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尊|改邪归正的你×厌恶你的世家公子们
导语:(先排雷,重口味重口味,慎入!女生子!只是妹被强制,其他女性还是很有地位的,直到世界灭亡永远都是女性主统治)
你是女尊世界的纨绔,爱调戏良家妇男,不学无术,在赌光家产被雷劈后,竟然改邪归正。正当你以为洗心革面会换来美好得新生活,实际却与你的想象大相径庭。
厌恶憎恨你的侧君开始欲求不满,亲手把春药喂进你的嘴里,柔着嗓子感叹“我一个您都承受不了,还妄想娶侍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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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先排雷,重口味重口味,慎入!女生子!只是妹被强制,其他女性还是很有地位的,直到世界灭亡永远都是女性主统治)
你是女尊世界的纨绔,爱调戏良家妇男,不学无术,在赌光家产被雷劈后,竟然改邪归正。正当你以为洗心革面会换来美好得新生活,实际却与你的想象大相径庭。
厌恶憎恨你的侧君开始欲求不满,亲手把春药喂进你的嘴里,柔着嗓子感叹“我一个您都承受不了,还妄想娶侍君吗?”
隔壁的清正美人当着众人的面,淡定地拾起地上的一件件衣物,在强迫了你后,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污蔑你:“她强迫了我。她是什么人,你们也清楚。”
捡回来的皇子与未婚夫为了正夫之位撕得头破血流,你起身去劝架,却被小厮们拉进了巷子里……
设定:男人被认为有劣质基因,时不时心隐痛,到了男性特征开始凸显的年纪要吃官府给出的药,不然会心悸而亡。详细的看评论区补充。
“真的不能再通融通融吗?就差这一味药了。”穿着粗布衣的你祈求道,哪里还有当初第一富商独女的风光样。
“没钱还敢来讨药,再不走老娘打死你!”药馆凶神恶煞的守卫,扬起手中棍子示威,驱赶苍蝇一般驱赶你。
你被她不近人情的态度伤到了,小声一句,“好歹我跟你们家公子还没解除婚约呢,怎能这番作态。”
你们家小虞在不吃药身子就垮了。
守卫慢慢瞪大了眼,她不知道你这挥霍完家产的败家子,怎么敢提跟她们公子的婚事,一个是臭名昭著的穷鬼赌徒,一个是美名远扬的宋城第一公子,已经不是癞蛤蟆配不配得上天鹅的事了,而是臭水沟里的瘌蛤蟆张嘴会不会熏到高洁秀美的天鹅。
“姐妹,什么婚约不婚约的,那是你们上头的事,没钱不得抓药看病,这是我们的事。都是女人,别为难我们行吗?”另一个脾气稍好点的守卫慢声劝你。
她心里也奇怪,你平日只懂寻欢作乐,怎么今日竟关心起家中男人来了,还亲自上药馆抓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而且她怎么感觉,你的气质变了,之前轻浮的姿态一扫而空,猥琐油腻的面容变得清秀干净起来,一双眼睛又圆又清亮,不知你底细的,还以为是哪家前途可观的小女郎。
看你的样子,是收拾过了?奇怪,不是说你三天不洗澡,七天不换衣服,身上一股怪味的嘛。
你看着好脾气守卫奇怪的眼神,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其实事情要从三天前说起,你饿得没办法,跑林子里找野果吃,吃完搁林子里随地一躺就准备睡,谁料青天白日一道惊雷直冲你劈下,你躲闪不及,被电晕了过去。或许是你老祖宗看不下去你的败家窝囊样,你晕了三天三夜,梦里旁观了自己的前半生,才意识到自己多混账。娘因为你被人笑话,随着你长大叹息一声长过一声。爹因你泪流不止垮了身体,死的时侯嘴里还念着你的名字。哭着醒来,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你下定决心要痛改前非。
重新做人第一件事,就是扛起一个女人对家的责任。你的侧夫虞兰快病死了,你简单清洗一番便急匆匆来给他抓药,哪想到,药馆一听是你,竟连赊药也不愿,不管不顾赶你走。
你慢腾腾地朝家走去,不知该怎么面对小虞。
“噗——”突如其来的一盆水兜头泼下,你懵逼地眨眨眼睛,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呸,真晦气!”泼辣的俊美少年白你一眼,他高高束起的马尾在身后一荡一荡的,配上鲜活的神情,满满的少年感扑面而来。
你乐意赞美少年的美貌,前提是水没全泼你身上。
水淌进嘴里,你狼狈地想自己得罪过这位邻居吗?
哦,好像调戏过他哥哥……
你不由得尴尬一笑,“哈哈没事,正好我回去也要洗澡。”
说完抹掉脸上的水,窝囊地走掉了。
喻安还以为你会大喊大叫,他都做好跟你打一架的准备了,他正想好好打你一顿给哥哥出气呢。他力气大,不信打不过你,没想到你就这样走了?
哼,算你走运。
“喻安,发生什么事了?”一身白衣、仙气飘飘的柔美青年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医书,目光清正。
他面容姣好,气质清和,端的是君子如水。
“遇见隔壁那女的了,”喻安咬牙启齿道,“真想狠狠揍她一顿,这种人怎么好意思活在世上。”
喻相蹙眉,虽然他也厌恶你,但还是不喜弟弟背后议人的行径,只把医书合了道,“妹妹和母亲要回来了,先做饭吧。”
喻安撇撇嘴,没再说话,提着盆子进了厨房。
你停在自己破败的小院前,踌躇不敢开门。
没能讨到药,你实在无颜面对小虞。就这么磨蹭了一个时辰,眼见着天色都要黑了,你才咬咬牙,推开了院门。
你安慰自己,先把晚饭给小虞做了,再去讨药吧。
门嘎一声长响,院里正在拔草的小元抬头见是你,假装没看见,把头撇一边,继续做自己手里的事。
他是虞兰的小侍,一向视你如空气。
你也不在意他的态度,想先进屋看看自己的侧夫,如果再不能把药寻来,他病去也就是这几天了。
你一进屋,药味浓臭到几近扑人,没有天机药引,只能用廉价的类似汤药暂缓症状,这些药又苦又难闻,你被激得心里发酸。小虞以前不说倒拔垂杨柳,也是艳色卓然、光彩照人的,跟了你后却流连病榻起来。
你默默地来到床前,见他脸色异常的红,吓了一跳。摸摸他的额头,竟然起了高热。是了,长久不喝天机药引,男人要么硬生生心悸而死,要么高热而亡。
都怪你混蛋,成亲后对小虞不管不问,连药也不给他抓,明明知道他心里对你有怨,又是个外柔内刚之人,绝不肯主动向你讨药的。药拖了一年多,硬生生把一个好好的男人快拖得病死了。
“咳、咳……咳咳咳……”烧得脸色通红的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咳得过于激烈,你总怕下一秒咳出鲜红的血来,连忙上前为他拍背。
虞兰发现是你在给他拍背,脸上浮现痛苦之色,用力推开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他生病,声音也透着虚弱,可伤人的劲一点也不弱,你的手停在半空中,神情有些怔然。
怪不了他的,是你做孽。你知道的,他不愿嫁你。当初他在芙蓉阁当头牌,心悦将军府二小姐,初夜原本是要给她的,偏偏让你抢了去,不得不嫁给你这纨绔草包,他怎能不怨你。更何况,没过一年,你家就落败了,让他过上了比芙蓉阁差百倍的日子。
可你心里还是闷闷的。也许说起来别人都不信,但你确实是喜欢他的,游手好闲的混账时期便喜欢。
没办法,虞兰艳骨绝色,偏偏性子和你爹一般温婉柔和,你很难不对他动心。
你默默移开手,为他倒了一碗水递过去,他看都不看,一把挥开,本就有缺口的瓷摔倒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他喘着粗气,闭眼,一滴泪缓缓滑出。
你心里难受得不是滋味。
院内的小元听到“叮叮哐哐”的破碎声,急得满头汗冲进来,手里还捏着带泥的草。
一见屋内这场景,他气得把草一丢,拦在虞兰面前朝你吼道:“你真是禽兽不如,公子都快病死了,你还想强迫他!不是说林子里有野虎猛兽吗,你怎么没死在里面啊!”
他说得眼泪都掉下来,他平时压根不屑跟你讲话,现在被你逼急了。
也不怪他如临大敌,你以前真这么畜牲过。一次听了狐朋狗友“男人不服就打,不服就睡”,你觉得说的有道理,但你从不打男人,于是兴冲冲喝了点酒,跑回去想强睡虞兰。那时他也生着病,被你逼得差点一头撞死。
你摸摸鼻子,想解释不是他想的那样。可转念一想,上次的事,还欠虞兰一个道歉,便老老实实垂着头说对不起。
小元望着你走出去的背影,一脸惊讶,你竟然会说对不起?以前不是梗着脖子说虞兰你是侧室,你想睡就睡吗?
等到你端来一碗卖相实在不算好的绿菜粥,小元更是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警惕地盯着桌上的粥,自己先尝了一口,心想如果里面有春药,他宁愿咬舌自尽,也不愿便宜你。
结果,除了淡一点,味道竟然还行?他略微忐忑地把粥喂给虞兰,再等了一会,什么事都没发生,烧竟然还退了点。
他惊讶得瞪大双眼,疑心刚才见到的是你的亲姐妹,而不是你本人。
虞兰被叫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他睁开一双美人眼,看着眼前发红的汤药,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好像不是他平时吃的啊……
他发懵的样子美艳又可爱,你很想摸摸他的脑袋,但不敢,只能挂着笑解释道:“这是天机药引,小虞,你快喝了。”
一旁的小元也劝道:“公子,你快喝了吧,再耽搁就没命了。”
虞兰却是问哪来的,小元静了一秒,他就猜到是你找来的了,执意不肯喝。
你急得没办法了,让小元拿着药,自己上手捏住虞兰的下巴,强行掰开他的嘴。虞兰开始剧烈挣扎,可是他在病中,哪里敌得过你,没一会,药就灌下去了。
你放开他,他咳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你不敢再触碰他,悄悄退了出去。小元没一会就跟着你出来了。
他来你跟前的时候,你正蹲着洗菜。虞兰刚吃完药,得吃些东西才好恢复体力。
小元望着你浑身血、衣服破破烂烂的样子,拧着眉问:“药钱哪来的?”
你昨天说你要去给公子抓药,他以为你吹牛,压根不搭理。昨晚你空着手回来,更加被他在心里狠狠唾弃。可刚过一晚,你居然真的一身伤地把药带回来了。
这太奇怪、太可怕了!
你知道他在害怕什么,把洗好的菜叶子放到盘里,道:“这次不是抢的,万家女郎欠我钱,我讨回来了。”
这一身伤,不敢想象讨得有多艰难。
小元默了默,视线瞟到你手里的菜,顿时叫了起来:“这是土豆,吃的是根,不是叶子!!”
你吓了一跳,连忙把地上的土豆捡起来,放进盆里。
收拾完,脸不自觉红了,你是被劈醒了,不是被劈聪明了,以前不会的,现在还是不会。看来,还有很多要学啊,你深深叹口气。
抬头,发现小元用一种正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你。
估计是疑惑你怎么转变如此之大,你没放心上,抬着菜进入厨房。
你擦肩而过之时,他却如梦初醒一般,弹开一步远。心里暗怪自己,真是瞎了眼,怎么会觉得,你变好看了呢。
你起了个大早,打算去镇上找工做。一步一走之间,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你不舍得花钱买药,只是拿破布简单包扎了,今早起来有些伤口还在渗血。
你疼痛难耐,没忍住抿了抿唇,终于切真感受到贫苦人家的不易。
没关系,你老祖宗也是从一介贫民拼出一番惊天动地大事业的,作为她的后代,你信自己也可以。
远处突然一阵喧嚣,有人在喊什么“第一公子”。
你不明所以抬头望去,一顶清雅端正的轿子映入眼帘,一阵清风吹过,飘荡的车帘里,一张恍如嫡仙的脸若隐若现。
他似对你的目光有所察觉,侧目望来,看到你竟没有皱眉,无波无澜地朝你微微点头,才转过头平和地目视前方。
这位清冷从容的宋城第一公子,便是你的未婚夫——柳羡鱼。
听说他不如一般男子绣花学厨,而是从小习文章,五岁能作诗,十岁出口成章,十二岁作《北地救灾抚民之疏》大大降低了北方旱情的损害,名扬天下。虽是男子,可行走坐立,颇有君子之风。
你并不了解他,只听家母悠悠感叹过,说他非等闲之辈,将来必大有所为,不知于你而言是福是祸。
是福是祸,如今跟你没什么关系了,想必不用多久,他们就会上门退婚。之所以你不主动去,是担心被退婚于他名节有损,虽说他要走仕途,可归根到底也是个男子。
你找了半天活,镇上的人都不待见你,没人愿意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好在,满客酒楼的掌柜与你母亲是故交,愿意给你一次机会。
你被小二领到后厨洗碗的时候,听见有人“啧”了一声,抬头发现是喻安,心里暗道不好。
生怕他又拿水泼你,你立马保证道:“我绝不会再骚扰你哥,也不会骚扰任何人,求你放过我吧。”
喻安刚想骂你,结果你这一番话把他的口堵住了,他上的表情一时之间非常精彩,最后憋出一句“鬼才信,狗改不了吃屎”。
被骂狗也不敢还嘴,被雷劈之后的你属实窝囊。噢,不对,没被雷劈之前的你也是欺软怕硬的主,只敢调戏喻相,不敢招惹脾气不好的喻安的。
喻安利落地帮王叔把水倒进缸里,他力气天生就大,每个月都要吃三颗官府发的天机药丸,别说男人,一般女人也不敢招惹他。
但他即使天赋卓绝,归根到底还是打不过两个女人的,更不要说一群。
你正搁那洗得认真呢,突然被人揪住衣服大喊:
“你快别洗了!有人闹事,喻安都要被打死了!!你一个女人家,快去帮忙啊!”
误入他梦境的你✖️梦里欲求不满在现实寻找你的他
你被迫陷入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梦中。
男人精健的身躯和凌厉的眉目,在混沌中侵袭着你,热量的传递是那么的真实,让你置身其中,都察觉不出自己正在做梦。
好热、窒息、酸痛,快承受不了…
为什么还不结束,别人的美梦都是享受,怎么你的却那么真实的压抑,那双手臂毫不放松的箍住你,你想逃离却又被狠狠的拉了回去。
剧烈的眩晕袭来,你抗拒的意志力拖着你要把你往梦境外带,解脱的感觉真的太好了,你努力挣脱着想要摆脱掉缠绕着你的束缚,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抑制沙哑的嗓音传到你的耳朵里,如同从地狱回荡出来一般,让骤然惊醒后的你吓出了......
你被迫陷入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梦中。
男人精健的身躯和凌厉的眉目,在混沌中侵袭着你,热量的传递是那么的真实,让你置身其中,都察觉不出自己正在做梦。
好热、窒息、酸痛,快承受不了…
为什么还不结束,别人的美梦都是享受,怎么你的却那么真实的压抑,那双手臂毫不放松的箍住你,你想逃离却又被狠狠的拉了回去。
剧烈的眩晕袭来,你抗拒的意志力拖着你要把你往梦境外带,解脱的感觉真的太好了,你努力挣脱着想要摆脱掉缠绕着你的束缚,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抑制沙哑的嗓音传到你的耳朵里,如同从地狱回荡出来一般,让骤然惊醒后的你吓出了一身冷汗。
“啊!”你惊魂未定,从床铺上直挺挺的坐起,胸膛上下起伏大口大口的呼吸,如同真实存在一般的梦境带来的感觉还在你身上停留,你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疲惫。
过了很久你才终于平静下来,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你才忆起自己只是做了个梦,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几个月以来,你都被这样真实相似的梦境纠缠住。
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吗?你重新躺回床上,看着素洁的天花板,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健壮的肌肉又袭入你的脑袋里,
你赶紧闭眼默念‘阿弥陀佛’,等到有空,真的要找一个大师好好看看。
…
遥远处,黑白色系搭配风格的男士卧室里,额发被汗浸润的男人骤然睁眼,双目是异样的猩红,大掌紧紧地攥住已经未附在身上的薄被,一把将其彻底扯开。
又结束了,又这样就结束了…
女人娇弱的模样还回荡在脑海里,在预感到要结束的时候,他疯狂的询问你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那只娇小的不断推开他的手,根本起不到抵挡的作用,只能撩拨着他,让他的欲望更加剧烈。
必须找到你,在现实里,捉住你。
不再是这样匆匆结束,而是顺从他的渴望,在可以触碰的现实中疯狂的掠夺。
启骘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这个在梦境里撩拨他却又不彻底的人?或者鬼?
不管是什么东西,他都会找到你,然后得到。
——
青砖黛瓦的寺院群楼矗立,灰白的香火烟气从远处蔓延开,顺风吹向天际。朝拜的人络绎不绝,匍匐在慈悲的镀金佛像前,向上苍许愿庇佑。
黑衣的男人身后跟着一群健硕的随从,从寺庙的后门进入,径直走进主持的屋内。
身着素衣的方丈跪坐在蒲团之上,手握佛珠,闭目虔诚的念经修行。预感到男人的到来,才缓缓睁开双眼,起身相迎。
启骘走到他的面前,抬眼看向屋内供奉的一整排被香火缭绕的佛像,再垂目看向因年迈而声形佝偻的方丈,缓缓开口,
“大师知我所求,指点一二吧,缠着我的东西在哪”
年迈的僧人悠悠的晃头,手上拨弄佛珠的动作未停,
“是缘是孽难断,我只愿施主莫要强求。”
启骘的眉眼不悦的皱起,但在接过方丈递来的黄纸后松开,黄色的经纸上用黑色的墨水书写了一行字,是属于女子的生辰八字,好在是个活人。
“多谢大师,寺院重修的有关费用需求与我的助理联系,这是启某的一点心意。”
男人抬步浩浩荡荡的离开,身后的方丈目送着他离开,面色晦暗悲哀,没有资助寺院度过不了这个冬天,我佛慈悲,他不入地狱何人入地狱。
只能余生跪在佛前忏悔,为那个女子祈愿赎罪。
———
“啊!”
你又从梦中惊醒,那个纠缠着你的男人今天更是变本加厉,你甚至清楚的看见了他的脸,
他攥着你下巴,强迫你抬起头面向他,深邃的眼眸划过你的每一寸皮肤,像是要把你的面容刻进脑海里,他的嘴唇微动,竟然叫出了你的名字,
“阿圆,马上就找到你了…”
如同恶魔低语,吓得你尖叫出声,瞬间惊醒过来,合租的室友听到了你的动静,连忙来询问你的状况,你慌忙的回应,
“没事,没事,做了个噩梦”
真的只是个噩梦吗,太真实了,触感真实、恐惧的感觉真实,就连事后的酸痛感也那么强烈的真实。
你在网上搜索过,做这种梦能看到脸的就是恶鬼,今天你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的脸,
长得很好看,剑眉星目,果然这种迷惑人心智的恶鬼容貌都很好,实在太可怕了。
你看着镜子里自己乌黑的眼底,这个恶鬼不知道要缠着你多久,不会吸干自己的精气,要了你的小命吧。
实在太累了,恐惧和困意不断的交锋,你最终还是抵抗不住生理的疲惫,又进入了梦乡,
好在这一次,一夜无梦。
……
只需要一眼,启骘就在人群里认出了你。
乌黑的头发被挽起,露出素净的脸庞,额前的碎发被薄汗打湿紧紧的贴在额头上,身穿着火锅店服务员的制服,弯腰俯身在顾客面前,手上拿着纸笔记录着顾客的需求。
找到你了,梦里纠缠他的妖精。
窝囊的活在这个地方,没有一点勾人的姿色,却精准的对远处的他散发魅力,让人想立刻把你抓起来,放到别人都看不见的地方,掌控你的一切。
你的服务不应该对着陌生的别人,只可以对着他,卖弄你的一切手段,服务好他一个人。
镀金定制的打火机在手里来回旋转把弄,发出亲脆的‘叮叮-’声,火焰在手中点燃,吻上高级的香烟,缭绕的烟气弥漫了整个后座车厢,让男人的容颜忽明忽暗,掩盖了侵略的眼神。
启骘就这样在暗处静静的看着你,蛰伏着等待夜幕降临。
忙碌了一整天,接近凌晨,你终于可以下班回家了。脱掉被油烟熏染的衣物,你换上了在密封袋里装好的常服。
快入冬了,天气渐冷。你推开火锅店的门,一股寒气就袭来,让你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拉拢领口的衣物,你顶风一直往前走,你的出租屋离你打工的火锅店并不远,两千多米的距离,你甚至都舍不得坐公交,每天都是徒步走回家的。
凌晨的街道十分寂静,偶尔传来成群寻乐的酒鬼吵闹的声音,不过都在远处,不足以让你恐慌。
但是你还是注意到了那辆一直跟着你的黑色轿车,锃亮的车身代表了它高昂的价值,对车辆研究甚少的你分辨不出它的品牌,但知道一定很昂贵奢侈。
车里的人肯定也是非富即贵。
你频频回头观望,很长的一段距离这辆车都只是跟着你,没有要超越你的意思。
你心里的警铃已经敲响,但理智告诉你你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值得豪车主人在意的价值,慌忙的跑开好像在自作多情。
于是你只能加快脚步,想着快点回到家里,把这个怪事忘记。
车子突然加速超越了你,却又在前方不远的地方彻底停下,吓得你都蹲住了脚步停在原地。
车门打开,身量高大的男人迈腿踏出,手肘撑在车顶,倚着身子歪头看着你。儒雅的勾唇一笑,但是眼神却是像猎手一样盯住作为猎物的你。
一瞬间你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那张盯着你看的脸,从陌生到熟悉,一点一点与梦境中那个纠缠你的男鬼重合在一起。
你颤颤巍巍的往后退,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一样拔腿就开始向远处跑,夜里的风像刀一样刮过你的脸颊,奔跑的喘息声在你脑里回荡。
可是没跑几步,素白的板鞋后就跟上了男人纯黑的皮鞋,一瞬间一双健硕的手臂就将你拦腰抱起,双腿挣扎着离开了地面。
“啊!放开我,你是谁?”
你柔弱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之下渐渐熄灭,手指抓住男人胸口的衣领,试图将他推远。
“阿圆不知道我是谁啊,我们在梦里那么亲密,你怎么可以不知道我呢?”
终于在现实里摸到了你,像一团棉花一样软弱的倒在他的怀里,和梦境里的触感一模一样,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心驰神往。
“终于找到你了,”启骘无视你轻微的抵抗,把头埋在你肩上,吮吸着在梦里如有若无的气息,此刻无比的浓郁。
“放开我!救命啊!”
你凄厉的求救声在空旷的街道没有引起任何注意,伴随着汽车的关门和启动声渐渐消散。
车灯渐行渐远,最终在拐角处彻底消失……
昏暗的房间,炙热的呼吸,你仿佛又落入了梦境中,可这一次你很清醒,这根本不是你的梦。
男人就在你面前,充满占有欲的视线和你交缠,你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心理防线已经被击破,你抓着他粗壮的手臂,哀求着他,
“放了我吧,求求你”
“我不会报警的”
启骘低头俯视着你,抬手抚摸着你已经被汗水打湿的秀发,眼里流出的情绪是一种压抑的期待,
“报警?为什么呢,我们不是两情相悦吗,不然你为什么到我的梦里来纠缠我”
“我没有,我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泪滴从你的眼眶滑落,滴在他的手背上。
启骘盯着那滴仿佛要烫伤他的眼泪,你的不情愿他已经充分感受到了,他的笑容敛气,面容透露出了狠戾。
手肘骤然缩颈,青筋爆满的手臂一只拦住你的腰,逼迫不断缩远的你贴近他,另一只手掐住你的下巴,节骨分明的指缚住你的半张小脸。
缩紧的力度像是要把你撵碎,你痛苦的在他的缠绕里低声挣扎,
“你不愿意,也没有办法了,你都在我手上了,怎么可能让你跑掉呢”
“乖乖留在我身边吧,阿圆,你和我天生就应该这样在一起,梦境都指引我们了,不是吗?”
“呜呜呜,不是的,不是…”
夜还那么漫长,压抑的情绪最终会被无情的发泄,所有没有在梦境里得到的东西,都在现实中的这个夜晚被实现。
———
你被限制了出行,在这个旷阔的庄园里。
洁白柔软的蚕丝床单,精致华贵的家具,有人专门为你制作一日三餐。
但在你想要趁启骘不在偷偷跑掉时,门口站立的黑衣人如同城墙一样死死守住,照顾你的保姆柔声细语却又强硬的把你拉回。
你绝望的意识到你被关在了这里,像一只鸟一样,被关在这个精致的笼子里。
怎么可以,你是个有人权的现代人啊,被关在这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试图拨打求救电话,但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信号,你苦苦哀求过可以接触到的佣人,却只得到冷漠的拒绝。
你的一举一动都被监控传送到了庄园主人的手中。
他看着你上演这一出出不安分的闹剧,心中的不满在不断累积,等着回到家里和你一一清算。
你呆在房间的角落,屋外汽车驶入的声音已经传来了。你害怕得浑身发抖。
男人很快就上楼了,看到你这副模样,生生笑出来声,他一边扯松领带一边冲你招手。
“过来”,见你没有反应,他的脸色一沉,“别逼我过去抓你,过来。”
你怯生生的缓慢移动脚步走到他旁边,抬眼看向这个你还很陌生的男人,他长得像好看,有着优秀的五官,禀冽的眉眼让他看起来矜贵清冷。
你不知道这样的人为什么非要冒着犯法的风险来囚禁你。
“想跑呀?”他坐到了柔软的床上,一手向后撑住,一手拉着你让你跌坐到他的怀里。
“想跑去哪呢,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知道吗?”
你感觉呼吸都快要暂停了,他的话像利刃一样悬在你的头顶,让你动弹不得。
眼泪又不争气的往下掉,你最终忍不住了开口质问,“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阿圆对我来说很特别啊,在梦里就一直勾引我,是你缠上我的”他勾弄着你的头发,拇指划过你的面颊,抹去你悲伤的泪水。
“安份些,我会对你好点”
“不要想着逃跑”
他的眼睛紧紧盯住你,额头亲昵的和你贴上,“你就应该永远陪着我,明白吗?”
【米哈尤】Back to Summer
2024最后一天,感谢这个2024让我等到尤尤回来了,还认识了雅雅,新的一年希望大家都依旧这么幸福快乐。
在这里提前祝大家Happy New Year
转眼间,《披哥》录制结束已经三个月了。雅上一次和尤长靖见面,还是在时光音乐节的录制现场。雅在繁忙的工作行程中四处奔波,连两人有多久没见面都快记不清了。
日复一日的忙碌,让两人的联系逐渐减少。起初,雅并不在意。他了解尤长靖,一旦投入工作,便专注且执着,几乎没有什么能让他分心。
广州演唱会结束后,雅继续留在中国多个城市,因为接下来的工作安排都在这里。然而,即便逗留了近一个月,他始终没能见到尤长靖。尤长靖的忙碌程度,远远超...
2024最后一天,感谢这个2024让我等到尤尤回来了,还认识了雅雅,新的一年希望大家都依旧这么幸福快乐。
在这里提前祝大家Happy New Year
转眼间,《披哥》录制结束已经三个月了。雅上一次和尤长靖见面,还是在时光音乐节的录制现场。雅在繁忙的工作行程中四处奔波,连两人有多久没见面都快记不清了。
日复一日的忙碌,让两人的联系逐渐减少。起初,雅并不在意。他了解尤长靖,一旦投入工作,便专注且执着,几乎没有什么能让他分心。
广州演唱会结束后,雅继续留在中国多个城市,因为接下来的工作安排都在这里。然而,即便逗留了近一个月,他始终没能见到尤长靖。尤长靖的忙碌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起初雅只觉得是巧合,但随着次数和时间的推移,他也察觉到尤长靖的小心思。尤长靖从偶尔失联,变成了刻意回避。同在北京,他却总以“没看消息”或其他蹩脚的理由拒绝见面。
雅若是还发现不了问题,未免也太天真了。他心里很清楚,尤长靖发现了他的心思,所以选择疏远他。想到这里,雅感到又慌又气,忍不住无奈地笑了。
他盯着自己的日程表,12月29-31日那一栏被兔子图案标记得格外显眼。这是他期待的日子——兔子象征着尤长靖,而这一天是跨年晚会的录制现场。不管尤长靖再怎么回避,也无法躲过这次晚会上遇见。雅心心念念地倒数着日子,终于盼来跨年夜的到来。
跨年晚会在海口举办,算上彩排时间,大家都需要提前到达。为了确保见到尤长靖,雅有意通过其他哥哥弟弟们打探到了尤长靖的行程,并特意选择与他同一天的航班抵达海口。他对尤长靖的思念早已达到顶峰,无论是依赖还是眷恋,都让他想尽快到达海口。
在仅有的一天空档中,雅必须找到尤长靖。他渴望得到一个答,他需要面对面问清楚,无论尤长靖的答案是“yes”还是“no”,他不想让两人往后就这样不了了之,更不愿让这段关系就此消散在无声的疏离中。
他们在29号分别从不同的城市起飞前往海口,因航班时间不同,雅比尤长靖晚了半天才抵达。下了飞机后,雅第一时间联系了石凯,得知对方比自己早到酒店也和尤长靖碰面了。通过石凯确认了三人均住在同一楼层,甚至还拿到了尤长靖的房号。
尤长靖一直防着雅,想方设法的躲避,却没料到石凯这个专属雅的“大迷弟”成了雅的“工具人”。在尤长靖还没反应过来时,门铃突然响起。他以为是和自己约好一起吃饭的石凯,毫无防备地打开了门。
门外却是让他措手不及的雅,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掐着“老喷”的脖子,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门口的这一幕,让尤长靖呆住了,人都反应不过来,雅便露出笑容对他说“尤尤,终于见到了”
又是这个笑容,从容大方、开朗温暖,这是雅绝对的必杀技,百试百灵。哪怕此刻的他额上隐隐有汗,神情间比没有笑容里的那般自信,甚至带着些许狼狈,但这一切都掩盖不住那份令人移不开目光的吸引力。
尤长靖本想移开视线,却还是被这笑容晃了眼,一瞬间心跳仿佛漏了半拍,随后慌乱地垂下眼眸,一副并不打算让门外的人进到房里姿态。
雅对尤长靖的反应视而不见,只是低头整理了一下袖口,然后站直了身子,盯着尤长靖看,嘴角扬起的弧度一如既往地完美。
看似从容又完美的笑容挂在脸上,但若仔细观察,就能发现那笑容早已僵硬不堪。从容的假象如同一层薄纱,轻轻一揭,内里的慌乱与不安便暴露无遗,毫无掩饰可言。
可尤长靖只敢忍不住地偷看,不小心对上了雅那双深邃而摄人心魄的眼睛。自然发现不了。那目光炙热而直接,带着一丝隐约的不安,却又毫不掩饰地紧锁在他身上,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隔绝开来,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尤长靖张了张嘴,却发现所有的话都哽在喉咙,心跳的声音似乎在耳边炸开,脑海一片空白。
“Aren’t you going to invite me in?” 雅继续盯着挡在门口的尤长靖,礼貌地询问,仿佛他真的是个绅士。然而事实上,他已经在心里盘算好,如果尤长靖真的不让他进去,他就直接把人抱起来,强行挪进房里。
尤长靖依旧没有回答,雅的出现彻底打乱了他的心绪和计划。他根本没想好要如何面对雅。过去的几个月里,无论发生了什么,他始终认为雅对自己并没有动心,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与雅亲近。
可现在不一样了,一旦雅动心了,一切都变得不同了。尤长靖无法忽视雅的心思。他不再是当年那个一头热的少年,现在的他,好像已经不知道怎么去爱人了。
他对雅的感情是什么?是喜欢?是爱?还是因为在节目里半封闭的环境中,面对一个与自己相似又偏爱自己的人,产生的好感错觉?尤长靖想了很久,却始是无解的。
也正因如此,他无法全投入这段感情,也无法给出回应。雅的喜欢太沉重了,沉重到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雅的耐性终于告终,君子与绅士的伪装瞬间崩塌。他嘴里念叨着“three 、two …”, “one”还没说完,他便随手将“老喷”从门缝边扔进房间,趁着尤长靖下意识回头查看的瞬间,果断伸手将尤长靖拦腰单手抱起。尤长靖惊慌失措,还未来得及反抗,雅便顺势将他紧紧抱住。
随后,他用自己的肩膀抵住门,将房门推开,闪身进入房内。
房门在身后“砰”地关上,发出一声响。雅的目光瞬间变得深沉和渴望,呼吸还未平复,便毫不犹豫地低头吻住尤长靖的唇。这一吻带着急切,仿佛长久压抑的情感终于找到出口,猛烈而炽烈,蓄势已久的情绪瞬间爆发。
雅像是要将所有压抑已久的情感释放出来,他的唇贴上来的瞬间,带着炙热而霸道的侵略性。一双手紧紧扣住尤长靖的腰和后颈,将他锁在怀里。起初的吻带着几分试探,轻轻触碰着尤长靖的唇瓣,像是在等待回应。但这份克制很快被情绪吞没,变得愈发炽热,满是渴望。雅撬开尤长靖的唇,探入,掠夺般地攻城略地,却又带着一种不可言喻的深情,仿佛要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彻底抹去。
空气被掠夺,窒息的感党让尤长靖终于回过神来。他开始挣扎,用力捶打着雅,想摆脱这令人喘不过气的禁锢。理智恢复,他一鼓作气,掰开了雅扣住自己的手,猛地挣脱出来。还未站稳的雅被推得踉跄后退,紧接着,空气中响起一声清脆的“啪”。尤长靖满腔带着怒火,一巴掌狠狠扇在雅的脸上,力道大的让雅的脸侧偏了过去,脸上浮现出一道鲜明的红痕。
雅感受到脸上火辣的痛感,舌头轻轻顶了顶被打的脸颊,手背随意碰了一下脸,并没有任何恼怒的情绪。相反,他嘴角微扬,笑了笑,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目光落在尤长靖身上,脸上竟浮现出满是宠溺的表情和眼神。他低下头,轻轻笑着说道:“Mad uu。”语气中毫无生气的迹象,仿佛刚才那一记巴掌从未存在过。
“雅哥,你不需要这样。”
尤长靖实在受不了雅这个样子。每一次都是这样,无论自己做了什么,即使明明错的是自己,雅总是一副不气不恼的样子,包容着、让着自己。他的底线一次次被自己拉低,却从未有过半句怨言。自己避着他,他却总是若无其事地找上门来。就连现在挨了巴掌,脸上还留着红印,雅依旧没有半点生气的模样,甚至连一句责备的话都没有,仿佛他才是那个欠了自己的人。
脸上始终挂着笑容的雅,在听到尤长靖对自己的称呼时,终于僵住了。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掩不住的惊慌。尤长靖已经多久没有这样叫他了?
“雅雅”——这个属于他们之间的独特称呼,曾经承载了多少亲密与默契,如今却被疏远的“雅哥”取代。他的心猛地一沉,像是有什么东西正缓缓从手中滑落,却无力挽回。
他怔怔地盯着尤长靖,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压抑得发不出声音。他张了张嘴,半晌,只轻轻吐出“尤尤”二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他不敢问,也不知道该问什么。怕听到尤长靖冷漠的回答,更怕从此连这最后的一点联系都失去。
尤长靖没有去看雅此刻的神情,这会让他心软,可他不能。他很清楚,今天再也逃不掉了。逃了这么久,所有未说出口的话,所有故意回避的情绪,今天都必须面对。他知道,只有把话说清楚,两人才可能彻底断了这份纠缠。
深吸了一口气,他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声音低沉却坚定:“雅哥,we should be end.”
雅的目光茫然地停在尤长靖身上,仿佛无法相信刚刚听到的话。那一句话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最后只憋出“what”一个单词。
尤长靖微微颤抖,随后很轻地叹了口气。
“正确的说,我们并没有在一起。”
“这不是在否认,而是事实。”
“我们确实很要好,但是我们并没有在一起。”
尤长靖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抬起头,很轻地叹了口气,语气平静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奈。
“准确地说,我们从未在一起。”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给对方和自己一点缓冲的时间,目光却始终不肯与雅对上。
“这不是在否认什么,而是事实。”
他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像利刃般割在雅的心上。
“我们确实关系很好,但是我们并没有在一起不是吗?”
尤长靖的确说得没错,他和雅关系亲密,几乎做遍了情侣间的所有事情,但他们从未正式在一起。在这段荒唐的相处中,谁也没有开口询问对方“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或许,他们心照不宣地等待节目结束后各自分道扬镳,或者根本不愿提起这段无法公开的关系。
也可能是因为不敢提问,不敢承担答案背后的责任,不敢戳破那层薄薄的保护膜。
或许,正是这种不确定性,让他们在彼此之间保持了一段既亲密又疏离的关系。
所以在尤长靖看来他们确实是没有在一起…
“节目已经结束了,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和圈子,雅哥是国际巨星全世界跑,我的重心在国内,我们并不会有往后的交集。”
节目已经结束,这段从未给出承诺和责任的关系里也该在此刻一并结束。
尤长靖看似平淡地说出这些话,但没人知道,他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将这些话说出来。他知道自己爱雅,雅也爱他,但他依然理智地判断,这才是最好的结果。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正轨,继续生活,从此不再有交集。他明白,这是一条无法避免的路。过去的亲密,在生活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脆弱。他必须放手,让自己和雅各自走向属于自己的未来。
“I disagree.”雅终于冷静下来,开口便是拒绝。
“This is your opinion, but you never asked me.”
“You never even discussed it with me, not even a word.”
“So, 我不同意” 雅字字有力地回击尤长靖,每一个字都是在脑海中深深琢磨后,反复斟酌、咀嚼,再拼凑出来的回应。
尤长靖被雅的话怼的顿时语塞,无措的看着雅,张了张嘴,很轻的说“我不是在征求意见,我只是在告知你。”
看见尤长靖的反应,雅终于松了口气。刚刚那一番带刺的话,字字都在攻击自己,冷漠、严肃的“尤尤”消失了,眼前的他又恢复到像只可爱的兔子,带着些许的无措。
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若不仔细看,几乎察觉不了脸上残留的恐惧和紧张。对着尤长靖,他依旧是宠溺的,眼中满是温柔和包容,一切都没有改变,依旧是那个温暖的存在。
“尤尤,I apologize for everything you’ve said.”
“是我没有说清楚,也没有给你一个交代和承诺。”
“but now ,我希望你可以听完我说的再决定。”
雅边轻声说道,渐渐靠近尤长靖。他缓缓地伸出手,试探性地抚上尤长靖的手臂,目光定格在他的反应上。见尤长靖没有任何退缩与拒绝,他的手指顺势往下滑,最终紧紧地牵住了尤长靖的手。
“我是真的喜欢你,毫无保留。我也知道,你对我有着同样的感觉,只是我们都还没有说清楚。”
“尤尤,我并没有不认真对待我们,也请你不要退后,如果你还没想清楚,i can wait .”
“我知道你害怕,可我比你更怕。这是你的地方,如果你要躲起来,我知道我是找不到你的,你随时都可以把我丢掉。”
“Let’s give each other another chance.”
“Now, I want to 表白, 和你表白。”雅说出这句话时,声音不自觉地颤抖了。不是告白,而是表白——这是他在学到的中文词汇中,唯一能表达这种情感的词语,也是由尤长靖教会他的。
尤长靖瞪圆了眼睛,整个人似乎被冻结在那一瞬间,脸上满是震惊和疑惑。
眉头紧锁,嘴巴微微张开,却说不出一句话,眼神里透着迷茫与不敢相信。
雅真的爱惨了尤长靖此刻呆滞的模样,眼神里的宠溺都快溢出眼眶,久久无法移开视线。他静静地注视着尤长靖,感受心底的悸动,仿佛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止转动了。随后,他扬起嘴角,露出最灿烂的笑容,脸上充满了自信与坚定,继续说道。
“尤尤,我喜欢你。我想…想和你在…在一起。”
“请问你愿意接受我吗?”
说完,雅轻轻地将还未能完全消化这段话的尤长靖搂进怀里,感受到对方微弱的颤抖。他的胸腔随着每一次呼吸微微震动,低声在尤长靖耳边说道:“你不需要现在就回答我,31号,如果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就在最后倒数的第三十秒开始,望向我,我就知道你答应了。无论有多少人把我们隔开,我都会穿过人海在零点前赶到你身边,拥抱你。”
听见雅的表白,尤长靖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但当听到最后那番话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雅竟然将选择权交到自己手中,以这种深情而温柔的方式让自己做出抉择。即便是再怎么对浪漫过敏的人,面对雅此刻的话语,也无法不动心。这一刻,所有的怀疑与不安仿佛都消失了,只剩无法抑制的悸动。
雅的声音再次响起,低沉而坚定:“相反,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在倒数的时候避开我。从最后一分钟开始,不要给我任何希望,我便会明白你拒绝了我。不过,无论如何,我还是会穿越人海,来到你身边。即使你不答应和我在一起,我依然希望,在零点时,我第一个拥抱的人是你。之后,我们就如你所愿,继续过各自的生活。”
说完,雅松开了尤长靖,轻轻地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那一瞬间,他的心跳与尤长靖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然后,雅轻声道别,转身离开,消失在尤长靖的视线里。
尤长靖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雅说的每一句话,看似简单的一个选择,却让他感到无比沉重。每当夜深人静时,他便陷入无尽的纠结,究竟该如何回应雅留下的选择题,那些话在耳边不断回荡,他越想越是无法决定。几天的时间里,他最终陷入了苦恼之中。
接下来的几天,雅没有再出现在尤长靖面前,仿佛他从未表白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雅的消失并没有让尤长靖感到轻松,反而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空白。他不断回想着雅的话,心中充满了疑问和纠结。雅的沉默像是一种考验,给了尤长靖思考的空间,但也让他更加迷茫,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再次见到雅是在31号凌晨,这天是最后的彩排,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陆续完成了最后的排练后,大家约好一起去吃宵夜。雅和尤长靖也在受邀的名单里。雅本不打算去,但当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尤长靖时,两人短暂的对视仿佛在无声地询问对方是否愿意去。尤长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雅立刻会意,随即跟着大家一起走向了聚会的地点。
尤长靖和雅自然地坐在了一起,石凯也坐在雅的身边,不时起哄,气氛轻松愉快。2024年的最后一天,大家都显得特别兴奋,酒也喝得不少。尤长靖比其他人更喜欢喝酒,却偏偏酒量不行。几杯啤酒和红酒下肚后,他已经微微有些上头,脸上浮现出红晕和傻笑,显得格外可爱。雅看着他,忍不住笑了,眼中充满了宠溺与无奈,轻轻摇头,温柔地看着尤长靖的模样。
天微微亮时,尤长靖已经醉得有些过分,虽然还保持着一些清醒,但明显有些迷离。雅喝酒不上脸,本就没喝多少,加上酒量远胜于尤长靖,所以他依旧保持着清晰。作为在场最熟悉的人之一,而且房间也离得最近,雅自然成了尤长靖回去时的负责人。他看着醉醺醺的尤长靖,轻轻叹了口气,决定亲自负责将他送回去。
护送醉鬼不难,可护送一个半醉半醒的醉鬼实在是挑战。尤长靖一路上时而唱歌,时而大笑,时而凑近雅的脸盯着看,接着捏捏他的脸。更让雅头疼的是,尤长靖不停地在他的腿上和身上磨磨蹭蹭,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什么。雅的全身热流涌动,心中一片混乱,但他又无可奈何,只能强忍着,任由尤长靖在他身边肆意闹腾。
好在路程不远,到达酒店后,雅连搂带拖的把尤长靖带回了房间。尤长靖不算重,但醉酒的人总是特别不安分,走路东倒西歪,让雅费了不少力气才能牵制住他。一进房间,雅本想直接把他扔到床上,可看着尤长靖迷糊的样子,他又实在舍不得对他太粗鲁。最终,他轻轻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人打横抱起,动作温柔地把他放到了床上,生怕弄疼了他。
雅将尤长靖放好后,长舒了一口气,自顾自地拿起桌上的水,一口气喝了下去,随后瘫坐在沙发上。他盯着已经睡去的尤长靖,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某个地方,无奈地笑了笑。他顾不上自己的感受,认命地起身,走进洗手间弄湿了毛巾,小心翼翼地替尤长靖擦了擦身,整理好被子,最后确认一切妥当后,在尤长靖的脸上和唇上印下轻轻的吻,无声的说“good night 尤尤”才关灯离开,轻轻地带上了门。
回到自己房间后,雅几乎是第一时间冲进了洗手间,打开花洒,将冷水调到最大,让冰冷的水洒在自己身上。他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脑海却不断浮现尤长靖的模样,那醉酒时迷离的眼神、无意识的靠近以及那些温热的触碰。某处早已无法克制,随着那些画面愈发清晰,雅终究没能忍住,靠着冰冷的墙壁,试图用自己的方式缓解那份强烈的欲望。
而“罪魁祸首”尤长靖却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醒来后,他拿起手机一看,是雅发来的信息,“起床后记得先喝保温壶里的蜂蜜水,再去洗澡,别着凉。” 尤长靖的记忆瞬间回笼,昨晚的种种画面开始回放,自己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事情,又是怎么被雅送回来的,照顾得妥妥当当。尴尬的情绪顿时涌了上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脸。
尤长靖爬起来,听话的去把温着的蜂蜜水喝掉,心里满满的都是暖意,雅的细致与体贴拨动着他的心弦,让他心中涌进丝丝甜意。
尤长靖从床上爬起来,乖乖地按照雅的嘱咐把温着的蜂蜜水喝掉。暖暖的甜味滑过喉咙,他的心也被暖意填满了。雅的细致与体贴像一根无形的弦轻轻拨动着他的心,让他不自觉地扬起嘴角,心中涌进丝丝甜意。
今天是2024年的最后一天,也是跨年晚会正式开始的日子。到了下午,所有艺人陆续开始妆发和造型工作,按照安排准点抵达会场。这场晚会和往年一样是全程直播,而艺人们的座位区域也被多个机位覆盖,确保观众能够通过镜头捕捉到现场的每一个细节。这种设置让不能到场的观众多了一份乐趣,通过屏幕也能感受到舞台下艺人的互动和真实状态。
雅依旧自然地走到尤长靖身边坐下,而尤长靖对他的态度显然与前几日大不相同。他像在披哥时那样,安心地微微靠在雅的身旁,手里偷偷拿出自己买的蛋挞递给了他。雅毫不客气地接过,脸上的喜悦藏都藏不住。他忽然伸手紧紧抱住了尤长靖,像是在庆祝什么重要的事情。尤长靖也没有抗拒,顺从地让他抱着。两人之间的气氛温暖又熟稔,仿佛回到了那个夏天,一切都变得自然又亲密。
最高兴的莫过于是电视机前和台下的粉丝们。当尤长靖靠过去,雅紧紧抱住他的那一刻,尖叫声瞬间达到了极点,观众们的欢呼几乎震耳欲聋。屏幕上也迅速浮现出一连串的字幕:“这是我2024最后一天还能看到的吗?”“啊啊啊啊啊啊!这不是做梦吧?”类似的留言纷纷飘满了屏幕,粉丝们的激动情绪无法抑制。连石凯也忍不住拿出手机偷拍了一张,然后离开座位,不愿再待在这里当透明人。
节目接二连三地播出,尤长靖和雅在没有被点到名字的空档里几乎没有停下过。两人不停地交谈,时不时,尤长靖和雅东倒西歪地靠在彼此身上,似乎完全不在意周围的环境,甚至偶尔贴着耳朵说话。每次说完话,他们都会笑得眼睛弯成月牙状,几个小时过去,谁也数不清两人到底抱了多少次,只知道每一次拥抱都带着笑意,让他们更加亲近。
时间流逝的飞快,两人欢快地渡过了最后一天的最后几个小时,这一天已经进入尾声,主持人开始让各位艺人都到前台来准备最后的倒数时刻,尤长靖和雅分开了,不知道是被人群冲散还是故意为之,分散在人群里,只为了最后的那个答案,这一晚的两人再如何欢快亲密,尤长靖却始终还是欠着雅一个答案。
时间飞快流逝,两人愉快地度过了最后一天的最后几个小时。随着晚会进入尾声,主持人开始召集所有艺人到前台,准备迎接最后的倒数时刻。尤长靖和雅终于分开了,不知道是被人群冲散,还是刻意为之,他们各自融入了人群中。尽管这一晚两人如何欢快亲密,尤长靖心里却始终清楚,他依然欠雅一个答案。
今晚确实很愉快,尤长靖和雅重新回到了那个无话不谈、不避嫌不避讳的时光。气氛依旧轻松自在,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从前。但他明白,尽管这一切如此美好,终究还是到了必须给出答案的时刻。
其实,尤长靖早已在心里有了答案,无论是拒绝还是接受,他一直是个一旦认定便不会轻易改变的人。但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他决定跟随内心的选择,即使未来可能会后悔,他也愿意承担,因为这是他自己的决定,对与错都由他自己负责,不再与任何人有关。
尤长靖显得有多么的淡定,雅便显得多么的焦虑,此刻两人是鲜明的对比。今晚的愉快相处,尤长靖给自己买了最喜欢的蛋挞,还再次亲昵地喊他“雅雅”,这一切让雅差点忘记了他们现在的状况。仿佛一切都回到了过去,他们依旧那么亲近,毫无隔阂。当主持人宣布进入倒数时,雅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还在等待着尤长靖的答案。焦虑感瞬间涌上心头,填满了他整个内心。
时间飞快流逝,主持人和各位艺人轮流发言,准备迎接最后的倒数,迎接新一年的到来。台上台下热闹非凡,欢呼声此起彼伏,气氛高涨,所有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新年而兴奋不已。
“最后的一分钟,然后我们一起倒计时。”主持人带领大家一起进入倒数
“59、58…..40、39…” 时间一秒一秒地倒数着,距离30秒只剩下9秒,雅低声跟着倒数,他和尤长靖之间隔着的人不少,可雅依旧可以快速的找到尤长靖,把目光紧紧锁定在尤长靖的身上,丝毫不敢移开。他的心跳逐渐加速,紧张与期待交织在一起,每一秒钟都显得如此难熬。
“31、30…” 倒数的数字一秒一秒地逼近,约定的时刻终于到来。然而,雅并没有等来尤长靖的目光。并不是找不到,而是尤长靖完全没有四处张望,似乎没有任何寻找他的迹象。此刻,雅的笑容瞬间消失,即便镜头扫过,他也无法再露出一丝笑意。倒数到第28秒时,雅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调整好表情,准备走向尤长靖。正如他所说,无论结果如何,他依然希望在零点时,第一个拥抱的人是尤长靖。
当雅踏出第一步时,尤长靖猛然转头,目光锁定在雅身上,稍微歪了歪头,脸上挂着他惯有的甜笑,眼中闪烁着光芒和笑意。两人对视的瞬间,雅停下了动作。尤长靖微微动了动唇,无声说道“过来。”
雅顿时反应过来,倒数剩下20秒,他毫不犹豫地向前迈步,穿过拥挤的人群和狭窄的缝隙,直奔尤长靖的方向而去。尤长靖也不再坐以待毙,迅速抬起脚步,学着雅的样子,穿过人群朝他走去。两人之间的距离渐渐拉近,心跳与期待交织在这一刻。
两人相互的穿越人群,终于在零点的最后十秒,在一边的小角落碰上,相拥在一起。周围的喧嚣仿佛被隔绝,时间在这一瞬间凝固。两人紧紧相拥,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与心跳,所有的焦虑与不安都在这一刻消散,只剩那份真挚的情感。
尤长靖在喧嚣的环境中,用唇语对雅说“我愿意。”那一刻,雅的心跳骤然加速,所有的紧张和不安瞬间消失,他再也忍不住,雅转身背对着观众,巧妙地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把尤长靖紧紧地拢在自己身前,将人挡在视线之外。倒数的最后一刻,雅低下头,温柔地吻上了尤长靖的唇,所有的焦虑都在这一刻化作深情的吻,完美地为这一年的结束和新一年的开始画上了句号。
“3、2、1!Happy New Year!”倒数和祝福在耳边回荡着,所有人都在互道祝福与身边的人相拥。
“我们从上一年接吻到下一年,这是跨年吻。” 雅轻声在尤长靖耳边低语,眼中闪烁着柔情与喜悦。两人紧紧相拥,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周围的喧嚣都被隔绝在外,只有彼此的心跳在这一刻交织。那一吻,不仅是对过去的告别,也是对未来的承诺——他们的爱,跨越了时间,永远不变。
尤长靖听到雅的话,瞬间感到一股羞涩涌上心头,耳朵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抹红晕。他低下头,脸上的微笑更加温柔,心中却涌动着一股暖流。那一刻,他的心跳得更快了,因为不仅是跨年吻,更是雅的话语,让他感到无比的甜蜜与幸福。
看见这样的尤长靖,雅不再逗弄他,只是轻声的和他说“Happy New Year !尤尤”
尤长靖在同一时间开口和雅说“Happy New Year !雅雅”
台下的一些粉丝已经无声呐喊了,雅虽然挡着了尤长靖接吻,可也只能挡着镜头的固定拍摄,但台下的粉丝是在各处的,而他们站的位置底下恰好挡不住粉丝的视角,雅吻上尤长靖的那一刻,粉丝瞬间都惊的反应不过来,只会呐喊尖叫,当反应过来拿起手机想拍下时,按下快门的那一刻,正好是雅松开了尤长靖的唇,尤长靖仰着头颜色迷离的看着雅,雅低下头和尤长靖的脸距离不足两厘米,眼神里全是宠溺和温柔。
台下的粉丝们在瞬间愣住了,看到这一幕,他们的心跳似乎也跟着停滞了一秒。雅虽然巧妙地挡住了摄像头,但粉丝们的视角却恰好无法躲避,目睹了这一亲密瞬间。突然间,那一个区域响起了一片震惊的尖叫声,欢呼和呐喊交织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为这一吻而定格。
等到反应过来时,许多人慌忙拿起手机,急着想拍下这一刻。然而,他们的快门按下的瞬间,恰好是雅松开了尤长靖的唇。镜头下的画面定格在两人之间那微妙的距离,尤长靖仰头,眼神迷离的望着雅,而雅低下头,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只有两厘米。雅的眼神里,满是宠溺和深情,让所有目睹这一刻的人都为之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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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长靖站在雅的房门前,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平稳下来。他紧张得手心冒汗,刚抬起手想敲门,又犹豫了一下,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思绪。
这是他们确定关系后的第一个夜晚,也是2025年的第一天。他清楚知道打开门后会发生什么,但心底的期待和紧张早已交织成一股无法言说的情绪。尤长靖抿了抿唇,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轻轻敲了敲门。
房里的人听见敲门声,几乎没有任何迟疑,仿佛早已知道门外的人是谁。他迅速起身,走向门口,手握上门把的一瞬间,嘴角已经不自觉地扬起。门打开的一刹那,果然如他所料——是尤长靖,他的糯米团子。
雅看着门外站着的尤长靖,眼神温柔得像能融化寒冬。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低声调侃:
门刚一打开,尤长靖紧张的情绪仿佛被一阵暖意融化,他抬头露出一个雅最熟悉、最喜欢的笑容,轻声喊了一句:“雅雅。”
雅愣了一秒,随即忍不住笑出了声,那是带着几分宠溺又满含喜悦的笑容。他每一次见到尤长靖,都会像个孩子似的,开心得藏都藏不住。雅轻轻揉了揉尤长靖的头,低声调侃“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是想赖在我房间里不走了吗?” 语气里尽是宠溺与期待,仿佛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只等眼前人开口。
还是老样子
丢失的片段咱们 a 澳 三见
找 同名or 作者名win0919
或者🧣搜 : 看文的号别我
这一夜,雅和尤长靖被情绪深深牵动着。他们的**并未止步,情绪高昂地一次次沉浸在彼此之间。天际逐渐泛白,微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间的一角,他们才终于停下。雅轻轻抱起尤长靖,下床走到落地窗边,从身后环住他,身上只披着薄薄的毯子,他们静静依偎着,目光穿过窗外,凝视着2025年第一缕日光缓缓升起。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时,他们转头相视一笑,眼神中满是柔情与期待。雅轻声说:“Happy New Year。”尤长靖回以同样温柔的语调:“Happy New Year。”话音未落,他们便轻轻靠近,唇齿相触,仿佛用这一吻将所有的美好封存,为新的一年开启最浪漫的序章。
新的一年里,两人以全新的身份相处,肩并肩走入未知的未来。没有人能预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们也不再执着于答案,只想抓住当下的每分每秒,用尽全力去珍惜彼此。他们决定,哪怕未来充满变数,也要轰轰烈烈地爱一次。
在这一刻,他们不去担忧对错,不去计较得失,只专注于眼前的彼此,用最炙热的感情为这段爱书写属于他们的故事。他们深知,无论结局如何,这些疯狂又美好的回忆,都会成为心底永恒的珍藏。
【HP乙女】他们变成幼崽后全员傲娇醋包
《小孩子醋性都那么大吗》
《食死徒变成幼崽以后也是死傲娇》
你心情复杂的看着面前几个幼崽,转头就往外跑。
绝对是走了狗屎运才让这些食死徒一次中招,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被拦住了。
黑发男孩站在门口,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你。
似乎在说——
你跑不掉的,即使是现在跑了,他们也可以把你抓回来杀了……
“那个……我现在立马就回去……”,你讪笑着后退了几步,坐回了长桌上。
里德尔其实什么都没想,他只是有些好奇的看着面前这个脑子似乎不太正常的女...
《小孩子醋性都那么大吗》
《食死徒变成幼崽以后也是死傲娇》
你心情复杂的看着面前几个幼崽,转头就往外跑。
绝对是走了狗屎运才让这些食死徒一次中招,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被拦住了。
黑发男孩站在门口,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你。
似乎在说——
你跑不掉的,即使是现在跑了,他们也可以把你抓回来杀了……
“那个……我现在立马就回去……”,你讪笑着后退了几步,坐回了长桌上。
里德尔其实什么都没想,他只是有些好奇的看着面前这个脑子似乎不太正常的女人——虽然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你们是谁,这里是哪?”,迷你卢修斯在观察了一会后,率先开口说话了,他看向在场的唯一一个成年人,“我一会有马术课。”
“你可以去上。”,你对他摆了摆手,“请便。”
“我不能去,我身上的门钥匙没了。”,他搂着比他身高还高的蛇头杖,小脸严肃的看着你,“我现在想知道你是谁,还有他是谁?”
他指了指旁边的几个。
“你同事。”,你心不在焉的说道,思考怎样能让食死徒找不到你,或者不记恨你——
卢修斯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他拖着过长的袍子走到你身边,扯了扯你的衣角,“不要发呆,回答我的问题,他,还有他们,都是谁?”
“你们都是兄弟,从一个葫芦里长出来的……”
“你是人贩子吗。”,坐在斜对面的男孩打断了你的胡说八道,微长的黑发盖住了他的脸颊,“你要杀掉我们吗?”
“不杀,我放你们走,快走吧,再见。”,你挥了挥手,却发现没有一个人动。
几个幼崽对视了一眼,又看向你。
他们本来是急着走的,但你要赶他们走,他们又开始好奇你的目的了。
“我头好痛……”,桌子底下爬出来一个迷你巴蒂,他捂着头上的包——你在丢出减龄烟雾弹前打的——茫然的看着周围。
可能因为真的很痛,他瘪了瘪嘴,大眼睛里开始浮现泪水。
“我饿了,没有点心吗?”,卢修斯嫌弃的把袍子拎起来,离小巴蒂远了点,看向你。
里德尔和斯内普面无表情的坐在原地,前者的黑眸饶有兴致地看着你们——或者说,他看起来满脑子坏主意,似乎正想着实践……
你靠在椅子边,感觉自己头疼。
也许可以把这群小崽子全杀了,然后去找你需要的东西……
“姐姐,能抱抱我吗?”,里德尔突然扬起小脸看着你,向你伸出手,“姐姐……”
啊,他这一声叫的你心都化了。
等你反应过来时,男孩已经坐到了你怀里,他甚至对你甜甜的笑了一下。
同时你脖子一疼……你伸手一摸,被咬了两个小血点。
他大爷的……你就知道……
……
“都给我安静,老实坐好了!”
你瞪着面前这一群幼崽,尤其狠狠瞪了一眼捧着他那条小毒蛇躲在角落的里德尔。
幼崽们在短暂的安静了一会后,又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我头痛……”
“有点心吗?”
“你不能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吗?”
“嘶嘶——”
……
你挥了挥魔杖治好小巴蒂头上的包,叫来小精灵给卢修斯送来一盘点心,跟斯内普大概解释了现在的情况,看向那个最不好处理的……
还是别处理了。
“我的头还是很痛……”,小巴蒂走到你旁边,仰头看你。
“那怎么办?”,你把他抱起来,给他揉了揉脑袋,“这样能好点?”
“嗯。”
你看着男孩乖顺的靠在你肩膀上,突然想到了一个好方法……为什么你不能先把他们哄好呢?
不过是一群小孩子,哄好了他们,你想找什么东西岂不是轻而易举。
……
“你们真的相信那女人的话吗?”,卢修斯一副老成的样子抱起手臂,他的袍子已经被你变成了合身的大小。
“不管怎么样,你不觉得她费劲心思讨好我们的样子很有趣吗?”,小巴蒂无所谓的依靠在墙上,“反正我也不想回家,愿意陪她玩玩。”
“那你呢?”,卢修斯又看向里德尔,“她似乎不喜欢你。”
“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也讨厌她。”,里德尔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抱着小蛇直接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还有事。”,斯内普在卢修斯开口问他之前,也转身离开了。
“真是装模作样,他能有什么事。”,小巴蒂不高兴的瞪着斯内普的背影,“反正姐姐一定也不喜欢他,阴森森,黑漆漆,冷冰冰……”
他皱了皱鼻子,一转头看见了卢修斯一言难尽的表情,“干嘛,我说的不对吗?”
“你叫她姐姐?”
“不然叫你姐姐吗!”
……
斯内普说有事不是随便找的借口,是真的有事——
“西弗勒斯?”,你惊讶的看着站在门口犹犹豫豫的男孩,“怎么啦?快进来。”
比起其他食死徒,斯内普给你的印象要好的多,而且他即使变成了幼崽也是那种安安静静不惹是生非的。
“我能一直待在这里吗?”,男孩犹豫了一下,对你伸出手,瘦弱的小手里紧紧攥着几个零零碎碎的硬币,“我暂时只有这些钱,但我一定还会赚钱的。”
他抿了下唇,黑色的大眼睛紧张的看着你。
“天哪……”,你几乎要被他可爱晕了,一把揪过男孩的黑袍子给他搂到了怀里,“你想住多久都行!这里本来就是你住的地方!当然你想住我家也行——乖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谢谢……”,斯内普松了一口气,苍白的脸颊上浮起一层红晕。
还没有谁这么热情的抱过他呢……
房间门突然被谁用力敲了敲,你抬起头,卢修斯正站在门口,抡着他的蛇头杖砸门。
他看见你朝他看去,放下了蛇头杖,“我要洗澡,你给我放水。”
“你昨天不是才洗过吗……”,你搂着乖巧的斯内普,有些不想动。
“我天天都要洗!”
“你可以找小精灵。”
“我就要你给我放水!”
“好吧。”,你放开斯内普,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西弗勒斯,我之前收集了不少魔药材料、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对了,你现在是不是还不会魔药……”
“我妈妈之前有教过我一点。”,斯内普说道,带着点求夸奖的意味,“大部分魔药材料我都认识。”
“是吗,你真棒——”
蛇头杖敲门板的声音又咣咣响起来,你撇了撇嘴,站起身朝卢修斯走过去,“来了,我的大少爷。”
……
“行了,少爷,进去吧。”,你抱着手臂,看着气鼓鼓站在浴池边的男孩,也不知道他从刚才开始就在生什么气。
“你不能走。”,卢修斯伸手抓住你的袖子,“你帮我洗。”
“哈?”,你一看见他这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就来气,不客气的抽回袖子,“我才不要。”
卢修斯愣了一下,看着空荡荡的手心,眼里闪过一丝委屈,“那我要回家了!”
“你回吧。”
“我……你以为我不想回吗!我没有门钥匙!”
“没关系,我带你幻影移形。”,你伸手去拉他,却被他躲开了,男孩盯着你看了一会,淡色的眼睛里慢慢浮起一层雾气。
这就被你惹哭了?
你扳着的脸有点扳不下去。
卢修斯现在被你变成了小孩子,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娇气一点也正常……毕竟他没被你变成小孩子的时候也这臭脾气。
“你要柠檬味的沐浴露吗?还是草莓味的……”,你蹲下身去拉他的手,男孩这次没有躲开,委屈巴巴的扑到了你怀里。
“草莓的……”
……
你回到房间的时候,斯内普正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魔药书,他听见门打开的声音,眼睛微微亮了一下。
“我刚才看到一个不明白的地方……”
斯内普迈出去的脚在看见你怀里搂着卢修斯后顿在了原地。
“嗯?什么?”,你想把卢修斯先放在地上,但他死搂着你的脖子不松手,你只好抱着他一起坐到了沙发上,“什么不明白?”
“现在明白了。”,斯内普抿了抿唇,恢复成了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我要回去了。”
“啊?”
这又是怎么了……
“西弗勒斯。”,你把卢修斯摘下来放沙发上,拦住面无表情的黑发男孩,“抱歉,是不是让你等太久了。”
斯内普没有说话,把头扭到了一边。
“看来他是想回房间了。”,卢修斯突然说道,慢吞吞的拖长了贵族腔调,“你让他回去吧,不要打扰他了。”
斯内普趁你不注意阴沉沉的瞪了卢修斯一眼,抓住了你的手,“我其实……怕麻烦到你,你帮卢修斯洗了那么长时间的澡,又抱着他走了那么久,一定很累了吧?”
你惊讶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男孩,一直看到他不自在的低下头。
这是什么小天使!
“不累!一点都不累——”
你抱起斯内普往书房走去,“没事,我一看见西弗勒斯就一点都不累了,来,有什么不明白的,跟姐姐说……”
卢修斯看着斯内普从你的肩膀上方探出脑袋,还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气的跺了跺脚,小跑着跟上你们,“我要一起——”
……
“很好,一个人都没有……”,小巴蒂探头看了看,溜出了房间。
那几个人根本就不明白,他其实跟你装出亲密的样子都是为了打探情况罢了,不过也能理解,其他人看起来都很傻,没有他这么聪明的脑袋瓜……
小巴蒂抱着枕头,昂首挺胸往你房间走。
“姐姐,今天外面打雷,我不敢——”,男孩撒娇撒到一半,呆呆的看着你被窝里一黑一金两个脑袋,“他们怎么在这?”
“他们俩在我这看书,看累了就顺便睡在这了。”,你轻轻替两个男孩掖了掖被子,走到小巴蒂面前,“怎么啦?”
“我也要睡这!”,小巴蒂不高兴的大声说道,“外面打雷,我害怕!”
看他这大嗓门可一点都不像害怕的样子……
“好吧,但你要安静一点。”,你蹲下身把他抱起来,塞到了被子里。
“我要晚安吻。”,小巴蒂躺在床上还不消停,抓着你的手不让你走。
你有些无奈的弯腰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一抬头,卢修斯和斯内普睁着两双大眼睛看着你。
“你们还没睡啊?”
“我被他吵醒了。”,卢修斯往旁边挪了挪,嫌弃的离小巴蒂远了一点,“我也要晚安吻。”
“行……”
你同样吻了吻卢修斯的额头,直起身,斯内普抿着唇,眼巴巴的看着你。
“西弗勒斯要吗?”
“要……”
三个都吻过一边后总算是消停了。
你在床周围施展了一个静音咒,看着窗外的电闪雷鸣,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张阴森森的小脸。
……
你站在黑魔王的门口,握着门把手,觉得自己有点多管闲事。
先不说黑魔王怎么可能怕打雷,他如果又放出他那条蛇咬你呢?
你推开门,发现床上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汤姆·里德尔?”,你巡视了一圈,在走到衣柜旁边的时候,一道雷光闪过,借着那一瞬间的光,你正好跟里面的两双眼睛对上了。
感觉自己心脏都要停了……
“你为什么躲在衣柜里?”,你深吸了一口气,拉开柜门,男孩瞥了你一眼,搂着蛇不说话。
你发现他的眼圈好像红了。
“汤姆?”,你去拉他的胳膊,那条蛇迅速直起身子,对你露出牙齿。
“……把你那条破蛇收好,不然我就拿它做汤。”,你伸手把柜子里的男孩抱出来,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你的……朋友们都在另一个房间,我带你去找他们好不好?”
里德尔愣了一下,扭开了头,“我不去……”
“真的不去?你躲在衣柜里难道不是因为害怕打雷吗?”
“我才不怕!放我下来,不然我就让纳吉尼咬你!”,里德尔瞪了你一眼。
“……行。”
人家都这么说了,你也懒得没事找事,直接把他塞回了衣柜里。
平白被怼,早知道不来了……幼崽也不是每个都可爱的。
你转身往门口走,后脑勺突然被什么砸了一下,你转头看去,似乎是一件衬衫。
“你明明就不想来找我,非要做出一副虚伪的样子,以为我会被你骗到吗!”,随着男孩带着哭腔的怒吼声,衣柜门被咣的一声关上了。
“……”
黑魔王的心思真的好难猜……
你在门口站了一会,打开柜门坐到了里德尔对面,他似乎没想到你会突然进来,擦眼睛的手一顿。
外面的雷声还在轰隆隆的响,你靠在不知道是谁的大衣上,把里德尔搂到了怀里,轻轻摸了摸他毛绒绒的脑袋。
“你放开……”,男孩有些恼羞成怒的想要挣开你的手,被你一把按了回去。
“闭嘴,安静点,不然我就真的走了。”
“……走就走。”,里德尔小声嘟囔了一句,伸手抓住了你的袖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小心翼翼的抬起头,“你睡着了吗?”
你紧闭着眼睛,懒得理他。
里德尔先是碰了碰你的手,看你没有反应后,得寸进尺的抓着你的肩膀往上爬,就在你忍无可忍的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轻轻靠在了你的颈侧。
……
第二天早上雨已经停了,被你留在另一个房间的三个幼崽迷迷糊糊的坐起身,环视了一圈之后不高兴的垮下了脸——他们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你半夜溜了出去。
“都是因为你太吵了。”,斯内普接过小精灵送来的早餐,随便塞了两口面包后,离开了房间。
“我才不吵!明明就是因为你们两个占了姐姐的床!”,小巴蒂抓了抓睡得乱糟糟的头发,也跟着出了门。
卢修斯瞥了另两个人一眼,动作有些焦急的给自己理顺金发,整理衬衫,穿上马甲,整好裤脚,带好袖扣,系好腰带,穿好小皮鞋,抱起蛇头杖,跟着跑了出去。
……
“汤姆?”,你推了推搂着你脖子不松手的男孩,“该起来了。”
男孩缩了下身子,小声嗯了一声,却一点动的意思都没有。
“好吧……”
你叹了口气,望着衣架发呆,柜门突然被拉开了。
三双单纯的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你,都是一脸被背叛的表情。
“姐姐……”,小巴蒂瘪了瘪嘴,呜咽了一声,“你怎么能丢下我去衣柜抱着别的孩子睡觉——”
“你们听我解释!不对,我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乐意上哪睡就上哪——”
“呜……”
“别别别——我的错!都是我都错!”
隐藏结局:谁是姐姐最喜欢的好孩子?
傲娇幼崽们哭着打直球+恢复正常后的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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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乙女】把同学们当普通小动物揉了怎么办!
《社恐是怎么社死的》
白天社恐,晚上悍匪
私设:巫师到了一定年龄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晚上会不可控的变成毛绒绒。
“噢!”,黑发少年一把捞住差点趴到地上的你,脸上带着笑容,“你还好吗?”
你低着头抽回手,直接往另一个方向走。
隐隐约约可以听到身后其他同学为救世主打抱不平的声音。
“哈利,你不该管她的,我真的从来没见过她这么不合群的人。”
“我猜她现在甚至都有可能在心里骂你多管闲事。”
“不能吧……”,哈利反驳道,语气不是很坚定。
你加快脚步,抓着...
《社恐是怎么社死的》
白天社恐,晚上悍匪
私设:巫师到了一定年龄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晚上会不可控的变成毛绒绒。
“噢!”,黑发少年一把捞住差点趴到地上的你,脸上带着笑容,“你还好吗?”
你低着头抽回手,直接往另一个方向走。
隐隐约约可以听到身后其他同学为救世主打抱不平的声音。
“哈利,你不该管她的,我真的从来没见过她这么不合群的人。”
“我猜她现在甚至都有可能在心里骂你多管闲事。”
“不能吧……”,哈利反驳道,语气不是很坚定。
你加快脚步,抓着袖子的手用力到泛白,觉得自己脸也开始发烫。
你发誓你想说谢谢的!
但你一在人前做了什么丢人的事情就紧张,见到救世主那张英俊的脸就更紧张,你伸手摸摸被哈利抓过的手腕,为自己刚才小家子气的表现尴尬的想死。
你也不想的,但你就是改变不了。
你本来就不是一个特别自信的人,来到魔法学校后更是完全跟同学插不上话。就连宿舍都因为你是多出来那个而幸运的住了单人间。
你趴在窗边看着楼下推销新产品的红发双胞胎,他们每次来跟你推销时你都用沉默来应对,后来他们也干脆不再浪费时间。
你其实最期待的就是他们来找你的时候……
你站起身,后脑勺一疼。
斯莱特林的小少爷捂着被你撞红的下巴,不虞的看着你。
身后两个跟班虎视眈眈。
“看什么!不知道该说什么吗?”,德拉科没好气的揉了揉下巴。
他本来只是好奇你看的那么专注是在看什么,谁知道刚凑过去就被你来个头锥。
他等了半天也没听见你道歉,一低头发现你紧紧抿着嘴唇,眼圈越来越红。
德拉科目瞪口呆。
“你哭什么!”,小少爷被你哭的浑身不自在,伸手去摸手帕,还没等找出来就被哈利推到一边。
“马尔福,别欺负她!”
“波特你瞎了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了!”,德拉科烦躁的看向你,发现你没有一点要解释的意思。
“算了,真倒霉!”
少年被冤枉,心里那点对你的怜惜消失的一干二净,他厌烦的看了你们一眼,带着两个跟班扭头就走。
走之前还不忘刺哈利一句。
“不想我欺负她就带着你的小哑巴女友离我远点!”
“她不是我女朋友!”,哈利反驳了一句,转头想安慰你,发现你已经跑没影了。
……
你躺在宿舍的被窝里自闭,甚至错过了晚饭。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你按了按凹陷的胃,决定去厨房吃点东西。
快到宵禁时间,走廊几乎没有人——但有两只……金毛寻回犬幼崽?
你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确实是哭太久了。
两只幼崽也注意到了你,但很快就收回视线,大摇大摆的就要从你身边走过。
其中一只突然被你捞了起来。
乔治挂在你手臂上,整个狗都懵了,他茫然的转头看向你,嗷呜了一声。
乔治:你有事吗?
他记得你是一个自闭内向不爱管闲事的人啊,上来就把同学拎起来抱着是不是有些太热情了……
小金毛的身子有些僵硬,他可以感觉到你的头发扫在他狗头上,带着很淡的香波味道。
“你们俩跑丢了吗?”,你蹲下身把另一只也够到眼前,分析这两只是谁的宠物。
分析不出来,你根本就不认识几个人。
小金毛被你拎着也没挣扎,只是对着另一只小声嗷呜嗷呜。
乔治:她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抱我?
弗雷德:这我哪知道,也许喜欢你呢。
弗雷德抬起狗头费力的观察你的表情,歪了歪脑袋。
“好可爱啊,宝贝——”,你放下手里那只,手从另一只的两个前爪下穿过,像是举起狮子王一样举起小金毛,对着它傻笑。
金毛湿漉漉的狗狗眼茫然的看着你。
乔治:?
弗雷德:也许它也喜欢我?
你的声音意料之外的好听,除了刚开口时带了沙哑的气音完全没毛病。
天知道他和乔治之前还猜你是不是因为一副破落嗓子才不说话的。
你揉了好一会小金毛才把它们放下,两只狗崽呆呆的看着你,你推了推它们也没见它们动。
“嗯?怎么啦?”
怎么啦?你居然还在问他们怎么啦!
你把他们抱起来又亲又揉居然还在问他们怎么啦!
虽然他们也不介意就是了……
“快回宿舍吧,不然你们的主人会担心的。”,你又摸了摸它们的脑袋,两只金毛对视了一眼,转身跑了。
你看起来不知道他们是谁,也许可以明天试探一下。
你站在原地看着金毛跑远,才转身往厨房走。
霍格沃茨允许养宠物,你之前也见过几个同学带着宠物走在这条走廊,但你实在不好意思也不敢当着人家主人的面摸人家的宠物。
你一边走一边回想刚才那两只毛绒绒,也许你可以经常在宵禁之后出来走走,运气好没准还能遇见那两只金毛……
或者别的。
你目瞪口呆的看着拦住你去路的小鹿崽。
学校还允许养麋鹿的吗?
小鹿崽角还没长多少,但已经长得挺高了,一副很稳重的样子站在你面前。
你没忍住上手摸了两下。
鹿崽躲开你的手,跺了跺蹄子,你觉得它大大的鹿眼睛里带着一丝不赞同。
塞德里克是作为级长正常出来夜巡,他知道偶尔会有宵禁后出来找东西吃的同学,只要不是太过分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对你的印象不深,但知道你是一个不爱和人交流的人,应该不会做出宵禁后在走廊游荡的举动才对。
更别提你居然调戏级长!
塞德里克盖在鹿毛下的脸有些发烫,他又跺了跺蹄子,希望你能适可而止,感紧回宿舍。
你看起来完全没理解他的意思,甚至上前一步搂住他的脖子蹭了蹭,还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麋鹿的眼神冷淡下来,他联想到了他之前遇到的那些没礼貌的追求者,甚至有趁着他化形期把他往空教室拖的。
如果你也是这样的人——
哄小孩一样的夹子音打断了他要举起来的蹄子。
“你是谁家的小宝贝呀?”,你捧起小鹿脑袋,摸了摸它的角,“你的主人把你放出来散步吗?说起来我刚才还见到了两只小金毛,你们见没见到呀?”
金毛?韦斯莱家的?
塞德里克脑子不太够用了,他茫然的被你一顿揉搓,看着你单纯的眼神,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你是麻瓜出身的,可能不知道他的动物形态。
对刚才揣测你产生了一点羞愧,小鹿乖顺的低下头任由你摸。
你揉搓够了,伸手随意的拍了拍小鹿屁股,“走吧,快回宿舍去,这么晚了,你主人该担心了。”
小鹿崽呆呆的看着你,后退了一步、两步,然后落荒而逃。
你看着差点被楼梯绊一跤的麋鹿,没忍住笑出了声,目送着它离开后才想起你夜游的目的,转身往厨房走去。
然后在厨房门口又遇见了两只幼崽,一只黑色的小猫和一只白色的小鸡,长得很漂亮,两双眼睛同时看向你,可爱的你心都化了。
难道霍格沃茨晚上是宠物们放风的时间吗?
两只幼崽似乎在吵架,吵得什么你听不懂,虽然你也不明白一只猫跟一只鸡有什么好吵的。
它们在看见你时安静了一瞬,黑色的小猫崽跑过来挡在了你面前,对着前面的鸡又是一顿呲牙威胁。
“不可以吃哦。”,你把处境看起来很危险的鸡崽捞起来,又摸了摸小猫的脑袋,“你是不是饿啦?”
哈利:?
你怎么突然这么自来熟?
小猫看起来整个猫都懵了,傻乎乎的站在原地被你摸来摸去,被你抱在怀里的鸡崽也没有好到哪去,它正费劲的扭头看你,好像看见了什么很惊奇的东西。
德拉科:波特!她为什么要抱我!
之前不是还连话都不敢说吗?
哈利:我怎么知道……
他还想知道你为什么摸他呢,明明白天你看起来很不想跟他交流的样子。
你一手一只幼崽,推开厨房的门,问小精灵要了一点面包和一些肉。
德拉科:所以小哑巴会说话啊?
哈利:别这么没礼貌!马尔福!
你不知道怀里那两只又在叽叽喳喳吵个什么劲,把盘子放到它们面前。
“吃吧。”
德拉科:凭什么他的是肉!我不要吃面包!
“怎么啦?”,你捧起叽叽喳喳没完的鸡崽,“小鸡不能吃面包吗?”
德拉科:?
哈利:哈哈哈哈哈哈——
德拉科:谁是鸡!你才小鸡!我是孔雀!孔雀知不知道!
鸡崽用嘴啄你,你不知道它生什么气,只好轻轻摸它的脑袋,揪下一点面包喂它,“你来厨房不是因为饿了吗?稍微吃一点吧。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好好吃饭毛才会更亮——”
还没说完手里的面包就被鸡崽叼走了,它吃完后扬了扬脑袋,很骄傲的样子。
“好乖啊,宝贝——”,你忍不住把它捧起来一顿揉搓。
德拉科:我发现一件事,波特。
鸡崽转头看被冷落在一边的小猫,哈利低着头吃东西,不打算理他。
反正鸡嘴里肯定吐不出象牙。
但德拉科叽叽喳喳的声音还是传了过来。
德拉科:她一定是太喜欢我了!不好意思跟我说话!只有在我化形期才来引起我的注意!
哈利:……
“哎?等会!怎么又打起来了——”,你按住要扑上来薅鸡毛的小黑猫,“不可以欺负它!坏孩子!”
小猫被你举着,绿眼睛盯着你,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噢——宝贝不是坏孩子,姐姐说错了!都是姐姐的错!”,你把小猫搂到怀里一顿亲。“宝贝是全天下最乖的好猫猫,是小鸡不听话,小鸡是坏小鸡——”
德拉科:?
他看着从你肩膀上方探出来的猫头。
哈利:她一定是太喜欢我了。
德拉科:……
好气啊!
你不知道两只幼崽的争风吃醋,吃的差不多了就告别它们准备回宿舍。
“你们也早点回去吧,不然你们的主人会担心的。”
哈利:?
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实际上你这半天根本就没把他们当人看吧?
哈利目送着你离开,转头看向同样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的德拉科。
哈利:能帮我个忙吗?马尔福?
德拉科:什么?你要我帮忙?哈,我没听错吧,波特——
哈利直接打断了他的废话连篇:先暂时不要告诉她我们的身份。
德拉科:……用不着你说。
要真告诉你了,还不得给你吓跑了,到时候谁来喂它面包……
白孔雀很高傲的扬着脑袋往外走,已经完全忘了刚才是谁对面包那么嫌弃了。
……
夜游过一次后就忍不住夜游第二次,你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溜出去看看会遇到什么毛绒绒,可能是因为家养的原因,这些毛绒绒看见你也不会跑,只是被你摸的时候看起来傻呆呆的。
连着吸了好几天毛绒绒让你的心情好了不少,即使白天面对同学们怪异的眼神也没那么放在心里了。
还有什么比吸毛绒绒更重要的呢!
……
“哈利!”,罗恩在他的好兄弟再一次要出去夜游时叫住了他,“你每天晚上都去干什么去了?还有乔治和弗雷德也是!神神秘秘的!而且你的化形期明明都过了,变成猫是要给霍格沃茨捉老鼠吗?”
“我就是比较容易饿……想去厨房弄点东西吃……”,哈利含糊不清的说道,在罗恩反应过来前快速溜出了宿舍。
罗恩盯着关上的大门皱了皱眉,也跟着溜了出去。
“你来啦——”,你看着推开厨房门凑到你眼前的小黑猫,它一来就挤开了你面前的小鸡崽,往你怀里扑。
德拉科:波特!懂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
他今天特意提前在这守着的!
鸡崽要跑过去啄小猫,很快被两只金毛拦了下来。
德拉科:韦斯莱!!!
乔治:抱歉了马尔福,谁让你是斯莱特林的呢——
弗雷德:放心,明天肯定让你第一个。
德拉科:你们昨天也是这么说的!
“不可以打架——”,你试图分开几个互咬的幼崽,求助的看向很端庄的站在一旁的麋鹿,“小鹿,快管管它们……”
你觉得小鹿就像是班长一样,之前每次小动物吵架都是它来控制场面的。
小鹿用脑袋蹭了蹭你,转头板起鹿脸。
塞德里克:都停下,不然我就扣分——斯莱特林扣一分。
德拉科:迪戈里!!!你公权私用!!!!
厨房的开门声打断了小孔雀的叽叽喳喳,所有小动物都警惕的看向门口,门开了一条缝,一只更小的金毛幼崽挤了进来。
它目瞪口呆的看着你们,狗脸上都写着茫然。
罗恩:哈利?你们在这开party?!她又是怎么回事!
金毛转头看向你,你完全没有白天那种阴沉沉的感觉,甚至对它露出一个微笑,招了招手,“新来的宝贝吗?”
罗恩:???她吃了什么脏东西了?
哈利:罗恩!
乔治:噢——讨厌的小罗尼,不想我们咬你就快出去!
罗恩:我才不!你们必须得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甚至马尔福都在这——
“等等!停下!”,你捞起被围攻的小金毛,它甚至被稍大的两只金毛拱的翻了一跟头。
“不可以欺负它!”
所有幼崽们都停了下来,可怜巴巴的看着你。
“……这么看着我也没用,不可以欺负新来的宝贝!它的主人要是发现它受伤了得多伤心啊。”,你摸了摸怀里小金毛的脑袋,小金毛愣了一下,把脑袋靠在了你的手上。
德拉科:……
德拉科:又多了一个!又!一!个!讨厌的韦斯莱!!!
“好啦。”,你摸摸气得毛都炸起来的孔雀,“大家都是来吃东西的,要好好……额?”
你茫然的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孔雀脑袋,“你怎么变这么大了?”
德拉科呆呆的看着看着眼前毛绒绒的生物,你的一只爪子还搭在他的翅膀上,两只尖尖的大耳朵有些害怕的向后靠着,你往后退了两步,却像是不适应一样一脚踩到了自己的尾巴,疼的‘叽’了一声,还摔了个屁股蹲。
好可爱啊……
这是在场所有动物的想法。
“等一下!等一下——”,你又往后退了两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又抬头看着这群动物,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你们——”
哈利最先反应过来,无辜的歪了歪小猫脑袋,‘喵’了一声。
其他幼崽也立刻跟上,像是最普通的小狗小鹿小孔雀一样傻乎乎的看你。
“原来只是普通的动物吗……吓死我了。”,你松了一口气,又低头看了看爪子,“那我这是怎么回事,谁给我下了恶作剧魔药吗……”
“不是啊,你化形期到了,是耳廓狐吗……”,罗恩凑上前看了看,又有些奇怪的看看其他人,“哈利,你为什么要学猫叫?”
哈利:……
罗恩,你完蛋了——
隐藏结局:为了哄住你殚精竭虑的幼崽们。
你:反正你们也瞒着我,瞒吧,瞒点好啊……
幼崽们:你听我解释!
同系列蛇院专场:摸过的毛绒绒都来要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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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乙女】背负骂名离开前所有人看见了你的卧底日常
all你向
原本热闹的礼堂在你出现后突然安静下来,嘲讽或厌恶的声音毫不顾及的响起,你抿了抿唇,随便抓起长桌上的面包,快步离开礼堂。
当初选择做卧底的时候你就料到他们会是这个态度了,为了避免食死徒和伏地魔的怀疑,你必须得表现的足够忠诚,足够像一个食死徒。
【你还好吗?】
“挺好的啊。”
系统沉默了一会,轻声哄道,【他们都还年轻,不知道这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
系统满数据库找词安慰你,在看见你嘴里叼着的东西时停顿了一下。
【……你在吃什么?】
“薯条啊。”,你快乐的...
all你向
原本热闹的礼堂在你出现后突然安静下来,嘲讽或厌恶的声音毫不顾及的响起,你抿了抿唇,随便抓起长桌上的面包,快步离开礼堂。
当初选择做卧底的时候你就料到他们会是这个态度了,为了避免食死徒和伏地魔的怀疑,你必须得表现的足够忠诚,足够像一个食死徒。
【你还好吗?】
“挺好的啊。”
系统沉默了一会,轻声哄道,【他们都还年轻,不知道这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
系统满数据库找词安慰你,在看见你嘴里叼着的东西时停顿了一下。
【……你在吃什么?】
“薯条啊。”,你快乐的晃了晃手里的肯德基袋子,“用你的积分买的。”
【你说什么?!】
系统刚要发飙,看着你塞的满当当的嘴,怒气一下散了。
哪有那么吃东西的,分明是难过到心不在焉才只会机械的往嘴里塞……
到底还是在意吧……
你:得快点吃别被系统收走了——
一人一桶在湖边边吃边聊很和谐,完全不知道在你离开后礼堂的上空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屏幕。
你狂塞汉堡的模样映在了上面——
女孩神色木然,机械的往嘴里塞着吃的,吃完后看着虚空愣了一会,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了起来。
像是在哭。
……
哈利沉默的看着屏幕没有说话,眼里神色复杂。
当初很多人警告过他,说你接近他的目的不纯,你接近他是为了获取情报。
他始终不愿意相信。
他一直以为真正的坏人是不会有你那么温暖的眼神的……
甚至不停的为你的行为找借口,认为你是被逼无奈。
直到你在他面前击中了西里斯。
“她就是装的。”,罗恩撇了撇嘴,“她如果能因为我们不理她难过,她就不是食死徒了。”
斯莱特林同样有些烦躁,他们欣赏有野心的人,但不喜欢为了往上爬没有底线的人。
你当初在格兰芬多那伪善的模样实在让他们有些不适,更别说你之前为了在伏地魔眼前抢功已经到了一种乱咬的地步。
他们坚信这只是你的诡计——他们绝对不会上当的。
德拉科皱着眉放下刀叉,却发现屏幕突然变换,飞快倒转,一直到了三强争霸赛的最后一关。
你面无表情的抽出魔杖,对着突然出现的少年毫不迟疑的甩出绿光,那随意又轻蔑的态度,连伏地魔都比不过你。
德拉科微微睁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可知道为什么连迪戈里那种老好人都排斥她了。”,布雷斯低声嘟囔了一句。
其他人的反应也好不到哪去,哈利死死盯着屏幕,原本有些软化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
他当时以为你是迫于伏地魔的命令才这么做的,现在看来,你根本就是自愿的。
要不是你当时魔力还不够强,塞德里克一定不止昏厥。
……
屏幕里的画面还在继续。
你确定塞德里克晕过去后,转头就去捆哈利,甚至不等伏地魔吩咐就往哈利身上丢'钻心剜骨'。
少年睁着绿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你,连你给他放血都忘了躲。
“为什么……”,少年声音沙哑。
屏幕外的哈利皱着脸移开视线,他没想到他当时神色那么脆弱。
不过他那时……对你有点不该有的感情,得知你是食死徒后确实对他打击很大。
尤其是听到你说出——
“这有什么为什么,我早就听说lord魔力强大,迫不及待要追随他了。”
看着你如记忆里一样说出这句话,哈利忍无可忍的站起了身。
“我们走吧,罗恩——”
“蠢货!谁让你放跑他的!”,阴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哈利愣了一下,才发现是屏幕里发出的声音。
刺目的红光闪过,你被一道钻心剜骨击中了。
……
屏幕里凄厉的惨叫一声接着一声,罗恩一开始还试图做出一副总算出了气的表情,但没过几秒就崩不住了,手里的面包被他无意识捏成了一个球,“她到底图什么啊……”
斯莱特林们显然也被这一幕惊到了,一个个脸色发白。
哈利怔怔的看着屏幕,他根本不知道在他离开后你遭受了这么多折磨。
而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你在伏地魔把‘钻心剜骨’甩到你身上的时候,似乎看着他逃离的方向轻轻勾了下唇角。
几乎看不出来,要不是屏幕一直锁定在你的脸……
“我怎么觉得,她像故意放你离开的……”,赫敏轻声说到,看着屏幕里的你艰难爬起身,像是怕惊着了什么。
气氛太过压抑,罗恩忍不住活跃气氛,却僵的像念台词,“所以她这么做是为了帮你,啊,我都不知道,怪不得哈利总帮她说话,我还以为哈利恋爱脑……”
他锤了一下哈利的肩膀,却发现少年惨白着脸,怔怔的看着屏幕一动不动。
“哈利?”,罗恩又唤了一声。
“我不知道。”,哈利喃喃道,“我当时太生气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去找她。”
少年'腾'的站起身,“我去找她问清楚!”
“再看看。”,赫敏拽住哈利,“我们先看完。”
“假的吧……没准是格莱德用魔法造出来的假屏幕,也就为了哄哄波特……”,德拉科想冷笑一声,却笑的干巴巴的。
他想着刚才屏幕里你那副可怜的样子走了会神,用力摇了摇头甩掉乱七八糟的想法,又扬着下巴想要做出不屑一顾的样子,却忍不住再次看向屏幕——
你正和食死徒开会。
……
“卢修斯根本无法担当大任。”,你不屑的看向马尔福,“他那儿子也是,我说实话,这一届的斯莱特林实在太差,如果进了食死徒也只会拖后腿。”
“那么你有什么想法?”,伏地魔看向你,阴冷的眸子微微眯起。
“这一次的任务不如交给我,并且以防万一,我希望让贝拉和莱斯特兰奇兄弟辅助我。”,你恭敬的说完,又轻蔑的瞥了卢修斯一眼,“至于那些没用的废物……也就那点家底能派上用场了。”
你这话说的指向性太过明显,在场的食死徒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卢修斯眼里满是愤怒,他深吸了一口气,看起来快气炸了,“lord,我认为……”
“好了,我心里有数。”,伏地魔抬了抬手制止了会议桌上硝烟弥漫的气氛,“就按伊登说的。”
……
屏幕前的斯莱特林原本复杂的情绪彻底变成了愤怒。
他们知道你这么说也许只是为了揽下任务好帮助救世主,但你能这么贬低他们,也证明他们之前孤立你的行为真是做对了。
你既然瞧不起他们,之前还总是想融入他们,想讨好他们,用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他们,这简直——
太恶心了。
“她果然就是个——”,德拉科手里的叉子快被他捏变形了,他深吸了几口气,甚至找不到一个能表达他现在心情的词。
“呵。”,布雷斯嗤笑了一声,“她可真是正义啊。”
其他斯莱特林也指责起来。
“这么喜欢格兰芬多为什么要来斯莱特林?”
“她该不会是想两头讨好吧?”
“说不定呢,明明只是参与行动也能帮助波特,却非要自己带队。”
“真是狡猾啊,即使波特输了她也能跟随黑魔王……”
斯莱特林骂的起劲,没注意到他们院长的脸色越来越黑。
斯内普微微眯着眼睛,没好气的瞪着屏幕里的人。
他因为被伏地魔怀疑,没参加这次的会议,没想到就被你钻了空子。
自以为是的蠢女孩。
看看你现在得到什么了?
那些被你救下的人毫不知情,甚至为了贬低你恨不得用尽所学的那点愚蠢词汇。
“辱骂同学,所有人扣五分。”
斯莱特林院长神色淡淡的说道,几个少年不满的抬起头,被他们院长身后的黑气吓得瞬间噤声。
斯内普冷哼一声,看向屏幕,会议已经结束了,你正跟同样留下来的卢修斯互瞪。
“谁允许你这么做的?”,卢修斯冷冷的看向你,那双淡色的眼睛危险的眯起。
你转头就要遛,被男人一伸手揪住了领子,“这次任务是什么?我指的是你给自己安排的任务。”
“哼,马尔福,你别以为请我吃了几次饭就——噢!”
一蛇头杖敲在了你的脑壳上。
屏幕前的斯内普挑了挑眉,感觉心里畅快不少。
德拉科诧异的看着屏幕——他觉得父亲似乎并没有生气,反而像是担忧……
屏幕里的你捂住被蛇头杖敲了的脑袋,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在我面前就别装了,你也就能骗骗德拉科了。”,带着白手套的手随手揉了揉你被敲过的地方,卢修斯轻轻叹了口气,“黑魔王确实是越来越疯了……但你以为你那么做他就会放弃让那些学生进食死徒?”
“能救一个是一个,他们的人生不该毁在这……”,你顿了顿,看向金发男人,“对不起,卢修斯,刚才那么说你,但这次的任务必须失败……”
“那你呢?”
“什么?”
卢修斯无奈的看着你,“任务必定失败,你为了避免我被惩罚自己揽下任务……那你呢?”
“我孤身一人,没关系的……大不了也就是几个钻心剜骨,我都习惯了。”
……
屏幕前的斯莱特林怔怔的看着你。
骂得最大声的几个少年脸颊涨的通红。
“她……她到底……她是圣母吗?”,少年像是讽刺一般抱怨着,眼底却控制不住的流露出担忧,“她到底知不知道如果任务失败了……”
屏幕里的画面还在继续,众人看着你一边忍受着误解和折磨,一边不遗余力地保护他们,有些难受的移开了视线,却又很快转回去,纠结又痛苦的继续看视频。
视频到了伏地魔终于被打败的时候,所有人内心居然没有多少高兴的情绪。
“她终于不用再受折磨了……”,罗恩轻声呢喃道。
哈利连话都顾不上说,他正在努力回忆记忆里的那些细节。
而在这几分钟内,已经毕业的双胞胎和塞德里克,甚至连西里斯都到了礼堂,有些焦急的求证那些视频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视频是真的,那我岂不是……不行,我一定得道歉。”,西里斯焦虑的走来走去。
当初他就是那个劝哈利离开你劝的最频繁的,背着哈利明里暗里威胁警告过你,因为哈利死活不听还跟他吵过,直到你在神秘事物司对着他施咒。
西里斯当初觉得那个昏迷咒真的超值,一下就把哈利的恋爱脑打没了。
现在从视频看来,你分明是为了帮他躲避贝拉的黑魔法。
双胞胎没心思开玩笑了,他们难得紧皱着眉头,费解的看着屏幕。
他们之前对你是很有好感的,但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们和他们周围的人后,原本那点喜爱也变成了厌烦。
甚至会有意无意的针对你,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给自己破碎的少年心报仇。
但现在却告诉他们……你做那些是在保护他们?
塞德里克的愧疚就更直接了,善良的赫奇帕奇前级长快把自责写在脸上了。
正当礼堂一片混乱的时候,屏幕突然再次跳转,回到了你一个人坐在湖边吃汉堡的时候,再次看到这一幕心情完全不同,当即有几个同学起身打算去找你——
却看见屏幕里的你收拾完包装纸,神色木然的往湖里走去。
“等等?!她是不是要跳黑湖?!”
随着不知道谁的一声尖叫,整个礼堂彻底炸开了。
隐藏结局:一路想歪的系统和你 x 被无意识扎心的他们
你:可以不要打脸吗……(这群人眼圈红什么,激动的?他们不是要群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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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快乐
无简介,只是来自米哈尤的某一个世界。
食用提示(请一定要看):请不要因为疑问而退出,看到最后你的疑惑都会被解答
(第一次写现背向,文笔致歉)
今天是农历大年三十。
这是尤长靖第一次独自在国外过年。
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甚至连陪同的工作人员也没有。
年前,他说想要寻找新歌的灵感,只身一人来到瑞典,租了一套小公寓,他也忘了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了,只是预感自己会在瑞典住很久。
算到今天,他来瑞典刚满五天。
虽然是一个......
无简介,只是来自米哈尤的某一个世界。
食用提示(请一定要看):请不要因为疑问而退出,看到最后你的疑惑都会被解答
(第一次写现背向,文笔致歉)
今天是农历大年三十。
这是尤长靖第一次独自在国外过年。
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甚至连陪同的工作人员也没有。
年前,他说想要寻找新歌的灵感,只身一人来到瑞典,租了一套小公寓,他也忘了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了,只是预感自己会在瑞典住很久。
算到今天,他来瑞典刚满五天。
虽然是一个人的新年,他也没打算草草了事。清早,他便准备去超市买菜,晚上也可以包点饺子,一个人吃顿年夜饭。
走出公寓门口,屋檐上滴下来几滴雪水,砸在尤长靖脸上,顿时让他清醒了,看来今天阳光很好,还能融化北欧冬天的积雪。
街道上有几分冷清,不过这也正常,今天是中国的除夕,要是瑞典也被大红灯笼装扮上,那才奇怪。
尤长靖查了地图,比起十几公里外的华人超市,他还选择硬着头友去近一点的当地超市,毕竟步行一段就到了。
在路上,尤长请几乎是全程盯着手机导航的,生怕走错一步。
突然,他听到一句:
"除夕快乐。"
这是一句字正腔圆的中文,他不由得停下来寻找这声音的来源,最后目光停留在街边一个背着吉他的人身上,亚洲面孔,但不像是中国人。
"除夕快乐。"那个人又说了一次,这次,尤长请可以确定这声音的来源了。
"除夕快乐,你是中国人吗?"尤长靖很惊喜,这是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 No , I ' m Janpanese .但是在中国住了很久。"那个人笑着看向他。
"你是街头歌手吗?"尤长靖盯着他的吉他问到。
"算是吧,今天是除夕,但是这里的人不过节,我想到街上走走,就看到了你。"那个人耐心地回答他,让尤长靖生出几分亲近感。
"我也是,我准备去超市买菜,今天晚上包饺子。"尤长靖告诉他。
"Really ? That ' s nice ."那人回应到。
两个人只是简单攀谈了一段,尤长靖便又向超市继续前进了,不过这一次偶遇,倒消减了几分他的孤单。
购物这类事,手机上的翻译还能应付的过来,在超市找到自己要买的东西后,他也没有久留,又朝公寓返回了。
那个吉他手还在相同的位置,不过这回他已经开始弹奏了,周围围住了很多人,但他身边还是空落落的,没有摆什么讨要零钱的东西。
看来他也不是讨生活的流浪歌手,尤长靖这样想着。
那个弹吉他的人再抬头,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尤长靖,手上收束了两个和弦,转而开始弹奏另一首乐曲。
这旋律实在熟悉,尤长靖几乎要唱出来。
"好想和你表白"
"好想和你表白"
尤长靖听入了神,已经忘记了时间,直到其他人也散去了,只剩下他们两个。
"你的表演,让我想到我的朋友了。"尤长靖对他说。
"是吗?我猜你很喜欢音乐吧,你的朋友也是吧。"不等尤长靖回答,他又补充了一句:"我看到你来了,所以弹了中文歌。"
尤长靖觉得今天是他来瑞典最奇妙的一天,缘分是如此神奇,他们后来一起去了一家咖啡馆,在那里几乎畅聊了音乐的一切。
"我来这里是想找新歌的灵感的。"尤长请告诉他。
" Really ?所以,你是歌手?"那个人似乎很惊喜的样子。
"是的。"尤长靖笑了。
"或许我能给你些灵感。"那个人开始弹拔他的古他,他的手在琴弦上移动的很快,不同于传统的扫弦,更像是在击打着琴弦,声音是一点点跳动出来的,风格很独特。
" That ' s cool ."尤长靖称赞到,他真心喜欢对方的弹奏。
" I can show you more ."他笑着对尤长靖说。
在咖啡馆一待就过了一下午,尤长靖干脆邀请他一起去家里吃年夜饭。
两个人一同在厨房忙碌着,彼此在闲谈间也更了解对方了,起初,尤长靖还有些担忧,贸然请一个陌生人到家里,会不会有些危险,但幸好对方并没有什么"危险信号"。
晚上,两个人共同举杯。
"你有什么新年愿望吗?"尤长靖问他。
"你先说说吧。"对方把问题抛了回来。
"我想写出更多好听的歌。"尤长靖说出了最简单的心愿。
"这很好,你一定能实现。"他微笑着鼓励尤长靖。
"所以,你有愿望吗?"尤长靖又问了一次。
"我吗?我有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我希望明年可以见到他。"那个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到。
"那个人一定对你很重要吧,尤长靖问他。
"是,他曾是我的主唱。"那个人认真的思忆着过往
"一定会再见的。"尤长靖安慰着他。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十二点,那人意认到自己留下太久了,便准备告别。
尤长靖也没有硬留下对方,今天晚上他已经很开心了,他也想早点休息,迎接新的一年。
"那我们明天见。"尤长靖在门口向他告别。
"好,明天见。"那人肯定的回复着他。
送走了新朋友,尤长靖又回到一个人的世界里。他看了眼时间,还不算太晚,于是他准备将今天的故事整理下来,或许能拼凑些新歌的素材。
他写歌习惯用纸笔,哪怕删改的痕迹也能保留下来。
拿出自己的记事本和那支常用的笔,他在第一页写上三个字:
除夕夜
只是"夜"字还没写出来,笔就断了墨线,他反复描了很多次,还是写不出来。
最后,他开干脆把笔芯取出来,原来那支笔芯已经用光了。
笔没水了。
他觉得奇怪,明明这几天也没有用过,怎么会突然没水了,想到楼下的便利店或许还开着门,他想下去碰碰运气。
他套上外套出了门,在楼门口的屋檐下,又有几滴雪水滴到他脸上,他用手抹过那雪水,抬眼就看到一个身影:
那个人还站在楼下,望着他家的那扇窗户,像是在等待什么。
"他怎么还没走",尤长靖心一紧,敏感的神经告诉他有些不对劲。
他在原地停顿了几秒,放作镇定地走上前去。
"你怎么还没走。"尤长靖对那个人发问。
那人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尤长靖出门时没有关灯,他以为他还在家,现在尤长靖用怀疑的语气在眼前质问他,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到底是谁。"尤长靖的声音更冰冷了。
那个人的眼神渐渐黯淡下来,他想了无数种回答,最终只是说了一句:
"尤尤,我是 MIYAVI 。"
轮到尤长靖不知所措了。
他在脑海中努力检索这个名字,可是只有一片空白,他的双眼渐渐变得无助且空洞。
MIYAVI 来不及为自己伤心,只想抱住眼前越来越慌张的尤长靖。
最后,尤长靖无力的问他:"对不起,我想不起来,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MIYAVI 说不出话,只是握住了他的手。
回到楼上, MIYAVI 告诉"尤长靖他忘记的一切。
神经性间断失忆。
他还告诉他,自己每天都在上演着邂逅的戏份。
尤长靖最后的记忆点,停在了除夕那天。
他会在早上八点出门,所以我会在8:15出现在街上,背着吉他对他说"除夕快乐"。
不可以跟着他去超市,他会怀疑。
如果在他回来的时候弹《表白》,他会驻足。
他邀请我去家里的时候,就是每天最开心的时候,我们会一起待到晚上。
他会在送我出门的时候说:"明天见。"那时,我真想告诉他真相,但我没办法带他逃出失忆的循环,与其让他在真相中痛苦,自责,我宁愿陪他演下去。
第三天时我就发现他会记日记了,为了不让他发现,我每天都会把他写好的那一页偷偷取下来。
"我忘记了,你的笔。" MIYAVI 最后点出了今天意外的变量。
尤长靖的再也忍不住了,他在听 MIYAVI 重新自我介绍时没有哭,在听到他们过去一起演出的经历时也没有哭,面对那张诊断书,他依然没有哭。
但此刻,他已泣不成声,这也是 MIYAVI 最不愿看到的。
"我发现雪化得越来越快了,再过几天就要瞒不住了,今天已经3.20了。雪化了,就不像除夕夜了。" MIYAVI 无奈的说。
已经3月了,尤长靖不敢去想眼前的人陪自己演了多久,那句字正腔圆的"除夕快乐"到底练习了多少次。
他无法原谅自己,用几乎颤抖的声音向他说:"对不起。"
"对不起。"
MIYAVI半跪在他面前,不停的拍着他的肩。
"不要对不起,尤尤,我很开心,真的。你今天对我说过一句'你让我想起了我一个朋友',我知道,你有一点想起来了。"
尤长靖只是痛哭着,用指甲狠狠掐着手心。
他想用这种方式逼迫自己记住这一切,他想要清醒的人生,他想要记住爱他的人和他爱的人。
眼泪流了很久。
MIYAVI 哄了他很久,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他自己也想哭,但他不可以。
这一点亲昵已经是他两个月以来的奢望了。
尤长靖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已经熬不住了。
"睡吧,尤尤,睡一觉就不伤心了。" MIYAVI 轻声劝他。
"我不困,我不要睡,我害怕我会忘记你,我要记住。"尤长靖用乞求的语气说到,他何尝不是在乞求自己。
可是他真的累了,最后一刻,他只听见 MIYAVI 在他耳边说:"明天,我还会陪你过除夕。"
MIYAVI 吻过他的脸颊,把他抱到床上,将他的手机时间又调回除夕的零点。
尤长靖从床上醒来,已经是早上十点了。
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起身拉开房间的床帘。
楼下,有一个人站在不远处,像是正在等待着什么,看到尤长靖出现在窗边,便急着想逃走。
尤长靖慌忙打开窗户,不顾一切的对那个人大喊:
" MIYAVI ,春分快乐!"
MIYAVI想逃跑的身影顿住了,他抬头望向楼上的尤长靖。
今天阳光很好,屋檐上的积雪已经融完全消融了。
融化的雪水成了 MIYAVLI眼里断了线的泪,一滴一滴打在他脸上。
"春分快乐,尤长靖。"
易感期筑巢
abo筑巢,伪现,牙a(威士忌)×友o(西柚味)
两人已交往
把太太们饭都吃饭了,只能逼自己做了
和现实无关,纯cp脑造谣产物
圈地自萌,勿上升正主和舞到正主面前(不要影响到他们的友情),ooc勿怪,别骂我,我就是一个给自己做饭的小女孩,初次做饭体谅着看吧。
又到了宿舍活动日,今天的活动是“真的假的故事月”,关于语言类的活动,雅好像都无法参加,以及和他同为老乡的黑泽,但自己好像比黑泽好一点,好在身边有一个陪他说话并拯救他的尤尤。
轮到李尤联盟讲故事,朱星杰刚说“是孙悟空”,尤长靖就嘻嘻,一下又变成了不嘻嘻,身边的人开始了哄堂大笑,尤其是黄潇那魔性笑声。...
abo筑巢,伪现,牙a(威士忌)×友o(西柚味)
两人已交往
把太太们饭都吃饭了,只能逼自己做了
和现实无关,纯cp脑造谣产物
圈地自萌,勿上升正主和舞到正主面前(不要影响到他们的友情),ooc勿怪,别骂我,我就是一个给自己做饭的小女孩,初次做饭体谅着看吧。
又到了宿舍活动日,今天的活动是“真的假的故事月”,关于语言类的活动,雅好像都无法参加,以及和他同为老乡的黑泽,但自己好像比黑泽好一点,好在身边有一个陪他说话并拯救他的尤尤。
轮到李尤联盟讲故事,朱星杰刚说“是孙悟空”,尤长靖就嘻嘻,一下又变成了不嘻嘻,身边的人开始了哄堂大笑,尤其是黄潇那魔性笑声。
雅也笑着拍了拍他并用胳膊捣了一下尤长靖,雅在这期间敏锐闻到尤长靖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哥哥弟弟们的味道都粘到尤长靖身上,虽说都很淡吧,但还是让雅非常不愉快。
雅就一直往尤长靖的方向挤,去嗅尤长靖身上浅浅的西柚香味,雅的信息素也开始一点点往外溢,尤长靖也立马注意到了雅的不对劲。
尤长靖和大家说雅有点不舒服送雅回去,拉起雅的休息就往宿舍去。
雅的易感期提前了,宿舍更准备没有抑制剂,尤长靖让雅现在忍着点,浅浅的睡会,他去和导演组拿抑制剂。
雅浅睡了5分钟就像睡了一个世纪,醒来结果尤长靖还没有回来,他揉了揉眼睛,遵循着本能去找寻那抹西柚香味。
来到了尤长靖宿舍,(尤尤和凯凯一个宿舍,凯凯出去录节目去了,凯凯我不是故意的)打开门也没看见他的尤尤,雅有点委屈,但是这里有尤长靖的味道。
雅便躺到尤长靖的床上,抱着尤长靖的被子低头嗅了嗅,被子上还残留着他的信息素。熟悉的味道涌入雅的鼻腔,小小的安慰了一下易感期缺乏安全感的alpha,易感期的alpha是种甜腻有麻烦的生物,更不用说是平常就喜欢贴贴的雅了,敏感又脆弱,需要伴侣很多的陪伴。
渐渐的雅觉得床上和被子上的信息素开始变淡,雅不满意地皱起了眉,他循着味道打开了属于尤长靖的衣柜,他找出一件相对较大的外套穿在身上,把拉链拉到头,低头就可以嗅到,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雅穿着尤长靖的外套躺回床上,抱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虽然他们睡眠时间很少,但这应该是尤长靖除了贴身衣物外信息素最浓的物品了。
雅还觉得缺点什么,又拿手去钩了一下离自己有点远的枕头,这样让雅发现了新东西,在枕头下面还有一件尤长靖经常穿在睡衣里的白t恤,这件白t恤相较于其他信息素好像更浓一些,雅紧紧的攥着这件白t恤,柔软的布料被他攥得皱巴巴的。
他又嗅了嗅白t,还不够,他觉得还不够,他想要许多伴侣的信息素,他的尤尤为什么还不回来,雅想着。
于是他又爬起里,去把衣柜里有尤长靖味道的衣服一股脑的全部拿了出来,一堆衣服堆在床上,雅把自己塞在床中央,抱着被子和那件白t恤,四周都是拿尤长靖衣服砌成的墙,雅很满意他在床上筑的这个巢,闭上眼想自己睡一会他的尤尤就回来了,过了一会有些焦躁的翻了个身。
尤长靖拿到导演组给的抑制剂后,去雅的房间找他,但房间里只有参加完“故事月”的黑泽,尤长靖问黑泽回到宿舍的时候看到雅了吗,黑泽说回到宿舍就没见到他人。
尤长靖很着急,雅在易感期,宿舍里alpha,omang都有,怕影响到被人,尤长靖想了一下雅好像可能回去的地方。
尤长靖打开自己宿舍的门,闻到一股强烈威士忌的信息费,刺激这尤长靖的每个器官,使他身体不受控的软了一下。
尤长靖还没有缓过来,一直把自己裹在床上的alpha就像一只被害怕抛弃的大狗狗一样扑了过来,尤长靖背靠着门,雅环着他的腰,把头埋在尤长靖的颈窝处,黏着他不松手。
雅在尤长靖的腺体处有力的嗅了嗅,在他周围有许多陌生的味道,雅不悦的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来掩盖掉其他的味道,尤长靖被雅热烈而腥辣的威士忌味道包裹朱,雅的鼻尖和嘴唇轻轻的划过尤长靖后颈的皮肤,尤长靖还因此小小地打了个哆嗦。
“闻不到尤尤的味道了,还有尤尤身上好多其他人的味道”雅低头埋在尤长靖身上说,声音哑哑的,满是沮丧和委屈。
尤长靖安慰地拍了拍雅的后脑勺,“因为要去给你拿抑制剂,所以喷了阻隔剂。”尤长靖带着歉意说着“我去拿水洗一下”
雅环着他腰的手有收紧了一点,尤长靖察觉到了现在和大型狗狗一样的那点小情绪。
“怎么了”尤长靖耐心地问,尤长靖又拿出他那幼儿园老师的语气,像哄小朋友一样哄着雅。
雅没有回答他,而是一把抱起了他,突然的双脚离地,让尤长靖害怕地搂住了雅的脖颈,喊了一声雅的名字。尤长靖被雅抱到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雅小心翼翼的放到一个软乎乎的小山包里。
尤长靖这才意识到这是他的衣服和被子筑成的巢,雅也爬到床上,重新从后背搂上尤长靖的腰,身子缩卷起来,把脸埋在他的后颈处。
尤长靖眨了眨眼,翻过身来,摸摸雅的头
“雅,抑制剂还在我手里,我们先把抑制剂打了,好吗?”
“不要,我已经有尤尤了”
还没等尤长靖快口说话,炙热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等等,唔……雅……唔”
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尤尤就这样被我们的雅雅吃到了
没有车 ,车看过不少但不会写😭,就将就着看吧,等我磨练磨练车技,下一篇想写fork尤×cake雅,cake雅故意勾引fork尤吃自己,结果反被雅吃掉的故事,还有开开私密马赛和姐夫私密马赛。
【猎人乙女/伊尔迷×你】人偶
ooc预警
本文比较黑泥,请谨慎观看。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你疲惫的叹了一口气,在便利店等待着微波炉中的饭团。
“叮——”
微波炉停止了转动,你拿走了饭团做回了便利店的椅子上。
在你咀嚼着食物的时候,你的旁边坐过来了一个人,他很高,有着乌黑柔顺到肩膀的黑发,白皙的肌肤,大大的黑色猫眼。
你在心里暗暗的夸赞,这也太漂亮了吧,看起来像世家贵族的大小姐。
“你好,你知道哪里有租房子的地方吗?”他微微歪着头看着你,接着像想到什么一样,“我是不是应该先介绍一下自己,我是伊尔迷。”
你完全没想到他会和你搭讪,更没想到的是你认......
ooc预警
本文比较黑泥,请谨慎观看。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你疲惫的叹了一口气,在便利店等待着微波炉中的饭团。
“叮——”
微波炉停止了转动,你拿走了饭团做回了便利店的椅子上。
在你咀嚼着食物的时候,你的旁边坐过来了一个人,他很高,有着乌黑柔顺到肩膀的黑发,白皙的肌肤,大大的黑色猫眼。
你在心里暗暗的夸赞,这也太漂亮了吧,看起来像世家贵族的大小姐。
“你好,你知道哪里有租房子的地方吗?”他微微歪着头看着你,接着像想到什么一样,“我是不是应该先介绍一下自己,我是伊尔迷。”
你完全没想到他会和你搭讪,更没想到的是你认为的大小姐竟然会是一位男性。
“啊,这个的话,我现在住的隔壁是要出租了。”你慌忙咽下饭团,有些没反应过来,“我是××,请多多指教。”
“××,你真是帮了我大忙了。”伊尔迷还是一幅面无表情的样子,语气却充满了感激。
你觉得他作为男性实在是漂亮的过分了,看了看时间,你站起身,和他道别,“那个,我吃完了,伊尔迷先生,我先走了。”
伊尔迷拦住了你,他拿出了手机。
“因为最近要在这里出差,还没有租到合适的房子,我真是有点苦恼。”
“可以给我你隔壁房东的电话吗?”
你想了想隔壁在日常生活中照顾你的房东,他一直苦恼隔壁的房子还没有租出去。
于是你爽快的给了伊尔迷房东的电话。
你再次向伊尔迷告别,这次他没有阻拦你。
你像往常一样走在夜晚空无一人的街道中,想着回到出租屋中就直接洗漱睡觉。
街边的路灯闪烁了几下,你从熟悉无比的街道中感受到了一丝异样,好像有人在看着你。
你谨慎的往你的周围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在心里安慰自己是感觉错了。
因为害怕,你加快脚步,但那种被人看着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
你气喘吁吁的回到出租屋,被人看着的感觉才消失,你安慰自己是白天太累了,才会产生这样错觉,你有些不安的睡着了。
然而这并不是你的错觉,第二天下班的晚上,在这个街道上,你再次感受到了那股视线,这次被人注视的感觉更加明显,但你还是没有发现视线的主人,你拼命跑回了出租屋。
你回到出租屋后,发觉盯着你的视线消失了,你松了一口气。
无人的隔壁传来了声音,你发现隔壁正在有人搬家。
你想到了昨晚遇到的伊尔迷,带着隐秘地期待,你走向了隔壁的出租屋。
你果然看到了伊尔迷。
他今天的穿着,绝不会再被误认为女性。
他穿着紧身的无袖黑色背心,暴露出他线条流畅的肌肉,下身普通人穿绝对过长的黑色长裤也在他修长笔直的腿上刚刚好。
“伊尔迷先生,要帮忙吗?”你有些羞涩的拽了拽衣角。
“××要来帮我吗?真是好孩子。”伊尔迷抱着一个纸箱,站到了你的面前。
你因为像娃娃的长相总是被认为是孩子,但是你不想被伊尔迷先生认为是孩子,你鼓足了勇气,“伊尔迷先生,我已经成年了。”
“是吗?都怪××太可爱了。”伊尔迷单手抱着箱子,一只手在你的头顶抚摸。
你能从伊尔迷纯黑的眼睛中看到自己已经爆红的脸颊,你磕磕巴巴的对伊尔迷说,“我.我.我突然想到我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床上用被子害羞的捂着自己的头,等你冷静下来的时候,隔壁也没了声响。
看来伊尔迷先生已经收拾好了,你有些失落的想着。
但很快你又打起精神来,想着明天也可以和伊尔迷先生见面。
房间中突然传来了水滴声,你被这声音吵的睡不着,下床寻找声音的来源,找了一圈也没发现恼人的水滴声,你气恼的坐在床上。
突然你毛骨悚然,你再次感受到了那一直注视着你的粘稠视线,这股视线更近了,仿佛它的主人就在你的房间中看着你。
你浑身僵硬,冲出房间,敲响了伊尔迷的房门。
“××,怎么了。”伊尔迷一边说着,一边让你进去。
他似乎刚刚洗完澡,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珠,浴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你甚至看到了他优美的人鱼线和由于过分白皙的皮肤而格外明显的青色经络。
在恐惧的情绪下,你并没有害羞,只是对他诉说着你的害怕。
“这样啊,那××过来和我一起睡吧。”伊尔迷弯腰靠近你,他漆黑的如同漩涡的眼眸凝视着你。
伊尔迷头发上的水珠滚落到了你的睫毛上,你不适的眨了一下眼睛,水珠滴落,看起来像你的泪水。
“××,你需要睡觉了。”伊尔迷的语气更温柔了,他抱起你,走向了床。
看着伊尔迷的眼睛,你的大脑变得一片混乱,你没有任何反抗,反而乖乖的搂住了伊尔迷的脖颈。
你感受到他的胸膛震动了几下,接着他轻笑出声,夸了你一句,“乖孩子。”
清晨,你一脸崩溃的从伊尔迷的床上醒来,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伊尔迷,看着房间中只有你一个人,你偷偷的溜走上班了。
你在工位上苦恼着昨晚的事,想着怎么感谢伊尔迷。
还在思考中,你又感到了那股视线,这次你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因为太近了,就仿佛那个人就站在你的身侧,死死的盯着你,而你也永远摆脱不了。
你被应激的想起了小时候的阴影,你颤抖的在公司各个地方躲藏,试图逃离。
然而视线如影随形,你终于受不了,你逃离了公司,前往出租屋。
房间中,你还是能感受到那股视线,粘腻的要扫过你的每一寸皮肤,你崩溃的想到了昨晚在伊尔迷的房间中没有被任何人注视的感觉。
你还没有敲响伊尔迷的房门,门就从里面打开。
伊尔迷没有说话,他只是注视着你,看着你披着被子瑟瑟发抖的样子。
你不管不顾,把自己塞到了他的怀中。
那股视线消失了,你在伊尔迷的怀抱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伊尔迷先生,很抱歉。”冷静下来的你,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没关系,××,害怕的话,找我就好了。”伊尔迷阻止了你的动作,又用力把你按进了他的怀中,“我会保护××的。”
你心想伊尔迷真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了,你看着他,脸上洋溢出幸福的微笑。
“××,这是给你准备的睡衣。”伊尔迷拿来一套非常华丽的衣裙。
你看着裙子上繁杂的装饰,这是你最讨厌的衣服类型,它会让你像橱窗中任人摆弄的人偶,让你想到童年的阴影,但它是伊尔迷送的,你决定你从今天开始喜欢上这种类型的衣服。
你不安的醒来,发现伊尔迷先生不见了,唯一能让那股视线消失的人不见了,你又感受到那股令人恐惧的视线。
你崩溃到差点哭出声来,只能裹着带有伊尔迷气息的被子支撑你微弱的理智。
在你即将要被恐惧吞噬的时候,伊尔迷回来了。
你再次感到了安全,你跌跌撞撞的向他跑去,抱着他的腰乞求着,“伊尔迷先生,请不要离开我的身边。”
“××,我带回来了一件很适合你的衣服。”伊尔迷自顾自的说着,拿出了一件红色花纹的黑色和服。
“真的很适合你呢。”伊尔迷把你抱到了椅子上,整理歪掉的腰封。
你完全沉浸在伊尔迷先生夸你的幸福中,满脑子都是伊尔迷。
“××,是要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是吗?”伊尔迷捧着你的脸,擦掉了你眼角边的泪水,“是要和我结婚吗?”
结..结婚,我要和伊尔迷先生结婚。
你害羞的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呆呆的看着半蹲在你面前的伊尔迷。
“不结婚的话,××可没办法和我永远在一起哦。”伊尔迷摸了摸你的头。
“不要,我要和伊尔迷先生永远在一起。”你情绪激动的抱住了伊尔迷,“我要和伊尔迷先生结婚。”
“那我们说好了哦。”伊尔迷抱住你。
被巨大喜悦击中的你,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你只看到了伊尔迷的眼睛。
漆黑的没有一点光亮的眼睛,安静的注视着你。
你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此刻的自己。
像是橱窗中昂贵精美的人偶,被他捧在怀中。
【米哈尤】嘉宾
就是一些脑洞和短小的速打,daddy自己发糖那就继续造谣吧!
“我的演唱会你来当嘉宾好吗?” 尤长靖想都不想一口就答应雅“好啊。我一定去。”
叮~叮~叮~
手机提示音响起,一连数封信息涌入,正在化妆的人拿起手机打开,入眼帘的便是“尤尤”二字。
“雅雅,I'm sorry I can't attend your concert..”
“Enjoy yourself
“Good show “
“祝你永远是happy雅雅”
雅面无表情地回复了一句“it’s okay......
就是一些脑洞和短小的速打,daddy自己发糖那就继续造谣吧!
“我的演唱会你来当嘉宾好吗?” 尤长靖想都不想一口就答应雅“好啊。我一定去。”
叮~叮~叮~
手机提示音响起,一连数封信息涌入,正在化妆的人拿起手机打开,入眼帘的便是“尤尤”二字。
“雅雅,I'm sorry I can't attend your concert..”
“Enjoy yourself
“Good show “
“祝你永远是happy雅雅”
雅面无表情地回复了一句“it’s okay , not your fault.”便不再看手机了,虽然嘴里说没关系,心里却在意的很,但他知道强求不来。
他必然知道尤长靖今天没办法来,他们早已谈过这个话题,三场演唱会,每一场的嘉宾邀请,雅都会优先询问尤长靖是否能来当嘉宾,在雅这里无疑尤长靖永远都是第一顺位首选,却无一列外都撞了档期,或者演出的时间前后一天相隔,换句话说就是彩排的时间都没有。
雅想起了尤长靖的承诺,当时他问尤长靖
“我的演唱会你来当嘉宾好吗?” 尤长靖想都不想一口就答应他“好啊。我一定去。”
还记得那时候自己的心情是多么兴奋与激动,只因尤长靖没有推脱和闪避,而是毫不犹豫的答应。
可是他没想到尤长靖的工作和自己撞档期撞的这么彻底,虽然也不排除可能是故意排的档期。
雅其实心里明白的很,尤长靖那时候不过是喝酒后一时兴起,不过脑随口答应,后来再提起时,尤长靖又回到自己的安全壳里,每次都以各种蹩脚的借口躲避正面回答。
直到雅一次次的正式邀请,尤长靖总会拿出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回拒自己的邀请,即使只是到场观看演出的要求都被委婉的拒绝。
今天的成都场本以为尤长靖能如他所愿出席,雅不懈的和尤长靖追行程表,终于找到演唱会当天,甚至前后两天尤长靖都没有工作的日子。
尤长靖也没有再找借口躲避,只是说这个月的行程太满,身体负荷不来,只想到现场观看演出,婉拒了当嘉宾,还附加不要泄漏他去看演唱会的条件。
只要尤长靖能出席,无论什么条件雅都会答应,不做嘉宾那就不做,不想被泄漏那就保密,没什么比尤长靖能出席更重要。
尤长靖满口应好,雅很期待这天的到来,每天都在倒数着日子,成都是今年最后的一场演唱会,他连嘉宾都没有邀请,私心的希望这场演唱会将属于自己和尤长靖的一次“约会” ,悄悄到现场的尤长靖就是自己最好“嘉宾”。
怎知人算不如天算,尤长靖比想象的更忙,原本的空档都被临时按插工作,随着日子越来越近,演出前的几天尤长靖告知雅自己没法出席演唱会,团队临时接了新的工作,他必须执行工作。
同为工作狂的雅自然也不会要求对方放下突如其来的工作,对他们来说工作永远都是第一顺位,他理解不代表他不难过,即使雅不不愿意却还是选择尊重。
成年人的世界不就是这样吗?无可奈何的遗憾多了去,何况这只是闲暇时光里其中一样打发时间的活动而已,和工作相比不值一提。
想到这里雅也只能露出无奈,看向镜子里自己这张透露出全是失望神情的脸,丝毫都没有准备上台表演的兴奋感。
雅即使再难过也必须收起心情,这是自己的演唱会,粉丝都是来看他的,他需要对得起每一位为了自己而来的让。
距离上台的时间倒数着,工作人员一涌而上,围着雅做最后的检查,任何一个细节都不放过,最后三十秒,整顿完的大家全都散开,雅背上自己的吉他调整状态,依旧还是意气风发的他,跨步向前走向升降台。
银黑的发色,银黑的皮夹外套,依旧是每一次开场的那一套服装及站姿,升降台上升,全场沸腾欢呼呐喊,吉他声响起,雅还是雅,永远会拿出最好的一面回馈粉丝们。
一曲又一曲,大家尽情地挥洒自己的热情和激情,很开的时间过半,又唱完了一曲,雅对观众说“你们等我,我去换衣服。” 按照前两场的流程,雅快要cue披哥的串烧歌曲了。
由于没有嘉宾,大屏幕上开始播放各种视频,都是雅手机里自己录制的,全是披哥时期的内容,更准确的说,大部分都是雅和尤长靖的合照以及拼接的小视频。
视频播完的最后字幕写的是
“本场的嘉宾,尤尤,尤长靖。” 全场响起惊呼有沉默还有尖叫呐喊各种不一样的声音及反应。
正当大家还在疑惑不解之时,升降台再次升起,雅和以往穿的都不一样,一身全白色的正式三件套西装套装,双排扣的西装外套,领子将两边设计往上延伸,并且呈现出V型样,是传统、正式的领款,腰间收线勾勒出他的腰型,脖子搭配的是银灰的领带,像极了婚礼上的新郎。
“你们喜欢吗?我的衣服。”雅上来第一句发问在粉丝眼里无疑是自恋的发问。
粉丝们确是也被这套衣服晃了神,身高和身材本就很好,穿上这样的衣服除了正式的像新郎还多了一份神秘贵族的气息。
可大家不知道的是这套衣服是为了尤长靖特意准备的,只是没想到最后人还是没来。
不等大家的回答,雅继续进行自己的talking part
“尤长靖在哪里?”雅边问还抬起手放在额上做出四处寻找的模样。
全场尖叫起来了,都在找尤长靖。
雅把大家逗乐了,自己却变得失落,笑了笑垂下眼,低头自言自语的喃道“He couldn’t come.”
大家明白了尤长靖没来,都是雅的一些小巧思和玩笑。
随后一声 “尤尤”又陷入沉思,他想起了五公现场尤长靖也大声的喊
“Miyavi在哪里?” 当时自己就在尤长靖身边第一时间回应 “Im right here.”
想到这里雅心里又添了多一分的委屈,脸上都是失落的模样,配上这套西装仿佛看见一位没等到新娘的新郎那般低落沮丧。
雅抬起头再次露出笑容,“okay,what’s the next song?” 说完便拨动吉他,大家都在呐喊“表白”,配乐响起,吉他也没有停下。
正当雅准备开口唱,现场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不知道 不知道”
“为什么 对你说”
雅猛的惊醒,弹着吉他的动作毅然停下,他先是看向舞台周围,再看向观众席的各个角落,太黑了,他什么都看不清,也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现场的每一位也听见了,都在周围找人,环绕四周寻找声音的来源。
忽然一束光打在台下观众席,声音的主人站起来,手里拿着麦克风笑着看向台上的人,雅此刻才敢确定是“尤长靖” 他的“尤尤”
尤长靖看向雅的眼神是坚定的,清澈的,一双眼睛因为绽放的笑容弯成了月牙的形状,他带着笑说“雅雅,我在这里。”
工作人员早已经知道尤长靖的到来,尤长靖提前和雅的工作人员打过招呼并希望他们保密,所以在雅换衣服的时候,他拿了麦克风,再悄悄的走到前排观众席等候。
前几天说有工作不能出席,也只是尤长靖逃避的借口,他确实感到胆怯,他没有勇气面对那些辱骂,他更怕的是对雅造成影响,所以他再次选择躲。
昨晚他和徐海乔聚餐,徐海乔问他“长靖,真的不再勇敢一次吗?雅哥也是男人,还是知进退懂分寸的体面人。你这次真的不去,以后可能就没以后了。”
这样的一番话让尤长靖彻夜未眠,他想了一晚上,徐海乔的话围绕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将近天朦朦亮的时候,他还是拿起手机订下飞成都的机票。
之所以和雅说抱歉自己没法出席,而不是告诉雅自己将会出席,是尤长靖给自己的后路,他怕自己临时脱逃,那就真的没有以后了。
所幸的是他还是选择来了,兑现自己的承诺,看见雅那开心的表情,他的happy雅雅回来了的表情,他知道自己没有选错。
在尤长靖站起来去那一刻,大家都按耐不住了,呐喊的声音就没有停下过,兴奋,高兴,惊喜都在冲击每一位现场的大家。
台上的雅早失去了所有的表情及情绪管理,他不断的在“what?seriously?” 脸上除了惊讶之外,嘴角都笑的都快咧到耳朵了,整个人蹦蹦跳跳地来回走动。
等候在傍的工作人员赶紧把尤长靖带到台上,雅这一路眼睛就没离开过尤长靖身上,他怕这是自己的幻觉,稍不留神他的尤尤就不见了。
一直到尤长靖站定在雅的面前,雅更不平静了,他一把抱住尤长靖,侧过脸往尤长靖脸颊上狠狠的亲上去,随后把头埋在尤长靖脖子里深吸了一口,像撒娇似的,而尤长靖的脸也红到了脖子去了。
此刻的现场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尖叫呐喊早已经不足以形容,大家的音量在雅吻尤长靖的一刻,早已经快把房顶都掀开了。
尤长靖手足无措地拍了拍雅,在他耳边说“we still in the concert ”
雅才不甘不愿的松开怀里的人,转而牵着尤长靖走向舞台中心,开口问“how?how do you here ?you told me you can’t attend, you lie!” 转头和大家说“尤尤 lie “ 告状的雅又出现了,大家都被他逗笑了。
“Shall we continue to singing?”尤长靖尴尬死了,他自己的演唱会都不会talking part,现在把他架在这里,他更无措了,只能催雅继续唱歌。
见到尤长靖的雅已经没有自理能力,尤长靖说什么他就照做,”sure ,I’m plying guitar and you gonna singing “
熟悉的旋律再次响起,唱到副歌的部分,本该专心弹吉他的人,看向尤长靖与他合唱
好想跟你表白
好想跟你表白
为什么 为什么
不知道 怎么说
喜欢你 说不出口
好想和你表白
好想和你表白
就好似他们在披哥演出时,身无旁人的对视,只想和对方表白的感觉更加浓郁了,这就是双向的美好。
歌曲的最后雅不再拨动吉他,而是一步步走向尤长靖,揽着尤长靖的腰贴近自己,还不忘伸出另一只手扣在尤长靖的后脑勺固定,尤长靖来不及躲开,只能睁大双眼故作镇定的继续唱,雅的额头贴上尤长靖的额头,露出邪魅的笑容,唱出最后的结尾 “表白~”
最后一截尾音落下,全场安静下来,雅的嘴朝尤长靖的唇靠去,只差毫米间的距离时,台上的灯熄灭,两人也消失在黑暗中,剩下的只有大家发疯似的尖叫。
TOKYO AM1:00(八)
*耶耶咚咚啪唧啪唧!这篇有了小宝宝的帮助,想好了时间线!因为被宝宝们夸爽了写了6.4k!
*前文在合集,ooc对不起!这篇是20岁小雅啦
*小红心小蓝手评论莫多莫多~
(14)
他迎来了20岁,新的明天。
“生日快乐。”,尤长靖将易拉罐装的酒递给坐在身旁的雅。
零点整。
两人其实早早地就坐在面向小院的庭台前,期待着零时的到来。而雅此刻终于成人,他迫不及待地拉开易拉环与他碰杯。
“干杯。”,两人异口同声...
*耶耶咚咚啪唧啪唧!这篇有了小宝宝的帮助,想好了时间线!因为被宝宝们夸爽了写了6.4k!
*前文在合集,ooc对不起!这篇是20岁小雅啦
*小红心小蓝手评论莫多莫多~
(14)
他迎来了20岁,新的明天。
“生日快乐。”,尤长靖将易拉罐装的酒递给坐在身旁的雅。
零点整。
两人其实早早地就坐在面向小院的庭台前,期待着零时的到来。而雅此刻终于成人,他迫不及待地拉开易拉环与他碰杯。
“干杯。”,两人异口同声道。
“苏打水?”,雅喝下一口芒果香的气泡酒,疑惑地在瓶身是找着有标识酒精度数的地方。
“只有3度哦,前两天感冒才完全好,还是要注意一点。”,恼人的感冒在雅生日之前就已经好透,尤长靖抿了一口白桃味的,“好好喝哦,甜甜的。”
“三度对我来说简直小菜一碟。雅医生来给你科普一下,其实酒精是消毒的,喝了能杀掉身体里的病毒。”,雅凑到尤长靖的耳边细声说着,坏心眼儿地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后,他一脚蹬开拖鞋,跳下台阶,踩在小院里的一块小草地。
尤长靖斜着眼睛看他,把先前放在两人中间的小提灯递给他,“你要干嘛。”
“去便利店买酒。”,他插着腰看着尤长靖,微微皱起的眉头看出来他的坚定。
“停,停。先把鞋穿上再说。”,他把踏石上的人字拖踢给了雅。
雅乖乖穿好了拖鞋,尤长靖又叫他过来,他只好又返回庭廊,坐回尤长靖身边。
“你第一次喝酒,先从度数低的开始吧。”,他的手拍了拍雅不安分晃动的小腿。
“那去便利店买点吃的也不可以吗?我饿了。”,雅又撅起嘴幽幽地看他。他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真的。”
“可是半夜出门很危险诶。”,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
“我会保护你的。”,雅站起来一手环住尤长靖,小臂自然地垂在他胸口,另一只手捏着尤长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好啦,穿好外套。”,近距离下雅的眼睛被月色照得清透,尤长靖只是看了一眼,眸子就控制不住地乱瞟,就是对不上那一双漂亮的眼睛。
“好”,雅笑着回答道,伸手去拿挂在门边的两件外套。
两人像偷腥的小猫,踮着脚悄悄出了玄关,大门被关上也只是轻轻碰撞一声,便放心地走下楼梯。
去便利店是一段不远的上坡路,石原崇雅和尤长靖肩并肩朝着还亮着微光的方向走着。
黑夜里亮着的星簇拥着月亮,又靠着月亮的潮汐,紧紧连结在一起。
尤长靖还是给雅挑了一瓶度数没有那么高的柚子酒,虽然只比刚刚的高了一度,可酒精味却更浓重了一点。
“干杯。”,雅结果还冒着水珠的易拉罐喝了一大口。他的吐息间都是好闻的柚子清香和微醺的酒香,雅很满意。他戴上外套的连帽,为抵挡夜半的冷风。
尤长靖手里还是拿着刚刚没喝完的气泡酒。他想起自己是因为喝了一点烧酒后才来到这里的,此时他只敢慢慢抿一点完全没有酒精味的小饮料。
清脆的声音响起,是两瓶碰在一起的易拉罐。
这让雅想起了什么,他牵起尤长靖的另一只手,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尤长靖侧过头看那人的表情,但整张脸被兜帽遮住,只漏出一点高挺的鼻梁。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雅摩挲着尤长靖偏凉的指关节,回头与他对视,洁白的上牙整齐地露着,“那时候我还只能喝巧克力牛奶。”
“现在雅雅变成超级厉害的大人了。时间好快啊…”,身边的青年已经比他高了半个头,身体也壮了不少,不像初见那时的青涩、消瘦。
他见证了雅的成长,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孩子气的也是雅,面对那么多事情都一个人坚韧地扛下来的也是雅。尤长靖打心里为他感到高兴,尤其是在今天。
街道上没有几个人,在月光下显得更加静谧。雅停下脚步,低头看着脚尖,踢了踢并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小石子。
“不想回家…”
“什么?”,雅的声音太小,尤长靖没听得太清。
“我说,现在还不想回家。”,雅重重的地叹了口气,带着俩人十指相扣的两只手一起塞进了卫衣外套的侧口袋。
“那我们去哪里呀?”,带着点上翘的尾音,尤长靖微微背过身子,拉着雅倒退着往前走。
天使总是逆着光而来,他背后的天空显得格外清冷,星辰好似随着他在闪动。
便利店附近的小公园白日里是被幼儿园小朋友或是小学生占领的,夜里两个人终于可以坐上秋千,哼着歌等凉风拂面。
铁链吱呀吱呀地响,身后的人轻轻推着他的背,尤长靖的双腿像踩在棉花糖里软软地晃着,逐渐离开地面。
“我想听你的歌。”
声音从头顶飘来,淡淡的。
“啊?”,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睛在斜着瞄,却只能看见一只紧握秋千锁链的手。
“现在想听你唱。”,背后推着的力道并没有减轻。
他在脑内检索了一番,选择了一声合适的歌,哼唱了几句,高潮部分后的几句他忘记了歌词,便用简单的音节代替。
“好听吗?”,他仰头笑着露出两颗好看的兔牙,身后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他用头蹭了蹭雅的肚子,没有想象中的柔软,而是微硬的肌肉。
尤长靖几乎是一瞬间像兔子似的蹦起来,指着雅的肚子说,“你是不是偷偷健身了。”
本还眯着眼享受歌声的雅被逗笑,往外拉了拉半敞开的外套,抓起尤长靖的手往腹前摸。“你再仔细摸摸,有六块。”
“不用了不用了!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话还没说完,手上又传来熟悉的触感。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雅的体温袭来,他的手像触电似的抽回。
尤长靖蹲下拿起角落放着的易拉罐酒,急急忙忙咽下一大口。明明已经是恋人的关系了,平时都抱过多少次了,怎么还是会害羞,他愤愤地想。
“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差了”,冰凉的瓶身贴上脸颊降温,蹲在那的一小团抱着膝盖嘟囔着往角落里缩了缩。
头发被人轻轻地揉了揉,那人也蹲在他面前,把另一瓶易拉罐酒递给他。
“拿好了。”
尤长靖’乖顺‘接过,雅绕到他身后,像抱小猫一样,拖着他的胳膊把他拎起来了。
没反应过来的尤长靖身子一抖,手里的酒差点挣脱他,幸好反应够快,又紧紧地捏着瓶身。
“那里有长椅,干嘛坐在这。”,雅笑着开口,像给他解释着。他拿回自己的那瓶酒,空着的手把尤长靖拉去长椅上坐。
“哦哦…”
心跳逐渐平缓下来,身边的人再次开口。
“好喜欢你的声音。”,雅望着尤长靖的眼神里,爱意都快要溢出。
感受到炙热的眼神,尤长靖又低头抿了一口酒。“你是说我刚刚唱的吗?”
“当然。你说话时的声音我也很喜欢,很温柔。不过我还是觉得你的嗓子天生就应该用来唱歌的,唱很多完美的旋律。”,雅的双手相扣握着酒,手指轻轻敲点着易拉罐,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还喜欢你叫我名字的时候,那是最动听的。Miyavi或者雅雅,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会都变得很可爱。”
“…以前有很多人说过我其实不适合唱歌。”,尤长靖沉默了一会儿,扣着手指支吾道。明明他没做错什么,却觉得雅可能会不高兴。
果真那人的眉头下一秒就皱了起来,随即又舒展开。
“他们没有发现你是宝藏,好可惜。”,雅说。“我非常非常幸运,尤尤绝对是我这一生最珍贵的宝物。”
“哪有那么夸张啦。”,听到雅一脸正色的夸赞,瘪着的嘴角又咧开来漏出兔牙咯咯地笑着。
“尤长靖。”
“嗯?怎么突然叫我的全名了?”,尤长靖瞪大了眼睛,这是雅第一次叫他的中文全名,原来他一直记着发音。
“看着我。”,雅清了下嗓子。
“看着呢。”,尤长靖努力不去眨眼。
而雅只是对他挤了个口型,他什么也没看出来,只好央求他再说一次。
雅勾勾手指示意尤长靖再过来一些,于是他便凑上前,盯着雅的嘴唇。
软嫩的触感在尤长靖的嘴角边轻点了三下,薄薄地带来一层柚子的清香。
“我说,我、爱、你。看出来了吗?”,雅在他耳边低笑,用带着点口音的中文说着情话。
太超过了…太犯规了。如果雅就那么正经地带着点奇怪的口音说出那三个字,一定会很突然的好笑。可偏偏是这时候,偏偏要在他耳边像恶魔一样低语厮磨,吐出的话又像天使来拯救他。
尤长靖祈祷自己重重的的心跳声不要让自己太快地暴露。
“不逗你了。”,雅见身边的人呆住,他轻轻佻眉靠回椅背。
“尤尤一定不是我在梦里创造出来的人物吧。”,雅盯着他的背影出神,话随口出。
尤长靖听到这话不解地回头。雅的眼尾是垂着的,又在黑夜里变成唯一亮着的星星。这双眼睛里的感情太过复杂,混合出一种他看不懂的情绪。可他还没来得及再看清,雅垂暮喝了一口柚子酒,抬眼时就已经收敛了所有情绪。又变回那双,锋芒的、锐气的、湿漉漉的,还有充满爱的狗狗眼。
那晚他躺在雅的身边,翻来覆去睡不着。而平日里总要闹他很久的那个’小朋友‘,不知是因为他终感到20岁的不一样,还是因为喝了酒而变得更困了,此刻安安静静的睡在他身边,平缓地呼吸着。
那个眼神太令人难忘了。尤长靖又在脑海里回想了很多次,终于从中发现了一点什么来。
他在可惜。
(15)
雅在可惜什么?
一切都太像梦了,特别是他那几乎完美的爱人——尤长靖。雅甚至觉得尤长靖是他在梦里创造出来的专属于他的机器人。所以他才会感到可惜,他害怕这一切真的只是梦,梦醒过来了就会忘记一切。
但太阳照常升起,就像他们俩人的关系并不会因为雅醉酒时“无意”说出口的一句话而改变。
他们一觉睡到中午,都默契地没有继续昨晚的话题。可尤长靖已下定决心想要做点什么。
尤长靖主动地抱住雅,手指尖捏着他的衣服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泛白。
“…我不想走的,你不要讨厌我…”,他红着眼眶,咬着下唇企图阻止泪珠夺眶而出。
雅还没完全清醒,他就下意识地轻轻拍打着尤长靖的背,像尤长靖从前安抚他那样。他学着尤长靖那时总是像他家人一样爱护他的样子,可学不会每个动作间都带着灵性带着治愈的感情。
而尤长靖显然是没控制住眼泪的阀门,肩膀上的一片湿意把雅彻底从睡梦中叫醒。
“你长大了。”,尤长靖咧开有点干涩发痛的嘴角,靠着雅缓缓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讨厌你,不会忘记你,更不会怪你的,相信我。”,雅闭着眼安心地笑,他的侧脸贴着尤长靖的耳朵蹭了蹭。像小狗对主人示好,翻出脆弱的肚皮全盘交给最信任的主人。
“我没办法向你保证我不会走…甚至我也不知道也许什么时候我可能就找不到你了。但一定要相信我,我最不想让你一个人。”,尤长靖又找回理智,靠在雅肩膀上闷闷地说。
“我都知道,我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是我先把你拉下深渊的,我先向你告白,让你麻烦了。”,这话是雅发自肺腑的,也是道理。
“我们都没有错。”,尤长靖轻轻擦干泪水。
“当然。今天可是我成人的第一天,我很开心能成为你的依靠,能安慰你。所以你不要给我这个寿星亲手做点什么好吃的吗?”,雅半开玩笑地说。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前两天向妈妈学习了御好烧哦。”,他脱离了雅的怀抱,吐了吐舌头说,“我的意思是阿姨!”
“我很高兴你这么叫她。”,黑色恶魔尾巴的唇环随着嘴唇的上扬动了动。
“我也很高兴尤尤能叫我妈妈。”,石原妈妈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她看到了什么又听到了什么。
总之两个笑起来看上去一模一样的一对母子和红透了脸的尤长靖还是一起下楼,石原妈妈给两人分了点面包垫了垫。
两人快速地解决完吐司,便去准备做御好烧的材料。
“好!现在是我——厨神尤长靖大展身手的时候了!”,尤长靖撸起袖子,套上了围裙。他尝试着系好身后的两处背带,可一处打好了结另一处就松散开,他撅着嘴开口,“快来帮帮厨神。”
“厨神怎么连自己穿好围裙都不会。”,雅轻笑着,无奈地在尤长靖漂亮的脖颈和柔软的腰处系上了完美又可爱的蝴蝶结。
“放、、”,尤长靖克制住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被嚼碎了几遍才肯咽回肚子里。
“放—”,雅怪声怪调地学着尤长靖,舌尖如愿灵活地舔上了捂着他嘴巴的手掌心。
雅被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坏笑着环上尤长靖的腰,假装要解开蝴蝶结。
眼前人立马拿着锅铲怼到他面前,呲着牙把他推开。“厨房重地,小屁孩禁止进出。”
“那我可以,今天已经是大人了。”,雅得意地绕过尤长靖,整理好长发,为自己戴上了头巾。
“…下不为例哈,下不为例。”,尤长靖仔细回想了一下半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最近的雅真的很不一样。
尤长靖有条不紊地切着包菜丝,放进碗里与刚调好的面糊混合。单身27年的尤长靖刀功也是了得的。
“嗯…你喜欢红姜吗?”,尤长靖往玻璃罐子伸出筷子的手顿了顿,抬头问道。
“喜欢,可以多放一点。”,雅的声音很大,明明离得不远,却要别过脑袋喊着与他对话。
这很可疑…尤长靖随手夹出几片红姜,切碎了再滤掉多余的汁水。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他终于放下了刀,拉着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做什么的雅,钻进他的臂弯,看到了一张被面粉‘袭击’过的脸。尤长靖被吓了一大跳,若不是刚才有先见之明提前放下了菜刀,那这会儿就不知道要落在哪里了,甚至他的宝贝男朋友帅气的脸蛋都会被毁掉。
“你、你干啥了?”,他捧着雅的脸左看看右看看。
而雅只是不说话,抿着嘴唇盯着他。干眨巴了几下眼睛,终于开口了。
“被面粉揍了一顿。”
尤长靖干笑两声,把人带到镜子前看看这有些荒谬的模样。
在尤长靖的凝视下,雅乖巧地把脸洗净。双手举在身前,做出一副手被拷着的样子,他跟在尤长靖身后,在开放厨房的吧台前规规矩矩地坐下。
“很好,就这样,保持不要动。”,尤长靖装模作样地给雅鼓了鼓掌,无视了那人渴望的眼神。
这之后雅完全不让进厨房了,只好歪着脑袋趴在桌子上看尤长靖为自己做御好烧。
好在不一会儿尤长靖就端着色香味俱全的一盘御好烧坐在了他对面。煎得金黄焦脆的面饼上被淋上双色的酱,为雅特别地铺上一层半化的芝士片。
尤长靖切下半块放在雅的盘子中,有些紧张地示意雅尝尝味道。
饿了肚子半天的人两三口就吃完了全部。面饼里的食材也都是他喜欢的,章鱼足、五花肉、包菜丝和培根,作为配菜调味的也有红姜和烤紫菜。御好烧看似只是简单的把食材混合在一起,实则难的地方是需要在煎饼时把握好火候,翻面时还需要保证面糊不能太稀也不能太干。
等雅咽下最后一口,尤长靖马上递上一杯茶,顺着轻拍他的背,“慢点吃,慢点吃。”
“好吃!”,吃饱喝足的小猫眼里冒着晶光,贪婪地舔了舔嘴唇。“喜欢,味道和口感都是我喜欢的。”
“真的假的?有这么好吃吗?”,尤长靖皱着眉头问。然后他切下一口,放在嘴里嚼吧。确实还不错,不过他只吃了四分之一就放下了筷子。面对雅疑惑的眼神,他只摊了摊手回了一句,“减肥。”
“你又不胖!昨晚喝了酒,到现在你只吃了两口面包和一口御好烧。”,雅的眼珠转了一圈后又落回尤长靖比遇见时瘦了不少的脸,直勾勾地,让尤长靖没法逃避,被迫吃完了剩下的。
“明天就回东京吗?”,石原妈妈在身后的沙发叠着刚收好的衣服与他们搭话,阳光暴晒后的衣物上皂香更为明显。
“嗯,还有乐队的事要处理。”,雅把刚刚喝过的茶递给尤长靖,看着人喝下一口顺好了气。“半个月没回去了。”
“诶,乐队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吗?”,尤长靖站到沙发旁想帮石原妈妈叠衣服,却被一把按在了沙发上坐着。
“你坐着就好了,阿姨这里很快就收好了。”,她又快步把阳台上挂晒着的最后一件床单收下。
“我打算退出乐队,或者说是解散。”,雅很自然地坐在尤长靖身旁,大手搂上他的腰,还要对着人调皮地做了一个wink,仿佛只是对尤长靖说喜欢那么简单的事。
听者闻言都愣住了,他能感受到臂弯里的人身子一僵,母亲关上阳台门的手也一顿,房间里唯一的透风口被重重地关上,像沉入了海底,拼命地想获取氧气,心肺却觉得更沉闷。
石原妈妈坐在了两人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先打破了没有一丝波纹的水面。
“都考虑好了吗?”,她的视线好像聚焦在两人交错的手和腰,她柔声道。
“当然。我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失败了就回来,妈妈一定会收留我的吧?”,雅当然只是开玩笑,他只想成功,无论过程如何,结局都只能是成功。
“当然会。雅,这是我们的家。”,石原妈妈的眼睛干涩地发红,随即变得湿润,半含着泪水。“尤尤也随时回来。”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雅的脸上还挂着笑,用肩膀顶了顶身前紧贴着的尤长靖。
“我相信你。”,微微冒汗的手抓着雅的手十指相扣。
TBC
【猎人乙女】暗杀丈夫的杀手成了现男友
*伊尔迷x你
*处心积虑的阴暗少爷x人妻,ooc预警
01
“揍敌客先生,我想请您暗杀一个人。”
觥筹交错的名流宴会上,你搭着伊尔迷的手。舞裙翩翩,犹如流连于花丛的金丝蝴蝶。
“可以帮我,杀掉我的丈夫吗?”
至于你为什么知道伊尔迷今天在这里执行任务 。这还是从一个叫“阿米娅超可爱”的网友那里买到的线索。
“30000000戒尼。”
身穿暗紫礼服的他面无表情地报出了你无法拒绝的价格。不愧是有名的暗杀家族,上来就是这个数,一只手数不过来的零。
“我丈夫死后,他的遗产必然有一部分是我的。”在舞步交错的间隙,萦绕着松木香气,你在他耳旁低语,“先付定金,可以吗?”
又一段间...
*伊尔迷x你
*处心积虑的阴暗少爷x人妻,ooc预警
01
“揍敌客先生,我想请您暗杀一个人。”
觥筹交错的名流宴会上,你搭着伊尔迷的手。舞裙翩翩,犹如流连于花丛的金丝蝴蝶。
“可以帮我,杀掉我的丈夫吗?”
至于你为什么知道伊尔迷今天在这里执行任务 。这还是从一个叫“阿米娅超可爱”的网友那里买到的线索。
“30000000戒尼。”
身穿暗紫礼服的他面无表情地报出了你无法拒绝的价格。不愧是有名的暗杀家族,上来就是这个数,一只手数不过来的零。
“我丈夫死后,他的遗产必然有一部分是我的。”在舞步交错的间隙,萦绕着松木香气,你在他耳旁低语,“先付定金,可以吗?”
又一段间奏响起,你一个转身拉远距离又迅速贴近,在与那精致面具下的黑色瞳孔四目相对时,伊尔迷缓缓开口,
“好。”
02
针对丈夫的暗杀计划迈出了第一步。
宴会结束后,你很开心。
毕竟这个男人婚外出轨,还有了私生子,如果不斩草除根,势必会给你留下许多祸患。
你是第一次请人暗杀。自己的老公当然要配最顶级的杀手。
更何况伊尔迷的暗杀价位居然远低于“阿米娅超可爱”事先估算的5亿,或许是看在你人畜无害、一脸委屈的样子?你对着镜子露出“计划通”的微笑。
揍敌客家族的业务能力堪称顶级,不出半月,你的丈夫连从小三和那个孩子都被完美解决。其实你并没有要求杀一赔二。
阳光透过落地窗,将玻璃花瓶的影子斑驳洒落。你优雅地端起杯子,宽大的帽檐挡不住脸上的喜悦。
事已至此,先喝杯咖啡吧。
当伊尔迷再次找到你的时候,你非常惊讶。毕竟已经距离打去尾款已经有一个星期了。
难道杀手也会主动找业务吗?
思来想去,你还是答应他见一面。
03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高级餐厅里,伊尔迷提出了让你深感惊讶的要求。你下意识地后仰,用夸张的动作表达自己的不可置信,“揍敌客家的大少爷居然需要找人假扮女朋友?”
“因为妈妈很关心。”
今天的伊尔迷换上了剪裁合身的条纹西装,倒显得颇为正式。不过脸上还是那副超脱于人世的淡漠,你能察觉他的视线停留在你身上。
“那为什么找我?”你将头发理向一侧,随意地用叉子卷起蘸满酱汁的意大利面,“没记错的话,我们只是前雇佣关系吧。”
“因为你刚死了丈夫。”
喂喂,用这种理由也太屑了吧。
你停下咀嚼的动作,假装抹几滴眼泪,彰显对身处天堂的丈夫的怀念,“他才没死几个月呢。”
明明上一次见面你请他暗杀你的丈夫,这一次他让你假扮他的女朋友。
再怎么样,礼尚往来也不是这种请法吧?
从暗杀丈夫的杀手,摇身一变成为现男友。这是个旁人听上去都会感叹,这真是个男小三上位的经典桥段。
04
碳酸饮料在玻璃杯里升着气泡,不断上浮。在昏暗的光线里折射出你的身影。
不过卖他个人情或许有更多的回报。
你思忖片刻,答道,“帮你忙,我有什么好处?”
“下次暗杀打八折。”
“隔壁的火锅店都打69折哦。”
见你不肯松口的样子,伊尔迷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装饰华丽的小盒子。
你的心脏漏了一拍,
“我老公的骨灰?”
伊尔迷不动声色地将盒子打开,正中间是一颗周边镶满钻石的鸽子蛋,静静地躺在丝绒铺就的深色软垫上。
试问哪个女人不会为鸽子蛋心动呢?
你原本警惕的脸色放松下来。嘴角勾起,将杯子举起高过眉骨,仪式像是同盟者的约定,
“成交。”
05
在你印象里,揍敌客这种古老的大家族,大抵跟你最近爱看的豪门恩怨录一样。
你大概脑补出伊尔迷的爸爸从椅子上站起,怒喊,“你凭什么认为我们揍敌客家要娶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以及伊尔迷的妈妈会高贵地甩给你一张支票,说出“给你五千万戒尼,离开我儿子!”这样的台词。
嗯,五千万,演一戏倒是不亏。只不过去枯枯戮山的路程实在太远了。
在终于见到那扇通天高的大门后,你除了感叹揍敌客家的财大气粗,倒没有过于激动和紧张的心情。毕竟不是第一次见男方家长。
因为你的到来,揍敌客家族可谓全家出动。上至家主,下至佣人。
你拎着大袋小袋的礼物,妆容得体的来到伊尔迷的父母面前。连说的话都是轻车熟路的体面。
“终于见到你了!”伊尔迷的妈妈基裘兴奋地拉过你的手。华丽的帽子下电子眼呈现出兴奋的波动曲线,“你可是伊尔迷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带回家的女孩子!”
?怎么夫人说上了女仆的台词。
06
餐桌上,伊尔迷的弟弟们陆续到场,伊尔迷的爸爸席巴为你介绍家族成员。
他的话不多,时常给你严肃之感。或许这就是家主的威严感。比你那个窝囊的前公公厉害多了。
你看着中间空掉的位置,小声问伊尔迷,“三弟呢?”
“离家出走了。”伊尔迷语气平静,不知从哪变出一张弟弟的照片,“他叫奇犽。”
图片上的白发男生笑容灿烂,是个长相非常标致的小男孩。不过你在夸了句帅后,便笑不出来了。
因为接下来伊尔迷很自然地把这张照片放在了他弟的空桌上。结合摆放好的空碗筷,这画风显得诡异而清奇。
07
菜渐渐上来。你夹起一口饭和一块肉,放在嘴里细细咀嚼,“这饭菜的味道怎么有点不对劲啊?”
“今天妈妈很高兴,亲自下的厨。”伊尔迷主动给你介绍起几道被重新加热的菜品。
“她在里面放了毒药。”
“哦。”你继续往碗里夹菜,“难怪,我说有点熟悉呢。”
这毒素含量倒是不及前婆婆下的1/3。
殊不知你和伊尔迷的小声八卦,在父母眼中早已变成了热恋小情侣的咬耳朵。
基裘朝着席巴感叹,“我看他俩真是越看越般配!”
酒足饭饱,你不忘对着基裘露出职业假笑,“非常好吃,谢谢阿姨,阿姨辛苦了。”
这更惹得基裘激动不已。并感叹真想有个女儿啊!有个女儿好幸福之类的话。
和揍敌客家族的本次见面圆满完成。
由于返程距离较远,他们早已安排人收拾了客房供你居住。
二弟糜稽走在你前面,你只觉一个人的形象跟他渐渐重合。
于是你试探性喊道:“阿米娅超可爱?”
听到这个id,糜稽的身形瞬间发生电波形的颤抖,如同炸毛的胖猫。
他没有回头。
但你的脑袋突然“叮”了一声,想通了一切。
夜色天阶凉如水,睡不着的你起身开门,正好遇到了站在门外的伊尔迷。
(ABO)穿进耽美文成为万人迷受的妹妹肿么破!(七)
伪弯掰直,伪骨科,多男主,
穿书,架空现代,非女强,微万人迷。
内含ABO私设,介意慎入!
回到别墅,面具被你很好的放回衣柜。
手机有消息进来,你拿起“竹薇,我来找你了。”
“叮咚。”你刚看完消息,门铃就响起。
你走下楼,开门,看见路衍雨扬起笑容,摇了摇手里提的东西“竹薇,我给你带你好吃的。”
“嗯,进来吧。”
路衍雨扫了一下你的着装,休闲运动鞋,全身黑,穿的是找人制定的特制防弹外套“你接任务了。”
“嗯。”你轻轻点了点头。
路衍雨向前把你拥入怀里,他的侧脸蹭了蹭你的头发“竹薇辛苦了,今天我给你下厨加餐。”
你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了些“嗯,好......
伪弯掰直,伪骨科,多男主,
穿书,架空现代,非女强,微万人迷。
内含ABO私设,介意慎入!
回到别墅,面具被你很好的放回衣柜。
手机有消息进来,你拿起“竹薇,我来找你了。”
“叮咚。”你刚看完消息,门铃就响起。
你走下楼,开门,看见路衍雨扬起笑容,摇了摇手里提的东西“竹薇,我给你带你好吃的。”
“嗯,进来吧。”
路衍雨扫了一下你的着装,休闲运动鞋,全身黑,穿的是找人制定的特制防弹外套“你接任务了。”
“嗯。”你轻轻点了点头。
路衍雨向前把你拥入怀里,他的侧脸蹭了蹭你的头发“竹薇辛苦了,今天我给你下厨加餐。”
你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了些“嗯,好。”
“妹妹,男朋友吗?”顾亦忱的声音响起。
你忘记他可能在家了,你想推开路衍雨。
路衍雨反而抱得更紧,眼睛盯着眼前突然出现在玄关处的男人。
你轻拍他的后背,轻声道“衍雨,你先放开我。”
他松开你,低下头看着你,好似要你给他一个解释。
你转过头看向玄关处的顾亦忱,休闲的家居服,湿漉漉的头发,看来他刚刚是刚刚洗好澡出来,听到门铃声下来的。
你转回头看着路衍雨“他是之前收养我家里的人,顾亦忱,为什么在这里我后面和你说好吗?”
“好吧。”他有些不乐意。
难得他会这样,你忍不住笑了出来,抬手摸了摸他低着的头,算是安慰。
路衍雨眼睛恢复刚刚的光亮,看起来是哄好了一半。
顾亦忱的气压越来越低【她眼中就只有这个来访的人吗?】
“妹妹,别光顾着介绍哥哥,应该也介绍你面前的人给哥哥认识一下。”
你刚要开口。
路衍雨很快的说了句“你好,我是竹薇的男朋友。”
他微笑着说完而后,你感觉后背传了阵阵冷意。
你拿起鞋柜里还没有穿过的男士拖鞋开了封,只说了句“换上就进来吧。”
【她没有否认,竹薇,这样子我只会更加贪心的。】路衍雨舌头顶住上颚,好像在压抑着什么。
转瞬即逝,很快他就开心的又抱了下你,语气轻快道“好,都听你的。”
你接过他手中带来的蔬菜水果和海鲜,从顾亦忱旁边走过,就走往厨房,从始至终没有再给顾一忱一个眼神。
你走后,路衍雨把鞋子放好。
站起看着还站在眼前气压很低的人,冷声道“不用竹薇说我也能猜到,某些人应该是绞尽脑汁现在才在这里,不过那又怎么样呢?竹薇可是给我备了鞋子,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顾亦忱转身往回走,上楼回了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打了一场败仗,心里闷闷的,有一股气出不去,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这样。
“竹薇,你应该刚刚回来吧,晚餐我来搞,你先忙你的。”你刚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路衍雨就进来了。
你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再看看路衍雨“你一个人弄可以吗?”他还不熟悉这里,你觉得你在旁边帮忙会好一点。
“当然可以啊。”
也是,他又不是第一次做菜,准确来说在国外他经常给你做。
“那我一会好了就下来帮你。”
他走近掐了掐你的脸“我掌厨你还不放心呀,今天晚上等着吃大餐就好了。”
“行吧。”
你上楼洗头洗澡,路衍雨在做晚餐,而顾亦忱此时,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站在房间的阳台,疑惑着自己情绪的变化。
你下楼,厨房里传来香味,你站在厨房门前,看着厨房里面还在忙碌的人。
他真的对你很好,他之前身为家里的掌中宝,后面去当一段时间的杀手,这些平淡的日常生活他是不习惯的,所以刚开始那段时间像是需要人伺候的少爷般等着。
从知道你是Omega后,他想让你过得轻松快乐,才慢慢学这些东西的。
你不确定,他喜欢的,究竟是真实的你,还是Omega呢?
“竹薇。”路衍雨的唤你的声音把你从思绪中拉回。
“在想什么呢?”
你微微笑“没想什么。”
他带上防烫手套,把砂锅从燃气灶上拿下来。“最后一样菜了,你让开一点,我把菜端出去,别烫到你。”
“一起吧。”你说完也进入厨房,和他一起把菜端到餐桌上。
一共三菜一汤,都是你爱吃的。
吃饭期间路衍雨时不时给你夹菜,聊着日常的话题,你把顾亦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和他说。
饭桌上一片其乐融融,起码在顾亦忱眼里看来是这样子的。
顾亦忱站在二楼的隐秘处,看着楼下餐桌上两人的互动,他总觉得莫名的刺眼。
接下来的几天你都准时去治疗裴寒舟治疗。
今天治疗结束后,你打算去购物。
工作日商城的人应该不多,你打算去那里购买自己需要的东西。
还没有进商场,你就看到有人慌慌张张的陆陆续续的从大门跑出来。
经过你时,有Beta好心和你说“里面有Omega发情了,而且周围不知道在搞什么,有好几个Alpha,都被刺激发情,现在里面一片混乱,女士你可千万不要进去。”说完后他就匆匆跑走了。
商城大门是大开的,你视线直直的看向里面,因为你离商城大门已经足够近,你能看清里面的情况。
发情的是一个男Omega,脸颊红红的,喘着粗气,在他有几个Alpha,眼睛是泛红的,显然是已经被刺激到了。
现场有Beta管理者想要阻止他们,但显然发情的Alpha不是他们能控制的,导致现场一片混乱。
那个Omega的视线穿过人群看向你,离的远你听不见他说了什么,但通过口型看来,应该是在说‘救救我’。
他应该快撑不住了,如果解决这方面的人员不能及时抵达这里的话,那个Omega会很惨,这么多Alpha,且是发情的状况,他应该撑不住。
一个Alpha上前就要捉住他的手,有个女生出现在他眼前,他被重重的踢开了,鼻子里传入沁香,把他迷住了。
他只听见他的女生轻启薄唇,天籁般的声音闯入耳中“根据«Omega 保护法»,如果你们真的侵犯了Omega,要承受的惩罚是很重的,请你们保持清醒。”
不知道为什么,在场的Alpha觉得自己能听得见眼前这个人说的话,传来的阵阵沁香,信息素的躁动被抑制,虽然信息素还在不断的释放,但明显得到了控制。
你看着逐渐安静下来的人群,转头看向地上的Omega“你还好吗?站得起来吗?”
他白白嫩嫩,有些怯生生的,看起来被养得很好,他轻轻说了句“可以。”
但是手支撑了好几次都没有站起来。你伸手,把他扶了起来,他的身体软绵绵的靠在你身上。
你现在只想推开他离开这里,你为了压制暴动的Alpha信息素,释放了很大量的治疗信息素,相对的你也吸收了很多他们的信息素,再呆下去,你怕下一个发情的就是自己。
“竹薇。”喻尘述经过商城门口的时候,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往里一看,一个Omega竟然靠在你身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你,而周遭还有很多难闻的信息素包裹着你。
喻尘述快步靠近你,把靠在你身上的Omega推开,抱起你就要走。
这时候,性别管理局的人鱼贯而入,还带了专门的疗养人员,给发情的人Alpha和那个Omega都注入了抑制剂。
被喻尘述抱着,你双臂环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脖颈,轻声对他说“快带我走。”
他被人拦下,你只听见那人说“这个Omega应该也吸入不少信息素,请允许我们给她打抑制剂。”
喻尘述冷冷说了句“别挡道。”
医护人员微愣,不理解为什么喻尘述不让他给你打抑制剂的行为。
“你让开吧,我来。”
“是,长官。”
“裴寒舟,别挡道。”
“把她给我,你就可以走了。”
“嗯~哈”你喘着气,快撑不住,再耽搁下去,你的信息素会暴走。
“尘述,把我交给他没事的,我快不行了。”你用虚弱的语气说着。
“先带她去我车上,我带她离开。”喻尘述看着因为忍耐而越发苍白的脸,迈开脚步就走。
裴寒舟吩咐好身边的副官,就直冲车的驾驶座,开着车就往他的住处开。
你被喻尘述抱着进裴寒舟的车,他抱着你坐在后座。
关好车门的一瞬间,诱人发情的信息素就控制不住得一直外溢。
你闻到了喻尘述的信息素,虚弱的想把他推开。
裴寒舟冷冷的说道“管好你自己,不要释放你的信息素。”
喻尘述也知道那会照成什么样的后果,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你离他那么近,又释放着让他疯狂的信息素,他能忍到现在都已经快到极限了。
可能这几天你的治疗起了作用,裴寒舟现在是最清醒的,进入偏僻的路途,他加速,但后座你的信息素和喻尘述信息素交织,味道越来越清晰。
“你别,唔~放开。”喻尘述对你动手动脚起来,紧紧的抱着你,低头吮吸你的脖颈。
“裴寒舟。”你眼角泛红,有些无助偏过头看向前座裴寒舟的方向。
裴寒舟现在只悔恨刚刚自己没有拿几针抑制剂,要不然现在他肯定给那个对你动手动脚的男人来几针。
喻尘述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清晰,你好似还在里面闻到了裴寒舟信息素的味道。
你挣扎得更加激烈了,如果三个人都发情了,那危险程度会翻倍。
但喻尘述抱着你的力气越来越大,你的力气却越来越小,根本撼动不了他本分。
“啊~喻尘述,你松口。”你的腺体被他咬住。
“嗯~”他在向你的腺体注入信息素,你最后的气力也被抽走。
达到一定程度,喻尘述才松开你的腺体,舔了舔被他咬破的地方,权当安慰。
裴寒舟拐进一个角落,刹住车,你身体喻尘述牢牢抱在怀里,倒也没磕着碰着。
裴寒舟一把拉开后驾驶车门,挤进来,把你从喻尘述怀里拉出,一口咬住你的腺体。
“嗯~啊。”除了正常的舒爽, 你这次是真的感觉到了疼痛。
这么短的时间内,被两个Alpha注入信息素,你遭不住。
再说现在你还坐在喻尘述身上,上半身却被裴寒舟抱在怀里,这种姿势让你很不适。
裴寒舟松开你的瞬间,你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