净的话会不舒服,不知道蛇族会不会。


鸣人一手穿过佐井腋下,一手环过他的膝窝,打横将人抱了起来。


动作之间,佐井悠悠转醒,身上的酸痛感瞬间就清晰了起来,意识到自己目前正窝在鸣人君的胸口,佐井也不做反抗,理所当然地放松了身体。


一起睡果然比较暖和呢,佐井飘忽地想着,鸣人的体温透过皮肤侵入身体,就连身体里面也是鸣人的东西,从内而外的温度形成了似有若无的屏障。


这种感觉很奇特,好像只要鸣人在,佐井就有了抵抗凌寒的勇气。


清理完之后佐井就安静地在餐厅等待早餐,鸣人随意地煮了两碗拉面放在桌面上,整个空间除了进食的声音之外连杂音都没有。


鸣人吃得快,吃完之后看着佐井细嚼慢咽的样子,突然自顾自地害羞了起来。


“佐井,那个……”鸣人其实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发生关系并不是他的本意,可是已经发生了又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嗯?”佐井放下筷子。


“昨晚我不是,”鸣人混乱了,这种胡乱来事的行为真的非常差劲,“我不是随意对你……”


“啊,不用在意。”佐井拿起纸巾擦了擦嘴,挂起熟悉的假笑说道,“看不出来鸣人君还是蛮厉害的嘛,我很满意。”


鸣人听了脸红得要爆炸了:“你不要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讲这种话啊!”


“那不然呢?”佐井似乎很喜欢看鸣人暴走的样子。


“你不觉得两个嗯,雄性?做这个很奇怪嘛?”鸣人的表情显得很苦恼,“更何况我们并不是,并不是……”鸣人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并不是什么?”佐井疑惑,这人今天怎么吞吞吐吐的。


“并不是互相喜欢的……”说完鸣人就觉得自己太差劲了,佐井是条蛇他能懂什么人类的伦理,自己怎么可以跟着胡闹呢?


“鸣人君你真的很奇怪,都跨物种了,你在意性别是为了什么?”佐井说道,“而且,我很喜欢跟鸣人君做。”


“不是这个喜欢!”鸣人越听越气。


“那是什么喜欢?”佐井说,“书上说,喜欢是愿意做某件事,并且做某件事会觉得开心。”


“是这样没错啦。”鸣人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那我很喜欢跟鸣人君做,很舒服。”佐井还是觉得自己的理解没有错,“鸣人君不喜欢跟我做吗?”


“也不是……”鸣人犹犹豫豫地说道。


闻此,佐井突然觉得有些许安心:“那就是互相喜欢的,不是很好吗?”


“才不是!”鸣人站起身来,声音变大,不知为何语气也激动了起来。


“我知道你们蛇族对这种事情无所谓,只要舒服怎样都行,可是人类不是这样的!”


“欸?”佐井有些愣住,假笑还是假笑,单纯的肌肉记忆罢了。


“人类啊,”鸣人不知道在生什么气,就是大脑一直在窜火,“只跟喜欢的人做的!”


“喜欢的人……”佐井怔怔的,努力地思考着这句话的涵义,随后抬起眼认真地看着鸣人,“所以我之前问鸣人君是不是喜欢我……”


“不是那个!”鸣人感觉很难沟通,“总之这种事情人类只跟喜欢的人做,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


“可我也不……”佐井想要反驳,可是话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啊啊啊说不清楚!”鸣人感觉特别烦躁,“我知道你不在意,总之你当作没有发生过就是了!”


鸣人说完就跑,觉得自己就像女生口中的渣男一样,不对,佐井也是渣男,都是渣男,被欲望驱使的两个渣男做了渣事!


佐井愣愣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表情茫然而空落,未说完的话终于喃喃出了声:


“可我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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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是打算十章完结的,

  感觉做唔到

  😣

     

                    

  

  

EN.废钢大列巴

CH3.夜晚的星星静悄悄

TIME:02:15

  

  

本篇大纲写于5月,台词脚本完稿于七月,感谢朽帮我监修台词流畅度。某种意义上上一篇算这篇的售后,也可独立阅读。

画得很辛苦希望得到大家的评论…祝大家吃得开心。 ​​​

CH3.夜晚的星星静悄悄

TIME:02:15

  

  

本篇大纲写于5月,台词脚本完稿于七月,感谢朽帮我监修台词流畅度。某种意义上上一篇算这篇的售后,也可独立阅读。

画得很辛苦希望得到大家的评论…祝大家吃得开心。 ​​​

Rex

【鸣佐】我从未爱过这世界•下(04)

鸣人的生命开始流逝。


注意:

1. 原著向,叔鸣佐,鸣人离婚,佐助未婚。非主流HE

2. 返老还童梗来源于08年获奖电影《本杰明巴顿奇事》。

3. 上篇没看过不影响。


*我踏马什么都没写!!!!别P劳资!!!!!


第四章


入睡时,鸣人将床褥铺好,佐助钻了进去。

自从那次他半夜钻了鸣人的被窝后,就没有独自睡过了。而鸣人对此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他曾问过鸣人:“为什么我们从前没有一起睡?”

鸣人道:“因为你拒绝了。”

他问:“我为什么拒绝?”

鸣人答:“我也不知道。”

他观察了鸣人一会儿,很肯定地说:“不,你知道,你在...


鸣人的生命开始流逝。


注意:

1. 原著向,叔鸣佐,鸣人离婚,佐助未婚。非主流HE

2. 返老还童梗来源于08年获奖电影《本杰明巴顿奇事》。

3. 上篇没看过不影响。


*我踏马什么都没写!!!!别P劳资!!!!!



第四章


入睡时,鸣人将床褥铺好,佐助钻了进去。

自从那次他半夜钻了鸣人的被窝后,就没有独自睡过了。而鸣人对此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他曾问过鸣人:“为什么我们从前没有一起睡?”

鸣人道:“因为你拒绝了。”

他问:“我为什么拒绝?”

鸣人答:“我也不知道。”

他观察了鸣人一会儿,很肯定地说:“不,你知道,你在说卝谎。”

“……”鸣人卡了一下,举手投降,“因为你认为我不喜欢。”

佐助在“为什么我会这么认为”,和“那你喜欢么”两个问题中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后者。

鸣人想了想,回答:“我不讨厌。”

佐助皱了下鼻子,这时候,他才显出符合面貌的稚气来:“狡猾。”

鸣人轻轻笑了。

但是只要不是讨厌就可以,佐助想得很开。他喜欢亲近鸣人,这让他感觉很舒服。

他们像两只动物一样依偎在一起,半夜鸣人被热醒,把他推开一些,嘟囔道:“佐助,好热。”

佐助闭着眼“嗯”了一声,收回搭在鸣人肚子上的腿。

过了一会儿,鸣人滚了一圈,将他搂在怀里。

“……不是热么。”他口齿不清地问。

“但你身上冰。”鸣人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后颈。

两句话的功夫,两人已经半醒了,却谁都没有动。

庭院中有蝉、蝈蝈与蛙的三重奏,已经快要入夏了。微凉的晚风拂过,他们谁都没有说话。

“…………”

佐助翻身,与鸣人面对面。

“我现在感觉,很……”

他皱着眉,用手按着自己的胸膛:“这里很热。”

他茫然道:“我睡不着了,感觉浑身都很热……不舒服。”

“……”

鸣人思索着,用一种很慎重的口吻说:“我知道一种舒缓的法子,你要不要试试?”

“嗯?唔……”

尾音被吞没,鸣人托着他的后颈,温柔地吻住了他。

感觉说不出的奇怪,但是,因为这个人是鸣人,佐助就从这行为中得到了无上的快乐。

他不懂得闭眼的道理,就这样睁着眼睛看鸣人。

鸣人与他分开,伸掌盖住了他的眼睛,尾音有点沙,像是小勾子,刮得佐助感觉痒痒的:“不要看……这样我罪恶感超强的我说。”

佐助骨头都酥了,他在一片黑卝暗中,弓着身卝体缩在鸣人怀里,有些气喘——这真是种很奇怪的感觉:“……为什么?”

鸣人的手拂过佐助泛红的眼周。

“现在的你什么都不懂……虽然是大人的样子,但对我来说,却像是我的弟卝弟或者儿子——顶着这样一张脸,做出这种表情,佐助……哈哈哈,真的有点糟糕我说。”

佐助不晓得这些,也没有被冒犯的感觉。他没太懂鸣人的意思:“如果我叫你‘哥卝哥’或者‘爸爸’,你会继续么?我还想要。”

鸣人:“……”

鸣人长长叹了口气:“……喂喂,这可是我们第一次正经接卝吻,纯洁一点——不要搞那么奇怪的东西!”

佐助:“?”

见佐助这样,鸣人忽然又笑了起来:“……我真是好卝龌卝龊卝恶卝心的家伙。”

说完,他再次吻住了佐助。

但佐助并不觉得鸣人恶卝心,他从未那样觉得过。

等到佐助觉得整条脊椎都又麻又痒时,鸣人总算放开了他:“现在还难过么?”

佐助有点纠结:“这里不难过了,但是这里……”

鸣人低头一看,了然笑了:“我帮你。”

佐助很聪明,他观察了一会儿鸣人的动作,道:“我也帮你吧。”

鸣人却拒绝了,他按住佐助向下伸的手:“我不需要。”

“为什么?”

“因为……”鸣人皱眉思考了半天,似乎在考虑怎么把它描述出来。

“因为我不配得到这些。”最后他这么说。

“我觉得自己很脏。”

-

美好的一天从早餐开始。

今天早上是鸣人主厨。他系着围裙,正在做玉子烧。

“佐助,要加番茄丁么?”

佐助正在书架前寻找什么,闻言回头:“不要,你总是把番茄丁切烂。”

“这次不会了,我好歹也是忍者。”鸣人信誓旦旦。

“……好吧。”佐助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鸣人熟练地将蛋液铺开,心中读秒到零时手腕一抖,用筷子将它裹成小卷。

整个过程又轻又快,难以想象一年卝前,他还是个只知道带佐助吃拉面的笨卝蛋。

他将早餐端出来:“你在找什么?”

“一本书,应该是本笔记。”

佐助比划着:“我之前好像在哪看过,但是想不起来了。我想要查些东西。”

但如今的佐助,“出生后”还从未靠近过书架。

可惜鸣人并不知道这件事,否则一准高兴死。

他没有深想,只是走过去,从书架上当抽卝出两个笔记本,问:“是这个?”

“对。”佐助接了过来。

鸣人道:“这是你曾留下的笔记本,上面施加了宇智波的瞳术,你现在还打不开。”

“……”佐助纠结了下,“我需要学么?”

鸣人在佐助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二十八岁的鸣人明明比二十二岁的佐助矮一厘米,他做这个动作却非常居高临下,很有些欠打。

“对,所以认真学习吧小子。”

“等等,”佐助拽住鸣人,“你打得开么?”

鸣人诧异道:“那是你独有的瞳术。”

佐助不管,仍旧执着地问:“你看过么?”

“……”

鸣人不答,只揉了下他的脑袋,“玉子烧要凉了,我有点热,先去洗个澡。”

他的背影沉入回廊的黑卝暗中。

-

这个佐助一定是哪里长歪了。

鸣人愤愤地想。

随着时间越久,佐助的性格越完善,他们俩就越经常吵嘴打架。

他把枕头按在佐助的脸上,泄愤似的来回揉:“你到底看了什么东西,原来的你根本不会说这些话!”

佐助一只胳膊闹不过他,语气也很烦躁:“你都说了是原来的我,而且,不说和不想是两个概念,你不会真以为我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家伙吧?”

佐助都不想说鸣人给从前的他身上按的形容词。

什么孤高,什么清冷,什么明月,什么干净纯粹,什么一张白纸……

这人到底吃了谁的洗卝脑包?他是个年轻的、正常的、健康的成年男性!

他甚至怀疑之前自己忍了这么多年,就是被鸣人架在台子上下不来了。

鸣人更气:“想的话你倒是直接做啊,每次半路去洗澡又算怎么回事我说?”

佐助终于扯下脸上的枕头,闻言更气,抄着它就照着鸣人身上砸:“你这个超级大白卝痴!”

说不说和想不想是一回事,和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

看到鸣人那个样子,他怎么做得下去。

鸣人一肚子火,佐助同样如此。

他觉得鸣人这家伙简直不可理喻。他们明明已经确定了关系,对方的反应却总是很别扭。

不反卝抗,不拒绝,不主动。

今天明明他们气氛正好,佐助已经被鸣人教着开了一次荤,心里就有点想要更进一步,一抬头,就看到鸣人的眼睛。

……那一刹那的感觉,怎么说呢。

血还是热的,心却凉了。

当时鸣人也瞬间反应过来,他懊恼地一巴掌盖住自己的脸。

“啧……又忘了。下次做这种事的时候,我哄着你给我带上眼罩好了——但这种花样,对年轻人是不是太刺卝激了。”

佐助哭笑不得:“……喂喂,我还没死呢。”

“是是~”鸣人语气敷衍,“反正没几天你就不记得了。”

离佐助“消卝亡”,还剩一周。

佐助起身去浴卝室,鸣人叫住他:“真不做?”

他打开冷水,坚定道:“不做。”


洗完澡后,带着一身寒意钻进被窝,鸣人啧了一声,然后将他搂在怀里,给他取暖。

鸣人的举动非常老父亲,佐助却更燥了:“我不冷,离我远点,鸣人。”

鸣人秒懂。

他老实地松手,咕噜噜滚出被窝,离他三丈远。

“……”佐助咬牙切齿,“你一定是故意的。”

鸣人躺在榻榻米上,噗嗤噗嗤笑个不停。

他不笑还好,一笑佐助更气了,扑上去压在他身上。两人打闹了一阵,佐助邪卝火直冒,同时感到鸣人也来了点感觉。

“啧。”他低头,恨恨咬了鸣人一口,“……真是不甘心。”

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不甘心到快要发狂。

这么想着,他又撕咬鸣人的肩膀,这下更狠,鸣人肌卝肉紧绷了一下。

佐助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将他放开,却梗着脖子不想道歉。

他以为鸣人会骂他,可鸣人只是叹了口气,捂着脖子背对他,不吭声。

鸣人一道沉默,刚才闹腾的气氛便瞬间冷了下来。

佐助不知所措地挪过去,戳了戳鸣人的背。

“鸣人,你生气了?”

“没有。”鸣人翻身将他搂在怀里,“只是觉得自己很无卝能。”

佐助不说话了。

又过了会儿,他没头没脑地说:“真嫉妒下一个我自己。”

鸣人宽容道:“你的心理年龄只有一个月,婴儿的独占欲总是很强的。”

“……”这次沉默的时间更久,佐助道,“如果我说,我想杀了你,鸣人,你会讨厌我么?”

鸣人很熟练:“这次又是什么理由?你时常想杀我。”

佐助道:“我怎么都无所谓,但是不想留你活着痛苦。”

鸣人笑了起来:“我不觉得痛苦。”

佐助撇嘴:“你骗人。”

这话把鸣人逗笑了,他轻轻刮了下佐助的鼻子,就像偶尔对博人那样,很宽和道:“孩子气。”

佐助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这样看,佐助这会儿又像个大人了:“孩子气的明明是你。都那么大了,还害怕一个人。”

“……”

“每次我们提到这个,虽然你在笑,但是你的眼睛却一直在对我说,‘留下来……佐助,求你留下来,不要丢下我’……”

“……”

“自私的家伙,你那样看着我,让我怎么忍心丢下你?哪怕死了,我也会从黄卝泉里爬出来的。”

“……”

鸣人把自己蜷缩起来,他的面具碎裂了,彻底维持不住表情。

他哽咽道:“但是你一直在丢下我。”

鸣人的泪水像是决堤一样不断往外涌。一个年近三十的男人,也曾呼风唤雨过,还这样爱哭,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佐助嫌弃道:“你怎么总是在哭。”说着,却抬起衣袖为他擦眼泪。

鸣人抱怨:“还不是因为你这次太可靠了——之前目睹那么多次你的消失,我都没有哭过的说——一次都没有!”

佐助莫名满足起来:“你这个吊车尾。”

他将鸣人按在自己相对单薄的怀中:“下一个,下下一个……无论是多少个我,都会陪着你,在我彻底死亡之前。”

“……”

“就算死了也没什么。”

没了道卝德和环境的约束,属于宇智波的偏执与疯狂在他身上暴卝露无遗,佐助冷酷地说:“到时候我们一起。”

“嗯。”

-

佐助独自在林中穿行,下山去采购物资。

他和鸣人在汤之国一个村庄里避世而居——当时佐助吐槽说明明是一对男同卝性恋偷卝情出轨被赶下卝台,最后不名誉地逃跑,鸣人却坚持说这是隐居,好吧,那就是隐居好了——这里风(穷)景(乡)优(僻)美(壤),他们更是直接住在了山里,每次想买点东西,都要走很长的路。

以前这活都是鸣人干的,等佐助学了忍足后,他就把佐助赶出来了。

“男孩子家家总宅在家里像什么样子,你以前不是待在村子里超过一天就像要了老命一样么!”

“鸣人,你管得好多,像老头卝子一样。”佐助不耐烦道,“我想跟你待在一起,这有什么错。”

说完,还凑过去亲了鸣人一下。

鸣人神烦他:“你这小卝鬼,都说了白天不要做这种事!”

他狠狠敲了一下佐助的头,把他推出门,砰得一下关死了:“快走——记得用忍足。”

佐助不死心地拍门:“喂,我只有一只手,提不了那么多东西!喂,鸣人!”

“谁管你,没手就用须佐,反正你是天才。”

佐助难以置信:“你怎么这样?明明之前,你就像我的爸爸一样。”

鸣人隔着门板恼道:“你爸才不是我这种的——改掉你随便叫爸爸的坏毛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取笑我!”

……原来不傻嘛。

佐助“切”了一声,慢悠悠下山去了。

这是他第一次独自出门,说实话,有点新奇。然而新奇也就那么一会儿,在他兴致勃勃地研究了一只独角仙,并下意识回头叫鸣人时,一切忽然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还是早去早回吧。”

他再没了探究这个新世界的兴趣。


他来到集市,路过居酒屋时闻到了食物的香气。

今天早早就被鸣人赶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吃食物。算了下购物清单和口袋里的钱,他决定吃点东西。

他学着电视里看到的那样,掀开帘子走了进去,有模有样地点了菜,面上一片平静,心里还有点得意。

食物很快上齐,他随意地找了个空位坐下,刚准备拿筷子,就感到背后传来非常异样的感觉。

那是种,毛卝骨卝悚卝然一般,被人死死盯住的感觉。

他回头。

一个七八岁左右的男孩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那男孩有一头灿金色的头发,一双圆卝滚滚的蓝眼睛,生得很可爱。

……长得有点像鸣人。

他对这个陌生小孩瞬间有了好感,于是回忆起鸣人教过的礼节,不太熟练地冲对方笑了下。

男孩很快收敛了自己露骨的目光,也对他灿烂一笑,然后端着自己的食物跑了过来。

“大哥卝哥,我可以跟你拼桌么?”

他灿烂地笑道。


————————

佐助要恢复记忆了。


佐助:鸣人究竟吃了谁的洗卝脑包?

鼬:我的。

Rex

【鸣佐】我从未爱过这世界•下

鸣人的生命开始流逝。


注意:

1. 原著向,叔鸣佐,鸣人离婚,佐助未婚。非主流HE

2. 返老还童梗来源于08年获奖电影《本杰明巴顿奇事》。

3.上篇没看过不影响。


【下篇】



我没有爱过这世界,

它对我也一样—— 

但是,尽管彼此敌视, 

让我们方方便便分手吧; 

虽然我自己不曾看到, 

在这世上我相信或许会有不骗人的希望, 

真实的语言, 

也许还有些美德, 

它们的确怀有仁心, 

并不给失败的人安排陷阱; 

我还这样想...


鸣人的生命开始流逝。


注意:

1. 原著向,叔鸣佐,鸣人离婚,佐助未婚。非主流HE

2. 返老还童梗来源于08年获奖电影《本杰明巴顿奇事》。

3.上篇没看过不影响。


【下篇】



我没有爱过这世界,

它对我也一样—— 

但是,尽管彼此敌视, 

让我们方方便便分手吧; 

虽然我自己不曾看到, 

在这世上我相信或许会有不骗人的希望, 

真实的语言, 

也许还有些美德, 

它们的确怀有仁心, 

并不给失败的人安排陷阱; 

我还这样想: 

当人们伤心的时候, 

有些人真的在伤心, 

有那么一两个, 

几乎就是所表现的那样—— 

我还认为: 

善不只是空话,幸福并不只是梦想。


——拜伦《我从未爱过这世界》下阕



第一章


——漩涡鸣人讨厌吃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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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正在笨手笨脚地整理房间。很难想象,一向以敏捷灵巧的他,会在行动上给人以“笨拙”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遗忘了一切过往的美妙之处,时间在佐助身上施展了精妙的魔术,令这个人在伤痕累累后,还原成了最初的模样。

有意思的是,虽然佐助在日常生活中变得像个小孩子,但关于战斗方面的体术,他却还记得。哪怕他仍没学会提炼查克拉,但就连中忍实力的忍者想要接近他,也很难。

后来所有人一致得出结论,因为佐助的身法、技巧、反应等,都是他自己一点点磨练出来的,所以很难忘掉。

姑且不说其说法对不对,总之发现这件事后,鸣人着实松了口气——他最怕的就是佐助没有自保能力。

关于鸣人的这些琐碎忧虑,佐助是不会晓得的。他素来是个认真的性格,既然之前与鸣人约好了,鸣人收拾整理庭院,他打扫室内卫生,就会认真地完成。

在将封印卷轴里的行礼取出,分门别类装好时,他发现了两本黑皮笔记。

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佐助大概摸清楚一些状况,就比如此时他手中的笔记,他猜测,里头应该记录了些“第一个的佐助”的记忆。

然而他并没有打开它们的兴趣。

过去的经历如何,他虽了解的不多,但也知道,那绝非一段美好的岁月。

而未来如何,他也知道——他将维持这样记忆全失的状态,度过为期一个月的轮回——他没有什么“未来”可言。

但他并不觉得难受或伤感,大概他天生就是个不太爱动脑筋的莽夫,因此哪怕会维持这状态,他亦觉得无所谓。

他随意地将笔记搁到一旁,继续自己手头的活计。

“佐助,你弄完了么?”外头修缮房顶的鸣人扬声喊。

“快了。”他答。

“快点啦,整理院子很累啊我说!我要吃拉面!”鸣人强调,“今天要吃豚骨味的。”

佐助犹豫了一下:“味噌不行么?”

昨天做汤料的时候,他特意多做了一点,就想着今天可以偷懒。然而鸣人一般情况下都很好说话,这时候却忽然执拗起来,他坚持道:“不要,我要吃豚骨拉面。”

“……”佐助无奈地败退了,他加紧把剩下一点东西整理完,就往厨房走去。

“要加味付玉子么?”他昨天也多做了几个放在冰箱里了来着。

鸣人再次任性:“还要加叉烧。

“……”佐助头疼,他们昨天刚刚搬来,叉烧工序比鸡蛋麻烦多了,他昨天没做。他探出头来,跟房顶上的鸣人打商量:“晚上吃吧,中午没时间了。”

鸣人露出一个灿烂明快的笑容:“没问题我说!”

佐助刚准备套上围裙,忽觉鸣人的气息出现在他的身后:“?”

来的是鸣人的影分身:“帮你打下手啦,一只手不方便吧。”

说着,他靠近佐助,替他把围裙套上,在背后系了个蝴蝶结。佐助任他在背后动作,闻言反驳道:“我做拉面的手艺很熟练。”

“但是其他东西做得一塌糊涂。”影分身接茬,也意思意思给自己系了个围裙,开始熟练地处理食材。

佐助无言以对,他是独臂,在厨房这种需要精细操作的地方,确实很不方便。倒不是说不能做得很好,只是他从前大约没怎么下功夫,因此现在的他自然就不太会。

叉烧是种神奇的食材,想要简单就能很简单,想做复杂,也能无比复杂。介于鸣人再三强调,今天一定要吃到,佐助就简化了不少工序。影分身在一旁处理米饭——他们决定中午吃饭团,见状抱怨:“早知道这么麻烦,你就不该让本体点这个面我说。”

佐助淡淡道:“反正放冰箱里可以吃好几顿。”

中午吃饭的时候,佐助拿起一个柴鱼饭团送入口中,吃着吃着,他忽然反应过来:“所以这顿算我做的还是你做的?”

他们俩都讲好了,一人负责一顿饭,但是一个在忙的话,另一个可以先顶一下,以后补上。之前有几天一直是鸣人做饭,佐助欠了他七顿,从昨天开始补,他得做三天。

然而刚才他一直在处理晚上的食材,饭团都是鸣人做的,他唯一帮忙的地方,似乎只是将海苔递了过去。鸣人显然也愣住了,万万没想到这一层,他沉吟一会儿:“唔,算你的吧。”

“……”佐助细长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虽然失去了记忆,但好强的性格真是一点没变啊。

鸣人熟练道:“因为那是影分身啊,不是我本人我说!不是说了么,他只是帮忙而已。”

佐助想想也是,遂继续吃。

鸣人对他说过,他喜欢吃这个,本来他觉得无所谓,可鸣人说了以后,他再尝起来,竟也觉得它好吃了。

鸣人坐在对面看着他,抑制不住的笑意从眼底透出来:“好吃吗?”

佐助点了点头:“嗯。”

鸣人便心满意足地笑了。

他们之间的惯例,一向都是没做饭的那个洗碗,因此鸣人吃完后一抹嘴,很自觉地就进了厨房。佐助赶紧把最后一口汤咽进肚里,也跟着进去了,然后特别酷地甩下两个字:“出去。”

“……”鸣人不想承认,他竟然有点被这样的佐助帅到了。

自打学会换一种眼光去看这个老友后,他忽然发觉,对方真的是个蛮有魅力的男人。

唔,不是说以前不觉得佐助帅啦,但那是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该怎么说呢……欣赏?但是现在,鸣人得承认,佐助很帅。

他大概有点理解,为什么小的时候,小樱井野,以及一大堆其他女孩子,愿意为了佐助哇哇叫了。

鸣人用手指蹭了下鼻子:“那我就出去啦!”

佐助没理他,用嘴咬着衣袖,想将袖子扯上去。鸣人顺手帮他把袖子挽了起来。

他低头认认真真挽袖子,以佐助的角度,能看到他大半张脸,还有对方金色的睫毛。

他便偏了下头,凑过去轻轻亲了下鸣人的眉心。其实他刚才莫名想要戳一下鸣人的额头,奈何手还在鸣人手里,只能亲一下代替。

他始终记得鸣人那句“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愿意见你再隐瞒我任何事了”,因此亲得坦坦荡荡:既不晓得它代表的含义,亦不觉得难为情。

现在的他,是真真正正的不谙世事,是非善恶也好,伦理规常也好,对他而言都是浮云。

而鸣人对他前尘尽忘这事的态度也同样出乎人意料。他只是在一开始的时候,问过一句你要学么,佐助说没兴趣,鸣人便点点头,果真不再提这件事。

小樱私下曾找鸣人谈过这件事,她认为佐助还是有点常识得好。且不说看到佐助现在这个样子她有多难受,就说对佐助本人而言,了解一些事情,也能帮助他规避些东西。

鸣人只是沉默地听着,听完后他只说了一句话:“他的‘寿命’,只有一个月。我……”

我什么呢?后面的话鸣人没说,小樱也没问。

她也没再劝鸣人。

佐助亲完以后,就直起身,继续一眨不眨地盯着鸣人,而鸣人对此毫无反应,继续淡定地做手上的活计,并不回应,也不拒绝。

佐助并不感到失望,或者说,他并不晓得,一般人在做完这事之后,还可以期待对方的回吻。

午饭后稍微休息了一会儿,鸣人和佐助便继续上午没弄完的大扫除。

两个大男人在这方面实在都很苦手,这院子实在荒废了太久,清理起来就格外不方便。

佐助在将行李一一拆开摆放时,耳边就不断地传来鸣人的大呼小叫。

钉钉子的时候被锤到了手啦,锤子找不到在哪啦,荆棘太扎人啦……佐助听着听着,忽然轻轻笑了一下。

“啊啊啊佐助,太阳要落山了,我们要加油了我说!”

佐助见他的狼狈样子,道:“做不完明天做也是一样的。”

“……”鸣人的脸上微微变了一下。

可随即他就又若无其事地嚷嚷起来:“不行啊,老妈说过,屋子要在搬进来的第一天就做好清理,否则就不吉利的说。”

白纸一张的佐助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他哄住,老老实实地继续干活了,甚至还想帮鸣人分担一点,被鸣人赶到一边去了。

——嘿嘿,佐助酱也太好骗了吧!

趁佐助转身的时候,鸣人背过脸窃笑,六条胡须痕迹一抖一抖的,那样子像极了狐狸。

等到了晚上,一身灰扑扑的鸣人坐在桌前,眼巴巴等着佐助端上来的拉面时,佐助心里蓦地一动,忽地,就生出了一点遗憾来。

可惜的是,他并不能明白那种感情是“遗憾”,更不明白它生出的原因。

“我开动了!”鸣人说完就迫不及待地夹了一筷子拉面进嘴里,接着,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容光焕发了起来,“好好吃啊我说!!”

他用力比了个大拇指:“快要赶得上一乐拉面了!”

谁料在这个问题上佐助却意外地较真起来了,他挑了一夹尝了尝:“差在哪里,和你说的那个一乐拉面?”

他一副认真等待食客评价的大厨口吻,反而让鸣人有点怵了:“不不不,已经很好吃了,和一乐一样好吃……”

佐助这才算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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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他没夸张,非常难以置信的,佐助做的拉面,和一乐的味道几乎一模一样。

当鸣人第一次说想吃拉面时,佐助在了解了这东西是什么后,当天就不声不响进厨房捯饬了一会儿,然后给鸣人端了一碗和一乐相差仿佛的拉面。

鸣人当时都呆住了,不停地问他为什么会做拉面。

佐助第一次觉得鸣人很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失忆了么,为什么还要问他。

得不到答案地鸣人发了一会儿呆,握着筷子,挑起一夹面条,慢慢送入口中。

他吃得很慢,很仔细,很精心。

佐助不懂,只以为这是食不下咽,便问是味道不好么,他赶紧说好好好,特别好。然而佐助听后却很不满地说,如果他觉得不好吃,直说就可以了,但不要用这种话敷衍。

……再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佐助又给他做了一次拉面。

这时候,鸣人已经能比较淡定了。

那时候佐助认真地对他说:“如果你想吃的话,味噌也好,豚骨也好;叉烧也好,玉子也好……我都会做给你。”

他勉强笑了下:“它们很难做哦?”

佐助却肯定道:“我会做——我一定会做。所以,”他没管蓦地愣住的鸣人,用莫名财大气粗的口吻道,“你想要什么,就告诉我好了。”

好像他无所不能,可以实现鸣人所有愿望一样。

于是鸣人笑了起来,用带着点感慨的口吻:“如果不管不顾地一通任性,可是会被老板用扫把和洗碗水赶出来啊我说。”

佐助歪了歪头,耿直道:“可我又不是他们。”

鸣人便笑了——这次是真正地笑了。他把拉面吃得干干净净后,试探性地道:“那下次我想吃豚骨拉面。”

佐助点头。

鸣人反倒胆怯了。

他慌张地强调道:“是美食手册上说的那种,做起来很麻烦很麻烦,要一大堆步骤的那种超~豪华版豚骨拉面!——真的很麻烦很麻烦,如果你做得不好,我会嘲笑你的我说!”

说着,他还翻箱倒柜地翻出一本老掉牙的美食杂志,指给佐助看。急切的样子,不知道是想吃,还是想说服佐助不要做:“你看啊,特别——非常麻烦!”

那本杂志一看就有些年头了,边角被揉皱,尤其是附着拉面彩图的这一页,看起来都快被翻烂了。

佐助不耐道:“知道了,啰嗦。”


他一定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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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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