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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星姑娘

NXX版《向往的生活》第二期

✎又名《爸爸去哪儿》

✎和印集团自制特别亲子节目

✎NXX全员上线|带娃

✎可可爱爱沙雕向


吼吼!好久不见哇!


『』可可爱爱小初代版弹幕+花字

【】Q&A环节


『这里是由和印集团冠名播出的夏季特制节目《向往的生活》。和印出品,必属精品!』


第二天,太阳刚划破天际线,晨光熹微,万物初醒,天空上还能看见闪着光的星星,可左然却早早就起床了,现在正在厨房准备早饭。

厨房里,他熟练的将小葱剁碎,把它们放入一早就熬好了的鸡肉粥里,又给每个人煎了一个蛋。他用木勺搅拌米粥,闻着飘逸的香味,心满意足。

万事俱备,就等着大家伙醒来。


“早啊左然”“左然叔叔早安”...

✎又名《爸爸去哪儿》

✎和印集团自制特别亲子节目

✎NXX全员上线|带娃

✎可可爱爱沙雕向


吼吼!好久不见哇!


『』可可爱爱小初代版弹幕+花字

【】Q&A环节


『这里是由和印集团冠名播出的夏季特制节目《向往的生活》。和印出品,必属精品!』


第二天,太阳刚划破天际线,晨光熹微,万物初醒,天空上还能看见闪着光的星星,可左然却早早就起床了,现在正在厨房准备早饭。

厨房里,他熟练的将小葱剁碎,把它们放入一早就熬好了的鸡肉粥里,又给每个人煎了一个蛋。他用木勺搅拌米粥,闻着飘逸的香味,心满意足。

万事俱备,就等着大家伙醒来。


“早啊左然”“左然叔叔早安”

左然透过厨房的小木窗看见了夏氏父子身穿运动服走出来,“早,你们要去晨跑吗?”

“对!”夏轲超有精神的。

“这里的环境不错,空气很清新,就想带着轲轲去跑跑”夏彦蹲在门前吃力的把运动鞋穿上。

“而且我昨天跑步都输给陆景和了,必须加紧锻炼争取下次赢过陆景和,否则回去我估计得被上头体罚”他边说边热身。

左然听见这么一说没忍住轻笑,“那行,你们一路小心”

“知道了!拜拜!”夏彦热身完毕,蹦蹦跳跳的跑出去了。

“拜拜左然叔叔!”

“早点回来吃早餐啊!”左然忽然老父亲上身。

“知道了!”

『夏氏父子还真是活力满满!』


夏彦出门后,左然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坐在凉棚下喝着咖啡,逗着狗,读着自己带来的小说。

微风徐徐,阳光明媚,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美好与安静,像幅绝美的画作。


“你怎么起这么早?”左然抬头间就看见莫弈拖着睡意惺忪的样子,没啥朝气的去到厨房,给自己沏了杯茶,坐到左然身边。

“我平时都起得这么早”

左然知道莫弈不是早起的人,常常为了他把原本早上就能搞定的组织内部会议都推到了下午。所以听见这句话时,向来理智与冷静的左大律师一时管不住自己,失控了。

“你骗我!”左然把珍爱的书籍放在一边就对着身旁的莫弈嗷嗷叫。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莫弈极其从容的喝着茶问着他。

“你说你九点才起床!现在才六点!六点!”左然气冲冲的把手表怼在莫弈的脸前。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当爹了许多的生活习惯都会被改变,难道不是吗?”莫弈握着茶杯悠悠开口。

“....也是”左然冷静下来,确实觉得莫弈说得有道理。他不跟莫弈吵了,拿起书本继续阅读。


忽然莫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个炼乳罐,把将近半罐的炼乳都倒了进去,再一次让左大律师瞪大了双眼。

“倒那么多糖,不怕得糖尿病啊?”

“心情不好,吃点甜的怎么了?”

“这不是只对小女生有效吗?”

“你没学过生物吗?”

“......”左然不想搭理他了,继续看书。


过了半小时

“你为什么心情不好啊?”

“早起让我心情不好”

“没人逼着你早起,你可以现在回去睡”

“......”莫弈也不想搭理他了,开始逗起了狗狗。


“叔叔们早安”“爸爸,莫叔叔早安”

陆思岭和左柠是一起出来的,他们坐在莫弈和左然附近,与尚未拥有名字的狗狗玩耍,两人一狗,玩的不亦乐乎。

老父亲左然看见这个画面,心里很不是滋味。

莫弈看出来了。

“说好的打不过就加入呢?又想退出了?”

“如果今天是莫莉和夏轲在那儿玩,你是什么感受?”左然像被喂了柠檬一样,酸溜溜的。

“请原谅我无法感同身受,因为我不会让他们有独处的机会”

“不过你闺女看起来还是挺喜欢和陆思岭在一块的啊,不考虑考虑?我觉得他们挺般配的”

“你是不是想让莫氏心理健康研究中心破产?”

“....我去把陆景和叫醒”说完他就带着陆思岭离开了。


陆思岭被莫弈带走后,左柠也没了玩耍的兴致,跑到了爸爸怀里,和左然一起看风景。

“爸爸,莫莉妹妹怎么还没起床”

“莫莉才三岁,你就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好吧....”左柠难得有些失落的撇撇嘴。

“你一两岁大的时候也很爱睡觉”左然自然是察觉到了小姑娘的低落,开始转移话题。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你以前都是醒了就哭,哭了就睡,你妈都被你搞得很无奈”左然放轻了声调,温温柔柔的跟左柠说她小时候的事迹。


“思岭,去把你爹叫起来吧”

莫弈把陆思岭撇在房门口就去叫莫莉了,让陆思岭自己去叫陆景和起床。

可怜的陆思岭小朋友,小小年纪就承担了太多这个年纪不该承担的责任。


陆景和和莫莉相继起床后,夏彦父子也晨跑结束回来了。左然见人齐了,就回到厨房给每人盛了碗粥。

一家人围在饭桌前,津津有味的吃着早饭。


“说一下今天的安排吧”莫弈吃饱后,示意陆景和告诉大家今天的行程安排。

“好的!接下来就由我这位英俊潇洒,仪表堂堂,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美男子陆景和来给大家说说我们今天的行程安排,在场的大朋友小朋友年轻人老人家都听好了哦!”

“陆叔叔不要废话了,快点的吧”你的“儿媳妇”,左怼怼已上线。

“谢谢左柠代表我们发言”一旁的夏彦也开启了补刀模式。

『可怜的小陆总』

“.....一会儿呢我们分为两组我和夏彦先去看看我们要种的地,再划船去把树苗运过来,其余人呢就留在家,左然和莫弈负责照看孩子”

“爸爸我想去划船”陆思岭两眼发光的看着陆景和。

“我也想去!”夏轲也看向了陆景和。

四只小眼睛写满了想要与期待。

“那就男孩子们一起去,女孩子们留在家呗”


“哦对了,不是要给狗狗取名字吗?”左然看着狗狗欢快的在院子里奔跑想起了这件事。

“你们觉得应该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好?”陆景和把狗唤过来,轻轻的给它梳毛。


『接下来请欣赏取名鬼才们的表演』

夏轲:娜塔莎!

陆景和:哟夏轲你还挺洋气

陆思岭:我觉得旺财比较好听

陆景和:...儿子,你这名字挺接地气的哈..

莫弈:我觉得叫魏思明不错

左然:魏思明是谁?

莫弈:一个PUA导师

『莫医生这波内涵666』

左柠:可以叫他小叉,牛叉叉的叉

莫弈:我觉得挺好

夏彦:我也觉得

陆景和:儿媳妇就是棒!

左然:(瞪着陆景和)你闭嘴


『但事情好像逐渐开始走偏风了』

莫莉:莫雨!!!!

莫弈听见后立即捂上莫莉的小嘴,尴尬的对一脸疑惑的众人笑道,“没事,你们继续,别理她”

可小孩不想放弃,努力的扒开他爹捂着嘴的手,大声对众人喊道,“莫雨!!!!”

陆景和:莫雨是谁?

夏彦:....是莫弈吧

左然:这么一听好像是....

陆景和:莫弈,真没想到,原来你在你闺女心目中是这么一个样子啊

莫弈:.......(怨气很重)

陆思岭:姐姐!姐姐!姐姐!

左然:思岭,如果我没记错,你爸好像管你妈叫姐姐吧...?

陆景和:你们俩都闭嘴吧

夏轲:华生!

又一小孩成功被捂嘴了。

夏轲:花生也可以!

夏彦:花生是我们家鸟的名字!


『事情逐渐迈向了不可控的地步』


“行了行了,别再取那些奇奇怪怪的名字了”要不是陆景和即时叫停,估计他们还能叫出更多离谱的名字。

“这样吧,我们就用左柠的小叉怎么样?”

“可以!”媳妇的都要第一时间支持——陆思岭。

“虽然我觉得花生很好,但小叉也不错”夏轲附议。

“好!”莫莉也同意。

“你们三个老人同意吗?”陆景和看着不作声的三个人。

“就算你们想反对也没用,我说了算”

左莫夏:“......”

“从今以后你就叫小叉了哦”左柠走过去小叉身边抚摸它,“小叉?”

“汪!”小叉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新名字,高高兴兴的摇着小尾巴打转。、


“我们出门了哦”夏彦带着自家儿子和陆景和父子出了门。

两对父子一前一后走在乡间的泥巴路上,走在希望的田野上。

“夏彦”忽然陆景和叫住了夏彦。

“嗯?”

“你想吃烤鸡吗?”

“什..什么?”夏彦惊得停下转头看着陆景和。

“烤鸡啊,烤 鸡”

夏彦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我说夏大侦探,你不会连烤鸡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你哪儿来的鸡?”


“那儿!”陆景和指了指当地居民家的鸡舍,上面挂了一个招牌,写着‘售卖活鸡 80元/只’。

“别闹,走了”夏彦拉着陆景和继续走。

“走了老爹,我们去划船了!”陆思岭也和夏彦一起拉着陆景和。

可那人像是被地上吸住了一样,根本拉不动。

“夏彦哥哥~”一代撒娇精陆景和已上线,“人家想吃烤鸡嘛~”

“你....你”夏彦忍住了想骂脏话的冲动,“你好好说话!”

“夏彦,我们买只鸡吧,你看怎么样?钱我来付”陆景和的紫眸眨呀眨。

“你眼睛抽筋啊?”夏彦说完就硬拖着陆景和还有两个娃继续走了。

“哎呀夏彦,就买一只嘛,一只!我求你了~”


大概是陆景和的声音太大,成功引起了里边的居民的注意,一个大妈从屋里走了出来叫住了陆景和。

“帅哥,想要买鸡吗?”

“对对对!阿姨我要买鸡!”陆景和看见大妈后两眼发光,用尽全身力气甩掉了夏彦跑到大妈屋前。

“看你这么帅,阿姨给你打折吧,60块钱一只,怎么样?”

“阿姨对不起,我们现在没钱,等以后有钱再跟你买吧”紧追上来的夏彦一口拒绝掉了。

“没钱?哎呀没事,阿姨先给你鸡,等你们以后有钱了再来还钱就行了”大妈说着就进了鸡舍抓出一只肥硕的鸡出来,用绳子绑上了它的脚。

“你们是从市里来录节目的吧?”

“对”

“一个个长得那么帅,大明星?”

“不是我是个侦探,我叫夏彦”

“哦哦哦,那这位帅哥,你呢?”大妈看向陆景和。

“我是和印集团执行总裁陆景和”

“和印?你是和印的?你怎么不早说啊!这只鸡阿姨送你了!”大妈豪气的把鸡递到陆景和面前。

“和印...怎么了嘛?”夏彦一脸好奇地问。

“好几年前咱们村经济发展特别差,根本没收入,多亏了和印来到这儿协助发展,我们才能够有过上好点的生活”

“噢....原来如此,陆景和,你还是这里的大恩人啊?”

“那当然!”陆景和一脸骄傲的看着夏彦。

“来,两位帅哥,快把鸡拿上”大妈把鸡递到了陆景和手里。

“谢谢阿姨”四个人几乎异口同声。

“不用客气啊,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帮忙”

“好嘞,谢谢阿姨”陆景和向阿姨挥挥手,心满意足的拎着鸡上路。


经过一番折腾,四个人总算到了导演组提前安排好的地。

一号和二号地是已经清理好了,可以直接把树苗运过来种。三号和四号地就没那么好了,长满了矮矮的灌木和茅草。而五号地,简直就是魔鬼,茅草都快高过一个成年人了。

“我们先种一号和二号地吧”

“行”


勘察结束,四个人一只鸡回到了家。

当左然和莫弈看见陆景和带回来的活鸡时,心如死水,都做好了买车票回家的打算。特别是NXX的管饭人左然。

莫弈:这鸡是.....?

陆景和:街坊邻居送的!

莫弈一脸写着‘我不相信’。

夏彦:就是陆景和看见有人卖活鸡就吵着说想吃烤鸡,人家大妈看见他还给他打折。

左然:你怎么不拦着他呢?

夏彦:我是拦着了,可是呢大妈听见他是和印的人就执意要把鸡送给他。

莫弈:和印怎么了?

夏彦:说是和印带动了这里的经济发展,是他们的恩人。

左然:陆景和你说你怎么能碰上那么多好人呢?

陆景和:天生善良~羡慕吗?

左然:行了,这鸡先放这儿吧,你们去搬树苗吧。

陆景和:好嘞,不过我回来的时候要看见这鸡还在,你千万别拿去还人!

左然:知道了知道了,去吧!


【左律师/莫医生看见陆景和抱只鸡回来的时候内心是什么感受?】

左然:唉...又想把和印告破产了

莫弈:我想退出录制了

【‘把和印告破产’都快变成左律师的口头禅了】

左然:他要是能少惹点事就好了....

莫弈:左然不该告和印,和印是无辜的,他应该告陆景和个人。

【左律师处理过活鸡吗?】

左然:当然...没有。未名市哪儿有卖活鸡?你见过未名市哪个超市卖活鸡?

【左律师可以让小陆总自己处理啊】

左然:唉...

『生活不易,左律叹气』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与左然完全相反,此时的陆景和正高兴的划着船,哼着小曲,悠闲自在。

“陆景和!划快点!”船尾的夏彦看着随波漂流的船,极其无奈。

他们的目的地是对岸码头,不过现在看来,他们离目的地越来越远,都快飘到海口去了。

“爸爸我们要飘去另外一个城市了啦!你用力点划!”陆思岭眼看越飘越远也跟着急了,已经把手放入河里试图用手划船。

他还想回家见妈妈的。

“哦哦!”陆景和见状加快了力度,逆流而上,终于让船只抵达了目的地。


夏彦把船只拴在码头边,下去搬树苗。

“拿几棵啊陆景和?十棵够不够?”

“OK”

十棵小树苗顺利的被运上船送到了1号地。


陆景和拿上了几把铁撬,“陆思岭,夏轲走了!种树去了”

“爸爸我也想去种树”左柠看见几个男孩子们要去种树,也跑到了厨房征询左然的同意。

“去吧,不过要注意安全”

“好的!”说完左柠就往加入了陆景和一行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前往一号地。

“莫莉,咱们也去看看吧”莫弈抱着莫莉也跟着去了。

整个家瞬间没人了,只剩下左然...和一只鸡。


“莫弈你说这鸡应该怎么处置”一行人出门15分钟后,左然拿着一把尖利的刀从厨房走到凉棚。

???人呢?

大概是听见了自己的鸡生大事,那只鸡撇头看着左然,等待命运的宣判。

四目相对,确认过眼神,是左然干不过的鸡。

他叹了口气,拿了把椅子坐在鸡的对面,与它做思想斗争。


『左然:你说我该不该杀你?』

『鸡:我觉得你可以让我融入这个大家庭』

『左然:哦?怎么融入?』

『鸡:那边有鸡舍,把我放进去』

『左然:可这样就体现不了你的价值了』

『鸡:等我再肥点,你再杀了我也行』

『左然:可你已经够肥了』

『鸡:.......』


以致于大家伙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人一鸡相视的诡异画面。

“我爸这是怎么了....疯了?”左柠疑惑的小脸都皱成一团了。

“喂左然!”陆景和拍了拍左然的肩膀,“你干嘛呢?”

“没什么,就是在考虑要不要杀它”

“当然要了!它可是我钦点要拿来做烤鸡的鸡!”每回陆景和发言.....

“明明就是阿姨随便抓的”一定有个人在后面拆台。

“总而言之,这鸡来都来了,今天必须吃了它!”

“做烤鸡是没问题...问题是杀鸡.....”

“我相信你一定行的,你可是万能左然,加油!我去给你劈柴了”陆景和说完以飞速逃跑,生怕左然抓着他让他帮他杀鸡。

“我也觉得你可以的,我去把孩子们带进屋里,等你杀完了再带他们出来,免得他们产生心理阴影”莫弈说完也溜走了。

『请把师生组逃跑第一名打在公屏上』

“我....”

“你没得跑,过来,帮我”左然一把把夏彦拉回来,不给他任何逃跑的机会。


最后在鸡的鸣叫声与俩人接连不断的喊叫声中,这只鸡为了NXX向往的生活光荣牺牲了。

左然把鸡带回厨房清理,再腌制,烘烤。

烤鸡处理好了后,左然又快速的炒了几个菜,蒸米饭。


“开饭了!”左然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

“爸爸,刚刚你和左然叔叔为什么一直在外面叫?”夏轲一脸单纯的问。

“额....”

“刚刚有一只老鼠,超大只的老鼠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你爸和你左叔吓坏了”陆景和抢先一步发话。

左夏:.......

“爸爸那只鸡呢?”左柠又一脸单纯的问。

“它....”左然下意识的看向被摆在C位的烤鸡,沉默不语。

左柠随着左然的视线看过去,像是理解了什么,也跟着默不作声。

“它去哪里了?”陆思岭一边吃着烤鸡一边问。

“它去和自己的列祖列宗团聚了”莫弈替左然回答了这个问题。


今晚的晚饭,异常的沉默,大家都心有灵犀般安静的埋头吃饭......


#为为了NXX向往的生活牺牲的鸡默哀#

#取名鬼才名场面#

#新成员小叉上线了#

#陆景和对夏彦撒娇#

#美好的一天从左莫互怼开始#


TBC.




殊殊今天画画了吗
明天就是左然的生日惹! 左大律...

明天就是左然的生日惹!

左大律师生日快乐呀

明天就是左然的生日惹!

左大律师生日快乐呀

Atlantis_镱凌
#大——狐——狸—— #思酿官...

#大——狐——狸——

#思酿官图描改


记得官博下面有评论说莫医生在古代就那种祸国殃民的妖妃,

这可不就一只大福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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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旧叙
左律的眼罩大爆笑了www摸一下

左律的眼罩大爆笑了www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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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楽研
我说这个月不画了我自己都不信

我说这个月不画了我自己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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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难爆炸
“告诉我,你为什么哭泣?”

“告诉我,你为什么哭泣?”

“告诉我,你为什么哭泣?”

辞-

同一个爹咪同一个待遇?!(doge)

同一个爹咪同一个待遇?!(doge)

春风不识

【陆景和x你】谢你此生路过

字数8000+


谢你的无意路过,谢你曾照亮我的平庸,谢你不动声色赠我能面对忐忑的勇气。你不必记得我,是我甘愿俯身谢你。


01


我收到未名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爸很高兴。


我看见他手里拎了个超市的购物袋进门,把一首抒情老歌唱得热情洋溢慷慨激昂,自诩金色男高音还超自信跑调。他一见我就笑了,面部肌肉调动起眼尾深深的皱纹,但那笑意仿佛令其间重现了一段旧日的青春,光鲜亮丽,无限快乐。


还没等我开口喊他,我爸就拍了下我的肩膀接着唱歌,他在客厅的沙发坐下,从购物袋里拿出一瓶无糖可乐拧开。冰镇碳酸饮料在夏日37℃的高温下畅快地冒出气泡。


我不明所以,...

字数8000+


谢你的无意路过,谢你曾照亮我的平庸,谢你不动声色赠我能面对忐忑的勇气。你不必记得我,是我甘愿俯身谢你。






01


我收到未名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爸很高兴。


我看见他手里拎了个超市的购物袋进门,把一首抒情老歌唱得热情洋溢慷慨激昂,自诩金色男高音还超自信跑调。他一见我就笑了,面部肌肉调动起眼尾深深的皱纹,但那笑意仿佛令其间重现了一段旧日的青春,光鲜亮丽,无限快乐。



还没等我开口喊他,我爸就拍了下我的肩膀接着唱歌,他在客厅的沙发坐下,从购物袋里拿出一瓶无糖可乐拧开。冰镇碳酸饮料在夏日37℃的高温下畅快地冒出气泡。



我不明所以,甚至觉得这画面太超现实了,于是说:“我以为你是买给我的。”我爸几乎从不喝饮料,更何况是这种看上去就不怎么健康的汽水。


我以为他高兴就该喝酒,然后醉醺醺地吹一通牛逼,说自己年轻的时候是老家村头第一美男子,又说以后退休要给我当司机,帮我开奔驰宝马兰博基尼。



我爸喝了一口可乐,理所当然道:“我培养出了你这个高材生,这是我奖励高材生她爹的。”然后他才高傲地从袋子里又拿出一瓶小小的乳酸菌推给我,“这个才是给高材生的。”



我拿起那瓶酸奶,在手心里掂了掂,好轻。


他又兴致勃勃地去拿我搁在桌子上的录取通知书,一张更轻的薄纸被他郑重端置在掌心,几十个简单的汉字被他用一种得意的目光颠来倒去地拆分阅读。他鼻梁上的眼镜很能唬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爸是某历史学家,此刻正苦心孤诣地翻译一段难解的古籍文字。



他乐呵呵,清了清嗓子还要大声诵读,感情充沛,语调抑扬顿挫,美中不足的是有点nl不分:



“xx同学!祝贺你被我校外国语学院意大利语专业录取!请你准时于———”



“发什么神经啊?来厨房帮我切个菜,我都忙不过来了你还搁那吵吵。”我妈不堪其魔音贯耳,挥着锅铲从厨房赶至我爸大肆演讲的客厅,举目张望索敌一番,劈手就夺了他的可乐:“这个拿来给我女儿烧鸡翅,你多大年纪了还喝这个。”



强权之下我爸这个没有天赋的朗读者只能悻悻收声,他朝我笑笑,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通知书重新塞进信封里,然后放声高歌走向厨房,不成调的歌声里混合着我妈笑着嗔怪他今天脑子短路之类的调侃声。



甜甜的可乐把我爸灌醉了。中午十二点二十分的阳光浮白刺眼,盛夏蝉鸣聒噪恼人,我盯着桌子上的录取通知书,想象我的未来该怎样搭上这架纸飞机,从这座宁静却沉默的江边三线小城市起航,降落到他们想象的宏大美好里去。



天空不是没有降临,而是世间何以承受。我心底生出隐秘的期待,在白日幻想和冷酷现实的罅隙里摇摇晃晃找不到方向。此刻我妈喊我吃午饭,把独自成林的我从幻想中拽回来。



双脚重新落回地面的时间是十二点三十五分,梦先脱离身体掌控飞远了。






02



我来到未名市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里太大了,是一座真正的国际都市。我的家乡花大把时间打造生态宜居城市,宣传旅游风景,好风景却难留好人才。他们像奔腾呼啸的河水,一路满怀希冀浩浩汤汤,纷纷汇入未名市这片海。



下了高铁有学校志愿者服务,不需要我翻导航看地图坐地铁换乘。在这样的城市里,没有人会等你慢慢褪下怯懦,大海里的孤帆最先学会的就是如何拿自身的惶恐搏出无畏的勇气。我坐在学校安排迎接新生的大巴上,看着湍流而过的城市街景,暗暗攥紧了自己的双拳。



下车时我推着行李箱往前,还是有些踟蹰地盯着自己的脚尖走路,恍惚中和一道凛冽冷香擦肩。我下意识偏头,余光捕捉到那个男生俊秀的侧脸,他的嘴角只是轻轻扬起,就勾住了一条璀璨的流星群,擦燃了一捧耀眼的星火。




回过神来时我天赐的好记性似乎又被上天通通收了回去,已经想不起他是怎样一种好看,如果可以,还想再好好看一次。




未名大学人才济济,天才多,好学上进的人多,好学上进的天才更多。幸好我来此也不是为了大放异彩,人生一半的冲劲和眼泪通通作为赌注被我压进了能上这所大学的竞技场。




我用活泼开朗的人设做着中规中矩的事,参加文学社混个一官半职,早晨睡眼惺忪背意语单词就像在念咒语,为了一睹那位最帅心理学教授的盛世美颜掐着点抢课。




每天都是这样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白天我保持着快乐好心情哼歌单里的意大利歌剧,只有当晚上夜色流淌,一大把焦虑和不安才随着寝室漏水的龙头慢慢滴进我的枕头里。




我有时候大睁着眼,熟知室友酣睡时沉沉的呼吸声,心不在焉地默背今天刚学的单词。背了两个之后记忆开始倒回到刚拿到录取通知书的夏天,渥热的空气里有凉爽的汽水味,有不着调的歌声恣意飞扬,我的梦想还鲜活明亮,要出人头地,要潇洒快活,且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又想起那个好看的男生,后来我知道他是陆家的次子陆景和,大名鼎鼎的和印集团现任执行总裁,未名大学油画系在读研究生。




陆景和有很多名号头衔,在我看到他的那天是普通大学生。其实关于他的很多信息不需要我自己去查,就算我抛去手机网络,也有身边众多议论言语打造出一个“陆景和”。



关于他的更多我不再多想,我该睡了。可我不甘心,也很害怕,一次也好,就一次,我想发光。我记起16岁的剑胆琴心,意气风发,记得父母的殷切希望,所以不愿回到无梦的人群里。





03

十二月我独自去看了一场歌剧,是意大利歌剧经典名作《图兰朵》。饰演柳儿的B角眼里有一种疯狂而炙热的光,在舞台上以一种几乎透支生命的状态在燃烧。她谢幕前的那首咏叹调按曲谱来看本不该出现任何强记号,她唱得太重太强,音乐的美感被减弱不少,反而从歌剧本身的绝望哀美中唱出一种更气势磅礴的力量感。



我熟悉她的那种坚定决绝,从她的表演里解读出某些抓住希望的一腔孤勇。




她唱L'a merai anche tu,唱胜利和爱情,唱公主那颗残酷冰冷的心终将被热血融化,献出生命去推动那个预言的上演。掌声在灯光下如同月下的潮水般阵阵涌向舞台,我为她鼓掌,说那才叫发光,才叫燃烧。



出了剧场后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只有几盏街灯还孤零零亮着,寒风一吹我缩了缩脖子。看演出的时候我为了好看穿的也不多,爱美的虚荣心在未名市冬天半夜的街头上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我从挎包里掏出手机打算打车回学校,发现电量显示红色只有百分之五的电。




在这座城市我总是小心翼翼,难得的放纵现在可以定义为得意忘形。我没带充电宝,全身上下只有二十块现金,冻得像个傻子一样裹着风衣站在未名市深夜的街头。冬天手机耗电似乎更快,在打到一辆车后我的屏幕彻底熄灭,至少它也为我的归程奋力燃烧过。



我在路灯旁搓手,跺脚,呼出白气的同时有更多冷空气灌进我的胸腔。四下无人,长夜寂静,我不太认识路,现在发现未名市真的很大。我已经不在家,不能信步闲庭从老城招牌小吃店走马观花逛去新城区的公园广场,熟知哪家豆花好吃的技能已经派不上用场,就连出门也只是紧盯手机导航直奔目的地。



走走停停,我总是克服不了属于外来者的一种犹疑和怯懦。



害怕和寒冷铺天盖地,某一刻我真想哭,缘由我的懦弱无能,永远得不到的好运气,或者只是风吹得太冷,我脸冻得真的好痛。听说城市最喜欢对人类个体进行穷追猛打的围追堵截,可我还是不肯信。等了十几分钟,我问那些结伴的路人借充电宝,等来了几声相同的带着歉意却又无能为力的拒绝。



来往的车辆尾灯相追风驰电掣,在夜寒霜重的冬天所有人都盼着归程。我踟蹰犹豫,想求于人却又防备人,所有的祈盼又通通无果。明明牙关紧闭,却还是冷得打颤。我抱着手臂蹲下,咬唇强迫自己把用来委屈的脑子拿去想办法。



“你好啊,请问你是不是需要什么帮助?”有一道好听的声音距我不远处响起,把缩成一团装蘑菇的我吓了一跳,几乎是弹跳着站了起来,突然被人回应的惊悸让我忍不住倒退了好几步。



那人似乎没料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大,于是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其实他并没有贸然靠近我,反倒是我一惊一乍反应过激。



借着路灯并不明亮的光我还是看清了他的样子,眉目舒朗,鸢紫色的眼眸平和清澈。我知道他的名字是陆景和。这时候剧场的人早就走的差不多了,他出现在这里,可能是在我望不见的一等席也观看了这场歌剧。也许因为什么事给耽搁了,我从低垂的目光里看见了他食指勾住的一串车钥匙。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陆景和说,“我是看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一直蹲在剧场门口不太安全,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出于好心,他的语气温和,连措辞都挑不出任何毛病,态度刚好把握在礼貌却疏离的程度。尽管知道他是谁,我却依然卸不下防备,只觉得喉咙发紧鼻子酸涩,如果任由坏情绪发泄出来,马上就要变成糟糕的泪水。



我吸了吸鼻子,有些结巴地开口:“我手机没电了,现在打不到车…”



陆景和微微蹙眉思考了一番,然后看了我一眼,询问道:“你是未名大学的学生吗?”



“是、是的。”我急忙用冻得僵冷的手去掏包里的学生证,却不小心带出了几张白花花的票据,我有存着这些票根的习惯。而现在我有些懊恼地弯腰去捡,在心底骂自己连点小事都做不好。



“给。”陆景和把跌落在他脚边的票据递给我,说话间不经意缓解了我的窘迫:“巧了,我们是校友,如果你要回学校我正好顺路。”



“谢谢…谢谢…!”我顿时有些受宠若惊地无措起来,躬身朝他不住致谢,最后连尾音都因为感激而发颤,“谢谢你,陆景和同学。”



“举手之劳,你太客气了。”陆景和似乎不太适应被同龄人这么郑重地道谢,有些僵硬地转移了话题,“走吧。”



我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一米左右的距离,和小时候第一次上台演讲一样险些同手同脚。我的目光又要下意识低垂,这种想法硬生生被我扼住。我抬头看了一眼陆景和的背影,挺拔颀长,在某个瞬间恍惚致幻,在我眼里变成夜色最灼目的光亮。




车上封闭的空间加重了我的拘谨和不适,双手握拳齐放在并拢的大腿上,我感觉冷,身体出现了奇怪的内热外冷。我暗暗掐着自己的掌心,试图用疼痛感来转移脑内的尴尬。



他似乎是察觉到我努力克制却还是忍不住寒噤的身体,陆景和把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随手打开的电台在播一档深夜情感访谈类节目,这类节目都具有极强的催眠效果,于是他划了几下屏幕切到了一首《我和我的祖国》。



“呃,想听什么你可以自己选。”他似乎有点尴尬。



“谢谢,这个就挺好。”我目不斜视,依然紧盯着自己的手背,感到掌心已经有些潮意。



然后我们都不再互相打扰,那首老歌在温暖的车厢内飘荡环绕,没有什么暧昧的意味,在深夜里显得坦荡而明亮。我瞄了一眼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一点。外面开始飘雪,是那种一片一片的,疾风怒雪。



未名市的冬天真的好冷,我望着那些明灭的街灯,在心里对自己说,我运气也没那么烂吧,这一刻所有寒冷风雪都被隔在身外。我一直沉默,嘴角紧抿着,心里落满了无数个喧嚣吵闹的谢谢,它们一路从胸腔堵到喉尖,我不敢张嘴。




陆景和送我到未名大学门口,我下车后没来得及和他说谢谢,他就挥了挥手,说了一句“赶紧回去吧。”我点点头,他开车走了。



然后我才惊觉已经开始冷了,暖气已经被环境置换成寒风,每一片雪花都似细小的银针。但周围的一切都是熟悉的景色,校外那排光秃秃的银杏,校内薄雪晶莹的山茶。



我站在原地,似乎拥有了一些资本来对抗肆虐的不安。



一秒过后我下定决心,迈开腿忽然就跑起来,那股冲动是不是力量是不是希望我已经不再纠结。我眼眶发热,掌心滚烫,在寂静的校园里没人能听到我奔跑时狂乱的心跳。



跑起来跑起来!


雪花沾在我的睫毛上,眼里逐渐蒙上了层雾气,但朦胧之中我看见光,B栋六楼我所住的那个寝室灯还亮着。



路上的薄雪被我的奔跑碾作污浊的泥水,每一步都像踏在心上,我能听清每一句回声。



“谢谢…”我呼出氤氲的白气,用温热的掌心擦眼泪,短暂的休息后决定再跑快一些,我能抓住光,而且现在还有有一点勇气去发光。



跑起来吧。







04

大二的那个学期我不再是一种不知所谓的忙碌状态,我选修了一门歌剧鉴赏课,上课地点挨着欧洲艺术史教室。偶尔我能看见陆景和步履匆匆来上课,有时下课也能看到,他大多数时间都在看手机。



其实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现在的大学生都差不多这样,虽然有可能他是忙着回公务信息。



同我关系最好的室友知道我对他的小心思,在每次有意为之的相遇都会捂住嘴偷笑着用手肘轻轻捅我的腰侧,我每每只能红着脸笑骂她一句没个正经,却也无法否认自己心底隐秘的期待和欣喜。



虽然陆景和早就不记得我这个人,世间万千人里我得不到他匆匆一眼,但好在我清楚记得他每一个随意投落的眼波。



大学表白墙里天天有人写很长的小作文花式吹陆景和,花里胡哨的颜文字和爱心表情齐飞。高度剖白他的言行举行甚至衣着穿搭,把几十块一套的微表情分析书运用得淋漓尽致。我翻过,其中也有不少恶意中伤他的帖子,几张模糊不清的背影轮廓照片,被恶意浸透的三言两语轻轻一拨就能造一场来势汹汹的诽谤。



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不是。我想替他辩驳什么,在打字栏敲下很长一段话,删删减减斟酌用词,连指尖都在颤抖。最后在发出去的二十分钟内被人删除。



“你愁个什么劲啊,陆景和早就对这些流言蜚语司空见惯了,这种级别的喷子人家根本不在乎。”室友被我这一副愁眉苦脸的衰容吓到,用刚做过美甲的手指猛戳我脑门,语气恨铁不成钢,她可能觉得我早被猪油蒙了心,“你意语作业写完了吗?”



我说没有,我滚去写了。那时候我还很矫情,为许多没必要的小细节戴着耳机消磨过数个夜晚的睡眠时间,最后在黎明时分又一次判定这是一件彻头彻尾的蠢事。



我和陆景和的名字唯一一次有过联系是在上周学校举办的学生书画作品展。他画了一幅晨曦中里睡莲,曙光穿云,莲花初绽。关于其中的艺术手法我不太懂,但不管怎么看都是好。从静谧的画面里我能看出,这世界除了死亡是源源不断的,还有新生。



他没有运用多么缤纷的色彩,光线就已经折射出大量璀璨的颜色。需要有人为他这副画配字,虽然这不过是学校走的一套形式主义,而我有幸沾光,可以做这个为他题字的人。



我没想太久,下笔就写了美国诗人乔治的一句诗:



“光的献礼,无需语言,这世界的每个瞬间已起身与它会面。”



最后私心又用花体意语写了一行意思相同的小字。他笔底有春风,而我笔下却不能生花,唯斗胆添彩半分。虚荣心隐隐作祟一阵,心里泛酸发胀,不知道为什么,我最后还是没有署名。



之后我有些后悔,那可能是我这辈子唯一能和他姓名并肩而立的机会。对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我总是有些偏执,这次我反倒没有,原因多半是脑子短路。



像个骄傲又卑微的神经病,我意识到自己真有不少文人墨客的毛病,唯一不同的是我肚子里只能倒出苦水而非墨水。





05

学期末我最后一次遇到陆景和,是在去学校食堂的林荫小道上。他举着手里的饭卡,光滑的卡面被近午的太阳反射出一道白光,对身侧的女孩露出了我印象中属于他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容。



眉目柔软地舒展,空气中的流光在他眼眸里铺开,带着夏日的炽热与明媚美好的笑容就那样毫无保留地展露在我的视野中。



“请姐姐再吃一次母校食堂,卡随便刷!”他说,把随便刷三个字说得响亮且得意,正认真扮演一位霸道总裁,架势好比为博眼前美人一笑而豪掷千金。



陆景和手里那张我们人人都有的饭卡确实把他身侧的女孩逗笑了,勾住他的衣领踮起脚尖双指夹住他手中的卡,他们的身体在热意逐渐攀升的初夏紧贴,而她眼里荡出一个好看的wink:“好,菜我要打十个!”



不是什么特别幽默的话,这种级别的有趣是每个当代大学生都拥有的品质。可他又笑了,几乎连腰都笑得弯下,“好、好,不够我们还加个汤。”尽管如此,陆景和还是执意要望进女孩的眼底,他一直笑着,眼里的温柔很沉,眼眶快要装不下这一捧。



我听见他喊她姐姐,以一种舌尖轻抵住牙齿,尾音缱绻上扬的叫法。我联想了一下自家表弟有事求我才从喉咙里艰难扯出一个“姐”字,那苦大仇深喊我的模样,我居然笑出声来。



原来陆景和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鲜活好看,眉梢眼底都是光,和每一个普通大学生一样。他抓住机会,悄悄勾住了女孩的指尖,下一秒顺势又握住了她整个掌心。我远远望去,发现他们一直都是笑着的,十指交扣,视线纠缠,并肩往前。



我怔在原地,艳羡和失落,向往与不甘在脸上纷乱交替,在某一刻又通通退潮落幕,归复为淡然的平静。直到阳光强烈的烧灼感在我的皮肤上燃起,我才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每一次看见陆景和都会陷入恍惚虚幻的状态,遥远,不真切,像纵身投身一场浸入式的梦境。



手机在口袋里振动,掏出来一看发现是我爸打来的视频通话。深呼吸三次后,我朝与他们相反的方向走,接通电话后就不再回头。



开屏就是我爸一张大脸直怼镜头,张嘴就是吃没了吃的啥。我哭笑不得,急中生智用我昨天吃的菜名滥竽充数一通,说得天花乱坠,我说自己吃了糖醋里脊和番茄炒蛋,超好吃!



“吃的不错啊!”我爸很高兴,乐呵呵夸了几句我终于懂事了,不再瞎减肥乱节食。又颇自豪地把镜头转向餐桌,兴高采烈地展示今天我妈做的午饭:玉米排骨汤和三杯鸡,还有一盘小白菜。



“看看!你老爸我吃的也很好。”有点憨,居然还要分出个高下来。



说话的时候我妈拿过他的手机挤进镜头,左看右看盯了我好一阵,欣慰地点头,“又漂亮了,我女儿真好,又好看又有才华。”她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出现了几道细纹,可我还是固执地相信岁月从不败美人。



我爸真是一个爱说废话且不走逻辑的人,没等我妈说完,非要插一嘴仗着大嗓门问我,未名市今天天气怎么样,还问在学校开不开心,说学习压力大可以出去放松一下啊。




我给他拍身边花坛里的蝴蝶兰,拍蔚蓝天空上浮着的几朵白云,说今天是个晴天,阳光好,我也很开心。最后一句我说的意外坦荡自然,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已经看不到我熟悉的那个身影了。



“那就好。”我爸被我妈念叨得头痛,在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就挂了电话,“我吃饭了啊,你忙吧!”




俗人如我没什么要忙,只是现在很想去吃顿好的。





06

刚好那天晚上我们宿舍约着一起出去聚个餐,说是暑假前的散伙饭,寝室长撺掇一窝人闹哄哄的就去了。现在我已经养成了出门前带充电宝纸巾现金的习惯,附近街区的路记得也很清楚,脚下多出了几分底气。不再低头盯着脚尖走路后连视野都宽阔了许多,飞鸟黄昏,星辰月色,皆可领略。



我们一人扫了一辆共享单车就上路,积极响应未名市的绿色出行提议,在六月的晚风里无畏地闯荡未名市的街头。



落日熔金,暑气渐退。两栋大楼间的残阳正跃下地平线,无数玻璃窗倒映出的赤橘色晚霞在缓缓收拢的光芒里消褪。我抬头,发现东方若隐若现的银色月亮和西边的太阳遥遥相对,一场永不可能的相会以后者的无声告别草草收尾。



六月有很多个这样的好天气,而这一季的流风、流云、流星总稍纵即逝,一瞬的温柔和光芒,却在我生命里刻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我们到一家老店吃烤鱼,翻着菜单狂点一气,最后摆上来满桌烧烤和一扎冰啤。我不太爱喝酒,今天也不得不灌下一瓶。其实啤酒根本不醉人,只是大家兴致都很高,攒了一个学期的压力可以借此宣泄。胡吃海喝吹牛逼,爆发的笑声把隔壁那桌中年大叔们吓一跳,但每一双眼睛在暖黄的灯光下都亮得惊人。



“以后我暴富了,在座的各位,一人一套房!”有个室友豪气干云一拍大腿,伸出食指笑着晃过全场,很快收获一众配合的叫好声。吹牛不犯法,我身旁的妹子喝了一口豆奶,嚷着以后和高胜寒结婚的时候请我们喝喜酒,还说要宴请四方来宾,要排面。



桌子已经一片狼藉,有人眼角闪着一点泪光,笑得却分外畅意。借着微量的酒精喝嗨一桌人,不用去想什么过去未来前程似锦,不再纠结渺小伟大与众不同,现在就要先吼一句,管他的,平凡万岁!



“我就不要多了,我希望这次别挂科!”


“我他妈想脱单!让我尝尝爱情的苦吧,我不怕!!”


“椅子拉进去一点,我去上个厕所,诶你去吗?”



场面一派混乱,耳膜遭罪甚至能听到嗡嗡的回声。可能是喝酒上脸,也可能是氛围推波助澜,我面红耳赤,血气上头,在室友们的推杯换盏中蒙头大喊了一句:“陆景和…”



“我想谢谢你!!!”



音量陡然高了个八度,室友听这气势还以为我骂人,可是我不是,我只是把堵在心里的无数个谢谢喊了出来。



谢你的无意路过,谢你曾照亮我的平庸,谢你不动声色赠我能面对忐忑的勇气。你不必记得我,是我甘愿俯身谢你。



没有人在意我刚才具体说了一句什么,喜欢也好讨厌也罢,大家都不必记得今晚侃大山的内容,此刻只需要致梦想,致未来,致想致的一切,都行。



我吸了一下鼻子,卷起舌尖,含糊不清嘀咕出一个意语单词:



“Arrivederla。”



再见。





—END—

谢谢你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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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学了十几年射击的左然,再也无法拿起枪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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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西子
在他参加戏剧社演出时,悄悄为他...

"在他参加戏剧社演出时,悄悄为他布置惊喜吧♡  "


画了魅影路辰稿~是来自路辰十四级好感剧情档案的歌剧魅影~ 生日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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