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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墨】【沐墨】秦品如的诱惑
①又名《我哥抢了我的渣男朋友,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②又又名《你玩我哥,我抢你兄弟》
③沙雕段子,请勿当真
④不是广告!不是广告!不是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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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提前结束了,秦子墨没有给靖佩瑶说,兴冲冲地跑回家,一心要给男朋友一个惊喜。
单纯的小秦同学绝不会想到,靖佩瑶在家里也给他准备了一个“惊喜”。
“亲爱的,我回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出差吗?”
掩饰不住的慌张、无措,绝对不是惊喜应有的表现,神经大条的秦子墨并没有注意到靖佩瑶的紧张,脸上堆满了笑,向男朋友索要抱抱。如果靖佩瑶的表现没有让秦子墨怀疑,此时从浴室传来的声...
①又名《我哥抢了我的渣男朋友,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②又又名《你玩我哥,我抢你兄弟》
③沙雕段子,请勿当真
④不是广告!不是广告!不是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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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提前结束了,秦子墨没有给靖佩瑶说,兴冲冲地跑回家,一心要给男朋友一个惊喜。
单纯的小秦同学绝不会想到,靖佩瑶在家里也给他准备了一个“惊喜”。
“亲爱的,我回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出差吗?”
掩饰不住的慌张、无措,绝对不是惊喜应有的表现,神经大条的秦子墨并没有注意到靖佩瑶的紧张,脸上堆满了笑,向男朋友索要抱抱。如果靖佩瑶的表现没有让秦子墨怀疑,此时从浴室传来的声音,绝对会让秦子墨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被绿了。
“佩瑶,你帮我擦一下身体乳吧。”
这个声音并不陌生,但是绝不可能现在出现。
“奋哥?你怎么会在我家,还让我的男朋友给你擦身体乳?”
秦奋,就是秦子墨异父异母的哥哥,穿着浴袍从自家浴室出来。他为什么会在秦子墨家里?绝不是钻进被窝给靖佩瑶看他的夜光手表。
“子墨,既然你都看见了,我就告诉你吧,其实你每次出差,佩瑶都会把我喊过来陪他。”
天哪!!!
“你说什么?你…你们两个…不要脸!”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
秦奋自上而下扫视着秦子墨,小黑帽盖着几天没洗的头发,素面朝天,还带着副黑框眼镜,乏味的白T搭配着洗得褪色的牛仔。蔑了他一眼,继续嘲笑他,“一天妆也不化,穿得这么土,真不知道佩瑶是怎么看上你的。”
“那是以前,我现在就和他分手。”
“靖佩瑶,你个大猪蹄子!哼!”
秦子墨委屈得很,甩了他一巴掌,也不管那两个腻歪的狗男男,抹着泪摔门而出。
“崽崽,我该怎么办啊?”
秦子墨跑到左叶面前痛哭流涕地辱骂靖佩瑶长达两个小时后,最后抽噎着向弟弟寻求复仇的方法。
“我早就看出来瑶哥是个渣男了。”
这可不是马后炮,前不久靖佩瑶还勾搭左叶,说他是自个儿媳妇被左叶一句“我是你左弟”给堵回去了。
“不过,我觉得你也应该好好打扮自己,买几套衣服,化个妆,亮瞎他们的眼。”
“你说的容易,化妆品多贵啊。我又不像你,年轻漂亮,有猫有狗。我只是个变成柠檬精的咸鱼。”
“哪有?你看我这些化妆品,都是大牌吧,一共也才两三百。”
秦子墨看着一桌子的纪×希、阿×尼,心里寻思,多好的孩子啊,可惜是个傻子。
“不信你看。”
左叶右手拿过秦子墨的手机,同时左手拿出自己的手机,摁亮屏幕,壁纸是当下火热的明星,帅气的蔡徐坤。
“先打开某宝,找到一家店,你看这只口红,六六六,还是官方旗舰店的,我先用右手边的手机买,你看,下单就要支付六六六。等等,先不要急着支付。此时,打开左手的手机某宝,还是这家店,一样的口红,复制宝贝标题,点开某博,搜索×××,点击关注,然后点开聊天,有个“×××”,复制粘贴上去,你看,有个好多好多钱的券,试着领一下,再返回淘宝,再支付,就只需要这么点钱,不到三分钟,就省了好多钱,是不是很划算呢。”
“嗯嗯,我现在就去关注。以前的品如已经死了,我一定要让那对狗男男好看!”
某天,商场内。靖佩瑶老远就看见他的好兄弟韩沐伯和另一个手挽手在逛街,也没听说他有男朋友了。等走近一看,觉得韩沐伯身边的男人眼熟得很。是个十分好看的人,染了青灰色的头发,衬得脸小巧精致,双眼大而有神,V领衬衫搭了条黑色的裤子,完美的曲线暴露无遗。这小嘴,这小下巴,这不秦子墨吗?
“子墨?你……你怎么……”
你怎么变得这么好看了?你怎么和韩沐伯在一起?
靖佩瑶被惊艳得不要不要的,秦子墨不屑于和他纠缠,躲过了靖佩瑶的拉扯,冷笑。
“你玩我哥,我抢你兄弟,这才公平嘛!”
说罢,挽着韩沐伯就离开了,任凭靖佩瑶如何懊悔,在秦子墨眼里心里,查无靖佩瑶。
等等!抱得美人归的沐沐有话说。
“哼!”╯^╰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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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田哥我错啦(跪)
想发贺文,但是现写肯定来不及了,找了好久,备忘录里只有这个短篇了,大家凑合凑合,不打tag了,就当给关注的小仙女们逗个乐。话说,这种沙雕小视频真的很上瘾啊,刷微博每次必看。
至于小妈墨,请大家再等等,因为本来只有上下两篇,挺清水的文,结果一个个脑里全是黄色废料的魔鬼们,个个喊着刺激,没办法,给你们点刺激的,正在蓄力中。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发财发财发大财!!
【狗带】【深苏】食髓知味(一发完
* 预警:真的真的很黄暴,有强制情节,看之前三思,三思!
* 注意:没有立场,没有立场!
* 初衷是想给三省小哥哥一点性/生活!一日三省!
陈深喜欢男人,但合适的男人不是满大街都能找的。就算是喜欢女人,那也得挑肥拣瘦一番吧,然而喜欢了男人,这可供选择的比例就大大减小了,同时冒的风险也大大增加了,平日要泻火还能偷偷上上“馆子”,可要想找个长久的伴儿,难。
他一开始是看上了唐山海的,腰细肩窄,长得好看,脾气也对味儿,但唐山海是李主任的亲眷,又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加上还有个老婆,想啃到这块骨头,也难。
因此苏三省来到行动处...
* 预警:真的真的很黄暴,有强制情节,看之前三思,三思!
* 注意:没有立场,没有立场!
* 初衷是想给三省小哥哥一点性/生活!一日三省!
陈深喜欢男人,但合适的男人不是满大街都能找的。就算是喜欢女人,那也得挑肥拣瘦一番吧,然而喜欢了男人,这可供选择的比例就大大减小了,同时冒的风险也大大增加了,平日要泻火还能偷偷上上“馆子”,可要想找个长久的伴儿,难。
他一开始是看上了唐山海的,腰细肩窄,长得好看,脾气也对味儿,但唐山海是李主任的亲眷,又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加上还有个老婆,想啃到这块骨头,也难。
因此苏三省来到行动处时,陈深的眼睛就亮了,他觉得每天花天酒地的生活可以暂时歇一歇了。苏三省虽然看上去是阴沉甚至阴骛的,然而模样也是顶精致的,还有双阴云也盖不住的漂亮眼睛。他知道苏三省能得来副队长的位置除了靠立功,没有任何靠山,又是个顶好面子的人,就算吃了亏,也定然不会闹出去。更重要的是,他在他身上恍惚嗅到了某种相同的气味。
陈深从此每天绞尽脑汁地思忖,要怎么样才能把苏三省搞上床。
没想到机会来得又快又好,好得仿佛天上掉下来的馅饼。那天晚上两人喝醉了酒,就稀里糊涂地滚上床去了。其实本来两人关系并没有好到能一起喝酒,是正好轮到苏三省夜班巡查,遇上陈深一群人还在喝酒打牌鬼混,按律是要记上一笔再罚上一笔。
陈深连忙遣走了手下们,状似亲热地把苏三省拉过来坐下——那手又细又滑,他心中略有些心猿意马,硬要拉着苏三省一起喝两杯,苏三省被拉过来坐下了,刚挣脱了手要拒绝,被陈深一句“大家都是同事,不如一起喝点酒,亲近一下”怼了回来,苏三省不打算和任何人亲近,然而陈深是处里最吃得开的,又是处座面前的大红人,也不好得罪,加上自己在这行动处无依无靠,目前还是个副的,出了事能有个帮衬,升官的路能有人拉一把,那也是好的。那么,喝两杯也无妨。
陈深觉得自己赚到了,一是苏三省确实是“同道中人”,二是苏三省真的不会把这事儿说出去,三是苏三省在床上的滋味,的确非常好。种种好处加起来,即使苏三省少给他好脸色看,那也算不得什么了。
苏三省喜欢男人,但他不喜欢陈深。陈深油嘴滑舌没个正经,你永远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因此每次干那事儿,他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只有被弄得舒服了,才克制地泄出几声呻吟。他打拼多年,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兵混到上海军统区副区长,每一步都是走得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生怕叫人逮着半个把柄,因此对那方面的事也不是很顾得上,顾不顾得上是一回事,可有没有,又是另一回事。
不是非陈深不可,只是不是陈深,也难以再找一个,他食髓知味,认为食色性也,每天干的都是掉脑袋的事儿,又何必顾什么喜欢不喜欢?何况有这层关系在,陈深的确是处处明里暗里给他各种好处拿,既满足了身体,又能过得顺利快活些,何乐不为?
只要这事儿不被毕忠良知道。
毕忠良对陈深好,那是真好,好得跟自己亲生儿子似的,催婚也催过几波了,陈深花天酒地找姑娘他尚且每天责骂,要是知道陈深走上了这么条“邪路”,陈深他是舍不得怎么样的,自己恐怕得遭殃。
因此两人平日里见了,该怎样还怎样,不带半丝暧昧。
陈深却是对苏三省爱得紧,虽说两人会固定去开房,可有时候在办公室,逮着了两人独处的机会,他就有些按捺不住,靠过去又亲又抱,想在办公室里来一发,苏三省被他撩得有了感觉,神智倒是清醒,立刻把人推了直直往门外送:
“陈队长不如去洗个冷水脸冷静一下。”
把人赶走了,心跳倒是还没恢复,又被毕忠良唤去办公室交待一番,毕忠良见他气还没喘顺,脸上泛红,就问:
“苏副队长这是不舒服吗?”
苏三省连忙道:“没有!就是天气有些热。”
毕忠良点点头,也没有多问,就让他出去了。
如此几番,陈深终于还是得了手,又因是在办公室,有种“白日宣淫”的禁忌感和刺激感,苏三省被弄得欲仙欲死,又不敢出声,陈深心里也紧张,却又更感畅快,两人都要都爽到天上去了。
事毕,两人来不及好好清理就急急穿上衣服,离下班的时间也快了,目送陈深走后,苏三省在座位发了会儿呆,便起身把窗子推得开一些,又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想去一去室内的气味儿,股间的冰冷粘腻让人不适,他只想快点下班回家洗漱一番。
好死不死,毕忠良又把他叫去办公室。苏三省一边过去一边看腕上的表,还有五分钟就下班了,毕忠良这个时候找自己,若是有新任务,怕是又要耽搁一会儿。
他进了办公室,鞠躬道:“处座。”
毕忠良把手里的文件放下,抬头朝一边的沙发指了指:“三省,快请坐。”
苏三省道:“不必了,处座有什么事,直接吩咐吧。”
毕忠良起身走过来,手放在他背上推着往前:“叫你坐你就坐。”
苏三省只得小心坐下了,听得毕忠良道:
“你最近和陈深走得蛮近啊。”
苏三省心里一惊,然而表面不动声色,心想自己应该是没露过什么破绽,只是陈深最近找自己确实找得有点勤。
“陈队长和我还算合得来,我们时常会一起喝茶。”
“是吗?”毕忠良点点头,“苏副队长的确是人中龙凤,我看我家陈深跟着你,倒是也学好了。”
苏三省不知这“学好”是什么意思,只得道“哪里哪里”。
“苏副队长别谦虚,我看他最近舞厅也不泡了,烟花柳巷也不去了,这不是学好了么!”
苏三省望着毕忠良,见他脸上是实打实的高兴,这才放下心来:
“陈队长本就优秀,这是打算把心思放在实处了。”
毕忠良点点头:“浪子回头金不换,可别再学坏咯,三省啊,你帮我看着他,多端正一下他的行为。”
苏三省心中有鬼,只管一股脑儿地答应下来,这时毕忠良一拍他大腿,吓得他差点跳起来,听得毕忠良道:
“走!今晚我请客,咱去吃一顿。”
苏三省不想去,又不敢推辞,只得坐上毕忠良的车去了昌德饭店。席间毕忠良拿了最爱的花雕,不停给苏三省敬酒,说了一会儿行动处的公务,又谈了几句陈深,最后又说了一堆拉拢苏三省的话,提了转正的事情。苏三省知道毕忠良被李主任打压得厉害,便顺着他的话头讲,只是也不敢多喝,怕自己醉后显形,酿成大错。
吃饱喝足,毕忠良拿出雪茄来,要递给苏三省一根,苏三省没抽过这种,讪讪地接过来,不知如何是好,毕忠良看出来:
“为嫌麻烦我把密封头剪过了,你用火柴点了跟普通烟一样抽就成。”
“谢处座。”苏三省掏了火柴,划了一根来点,却不得要领,怎么也点不着。
毕忠良见了,便亲自划了火柴,要给他点烟,苏三省诚惶诚恐,只好靠过来,毕忠良闻见他身上原有的烟味和一点儿酒味,感觉似乎还有点其它什么味儿,喝了酒呢,脸红得像个姑娘,心中竟有些想笑,也觉得今晚聊得畅快,所以心情大好,耐心也十足。他拿着火柴在口子上缓缓旋了几下预热,然后用火苗点燃了雪茄,苏三省吸了一口,被呛得咳嗽起来。
毕忠良笑道:“抽雪茄急不得,先反吹两口,再慢慢吸。”
苏三省照他说的那样做了,这才觉出雪茄的好滋味儿,又是一声“谢谢处座。”
“谢来谢去的做什么,大家进了行动处,以后就是一家人。”
苏三省点点头,又缓缓吸了一口。
吃了饭,毕忠良把苏三省送回来,下车前又叮嘱道:
“还是那句话,帮我看着点陈深,别让他又去花天酒地的。”
苏三省连连答应,下了车,对着车子鞠了躬,毕忠良点点头,叫司机把车开走了。
苏三省像打完一场仗般,一下子松懈下来,打开大门进去,正准备进屋,却被人拉住了手腕。苏三省大惊,急忙要去掏腰间的枪,那人小声且急切道:
“是我!”
是陈深。苏三省的手脱了桎梏,居然狠狠给了对方一拳,陈深被打中胸口,差点没叫出声。
“你跑来做什么!”苏三省怒了,“你想我死吗?毕忠良的车刚刚就在外面。”
陈深的痛缓过来了:“我听说老毕把你带去吃饭了,就来等着你,怕你出什么闪失。”
“我能有什么闪失?吃顿饭而已。你快回去吧,别叫人看见了。”
“没事就好……”陈深松口气,“我还以为老狐狸觉察出什么了。”
“行了,快滚吧。”
陈深这才麻溜溜的滚了。
之后苏三省冷落了陈深好几天,丝毫不叫他近身,接着又想起毕忠良的“托付”,才不好太露痕迹,又放陈深进了办公室。
陈深这次倒没有急吼吼要做,先是道了歉,随后约了今晚的星宇国际酒店。苏三省思忖着也有阵日子没那个了,便一口答应下来,晚上去了,本以为会直奔主题,不料却看到房间里摆了桌烛光晚餐。
苏三省的脸登时黑了:“你这是做什么?”他以为对方用对付小姑娘那一套来对自己呢。
“赔礼道歉总得拿出诚意不是?”陈深讪笑。
苏三省冷哼一声,“不必了,让我舒服点就成。”
陈深听了,也顾不得什么鬼烛光晚餐了,便扑过去把人攘在床上压住:
“之前难道不舒服吗?”
苏三省的脸有些红,然而还是那幅冷冰冰恶毒样:“你自己什么狗屁水平心里不清楚?”
陈深上了他的道,居然真的反思起自己的能力来,思索一会儿又发觉自己可笑,便把人拉到桌边来:
“晚餐别吃了,咱先喝点酒,这红酒可是1785年的。”他说着给苏三省倒了一杯。
苏三省心中虽然冷笑他幼稚,还玩这种情趣,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一点点吃这一套,倒不是爱烛光晚餐,只是,谁也没对他这么好过。
“这可花了我半个月的工资呢,下个月不好过,又得找老毕要钱了。”
气氛正好,他一提毕忠良,苏三省就有些胃打结,也不好发作,不知不觉就喝了许多杯,整个人都醉醺醺了。
陈深知道他醉了就十分放得开,便把人抱到床上脱了个精光,先捧着那红彤彤的脸蛋儿狠狠亲了几口,就急急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他扑上去,一只手托着对方脑袋,从嘴巴亲到脖子再到胸口,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照顾下面的那活儿,苏三省被弄得十分舒服,于是比以往倍加配合,主动把腿盘了上去。
就在这当头门被敲响了,陈深愣住,停了动作,问道“谁呀?”
他心中不悦,自己早在门口挂上了请勿打扰,这是哪个不识相的?苏三省还在醉头上,见人侧过头去,又把人掰回来继续。
那边敲了门,也没有应声,陈深心想是敲错了门,于是也不管了。不料门口轰隆一声,锁子早被打烂,门被猛地踢开,进来一人,手里拿着枪,脸沉得像冰,正是毕忠良。
陈深如坠冰窟,脑子里轰的一下:“完了。”他觉得毕忠良下一秒朝自己脑袋上来一枪都有可能。
“把衣服穿好,出来。”毕忠良说了这么一句,转身就走了。
陈深连忙起身穿衣服,见苏三省还半醉半傻地躺着,不知是醉得太厉害还是被吓得太过,他过去拍了拍脸:“快起来。”
苏三省这才反应过来了,急忙起身穿衣服,甚至因为动作太急而差点被裤子绊倒,完了,这回完了,他想了很多,想了自己可能的下场,想到他的前程,但是没想过陈深。
陈深也在心里盘算着,老毕应该不会崩了自己,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护着苏三省,他一看就醉醺醺的,大不了说是自己霸王硬上弓。
两人各自穿好衣服,打完各自的算盘走下楼去,被一个侍者领到了毕忠良开的包间。
两个人进来,毕忠良劈头就把手里的杯子砸了过来,陈深下意识一躲,发现茶杯没砸中自己,倒是准确无误地砸到了苏三省的额头,苏三省没躲,他神情几乎是恍惚的,任由血流了下来。
陈深心中一痛,差点就要上前捂住他的伤口,又怕招来毕忠良更大的怒火,于是没动。
“来人,把苏三省带下去!”
陈深知道“带下去”意味着什么,急忙道:“别这样老毕!错全在我,是我把他灌醉了趁机下手的!”
毕忠良不听:“带下去!”
苏三省就被带下去了。
苏三省被拷在审讯室的架子上,被当头浇了半桶冷水,浑身湿了个透,也打了个寒战。
他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眼神聚焦,看见毕忠良正站在自己面前。
他第一反应是茫然,皱了皱眉头想开口,感到额上传来一阵痛,一下子就清凌凌的把昨晚的事情全记起来了。
这一下,又打一个寒战。
毕忠良的脸没什么表情,只是手里拿着一根鞭子,突然就往他身上招呼。
苏三省痛得叫了一声,第二下立刻又来,苏三省痛得浑身都在抖,想蜷起身子,却做不到,再打,想求饶,却不知道怎么个求饶法。他痛得神智涣散,心想着,这毕忠良简直不是个东西,连审都不审,就直接鞭刑伺候!
毕忠良不知又打了多少鞭,苏三省已经叫不出来,几近晕厥。若是晕过去倒也轻松些了,然而又是半桶水浇过来,苏三省快飞走的神智就回来了。
毕忠良终于开口了:“多久了?”
苏三省不敢撒谎,声音嘶哑:“有一个月了。”
“好你个一个月!”毕忠良道,“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要不是有人跟我报告说那天晚上看见陈深去找你,你们还打算厮混到什么时候!”
苏三省没想过这个问题,这种日子过一天是一天,他从没想过以后,又不是谈情说爱。或者自己哪天死了,或者哪天换了人,总之没有长久的打算。
又听见毕忠良道:“苏副队长好手段啊。”他说着走上前来,拍了拍苏三省的脸,替他把额前的湿发撩到旁边,露出额上那个结痂不久的伤口,“这么一看,果然是我见犹怜!”他又把手突然摁在刚刚鞭子挥出来的伤口上,那里还渗着血,苏三省很痛,张了张嘴,却是没力气叫了。毕忠良沾了一点血涂在他嘴巴上,随后道:“这样更好看!”
苏三省想发怒想大吼甚至想流泪,他知道毕忠良是把自己看得比婊子戏子还要低了,然而他能做的,只是低垂了眼要紧了牙,生怕再招来什么侮辱。可不管什么侮辱,命都尚且要没了,还管得了这许多?
“处座,”苏三省有气无力道,“这事不赖我…是陈深……”
“不赖你?”毕忠良微笑,“陈深之前再荒淫无度他玩的也是女人!你看看你!一个男人,为了往上爬,这么无所不用其极!怪不得那小赤佬整日说你的好话要把你转正,委任状我都写好了!”
苏三省闭了眼,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辩解,即使把黑的说成白的,毕忠良也未必肯放过自己,何况自己本来就不无辜,他只恨,恨自己不够谨慎,恨自己为了这种事情自毁前程。
毕忠良也不打算真的要听他的什么辩解,他走到桌边拿了钥匙,把苏三省从架子上解了下来,苏三省浑身辣辣地疼,勉强稳住脚步,又因为身上湿着,不住地抖。
他知道最后的时候要来了,下一刻,下一秒,毕忠良就会把人叫进来把自己丢出去喂狗——死一个副队长算不得什么,自己也没有靠山,随便安什么罪名都是可以的。
苏三省一想到死,就抖得更厉害,心里又气又恨又绝望,不知道怎样才能求得一条生路,没人可以来救他,连陈深都别指望。因此毕忠良叫他跪下时,他脑子里空空荡荡,也就跪下了。
毕忠良走到他面前,开始解腰带,苏三省听得面前叮当作响,便抬头看向毕忠良,但是逆着光看不清,他的三魂七魄早飞了一半,另一半浑浑噩噩地提醒他:大事不妙。
毕忠良的声音像是从天外传来:“张嘴。”
苏三省猛的要从地上站起来,被毕忠良一推,又摔回了地上,他又起身,又被推了回去,随即被拎起来跪着。一只手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另一样火烫的半硬的东西就进来了,苏三省拼命往后,被那只手禁锢着退无可退,那东西来回几下,捅得他要作呕,迷迷糊糊中想的竟然是连陈深都没让他做过这事。接着被一耳光扇倒在地,头脑嗡嗡作响之间,毕忠良已经扒了他的裤子,分开了腿,手里吐了唾沫就往那里钻,苏三省不停挣扎,又是一巴掌打得天昏地旋,那里痛得要命,浑身像是放在油锅里煎一样。
“叫出声来我立刻就掐死你。”
做好了扩充,毕忠良一个挺身便刺了进去,说是刺毫不为过,因为苏三省感觉就是仿佛被刀子捅了一般,恍惚间又被提到桌上,冲撞的力度丝毫不减,他实在痛得厉害,眼泪珠子不住地往外淌,嘴巴微张,像条脱水的鱼——然而脱水的鱼都比他欢腾。
毕忠良终于泄了,苏三省也终于是晕过去了。
毕忠良把腰带系上,从兜里摸索了一支雪茄出来点上了,慢慢悠悠的开始抽。
烟抽完了,也就想好怎么处置了。
他原本打算把人用完就丢出去喂狗的,但是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人,又改了主意。
苏三省醒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是做了场噩梦,然而身上的疼痛又表明,一切都真实无比。
身上换了干净的病服,手上打着吊针,伤口都被仔细处理了。毕忠良是饶了自己一命,还是有人救了他?
毕忠良这时走了进来,打破了他的后一种幻想。
苏三省下意识地往后瑟缩,但没有空间,他只好一言不发地盯着毕忠良,毕忠良走近了,他才注意到他手上有提着食盒。
毕忠良把食盒放在床头柜上:“醒了?起来吃点东西。”他说着打开食盒,端出一碗粥来,还有一小碟青菜。
苏三省闭了眼睛不看他,仿佛劫后余生,就知道自己暂时还死不了。
毕忠良没有发火:“你躺了三天了,前天重庆那边有消息,我把陈深调走了。”
苏三省睁开眼,倒不是因为陈深走了,而是疑惑毕忠良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
毕忠良又道:“你想让他做靠山,可不知,这里最大的靠山是我。”
我可没打算找谁做靠山,苏三省心想,何况毕忠良这话也说得太自满,和李主任斗得水深火热不说,就是日本人,也能压你一头,他无不嘲讽地想。
“你跟了我,队长的位置给你坐,还不是跟玩一样?”
苏三省几乎想恶毒地笑,又笑不出。
和陈深是你情我愿,可和毕忠良,算怎么回事?逼良为娼?钱权交易?怎么描述都不对味儿。
然而他没敢说半个不字,以他现在的处境,毕忠良都不需要动枪,一只手就能把他捏死了。
他乖乖吃完那碗粥,心想,养足气力再说。
苏三省出院后照常来行动处上班,个个见了他都跟见了鬼一样——那天从牢里拖出来已经没个人形,都以为是必死无疑了,谁知道就活过来了呢?
可苏三省不但活过来了,过了两天还升成了一分队队长,正好补了陈深的空缺。处里的人无不来恭贺道喜巴结,就连一向不爱搭理人的唐山海也送了四两顶好的茶叶来祝贺。
苏三省坐在“新”办公室里,郁闷而又抓狂,他烦躁地走了两圈,桌上的电话就响了,他不耐烦地接起:“喂——”
毕忠良的声音不轻不重地传来:“来办公室一趟。”
苏三省的手忍不住一抖:“……是!”
他平复了会儿心情,心想毕忠良的办公室时有人进出,他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
进了办公室,毕忠良的确也没把他怎么样,跟从前无两样地交待了工作,看那心无旁骛的样子,苏三省差点要以为那句“跟了我”是自己当时幻听了。然而毕忠良说完正事,却淡淡地补了句:“今晚八点隆兴酒店。”
苏三省脑子里嗡了一下,胡乱点了头就出去了。
晚上去了酒店,报了毕忠良的名字,侍者把他带到了三楼,他推门进去,毕忠良正倚在沙发上,抽着雪茄。
苏三省照例鞠了一躬:“处座。”
“过来坐。”毕忠良朝身边挥了下手。
苏三省只好走过去坐下了,他的小腿还有些发抖,毕忠良那次的确是把他打怕了,他生怕毕忠良一个不高兴又是一耳刮子过来。
他甫一坐定,毕忠良便拿了一根雪茄塞他嘴里:“知道怎么抽了?”
苏三省点点头,便从兜里掏出火柴点了雪茄,他一学就会,已经知道怎么点燃雪茄烟了。
毕忠良很满意,一直盯着他抽烟的动作,忽然道:
“你抽雪茄的样子,倒是很好看。”
苏三省要呛住,又忍住,憋了个脸通红。毕忠良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心里觉得好玩,就存了一点柔情,没有打算用强的:
“去洗一洗吧。”
苏三省的手一抖:“烟…烟还没抽完……”
毕忠良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雪茄:“去!”
苏三省只得去了,洗的时候,在心里把毕忠良上至祖宗下至子孙骂了个遍,不,最好是断子绝孙!妈的。
他洗完裹了浴袍出来,毕忠良也抽完了烟,就走了过来,也没扯掉浴袍,就把人轻轻压倒在床上。
太轻柔了,苏三省甚至以为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然而毕忠良从头到尾都没有真的折磨他,倒是技巧颇好,苏三省即使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却是被他弄得舒舒服服,服服帖帖。
毕忠良毕竟不是有那种癖好的,自然不会每次都弄得血咕隆冬的。
做完了又洗漱了,苏三省倒头就睡,毕忠良盯着他的睡颜盯了半天,也终于在旁边躺下。
苏三省又睁开眼。
要是现在把毕忠良掐死或者用枕头闷死,胜算有多大呢?没有胜算,他颓然地想,除非自己有把枪,朝着他的脑袋砰的一下。
然而毙了毕忠良,自己也别想活着了。
日子就这样持续许久,一个晚上,苏三省回到家,又在同一个地方被拉住了手腕。
不止如此,腰上还抵了一把手枪。
陈深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苏三省。”
苏三省:“陈深。”
“你是不是跟了老毕?啊?”陈深眼红着发飙,音量却很有限。
“是又如何?”苏三省冷静得也很有限,他怕陈深真毙了自己,却又凭着对陈深的了解认为对方不会。
“你就这么下贱!美人计都使上了!”
苏三省认为陈深的怒气来的毫无缘由,被骂了也也动了气:“不然等着你来救我吗?我差点被丢去喂了狗!”
“是……老毕逼你的吗?”陈深道。
苏三省冷笑:“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他宝贝你,舍不得动你,我就不一样了,又是挨打又是挨骂,还要挨操!”
陈深的枪放下了:“跟我去重庆吧!”
苏三省继续冷笑:“我可不敢再和你有什么瓜葛了,被逮着了,怕是要打断腿!您请回吧。”
苏三省说完就进了屋,陈深颓然站在原地,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冲动,他目前,还完全不是毕忠良的对手。
苏三省又被毕忠良叫去了酒店,这次没抽雪茄,倒是备了两瓶红酒。
苏三省端起红酒喝了一口,就听毕忠良漫不经心道:
“小赤佬擅离职守跑回来了。”
苏三省不动声色:“哦。”
“他没跑来找你?”毕忠良问道。
苏三省知道自己家的周围早被严密监视,只好坦白:“来过了。”
“他来找你做什么?”毕忠良轻轻晃了晃红酒杯。
“叫我跟他一起走。”
“哦?”毕忠良挑眉,“你这么坦白,不担心我把他一枪给毙了?”
苏三省私下里在他面前,早已没了那种毕恭毕敬的态度,闻言只道:“你要毙,关我什么事?”
毕忠良笑了,声音听不出是愉悦还是愠怒:“我当你俩是郎情妾意,原来小赤佬是唱独角戏。”
他伸手去摩挲苏三省的嘴,苏三省疑惑地看着他,不料接着就被扇了一耳光。
苏三省脸上火辣辣地疼,不觉得委屈,也不觉得有多恨,只是呆呆看着毕忠良。
“没心没肺!”毕忠良骂了句,就扑上去堵住了那张沾有红酒味的嘴,苏三省被他一路亲着搂着到了床上,仍是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扇了耳光——他以为自己已经摸清了毕忠良的脾性,可以少吃一点苦头了。
这天晚上毕忠良一改温柔性情,发了狠,用了浑身蛮力,把苏三省折腾了半宿,几乎又要像第一次晕厥过去。
苏三省认为自己已经是个阴晴不定的,不料这毕忠良不讲道理比自己更甚!没缘没由没头没尾的,就只好恨了陈深,是他把自己拖下水,现在跑回来,又拖自己下水,好在这次没被“带下去”。
陈深既然跑回来,擅离职守,毕忠良纵是再袒护他,也上去就招呼了一顿耳光,还扣光了他的月饷。
“想回来?没有队长给你做了!去唐山海手下,做个副队吧!”
陈深领命去了,路上碰上苏三省,他开口要说点什么,然而苏三省目不斜视,直接走了。此后再见,苏三省虽然没有再不理人,只是都是简单打个招呼,多余的一句都不说,也不给陈深机会说。
陈深本以为自己得当好一段时间的副队,不料才过了一个礼拜,他就被调回了原来的位置,一分队队长。
他坐在熟悉的位置上黯然神伤,仔细嗅了嗅,仿佛还留着上一个人的味道和印记——苏三省又升了,变成了“苏所长”。办公的位置离行动处有一段距离,此后他就是想见到他,也不容易了。
陈深熬煎煎地过了一个月,才又得以见到苏三省,是在医院里。
这是件被盖下来的大事,毕忠良遭了暗杀,一枪打中腹部,现在躺急救室里,是死是活还成问题,苏三省在走廊边抽着烟,见陈深来了,也没多言语。
“老毕怎么样了?”陈深急忙问道。
“打在肚子上,还在抢救,具体情形我不清楚。”苏三省道。
“我听说他中弹的时候和你一起?”
“嗯。”苏三省点点头。
陈深不说话了,其实情况他在来的路上已经听二宝说了,现在是没话找话。他还知道,毕忠良是因为苏三省中弹的,因为当时杀手一击不中,再打第二发,毕忠良一直护着挡着苏三省,这才中了弹。
陈深的鼻子很酸,老毕是最怕死的人,可关键时刻掩护的却是别人。
他看不出苏三省的情绪,又问:“你担心吗?”
苏三省摇摇头:“我不知道。”
陈深莫名的有些愤怒:“他因为你吃了枪子儿,你说你不知道!?”
苏三省不说话,把烟蒂丢在垃圾桶里转身要走。
“你去哪?”
苏三省不回答,陈深便跑过去截住他。
“陈队长这是做什么?”苏三省问道,声音依旧没有起伏。
陈深的眼睛红了:“你这个人,有没有心肝的?”
“怎样算是有心肝?”苏三省道,“为他哭一场还是去庙里烧高香?”
“你——!”陈深不知该说什么,似乎说什么都是错。
苏三省于是离开了。
毕忠良终于没死成,只是也要在医院里躺好些天,行动处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来探病,就是没有苏三省的影子。
等这几天的热闹散了,毕忠良就叫二宝去把苏三省叫了来。
苏三省走进病房,走到毕忠良旁边。
毕忠良知道自己现在不宜动气,可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
“你盼着我死是吧?死了你就自由了,快活了!”
苏三省道:“处座这是哪里的话,三省自然是希望您快点好起来。”
毕忠良听他的用词语调恭恭敬敬,表面上挑不出半点错,心里就是憋屈得慌,恨不得现在就扇他两耳光,再“就地正法”。
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毕忠良只骂骂咧咧:
“早知道让你吃了这枪子儿,打死你个没心肝的!”
苏三省的睫毛颤了颤,却没说话。
“旁边有粥,喂我喝些。”毕忠良命令道。苏三省于是把人扶起来坐着,端了粥坐在床边一勺一口地喂他,毕忠良见他一心一意地喂自己喝粥,神情褪去冷淡,竟是难得的乖巧模样。
心里又兀的敞亮起来。
陈深这时候进来,见了这幕,心里颇不是滋味,但转身又太晚,只得硬了头皮走进来,把一盒糕点放下。
“老毕,好些了吗?”陈深问道。
毕忠良道:“好多了,你这小兔崽子,这时才来看我?”他这话也颇想拿来质问苏三省,只是终于没开那个口。
“冤枉!”陈深故作轻松,“我天天跑,之前人太多,不想凑那个热闹,何况你又不是时时都醒着。”
毕忠良没有再问,专心喝起粥来,陈深觉着三个人在这里着实尴尬,留了句“改日再来看你”就走了,毕忠良也没留他。
喝完了粥,苏三省把碗放在一边,又听毕忠良问自己:
“你心底还恨着我?”
苏三省道:“不敢。”
“怕我?”
“没有。”
“那你是爱着我?”
苏三省听了这么没羞没臊的一句,下意识是想要发笑的,毕忠良这么大个人了,居然也跟他谈起情来了!他以为替自己挡了颗子弹,自己就要感激涕零地爱上他了不成?
可是他回头望过来,撞进毕忠良认真的眼神里,却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你让我铐起来打一顿,兴许还有可能。”苏三省最后这样道。
【圈套】势不可挡 彭泽×李真真
彭泽篇(一)
彭泽第一次见到李真真,是在圈里的一场趴上,京城的子弟们平时养优处尊,吃喝不愁,闲里在一起飙车扫夜店泡妹,大把的刺激才能让死水一样的生活激起一点气泡。已经夜里2点钟了,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却依然在兴致的高潮上,浓妆和啤酒在光怪陆离的光线里,显得格外颓废又勾人。
本来彭泽打算今天晚上和刘萱一起去看电影,票都买好了,这位主儿却依然没给好脸色,得,只能被张沿拉过来凑人数。
现在这位张少爷正左拥右抱着,被一堆学生妹拉着灌酒,别...
彭泽篇(一)
彭泽第一次见到李真真,是在圈里的一场趴上,京城的子弟们平时养优处尊,吃喝不愁,闲里在一起飙车扫夜店泡妹,大把的刺激才能让死水一样的生活激起一点气泡。已经夜里2点钟了,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却依然在兴致的高潮上,浓妆和啤酒在光怪陆离的光线里,显得格外颓废又勾人。
本来彭泽打算今天晚上和刘萱一起去看电影,票都买好了,这位主儿却依然没给好脸色,得,只能被张沿拉过来凑人数。
现在这位张少爷正左拥右抱着,被一堆学生妹拉着灌酒,别看这堆妞儿白日里正正经经地上课,文静地跟别的学生没什么区别,上了他们的车就能浪到天上去,摸上一把生生能给你叫的把骨头都酥透了。但现在彭泽只顾着想怎么攻下刘萱这座难以攻下的城池,手上便草草应付了她们的撩拨,彭泽觉得自己现在绝对能担得上时代楷模这一称号,难不成真的要为这个刘萱浪子回头、守身如玉。
正感慨自己的忠贞,一阵香气突然迎了过来,彭泽的视线顺着往上看去,看清楚了来者的模样。是个男的,生的一副好面孔,俊的不像样子,穿着也是一身的名牌,就是说话的语调娘了吧唧,让人浑身不得劲。尤其是被张沿撩拨地叫出声的时候,比那些个女孩子还要再媚上三分。彭泽阅人无数,什么样的男男女女都品了个遍,唯独娘娘腔他最受不了,看人的眼神也就带了几分厌恶。
似乎察觉到了彭泽不怎么善意的眼神,来者暗自跟他较上了劲,叫的更加放肆,还柔柔地搭上张沿的肩,暧昧地真让旁人以为两个人是情真意切。
“沿哥,这哥们眼生的厉害,不介绍介绍。”
张沿停下了放肆撩拨的手,“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我铁哥们,彭泽。今儿个心情不好,来这释放释放自我,彭泽,这是李真真,电影学院大三学生,平常有空来我们这里玩玩。”
李真真笑着往彭泽这边递了个眼神,他的眼睛亮亮的,眼角的弧度却又像带着钩子。“你这咋回事了,口味真Tm别致,咋还看上个娘炮。”彭泽语气里满是嫌弃。
张沿来了劲,“嘿,彭子,不是我跟你吹,就我们真真长得这模样,那技术,甩你那刘萱一个北京城儿。”张沿挑了挑他那真心不咋好看的两条眉毛,“你也别当你是贞洁烈男了,咋地你为她不近美色,她就能多看你几眼了?”
一提起那位难以攻下的主,彭泽就开始犯头疼,“张沿你别给我找事儿,我Tm这守身如玉人家都不会多看我几眼,更别提我要是真又开荤了,这事儿就更成不了。”
张沿这位情场老手看不下去哥们的秃驴样,“你都做到这份子上了她还不为所动,那就证明守身如玉这招不成,女孩子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的,你捧她不成,干脆找个人激一激她,让她知道你彭少想找什么样的不行,载在她身上是你彭少愿意,过时不候!”
彭泽瞅了瞅旁边的李真真,阴阴笑了两声,“哥们不像你这来者不拒,啥品种的都能驾驭,我要把也得把个正常男的”。
这话明显带了刺,李真真回头盯着他,毫不犹豫地就回了他了一击,“哎呦,您连个普通的妞都把不成,还指望上男的了。我看您还是省省吧,你不行。”
彭泽一下子被这话点着,要知道,男人在那方面的能力一向不容得人质疑,就像龙的逆鳞一样碰不得,更别说自诩床上一哥的彭泽,“我靠,你这小娘炮,你丫是不想在这继续混了。”
看着两个人剑拔弩张,张沿连忙过来救场,“得得得,您两位都是神,我惹不得,买卖不在仁义在嘛。”
说完凑到李真真耳边:“真真,我这哥们不待见你,你先到别处玩吧。”李真真仰起头哼了一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临走前还不忘斜了彭泽两眼,挎着包扭着屁股走了。
彭泽还是咽不下刚刚那口气,竟然被一个自己最看不起的娘炮给杠上了,张沿赶紧坐过来抚慰他的老兄弟,“真真就是这,嘴上不饶人,但是心里头还真就是个软和,早知道你俩这么不对付,我就不介绍他给你了,哥们这不是救你心切吗。”
彭泽推开了张沿,“有你这么救人的吗,你是想让我死个彻底,顺便把我超度了都。”
张沿大笑了开,“哪能呢,我可不能让你在刘萱身上凉了,要不然你这情场小王子的称号,可就要被本少爷夺走了。”
看彭泽终于笑了出来,张沿认真地说,“你确定不试试,真真那演技,够逼真,真的我都想捧他进娱乐圈了。”
彭泽嫌弃地看了他几眼,“也就你丫口味真独特要捧他,你是想早点把你爸那点钱败光还是咋地。”
张沿笑了几声,“我爸的钱,我不捧真真早晚也得给我那后妈败光咯。真真以前帮过我忙,我是真觉着他这人是真靠谱,交给他的事儿都能办成了,你考虑考虑。”
彭泽摆了摆手,“得了,再说,不提这事,哥们今天一醉解千愁!”
灵麒 | 好看的人都是幸福的
灵超X郭麒麟,其实攻受无差。特别OOC!我先做免责声明,这个真的OOC,我尽力啦我脑子不转啦。
-
01
这个场合,这种,面对面没话说的时候,对郭麒麟来说绝对是少见的。相声演员千锤百炼的嘴即算对个皮卡轮子也能来一段儿,可现下他好像、就、舌头不好使了,打结打得跟把嗓子眼儿堵住似的。
还能是,代沟?
但凡有个捧哏的在,绝对能就舌头到底在这个时候能干点儿什么给他扯出二十分钟少儿不宜来。可是他没办法,他现在眼么前就一个少儿,睁着又大又亮的俩水灵眼睛忽闪忽闪看他,结果他这个时候还冷不丁想起来:嘿。刚才尿尿没洗手。
太紧张了,真没洗。
于是这让...
灵超X郭麒麟,其实攻受无差。特别OOC!我先做免责声明,这个真的OOC,我尽力啦我脑子不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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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这个场合,这种,面对面没话说的时候,对郭麒麟来说绝对是少见的。相声演员千锤百炼的嘴即算对个皮卡轮子也能来一段儿,可现下他好像、就、舌头不好使了,打结打得跟把嗓子眼儿堵住似的。
还能是,代沟?
但凡有个捧哏的在,绝对能就舌头到底在这个时候能干点儿什么给他扯出二十分钟少儿不宜来。可是他没办法,他现在眼么前就一个少儿,睁着又大又亮的俩水灵眼睛忽闪忽闪看他,结果他这个时候还冷不丁想起来:嘿。刚才尿尿没洗手。
太紧张了,真没洗。
于是这让他现在这个姿势——手里拎着打不开的男厕大门一拧就掉的傻逼手把——更惭愧无地了。
平心而论这卫生间挺豪华的,四个隔间,半面墙的镜子,香薰花插一个不少,装修风格整洁大方。慈善晚会就这点邪,给艺人挑的妆发场子一夜租金估计就能顶他们捐几辆校车了,活脱一个半大体育场,说不准慈善是慈善到谁了。在发型师那儿吹完头找厕所的时候他心里还嘀咕着,走廊两边又金又暗一派神秘气氛,郭麒麟站岔路口还拿不准是左边那个绿的安全出口呢还是右边那个紫的一串字母呢,掐着手指头算半天觉得那应该是厕所的意思,推门一进就定那儿了。
不是进错了,是看见神仙了。小神仙,那个,周边仙气飘飘那种,白衬衫小广袖黑裤子腰那——么细,一手掐过来没问题。小神仙对着镜子嘟嘟囔囔,手里一瓶喷雾呲呲响,又猛地一回头。
您相信一见钟情吗?
不是,您相信、相信,那个,心动的感觉吗?他脑子里这么蹦出来两句,自带回音的,“感觉吗觉吗吗啊”,连自己来干嘛的都忘了,就看眼前小神仙腰背一直突然面对他鞠躬,九十度没到bang一声头磕洗手台上了,他紧着替人“哎”出声儿,赶紧走两步过去虚扶一下,身后洗手间门咣当关紧,小神仙揉着额头泪眼汪汪看他,还打着招呼:“小郭老师好!”
他赶紧回:“不敢不敢,……唉唷,疼吧?”
当时他们还没发现那个关紧了的镶边欧式造作大门把手摇摇欲坠,揉着额头自报家门的新晋男团成员和著名相声团伙少班主正各自初次见面请多关照着,灵超眨了几回眼才想起来问:“老师你是来上厕所的吧?”
郭麒麟:“啊?”
灵超往左边隔间指指,少班主这才哎一声,飞也似地逃进隔间,听见外头笑声鹅鹅鹅地响起来了。
艺管梅姐接电话的时候正好在大化妆间找人,岳明辉和木子洋头挨头凑一起看参观新出的黑科技卷发棒,卜凡皱着眉头缩椅子里补觉。耳朵尖的也是他,听见弟弟的名字就抬起头到处找,正好吹风机声儿停了,所有人都听见一句:“您说灵超?给锁男厕所里啦?!”
室内安静了两秒,之后——反正是木子洋带头笑的。
02
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
郭麒麟右手还掂着这个门把,左手手机开着免提是艺管在那头大喊“场馆负责人呢谁是场馆负责人”,灵超弯着腰在门前研究那个空洞洞的锁眼,又耸耸肩转身看他。他不能这么跟漂亮小孩儿对视,一对上心就跳得脱缰野马,奔着不知道谁头上的草原撒着欢倒腾蹄子了,于是只能挪开又看镜子,电话里道歉的声音才清晰回来,说马上来修,五分钟,已经去人了!您别害怕!
郭麒麟赶紧朝里喊:“我没害怕!谁害怕了这是!”他这句还没说完,灵超又笑起来了,还怕自己声大,压着嗓子笑得人都蹲下去,抱着自己膝盖埋头抖个没完。他看见镜子里自己尴尬起来了,也笑了,听见艺管焦虑地说“行”,又不知道朝哪喊什么岳岳。他模糊了一下心想我哥还?就看见笑得不行的小朋友抬头边打嗝边跟他解释:“不是那个小岳岳,是我们队长!”
而他心想:别打嗝了这实诚孩子,这要出去问您吃了吗,可会答不会啊。
俩人其实没差多大岁数,灵超说郭麒麟跟他最小的哥哥一般大,就一块儿都叫哥哥了。郭麒麟心里想着有点嗲,没好意思说,他们一贯都喊哥,单字儿,到小朋友嘴里就跟姑娘叫情郎似的了。电话挂了,俩人聊两句年龄,好像就没话可说,郭麒麟走神了半路又使劲搜刮脑子,几句俏皮话到嘴边看看灵超那双眼睛又咽回去了,就尴尬地沉默。灵超倒是毫不在意的,看他一眼就是笑,笑一会儿又左走走右走走,手脚停不下来动弹,推开一个隔间门,好奇宝宝一只:“这水是蓝的!”另一个,“绿的!”都看完了还给他下总结,“两个蓝的两个绿的。”
乱哄哄的喊声和砸门响起之前郭麒麟刚攒出一句想问的,“给你锁厕所一下午你也能玩儿这么开心是吗?”
这句话他没说出一个字儿。外头砸门的是灵超几个哥哥,一个一个挨着喊弟弟小弟宝贝儿哥哥来啦妈妈救你,灵超就趴门上砸回去,装模作样喊“吓死我啦!”“我不行啦!”“我不做男子汉啦!”一边跟郭麒麟挤眉弄眼。没一会儿外头一个声音急着喊你让让我踹开,小朋友才哎呀呀地说实话,“有人跟我一起,没事儿!”
岳明辉在外头更急了:“不是、不是、怎么还一块儿锁厕所里呢?哪个臭流氓啊?”
灵超噗地笑喷了,人都晃晃悠悠要歪倒,郭麒麟拽住他胳膊,亮着嗓子喊:“我郭麒麟,您也别担心我们这还没耍起流氓来呢——”
这一嗓子外面突然安静了,灵超给他比:三,二,一,果然隔着门齐刷刷一声,“小郭老师好!”
郭麒麟:……
郭麒麟:“弟弟你们那儿是军事化训练吧?”
郭麒麟赶紧喊回去,“你们也好!都好!”
几个没见识的男团哥哥在外面跳着脚捂嘴尖叫,队长先一挥手冷静下来,小三角围着门研究怎么给打开。“这个工程力学……”岳明辉又开始嘟囔,灵超在里面唱起歌来:我是施纳皮,一只小小小鳄鱼。这首儿歌还是岳明辉教的,过一会儿几个人隔着门都哼哼起来,郭麒麟一身长衫也跟他摇摇摆摆。
反正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的,就听几声叮叮当当,灵超眼睛一亮:“开啦?”外头一阵死寂,然后突然爆发出音色不一的阶梯状巨大笑声。
“……弟弟。”卜凡沉痛地宣布这个消息:“老岳把外头门把手也给拧下来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得,本来一个钥匙能完的事儿,现在得要一个施工队了。他俩现在就是慈善晚会固定参观项目,过去四十分钟里咖大咖小的艺人都过来打招呼了,笑着来笑着走,最过分是阎鹤祥还揣着手录了一阵儿门里门外对骂小视频,他朝里问“你就说你敢喝那水龙头里的水吗!”里头还不是少爷声音,是个更脆生的男孩儿喊:“小郭老师有什么不敢的!是吗!!小郭老师!”
郭麒麟一个锅掉头顶上还得接住:“……我去,我,我,…是!!!”
一来一回小视频六段儿全传四队微信群里了,郭麒麟咬着牙在里头回复谁点开扣谁工资啊!我爸你们师父可打人啊!字没打完就听阎鹤祥哟一声,“晚饭是汤圆儿?”外头突然齐声yeah起来,不知道谁往里喊:“小弟我们吃汤圆儿去咯!小郭老师您费心啦!”
灵超一听就瞪眼了,气呼呼叉着腰中气十足:“李振洋你等我出去的李振洋!!!”
嗐,这还挺没代沟的,郭麒麟想,全世界师哥师弟一个模样。
03
艺管在电话里道歉:十分钟,真的,就十分钟了。
他俩都累了,灵超吃着最后一个棒棒糖,所有口袋都没存货了,鼓着腮帮子不开心,眼角都往下耷拉。郭麒麟站累了,索性坐马桶盖上,灵超看看他,又看看另一隔间,可能也想坐下,又觉得不礼貌。他可善解人意,歪歪头示意孩子过去吧,没成想小朋友看他一点头,颠颠儿跑过来,一句话没说乐呵呵坐他腿上了。
郭麒麟手一滑手机差点没掉地上,心想这哪家孩子?长这么漂亮还这么好拐不成吧?
灵超对人好像信任度就特高似的,胳膊肘还架他肩上,搂着他脖子低头看他手机:你们聊什么呀?
四队里不知道谁发视频,封面一只绝美布偶猫猫。郭麒麟心跳过快,嘴皮子瓢了半天没说出猫字儿来,抬眼就看灵超无辜纯良天真可爱给他眨眼。
郭麒麟:“…就就就。”
灵超:?
郭麒麟:“就一视频,那个那个那个他们发的。”
灵超笑了:“哥哥,原来你们说相声的也结巴啊?”
郭麒麟:“……不,不是……”
灵超:“我们团里有个哥哥也结巴,卜凡,192那个,最高的。”
郭麒麟:“……这么高!嗬,那人家得顶两个我,人家。”
灵超:“啊?他顶你干什么?”
郭麒麟:……
郭麒麟:“………要不,要不,咱,你还看猫吗?”
“看看看!”灵超跟他脸蹭脸挨一块儿了,郭麒麟觉得自个儿耳朵噌地红了,小孩儿还是小,不知道肢体接触的界限,…不是,到底俩男的能扯什么界限呢?
想了这一会儿手机都黑屏了,他赶紧又解锁开,微信,群组,红点儿,往上滑——滑可快了,他师兄弟们微信都太燥,小孩儿没法看,好容易滑到那个封面的布偶。
“这个这个!”灵超棒棒糖要戳到他耳朵上,黏黏的甜味儿往鼻子里蹿,他咽下口水,点开。
猫猫在白色背景布上。灵超学:“喵~”
郭麒麟往左撇一眼。
猫猫四个爪爪各绑一边,灵超又:“喵?”
郭麒麟眼都不在视频上,低着头夸:“您、您这还挺萌的……”
猫猫开始惨叫,视频里出现一个针头。灵超:???
史爱东老师挺少刷微信的,特别他们四队那个群还给阎鹤祥明令禁止不能屏蔽,看眼手机光读锁屏上的消息都够人琢磨一礼拜的了。可是今天好像特别不一样,大衣外套里震得跟让人误会似的,连叮了咚那个声儿都格外激愤。家里走到天桥二十分钟,他冻着手还是把手机掏出来了,眯着眼瞧,少班主头像挂着一堆哭脸还往外蹦着消息呢。
奇林:我追杀你到天涯海角我!
奇林:你有本事别躲!你就仗着我不骂人!!
奇林:这人!这人!脏不脏!!!发猫就发猫你发什么割蛋蛋全程!!!!
奇林:我阉了你得了!!!
奇林:阎鹤祥你替我说两句!!
奇林:人小男孩儿不理我了!以为我变态!我不活了!
奇林:师父你在哪师父哇啊啊啊啊啊啊——
t不tbc再说吧
【瑶墨】一物降一物(上)
ABO架空,私设预警,请勿上升本人。
酒吧驻唱歌手瑶x万花丛中过墨,你们要的墨墨虐瑶瑶来了。
突如其来的脑洞,激情创作。
挖坑不埋总是我,但你们要相信出来混总是会还的。
盛夏的夜晚闷热依旧,也热闹依旧,尤其是在城市灯红酒绿的一角。
Mr.Yee是酒吧街一霸,原因有二。
原因一,传说这间酒吧的老板易先生实力雄厚,黑白通吃,凡是进了这地界的就必须按照老板的规矩来。
Mr.Yee第一条规矩,敢在这儿对Omega用强的Alpha就要做好被断手断脚的准备。
由于这条规矩的存在,Mr.Yee酒吧简直是Omega的狂欢圣地,在这里他们不需要伪装也不需要陪同,自己一个人能玩的尽兴,也不必怕被人觊觎。
原因二...
ABO架空,私设预警,请勿上升本人。
酒吧驻唱歌手瑶x万花丛中过墨,你们要的墨墨虐瑶瑶来了。
突如其来的脑洞,激情创作。
挖坑不埋总是我,但你们要相信出来混总是会还的。
盛夏的夜晚闷热依旧,也热闹依旧,尤其是在城市灯红酒绿的一角。
Mr.Yee是酒吧街一霸,原因有二。
原因一,传说这间酒吧的老板易先生实力雄厚,黑白通吃,凡是进了这地界的就必须按照老板的规矩来。
Mr.Yee第一条规矩,敢在这儿对Omega用强的Alpha就要做好被断手断脚的准备。
由于这条规矩的存在,Mr.Yee酒吧简直是Omega的狂欢圣地,在这里他们不需要伪装也不需要陪同,自己一个人能玩的尽兴,也不必怕被人觊觎。
原因二相较于原因一就没那么神秘了,Mr.Yee拥有整条街最靓的崽,驻唱歌手靖佩瑶。
驻唱歌手在酒吧街是最不稀奇的物种,但做驻唱歌手做成靖佩瑶这样的还真是独一份儿。
每天下午五点的Mr.Yee都会成为一道独特而靓丽的风景线,每到那个时间点儿酒吧门口都准时的站着很多手里抱着礼物的Omega,无一例外都是为靖佩瑶而来。
而每次靖佩瑶的出场也都符合传统偶像剧男一号的炸裂,奥古斯塔的重型机车酷炫又拉风,摘掉头盔毫无遮挡的脸英俊又迷人。
靖佩瑶的神情总是平平淡淡的,面对递到眼前的礼物和带着香水味的信封也不为所动,客气的说着“麻烦让一让”。
拎着头盔的手因为用力而导致胳膊上的青筋微微暴起, 唇角微勾似笑非笑,温柔又疏离。这幅迷死人的样子堪称行走的荷尔蒙,可偏偏信息素是清冷疏离的薄荷味儿。
对,薄荷。
让人意外的是,这位迷人的Alpha的信息素是闻起来几乎没什么攻击性的薄荷味儿。清凉微苦,唯有细闻之下才能分辨出几分甜意来。
这股薄荷味儿虽然寻常却很少有人切实闻到,靖佩瑶自我管控能力极强,信息素几乎从不外露。
这样的神秘感和反差萌更是激发了众人对他的好奇心,慕名而来的客人源源不绝,在见识过Mr.Yee顶尖调酒师的手艺和靖佩瑶的歌声以及满眼的优质Omega之后更是成为了这间酒吧的骨灰级死忠粉。
酒吧街一霸就是这么来的。
今天也是一样的,快五点的时候Mr.Yee门口就聚集了不少人,这次不仅有手里抱礼物的拿情书的,甚至还有端着长枪短炮来拍照的。
Mr.Yee的代理老板林哥和靖佩瑶乐队里的其他哥们儿站在门口啧啧称奇,看看,什么叫魅力,这就叫魅力。
乐队的几个人见林哥一脸向往的表情就乐成了一团,林哥您别瞅了,再怎么瞅人Omega也是来看瑶哥的。
留着小胡子的林哥一眼瞪过去,完美的演绎了什么叫吹胡子瞪眼睛,去去去,排练你们的去,一个两个的惯会看热闹……
正说话的功夫就远远传来“突突突突”的声音,一听这声门口站着的人顿时眼睛一亮,表情激动,——然后大家就都知道了,这是靖佩瑶来了。
一分钟之后靖佩瑶风驰电掣的来了,但这次却没人围上前,站在原地个个惊的下巴要掉在地上。
别说这些围观群众了,就是靖佩瑶乐队的哥们儿和林哥,这会让儿也都瞪大了眼。
因为靖佩瑶机车的后座上坐了一个人。
为什么这么惊讶呢,实在是因为靖佩瑶太宝贝他的车了。
宝贝到连他乐队的哥们儿都不能伸手碰一下。
曾经有人不小心靠了一下靖佩瑶的车,结果靖佩瑶当场就黑了脸把人推开了,愣是整整一个礼拜没和人家说话。
这会儿居然在车后座放了个人,即便脸被头盔挡着,可看身段风情明显是个Omega。
门口站着的Omega顿时心碎。
状况外的靖佩瑶迈腿下地扎稳了车,然后才伸手把车后座的人扶了下来。
那人把头盔摘下来,一头乱毛发量惊人,脸被挡的严严实实。那人连忙摇头晃脑的整了整发型,露出一张白白净净的脸出来。
周围的人看清这张脸之后顿时松了口气,呼啦啦的一下全围上了靖佩瑶。
被靖佩瑶带来的人叫秦子墨。
如果说靖佩瑶是这条街最靓的崽,那秦子墨就是这条街最浪的崽。
秦子墨纵横酒吧一条街,熟知每间酒吧的每位调酒师星座血型爱好特长,连门口保安小哥哥的身高有没有掺水谁爱垫增高鞋垫他都一清二楚。
调戏他的被他调戏的人无数,追求秦子墨这位极品Omega的Alpha可不比追求靖佩瑶的Omega少,可秦子墨对谁都不上心,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所以谁都不会把秦子墨当成假想敌。
别看大家都觉得靖佩瑶肯载他,两个人肯定都特别熟,实际上秦子墨是最近才认识靖佩瑶的。
他酷爱蹦迪酷爱热闹又有着O的属性,从前经常在Mr.Yee泡着。但Mr.Yee自打有了靖佩瑶这位大神基本就成了清水做派,人人去了都是听歌小酌两杯的,与他秦子墨的风格实在不符。
秦子墨觉得无趣就转移了阵地,直到前些日子,自己身边的那些个朋友一个个的都被靖佩瑶迷的七荤八素,秦子墨实在好奇,这才跟着又去了Mr.Yee.
那天靖佩瑶穿了白T长裤,站在台上活像个没毕业的学生。秦子墨嗤笑一声转身就准备走人,结果被音响里传来的歌声绊住了手脚,在原地动弹不得。
秦子墨第一次知道,唱歌不仅仅是把文字改个腔调带着伴奏念出来而已,歌声也是可以有灵魂的。
打那之后秦子墨就天天往Mr.Yee跑,人人都说秦子墨转了性了,居然爱听歌不爱蹦迪了,秦子墨也不解释,只是回回坐的位置一次比一次离舞台近。
人人称赞靖佩瑶的声音,可靖佩瑶最吸引秦子墨的地方却是他的眼睛。
秦子墨很难形容这双眼睛是什么样的。
他从小不爱读书,因为是Omega的原因家里也都惯着他,整天吊儿郎当的混日子。——秦子墨说过,他的梦想就是做一只没有梦想的咸鱼。
这是他第一次有“应该好好读书的”这种想法,因为靖佩瑶的眼睛实在太好看了,像是无边无际的夜空缀了繁星万点,也像是夕阳下一望无际的海洋波光粼粼。
干净又纯粹,却也目中无人。
这样干净的眼睛让秦子墨这个在情场向来无往不利的人顿时升起占有欲和征服欲来。
这双眼睛应该要看着他的。
要说秦子墨的撩人手段倒也没多高明,之所以能无往不利多半是靠那张巧夺天工的脸和浑然天成的小奶音。
可靖佩瑶打小儿起身边就不知围了多少皮囊上乘的A或O,秦子墨这点优势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于是秦子墨决定剑走偏锋,出奇制胜。
起初靖佩瑶也没注意到有秦子墨这号人,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靖佩瑶发现离舞台最近的那张桌子总是坐着同样的人。
会发现这件事儿主要是因为靖佩瑶唱歌的时候总会习惯性的把视线落在那一处,而每次和他的时间汇合的总是那双眼睛。
那人总是自个儿坐着,每天喝的酒甚至都是同一种。
靖佩瑶觉得有趣,但他天生是个性子寡淡的人,即便好奇也不会过多探寻。直到有一天晚上秦子墨找上门来,靖佩瑶才和自己这位“听众”有了交集。
那天秦子墨穿了一身黑色,绸缎质感的黑色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扣子也开得很是符合纸醉金迷的酒吧特色,精致的锁骨裸露在外,再向下的绝佳风光就是非礼勿视的范畴了。
他来的很早,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溜到了通往舞台的走廊上,赶在靖佩瑶上台前拦住了他,“瑶哥你晚上几点结束啊?”
瑶哥?
靖佩瑶咂摸着这个称呼,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径的平和,声音也是温吞如水,“有事吗?”
没有被直接拒绝的秦子墨忽略了靖佩瑶平淡的反应,弯了弯唇角扬起笑来,伸手去牵靖佩瑶的衣袖,“没事呀,我等你下班。”
曾经有人问过靖佩瑶,是相信日久生情还是一见钟情。
靖佩瑶当时回答是一见钟情。
他也的确是这么认为的,尽管这个答案看起来不符合他平日里温吞如水的佛系作风。
“喜欢这种感情最珍贵的不就是冲动嘛,冲动都没有谈什么喜欢?”靖佩瑶如是说。
所以当靖佩瑶从酒吧侧门走出来去取车,看到路灯下困到靠着柱子都能睡着,头一点一点还坚持着不肯走的秦子墨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要完蛋。
秦子墨深知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所以当天晚上他并没有可着劲儿的去撩靖佩瑶,只是在被拍醒之后大喇喇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撂下一句“路上小心,明天见”转身就要走。
靖佩瑶站在原地,看那人摇摇晃晃的往远处走,到底忍不住开口问他,“这么晚了,不用送你吗?”
秦子墨的脚步顿了下来,他回过头看了一眼靖佩瑶。
靖佩瑶站在他方才靠着的路灯下面,掐着逆光点站着的人在夜色里看起来格外好看。
秦子墨倏而笑了,满目明艳,“不了吧,你不喜欢别人碰你的车。”
仅此而已。
靖佩瑶虽然感情经历空白,但身边撩他的人实属不少,可像秦子墨这样要撩不撩的还真没有。
他知道秦子墨是在刻意接近他。
可靖佩瑶在闻到空气里浮动着的淡淡的草莓甜味儿,还是心甘情愿的进了套。
他纵容着秦子墨离他越来越近,溜进后台化妆间是稀松平常的小事儿,表演结束后乐队众人聚在一起小酌也必定会有秦子墨的身影,Mr.Yee有不长眼的A接近秦子墨也会在第一时间被林哥亲自拦下。
秦子墨一点点占满靖佩瑶的生活,一日三餐顿顿黏在一起吃,原本全部拿来练歌的空闲时间也分出一大部分来陪秦子墨打游戏,到后来秦子墨干脆直接搬进了靖佩瑶的家,两人整天同进同出,形影不离的。
靖佩瑶原本的私人空间挤压到一丝也无,饶是如此他也是甘之如饴,只是后来仔细回想,两个人的关系发展到这一步说起来倒也是个意外。
大约是在秦子墨和靖佩瑶认识了个把月后,那天Mr.Yee浩浩荡荡来了一群人,在台上唱着歌的靖佩瑶一眼就看到人群中间的秦子墨。
那人今天穿得很是打眼——酒红色的绸缎质地上乘,在酒吧昏暗光线下格外引人注目。草莓甜味儿的信息素和木调香氛融合在一起更是别具风情。
——所有人都不怀疑,如果不是在Mr.Yee,秦子墨怕是要被人拖到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就地正法了。
他倒是很喜欢这种料子。靖佩瑶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刻意忽略了秦子墨抬起来和他打招呼的手以及搭在秦子墨肩上的那条胳膊,专心致志的唱着自己的歌。
秦子墨的手尴尬的僵在半空,看向靖佩瑶的眼神委屈又不解。但也只是一瞬的,一分钟后秦子墨就被人揽着进了为数不多的厢房,木门彻底隔绝了靖佩瑶的视线。
靖佩瑶竭力克制着自己不断往那个方向飘的目光,告诉自己要专心。
然而事实告诉他默念心经并没有什么用,音符弹错了好几个不说,最后直接唱错了词,靖佩瑶简直心烦意乱——他满脑子都是搭在秦子墨肩上的那只手。
按照靖佩瑶后来的说法,他这个时候如果再年轻几岁,恐怕会在看到的那一瞬间就直接上手。
接连走调忘词的情况实属头一遭,台下听众都有些诧异的窃窃私语,乐队的哥们儿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贝斯手寻思着要不干脆让靖佩瑶下去歇会儿,结果刚往那人跟前走了两步,草莓味儿的信息素就钻进在场许多人的鼻腔。
是omega发情的味道。
甜到腻人的信息素让许多人皱了眉,在台上的靖佩瑶闻见飘进鼻腔的信息素味道时弹吉他的动作慢了一拍,下一秒大厅边缘处的包间的门就被人撞开,秦子墨跌跌撞撞的走出门。
他一手捏着自己的衣服一手扶在门把手上,平日明亮色双眼蒙上泪光,看向舞台的方向。
靖佩瑶脑子嗡的一声就炸了,吉他都来不及放就冲下了台,秦子墨栽进他怀里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发抖,平日里明艳动人的双眸泛着红。
他攀着靖佩瑶的胳膊几乎站不住,掌心滚烫的温度让靖佩瑶觉得自己几乎被灼伤。秦子墨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压在靖佩瑶身上,身体无意识的磨蹭着。这样尴尬的情况让靖佩瑶顾不得追究秦子墨变成这样的原因,随手丢了吉他把人抱起就往隔壁空着的包间走。
秦子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成了八分熟的牛排,摆在餐盘里任人宰割。他无力的搂住靖佩瑶的脖子去寻他的唇,声音里都带着哭腔,“瑶哥,我…我好难受……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