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的,简隋英跟人跑了!
简而言之一句话,简隋英过了太久安逸的日子,想找点刺激,于是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标题党了,对不起大家。不ooc那还叫同人吗,大家轻点骂!
简隋英离家出走了!
这是李玉睁开眼睛的第一个想法,他的胳膊往旁边探去,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枕头一边放着,旁边的位置早已没有一点热气,预示着本该躺在这的人早就不见了踪迹。
李玉无奈一笑,用手背遮盖住自己的眼睛,心里默默猜想着这次简隋英要在外面玩几天才肯回来。
昨天是李玉的生日,他跟简隋英早就约定好专门腾出这一天好好过一次二人世界,为此还拒绝了李玄办个生日聚会的提议。
事与愿违,就在李简两人约定好所有的......
简而言之一句话,简隋英过了太久安逸的日子,想找点刺激,于是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标题党了,对不起大家。不ooc那还叫同人吗,大家轻点骂!
简隋英离家出走了!
这是李玉睁开眼睛的第一个想法,他的胳膊往旁边探去,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枕头一边放着,旁边的位置早已没有一点热气,预示着本该躺在这的人早就不见了踪迹。
李玉无奈一笑,用手背遮盖住自己的眼睛,心里默默猜想着这次简隋英要在外面玩几天才肯回来。
昨天是李玉的生日,他跟简隋英早就约定好专门腾出这一天好好过一次二人世界,为此还拒绝了李玄办个生日聚会的提议。
事与愿违,就在李简两人约定好所有的行程之后,一个公司正在跟的大项目出了一点问题,李玉临时出了一趟差,好不容易回到家,时针已经指到了十点,李玉的生日还有两个小时就结束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露出来个苦涩的笑容,没办法,成年人的世界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就算是有钱的霸总也不能例外。
好在简隋英的生日礼物足够特别,足以弥补这一点点小小的遗憾,李玉回想起昨天热情似火的夜晚,舔舔嘴唇,翻身将简隋英的枕头抱在怀里:怎么办,你才走两个小时,我就又开始想你了。
没想到简隋英这一走就是半个月,刚开始简隋英还跟李玉发个微信报个平安,后来就以信号不好为由断了联系。
他坚持每天更新朋友圈,李玉就雷打不动给他点赞,偶尔评论一下拍照技术,但从来没有得到过回复。
李玉倒也没有想太多,他们两个人也早已过了互相猜忌的年级,虽然想念,但他更希望简隋英可以玩得开心。
可世上最多的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人,人家李简两口子过得好着呢,自有自己的一番情趣,谣言却不请自来。
一开始是公司内部讨论许久不见简总的踪迹,怕简隋英再次遭遇上次的背叛,后来就演变成在这个圈子里的谈资,说什么李玉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只为侵占简隋英的财产。
毕竟谁都知道李玉在公司早已独揽大权,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小李总,再也没人敢在他的名字前加上“简隋英的爱人”这个前缀。
任世间纷纷扰扰,处在风暴中心的两人仍是一片静好,简隋英照例分享风景照,李玉依旧点赞留评。
白新羽坐不住,带着俞风城就来找他算账,把李玉面前的桌子拍得啪啪响,让他交出简隋英,质问李玉是不是把简隋英给软禁了,想谋朝篡位,起兵造反。
李玉带着一副平光镜,手上动作不停,噼里啪啦敲着键盘,云淡风轻地问:“简哥最近没跟你联系?”
白新羽说:“我哥到底在哪,他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多天不回我微信!把他交出来,我给你留个全尸!”
他刚说完,李玉就抬头看他,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俞风城眼疾手快地捂住白新羽的嘴巴,把他拉到身后挡着,说:“他最近武侠剧看多了,嫂子,简哥到底去哪了,新羽很担心。”
“他没事,”李玉轻叹一口气,“你们没看见他的朋友圈吗?”
白新羽跟俞风城两人对视一眼,“我哥什么时候发朋友圈了?”
这下愣住的便是李玉了,他掏出手机,确定的是简隋英每天无论多晚都会更新朋友圈,有时是自拍,有时是沿途的风景,有时就是一个普通的地标。
随即李玉失笑,原来简隋英一直在用这种隐秘的方式打造独属于两个人的空间密码,无论此时他身在何处,李玉始终是他的终点。
李玉把手机递给白新羽,白新羽简单翻阅了几下,便放下心来,临走时还吐槽不知道两口子搞什么情趣,简直就是瞎折腾。
俞风城默默瞥了李玉一眼,看他抱着手机出神,丝毫没注意白新羽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推着白新羽走出了办公室。
果然恋爱使人失智,还好我俩接受过专业的培训,俞风城想。
又过了一个星期,谣言仍在发酵,这下李家的人也坐不住了,派出李玄过来试探李玉的口风,李玉被缠的没办法,只好跟简隋英打了个电话,那边很快接了。
李玉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简隋英也没说他去了哪里,只说有点想李玉,李玄在旁边被塞了一嘴狗粮,还强忍着白眼,让简隋英回来之后回家看看,爸妈都很想他们。
李玄走后两个人天南海北扯了一会,有种别样的情愫隔着手机悄悄蔓延,李玉说很想他,又说希望能赶快去到他身边,要是时间可以暂停就好了。
简隋英就笑,打趣他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么肉麻的话,还说暂停时间是不可能了,因为导游说只能再休息五分钟。
说着还把放在一旁的小黄帽拿到手机前戴给李玉看,抱怨着有多不符合他霸总的身份,李玉这才知道原来他还报了个旅行团,哄他说很好看,很年轻。
过了一会,简隋英那边传来导游中气十足的声音,李玉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嘱咐他注意安全,最后一句早点回来卡在嘴边,被他吞了回去。
最后一个打来电话的是邵群,李玉还很诧异,还以为他也是来兴师问罪或者打听消息的,没想到他张嘴就说:“让简隋英接电话!”
李玉心里一颤,觉得这句话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他回道:“简哥最近不在我这。”
邵群“啧”一声,不耐烦地说:“他跑去哪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别哭了行不行,这不正给你找着呢吗?”
他那边有小孩隐隐约约的哭声,李玉想着大概是邵正,他现在正处在人嫌狗憎的年纪,具体的不便多说,反正让李玉坚定了不领养个孩子是正确的。
李玉一边听着邵群那边嘈杂的背景音,一边回想简隋英不在的天数,一个不留神就顺着邵群的话说了一句,“简哥他跟着别人跑去——”
旅游了,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见邵群那边狠狠出了一口气,接着他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听见没,妈的,简隋英跟人跑了——”
李玉:“。。。”
沉寂两秒,邵群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尴尬道:“额,那什么,不好意思,李玉,我说顺嘴了。”
李玉扯了扯嘴角,“没事,这句话我早有耳闻。”
有彩蛋粮票可以解锁,很无聊,是简隋英回来的事。
【新快】活人真剧(下)
*前文指路:【sk24h第八份礼物/07: 00】活人真剧(上)
*双向暗恋前提
*ooc有请注意!
*楚门的世界AU
*多种要素混合注意!
Summary:“有些鸟是关不住的,它每一片羽毛上都闪耀着自由的光泽。”
这是一场大型的“真人秀”
“我们不想再看演员装模作样,也厌倦了爆破场面及电脑特效。黑羽虽然活在一个虚构的世界,他自己本身却半点不假。没有剧本,没有提词卡。虽然未必是杰作,却是如假包换,是生活的实录”...
*前文指路:【sk24h第八份礼物/07: 00】活人真剧(上)
*双向暗恋前提
*ooc有请注意!
*楚门的世界AU
*多种要素混合注意!
Summary:“有些鸟是关不住的,它每一片羽毛上都闪耀着自由的光泽。”
这是一场大型的“真人秀”
“我们不想再看演员装模作样,也厌倦了爆破场面及电脑特效。黑羽虽然活在一个虚构的世界,他自己本身却半点不假。没有剧本,没有提词卡。虽然未必是杰作,却是如假包换,是生活的实录”
“许多观众整夜看着他”
“我的生活没有分所谓私底下或是电视上,这部剧就是我的人生。这是一种生活方式,这是一种理想的生活,而且非常幸福。”
“全是真实的,没有半点虚假,这场秀绝对不假。只是经过设计。”
欢迎各位收看,黑羽的世界!
——————————————
《黑羽的世界》首次按下了停播键。
演播室在一瞬间热闹了起来。
在中森银三对着摄像头说出“他不见了。”这句话的瞬间,演播室内的公用电话被直接打爆。收视率立马升了百分之三十。整个演播室内的所有人一下子忙碌起来。
而Creation只是看着荧屏出现的彩色马赛克,他的情绪没有波动,甚至嘴角还带有一点微微的笑意。黑羽快斗,你要的就是这个吗?
而在海源岛里,所有人出动寻找世界的主角——黑羽快斗。
所有人手挽手并排走,呼喊着他的名字。就像是一个犯罪场面中的搜索行动。探照灯从海源岛的许多房屋中扫过市区。而满月时的月亮也成了灯,扫过那些街道。中森青子内心里知道,快斗这段时间大概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了。从工藤同学的失踪开始,他就异常安分,就像是那年他父亲刚刚离去时的样子。少女默默在心中祈求着,离开吧,逃得越远越好,你不属于这个地方,你该真实的活下去,太阳是无法被拦住的。
过去了两个小时,依然没有黑羽的影子,搜查仍在继续。
Creation看着镜头,突然要求将太阳升起。旁边的工作人员小心提醒“导演,现在才凌晨三点。”
“我说了,升起来。不然我们永远找不到他。”
同一时间,在海源岛的所有人看到了凌晨三点的太阳。
刺眼的日光青子低下头去,她一言不发,只是继续的祈祷,同时也在想,快斗他到底会在哪里?
学校吗?不可能,那里老师们已经彻彻底底搜过一遍。不可能在家,不可能在市中心花园,那就只有,码头了。
不可能在码头的。青子又默默的否定了自己看法,自从那件事之后,快斗他对于海就很恐惧,就连过在海面上修建的桥他都不敢过去。但是真的不会吗?青子一直有种自己的竹马远比看上去要靠谱的感觉,不管是什么事,只要有快斗在就会很安心。所以,他会在码头吗?
青子轻轻转过头看着小泉红子,红子感受到她的目光之后对着她淡淡的说,我也这么觉得,他在。青子看着平常冷冷淡淡,但是到关键时刻总是可以拿出解决方案的红子,她能感觉到,红字同学是跟她有一样的想法的。
红子看着她,看着前方却说,他一定会顺利的。嗯,一定会的!红子同学!青子不安的心慢慢放了下来,他可是黑羽快斗。
与此同时的演播室内,Creation让所有的工作人员重点排查草丛,超市这种大型的,可躲避人的地方,停播已经五小时了,不仅股东坐不住,就连投资人都在催促。所有人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只有Creation说“急什么?现在收视率不是很高吗?”
在黑羽的世界停播不到五分钟,工藤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他找到停播前的那段影像,一帧一帧,看到模糊的影子一闪而过的时候。工藤瞬间就提起了心脏。
停播的时间加上那段影像,黑羽快斗他开始了。工藤马上打了带电话给小泉红子,在一段语音后被接起,正要询问情况,却听到手机内传来一阵有序的敲击声。S T O P,工藤马上挂断电话,转头就打响了有希子的电话。
“摩西摩西,妈,有点事情想找你问一下……好的……姐姐……”
与此同时,几乎整个世界都在收看黑羽的世界。
Creation只是摩挲着下巴,突然让他们调出码头摄像头,工作人员只是诧异了一下,马上就调出来了画面。画面上没有人,却少了一艘船。
“调出海港摄像头。”
他的下属吗开始迅速发出指令,调出那些藏在水运设施中的摄像机——停泊的船只,灯塔,航标,试图发现黑羽快斗的踪迹。
突然,一个监视器内出现了一艘小船,就像是刻在海平面上。
“他怎么会驾船的?他还只是个学生啊!”
Creation冷静的说到“重新直播”
黑羽船上的摄像机开始启动,但黑羽并没有意识到摄像机的存在,他聚精会神的盯着前方。
然后大家就看到了他。
他在一艘小船上,海风吹乱了他的发丝,而眼睛却依旧湛蓝清澈。“开始摄影。”画面的突然转切,让工藤停下来电话,静静的看着电视中的画面。
黑羽快斗站在船上,手握船舵,阳光照耀在他的脸上,他正在驶向自由。
Creation看着,命令他们打开天气控制系统。“将暴雨,台风调到五级”
“他会受不了的。附近没有救援船只,演员根本不会开船好吗?上帝啊,你不能让他在全世界眼前死去吧。”
“他在所有人面前出生,就可以在所有人面前死去。我了解他,他不会拿自己的姓性命去开玩笑的。我说了,快点调控。”
见到工作人员依旧迟迟不肯动手的样子,Creation一把推开他,将数据调控。
转眼间,阳光明媚的好天气马上被乌云急速的笼罩起来,暗沉的云层昭示着将要降下的大雨有多么强烈,隐隐的闪电和雷声恐吓着不知名的闯入者。黑羽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的,他调整好自己,将自己固定,握住船舵——他不会再回去了。
暴雨降下,台风夹杂着海水在一瞬间就吞没了船只。帆船在暴风雨中飘摇,飓风摇撼着船桅和龙骨,似乎要把小船撕成碎片。
船被狠狠的拍了一浪,但却并没有翻。黑羽全身的衣服都被打湿,但是在黑暗的环境那双眼睛却一直坚定了望着前方。
自由才是他的归宿。
继续加大力度,小小的船只在大浪面前显得更加渺小,突然,船桅被一束闪电击中,这段的船桅把黑羽打入水中,他挣扎的浮出水面,死命拉住托绳,拼尽全力的回到了船上。滔天的大浪不断的吞没小船,凭着剩下的一截船桅,黑羽继续向暴风雨挺进。
黑羽在暴风雨中大喊着“来吧!这就是你最好的手段吗?你就是想杀了我!”
电视台此刻一片混乱,负责人冲上来对他说“我代表电视台,要求你停止直播。”
而Creation则对下属说到“继续进行!”
“这可不是你我就可以负起的责任!”
“我负全责!他离岸边还有多进?”
“他会死的!老天啊!”
“弄翻他。”
随着一个镜头,船翻了。
然而却并没有黑羽快斗的影子——他将自己固定到船上了。
冰冷的海水和接近窒息的感觉让黑羽恍然间又回到了那个夜晚。因为自己的失误,父亲被海水一点点吞没。不知道是海水还是泪水,恐惧和不安涌上心头。但是工藤,他突然想到了高一时他们的游学旅行就是在海边,当时自己的恐惧只有工藤和青子看了出来。到男子游泳的时候,工藤悄悄把他拉到一边,说“你可以拽住我,实在害怕的话就不要做了。”
到底还是下水了,海水和工藤的气息混在了一起,起初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情况下在带着救生圈和工藤的拉动下竟然就游到了终点。
不可以死在这种地方。黑羽在冰冷的海水中开始挣扎,绝对不要死在这种地方。
“快点停下!你这样会害死他的!”旁边的投资人一下子撞开他,马上将数据调到最小。
暴风雨渐渐停了下来。
黑羽几乎用尽力气再次爬上船,躺在船内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阳光再次驱散了所有的寒冷。没有人可以阻止他了。黑羽继续前进,往他的世界前进。
小船在没有尽头的超大圆形天幕里漂着。小船突然受到了猛烈的撞击——所谓的天空,到了尽头,而这个所谓的“世界尽头”,只不过是一堵墙。黑羽爬上船头,沿着边缘走到了那块画出来的,伪装的很好的部位——摄影棚的门。
整个控制室里的人都在沉默的注视着荧屏——他们赖以生存的这场闹剧已经到了收尾的时刻了。
Creation看着眼前的情况,示意工作人员打开阔放器,“我要和他对话。”
除了海浪的声音没有别的,正当黑羽的手犹豫的放到门把上时,听到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黑羽快斗”
“……”
Creation的声音在平静的海面上低沉的回荡着
黑羽迅速的隐去眼中的惊讶,四处张望。
“你可以说话,我听的见。”
“你是谁?”
“创造者。”
“这是个什么?”
“一个节目,一个给上百万人带来快乐,希望和启发的节目。”
“那我是什么?”
“节目的主角,你是个明星。”
这一切都是假的。黑羽轻轻想到。确实,当他费尽心思想要探究答案,却发现根本没有答案。因为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又想起工藤被带走前的话“到处都是眼睛。”
Creation此刻专心的看着荧屏上的黑羽,看着已经被他抓在手里的门把。
“听我说,快斗。”
“如果你愿意,你就可以离开,我拦不住你。但是如果出去了,你就会无法生存,你不知道该干什么,去哪。”
黑羽只是面无表情的听着这段最后的谈话。
“我一直看着你,你的一生。我看着你走出第一步,说出第一句话,变出第一个成功的魔术。我比你都更了解你,你不会走出那扇门的——”
“你从来没有办法在我的头脑里放进摄影机。”
黑羽转过身,面向着天空,看着Creation的方向。
“快斗,外面的世界比起我为你创造的这个世界并没有更多的真理——那里同样是谎言和欺骗。但在我的世界里,你什么都不用害怕。”
黑羽依然没有说话。
“说话!该死的!你还在镜头里,正在向全世界作现场直播——”
紧接着,黑羽就对着镜头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用魔术师最经典的结束语,说到“Dear ladies and gentlemen,,Show is over”(亲爱的女士们先生们,表演结束!)紧接着深鞠一躬,转身用手拧开了把手,打开了世界的出口,然后走出门。
不见了。
场内一片寂静。
所有的观众在他们各自的地方,不管是家还是办公室,都情不自禁欢呼。中森青子和红子在场外看到了直播后都心照不宣的往外跑。
快斗,快斗,你出来了!我终于可以说,你好,我叫中森青子,我们可以当朋友吗?青子在奔跑的时候眼泪不自觉划过脸颊,一旁的小泉红子也带着雀跃的心情——终于,让我们真正的认识一下吧。黑羽快斗。
工藤新一看到黑羽开门的瞬间,抄起外套就往外跑。他要履行约定了。“我来接你了。”
他又要见到心上人了。
END.
——————————————————
一些碎碎念:
拖了好久的稿子终于出来啦!其实想要好好的塑造导演这个角色的。他是有点偏执的那种艺术家。但是某种意义上又是个天才。是比较矛盾的一个点。导演到最后看到黑羽走出自己的世界是非常惊讶的。他自认为自己了解黑羽快斗,但他并不了解爱和自由到底是什么。生活不是只有美好就可以让人感到开心的。还要有各种感受,真实自由的体会人生才是生活真正让人开心的地方。
《楚门的世界》是一部非常好看的电影,彼得·威尔导演的这部作品有很强的黑色幽默。分享一个很有意思的剧情点:在创造者的股东问他找到了楚门又怎样?创造者只是说“告诉他我们在拍电影。”(黑色幽默)。这也是我在后期翻看剧本的时候看到的。
费了很多心思的一篇,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后期我应该会出一个小番外,给黑羽工藤还有红子青子一个有趣的饭局结尾!大家可以小小的期待一下哈哈哈。
按照老规矩——希望喜欢的可以多多留评论鸭,大家一起讨论的感觉太棒了!看到的都会回复的!
最后的最后
感谢阅读到这里.
【青子灵魂视角】七日见闻 3
8000字请享用~
原著向有私设
青子组织卧底,已死
灵魂视角下吃新一和快斗的狗粮
请一定从头开始看
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一间教室里面。现在是课间,教室里面人声鼎沸。只有一个人静静地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新一,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假?”毛利兰轻轻附身在那个被她唤做新一的人旁说。
那个叫新一的人从臂弯里抬起头来,是工藤新一的脸,没错。但是我却一眼认出来了,那是快斗假扮的工藤新一。十年朝夕相处的人,是不需要通过外表来辨认的,用心即可。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内心疑惑。难道这就是他们所谓的新计划吗?怪盗基德连续作案,但组织却像死水一样平静,一次面也没有露。灰原的身份...
8000字请享用~
原著向有私设
青子组织卧底,已死
灵魂视角下吃新一和快斗的狗粮
请一定从头开始看
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一间教室里面。现在是课间,教室里面人声鼎沸。只有一个人静静地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新一,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假?”毛利兰轻轻附身在那个被她唤做新一的人旁说。
那个叫新一的人从臂弯里抬起头来,是工藤新一的脸,没错。但是我却一眼认出来了,那是快斗假扮的工藤新一。十年朝夕相处的人,是不需要通过外表来辨认的,用心即可。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内心疑惑。难道这就是他们所谓的新计划吗?怪盗基德连续作案,但组织却像死水一样平静,一次面也没有露。灰原的身份太过敏感,于是他们想通过工藤新一的再次出现,从而来引起组织的注意,将组织的人引出来再一网打尽。因为是假工藤,所以不怕把组织会得到他们真正想要的信息。
假工藤揉揉眼睛,有些睡眼惺忪地跟关心着自己的兰解释说,“我昨天晚上看案件看的太晚了。有点困而已,没事的啦。”善良的毛利兰立马就明白了,也没有再多说话,安安静静地坐回座位上开始写老师留的作业。
但据我对小侦探的观察和了解来看,他不像是会因为看案子看到很晚,白天在学校补觉的人。以快斗的观察的能力来说,他不可能注意不到这一点的,那究竟是什么让他这么疲劳。
学校的日历和钟表很好找,我立马就找到了,然后对应了一下时间,发现离我上次过来。又是三个月过去了,难道每次回人间的间隔都是三个月吗?我不禁默默的记下这个数字。我对天堂的潜规则知道的太少了,这次“死亡”,足够警醒我以后无论什么事都要处处小心,留意。没想到死了的人在天堂也要活的这么小心翼翼啊,我有些感叹。好像只有在人间,待在快斗身边的时候,才能享受片刻真正的宁静。
今天平静地让人惬意,或许在我不在的这么长时间里他们也经历了什么惊心动魄的事,但是此刻的安然却是最弥足珍贵的。那个我偷看过无数次的男孩坐在窗旁,阳光正好,悄悄勾勒着他的轮廓。他收起了一头的乱发,张扬的个性。只是在那里假装撑着脑袋,补补觉,像一个普通高中生一样的生活。
在那个荒芜的地方走了一遭,我内心的绝望和惊吓也不小。但没想到我现在竟然还有机会再次坐在教室里光明正大,不用在意他人,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一个。这是老天爷的眷顾吗?
几节课下来,我发现他醒过来的时候,会偷偷地往旁边看去——那是毛利兰坐的地方。
那眼神那么小心翼翼,就好想想要去抓一只蝴蝶,又怕蝴蝶飞走了似的。我开始还不能理解他这种眼神的原因。难道是为了模仿真正的工藤新一吗?不对吧?工藤新一应该从来不会这么看着毛利兰才对呀,我很是疑惑。快斗眼中那明显的不是痴迷,而是一种哀痛和怀念。当我再次打量打量毛利兰之后,我才明白了这个眼神的意义。毛利兰长得和我很像。不是一模一样,而是五官轮廓上都有很大的相似之处,只要稍微的化点淡妆,我们俩很容易就会被看成是同一个人。是这样吗?我垂下眼睛。我从来没有想到,原来自己对快斗的影响会这么大。因为距离我死的时候,已经过去半年了。莫名的心中有点小小的窃喜,原来他这么在意我啊。
在学校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去的那么快,我静静地在座位的后排找了一个坐在那里观望,装作是这里的学生一样,也听一听课,这种感觉真的好怀念呀,虽然讲课的是不认识的老师,身旁是一群从来没有见过的同学。连黑板报都是不一样的主题。但是坐在这里,在这样一间小教室里。或许再以一个高中生的身份,安安静静的听课,记记笔记,真的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呢。我透过窗户向外看。学校里的樱花树现在依旧是翠绿一片。风轻轻吹过那些叶子。有规律的浮动着。简直美极了。忘了说了,在天堂。除了我再次死后那片荒地上见到的枯树,我没有见过任何一棵树了。但我喜欢那种代表着生命的绿色。
每当我看到那些我不认识的人在嬉笑打闹,看到快斗在笑着的时候。我总有一种错觉,感觉自己还活着。但是到外面下着雨,雨水从我的手掌上径直穿过,或者我看见风吹落一片花瓣时,我的头发一点也没有摆动的迹象。我才想起,我再也感受不到这些了。
我怀念过过去很多快乐美好的日子,和快斗在一起的日子,和中森警官一起去抓基德的日子·····也怀念可以淋雨的日子,还有风吹拂起头发遮住了视线的日子。
在学校的一天过得很快,已经是放学的时候了,毛利兰和假的工藤新一一起去阿笠博士家接小侦探回家。两个人一路上欢声笑语地说着话。工藤新一还帮着毛利兰拿了她的书包。我从他们一起走路的背影中看出两个人是开心的,但是他们的肩膀间总是保持着细微的距离。像本该如此似的。
女孩子对情感都是非常敏感的生物。就像我觉得,真正的工藤新一是柯南的这件事情迟早会在毛利兰面前暴露,就像现在这个工藤新一是怪盗基德假扮的一样。或许她早就知道了,但是一直没有说破罢了。不过真的怀念呀。当我和快斗还是纯真无邪,没有任何负累的时候,我们也曾这样肩并着肩,一起放学回家,我们中间也曾悄悄留着缝隙。但那时只是因为害羞,没有道破的情愫罢了。再后来呢。我也说过了。我们之间的那条缝隙。就像世界形成初期的大陆一样。裂缝越来越大,生生能将一片大陆扯开,我们两个人都成了离彼此最近的孤岛。
从阿笠博士家接到小侦探之后,我发现小侦探很自然地就走到了他们两个人的中间。但是牵起的却是假工藤新一的手。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为了帮助快斗减轻毛利兰对假工藤的嫌疑吗?我看不明白。
两个男孩子把女孩子送回了家。小侦探有些歉意的挠了挠头,对毛利兰说,“兰姐姐。今天我就去工藤哥哥家里玩儿了,他那里有好多好多推理的书呢,我可喜欢看了。”
毛利兰只是微笑着,应了一声好。叮嘱了柯南要好好吃饭。按时上床睡觉什么的一些琐事就转身回家了,于是一大一小的身影又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夜晚昏黄的路灯将他们两个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交叠在了一起。我从那时候冥冥之中仿佛就能感觉到。能陪着怪到走到最后的,只有侦探。而能协助侦探,最终了结组织的,也只有这个怪盗了。
两个人相安无事地回到工藤家,让我很开心,我真怕他们的晚上回去的路上突然出什么岔子。一到工藤宅,小侦探就开始从家里的冰箱里往外拿食材,而快斗轻车熟路的找到洗手间,立马解掉了自己脸上的妆容,看来是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了。
我站在他的背后,透过镜子看他的脸。他又瘦了些,但最明显的是眼眶下面深深的黑眼圈。
“黑羽,食材我都拿出来了。”外面小侦探的童音喊道。
“哦,来啦。”他这次竟然没有再去补妆来遮盖自己脸上憔悴的颜色,而是直接推开厕所的门向厨房走去。小侦探看到他这幅困倦的样子,也没什么特别惊讶的,好像早已习以为常。
“跟你早说了,在小兰家直接蹭饭怎么啦?你非要执拗的回来做。”
“哎呀,没有甜食我吃不惯了。”快斗说着,已经拿起各类的食材开始做起来了,小侦探站在一旁,拿着个椅子垫在脚下,刚好能够到厨房的案板台,帮忙打着下手,两个人配合的很默契。不一会儿,一桌热腾腾的菜就做好了,三菜一汤,外加一个柠檬派和一大块儿巧克力蛋糕。
“这才是生活呀!”快斗吃完后满足地打了一个嗝。
“喂喂,注意形象阿。”小侦探,板着脸说。
“只会吃不会做的人,才没资格这么说呢!”快斗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小侦探翻了个白眼,认命的收拾起残羹剩饭来。
“让童工来洗碗,你真的忍心吗?”
“有什么不忍心的,你还真把自己当小孩子。”快斗毫不留情的也怼了回去,拿起一本宝石鉴赏书蜷在沙发上开始看起来。
我好奇地看着小侦探抱着一摞盘子往厨房走去。传说中生活九级伤残的工藤新一,好像也没有那么废嘛,我跟着他走去厨房。看着他站在小板凳上,一个一个的开始清洗饭碗。不算熟练,但也不至于摔破碗,我笑了,看来聪明的人,做什么事情都学得很快啊。
待他收拾完碗筷之后。回到客厅发现快斗已经窝在沙发里睡着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疲惫,三个月的时间。应该足以让他的伤恢复多半了吧。
小侦探,看他这样,颇有些无可奈何地拿手指在他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说道,“你白天假扮我去上学,还不忘晚上去偷宝石。要知道工藤新一在学校可是个好孩子。从不在课堂上打瞌睡的。伤刚好就乱来,你当自己是神仙吗?这么折腾自己。”
快斗没醒,而是安安静静的睡着,好像睡得很踏实的样子。人只有在安全和安心的环境下才会睡的这样踏实。看来他是全心全意的信任小侦探的。我注视着他们两个,当小侦探轻轻地将被子盖在他身上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不一样的地方。这两个人不太对劲。按理说,原先剑拔弩张的两个敌人,即便现在成为了合作伙伴,也不会有这么亲密的举动啊。
按照我身为一个女孩子的第六感来判定,这两只难道是恋爱了?瞬间我感觉天打雷劈,我的天哪!!!!
想到这儿。即便我已经没有嗅觉了,但我仍觉得这满屋子恋爱的酸臭味让我感觉浑身不舒服。只有感叹起自己命运的坎坷来。好不容易从一个鬼地方逃了出来。难得享受了一下半天的学校生活,又莫名其妙的要被喂狗粮。长叹一声,看着两个人都安然地睡下。我默默的转身离开。也不知道这两个感情白痴知不知道两人间的感情。
不过——工藤新一,你如果敢欺负快斗,我一定饶不了你!!!!!!
我扫了一眼还在工作的钟表,巴士过来,还有些时间,上次没有看成的中森警官,今天晚上赶紧去看一眼吧。
上巴士的那一刻,我还有些犹豫,我怕巴士会把我送回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但是还好,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回到了和小青子初遇的那个车站。一切还都是和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小青子不在那里了。
我有些担心她,我死之后,不知道她怎么样 了。那些人也把她杀死了吗?
我走到那个她常坐的木椅旁,发现她经常坐的地方竟然刻了两个字,上面写的是“救我”。果然,她遇难了吗?我有些着急的想。但是刚意识到天堂潜规则的可怕的我,到底该去哪里寻找她呢?我到过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是这个车站,还有一个就是集市了。我看着手上仅剩三张的车票。感觉自己在做一个诺大的决定似的。我好不容易见到了快斗两次,用了两张车票。错过了一次巴士,浪费掉了一张,还有一张被那个鬼地方的男孩抢走了。
小青子的事情绝不简单,我的直觉告诉我。而且她很有可能是个敌人,但我究竟该怎么办呢?我现在只是个被蒙在鼓里的人,一切的突破口好像也只有小青子了。三张车票。我有些坐立不安的,在车站走来走去,最后还是决定去集市碰碰运气,那可是集市啊,通常应该是交易的场所吧。兴许还能试试看能不能换到更多的车票呢?我安慰自己说。深吸一口气就往集市那边走。
到集市的路上一个人也没有。那里依旧还是老样子,人声鼎沸,乌泱泱的人群在那里涌动着,干什么的都有。我处处小心留意着,看着周边还有没有组织的人。这一次很幸运,一直到我走近之前小青子带我去过的那间密室,我一路上都没有遇见不测。那间密室还是那么黑,但是里面一具尸体也没有。也是,大家都是死人了,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尸体了。那颗闪着诡异光的球依旧半悬在空中,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再次把手放在了上面。
平静,什么反应都没有。我有些气馁,心里才想着小青子不会趁着这功夫去轮回了吧,但我打心里又觉得她不像是个会不告而别的人。于是我打算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到车站再做打算。
我马不停蹄的就往回赶,但当我转身出了酒吧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跟踪了,跟踪的人暂且不能确定,但目前的首要任务就是甩掉他们。或许是因为不熟悉地形,又或许是因为我运气太差。我没跑多远,就被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他们不是组织的人,全部都是生面孔。
一个人大声地喊。“这丫头是个生面孔,一定是新来的人!快搜搜他身上还有没有车票。”一听到车票,我心中警铃大作,车票,为什么这里的人对车票都这么执着?而我更不可能把我仅剩三张的车票交给他们。但是他的力气太大,我又挣脱不了,究竟怎么样才能脱险呢?我灵机一动。赌命似的,用牙齿狠劲咬向自己的舌头。心中祈祷自己赌对了——二次死亡。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果然又在那个鬼地方。但我没心思管这个儿事,立即,用手检查起我放着三张车票的地方,还好,都还在。
说来这个鬼地方,或许也能问出关于天堂的规则,而且还比较安全。如果遇到不测我就立马撕一张车票,这样我又可以回到快斗身边,及时脱险。因为大家都是黑影。都看不出来长相和样子,甚至连声音都很难辨别。这样身份的问题,也能很好地隐藏,不会再被组织追杀。我依旧像第一次来的时那样朝着一个方向一直走着。希望我这次运气不要太烂,能遇到几个知道的多的人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自己这次下来之后的黑影好像比上次来的时候要更浓更黑一些。难道这个黑影的颜色和深度,和人死的次数有关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些颜色比我浅的黑影就没有必要找他们询问了,他们应该都是第一次死的人。很多都是糊涂鬼。
我正往前走着。眼前的一棵枯树下,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和别人很不一样,她竟然不是一个黑影,而是一个能够清清楚楚看得到身形,半透明的小女孩。小青子。她真的在这里。
“你——”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了。你怎么样?你为什么这幅样子?为什么跟别人不一样。我的大脑无数个问题蹦了出来,我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
“你竟然真的来了。”她从臂弯里抬起头。我看到她的眼睛里似有泪光在闪动着。
“我——我看到你在木椅子上写的字,就想去找你······”
“谢谢你。”她歪着脑袋露出一个幸福悲伤的微笑来。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谢我,说实话,我现在也没有弄清到底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呐,青子,你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我点点头,我感觉现在的小青子的身影很淡,好像随时都快要消失了似的。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她妈妈在生她的时候难产去世了,于是只留下了她和父亲。她的父亲是个警察,工作很忙,常常不能回家,但是他带她很好。小女孩还有一个很要好的青梅竹马,一个喜欢吃巧克力口味冰激凌的男孩子。两个人一起上学放学。在小女孩的心中,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两个人就是爸爸和小男孩了。”
我知道,她在讲自己的故事。
“但是在小女孩7岁的时候,一切都变了。在一天放学的路上。她被一伙不知道名字的人杀害了。刚来到天堂的时候,小女孩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她以为自己放学的时候走错了路迷路了,才来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旁边的人告诉她这是天堂,她已经死了。小小的她一点也不相信,真以为那些大人在跟他开玩笑呢,爸爸一定会接自己回家的。售票厅的老头给了她7张车票。那车票上有4张写着黑羽快斗的名字,那是她长大后想要嫁给的人的名字,另外三张车票写着爸爸的名字。小女孩很兴奋,她以为到车站了,爸爸就回来接自己回家了,但是车站一个人也没有。她在车站等了很久很久,但是没有人来接他,也没有一辆巴士经过。这里的天。看不出来白天和黑夜,一直是一个样子的,小女孩感到害怕了,她开始到处走动,希望能通过自己找到回家的路。她在车站旁的木椅子上发现了一本册子。女孩在学校的成绩不错,认识很多字,那个册子上写的是天堂手册。她拿起册子,翻了几页,发现这本册子就像他爸爸看过的民法一样,上面写的全都是条条据据的规矩。小女孩拿着册子走回车站,坐在那里一边翻着书,一边等着爸爸来接自己。那本册子那么薄,那么小,她却看了那么久。一页都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生怕有哪个字自己认错了,好不容易,一本册子都看完了,他的心也冷了。她认识到自己已经死的事实——她的爸爸再也不会来接她回家了。”
我知道死亡对一个年幼孩子的恐惧,但从当事人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种程度上的震撼。
“小女孩撕了她的第一张车票,上面写着她爸爸的名字。她回到了人间。本以为会看到一个悲伤的父亲。但是却看到了另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小女孩住进了自己的家里。那个小女孩悄悄夺走了她的一切。她哭喊着告诉父亲她已经死了的事实。她以前那么拒绝地承认自己的死亡,而这次她却要一遍遍地重复出来。当然,她的父亲,听不见她歇斯底里的哭喊。新来的小女孩霸占了她的一切,她的房间,她的玩具,她的父亲,还有她最好的朋友。整整12个小时,那个人间像是地狱般折磨着她,一个死在了七岁的小女孩。后来她哭不动了,或许知道哭已经没有用了。她的心,也死了。”
“对,对不起。”
小青子没有理我,她只是冷哼了一声接着讲她的故事。
“小女孩恨呐,她恨那个抢走了她一切的女孩,恨那些无缘无故杀死了她的人,她恨这个对她如此不公正的世界竟然要如此恶意地对待她。
但那时的她,心中还抱有一丝希望。读完天堂手册后,她知道了很多别人都不知道的天堂的规则,第一次来到天堂的人,都会有一个已经死了的,还在乎ta的人来做这个人的向导,讲述天堂的规则。但是她没有,她只得到了一本手册。她那时还天真地想,或许是弄错了,在天堂一定还会有在乎自己的人,她那未曾谋面的母亲或许还在哪个角落等她。于是她来到集市,走进酒吧,找到密室,她把手放在了那个光球上,虔诚地祈祷。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光球没有一点反应。她浑身颤抖着,但眼睛已经干涸了,一个酒鬼从外面走进了密室,小女孩的手还是放在光球上。那个酒鬼不耐烦了,他用酒瓶一把向小女孩砸了过去。小女孩迎来了她在天堂的第一次死亡。”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小女孩并不慌张,她知道自己在哪里。‘无尽之地’,这里有镜面般的路,枯萎的树还有看不清的黑影。这些都是她在手册上看到过的。来到无尽之地的人一般来说不能直接去轮回,但有两个离开的办法,一个是按照自己二次死亡前致命伤的严重程度来判定愈合时间,一两个月,甚至一年,伤好了,自然就能传回天堂去。另一个方法,不用等,撕一张车票就能回到人间思念你的人身边,但是前提是人间还有思念着你的人。小女孩撕了一张票,她满心想的都是她的父亲,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于是她又撕了一张,这次想的是她的青梅竹马,但是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呵呵呵,她在无尽之地待了很久很久,久到她都忘却了时间,但最终,她的伤好了,她又回到了天堂。她在这期间想了很多很多,她打算再看一眼父亲和青梅竹马就乘上轮回的巴士,什么也不要想了。但是当她在车站掏出车票的时候,她却发现,那些车票上,中森银三和黑羽快斗的名字消失了,剩下的那四张车票上明晃晃地写着的是中森青子。”
我内心猛地一震,一直以来,除了组织,好像也只有我才知道小青子的真相。但是组织里的人,又有哪一个会去记挂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
“是的,当时的她,怎么也想不到,出现在车票上的会是自己的名字。那些记挂着你而你也想见的人的名字会映射在车票上,天堂手册上是这么说的,她当时只觉得恶心。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仇人会记挂着自己。”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讽刺和讥笑,但我却感觉不到她的恶意。
“她最终还是撕了一张车票,忍不住想回人间看看。”
“但你猜,她看到了什么?”她的眼神玩味地看着我。
我抿着嘴,我不知道。
“她看到那个代替她的女孩杀了那个她曾经暗恋着的男孩的父亲!!!呵呵,中森青子偷偷溜进了魔术表演的后台,在那个火焰逃生的道具上做了手脚!!哈哈哈哈哈。小女孩当时开心极了,她从来没有想过目睹他人的不幸会是那样快乐的一件事。她曾经暗恋过的小男孩,在那个火光冲天的地方哭得喘不上来气,那个代替了自己的女孩如果还会活着,那她一辈子也会笼罩在愧疚的阴影之下。真的是太完美了!”
“小女孩本来可以去轮回的,但她没有,她在等,她在等自己成为爸爸或者快斗的向导的那一天,她要告诉他们一切,她要拆穿一切。她要让他们痛苦,让他们后悔死!真正的中森青子早在7岁的时候就死了!陪伴在他们身边的只是一个冒牌货!!!!”
“小女孩在车站等了快十年,她生怕自己错过了,还定期会去密室的光球那里察看,看有没有和自己有关联的人来天堂。但是十年间没有一个·······”
“她无数次想过要放弃,但是她不想就这样算了,如果她现在就坐上轮回的巴士,那之前的时间就都白等了。”
“十年后,判定者通知她去做向导,她高兴坏了,早早地就在车站旁等着了,可是等来的却是那个替代品。”
“其实说恨,小女孩也记不清自己的情感了,时间有时真的可以磨平一个人的情感。她自己一个人孤独的十年,全凭执念撑了下来,现在人来了,她倒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车站有限,给向导的解释时间有限,她都是瞎编的,在天堂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车站,你想在那里待多久都可以。但是一切都太突然了,她需要自己静一静,于是她撒了慌,支走了中森青子。”
“她在木椅子上坐了很久,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该干些什么了,但是什么又不做她又觉得对不起自己。于是她决定,她要杀一次中森青子,让她去无尽之地,也体会一下那里的绝望。于是她什么都没有告诉中森青子,她知道的全部天堂的潜规则,她几乎都保留了下来。”
“她联系好了人,将暗杀的地点定在了光球所在的密室,她编了个借口带着中森青子去了。她曾设想过无数个事成以后的喜悦,但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后悔。当她发现当中森青子的手触碰完光球后,自己的身体发出了柔和温暖的光时,她哭了。那是冥冥之中的召唤,只有被牵挂之人才会闪烁的光芒,这个光芒可以穿过人海,直抵心灵。十年,她在天堂,找不到这样的人。第一次,她感觉到自己还被爱着。”
“但一切都晚了,她安排好的刽子手已经来了。中森青子死了。”
“那个一见面对她只会说对不起的人死了,那个十年里唯一记得自己是谁的人死了。自己恨错了人吗?那个人明明从来没有想过要这样的,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她不想让那个人待在无尽之地遭遇苦痛了,她要去那里找她,告诉她关于这里的一切。但这对她来说是一条不归路。
天堂里的最后一条规则——对于被还活着的人所遗忘的人,在他们进入无尽之地后,一段时间后会直接去往轮回。
于是她和自己打了个赌,她赌那个继承了中森青子名字的人的善良,她在自己坐了十年的木椅子上刻下了信号,希望她能来找自己。”
“无论过程如何,但是按结果来说,你找到我了。”
“谢,谢谢你。所以你要走了吗?”
“所有的规则,我都在我讲的故事里告诉你了,我已经完成我的职责了。”
“谢谢。”我不知道我还能再说些什么。
“怎么,这次不一个劲儿地道歉了吗?”
我张开双臂,尽力去揽着她逐渐变得透明的身体,但是我却碰不到她。她的身影飘动着,最后像一阵风一样消散了。她一直坐着的地方留下了三张车票,我好像听见她飘渺的声音在说:“谢谢你,这三张车票就当作是你找到我的谢礼吧。”
那是三张没有名字的车票。
碎碎念:
QAQ 我原本想的是青子死后回到人间加起来七天,吃了七天快斗和新一狗粮的故事。正好一天写一章,可谁承想,变成了这样的展开啊喂!为什么一个天堂里面还能有这么多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其实一切罪恶的开始,是这样的:
我这个人有一个坏毛病,睡不着的时候喜欢编故事,盘逻辑。我原本想的是第一章介绍完天堂的这个设定后就要把大量的笔墨花在新一和快斗身上了。但是有一天我睡不着,正在想七日见闻的后续(当然我想的比写的多多了QAQ)。然后我突然就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小青子七岁的时候死了,青子代替她活了十年。她的亲人都不知道她死了。她好惨,她好冤!然后她就没有理由地在天堂等了十年成为了青子的向导???碰见青子的时候,她还要说,“没关系,我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黑人问号)这还是人吗?圣母成这样,怕不是脑子有问题。这不是善良,这是缺心眼。于是就有了后面的这个故事。
更可怕的是,我写着写着,节外生枝,青子还在天堂遇见了黑羽盗一,然后又开始在文中探讨天堂体制改革和人性的问题来。真的太恐怖了。我还是个孩子,这个项目太大,我这点阅历做不了。于是我机智地把刚码出来的几千字全删了。
所以小青子的故事完事啦,我们也可以开始大把大把地吃狗粮了orz
-哟 这是你女儿吧张婶?都长这么大了呀……
-是呀,今年就八十了,我还在愁今年送她什么礼物呢。去年让她一整天过马路都是绿灯,前年是漂亮的日出,上前年让她五年没开花的茶花开了一整树哈哈~她可高兴了!但今年要更特别一点才行~
-诶 你看你看她还记得你喜欢小菊花呢
-那可不是 我头上这朵也是她今年寄给我的!
-汪!
(图片可以转载,但需注明原作者和出处,不可二次创作,感恩)
-哟 这是你女儿吧张婶?都长这么大了呀……
-是呀,今年就八十了,我还在愁今年送她什么礼物呢。去年让她一整天过马路都是绿灯,前年是漂亮的日出,上前年让她五年没开花的茶花开了一整树哈哈~她可高兴了!但今年要更特别一点才行~
-诶 你看你看她还记得你喜欢小菊花呢
-那可不是 我头上这朵也是她今年寄给我的!
-汪!
(图片可以转载,但需注明原作者和出处,不可二次创作,感恩)
你居然是天乾!
入V点梗产物,沙雕预警
江澄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红着眼眶,将眼泪狠狠地憋了回去。
他分化成了坤泽……
柔弱而没用的坤泽……
他一直以为...
入V点梗产物,沙雕预警
江澄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红着眼眶,将眼泪狠狠地憋了回去。
他分化成了坤泽……
柔弱而没用的坤泽……
他一直以为自己会分化成天乾,从小到大也一直以天乾的标准要求自己,却不知命运跟他开了这样大的一个玩笑。
想到阿娘失望的眼神,阿爹冷漠的态度,江澄咬了咬牙。
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又服下了隐息丹,伪装成一个刚刚分化的天乾。
深呼吸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江澄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正厅里,是他的父母和姐姐。
"阿澄,怎么样。"江枫眠问道。
江澄突然有点想笑,他父亲虽然不喜欢他,但姿态还是做得很足。
"天乾。"江澄少见地没有叫江枫眠阿爹。
"嗯。"江枫眠也只当他是累了,也没太在意,只是淡然的应了一声,一脸的意料之中。
"阿澄,刚分化还很累吧,姐姐去给你和阿羡做些莲藕排骨汤,对了,阿羡还没出来,你去看看他怎么样。"江厌离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不用了,师姐。"轻快的声音响起,让人不用猜也知道是魏无羡。
但魏无羡本人显然有点沮丧,他步入正厅,规规矩矩地叫了人:"江叔叔,虞夫人。"
"如何,阿羡?"江枫眠的在意溢于言表,看得江澄心里酸酸的。
"江叔叔……"魏无羡欲言又止,"我……分化成了地坤……"
一片寂静。
反而是江厌离最先反应过来:"阿羡,没事的……"
后来父母姐姐他们说了什么,江澄没有注意,他只是盯着魏无羡,似乎想从那双明亮的桃花眼中找出点什么。
直到出了正厅的门,江澄还不相信,他拉下魏无羡勾住他肩膀的胳膊:"你真的是地坤?"
"怎么,阿澄不相信啊,难道你这个天乾还要给我验验正身?"
……
江澄总算从低落中找到了一点其他的情绪,缓缓伸脚,微微轻笑,伴随着"嗷"一声惨叫——魏无羡被踹远了。
"喂,江澄,我刚刚分化成地坤,你个天乾怎么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啊!"魏无羡一瘸一拐地走到江澄面前,低着头,脸上有点让人不易察觉的委屈。
江澄面无表情,盯着魏无羡的发旋,半晌,叹了口气。
出人意料的,江澄揉了揉魏无羡的狗头,低沉着声音:"走吧。"
同样是分化成地坤,魏无羡还能说出来,有父亲的关心,可他有什么呢?看着父母的眼神,他甚至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性别。
魏无羡感受到江澄软化的态度和他揉自己头顶的手,还有从他袖口中透出的淡淡莲香,刚刚被江澄踹的悲伤烟消云散,霎时间阳光灿烂。
"阿澄,师姐炖了莲藕排骨汤哎,我都闻到味儿了,走走走,去晚了就被三师弟他们抢光了!"魏无羡拉着江澄,一脸天大地大大不过莲藕排骨汤的模样。
喝完汤,回了房,仔仔细细关好门窗,又在香炉里焚了一把檀香,江澄才动手脱衣服,放松的释放出自己的信香。
刚分化完,就这么忍了一天,可累坏了江澄。
分化成坤泽,体力明显有些下降,江澄叹了口气,认命地上床,用被子裹住了自己。
云梦的冬天罕见的飘着细碎的雪花,而屋内香烟袅袅,温暖宜人,江澄在温热的被褥中渐渐沉睡。
罢了,明天见机行事吧,光是分化成坤泽这件事就足以让江澄筋疲力尽了。
而魏无羡这边……
"我靠!太遭罪了……"魏无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快速除下衣物,又把这些提前特意处理好的带有地坤信香的衣服撇的远远的,才彻底躺倒在床上释放出自己的信香。
那是霸道中带着威压的酒香。
其实他是天乾。
但是为了把江澄把到手,魏无羡表示:我豁出去了。
某魏姓同志早就万事俱备了——床头的暗格中是他收集的各种天乾地坤的信香,江澄是天乾,那他就说自己是地坤,江澄是地坤,那他就说自己是天乾。
魏无羡静静地躺在床上,思索着怎样用最快的方法把江澄娶到手。
可他低估了修仙世家消息传递的能力。
第二天,江澄分化成天乾的事就传遍了各地。
随之而来的就是接连不断企图结亲的人,甚至还有上门来毛遂自荐的坤泽。
这也难怪,每次世家公子榜的公子们分化都会引起不小的波动,有的是慕名而来,有的是为了家族利益而来,总之,来提亲的总是络绎不绝。
当然,也总有些例外的,就比如上次蓝曦臣分化成了坤泽,一时间,修仙世家的天乾们都疯魔了,毕竟这世家公子榜首,君子皎如珠的泽芜君谁不想一亲芳泽呢?
但是,例外就是例外,还没等那些心仪泽芜君的天乾备好三书六礼,含光君蓝忘机就一声不吭地玩了一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直接抱得美人归,等泽芜君和含光君结成道侣的消息传到各个世家天乾的耳朵里,人家包子都揣在肚子里了……
对于这样的事,江澄也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从来没想过,这样的例外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看着形形色色的地坤,江澄欲哭无泪,咋办。他这算不算葬送了人家坤泽的幸福?
怎么办?要不直接明说自己其实是一个坤泽?不行不行,那爹娘那边怎么交代?
还没等他想出对策,江澄就看见,他那不省心的坤泽大师兄来了。
魏无羡悠哉悠哉的踱步来到了人群中央,看准时机,猛的向那地坤扎堆的地方扔了一个什么东西。
还没等江澄看清那是什么,魏无羡就猛的拉住他跳上了随便扬长而去。
江澄回头,只能看清栽倒一地的地坤们。
"你扔的什么?"二人将那些人远远的抛在身后才收了随便。
"嘿嘿。"魏无羡笑的露出一排小白牙,生生给江澄笑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是我花了一个月时间收集的各种天乾的信香。"魏无羡得意洋洋。
江澄当场石化在地,各种天乾的信香,看来那些地坤三天两头之内怕是爬不起来了。
饶是江澄平时再怎么嫌弃魏无羡,此时也只想赞叹一句:"同是地坤,怎么就你这么秀。"
可能魏无羡嫌江澄石化得不够彻底,于是等那些地坤走之后,回到江家莲花坞……
"江叔叔,我想求娶江澄。"魏无羡的话掷地有声。
魏无羡不怕空气突然安静,他最怕安静的空气中还有虞夫人的紫电"滋啦滋啦"的响声。
"我与江澄青梅竹马,他是天乾,我是地坤,我又从小在莲花坞长大,以后可以更好的帮助他处理莲花坞的事物……"此处省略万字。
江澄石化地看着魏无羡迫不及待把自己嫁出去的模样,在风中一阵凌乱。
……
魏无羡这般游说之下。最显著的成果就是虞夫人的紫电安静了。
江澄:阿娘……你什么意思?
江枫眠小心翼翼地觑着虞夫人的脸色,确认过自己小命无碍之后才清了清嗓子:"阿澄,你觉得如何?"
江澄扪心自问,他从小就以为他和魏无羡都会分化成天乾,是以对魏无羡从来都是兄弟的认知,可老天偏偏开了这样大一个玩笑,如今让他嫁,呸,娶魏无羡?可自己心里又不抗拒,还有点出人意料的期待……算了,魏无羡好歹算是一起长大的师兄,就算将来身份暴露也没那么难以处理。
一番思量下来,江澄最终在众人疑问的目光下缓缓点头。
魏无羡觉得江澄点头那一刹那,整个世界都美好了,连东街王大爷家咬着他屁股不放的傻狗都可爱了。
婚期就这样定了下来,含光君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玩法再一次重现江湖。
大婚这一天,规矩步骤虽然不胜繁琐,但也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直到晚上喝合卺酒。
新人的合卺酒不同于普通酒液,江澄魏无羡两人一杯酒下肚,就感到有些眩晕。
也不知是谁先动了手,二人推推搡搡地互相脱了对方的衣服,直到赤诚相见。
在那一瞬间,二人的酒也全醒了。
两人同时瞪大眼睛看着对方,并且在同一时间发出同一声惊天动地的"卧槽!!!!你居然是天乾(地坤)!"
于是,魏无羡这种扮猪吃老虎在危险边缘振翅高飞的做法,成功让江澄在短短一夜之间琢磨出了一套"杀夫十八式……"
@偏科。 你本命哦
【新快】如何若无其事地出席你前夫的婚礼
轻松向,一发完结
step 1. 在通知你消息的人面前平心静气
黑羽快斗接到白马探电话的时候还没起床,他昨晚刚结束巡演的最后一场,舞台华美掌声雷动,格外精彩,也格外累人。积攒了几个月的疲惫一股脑地爆发,让他回到家里倒头就睡,如果不是因为打电话的人过于不屈不挠,他甚至想一直这样睡到天荒地老。他闭着眼睛在枕头旁边摸出手机,对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犹豫了三个回合才不情不愿地按下接听。
“哟,还活着吗?”熟悉的甜中带刺的口吻透过电波在耳边响起,黑羽快斗翻了个身,躲开窗帘缝隙间漏进来的一缕刺眼阳光,没好气地问:“不是跟你说过我要休假的吗?”
“今天找你不是为了那个。”白马探...
轻松向,一发完结
step 1. 在通知你消息的人面前平心静气
黑羽快斗接到白马探电话的时候还没起床,他昨晚刚结束巡演的最后一场,舞台华美掌声雷动,格外精彩,也格外累人。积攒了几个月的疲惫一股脑地爆发,让他回到家里倒头就睡,如果不是因为打电话的人过于不屈不挠,他甚至想一直这样睡到天荒地老。他闭着眼睛在枕头旁边摸出手机,对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犹豫了三个回合才不情不愿地按下接听。
“哟,还活着吗?”熟悉的甜中带刺的口吻透过电波在耳边响起,黑羽快斗翻了个身,躲开窗帘缝隙间漏进来的一缕刺眼阳光,没好气地问:“不是跟你说过我要休假的吗?”
“今天找你不是为了那个。”白马探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该如何开口。黑羽快斗对他的迟疑很是不满,“有事就快说,我可是困得要死啊。”
电话那头的人叹了口气,“是工藤。”
黑羽快斗本来沉重的眼皮顿时抽搐了一下,他慢慢睁开眼睛,天花板上也有一道阳光的影子,白晃晃的很是刺眼。白马探的声音继续从电话里传来:“他要结婚了,让我问问你要不要去参加他的婚礼。”
哈???
黑羽快斗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睡意顿时消散无踪。他不知道是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还是大脑出了问题,又或者是这个世界坏掉了也说不定。工藤新一?结婚?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他打了个哈欠,“他才刚刚恢复单身六个月,怎么会这么快就要再结一次婚。”
“你当初只认识他三个星期就去跟他登记了。”白马探一针见血。
……他还真的忘了。
“我记得愚人节已经过去半年了。”黑羽快斗闭上眼睛,“如果你敢骗我,我们就散伙——”
“你觉得我是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人吗?”
他不是。所以这事情才显得荒诞不经。黑羽快斗握着手机呆了一会,“我肯定是还没有睡醒。”他自言自语般地说道,然后直接切断了通话。他扔了手机,裹着被子重新倒回床上,他太困了,还没有醒过来,这一定是他的一场梦。
“混蛋新一。”半晌,一个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声音的主人显然不像他自己以为的那样能够迅速入睡。“可恶。”
黑羽快斗,男,二十六岁,离婚六个月后收到前夫的婚礼邀请,受到打击逃避现实中。
“这真的、真的、真的是我听过最蠢的主意了。”
来自大阪的名侦探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工藤新一狠狠地把手边的靠垫砸过去,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挤出水来。他瞪着服部平次,心里闪过一万个迁怒于人的黑暗计划,但最终他只是叹了口气,无力地把头埋进手臂里。“我就知道不该让园子给我出主意的。”
“你绝对没戏!”服部平次斩钉截铁,“他不跟你老死不相往来就算好的了。如果你真想让他回来,干嘛不直接去找他?”
“不可能!”工藤新一断然拒绝,“是他提的离婚,我才不会主动去找他回来。”
“但你先调查他的。”服部平次的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你怀疑他跟白马探那家伙有点什么,结果被他发现了,你们大吵一架他就提出了离婚。你当时不是也很痛快地就同意了吗,怎么现在后悔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段时间在干什么。”工藤新一没好气道,“全日本都知道我们结婚了,他又只是个普通人,万一有人找上他怎么办。”他的神情有点无奈,“我以为这样做是对他最好的,但没想到是我先受不住了。”
“但你不可能总是这样,遇到危险就逼他跟你分开,谁也不知道你得做多久,如果是五年、十年、二十年呢?”服部平次总算正经起来,“要我说,干脆把事情都告诉你家的魔术师算了,他又不像是会被这些事吓到的人。”
工藤新一摇了摇头,刚想开口说什么,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是邮件。发送到这个手机上的话……他的神情凝重起来,打开手机查看邮件。内容很短,只有两行字。他合上手机,长出了口气,站起身来。
“又要去那边了?”服部平次了然地问道,“你定的婚礼日期不就是后天吗,赶得及吗?”工藤新一苦笑,“但愿吧。服部,”他掏出钥匙扔过去,“你就暂时住我家吧,等到婚礼过后再回去,不知为什么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的话让服部平次的神经也紧绷起来。“你这次的目标是什么?”
“潘多拉。”
工藤新一第一次见到黑羽快斗是在拉斯维加斯金碧辉煌的赌城里,回想起来简直像是上天注定一般。那时候他正站在委托人身后,胆战心惊地看着委托人新一轮的加码。这趟拉斯维加斯之行就是他的委托费,他必须要在委托人输掉全部家底之前抓住调查目标的狐狸尾巴。
可是委托人输得也太快了点。新一看着牌桌上的局势冷汗直冒,他知道一定有什么不对,但他对德州扑克所知有限,看不出到底是谁用了什么手法在控制这场牌局。
黑羽快斗就是在这生死一线间出现的。
他似乎是这个赌场的熟客,服务生毕恭毕敬地跟他打了招呼。工藤新一尚沉浸在他的脸怎么和我这么像的震惊中,下一刻更令他吃惊的事情出现了,黑羽快斗像是多年老友一般靠过来,抓着他的手臂,语气有些惊喜:“你来了怎么也不找我?”
他敏锐地感到牌桌上的气氛随着这一句话陡地变了。工藤新一咳了两声,接着话头跟他聊了几句。黑羽快斗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冲他眨了眨眼,然后在他旁边站定,等待着这一局胜负的揭晓。
出乎意料,这一局竟然赢了。而且因为之前的疯狂加码,居然之前输掉的那些也拿回来七七八八。
他觉得这个结果简直不可思议,但又好像顺理成章,黑羽快斗又看了一小会,也许是觉得无聊,没多久就走了。临走时他悄悄塞了一个东西到新一手心,是钥匙。工藤新一摩挲着钥匙柄上的刻纹。3408。
这便是工藤新一记忆里的他们第一次见面。三个星期后,他们在纽约登记结婚。
step 2. 拆开邀请函时要面带微笑
邀请函正式送到黑羽快斗面前是第二天上午,跟邀请函一起来的还有某个不速之客。“为什么不是邮差而是你?”黑羽快斗愤愤不平,“你知不知道你就是我跟新一离婚的主要原因?”
“这个说法恕我不能接受。”白马探笑容优雅,“我记得不同意向工藤澄清我们只有工作关系的人是你,而且你们离婚的原因分明是你不想被工藤发现你的秘密。”
黑羽快斗瞪了他一眼,一把从他手中抽走邀请函。只看了一眼,他就气得把那张精美的邀请函扔了出去。无论是颜色、设计还是字体,都与五年前他和新一结婚时别无二致,只在细微的地方做了些很无关紧要的改变。“他故意的。”黑羽快斗咬牙。“做到这个份上甚至让人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别有用心。”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玩弄着信封外面缎带扎成的纸花,眉头皱成一个结,“阴谋,新一肯定在盘算着什么。”
“也许他根本不记得你们结婚时候邀请函是什么样子的。”白马探弯腰捡起那张卡片,“我倒是觉得他和毛利侦探的女儿很配,反正你也不准备回去找他,干嘛还这么生气。”黑羽快斗很是不以为然,“他们的关系就像我跟青子,要结婚20岁的时候就结了,何必等到现在。”
“说不定!”他忽然有了精神,“这是新一为了让我回心转意而特意演的一场戏也说不定!”
英伦绅士白马探的脸上少见地出现了非常微妙的神情。
黑羽快斗对他的反应很不满,回到沙发上重新把自己摔在了里面。他从工藤宅搬出来六个月了,但他还是想念那里的沙发、地毯、和咖啡的香气。还有新一。
“看你这个样子,干脆就对他都说出来怎么样?”白马探耸肩,“我会帮你解释的。”
“解释什么。”黑羽快斗翻了个白眼,“说我跟你是见不得光的合作关系?说了又能怎么样,又改变不了我就是怪盗基德的事实,我也确实有因为自己而行动的时候。况且,”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点,“我可是新一的宿敌,怎么能那么轻易就自投罗网。”
“那就随便你了,反正后悔的肯定不是我。比起这个,我还有别的事要问你。”他拿出手机打开一个新闻页面,“宣传了很久,你应该要去吧?”黑羽快斗扫了一眼页面,他早已经看过了,从两周前就开始大肆通过媒体宣扬的消息——
白马探点开视频,女主播清亮的声音顿时响起。“上世纪末曾轰动一时的宝石失窃案如今终于破获,日前,东京警方将在逃多年的窃盗集团捉拿归案,并在他们位于群马县的窝藏点发现了著名的鸽血红宝石‘潘多拉’。据悉,宝石的主人将在近日于群马大博物馆向公众展出。”
大宝石。上世纪。潘多拉。仿佛是按着他的需求写出来的新闻稿,怎么看怎么可疑。
但无论如何都要去看看的,至少从目前的情报来看,这是他最接近目标的一次。“不过为什么在群马展出啊?山里很麻烦的。”黑羽快斗抱怨。“好像是因为在寻回宝石的过程中群马县警出了很大力,为了表示感谢,就选在群马展示。”白马探耐心地解释,“展出的时间只有明天和后天两天,你怎么想?”
“我才不要跟你讨论作战计划。”黑羽快斗警惕地看他,“这次是我自己的工作,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也是。“好吧。”白马探收回手机,起身走向门口,“既然邀请函送到,我也算是完成任务了。你工作时可要小心点,别被我抓到了。”他向背后挥了挥手,关上了房门。黑羽快斗嗤了一声,说的好像他什么时候被人抓住过一样。
不过……确实时间有限,大概还是会选明天吧,毕竟后天还要赶回来参加新一的婚礼啊。
“请出示您的号码牌。”柜台小姐大概认出了这位日本第一的名侦探,对他说话时脸上挂上了两抹红晕。工藤新一朝她礼貌地笑了一下,把手中号码牌递给了她。“99号是吗,您稍等。”他等了没多久,柜台小姐就带着一个似乎很重的琴盒回来。工藤新一皱了皱眉,掂了下它的重量,马上知道了里面装的是什么。“谢谢你。”他跟柜台小姐说道,然后转身走出了酒店。
他刚回到车上手机就适时地响了起来,似乎一举一动都被算准了时间。“是我。”他熟悉的阴冷生硬、仿佛毫无感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枪是怎么回事?”工藤新一语气生硬,他不喜欢不在他掌控的状况外。
“计划有变。”那个声音停顿了一下,“怪盗基德刚刚在网上发布了预告函,这样倒省了我们的事,你只要在他拿到宝石之后从他手里夺过来就行了。”
工藤新一皱眉。“即使我跟警察很熟,也不可能在他们眼皮底下把狙击枪带进去。”
“你不用在现场,只要在狙击射程内就行。”那个声音狞笑了一声,“我相信你的射击水准。”
“可是——”
“就这样吧,我等着你把潘多拉带回来。”
通话蓦地中断,工藤新一嘁了一声,努力克制着心中的烦闷,开始考虑接下来的对策。
step 3. 平静地打给你的前夫说恭喜
他在预告函上分秒不差的时间华丽登场,白色披风在夜空里猎猎作响。
没有找到新一的身影让快斗隐隐有些失望,他不是那种非要自己给自己增加难度的自虐狂,但他钟情于宿敌神采飞扬的脸庞。他的侦探自信而英勇,带着不可一世的骄傲与他针锋相对。人人都说怪盗基德张扬狂气,只有怪盗自己才知道,连月光都要为他的新一退避三分。
可是新一今天没来。黑羽快斗又有些忧郁。为期三个月的巡演中他发预告函的日子屈指可数,连新一上电视的次数也算上,离婚后他见到新一的次数统共也不超过十次。而且,全部都是,单、方、面、的。
他忽然很想新一。
假人领着大批警察向北方越走越远,转眼之间博物馆里就变得空空荡荡。月光从玻璃穹顶照射下来,显得有些冷清。黑羽快斗一手把玩着这块大名鼎鼎的潘多拉,心里想的却全都是别的事。从展览厅到穹顶的观景台需要坐一分钟电梯,他决定任性一分钟。
他把潘多拉放回口袋,转而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手机。通讯录的最顶端,工藤新一的名字明晃晃挂在那里,是几年前他设的特别置顶,始终也没改。他犹豫了一下,对着那个名字点了下去。
“喂?新一吗?是我。”
快十点了。工藤新一看了一眼手表,基德如预告那般在九点五十分现身,按他平时的作风,此时已经拿到了宝石。但无论是博物馆的穹顶还是附近的大楼都还没有看到他那白色的身影。会不会是放飞了假人,然后混在警察中溜出去了呢?工藤新一露出苦笑,如果是那样倒还好了。
九点五十九分。他的手机突然震了,糟糕,工藤新一懊恼,竟然忘了关机。他准备按掉电源的手指在看到屏幕上跳动的号码时顿住了,他有些疑惑,有些惊讶。也有些惊喜。
然后他接起了电话。
他无比熟悉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喂,新一吗?是我。”
“啊,快斗啊。”工藤新一的声音有些尴尬,他不知道这时候要说什么。好在快斗比他活泼得多,“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他附和道,又在瞄准镜里搜寻了一遍怪盗基德的踪影。“你打电话有事吗?”电话那头的声音短暂地停顿了一瞬,“因为我在电视上没看到你嘛,就突然想起你了,问问你在干嘛。”
“哦。”新一想起快斗是怪盗基德的粉丝这回事,有些庆幸快斗不知道自己正在暗中用狙击枪瞄准基德。“我……在查案,就没赶过去群马。”他随便找了个借口,“你……”
快斗打断了他的话。
“抱歉新一,我忽然有点事,要挂电话了。另外,”他停了停,“结婚,恭喜你。”新一的手骤然握紧,“等——!”他话还没说完,眼角忽然瞥见博物馆顶上那个悄然出现的白色身影。
怪盗基德!他果然还在这里。
他们见过很多次,在各种各样的情况下,甚至是在各种不同的面孔底下。但工藤新一从没有像这样透过瞄准镜去观察他的白色礼帽和单片眼镜,他注意到基德左边胸口的口袋有一点鼓起,那里应该放着潘多拉,宝石成了他飞行时毫无防护的心脏之上的一块盾牌。
基德终于来到穹顶观景台的边缘,他在谨慎地观察周围的地形。你要来不及了,新一对自己说,他深吸了一口气,瞄准了基德的单片眼镜。仿佛心有灵犀一样,基德猛地朝他的方向转头,他的视线与新一猝不及防地在瞄准镜中相遇。
某种可怕的预感突然出现在新一心里。
一连串的枪声猛地将夜晚的宁静打个粉碎,新一预料不及,子弹擦着基德的脸颊飞了出去,他失手了。他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失手庆幸,就看见基德毫无征兆地从穹顶翻落下去,一抹嫣红从他白色的礼服中渗透出来,逐渐氤氲开来。
FxxK!他极少见地爆了个粗口,匆匆收起枪跑向楼下。
今夜刮西南风,风力三到四级。以穹顶的高度计算的话,落点应该在城市边缘。他不禁有些焦躁,万一落到山里的话,在这个季节很难自己找到出来的路,况且他又受了伤。新一猛地踩了一脚油门,他有种非得找到基德不可的感觉才行。
step 4. 挑一套最合适的西装
大意了!黑羽快斗捂着肩膀上的伤口,恨恨地想着那个狙击手。如果不是那个狙击手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他也不至于会被手枪击中。会是谁呢,他回想着那一瞬间的心悸,不禁有些纳闷。用手枪的大概是他的老熟人了,可是那个狙击手……
情报太少,想不明白的事太多,索性就不想了。高空的风吹得他身体发僵,但低温也减缓了血液的流动,让伤口不怎么流血了。快斗咬了咬牙,进帮受伤让他没法像平时那样自如地操控滑翔翼,降落的地点也不能完全控制好。
他在盘山公路的弯道上堪堪降落,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没有真的落到山里去。快斗换下那一身标志性的怪盗服装,又从披风上撕下来一角给自己包扎,现在他只是个落魄的魔术师了,在漆黑一片无人往来的山道上等待奇迹出现。
手机整个被打穿,已经完全不能用了,快斗对着带着弹孔的屏幕哭笑不得,不知是该感叹自己运气好还是不好。他看了看月亮,估计了一下现在的时间,开始考虑是在原地等待还是慢慢地朝上走,如果他运气好的话,或许某个路口会有个能让他借宿一晚的加油站。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狼狈了。快斗拖着脚步慢慢往上走,感觉身上平时藏着的那些小道具现在重得要命。怪盗是从什么时候起变成高危职业的,他有些恼怒地想,怪盗也应该有职业保险才对。他胡思乱想了好一会,最后终于意识到他如此烦躁的真正原因。
如果,如果他被困在这里,明天早上还没法回到东京的话,他就赶不上新一的婚礼了。
哦。新一的婚礼。他的,前夫的,婚礼。快斗干巴巴地想,挺好的,我本来就不想去。我才不在乎新一和谁结婚呢,他想,反正跟我没关系。但是一股难以言喻的沮丧感仍然打败了他,快斗下意识地抚上他的胸口,在他左边胸膛,丝丝缕缕的疼痛蔓延开来。
不是心脏,是潘多拉。
他好一会才意识到这个事实,那些丝丝缕缕的疼痛也不是他失恋的忧伤,只是宝石在皮肤上硌出痕迹罢了。魔术师被这冷酷的现实又打击了一次,潘多拉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快斗瞪着这块导致他如今状况的罪魁祸首,忽然惊讶地发现宝石上出现了一个人影。
他茫然抬头,宝石上的影子晃动了一下。在他的眼前,他最熟悉的那个人正急匆匆地朝他跑来。
“新一?”他试探着开口喊了一声。
工藤新一停在他的面前,满脸的不敢相信。
“快斗?”
气氛十分尴尬。
快斗没法不注意到新一背着的琴盒,他相信新一也同样看见了他肩膀上草草包扎的伤口。两人心中同时浮现了一个念头——不会吧???
他们默契地左顾右盼,又在同一时刻转头望进对方的眼睛。月亮在正上方照下来,两对相似的苍蓝色的眼瞳在月光中相遇。他们忽然就都笑了出来。
“真不敢相信我竟然一直没有发现。”新一喃喃道,“明明只要对比一下你的巡演地点和基德的预告函就会知道。”快斗毫不留情,“那是因为你根本不记得我在哪演出吧。我才是被吓到的那个,名侦探,你什么时候去帮警察做卧底了?”
新一诧异。“你知道?”
“不然还会是什么?”快斗嫌弃他的问题毫无挑战性,“像你这种正义感这么强的人,我才不信你会无缘无故拿枪指着别人呢。”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咝地吸了口气,“托你的福,我差点毁容了。”
“抱歉。”新一连忙道歉。“我本来是想瞄准你单片眼镜的镜架部分,这样不会伤到你。结果突然有人开枪,我失误了。说起来,”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意味深长,“那些是什么人啊?”
“啊?哈哈。”快斗顿觉不妙,“老对手了,你不用在意。”他不动声色地想和新一拉开点距离,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臂。“那你呢,你又是为什么一直扮演着怪盗基德的角色?”
新一的眼里满是认真。
“扮演?”快斗有些不知所措,然后他沉默下来。就算他坚持不说,新一虽然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但他还是会用自己的方式去把这件事弄清楚。早晚都逃不过他,索性就把他保守了这么久的秘密分享给他吧。
“最开始是因为我父亲。”他慢慢开口,“他是被某个组织杀死的,为了找到那伙人,找出他被杀的原因,我成为了怪盗基德。后来我发现他们的组织有着某个秘密目的,为了实现那个目的,很多人死去了,我不想让他们得逞,就打算抢在他们行动,毁掉他们想要的那个东西。”他说着耸耸肩,“一做就是这么多年。”
一只温暖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这样啊。”新一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你做得很好了。”
他顿时觉得眼眶发酸,想要积攒了多年无人知晓的情绪一股脑地向新一倾倒出来,但最终快斗什么也没说。他吸了吸鼻子,用没受伤的那边肩膀撞了新一一下。“说什么呢名侦探,”他笑嘻嘻地说,“我还是看你自信满满地说要把我抓起来更习惯一点。”
“你会把我抓起来吗?”他若无其事地问道。
新一握住他的手,魔术师的手纤长白皙,他忽然想到他们有好几年没有牵过手了。“如果是怪盗基德的话,”新一说,“我要亲手将他从他的舞台上拉下来才算胜利。但如果是黑羽快斗的话,”他停顿了一下,转头看着快斗。
“我不是已经抓到了吗?”
step 5. 准备好给他的礼物
白马探和服部平次坐在驾驶和副驾驶座位上尴尬地四目相对,后座上工藤新一和黑羽快斗旁若无人地在吵架。这个情形,福尔摩斯看了也要纳闷。
让我们把时间倒回三小时前。
工藤新一不懂浪漫,这是黑羽快斗在认识他一个星期的时候就知道了的事。即使他偶尔真的浪漫了一下,也马上会出现某些把你的浪漫统统打碎的可怕事故。这是定律,不会被打破的那种。所以快斗刚刚感动了一分钟,危机感就马上让他回归现实。“我知道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但我现在想不到,你最好赶快坦白,新一。”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新一的表情很无辜。
快斗仔细审视着他们目前的状况,忽地福至心灵。“你怎么来的?你的车呢?”他问道,“你不可能的是走到这里的吧。”
“呃……”新一的眼神顿时开始游移,“我确实是开着车来的,但是在路上没油了,只好停在半路上。而且,这里也没信号,电话打不出去。”他举着手机朝快斗晃了晃,右上角圈外两个字格外显眼。
是了,就是这个。快斗一阵眩晕,他早应该心里有数的。“会有人来接你吗?”他抱着一线期望问。“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你那边呢?”新一反问。“差不多吧,我感觉没有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看样子我们要被困到明天早上了。”新一坦然地说道。
“你好像一点都不着急?”快斗撇嘴,“某人明天不是还要举办婚礼吗?”
“那个啊,那是……”他说到一半住了嘴,视线微妙地扫过快斗。新一咳了一声,“你不是也答应了要参加吗?”
快斗没好气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充其量就是个客人,谁会在乎一个客人迟到了。”
“你可不是简单的客人,非要说的话,是重要嘉宾吧。”
“哈?”快斗不想继续跟他讨论这个话题,从口袋里掏出潘多拉丢给他。“这个给你了,权当新婚礼物,反正也不是我要找的宝石。真是的,”他不满道,“没事取名叫什么潘多拉啊。”他把视线移向另一边,“这样你就可以回去交差了吧。”
“快斗……”
远处忽然想起引擎的声音,仔细听的话,竟然两种完全不同的声音。刺眼的灯光照向他们,两束,不对,是三束。摩托车和汽车加足了马力,先后朝他们开过来。服部平次的大阪腔在此刻格外亲切,“喂——工藤——还活着吗——”而快斗看着驶向他的那辆轿车,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的混乱。
“我就说嘛,”新一斜眼看他,“你还是有事情藏着没说是不是。”
“都说了跟他只是合作关系,你还想听什么?”快斗不满地说道。“那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啊,至少比起一句话不说就离婚,一般人都会解释两句吧。”新一不肯罢休。
“你不是也同意了吗。”快斗反驳,“一句挽留都没有直接同意的人没资格指责我。”
“抱歉打断一下两位,”白马探清了清喉咙,“我看我还是解释一下好。黑羽当时是不想被你发现他的秘密身份才没有过多解释的。”
“那我也来说说吧。”服部平次也说道,“工藤说他担心你会被他牵连,所以同意了离婚。”
“白痴,不是让你别说吗!”新一扭开脸看向车窗外,从玻璃的反光中看到了快斗也在用同样的姿势逃避尴尬。
“对了,黑羽君还问过我结婚邀请函是不是为了让他吃醋而特意设下的陷阱。”白马探轻描淡写地扔下一颗炸弹。服部平次顿时爆发出一阵大笑。“居然真的有人看透了你的作战计划,”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们俩确实天生一对。”
快斗猛地扭头。
新一顿时更不好意思了,但快斗强硬地把他的头也扳了过来。“你居然骗我。”他痛心疾首地控诉。“你不是也骗过我很多次吗,我们扯平了。”
快斗瞪着他,冷着脸朝他伸手。“你不是不结婚吗,把潘多拉还给我。”
“谁说我不结婚?”新一反问,“你看,邀请函都发出去了。”他从信封里抽出邀请函来,与五年前别无二致的设计,同样的颜色和花纹,快斗半信半疑地打开卡片,他和新一的名字并排刻在卡片上面,连字体都是他自己选的。
“你这是投机取巧。”他喃喃道,小心翼翼地把那张邀请函放进口袋。“我出席我自己的婚礼居然还要被邀请,名侦探你真是没有礼仪。”
新一愉快地笑了笑,他掏出手帕帮快斗擦掉了脸上的灰尘和血污,快斗顺从地把脸凑过去,他们的距离只有零点一厘米。
前座的两位适时地出声:“我们到了。”
还是五年前他们回日本补办婚礼时那个场地,甚至连牧师都是同一个。亲朋好友的面孔也没有变过,从始至终给予他们相同的温柔。新一替他打开车门,他穿着那身满是灰尘的怪盗礼服,用披风挡住肩膀上的血迹。
然后他们走向场地的中间,牧师和蔼地等待着他们。
step 6. 最后给他一个热烈的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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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更新SB的(ntm也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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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无差——短篇、中篇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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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新——短篇、中篇已完结】
目に見えるもの(双目所见之物,稻荷神斗X人类新,完结篇含车)
【新快——短篇、中篇已完结】
【新快】少年(刺客信条AU,圣殿骑士新一X刺客斗,3W字短篇已完结)
【段子集】
以及——去看sb嘛!去看sb嘛!长篇没人理我很难有动力啦!(委屈屈哭唧唧)
最后希望下半年大家依然能够宠溺我~笔芯❤
PS: 还有短篇虽然数目看上去很少……但短篇几乎都是万字起步……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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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娃——”那农户不论怎么喊,墨鸡头也不回的往林中深处钻,而丹钗跟在它的身后缓慢跟近,心里暗忖:没想到区区一墨鸡也颇有灵性,只是自己身上有伤,不知该往哪走,不如跟着它罢。
那墨鸡不止有灵性,倒也不算太废,因着颇为机灵,很得主人家的欢喜,吃的慷都比平常的鸡多一些,还有就是它的羽翅俱全,未被剪去。
只见那墨鸡望了望这上面的小坡,咕咕几声,扑腾着翅膀窜了上去,落下几根黑羽来。丹钗见状,前爪蹬上石块,三两下便跳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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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墨鸡望了望这上面的小坡,咕咕几声,扑腾着翅膀窜了上去,落下几根黑羽来。丹钗见状,前爪蹬上石块,三两下便跳了上去。
他在后面说着话,那鸡在前面咕咕喊,虽听不懂对方的族语也通不了灵,只能当作是对方在这路途上与自己排解寂寞好了。
终于,几天几夜后,他们走出了村子,墨鸡踩着石块在底下翻找着虫子,而丹钗则是去捡那落在地上熟透了的果子,他用爪拂开上面的脏泥,舌尖一点一点的舔完了这烂果,随后又四处去找个果腹的食物来。
那捕妖的金网实在可怕,那时他便觉得自己五脏都要被震裂,幸而周身的灵气充沛用来疗伤尚且足用,只不过,用一点是一点,等他身上的灵气全都消失了,这人间充满污浊之气的地方能蚕食他的身体,让他迅速的衰弱下来,毕竟他没有内丹,无法化浊为清。
见乙见万机子匆忙离开蟠桃会,他望了一眼身为舅母的西王母,点了那蟠桃的桃核,化作自己的样子,悄悄跟了万机子的脚步走出宴会。
万机子乘鹤离开,不一会儿,见乙便驾着彩云上过来,万机子一回头,对方却被他那皱眉含怒的模样给惊了。
只听见乙诧异道:“你这模样实在有些……”
见万机子脸上毫无笑意,那平常爱笑的神态已经换成了一种担忧,他道:“丹钗不见了。”
见乙道:“他又没有内丹,能跑多远?想必他自己也是清楚的很。”
万机子手掌覆上仙鹤天灵,道:“是被人捉走了。”
见乙道:“那你是要往人间走一趟了?也好,我也正要去寻人,一道去吧。”
万机子道:“你放走了白羽凤神,她不怪你?”
“自然是罚了我,终归是我舅母,她也不敢真的伤我,只是百年后要流放我去蓬莱。”
那蓬莱如今还是荒山野地,灵脉不喜,更没有灵气,不知春神若去了那里要吃多少苦才能使那处返现生机,万物如春。
见乙道:“先说好,我不管你对那妖子的事,我与他的,你也得守口如瓶。”
万机子下巴轻抬:“那人要历经万般轮回方可重回天庭,他的命从出生便定下,你也不可乱来,去更改天命。”
见乙却像是被戳中心事一般,恼道:“我知道,你不必多言,啰嗦。”
天空响起闷雷,不一会儿便落下豆大的雨来。
一鸡一猫见前有处破庙,外面亦是狂风暴雨,便从那破窗跳了进去。
只见那墨鸡飞到那神龛之上,对着那剩着半截蜡烛咳了几声,那烛火便燃气星火来,将那半尊破损的泥塑照的有些狰狞。
丹钗瞧墨鸡钻进草堆里开始休憩,他身上带伤早已疲惫不堪,于是身进桌下缝中,将自己盘成一团,打起小声的呼噜声来。
他正梦着师尊搂着自己趴在案上练符篆,他坐在贺无双的大腿上,局促不安,却听贺无双问了一句:“如何?”
如何?
师尊写的都是顶好的……
一声巨响,那破庙的大门被破开,墨鸡炸了一身羽毛,他咕咕咕的一屁股往石缝里钻。
丹钗见那门外走进三个青年,一男二女,身着黑灰法服,梳着高髻走进庙来。
那青年见着丹钗在黑暗中发红的眸子,拔了长剑出来道:“没想到这还有妖兽。”
那女子道:“长春师兄,这妖兽好可怕的瞳,真是讨厌,你不如把他挖了出来。”
另一女子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看它并未有所举动,说起来,还是我们无礼在先,闯了他的地盘。”
“哟,长铭师姐真是良善,这妖兽眸子发红,定是入了魔,我们将魔胎斩死才是为正道。”
那长春听罢点头道:“长娇说的对,这兽定不好相与,我仨它一,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长娇喜道:“如此,还能将它的皮毛扒下,能制御敌的法器。”
“嗷——”丹钗听的无法忍耐,从案台上站直身体,威胁的低吼:“无耻!”
“还会说话?长春师兄,要小心了,能吐人言的妖魔擅惑人心。”长娇拔出剑对着丹钗指道,又对同伴道:“长铭师姐,你还不动手拔剑,可不要对这等妖魔使了恻隐之心。”
长铭微一犹豫,烛火被灭,黑暗中无数利刃破空而来,长铭擅体御,她一抓,却发生是一把鸡毛,便提醒同伴道:“它有同伙!”
“呜——”丹钗低吼着扑了上去,他在混乱中咬了一人几口,随后被对方那一身符篆给弹飞出去,他在危急之中化成人型,扯下自己一把长发为媒介,唤了几只黑漆漆的小妖来,冲那几人撕咬上去。
那长铭见势不对,推开缠着自己的长妖,捏了一个诀踩上飞剑跑了。
“长铭,你这个贱人!”长娇尖叫道,挥手斩下一只小怪物,她思来想去,只能忍痛拿出自己的玉牌,捏碎了它。
玉牌是她家中长老的一点神识,是用来自保的神物,玉牌碎后,空中降下一道灵光,一个蒙面的窈窕女子,她眼中无情,只抬一指被将丹钗弹到墙上,而后女子化为一把利剑,朝丹钗刺了过去。
丹钗咬牙准备承痛,却听远处一声佛号,如此陌生又熟悉,凌空出现一串佛珠将那女子化作的剑生生捆住,那佛珠上是万正真言,可是外层却是魔气非凡,只听一声惨叫,女子化作一阵轻烟。
道人长春见势不好,便带着师妹要跑,却见他们门后站着一高大黑影,无面无形,那方才大展神威的佛珠回到了这黑影的腕上。
“这佛珠……这佛珠怎么会在一个魔的身上!”长娇尖叫道:“是它!传说中那无赦魔尊手下的煞将,完了……师兄,我们完了……”
只见那黑影挥手过去,斩杀了这两人,那佛珠突然收紧,紧紧的咬着黑影,黑影捂着自己的手,面上空洞的眼有蓝色冥火在闪动,他跨过两的尸体,走进庙里。
墨鸡见那煞将走到墙角,扒开石块,将那只猞俐抱在怀中,轻轻的安抚着它,整个庙都回荡着那煞将嘶哑的声音:“小殿下莫怕……莫怕……”他抱着猞俐,就像当初从洞窟中带着幼儿的丹钗逃出来那样,一边斩杀仙人,一边安抚着啼哭不止的尊贵妖子。
只是可惜,刚离开魔窟不远,一个佛修用这串九十九颗佛莲所制的伏魔圈困住了他,妖子被夺走,他心神俱损,怀着痛苦与那无尽的仇恨落下尸海中,从此那几百年,他一直在想尽办法与佛莲斗争,到后来,他的身体被佛莲损坏,可佛莲也被他的魔气侵蚀与他共存。
他借用这佛莲子上的佛气来逃开来自正道的追杀,他寻了妖子几百年,今日……终于!
丹钗张了张嘴,被对方那可怖的模样吓坏了,他急着要逃开,可那妖魔却不肯放手,对方越是靠近,丹钗越觉得他是要吃了自己。
突然,煞将侧耳一听,而后放下丹钗化成一阵轻烟消散,丹钗惊魂未定,四只脚掌撑在地面上却抖的厉害。
忽听角落一声鸡鸣,那墨鸡便立刻钻出来,抖抖满身的灰,对着那出现在东方的红日啼鸣起来:“喔喔喔——”
丹钗脱力趴下,他这一夜真是波折繁多,门口还躺着两具尸体,血混着风吹了过来让他很不舒服。
墨鸡啼完以后,便飞下案台,挨到丹钗后背,咕咕的对着丹钗道了几声。
丹钗浑身都在抖,他觉得这只禽可能是在安慰自己,可是他还是怕,他头一次知道,原来离开一机斋是这么可怕的一件事。
迷糊中却听有熟悉的声音:“老天爷,这里还有两个死人,无双,你看这是不是你门下的人?”
贺无双应了一声,道:“是我师门中人。”
丹钗听着这声音,呜咽一声,化成了人,撑着肘爬起来,赤裸着身子摇晃着迎着日光走出门去。
“有伤风化……无双,你为何就不愿教这孩子让他学会用皮毛化衣裳?”
贺无双上前两步,抱起了丹钗,搂住了他冰凉发颤的身子,丹钗受惊不小,在他怀中一直颤抖。
却听见乙惊叫一声:“正熙!”随后又是一阵慌乱的扑腾声与雄鸡无措的啼鸣,见乙抱着怀中一直挣扎不断的墨鸡哭道:“你……你怎么变黑了……你以前明明是白凤啊!”
贺无双抚摸着丹钗的糟乱的红毛,心中一片安定,见此便笑道:“百世轮回那是这般容易,他肉声已经消亡,若是以鸡禽之身上天,不若去卯日星君身边当差吧,方才那鸡鸣倒是喊的十分准点。”
见乙抱着鸡痛哭:“真的好丑,你怎么这么丑……”
那墨鸡自出生便有一些灵性,虽然生的与别的鸡不同,可它有灵性自然优越于其它禽,也更骄傲这一身独特的黑羽,被见乙这般一说,脚掌一抬,刷刷刷在春神脸上刮了十几道血痕。
“哇啊——”见乙哭道:“果然是我的正熙,这样的脾气……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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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卯日星君,是一只大公鸡,就是西游记里,那个蜈蚣精的克星
没错,正熙,以前是凤,现在的是鸡,落难凤凰不如鸡,我们希希可是鸡族一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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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咖啡唱的都是关于青春和成长的故事。
长大以后,我只能奔跑,我多害怕,黑暗中跌倒。——《明天,你好》
偶尔 还是会 想起你 我会 好好照顾 自己 让回忆 轻轻的 睡去——《偶尔还是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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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 还是会 想起你 我会 好好照顾 自己 让回忆 轻轻的 睡去——《偶尔还是会想起你》
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也不得不,打开保护你的降落伞。——《越长大越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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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职,经营自己的房子,用来喝茶看书听歌聊天,这并不是一个容易的决定。但只要开始第一步,一切也不会太难。——《如何造一座看得见光阴的房子》
起心动念易,奋不顾身难。——《为了一杯茶,我在龙井山建了一座大房子》
我看过茶王吴叔的手,并没有传说中厚厚的老茧。龙井采摘下来两小时内就要炒制,保留最鲜嫩的形制和气息,所以炒制过程中必须徒手入锅,这是比米其林三星厨师还要细腻的技艺。——《我有一所大房子,过来跟我玩啊》
让懂生活的你,用一杯好茶,在此和春天告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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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生万念》柒
无情道笑面散修贺无双(一机斋主)X魔尊遗腹子魔童丹钗(炉鼎)
说起一机斋,它底下困着一条灵脉,灵脉天生有意识,聚地气而成,喜欢钻进地里在东海附近奔波,被施法固定在上的一机斋自然也会被带着四处跑。
万机子很少限制灵脉的去处,而灵脉的意识便是哪里灵气足便往哪里跑,人处在斋内,只是呼吸间,探头往外一看,发现外界又是另一片风光。
这日,只听地面声隆隆响,这奔波几日灵脉终于寻着个满意的地界,便在地下翻了个身打起盹来,丹钗这才得以打开一机斋的大门,出去收集山里的果种。
背着竹娄,回头看了眼被雾气掩盖的一机斋,赤脚踩着松软的草叶踏入林中。
近日贺无双的口味变多,竟也嫌琼液难吃,还与...
无情道笑面散修贺无双(一机斋主)X魔尊遗腹子魔童丹钗(炉鼎)
说起一机斋,它底下困着一条灵脉,灵脉天生有意识,聚地气而成,喜欢钻进地里在东海附近奔波,被施法固定在上的一机斋自然也会被带着四处跑。
万机子很少限制灵脉的去处,而灵脉的意识便是哪里灵气足便往哪里跑,人处在斋内,只是呼吸间,探头往外一看,发现外界又是另一片风光。
这日,只听地面声隆隆响,这奔波几日灵脉终于寻着个满意的地界,便在地下翻了个身打起盹来,丹钗这才得以打开一机斋的大门,出去收集山里的果种。
背着竹娄,回头看了眼被雾气掩盖的一机斋,赤脚踩着松软的草叶踏入林中。
近日贺无双的口味变多,竟也嫌琼液难吃,还与丹钗道要吃一种名为“蓝莓”的果子。
贺无双道此物仍是他失魂游离天外天时偶尔尝到,他的几缕真魂在名为天朝的大国内游荡数年,那里的人信奉科技之力,如此古怪离奇,丹钗听不懂,只知道贺无双一定是乏味之极才会与他说道。
他走了小半个时辰,背蒌中已有一些野果子,偶尔也有小兽偷偷中在他身后,悄悄的奉上新鲜的果子,不需多久,背蒌已经半满。
丹钗坐在一颗石头上,剥开果子上的皮放到嘴边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
忽然,他脚下的影子自发舞动,逐渐拉长变作张牙舞爪的巨影,这一片明亮之地瞬间被巨影笼罩,鸟兽四散而逃,惟有丹钗静坐如山,陷入黑暗中的身影,一双金眼微微发着红芒。
“小殿下,您可算舍得出来了。”黑影中现身一男子,獐头鼠目,有些可憎的面容在见到丹钗时露出贪婪的神情,并深深一嗅这灵气弥漫的四周:“殿下与这灵气融合,竟泄不出一丝魔气,可是让小的一顿好找。”
丹钗吃净果子才开口道:“不是让你别再过来了,你竟然不听我的话。”
“呵哈哈哈,怕是殿下已经心悦那万机子,若非如此,竟连万机子失魂这等好事也会错过。”男子讽笑:“殿下可别忘了,当年是谁将妖皇斩杀,那一道寒情霜雪的剑意便将整个魔洞窟毁去八分,多少兄弟姊妹被那万机子斩杀在场。”
丹钗眉目已是不耐的皱起,“我要如何,还论不到你来说,若是没有我父亲的口信,便快些滚。”
“小殿下,你这一身灵气倒是十分香甜。”男子一脸垂涎的凑到丹钗跟前,看着近在咫尺的尊贵妖子,伸出那脏污的爪来。
丹钗脸上闪过异色,作出惊慌的样子退了几步:“你、大胆,你要做什么!”
男子搓搓手道:“殿下这灵气,不如给了我罢,需知灵气渡妖也是极有益处。”
丹钗抱紧背蒌后退:“别过来,你若真敢动我,我父亲定要将你粉身碎骨!”
“哈哈哈哈哈!”男子张狂大笑道:“妖皇早就被灭的魂也粉碎,我不过是借他的名来诱你入圈,可不曾想你这妖子如此愚钝,那两百多年十个万机子也该弄死,可你却如此不争气!”
丹钗面色一沉,道:“你果然是在欺瞒我。“若真是我父亲,这两百多年也不会尽带些半吊子的法术敷衍我。
妖皇血脉自有传承,只有当前一代妖皇真正身死,下任继承人才会苏醒传承,丹钗早就得了传承,自然知道上代妖皇已经不可能再活了。
又是一个想利用他的,他心中好似明镜,又哪会看不出来。只闻林中妖气横生,虚空中突然裂出一道巨缝,长缝缓缓拉开,露出一只金色妖瞳,正一眨不眨的盯着男子。
男子见时不免心中一震,随后又冷笑道:“我长你五百多岁,你就算有妖皇血又如何,修为低下连内丹也结不出!这种吓唬人的把戏,再练上千年罢!”话罢了,张开双翅,黑暗中生出许多双腥红眸子,再仔细一看,竟是一只只硕大可怕的吸血蝙蝠。
只见金色妖瞳瞳孔身出万道血光,凡扫过之处便将地面裂出一道深谷,那些吸血蝙蝠也被扫的余下几只,而丹钗已经口漫鲜血,腹中被那恶徒偷袭,内脏已经碎了一半。
那恶徒也受了伤,只是他修为不差,便支使最大的那只蝙蝠向脱力的丹钗袭去,却见丹钗不偏不闪,挺胸上前。
蝙蝠的血嘴深深陷入丹钗胸口,咬出一串皮肉,与那一串核桃长命锁。
丹钗伸手捂住自己仍在跳动的心脏,眼前越见模糊,那金瞳不见妖力支撑便合上眼不见踪迹。
男子见了不由大喜:“这灵气若是要不到,那这妖皇的心脏倒也是不错的补品!”
巨蝙蝠纠缠在身,丹钗只得苦苦用运用法器支撑,男子见道便嘲道:“真没想到,那万机子竟然肯给你用上法器防身,看来你真是越来越得他的欢喜。”
只见他正要取丹钗性命,突见凌空降下如雨般的剑光,男了躲避不及被当场戳穿,那些剑光落在地面从生万根寒冷冰凌,散发着汹涌杀意。
这可怜的果林被妖瞳扫射又被剑意摧毁尽数,成了一片荒地。
丹钗见那蝙蝠精已经被剑意捅的尸骨尽碎,扶着冰棱却怎么也爬不起身,他看到冰棱上反光的自己。
已经失去核桃木的压制,他的兽纹爬满全身,肤色越发苍白,那枯燥的红发越发红亮,妖气在发丝上凝出万道光泽,体内生出一股汹涌之力,丹钗看着自己的手指,那原来修平的指间已经长出尖利指甲,轻轻一挠便能将冰棱化成冰泥。
只听身后一声轻叹,一双手轻轻的扶住他欲倒的身子,万机子叹道:“傻孩子,为何不早早呼救?”
他感应到长命锁的禁制被破坏,还未及赶上已经挥手散出剑意,自然将那伤了丹钗的妖兽尽数处死。
丹钗轻轻瞌上眼去,嘴角仍有干涸的血水,只听他用轻微的力气说道:“师尊……我找到一些酸果……大约就是您……说的蓝、蓝果子……的味道罢……”
贺无双看了一眼角落,只见这四处已经被夷为平地,那一篮散落的果子却未有损伤,不曾想到丹钗在打斗中还想着分神保住果子,真是傻的可爱,也令人心疼。
他勾勾手指,那果子被聚在脚下,贺无双抱起丹钗驾上仙鹤乘风离去。
写打斗场面已经脱力,苦手啊苦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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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生万念》伍
无情道笑面散修贺无双(一机斋主)X魔尊遗腹子魔童丹钗(炉鼎)
师尊变了!
丹钗尽力张大嘴让贺无双将勃胀之物在他口中肆虐,他的喉咙被顶磨的发痛,眼角不由的泌出点泪来。
他抬着眼皮去看贺无双,发现贺无双两颊绯红正是情动的模样,似乎十分的享受。
师尊说要罚他,由锁烙之刑变成了这般的侮辱,虽然身体不痛了,可是丹钗在心中更觉难受。
以前师尊待他从不亲近,他总不免去期待师尊不止能摸他的耳朵。后来师尊经常叫他过骈脱下衣物任其取走精元,那双手在他身上抚摸时却散发着冷意。
他终于明白一些道理,一次又一次的榨取让他对贺无双的敬爱渐渐的消散,没有内丹的妖兽理应过不了百年,可他...
无情道笑面散修贺无双(一机斋主)X魔尊遗腹子魔童丹钗(炉鼎)
师尊变了!
丹钗尽力张大嘴让贺无双将勃胀之物在他口中肆虐,他的喉咙被顶磨的发痛,眼角不由的泌出点泪来。
他抬着眼皮去看贺无双,发现贺无双两颊绯红正是情动的模样,似乎十分的享受。
师尊说要罚他,由锁烙之刑变成了这般的侮辱,虽然身体不痛了,可是丹钗在心中更觉难受。
以前师尊待他从不亲近,他总不免去期待师尊不止能摸他的耳朵。后来师尊经常叫他过骈脱下衣物任其取走精元,那双手在他身上抚摸时却散发着冷意。
他终于明白一些道理,一次又一次的榨取让他对贺无双的敬爱渐渐的消散,没有内丹的妖兽理应过不了百年,可他在贺无双手下偷生了近四百年。
丹钗不是没有逃过,也不是没想过要死,只是死对于他太窝囊了,凭什么师尊不珍惜他,他就得为这种仙去结束自己的命。
贺无双用指抹去了眼角的水,他疑惑的看着指上的水:“你为什么要哭?你若是不愿,为什么不说?”
丹钗低下头去前后吞吐,心中却在想:不愿这种东西,你当我没有说过吗?
贺无双见他的神情便了然,道:“失魂的确让我错忘了一些往事。”却也因此多了一些天外天不为仙知的故事。
丹钗吐出那物,拭去唇边的粘液,他含着吐弄了许久都不见它出精,只干瞪着眼。
贺天双见了便揽过他的腰抱到怀中,两人搂近后,贺无双在他颈边轻吻,道:”真是好纯的灵气,我喜欢。“
丹钗打了个颤战,强忍着惧意,任着贺无双解开他的衣物,他不知道对方还要再做什么,可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这般拖延不如来个痛快。
贺无双见他一脸惊慌无助的模样,便放开了手,将丹钗的朱衣拢好,道:”你退下吧。“
丹钗才做足了准备要被如何惩罚,却见贺无双竟然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了他,他此刻还仍就座在贺无双的腿上,腹上被顶着那物,兽的体温本就低,隔着衣物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温热。他不由的脸上发烧,呆愣道:”师尊,您……今日不取我的元阳了吗?“
兽的身体本就是经不起撩拨的,虽然丹钗早已体会了羞耻,可是身体的热却不是他这样的雏可控制的。
贺无双的视线却已经落在了身旁的长剑上,这柄长剑流光华转并非凡物,他的指一触上去却被剑猛裂的震动排斥了。
贺无双暗叹一口气,回头对丹钗道:”傻孩子,我这是在疼惜你,下去罢。“
师尊的疼惜是什么?
像丹丹红红那样心疼自己那般吗?可是师尊真的会吗?
很多人都知道修无情道者只能保存六欲摈弃七情,虽然最后变的不再像人,反倒是像一把锋利冰冷的武器。
那根灯芯真的能让贺无双拥有七情吗?若是这样,那师尊的无情剑决就已经使不出来了。
丹钗回头看眼卧房里朦胧的身影,他挑起眉头,方那副乖顺的模样眨眼便换成桀傲不恭的神色,他的眼中仍是浓重的恨意。
贺天将不断的震动的剑放入剑匣中,那剑在他手中仿佛一刻都不原停留,放入匣中后便立刻静了,贺天目光缠眷的望着它,最后还是用术法封起来。
从今以后,他万机子不再是众仙口中的无情剑仙了,他不怪见乙主张用灯芯来替换他缺失的部分魂魄,如今七情在也算是弥补了丢失的几欲。
在丹钗看来,他现在一定很奇怪吧。
说来也怪,先前不愿亲爱旁人,现下多了情后,竟生出一股寂静落寞之感,还好这妖子在旁也不算太无聊。
万机子拂开珠帘,来到窗前,外面是一片青翠竹林,他的神识一放便越过万片竹叶,越过那两只交颈玩闹的仙鹤,看到那个红发的青年站在泉水边,缓缓的脱下繁复的衣饰,然后踩入泉中,弯腰掬水清洗这具漂亮的身体,腰臀曲线美好非常,贺无双支着脸靠在窗前欣赏着,他看的尽性,连眼角都弯了起来。
请记得帮可爱的阿花点个小红心小蓝手哈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