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曦瑶】“毫无芥蒂”
“种种隐瞒与谎言,诸多利用与欺骗,二哥真的可以当作从未发生过,毫无芥蒂么?”
“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阿瑶,我只要你。”
“只要你在。”
“二哥,谢谢。阿瑶很开心。”
“可阿瑶终究……出不去了。”
“二哥,自此别过,黄泉碧落难复见。”
“阿瑶——!!!”
君埋泉下,泥销枯骨,我寄人间,雪满华发
~~~~~~~~~~~~~~~~~~~~
算是个奇奇怪怪的小脑洞(?)
“种种隐瞒与谎言,诸多利用与欺骗,二哥真的可以当作从未发生过,毫无芥蒂么?”
“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阿瑶,我只要你。”
“只要你在。”
“二哥,谢谢。阿瑶很开心。”
“可阿瑶终究……出不去了。”
“二哥,自此别过,黄泉碧落难复见。”
“阿瑶——!!!”
君埋泉下,泥销枯骨,我寄人间,雪满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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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个奇奇怪怪的小脑洞(?)
人间摄影剧场第三期“夜幕”,获奖名单如下:
一、获得LOFTER开屏轮播+福袋(LOFTER周边或摄影类书籍)+500元奖金(税后)的优质创作者:
请以上获奖作者于9月17日前主动私信 @LOFTER摄影 提供
1、【真实姓名】+【真实姓名对应的支付宝账号】+【联系电话】+【身份证号】
2、【收件人】+【联系电话】+【省市区详细地址】
以便于奖金发放和奖品寄送。
二、随机幸运奖:...
人间摄影剧场第三期“夜幕”,获奖名单如下:
一、获得LOFTER开屏轮播+福袋(LOFTER周边或摄影类书籍)+500元奖金(税后)的优质创作者:
请以上获奖作者于9月17日前主动私信 @LOFTER摄影 提供
1、【真实姓名】+【真实姓名对应的支付宝账号】+【联系电话】+【身份证号】
2、【收件人】+【联系电话】+【省市区详细地址】
以便于奖金发放和奖品寄送。
二、随机幸运奖:
@郭富县城 @魔都三少/ 拾辉社 @欧小阳Soyan @淋着小雨看月亮 @一羽之翅
请以上获奖作者于9月17日前主动私信 @LOFTER摄影 提供【收件人】+【联系电话】+【省市区详细地址】,以便于奖品寄送。
三、上LOFTER网页端登录封面,LOFTER全用户可见的最佳开幕奖获奖者:
@LILYBEER· ᴘʟᴀɴᴇᴛʀᴏᴠᴇʀ @Stuartphoto·FoPoTo / 拾辉社 @吴噪音·Ark @旅行摄影师大维 @Pltman·laofato / 拾辉社 @ccm'请叫我小超人·LoFoTo @雍容致殇 @DAYU_X / 拾辉社 @奕阳_ / 拾辉社 @对头_TM我就是潘子 @赵夫子 @Alston西瓜呆毛汪 @方块的镜头 @撒阿猛/拾辉社 @whyseeimage / 拾辉社 @Patrick·FoPoTo @「 天 馬 行 空 」 @FUGUI小强·FoPoTo|拾辉社 @梵丁 @6yurrr · ᴘʟᴀɴᴇᴛʀᴏᴠᴇʀ @Yao-ZH @赵橙C @ValLys / 拾辉社 @Moyou · ᴘʟᴀɴᴇᴛʀᴏᴠᴇʀ @珺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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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官方将在3个工作日内联系最佳开幕奖获奖用户,为保证呈现效果,作品需要进行尺寸调整的,还请获奖者配合给到,感谢支持,若不方便调整尺寸,也可提供上传到LOFTER的其他作品;
3、最佳开幕奖单个获奖用户可能有多幅作品入选,具体请留意近期官方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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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是人生百味的发酵之处。
夜幕让光成为光,让影成为影,让不想成为任何的事物,保持沉默。
看,还有更多的故事正在夜幕里发生。
人间摄影剧场开演,一幕即为一期,第三幕《夜幕》,等你开拍。
【如何参与】
在规定时间内发布与“夜幕”主题相关的摄影作品,并打上标签#人间摄影剧场#,即视为参与成功。
【活动时间】
征集期:8月13日-8月27日
获奖公示:当期活动结束后10个工作日内,在活动帖内公布
【活动奖励】
1、所有参与“人间摄影剧场”系列活动的摄影作品,均有机会获得官方流量倾斜和官方推荐;
2、每一期“人间摄影剧场”,将会有1~3名优质创作者获得LOFTER开屏轮播+福袋(LOFTER周边或摄影类书籍)+500元奖金(税后);
3、从所有投稿参与的用户中随机抽取若干人,送上幸运奖一份。
4、最佳开幕奖(30名):上LOFTER网页端登录封面,LOFTER全用户可见
【注意事项】
1、参与作品需与主题相符,与主题相符,与主题相符!为了保证活动的效果和标签的秩序,不符合主题的内容可能会被摄影君从标签下移除,所有作品均需在活动时间内发布并打上活动标签;
2、严禁买热、抄袭等违规行为,一经发现取消推荐、获奖和达人认证机会;
3、投稿即视为允许主办方LOFTER在相关专题、官网、微博微信等公众渠道署名推广;
4、如有任何问题,请联系 @LOFTER摄影 。
往期活动请见:
【羡澄婚礼】白头之约(三)
少年魏无羡和少年江澄婚礼前夕,与姑苏玄羽羡灵魂互换,玄羽羡一脸懵逼顶替少年羡与少年澄拜堂成亲,送入洞房。
玄羽羡:我是谁,我在哪???
少年羡:啊啊啊!王八蛋,还我媳妇!!!
少年羡称魏婴,玄羽羡称魏无羡。
结局HE,不要方……
————————
云深不知处,正是寂静更深。
蓝忘机把魏无羡的被角仔仔细细掖好,道:“亥时到。休息。”不过片刻之间,便进入了深眠。
魏无羡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等对方的呼吸完全均匀,这才小心地翻了个身,伸了伸胳膊。
他一向巳时作,丑时息,此时如何能睡得着?只能睁大眼睛,百无聊赖、腰...
少年魏无羡和少年江澄婚礼前夕,与姑苏玄羽羡灵魂互换,玄羽羡一脸懵逼顶替少年羡与少年澄拜堂成亲,送入洞房。
玄羽羡:我是谁,我在哪???
少年羡:啊啊啊!王八蛋,还我媳妇!!!
少年羡称魏婴,玄羽羡称魏无羡。
结局HE,不要方……
————————
云深不知处,正是寂静更深。
蓝忘机把魏无羡的被角仔仔细细掖好,道:“亥时到。休息。”不过片刻之间,便进入了深眠。
魏无羡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等对方的呼吸完全均匀,这才小心地翻了个身,伸了伸胳膊。
他一向巳时作,丑时息,此时如何能睡得着?只能睁大眼睛,百无聊赖、腰酸背痛地躺在床上。此时正是隆冬,姑苏也飘落了一场大雪,染白了云深不知处的山水园林,呈现出一派寂寥的寒山禅意。
然而魏无羡素来缺乏诗情画意,只觉得又冷又饿,蓝氏家宴上吃的蔬菜草根树皮如何能够果腹?恍恍惚惚间想起了云梦露天校场上的流水席,铁锅大灶都搬到外边,火光冲天,香气冲天。十几张大方桌上,男女老少混乱瞎坐,喝酒划拳好不热闹。可惜,那些都已化作前尘往事,再也回不去了……
迷迷糊糊中,魏无羡忽然记起静室角落的木板底下,还藏有几坛天子笑。不如小酌一杯,解解饥馋。他小心翼翼拆开木板,没发出一点声响,却看见角落里还有一小坛荷风酒。
这酒其实是他二十年前来云深不知处听学的时候,从云梦带来的,埋在一株梅花树下预备来年启封。没想到后来经历了那么多事,早就把它忘记了……前不久忽见寒梅吐艳,万树千枝挂满霜花,魏无羡猛然想起这段往事,悄悄把它挖了出来,正好尝尝滋味。
只听得窗外雪洒竹林,淅沥萧萧,声韵悠然。夜深人静之中,忽闻积雪“啪啦”一声,压垮一枝新竹,这断枝落雪的声音,更显出天地间的一种清冷来。
魏无羡一边听雪,一边摸黑温了酒品尝。细思量,正是故乡滋味,不由得倍添愁肠。浑浑噩噩间,不知身在何处,终于头一歪,倒在床上睡去了。
恍惚间只觉得魂魄悠悠、飘飘荡荡,一个身影与自己擦肩而过,似是少年时的自己,回头去看时却又杳无踪迹……
待到终于一觉清醒,已是天色大亮,耳畔锣鼓喧天,甚为吵闹,似是人山人海,宾客盈门。
云深不知处何时容得如此喧哗?
魏无羡揉揉眼睛,正欲坐起。突然一阵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传来,有人快步走至门前,急慌慌喊道:“快点吧——大师兄,你还在磨蹭什么。”
什么大师兄,这是哪里?
还未等他想明白,几个穿着江家校服的弟子,七嘴八舌地推门而入,架着他的胳膊把他从床上拖了起来,一边走一边抱怨他在这样重要的日子里,竟然睡过了头。
什么日子,难道今日开清谈会?
可是开清谈会他也一向是可去可不去啊,怎敢劳动这许多人的大驾来请?
还未等他弄明白事情经过,一群侍女端着脸盆手巾鱼贯而入,伺候他梳头的梳头,洗脸的洗脸,更衣的更衣。几个江家弟子着急上火,竟也七手八脚地上来帮忙,十多个人,十多张嘴,更兼门外烟花爆竹燃放得噼啪作响,魏无羡几次张口要问,都被震耳欲聋的声音压了下去。
等终于梳洗完毕,一群人拥着他往外走。刚走出门,就被人迎面撒了一把谷豆,接着就有人高声唱道:“一撒东方甲乙木,新人进宅添福禄;二撒南方丙丁火,同心同德喜同歌;三撒西方庚辛金,夫妻亲爱结同心;四撒北方壬癸水,幸福姻缘最和美……”
魏无羡吓了一跳,可任由他躲到哪里,撒豆的人就追到哪里,谷、豆、钱、果滚落一地,许多孩童争相拾捡。紧接着,就是一波一波的人涌上来向他贺喜,虽有许多生面孔,但竟有不少人让他觉得异常熟悉,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是谁来。
他被人山人海推挤着,簇拥着,来到一座灯火煌煌的大厅面前,廊檐下悬挂着一排大红喜字宫灯,上面绘着群鹊闹春和富贵牡丹,花团锦簇,五彩缤纷。玳瑁金樽红烛来,珠箔银屏迤逦开,入眼皆是一派喜庆颜色。
正当魏无羡满脸疑惑地四处张望的时候,一个女子的身影映入了眼帘。霎时间好似有一把重锤狠狠在他心上击了一记,只觉得浑身血液倒流,手脚不听使唤,喉咙哽咽,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那女子一袭浅紫的广袖礼服,衣袖、领口都是刺绣的暗红金边,一向喜好素雅的她难得在鬓发边插了两朵小小红花,手中搀扶着盖着大红盖头的新娘,正冲他盈盈浅笑,依稀正是死去多年的江厌离。
魏无羡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抬眼望去,回忆如同开闸的洪水喷涌而出。迎亲的队伍里,大多数都是十多年前自己在云梦江氏时的师兄弟,皆死于血洗莲花坞的那一场大祸之中。来道贺的除了有各大仙门世家的长辈子弟,更有许多是童年时常见到的云梦的乡亲,开酒楼的老李,卖鲜鱼的老徐,蒸包子的婆婆,还有卖胭脂的小翠姑娘……
我这是死了,到地下去和他们相会了,还是尚在梦中?
魏无羡狠狠掐了自己几把,把手臂掐青了也没能从“梦中”醒来。倒是江厌离看他久久不动弹,轻声唤了一声:“阿羡……”招招手让他快过去,那甜甜的笑容里既是欣慰,又是欢喜,使她原本甚为清淡的面容上平添生动颜色。
魏无羡推开人群,跑了过去,眼眶已经完全红了。江厌离摸摸他的头,将手中搀着的新娘交到他的手中,柔声说:“阿羡长大了,师姐可以放心把阿澄交给你了……”
魏无羡心里还一片迷茫,眼泪却已簌簌掉落。
阿澄,阿澄……
新娘竟是阿澄吗?可我们同为男子,怎能……怎能成亲……
像是为了证实他的猜测一样,盖着盖头的新娘用手肘在他胸膛轻轻一击,低声道:“魏无羡,你发什么呆呢……”那个声音,叫魏无羡再听一千次一万次也绝不会听错,实实在在正是他的师弟江澄。
魏无羡心中一片惊涛骇浪掀过头顶,他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自己竟然能娶江澄为妻,哪怕是在梦中,哪怕是在梦中。他不是最恨自己吗,他不是说自己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能消他心头之恨吗,为什么为什么……
魏无羡只觉得五脏六腑全都焚烧起来,头脑昏沉沉的,泪水糊住了眼睛瞧出来一片模糊。
只听得司仪唱道:“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他和江澄便一人手执大红绣球的一端,被人簇拥着向堂内走去。鼓乐齐鸣、红烛高烧,江叔叔和虞夫人赫然落坐在高堂之上。江叔叔笑容温和一如往昔,连虞夫人一贯冷峻的脸上,也平添几分柔和,让魏无羡再度怀疑自己身处幻境。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拜过天地和高堂,司仪高声唱道:“夫妻对拜——”两人转身面对彼此,弯腰相互一拜。
“礼成——送新人入洞房。”
魏无羡头皮一麻,脚下发软差点站不住脚,被两边站的人扶住了。
康康帝俊和太一
注:帝俊“俊”通“夋”(qūn),不念俊(jùn)
为了他们我真是煞费苦心,最不能忍的是百度资料上还有自相矛盾的地方,我只能自圆其说。感兴趣的可以去查一查,你会看到通篇的文言文以及各种辩论,当然你看了也没多大用,只是个背景而已。
文中会提及他们,先给个样子供脑补。(别问为什么没有太一正脸,问就是没有。)
写文是不可能写文的,只能靠设置悬念勾搭勾搭粉丝勉强维持下生活这个样子。
都是为了一枝春服务,一些地方不可考证,不可信。
这个背景还是要信的,源自百度:
东皇太一奉鸿钧法旨(盘古开天、女娲造灵、太一治世)历经无数征战,使洪荒万族尽归其统,统称之为“妖族...
康康帝俊和太一
注:帝俊“俊”通“夋”(qūn),不念俊(jùn)
为了他们我真是煞费苦心,最不能忍的是百度资料上还有自相矛盾的地方,我只能自圆其说。感兴趣的可以去查一查,你会看到通篇的文言文以及各种辩论,当然你看了也没多大用,只是个背景而已。
文中会提及他们,先给个样子供脑补。(别问为什么没有太一正脸,问就是没有。)
写文是不可能写文的,只能靠设置悬念勾搭勾搭粉丝勉强维持下生活这个样子。
都是为了一枝春服务,一些地方不可考证,不可信。
这个背景还是要信的,源自百度:
东皇太一奉鸿钧法旨(盘古开天、女娲造灵、太一治世)历经无数征战,使洪荒万族尽归其统,统称之为“妖族”。妖族问世后,太一开创上古天庭,与兄长帝俊在天帝宫皇极凌霄殿登基并为天帝,太一称东皇,帝俊称妖皇。立天规律法,乃天地正统,开创了旷古绝今的无上霸业。
上古天庭的辉煌与权威笼罩洪荒,一时无二,洪荒万族只知天庭的太一和帝俊,后因十大金乌的顽劣让夸父逐日而亡、后羿射日造成了巫妖大战的起源,也因为上古天庭的判决不公,致使本就与妖族不和的巫族开始反抗。巫族首领十二祖巫正式向上古天庭宣战,巫妖大战最终爆发。
巫妖大战之后妖族、巫族损失惨重,被迫退出了历史舞台,之后人族兴起,帝俊与太一陨落后,天庭无人掌管,故天道选中昊天为帝,号玉帝,掌管天庭。
但在《佛本是道》原文中,并无“帝俊”这一角色。东皇太一即是天帝。(见第二百二十七章 上古妖皇 上)
以下为私设,之后所有相关私设,人物身份都会在这里编辑写上。
*太一X帝俊 为cp 二人属于相爱相杀,帝俊实际上没有陨落,他满心仇恨,下界复仇。
【羡澄】江总,您辛苦了(5)
浪子回头魏真香X借尸还魂江总裁
现代paro
ABO生子
预警见第一章
为方便阅读合并了2篇文章,内容不变
唉,我每次更的字数都太少了😱
正文开始
江澄躺在飞机头等舱里闭目养神,微皱的眉头表示江澄现在完全没有闲情逸致享受头等舱的奢华配置。上任不到三天,便有个新产品宣传推广会需要江澄亲自去一趟B市。
先不说从W市到X市坐飞机需要四个多小时,就单论推广会的发起人是江澄最讨厌的“温狗”温家人来说,他的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江总,这是给您的邀请函。”温情踩着恨天高敲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同时送过来的,还有一张飞机票。温情的眉头...
浪子回头魏真香X借尸还魂江总裁
现代paro
ABO生子
预警见第一章
为方便阅读合并了2篇文章,内容不变
唉,我每次更的字数都太少了😱
正文开始
江澄躺在飞机头等舱里闭目养神,微皱的眉头表示江澄现在完全没有闲情逸致享受头等舱的奢华配置。上任不到三天,便有个新产品宣传推广会需要江澄亲自去一趟B市。
先不说从W市到X市坐飞机需要四个多小时,就单论推广会的发起人是江澄最讨厌的“温狗”温家人来说,他的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江总,这是给您的邀请函。”温情踩着恨天高敲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同时送过来的,还有一张飞机票。温情的眉头皱了皱,她小心翼翼道,“江总,这封邀请函是温氏集团送来的,最近我们与温氏一直在争一块地的开发权,这个节骨眼上......"
温氏?江澄心下一沉,打开邀请函,果不其然温晁的名字赫然于纸上。
温晁这个名字像是一道门,把江澄尘封多年的记忆一下子从脑中平时最隐蔽房间的深处放出。那个无论过了多久都忘怀的夜晚,是无数次夜里被惊醒的噩梦。
江澄顿时浑身血液逆流,手脚冰凉,脑袋嗡嗡作响。
一时间不知是惊恐多还是随后涌上的恨意多。
那瞬间毫无血色的脸,把话说了一半的温情吓了一跳。
温情连忙询问自家总裁需不需要叫医生,掏出手机准备给私人医生打电话。江澄却挥手表示温情可以走了。被拒绝后,温情也不好在说什么,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总裁办公室。
温情走后江澄如脱力般向后仰倒。
温家这个庞然大物,现在还他惹不起,不去酒会,必然会弗了温若寒的面子,得罪了温家,对江氏以后的发展必然造成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江澄非去不可。
无论过去了多少年,温家带给他的一切都丝毫没有消散的意思,依然是那么刻骨铭心。
不知过了多久,在迷迷糊糊中江澄竟真的睡过去了,直到空姐温柔的声音响起,提醒他下飞机。江澄拢了拢被压乱的头发,深吸一口气起身走下飞机。
作为东道主的温氏在机场特意安排了人接江澄,一切都有人办理,不需要他亲自操心。江澄只需在酒店等候到晚上温氏的人再来接他便好。
温氏集团现任总裁是温若寒,当年那个实力深不可测的温家家主,现在也同样不可小觑,加上这里的温氏的本家是有红色势力的。温若寒的长子温旭,更是继承了本家的老本行,毕业接着去了部|队。因为长子参|军,所以次子温晁逐渐成人后,温若寒也有了想让这个小儿子继承公司的心。所以这次的推广会只是个幌子,根本目的是把业界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请过来,为下一任温氏总裁温晁开拓人脉的。
晚上7点,司机准时把他送到了会馆。
既然是开拓人脉,重点肯定不在明天严肃的会议室里,而是今天晚上的酒会。
受到邀请的也不仅是他们业界的人物,一些当红的明星也被请到的现场,指不定有温小少爷看上眼的,当晚就把人带回去同对方一起寻欢作乐。
会坐落于市郊的某处,线路复杂多变极易迷路,隐密性极好,寻常人根本不会找到这里来,司机也是带这江澄七拐八绕才到达这里。
江澄打开车门,一阵冷风吹过他不禁打了个哆嗦,心道应该再套件衣服。现在虽是10月份,W市前几天在电视上的天气预报还出现了高温预警,而X市属于北方,10月份的晚上已经有了深秋的寒意,身为南方人的江澄难免有些不适应。
温氏的这处会馆并不是流行的欧式设计,而是采用了中式传统风格,处处透着本地民族样式的装潢。
风格虽充满浓浓的古韵,可高科技地方却一样不少。雕刻有梅花松柏等纹样的外墙,配着庄严肃穆的红色大门。从外面看可能只是某家装修比较好的传统房屋。殊不知进去的方式不是动手敲门或按门铃,而是通过电子人脸扫描。江澄刚一靠近门口,咔哒一声门便自动开了。
一进门便有块当做屏风的迎门石矗立在那,它的身旁是一左一右两条鹅卵石成的小道。侍从们分成两队,每队分别站在不同的路上。
站在离大门最近的侍从见江澄来了,恰到好处地迎上前去,鞠了一躬后彬彬有礼道,
“江总您好,欢迎光临。会馆两条路都通往会场,右边这条路是给喜欢欣赏风景的客人准备的,若您想节约时间,可从左边走。中途还可乘船进行游览。”
江澄可没那么多闲情逸致去欣赏风景,只要一想到这是在温家的地盘上,就算是这个世界的魏无羡突然出现跳脱衣舞,江澄也没心思去取笑他。他拒绝了侍从的跟随去向左边的小道。
温家果然财大气粗,即使是左边非赏景的路也是修的分外雅致。一看便知设计师在修筑时下足了功夫。不单考虑到了植物对土壤环境的需求,还考虑了它们的栽种位置,一草一木相映成趣,每一步看到的景色都有所不同,却又彼此相接。
“江澄?”
一道耳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江澄回头一看,发现正是在多年前被下咒而死的金子勋。如果他与金子勋只有几面之缘,不会熟到能让金子勋见面主动打招呼的程度。大概是因为在这里的江澄幼时与金子轩相熟的缘故,所以顺带着也认识了金子勋。
“啊,好久不见。”江澄对这里的金子勋完全没印象,他打招呼也不敢确定善意与否,说不定和上一世一样,打招呼只是为了对他和魏无羡冷嘲热讽,江澄只能模棱两可的先打个招呼。
“哈哈哈哈,是好久不见啊,”金子勋热情的拍着江澄的肩膀,力道之大,让江澄差点没站稳,“刚一进门就看到这个背影,觉得像你,就直接追过来了。听说你最近落水了啊,没事吧。”
“没事,呛了几口水而已。”江澄尽力让自己笑的不那么假。看到金子勋江澄不由得想起以前与其发生的种种冲突,他实在有些笑不出来。
“子轩这几年在国外发展,咱几个都好久没好好聚一聚了。你在国内这么忙,也不经常来J市找我。改天我带你去J市体验金氏研发的最新项目……”在某些时候神经意外大条的金子勋完全没看出江澄的不对劲,他像是被打开话匣子一般,对着江澄滔滔不绝。从J市的大好风光一直介绍到金氏新项目的研发成果。
江澄全程没插上几句话,基本都在在不停的点头。最后还莫名奇妙地被金子勋拉去坐船,把右边的路逛了一遍,折腾了好久才终于进到会场内部。
会场依旧是古色古香,三只脊兽盘在青灰瓦房顶,为建筑更添一份威严之气。
江澄与金子勋进去的时候,酒会已经开始,某个当红明星已经在台上高歌,卖弄身姿,希望能被在场的某位权贵看上,从此飞黄腾达。
金子勋好像又看到了个熟人,跟江澄聊了两句就匆匆走了。
江澄长舒口气,心道这斯终于走了,真是佩服金子轩怎么能忍受这人一直在耳边聒噪地说个没完。
酒会的气氛越来越像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有些被掺料的酒灌得不省人事的O,信息素已经开始外渗,空气中飘着若有若无甜的发腻的气味。
随便从侍从那拿了杯酒的江澄躲开人群,去露台透气。
江澄胳膊搭在栏杆上,背对着人群,手晃着酒杯,深红色的液体来回碰撞着杯壁,有些不小心洒出去,好像那个晚上四处飞溅的血液。
突然,有个满身酒气的人靠近江澄,贴近他的耳朵,故意把热气都呼在那里,一边说着,一边手不老实地揽住江澄的腰。
“要不要跟我去喝一杯啊,美人。”
江澄脸色一沉,在转头看的那人脸的时候差点没把手中的酒砸过去。
温晁!
还没等江澄把向温晁扔酒杯这个想法付诸行动,就又被人拉着胳膊,落到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魏无羡的嗓音从江澄头顶上响起。
“哟,这不是温少爷吗?我已经被江总已经包养了,温少爷您大人有大量,给我这种小明星留条活路啊。”
温晁听了魏无羡的话重新看了看眼前的人。
“原来是江总,久仰久仰。早闻江总有着逸群之才,不到30岁便已是江氏总裁。百闻不如一见,今日一看,果真如此。”温晁对江澄客套了两句,便开始皮笑肉不笑地讽刺魏无羡,“原来以魏大明星今日在娱乐圈的地位,还需人包养。”
“温少爷这是什么话,当年要不是江总提挈,我今日还不一定在那个犄角旮旯里呆着呢。”魏无羡搂着江澄的手并没有松开的迹象。
温晁又冷哼一声道:“呵,想不到我们魏大明星还有这么辛酸的时候。”
“那可不是吗,像温少爷您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怎么会懂我们这些小人物的的不易。”魏无羡话峰一转,含情脉脉地看向温晁,“我倒后悔怎没早日碰上碰上温少爷,说不定我现在就变成您的人了。”
温晁被魏无羡说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加上魏无羡演技实属精湛,把温晁恶心的不轻。
“我对A可不感兴趣,像魏大明星这样的我温晁恐怕是无福消受。
看着温晁像吃了苍蝇一般走了,江澄立刻挥开魏无羡的手,怒道:“魏无羡你疯了吗?这可是温晁的地盘,你就不怕他日后会对你产生什么不利的影响。况且我只要说明我的身份,他也得忌惮着几分江氏,不会对我做什么的,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魏无羡像是受了很大委屈一般憋憋嘴,说:“我以为我冒着得罪温晁的风险救你,你得感激的一塌糊涂呢。”
“你那是多此一举,我得还感激你?”江澄恨不得指着魏无羡的脑门提醒他这是多么愚蠢地行为,“你不是前几天才说过你觉得秦羽的做法很蠢,要换成你你绝对不会干这种事吗?你今天就全忘干净了?”
江澄几乎是低吼着说完的,他低声地喘着粗气,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江澄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但曾经在玄武洞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已经给江澄一个血淋淋的教训了。结果这次魏无羡再一次惹了温晁,他怕曾经在江家发生的惨案,会降临到魏无羡身上。
魏无羡也没想到江澄会那么生气,看着对他发火的江澄,居然觉得江澄有些可爱。
不过,那些愤怒的话虽是对着他说的,但感觉江澄真正想要告诉的人并不是自己。江澄气急败坏的眼神好像透过他在看另外一个人。
你到底在看向谁呢?
这几天江澄与他的相处方式明显的与江澄失忆前不同。以前的江澄虽是与他相识已久,但活像是个陌生人,现在的江澄,虽是落水后失了忆,却一副比失忆前还要了解自己的样子,也变得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了。
魏无羡也说不清楚,江澄的这种转变是好是坏。
“秦羽救的是不相干的人,你怎么能算是不相干的人呢?”常年混迹娱乐圈,魏无羡随机应变的能力也是一流,大脑高速旋转,迅速想出一句好话,试图熄灭江澄的怒火。
此话一出,真的把江澄噎住了。在他的印象里,魏无羡一直以来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形象,突然来了句好话,江澄反倒有些不适应了。
趁着愣住地江澄还没反应过来,魏无羡赶紧说道:“反正今日与你温晁定是结交不成了,与其呆在这里,还不如干脆去市区里面逛逛。”
言罢,不等江澄拒绝,魏无羡便不由分说地拉着他的手离开了会馆。
当江澄坐上魏无羡车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已已经离开会馆了。
看着旁边的魏无羡熟练地打着方向盘,操控车俩转过一个弯道,江澄不禁疑惑道:“每个到场的来宾不是都由温家接送吗,怎么你会开车来?而且,你好像对这条路,貌似还挺熟的。”
“江总,不是每个人都有您这样的VIP待遇啊。”魏无羡语气有些发酸,“像我这种人,温氏能请我就是很不错的了。”
“既然知道自己惹不起,你还得罪温晁。”江澄明显还在对刚才事耿耿于怀。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温晁他不会在我背后对我下绊子的。”魏无羡信誓旦旦。
“真的?”江澄在心中疑道,这温晁什么时候转性,变得这么大度了?
“如果刚刚的事情会得罪温晁的话,我会换种不留痕迹的解决方式,比如故意引起一场骚乱转移温晁的注意力之类的。”
江澄没有在回答,把头转向窗外,借着月光看向路边飞速后退的白杨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两人一路无话,直到魏无羡把车开进市区。
TBC.
下章羡澄开始甜甜的恋爱
魏哥开始香了
最后是各个家族的省份,他们活动的主要范围私设是各个省的省会
云梦:湖北
姑苏:江苏
兰陵:山东
清河:河北
岐山:陕西
最后不要脸的求个评论鸭😭
【忘羡曦澄】圈里的大神都爱秀恩爱![1]
#私设唱见大神蓝曦臣×后期大佬江澄;CV大神蓝忘机×舞见大佬魏无羡
#有点慢热
#现代小甜饼√
混二次元,2.5次元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真要伸伸手细细算还挺费工夫的,不过每个圈都有那么几个风云人物是真的了,这些个圈子就有那么一个好处,大神都是互通的,换个圈子也仍旧有人知道。
更别说关系好的大神们,要是有个跨区的好兄弟那一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都是两边宣传。
泽芜和含光两位大神就是好兄弟的代言人,两位一位是唱见区的顶级大神,一位混迹中抓圈是出了名的CV大神,好像两位大佬开始混圈的时候就认识,分别在两个圈各有成绩后,就互相推广宣传。
在整个大圈子里,两位可是一直霸着最具...
#私设唱见大神蓝曦臣×后期大佬江澄;CV大神蓝忘机×舞见大佬魏无羡
#有点慢热
#现代小甜饼√
混二次元,2.5次元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真要伸伸手细细算还挺费工夫的,不过每个圈都有那么几个风云人物是真的了,这些个圈子就有那么一个好处,大神都是互通的,换个圈子也仍旧有人知道。
更别说关系好的大神们,要是有个跨区的好兄弟那一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都是两边宣传。
泽芜和含光两位大神就是好兄弟的代言人,两位一位是唱见区的顶级大神,一位混迹中抓圈是出了名的CV大神,好像两位大佬开始混圈的时候就认识,分别在两个圈各有成绩后,就互相推广宣传。
在整个大圈子里,两位可是一直霸着最具人气二次元选手第一名和第二名,让人可真是艳羡不已。
初混圈的各位还有人站过两位大神的cp呢,不过后来被大神们都澄清了,有些个圈子里极为好的朋友是知道两人关系的,两人是真的亲兄弟,亲的不能再亲,真的不能在真,执迷不悟萌强强的只能站骨科了。
是个圈就有撕逼现场,严重的不亚于大型翻车现场,舞见区的那位大佬就是如此“臭名昭著,绯闻傍身”的一个主,圈里都知道[夷陵老祖]的本事,名头是不能再响亮。
舞见区的成名大佬多半是妹子,汉子本来就少,老祖是货真价实的汉子,本来挤在女人堆里就容易被针对,偏偏这位大佬是真的爱作妖,各种撩骚,圈里他看上的反正都调戏过了。
他红的快,有的人就不买账了,黑粉的战斗力也是圈内罕见的厉害。
老祖成名几乎是捧掐一起来,掐他的恨不得掐死他,捧他的恨不得捧上天,舞见区汉子都是瑰宝,即便掐老祖的人掐的他发紫,仍旧是撼动不了他不可一世的地位。
老祖自己的话说,“这年头,总有刁民想害朕。”
但是最近老祖有点招黑的厉害,为什么啊?因为老祖无意间调戏到了含光大神的头上,这位大神在整个圈子里都是洁身自好出了名的,况且人设又是高冷男神,这么多年从来不见跟人传绯闻,当然是有不少人想蹭他热度的。
他这个人比较冷,连带着他的粉丝也是眼界比较高的,但凡那种想蹭自家男神热度的人可是都不留情被挨个喷了过去。
所以老祖作死犯在含光这里是真的碰到了点麻烦,老祖黑多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有个极好的发小,圈内绝对的技术保障,业界良心后期大神[三毒圣手]。
这位大神别的没什么,就是脾气暴躁,说话毒舌,反正不好相处的样子,但是作品绝对是没话说,恰巧他又跟老祖关系好,后期大神说话不中听是明里暗里得罪了不少人的。
这两位大神凑一起那刚好黑就一起来,不爽老祖的顺带踩一脚三毒,不满三毒的连带看老祖不顺眼,倒还真有点难兄难弟的感觉。
江澄是知道魏无羡那点毛病的,就喜欢瞎出风头,而且屡教不改。
可是谁也没想到这家伙的爪子伸到含光面前了。
江澄觉得,魏无羡命里该有这一劫。
说起来老祖真的有点无辜,他就是手快口无遮拦,他们有个专门的大佬群,群里基本都是能呼风唤雨的大神,简直人间瑰宝聚集地。
那天不知道谁po了一张含光的侧颜上来,含光成名已久,圈里的人都晓得他那清冷低磁的嗓音,太有辨识度了,好像是含光在书店买书的时候被粉丝注意到了,因为就两三句话也不敢确定,犹豫了两下就照到了个模糊的侧影。
但就这么一张照片,也足以掀起大家的热潮,而且单看侧颜来说,即便不清晰也足以验证大神是个举世难寻的美男子了,于是照片被扒众人当下就沸腾了。
含光家的粉丝更是差点就化身为狼了。
魏无羡开屏的时候没仔细看,一瞅有人爆了照片还以为是那个爆照片的本人呢,这手快就开始调侃上了••••••
老祖的小蛮腰:我靠这是谁家的高冷男神长得这么标致!
老祖的小蛮腰:天哪照片糊着还这么好看!
老祖的小蛮腰:卧槽就这脸我能舔一年,绝逼能帅弯!
老祖的小蛮腰:正脸肯定能帅的劳资合不拢腿!!!
瑶咪酱:老祖你的手是上了发条嘛,打字这么快?
老祖的小蛮腰:哎没办法我知道你们羡慕哥的手速!
老祖的小蛮腰:没办法哥就是这么迅速啊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催后期的三毒:[关爱傻子的眼神.jpg]
••••••
后来正主含光冒了泡,把照片认领回去了,大家纷纷惊讶卧槽真是男神本人啊???
魏无羡调戏完就弧了,最后也没能知道那张照片就是含光的,直到群内聊天记录爆出来有人黑他才知道,可是他那天没聊下去不知道后续是啥,群里每天聊天记录几百条上千,能这么做肯定是老早就看老祖不顺眼的。
绝对是在老祖发言的时候就截图保存了,他们有心是把截图截得乱七八糟,混乱下视听把含光大神承认的截图放前面了,这么一来就显得老祖是知道对方就是含光大神,但是依旧大胆调戏。
男神本来就话少,基本都不冒泡,要不是有人爆他照片他才不发言呢。
于是内容就又添油加醋了一番非说男神不理老祖,对方还一直纠缠不休,里面混了几张旧截图,大概是老祖调戏别人的内容,看来对方是一早就准备好黑他了。
那帖子是半夜发的,一晚上不知道是怎么带的风向,把魏无羡黑了个到底,第二天一早就已经挂成了红贴,内容把老祖混圈以来的黑料全部歪风了一把。
硬是给魏无羡塑造成了一个抱圈里各种大腿不洁身不自好的心机婊小白莲。
当时就把魏无羡气笑了,江澄看到帖子的时候差点没气炸了。
二话没说就开着大马甲去掐架了,那帖子楼盖的很高,前期的铺垫都做好了,基本弄得跟实锤一样,要是江澄不认识魏无羡他都要信了。
大清早魏无羡的粉丝还都没怎么关注,知道的人也不多,要不是瑶咪这个夜猫子一早发现了通知他和江澄,连他俩也蒙在鼓里呢。
魏无羡翻了翻生气过后简直有种莫名的委屈感,真的是滋味太难受一言难尽。
几乎是一夜之间大家都认定他是那样一个人了,说话难听的,酸里酸气的,嘲讽的,谩骂的各种都有,连江澄都看不下去了,他掺进去掐架为魏无羡正名,更是他们乐意的。
于是第二天又来个帖子黑三毒,他圈里脾气差是出了名的,有时候确实说话不好听,真的是不知道这些人哪里来的截图,说三毒自封大神看不起其他人,看不起小剧组,更有人黑三毒的技术根本没有那么好,说不定是有人代劳。
代功劳这个事就比较过分了,圈里人最见不得拿了别人的作品充当自己的,各种言辞激烈的跟江澄和他们有杀父之仇一样。
那形势我看差不多就要把人逼退圈的样子。
他们两人遭殃,整个团队也受影响,江澄他姐姐是个做策划的姑娘,人美声甜的小姐姐,她资历老,为人又和善,圈里也叫她一声阿姐,就这么一个性子温和的姑娘,看到这帖子都气得吃不下饭,更别提当事人两位了。
江澄是个脾气暴躁的,被人诬陷没忍住在家里摔了杯子,于是刚搬来准备跟新邻居打个招呼的蓝曦臣吓了一跳,手搭在门前没敢敲下去。
他最近忙着搬家也没管圈里的事,还不知道两个圈实名diss了两位大佬,刚收拾好准备认识认识新邻居,没想打对方在屋里砸锅卖铁的闹了不小动静。
大神有点踌躇,神情有点微妙,emmmm••••••???邻居好像不太正常呢,怎么搭讪才比较好,在线等,挺急的。
怜我遗孤应怜,笑我年少贪笑,不足外人道――《逢雪怜牡丹》
听歌的时候的小脑洞,但是画出来感觉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ಥ_ಥ)
问题太多以至于不想改
然后,我要闭关一段时间嗷,如果能有所突破,也许会搞个事情,比如动手画筹备很久的追凌漫画(不短的那种(〜  ̄㉨ ̄)〜 )
嗷,溜了
怜我遗孤应怜,笑我年少贪笑,不足外人道――《逢雪怜牡丹》
听歌的时候的小脑洞,但是画出来感觉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ಥ_ಥ)
问题太多以至于不想改
然后,我要闭关一段时间嗷,如果能有所突破,也许会搞个事情,比如动手画筹备很久的追凌漫画(不短的那种(〜  ̄㉨ ̄)〜 )
嗷,溜了
【羡澄】法不传六耳(三)
1.虽然很忙,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手。
2.文笔依旧劝退,这一章心理描写比较多一点吧。
3.要说什么来着……忘了。
4.日常许愿ky快走开快走开.gif
5.感谢每一个给我推荐、喜欢、评论的小可爱们,你们给了我很大的动力。
那么,以下,正文!
魏婴在云深不知处寻了一圈,到处都没找到江澄的踪影,嘴里正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江澄去哪儿了,正打算回房间看看,迎面就撞上了蓝湛。
魏婴远远瞧着这个小古板走过来,要躲避也来不及了,之前天子笑的梁子结得不小,魏婴也担心他突然发难。
蓝湛目不斜视地与魏婴擦肩而过,轻飘飘留下一句便走了,“在房里。...
1.虽然很忙,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手。
2.文笔依旧劝退,这一章心理描写比较多一点吧。
3.要说什么来着……忘了。
4.日常许愿ky快走开快走开.gif
5.感谢每一个给我推荐、喜欢、评论的小可爱们,你们给了我很大的动力。
那么,以下,正文!
魏婴在云深不知处寻了一圈,到处都没找到江澄的踪影,嘴里正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江澄去哪儿了,正打算回房间看看,迎面就撞上了蓝湛。
魏婴远远瞧着这个小古板走过来,要躲避也来不及了,之前天子笑的梁子结得不小,魏婴也担心他突然发难。
蓝湛目不斜视地与魏婴擦肩而过,轻飘飘留下一句便走了,“在房里。”
魏婴叫他这一句弄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边想着这话的意思,一边推开了房门。
推开房门的一瞬间,他便知道蓝湛的意思了,江澄蹬去了鞋子,裹着被子睡得正沉,魏婴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终于意识到了点不对,往常倘若他再怎么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江澄也该有些醒了。
如今江澄睡得这么沉,他也咂摸出一点不对来。魏婴两指并拢搭在江澄从被子里探出的手腕来,分出一股灵力极为小心地从指尖倾泻而出,顺着江澄的脉搏仔细探查。
这不探不要紧,一探竟是让魏婴大惊失色。江澄竟隐隐有魂魄不稳之象,所以才会头晕目眩,如此不设防地沉睡。
魏婴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云深不知处人杰地灵、灵气充沛,江澄有可能在这种地方魂魄不稳吗?
翻来覆去想着,魏婴又不由得联想到今日江澄的反常,心里有了计较。他的眼眸狠狠剜过江澄熟睡的脸,危险地眯了起来。
一个人性格转变不可能如此突然,如此说来,江澄极有可能被夺舍了。
能在云深不知处施如此高超的邪术,对方应该是在鬼道上极有本事的人。
能是谁有如此通天之能呢?
魏婴收回了手,神色复杂地看着睡着的江澄,手掌虚虚在江澄的脖颈处比划了两下,像是下一秒就要扼死这夺了他师弟身体的邪祟。
罢了,终归是师弟的身体。他这么想着还是悻悻地垂下了手,面色阴晴不定地望着江澄的睡颜。魏婴转了转眼珠,心里却有了别的计较。
这邪祟夺舍他是没法确认,但是有这可能便不能姑息。江澄的母亲虞夫人有一灵器紫电,一击便可将夺舍之人的魂魄取出,他魏婴是没有办法治这邪祟,难道虞夫人还没有办法吗?
他垂眸凝视着江澄的面容,心道还是不能打草惊蛇,免得这邪祟起了疑心,更对江澄不利。
他得想个办法,尽早从这三千多条家规的云深不知处把江澄带回莲花坞。
————
江澄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对上魏婴的目光,他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自觉神清气爽了不久,见着这魏婴一动不动站在床边,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却也不知道落在哪里。
他看不惯魏婴这么沉默的样子,下意识一句就斥了过去,“扭扭捏捏得站在那里,魏婴你是吃错药了,还是在给我哭丧?”
话一出口,江澄便觉得不对,偷偷地拿余光去瞥魏婴的模样。
江澄自接任家主十三年来,唯独这冷嘲热讽的本事越发见长,逮着什么刺人便对着人心口上。虽然年少江澄说话也未必很好听,但是少年心气,说的话终归是能听出点柔软的玉质在里面,但是做了那么多年宗主、一个人在风雨飘摇里支撑起莲花坞的奖惩绝非如此。
魏婴似是并没有发现什么,长长地舒了一口浊气,立刻笑脸迎上去,“江澄,阿澄,师妹,师兄晓得你是心疼我了,直说不就好了?”
江澄被他亲昵的调子弄得浑身不自在,脸上更是臊得慌,伸手就要推开魏婴凑过来的笑脸,语气也带了点少年时候的急躁,“滚滚滚,谁心疼你了?你哪里需要我心疼,心疼你的人一……”
江澄的突然就住了口,未竟的言语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地梗着,像一根鱼刺,上下无论怎么做都要在喉咙里划出道血痕来,叫他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心疼你的人一抓一大把。
他们口诛笔伐地一个个骂过来,说我对不起你。
“什么心疼我的人?”魏婴原本正躲着江澄推开他的手,后面半句又是戛然而止,听得他云里雾里。
他这个角度正好看到魏婴扭开头,对着他露了个侧脸,他一阵恍惚。莫玄羽的面容竟在此时和魏婴的侧脸重叠在一起。
他看到魏无羡偏开头,语气淡淡道。
【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
然后面对自己撕心裂肺的质问,魏无羡再轻飘飘地甩下一句。
【对不起,我食言了。】
所以你倒是舍得我了?
江澄瞥了眼魏婴,后者一头雾水疑惑地看着他。魏婴想了半天,一只手握拳在掌心敲了一下,眼底笑意忍不住漫涌上来,“你是说师姐?这么久了,你还生气师姐先把莲藕排骨汤给我这事?”
他思索一会又补道,“大不了下次,都让给你。”说完这话,他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自觉自己真的是个贴心的好师兄。
江澄张了张口,却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想说这不是莲藕排骨汤的事,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好了,不说了,再晚连味道淡得尝不出的晚饭都吃不到了。”魏婴挥了挥手,示意江澄回神。
江澄浑身一震,终于是回魂了一样,看着魏婴的脸,他有点嫌弃地扯了扯自己的袖子,转头对魏婴道,“你先去,我整理一下。”
魏婴好像也模模糊糊地记起来,好像云深不知处的确是有这样一条“严禁衣衫不整”劳什子家规的。
江澄望着魏婴离去的背影,忍不住伸手冲着那方向虚抓了一回。人是捉不住虚影的,他自然是抓了个空。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掌,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活脱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三毒圣手是不会放任自己这么脆弱的,他应该是站在所有人面前的,因为他身后是整个莲花坞和金凌。
而他身前,终归是空无一人。
伤春悲秋是不该和三毒圣手放在一起的词汇,江澄嗤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笑话谁,他换了一套干净平整的衣服,因为睡时弄乱的头发也被他整齐地梳理好,他对着镜子笑了笑,尽皆是褪不去的冷硬和嘲讽。
终不似、少年游。
他整理衣服的时候思绪繁杂,一不留神就已经过了用晚饭的时间,他叹口气,脑子又过了一遍今日发生的事情来。
他应该切切实实是死了,他嘱咐完金凌最后一点他放心不下的东西,也未曾那些话本里说的弥留之际看到父母亲姐来迎接他,他仿佛是在蓝启仁的课堂上睡了一觉一样。
可他清醒得厉害,他不会觉得那是一场荒诞的梦。父母亲姐的鲜血温热地溅在他的脸上,这种感觉倘若你体会过一次,便再也不会忘。
他抬手系紧了发带——他很久未曾梳这个样子的发式了,难免不够熟练。他对着镜子反复确认已经没什么不妥帖了,这才转身准备出去。
有一个人站在那里。
那人逆光站着,他这个方向也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轮廓,他往前走了两步,这才看清楚来人衣服上的兽纹图案。
整个云深不知处能穿这种纹样衣服的除了一人不作他想。
——聂怀桑。
对于聂怀桑,江澄并没有什么太尖锐的看法。在他死前,仙门百家对于聂怀桑的评价也依旧是两个极端,有些人说他是喝茶逗猫遛狗的草包家主,另一些则认为他是城府颇深、玩弄人于鼓掌之间的阴谋论者。
金凌也曾问过他——在这孩子被迫扛起整个金家之后。他当时怎么回答的来着?
他难得地揉了揉金凌的头,叹了口气道,“无论他是什么人,金凌,你记住,他首先得是个家主,然后才能是聂怀桑,剥离开家主身份去讨论他到底是个什么人,既不客观也无必要。”
大约是他也曾经以一人之力撑起整个家来,他总不愿意在这方面去揣度聂怀桑。
这算是他那么点微末的同情心在作祟吧——不是为了聂怀桑,是为了十三年前那个死父母、死亲姐、死师门还不能恸哭一声的江澄。
江澄躬身行礼,还来不及开口,聂怀桑扇子一收,做了一揖,唤道,“江宗主。”
江澄一怔,“聂兄”二字教他生生咽了下去,终归不愧是做过家主的人,反应也是极快,面色如常地回道,“聂宗主。”
他这动作毫无错处,自然得并不像是被戳穿重生这一档子惊天骇地的事情,与清谈会上的每一次相遇打招呼并无什么不同。
江澄不言不语,等着聂怀桑的下文,他笃定对方先开口就是要说些什么,聂怀桑刚要开口说什么,就被人打断了话头。
江澄耳边炸裂开熟悉的声音,他循着声音望去。
魏婴提着两坛子天子笑,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与聂怀桑,虽是如此,但是眼底却是一丝笑意也无,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来,探寻的意味相当明确。
“江澄,聂兄,你们打什么哑谜呢?互相称对方宗主玩,不如也带我玩玩?”
【羡澄/all澄】换命(8)
缺德式重生,江澄中心,羡澄,all澄。
*本章羡澄,湛澄,一点点疑似的曦澄和轩澄
*有私设
*6k6+
*话痨如我,这章还是没能进入主线正剧
==================
第八章
魏婴一个人跪在兰室外的庭院当中,方才他闹的动静可不小,原本爱看热闹的少年们都被蓝老先生的雷霆之怒震着了,此时一个比一个躲的远。
金子轩可不是草包纨绔,魏婴虽然占了上风,自己身上也不可能一点儿伤没挨着,嘴角疼的很,刚摸了一下,好像是被金子轩的指骨剐破了。肋骨也生疼,铁定青了。
魏婴知道自己给金子轩留的伤更多更重更惨,但他现在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大...
缺德式重生,江澄中心,羡澄,all澄。
*本章羡澄,湛澄,一点点疑似的曦澄和轩澄
*有私设
*6k6+
*话痨如我,这章还是没能进入主线正剧
==================
第八章
魏婴一个人跪在兰室外的庭院当中,方才他闹的动静可不小,原本爱看热闹的少年们都被蓝老先生的雷霆之怒震着了,此时一个比一个躲的远。
金子轩可不是草包纨绔,魏婴虽然占了上风,自己身上也不可能一点儿伤没挨着,嘴角疼的很,刚摸了一下,好像是被金子轩的指骨剐破了。肋骨也生疼,铁定青了。
魏婴知道自己给金子轩留的伤更多更重更惨,但他现在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大概半个时辰前,学子们陆陆续续都起了。魏婴也没多赖床,感觉不到江澄的气息在附近他睡不踏实,扯着嗓子喊了几声江澄没人应,也就蔫蔫地自己爬起来洗漱了。他没多想,只当江澄又去藏书阁了,本打算去膳厅拿两个馒头给江澄送去,路上就遇到了金子轩。
这两个人可以说一直都互相看不过眼。魏婴嫌他娇里娇气娘娘唧唧,继承了金家华而不实的臭德行竟然还敢看不上天下第一好的师姐。金子轩厌他顽劣粗鲁毫无世家少主派头,明明出身低微却抢了他更看好的江澄的少主之位。两人相看两厌,但都念着同一人不久前才说的话,只是拿鼻子看着对方哼了一声,也就这么错开了。
偏金子轩这时身边跟了个昨日没在的,不知轻重,看到江家少主想起来自家公子和江家的这份姻亲了,笑着逢迎了一句:“这不是我家公子未来的小舅子么?”
魏婴回头狠狠瞪了金子轩一眼,金子轩低声叱道:“住口,少乱说!”
魏婴冷笑:“他怎么乱说了,金大公子倒是说说明白?我不管你脑子里怎么想的,这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事,往上也要听金世伯和江叔叔的说法,就算你心里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嘴上也最好注意点。”
金子轩也冷笑:“我怎么想怎么说,轮得到你来指点?我也实在是奇怪,你一个外姓之人是怎么哄得江世伯欢心的,江小公子那么好的嫡亲儿子也丢在一旁不管,单要扶你这个不识大局的上位。”
魏婴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金子轩,你把话说明白了。”
金子轩冷道:“说明白便说明白,怎么,你敢做倒不敢认了?江公子识大体明大义,修行学问见识哪样在你之下,偏偏被你压着,连少主之位都叫你这个外姓抢了去——我说错了什么?”
魏婴大怒:“江澄才姓江,江家的少主从来都是他,我何时抢过!”
金子轩自小被娇宠,傲气惯了,来了蓝家之后也不改眼高于顶,除了蓝家这对着实优于常人甚多的双璧,这几十人里能让他另眼相看的也只一个江澄。一想到未来要和自己平起平坐的仙门家主却不是那个有着一双灵动杏目的少年,而是眼前这个死无赖,心里的火更不想憋了:“你没抢过?初入云深行拜师礼的是谁!?”
魏无羡像被戳中了死穴,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件事是他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自己的逾距之处的。自那以后他一直想着多多补偿江澄,更是想好了回去后要催着江叔叔尽早正式立江澄为少主断了莲花坞内外的流言——可他会这么迫不及待、这么过分担心,其实也是因为,他自己心里都隐隐意识到,他或许真的抢了江澄的位子。
幼年的他独占了江澄的父母姐姐,却也没在江澄回归之后补还给他。江叔叔、虞夫人和师姐自然待江澄极好,几乎可说宠溺无度,但……
江澄可以不练剑,可以不早起,可以不爱读书习字,想要什么都立刻给,不想吃什么就再也不叫厨房做……
而魏婴呢?虞夫人会拎着鞭子追着他满校场跑地骂他滚去练剑,会把他脑袋摁在桌上逼他吃偷偷挑出去的青笋,江叔叔会说阿婴你这一式的力道不够看我再演示一遍,师姐会说阿婴你怎么又皮了看看你把自己搞的泥猴似的。
看起来真的是待江澄好到极致了,比待魏婴好的多了。
——可是真的稍微有点心的人都看的出来,这些可以说是宠爱,但更可以说是生分。
或许因为江澄最小的时候没有和他们在一起,或许因为江澄的性格从小就不爱笑闹,不是会招人疼的小孩子……江家的长辈自然爱他亲他宠他溺他,可对待他们两个的态度,却好像魏婴才是亲儿子,江澄反而是外人。
江澄从来都没对此表现出过丝毫不满,他们待他好,他就全受着,似乎是真心感觉开心的,让和他一起长大的魏婴竟然也意识不到不妥。魏婴从未感觉自己从小到大的所行所为有什么不妥,被虞夫人念叨要在外头给江家长脸也应的理所应当,待人接物都自觉做的极好,挑不出错,可却从没深想过他为什么要学这些。直到到了蓝家,那一场让所有学子侧目的拜师礼,才猛然惊觉……有许多事,都早就开始不对了。
金子轩这话,狠狠戳中了他的痛脚,魏婴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一拳挥到了那张可恨的俊脸上。
“江晚吟才是江家的少主。”魏婴红着眼睛把金子轩狠狠掼到地上,一字一顿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
金子轩死死架着他的手,怒道:“这话你自己信吗,你敢说你认认真真为他考虑过!?”
魏婴手下一滞,被金子轩一脚踹到肋骨上掀翻了出去。
然后两个人彻底滚成一团,围了一圈人不敢拉架更不敢不拉,聂怀桑吓得直喊:“愣着干什么快去叫人啊!你们去叫先生或者泽芜君赶紧过来,我去找江兄!你还有你,你你,别闲着赶紧拉住他俩啊!”
魏婴有些呆呆地跪在青石板上,脑子里反复响起金子轩喊的那句“你敢说你认认真真为他考虑过”,又想到虞夫人不带真怒的责骂,江叔叔带着笑意的无奈指点,和师姐笑意盈盈的埋怨。
这种时候……江澄在哪,在做什么,他是什么表情?
魏婴很难想起来,因为这种时候,他们就像享着天伦之乐的一家人,仔细回想起来才发现,这种时候他找不到江澄。仅有的几次勉强的印象,江澄似乎站在稍远的地方在看他们。他的脸上……
是了,他没有不满、愤怒或者失望……
他是在笑的。
很浅淡,但真切的笑,似乎看着他们这样幸福的笑闹,他就足够幸福了一样。江澄并不是一个常笑的人,他笑起来的时候总是会让魏婴莫名很心疼。
……为什么啊?
明明你不在,明明这一切,本就都该是你的。
魏婴很想见江澄。现在就想见到他。
“魏婴!”
魏婴猛地抬头,心心念念的人出现在眼前,显然是一路疾行飞奔过来的,鬓边整齐的细辫都翻起了些细碎发梢。江澄跑到魏婴身前缓了口气,细细打量了魏婴的脸看他伤到哪,气道:“你好端端的怎么又跟人打……魏婴??”
江澄一下呆了,而且有点被吓到,因为魏婴的眼睛竟然红了。
这……堂堂云梦一霸,不把别人揍哭就算给面子的魏婴魏无羡,居然,被打哭了??
江澄一下有点手足无措,还真以为他被金子轩揍惨了,犹豫地伸手拍拍脑袋,还没想好说辞,就被魏婴猛地抱住,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腰,简直是想把他腰骨勒断的力道。江澄被勒的嘶了一声,费力地拍着他的背:“……不哭,金子轩真的这么过分?我替你找他算账。不过你们怎么又打起来了,到底是因为什么,还是为着阿姐的事?”
金子轩明明才刚刚跟他聊过,不像这么不识大体的人啊……可江澄实在想不出除了为了姐姐,这两个人有什么好打的。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揉揉魏婴发颤的马尾,道:“算了,这次事件不小,说不准会告诉父亲。你先在这里跪好了别乱动,别落什么话柄,我去找蓝先生。”
魏婴闻言手收的更紧了:“你去找什么!?”
江澄慢慢摸着魏婴的发顶:“你是未来的江家少主,不能因为这种事有劣迹留下。总之现在听我的,别再惹事了。你的一言一行外人都看在眼里,云深不知处的学子都是各大世家的年轻一辈,也就是未来的仙门百家。说的重些,这些小辈们齐聚读书的兰室,和未来的百家清谈会也相去不远了。我可以行事不妥,但你不行。”
魏婴愣住,他有些手足无措地放开了江澄,茫然地看着师弟的眼睛。
江澄心里好笑,明明上辈子不是少主的魏无羡都清楚,怎么比他有许多进益的魏婴反而不知道?
那时的魏无羡为了阿姐出手暴打金子轩,对江澄说的就是“我要不动手你就该动手了,你是江家的少主,不合适做这些”。
其实,即使是那时的江澄,自己都顾念着自己江家少主的身份,气是真的气,却从没想过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如魏无羡一般和金子轩厮斗的。只是魏无羡既然是为了他考虑,他也开开心心地承了他的情。
一直到很多很多年后,看着魏无羡扑到蓝忘机怀里,让他回避,江澄才猛然意识到,或许魏无羡并不是为了他。
他甚至都不懂他,又谈何为了他?
但他相信此时眼前的魏婴不是。
江澄轻轻挣开魏婴的手,从怀里取出那份还温热着的涨蛋糕放到魏婴手里:“这个点肯定没早膳吃吧。趁没人先吃点,我去找蓝先生了。”
“江澄——”
江澄轻叹一声,拿开魏无羡想抓他的手:“魏婴,你不会意识不到,阿爹阿娘一直都是在把你作为少宗主培养的。我不知道阿爹竟然没同你说过,但其实我是知道的。十岁那年我就听到他们在说这件事了。”
魏婴彻底呆住了,捧着那份江澄从山下买给他、一路放在怀里护的好好的早点,脑子里乱成一团。
兰室中,蓝启仁刚刚修书给了金江两家的家主,就被闯进来的这位学生的话气的差点掐死信鸽。
“你说什么!?”蓝启仁怒喝。
江澄深礼:“此事全因学生而起。因学生家姐与金氏少主有婚约在身,学生却从来看他不起,自认他配不上家姐,所以常怂恿魏婴寻衅于他。今日亦是如此,只是学生本只想打他一顿给个教训,没想到闹的这么大……学生想了很久,还是感觉让魏婴一个人替学生担错不大好,只好实情告知先生。”
蓝启仁手都直发抖,那只信鸽趁他手抖赶紧飞了出去,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蓝启仁对江澄的不满由来已久,风闻不好倒在其次,父亲的宠溺也算可以稍忍,可江澄来了之后,虽然课上挑不出太多大毛病,却把自己最得意的弟子、也是亲侄的蓝湛拐带坏了。每日以读书为由总是不见人影,说是负责掌罚,却好像一心都只系在了一个弟子身上。可每每问起又都真的是去读书了,即使总是跟那个江晚吟一起,蓝启仁总不好以“只知道读书”为理由训人,这口气着实憋了许久。
没想到这江小公子,平时不犯大错,一闹就捅出了天大的篓子。云深学子斗殴,这事就算是当年他和藏色同窗的时候都没见藏色干过,结果他竟然不是亲自动手、是教唆的那个,简直罪加一等!
“上戒尺!”蓝启仁怒喝道。
身边的蓝涣一直在给江澄使眼色叫他不要说了,偏江澄一眼都没看他,听叔父说出“戒尺”两个字,蓝涣心里一跳,忙道:“先生息怒!此事尚要详查,曦臣听学子们有报,魏公子和金公子并非是因为江家小姐打的架。”
蓝启仁皱眉:“哦?那是因为什么?”
“是……”蓝涣也不会说谎,话顿了一下,蓝启仁又要起火:“有话但说!”
“是因为江小公子,但是——”
蓝涣这个“但是”哪还用说,蓝启仁一听就更怒了,狠狠一拍桌案:“真是反了天了,云深不知处从没出过这样大逆不道的学生!来人——”
“叔父息怒!”
这一次却不是蓝涣,而是刚刚冲进来的蓝湛。蓝启仁看到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忘机!家规为何你全忘了不成!”
蓝湛也知自己犯了“不可疾行”之过,重重跪在江澄身边,疾道:“忘机认罚。但江晚吟之事请叔父三思!”
“叔父三思!”蓝涣也忙道,“江小公子终究是江宗主独子,此事关系金江二家家事,尚不宜动刑!”
蓝湛说的更不客气:“不可动刑!”
江澄自己都有点懵,心说这个蓝湛这是彻底被自己带坏了,规矩都不讲了……
不过关于蓝涣这边,他不知道魏婴和金子轩打架的详情,哪想到真是为了自己,只当蓝涣竟然也为了帮自己说话居然打了诳语,不过目的达到,他只想将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让魏婴清白脱罪就行,心里倒是颇感激他。
蓝涣若知道江澄心里所想,只怕也要被他气成蓝启仁了。
蓝启仁虽然重礼,但世家关系道理也不是全然不通,稍微一冷静就听懂了蓝涣的意思:江家小公子本来就是被千娇百宠着的,甚至入学前江宗主还亲来说过请求照拂的话。既然给江家的信已经送出,却在江家宗主来前先对他的幼子动了刑,只怕相当不妥。
终究也没有坚持,狠狠一甩袍袖,怒道:“你不是我蓝家子弟,我管不着,还是让江宗主亲管罢!”说罢转身就大步走了出去。
蓝启仁前脚刚走,蓝湛就忙来扶江澄,蓝涣也搭了把手。江澄没想到自己这顿戒尺居然真的免了,看着蓝家双璧这双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露出十分相近的担忧神情,也有些不自在,行礼道谢:“多谢求情。只是此事确是江澄之过,惹先生烦扰,实在罪过。”
“你有何过!”蓝湛终于压不住怒火了,“魏婴之过,也要你担!?”
江澄脸一沉:“谁说是他之过,蓝湛,你不知道的事就不要乱说。”
蓝湛更气:“你同我整早都在一起,何来——”
“说了是我教唆的,教唆还用当时当地?”江澄冷冷道,“说不准我和你一起下山就是为了给我自己脱罪。”
他这话简直就是说谎都不找个好由头,哪有真的干出这种事的人还替人帮自己补全罪过的?你是那种教唆的人么?魏婴是能被教唆的人么?你计划好了现在说出来有病么?你早上给魏婴买的糕点现在是给狗吃了么?蓝湛倒是想反驳,奈何想说的太多,一时间竟然挑不出来先说哪句,气的怔住,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他这个样子反而看的江澄过意不去,眼神也软了下来,伸手给他拍背顺气:“行了行了别气了,跟你叔父似的这么爱生气,当心年纪轻轻长皱纹……这件事我自己有计较,你别裹乱好不好?等我回了云梦给你寄那边的点心吃。”
江澄的用意蓝涣倒是很容易就理解了。魏婴是少主,如果惹出在云深殴打同窗的事,百家中江家的名声就毁了。如果是江家小公子,虽然名声依然不好听,却不会有过大的影响。
可是,蓝涣也和金子轩想到了一处去。
想得到这么多、顾虑的这么多的人,绝不可能是百家传闻那样的纨绔,他怕是自己就将自己当作江家少主在警醒,才会万事想的如此周全细致。
他也担得起江家少主。
或许比魏婴更担得起也说不定。
蓝湛一是比蓝涣年纪轻、想的浅,二是被江澄气着了没深想,只怒道:“你有何计较?”
“你无非是怕我有事,才不会呢。”江澄好声道,“你叔父也给江家去了信了吧?我阿爹待我极好,他来了我自然就没事了。”
蓝湛抿了抿嘴唇,显然还没消气。
江澄看哄差不多了,跟蓝涣正式行礼:“多谢泽芜君方才相助。只是学生确实对先生失礼了,泽芜君可否替学生再去看看先生如何了?”又补道,“不过莫提学生名字,别让先生气上加气。”
蓝涣无奈笑笑,摇摇头:“先送江小公子回去罢。只是魏公子和金公子此事做的不妥,现在还不能免罚。”
江澄皱了皱眉,但眼下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希望父亲尽快过来。正思索着如何把此事对江家的影响降到最低,忽听蓝湛道:“我可送他回去。兄长照料叔父无碍。”
蓝涣默默看了蓝湛一眼,蓝湛移开眼神,状似十分乖巧地把江澄半揽过来。
蓝涣:……
翅膀硬了啊,当面就跟亲哥顶起来了??这还没打算跟你抢人呢……
蓝涣有些好气却更多的是好笑,自然不会真的和弟弟置气,反而乐见他难得的小性子。暗暗摇头,也先出去了。得赶紧去看看叔父不假,今日着实把他老人家气的不轻。
等蓝涣出去,蓝湛忽然伸手把江澄抱进了怀里。
江澄还在想魏婴的事,被他抱的一愣,轻轻拍拍他的手臂:“怎么了?”
蓝湛摇头,却不做声。
江澄虽然已经颇了解他,但到底不是蓝涣,也只能大概猜是被自己这出闹的有点吓到了。就安抚了几句:“我真的不会有事的,别多想。你买的那些墨呢,入库了没?”
蓝湛向来是信江澄的。他说什么他都信。他说他躺着看书脑子灵活记的快,他就由他。他说练剑要卯时初刻开始最好,他也跟着学。他说他不会有事,他就信了。
次日一早,听到江家江晚吟因教唆同窗斗殴、被遣送回江家的时候,蓝湛几乎是懵了。
才刚刚抄过一遍家规,就又把不可疾行的家训忘在了脑后,一路飞奔下山,才出了山门便御上了剑,这才赶在姑苏的码头见到了背着小小行囊的江澄。
江澄回头看到他,眉眼微弯,带出一个清浅的笑:“你果然来送我了。”
魏婴也在,因为眼睛红的厉害,看谁都是恶狠狠的样子。江澄拍拍魏婴,拉着蓝湛的手走开,一边道:“你消停点吧,闹了一天了还没够……阿爹,我跟他说两句话,等我一下。”
“不急,你慢慢说。”江枫眠温和道,还对蓝湛也点了点头。
蓝湛胡乱给江枫眠见了礼,就被江澄拉开了,可即使旁边没了人,他拉着江澄的手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澄像是没感觉到他的僵硬,从袖子里摸出个东西来递给蓝湛:“这个给你。”
蓝湛接过一看,是个乾坤袋,紫色湖绸的,袋口绣着莲瓣暗纹,一看就是江家的纹饰。
“我稍微改良了一下。”江澄示意给他看,“容量不必说,要诀在可以瞬间将数量非常多的东西收入进去,我把法诀教给你。”
蓝湛按他说的略略一试,果真比寻常乾坤袋便利许多,但……也就只是收取东西方便些,乾坤袋本就是用于储物,把心思下在如何快速装入东西实在有点怪了。疑惑地看向江澄,江澄有点怒了:“虽然没什么用,也算是我自己弄出来的小术法!……行了,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就当给你们搬家用的,行了吧!”
“……多谢。”蓝湛把乾坤袋仔细收好,认真道,“我很喜欢。”
很喜欢,没说很有用。很好,果然还是个不会撒谎的好蓝湛。江澄心里翻个白眼。又道:“我这就回去了,你也别介怀这件事。虽然你可能觉得我做的事有违你的信条……但我是江家人,维护少主是没有理由的。日后等你兄长也成为了蓝家家主,你会明白我的意思。”想了想,也觉好笑,“……虽然你大概永远都不会像我们这样做这种事。你们蓝家人比我们正经多了。”
蓝湛没有说话,手指在宽袖内捏紧了那只光滑的乾坤袋。
他很不喜欢江澄总是对他说“你们”,却把魏婴称作“我们”。
但至少现在,他无能为力。
“后会有期。”最后,蓝湛也只认真地对江澄说了这样一句。
江澄抬头看着他,也认真道:“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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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导这缺德孩子,把招人恨还容易被迁怒的活儿交给别人,自己去找江澄(。)
*江澄和魏婴交换的部分命格从来都不公平,他两世得到的加在一起是绝对没有魏婴这两世加在一起多的。
*其实不算突兀的。江家长辈三个宠溺江澄的态度和外界传言是十分不正常的,这个小天使们应该之前就能有所感觉了。
*给江澄正名一下:他是真的不介意爹妈姐姐的这个态度的。不是因为他傻,是因为他曾经的失去太痛了。他重生回来的愿望是只希望家人能活着,活着在他身边就好,对他不好他都可以接受,何况对他还这么好。至于是不是对他没有对魏婴亲近、对他没有抱成才希望什么的……已经成过一次仙界顶尖级别的大材的三毒圣手care吗??被废着养他都挺开心的真的……
*禁催
【羡澄】酒酣人未散(四)
(四)
自那夜直到江厌离出阁,江澄再也没看到过魏无羡。
阿姐出嫁那天是江澄背,可他却看到阿姐向魏无羡那边转了转身。他知道阿姐的意思,她那么温柔,她那么聪明,一定看出了他们两个之间的不寻常。可阿姐知道他们长大了,不能再用小时候的方法……
不能介入不是不关心……让阿姐在...
(四)
自那夜直到江厌离出阁,江澄再也没看到过魏无羡。
阿姐出嫁那天是江澄背,可他却看到阿姐向魏无羡那边转了转身。他知道阿姐的意思,她那么温柔,她那么聪明,一定看出了他们两个之间的不寻常。可阿姐知道他们长大了,不能再用小时候的方法……
不能介入不是不关心……让阿姐在出嫁前一刻还担心自己,江澄自责无奈却不后悔。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不后悔。
魏无羡,是你自己要把江家对你的全变成个金丹还回来的,是你说的弥补什么由你来定。即便现在没有我被化丹你来还丹这档这些事,你的想法却和发生了的那个你几近一样。不是无常的世事让我们走到两边,而是……本来就不是一边的人。
你把这些看作恩,那我就不用对你有情。
十里红妆,漫天的红。金子轩与江厌离的婚事让整个修仙世家都沸腾了,不为这桩喜事是否人人满意,不为这对新人是否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更多的人是为列于四大世家的金氏宗主与同列四大世家的江氏宗主之姊结亲而来。
从今天起,修仙界发生的什么事怕是要先禀告过云梦和兰陵了。
这样想的人有多少,酒宴上给江澄敬酒的人就有多少。江澄笑着一杯接一杯,心里却在感念父母当日为阿姐定亲,或许并不是没有给自己找个同盟的意思。
江枫眠和虞紫鸢都不是思想陈旧不知变通之人,当年金子轩想要退亲为了阿姐的幸福就真的答应了退亲。但结这个娃娃亲的意思……
江澄人活了两世,与父母的相处时日还是就那么一点儿。
再看阿姐虽是与金子轩感情很好,但毕竟以后就不住在莲花坞了。说起来江厌离,就不是云梦江厌离,是兰陵的江厌离……隔着人群,江澄忍不住去看上一世没能亲眼看阿姐出嫁的魏无羡。
好像感觉到了自己的视线,魏无羡突然向他这个方向看。江澄立刻仰首,做出一副饮完酒的模样。旁边有人笑道:“世兄这是醉了,杯子里不是已经饮完了吗?”江澄今年也才刚刚十八,叫他世兄的人却白面微须显然而立之年是有的。这样不害臊的人江澄今天已经见了不知凡几。听了这话,他做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与众人笑,心里越来越安静。
不过是和前世一样而已。不,还有阿姐,还会有阿凌……还有一个没有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发生却依旧和江氏渐行渐远的魏无羡。
前世江澄只会在没有人的深夜里想一想那个与江家爱恨交织的人,这一世魏无羡只是像众多离开莲花坞的弟子们一样,去追寻其他东西了,与莲花坞好歹没什么又爱又恨的东西在。
也许很多年以后还能在太阳底下正大光明地怀念怀念那个在曾经射风筝最远的人,那个剑招总比自己高一点的人……那个曾经也在自己心尖上的人。
江厌离出嫁之后,莲花坞就好似突然安静了下来。安静着安静着就到了秋天,莲花坞里人不比以往少多少,却有点冷清。
也是,到了秋天,这个风高草长的时候,也是该冷清的时候了。
莲叶也没几个好看的,江清挑挑拣拣,找了个边缘没有干枯的,小心翼翼地把怀里纸包里黏黏的一团东西倒进去。
江双双喜欢吃龙须糖。
江双双是江家的侍女,平时的活儿主要是照顾江澄院子里的花儿草儿树木盆景什么的。江澄一个仙门公子,并没有对花草植株有什么特别的喜爱。所以江双双一天里面最忙碌的时候也就是早上扫扫那棵大榕树掉落的叶子,看看虞夫人送给公子的那几株吊兰。
空闲时间是有,江家也肯放人出来,但莲花坞极大,热闹的集市离这里尚远,若是早上把自己的事情办完了就走,需得夜色浓了才能回来。这还是不在集市上逗留太久的情况。
其他的倒罢了,江双双最爱吃龙须糖,可这龙须糖的妙处在绵软酥松,过了几天犯了潮再吃真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没办法,谁让她长在这水汽氤氲的莲花坞呢。于是她只好请那些经常出门采买的师姐师兄师弟师妹们帮忙,还老被人笑话这么大还爱吃糖。
直到她们宗主拔擢了个江清上来。
这一辈里,江清是小师弟,不仅进内门最晚,年龄还比他们宗主都小两岁。
“双双师姐!”
江双双看过去,小师弟已经急了,一副随时都能跑的样子。这是江清入内门以来第一次早课,他送昨天买的糖来的路上就怕自己迟了,尽管自己已经提前了不少。可谁让,谁让莲花坞这么大呢,他来的第一天就迷了路被人笑了好久,好不容易熟悉了外门现在又进了内门……
江清只盼自己昨日记的路没错,不然,不然……
“诶呀,谢谢小江清。”江双双扔了扫把就接过莲叶包。卖糖的是没有莲叶的,江双双深觉小师弟贴心。
“师姐,那我走了啊。”
“慢着,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我们宗主都还在内室呢,早课再怎么也不会迟。”
少年的脸上浮上红:“我……我……”
看够了一向大方嘴甜的小师弟这脸红模样,江双双才说:“你,你,你怕迷路是不是?”又笑,“你叫我一声好师姐,我就先放了手边的活儿,陪你走一趟。”
少年对此颇有些动心,可平时叫声好师姐好师兄什么的倒没什么,谁让自己辈分本来就小。偏偏对面的师姐促狭极了,大有这一句就要记好久的意思。
这句软话却是怎么都不好说出口了。
“好……好师……”
“我陪你去。”走出来一个人,话是冲自己说的,脸却朝着江双双,“好师姐,”这人好像是低笑了声,“就让我放了手边的活儿,陪他走吧。”
他看到江双双的脸红了。那人冲自己抬抬下巴,大步走了。江清这才动作起来,连忙跟上江澄。
江清从没想过宗主还有这一面……和侍女说笑,带自己去早课,和拿着三毒甩着紫电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江宗主实在是差远了。不像是个宗主,倒像是个世家公子。
“你叫江清?”
“……是!我叫江清,荆镇来的。”江清觉得自己可太不会说话了,宗主又没问自己祖籍,倒显得自己局促。
“唔。”那人似乎顿了顿,“江双双是莲花坞周遭人。”
这话有探听他为什么和江双双走的近的意思吗?
“我是替双双师姐买包糖……”那人又笑了一声:“没质问你的意思。”
……江清觉得自己这一个月的脸红大概都用在今天早上了。
快到课场的时候,江澄停了停脚步:“书斋的薛先生那里有莲花坞的内院图,练完早课你去给新弟子们每人发一张。”
“是!”江清好像有点理解为什么他见到的莲花坞人都对这战场上说是凶神恶煞也不过分的人一口一个“我们宗主”了。
江清很聪明。天分说不上出众,人倒是很聪明。这个聪明,是办事稳妥,是练功勤勉,也是极会收买人心。
前世江澄就知道这一点。这一世看到还是有些惊了,才进内门半月,就和自己院里扫洒的小丫头师姐师姐短,怪不得后来叫他去办事总是事半功倍。
江澄有了经验,就有的放矢,时时多注意些江清。
然后发现了许多前世自己不曾发现的事情。
有日早课江清是低着头上的。
江澄走到他前面去,说了抬头,江清才把脸露出来,眼角青紫肿胀,明显是和人打了一架。
“打架斗殴,罚三戒鞭,下了早课就去领罚吧。”
“是。”还是前世稳妥诚笃的模样儿,甚至俯身的角度都好似没什么变化,倒是自己竟不知江清年少时也有这顽劣不服气的时候。
“宗,宗主!江清他不是挑事的人!”说话的人和江清隔了好几列,高高大大的,站在最后面。
江澄颔首。“禀宗主,江清昨日去药铺采买三七,遇到了城西袁府的公子,袁公子出言不逊,江清再三礼遇,实在气不过才动手的。”
“他出什么言了?”
“袁公子,”那高高大大的人抬起头来,露出一张鼻阔唇厚的老实脸,“袁公子说我们江家抱兰陵的大腿!”……从哪个角度看,这个人都是个不折不扣的蠢人。
江氏弟子被戳脊梁骨的一点是“抱兰陵的大腿”,金江之婚就是支撑这种说法的最大证据。说这话的人不去理会这桩婚事早在上一代宗主江枫眠在世时就有传闻,只嘲笑江澄没用,要凭江厌离嫁去金陵台求得兰陵支持。
江澄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他怎么忘了这一招。
“那你们呢?你们也觉得江家抱兰陵的大腿了吗?”当然不会觉得,射日之征就是这些人打下来的。
“不觉得!”
待周遭再次静下来,江澄才说:“那就行,我们抱没抱大腿又不是靠谁说说就定了的,”他看了一遍场内的人,“是靠你们有没有记熟了心法,练熟了招式。”
这天早课人人都似乎更认真了点。
江澄却忍不住又多关注了江清。他记得清楚,江清年纪虽小,但明明是个稳重沉稳的性子。
自己这个前世的好帮手,有时候似乎聪明得有些过火。
容植(5)
丁容看着眼前脸色骤变的两人,不由得扯了扯嘴角,转身坐上龙椅,说道:
或许你们当中有人曾经与朕相识,但无论你们是否真的朕之前的身份,从此刻起,
这即已是朕的江山!你们即是朕的臣子!
其余的你们无需过问,也无权过问!”
朝堂之上,寂静无声,无人胆敢反驳!
众大臣们收起了眼中的戏谑,无人再敢轻视这龙椅上的人,正色回道:“
臣遵旨~”
东厂与锦衣卫也急忙答道:“东厂,锦衣卫,绝对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丁容看着二人谄媚的模样,不由得心生厌恶,又有些好笑,摇头问道:
“有本起奏,无事退朝!”
“臣,有事禀报!”
锦衣卫向前一步,高声...
丁容看着眼前脸色骤变的两人,不由得扯了扯嘴角,转身坐上龙椅,说道:
或许你们当中有人曾经与朕相识,但无论你们是否真的朕之前的身份,从此刻起,
这即已是朕的江山!你们即是朕的臣子!
其余的你们无需过问,也无权过问!”
朝堂之上,寂静无声,无人胆敢反驳!
众大臣们收起了眼中的戏谑,无人再敢轻视这龙椅上的人,正色回道:“
臣遵旨~”
东厂与锦衣卫也急忙答道:“东厂,锦衣卫,绝对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丁容看着二人谄媚的模样,不由得心生厌恶,又有些好笑,摇头问道:
“有本起奏,无事退朝!”
“臣,有事禀报!”
锦衣卫向前一步,高声答道。
“说!”
“陛下,您看这西厂,是否应该找个掌权之人,这汪植身在异地,无心管理西厂,再说也难保他是否有二心,您看......”
丁容听着锦衣卫的话,心中已然对他起了杀心,但仍是笑着答道:
“爱卿,如此关心西厂,朕倒是不知,但此事你无需多问,朕自有决断。
朕即刻召汪植回京,共商此事!”
锦衣卫呆呆的看着陛下,看到陛下的笑容不禁不寒而栗,想到丁容之前与汪植的关系,
连忙跪地请罪,:“陛下恕罪,是臣多嘴了!”
丁容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言语,起身离去。
“退朝!”
丁容下朝后走进了御书房,侍从们主动离开房间,关上了房门。
丁容拿出一个与当年的兵部侍郎王宪所造的之物,极为相像的盒子,打开了几道枷锁,
如此防护,其中必为是极为重要之物,
他轻轻的取出了其中的物品——一个杯子,
这是那日他拾回的鸡缸杯,手指在杯壁缓缓摩挲,目光中盛满了柔情,
“汪植,我想你了!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不过,再见之时,你会接受我吗?
你会理解我吗?
你能原谅我做的一切吗?”
丁容抱住了手中的杯子,闭着眼感受着,仿佛杯壁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待再睁开眼,泪水已顺着眼角滑落。
皇宫深处,无人知道,这胆大到敢篡位,杀了无数人的人,也会像个孩子一样,独自一人在夜深时,因情落泪!
是,这辈子很长,但若无你,死又何妨!
夜已深,吾仍待君归。
【意中/拓安/段子各一个】短又渣慎入
《意中的生活片段》【一】
*A次长和takuya都是双性恋且单身设定
*半架空(?)
*作者是不够认真的智障……别太认真
*ooc肯定……有
*对不起语文老师
——————————————————————————————
1.
韩国,首尔。
最近的天气十分晴朗爽快,空气湿度适中,气温逐渐转暖,街上的人也多了起来,非首脑会谈成员的大家也纷纷表示想一起去旅行。
这天刚录完节目的G12们和MC们,工作了很久凑在一起会餐。节目里气势汹汹互撕的他们私下里其乐融融,关系别提有多和谐了。
他们操着不同口音的韩语,什么埃及口音啊,战斗民族口音啊,软绵绵口音啊,东北口音啊……一起聊天吃饭玩游戏。
“Sam今...
《意中的生活片段》【一】
*A次长和takuya都是双性恋且单身设定
*半架空(?)
*作者是不够认真的智障……别太认真
*ooc肯定……有
*对不起语文老师
——————————————————————————————
1.
韩国,首尔。
最近的天气十分晴朗爽快,空气湿度适中,气温逐渐转暖,街上的人也多了起来,非首脑会谈成员的大家也纷纷表示想一起去旅行。
这天刚录完节目的G12们和MC们,工作了很久凑在一起会餐。节目里气势汹汹互撕的他们私下里其乐融融,关系别提有多和谐了。
他们操着不同口音的韩语,什么埃及口音啊,战斗民族口音啊,软绵绵口音啊,东北口音啊……一起聊天吃饭玩游戏。
“Sam今天穿的私服也好看哎!”刘世允笑着指了指Sam。
大家纷纷同意,“对啊!”
“是很帅气!”sami赞同。
“也是自己设计的吗?”przemyslaw问道。
“我们也想买啊!打七折啊打七折!”全炫茂兴奋的开着玩笑。
“就是就是!我们也想买啊,也不贵。”Carlos充满热情地拍桌。
“哎呀~~不能这样的!~哥哥弟弟们!”Sam嘻嘻哈哈的躲避着。
作为斯巴达“后代”的Anderas看着大家边笑边做着鬼脸,扭头看了不说话只是笑的Daniel和Nikolai,举杯道:“哥我们干杯干杯~~!”
Daniel温柔的笑,只是抿了一点酒,“别醉了哦~!”
Anderas一脸尊敬的看着自己的浪漫偶像Daniel一边干掉自己的酒。
“说起衣服,我跟玉安去商场逛了一下午。”时尚的代言——意大利的Alberto拍拍右手边大陆男人张玉安的肩膀说。
“嗯嗯Alberto给我推荐了很多搭配呢。”和Alberto比较亲的张玉安一边跟Guillaume干杯一边可爱地笑。
Tyler也开心的参与着,“有空我也要一起逛街啊哈哈哈~”
Guillaume一边大口进食牛肉一边和玉安干杯,“玉安变了太多了,以前根本不会这么自然的称赞别人的。”
“这是好事啊,好事。”Alberto也笑。
十几个人喝酒玩游戏,每周相聚一次的他们都很开心。
觥筹交错间不觉已深夜。
大家醉了的被没醉的用司机拉回家,Alberto今晚在接龙游戏里大获全胜所以没有喝太多酒,眼看着朋友们都被一个个带回家了,只剩下一个人趴在桌上的玉安。
Anderas和刘世允还没走,他们看了看西装散乱但神志清醒的Alberto,嘱咐他道:“玉安交给你啦!”
“没问题。”
Alberto把玉安一把扶了起来,把他塞进车里,让司机开车,自己和玉安坐在后排。
首尔的晚上还是一样的繁华,街道上的车辆,连灯光和喇叭声仿佛被夜晚吞噬一般,模糊得像从深海传来。
车稳稳的开向黑暗的道路尽头。
玉安平静地靠在Alberto肩膀上,一脸茫然。Alberto双手抱肩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突然车子一个刹车,玉安的脑袋从肩上掉了下来,Alberto急忙扶住他。
这样下去一路上要滑下来好多次啊……嗯。
于是Alberto就揽住了玉安的肩膀,让玉安靠在他怀里睡。
这下好了。
车子依然在黑暗里行驶着。
Alberto扭头看怀里的人,兴许是太热了,脸颊是红扑扑的,那用来播报新闻的撅起的嘴唇,此刻紧紧地抿在一起泛着红润的颜色。
让人想起他用这样可爱的嘴说出的那些令人捧腹的失误的韩语,那些字正腔圆气势恢宏的中文,那些关心朋友安危的真心话语和平时毒舌傲娇的样子。
想起来就会微笑。
“我是,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看玉安那个——‘时间精灵四点半’的片段,马上就会笑出来了!哈哈哈哈……”他曾经对世允说。
Alberto第一次见到玉安的时候并不觉得张玉安值得拥有那么高的人气。
因为大家(其他非首脑)都很优秀不是吗?
不过相处久了,才发现玉安是个让人很乐意和他交心的单纯的人。
和优秀的天才和各领域的学者相比,他是个让人感到亲切的普通人的类型。
再后来和他一起旅行,私下也常常联系。成为了特别要好的朋友。Alberto终于了解了这个人的style。
玉安,其实心里还是个孩子啊。
容易相信别人,容易被伤害,感情丰富又容易被感动。真诚的像孩子一样。
也许是因为这个,身边的人才会同样真诚相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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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车停在了Alberto家。
费了一阵周折把玉安拖上楼。Albe偷偷对着他吐槽了一句“该运动啦”。
他把玉安放在另外书房的大床上,Alberto坐在旁边,伸手顺玉安脑袋的毛。
“……玉安。”
“……”没反应。
“玉安啊~”
“唔……”玉安皱起眉头,一副难受的样子,“Albe……”
“怎么了?”Alberto低头凑过去想听个清楚。
“Albe……送我的……红酒……家里……喝完了……”
哦,是Anderas和你一起煮粥那天喝完的么?
这谁听上去都觉得委屈的语气。
“没关系,我再送你。”Alberto开启宠溺模式。
“不行……”
“咦?”Alberto不解,“为什么啊?”
“没人陪我喝啊……!”玉安好像醒了一些,估计下一句潜台词就是:因为我没有女朋友……
“我可以和你喝啊,这有什么关系?”Alberto散发着五好情人的气场,一下下抚摸着玉安的脑袋。
“哦……你谁啊。”玉安半睁着眼摇摇晃晃的爬起来,不满道,“我要Albe陪我……”
Alberto在心里偷笑,玉安醉倒啦。
不过样子很可爱,噗。
眼看着玉安要跌下床来,他赶紧一把抱住玉安,温柔的哄着,“玉安啊,洗完澡才能睡,我带你洗澡去,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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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写不下去了……到此为止吧233【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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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安段子来一发】
2.
寺田拓哉是个爱豆。
在非首脑会谈是固定嘉宾的他,其余时间都在为他的艺人生涯而奔波。
Cross Gene这个团队在他录制非首脑会谈之前,一直都不是特别人气。但是拓哉从来没有放弃的想法,因为自己已经在从事喜欢的职业了,如愿以偿的作为歌手活动着,已经心满意足。
不过从今年开始,拓哉他们的人气水涨船高,在日本和韩国的知名度都在不断上升着。真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
今天的拓哉也在心情愉悦的和团队的大家一起练习舞蹈。
“最近我们CG的人气上涨了不少啊!”
“那不错啊。”
“拓哉有很大的功劳呢!”
拓哉微笑,“话是这么说,但是人气高也是因为大家都很棒啊!”
娃娃脸的申原昊凑过去搂着拓哉的肩膀,十分亲热的说着夸奖的话语。
几个人在排舞的间隙里有说有笑。
这时经纪人姐姐走了过来,推了推眼镜,向拓哉询问:
“拓哉,你上次说在非首脑会谈里答应了一个代表,让他作为嘉宾客串Cross Gene新单曲的MV?”
“嗯,《和我玩吧》的MV。我邀请的是中国代表张玉安来着,他也同意了,那我们这边可以吗?”
拓哉稍微回想了一会儿。
上次节目录制结束后他在走廊向张玉安提出的邀请,“玉安哥,最近我们CG就要发新专辑了,哥有机会可以和我一起合作吗?就最近哦?”
“啊?”
问出口的时候拓哉还有些担心会被拒绝,因此诚恳的看着比他矮一个头的玉安。
张玉安也乖乖的抬头看着拓哉帅气的脸,眨了眨眼说,“当然可以啊~”
拓哉一下子眉眼笑得更深了,“嗯,那太好了!就这样说定了,玉安哥。”
“等等!”玉安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叫住拓哉,一脸担心道:
“我……我可不会跳舞的啊,那几期节目里你也见识过了。”
跳舞?
拓哉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一些魔性的画面,比如“张代理”的只挥舞小拳头的负担舞蹈,圣诞特辑里他们和Tyler一起合作的《happy》的表演……想起来就……
“噗哈哈哈——”
拓哉一不小心就笑了出来,而且根本停不下来。
玉安哥……太可爱了哈哈哈。
“……”同样回想起共同的回忆的张玉安,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不知道手往哪儿放,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瞪着拓哉:“笑什么……我就是不会跳舞,怎么了!”
噗,哥的性格真是傲娇。
拓哉一边忍笑一边拍拍玉安的肩膀,“哈哈……没事的啦,不会跳舞不算什么!哥只需要演技就可以了!我们不会请哥跳舞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啦……!!”张熊猫更加炸毛了。
“哈哈哈……”哥好可爱。
…………
沉浸在回忆里的拓哉不禁勾起嘴角,傻笑起来。
“可以哦。我们和公司也稍微谈了一下,没问题的。”
经纪人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
经纪人姐姐思考着:“而且最近你和那个中国代表的个人配对特别受女粉丝欢迎呢。说不定还能一起涨涨粉丝,也是好事情。”
“我哪有想到那么多啦,金姐。”
拓哉不解的微笑着。
“我知道~~开玩笑的啦!对了拓哉啊,不如挑个时间就把张先生给请过来吧。让他参与我们MV的最后一个场景。”
“那好啊。挑个时间找他?我知道了!”拓哉摸出手机翻了翻什么,突然眼睛亮了起来:
“就下周六吧,3月4日,那天是玉安哥的生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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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个意中段子吧】
3.
“生日快乐!~”
拿着礼花弹的Alberto笑着把花花绿绿的彩纸往张玉安身上喷。
张玉安一边说谢谢一边露出困惑的表情,今天不是他的生日啊。
“这是?”
“因为明天玉安就要回去了不是吗?所以我提前三天祝你生日快乐。”
说着Alberto还拿出一个纸皇冠,伸手顺了顺玉安平时不抹发胶柔软地搭在头上的刘海,给他戴了上去。
“……这是小孩子戴的吧。”
张玉安的耳尖微微泛起红色,表情不自然道。
“没关系的,玉安本来就是孩子。”Alberto看着他傲娇的样子笑得眼睛都睁不开。
“其实,Alberto……”张玉安抬头认真地注视着他,“我要回国一趟,顺便去旅游玩两天,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虽然上次《我朋家》已经去过一次中国,但是那时候节目才刚刚创立,节目组没有经验,那时候的自己也有些不懂事。没能好好的介绍中国,安排好行程,给大家留下更完美的印象,十分可惜。
张玉安一直惦记着这件事。
他很想再让节目组再来中国一次,但看那些人的眼色好像是不太可能了。虽然节目已经很好,可是总是会想把中国最好的一面给大家看啊。
至少也要让Alberto理解。
Alberto拿出手机看了看自己的日程安排,苦恼起来。
“可以是可以,只是这两天要上班,玉安可以留在我家等我吗?”
“什么意思?住在你家?”玉安一脸迷惑。
“嗯。有时间吗?”Alberto一脸正经的邀请着,“跟我住一起不会吃亏的,我做饭给你吃啊~!”
看着Alberto信心满满的神情,玉安觉得好像还不坏,前段时间每天工作十多个小时,累的半死不活,不如趁生日和节假休息几天。
“好啊。你养得起我吗?会做意大利美食吗?”玉安傲娇地扬起下巴,抬头看着Alberto。
Alberto做了个“不要问”的手势,一脸自信。
“噗……”
“其实比起这个我突然有些想念中国菜,好久都没有吃过了。”Alberto也看着玉安的眼睛,又用中文说了一遍“中国菜~中国菜~”。
“那个当然没问题,到时候去了我家,我和我妈做给你吃啊!~我妈妈做菜可好吃了!~特别是三鲜饺子,那可是东北特产。Albe你来我家多住两天吧……”玉安说着眼睛亮了起来,提起妈妈总是会高兴起来。
“中国太大了所以我们以后可以一个一个省尝个遍哈哈哈……”
Alberto静静地看着他,听他说家里的故事,时不时回应一下,也不觉得腻烦。(充分发挥了五好情人的标准~)
因为这个时候的张玉安,眼角柔和,目光闪烁,打从心底幸福的表情让人看上去也忍不住微笑起来。
他总是有种奇怪的特质,让人不自觉的变得和他一样真挚的力量。
或许也是因为自己的性格与他相合吧。
都是善良的人不是吗?
(好了……我没存货了……写崩了很抱歉……这里真的语文不好。)
Like a song①-如果我们不曾相遇①-TOMMY篇
如果我们不曾相遇我会是在哪裡
如果我们从不曾相识不存在这首歌曲
每秒都活著每秒都死去每秒都问著自己
谁不曾找寻谁不曾怀疑茫茫人生奔向何地
那一天那一刻那个场景你出现在我生命
从此后从人生重新定义从我故事裡苏醒
——五月天《如果我們不曾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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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為止,TOMMY從來就沒有想過,會有這樣一個人出現在自己的生命裡面,更沒有想過他們之間會有這樣...
如果我们不曾相遇我会是在哪裡
如果我们从不曾相识不存在这首歌曲
每秒都活著每秒都死去每秒都问著自己
谁不曾找寻谁不曾怀疑茫茫人生奔向何地
那一天那一刻那个场景你出现在我生命
从此后从人生重新定义从我故事裡苏醒
——五月天《如果我們不曾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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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為止,TOMMY從來就沒有想過,會有這樣一個人出現在自己的生命裡面,更沒有想過他們之間會有這樣深的羈絆
他和他的相遇是在一次的新成員見面會議上
當時PAof說組合要加入新成員時,我也是很詫異的,但純粹只是有點詫異而已,想到自己加入到domundi也沒有多久的時間,就又要有新的成員加入了。
開會那天,我睡眼朦朧地推開會議室的大門,只見PAof和幾個成員都已經到了,我和他們打了個招呼,便隨便找了個角落貓在了那裡。本來我就是個起床困難戶,再加上昨天晚上工作到很晚,今天又起了個早,我現在是困的要死,準備等會兒在角落里偷偷的打個盹補個眠。
PAof見人都到齊了,就和大家大概說了下新成員的大概情況,說等會兒人來了讓我門見個面,以後大家就是待在一起工作奮鬥的好夥伴了,具體講的什麼我也沒聽清,我只知道我現在很睏。
過了一會兒,我覺得挺長的,至少我剛才我還睡了一覺。當我睜開眼的時候,在大家面前站了一個個子很高的男孩子。我打量了一下他,估計有一米九吧,看上去很高,瘦瘦的橡根竹竿,一張稚氣未脫的臉上有著一對小小的瞇瞇眼,笑起來很可愛。
我看著他,發現他也在打量著我,我不好意思的別開了臉不再看他,但我仍然感覺有一道炙熱的視線在盯著我,我只能假裝繼續睡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又睡著了,當我被人叫醒的時候,一大夥人正要去那家訂好的餐廳吃飯,為了歡迎新來的團員。
整整一個大長桌,我挑了個角落的位子,無聊的刷著手機,等著服務員把菜上上來,突然一個不太熟悉又帶著稍許青澀的男聲問我是不是可以坐在我旁邊的位子
我抬頭看了看,發現是剛才那個高個子的男孩子,便對他笑了笑,點頭示意他可以坐下。
他一坐下來,我便放下了手機再次打量起了他,他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視線,轉頭對我露出了他那人畜無害的笑容,對於這個笑容我竟然有點害羞,趕忙別開臉低頭繼續看手機,刷著剛才的Twitter。
我發現他似乎和其他的成員相處的還算不錯,有說有笑的,完全沒有初次見面吃飯的尷尬。
但是我不行,我不太擅長和不熟悉的人打交道,除了和原來的成員隨便聊兩句之外,整個飯局我都沒怎麼說過話只顧著扒拉自己盤裡的菜了。
飯後,他們準備再找個地方續灘,但我現在只想趴在床上,美美的睡一覺,於是我拒絕了他們的邀請。
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我又想起了那個高個子男孩,想起那個笑容,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想起他,甚至我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PAof在介紹的時候tommy睡著了,所以他沒有聽到,後來他也沒有問。)但他就會這樣突然闖進我的腦海里。
——TBC——
我家那位先生 11
今天终于不用一直放链接了!!!
天蒙蒙亮,车站还没有多少人,冷清清的……
南思睿拖着行李箱,边走边给Kao说:“冰箱里有牛奶,早上起来别直接往嘴里灌,一定要温热乎了再喝。”
“嗯。”
“你胃不好,吃剩的饭菜就倒掉,点外卖也成,橱柜里还有蜂蜜,那东西养胃,你每天都兑水喝一点。”
“嗯。”
“嗯什么嗯。”南思睿停住,曲起手肘往Kao胸膛顶一下,“我说的你听进去了没有,别老想着糊弄我。”
“知道了。”Kao拿鞋尖蹭他脚后跟,又埋下头凑近,悄摸摸地在耳边补充道:“媳妇儿。” 简简单单几个字,从Kao嘴里冒出来,好比撒了层白雾雾的糖砂,格外的甜。
“好了好了。”南思...
今天终于不用一直放链接了!!!
天蒙蒙亮,车站还没有多少人,冷清清的……
南思睿拖着行李箱,边走边给Kao说:“冰箱里有牛奶,早上起来别直接往嘴里灌,一定要温热乎了再喝。”
“嗯。”
“你胃不好,吃剩的饭菜就倒掉,点外卖也成,橱柜里还有蜂蜜,那东西养胃,你每天都兑水喝一点。”
“嗯。”
“嗯什么嗯。”南思睿停住,曲起手肘往Kao胸膛顶一下,“我说的你听进去了没有,别老想着糊弄我。”
“知道了。”Kao拿鞋尖蹭他脚后跟,又埋下头凑近,悄摸摸地在耳边补充道:“媳妇儿。” 简简单单几个字,从Kao嘴里冒出来,好比撒了层白雾雾的糖砂,格外的甜。
“好了好了。”南思睿腆着脸把衣领拢了拢,掩住颈窝处若隐若现的吻印,“老是不正经,真受不了你。”转而蹲下去把Kao的肘杖环拧紧实了些。
过了检票口,就不能再进去了,南思睿一望三回头地上了车,直至客车启动,绕车场溜了半个圈,随后缓缓驶上公路。
人走了,Kao却没直接回家,而是招了辆出租车,奔向与回家路截然相反的方向。出租车沿着环城路一直开,带着从排气管扑出的黑烟团,领头匪子般,贯穿了清迈大半个市区。 刹车,陈皮烂旧的车身惯性一晃,停住,旁边是人流密集的广场,有络绎不绝的人涌进涌出。 付了钱,下了车,他站在那儿,漫下的日光在地上印出个欣长的影子。
不过几年的时间,早让原本寥落的地段变了样,他有些认不清,依着记忆里的路线慢慢找,等绕过广场,脚下的路就熟络起来,指引着,把他送到了目的地——蜷缩在一众高楼大厦间的私立银行。
这个银行建于九十年代,在清迈经济的腾飞下风风光光办了几十年。里面的行长流水线似地调换,职员也换了一批又一批。没人知道Kao在这里存过什么,也没人知道他究竟来干什么,只有天知道。
录入指纹,系统身份识别完成,银行锁端自动开启,他进了库区,映入满眼的箱架,耸立着,填满了一框框的保险箱。Kao把肘杖放在一旁,扶靠着箱架慢慢走,缓缓看,最后停下来。输入密码,保险箱嘀嘀两声,开了,里面装的全是档案袋,牛皮纸红印字,一份份并列排着,在多年的封存下泛了黄。
Kao取出一份,掂在手里,从高老爷子到Kao这两辈人,花了数不清的财力物力,四处搜罗各阶秘事,上至名流政要、下达地方官商,全压缩在这些档案袋里。
这是那些人拼了命都想销毁的东西,握在手里就是把双刃剑,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动。 可Kao没得选,他快没时间了……
当年的未雨绸缪,成了他唯一的底牌。
这晚的清迈,依旧万家灯火霓影遍遍,而那些绝密文件,以邮件或信纸的方式,在浓浓夜色的掩映下,一封接一封地被送去各地。
第一天,楼下张大爷翘起二郎腿望望天,杵在一旁的那几人唠嗑,“久晴大雾阴,瞅瞅这天儿,要作恶咯!你们还不赶回去收裤衩!”
第二天,清迈刮起了大风,小区冒了绿的石榴树被吹得乱颤,伏下的枝丫指向铁栏外——几辆昨夜里开来的轿车……
第三天,没有任何预兆,滂沱大雨猛然而至,云间落下豆大的雨珠,楼下停满了车,挨着挤着,路面黑压压一片。窗玻璃被雨砸得啪啪作响,屋内,一个挺拔的背影立在窗边,Kao把最后一颗领扣系好,一侧撑着肘杖有条不紊地套上西服。宽肩劲腰,板正有型,墨黑正装下的他整个人都威凛起来。
这就是Kao,高家老大,那个混迹名利场,手段毒辣不留情面,人人憎恶惶惧的商痞子。
他垂下眼看着楼底,目光锐利,该来的都来了……
出门,下楼,Kao停在楼道口,锃亮的皮鞋沾了几点溅来的水滴。见他下来了,一把把黑伞从车门撑开,冒着大雨,混着匆匆脚步声靠近,齐齐停在楼口,为首的那人微俯下身,把伞靠过去,恭恭敬敬,“高先生。”
一声惊雷,在远处轰然炸响,伴着豁亮的闪电,把Kao的脸照得森白,他撇了这人一眼,冷冰冰地说:“走吧。”雨下得更大了,那些车一辆辆开出小区,笼盖在清迈提前到来的雨季里,渐渐驶远。
凌晨三点,清迈耀目的夜景早泯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偃旗息鼓后的静谧。深浓夜色中,一架起始于境外的飞机降落在机场,终是结束了漫长的飞行。一下机,外面有专车接送,Ohm就夹着公文包匆匆上了车,他取出包里的资料,白纸黑字附带着照片,他戴上眼镜,显得文绉绉的,两指夹起,又瞅瞅资料,再次过一遍里面的信息,“Kao。”
唐老爷子花重金雇他回国找的,就是Kao。
唐启万年迈,久居国外,三年五载都只养在医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次大动干戈要人回中国接他,看得出来,这人的分量有多重。这人究竟什么来头,他想,不禁又端详起手里的照片,这是唐老爷子给的,很旧了,指尖点上纸面的人像,少年模样,带着学生特有的青涩。
直至这天他亲自见了Kao……
华人公馆二楼,Kao坐在沙发上,对着他,身上的西服已经换过一套,sprezzatura风格,洒脱率性,接过Ohm递来的文件看着,凝神聚目。
趁着空隙,Ohm大着胆子,视线透过蓝光镜片往人身上扫,他这才真真正正地看清楚……周正的五官,轮廓分明,年岁不大,没有温润翩翩的秀气,而是魁梧的,有一股子狠劲。
“除了这些,唐叔还交代过什么。”浑厚的嗓音让Ohm猛地回神,他喉头有些紧,“没有了,走得太急,唐老先生只嘱咐我快些接你走。”
Kao抬眸,正好和Ohm四目相对,一双很犀利,很有透穿力的眼,“签证办下来要多久?” “一般,三周左右。”Ohm把鼻梁的眼镜推了推,带着得意的神色,“但我能保证,十天,一切都能办妥。”
“好。”Kao把文件置在一旁,“你办两份,我要带一个人。”
Ohm眉梢微挑,带一个人,谁?
“高先生。”他站起身,“现在外面局势很紧,你留这儿越久越危险,两份的签证耗的时间更长,况且唐老先生只说……”
“唐叔会同意的。”Kao打断他,“到时候我会跟他说。”他不紧不慢地扣好袖口,“他让你接手,就该相信你的能力。”
一首英文歌,很欢快地响起,Ohm往房里四处看,见Kao从衣兜里摸出手机,很讶异的,是部老人机,除了按键接电话,根本没什么它用,倒是环扣处还吊了个精致绒毛尾,粉白色。一大男人,用老人机,还吊娘们唧唧的绒毛尾,怎么看怎么别扭。
该是他女人送的,Ohm猜测,Kao要带走的,也应该是他的女人。
“我接个电话,你先歇着。”他撑着扶手站起来,个子很高,挨着沙发靠背走两步,就见他拿出两根肘杖,Ohm有些意外,他居然……有残疾。
Kao像是想了想,只撑一根,慢慢挪到小阳台外,接通电话抵在耳边,声音很柔,“吃饭了吗?回来别带东西,太累,你早些回来就行。”
“嗯,在外面………我哪敢乱跑。”他转过头,往Ohm这儿看一眼,带着笑意回道:“有朋友陪我,新认识的。”
Ohm礼貌地回着笑,眼睛一直盯着那尾蹭在脖子处的绒毛团,软软的,被风吹拨着微微晃动。
正看着,门口那儿咔吧一响,有谁开门,顺着声瞧过去,进来个男人,着深灰色西装,外套豁开着,后面还跟着两个保镖。
“先生,你……”Ohm上前问他,被男人身后的保安冲上来一把推开,那男人见自己保镖动了身,立马呵道:“谁让你们动手了!给我老实点!”Ohm眉心拧着,强压下心里的怒气,“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男人没回他,或是不屑跟他多费口舌,冷沁的眼扫过他,又被着手把房里环视一圈,像是在找什么,Ohm这才看清他的脸,眉眼寡淡,脸颊瘦削,带着混迹市井间的精明,还有一身的尖酸气,总之,很让人烦厌。
不多时,应该是听到了声,Kao从小阳台进来,刚好和那男人打了个照面。
“啧啧啧。”男人像是见了不得了的东西,走过去瞧稀奇样物地往人身上四处瞧,“瞧瞧你,才离开护理院多久,居然能站起来了。”
“早知道这样。”他盯上Kao的眼,挑衅意味明显,“当初就不该放你走。”
“高明。”Kao不怒反笑,笑得肩膀都有些颤,“没脑子的玩意儿能办成什么事,我说过,别把你那点小聪明用在人身上,蠢货。”
“你!”他怒睁着眼,一副咬牙切齿的急样儿,可不一会儿,他神色淡下去,居然笑了起来,“对,你是谁啊,你可是高家老大,是老东西最喜欢的儿子,可有那帮老东西又怎样,你已经残了,风光不在了,瞧你这瘸腿的孬样,只要我兄弟俩在一天,你就别想出清迈这地儿!”
Ohm看不下去了,他上前,指着门口方向对高明下驱逐令:“这位先生,如果你确实没有特别的事,请你出去。”见那些人不为所动,他声色俱厉起来,“立刻!马上!”
“你算什么东西,谁派的?唐老爷子?”不得不说,高明损起人来总是有十足的刻薄劲,“你再厉害,也不过是他一条狗而已。”
“呵。”Ohm推推眼镜,波澜不惊地回复:“狗骂谁狗呢?”高朗双目溢了红,明显是怒极了,他转向Kao:“把你的狗管好点!”
那种眼神,Kao在她妈脸上也见过见过,不甘又怨愤,恨不得化成刀子飞过了一片片把他切碎。“知道吗?你妈也这样瞪过我。”高朗瞪大眼,他听不得Kao提起她妈,眉头紧皱,有发怒的前奏,“闭嘴……”
“我没想做太绝,是她自己蠢得没分寸,撞了枪口找死。”
“你他妈闭嘴!”一拳头呼出去,没中,给Kao躲开了,他往Kao身上扑,还没碰着,反让Kao一拳头抡倒,狼狈地摔地上,漫进的日光被高大的身子拦住,印出一片阴影,将高明整个笼罩。
“Kao!”高明气急地抬头,可一等对上Kao投来的视线,阴鸷的,狠厉的,他不由浑身一颤,居然惶惧起来。这个从小到大一直压制他,让自己无数个夜晚梦魇缠身的人,魔鬼一样,始终没打算放过他。
那两个保镖忙冲上来把高明扶起,还没扶正,便被高明发了疯地往脸上甩了几巴掌,“早干什么去了!滚!”他回过脸,手掌摸了摸被打的那边脸,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一弯,“我记得,你有个小情人对吧。”是Kao的女人,Ohm心里一紧,他看看高明又看向Kao,视线在俩人间来回扫动。
Kao沉默地看着他,沉默地听他继续说,“清迈这么大,每年死的人数都数不清,罪犯流氓成堆作乱,说不定哪天被糟蹋了扔在阴沟里的,就是你那小情人呢。”
霎时,肘杖倒了地,在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时,高明便被Kao冲上来抓住了领子,他发了狠地掐住高明脖子往自己这边拖,“敢动他,第一个死的就是你。”终于是被拉开了,脖子处被掐得泛红,疼得他一个劲咳嗽,他捂住脖颈,边咳边说:“你真以为我不敢?”
“你试试。” 他说的话,换做以前谁都不会放心上,可现在不一样,他站起来了,再也不是躺榻上等死的瘫子,别说杀人,更变态的事他都敢做。
一股寒意在后背漫起,顿时,高明心里产生了一个念头,一个可以不用施加在Kao身上的,却也足够摧毁他的念头,
车里太闷,拐过几个转弯道,车身大幅度的晃动让Ohm胃里翻江倒海,好几次差点吐出来,还好忍住。透过后视镜,Ohm看了眼Kao,两旁是掠过的街景,路灯的光亮闪进来,让Kao的脸有些晦暗不明。
“高先生,今天来找你的那个男人。”
“我弟弟,私生子。”简单六个字,再没下文,那是他爸遗留的祸害,Kao不想多提。 这下明白了,Ohm干咳两声,打算移开话题。
“我会和老板说明你的伤势,请他派海外的医生为你诊治。”Kao摇头,拒绝了。“我家里有最好的医生。”Kao望向窗外,还有最好的药。“你弟弟那边我会多留心,以防他...........”
“防不住的........”Kao打断他,沉声道:“只有把他们都除掉,才是万全之策,哪怕要耗很多年。”
“嗯。”这一次,Ohm没再说什么,他实在是难受得要命,等到了车站,Kao一下车,Ohm也跟着冲出去,蹲在路边哇哇地吐。胃里的酸水涩得口苦,脑袋晕乎乎的,他站起身,恰好望见不远处的Kao,怀里抱着一个人,眼镜太花看不清,他卷起衣袖擦擦再戴上,这会儿看得清了,是个男的,很年轻,模样清俊估摸着二十出头吧,很难得的,Kao脸上绽了笑,是那种没有收敛的,开朗的笑。
那男孩是谁?Ohm心里想,Kao还有朋友?
那边,Kao似乎是给南思睿说了些什么,指了指让南思睿往Ohm这边看。望见了Ohm,南思睿咧开嘴笑起来,很欢腾地挥手打招呼,“先生去我们家坐坐吧。”
我们家,他和高先生的家?
可还没待他多想,哇的一声,胃里的酸水又冒出来,狼狈地吐了一地,他忙摆手,“不用了,我回宾馆。”
人世间,酸甜苦辣皆有,你浸于其中,或喜或悲,但兜兜转转弯弯绕绕,拼尽全力后,一回首,你仍旧徘徊在起点。
关上书,脑袋有些昏沉,Ohm揉了揉眉骨,这几天天气突然转凉,夜里没能睡好,早上起来就有些不舒服。
同前几天一样,他开着车,依旧去Kao家,他一去,南思睿每次都乐得弯了眼,端茶切水果,很逗人喜欢的男孩。他和Kao只在屋里交代些那方的进度,南思睿也识趣,掩上门让他们俩谈,可几次下来,南思睿明显就有些不对劲,像是察觉到什么,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模样敛下去,倒有些躲着他的意思。
直到有一次,Ohm下了楼,前脚刚一上车,后脚南思睿就跟了上来。
“周先生,你等等。”南思睿趴在车窗外,一脸愁色。
“有事吗?”Ohm探探自己的口袋,“我有落什么东西吗?”
“不是。”他摇头,又往楼上瞧了瞧,“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Kao每天在屋里谈的,是什么事。”
“这……”Ohm无奈一笑,“抱歉,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南思睿有些急,他是真的想知道,“有几次门没关严实,我就听到了些,零零碎碎听到些什么签证,境外还有护照……”他声音越来越小,肩头也跟着塌下去。
“先生是不是,要走了?”Ohm不知道该不该承认,他僵在那儿,老半天没出声,可正是这样的沉默,让南思睿突然明白了。Ohm看他眼眶不受控的红起来,又垂下眼,倔气地绽出个笑,“我知道了,谢谢你。”
说完,便转身上楼,看着他失落的背影,Ohm心里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