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的青莲剑有鞘了吗?[狄白|一发完]
#王者荣耀狄白,狄白!
#umm…私设如山
#食用愉快
青莲剑无鞘,这在江湖上已是人尽皆知的。
世人找不到失踪的剑鞘,而从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第一剑客口中听到答案着实不可能,只能靠着传说探知一二。
有人说高手过招相持难下,剑鞘遭损不能再用;有人说剑鞘在西域丢失,掩埋在纷扬的黄沙之中;更有人言剑鞘无丢无损,只是剑仙给了他心尖之人作定情信物。
某个醉酒青年趁着夜色在巍峨的长安城墙上刻诗时,狄仁杰...
#王者荣耀狄白,狄白!
#umm…私设如山
#食用愉快
青莲剑无鞘,这在江湖上已是人尽皆知的。
世人找不到失踪的剑鞘,而从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第一剑客口中听到答案着实不可能,只能靠着传说探知一二。
有人说高手过招相持难下,剑鞘遭损不能再用;有人说剑鞘在西域丢失,掩埋在纷扬的黄沙之中;更有人言剑鞘无丢无损,只是剑仙给了他心尖之人作定情信物。
某个醉酒青年趁着夜色在巍峨的长安城墙上刻诗时,狄仁杰也曾见过那抹锋芒。
治安官看见那人挽了个剑花,脚步轻点舞了一曲将进酒,扬起的白袍带了些许朦胧的醉意擦过他身旁,瞬间拉开一段距离。
一股淡淡的香气在人蹭过时飘入狄仁杰的鼻腔,竹叶青的酒气和成了一种特殊的香味,就像是大雨后晴朗的夏夜里,漫步在银月下的荷池边嗅到的清凉。
李白自然是没有抓到,不过总有再次见面之时。
狄仁杰再见到李白是在酒馆。
诗酒仙人安安静静的趴在桌上,显然已经醉酒沉沉睡去。全仗着李白生得俊俏,免过了被老板娘指挥着丢出门外的惨遇。不过近来生意兴隆,客房都被占满,只得叫治安官过来。
狄仁杰不得已只能付了酒钱,背上李白回府邸。
一头棕色的乱毛在他的颈处轻轻蹭着,伴着人匀称的呼吸扫起一片痒意。狄仁杰歪过头躲开,偏偏肇事者还觉得不满意,闭着眼睛哼唧几声趴在人背上蹭了蹭,寻了个舒服地方继续睡去。
路旁的垂柳也贪恋温暖,在夏天的尾巴里把一个个越冬芽努力开出,一如治安官心里的某个东西,慢慢酝酿、发芽。
清晨,阳光又洒了满地。狄仁杰看了眼李白昨日睡的床铺,不出意外的变得空落,被子乱乱的卷成一团。
他叹了口气,认命地整理好床铺,一转身突然发现李白笑吟吟地倚门抱剑站在他身后。
李白不但没有走,而且还大有一副常住的意思。
住所免费,酒钱免费。之前靠着作诗抄文换些酒钱的李白觉得自己择了处好地方。
“狄大人这里有酒,李某当然要来了。”
看着这人不知从哪扒拉出来两坛美酒,斟上两杯砸砸嘴细细品着,狄仁杰忽然轻轻扬起了嘴角。
似乎也不错,狄仁杰想。
——当然在有着强迫症和洁癖的狄大人发现自己的茶叶也连带着被弄得一团糟之后就另当别论了。
李白便在这里住下了,狄仁杰的生活也并无什么不同,依旧是整日牵扯案件,忙忙碌碌。
一场秋雨一场寒,处在雨中天也愈加寒冷。此时的狄仁杰正从朝堂回来的路上,早晨随手加上的衣服帮他抵住丝丝凉意。他用不惯车轿也不爱带随从,平日里断案上朝也不过是走一走,路途实在遥远才备上匹马。
一点小雨算不上什么问题,只不过眼见得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密密的雨水掉下,忘记带伞的狄仁杰也不得不加快了步伐,没几步却又看到了李白。
“你怎么在这儿?”狄仁杰自然地接过他举着靠过来的伞,把二人遮在伞底。
“本来今日是想去集市上看看,突然就下起了雨。想到狄兄好像没有带伞,就顺便在这里等你咯。”与整日里公务缠身的京兆尹不同,自在的李白平常也就赏赏花写写诗览览长安的风华罢了。
两个大男人共用一把伞实在是有些勉强,只好挑了棵树避雨,树木在风雨下未掉一片叶子,依然保持着苍翠茂密,把密匝匝的雨点挡得严严实实。
李白收了伞,细心地从狄仁杰皱起的眉宇中感到了不同往日的沉默,他从腰侧摸过酒葫芦灌了一口,又顺手推到狄仁杰唇边,随口打趣道:“万能狄大人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了?”
他穿得单薄,虽然不到严冬但也能感到深秋带来的冷意,现在只能靠一口酒暖暖身子。
狄仁杰只是盯着乱杂的雨水,在竹叶青的香气中抿了一口酒“衢州遭遇饥荒,加上地方官员怕朝廷怪罪刻意隐瞒,已是民不聊生。”
“狄兄已有主意了吧?开仓放粮如何?”
“我也是这么想,现在再发放救济响银恐怕太迟,不过现在反对声一片。”
“那狄大人会坚持吗?”
狄仁杰偏头正撞入一双盈满笑意的眸子里,里面仿佛装了天空的浩渺清澈。
“我当然会。”
狄仁杰知道,就算他不问,李白也知道他会的。
“你真该谋个官职的。”他带点惋惜意味的把葫芦递回给李白,却触到了人微凉的指尖,默不作声地把身上的深色斗篷解下给李白系上。
挨了好久冻的剑仙也乐得接受这份好意,盘起腿拽拽衣服把自己整个儿裹在里面“浪子逍遥惯了,做官只怕会拘束。”
狄仁杰盯着人侧脸,却从这漫不经心的语气中又听出了别的什么味道。
浪子无家,四海漂泊。
“如果你想的话,狄府的门永远为你开着。”
雨这时小了不少,细长的雨线轻轻落下,氤氲成薄雾般的朦胧。
李白显然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种话,只觉得心底像是被什么极轻极轻地拨了一下,漾开一圈淡淡涟漪。
他笑嘻嘻地凑过去“狄大人,我能走窗吗?”
“……不行”
时间缓缓流逝,夹着轻风从柳树的嫩叶中信步穿梭,又在人家的炊烟里袅袅消散,两个人也变成了三个。自从李元芳成了密探后,素来冷冷清清的狄府愈加热闹起来。
狄仁杰刚从房内出来就看到某个小耗子利落地从桃树上跳下来,委委屈屈的拽着他的衣角指着树上的人告状:“狄大人!李白大人总是薅我耳朵上的毛!”
狄仁杰只是望着树枝上潇洒的剑仙折下一束花,他轻轻笑着,目光却不曾挪动半分“那就受着吧。”
元芳觉得一向公正的狄大人变得非常偏心,但在得到了狄仁杰送的小糖人后瞬间没有了半点怨言。
三月的春风把桃瓣吹了满院,正在院里和元芳下棋的狄仁杰却顾不得去打理,李白便默默地把粉红花瓣都扫了起来,悉数撒到石桌旁的翡翠池水里。
“可以这样下……”
愁眉苦脸快输了的元芳不知道李白何时闪过来的,李白夹一白子干脆地置于棋盘上,元芳这边瞬间就有了回旋的余地。
“这算作弊啊。”
狄仁杰随口抱怨一句却也没有什么不满,只是继续聚精会神地研究棋上战术。
直到他被耳旁突然出现的东西打断。
“挺好看的嘛。”
李白正眯着眼睛笑得狡黠,小耗子也捂着嘴巴努力憋着笑。狄仁杰疑惑地伸手摸上去——是一朵桃花。
这种骗小姑娘的把戏,狄仁杰无奈笑笑,摘下花朵给李白别上:“更适合你。”
狄仁杰又低下头想继续棋局,只是余光瞥到李白随手放到凳上的青莲剑,满腹心思又全飘到了剑上。他沉默半响突然开口,语气犹豫着探询:“世人说青莲剑剑鞘是被剑仙作了定情信物,可是真?”
“不是真的。”李白注意力全都引到了棋上,他帮元芳再落下一子,漫不经心地开口,
“青莲剑,本就无鞘。”
一桌佳肴,一壶好酒,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了。
虽说狄仁杰喜茶,但偶尔也会被李白拉上喝酒。他原本是滴酒不沾的,不过在某个嗜酒如命的人的影响下有时也会和他饮上三两杯。
今日的狄仁杰显然有些奇怪,几杯酒下肚后就不再言语。
美酒的醇香还在唇齿间流连,有些存了好久的话梗在狄仁杰的喉间犹豫着说与不说。
“李白。” 狄仁杰食指小幅摩擦着白瓷杯沿,突然轻轻唤了他一声。
可能今日的美酒太过于浓烈,可能春夜的暖风太过于绵软。反正,他是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狄仁杰一贯明厉的金色眸子柔和下来,与银月在窗棂处洒下的微微光辉相和,他把目光从眼前人的脸庞挪开投在桌上:
“你愿意……成为一直站在我身边的那个人吗?”
阅过人生百态的李白当然明白这是何意,喝了许多酒本应酩酊大醉的他眼睛却清明得似晴夜里漫天星辰。
剑仙沉默了一会儿,屋内只闻得室外低低的虫鸣。
李白只是笑着看他,温温和和地像是路旁接受姑娘鲜花般:“狄兄,你醉了。”
之后,剑仙李白便突然在长安消失了。
或许是自己太心急了,狄仁杰心想。
如果说惊鸿一瞥的喜欢只是敬佩与欣赏,而日日夜夜的相处早已使之化为细水长流的恋慕。
狄仁杰是真的喜欢李白,可是他却逃开了。
一杯温茶,一沓公文,一两件等待解决的新案子,京兆尹似乎又回到了过去平淡的生活中。
熙熙攘攘的长安城也一成不变,只不过身旁少了个聒噪的人总是显得空落落的。
李白喜欢的佳酿还是一坛一坛摞在那里,与狄仁杰爱喝的茶叶同放在西屋。每当他亲自去取茶叶时总会无意识瞟一眼那几坛酒,暗自期盼着在某天突然少一坛。
狄仁杰一直派探子打听李白的情况。
李白手执三尺青锋又开始行走天下,听说他到了长城,返了西域,去了成都,游了咸海。
狄仁杰还是默默地望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手里的热水凉透,直到西房里的酒香全都压过了原本的茶气,直到他拜访了机关师墨子,直到他看着院子里婉转啼鸣的莺燕飞去又归来——
李白还是没有回来。
后来,剑仙便没有消息了。
算了吧,狄仁杰想。
总被顶头老板压迫去夜训的长安第一密探每每在回来后总是能看到狄大人房间里微微燃着烛光,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京兆尹用目光隔空细细描着金色令牌上的那几个字,眼神温润得像如水的月色:
李白。
再后来收到密报,与人族不两立的魔种突然准备进攻长安。
长城边境有守卫军防守,花将军等人定会竭力一战的。这次魔种数量虽多,战斗虽略略有些吃力,但将此波魔种一举歼灭还是没有问题的。
吃一堑长一智,失败了多次的魔种似乎也聪明了不少,迂回着从兵力薄弱部位集力突破。少量士兵当然抵挡不住魔种的进攻,几十只魔种就越过了封锁线。
黄沙扬扬,魔种卷着风尘怒吼着袭来。
狄仁杰等人也早已听令守在城外,构成第二道防线,在阻止魔种进攻长安。
狄仁杰左右躲闪着它们的进攻,右手运力甩出一个个令牌,击退步步紧逼的来犯者。
他们的军队已经被魔种冲散了,附近只有狄仁杰和李元芳在对抗将他们围住的魔种。
二人都受了伤,元芳脸上带了一道刀痕,神色凛冽地操控大飞镖压制敌人。
“元芳!我作掩护,你先撤回去。”狄仁杰右臂被重重砍伤,血迹几乎染满整段衣袖。他抹下额前流下的鲜血,左手射出的令牌直直插入敌人的心脏“回去告诉陛下这里的情况,增派支援。”
“可是,狄大人――”
“快去!”
元芳看着越来越向他们靠拢的魔种,犹豫着进退。战况消息显然是个借口,只不过形势愈加紧急,他们两个可能都会牺牲在这里,狄仁杰这么说是为保全他。但这个时候如果把他独自留在这,等待他的毫无疑问是死亡。
“狄大人!”第一密探下定决心强撑着直起疲惫的身体,认真的盯着京兆尹的眼睛“要死,我们一起死!”
狄仁杰剧烈喘息着,长时间作战身体几乎处在崩溃的边缘。这孩子这时候的倔脾气倒让他想起来一个人。
狄仁杰用力握住从袖中滑出的令牌,恍惚中仿佛看到了那抹白色出现在战场上。
果然,还是放不下……
自以为是的淡却,终是深埋心底的难以忘怀。
他忘不了。
“狄大人,是李白大人!”
元芳惊喜的声音让狄仁杰一怔,如梦初醒般睁大眼睛盯住那个身影。
白衣飒沓,青锋脆鸣。
剑客仿佛还是那个剑客,年少成名意气风发,眼眸里闪着点点光辉,嘴角挂着无畏的笑容,一套套剑法舞得狂妄不羁。李白带着呼啸的剑风游刃有余地穿梭在敌军身侧,十步一杀。
他仿佛又看到了初见李白的那次,脚点着房檐从夜空中划过,皎洁得如同天边的明月。
在这鲜血铺成厮杀的战场上,狄仁杰似乎闻到了不知从哪儿飘来的一丝若有若无的荷香,带着剑仙特有的飒爽,在心底久久萦绕。
他又忽然有些怕,怕李白在他眨瞬间就会消失成美好的幻影。
模糊看到奔来的大批士兵时,狄仁杰终于支不住沉重的眼皮,昏了过去。
四月,春风轻轻拂过柳梢,鸟雀也叽叽喳喳地嬉闹着。未受战争波及的长安城内依旧沐浴在祥和之中。
狄仁杰从屋内起身出来,手扶在门框上站在门口。他的伤已无大碍,只是还需修养一段时日。当看到在院内玩闹的剑客是一颗心突然沉沉地放了下来,他开口轻唤一声:
“李白。”
彼时的李白正在蹂躏元芳那对毛茸茸的大耳朵,被一串糖葫芦收买的小耗子喊叫也不是反抗也不是,只能乖乖窝在人怀里气呼呼地大口咬着糖葫芦。院里的竹丛轻轻晃着枝叶,几片苍翠的竹叶被风卷着在他们身旁悠悠打了几个旋儿。
李白揉揉小耗子的脑袋,跟上转过身的狄仁杰进了里屋。
他看见狄仁杰手里托了个东西,用深蓝色的布包着,长长窄窄的一时倒猜不出是什么。
狄仁杰慢慢打开方布,一把剑鞘在阳光下灿上了金光。做工自不必多说,样貌也好看的紧,以白为底色,细细地描以红色花纹,倒是和青莲剑极配。
李白赞叹一声,忍不住伸手抚上去。
“给你的。”狄仁杰轻轻笑着,目光落在人的眉眼之上:
“你愿意……让我做你的剑鞘吗?”
李白承认他对狄仁杰是有好感的,或许从某次追逐里,亦或者是某次对诗中。可当发现他俩心意相通时却又突然退缩了,这份情意太沉重,习惯了漂泊的浪子恐怕承受不来。
不过自从在长城被花将军点着脑袋开导了一通之后,先前的逃避也变得坦率起来。犹犹豫豫从来不与肆意的剑仙相符,随心而流才是他一贯作风。
喜欢就是喜欢。想明白了,于是就回来了。
青莲剑伴了一声清亮的长啸被收入鞘内,异域人的眸子里漾着笑意,像是暖风中绽开的桃花:
“当然可以,怀英。”
剑已入鞘,心亦有属。
说书人把案板一拍,又津津有味地道起江湖上的事闻来:
听说那青莲剑得了一把好鞘。
听说李白四海为家的生活结束了,安安稳稳地留在了长安。
听说那剑仙大人每每闲不住又游历四方时,身边总会跟着一个人——长安京兆尹,狄仁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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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这个cp是冷的!(在饿死的边缘疯狂暗示pia×)
一醉忘忧
明月、清风、美酒……
垂剑鸣镝杀气凛然,三尺青锋华光冷冽。
带着六分醉意,明明连站都站不稳,偏偏舞的滴水不漏。
“哎!不打了不打了!”
拢了月白色的衣袖,一招苏秦背剑收于身后,踉踉跄跄的晃到亭中。
桌上温酒未凉,他举杯仰首一饮而尽,大赞,“狄大人这里果然有好酒。”
刚刚与他过招的男子负手而立,闻言微微一笑,“这可是最后一坛了。”
剑客伏在桌边拿手支额,呆愣了许久大声嚷嚷,“快拿纸笔来,我要写诗!”
“你念,我写!”
于是那位白衣剑客又拎着剑站到了庭院中,一步踏开反手握剑柄转了圈,音朗如磬,“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剑客回首看了眼为他执笔之人,剑指...
明月、清风、美酒……
垂剑鸣镝杀气凛然,三尺青锋华光冷冽。
带着六分醉意,明明连站都站不稳,偏偏舞的滴水不漏。
“哎!不打了不打了!”
拢了月白色的衣袖,一招苏秦背剑收于身后,踉踉跄跄的晃到亭中。
桌上温酒未凉,他举杯仰首一饮而尽,大赞,“狄大人这里果然有好酒。”
刚刚与他过招的男子负手而立,闻言微微一笑,“这可是最后一坛了。”
剑客伏在桌边拿手支额,呆愣了许久大声嚷嚷,“快拿纸笔来,我要写诗!”
“你念,我写!”
于是那位白衣剑客又拎着剑站到了庭院中,一步踏开反手握剑柄转了圈,音朗如磬,“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剑客回首看了眼为他执笔之人,剑指苍穹,“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
“杀气太重了——”男子皱了皱眉,起身走到剑客身边。
对方不以为然,抬着好看的桃花眼瞄他,剑尖搭了男子胸口的衣带一挑一扭,暗色的袖衫大开露了一片精瘦的胸膛。
“太白!”
男子猛然一喝倒是将剑客的醉意消去了几分,于是侧着头打量了对方,伸手抹了一把脸,言语落寞,“是我唐突了——”
他恹恹的转了身,解了腰间的酒葫芦晃了晃,“唯美酒懂我,狄大人,告辞!”
心境使然,原本清润的月光如今倒显得凄凉,男人望着人的背影心生不忍,长叹一声张了张口,“夜深露重,还是留下罢……”
于是剑客又带着酒香凑了过来,双眼里满是盈盈笑意,哪有半点颓然之态,“当真?”
“当真。”
子愿与怀英秉烛夜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