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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落界

日月之间

摩西x拉美西斯

ooc,最大的ooc是他俩睡了。私设多。情节因为记性不好可能有改动。

相关知识贫乏,宗教、风俗都不了解,可能会有多处误用。


他被留下了。

午后的烈阳照射着他弟弟光裸的上身,像覆了层滚动的蜜。他的弟弟冲他摇头,为难地挥手,继而转身跑走了。

他眯着眼。浩无边际的沙漠在淡青的天空下袅袅地晃动着,像一片金黄的海。他的弟弟晃着明亮的脊,跑着,左右跳跃着,渐渐化为小小的一点。

他静静地站了一会儿,转回身。城门口,巨大的莫神像肃然立在黄沙之上,一如往昔无尽的岁月。

他扬起头,与鹰面神祗的眼睛沉默地对视。


他的弟弟是从尼罗河上漂过来的。

穿过繁...

摩西x拉美西斯

ooc,最大的ooc是他俩睡了。私设多。情节因为记性不好可能有改动。

相关知识贫乏,宗教、风俗都不了解,可能会有多处误用。

 

他被留下了。

午后的烈阳照射着他弟弟光裸的上身,像覆了层滚动的蜜。他的弟弟冲他摇头,为难地挥手,继而转身跑走了。

他眯着眼。浩无边际的沙漠在淡青的天空下袅袅地晃动着,像一片金黄的海。他的弟弟晃着明亮的脊,跑着,左右跳跃着,渐渐化为小小的一点。

他静静地站了一会儿,转回身。城门口,巨大的莫神像肃然立在黄沙之上,一如往昔无尽的岁月。

他扬起头,与鹰面神祗的眼睛沉默地对视。


他的弟弟是从尼罗河上漂过来的。

穿过繁杂的水草,穿过河滩,躺在竹苇编的小篮子里,迢迢地来到他们身边。母亲说,这是尼罗河赐予他们的礼物。

小小的拉美西斯拽着母亲的裙角,仰着头。他的弟弟被母亲抱着,只露了半个圆润的光洁的脑袋,像父亲王冠上的红玛瑙。

拉美西斯一直觉得他的弟弟像那种明亮的宝石,珍贵而漂亮,又脆弱易碎,要小心地镶嵌在最华美的器物上,妥帖地收藏。即使是在他们成年后,并驾着马车,穿过深褐的奴隶、市集、街巷。他颠簸着,左右摇晃,黄金的车轴与他弟弟的马车咯吱咯吱地摩擦,他的弟弟转头,对着他哈哈大笑。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汗味、沙尘味与瓜果与香料的异香在四周浮动。他们疾驰、他们嬉闹,追逐一切,搞砸一切,忘掉一切,向着无尽头的尽头,世界在他们身侧翻涌。

 

他们休憩在神庙之巅,像两只倦怠的幼兽。山脚下被他们搞得一团糟,而他的弟弟只是打了个呵欠,蹭着拉神的脚背舒展地伸着懒腰。

“为什么每次你搞出麻烦,最后倒霉的都是我。”拉美西斯半真半假地抱怨。

“因为你总是顾忌太多,我亲爱的哥哥。”他的弟弟眨着眼,快活地看着他。

他的弟弟长得不像他。他的弟弟眼睛狭长,下颌尖削,看人的时候没有埃及式梭形眼睛所带有的天生的诚恳,相反,倒总像在眼睛里藏了个谜,一个狡黠而灵动的谜。他坐在浅褐色的拉神像旁边,带着金手镯,皮肤像红玉髓覆了层牛乳,眯着眼冲他笑,像尼罗河正午的水光一样耀眼。

“而你呢,我可爱的弟弟,”拉美西斯无奈地大笑,“你总是毫无顾忌。”

他希望他的弟弟能永远这样毫无顾忌,永远。永远像这样看着他,永远这样轻盈而快乐,像尼罗河上不知愁的夜莺。

他从不相信自己做不到。他是下一任的法老,他的姓名将是所有人的尊崇,他的意志将是所有人的律令,他将像他的父亲一样,执起赫卡与万斯之杖,成为太阳之子,成为埃及又一位伟大的君王。

“来,我的弟弟。”他把他弟弟拽起来,继而手覆在他弟弟潮热的腰上。他们站在神庙高大的立柱之间,肩并着肩,向山下眺望。

整个埃及从他们脚下开始绵延,高矮的巨石、神迹、沙漠,广袤的黄金般的土地在日光下滚烫地蒸腾,翻涌着漫向紫蓝色的天边。

“我将是昼与夜之星,而你,我的弟弟,我愿与你共享所有日与月的荣光。”


起初拉美西斯没把他弟弟的告别当回事。

他觉得到了年纪的男孩都会有这么一遭,毕竟幼鹰总会想用天空试它的羽翼,即使是他漂亮而无忧无虑的弟弟。

而经历这些可爱的小打小闹之后,他们终将享有拉神的光辉般荣耀的金色时光。他已为弟弟带上了青金石戒指,他终生的伟业都将由他弟弟亲手建筑。

 

可是之后,他发现他错了。

他站在他的黄金双轮马车上,低下头,俯视他弟弟那双尖锐的深褐色眼睛。他发现他看不透他。那个谜,他猜不透。有什么灰暗而模糊的东西蒙在他弟弟的眼睛里,他看不见那个他所熟悉的轻盈的少年了。

他的弟弟变了。在他触及不到的地方,他的弟弟不快乐了。

他忽视了心里细砂般的不安,右手松开缰绳,食指点左胸,向他的弟弟伸出去。他将收获一枚同样点了心口而后伸出的食指,继而是一个热烈的拥抱。那是他们之间表示和解的暗号,彼此原谅,既往不咎。

可他的弟弟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嘴唇颤抖,眼里汹涌着,像涝时浑浊的尼罗河。

之后他的弟弟垂下头,绕过他,向王城门口走去。他的弟弟在金黄色的沙地上投出一个小小的黑色影子。那影子晃着,随着风与沙颤动,颠簸,像一丛旅人的微弱的火,近却又不可及,似乎随时也终将要消失在远处。

他蓦地慌了。似乎有什么不太对。

——他的弟弟在想什么呢?他的保证还不够吗?

 “嗨!回来!我将是法老,我能赦免你的一切!”

——他的弟弟为什么还没停下呢?他的弟弟还要什么呢?

“你将是我的建筑官!你会有一生享不尽的黄金和宝石!”

——他的弟弟怎么还在走?他的弟弟要去哪?

“弟弟!回来!”

——他的弟弟……

 

他茫然地驾着马车,碾着他弟弟的影子,亦步亦趋。车轮轧进沙子里,哗哗地响。

他仿佛听见同样的声音响在他灵魂深处,哗,哗——有什么东西正在缄默地崩裂,流泻,像一地金黄色的流沙。

 

——我还能用什么留住你呢?

 

到了王城门口,他已许诺光了他已有的和将有的一切。

他汗流浃背,褪下仅剩的一层苍白的骄傲,嗫嚅,“别走,求你……”

可他的弟弟说,再见了,哥哥。


直到召见那群希伯来人,拉美西斯才察觉,他已太久没想起过他的弟弟了。

担起五神之名不是件易事。修神庙、镇(江锅盖面要)压(着吃)奴隶、征伐、对付一年一度的涝灾、镇(江锅盖面要)压(着吃)、镇(江锅盖面要)压(着吃)……

他游走在他父亲的神庙里。他父亲的眼睛隐在昏暗的高处,侧视着,涂料透着种新鲜的白。他仰起头,和他的父亲对视。他们拥有一样的梭形眼廓,一样的身形,裹着一样的王冠,执着一样的赫卡与万斯之杖。

他幼时曾蜷在他母亲膝边,他母亲哼着歌,给他的头发抹着皂角,笑着说他不像他父亲。彼时的拉美西斯很不服气,心里却颇为懊丧地认同。

直到有一天,他站在王宫中央,远处褐色的奴隶在沙地上斑驳地蔓延。他看着他们匍匐、晃动,与嘶吼、鞭、喘(气呼)息、呻(啥)吟混杂成褐色的雾。他能从中嗅出恐惧,浓烈的腐臭的恐惧,裹着尸与血,在万千副嶙峋的身躯上喑哑地盘旋。

他静静注视着。

他正看到他的伟业从这片浩瀚的雾霭中缓缓升腾。

 

他蓦然发现,他早已与父亲越来越像了。

 

有时他甚至觉得他们身体里栖居着同样的灵魂,法老的灵魂。它无数次生、无数次死、无数次穿越广袤的埃及大地、无数次回归奥西里斯又无数次归来,它侵吞掉一副副身体里背离于法老的一切,只留下权力的冠与枷,与永恒。

涂料新鲜的苍白的永恒。

像他父亲一样。


那是个瘦削的男人。头发卷曲,眼窝深陷,一身希伯来式粗麻长袍。他拄着杖,静静地立着,怆然得模糊而莫名。

拉美西斯第一眼甚至没认出那是他的弟弟,摩西。

他瞠目,继而大笑。他的身体带着他奔下王座,穿过高大的纸莎草式立柱,穿过各色臣民,穿过呆立的垂着红绸的舞女,穿过他们相隔的无数个黯淡的日子。

他听见圣甲虫嗡嗡地扇动着翅膀,在逡巡的日与月之间,它曼妙的外壳粼粼地闪烁,像他弟弟眼里的光。

“弟弟,是你吗,弟弟?”

 

那一刻,他又闻到了阳光中沙尘与瓜果与香料的异香。


“弟弟!瞧瞧你!把自己弄成了什么样子……”

拉美西斯的抱怨一刻没停。他们走向后殿,他在前面,他的弟弟在后面跟着,一路掠过海枣树投下的深深浅浅的影。

“……呵!一个希伯来人!”

拉美西斯回头,摩西正半掩在阴影里,像任何一个受气的乖弟弟一样,微微颔首,神情复杂而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拉美西斯终于笑了。先是忍俊不禁,继而止不住地大笑。他觉得自己轻飘飘的,他们都轻飘飘的,摇摇晃晃,从海枣树叶的间隙里钻出去,飘在日光下的天空里。

“哦,陛下,我……”

“嗯?什么?”

“……哥哥。”

“这就对了,我的弟弟。”拉美西斯快活地上手扒拉,“瞧瞧你这副行头,这都是什么……你从哪弄到这些的……”

摩西攥住他的手,抿着唇,紧紧盯着他。

拉美西斯被盯得一愣,他弟弟的眼睛闪烁着,像是裹着什么激烈的东西,混乱地跳跃着,明明灭灭。可他看不懂。他再一次看不懂他的弟弟了。

继而他又笑了,带着几分释然,拨弄起他弟弟奇怪的袍子,“不管这些了,弟弟。”

他嘟囔。“回来就好。”

 

他的弟弟堵上了他剩余的话。

拉美西斯被撞在神像上。粗粝的砂石磨磋着他赤裸的后背。他蓦地被他弟弟闯进来,舌头在他嘴里,牙齿撞他的唇。他被舔,含,吮,甚至嚼,囫囵而湿热,他被他弟弟肆虐。他茫然地瞪视着。他的弟弟反咬他一口,疼得他一颤。他似是终于醒了,他弟弟的鼻翼正来回摩挲,鼻息喷在脸上,微凉,硬,带着点湿气,嘴里一丝一丝地疼,他弟弟的唇抵着他,舌尖勾着,顺着伤口滑。他闻到了血味,被他弟弟挑破的血味,又被他弟弟细细地舐去。他弟弟的眼睛在咫尺的地方,幽而潮,像一点微弱的火,像一个谜。

摩西在他嘴里吞咽,含混地叫:“哥哥……”

 

他吮着他弟弟带着青金石戒指的手指。他的弟弟长大了,带着一个成熟男人的分量,沉甸甸地压进他身体。他弟弟弄得他浑身燥热,又疼,像把火插在身体里烧。他惊喘,瞪着眼,翕张着腿,又被打开破进深处。于是他咬他弟弟,咬他紧绷的黏腻的皮肤,舔他的血珠,咸的,热的。他弟弟跟他求饶,在他身体里湿漉漉地颤。拉美西斯咬紧牙,闭着眼笑。他吞进他弟弟的血。他又在疼。他才发现他这么恨他的弟弟。

他被他弟弟反复浸透,他弟弟的汗,味道,血,挂丝的液体,他弟弟的手指,唇,舌,皮肤,下(课健)体。

他弟弟泄进他的那一刻,一切模糊的含混的旧日时光乍然清晰。

他们早该这样。

 

夜风裹着蓝睡莲与河水的腻香。他们粘稠地摩擦着,肢体紧紧绞缠。他在流血,他弟弟也是。他们时不时地互相舔舐,嗅着喘(气呼)息的潮热的肉(食健)体,吮对方的伤口。

拉美西斯尝到了他弟弟胸口的腥气,他的或者他的。像是正从他们身体里流出来,源源不断。

“您的身体像尼罗河畔的土地一样丰沃,我亲爱的陛下。”摩西说。

“而你,我可爱的弟弟,”拉美西斯嘟哝,埋着头,“你粗鲁得像一个奴隶。”

摩西沉默良久,说,“都一样的,陛下……我们都一样的。”

 

拉美西斯将睡未睡时,抱着摩西问:“你不会再离开了,对吧,弟弟?”

他的弟弟静静地看着他。

 

拉美西斯永远不会承认他有多爱他弟弟当时的眼睛。那么远又那么近,像神投下的一注光,像漾满星辉与月光的温柔的迢迢红海。

他似乎听见他弟弟叹息。

“我将永远爱你,我的哥哥……在日与月的间隙。”


“可他们是奴隶啊,”拉美西斯快活地眨着眼睛,自他登上王位,他已很久没有听过这么荒唐的笑话了。“你要带他们去哪?”

“神许之地,”摩西说,“希伯来的神找到我,我将领我的子民前往迦南。”

“谁的神?找谁?去哪?”拉美西斯大笑,“不,别开玩笑了,我的弟弟。”

“我的神。”摩西说。“我的神找到我,让我赋子民以自由。”

他松开手中的木杖,枯木纹丝不动,在王宫中央兀自立着。“我的神无处不在,我的神就在这里。”

“好吧,好吧……”拉美西斯笑着叹气,“如果我不同意呢?”

拉美西斯点了点那根木杖。“哦,来吧,我的弟弟。看看你能对我们的埃及做什么……除了耍这种小把戏。”

“我的神将降下他的惩戒。” 摩西向前迈了一步,仰起头,直视他。“拉美西斯,你将自食其果。”

 

拉美西斯看着他弟弟的眼睛,沉默了。

那是一双希伯来人的眼睛,盯着他,狭长,幽深,所有情绪掩在褐色的迷雾之后,隐隐含着光,吞没一切的光。

某一瞬他仿佛不认识摩西一般,陌生地扫视着他弟弟。

希伯来人的衣服,希伯来人的轮廓,希伯来人的头发。

希伯来人。

他忽然生出一身冷汗。

他意识到他的弟弟是认真的。

 

“你的归来就是为了使你的子民自由?”

摩西默然。

 

拉美西斯刹那间有些恍惚。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王城门口的正午,汗水淋漓,一无所有。

他从来不知道摩西在想什么。

 

他们相遇以来的一切变为一场苍白的倒置,虚悬在半空——一场以交融为名决裂,一个抹灭过去的未来,一段真实与幻觉的罅隙。

“……那么,如果我不同意呢?”

“如果你不同意,”摩西重复,“我的神将降下十灾。让水变成血,让蛙、虱成灾,让疾病泛滥,让你的人民生疮,让天降冰火,让蝇、蝗肆虐,让黑暗蔓延,让整个埃及失去它的长子。”

拉美西斯沉默良久,缓缓开口。“那就来吧,我的弟弟。”

他嗓子沙哑,一字一顿,“看看你能对我们的埃及做什么。”


拉美西斯阖上了他长子的眼睛。他的长子有光洁饱满的额头,像拉神祝福过的红宝石。他曾跑着,闹着,穿过市集、街巷,梭形的眼睛笑着,红玉髓似的皮肤在阳光下发亮。他是拉美西斯心里那只不知愁的夜莺,他守着他,护着他,给他无尽的金色日子,等他长大。

可他等不到了。

他希望圣甲虫能带他长子的灵魂去一个新的地方。

一个有光的地方。

 

埃及陷于一片混沌。唯一的光是火,流火,不尽的流火,裹着冰凌,堕进水中,堕进大地,激起鲜红的河水、泥土、血肉……血光,触目皆是血光,流淌着,漫无边际地吞噬,天上,地上,他的埃及在灼烧,在颤栗,他的祖先,他的子民,混着哭号与嘶哑得无声的哭号。

 

二十一天。他的埃及遍体鳞伤。粘稠的灾难流出大地的裂口。他的埃及匍匐着抽泣。

二十一天。

 

“我曾称你为弟弟。”

“如果可以,我……”

“带着你的人,滚!”


他在红海滨追上了逃亡的希伯来人。

他身后是整个埃及的怒火。他们咆哮着,握着兵戈的手在颤抖。他们期待一场屠戮,以血与火偿还埃及的伤口。

他们几乎成功了。埃及人的马车冲下山谷,如一把出鞘的利刃,铺陈的棕色的人群惊惶地奔逃。石滩露出光秃的半圆的一片,又被逼近的埃及人渐渐覆盖。

拉美西斯喘(气呼)息着,手中的长矛铮铮鸣响。他闻到了恐惧的味道。

 

直到摩西分开了红海。

 

海水拔地而起,上接天际,遮天蔽日。埃及人刚摆脱的昏晦重新降临,以一种空前绝后的奇景。

——水幕中,鱼群在游,海草招摇,鲸甩着它的尾巴,一切在半透明的蔚蓝色中流动——他们甚至能听到水声,哗,哗——像一个梦,断裂的嘶声的梦。在不可及的彼端,埃及人的梦。

 

拉美西斯静静地看着。

希伯来人的火光点点地亮起。微弱的,跳动的,飘飘摇摇,在他们中间流淌着,最终汇成皎皎的一路,像一条晃动的星河,蔓延进水幕深处。

那么近,又那么远。

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海水闭合。他立在埃及,摩西立在对面,他和摩西对视,相隔红海。

 

最终摩西转开头。

拉美西斯看见他说,再见了,哥哥。


他眯着眼。浩无边际的红海在日光下缓缓地晃动着,像一片蔚蓝的干涸的沙漠。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没有。唯有天,地,与红海,在时空中永恒,一如无尽的往昔与未来。

 

只有他知道,他被留下了。

他的神,他的祖先,他的国,他的子民。

他。

 

“摩——西——!摩——西——!”


姓沈的猫

这张图好多尝试…唔。边学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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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沈的猫

☆空条承太郎☆东方仗助

么得手办自己画一个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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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哒打贼

#JOJO# #灵能百分百# 画了JOJO和灵能的大乱炖同人十图,最初只是想画画露伴老师和灵幻老师一起探索怪谈什么的最后完全画歪了啊哈哈!变成了奇怪的角色乱炖合集!

1-3P岸边露伴和灵幻新隆 4-5P龙舌兰和小酒窝 6-7P辉气和波波和仗助

8-9P茸茸和MOB  10P鬼瓦和仗助

其实还有很多想画的哈哈欢迎补充脑洞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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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沈的猫
☆ (都好难画 ———————...


(都好难画

————————

已经知道姿势画错了orz(实在太外行了我 羞愧)

图层画的时候没有分开琴和弓已经改不了了quqqq所以就  就无视姿势的问题吧!(←ntm



(都好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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