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开了新的系列作品《娑婆世界》,以中国神话世界为基础创作,目前画了7张。
故事为画师酣睡,梦游三界,幻境幻兽,所见所闻历历在目,绘制长卷。
托物言志,借物抒情,画中人体验着千变万化的世界,折射出的也是我们在现实中感受的人情冷暖。
希望大家喜欢这个系列,愿祝君安好。
最近开了新的系列作品《娑婆世界》,以中国神话世界为基础创作,目前画了7张。
故事为画师酣睡,梦游三界,幻境幻兽,所见所闻历历在目,绘制长卷。
托物言志,借物抒情,画中人体验着千变万化的世界,折射出的也是我们在现实中感受的人情冷暖。
希望大家喜欢这个系列,愿祝君安好。
异端游戏(全员设定)
⚠️一个全员设定,是具体技能的走向,和队内人物定位,实际情况会在后文进行修改。‼️
INTO1群像,初步设定恶人向,大家都是有脑子有私欲的人,组织的存在是和个人群体家族利益挂钩的,所以必定会出现背叛暗算和间谍,但是世界是矛盾的,坏人也会有想做好人的时候。
【cp(好多宇/浩瀚星辰/林阵磨枪/元周率)
12/59cp向+611/810暧昧向
(cp向:恋人。暧昧向:指友情以上及恋人的状态,纯粹恋爱无🚗)】
INTO1➡️【万】:异端组织。成员有个人技能称号,技能是通过现世游戏获得的,技能与代号相挂钩,队内排名越靠前综合能力越强,每个人的技能偏向属性不同,技能并非全能,会有相对...
⚠️一个全员设定,是具体技能的走向,和队内人物定位,实际情况会在后文进行修改。‼️
INTO1群像,初步设定恶人向,大家都是有脑子有私欲的人,组织的存在是和个人群体家族利益挂钩的,所以必定会出现背叛暗算和间谍,但是世界是矛盾的,坏人也会有想做好人的时候。
【cp(好多宇/浩瀚星辰/林阵磨枪/元周率)
12/59cp向+611/810暧昧向
(cp向:恋人。暧昧向:指友情以上及恋人的状态,纯粹恋爱无🚗)】
INTO1➡️【万】:异端组织。成员有个人技能称号,技能是通过现世游戏获得的,技能与代号相挂钩,队内排名越靠前综合能力越强,每个人的技能偏向属性不同,技能并非全能,会有相对的限制。
1 .刘宇【女巫】:【万】的队长,正真意义上的五边形战士。精神实体化攻击,可以把人们心中最恐惧的一面具象化。在上位圈输出类成员里唯一可以使用治愈技能的人。人称【魔王的小女巫】,有【魔王】的地方必然有【女巫】,传说可以掌握人生死,是拥有一瓶毒药和一瓶解药的女巫。
[这位和蔼可亲的女巫到底会送你一瓶解药还是一瓶毒药呢?]
2.赞多【魔王】/【忠犬】:高敏捷输出类。【魔王】和【女巫】一个高输出一个高辅助,是团内最强的双人搭档。因为一直和【女巫】形影不离,被外界戏称【忠犬】,似乎还被本人欣然接受了,“狗狗很可爱啊~”,要命。
[别小看女巫身边的大金毛,忠实的狗狗不是满月才会变成大灰狼的~]
3.力丸【小丑】: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典型代表,和赞多一样是敏捷输出类。谁也猜不透安静的力丸到底在想什么,看起来行动缓慢的他会被敌人当成第一个攻击对象,谁知道打开的是惊吓盒子?伪装能力强所以是侦察第一人选。有些人说小丑在哭,有些人说小丑在笑,谁说小丑的面具只有一个?
[哼哼…小心背后的雕像,他在笑]
4.米卡【塞壬】:高位圈内唯一主治愈型的成员,医务室的吉祥物,治疗过程比较害羞,所以每次治愈都不能有人围观。上一个好奇的张嘉元小朋友被发现偷看后昏迷了一周,醒来表示对自己做的事情毫无印象。拥有精神控制系技能,有被刘宇要求上前线辅助,但是以某种勾当最后不了了之。
[小咪很可爱,每个人都希望能够拥有薅脑袋的永久使用权,目前只有队长可以]
5.高卿尘【皇后】:队内杀手,力量速度属性值相比前四有断崖式下跌,但是洞察和反应能力很强,以智取胜出名。并且队内刘宇外第二个外表有很强欺骗性的人,有的时候过于可爱惹人怜爱。可是玫瑰都是带刺的,一旦被扎到就会荆棘缠上,直到吸干那人的血。【皇后】和【女巫】是好闺蜜,开茶话会的那种关系。
[你知道为什么玫瑰是红色的吗?因为它的养料是血液呀~]
6.林墨【愚人】:比【女巫】更像小神婆的存在,他才是组内唯一真预言家。位数第六但是属性板面意外偏科,几乎没什么攻击力,上前线除了能够预判就属他逃跑第一名。他和刘宇这种第六感比较强的人经常就是你预判到我预判到你预判到我预判到你...后来刘宇嫌他碍事让他蹲在后勤祸害AK
[没人听得懂愚者的话,包括他自己]
7.伯远【农夫】:教科书式的存在。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厨房,【万】的男妈妈副队长,队内唯一真厨子。召唤师,靠多年刻苦勤奋,属性也是五边形,指数位于平均值。但是俗话说得好“副队在手,稳如老狗”,相比队长那边惨烈刺激的坦克式碾轧战斗,伯远的作战就像在烹饪美食。
[老实敦厚的农夫受到了蛇的背叛,他的怨恨让森林毒蛇横行,要小心农夫的蛇,只有农夫才能消灭它们,而你只是它们的午餐肉]
8.张嘉元【信徒】:人体测谎仪。后勤小队的一员,小黑屋常驻选手,主要工作是审问犯人获取有效信息,但是操着一口东北话确实没什么威慑力。在技能下对方只能说真话,说了假话就会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根据说谎程度断定。但技能实际给的提示范围似乎不止这些,有待开发。性格比较直,技能漏洞被林墨和刘宇发现后,连哄带骗拐进了组织。
[人们相信公平和正义,所以讲信用的人会得到奖赏,不讲信用的人会受到惩罚]
9.尹浩宇【小红帽】:弟弟还没成年,能力不太够,目前在医务室和数据库当助手。可能有很大的潜力所以被招进来了,或者说是别的原因?但是皇后身边的多半是忠心耿耿的骑士对吧?
[你所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你所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相,隐藏在屋内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10.周柯宇【乌鸦】:乌鸦喜欢在暗中窥探,只有金光闪闪的东西才能吸引他的注意,但是不要随便接受别人的恩惠,会带来不幸。队内盗贼,可以投取有价值的东西,但是不能偷超出自己可承担价值以外的东西,否则会受到反噬,偷盗的东西可以转嫁给其他人承担价值,同时机制也会被转嫁。所以这是一个有钱人才能拥有的技能,至于价值的多少由人的欲望判定,你想拥有的东西这辈子都得不到的。
[他的出现预示着杀戮,会给人带来不幸]
11.刘彰【丑小鸭】:黑客。没什么战斗属性(声音攻击除外),因为过人的计算和数据库分析能力被作为最后一个成员招入。先天头脑优势导致是目前队内唯二没有使用过技能的成员 ,暂且技能不详,可能是天眼查?
[据知情人士透露:AK不承认自己是鸭鸭,但是相关是东西都用小鸭子的图标]
执子之手伴此生
“远哥,上次那个膏药你这儿还有吗?我的快递还没到。”洗完澡的刘宇敲开了伯远的房门。
“你等等,我给你拿。”伯远转身去翻抽屉,“你哪儿不舒服?要我帮你贴吗?”
“我没事儿,是赞多。” 刘宇摇了摇头,“刚才训练的时候我看他状态不太对,估计是腰疼,我那边的上次用完了,所以来问问看你这儿还有没有。”
伯远翻抽屉的动作顿了顿,好像又被秀到了,“他最近好像是练的有点儿猛,你多看着他点儿。”伯远把东西递给刘宇,“喏,你要的膏药,还有这个软膏也挺管用的,你自己看他用哪个合适。”
“好嘞,谢谢远哥。”刘宇抱着膏药挥了挥手,准备回自己那栋楼。
“小宇,你自己也多注意身体,千万别再受伤了...
“远哥,上次那个膏药你这儿还有吗?我的快递还没到。”洗完澡的刘宇敲开了伯远的房门。
“你等等,我给你拿。”伯远转身去翻抽屉,“你哪儿不舒服?要我帮你贴吗?”
“我没事儿,是赞多。” 刘宇摇了摇头,“刚才训练的时候我看他状态不太对,估计是腰疼,我那边的上次用完了,所以来问问看你这儿还有没有。”
伯远翻抽屉的动作顿了顿,好像又被秀到了,“他最近好像是练的有点儿猛,你多看着他点儿。”伯远把东西递给刘宇,“喏,你要的膏药,还有这个软膏也挺管用的,你自己看他用哪个合适。”
“好嘞,谢谢远哥。”刘宇抱着膏药挥了挥手,准备回自己那栋楼。
“小宇,你自己也多注意身体,千万别再受伤了。”自从力丸因为腰伤回日本休养后,伯远就格外担心团里其他人的身体状况,尤其是刘宇和赞多那两个常年练舞,本来就一身伤的人。
刘宇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明白伯远在担心些什么,笑着点了点头,“放心吧,我自己会注意的。”
回到A栋宿舍,刘宇就直奔着赞多的房间去了,但是赞多的房门却是关着的。“Santa,你在吗?”刘宇敲了敲门,没人回应,拧了下门把手,房门没有锁,但是推开门后,房间里却是空无一人,赞多并没有在自己的房间。
刘宇又去浴室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赞多的人影,“上哪儿去了?”刘宇皱着眉站在客厅里,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决定去那里看看。
力丸走的时候房间没有锁,刘宇轻轻推开门,没有开灯的黑暗房间里,透过走廊上的灯光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人脸朝下趴在床上,“你果然在这里。”刘宇坐到床边,摸了摸赞多的脑袋。
“小宇。”听到刘宇的声音,赞多转过头,露出之前埋在枕头里的脑袋,虽然没有哭,但是眼睛却红红的。在看到刘宇后整个人像一条大肉虫一般扭动着身子,调整了下位置,把脑袋搁在刘宇腿上。
“是不是腰又疼了?”刘宇伸手轻轻拍了拍赞多的腰,果不其然看到赞多因为疼痛皱起的五官。“我就知道。”刘宇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没事,一点点累。”赞多翻了个身慢慢坐起来,但是动作却没有了往日的干净利落,显得身子有些沉重。
“你最近练舞有点太猛了,再这么下去身体会撑不住的。”刘宇扶着赞多坐起来,终归还是心疼的。力丸因为腰伤不得不回日本卧床休养,赞多自动的就把之前力丸的活儿全揽到了自己身上,编舞、排舞、练舞都把自己一个人当两个来用,不光是刘宇,连伯远都看出来赞多的不对劲儿了。“现在走路没问题吧?”
“还好,不太严重。”赞多扶着腰站起身,常年的受伤让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多少是已经有点麻木了,只要还能走路,在他看来都不算什么大问题。
“先回房间吧,我给你上点儿药。”刘宇扶着赞多,让他在自己身上借点力,慢慢往赞多的房间走,对于会在力丸的房间里找到赞多,他是一点儿都没觉得惊讶。
回到赞多的房间,先让赞多躺在床上,刘宇才开始研究刚从伯远那儿拿来的药膏。要是换做平时赞多早就把人搂进怀里腻歪一番了,但是今天,他就只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儿,偏头看着一旁正在认真研究的刘宇。
“趴好了。”刘宇拍了拍赞多的肩,示意他在床上趴好,自己则跪在他身侧,撩开赞多身上的衣服,先把自己的手搓热了,然后挤了药膏在手心,推开了,再小心的按在赞多的腰上,“要是很痛的话你跟我说。”刘宇自己本身就因为练舞没少受伤,对于哪里痛该怎么按摩颇有些自己的心得,也算是久病成良医了。
赞多轻哼了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就一点点痛,没关系。”闷闷的声音隔着枕头传出来,让人有些听不清他声音里的情绪。
刘宇手上力度适中的按揉着赞多的腰,感受着常年练舞的柔韧肌肉线条。“我也想他了。”软软糯糯的声音传进赞多的耳朵里,他清楚的感觉到赞多的身体微微震了一下。
房间里陷入了长时间的安静,很久之后才听到赞多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一点点。”那之后又没有了动静。
赞多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可能真的就像刘宇说的那样,最近太累了,练舞太猛了,之前练习的时候突然的腰痛,让他毫无预兆的就想起了因为腰伤而不得不暂时离开的力丸,以至于他洗完澡莫名的就奔着力丸的房间去了。
力丸对于他来说是哥哥、是朋友、是兄弟,也是他的精神支柱。初来创造营,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的两人,就这么互相扶持着、支撑着走到了最后,一起成团。即使现在自己有了爱人,但是力丸对于他来说依旧是最特别的存在。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些心思,轻易的就被刘宇看穿了。
“力丸他虽然看起来安安静静的,但是他跳起舞来真的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一直是他帮我们纠正舞蹈动作,现在他突然不在身边了,确实让人有点不习惯。”刘宇也是因为之前伯远提了一嘴让他注意身体,他才想到要去力丸那里找赞多。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力丸对于赞多来说是最特殊的存在,甚至于在创造营的时候,他一度觉得这两个人是恋人的关系,直接导致了他在意识到自己喜欢赞多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敢直面这两人。
不过时间久了,尤其是他和赞多在一起之后,他才慢慢的发现,这两个人是不会成为恋人的,力丸之于赞多,就像是家人,是亲兄弟,会给予他鼓励、支持。有力丸陪在身边,似乎已经成为了赞多的习惯,而这个习惯忽然被打破,总会让人觉得不适应的。
“你要这么想,力丸他现在回日本休养,有家人在身边照顾着,总比留在宿舍要好对吧。等他伤养好了,很快就会回来的。”刘宇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但是时刻在关注着赞多的反应。
赞多终于侧头把脸露了出来,“我也不知道,就去了Riki的房间,不习惯。”赞多也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他自己都还没有理清自己今天的举动是怎么造成的,这会儿或多或少觉得自己可能有些矫情了。
“我知道,你和力丸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尤其现在还是在中国,你只是一时还没有适应罢了,别担心,慢慢来就好,我不是还在这儿陪着你嘛。”刘宇俯身凑上前,在赞多脸上亲了一口。“感觉好点儿了吗?”
赞多想要趁机再逮着人要个亲亲,却被刘宇轻易的躲开了,只能恹恹的点了点头,“嗯,没那么痛了。”
“所以你啊,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才行,不要再受伤了。”刘宇抽了张湿巾擦了擦手,“之前录节目很开心是不是?很久没有那样跳舞了吧。”刘宇趴在赞多身边,补上之前逃掉的亲吻。
赞多拼命点头,“非常开心,很长时间,没有好好跳舞了,大家都超厉害的。”一说到跳舞,赞多就兴奋的不行,眼里充满了耀眼的光,那是属于他的舞台,他的天下。
“就算是这样,你也要注意克制一点啊,我都怕你再像创造营的时候那样累趴下了。”赞多的舞台毋庸置疑的完美,他录制的那期蒙面舞王,跳舞的部分刘宇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但是每次看都还是忍不住揪心。
齐舞、个人展示、抢七,赞多跳的酣畅淋漓,但是在刘宇看来,实在是太累了,以至于在抢七的最后两轮,赞多已经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但他还是坚持着完成了所有的battle,甚至还能在最后一轮使出那样的招式,那一刻刘宇真的非常担心,他害怕创造营的初舞台事故会重现。这人简直就像是个大孩子,一旦疯起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但是,真的开心,我喜欢跳舞,很放松。”赞多伸手贴上刘宇的脸颊,他知道刘宇是懂他的,所以即使担心也并没有阻止他,说到底他们是同类人,是为了舞蹈、为了舞台可以付出一切的人。
“那也要注意好好照顾自己,你也不会想看到我像力丸那样受伤的对不对。”刘宇爬起身,摸了摸刚才给赞多按摩的地方,感觉药膏已经吸收的差不多了,才抽了湿巾简单的擦拭了一下,拿了膏药给赞多贴上,“同样的,我也很担心你的身体,很害怕你会受伤。”
“我知道,以后会注意的。”赞多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刘宇,像个乖巧听话的孩子,力丸不在身边,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适应了。
刘宇帮着赞多翻了个身躺好,“行了,早点休息吧。这样躺着腰会不舒服吗?要是明天早上还没有好转的话一定要告诉我,让他们给你找医生看一下。”
“没关系,已经好很多了。”赞多拉着刘宇的手,撒娇似的晃了晃,刘宇立刻心领神会的俯下身,和他交换一个缠绵的亲吻。
“休息吧,别再乱动了,我去洗个手就回来。”又在赞多的唇上亲了一口,刘宇才收拾了桌上的药膏出了房间。
“Santa,你要不要……”当刘宇再回到房间的时候,赞多已经睡着了,他乖乖的听了刘宇的话没有乱动,但是头始终看着房门的方向,等着刘宇回来。
刘宇笑着摇了摇头,把自己的腰枕放到一旁的凳子上,抖开被子给人盖好,才关了房门和大灯,钻进被子里贴着赞多躺下,伸手握住了赞多的手,十指相扣,在黑暗中静静的看着赞多的侧脸。
如果不是选择了现在的这条路,他和赞多可能现在也不过是两个普通的大学生,还没有体会过工作的辛苦,也没有那么多的伤痛,受了委屈还可以向父母撒个娇。可是这截然不同的两条路到底哪条更好,没有人能说的清,他们能做的,只有尽自己的全力,去走好自己现在的这条路。
光是从节目播出的部分就不难看出他们当时的录制强度有多大,可即使是这样,那个人还记得踩着点儿给自己发来了生日祝福,抽出时间发了微博。足够了,在这样一条路上,还有这个人惦记着自己,陪着自己,爱着自己,能够和自己互相扶持着一直走下去,那就足够了。
“晚安,我的宝贝。”
好多宇《一个普通采访》
-我爱你,所以我选择放手。
我是一名记者,今天我收到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爸,我要去采访一个大人物了!”我急切地回到家,但在房门口刹住了车,轻扣两下门进去。
父亲端起手中白蓝相间的瓷盏,轻吹口气:“是要去采访哪位大人物让你这么高兴?”他像往常那样淡淡笑着,嘴角刚好是微扬,一直是那么恰到好处。...
-我爱你,所以我选择放手。
我是一名记者,今天我收到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爸,我要去采访一个大人物了!”我急切地回到家,但在房门口刹住了车,轻扣两下门进去。
父亲端起手中白蓝相间的瓷盏,轻吹口气:“是要去采访哪位大人物让你这么高兴?”他像往常那样淡淡笑着,嘴角刚好是微扬,一直是那么恰到好处。
这笑容在炎热夏日还是给人以如沐春风的感觉,是我二十多年来看到的,眼里尽是温和、慈祥。
那是一个父母看孩子该有的表情。但我能从父亲眼底捕捉到一刹那的失落。
对于父亲为何露出这样的表情,我并不能答出,但我隐隐感觉到这牵扯到父亲的往事,那段他刻意埋藏的二十二年的所有回忆。父亲他不愿提及这些,我尊重父亲的选择而没去翻开过老旧的“那一页”。
周围人对于这话题也是避之不及,包括我的母亲。
哦不,她提起过,只不过是被我恰好听到的。
那是我15岁时父亲与母亲的争吵,当时我的房门被人贴心地掩上了,他们具体在吵些什么我听不清,但与其说是争吵,更像是母亲单方面的输出。我仅是凭语气判断父亲正压着自己的怒火。
僵持将近一个小时,母亲声音陡然拔高:“好啊刘宇,你那么有本事就把他找回来啊,说不定人家还不愿意跟你走呢!”
“你说够了没有!”
整间屋子都笼罩在望不到头的寂静,我相信不仅是我,全场的人都震惊了。父亲在所有人面前的形象都是温和、儒雅的,在印象中他甚至高声说话的次数都很少。
这次是触及了父亲的逆鳞。
“看来这个家是容不下我了,那我也不必待了。”
我冲出房间:“妈,你这是干什么?”
母亲拎着个大皮箱:“这地方我可待不下去,你等你父亲的情人来照顾你吧。”说罢她“砰”地关上门,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父亲起身回了房间,我在原地忍不住颤栗,甚至现在母亲的话还时时困扰着我。我不相信父亲会在外面找情人,可母亲的歇斯底里又不像是空穴来风......
父亲的声音把我的思绪唤回到当下:“怎么发呆呢,是去采访谁?”
“是国外的舞蹈大神赞多!”我的声调都是昂扬的。
父亲端着茶盏的手明显一顿,这才慢慢抿了口茶。
“爸,您知道他?”
有些时候我的思维真是敏感的紧。
“认识。”
“太好啦,那您能跟我说说他的事吗?”
“这些资料你不应该自己查询?”
“说来也奇怪,这次是上面领导提供的材料,我网上找的也很有限,尤其是到30岁开始。”
“公众人物怎么可能啥事都让你们知道,估计30岁之前的事他不想提罢。”
我自知找不到别的渠道发现更多资料,只能根据现有的内容撰写成稿。
等到第二天我正式出发,父亲塞给我把扇子还有一封信,眼底有乌青:“你把这些给他。”
我来不及问父亲黑眼圈的原因,简单应了声前往目的地。
差不多三小时的高铁,面前的景色由古味的平房到高耸的大楼。
我根据给到的地址,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找到小区。
给我开门的正是赞多本人,房内是大气的黑白色调,放着几盆绿植,这种品味典雅又恨熟悉。
“你叫什么名字?”开口是流利的中文。
“我叫刘毓。”
同样是宕机一般,他愣了几秒:“雨?”
“不是,是四声,啊您可能不知道这个。”
“没事,我知道。”
“那您的中文真的很好。”
经过不多的几句寒暄,我们开始了正题。
“这次很荣幸能邀请到赞多老师作为本次采访嘉宾,首先恭喜您获得本届xx街舞冠军。”
“谢谢,我也很高兴受到你们的邀请。”
“您学习了这么多年舞蹈,除了本身的热爱还有什么支撑你坚持下去?”
“在我小的时候是家人,离开日本后有......朋友,有他们陪着我,让我有了信心。”
“想必您交到很多中国朋友,从刚才就觉得您的中文很流利。”
“的确,我刚来中国时学中文到三四点。”
“这么晚!”
“因为想尽快和其他人交谈,所以也很快和他们正常沟通了。”
“虽然您在中国交了朋友,但为什么选择一直留在中国?”
“中国是个很美丽的地方,其实有很多值得期待的事情。”
“例如?”我抱持着试图挖掘些新消息的心。
他刚要开口却没出声,思忖片刻才道:“美食,美景。”
目标缩小范围后,我有那么片刻的窃喜:“那您有什么想去但还没去的地方吗?”
带有叹息的语调:“安徽。”
“为什么想去那里呢?”
“有个人说要带我去看看。”
“安徽里上海不算太远,是因为行程太满了吧。”
“有些地方不是想去就能去,想去就敢去的。”
“她是什么样的人让您会这么矛盾?”
他深吸一口气:“他啊,是我的情人。”
这个词牵动了我的记忆,属实不太美好。
他看出我的失神,轻声提醒;“刘小姐。”
“噢,抱歉。只不过还是去看看吧,人家女孩肯定也想见你。”
"感谢你的建议,还有......他不是女孩。“
赞多一直没有结婚我从资料里就知道,他有情人我能理解,但知道这所谓“情人”是个男人,这冲击可不小。
所以才是不敢,偏见永远是枷锁。
“那他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
“他待身边人很温柔,又干净、坚韧,有一样对舞蹈的热爱。"他一提及眼神中透着暖意。
这眼神我仿佛在哪里见过。
是什么时候?
我想起来了,是小时候见父亲在房间捧着相框,笑着但下一秒好像就要掉下泪。
后来他相框也不看了,经常望望窗外,像在看什么东西,看几眼就叹气背过身了。
有一刹那我竟觉得父亲似笼里的金丝雀,他不会去伤害别人,只会自己在角落里等待。
“刚和你接触这会儿,我觉得你和他有点相似。”
我仅当那句是个玩笑:“我可没自信称自己好看。”并不是讽刺,只是觉着他就适合好看的人。
但他很认真:“不是脸像,是气质,由内而外的。”
“多谢您的夸奖。”我一时想不出别的回复,“说起来您......情人也是学舞的?”
“是啊,中国古典舞。”
“巧了我父亲也是,说不定认识呢。”
他的表情疑惑又忐忑:“你的父亲是?”
“怪我刚才没说,我父亲说和您认识,他是刘宇。”
“或许是可以让你父亲帮这个忙。”他站起身,“你要来看看家里其他地方吗?”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又多了份亲切,我应该是最幸运的采访者了。
卧室打扫得很整洁,床上一只熊猫抱枕,床头柜上摆着个旧相框,我凑近了些。
照片是很早之前的,可以大概判断右边是赞多,那左边这个人。
“另一个人是我父亲吗?”
照片里的人歪头偏向赞多,那饱满的唇珠十分具有标志性,眉眼我再熟悉不过。
又看到墙上很多的合照,也有单人照,赞多,我父亲,每张都笑得很开心。那种笑我从未见过,至少没在父亲脸上见过。
不带任何顾虑的,肆意的,幸福的……
我的尾音已经颤抖:“父亲和您是很好的朋友呐,有这么多照片。”
看到这里怎么着也明白些了,我头一次这么厌恶自己的敏感。
“如果我说不是朋友呢?”他相较于我反而更加坦率。
要换以往,采访对象对自己的信任都是至高荣誉。
我捏了捏手中的稿子,轻微的声响挠在心上。我不敢知道真正结果。
“您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
人很喜欢问一些显而易见的问题。
“如果我说我的情人就是你父亲呢?”
我哑然,母亲的话再次回荡在脑海,她的离开真的只因为……
“您都这样说了,我哪有理由怀疑呢。”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作为我父亲的女儿,自私甚至是道德来讲我不接受,但您可以去见他一面,我相信我父亲也很想见您。”
整个谈话的内容已经向不可控制的方向偏去,我准备结束对话。
这要谢幕的红布刚拉到一半,可另一位表演者还没有做好下台的准备。
“谢谢,但我不会去的。”
这句话他轻描淡写的带过,换来的是我的震惊:“可您之前说过想去见……我父亲。”
他眼中闪烁着光:“因为他对我很重要,所以我想见他,更因为他重要,我不能去见他。”
“我不明白。”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去,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已经让步他也不去。
仅仅是见一面都能成为雪中送炭。
他慈祥地笑了,像父亲一样:“我们已经过了你那个年纪,没了劲头取而代之的就是理性,况且我不想让他为难。”
他抚摸着另一个相框,那是父亲的一个舞蹈动作,即使是定格的照片也能感觉到旋转的动感。
同时也是我从没见过的,父亲的模样,玻璃般破碎感,眼中倒映着彷徨。
现在的父亲不会再有这种表情了,22岁的他肯定也没有。
“或许你听过很多类似的评价,但是那个舞台真的迷人,知道他的经历让人忍不住想去保护他。”他垂眸,“我当时很想给他一个以他为中心的家,可我高估了我自己。”
他的眼神定格在父亲灿烂微笑的照片,晶莹在眼眶打转,像要陷进去那般。
不知怎的,我竟也感到鼻尖的酸痛,有一瞬间,我想抱上去安慰他。
有个念头说:他们才是爱而不得。
的确,所有的言语可以伪装,可眼神呢?
在我的过去,父亲应是没受过炙热、目不转睛的眼神。
小学时,父亲会叫我来他书房给我看新的舞蹈,我只能看见一个个眼花缭乱的动作,和视频里父亲微蹙的眉。
父亲偏过头来问我:“好看吗?”
我狂点头:“好看!”
我跳下地板:“妈妈你快来看爸爸的舞蹈,可好看啦!”
“我现在忙,没功夫看。”
父亲摸了摸我的头:“没事,之后让你妈看。”
现在想来那个视频母亲还是没有看。
当然看父亲视频的人不少哇,都是惊叹的眼神然后一段华丽的评价。
可父亲平淡的反应让我怀疑是因为褒奖过多而见怪不怪了吗?
对于我的疑问,父亲的回答让我更加不解。
“我的舞蹈能被大家喜欢当然好啊,从他们惊喜的眼神中我也看到自己的努力被证明,但我找不到陷落的眼神。”
“陷落的眼神?”
“那种入迷的,沉浸在你营造的氛围中的眼神。不仅是对表演美感的认同,更是高山流水的理解。”
不满十岁的我听了还是云里雾里,歪着头看父亲:“那父亲见过那种眼神吗?”
“见过的,所以我觉得很幸运。只不过以后怕是见不到了。”
父亲知道我听不懂,就让我自己去玩会儿。
现在我懂了,可为什么是这样呢?
他问我道:“你父亲过得好吗?”
“不好。”
“为什么?”
“这几年来我一直能感觉到他在忍受这份担子,我母亲的挖苦嘲讽,他想等人来接他离开那种破地方,可这么多年,他都快放弃了。”
他怔住了。
“他等你这么久了,算我求你,去见他一面吧。”泪水在这一秒决堤,“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这种事也太难过了。”
他手足无措地给我递纸巾:“你为什么哭?你不应该期盼我不能去吗?”
“我不想再看到父亲对一切失去希望的样子,没了心就不完整的。”
父亲有时发了疯似的练舞,可眼里那道光早已不在。
“今天的采访就到这儿吧。”
终是最后一位表演者也下了台。
我抹了把眼泪,把包裹递给他:“现在才想起来,这个是父亲送你的。”
是把扇子和一封信。
“赞多老师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我可以说是很狼狈的逃回家 ,一开门就看见父亲,还是淡淡笑着。
“今天的采访顺利吗?”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挺好的,我去整理资料了。”我不敢再去看父亲的眼神。
撰稿准备刊登的只有普通内容,至于之后那些对话和无意瞥见的扇面上的“我爱你,始终如一”就当是我做的一场梦罢。
我脑袋迷迷糊糊的,一瘫倒床上,闭眼进了梦乡。
明天又会是新的一天。
end
【好多宇】喜欢是藏不住的秘密
wonderland party舞蹈版拍摄脑洞
“刘宇老师,可以睁眼了,妆容最后的呈现效果就是这样,要是有哪里不满意的话我们再改。”
刘宇张开眼,眨了两下,定眸望向镜子里的自己,稍稍朝左偏头,仔细看右眼下贴的一排小水钻,在灯光下随着角度变换反射出不同的光,很好看。
他朝化妆师温柔一笑,点头致意,“我很满意,谢谢,辛苦了。”
这边的妆造完成,化妆师转身去到其他成员那里,留刘宇一个人坐在化妆镜前,他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找出视频复习舞蹈动作。
身体不自觉跟着音乐摆动起来,不时小幅度的跟跳做动作,他看得专注,没有注意身后猫着步子走过来的人。
“刘宇~”...
wonderland party舞蹈版拍摄脑洞
“刘宇老师,可以睁眼了,妆容最后的呈现效果就是这样,要是有哪里不满意的话我们再改。”
刘宇张开眼,眨了两下,定眸望向镜子里的自己,稍稍朝左偏头,仔细看右眼下贴的一排小水钻,在灯光下随着角度变换反射出不同的光,很好看。
他朝化妆师温柔一笑,点头致意,“我很满意,谢谢,辛苦了。”
这边的妆造完成,化妆师转身去到其他成员那里,留刘宇一个人坐在化妆镜前,他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找出视频复习舞蹈动作。
身体不自觉跟着音乐摆动起来,不时小幅度的跟跳做动作,他看得专注,没有注意身后猫着步子走过来的人。
“刘宇~”
一双手忽然拍上肩膀,惊得他身子一震,手机在手里抖了下,差点没滑出去。
手捂上胸口,刘宇透过镜子看到笑得一脸得逞的赞多,神色间多了几分无奈,皱了皱鼻子,半是抱怨半是撒娇的开口:“你啊,吓死我了。”
赞多的手放在他肩上没撤掉,闻言按了按,就这么顺势给他按摩起来,边按边观察刘宇脸上的表情,邀功似的问:“舒服吗?”
他的手劲恰到好处,僵硬的肩颈放松了不少,刘宇享受的挑挑眉,开玩笑把手机递出去,“小多服务的不错,拿去,给你的小费。”
赞多配合的双手接过,把手机拿在身前,十分绅士的微微鞠躬,两侧嘴角高高翘起,语气中藏不住开心:“谢谢~”
两人视线撞上,一齐笑开,把表情管理全都丢到了脑后,笑眯了眼。
笑够了,赞多弯腰俯身,凑近到刘宇脸前,伸出手指指了指对方脸上的小钻,夸道:“好看,这个,非常好看~”
是他一贯的夸人方式。
刘宇可爱的左右摆了摆小脑袋,像一个精致的人形娃娃,调皮的放软了声音,“你是在夸我好看还是说这些钻好看啊?”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 ,赞多立刻了然,和小宝贝在一起这么久,对方那些孩子气的心思他早就摸透,给出答案:“你好看,刘宇好看。”
听到想要的答案,刘宇满意的嘟了嘟嘴,傲娇的摆手,臭屁的说:“哎呀,没让你夸我啦,我知道我好看,爸妈给的,天生的没办法。”
赞多特别喜欢他这样的一面,不仅仅是那个内敛稳重、担着队长职责的刘宇,更是有生活气息、不过二十出头的少年。
化妆间里有不少工作人员在,不能做出过分亲密的动作,赞多忍住想要抱住对方的冲动,指着桌上未用完的小钻装饰品,问:“我也想贴,可以吗?”
“你想贴?”刘宇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有点意外。
赞多双手把玩着身前的项链,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
探头看了一圈,见化妆师们都在忙,刘宇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站起身绕到赞多身后,把他推到椅子前坐下。
“我给你贴吧?”
见赞多没意见,他托着下巴细细端详了一番对方的脸,得出结论:贴太多不好看,在眉毛附近点缀一两颗就行。
刘宇是个行动派,操作起来如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赞多感觉他刚坐下还没一会呢,就听见对方拍手说完成。
他的右侧眉尾上下各贴了一颗,乍一眼看上去和之前似乎没多大变化,细致一瞧又能发现多了那么几分性感在里面。
赞多瞧着很满意,指着自己的眉毛又指了下刘宇,冲他傻笑,“这样像不像,情侣?”
他最后两个字自动消音没发出声,刘宇看懂口型,不好意思的咬唇,害羞的笑了。
赞多没穿外套,上半身穿着老头背心,手臂露在外面,流畅的肌肉线条多了几分野性的帅气。
刘宇盯着他的手臂,视线打量着转了几圈,最后定格在领口,胸口的那颗痣似挡未挡。
他看得心里痒痒的,突然有点想上手摸一下。
可能是他的目光太过直接,赞多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什么也没看见,再抬头的时候一脸疑惑。
正要问,其他化好妆的队友过来,打断了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赞多把话吞回到肚子里,和刘宇偷偷交换了一个只有他们俩才懂的眼神。
拍摄快要开始了,赞多站起身,低头整理裤子,左耳的耳坠撞进刘宇眼中,舌尖在牙齿内侧滑了一圈,他摸上自己的耳垂,若有所思。
拍摄开始,成员们间的配合越来越默契,进行得很顺利。
中场休息,赞多几步滑到刘宇旁边,拽着外套扇了扇,散掉些许热气。
见他过来,刘宇下意识又往他胸口看,没看到痣,只看到身前那条明晃晃的链子,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咧嘴笑起来。
“这个很帅欸。”他夸了一句。
赞多听了神色间多了几分小骄傲,抬起了下巴,想让对方看得更清楚一点,两侧的锁骨因为这个动作更加凸显。
某只孔雀正开着屏,还想听到更多的夸奖呢,结果刘宇的注意力被另一边的队友们提出的问题吸引过去,扭过脸去回答问题,没再看面前的人。
赞多瘪了下嘴,收起脸上的表情,有一秒钟的吃味。
下一秒,他歪过脑袋诶了一声,手指指向刘宇的脸,后者的注意力又被拉回来,正过头朝他的手指看。
“你脸上,有东西。”
赞多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刘宇没怀疑,问了句:“什么东西?”
对方似乎就在等他这个问题,探头凑上前,对着他的眼睛轻轻吹了口气,吹得他眼睫微颤。
他们靠得太近,近到刘宇能清楚看到赞多眼底掺杂着情意的笑,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他没能控制好表情,面上划过一丝惊愕。
同一时刻,身体反应快过大脑,手掌抵上对方的胸口,没等他用力,身前人已经先一步向后退走。
赞多看到他的反应如愿以偿,笑得就像偷吃到糖的孩子,嘴巴张得老大,亮出一排白牙,弯弯的嘴角几乎咧到耳后。
刘宇无措中夹杂害羞,无奈的笑,“你啊……”
大男孩仍在开心的笑,笑得他也不禁跟着一起笑开,甜蜜中藏着刺激,加速的心跳还未平复。
“有睫毛,我帮你,吹掉。”赞多指着刘宇的脸,语气听上去是很正经,绷不住笑的表情却把他那点小心思却都透了个彻底。
刘宇又怎么会不知道,压着笑意故意绷着脸,赞多见了立马上前搂上他的肩。
“我看见了,”他在刘宇的耳边说悄悄话,“宝贝的右耳,有一颗,亮亮的钻。”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刘宇垂下眼,抱着自己的手肘,指尖在衣袖上来回滑了滑。
这是他在拍摄前,趁赞多不注意,让化妆师给他加上的。
虽然没有耳洞,但是这样他们俩的耳朵上一左一右都有东西,也能变相的算个“情侣款”吧?
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赞多发现。
肩上的那只手搂得更紧了点,赞多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摆了下头,洋洋得意道:“小宇的事,我都知道。”
因为喜欢,才会格外关注。
喜欢,是藏不住的秘密。
【好多宇】冰川之下(8)
暗恋,HE,大学老师✖️大学老师
宿醉之后————————
宿醉的感觉很不好,刘宇算是尝到滋味了。而宿醉再加上倒时差,那种头痛的感觉就好像有人拿机关枪往神经上射击,还是百发百中的那种。
刘宇睁开眼,视线一片昏暗,深色的窗帘将外面的光线遮得严严实实。他有些茫然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陌生的吊灯,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酒气。
床很软,枕头和被子上是淡淡的柠檬清香,刘宇觉得有些熟悉,但待机的思维让他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这种味道。他隐约记得昨晚是跟赞多一起吃烧烤,然后自己喝了啤酒。后面的事情,就像有一层雾遮着让人想不清楚。只这一会功夫的思考,刘宇就感到大脑转不动了,眼皮很重...
暗恋,HE,大学老师✖️大学老师
宿醉之后————————
宿醉的感觉很不好,刘宇算是尝到滋味了。而宿醉再加上倒时差,那种头痛的感觉就好像有人拿机关枪往神经上射击,还是百发百中的那种。
刘宇睁开眼,视线一片昏暗,深色的窗帘将外面的光线遮得严严实实。他有些茫然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陌生的吊灯,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酒气。
床很软,枕头和被子上是淡淡的柠檬清香,刘宇觉得有些熟悉,但待机的思维让他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这种味道。他隐约记得昨晚是跟赞多一起吃烧烤,然后自己喝了啤酒。后面的事情,就像有一层雾遮着让人想不清楚。只这一会功夫的思考,刘宇就感到大脑转不动了,眼皮很重很重。
他侧过身裹紧被子只露出脑袋,整个人蜷缩成小小的一团,鼻尖刚好轻触柔软的被子,好闻的气息让他忘记思考自己身在何处,本能地感觉到安心。
眼睛微微眯着,刘宇隐约看到门口传来的光,有人逆着光走到他身边,俯身在床头柜上放下什么。
他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对他说:“睡吧。”
于是,刘宇再次陷入梦乡。
————————————————
再次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脑袋没有那么痛了,刘宇坐起身,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低头一看,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的白衬衫,只不过被自己睡得皱巴巴的。领带不见了,而且领口扣到最上面的一颗扣子也被解开。
散落到无名之地的思维瞬间归位,刘宇猛地清醒过来。房间依然是暗的,借着微弱的光他盯着自己身上深色的被子,抬头入目的一切也都是陌生的。
他想起来昨天他答应了赞多来他这里借宿的。
所以......这里是赞多住的地方!赞多说过家里有一间空的房间没人住,但是——
这处处存在生活气息的房间是怎么回事?!虽然东西都整理的很整洁,但书桌上摆放着的书,窗台的坐垫,墙角的虎皮兰,都在昭示着有人在这里生活的痕迹。
刘宇有点恍惚。
床头柜上的手机适时响起短信的声音,刘宇机械地转过身去拿手机划开,是赞多的消息——
【床头柜上是蜂蜜水,冰箱里有三明治,醒了记得吃点。】
【你从下周才开始正式上班,这几天不用急着来,我跟学校打过招呼。】
刘宇怔忡地盯着两条短信看了很久,久到把每个字都嚼烂了,他才按下手机截图键。咔嚓一声,照片上是两句简单的问候信息,背景是一座背斜山,山下有茂密的竹林,照片里天色昏暗,远远的那竹林里好像有个人影。可惜那天的月光虽然明亮,却也只落在了竹林的枝头,没有照亮从林间走来的那个人。
截图收藏,刘宇这才放下手机,视线落向床头柜的蜂蜜水。白色陶瓷杯,触手竟然是温热的,刘宇端起杯子,小口喝完杯中的蜂蜜水,望着被子下面泛着红光的保温杯垫出神。
这一切,都好不真实,对他来说就像一个梦一样。
————————————————
起床后,刘宇在客厅沙发边找到自己的行李箱和背包。取出一套家居服,他决定先洗个澡,好歹把身上这套衣服换了洗掉。
抱着自己的换洗衣服和毛巾牙刷走进浴室,刘宇看见洗手台上摆着一条未开封的毛巾和整套洗漱用具。
他想,赞多果然很会照顾人,这些都是在家里准备好的吧,用来招待留宿的客人。刘宇很自然的这么认为,不过既然自己都有准备,就不开封了。
打开浴室的花洒,氤氲的水汽很快弥漫开来,模糊了墙上的镜子。镜子中的人也是模糊的,只能隐约瞧见一抹白皙。推开淋浴间的玻璃门,站在巨大的花洒下,任微烫的水自头顶落下,流淌过发梢,脸颊,以及身体的每个角落。水落在睫毛上,刘宇抹了一把脸,伸手去拿摆在架子上的洗发露。
洗发露带着淡淡的薄荷香,丰盈的泡沫落到了刘宇的鼻尖,有点痒。
是......赞多用的洗发露。
刘宇抹去那一点泡沫,加快了洗澡的速度。只有泛红的耳尖在缭绕水汽间若隐若现,暴露了一些见不得人的遐想。
————————————————
从浴室出来,刘宇这才觉得有些饿了。
他想起来赞多说的三明治,来到客厅打开冰箱,将三明治取出来。赞多的冰箱里东西很少,冷藏室里有一盒牛奶和几听啤酒,还有一些水果,不过冷冻室倒是屯了一些速冻饺子。
孤零零的三明治躺在那里,色彩鲜艳的就像个不速之客。
刘宇看了下三明治的日期,发现是当天生产的。他来到厨房,从橱柜里取出盘子,将三明治的外包装撕开后放在盘子上用微波炉加热。
一个人坐在餐桌前用完食物,刘宇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
空出来的那间房在赞多卧室的对面,刘宇推开门,房间内并没有想象中灰尘的味道,窗户被人打开了,阳光将室内照得通透,地面上和房间的书桌上也被人打扫过,床上铺着浅色的床单和枕套。
原来赞多都打扫过了啊,他什么时候......
刘宇将自己的衣服拿出来在衣柜中挂好,再将几本书放入书柜上。行李箱的最下面压着一个相框,刘宇将它立在了书桌上。那是一张和他的手机壁纸一模一样的照片。
刘宇静静盯着相框片刻,最终伸手将相框正面朝下盖住了。
等将东西整理完,刘宇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了中午。终于都暂时尘埃落定下来,他坐在沙发上,先给家里人通了电话报平安,被自家表哥絮絮叨叨地叮嘱了一番,然后跟自己养的小狗视频。最后才点开在国外留学时的社交软件,翻看了了几个朋友的留言。
有一条是他之前待的实验室老教授发来的——
【刘,如果你想回来,我的实验室随时欢迎你!】
刘宇莞尔,当初他回国的时候老教授就不愿意放人,奈何他心意已决,在这件事上简直雷厉风行,让教授都措手不及。教授很无奈,最后一次找他聊天的时候还在努力的劝说他。老教授问过他坚持回国的原因,刘宇最开始都用“学校那边有个合适的项目”、“自己想尝试一下教学”之类的理由搪塞,老人家了解自己手下这个学生,根本不信他的规划,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刘宇记得自己走之前那天晚上老教授最后叫他到实验室去了一趟。
教授很认真地问他:“刘,你跟我说实话吧,你为什么一定要回去呢?”
刘宇看着教授严肃的表情,最终叹了口气,他低下头望着手中教授递给他的那杯水。片刻后,他轻轻地开口:“为了......一个人。”
说完,刘宇有些无力地笑了笑。老教授一时间什么也没说,脸上的表情有一丝惊讶。
而当刘宇以为教授对他失望透顶的时候,教授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刘宇讶异地抬起头,见教授望着实验室的窗外,像是在追忆什么。他听见老教授对他说:“我知道了。”
“去吧,好孩子,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刘宇那时觉得教授的声音瞬间变得苍老了许多。
宇生请多指教
“宝贝,生日快乐!”“宝贝收到的第一句祝福,必须是我的。”刘宇坐在回酒店的车里,翻着赞多之前的聊天记录,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容。
赞多因为有别的行程安排没有和他们一起走,但是也架不住他有空就不停的给自己发消息,像个不断寻求父母关注的孩子一般。凌晨的时候赞多的录制还没结束,他却依旧记得准点给自己送上祝福,并且踩着点儿的发了微博。这大概是他二十一年来最特殊的一个生日,因为他的身边有了自己的爱人。
刘宇又点开了之前他和赞多一起录的舞蹈视频,音乐选择了犬夜叉的穿越时空的思念,却用中国的古琴演奏,日本动漫和中国乐器的融合,就像他和赞多的爱情。
录制的那天,他仿佛又回到了创造营的初舞台,想起了和赞...
“宝贝,生日快乐!”“宝贝收到的第一句祝福,必须是我的。”刘宇坐在回酒店的车里,翻着赞多之前的聊天记录,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容。
赞多因为有别的行程安排没有和他们一起走,但是也架不住他有空就不停的给自己发消息,像个不断寻求父母关注的孩子一般。凌晨的时候赞多的录制还没结束,他却依旧记得准点给自己送上祝福,并且踩着点儿的发了微博。这大概是他二十一年来最特殊的一个生日,因为他的身边有了自己的爱人。
刘宇又点开了之前他和赞多一起录的舞蹈视频,音乐选择了犬夜叉的穿越时空的思念,却用中国的古琴演奏,日本动漫和中国乐器的融合,就像他和赞多的爱情。
录制的那天,他仿佛又回到了创造营的初舞台,想起了和赞多的第一次接触,那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忍不住的红了脸。那个时候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这一次的接触,就彻底把他们两个人联系在了一起。就像他们这次舞蹈里用到的绳子,把两人缠绕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昏暗朦胧的灯光打造出一片梦幻旖旎的光景,舒缓轻柔的音乐带出一份若有似无的暧昧氛围。两人之间的距离若即若离,看似未曾有过交集,但是缠绕在两人身上的缎带,却是从头到尾把两人连接在了一起。
无论看多少次,刘宇还是非常喜欢这支舞,他和赞多之间的配合简直天衣无缝,赞多的街舞和他的古典舞搭配的毫无违和感,那是属于他和赞多之间独有的默契,是爱人之间才会有的磁场,是他们一直寻求的融合感。
不知道看了第几遍视频之后,汽车在酒店停了下来,和工作人员打了招呼告别之后,刘宇快步走进了电梯,看着缓缓关上的电梯门,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再次掏出了手机,零星又收到了几条祝福,却没有他最想看到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他已经很久没有收到赞多的消息了。
刘宇不可察觉的嘟起了嘴,虽然知道赞多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才没能陪在自己身边,但是多少还是有点委屈,自己和赞多确认关系之后的第一个生日,自己的爱人却没能陪在自己身边,甚至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给自己发消息了。
打开自己的房门,还没来得及反应,房间的灯忽然就亮了。“Happy Birthday!”赞多捧着一大束玫瑰出现在刘宇面前,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仿佛一只讨好主人的大金毛。
刘宇吓的一个激灵,看着面前的爱人又惊又喜。“你怎么会在这儿?”
“宝贝过生日,我当然要在。”赞多将手里的玫瑰递到刘宇手中,从身后将人整个抱进怀里,“宝贝,生日快乐,这个一定,当面对你说。”
“生日快乐!”伯远捧着生日蛋糕和众人一起走进房间。
“我说怎么上车之后你们几个都没有动静了,原来早就和他串通好了的。”刘宇捧着赞多送的玫瑰感动的不行,他们成团后的第一个生日,有爱人,有朋友陪在身边,那是他不曾感受过的。
吃过蛋糕,众人知趣儿的迅速退场,把房间留个两个小情侣。已经洗漱完的赞多把刘宇推进浴室洗澡,自己则把房间好好收拾了一番。
洗完澡的刘宇窝在赞多怀里,“你怎么这么着急的就赶过来了呀,昨天录到那么晚不累吗?”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刘宇还是很开心赞多能够赶到他身边。
“我不累,宝贝之前的二十年,都没有我,但是,以后,我会陪宝贝一起,过每个生日,所以今天,一定要来。”赞多搂着刘宇,轻轻蹭着刘宇的脸,他这次来到中国真的是太好了。
“你还记得你生日的那天吗?”刘宇忽然就想起了在创造营,自己和罗言一起拍大岛日记的时候,误闯了赞多的生日派对,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个派对的主人公,最终却成为了自己的牵绊,成为了自己的爱人,该说这就是缘分吧。
“当然记得,这个叫缘分。”赞多当然记得那天看到刘宇推门进来的时候自己有多惊喜,那个时候明明还没有发现自己喜欢他,却会因为他的出现心动不已。也许自己的心更早一步的明白,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生日派对上的人,就是自己喜欢的人。
“你看,我们注定就应该是要在一起的,我没有错过你来中国后的第一个生日,你也陪着我度过了二十岁之后的第一个生日,对不对。”刘宇抬手搂住赞多的脖子,“所以我的生日礼物呢?你说你已经准备好了的。”
赞多翻了个身把刘宇压在身下,“把我自己送给你,好不好。”说着还咬了咬刘宇的鼻尖。
“这算什么生日礼物,你耍赖。”刘宇红着脸去推赞多,却被一把握住了手,有什么东西从赞多的手里落到了刘宇的掌心。
“这个戒指,你知道的。”赞多摊开刘宇的手掌,里面赫然是一枚金色的指环,刘宇对这枚指环再熟悉不过了,他惊讶的抬头看着赞多,却被吸入那双深情的眼中,“这个,我戴了很多年,代表了家人,现在,我把他交给你,希望你,不只是爱人,也是家人。”
刘宇只觉得眼眶有点发热,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你之前给了我这个。”赞多抬起手向刘宇展示系在手腕上的红绳,“所以,我也要,还你一个。”赞多拢起刘宇的手指,让他把那枚戒指牢牢的握在手心,“等Into1解散之后,你可以用这个,向我换一枚婚戒,什么时候,都可以。”
“哪有人把惹哭别人当生日礼物的。”眼眶里终于承载不下更多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枕头上,而刘宇却忽然笑出了声,他抬起手把赞多拉向自己,把脸埋在赞多的颈肩,让赞多的气息完全的包围住自己。
“还有之前的那个舞,也是给宝贝的,那个绳子,就是这个。”赞多松开刘宇,晃了晃手腕上的红绳,“那个缎带,就是宝贝的红绳,把我们联系在一起的,以后都不会分开。”
“你说你这样算不算求婚?”刘宇转着手中的戒指,这枚戒指很显然已经陪伴了主人很长很长的时间,上面有着明显的佩戴痕迹,但是也能看的出,主人非常重视这枚戒指。
“那你愿意吗?收下这枚戒指,我就当你答应了。”赞多轻轻含住了刘宇的耳垂,“成团夜,你先表白,所以这次,不可以。”
“不过这样的话,我们以后就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你就做不了爷爷了。”刘宇依旧记得赞多录制的生日视频里说的话,他的未来规划里一直都有自己。
“没有关系,小宇如果喜欢,我们可以领养,还有姐姐和妹妹的孩子,可以做爷爷的。”赞多怎么会不知道刘宇在想些什么,他当时录制的时候说出了那样的话,就是早就已经想好了一切,和爱人相比,孩子哪有那么重要。
“那你别后悔,我可麻烦了。”刘宇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捧着赞多的脸吻了上去,手心里的戒指还残留着赞多的温度,这下子是真的被彻底套牢了,再也没有退路了啊。
————————————————————
我终于赶在最后一刻码完了
宝贝,生日快乐
离婚之后 8
ABO/孕兔带球跑/灰狼A x 垂耳兔O
摩卡是刘宇小时候养的小狗。
父母亲俱不在身边,平时也没有玩伴,他就自己去宠物店挑了一只小柯基,作为孤独的慰藉。后来他去上了寄宿学校,就把摩卡留给了退休的老管家。
三年前他本想把摩卡接来,但管家年纪大了,身边也没有子女照顾,他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狗狗是最好的陪伴者。
管家比他更需要摩卡。
耳边是熟悉的叫声,刘宇睁大眼睛盯着视频里那只充气了似的长大的柯基犬,惊讶得声音都不稳:“你怎么知道……”
赞多在镜头那边咧嘴,笑出一口白牙:“以前你跟我提过。”
刘宇怔然,学生时代的事,他自己都忘得差不多了。...
ABO/孕兔带球跑/灰狼A x 垂耳兔O
摩卡是刘宇小时候养的小狗。
父母亲俱不在身边,平时也没有玩伴,他就自己去宠物店挑了一只小柯基,作为孤独的慰藉。后来他去上了寄宿学校,就把摩卡留给了退休的老管家。
三年前他本想把摩卡接来,但管家年纪大了,身边也没有子女照顾,他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狗狗是最好的陪伴者。
管家比他更需要摩卡。
耳边是熟悉的叫声,刘宇睁大眼睛盯着视频里那只充气了似的长大的柯基犬,惊讶得声音都不稳:“你怎么知道……”
赞多在镜头那边咧嘴,笑出一口白牙:“以前你跟我提过。”
刘宇怔然,学生时代的事,他自己都忘得差不多了。
镜头一转,画面切到摩卡身上,它穿了件轻薄的小狗衣服,红彤彤的喜庆,撒着欢绕着赞多转圈圈,屁股一扭一扭。
“哎哎,你是猪吗,不要拱我裤子——”
抖动的画面里,摩卡兴奋地往赞多裤腿里拱,小短腿哒哒地踩在地上,好似嗅到同类气息,热情程度堪比泰迪。
更远的地方,头发苍白的管家坐在摇椅上,乐呵呵冲他打招呼。
这是他曾经,最企望得到的。
家人,爱人,和他的小狗。
但现在……他攥了攥衣角。
赞多把手机递给管家,已经年迈的老人面容慈和,好像还把他当成小朋友:“小宇,最近好吗?”
刘宇兀地气息不稳。
他强忍着酸楚的情绪,溢出一个灿烂的甜笑:“好呢。您呢?身体还好吗?”
管家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声音苍老而温暖:“身体好着呢,不用担心!倒是你,赞多说你怀孕了,要注意休息,不要总皱着眉头,多吃一点,你太瘦啦……”
眼眶逐渐发热,后面的话都听不太清楚,刘宇只觉心尖陷溺进一池暖融融的温泉。
“小宇。”
管家叫他名字,一字一句叮嘱:“要幸福。”
照顾过刘宇最孤单的十几年,管家比任何人都明白刘宇想要什么。
并且也以为,他得偿所愿。
“我会的。”
他摸了摸肚子,哽咽着点头。
结束通话后,赞多给刘宇发来一段长长的视频,详实记录了摩卡吃饭喝水,饭后遛弯,乃至打着小呼噜睡着的模样。
确实像只小猪。
刘宇没忍住笑出声。
他认认真真给赞多发信息:
谢谢。
那边很快回复,夹杂着返程路上嘈杂的风声:
不用跟我客气。心情好点了吗?
刘宇发来一个兔兔满足的表情包。
赞多等到信息,傻乐着看了半天,笑得和表情包一样满足。
第二天是双休日,赞多去公司加了一天的班,到晚上回来时,刘宇还坐在沙发上,一边看平板一边织小衣服。
织过兔兔猫猫,甚至狗狗,就是没有织过小狼。
一件件宝宝的小衣服整整齐齐叠在旁边,垂耳兔埋着头认认真真继续织,耳朵很悠闲地摆来摆去。
赞多凑过去看,屏幕上挤满一只小胖狗的饼脸。
他酸溜溜道:“看了两天了还没看够。”
刘宇抬头瞥他一眼,点点头。
赞多小声:“我也能变给你看 。狼和狗,这区别也不大……”
刘宇又瞥他一眼,眼神透出几分嫌弃,又迫于礼貌:“你没他可爱。”
然后就抱着织好的毛衣和平板回房了。
孕后的美人眼波水润润地扫过来,欲说还休的风情,赞多呆愣愣回味半天,傻里傻气笑起来。
-
“经理,这份合同我不太理解。可以帮我看看吗?”
办公室内,一个年轻的alpha走到刘宇旁边,拿着一份文件轻声询问。
刘宇依言,仔仔细细帮他看。
安静的大楼里,人们匆匆下班。赞多在隔壁等着,手中的签字笔转了几圈,眼睛却牢牢盯着离刘宇越来越近的那人,脸色越来越臭。
离一个孕夫那么近干嘛!
不守A德!
同为alpha,赞多当然能看出他同具侵略性和爱慕的眼神。眼见着两人凑着脑袋在一起低声交谈许久未停,脸都快贴在一起,赞多差点没忍住火去把他们分开。
那么近的距离,赞多自己都没有感受过。
是不是连垂耳兔身边甜得腻人的奶香都闻得到?
赞多酸不溜秋地想。
等到终于讨论完,那个alpha又说:“耽误你下班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下班有没有空,可以请你吃个饭吗?朋友开的店,味道清淡,适合怀孕补身体的……”
赞多额角爆出青筋。
他骤然起身,冷声道:“刘经理今天有约。”
Alpha一愣,赞多已拉着刘宇下了班。
电梯往下直到车库,刘宇挣开赞多的手,皱眉道:“你干嘛?”
赞多忿忿:“他居心不轨。”
“管你什么事?”
“怎么不管——”
怒声卡在喉咙里,赞多兀地看到刘宇眼底的不耐烦,和冰一样冷的情绪。
是了,虽然刘宇怀了孕,但的的确确对外是单身。
以他的家世,财力和容貌,即使怀了孕,也有无数alpha趋之若鹜。
“可是他,我……”
“开车吗?”刘宇平平静静打断他,“不回去我就让助理来接我。”
赞多紧紧抿唇,咬着后槽牙,转身去开车门。
直至回家,两人气氛依然冷凝。
赞多心下拔凉拔凉。他以为,一切在好转。
但也只是他以为。
晚饭吃得心神不宁,刘宇草草吃了几口就停筷,脸色不太好。
赞多没抑制住担心,问:“怎么了?宝宝闹你了?”
看着刘宇步子都不太稳,赞多忙起身要来扶他,却不想刘宇没站稳,一下扑过来,两人倒在软软的地毯上,赞多成了人肉垫子。
好在地上够软,摔时也没力,没有伤到刘宇。
但这是赞多第一次环住刘宇的腰。
闻到他魂牵梦萦的香味。
禁欲了太久,突然离心上人如此近,赞多觉得心尖都在怦怦跳。
他的唇几乎要碰到刘宇的面颊上。
甜腻的奶香……
“宇野赞多!!不要!!”
一声尖叫,尾音都在发颤。刘宇猛地推开赞多,冲进了卫生间。
胃里一阵翻涌,来自腺体的剧烈排斥感让他不住呕吐,小腿也发着抖。
那些早已沉入记忆海底的痛苦过往,蓦地浮现在脑海里,叫他止不住生理性泪水。
听到撕心裂肺的呕吐声,赞多猝然清醒。
“对不起,对不起,”他慌忙跑到卫生间门前,脸色比重症病人还要惨白,“刘宇,我没想对你做什么,我错了……对不起……”
他双眼通红,好像有千钧重石碎裂,割在心脏血红软肉上,生生的钝疼。
心也越来越凉。
Alpha和Omega,这样而已的身体接触,当然不算什么。
可是,他伤害过刘宇。
强制标记、完全标记后又冷暴力的三年,让刘宇对赞多的信息素有了本能的排斥和厌恶。
甚至形成了应激反应。
赞多声音颤抖着:“刘宇……你,你还难受吗,我马上让医生来……”
一声水过,卫生间的门缓缓打开。
刘宇湿淋淋的黑发还有些散乱,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赞多,声音冷清清的:
“有什么好道歉的,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
这句话,刘宇说过不止一次。
但赞多第一次懂了,什么叫“都过去了”。
刘宇的的确确在把他当工具用。所以连以前施加的伤害也不再计较。
他要拿怀孕这半年,抵三年的冷遇。
他已经完完全全,不在意宇野赞多了。
宇野赞多可以是工具,可以是房客,可以是同居人,但永永远远也不会是宇野赞多想成为的身份。
宇野赞多曾经的身份。
赞多眼前逐渐模糊,他觉得自己活该,心却揪住了一样疼。
可下一秒,他心里浮现出的是,刘宇这三年是不是也这样疼?
“没事的话,今天你就回去吧。”
刘宇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
抛下这句话,他就径直回了房间,只留嘭的一声余音。
赞多僵硬地呆立着,滚烫的眼泪砸在地毯上,洇出一圈一圈痕迹。
很久以后,他颓然垂下头。
刚要抬步,又转了身。直到把重新炖好的汤放在保温柜里,他才跌跌撞撞向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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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多不再越雷池一步。
但依然固执地,在需要时风雨无阻去别墅陪他,等着刘宇上班下班。
薛八一又来例行检查,彼时宝宝已经八个月,还算听话,不太闹刘宇,虽然肚子鼓得很高,但刘宇依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身体略微浮肿。
他犹豫着问:“你打算一辈子都瞒着宝宝的亲身父亲吗?”
刘宇心情倒还不错,一边看育儿书一边道:“看情况吧,万一是狼崽子,我瞒也瞒不住。”
“可……”
“八一,”刘宇看着他,眼神平静,但怀宝宝让他整个人都倦怠下来,“我很累。那三年证明了我怎么努力都没有用,即使现在有,我也不想要了。”
被水浇灭的湿淋淋的蜡烛,怎么还点的燃呢。
“但若宝宝要认他,我不会阻止。”
临近预产期,赞多安排了最好的vip病房。
他天天查资料,咨询医生,把刘宇的身体每一项数据都了解得彻底,情绪却越来越不好。
快分娩时,他找到主治医生,道:“生孩子的时候不用安排我进去。”
医生惊讶,他一直以为赞多是刘宇丈夫:“我们是普遍允许alpha进入产房的,生产的omega和孩子都需要你的信息素安慰。”
赞多涩然摇摇头:“不用,我怕信息素冲撞了他们……请让我远远地,看着他们就好……”
能看着他们平安,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