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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Lovely Winter❄️

注意保暖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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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静电了
青春期小男孩的攀比心理 (字有...

青春期小男孩的攀比心理

(字有点多 抱歉

青春期小男孩的攀比心理

(字有点多 抱歉

砂糖
 爱敖谢谢敖呜呜呜呜…其实砂糖...

 爱敖谢谢敖呜呜呜呜…其实砂糖本人这几天又接受了一些折磨性的治疗,现在处于连说话都很艰难的状态(超惨),但评论和通知都有好好看到,之后会一一回复的,她说她会尽力配合治疗争取早日康复! 


伏敖少将:

【他呆滞地抬头,一截钢筋凿进那薄薄的冰层,穿过轰的身体,擦着他的肩膀钉进地里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救你”

不是因为你在求救,也不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

我爱你,从来与你无关。 】

以上!摘自@砂糖 太太应许之地的一个片段!凭记忆画了这个场景。这篇真的写的很棒。入坑晚没看过的朋友可以去buy这本的二刷!真的特别好!
也希望砂糖可以早点好起来呜呜呜【哭着跑远...

 爱敖谢谢敖呜呜呜呜…其实砂糖本人这几天又接受了一些折磨性的治疗,现在处于连说话都很艰难的状态(超惨),但评论和通知都有好好看到,之后会一一回复的,她说她会尽力配合治疗争取早日康复! 


伏敖少将:

【他呆滞地抬头,一截钢筋凿进那薄薄的冰层,穿过轰的身体,擦着他的肩膀钉进地里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救你”

不是因为你在求救,也不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

我爱你,从来与你无关。 】

以上!摘自@砂糖 太太应许之地的一个片段!凭记忆画了这个场景。这篇真的写的很棒。入坑晚没看过的朋友可以去buy这本的二刷!真的特别好!
也希望砂糖可以早点好起来呜呜呜【哭着跑远了

🍓草莓甜筒🍓
迟到的生日快乐爆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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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 开始创作切爆切相关正好一年 感谢一直以来能够喜爱和支持的各位小伙伴!😭😘

祝福两个最好的小男孩可以永远幸福和快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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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只贪吃🍓🍓的小火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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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KIND

【切爆】中场休息

  • 切岛锐儿郎和他妈妈的一天。

  • 烈爆


切岛锐儿郎得到休假批准后立马回了躺家。


上周他被一堆琐事缠身,饿着肚子把一个身手颇敏捷的小偷送上警车,兜兜转转在便利店买了串香肠和加热的三明治,回到事务所才看到爸爸打来的十几通电话,时间已经过了四个小时。切岛锐儿郎急忙播回去,爸爸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说:妈妈突然肚子痛,送医院说是有肚子里有虫。不过现在没事了,你也挺忙的吧。父亲又沉默了好一会,切岛锐儿郎不敢挂断,听到:“好好照顾自己啊。”


职业英雄的工作多的时候忙都忙不过来,少时也还能靠大家照应调个班。切岛锐儿郎很恋家,除了出差,回...

  • 切岛锐儿郎和他妈妈的一天。

  • 烈爆








切岛锐儿郎得到休假批准后立马回了躺家。





上周他被一堆琐事缠身,饿着肚子把一个身手颇敏捷的小偷送上警车,兜兜转转在便利店买了串香肠和加热的三明治,回到事务所才看到爸爸打来的十几通电话,时间已经过了四个小时。切岛锐儿郎急忙播回去,爸爸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说:妈妈突然肚子痛,送医院说是有肚子里有虫。不过现在没事了,你也挺忙的吧。父亲又沉默了好一会,切岛锐儿郎不敢挂断,听到:“好好照顾自己啊。”





职业英雄的工作多的时候忙都忙不过来,少时也还能靠大家照应调个班。切岛锐儿郎很恋家,除了出差,回家的间隔期不会超过两周,每周再忙也要和父母通电话、问一问情况。当然他常常不能在事发第一时间知道消息,这次妈妈出事,虽然问题不大,但切岛总是自责的。





太心急的后果是他什么也没带。妈妈边激动地上前抱他,边说:“哎呀全日本最适合当男友的烈怒来我家了!”切岛锐儿郎低下身回抱,边笑边觉得什么不太对,进屋时才意识到自己什么礼物都没买。这时妈妈拉过他的手,继续调笑道:“大英雄来家里就足够了,应该是我们给你准备礼物!快过来,刚刚炸的年糕。”





切岛锐儿郎拿他母亲很没办法,吞了两块年糕后提了一嘴生病的事情。妈妈面色自然地回:“没什么,可能出去吃了点什么吃坏肚子了。完全比不上你出一次任务受的伤,”她顿了顿,“你最近没出什么大任务了吧?”





切岛点点头:“爆豪要我好好养伤。特意把大任务都分给新人了,”切岛锐儿郎故作无奈地摇头,“太小题大做了。”





“我们也要求了。”切岛露出一个疑惑的神情,妈妈继续道:“那次你受伤爆豪哭着打电话过来”切岛锐儿郎听到这一下子笑出声,晃了晃筷子,说他怎么会哭啊,妈妈见自己的夸张手法被拆穿,噘起嘴踢了切岛一下,切岛扬眉示意她继续说:“他挺着急的,还没听过那孩子那么跟我们讲话。爆豪吼着要我们快过去签字做手术。”





好吧,切岛锐儿郎确实不知道这件事,他安静下来,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爆豪在他伤后表现得一直很得体。刚醒那几天,爆豪胜己的情绪压抑得比平时更多,一开始切岛见人这么冷静也放下心,过了两天见爆豪连吻都不给一个才察觉出异常,结果当然是被爆豪大骂了一顿。切岛能感觉到妈妈是想说点什么,但他还是不够聪明,要是爆豪在肯定能听出来,他却只能抓住一个模糊的印象。

 





爸爸穿戴好走过来,问起他工作近况,切岛锐儿郎开朗道:最近被调去做灾区和特殊儿童的心理疏导工作。其实本来没有我的,结果绿谷夸我连爆豪都能收服,没什么能难倒我了。当然还是很难,很难的真的!





“你不讨小孩子喜欢吗?”妈妈亲走爸爸出去应酬,然后拖着步子去阳台收衣服被套。切岛塞下盘子里最后几块年糕忙跑过去帮忙,硬咽了几下,妈妈边笑他傻边给他拍背,不忘补一句:就你这样子,小孩子确实不喜欢。





“他们真的太能闹了,”切岛锐儿郎主动取下床被,太阳把被套晒得鼓起来,光打在切岛伸出去的手臂上,暖烘烘的一片,他突然说:“但也有因为我和爆豪的关系,点名不要我来的家长。”她的手一直放在切岛背后轻拍着,然后沉默着变成抚摸,像阳光一样在他的后背发热。





切岛锐儿郎向来不乐意讲这些,没跟任何人提过,爆豪近一周都在美国出差也对此不知情。他也没系统正规地学过心理学方面的技巧,即使当时为了建设自己的事务所跑去修学了一段,但切岛锐儿郎对学习这件事实在不在行,七七八八忘得跟外人水平差不多。工作上的压力不希望被谁知晓,毕竟英雄就得是能承担一切的角色才对,连自己职责内的事都抱怨多多又怎么好意思叫自己男子汉称自己是英雄?





“唉这都没事啦。”切岛抱着收好的衣服往房间走,“爆豪教了我好多叠衣服技巧,我这次真的、真的记住了!给你露一手看看。”





“哦、爆豪还没回来啊?”切岛嗯了一声。





“爆妈还挺有意思的,”切岛为这个称呼笑出声,手抖地连衣服角都对不齐了,妈妈瞥了他一眼:“上回我们一起出门买了礼物还没给你呢。”





“好!每次我都会准时跑回来拿的!”切岛突然想到什么,说:“光大人上回竟然专程跑来公寓送东西,吓了我们一跳——啊我们没做奇怪的事情啦——给我的比给爆豪的还要贵。他那表情差得(切岛大笑几声),这次我就拿回去骗他是你给他买的好了。”





妈妈锤了把切岛肩膀,说我都有给你们买的别骗那孩子玩了,有点良心吧锐儿郎同学。





刚和爆豪胜己在一起那会,他很怕爆豪光己,怕到交往一年后到对方家里跟家长坦白时他浑身都在发抖。没得到明确表态的切岛被爆豪胜己拉起来坐好,跪麻了的双腿也止不住地打颤。后来才知道当时光己以为是爆豪强迫他切岛才来的,以为他很没胆量,极其不看好两人在一块。不过第二天切岛就完全得到光己的肯定,差别对待让爆豪一整天都在喊她老太婆。





他和爆豪的交往纪念日,光己也记得一清二楚。切岛锐儿郎对这方面的事情都不太上心,爆豪胜己是想起来就提一嘴,工作太忙算了就算了。但光己有时甚至会大费周章地跑到两人的公寓来,兴奋地把礼物递到他们面前,为此切岛锐儿郎开玩笑似的叫她光大人,光己兴奋地拍爆豪的背,打得爆豪只好翻白眼。






不过光大人从来不介入两个人的事。起了矛盾后爆豪胜己会跑到某处抽烟,通常抽到一半就自感无趣,但绝不找光己诉苦。第一回爆豪气得想搬出去,准备先暂住自家,空着手只有一身怒气的爆豪胜己刚一到家就被光己赶走。这事光己后来才告诉切岛,切岛听了一愣,好像爆豪胜己总是处于这样的境地,以一往无前、没有后路的姿态向前走,连感情也是。





爆豪胜己当晚在街上兜到凌晨一点才回家,切岛锐儿郎守在沙发上等他。他们大吵了一架,是第二天被邻居投诉的分贝,切岛锐儿郎和爆豪胜己爆发一样地倾诉着,把先前难以启齿从而越积越厚的情绪全部吼碎,最终以切岛锐儿郎的眼泪和拥抱为结尾。爆豪胜己在那个夜晚也是被迫才去直面感情问题的,切岛锐儿郎这才意识到。自此后他老是想着多对爆豪胜己说点什么,希望以后的事情都不只是爆豪胜己孤零零一个人去逼迫自己面对。

 






时差的缘故,两个人就约好了每天晚上再聊一小会儿天。切岛锐儿郎拍了张晚餐的图片发过去,下一秒就跳出来爆豪的视频通话请求。





“这么快就打来了?还有妈妈给的礼物还没拍呢。”





“妈妈没事吧?”爆豪胜己戴上眼镜,显然正在处理文件,时不时瞥一眼屏幕。见切岛放松地点点头,他继续道:早上做汇报。有个美国佬一直搞错数据,比你还蠢,我他妈都怀疑他英语有没有老子好。





切岛妈妈正把最后一盘菜端上来,扫了眼笑得开怀的切岛,问是爆豪吗?切岛点头,站起身把妈妈也照入镜,爆豪胜己无措地皱起眉。妈妈毫不介意地给屏幕对面的爆豪几个飞吻,搞得爆豪胜己在办公桌上憋不住嗤嗤笑起来。切岛锐儿郎笑着戳了戳她,介意地说:“唉唉,这我老公。”结果是收获爆豪胜己鄙夷的白眼一枚。





“刚想起来还没跟你说,妈的昨天出任务有个人摸老子。净不干好事,气得我差点把他炸成二度灼伤。





“早上吃麦片吃得我都快吐了。这边工作餐全是美式,难吃得我怀疑在整蛊我。等我回去给你做日料。”





切岛锐儿郎装成迷弟式拍手,爆豪胜己笑笑,然后抬头和别人说了几句什么,快速道:“还有急事要处理。挂了。”他见切岛锐儿郎瘪了嘴,利用自己又圆又大的眼睛做得极其委屈可怜的模样,无奈地说:……成熟点好吗,锐儿郎。切岛被拆穿后立马换回原本的开朗,把大手堆到屏幕前跟人挥别,还不忘说替我向同事们问好。





“问什么问,给我问好就行。”刚一说完爆豪胜己就挂断了通话,切岛锐儿郎这才准备吃饭。





母亲坐在对面听全了整个对话,结束后压低了声音问切岛,好像话题挺不好意思大声提一样:“你们真不领证呀?多少年了都,他妈妈也挺喜欢你的。”切岛锐儿郎一愣,这个话题在近两年被提起的越来越频繁,切岛锐儿郎下意识抢答说没必要,顿了顿,又补了句日本也不认这个。





“嗯嗯,我们领了也没处挥霍。”他像是来了兴头,越讲越兴奋,“婚礼什么的也麻烦,上班出任务也不能戴戒指。”





并不是没有考量过结婚,连哪几个国家可以扯证他都有意无意查到了,跟爆豪说的时候,爆豪愣了一瞬后也晕晕乎乎地说好啊。当天晚上他们躺在床上,半夜收到别的事务所发来的新合作消息。爆豪胜己睡眠比切岛浅,切岛刚迷迷糊糊弄懂邮件的意思,爆豪胜己已经完全清醒,他在黑暗里转身正对切岛,切岛从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弱的电子光线里看爆豪的表情,爆豪胜己说我们不能结婚。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因为给不起结婚誓言上的一大堆关于永远、爱、忠实这些太虚无缥缈的保证,也难以负担生死、病痛这些太过于贴近职英生活的话题,而在哪结的婚也没法让他们在另一方的病危通知书上签字。





其实切岛锐儿郎对现状很满意了,他们知道彼此的银行密码,会买情侣护腕,鞋一次买两双,一个人各穿一只,两个人才凑成一双。休假时也戴戒指,只是爆豪胜己觉得难堪,选择串起来挂脖子上,切岛则大大方方戴手指上。一开始有人看到他无名指的戒指还以为爆杀王和烈怒赖雄斗的绯闻不过是掩盖烈怒早婚的幌子,爆豪胜己边嘲笑花边新闻的含水量边吃醋,导致切岛锐儿郎第二天被啃得嘴巴都肿了。





切岛锐儿郎在这方面不知道怎么讲些漂亮话,盯着妈妈眼里总有的焦虑和期待,他只能装哑。切岛最后耸耸肩,天真地认为时间会给出答案,此刻的他只需要担心后天下飞机的爆豪胜己做的日料会不会给太多辣椒。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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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突然想到的!迅速地写完了

终于又搞了我最爱的烈爆555

希望有评论!

最后感谢阅读

孢纸
想看他们谈恋爱! 如果他们谈恋...

想看他们谈恋爱!

如果他们谈恋爱那一定是齁甜齁甜的!

想看他们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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孢纸

97话有感,如果师徒二人相遇时年龄反转,龙套成年了而灵幻是个小学生……

师匠小时候熊得,龙套肯定拿他没办法2333

97话有感,如果师徒二人相遇时年龄反转,龙套成年了而灵幻是个小学生……

师匠小时候熊得,龙套肯定拿他没办法2333

MARS

續篇:抱歉我又來了。


因為很懶畫不了那麼多,於是前面的劇情我用很糟糕的文筆補上了(對不起嗚嗚嗚嗚)。很羞愧的請各位高抬貴眼看看前情提要🙇🙇


----


(靈幻生日當天)


「啊..茂夫?」靈幻看著站在公寓門口的茂夫一臉困惑。原本他是想破口大罵,看看是哪個小兔崽子一大早擾人清夢,結果是自己幾個禮拜沒見的弟子。


上次見面好像是為了慶祝茂夫交到女朋友而約去喝酒,但之後茂夫就不怎麼常來找他了。


靈幻猜測他是被自己喝醉的誇張行徑給嚇到了。


「今天是師傅您生日,所以我帶了蛋糕來給您慶祝。」茂夫提起一盒蛋糕在他面前晃了晃。


靈幻感動的接過蛋糕,把人請進客廳後,晃進廚房...

續篇:抱歉我又來了。


因為很懶畫不了那麼多,於是前面的劇情我用很糟糕的文筆補上了(對不起嗚嗚嗚嗚)。很羞愧的請各位高抬貴眼看看前情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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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幻生日當天)


「啊..茂夫?」靈幻看著站在公寓門口的茂夫一臉困惑。原本他是想破口大罵,看看是哪個小兔崽子一大早擾人清夢,結果是自己幾個禮拜沒見的弟子。


上次見面好像是為了慶祝茂夫交到女朋友而約去喝酒,但之後茂夫就不怎麼常來找他了。


靈幻猜測他是被自己喝醉的誇張行徑給嚇到了。


「今天是師傅您生日,所以我帶了蛋糕來給您慶祝。」茂夫提起一盒蛋糕在他面前晃了晃。


靈幻感動的接過蛋糕,把人請進客廳後,晃進廚房倒茶。茂夫乖巧的坐在沙發上,手撫過坐墊,感受著房間裡屬於靈幻的味道,淡淡的古龍水、曬過太陽的蓬鬆棉被、溫和的肥皂、⋯。他貪婪的開始回想起年幼時被靈幻抱起來,當時埋在他脖頸處時所感受到的味道。


「茂夫抱歉了我可能沒辦法陪你太久,我等等有約

。」靈幻把一杯麥茶放在茂夫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


「沒事的,是我沒提前..」


一個沒什麼品味的手機鈴聲打斷了茂夫的話。


「啊。等等。」靈幻拿著手機慌張的走到一旁,一邊說一邊看向牆上的時鐘。茂夫有點落寞,因為他其實有做了計畫(包括告白的部分),想給靈幻驚喜。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沒關係,也不是只有今天能告白。


他轉過頭端詳靈幻說著電話的表情,臉上帶著不知道是剛起床的泛紅還是羞澀帶來的紅暈,嘴角掛著沒看過的笑容,口氣帶著沒聽過的輕柔和放鬆。


「那一小時後我去你家。」去誰家?茂夫心想。


「我家?呃好吧,你有鑰匙吧?等等自己進來。」鑰匙?茂夫警戒的瞇起眼。


「那待會見了,克也。」靈幻臉頰上的紅暈更大片的暈染開了。


掛掉電話後,他快步走向浴室,臉上還掛著忘記收起的笑容。他從浴室裡探出頭朝客廳喊:


「茂夫,你等等要走的話,東西放著我收就好。我明天再約你出去,不好意思啦。」



「好。」茂夫語帶笑意的回應,臉上沒有任何笑容。


*


(接著靈幻發現自己忘記拿內褲)(然後就是漫畫了)



阿尔法特

是自己都看不下去的问卷



哦完蛋伊藤那张放错了图片底下还有一行小字【那怎么办呢你真好看行了吧】

哦天啊顺序也错了,开久组本来在一起的¯_(ツ)_/¯

还有啊红野小哥那条只是吐槽他的名字贼多而已,用不着给我科普的_(´ཀ`」 ∠)_

自闭了

是自己都看不下去的问卷
















哦完蛋伊藤那张放错了图片底下还有一行小字【那怎么办呢你真好看行了吧】

哦天啊顺序也错了,开久组本来在一起的¯_(ツ)_/¯

还有啊红野小哥那条只是吐槽他的名字贼多而已,用不着给我科普的_(´ཀ`」 ∠)_












自闭了

青野

【茂灵】「那个人,据说明天就是决战哦」【授权翻译/57】

原作者:[57(こなのすけ)]さん(id=51445911)
原文:「その人、明日が決戦みたいですよ」(id=13535392)
授权:放置顶(如果我改完置顶它还活着的话)

大家好我又一见倾心二见钟情了。这位老师的文字很温暖自然,我爱她。
照例先来点短的。无名路人眼里的茂灵。
———————

跟那个人是在居酒屋认识的。
不过关系也谈不上认识。也就是混了个脸熟的程度。除了名字,我对他一无所知,就是这个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本名。
“灵幻先生,今天很晚呢。”
“噢——你也在啊。”
还是那身西装的灵幻先生坐到跟我隔了一个位置的椅子上。
这家店离主路有那么些距离。价格还算便宜品种还算丰富,客流量也还算过得去,总之是一家毫无特别...

原作者:[57(こなのすけ)]さん(id=51445911)
原文:「その人、明日が決戦みたいですよ」(id=13535392)
授权:放置顶(如果我改完置顶它还活着的话)

大家好我又一见倾心二见钟情了。这位老师的文字很温暖自然,我爱她。
照例先来点短的。无名路人眼里的茂灵。
———————

跟那个人是在居酒屋认识的。
不过关系也谈不上认识。也就是混了个脸熟的程度。除了名字,我对他一无所知,就是这个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本名。
“灵幻先生,今天很晚呢。”
“噢——你也在啊。”
还是那身西装的灵幻先生坐到跟我隔了一个位置的椅子上。
这家店离主路有那么些距离。价格还算便宜品种还算丰富,客流量也还算过得去,总之是一家毫无特别之处的居酒屋。
周五,我跟灵幻先生经常会在吧台偶遇。
彼此似乎都不太会喝酒,他总是孤身一人晃着杯里兑得淡淡的酒,小口小口地浅酌的身影让我很有亲切感。对方大概也一样,所以偶尔会聊上几句。
“就肩膀啊,酸痛得不行。但要花宝贵的休息时间去按摩又总下不了决心。”
“那肯定是恶灵作祟啦。”
“恶灵!灵幻先生,要是幽灵来了应该会凉快点吧?肩膀酸痛也就算了,多少让我凉快下也行啊。”
正值梅雨前,要在五月的初夏出门实在是热得太痛苦了,听我这么一抱怨,仍然穿着一身严严实实的西装的灵幻先生点了点头。
“啊——那是恶灵在翘班。跟我们家的恶灵也得念叨几句才行。”
我并不讨厌跟他闲扯这种乱七八糟的话题。



上次见到灵幻先生还是上周他用恶灵作祟之类的话将我的肩酸随口带过的时候。
今天又是周五,还是那家居酒屋。映入眼帘的是简直像被恶灵附身了一般阴沉沉的灵幻先生。
“灵幻先生,没事吧?脸色难看得跟下酒的鱼生似的哦。”
“因为这是今天的推荐菜品啦……”
“不过我今天想吃饺子。”
“胃口不错嘛……”
阴沉归阴沉,还是能够正常对话,看来还没开始醉。
“啊,难道是之前说过的期限吗?快到了?”
“明天。”
那压力自然到顶点了。灵幻先生似乎在守着什么重大事件的期限,甚至来喝酒都有几分想要逃避现实的意思。为你祈祷。
“但那件事你不是说过要拒绝吗?”
“肯定要拒绝啊。”
都已经做好决定了,灵幻先生还是会为之沮丧。是嘛,我应了一句,点点头。就算听了别人的私事,我也做不了什么。
放着无精打采的灵幻先生不管,我点了饺子和乌龙茶烧酒自顾自地喝起酒来。我对酒精实在是很弱,就算兑得再淡也很快就会上头,随着脑子逐渐开始变得轻飘飘的,连灵幻先生阴云密布的样子也显得有趣起来。
“喝酒不就好了嘛,灵幻先生。”
“有没有人说过你一喝酒性格就会变啊。”
灵幻先生抬起头来,一副疲态。也许是不想再思考那件事了。
“怎么灵幻先生也这么说啊。所以说啦,我又不是不喝酒就活不下去。结果每次一说我每周都会来喝酒,最近的年轻人啊,就总是摆出副无语的表情。”
“就是嘛,也会有想要感受这种氛围的时候啊。”
“正是如此!不愧是灵幻先生,太懂了!”
灵幻先生似乎有一个年龄相仿的部下和一个年轻的部下,对我的抱怨也经常表示深有同感。
“说什么,不会喝酒就别喝太多啦,之类的。够没大没小的吧。”
“居然还有这种事,真是太没大没小了。酒量小的人也有权喝酒啊!可以喝,来喝,灵幻先生!”
“真的,太没大没小了。”
“恩恩。”
“但是却很坚韧呢。”
“那不是很好嘛。年纪轻轻的就有值得期待的地方。”
“恩。是个未来可期的家伙。”
“那灵幻先生教着也很有成就感吧。期待看着他长大那样。”
灵幻先生软绵绵地靠到椅背上,往后仰去。这可不妙,喝太多了。
我叫住店员,要来杯冰水递给他。虽说酒量小的人也有权喝酒,但自我管理有多重要自不必多言。
“就是啊。我还想着,长大了啊,已经没什么我能为他做的事了吧……可是为什么啊。完全搞不懂。也没想到他居然能撑整整一年。”
“灵幻先生,今天话可真多呢。”
“怪我喽?”
“没人这么说吧。”
“不是你说的可以喝嘛。”
灵幻先生坐正姿势,握紧酒杯,眼里满含不悦。啊,这状态可不太好。方才还如下酒的鱼生一般苍白的脸色现在也完全是一副醉鬼的样子。
然而我也是个脑子已经开始不清醒的醉鬼,自然不会虚这个只喝了半杯柠檬沙瓦就开始威吓人的醉鬼。
“我说的我说的。你要那么纠结的话,不如一醉解千愁忘掉算啦。”
“就是忘不掉才在喝啊!要是有根鱼骨头卡在喉咙里,谁都会一直想着吧?这事就像每周都会往我喉咙里扎一根鱼骨头那感觉。”
哇好可怕。
话说回来这到底说的什么事啊。还是刚才那个期限的事吗,迷迷糊糊的大脑已经失去了判断力。
“想什么想啊,灵幻先生不是都决定要拒绝了嘛。为什么还会每周都被扎啊。”
“啊——……我要是认真回答应该不管答案如何他都会接受吧,那大概是,别给我打马虎眼,那种威压。”
什么啊。就是说灵幻先生毫无信用吗。就看他还一直纠结着同一件事犹豫不决这点,他的口是心非就已经被看穿了,是这么回事吧。诶,光听着就觉得蠢得不行。
面对这样的人还要每周来扎鱼骨头的对方也很辛苦吧。
要不要再叫一盘来呢。我翻着菜单,似乎有点闹脾气的灵幻先生开始在上衣的内袋里摸索着什么。
“算了算了。看,漂亮吧。”
“哇出现了,硬塞给人的花店。”
“我可没说要给你。”
他放到桌上的是一枚压花。这周是浅紫色的。压花加工很精致,即使放在居酒屋的桌子上也不怕损伤。
“是是是,好漂亮哦。这次的叫什么名字?”
“……阳光百合。”
“没听说过。”
“上周是风铃草。再之前是蓝星花。小苍兰。丁香。”
灵幻先生撅着嘴,罗列出一种又一种花的名字。对花这么了解,真时髦啊。
实际上,灵幻先生每周都会给我看他的压花。但我对花没什么兴趣所以完全记不住,也分不清。
“恶灵”
“恩?”
“要是能都归咎给恶灵作祟就好了。”
“灵幻先生,不对吧,正好相反啊。”
要是恶灵作祟,也就是说真的有恶灵了。那就麻烦了。
今天的灵幻先生话真的很多。明天的期限给他的压力很大吧。不知是嘴上不念叨着点什么就没办法糊弄自己,还是想找人倾诉,总之他把弄着桌上的压花的样子像极了闹别扭的小孩子。
“但是,下周就没有了。”
“什么没有了?”
“花。”
“是嘛。”
灵幻先生似乎每周都带着新的花。调查花的名字和特征并加以照顾的倒应该是灵幻先生,但每周换花的似乎是另外的人。据他说是他的部下在负责。
是有什么事吗。应该有吧。调职吗?还是转行?这个人是寂寞了吗。应该是吧。这么殷勤地做成压花,还每次都跟人炫耀。灵幻先生一定相当喜欢这每周的花吧。
“也就是回忆的花吗?”
“别说那种话啦。”
“因为灵幻先生不是都很珍惜地收着吗?”
“收着有什么不对吗。反正我肯定一辈子都扔不掉了啦。”
“好沉重哦。话说回来这是在说工作的事吗?”
“龙套……”
什么东西。灵幻先生已经乱得不行了。
平常都不会这样的。灵幻先生很清楚自己的酒量,所以一直都很有分寸。就算是醉了,也最多不过有些晃晃悠悠的,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抱着酒杯哭着抱怨。
灵幻先生像动物的叫声一般念着龙套还是蒙套什么的,俯下身干呕了一下。随后站起身来歪歪扭扭地朝着厕所走去。幸好他还留有不当场吐出来的理智。
被留在椅子上的外套里传来了手机的震动声。我无视了阵子,但它又响了好几次,而灵幻先生丝毫没有要回来的迹象。大概是倒在厕所里了。无奈我只能打开了他的手机。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我的声音很是惊讶,但听我说灵幻先生醉倒在居酒屋了希望他能来接一下以后,很干脆地就答应了。真是个好人。
不一会儿一个青年就到了店里。把倒在厕所的灵幻先生扛在肩上,回到座位这边,冲我道着歉鞠了一躬,便开始收拾账单和灵幻先生的东西。
“师父,钱包在哪里?”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太糟糕了……”
我还在小口小口抿着酒,听青年这么说突然灵光一闪。
“对了,灵幻先生,原来是花道的师父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点着头,正在找钱包的青年疑惑地看向我。虽然不知道年轻人怎么称呼这种发型,但他修得整整齐齐的锅盖头很让人印象深刻。
“您说师父是什么?”
“就是那个啦。你叫他师父嘛。所以灵幻先生才一直随身带着花啊。”
看嘛就在他外套内袋里。我指了指灵幻先生的外套,青年一脸讶异地将它拿了起来。灵幻先生趴在吧台上,似乎已经彻底睡着了。
“这、诶、为什么”
“很漂亮吧。灵幻先生每周都会给我看不同的花。还会讲很多名字啊香味什么的。而且好像很珍惜的样子,还说要收一辈子呢。”
他会那么了解和爱惜花,如果是因为他是花道的师父的话就都可以说得通了。不过嘛,穿着西装搞花道,灵幻先生还真是前卫呢。
青年不知为何拿着压花愣在了原地,在我想通的时候突然回过神来,胡乱地从灵幻先生的口袋里翻找出钱包,再次将灵幻先生扛到肩上,一脸愤懑地猛地站了起来。
“徒弟也不容易呢。”
“是的。我的师父实在是麻烦得不行。”
青年这么说着,脸却红得跟醉倒的灵幻先生不相上下。哎呀,这个年轻人什么时候喝酒了吗。
一口气喝太猛对身体可不好哦,我正这么想着,方才还带着几分怒气的青年转而用跟灵幻先生看着花的时候一样的眼神看向挂在他肩头的灵幻先生。
“不过,也是个非常可爱的人。”
他小声道。这话给我听是不是不太好啊。还是忘了吧。
谢谢您接电话告诉我情况。青年又朝我鞠了一躬,拖着灵幻先生往收银处走去。
我冲着青年的背影最后说了一句。

“那个人,据说明天就是决战哦。”
正前往收银处的青年听到我的话,回过头来,仍然通红着脸,欲言又止了一番,随后郑重地点头道。
“是。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他逃掉的。”
啊,灵幻先生果然毫无信用嘛。
加油哦。我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随意挥了挥手。

———————
最后这段其实她是写在作品简介里的。

砂糖

【相爆】unannounced

-cp:相泽消太×爆豪胜己

-tips:一句话,相爆,吃么(。

意念圈zz@z小勤_活在重启前。坑了许久的点文

零.

“写点什么吧!每个人写句话送给老师做礼物!”

女生将卡片放在他桌面上,转身欢快离去。

他本来正撑着头望窗外。刚刚降下来一场雪,将训练场都铺满了白,世界分明两色,缺乏打理,看起来却未必让人生厌。

提笔的时候,那人无精打采的样子蓦地出现在脑海。爆豪嘴角浅薄的勾了勾,没什么犹豫,简单写下一句祝福。

【圣诞快乐】

合上笔扫了眼,又拆开笔帽,添上两个字。

【先生】

壹.

“爆豪,你来扔一下这个球。”

训练课的阶段成果展示总是这个开头,说不好是谁的习惯...

-cp:相泽消太×爆豪胜己

-tips:一句话,相爆,吃么(。

意念圈zz@z小勤_活在重启前。坑了许久的点文

零.

“写点什么吧!每个人写句话送给老师做礼物!”

女生将卡片放在他桌面上,转身欢快离去。

他本来正撑着头望窗外。刚刚降下来一场雪,将训练场都铺满了白,世界分明两色,缺乏打理,看起来却未必让人生厌。

提笔的时候,那人无精打采的样子蓦地出现在脑海。爆豪嘴角浅薄的勾了勾,没什么犹豫,简单写下一句祝福。

【圣诞快乐】

合上笔扫了眼,又拆开笔帽,添上两个字。

【先生】

壹.

“爆豪,你来扔一下这个球。”

训练课的阶段成果展示总是这个开头,说不好是谁的习惯,却被心照不宣的坚持了下去。

爆豪后撤,抬手,蓄力,起爆,球飞出去的样子像是星花火在空中划过的轨迹。

相泽按下按钮,报出一串数字。

一个神色里看不到炫耀,另一个语气里也没听出褒扬,而爆豪却总被他的派阀打趣“像个被老师点名上台念作文的小学生”。

那天也是,他在训练场边的水池处洗脸,切岛上鸣就在旁边嘻嘻哈哈打闹,一边半是玩笑半是真心的称赞他,诶爆豪你今天又扔的更远了,搞不好老师会表扬你哦。

他伸手准备炸掉这两只,一侧身却看到走过来的相泽消太。

老师经过他身边,冲着他们三人开口,“回来上课了。”爆豪还没来得及应答,相泽已经转了身,眼前晃过干净的黑色,头顶猝不及防一阵温热的压迫感。

“别闹了。”男人的声音低沉好听,略过耳边。

爆豪愣了几秒,好好回了句,“哦。”

前面的相泽摆摆手,背对着他。爆豪却有种错觉,他的老师刚才似乎是笑了。

贰.

抹消英雄,Eraser Head

起初绿谷说出这个词的时候,他没有产生多少联想。毕竟能让爆豪胜己细致用心记住的人本来就寥寥几个。

然而usj事件当天晚上,他躺下合上眼,男人纵身跃入战场的画面便开始自动重复播放。

在如何使用个性这件事上,相泽消太是这帮小英雄们最近最好的参照——并非依赖个性,无效化配合着利落漂亮的体术,收放自如。

而这与他一直以来的战斗方式如出一辙。

所以这也许是为什么那天男人的所有动作在他看来都惊心动魄。

第二次看见相泽战斗是在某个夜晚。欧尔迈特的课训练拖得晚了些,等放学离校,再好不容易摘掉黏在他身上的几只派阀成员,爆豪将手里的易拉罐抛进街边垃圾桶,头顶的霓虹招牌已经倏地亮了起来,照亮稀薄夜色。

他拉了下搭在肩上的背包,迈步路过一条小巷。

余光里身侧突然闪过一道人影,爆豪飞速扭头,双眼还没来得及聚焦,就感到被人狠狠的撞了一下,失去平衡。

身体碰到建筑一侧的墙,手边传来窸窣响声。适应黑暗后爆豪睁开眼,发现跌进这条巷子的不只他一个。离他不远处有人正一手撑地挣扎着爬起来,另一只手里的匕首泛着森森寒光。

直觉警铃大作,爆豪迅速起身。而另一边却比他更快,已经转过来面对他的脸上带着歇斯底里的笑。

爆豪皱眉,手掌已溅起火花,头顶却突然传来熟悉喊声。

“别出手!爆豪。”

几乎下一秒,对面突然爆出几乎致盲的强光。而喊声后爆豪仰起头,看到高楼上露出仿佛近在咫尺的银色月亮,蹲在楼顶的男人一跃而下。他最后的视野定格,男人的身形如同羽翼漆黑的鸟,灯红酒绿都篡改不了颜色,白色布带层层腾起,同他的黑发一起在夜风中张扬。

然后他闭上眼,感觉被温柔有力的扣住后脑勺,压向男人胸口。

之后跟来的脚步声响得急促,支援的职业英雄们这才赶到。嘈杂中相泽消太摘下护目镜,揉乱他头发同时叹气,语气却不见得有多糟糕,“别乱用个性,我会很麻烦的。”

而爆豪只能借着夜色掩护别开头。他不想承认,第一次被维护却不会觉得烦躁。

叁.

神野事件前的某天放学后,爆豪胜己同学被他的午夜老师拦住,说是有份文件要他帮忙去送给相泽。

然而当爆豪敲开职员室的门,又专门回了一趟空荡荡的教室后,都以一无所获告终。相泽消太怕是已经回他自己的公寓去了。

文件袋表面粘着张便签,几行黑色字体,是午夜为“以防万一”留给他的相泽家的地址。虽然现在怎么看都是这位十八禁英雄懒得跑腿的套路。

爆豪捏着纸袋咬牙切齿几下,但他并不会真的抱怨午夜,毕竟她也是他的老师。

学校安排的公寓不远,步行十几分钟就到了。直到按下门铃时爆豪都没多想什么,但当门打开,看到站在室内穿着黑色针织衫的相泽消太时,他后知后觉的愣了愣。

“咳,我来送文件。”爆豪抿了抿嘴角,语气不自觉放平,“老师。”

相泽看到他时稍微惊讶,眼光扫到文件袋时又恢复常态,“哦,辛苦你了。”

“进来吧。”

相泽的房间很空,东西看似随手搁置却又不会碍事,位置都十分合理。爆豪坐在玄关附近的一把椅子上,他神色平静的时候很有乖巧的意味,相泽瞧他一眼,只一眼,又匆匆收回视线。

他端着相泽倒给他的一杯白水,刚准备咽下去,从房间里的其他方位却传来些糊味。

爆豪抬起头,皱皱鼻子拧紧眉。相泽显然也闻到了,正拆文件袋的手顿在一半。

“啊,糟了。”

相泽消太,30岁,目前正面临着当着自己学生的面把饭煮糊的窘境。

忙起来时爆豪稀里糊涂的就搭了把手进来,等他洗起锅时也没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妥。相泽在旁边有点尴尬,剩下的食材不多,他转头看见洗手池前挽起袖子熟练做着做家务的爆豪,咳了一声。

“爆豪,你要不要跟我出去一起吃。”

他的学生转过头,手臂上还沾着泡沫,看到桌子上的食材后又皱起眉别开视线,声音稍显别扭的开口,“我会做饭。”

最终爆豪没有留下来吃饭,爆豪太太还在家等着他。他站在玄关处换鞋,侧身去取一边的书包,余光里瞥见相泽站在门口送他。男人在家时不佩布条,长年不见天日的脖颈在灯下白得很温和。

“路上小心。”

“再见。”爆豪提上鞋子,“老师。”

正门开合,食物暖和的香气自室内流淌而出。

肆.

爆豪第一次见相泽穿西装是在电视上。

衬衫领带齐全,黑色套装突显出修长有力线条。男人其实身材很好。

然而男人穿的这样好,却是在见他最讨厌的媒体,又忍受了最不合理的挑衅,最后向着他最讨厌的这群人,弓下身子,低了头。

“爆豪同学在运动会上的举动,是因他所向往的‘理想的强大’导致的。”

“他比任何人都更加向往成为‘最强的英雄’。”

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彼时他身处敌营,孤军奋战,老师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过来,场景没由来的熟悉——就像运动会那场比赛。

那时他站在场上,四周倒彩声山呼海啸,一样的孤立无援,一样的不被理解。

而这一切都被他的老师打断。之前一直懒得发言的相泽消太抢过话筒,出声为他辩驳,不惜与整个现场成百上千的职业英雄对立。

“刚才在说他玩的真的是职业英雄吗?当英雄几年了?”

“如果真的这么认为就不需要继续看了,赶紧滚蛋回家上招聘网重新找工作吧。”

用词尖利到让现场的A班学生都惊愕。他们大概从没见过自己老师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表现出如此的情绪起伏。

“正因为他真心想赢,所以才无法大意无法留手。”

像是从厚厚的云层里射下光束,未必是他需要的,却依然觉得暖。

这份懂得太难得。这种维护与赏识其实很多,它们带着属于相泽消太的特色,与爆豪胜己的性格、思考、感情严丝合缝,恰到好处保护着他的自尊,又引导着他不会走弯路。

所以那次他也只是嚣张的笑笑,“老师可真敢说。”

伍.

后来相泽又穿上西装,就是家访的时候了。

A班的家访进行得很快,爆豪那天只是注意到老师西装革履的模样,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直到他们都开始住校,有天爆豪转过走廊的一个拐角,看见相泽穿着白衬衫,将西装外套搭在手上,同一边的心操人使说着什么。

相泽说完这句,心操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爆豪与这个特殊的普通科同级生擦肩而过,迎面看到相泽扯了扯领带,温莎结似乎有点松,接着抬起眼,与他的视线撞个正着。

“老师。”他粗着嗓子问好。

“喔。”

走近时男人还在跟领带作斗争,手指以一个奇怪的弧度别在那里,场面微妙。

那领带从外面来解其实很容易。周围没有第三个人,爆豪自知路过的不是时候。他怕麻烦,换作其他人,他一眼都未必会多看,但现在那里站着的是相泽。

于是他一言不发的走过去,皱着眉,想表现得尽量少些温顺。左手食指和拇指捏住男人领带,伸出右手,准备解开领结。

而当他抬起头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住了。

相泽说不定在他走过来时就已经卡壳半拍。高度差11公分,正好能看到男孩毛茸茸的头顶。爆豪的睫毛长而密,却不会给人以半分女气的印象,仅增添精致意味。

关于爆豪那边,这是相泽离他最近的时刻,老师的胡茬和头发,属于成年男人的气息,都离他太近了。

尴尬中他自动松手,还没来得及反应出怎么办,突然感觉肩上重了重。“要上课了。”相泽拍拍他,不着痕迹拉开一段距离,“回去吧。”

说话间还是平日里那种无精打采的样子,很普通的转身离开。而且因为实在太过短暂,爆豪甚至没留意到男人一瞬的失神。

自然更不会看到,他转身后微红的面色和喉结轻微的滑动。

陆.

那天之后,爆豪开始有意减少与相泽的接触。

并非欲盖弥彰的回避。相泽的课上他状态正常,老师的建议也还是认真听进去,只是像是送文件之类的事情,他开始有意转交。

在相泽面前,他还是他的学生。

爆豪很聪明,他明白那时相泽是在推开他,他的自尊也不允许他有半分拖沓。但也许要明白推开后面的深义,已经并非头脑聪明能解决了。

相泽是个厉害的英雄,优秀的教师,但这些都不是他了解爆豪很多事情的理由。

但也正是因为这些不可言说的理由,让他更希望能守护住这个孩子的所有。

柒.

后来有次灾害演习,学生们被刻意分散开单独行动。

老师们被派去扮演受灾者,窝在废墟的各处等等救援。所以当爆豪好不容易钻进最近的受灾点时,看到的就是相泽消太坐在一根断了的柱子旁边,腿上还煞有介事的晕开一片深红。

视线短暂交错。爆豪先别开目光,“多关照了,老师。”

他走过去,头低的不够,堪堪擦着塌下来的天花板。相泽的目光始终随着他移动,“嘛,长高了啊。”

爆豪没接话,边走过去边摘了笼手,总要先进行简单的固定包扎。他蹲下来,手指刚刚触到男人的腿,旁边废墟里突然传来闷闷的呼救声。

他愣了愣。对面男人只是安静的看着他,像是在等待什么。

“你的选择呢。”

四周瓦砾的缝隙里空气流动,他们的间隔仍在,相泽的话在此时莫名带上歧义。想起那日男人退开的距离,爆豪收回手,皱起眉别开脸。

“老师的话,不需要我救吧。”

“爆豪。”男人突兀的喊起他的名字,“你有的是实力。”

“很多事情都应该去试试。”

“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他有点呆愣的看回去,发现相泽罕见的在笑,虽然仍是那种若有若无的,连多笑一下都嫌费力气。

相泽说完就又耷下眼皮(很久之后爆豪才明白这是他的老师在不好意思),任其发挥。爆豪隐隐感觉到他似乎在表达什么又似乎没有。眼下还在演习中,他也不想在相泽面前失误,干脆转身,准备前往另一个重伤员那里。

听声音那伤员应该是压在深处。瓦砾堆积,底下的空间十分黑暗,也不能随便使用个性引起二次坍塌。爆豪沉默观察一阵,转身面向相泽,眼光落到人肩膀上,“老师,那些白布借我用下。”

“啊……好。”相泽愣一愣,又很快明白他的用意,“不能拿下来,我直接帮你吧。”

语毕同时布条腾起,其中一条延伸出去,攀上爆豪的脚踝,虚虚圈住,另一端则联系着他自己。相泽自愿充当了路标,方便爆豪找回来。

在多余念头冒出来之前,爆豪已先矮身爬进废墟支起的低矮空洞里。越向前越暗,最后几乎没有一丝光线,而他却总能感到那段纤维松松绑在身上。他总能找回去。

后来渐渐亮起来,接近出口了。也隐约能感觉到布条越绷越紧,最终鞭长莫及。在他以为老师那边也差不多该察觉到而放松开时,布条又突然动了起来。

它缓缓的,缓缓的爬上来,摸索找到爆豪的臂、手、手指,最后安静的停在他左手无名指的位置,打了一个圈。

爆豪愣在原地。

然而一瞬之后,它又动了起来,慢慢收了回去,退到爆豪背后,轻轻推了一把。

就像他的老师就站在他身后一样。

爆豪蓦地想起相泽刚刚说的话。男人未曾言说的所有深意在这一刻突然明晰。

“爆豪, 你有的是实力。”

我始终相信你。

“很多事情都应该去试试。”

你还值得更大更好的世界。

“你的选择呢?”

但如果长大后,你的想法还是没有改变的话。

“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所以,现在就放心的成长吧。

End.

冒个泡以示我还活着(差不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