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戈邪】临终关怀
【前言】
8号语音和钢铁卫士是同一个CV这件事真的很妙,总觉得这里面多少带点前夫戈暗搓搓的爱而不得。
所以这是一篇基于“钢铁卫士使用了邪念的声音”这个设定下的匹达不溜匹,体型1刺客邪念姐,种族我更倾向于人类,要脑补成别的也可以。
邪念没有设定具体姓名,用“刺客”代称。之所以不用“邪念”主要是因为后者太像个网名了,直接用会有种在床上被叫网络ID的诡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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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临死前能看到自己的走马灯,那些美好的深刻的回忆在数分钟甚至数秒内流水般冲刷过大脑,再带着灵魂流向彼岸。
——至少童话故事里是这么说的。
但朦胧之域不会向班恩的信徒敞开大门,更何况除......
【前言】
8号语音和钢铁卫士是同一个CV这件事真的很妙,总觉得这里面多少带点前夫戈暗搓搓的爱而不得。
所以这是一篇基于“钢铁卫士使用了邪念的声音”这个设定下的匹达不溜匹,体型1刺客邪念姐,种族我更倾向于人类,要脑补成别的也可以。
邪念没有设定具体姓名,用“刺客”代称。之所以不用“邪念”主要是因为后者太像个网名了,直接用会有种在床上被叫网络ID的诡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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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临死前能看到自己的走马灯,那些美好的深刻的回忆在数分钟甚至数秒内流水般冲刷过大脑,再带着灵魂流向彼岸。
——至少童话故事里是这么说的。
但朦胧之域不会向班恩的信徒敞开大门,更何况除了大业未竟的悲愤以外还有什么是值得恩维尔戈塔什大公在死前花时间回顾的呢?是希望之邸被岩浆炙烤的滚烫的牢笼?还是把自己卖到那里去的父母?
最后一击来自某台爆炸的钢铁卫士,飞溅的地狱铁碎片扎进他的身体,刺进腹部的那一块格外完整,几乎把他拦腰斩断。伤口被滚烫的金属炙烤着,极大程度减缓了失血的速度,虽然在眼下这个情况也没什么意义。
他盯着那块碎片,恍惚间想起了某个不大晴朗的夜晚。
盛夏的夜雨带不走多少暑意,反倒是给这座港口城市又添了两分沉甸甸的水汽。车轮碾过缺了一角的石砖,马车摇摇晃晃。恩维尔戈塔什呼出一口带着酒精的浊气。
典礼进行得很顺利,超过九成的官员、政客和贵族来参观了他的“新发明”,有投资意向的占了八成。钢铁卫士初步具备一些智能性,又没有智能到产生自主思维——至少看起来是这样。日益增加的谋杀案让市民对现有的城市守卫越发不信任,人们迫切需要更加高效也更加可控的力量。一切都在按照原定的计划进行。
那个人没有来观礼——意料之中。她对这类需要社交的场合向来没什么兴趣,灯火通明的宴会厅并不适合需要在黑暗中潜行的人。只是有些可惜,他还挺期待她看到自己“新作品”的反应的。
马车停在了上城区的公馆外。为了维护自己的“亲民”形象,戈塔什勋爵的宅邸算不上奢华,甚至和许多老派贵族的府邸比起来略显寒酸。但另一方面,“简朴狭小”的房子更难躲藏,对于某些树敌众多的人来说反而安全。
直到被冰凉的刀尖抵住喉咙之前他都是这么想的。
空气里有某种甜腻到发臭的味道。起初他以为是庭院里过于茂密的栀子,仔细辨识,那更像是熟过头的果实开始腐败变质的味道,混合了小法妖血肉与脂肪的腥膻味。
改良过的灾祸油,独家配方,仅一人使用。
他心中突然雀跃起来。
“出于对盟友的尊重,你有三分钟的时间来解释。”
行刺者比他矮一些,说话时的吐息洒在他的颈椎末端,顺着领口钻进去抚过肩胛骨中间的三角。左肩上的那只手并未施力,只是搭在那里,略低一些的体温透过轻薄的夏季礼服渗进来贴着他被酒精蒸得发烫的皮肤。
“语言功能可以削弱市民对大型机器的恐惧,这不是很合理的改进吗?”他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一寸,现在那股凉意越发亲密的贴着他的后背。
“这并不能解释你那些恶心的小把戏,戈塔什老爷。”匕首的尖端又近了一丝,随着呼吸蹭过他的喉结。刺客并不以力量见长,强行挣脱并非难事,但他找不到那样做的理由。
“我最成功的发明,和最悦耳的声音,我怎么才能说服自己不把它们融合到一起呢?更何况……”他抬起手覆上刺客的手背——正用匕首抵住自己喉咙的那只。
“这样也能为你积累名望不是吗?我亲爱的盟友。”
匕首猛地压向他的咽喉,那个人将力量控制得极为精准,划开了皮肤却并未伤及气管与主动脉——她的目的不在于此。经过特殊调配的灾祸油顺着伤口迅速渗入血液,他感到一阵眩晕。刺客向前猛击他的腘窝,他双膝一软,那人反扣住他的手腕在落地前拽着他翻了个面,天旋地转,他仰面栽倒在地毯上。
腰腹一沉,袭击者跨坐在他身上。她并没有用那把蜿蜒的猩红匕首,仍旧压在皮肤上的是她在莫非斯堡顺手牵羊的战利品之一,雕刻着繁复花纹的装饰物被巴尔之子开了刃用作拆信刀。
看来她今晚并没有狩猎任何人的打算。
“一派胡言,你我都知道我不会走到台前。”刺客压低身位,他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脸。刺客的皮肤有着行走于黑暗的人特有的苍白,虹膜中那一丝暗淡的金在夜色下也变得晦暗不明,只有嘴唇的部分呈现出干涸血液似的暗红。她的脸很干净,没有血渍,未被束进马尾里的碎发垂下来挠着他的鼻尖,能嗅到皂角和草木灰的味道。
在这样的场景下打喷嚏就太破坏气氛了,他略微侧开脸,于是那缕发丝滑落到他的颧骨上。
痒,或许还有一些别的更接近精神层面的什么感受。他将右手贴近刺客的膝盖,并未遭到拒绝。
“好吧,被你看穿了。那么如果我说这是出于爱意呢?”
咽喉处的疼痛骤然加剧,刺客的表情像吃了一口极酸的柠檬一般扭曲起来,即便只有微弱的月光也能看出她的咬肌正用力紧绷着——她还是那么讨厌这个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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