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使命召唤乙女/一些开车片段(真开车🙏🏻)
-小情侣的一些小日常
-含幽灵,小柯,基根
-文笔不好乱写的,随便看看就好
-有槽点欢迎指正,谢谢
——下面开始正文部分——
ghost
一般是在为数不多的休息日里,你会载着他去到离基地约摸半小时车程的郊区里四处逛逛。
虽说是郊区,但是该有的几乎都有,你们每次出去都会买上一车的物资再回去,其实这里面你们自己买的倒不多,主要是一堆各种各样帮队友带的东西。
【车上】
“下次有机会,要不要去刚才那个准备开业的游乐场玩玩?”你系好安全带之后调了一下后视镜。
“好啊——这次的新品味道...
-小情侣的一些小日常
-含幽灵,小柯,基根
-文笔不好乱写的,随便看看就好
-有槽点欢迎指正,谢谢
——下面开始正文部分——
ghost
一般是在为数不多的休息日里,你会载着他去到离基地约摸半小时车程的郊区里四处逛逛。
虽说是郊区,但是该有的几乎都有,你们每次出去都会买上一车的物资再回去,其实这里面你们自己买的倒不多,主要是一堆各种各样帮队友带的东西。
【车上】
“下次有机会,要不要去刚才那个准备开业的游乐场玩玩?”你系好安全带之后调了一下后视镜。
“好啊——这次的新品味道还不错,尝尝。”
他的声音都带着笑,边说着还边挖了一勺麦旋风送你嘴里。
其实一开始和你出去都是他开的车,但是经过几次的风驰电掣后你决定还是由你来担任司机好了——这个英国男人为了能在麦麦的最佳享用时段内吃到它,每次回基地都玩命的开。有一回你实在是受不了让他开慢点,结果到了基地,他打开包装捏着已经失去脆度的薯条,站在原地耷拉着脑袋emo了好一会儿。
你看着坐在副驾驶位抱着一大袋麦麦的幽灵,感觉他身边飘了一圈的快乐小花。
在你旁边吃麦麦就是他最开心的时候,车里只有你们两个,你不急不缓的往回开,他在认真往你俩嘴里投送麦麦——严肃中尉一些为数不多的天真时刻🥳。
konig
柯尼格的个头很大,虽然说平时开的军用皮卡空间也不小了,但是对他来说也不算宽敞,以至于坐上去的时候整个人把驾驶位都给占满了。
你每次看到他把座位调到了最大,但是在驶过一些坑坑洼洼的路段时那个头还是跟个木鱼一样被咚咚咚敲了一长串就十分不忍。
所以只要是和他一起外出,你都会自己上驾驶席,让他去相对宽敞些的后排待着。
后视镜里他双手搭在你的座位靠背上,头往前伸着。
“konig,你这样看着好呆哦。”
你瞟了一眼后视镜,没有回头。
他知道你没有恶意,所以只是像小狗一样闷哼了一声回应你。
你继续开着,车窗外一栋栋土黄的楼房被甩到后面,接之而来的是一片片荒芜的戈壁。被太阳晒干的风顺着皮卡大开的窗涌入车内,你们没有说话,耳边只有些轮胎在地面滚动的声音。
这条路有些长,很多时候车外都是一样的景,但是你不觉得枯燥,因为每次这个时候你就觉得时间好像暂停了似的,可以让内心放松不少,也适合在脑子想些七里八里的小零碎。
柯尼格往往喜欢在这个时候各种搞小动作,比如玩玩你的头发、隔着手套在你衣服上画画、捏捏你的肩膀或者是戳一下你的脸……
你有时候被他搞烦了的时候会不轻不重的怼他一句,往往这个时候他会先消停几秒——然后继续调皮的搞他的小动作😚。
keegan
他开车的技术很好,即使是一些不太好走的路段他也能开得很稳当,所以和他出去你都是在旁边躺尸的那一个。
今天下雨了,雨水打在干燥的水泥路上让空气中都带着一股湿润的味道。车窗隔绝了外面淅淅沥沥的雨点,你听着砸落在脑顶的噼里啪啦声,匀速前进的速度以及车内宜人的温度竟让你有了些困意。
“困了吗?”基根空出一只手揉了揉你的头。
你把他放在你头上的手拉了下来,用脸蹭了蹭,然后有些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有点吧,你开车的技术太好了。”说罢,你抓着他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那就好好睡一觉吧……”他的语气柔的像要滴出水来,眼底尽是笑意。
你嗯了一声,然后把他的手放了回去——但是突然感到心里一阵空落落的。
“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做一件事~”
你不等他作出反应便飞快在他面罩上啄了一口。
下一秒,车被稳稳的贴在了路边。
“kid,今天可能会晚点回去❤️。”
(感谢大家的收看,开车上路一定要注意安全噢,希望大家天天开心)
[cod乙女]旷野,人是妈生的
–Sum:“我想玩SM。”你说。
–Warning:本篇包含致死量的地狱笑话,很mean,很地狱。
在本周的141内部会议上,你突然发出了一串彷如东方人转头看到金绣红舞鞋,西方人路过看到印第安萨满那样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接着掷地有声地说——
“我想玩SM。”
三秒钟死一般的寂静后,此起彼伏的吸气——不,抽气声,伴随着电子设备落地声、茶杯碎裂声、椅子翻倒声和人类落地声,充满了整个会议室。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Ghost严肃地问你,目光黑沉沉的,某些压抑良久的感情似乎在这一刻即将崩裂——同时他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来,再把自己的椅子扶好。
“我觉得这是唯一一个能让我尽情地抽别人耳...
–Sum:“我想玩SM。”你说。
–Warning:本篇包含致死量的地狱笑话,很mean,很地狱。
在本周的141内部会议上,你突然发出了一串彷如东方人转头看到金绣红舞鞋,西方人路过看到印第安萨满那样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接着掷地有声地说——
“我想玩SM。”
三秒钟死一般的寂静后,此起彼伏的吸气——不,抽气声,伴随着电子设备落地声、茶杯碎裂声、椅子翻倒声和人类落地声,充满了整个会议室。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Ghost严肃地问你,目光黑沉沉的,某些压抑良久的感情似乎在这一刻即将崩裂——同时他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来,再把自己的椅子扶好。
“我觉得这是唯一一个能让我尽情地抽别人耳光,对方还会感谢我的途径。”你的双眼比平时正常的状态睁得更大一些,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Ghost看,嘴角还上扬了一定的弧度,“大家你情我愿。”
这是你连续加班的第三十二天,在会议、外勤,任务和训练中连轴转。基地和部队的上级像是中国高中放调休小长假前最后一天布置作业的任课老师,见缝插针地平分了你的二十四小时,并且忽视了你也是需要吃饭睡觉娱乐的这一事实。
如果你是执行层你现在就会把你的上司们挂到路灯上,让布尔什维克的红旗插满这个该死的美军基地,如果你是决策层你现在会把任务往下派,因为你不负责具体实施——但你不是,你是一个尴尬而牛马的,兼具执行与决策双重属性的,该死的中层军官。
事实上一切本不至于如此充满血汗工厂色彩,你一直维持着“十八张信用卡循环还款”式的工作状态,而且一直都进行得非常顺利。可人生之所以如此操蛋,就是因为你身边永远不缺操蛋的人和操蛋的事。
操蛋的人——现在因战争罪等十数项罪名被送上军事法庭的谢菲尔德。
操蛋的事——他留下来的至少涉及八个国家军政问题的烂摊子。
“我是叶赫那拉氏吗我要一个人面对八个国?!!!!!我要洋人死!!!!!”
“八国联军”之一的中方代表子墨:“……你才是那个洋人。”
“哦,那你是列强。”你“唰”得一下扭头盯着子墨看,像是午夜180°转头的猫头鹰。
子墨:“……”
子墨:“钱队,你给她放两天假吧,再这样下去她要去导弹总控室给我们基地调低空调温度了。”
“Enough.”
普莱斯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想对你说点什么,又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141现在许多人都因为之前的行动躺在住院部,包括141特战队在内的整个军事基地现在都因为人手不足和任务过多而陷入了超负荷运转状态。你的归属权并不完全在141,有一半是属于基地的,这就导致了你是队里唯一一个需要至少双线工作的。
被你的话冲击得宕机到现在的König直到现在终于反应了过来,用一个社恐能发出的最大的声音,差不多五十分贝,尖叫道:“你要玩什么?!和谁?!!!”
“哈哈。”你毫无起伏地像是念课文那样笑了两声,“和你。”
König的脸一瞬间红得像是子墨包里的党章。
“啊……那……嗯……我是说……啊……我……”König憋了半天,憋得脸上都能自主生成叶红素了也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他掀起了自己身上穿的那件T恤的下摆,蒙到了自己本就戴着面罩的脸上。
一边的Soap眼疾手快地把手边垃圾桶里刚换上的垃圾袋扯了出来,盖到了König裸露的胸腹上。
“穿件衣服吧你!”
一切的崩坏似乎就是从这次内部会议上开始的。如果说这场内部会议只有141的决策层大受震撼,那么接下来一周,整个141包括军事基地从上到下每个人都被你的精神状态所震慑了。
“……政治真脏啊。”尤里坐在休息室,翻着手里关于上次行动的一手报告,感叹道,“我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去形容这种肮脏。”
像一张饼一样面朝下瘫在懒人沙发上的你:“男同的几把。”
查莉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尖叫:“谁告诉你的这种话!!!谁!!!!!”
坐在你旁边另一张沙发上的Keegan已经凝固了,他看你的眼神像是看到自己14岁的女儿抽烟酗酒蹦迪飞叶子醉驾逃逸的绝望而心碎的单亲母亲。
你像是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土豆地雷一样缓缓地从懒人沙发里抬出头:“那你要我用现实来形容现实本身吗。但现实就是遍地都是男同的几把还没几根能用的,全是他妈的菜花蘑菇力。”
“OH FUCK.”尤里一巴掌拍到自己的额头上。“一段比喻怎么能那么可怕。”
“如果说你们毛子的艺术天赋来自于恶劣的自然环境的强X,那么我的比喻功底就来自于恶劣的现实生活的轮X。”你把脑袋砸回了懒人沙发上,像是一具临时诈尸的尸体又失去了活力。
“GOD……”党龄三年的唯物主义战士王志强目瞪口呆地念出了耶稣的名。
你:“犹大。”
来自美国上三州正儿八经老天主教统一行政州的德克萨斯州的零点发出了学龄前儿童一样的尖叫声:“这太MEAN了!!!”
“你的精神状态还好吗?”Keegan被零点的尖叫声震回了魂。他担忧地看着你,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哈哈,别担心,”你把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来,端坐到了懒人沙发上,对着Keegan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虽然我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但是我的心理健康,物质财富,情感生活和个人事业——”
Keegan看着你带笑的眼,稍稍松了一口气。
“——都更糟糕。”你一瞬间变得面无表情。
Keegan发现自己这口气松早了,现在它哽在他喉咙里,差点把他噎死。
你重新面朝下把自己扎进了懒人沙发,就好像你是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土豆地雷。
这天的训练结束后,在你回宿舍的路上,Ghost就像他的代号一样,突然出现把你拉进了空无一人的会议室。
会议室里亮着昏暗的、暖色调的光,并不属于会议室的固有资产——是有人额外带来的几盏崭新的香薰蜡烛,点燃后放在了空荡荡的茶几上。
Ghost略显强硬地把你拉到了被灯火笼罩的沙发上坐下。
你们一时间没有任何人说话,只是听着蜡烛燃烧的细微声响,静静地看着白色的蜡烛不断滴下蜡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Ghost转头看着你被暖色烛火笼罩的脸。他看着你眼下青黑一片的眼圈在暖色的烛火的映照下似乎减轻了一些——他知道这只是光影效应,但是他想,蜡烛或许确实是起到了一些作用的。
沉默依旧在房间里发酵,有人将你圈入了一个并不算太柔软但足够温暖的拥抱。
“或许等某一日我们退役之后,你可以去做脱口秀演员。”英式幽默特有的淡淡的讽刺感此时却让人感到莫名其妙的放松。“不过想要听懂可能还得要点学历。”
你沉默了一会儿,用双手捂住了脸。最后你沙哑的声音闷闷地响起:“……那我会把目标客户定位在中产阶级。这样的话即使观众们听不懂,也会装作自己听懂了,然后笑得很开心。所有中产阶级都喜欢这么干。”
“……”这种无语到让人被噎得想翻白眼的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你这段话甚至也能拿去当脱口秀讲。”
“那我应该会死得比在这里更快。”你放下捂着脸的手,摇摇头,嗤笑出声。
Ghost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轻笑着明显地朝你翻了个白眼。
接下来没人再说话。你们安静地互相倚靠着,继续看那几支香薰蜡烛橘红色的火光静静地流淌,直到它们全部熄灭。
Ghost起身,拉住你的手把你从沙发上带起来。
“走吧,我送你回宿舍。”
然后他在你房间里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的König。
Ghost:???
Ghost:"WHAT THE HELL?!WHY YOU KIDNAP HIM!!!"
你抬起头,直愣愣地看着Ghost:“啊?他是自愿的啊。”
被绑在你床边嘴还被堵住了的König:拼命点头。
Ghost:……?
“……什么?”
“因为我要玩SM。”你依旧是那副表情——双眼睁大,嘴角微扬,空洞无辜且渗人。
被绑在你床边嘴还被堵住了的König:拼命使劲点头,并不断向Ghost抛写满了“你别管!别救我!!!我不想离开这儿!!!”的眼神。
“那也不行!!!”Ghost咆哮着揪住了你的领子把你往外拉,“你现在就跟我去心理医生那里!现在立刻马上!!!”
正当这时,你的房门又被敲响了。Ghost一手提着你的衣领,一手打开门——门外是穿着居家服的Keegan。他的头发微湿还滴着水,全身都是干净的沐浴露气息。
“咳……虽然我很惊讶你会……咳……给我发那样的信息但是……嗯……我……”他浑身的皮肤都散发着淡淡的粉色,不知道是因为刚洗过澡被热气蒸得还是因为别的情感。
当Keegan害羞、期待又踟蹰地终于把头抬起来,看清房间里的场景时,他凝固了。
“WHAT THE HELL ARE YOU GUYS FUCKING DOING!”
他的眼神像是看到自己14岁的女儿抽烟酗酒蹦迪飞叶子醉驾逃逸最后被歹人引入歧途骗进成人俱乐部轮X的绝望而崩溃且马上要清空自己手里的弹匣的单亲母亲。
第二天,Ghost强硬地把你拉进了心理辅导室。
“你真的需要去做个精神状态和心理状态的双重评估。”他凝望着你的眼神里满是担忧,把语气放得很软,声音放得很轻。
“我没事,我很正常。”你依旧是那副表情,而你的回应与他正相反,听起来格外冷硬。
Ghost的眉头更深地皱了起来:“No, you are just the opposite.”
你突然爆发了。
“拜托!这里是美国!又不是中国!在这里参军的人除了理想主义者就只有患有创伤综合征的精神病!或者更不幸的,就像我和你一样,是患有创伤综合征的前理想主义精神病人!!!”
Ghost一瞬间感觉自己像是被锤子砸碎的中空石膏像。
你崩溃地佝偻了起来,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在一切发生之前。
在一切发生之后。
那些已经失去的,那些正在失去的,那些将要失去的。
你到底是因为工作而崩溃,还是用工作来掩饰崩溃,只有你自己知道。
不管是因谢菲尔德死去的队友们还是谢菲尔德本身,甚至是你从不曾打过一声招呼或见过一面的陌生人。
怎么会有人对曾经并肩作战,一起欢笑或流泪的战友的背叛或死亡无动于衷呢?
妈妈啊,人生是旷野。
你们是被留在旷野上的人。
他们是被留在旷野上的人。
他们回到妈妈那里去了。
妈妈,妈妈啊……
旷野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