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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耀的偏方三八面包

第七次

(宁菲亚&守密人(莉奥诺拉),cb友情向)

(改编自真实游戏事件(?)

  

  

  宁菲亚·波洛涅斯静静站在黑池边。

  

  她沉默地看着莉奥诺拉,而莉奥诺拉盯着手中微微泛光的银白色液体——流动着,似乎有生命,浓稠的液体汇聚成奇异的斜方六面体状——钥匙亦泛出不凡的银色光彩。

  银芯结晶缓缓飘入前方的黑池,表面相触的一瞬,锁孔被迫分裂,现实与梦境的分界线仿佛出现了豁口,来自精神维度的光芒割裂空间。苍白的脸上露出些许恍惚,宁菲亚不由攥拳向后退了些,翻开的书页或成了此时遮掩情绪的最好纱帐。

  

  一切诡谲的光芒散尽。

  

  莉奥诺拉手里抓着几片流动......

(宁菲亚&守密人(莉奥诺拉),cb友情向)

(改编自真实游戏事件(?)

  

  

  宁菲亚·波洛涅斯静静站在黑池边。

  

  她沉默地看着莉奥诺拉,而莉奥诺拉盯着手中微微泛光的银白色液体——流动着,似乎有生命,浓稠的液体汇聚成奇异的斜方六面体状——钥匙亦泛出不凡的银色光彩。

  银芯结晶缓缓飘入前方的黑池,表面相触的一瞬,锁孔被迫分裂,现实与梦境的分界线仿佛出现了豁口,来自精神维度的光芒割裂空间。苍白的脸上露出些许恍惚,宁菲亚不由攥拳向后退了些,翻开的书页或成了此时遮掩情绪的最好纱帐。

  

  一切诡谲的光芒散尽。

  

  莉奥诺拉手里抓着几片流动的固体碎片,却显而易见地流露出失望的神情。她抿唇,带些歉意地看向旁边那位抱着花束和书册的女士。

  “您该休息了。朵尔小姐说过,连续的唤醒会对您的精神造成很大的负担。”以一种飘忽的缓慢语调,宁菲亚合上书本倾身向前,轻轻提醒新上任的守密人,“不必因为此事而感到抱歉……若说歉意,更加惶恐不安的应该是我。宁菲亚过去只是一介普通人,能在此地获得您的庇护,已经不胜感激。希望这副经历了六次‘启灵’的身躯,能够为您提供一些帮助。”

  

  “但是……”

  她打断了眼前人的话语:“该休息了——您今日的课业还未完成,不是么。”

  莉奥诺拉不可置信地盯着宁菲亚的双眸,流露出混杂着“就算转移话题也不要提起这个吧”、“明明你今天的课余作业也没有完成”等情感的奇妙眼神,而波洛涅斯女士貌似无辜地眨眨眼看回去。

  

  守密人——同时也是弥萨格大学的新生,和绝大部分其他的大学生一样,为了微积分、论文、考试和冗长的作业烦恼着——发出了一声有气无力的哀嚎。她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宁菲亚紧跟在其后面。

  

  迈出门的一刹那,宁菲亚不由得转头看了眼后方。

  黑池安静而汹涌。一连串泡沫在平静的水面炸开,仿佛在回应着什么。

  

  ——她关上了厚重的门扉。

  

  

  宁菲亚与新上任的这位守密人,住在同一间宿舍。不知是学校的安排还是那位守密人的决定,她如此想着,但无论如何,有一位不厌恶这蚀骨之“毒”的舍友,应当是……值得“幸福”的。

  

  “那你所认为的幸福,是怎样的呢?”一个晴朗的午后,校园草坪边长椅上铺着缀有睡莲纹路的淡紫色纱巾,莉奥诺拉如是询问。

  一旁安坐着的唤醒体闻言,停下了阅读手中书籍的动作,偏头陷入思考。

  

  海。这是跳入她脑中的第一个名词。

  费弗尔的海、宁静而包容的海、油画一般美丽的海、曾为某位少女举行过一场无人知晓的盛大葬礼的海。

  

  但是,生前在陆地上未曾觅得的幸福,那位少女在海葬中寻得了么?我不知道,她想。苍白皮肤上仍然残留着海水的温度,冰冷如利刃,又温暖似亲人的怀抱。海是鲜活的,海是腐朽的,死亡与生命相交织,平和与愤慨相交缠。那么,海的温度究竟是多少?海的声音又是如何?我也不知道,她想。

  在投身大海之前,她恍惚间听见了父母的安抚和呼唤,这是幸福吗?若说这就是幸福,为何前往海底的路上,每一步都有如撕裂皮肤,割开肺腑,冰冷的海水将心脏四分五裂?

  

  究竟什么,对我来说才是幸福?她向着角蝶鱼询问,鱼儿们一甩尾,几颗水珠溅在她手中花束上。

  而我……真的有追求那样幸福的勇气吗?

  若是得到了幸福……真的不会如同海面的泡沫一样,一群浪花翻过,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大海中吗?

  

  “抱歉。”

  沉默了很久、很久,她最终开口,“……我并不清楚。为什么询问我这个,守密人?”

  “因为我无论如何都很在意你口中的大海,海边的费弗尔……”以及我们初见时,你提到的名为“海葬”的风俗。莉奥诺拉吞下尾句。

  

  “更何况——”

  她看着宁菲亚的眼睛,一字一句:

  “我发自内心地希望,你能在这里找到真正的安宁。”

  

  

  宁菲亚的诺斯指数很低。

  诺斯指数作为判断唤醒体精神状态的指标,越高则代表着精神碎片在银芯中的稳定性越强。反之,如那几位深海界域的唤醒体——不说也罢。而宁菲亚的指数仅次于他们。

  

  但是她——“没有丝毫攻击性倾向”,令人几乎怀疑指数测量的真实性。这是同居……观察了一段时间后,新任守密人对宁菲亚下的判断。

  她更喜欢坐在草坪旁阅读弥大图书馆中借来的古典小说,或是站在钟楼上眺望远方的海。若是忽视胸腔处那融蚀留下的痕迹,抱着一束黑色马蹄莲的她坐在街头任何一间咖啡店中,都不会有丝毫违和感。

  

  “弥萨格大学为我提供了一处避风港,而我也希望能够尽我所能,守护这里的平和。”宁菲亚如此解释道。

  “我还从没有看过海呢,以及海港。”放松地躺在床上,莉奥诺拉露出向往的神色。

  “如有机会,我希望能带您去看看我的家乡费弗尔,那里的海十分美丽。或者普鲁士的大海,比那里的天空更加深邃——要一起去看看吗?”

  

  莉奥诺拉盯着宁菲亚几秒,突然一个挺身跳下床铺,翻出落灰的简易精神同调率探测器——十级——守密人小姐发出了一声短促而惊喜的叫声。

  

  宁菲亚慢了半拍才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趟过稍显寒凉的海水后,海接纳了我。

  但这里又是何时接纳了我?我又是何时,将这里纳入了舒适圈?

  

  那么,我或许……

  她移动视线看向探测仪,背在身后的拳头握紧。

  ……也能以我所有的勇气,试着相信这样的“幸福”不是一晌贪欢,相信这位来自弥萨格的同行者吗?

  

  宁菲亚。她想,做自己的勇士吧。

  命运不应该总是悲剧。

  

  

  莉奥诺拉和宁菲亚又一次站在弥大地底的黑池边。

  守密人从怀中勾出银钥,而唤醒体悄声从背后拿出一枚流光溢彩的碎片。

  

  松开手,宁菲亚目送着那枚深紫的碎片滑入黑池。她依稀能够回忆起浸泡在浓黑海中的感受——温暖的,湿润的,静默的,安宁的,如母亲的子宫,如她未曾得见的迦南地——银芯粉末是海里的星星,波涛是阴郁而忧伤的梦境,光芒乍现,她与游鱼们皆为浮光中滑翔的圣灵。

  圣灵朝圣,母体分娩。她站在命运的道路边沿,海浪拾起她的所有,又温柔地将其推回地面

  

  接着——她被一双手珍重地捧起。

  

  第七次。

  被称作“启灵”的仪式启动。

  

  如今唯一的守密人看向那位唤醒体,像清晨阳光眷顾的第一株黑色马蹄莲。朝露从叶片边缘垂下,花苞自内而外焕发出生机,缓缓复苏、绽放。

  

  睡莲勇敢地追寻它的命运。

  鸟儿向着金色的阳光鸣唱。

  

  贵安。

  苍白的面孔,却是前所未有的明灿。微微笑着,腐朽的鱼骨游出悲剧的牢笼,生命的诗篇在胸腔中如清泉般回响,她将花冠戴在莉奥诺拉头上:

  

  “——宁菲亚·波洛涅斯,期待着之后与您一起的旅行。”

  

  

  

Leviathan

又画了Fifi和Poppy。主要女角色【嫌疑】合集w

又画了Fifi和Poppy。主要女角色【嫌疑】合集w

Utopia.

送葬者的晚鐘

送葬者的晚鐘

高亮:正文是簡體。

亞曆克斯x東彰一。題文無關。

嚴重ooc,並且語言不通,有參考。大概是臥底偽裝x職業殺手,私設如山,也許是意識流。把第一次同人獻給A彰!(。

注意避雷。

by Uto.

一、二、三——

他没数倒计时,舌尖划过上唇,一片濡湿的晶亮在刀光的反射下闪得刺人眼睛。东彰一后退一步,礼貌性地避开高溅的炽热鲜血,结果撞翻了白瓷杯里动荡不安的咖啡。咖啡小姐从有序到无序,破碎的组织和香醇的液体相融合,诡谲的腥甜味交杂。喔,他没想到会搞成这样子。

脸颊上的粘腻向下滑落,滴答滴答落进黑暗里去。东先生本来大可不必自己亲手收拾这堆烂摊子,但大约是可惜咖啡小姐的香消玉殒...

送葬者的晚鐘

高亮:正文是簡體。

亞曆克斯x東彰一。題文無關。

嚴重ooc,並且語言不通,有參考。大概是臥底偽裝x職業殺手,私設如山,也許是意識流。把第一次同人獻給A彰!(。

注意避雷。

by Uto.


一、二、三——

他没数倒计时,舌尖划过上唇,一片濡湿的晶亮在刀光的反射下闪得刺人眼睛。东彰一后退一步,礼貌性地避开高溅的炽热鲜血,结果撞翻了白瓷杯里动荡不安的咖啡。咖啡小姐从有序到无序,破碎的组织和香醇的液体相融合,诡谲的腥甜味交杂。喔,他没想到会搞成这样子。

脸颊上的粘腻向下滑落,滴答滴答落进黑暗里去。东先生本来大可不必自己亲手收拾这堆烂摊子,但大约是可惜咖啡小姐的香消玉殒,也有可能是完成任务后闲极无聊,他蹲下身去捡拾碎片。然后。

房门悄无声息大开,为他留一帘惨白的灯光飘飘洒洒。枪械上弹的细小声音穿越风声直撞进他耳朵里,他面前新生的光芒被男人的身影所杀灭。东彰一动作一滞随后用力握紧刀柄,他屏息着转过头,特工先生的眼睛逆着光像雾中的湖水,嘴角扯开的笑意撕碎夜的温柔。枪口寒光对准他额发下的皮肤,不知不觉间穿透颅骨和大脑——这些当然还没有发生。

空气开始凝固,东彰一懒得运转大脑。他只是在想:当亚历克斯把枪口对准他的时候,特工先生能否想起他们的过往,能否想起卷起晨报里的勃朗宁手枪、和他留下的四十万现金(或者更多更少,他记不清了),能否想起生与死的界限,能否想起他们之间的关系。

亚历克斯当然能。

特工先生墨镜后的眼睛倒映着他,形成扭曲而模糊的色块,边缘交融而渐渐崩溃。事实上,不管从理论还是实际出发,亚历克斯百分之百可以想起这些。他俯下身去开口,语气冰冷得足以碰撞在狭窄房间的墙壁,可他分明是笑着的。

“亚、鹤、子。”

他高挑的眉毛充分说明这句话的威胁意味,东彰一被愤怒冲昏了一半理智,剩下一半浑浑噩噩思索如果要杀他为什么还要提亚鹤子。亚历克斯完全有能力掩盖自己的表情神态,他有什么必要如此作为?要不然就都是假的,管他呢。

东彰一脸色开始发沉,刀尖沾了咖啡划出一圈痕迹。他想起自己口袋里还有一把枪,然而将这把他不擅长使用的武器重燃温度的可能性正无限趋于零。说来讽刺,这把枪还是特工先生硬塞给他的。

他有多长的时间来完成“重新起身把刀架在亚历克斯脖子上”这个动作?更何况全程他还得躲开随时可能撕开空气的子弹。东彰一暗淡脑海里闯进去太阳一样的姑娘,亚鹤子柔软的手仿佛还握在他手心,但此时他手里不过是匕首,冰冷的匕首。特工先生的风衣被风吹起。东彰一在心里暗自开始数早该数了的倒计时:三、二、一——

他就着那个别扭的姿势歪斜却迅速地站起,特工先生看见他眼睛里落满惨白的灯光。枪响的一声陷进皮肉里去,还没到致命程度。亡命之徒死到临头,怎么形容才能描述错误的关系展开?但已经不需要了,他们的故事马上就要结束。

“闭嘴。”

他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刀刃逼近特工脖颈上的动脉,另一只手躲在阴影中握住了枪。

现在他要用一根燃烧的火柴点燃整片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