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令后】雪落下的声音(22)(重生梗,长篇,甜向)
(22)
“纯妃,你说,是怎么一回事?”
富察容音在中宫正殿上由魏璎珞扶了坐下,正了正神色,才开口问道。
“回娘娘的话,昨日顺嫔正骑马在宫前游玩,正好撞上了高贵妃与嘉嫔,好似是发生了言语冲突,不知怎的,顺嫔就从马上摔了下来。”纯妃说道此处也是蹙了蹙眉,
“之后皇上赶到,大发雷霆,就罚了高贵妃与嘉嫔。”
听得弘历如此雷霆责罚,在座的妃嫔面面相觑,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嘉嫔毕竟是阿哥的生母,高贵妃更是宫中最得宠的妃嫔,如此说罚就罚,那顺嫔的手段着实有些可怕了。
陆晚晚有些畏惧的往纳兰淳雪处缩了缩,只是她那样高的身量,哪怕是纳兰淳雪垫个凳子怕都是遮不住她。纳兰嫌弃的看她一眼,还是伸了只手给她抱着,同时...
(22)
“纯妃,你说,是怎么一回事?”
富察容音在中宫正殿上由魏璎珞扶了坐下,正了正神色,才开口问道。
“回娘娘的话,昨日顺嫔正骑马在宫前游玩,正好撞上了高贵妃与嘉嫔,好似是发生了言语冲突,不知怎的,顺嫔就从马上摔了下来。”纯妃说道此处也是蹙了蹙眉,
“之后皇上赶到,大发雷霆,就罚了高贵妃与嘉嫔。”
听得弘历如此雷霆责罚,在座的妃嫔面面相觑,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嘉嫔毕竟是阿哥的生母,高贵妃更是宫中最得宠的妃嫔,如此说罚就罚,那顺嫔的手段着实有些可怕了。
陆晚晚有些畏惧的往纳兰淳雪处缩了缩,只是她那样高的身量,哪怕是纳兰淳雪垫个凳子怕都是遮不住她。纳兰嫌弃的看她一眼,还是伸了只手给她抱着,同时不忿道,
“娘娘,这事儿您可得管管,不然咱们也迟早遭殃,我早就说,这顺嫔肯定是个祸害。”
“你说谁是个祸害?”
伴着把女子的柔媚声音,殿前却迈进来个红唇皓齿的明艳的身影,诸人一看,不是顺嫔又是谁,那手臂还显眼的打着绷带,看上去是受了不轻的伤。纳兰淳雪虽然没少在背后叨叨后宫诸人如何如何,这被迎头撞上却是头一回,吓得她往后一缩,差点儿仰过去。幸好陆晚晚牢牢抱着她的胳膊,倒是又救了她一回。
顺嫔眼光冷冷的一扫,见纳兰淳雪神色讪讪的缩了回去,轻蔑一笑,便将眼神对上了在殿上端坐的富察容音和一旁的魏璎珞。
“给皇后娘娘请安。”她行了个礼,礼数周到无错,双眼却是直视,没有丝毫闪躲避退。
“起来吧。”富察容音隔空轻扶,迎上那道眼神,含了笑神色平和,一如既往。
“怎的这么快就出来走动了,伤势已经无碍了吗?”
“回娘娘的话,太医说,臣妾这手臂摔得彻底,怕是以后都无法再骑马了。”
听得这话,纳兰淳雪撇撇嘴,小声念叨了句活该。一旁陆晚晚听见,赶紧轻轻扯了她的袖子,纳兰方才作罢,老实的坐了。
“伤的这么重,那你要好生休养才是。”纯妃端了茶盏,不咸不淡的撇了一句。
魏璎珞低眯了眸子,观察着沉壁的神色。却不察沉壁向着她露出了笑,眼神妩媚的勾了起来,道
“臣妾心里害怕,想要皇后娘娘替臣妾做主,才拖着身子过来了。”
“怎么,纯妃姐姐,竟要赶我吗?”说着楚楚可怜,眼眶都微红了起来。
看着她这样魏璎珞就有些头皮发麻,这狐狸肯定没打什么好算盘。
“怎会,我宫中有上好的伤药,一会儿就派人给妹妹送过去。”纯妃一怔,眼中寒芒一闪而过,却是极快的反应过来,接了话。
“好了,皇上已经做了处置,其余情由本宫会彻查清楚。顺嫔,你身上有伤,还是回去好生调养吧。”
富察容音及时止住了话头,顺嫔话中处处藏锋,再让她说下去,还不知要闹出什么乱子。而且她方才瞧着璎珞的眼神她也尽然收入眼底,微微有几分不悦。这一世沉壁并没有必要同璎珞有什么接触,却还是如此对她感兴趣吗,着实让她不喜。
“是,说起来,臣妾这条命还是傅恒大人救得,自然信得过娘娘。臣妾告退。”
沉壁笑着应了,却发觉在她提及傅恒的一瞬间纯妃的手一抖,眼中寒芒大盛,竟然到了不掩饰的地步。她虽然心中不甚分明,却好似找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情一般,笑容更盛,微微低垂了眸子,起身退了出去。
富察容音,魏璎珞。富察傅恒,苏静好。这后宫,还真是有趣。
见纯妃一张阴沉到快要滴水的面容,容音和璎珞相视一眼,均是感觉到了几分头痛。
诸人散后,二人也回了长春宫,屏退了诸人。
容音头痛的用指尖轻揉了揉太阳穴,璎珞扶了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搓热了指腹,替她揉动起来。许久,她才舒心的轻叹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依偎在小丫头清瘦的肩上。
“难怪连你都在她手上吃了亏…”容音轻声道。
璎珞无言,这是事实,她一开始真是被沉壁那人畜无害的态度给蒙骗了去。又想到沉壁今天在殿上冲着自己笑的奇怪,心底隐隐觉得的有些不对。
“容音,我们还是要早做准备,我觉得有些不对。”
听得她唤自己名字,容音微微一笑,心中的情绪融雪般化了去,握了小丫头一只手下来细细抚摸,柔声道,
“璎珞想要怎么做?”
“当年沉壁反叛,主要是因为希望尽失,后来海兰察查访,却并非全然如此。”
“只是那般情形之下,即使说与她也无用。反而是徒增苦楚,我便没有说。而今却不同了…”
魏璎珞沉吟一下,显出细细思量的神色。
“近日傅恒大人还要出征,如果可能,还想让他去细查,取些事物回来。”
容音抚着她的手,心中却也在思量,她冰雪聪明,很快就理解了璎珞话中的意思。
“你是说…..”她抬头看了小丫头的乌黑的眸子,去确认她心中所想。
“嗯。”璎珞点了点头。
“好,我明日便宣傅恒入宫。”
见璎珞仍是沉思的神色,容音低垂了眼神,将视线移开,道
“其实这等事,你直接同傅恒去说也无妨。”
璎珞听得这话,回过神来,见她家娘娘平淡中又收敛着些什么的神情,心下了然。两手捧了她的脸,突如其来的在那容色可人的脸上亲了下,才放开执了她的手,说道
“不要,我就只想同你说话。”
“我在梦中,盼了不知多久这样的日子,如今得了,就不想再放手。”
“一瞬,一刻,一个时辰,一月,一年,一生,我都只想守着容音你。”
“只嫌不够。”
那眸子柔软的仿佛糅了水泽,涌动着烛火映下的光波,溺满了极深的情意,倒映着容音的影子,盛的满满当当,没有丝毫缝隙。
那情绪太满,满满的占据了容音所有的,竟让她觉得心软到有些疼。忍住眸中涌上的湿意,温柔的靠了璎珞的肩,交颈依偎,再无分离一般。
“好。”
【延禧攻略】皇太子日记(又名:皇阿玛对不起,我要站皇额娘和魏姑姑的西皮)拾伍
(三十八)
“璎珞,那……或许并不只是个梦,对吗?”
璎珞看着皇后娘娘的眼睛,不知该如何作答。
娘娘总是这般聪明敏锐,她只不过是不小心说漏了一个词,娘娘便猜出了最后的答案。璎珞想,她应该要否认的,可是,她却悄悄的生出了一点儿私心——若是皇后娘娘知道了上辈子的事情,她是不是就会稍微自私一点儿,是不是就不会再那么全心全意爱着皇上了?
不,她怎么能这么自私。她怎么可以把本该自己背负的一切丢给皇后娘娘呢?
璎珞定了定神,道:“娘娘——”
可是,还没等她说出后面否认的话,就又被打断了。
“璎珞,刚才那样的梦,本宫不是第一次做了。”容音任由自己的一只手被璎珞抓得紧紧的,又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上...
(三十八)
“璎珞,那……或许并不只是个梦,对吗?”
璎珞看着皇后娘娘的眼睛,不知该如何作答。
娘娘总是这般聪明敏锐,她只不过是不小心说漏了一个词,娘娘便猜出了最后的答案。璎珞想,她应该要否认的,可是,她却悄悄的生出了一点儿私心——若是皇后娘娘知道了上辈子的事情,她是不是就会稍微自私一点儿,是不是就不会再那么全心全意爱着皇上了?
不,她怎么能这么自私。她怎么可以把本该自己背负的一切丢给皇后娘娘呢?
璎珞定了定神,道:“娘娘——”
可是,还没等她说出后面否认的话,就又被打断了。
“璎珞,刚才那样的梦,本宫不是第一次做了。”容音任由自己的一只手被璎珞抓得紧紧的,又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小丫头乌亮的发顶,“在本宫见到你之前,就曾经多次在梦中看到过你。虽只是断断续续的片段,看不清前因后果,但无一不是关于你的。这件事本宫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说过,你……可以给本宫一个答案吗?”
“娘娘,我……”璎珞有些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她从未想过,皇后娘娘竟然做过关于她的梦,还不止一次。
容音把小丫头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也对自己的猜测有了肯定的答案。在闺中时,她也看过些奇怪志异,可没想到那些书上的东西竟会在现实里发生。仔细回想曾经在梦中看到的那些,想来应是她曾经和小丫头结下的缘吧。
“娘娘,现在还是半夜,不如奴婢明日再……”
“不,就现在说吧。”容音说着,拍了拍床榻,“璎珞,来,坐上来。”
“娘娘,这……这不合规矩……”璎珞连连摇头。
“这会儿倒是知道规矩了?也不知道平日里是哪个小丫头总是那般放肆呢?”容音好笑地看着璎珞,“好了,坐上来吧,现在虽已入夏,但晚上还是有些寒气的,跪久了不好。”
皇后娘娘声音轻轻的,嘴角微微勾起,眼神更是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看得璎珞有些心神荡漾,移不开视线,思绪也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容音见小丫头半晌没有反应,只呆呆地看着她,哪儿还有一点儿平日里的机灵样呢。她往前探了探,嘴角的笑意更重了些,唤道:“璎珞?”
被这声音一唤,小丫头才猛地醒过神来,慌慌张张地请罪。
折腾了一番,小丫头才终于扭扭捏捏,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床沿上,大大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容音——真的,太像一只小奶狗了。容音甚至在想,若是小丫头的背后有条尾巴,这会儿一定是在不停地晃呀晃的吧。
“说吧,本宫想知道梦里那些画面的始末。”容音拉过小丫头的手握住,“璎珞,你便从头开始,一件一件告诉本宫吧。”
“是。”璎珞应下,深吸了一口气,便开始将那些上辈子的事如实的说了出来。
容音认真地听着,一边细细想着自己曾经做过的梦。她知道小丫头说的都是真的,因为许多细节都与她梦中的场景对了起来。小丫头说,那个时候,姑且就称作是上辈子吧,永琏在九岁那一年便已夭折,和敬更是从未出现过。膝下无子女承欢,她心中郁郁,身体便也不太好。这么说来,永琏九岁那一年,确实生过一场大病,若非及时请来了叶天士,怕是真的就那么去了。
“你是说,你上辈子入宫,是为了查明你姐姐的死因,给你姐姐报仇?”容音有些疑惑,“可是……本宫记得,你姐姐如今不是在储秀宫当差吗?”
“是,奴婢也猜不透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这辈子,姐姐还活着,娘娘也身子安好,还有二阿哥和大公主承欢膝下,这一切,对奴婢来说,就像是梦境一般美好。”璎珞笑着,眼眶却止不住的红了。是啊,这辈子有多美好,上辈子就有多苦痛。她失去了娘,失去了姐姐,最后,还失去了她的皇后娘娘。有时候,璎珞甚至想过,是不是因为她的命太硬了,所以才克死了所有最亲近最爱的人,后来就连明玉,还有昭华都……
看着小丫头虽然笑着,眼睛却越来越红,紧接着落下泪来,容音只觉得十分心疼,没有手帕,她只能伸手去拂她的泪:“傻丫头……”话语最终湮没在轻轻的叹息之中。
璎珞呆呆地看着皇后,脸颊边还能感受到皇后娘娘手指的温度。可有些情绪,一旦冒了出来却是怎么都压不下去了。她觉得委屈,觉得难受,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在心里憋着一个问题,可是她想问的人已经不在了,也永远不可能再回答她了。而此时此刻,璎珞想,或许她终于能问出来了。
“娘娘,奴婢一直想问问您,您为什么就不要奴婢了呢?”泪珠子止不住地落下,打湿了容音的手,“您明明答应过奴婢的,说要等奴婢回来。可为什么……为什么您食言了呢?为什么您就不能再多等奴婢一日呢?”
容音回答不出来。她并不是那时的她,也体会不到那时的她究竟是怎样的心情。但她知道,那时的她一定是已经绝望到了极点,才会那样从角楼纵身而下。她在梦里见过自己死后的画面,看见了璎珞的悲恸和决绝。容音想,若是那时的她知晓之后的一切,或许就不会那样义无反顾地跃下了吧。毕竟,在这偌大的紫禁城里,她终究还是有着一份牵挂的。
容音手上用力,将已哭成个泪人的小丫头带进了怀里,轻拍她的后背:“璎珞,对不起。”——这是她如今唯一能做的了。
可是怀里的小丫头却摇了摇头,哽咽着道:“不,不是娘娘的错。是奴婢……都是奴婢的错……全都怪奴婢……明玉说得对,我为什么迟了一日,为什么……偏偏迟了一日。若是……若是……”
“傻丫头,这又怎么是你的错呢?”容音声音轻柔。
“可是……奴婢原谅不了自己……”小丫头环住了容音的腰,像是被抛弃了的小动物寻找唯一的温暖一般,“娘娘,您知道吗?我看到躺在白布之下的您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想去陪您,我不想再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了……”
容音没有在意璎珞的举动是否僭越,有的只是满满的心疼。
“璎珞,那些都过去了。都是上辈子的事了。”容音轻声地叹息,“傻丫头,你对我的心,我懂。别哭了,嗯?”
这一世既然已经有了如此多的不同,她自然也不会重蹈曾经的覆辙了。容音一下一下拍着小丫头的背,安抚她的情绪,眼神却愈发坚定——这一回,她定要护好每一个她珍爱的人。
(三十九)
长春宫那一夜里发生了什么,旁人自是无从得知。紫禁城的后宫里,各宫的娘娘们还是和往常一样各过各的。除了每日去给太后、皇后请安外,便是在各自的宫中呆着,连出去串门的都极少。
说起这永和宫,自愉贵人在那次枇杷膏事件中爆出已身怀龙嗣后,太后皇后便都免了愉贵人的请安,怡嫔更是日日陪着她说话解闷,愉贵人便这样安安分分地在宫中养胎。
那日高贵妃用那以有毒的新叶制成的枇杷膏喂给愉贵人,事后贵妃只说自己不知情被人陷害,皇后也没有做什么惩罚。之后怡嫔总是觉得便宜了高贵妃,认为皇后是看在高家的面子上,又没有直接的证据才轻轻放过,十分的愤愤不平。可永和宫人微言轻,又不受宠,便是再生气,也不能把贵妃娘娘如何。倒是第二天叶太医来给愉贵人诊脉的时候说起,这以枇杷新叶制成的枇杷膏,虽然有毒,但也就是让人恶心呕吐两天,根本不致命的。
叶太医说的自然错不了,太医走了之后,愉贵人就安抚怡嫔道:“姐姐,你就别担心了,叶太医说的,你也听到了。若是高贵妃真的想要害我,肯定不会用这么便宜的法子的。”
怡嫔心里也觉着有道理,却又有些想不通的地方:“可是,阿妍,若她不想害你,那日她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过来,是想做什么呢?”
是啊,这个问题是有点儿费解。不过没过两日,她就得到了答案。原来,那日她给皇后娘娘请了安回宫,途经御花园,恰好听见高贵妃身边的两个丫头正在说话。许是被吩咐出来办事儿,手里托着两个盘子,都用红绸遮着。怡嫔听见她们话里提及永和宫,便悄悄躲在一旁偷听,没成想,她们说起的竟是那日的事。怡嫔听了个完完全全,才知道原来高贵妃是真的不知情,那日过来也是因为被自己遮遮掩掩的态度惹恼了,想要给个下马威呢。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怡嫔自然也就不担心了,高贵妃没打着害阿妍的主意,又有皇后娘娘照拂,她们只需关起门来好好过日子即可。
当然,她也没去多想。作为贵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怎么会在御花园这种人人都会经过的地方说主子的事儿呢?那不是成心想让旁人听见的吗?
瞧着怡嫔带着人从假山另一侧离开的背影,芝兰撇了撇嘴道:“阿满,我真不知道你这是图个什么。就算生下个小阿哥,永和宫那两位还能翻了天去不成?”
璎宁笑了笑:“天自然是翻不了的。可……咱们娘娘没做的事儿,凭什么让娘娘背着呢?永和宫怀疑娘娘要伤害龙嗣,这心思不灭了,以后要是万一发生了点儿什么,还不全都得往娘娘身上想呢。娘娘没做自是不怕,可总归是糟心呀。”
芝兰仔细想想也觉着有道理,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阿满,还是你想得周到。”
这一边储秀宫的两位大宫女互相信任扶持,那一头长春宫的三位大宫女却是似乎是有了点儿嫌隙。
原本尔晴和明玉二人一直相安无事,共同服侍皇后娘娘,尽心尽力。可自从魏璎珞被调到了长春宫,有些东西似乎就开始慢慢发生了变化。璎珞长得漂亮,人又聪明能干,极得皇后娘娘宠爱,一个才十四岁刚刚入宫的小丫头,一跃成为皇后娘娘身边的红人,自然是惹人嫉妒的。
眼看着事情就像当初的预感一样发展了下去,而且从一周前,皇后娘娘看着她的眼神忽然就不再像之前那样满是信任了,这些都让尔晴感到十分的不安。她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不着痕迹地悄悄挑拨明玉,教唆她出头针对璎珞。
开始倒真是奏了效,明玉看璎珞哪儿都不顺眼,各种刺她。然而,不仅是皇后娘娘看起来从不将此放在心上,就是璎珞,明明是十四五岁最是冲动的年纪,却仿佛像是没脾气似的,不但半分怨怼都没有,不恼不躁,甚至面上还总带着和善的微笑,瞧着倒是有些看着孩子闹脾气的长辈的意味。明玉越是疾言厉色,就越是犹如打在了棉花上,最后反倒是自个儿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尔晴实在是有些看不明白这事态的发展,只是她渐渐发现,自那日皇后娘娘眼神变了之后,她似乎就在渐渐的远离皇后娘娘的身侧。平日里贴身伺候的,不是璎珞就是明玉,你看,就连今日皇后娘娘邀了怡嫔和愉贵人去御花园游园散心,都只带了明玉和璎珞二人。若是在魏璎珞来长春宫之前,皇后娘娘去哪儿能离了她伺候呢?
尔晴拿着剪子站在茉莉丛前,面上平静,心里却是一片翻腾——难道……是她挑唆明玉的事儿被皇后娘娘看出来了?可不应该啊,她做得那么隐秘。但若不是这个,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魏璎珞从中挑拨离间?
尔晴心里头想着什么,没人知道,当然也没人想要知道。
御花园里,皇后娘娘和怡嫔、愉贵人相谈甚欢,璎珞和明玉一左一右地跟在后头。虽说明玉开始总是和璎珞过不去,但璎珞毕竟也是活过两辈子的人了,上辈子她和明玉情同姐妹,相伴多年。明玉的性子、喜好,璎珞再清楚不过。她知道明玉也是一心一意为了皇后娘娘好的,便不愿意像上辈子那样和她针锋相对那么久。毕竟身边还有个豺狼心肠的尔晴在,娘娘虽然已经知道了上辈子尔晴的作为,但这时候她毕竟什么还没做,娘娘心肠又好,不忍直接责罚,只能先稍稍远着。这种时候,她和明玉更应该团结起来,共同护着娘娘才是。在璎珞有意的讨好亲近之下,明玉近日来也有些松动,虽然嘴巴上还硬着,其实早已不像刚开始那样哪儿哪儿都要挑错了。
这么想着,璎珞侧头瞧了明玉一眼,正好明玉也看了过来,璎珞对她一笑,明玉撇着嘴就转回了头。璎珞笑着摇摇头,这明玉啊,怎么总是这么可爱呢?明明比她还大,却一直和个孩子似的性子。不知道她这辈子是不是还会喜欢海兰察,若是他们仍旧有缘,这一次,定要看着她风风光光地出嫁。
璎珞心里正想着呢,却忽听得耳边传来愉贵人小声的惊呼。她抬头,便见愉贵人一脸惊慌失措地躲在了怡嫔的身后,再往前看,竟是在不远处的凉亭里瞧见了另一拨人,正是高贵妃和嘉嫔,还有,那只正在地上转悠逗趣儿的雪白巴狗儿。愉贵人怕狗,上辈子见识过这相似的一幕的璎珞自然知道。她听见怡嫔小声和皇后娘娘解释,想要先行离开。可……怎么走得了呢?人家可是专程等在这儿的呢。
果不其然,人还没转身,高贵妃的声音就从凉亭里传了过来:“站住——”
高贵妃先是背对着皇后一行人的,这会儿已经回过了身来。璎珞看过去,便正好和伺候在高贵妃身边的姐姐对了个眼神。自从进长春宫伺候以后,因着长春宫和储秀宫的关系,姐妹俩为了避嫌,极少单独见面。可见面虽少,姐妹之间的默契却还在。璎珞看了一眼雪球,璎宁再瞧见愉贵人害怕的样子,心里便猜着了些,于是对璎珞摇了摇头,表示此事贵妃娘娘并不知情。
璎宁既然如此说了,璎珞自是相信姐姐的话的。
那么……想来便是嘉嫔自作主张了。
姐妹俩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落在了自以为计谋得逞的嘉嫔身上。
——总是想着要谋害皇嗣,天天尽给皇后娘娘找麻烦的坏女人,真是太讨厌了。
——总是想着些自以为聪明的点子,偏偏自己作就算了,还要拖着贵妃娘娘下水的蠢女人,真是太讨厌了。
不得不说,这亲姐妹啊,真的是很容易心意相通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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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今天又是我们的小太子打酱油的一天。
永琏:明明我才是主角,可我却只配打酱油吗?(ಥ_ಥ)
作者:是什么给了你“我才是主角”的错觉?
永琏:咦?!!!(๑ŐдŐ)b
2、关于璎珞的问题,其实我是一直想给她一个机会问出来的。太心疼璎珞了,明明答应她要等她回来的,可娘娘却食言了,只留给她满目的白幡。可偏偏她不可能怨恨娘娘,就算想质问,但可以质问的人却再也不可能回答她的问题了。唉——难受……
3、璎宁表示,今天还是辛苦给贵妃娘娘洗白的一天。
桂芬儿表示,怎么感觉本宫又要背锅了?(⊙_⊙)?
【令后】雪落下的声音(14)(重生梗,长篇,连载)
快本发糖好甜啊啊啊原地暴风哭泣
又来不务正业的更新温柔皇后俏宫女的恋爱日常了,剧情是什么能吃吗
令后还能再打一万年!
(14)
明玉和尔晴这两天儿有点儿闲,她俩本来是娘娘近身伺候的宫女,魏璎珞刚来的时候还好,娘娘有事无事还会安排她们去做,这几日,已经完全不唤她们近身侍候了。
明玉气的见人就瞪,恨不得把花儿都拔秃了去。尔晴虽然默然,心里却是极不舒服的。那魏璎珞每每见了明玉,哪怕明玉态度再不好,还会很高兴的过来逗她吵上两句嘴。唯有见了她,眼神便冰凉刺骨,如同雪山上的千年冻雪一般,放在六月骄阳下都化不开。
偏生娘娘宠她到不行,她耐不住,明里暗里去吹了几次风,却都被娘娘冷淡的阻住了话头。那意思,竟...
快本发糖好甜啊啊啊原地暴风哭泣
又来不务正业的更新温柔皇后俏宫女的恋爱日常了,剧情是什么能吃吗
令后还能再打一万年!
(14)
明玉和尔晴这两天儿有点儿闲,她俩本来是娘娘近身伺候的宫女,魏璎珞刚来的时候还好,娘娘有事无事还会安排她们去做,这几日,已经完全不唤她们近身侍候了。
明玉气的见人就瞪,恨不得把花儿都拔秃了去。尔晴虽然默然,心里却是极不舒服的。那魏璎珞每每见了明玉,哪怕明玉态度再不好,还会很高兴的过来逗她吵上两句嘴。唯有见了她,眼神便冰凉刺骨,如同雪山上的千年冻雪一般,放在六月骄阳下都化不开。
偏生娘娘宠她到不行,她耐不住,明里暗里去吹了几次风,却都被娘娘冷淡的阻住了话头。那意思,竟然是要明着偏袒她了。
喜塔腊尔晴的目光阴暗的闪了闪,如此,她就需得好好儿考虑另寻出路了。
是夜,所有人都歇下了,只剩书房中二人还在惯例的点灯做着夜猫子。
这回是富察容音在写,璎珞在旁拿了绣布给她绣常服,只是绣两针便看过去一会儿,然后才放心了一般再去接着绣。
富察容音给她扰的无法,无奈的放了笔,轻睨了她一眼,温声唤道:“璎珞 ”
话声未落,那小丫头就连蹦带跳的窜了过来,眼睛亮亮的看着她,烛火落在她眼中,仿佛星星一般点亮她墨色的眸子,极是好看。容音看的可爱,伸手拉了她满满的圈在了自己怀里,璎珞身长要稍微矮她一点,加上花盆底的落差,刚好够她把下颌搁在她肩窝处。小丫头安然将脸贴着她家娘娘的蹭了一下,而后就软下身子窝在了她怀里。
容音脸侧贴着她的,这种满满在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叹了口气。璎珞垂了眸,手心也附上那人骨骼分明的手背,似是在安慰她。
这会儿视线正好落在富察容音之前正在书写的纸上,她一看,一手俊秀的簪花小楷之下,全是排列整齐的名字。
辉发那拉·淑慎,苏静好,高宁馨,喜塔腊·尔晴,嘉嫔,小嘉嫔,琥珀……这是一排。爱新觉罗·弘历,富察·傅恒,和卓·伊帕尔罕(容妃),袁春望……这又是一排。其中娴妃的名字,已经被圈上了一个圈。
“娘娘…这一排是什么意思啊?”要说前面的是有牵扯有敌意的人的话,后面这一排呢?魏璎珞有点儿想不通。
富察容易没察觉已经被她看了去,这一提之下竟然有点儿慌乱,赶紧松开她,走到案前去捂。
“没什么,只是想整理下思路,就随手一写罢了”
“骗人”璎珞毫不留情的打击她。
分明耳朵尖儿都红了,慌慌张张的,还要说什么都没有。等等……耳尖都红了?璎珞一怔,电光火石之间好像是捕捉到了点儿什么。
莫非……?
这边儿富察容音已经将纸掩耳盗铃一般的翻过掩了去,好整以暇的铺上了一张新的宣纸,几笔下来,已经勾勒出来了一个小小院落的轮廓。
“娘娘——”小丫头却拖长了声音,软了嗓子在背后无限婉转的喊了她一声。
富察容音给她喊的手腕儿一抖,一滴墨水被甩出来,晕开在纸上,仿佛是给小院儿添上了个水塘一般。
魏璎珞笑的如同猫儿眯眼,站在富察容音的身后垫了高,方便她抬手搂了她修长的脖颈,贴在她耳边悄声问道
“我家娘娘…莫不是吃酸啦?”
“什,什么酸?”容音被她开口之间的温热气息熏得耳根发软,注意力也分散了去
“自然是那醋酸呀,我隔了好远都闻着了呢”
富察容音这才反应过来,这小丫头分明是看出来了,居然还打趣她,真真儿是坏透了。她羞恼的咬了下唇,一双凤眼含羞带怒的瞥了她一眼,
“也不知道是谁,处处留情”竟是怼了回去。
这话出口,富察容音都是一惊,这哪里还是那母仪天下的大清皇后,分明是个满怀恋爱心思的普通女儿家。璎珞也是一怔,随即粲然一笑,好,好极了,这才是富察容音,这才是她最想看到的人儿应该有的样子。
这回换了她从身后抱紧了容音,脸儿贴上了她的后背,年轻的身体上传来的的滚烫温度,隔着几层宫装都能让富察容音觉得灼人。她难为情的绞了绞手,想着去解释点什么,璎珞的手却从后面抱了她的腰,紧紧的锁住了她,就好像,什么都不能让她放开一般的紧。
“娘娘…”心上人在怀的满足感,让璎珞的声音都带着胄叹一般温和轻柔了
“从您不在了的那一天起,璎珞所有的情,就都留在长春宫了。”
她说。
富察容音动容,那小孩儿经历的那么多,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埋在了这一句话里。
她原总是担心,她总会有些执着迷惘,担心这些会伤了她一颗干净的心,现在看来,看不清的人却是自己了。
她的璎珞,总是这样超乎她所有的想象,给了她无尽的惊喜和希望。
抬头强忍了眼间的湿意,富察容音在小丫头手臂圈成的狭窄小圆里转了身子,换成了两人面对面的姿态。似嗔似喜的轻轻刮了她的鼻尖,
“你呀,就非要逗得我哭才满意是不是”
“璎珞错了,随娘娘责罚”小丫头嘻嘻笑着,全然不当回事。
富察容音拿这个无法无天的小丫头没办法,只得恨恨的去揉她的小脸儿,璎珞感受到的力道却轻柔温和,只嘟了嘴笑盈盈的任她去揉。
半晌二人打闹完了,璎珞复又将那张名单翻了出来,若有所思。
“璎珞想到什么了?”容音见她神色凝着,知道她有什么想法,问道
“娘娘,娴妃一事,确实暂时可以告一段落了。只是关于这个人,璎珞却有些想法。”
说着,她青葱一样的手指就落在了某个名字上,
“或许,反而能将此人引为己用”
容音顺着她的手指看了那名字,心中惊讶,小丫头竟然同她想到一处去了。
【也青】《仙人也》(19)冰山一角
古代AU
诸葛青为仙,王也择道。
有私设和原创人物。
上篇:1——18
喜欢的可以点个爱心和评论一下下∠( ᐛ 」∠)_
大概会隔一天一章了,虽然是凑字数的分析推理,但是还是写得好难好慢
orz两千字不到写了两个多小时(捂脸)(虽然期间刷了刷微博干了些其他事)
19
“拘灵遣将?”诸葛青眯起眼睛,重复了一遍。
“八奇技之一,由当年三十六贼之一风天养所创,被风家传承下来。不过说是传承,其实不过三代而已...
古代AU
诸葛青为仙,王也择道。
有私设和原创人物。
上篇:1——18
喜欢的可以点个爱心和评论一下下∠( ᐛ 」∠)_
大概会隔一天一章了,虽然是凑字数的分析推理,但是还是写得好难好慢
orz两千字不到写了两个多小时(捂脸)(虽然期间刷了刷微博干了些其他事)
19
“拘灵遣将?”诸葛青眯起眼睛,重复了一遍。
“八奇技之一,由当年三十六贼之一风天养所创,被风家传承下来。不过说是传承,其实不过三代而已。我对拘灵遣将不甚了解,所得知的都是江湖上的传闻,但是确实没有听说过拘灵遣将能够吞噬生灵。若只是抢夺灵体,我第一瞬间想到的就是拘灵遣将。还有,掌握拘灵遣将的人只有风家的嫡系,现在估计都集合去讨伐魔教,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诸葛青敲了敲手指,王也说的这些对于他来说十分陌生,像拘灵遣将这样的绝技还有七种。创造出这八奇技的人,以及能够创造出这种破坏规则或者说建立规则的力量,都让他心驰神往,他正是为了脱离平静如死水的仙界才来到人间,乱世出英雄,如果他能再早一点下凡,也能乘起那多年前的骇浪,一同见证那人杰辈出的时代。不过,诸葛青瞟了一眼凝神思考的王也,也没有什么惋惜的,眼前的这个人,也是他不能错过的。
诸葛青开口道:“讨伐魔教也不一定是全部嫡系弟子全部都去,可能就是派了其中一个来。困住他的是用符的人,妄图吞噬他灵体的是被称作少爷的人。”
“两个人?少爷?”还有妄图吞噬地仙的灵体。王也立即从诸葛青的话中捕捉到关键的讯息。他之前猜测幕后之人有可能是为了地仙而来,而这次不仅出现了拘灵遣将的继承人,同时专门带上来使用符咒的人,说明早有准备,目标鲜明,直奔着丹城地仙。原因也很明显,吞噬地仙的灵体来增加自己的修为。
当初下山的时候,师爷嘱咐他不要去参加讨伐魔教,王也遵循了师爷的命令,同时向师父打听了打听。他是个怕麻烦的人,能够远离麻烦的根源自是乐意,打听清楚只是为了了解内情,早有准备,拨清牵扯到祸事的每一条线,在其中安然行走。这一次卷入盗尸事件,麻烦缠身,一是师兄求助解救丹城,他愿意伸出援手,二是诸葛青横插一脚,挖出坑等他跳。
据他了解,这次讨伐魔教是由十佬中的其中三人牵头,其中一人正是风云会帮主风正豪。而在丹城作乱之人行动有序,目标明确,手段干净没有留下一丝线索,哦,除了漏掉了丹城地仙这一环,如果他身边没有诸葛青,可能也没有其他人能够知道地仙之事,即使知道也不一定能够找到,实属意外收获。说是风家子弟独自任性而为,他不相信。这里面有没有风家插手,有待确定。
“我怀疑他们的首要目标可能就是丹城地仙,也不排除,是所有灵体。以吞噬生灵来增涨自己的修为,如果将这个消息放出去恐怕会引起舆论,风云会必当受到巨大的冲击。另一方面,我们也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能够证明那就是拘灵遣将,那两个人的身份只能暂定是风云会的弟子。”在一切还未真想大白时,王也没有将话说满,但是他有一种感觉,这丹城的盗尸事件,只是露在海面上的冰山一角,了解这一件事简单,今后如何应对水面下的庞然大物,需要更加慎重的考虑。
“照你这么说的话,既然生灵可吞,死灵那就更不在话下。普通人的灵魂在人间不会久留,乱葬岗则是怨气冲天。你说他们的首要目标是地仙,看来你是假定这两拨人是一伙的,我赞同。盗走的尸体上残留的死灵恐怕成为了养料。在城中找寻不到怨气积留之处,也可解释。”一环扣着一环,诸葛青从柳坤生那里出来以后,在路上也想了很多,诸多猜测与王也的结合在一起,互相佐证。他舔了舔齿缝,不过,他相信有些事情王也也没有全部告诉他,正如他自己一样。
诸葛青将鬓角的碎发撩至脑后,眼神瞥到被放到一边的书上,问道:“那你之前说的办法是什么?”
王也拎起茶壶晃了晃,里面已经没有了茶水,脑子转了这么久,对于他这种在山上就不知道动脑为何物的人,着实有点不适应。嘴皮子上下巴拉了半天,也渴得很,水又被他喝尽了。王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双手颓废地耸拉在身体两侧,刚才的精气神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他无精打采地说:“唉,老青,这水没了,讲不动啊。”
诸葛青嗤笑一声,无奈地挥了挥手,桌上的茶壶一闪,第一眼看上去与之前的差不多,但是细致观察能发现有些地方还是不一样,这是不知道从哪换来的装满茶水的茶壶。
楼下的小二给客人添茶的时候,发现一滴水都没流出来,他打开壶盖一看,空的!小二摸了摸脑袋,他记得之前是装满水的啊,拿在手上还挺有分量的,怎么就没了呢?受了客人的一顿训斥,小二迷茫地重新灌满茶壶。
诸葛青换了别人的茶壶,就也不关心之发生的事情,总之,与他无关。他抬了抬下颚,示意王也茶水有了,别磨磨唧唧的,赶快说。
下一秒,王也懒散地说道:“哎哟,这不在外面走了这么久,累得慌,手都抬不起来了,不比某人躺在床上看闲书啊。”
这是得寸进尺了。
诸葛青心里发笑,真是给点颜色连染坊都敢开了,还不等他开口,王也又补上一句:“但是再累我也要赶回来跟老青说事,对吧,等着,等我喝完这口水。”
诸葛青满意一笑,还好,还算识相。
[鳴佐] Reliving #3
忽然发现是7.3了,于是匆匆吐了几个字出来,充当賀文。字數有點少但上周忙到晚上11点才下班,故不接受投诉。由于要承接上一章,小鸣人戏份有点少请谅。章題只為好玩, 没有大纲,倘若发现剧情理不顺不排除回头再改。最后,祝大家七三快乐。꒰ᵔᵕ́ૢᴗᵕ̀ૢ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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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Reliving-
#3 陰謀と小公舉
佐助昏倒后,其他族人也不好纠缠,鼬匆匆将弟弟抱进屋里,经美琴推功过血后很快便已转醒。
美琴和鼬都担心极了,一直为了工作和木叶和平奔走在外的鼬,竟然难得地请了一天假期留在家里陪小弟弟。难得鼬竟然会留下来陪自己玩,佐助本想让他带自己去掷...
忽然发现是7.3了,于是匆匆吐了几个字出来,充当賀文。字數有點少但上周忙到晚上11点才下班,故不接受投诉。由于要承接上一章,小鸣人戏份有点少请谅。章題只為好玩, 没有大纲,倘若发现剧情理不顺不排除回头再改。最后,祝大家七三快乐。꒰ᵔᵕ́ૢᴗᵕ̀ૢ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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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Reliving-
#3 陰謀と小公舉
佐助昏倒后,其他族人也不好纠缠,鼬匆匆将弟弟抱进屋里,经美琴推功过血后很快便已转醒。
美琴和鼬都担心极了,一直为了工作和木叶和平奔走在外的鼬,竟然难得地请了一天假期留在家里陪小弟弟。难得鼬竟然会留下来陪自己玩,佐助本想让他带自己去掷手里剑的,可是鼬不让硬是要他卧床休息,佐助只得撒娇让哥哥说些暗部的工务故事他听。
听到这里,鼬滴汗,苦笑道:「别家小孩都是要听英雄故事,你怎么想听暗部的工作啊。」
「暗部的工作很艰苦吧?佐助想给哥哥分担啊,你要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哎呀!」
佐助抱住刚刚被鼬戳了戳的额头,这次鼬的确是用力了点,看见弟弟痛苦的样子鼬也有点抱歉,给他掖好被子后,不知从哪里找来本故事书,开始朗诵起来。在鼬那把富有磁性的声线,加上对中年人来讲相当无聊的童话故事中,佐助再度沉沉睡去。
然而,鼬能请一天假陪他也不代表他不对守护木叶一事执着,深夜,趁着再没人看着自己,佐助扯出这些天来常用的黑色大被子,抱在身上后宛如一度紫电的闪身出去。
毕竟,佐助对宇智波一族要叛变一事所知皮毛,就算听鼬听二代目说过,也不如现在亲耳去听一场族人的会议来得直接。
二代目说宇智波一族感情用事,容易暴走,却由力量高强,故由他们出任警察,让村人讨厌他们不容易结党背叛,后来,在带土唆使九尾袭村后,由于被受怀疑而被迁至村子西北角监狱旁,美其名让力量高强的人们看守监狱,实情则是族逐他们到村子的边缘位置。
鸣人已经六岁了,宇智波迁村也六年,能诱发族人想叛变,这六年来肯定不可能相安无事的。警察中的小贩管理队跟小商户时有磨擦,今天早上更有族人在执行职务时被人扔臭鸡蛋,两人小队还被一个市场的人追打,而且当中不会忍术的人为主,他们也不好还手,结果反被揍得满头是包。又或者,两年前的越狱胁持平民事件中,宇智波一族被长老团谴责失职,所有任职警察的族人皆被罚俸,回想起来,四岁时的新年好像真的没怎么庆祝似的,因为没钱。
而如果,这些都是令族人积累不满的原因,那么必需去将它们解决。
佐助自问不擅长管理,估计连鸣人也不怎么懂,但换位思考,要是由鸣人七代目来处理,他会怎么办呢?对了,首先聆听对方的不满,去接纳去同理,然后无论解决不解决到,都……先言之凿凿说会解决……嗯?好像哪里有什么不妥。
咳,后面的先不管,佐助决定参考鸣人的做法,他要让三代目知道族人的难处,而且是最直接最有力量的告诉。团藏只想借刀杀人,但他至今依然相信三代目,他也许有私心,但总不至于是想借口杀尽宇智波的吧,实在,佐助想不到那样对他有任何好处。(说杀四代目还合理一点)
族人和鼬的磨擦持续着,佐助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又花了一两个晚上去调查囚犯名册,然后到树林和悬崖布置好,不再犹豫,今晚行动。
「喂!小公举。」
这些天来佐助一直烦心族人的事,除了分便当给鸣人外,便没有理他了,没想到有人坐不住,难得主动找上门。
佐助微噘了一下嘴巴,他委实不喜欢这个外号,以前他骂自己那堆什么「蠢材混蛋吊车尾」比这个好听多了。
「咳……这……怎么了?」看出佐助明显不满的脸色,鸣人犹豫了。
佐助轻叹一声后,道:「什么事,小屁孩。」
「什么?!我是小屁孩你是什么?别忘了你跟我一个年级的,你也是小屁孩!」
「一被人说就炸毛的才是小屁孩。」说罢转身离去,只给鸣人留下一个小个子的可爱背影。
「喂喂喂,」鸣人才不是省油的灯,追上去叫道:「我说你最近怎么……怎么……没……那个……(找我扔手里剑的)?」
佐助终于停了下来,只扭了头,一脸不耐烦的:「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啊吊车尾?」
「你……!你这人,臭屁个什么,很了不起吗?我不理你了,爷自个儿玩去,才不理你这不男不女的呢!」
听到「不男不女」这四个字,可谓踩中了佐助曾经的大忌。小时候叔伯阿姨都爱说他可爱,那些大人六年了还能误会他是女孩子也是人才,但他现在已经不是六岁,加上真的赶时间,也没空跟鸣人计较,他不来缠住自己正好,他现在先要处理更严重的事。
满以为佐助会跑上来给自己一下爆栗的鸣人,连眼睛都眯好了预备受屎,却等啊等的,硬时没等来「期待中」的痛楚,良久,终于睁开一丝细眼,别说背影,方圆百米哪有佐助的影子。平日听见自己叫他小公举都这么生气的人,竟然被称「不男不女」也不反击,似乎有点奇怪……不,简直是奇怪极了,鸣人呐闷,却无可奈何,只得一个人荡他的秋千去——
话说,他的小天使最近神神秘秘的究竟在搞什么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