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轩】艳色绯闻
护妻年下金主 X 傻白甜流量明星
4.4 K睡前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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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这么好看,怎么能说是他来爬我的床呢?
明明是我自己没受得住诱惑,自投罗网。
1
宋亚轩出道以来,一直绯闻缠身。倒也不是他主动去惹事,而是对家看不惯他红得太快,故意给他使绊子。
他没有固定捆绑的cp炒热度,但由于谁和他稍微走近点,第二天都会被送上热搜遭水军围攻,久而久之,为了不连累其他人,宋亚轩干什么都一个人。
助理看不下去,好几次话到嘴边都被自家老板的天真发言击退。单身万岁都是自我安慰的说辞,她是真的担心他老板这样下去会孤独终老。
直到刘耀文的出现,一个不畏惧受影响,亦或是说,娱...
护妻年下金主 X 傻白甜流量明星
4.4 K睡前故事
0
哥哥这么好看,怎么能说是他来爬我的床呢?
明明是我自己没受得住诱惑,自投罗网。
1
宋亚轩出道以来,一直绯闻缠身。倒也不是他主动去惹事,而是对家看不惯他红得太快,故意给他使绊子。
他没有固定捆绑的cp炒热度,但由于谁和他稍微走近点,第二天都会被送上热搜遭水军围攻,久而久之,为了不连累其他人,宋亚轩干什么都一个人。
助理看不下去,好几次话到嘴边都被自家老板的天真发言击退。单身万岁都是自我安慰的说辞,她是真的担心他老板这样下去会孤独终老。
直到刘耀文的出现,一个不畏惧受影响,亦或是说,娱乐圈里没人敢对他指手画脚的传奇人物从天而降,宋亚轩平平无奇的明星生涯才有了些乐趣。
对家请了专业的狗仔二十四小时守在宋亚轩家楼下,只要他有任何风吹草动,对家都能第一时间掌握情报。
就像今天晚上宋亚轩和刘耀文吃完饭送他回家,跑车里,宋亚轩松开副驾驶位的安全带,轻声和刘耀文说:“送到这就行了,我自己下去。”
刘耀文手还搭在方向盘上,闻言扭过头看他,神情有些疑惑,“怎么了?是今晚那顿饭不合胃口吗?”
“不是的。”宋亚轩慌张地摇头,修长的手指微微蜷起,视线透过车窗望向正对着单元楼的那辆面包车,他的嘴唇抿紧。
“那你就不要拒绝我,好吗?”车厢里的灯散着温暖昏黄的光,打在刘耀文锋利冷酷的脸上,添了几分柔情。
“我是怕你被拍到……明天和我一起上热搜。”宋亚轩的声音细弱,说话时垂着眸,睫毛搭在眼睑处,掖着不好的情绪。
刘耀文忍俊不禁,手扶在副驾驶座椅靠背上,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宋亚轩问:“哥哥是在关心我吗?”
宋亚轩的脸染上一层红晕,但在昏黄灯光下看并不明显,他一时语塞,难为情的样子让刘耀文不忍心继续逗他。
“好啦,听你的,快上去吧。”刘耀文体贴地笑着,等到宋亚轩抬起眼眸看他,他又温柔地补了句晚安,笑容和煦,如沐春风。
“好,晚安。”恰到好处的距离让宋亚轩感到舒心,他压低自己的渔夫帽帽檐,手指触到车门的那刻,他忽然顿了一下,飞快地转过来在刘耀文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逃似地开门下车。
跑车里的空间有限,车门在须臾间被关上。刘耀文望着那抹慌乱的背影,嘴角直接找太阳穴私奔。
这么看来,今晚他好像是赚了。
2
刘耀文和宋亚轩还没确定关系,但刘耀文找他的频率很高,有时偷偷出现在片场,以宋亚轩的名义请了全组人喝下午茶,有时则会像今天一样,突然驱车来接他吃饭。
其实感情事对身在其中的两人来说都心照不宣,只是刘耀文看出宋亚轩有顾虑,才迟迟不敢开口。
今天宋亚轩愿意迈出这一步,对于刘耀文而言是极大的鼓舞。直到挡风玻璃不再能看到宋亚轩的背影,刘耀文才掉头打道回府。
潜伏在宋亚轩家楼下的狗仔没有错过这个黑宋亚轩的好机会,长枪对着刘耀文的跑车车牌号一顿乱拍,没过多久就查到这辆车的持有者是谁。
不过刘耀文这号人物不是他们能随便造谣的,所以第二天娱乐版新闻的头条是“宋亚轩疑似搭上跑车帅哥”,虚化了跑车的车牌号和轮廓,只放大了宋亚轩。
对此,宋亚轩提到嗓子眼的心脏才得以放下。
方才助理冒冒失失拿着手机跑进来说他又上热搜的时候,他真的很怕别人把刘耀文扒出来。
他是圈内人,被造谣被传绯闻是件很寻常的事情,但刘耀文身份不同,他的名誉直接和该公司股价挂钩。若是被记者大肆宣扬他包养了一个小明星,指不定会对他有什么样的揣测和诽谤。
宋亚轩是真心喜欢刘耀文的,那人率真果敢,虽然年纪比他小,但为人处世之道比他还娴熟。
可喜欢和在一起是两件本质不一样的事情,他也不小了,经不起消耗,父母一直劝他稳定下来,不要到了三十岁还在打光棍。
刘耀文符合他的所有择偶标准,唯独多了一项附加条件——豪门。
出道这些年,关于他被人包养,又或是与他相关的绯闻,恐怕十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他身正不怕影子斜,但难保刘耀文的家人会不在意。
思绪万千,纷纷扰扰在宋亚轩的脑子里乱成打结的毛线球,他干脆自暴自弃地趴回沙发上,一头扎进自己的臂弯装鸵鸟。
“老板,你手机有人找你。”
茶几上的手机只亮不响,宋亚轩闷声问:“谁啊?”
助理探过头去看,“叫……额,我不会念,是一串英文来着。”
宋亚轩瞬间坐起来,紧张兮兮地把手机抓在手里,像捧宝贝似的。
“你先出去。”助理不走,宋亚轩不敢接,生怕自己露馅。
助理啊了一声,对上宋亚轩戒备的眼神,她灰溜溜地小跑着离开,这时,宋亚轩又说:“把门带上。”
房间重新恢复安静,宋亚轩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低头看着还在发亮的屏幕,他松了一口气,眉梢带喜,抬起举在耳边。
“喂~你怎么给我打电话啦?”宋亚轩心情颇好地开口,嘴角微微上扬,眼里流着爱情的甜蜜。
“想你了。”刘耀文打了一记直球,磁性低沉的声音伴着电流直达宋亚轩的耳膜,他感觉自己心跳蓦地漏跳了一拍。
“刚刚在忙吗?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宋亚轩把盘腿的姿势换成抱膝,他没有隐瞒,实话实说,“没有,就助理在,不太想被她听到。”
听筒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宋亚轩静静等刘耀文笑完,才听到对方用着开玩笑的语气调侃他:“我们的谈话内容有这么刺激吗?被听到应该也不至于到误会的地步吧。”
宋亚轩沉默了一会儿,“能避免就还是尽量避免吧,没必要给别人遐想的空间。”
这回换刘耀文不说话了。
昨天宋亚轩偷亲他,他还沾沾自喜以为他们是双向奔赴,结果一晚上的功夫,这人就急着要和他划清界限。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刘耀文小心翼翼地问。隔着电话,他看不到宋亚轩的表情,心里莫名很难受。
“没有。”宋亚轩极快地搭腔,还故作轻松地笑了声缓解气氛,“你想多了。”
刘耀文附和干笑,往日神采飞扬的桃花眼此时像缺了水的枯枝,鼻子被什么东西堵住,酸楚涌上心头,他怕宋亚轩察觉,匆匆挂断了电话,而后抽了张面纸捂住自己的脸。
屏幕回到手机主页面,宋亚轩怅然若失地盯着背景图,一束非常吸睛的红玫瑰上面放了一张to他的贺卡,落款是单字一个刘。
他越看,视线就变得越模糊。眼眶像坏了的水阀,不断往外涌眼泪。他何尝不想和刘耀文继续暧昧下去,但他哪能这么自私。
娱乐版的绯闻热度还居高不下,这次侥幸没被人扒到送他回来的是谁,那下次呢?万一被人拍到刘耀文的正脸,后果将不堪设想。
宋亚轩承认自己的胆小和怯懦,因为对象是刘耀文,所以他一点都不敢赌。
3
那通电话过后,刘耀文有一个月时间没来找他。他强迫自己专注工作,不给自己停歇的机会。
助理看着他眼下那片乌青,心疼地从后座拿来外套给躺倒的宋亚轩盖上。没日没夜玩命的工作,她真担心宋亚轩的身体会吃不消。
宋亚轩没睡熟,裹着外套翻了个身背对助理,他的眼角默默流出两道滚烫的眼泪。
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刘耀文,就算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那人帅气俊朗的相貌仍然挤进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车子停在一幢大楼前,宋亚轩抹了把脸,戴上宽大的墨镜,长腿跨下车,他低着头向前走。
跟着工作人员的指引,宋亚轩来到化妆间。取下墨镜,钝圆的杏眼眼皮有些浮肿,眼尾泛红。
化妆师愣了愣,眼神定在他脸上没移,宋亚轩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面露歉意,“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没事。”化妆师很快换回笑容,把化妆刷夹在指缝,他比划了一下宋亚轩无暇的皮肤,“上一层粉底就能盖住,我去帮你拿东西冰敷一下眼睛。”
“好的,谢谢。”宋亚轩对着镜中的化妆师轻点了下头,然后阖上眼靠回椅背上闭目养神等着。
房门开了,咔哒一声,化妆师才出去,宋亚轩料想是助理进来,随口道:“把我手机递过来,我看看有没有人找我。”
背后窸窸窣窣一阵翻找的声音,然后脚步声逼近,他听到耳边响起了他魂牵梦绕的男声,“我没找到。”
宋亚轩蓦地睁开眼,惊慌地抬起头看身边人,和刘耀文无奈而又疲惫的眼睛对上,“你怎么来了?”
刘耀文眨眨眼,挠了挠眼下那块皮肤,他扯了一个笑容,“想你了,就来了。”
他刚坐了十二个小时的跨洋飞机,落地打听到宋亚轩的位置,马不停蹄就赶来了。但这些都不重要,可以提都不用提起,他只想让宋亚轩知道他的态度。
宋亚轩怔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刘耀文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没难为他,自顾自地拉了旁边的椅子坐下,忽然瞥见他肿起的眼皮,刘耀文噎住,半晌才问:“昨晚没睡好吗?”
宋亚轩下意识抬手捂住,手到半空就被刘耀文握住了手腕,“是因为我吗?”
圈住手腕的那只手体感温度很高,途径那处的血液都被灼得沸腾,宋亚轩觉得自己脸颊发热,也不知道有没有变红。
他想悄悄抬起头看镜子,结果这时化妆师拿着冷敷袋折回化妆间,视线在刘耀文和他身上徘徊,最后看到两人交握的那处,不由自主张大了嘴巴,一脸惊讶。
宋亚轩在心里叹了口气,低下头用另一只手扶着额头遮挡自己的脸,他把手从刘耀文掌心里抽回来。温度瞬间消失,空虚的感觉向他袭来。
化妆间的气氛怪异,打破僵局的人是刘耀文。他起身朝化妆师打了个招呼,很客套地说了两句,然后扶着宋亚轩背靠的椅背躬下腰,耳语两句,没多停留。
“晚上老地方见,我等你。”
4
刘耀文口中的老地方是当地的五星级酒店,除了提供自助餐和按摩服务,顶楼还有无边游池和很专业的健身室。
两人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那天刘耀文健身完走出来喝水吹风,恰巧宋亚轩游完泳起身。这里的进出都是会员制,碰上那天是工作日,所以人并不多。
刘耀文几乎是一眼就注意到身材完美的宋亚轩,侧对着他,手臂上有薄薄一层肌肉,侧脸线条流畅,刘海还在往下滴着水珠。
这一切都像电影里的慢动作在刘耀文眼中播放,以至于每每回想起那一幕,刘耀文只能由衷想到一个词来形容宋亚轩,那就是出水芙蓉。
刘耀文提前订好餐食和红酒,晚上八点,门铃果然响起。他透过猫眼看出去,门外的人带着一顶熟悉的渔夫帽,他欣喜地打开门,抓着那人的手就把没反应过来的宋亚轩抱进怀里。
宋亚轩像只猫儿一样乖巧趴在刘耀文的肩上,眼睛盯着他颈部的那颗痣,手指忽然动了动,慢吞吞移上来,抵住。
宋亚轩的指尖微凉,刘耀文的喉结应景地上下滚动,而后垂眸看他。他似乎没打算要主动挑起话题,一改往常的体贴。
“你怎么不说话?”宋亚轩的声音很轻,说话时胸腔震动,连带着刘耀文都能感受到他的紧张。
刘耀文笑得好看,抬手摘掉他的渔夫帽,揉了揉他后脑勺的细发,柔声道:“来这是想好了吗?”
“没想好……”声音闷闷传进刘耀文的耳朵,他身体一震,顺毛的动作停下,他用手掌扣住宋亚轩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身前。
“但直觉告诉我,如果今天不来,以后会后悔。”宋亚轩补完后半句,用手指戳戳刘耀文的侧腰,“抱太紧了,难受。”
刘耀文忙不迭松开,两人相对而立。这是他们挑明心意后第一次对视,眼睛向来藏不住情绪,粉红色的泡泡从里头升起,没过多久,他们就默契地同时笑出来。
“你笑得像个傻子。”
“可我怎么听说傻子喜欢我呢?”
*赠礼解锁本章隐藏结局~
【文轩】如何捕获奶气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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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回家的路上有条黝黑的小巷子,其实这不是必经之路,只是条小近道而已,但巷子内却处处充满“精彩”,因为环境偏僻,这里也成了附近中学少部分学生打架斗殴的场所。
“刘哥,今儿那么早就走了啊?不去打打球?”
虎子是学校出了名的问题学生,玩/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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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回家的路上有条黝黑的小巷子,其实这不是必经之路,只是条小近道而已,但巷子内却处处充满“精彩”,因为环境偏僻,这里也成了附近中学少部分学生打架斗殴的场所。
“刘哥,今儿那么早就走了啊?不去打打球?”
虎子是学校出了名的问题学生,玩/弄女性,约架斗殴,感情杂乱一样他也没差,这下他正咧着一口大黄牙,满是痘痘疙瘩的脸因为献媚的笑而挤成一团,让人看得浑身不自在。
就这副长相,竟然还能勾搭到附近几所中学的知名美女,无疑就是他身上自带的社会气息,试问哪个青春时期的少女没为痞子折过腰呢。
可被他唤成刘哥的男生却不一样,那人正低头专心理着书桌,课本崭新整齐,连一个翻起或褶皱的小角都没有,他摇摇头,脸部轮廓立挺,棱角分明,下颚线精致,只微微一个侧脸就能让女生神魂颠倒。
若不是他身上敞开穿的校服外套和胸口那发光的金属吊坠,还真没人能将他与问题少年这一挂联系到一起。
这是连虎子都得敬让三分的人,其实何止是虎子,整个十八中乃至附近大大小小的中学院校都略有耳闻,十八中校霸刘耀文。
将零零散散的课本和笔塞进挎包里,刘耀文脱下校服外套,宽松的黑色卫衣略微单薄,紧紧贴着肩胛骨,布料下隐隐透出对称且分明的锁骨,结实的宽肩都能挡住身后洒进教室的夕阳,在桌上留下一片阴影。
抬手挂好背包,校服随意的搭在包带上,刘耀文双手插兜,摸到兜里的烟时又猛然掏出,烟盒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后稳稳的落下了虎子身上。
“不去,我妈今天过生日。”
懒散的打了个哈欠,刘耀文径直往外走,任由虎子在身后追着他的步伐急匆匆的喊。
“唉唉唉刘哥,今天一中的人要搞事哎,你不去看看吗?”
初秋的风吹到脸上很舒爽,带着丝丝凉意,操场上很空旷,人几乎都走得差不多了,只有那几个体育生还在勤勤恳恳的练着长跑
刘耀文此时什么都听不进去,他只在想着要给母亲准备什么礼物,鲜花还是蛋糕,鲜花是要买玫瑰呢还是康乃馨。
以往抄近路习惯了,刘耀文带上耳机,轻车熟路的绕进了那条昏暗且潮湿的小巷,小巷可能是因为长时间晒不到太阳,两侧的墙壁上都长满了青苔,还有一股难闻的发霉气味。
水滴声透过耳机钻进刘耀文的耳朵,他一皱眉,指尖按着音量键调大了声响,也隔绝了虎子还在一直絮絮叨叨的声音。
前方拐角处有亮光发出,像是手机自带手电筒的光,白茫茫的,还时不时的晃动了一下,在地上不停的变化着位置,一看就是拿着手电筒的人手部正在推搡着什么。
有人在打架?对于这种情况,其实刘耀文和虎子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今天的阵势有点奇怪,只有一方人的人不停的骂骂咧咧,而对方却一直沉默不语。
关闭音乐,刘耀文撩了下头发,走到拐角处倚着墙靠立,虎子刚想上前打听情况却被一把拉回。
刘耀文挑挑眉,嘴角勾起看热闹的开心弧度,他朝虎子勾勾手指,那人识趣般的,掏出烟盒给刘耀文点上了根烟。
烟雾漫起遮住了眼,刘耀文抬手挥了挥,悄无声息的,开始悠悠然观察起眼前的场景,透过外围人的身体缝隙,他看到了,被他们围住的那个人。
那人穿着十八中的校服,拉链拉到胸口处,校服干净整洁,连领口都没染上一丝一点的污渍,以白色为主的简约校服穿在他身上却格外的好看。
刘耀文吐了口烟雾,苦味散去,他摇摇头,可惜了,那么干净的衣服,可能一会儿就得脏了。
再抬眼看去时,被围着的那人竟站起来了,个子还挺高,应该能到刘耀文额头处,他面对着众人,身形站得笔直。
只一眼,便让刘耀文再也无法挪开视线。
少年站在长满青苔的墙壁前,洁白的袖口间抱着一只小橘猫,橘猫正微微发抖,毛发有点脏,兴许是跑进了巷子的流浪猫,正害怕的将头埋进少年的臂弯里。
顶部的墙壁缝隙中透进了一束夕阳光,不偏不倚,恰巧落在少年的肩头,他眉眼温润,皮肤白皙,双眼含有水雾,轻轻一转便波光粼粼,唇形也好看到极致,仿佛细心勾勒过的,柔软红嫩。
他好像不怕,将小橘猫塞进自己衣服里,应了那群人的要求,就要把书包里的钱拿出来。
“哎哎哎,捞人钱财这事儿,我虎子可是从来不干的。”
突如其来的声响明显把那群人吓了一跳,他们回头,对上两道轻蔑的目光,带头的人似乎认出了刘耀文,立马点头哈腰的递上了一根烟。
抬手推开,刘耀文侧头看向巷子出口,示意他们赶紧离开,不敢再继续呆着,那行人小心翼翼的从刘耀文身旁跑过,脚底抹油般的溜出巷子。
四周瞬间陷入一片寂静,只有墙头的水滴声还在均匀响起。
“没事?”
刘耀文反手掐灭烟,试图在眼前的少年脸上寻着一丝反常。
他笑了,露出整齐的大白牙,眼睛亮闪闪的,头一歪,柔顺的黑发向一旁倾斜,他举起小猫,递到刘耀文跟前。
“可爱吧!”
显然一愣,刘耀文表情顿了顿,继而指尖覆上小橘猫的脑袋,轻轻的挠了挠,小猫咪似乎得到了安抚,半眯着的眼睛抬起看向刘耀文,气息弱弱的喵了一声。
“你叫什么名字?”
看着很陌生,刘耀文察觉到没在十八中见过这人,他看着他垂下的头,两颊的软肉微鼓起,头顶圆溜溜的。
“宋亚轩!”
他真的很爱笑,像小馒头那样,五官都会皱皱巴巴的挤在一起,但也出奇的好看,似乎没被刚才发生的事情影响到一丁点儿,照样笑得嘴角弯弯。
看着他重新将猫咪紧紧抱入怀里,哪怕小橘猫的毛发蹭上他的衣服留下污渍他也不嫌弃,极其怜惜的,保护着这个缺乏安全感的小生命。
“啊对了!”
似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宋亚轩单手挣脱掉书包带,在外层摸索了一会儿,便掏出了两根浅蓝色包装的奶酪棒。
奶酪棒很可爱,包装上还有小猪模样的图案,他动作轻轻的,放入了刘耀文的掌心,指尖不经意的摩擦了下掌中细纹,略有温度,却又仿佛很滚烫,触电般的让刘耀文弯了弯手指。
“谢谢你帮我解围。”
因为递东西的缘故,他迈上前了一大步,气息浅浅的,带有沁人心扉的茉莉香,随着微风散开在刘耀文脸周处。
一旁的虎子倒是识趣,悄无声息的退到拐角处,接着撒丫子就跑,他得赶紧告诉兄弟们这个消息,以后得保护好这个准“大嫂”了。
瓦沿渐渐积水,顺着边缘滴落,不偏不倚落在了刘耀文的鬓角处,他没在意,只一心握着那两根奶酪棒,心里反复记熟着那个名字。
耳旁是撕开纸巾包装的声响,接着带有香气的柔软纸巾贴上了刘耀文的脸侧,宋亚轩动作轻轻的,顺着水滴落的方向,替他仔细的擦干水渍。
似乎是还害怕刘耀文会被水滴到,宋亚轩的手滑到他肩头,往自己的方向将他往里带了带,而后将纸巾藏入自己手中。
“我叫刘耀文,有时间就来找我玩。”
那人回头了,眨巴着大眼睛,又重新露出粉色的牙床咯咯笑着,抬手朝他挥了挥,连刚刚还担惊受怕的小橘猫都探出脑袋,对着刘耀文的方向轻叫了声。
巷子里只留下他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后甜糯的声音又响起:
“好的~!”
宋亚轩的世界里好像只有君无戏言,他真的说到做到,第二天的午休时间便出现在了刘耀文的班级门口。
他今天穿了件带有帽子的浅黄色卫衣,因为走廊上的风较大,他将脑袋缩进帽子里,还作怪的把绳子系上,可一不小心打了个死结,只能自己又惨兮兮的摸索了半天才解开。
看到刘耀文,他吸吸鼻子,鼻头因为吹了风有点泛红,更加像一个白软叽叽的小馒头。
他问,手指抬起戳了戳刘耀文有些胡须渣的下巴。
“文哥,今天吃森么!”
抓住他乱闹的小手,刘耀文其实有点纠结,不懂小馒头不认生的性格是好还是坏,这样也太容易被别人拐走了。
“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因为小巷子里的一面之缘,从此刘耀文的身后,仿佛长出了根小尾巴,这个小尾巴和其他人不一样,不会打架不会斗嘴,只会举着一根冰淇淋或棉花糖屁颠屁颠儿的跟在刘耀文身后跑。
嘴里还会不满的嚷嚷:
“文哥!等等窝!”
众人傻了眼,不懂这个又白又软且单纯无害的人儿是怎么混成了刘耀文的小跟班,只有刘耀文自己知道,这哪是小跟班,这明明就是小祖宗。
就比如说小跟班看到篮球场上有女生给刘耀文递水时,会一跺脚怒哼一声就转身离开,气得从侧面都能看到蜡笔小新同款腮帮子。还得刘耀文急忙拉回,便冷眼拒绝女生让她离开后宋亚轩才稍稍能消气。
每次刘耀文要顶着大太阳打篮球时,小跟班都会从兜里掏出防晒霜,在手上抹开后再均匀的涂到刘耀文脸上,他总是絮絮叨叨,由不得刘耀文拒绝。
“再黑下去我就看不见你了…”
刘耀文:“……”
重回篮球场上的刘耀文总会收到队友的调侃,调侃不可一世的校霸竟然被一个小跟班吃得死死的,每次刘耀文都只笑笑,装作无奈却又掩不住开心。
“没办法,那小馒头管得严,不听就委屈。”
抓着刘耀文的手腕跟他走进巷子口,宋亚轩接过刘耀文递上前来的校服,摊开当成垫子径直坐在地面上,抖下怀里抱着的薯片,前牙咬上包装,兹拉一声撕开。
刘耀文要打架了,这次对面的家伙有点难缠,已经连续好多次挑事儿了。
“在这等我。”
半蹲在宋亚轩跟前,因为知道他怕冷,刘耀文还脱下身上的卫衣盖在他身上,将他的手放入掌心摩擦了几下。
吃了满嘴的薯片,宋亚轩说话有点含糊不清,他点点头,将一只手从刘耀文掌心抽出,握成拳头晃了晃。
“好喔好喔,文哥加油!”
一旁的人儿有些错愕,其中不明所以的几人用手肘撞了撞虎子,语气带有些许不可置信:
“他不打啊?”
“不打。”
语毕,虎子忍不住白了白眼,恨不得一巴掌拍那人脑门上,这点眼力见都没有吗?看不出人儿和刘哥啥关系吗?
几个似乎还没搞懂,跟着刘哥的人不打架,那还能干嘛,他凑近虎子耳朵,想继续询问,却不知刘耀文已走到众人身后。
“那他管啥的呀?”
不耐烦的啧了声,虎子刚想抬手揪住他的耳朵,余光却瞥见了一旁的刘耀文,他心一惊,想替那蠢成驴的人解释,还未开口,慵懒低缓的声音从上头飘来。
“管我。”
校霸果然名不虚传,刘耀文打架是真的让人难以招架,他力度大且重,动作迅速敏捷,快速得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残影。
这边打得热火朝天,可另一边却是一片祥和,宋亚轩扯出一个棒棒糖,忽而察觉到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他拽紧棒棒糖,双手握拳举过头顶。
“哇哇哇文哥加油!!”
略微敷衍的喊了几声意思意思,宋亚轩又缩回手,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又开始吃起了薯片。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拿着纸巾擦汗的刘耀文走近,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很强烈,宋亚轩咽咽口水,从一旁拿了瓶水递上前去。
“走吧小朋友,带你买冰淇淋去。”
习惯性的将手放进刘耀文掌心,宋亚轩攀上刘耀文手臂,撒娇似的晃了晃,下巴蹭蹭他的肩头,整个人微侧着,像树懒一样,黏糊糊的赖在刘耀文怀里。
“我要吃草莓味的!”
久而久之,比起虎子,大家更加知道的,是刘耀文有一个长得好看,软乎乎,白白嫩嫩,且甜得能让人心都化掉的小跟班。
这个小跟班可不得了,粘人搞怪不说,还把校霸治得乖乖的,曾有人看到过小跟班发脾气,校霸愣是蹲在地上哄了半天才哄好,也有人在篮球场的角落看到,校霸像只大狗狗一样圈住小跟班,语气委屈巴巴:
“轩轩今天没有qin我…”
渐渐的,学校里开始传出了一句话:那不是小跟班,那是治校霸的核/武器。
捏捏他小巧的下巴,刘耀文忍不住低头啄了一口,他搂紧宋亚轩的腰,却被他忽而按住了肩膀,宋亚轩眨巴着眼,水汪汪的却又透出小机灵,他问: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啊?”
刘耀文笑笑,指腹抚上宋亚轩白皙细嫩的脸,他也不曾想,一见钟情这种戏码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一五一十的回答:
“第一眼,在小巷子里。”
开心的小馒头咯咯的笑倒在刘耀文怀里,却被男人托着脑袋与自己对视,刘耀文语气低沉,鼻尖蹭上了宋亚轩的额头:
“那你呢?”
“我比你早。”
意想不到的答案让刘耀文发愣,小馒头却又一次靠上自己肩头,脑袋埋进刘耀文颈窝里,丝丝碎发和气息让刘耀文开始心乱,心里发痒。
管他什么时候,互相相爱就好。
眼睛从刘耀文肩上移出,宋亚轩眉眼弯弯,垂头时薄唇贴上了刘耀文的耳侧,他眼珠一转,如第一次他们相见时,波光粼粼。
宋亚轩:这辈子都不会告诉你,其实当时巷子里的那几个人,是老子花钱雇的!
刘耀文:其实我也不会告诉你,那几个人,老子好久前就认识!
END.
#cos# #天官赐福# #谢怜# #花城# #花怜# #湘南赶秋#
谢怜 CN:雪酥
花城 CN:Final
摄影:互拍+三脚架
服装:三里空山
假发:青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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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水相逢,聚了又散。投缘便聚,不投就散。
“我发誓,上天入地,你再找不到一个比我更有诚意的。”
#cos# #天官赐福# #谢怜# #花城# #花怜# #湘南赶秋#
谢怜 CN:雪酥
花城 CN:Final
摄影:互拍+三脚架
服装:三里空山
假发:青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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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水相逢,聚了又散。投缘便聚,不投就散。
“我发誓,上天入地,你再找不到一个比我更有诚意的。”
【海屿】心动的信号(第一期)
看心动的信号上头的c产物ooc
【演播厅】
英凯:“欢迎大家收看本期心动的信号,我们将在美丽的山城重庆开启本次的心动之旅,那么接下来,就跟大家一起观看几位的第一次见面吧!”
初次,是心动的信号💕
【某小屋】 3:00PM
刚下出租车已经是下午3点,徐翔宇还没来得及好好看周围的环境就被自己的随身pd引导到了小屋门口,是一栋坐落在南山上的别墅,门前的转折的木质地板让他犯了难。费劲的把箱子拖拽到第一个拐角处,门内传来一阵大笑声,徐翔宇想了想开始大声的喊“救命,快来个人帮帮我!”...
看心动的信号上头的c产物ooc
【演播厅】
英凯:“欢迎大家收看本期心动的信号,我们将在美丽的山城重庆开启本次的心动之旅,那么接下来,就跟大家一起观看几位的第一次见面吧!”
初次,是心动的信号💕
【某小屋】 3:00PM
刚下出租车已经是下午3点,徐翔宇还没来得及好好看周围的环境就被自己的随身pd引导到了小屋门口,是一栋坐落在南山上的别墅,门前的转折的木质地板让他犯了难。费劲的把箱子拖拽到第一个拐角处,门内传来一阵大笑声,徐翔宇想了想开始大声的喊“救命,快来个人帮帮我!”
屋里的人听见响声探头出来就看见徐翔宇坐在行李箱上微笑着朝他们打招呼,许鑫蓁第一个反映过来跑下去帮徐翔宇提箱子,“刚到吗?我来吧。”说着接过行李箱自顾自走了上去。王滔也站着门口,手里捏着猪猪灯不方便提东西,但还是热情的招呼他上楼。
屋内,罗思源坐在沙发上刷手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旁边坐着曹志顺和周诣涛也都在自顾自的说话。郭桂鑫优雅的坐在开放式厨房的吧台边,杨涛正在翻冰箱给他找水,找了半天就找到瓶雀巢咖啡,郭桂鑫嫌弃的摆摆手,还是觉得先渴着。
两人一起来到客厅,其他人都围坐在茶几旁边,最后到的徐翔宇把行李放回寝室后也来了,坐在许鑫蓁的旁边说着悄悄话。罗思源这会也没玩手机了,直勾勾的盯着徐翔宇,郭桂鑫朝两边看了几眼,清清嗓子开始主持大局,“那啥,这破节目组给我们搞到荒郊野岭的,好像没有外卖可以点诶。”
曹志顺接过话茬:“你们又谁稍微会做一点饭?”
徐翔宇,杨涛,王滔,郭桂鑫默默举起了手,曹志顺点点头继续说:“那就你们四个一天一个人,外加一个不会做的打下手吧。”
徐翔宇首先把许鑫蓁抱住,“我和小许一起做!”罗思源有些失望的垂下头,周诣涛不明所以的朝那边看,又朝罗思源笑了笑,郭桂鑫理所应当的把曹志顺拉走,剩下四个人随机搭配。
最终决定是:
第一天 罗思源和杨涛
第二天 郭桂鑫和曹志顺
第三天 徐翔宇和许鑫蓁
第四天 王滔和周诣涛
【演播厅】
灵儿:“郭桂鑫好man啊,直接把我们顺顺拉走了,我又kdl!”
英凯:“你们有注意周诣涛刚刚在大厅的时候是硬挤进罗思源和曹志顺旁边的吗?
“虽然海爹在刷手机没理他,但是小周明显就是把海爹圈起来,想两个人坐近一点那种。”
小鹿:“xxj思维,我的同桌=我的人”
sk:“你看啊,小翔没来之前,花海就是一直在看手机对吧,但是小翔一来,花海就乖乖吧手机放下了。”
英凯:“今屿就是全程都粘着尾子哥,感觉就像妈妈和儿子去了陌生的环境,小孩就会下意识去找自己的妈妈。”
Gemini:“我不这么认为,我就觉得今屿就是喜欢九尾,不然他干嘛一直粘着他,而且花海和诺言都是同队的他还亲近ttg的,是吧。”
小鹿:“你们没发现罗思源跟周诣涛两三次朝尾子和小翔那个方向看嘛,我就觉得罗思源不想和杨涛组队,他后面全程都不说话了。”
灵儿:“钎城是跟着花海看那边的,而且无畏分完组也没有很高兴,下意识去看了久酷,结果酷酷笑得跟花一样和钎城说请多指教,他又撇过头故意不去看他了。”
Gemini:“华生,你发现了盲点。”
sk:“这飞醋吃的”
英凯:“无畏前面不是跟诺言在厨房找水,诺言没接,但是后面到客厅聊天的时候,酷酷手里就拿了一瓶雀巢。”
小鹿:“又kdl,我们继续往下面看吧。”
【小屋内】5:00PM
分完组之后,几人散了回房间收拾。房间是两两分组的,因为徐翔宇最后一个到,所以没有选择权。最先到的王滔把里餐厅最近的那间房占了,第二到的郭桂鑫把最里面的大卧室占了,第三个到的曹志顺被郭桂鑫拐进了大卧室,第四个到的周诣涛把中间的卧室占了,第五个到的罗思源把最后一间房占了,九尾不假思索的走进的周诣涛的房间,杨涛也直接走进王滔的房间,最后到的徐翔宇只能和罗思源住一间房。
徐翔宇走进房间看见地上乱七八糟的摆着裤子和他临走帮罗思源搭好的袜子,认命的收拾起来。罗思源从知道室友是徐翔宇的时候,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兴奋的围着小翔转来转去,看徐翔宇收拾自己的东西忙前忙后,心痒痒得很,多少次绕到后面想抱住徐翔宇,但是都被不经意收拾东西的身影躲开了。
周诣涛回到房间后就躺在床上不说话,看着天花板叹气。许鑫蓁跟进去想和他说说话,但看他不搭理自己的样子还是默默收拾起来两人的行李,发现他带了很多某人喜欢吃的小零食,赌气似的又丢了回去,自己面色如常的回到床上,两人互相不说话,慢慢的都睡着了。
杨涛回到房间就把两人的行李箱都打开收拾了一下,又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王滔落在俱乐部的水杯去厨房接了杯热开水放在床头柜上。等收拾得差不多了杨涛喊王滔过来搬床,两人把床合在一块,床头柜放在一边,有拿出自己的专属小毯子铺在床上,一起倒了下去,床把两人弹得老高。
郭桂鑫回房间就是任劳任怨,渴了就曹志顺倒水,累了就捶腿,等到曹志顺安静了才去收拾收拾完行李。曹志顺坐在床上看郭桂鑫收拾,突然朝他招手,郭桂鑫以为又有什么事找他连忙跑到床边,曹志顺只是微微抬头,亲了亲郭桂鑫的脸颊,然后害羞的躲进被子里。被亲的郭桂鑫懵了一下,高兴的捏捏被子里的手,哼着歌去继续收拾行李了。
【演播厅】
众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灵儿:“桂花酒就是yyds!”
Gemini:“第一天就这样锁死,不好吧?”
英凯:“我要磕糖糖!”
sk:“瞧小郭没出息那样,是我我就直接亲嘴知道吧。”
小鹿:“只有我觉得花海很像狗狗一样围绕今屿这块香骨头嘛?”
sk:“呵呵,我看花海又想打今屿屁股,被躲开了。”
英凯:“桃酷组相处起来也很自然,酷酷的水杯在杨老师包里出现就很好磕,这是多么自然多么熟练的事情啊!”
Gemini:“两个人还把床合在一块,又kdl。”
英凯:“当然在快乐磕糖的同时大家也应该又发现,九尾和钎城的房间气氛就不是特别好,是不是因为两人平时住多了腻了?”
Gemini:“我觉得不是,钎城从进门就关注花海,我认为他一定是希望自己可以和花海住,然后来的是九尾,所以没准备好怎么交流。”
小鹿:“他可能只是单纯累了。”
灵儿:“画面有给到九尾在收拾两个人的行李,但是看见什么小零食的时候他做了一个扔的动作,正常是不会去扔的,顶多就是放回去。”
sk:“我也觉得是,那就接着看下去吧。”
厨房 7:00PM
由于今天来得仓促,冰箱里没什么东西可以煮,杨涛简简单单做了了个一荤三素一汤,罗思源就在旁边帮忙洗洗菜然后切切菜,在帮忙拿碗碟什么的。炒大圆白菜的时候油加的多了溅到杨涛的脸上,但又不好放锅,罗思源连忙在旁边抽了几张纸给他擦脸,王滔路过厨房倒水正好就看见了这一幕,没搭理杨涛追随的眼神,走出了餐厅。
7点半,罗思源去房间里喊大家吃饭,许鑫蓁先到餐厅坐在桌子的最左边,徐翔宇优先抢掉了许鑫蓁右手边的位置,罗思源顺势做在了徐翔宇的右手边,周诣涛又坐在了罗思源的右手边,杨涛坐在王滔旁边给郭桂鑫让位置。
许鑫蓁转头看了一下徐翔宇,冲他笑,徐翔宇开心的咧开嘴,怕许鑫蓁坐太远夹不到菜,就一直帮他夹到盘子里。罗思源撇了撇嘴,耍赖的说:“我也夹不到小翔,你快给我也夹。”
徐翔宇转头看他,还是给他夹了一颗尖椒,罗思源被辣到,旁边的周诣涛就把凉水轻轻往罗思源那边推,又给他夹了一块西红柿解辣。
饭后,王滔在水池边洗碗,杨涛粘上去要一起洗,王滔想起下午厨房发生的事没搭理他,过会徐翔宇也来洗碗,三个挤在狭小的空间里,杨涛想了想还是去客厅了。客厅的气氛也不怎么好,郭桂鑫先带曹志顺去影音室听歌去了,周诣涛是找罗思源聊天,许鑫蓁在旁边看手机,也看不出表情有什么不对,就是感觉气场很压抑,杨涛还是觉得先回寝室了。
【演播室】
英凯:“这就是修罗场吗?”
灵儿:“刺激啊。”
sk:“久酷是不是吃醋了。”
小鹿:“久酷看见花海给无畏擦脸就走了,然后吃饭也没理无畏,洗碗也没理无畏,可怜的无畏啊。”
灵儿:“无畏看见刚郭桂鑫来了就把曹志顺旁边的位置让给了他,这爱情的保安啊,kdl!”
sk:“爱情的保安哈哈哈哈哈…”
Gemini:“我感觉九尾今天不太对,他平时都是皮笑肉不笑的,今天脸色居然很平淡!”
sk:“小翔给九尾夹肉,给花海夹尖椒,心疼花海被区别对待了。”
小鹿:“没事,不是有周诣涛嘛。”
【客厅】11:00PM
PD:“现在是发短信的时间,请大家都到客厅集合。”
罗思源跟在徐翔宇后面慢慢悠悠的挪到客厅,一屁股坐在徐翔宇旁边朝着他笑,王滔特意和杨涛隔开坐在曹志顺旁边。许鑫蓁单独坐在一边,看着周诣涛做到罗思源的旁边脸上没有一丝笑意,郭桂鑫和曹志顺有说有笑的从影音室出来一起坐下。
发送信息开始,请各位嘉宾猜测短信内容帮忙连线吧!
【演播厅】
英凯:“来吧,这次是个人战,每个人来抽一块板子然后写上自己的连线。但是有三个人要拿两块板子,如果都答对,就是两颗心动原石,如果答错一张,就都没有原石。准备好了吗!”
Gemini:“那就我来吧,富贵险中求嘛。”
灵儿:“我也来两块吧。”
英凯:“那我也拿两块,剩下两个k宝和小鹿分吧。”
Gemini—王滔,周诣涛
灵儿—许鑫蓁,郭桂鑫
sk—徐翔宇
英凯—曹志顺,罗思源
小鹿—杨涛
灵儿:“要不要一起讨论一下?”
小鹿:“我觉得可以,你们觉得杨老师会投给久酷之外的人吗?”
Gemini:“不可能吧,他们两个今天相处那么自然,除非他发给花海,体面就给花海,毕竟一起做饭嘛,对吧。”
sk:“这不一定,最后无畏被久酷嫌弃了他可能不一定会发给久酷,我也觉得他会发给花海。”
灵儿:“怎么可能,无畏今天就没有对其他人释放过信号,在厨房花海帮他擦脸他都在看久酷啊。”
英凯:“我也觉得,他们两个还把床搬一块去了对吧,我就觉得杨老师会发给酷酷子。”
小鹿:“那我还是选久酷吧,我觉得杨老师选其他人的可能性不大。”
灵儿:“可以的,我这个的话,郭桂鑫肯定是曹志顺了,你们觉得九尾会选谁?”
sk:“小翔吧,今天小翔都给他夹菜了,不得说句谢谢啊。”
英凯:“我觉得是钎城。”
灵儿:“我也觉得是,但是他们两个之间的磁场太奇怪了。”
小鹿:“我觉得是今屿,他们俩今天就一直贴贴啊。”
Gemini:“我也觉得是今屿。”
灵儿:“那我就写今屿吧,富贵险中求。”
Gemini:“我写的王滔发给杨涛,周诣涛发给罗思源,你们觉得呢?”
灵儿:“没什么问题,我也是这样想的。”
小鹿:“我也!”
sk:“王滔不一定给杨涛,他可能给曹志顺可能给其他人说今天很开心什么的,他最后不是没理杨涛嘛?”
英凯:“我是觉得Gemini的没错,就这么连吧。”
Gemini:“诶,等等等,算了就这样吧。”
sk:“我的是小翔,我觉得他会发给九尾吧。”
英凯:“花海发给今屿,今屿发给九尾,久诚发给诺言,最终连线是这样吧?”
众人:“对!”
英凯:“那么下面就到了我们的揭晓时刻咯!”
短信连线💕
罗思源———徐翔宇
郭桂鑫———曹志顺
周诣涛———罗思源
杨涛———罗思源
徐翔宇———许鑫蓁
曹志顺———郭桂鑫
许鑫蓁———徐翔宇
王滔———徐翔宇
“演播厅连线失败”
众人:“!!!!!”
Gemini:“我是万万没想到,无畏选择了体面!”
灵儿:“久酷为什么选择今屿?”
英凯:“我不理解!”
sk:“你看我就说吧,这久酷不一定会选无畏。”
小鹿:“我感到大为震惊!”
英凯:“今天获得原石的是,灵儿,英凯还有sk。”
灵儿:“我两颗,你两颗,sk一颗。”
Gemini:“我羡慕!”
小鹿:“终究是我不配了。”
英凯:“好像本期节目到这里就结束了,感谢xxxx,感谢xxx,感谢xxxx的联合冠名播出!”
灵儿:“买正品好货上xxx,全是正品全是优惠!”
众人:“下期节目再见吧!再见!”
—————————————————————————
彩蛋(短信内容)㊙️
罗思源—徐翔宇:“一看见你就笑,你真的迷人的不可救药。”
郭桂鑫—曹志顺:“我会追到你的宝。”
周诣涛—罗思源:“尖椒辣吗?我有凉白开。”
杨涛—罗思源:“今天和你做饭,合作愉快!”
徐翔宇—许鑫蓁:“有很多心里话想和你说。”
许鑫蓁—徐翔宇:“谢谢你注意我情绪的不对。”
曹志顺—郭桂鑫:“我的新鲜感和持久力都是你。”
王滔—徐翔宇:“一起洗碗的洗碗工。”
ps:短信是只能发不能看哦!
【海屿】暗恋罗思源一千二百九十五天
xxy视角
未来向
伴随Eason《斯德哥尔摩情人》食用更佳
(《斯德哥尔摩情人》梗来自B站海屿视频剪辑)
https://music.163.com/#/song?id=27483204&market=baiduqk
不会插背景音乐,呜呜呜我是笨蛋
手机提示信息叮叮咚咚响起来,我揉揉眼睛,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来自梓墨的未读信息:“小翔15:10到楼下拐角那家咖啡厅,我们给你过生日。记得穿帅一点。”...
xxy视角
未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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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摩情人》梗来自B站海屿视频剪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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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插背景音乐,呜呜呜我是笨蛋
手机提示信息叮叮咚咚响起来,我揉揉眼睛,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来自梓墨的未读信息:“小翔15:10到楼下拐角那家咖啡厅,我们给你过生日。记得穿帅一点。”
为什么今年的生日不在基地过,要去咖啡厅?我暗自纳闷,但还是诚实地换上了去年年会上穿的银灰格子西装。
今天是2024年9月20日,我的生日,也是我暗恋罗思源的第一千二百九十五天。
我一直没有向罗思源告白,大概要归功于2021年的七夕。
当时运营说我们五个都没有对象,要整活给我们搞个抖音视频的孤寡青蛙。罗思源开玩笑说:“我们之间只有吉吉有过对象,但毕竟感情是对抗路的大忌。”在大家会心的笑声里,吉吉有点羞赧地笑了一下问他:“那你又不是对抗路,为什么不谈对象呢?”一旁的张聪大声说:“他说了,打职业期间不会谈恋爱,对吧,罗思源?”罗思源瞬间下意识地坐直,微微点了一下头说:“对,打职业之前我就想好了。”他说的君子坦荡荡,反而衬的我小人长戚戚。我默默咬着唇角蹂躏怀里的抱枕,他却像平时一样笑嘻嘻地蹭过来摸我的头发:“再说小翔还没对象呢,我急什么。”于是我把抱枕甩在他脸上:“这跟你爹有没有对象有什么关系。”“我们小翔长得又帅,游戏打得又好,这都没对象,我没有对象不是很正常。”他接住抱枕盒盒地笑,我心底一角好像无尽地塌陷下去,说出口的却是:“你是不是有病,我能找到对象不代表你能找到对象。”一旁的无铭梓墨无心对我们的口诛笔伐早已见惯不惯,起初我俩打起来时他们恨不得把主场比赛的鼓拉来助威摇旗呐喊,现在已然完全脱敏,各自在淡定地刷手机。说完我刚要准备站起来,罗思源早已反手握住我的手腕将我带向他,温热的鼻息扑在我的脸上,看着我的眼睛诚恳发问:“小翔,我不好吗?”
他当然好。
他是我从次级时就仰慕歆羡的偶像,他是我最喜欢的选手,也是我唯一喜欢的人。
我龇牙咧嘴地冲他笑:“也不是多么不好,好歹是我儿子。”
他的手高高举起突然猛击我脸边的空气,然后又凑过来一下一下摸着我的头发说:“小翔又不乖了哦小翔。”
我在心底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有什么办法呢,我,徐翔宇,一个社会主义春风里红旗下成长起来的大好青年,放荡不羁爱自由风风火火十九载,却被这只海王拿捏牢了。
我偶尔还是会为我和罗思源的关系困惑,但罗思源显然并没有这种烦恼。虽然在快问快答的采访里偶尔也会选我而不是钎城,虽然他依旧每天搂着我的脖子黏黏糊糊地喊“小翔”,虽然他依然不厌其烦地上下其手将我虎摸的体无完肤。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他是一个皮肤渴望症患者,只是这种奇怪的属性在遇到我的时候才总是完全暴露。
我寻思我也不像什么奇怪的导火索或过敏原啊。
前年有次节目录小游戏,要求选手每人念一句酸掉牙的文艺表白。
我从箱子里抽出的纸片上写着:“爱情是糖,甜到忧伤。”
录完节目我犹自盯着那句话发怔,旁边一起录节目的张聪拍拍我的肩膀:“翔你这不是熬糖,是炒糖色。”
我抬起头,他又补充一句:“我闻着都苦。”
去年有次九尾发消息骂我,说,你俩天天都这样了你还不表白,是不是斯哥德尔摩。
于是我去百度,发现九尾说的应该是斯德哥尔摩,真不知道该不该夸他最近文化功力见长。
消息索引列表里有一首陈奕迅的《斯德哥尔摩情人》,我鬼使神差地点进去听,粤语听的半懂不懂,于是我打开歌词,听Eason沙哑的嗓音唱着:“也许当我感到窒息想逃亡,却未戒掉浴血的欲望。也许早已恋上共绑匪苦海慈航。全赖我忍受,才令你享受。我是同谋,绝对是同谋。”
你是罪犯,我是同谋。
罗思源忽然从后面出现拍我的肩膀:“听什么呢小翔。”我吓得一抖,瞬间把手机锁屏,试图按住他拿走我一只耳机的手,可是他拍掉我的爪子迅速把耳机塞好,问:“小翔你什么时候开始听陈奕迅了小翔。”我不动声色地回答道:“九尾发给我的,随便听听。”他皱起眉头说:“九尾是文化人啊,这歌名也太抽象了。”“花海不抽象,花海。”“是啊,花海多具体,花开成海,是不是想想就很美好小翔。”他惬意悠哉地听着歌,我一边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一边看着他的侧脸忿忿不平。
为啥他能一直这样没心没肺地在我的生活里横冲直撞,这么大的一个并不抽象的花海,我却握不住呢。
有时候我都怀疑我喜欢罗思源这件事是不是全世界都知道,只有他不知道。
不过这件事既重要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他并肩站在一起,拿下了一次又一次冠军。罗思源决赛当天总是格外帅气,三七分发型让粉丝大呼YYDS。在漫天飞扬的金色雨里,这个帅气的小哭包在大呼点塔后水晶爆掉的瞬间就摔下耳机冲过来抱着我又喊又叫又蹦又跳,甚至撞歪了我的眼镜。另外的三个队友也纷纷冲过来,和我们拥抱在一起。采访时说自己已经成长了拿冠军也不会再哭的他哭了,采访时说没有拿过冠军不知道夺冠会不会哭的我也哭了。举杯时我们一起望向人山人海山呼海啸奔涌而来的热烈金色浪潮,而他在四面八方天罗地网的相机全都捕捉不到的角落紧紧握住我的手。
在回程的大巴上,我看到老e发的夺冠微博下热评第一是:“原来我们Estar有两个小哭包。”
我打开那张两个小哭包相拥而泣的图片,心情很好地点了保存。
罗思源头枕在我腿上摩挲着我手上的冠军戒指,声音懒懒地问:“你有没有特别想做的事,小翔。”我扣住他的手,回望进他的眼睛,说:“有,想和你一起继续拿很多个冠军。”
后来的日子有高山也有低谷,但是还好,我们一直都陪伴在彼此身边。而这样闪耀的场景,也一起看过不止一回。解说在每次提及他的荣誉时,都要一一细数他的“MVP”前到底有几个“F”。
一个职业选手所能想到的最光辉最荣耀最艰难最坎坷的时刻,我们都曾并肩走过。
我们都知道,有彼此在身边,我们一定能一场一场地打回来。
我们做到了。
不论是跃上巅峰乘风破浪,还是背水一战破釜沉舟。每每想到这一点,我都觉得很圆满。
我在KPL上的每一次鞠躬,都和他一起。
今年打完世冠后我激流勇退留在es当养老主播,而罗思源也破天荒没有出现在秋季赛大名单上。外界的猜测议论纷纷,可是罗思源依旧笑着和我打闹贴贴,唯独对这件事却三缄其口,包括我。
我在空无一人的咖啡厅摇着手里的摩卡等得百无聊赖,抬头却看到打了发胶西装革履的罗思源大步流星帅气逼人地走进来,手里好像还提着什么东西。
他自顾自地将一排辉煌闪耀的FMVP奖杯从袋子里拿出来一一排在我面前,魔术般地变出一朵红玫瑰,看着我的眼睛闪耀着从未见过的光彩,说:“小翔,现在是15:20。你说过让战绩停留在520,我猜你一定会喜欢这个时刻。
小翔,我决定今天宣布退役。
小翔,我们在一起吧。”
“罗思源你是不是傻……”我刚刚抗议了半句,便被他反手握住手腕。
“我不好吗?”
回忆闪电般地回到三年前的七夕前,他同样地握着我的手腕问:“我不好吗?”
“答应我。”他的温柔像是大海的蛊惑,而我只是一尾鱼,连DNA里都深深刻着被大海召唤的渴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答应他,我几乎就要点头。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哦小翔。”他的唇角忽然危险地勾起来。
“默认你大爷罗思源!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了你一千二百九十五天!”莫名的愤怒冲天而起,我将手里的咖啡杯重重放回咖啡桌上。
“我知道。”他诚挚地看着我,我冲天而起的怒火彷佛瞬间就要不争气地平息。
“我还知道,我也喜欢笨蛋小翔很久了。”
“答应我吧,小翔。”
意料之中的吻落在唇上的瞬间,无数彩色的雨点在咖啡厅的空中绽放。角落一下涌出很多熟悉的脑袋,为首的sk推着大大的生日蛋糕,对旁边的770梓墨无铭无心ALAN诺言橘子兮兮说:“我就说吧,这肯定是一个小翔永生难忘的生日。”当然,如果能忽略掉无铭不知从哪找回来的手持喇叭里罗思源大喊“徐翔宇我是你爹”的背景音的话。
暗恋罗思源的第一千二百九十五天,我收获了永生难忘的生日礼物——罗思源这只大狗勾。
我,徐翔宇,终于握住独属于我的那一整片花海。
【海屿】挽留
✘ 伪abo,虽然说是abo设定,但是内容和abo没多大关系。
✘ 是he啦
✘不太会写,看看就好,当个乐呵
今屿刚推开房门,就被一双手猝不及防地拉了进去,将他抵在墙角,随后熟悉的信息素味道压了过来。
今屿皱了皱眉,因为双手被禁锢住动弹不得,他没法将眼前的人推开,只好维持着这个姿势,语气有些不满:“犯什么贱呢罗思源...
✘ 伪abo,虽然说是abo设定,但是内容和abo没多大关系。
✘ 是he啦
✘不太会写,看看就好,当个乐呵
今屿刚推开房门,就被一双手猝不及防地拉了进去,将他抵在墙角,随后熟悉的信息素味道压了过来。
今屿皱了皱眉,因为双手被禁锢住动弹不得,他没法将眼前的人推开,只好维持着这个姿势,语气有些不满:“犯什么贱呢罗思源。”
花海没说话,低下头把脑袋往今屿脖颈处蹭了蹭,他呼出的热气拂过敏感的腺体,留下灼人的温度,撩的人心里麻痒痒的。
今屿对花海的反常有所察觉,于是放软了语气,问他:“是易感期吗?”
“好像是。”
花海低低地回答,嗓音黏糊糊的。
“...你先放开我。”今屿有些无奈地看着他,象征性地挣脱了一下。
花海犹豫了一下,松开他的手腕,转而又圈住了他的腰。
“...真粘人啊你...”
今屿只好就着他,半是抱着半是拖着走到床边坐下:“你先到旁边去坐着,我给你找抑制剂,好吗?”
然而易感期的alpha非常任性,花海听罢摇摇头,仍是不肯撒手,今屿只好隔着这么大一个人,打开床头柜的抽屉翻找着。
作为es唯一的omega,当年为了不让今屿的信息素影响到队友,俱乐部安排小队长给他做临时标记,从两个人建立起奇怪的契约关系到现在,也快一年了。
这一年花海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暴露过自己的易感期,问他,他就说打过抑制剂了。
今天突然来这么一出,丝毫没有处理经验的今屿有点手足无措。
“你抑制剂藏哪了罗思源?”找了半天没找到,今屿也有些急了,开始碎碎念起来,“早跟你说了抑制剂不要乱放,你以前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今天突然...”
“小翔。”
花海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干嘛?”
今屿扔在翻找着,额间沁出丝丝细汗。
“我打过抑制剂了...可是...可是没用...”
“啊?”今屿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看他,“怎么会没用?你生病了吗?”
花海又不说话了。
今屿和他对峙了一会,终于甘拜下风,只好拿出手机,想要询问百度。
第一个字还没打完,手机便被人抢走了。
“别看手机。”花海闷闷地说。
“管太宽了吧你。”今屿又把手机抢回来。
花海闻言又抢了回去,今屿再抢回来,结果又被抢回去...来来回回好几次之后,这场闹剧终于以花海把抢来的手机扔到床的另一边而告终。
得,不和易感期无理取闹的alpha计较,精疲力竭的今屿努力控制着自己不生气,妥协道:“行行行那我不看....”
“小翔。”
又被打断了。
“又干嘛?”
烦死了这个罗思源。
“你还要走吗?”
这回轮到今屿不说话了。
“小翔?”
alpha往他跟前凑近了一些,抬起他因缺少休息而有些水肿的脸,试图对上今屿的眼睛。
今屿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有些慌乱地偏过头。
“小翔,别走...”
“小翔......”
花海抱他抱的更紧了,呜呜咽咽地,一遍遍地唤他的名字。
今屿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让眼泪没留下来,他故作轻松道:“不能不走呀,我不走你怎么夺冠呢?”
这本就该是一场来去匆匆的萍水相逢,却总有傻子不小心动了真心。
欣喜于他的靠近,却又怕因此彻底沉沦;想留在他身边,却又怕束缚住他的脚步——果然付出了真心的人就活该卑微到尘埃里,无论身边人是不是自己,都希望他能更好。
然而好不容易做足了心理建设,却发现自己还是扛不住离别。
“都让你别看手机了!”alpha的语气突然凶了起来,“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怎么我说你好的时候你不信,别人说你不好你就信的这么快?”
今屿愣了一下,眼里一阵酸涩,有些艰难地缓缓开口道:“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花海的声音又沉了下去:“以后...还有以后吗...”
“对不起,对不起...”
伪装出来的那点释然荡然无存了,今屿痛苦地低下头,像个接受审判的罪人,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那三个字。
耳边是花海带着哭腔的嗓音,听着脆弱却可致命。
“我原谅你了,我原谅你了小翔...别走...”
为什么要挽留?明明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
“小翔...我全都原谅你,求你了..别走..”
求你了,别挽留我。
“我喜欢你小翔...你别走...我会疯的...”
别挽留我...什么?
今屿难以置信地抬头,对上一双噙满泪水的眼睛,那泪水化作汪洋向他涌来,几乎要把他溺死。
“...罗思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小翔...我喜欢你,我不想你走,我想和你在一起...”
今屿已经说不出来话了,他脑袋里嗡嗡的,全是那句“我喜欢你”。
开玩笑吧?
可是花海的眼神是那么炙热而真切,好像在许下一个一辈子的诺言。
“这不是易感期,抑制剂没用...我就是单纯地想你了...小翔。”
“小翔,我真的...真的喜欢你...你别走...”
“小翔...做我的omega吧,做我一个人的omega...”
好像做梦一样。
今屿已经无法思考了。
他只知道他放纵了这个alpha。
“你让我不走...我就不走了...”
这是他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句话。
————end————
第二天,花海是被今屿锤醒的。
“早啊,我的alpha。”
“你昨晚说了什么?方便再说一遍吗?”
他的alpha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顺着他的话回忆了一下,瞬间红了耳根,明白了他挑逗的这种行为,作势便要打他。
“趁人之危啊徐翔宇!”
“谁趁谁的危啊?你才是罪犯!”
虽是责怪,眼里却仍带着笑意。
花海也笑了,他把人捞过来,贴近他的脸。
“那你就听好了,我只再说一次。”
“我喜欢你,小翔。”
【海屿】重启
破防作品,也算是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无论结局如何,都祝福你们有光明的未来。
01
很多年以后,徐翔宇依然记得,他第一次和罗思源同台首发的时候,他稍稍前倾身子,越过林龙去看罗思源,罗思源身子笔挺,满脸严肃。而自己也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也飞快地站直了身子。
02
徐翔宇不知道自己撒的谎是什么时候被罗思源发现的。
每次输了比赛,罗思源虽然心情也会有稍许低落,但还是会尽好队长的职,一个一个队员关照过来,关照他们专心复盘,少上微博,少看豆瓣和贴吧。
徐翔宇表面上顺从得不行,其实哪里会完全逃离网络。每次深夜复盘结束后,他都等着最后一个洗澡,开大水声,把几个app挨打打开看。
他不站着...
破防作品,也算是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无论结局如何,都祝福你们有光明的未来。
01
很多年以后,徐翔宇依然记得,他第一次和罗思源同台首发的时候,他稍稍前倾身子,越过林龙去看罗思源,罗思源身子笔挺,满脸严肃。而自己也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也飞快地站直了身子。
02
徐翔宇不知道自己撒的谎是什么时候被罗思源发现的。
每次输了比赛,罗思源虽然心情也会有稍许低落,但还是会尽好队长的职,一个一个队员关照过来,关照他们专心复盘,少上微博,少看豆瓣和贴吧。
徐翔宇表面上顺从得不行,其实哪里会完全逃离网络。每次深夜复盘结束后,他都等着最后一个洗澡,开大水声,把几个app挨打打开看。
他不站着也不坐着,就蹲在墙角,有时候蹲到腿麻,起身的时候还带着不可抑制的眩晕感。
几次下来,队友也只当他是洗澡时间长,并未在意。直到有天,罗思源突然冲进隔壁寝室,不顾队友的诧异眼光,拍着浴室门,语气不善:“徐翔宇,给你三分钟,带着你的手机给老子滚出来。”
徐翔宇打开门站在罗思源面前的时候,罗思源心里又软下一分。徐翔宇穿着款式简单的白t,露出的皮肤被浴室内的水汽蒸得通红,罗思源捏着他的脸凑近看,眼睛也是红的。
罗思源轻松地从他手机抽走手机,徐翔宇捂着脸,不知道是在抗拒刷脸解锁还是想遮住自己哭得很丑的脸。罗思源摁亮屏幕:“密码。”
“生日。”
解锁开手机,果不其然停在某论坛的页面,一些过激的言语直直映入眼底。
罗思源当下卸了他相关的app,不论徐翔宇之后会不会再偷摸着下回来,至少算是当面敲打过一次。
徐翔宇始终不抬头看他,罗思源看了看屋内的室友,轻叹一口气,把他拉出房间。
徐翔宇的手机被归还到手里,罗思源靠在墙边看他,似乎在等他先开口。可惜徐翔宇哑巴似的,一副要跟罗思源死磕到底的样子。
最后罗思源先倒戈,软下声音:“不是说了不许看吗?能不能听点话啊小翔。”
“我就随便看看……”
“徐翔宇,你演技真的很烂,”罗思源伸手往徐翔宇脸上随便一抹,便抹了满手眼泪,又嫌弃似地往徐翔宇身上擦,“每次输完比赛第二天你眼睛都是肿的,真的肿得跟金鱼一样。”
03
半决赛告负,象征着世冠之旅到此结束,等着sk采访的空隙,徐翔宇坐在熟悉的休息室里,盯着面前的地板,听着耳边sk的话,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
一开始懒得用手去擦,任由眼泪流下来,过一会发现眼泪像水龙头似地止不住,徐翔宇才彻底放开似地,抽泣起来。
身旁刷手机的罗思源听到声音,递了张纸过去。徐翔宇呆滞地坐着擦眼泪,擦完就擦一遍眼镜,擦完继续回过来擦眼泪。
他没得手机玩,因为一回到休息室罗思源就把他手机收了。
他突然哭得止不住,像是要把浑身的劲都用在路上,罗思源滑手机的手一愣,伸出另一只手过来一下一下抚摸他的背脊。
徐翔宇哭得干脆摘了眼镜,把脸埋进手掌心里,从罗思源的角度看,像只受了伤的小兽。他没停下手里的动作,毕竟徐翔宇是小兽的话,他就是理所应当的兽群之主。
徐翔宇其实挺喜欢哭的,一点不比两年前的罗思源差。只是他一哭,就条件反射地要把自己藏起来,要么像猫一样钻进沙发角落,要么像蘑菇一样躲在墙角,再要么就是像现在这样,捂住脸不让人看。
04
其实大家都没有什么吃饭的心情,随意吃了点填饱肚子就算完事。准备回房间休息的时候,徐翔宇被sk叫走,sk揽着徐翔宇的脖子,示意罗思源先自己回去,他有话要和小翔说。
罗思源洗完澡躺在床上,遗憾之外,不明所以地感到一阵不安。他也说不清这股不安从何而来,只是觉得真切。
刷了会手机,看到转会期马上要开始的消息,罗思源回想起上一个冬天转会期,陈正正走了,但是自己终于正式回归打野位,抗压发育通通交给徐翔宇。
没有人是完美的,但是四舍五入一下,徐翔宇在他心里可以算是完美的,罗思源常常这么想道。
看上去性子软得任人摆布,打起架又凶得要命;看上去青春萌动,古灵精怪的,其实有时候连汽水拉环都拉不开。
他和徐翔宇的初识不算愉快,甚至差点就此成为冤家。但是快一年相处下来,他和徐翔宇又已经宛如形影不离的双生子,像左手离不开右手似的。
他的朋友当然不少,比他年长的比他年轻的都比比皆是,但是他没交过徐翔宇这样的朋友。
罗思源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目的不明,但偏偏徐翔宇可以懂他,会陪在他身边帮他找到目的。
他和徐翔宇认识不久,但偏偏一起度过了那个最冷的冬天,他扒着徐翔宇的电竞椅背看他打游戏,又或者是徐翔宇在吃饭的时候从他的盘子里抢肉吃。
迷迷糊糊地想到快睡着,突然被房门打开的声音惊醒,看见走进来的徐翔宇时,罗思源突然轻笑一声,徐翔宇不在这儿么,自己多愁善感地安排走马灯情节又是何必。
05
徐翔宇飞快地洗了澡,拱到罗思源身边,弄得罗思源满鼻都是沐浴露的气息。
“sk跟你说什么了?”
罗思源捻着徐翔宇留了一段时间的发尾,轻声问他。
“没什么啊……就聊聊,再骂我两句。”徐翔宇说着开始笑,罗思源有时候觉得他这副样子确实像没心没肺的哈士奇,只要天不塌好像什么没什么事能困扰到他。
“真的?”
“骗你干嘛。”
徐翔宇揪着罗思源的衣角,一时无话,罗思源又差点要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徐翔宇突然靠近他,声音小得像在说悄悄话,像是怕被谁听到似的。
“罗思源,你有没有想过,会不会有一天我们不在一起打比赛了?”
“瞎说什么,又看别人给你开会了?”罗思源下意识地要伸手去拿徐翔宇的手机,被徐翔宇用手拦住,又被罗思源强行改成十指相扣,徐翔宇才接话:“我没看,我就是想问问。”
“这还挺难想的嗷,你之前不是说要和我一起打到八十几岁么,看到时候是你的平a厉害还是我的惩击厉害。”
“你那垃圾惩击就省省吧,野怪现在都标剩余血量了你还整不明白。”
“老子那是故意不交惩给你让红好吧,你还他妈蹬鼻子上脸是吧?嗯?”罗思源上手闹他,没闹一会,抬头看见徐翔宇正色看着他,眼尾还泛着红,声音也黏糊着:“我挂牌了。”
06
罗思源也记得,那是徐翔宇第一次大大方方地在他面前流泪。
他只来得及皱了皱眉并且问了一句“你脑子没烧坏吧徐翔宇”,徐翔宇已经流下泪来。
“你他妈是真能哭……”罗思源好声好气地哄着,终于想起来什么似地:“sk提的?”
徐翔宇呆呆地看着他,点头又摇头,从罗思源的视角里看起来像个笨蛋。
“说话。”
“就……我觉得我也应该出去试一下吧,毕竟打得……还有很多瑕疵。”
“还行,还在我带得动的范围内,”罗思源一度被徐翔宇搞得也想掉眼泪,看见他的泪花又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有一个爱哭鬼就足够了,“真的想好了?”
徐翔宇趴在他的胸口继续掉眼泪,快把罗思源的衣服都浸湿,他深思熟虑似地思考了几秒,才闷闷地说想好了。
“那你要记得啊小翔,行李箱要记得上锁,身份证放好了千万别再弄丢了,口罩包里多扔几个省得戴着戴着又不见了,人多的地方手机记得放好了……”
罗思源认输,他絮絮叨叨地说道一半,才发现自己也淌出了眼泪,徐翔宇看着他,像小狗舔雪花一样,凑上去轻轻舔掉他眼角淌出的眼泪。
“徐翔宇,你准备好了,那你觉得我准备好了吗?”
罗思源跟他对视,眼睛瞪得发红,徐翔宇给不出回答,话全部哽在嗓子口。
“我……”
“要自信一点知道不?”罗思源抬手薅他的头发,和过去的无数次一样,“是有很多人说你不好,但也有人一直觉得你很棒。”
“谁?”
“不告诉你。”
徐翔宇看了罗思源两秒,重新扑进他怀里,力道大得差点让罗思源撞到床板。那一刻罗思源抱着徐翔宇瘦弱的身体,像抱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玻璃。
07
打比赛加上流了太多眼泪,徐翔宇终于觉得困意袭来,将睡未睡的阶段,他听见罗思源问他问题。罗思源一个接一个地问,他迷迷糊糊地一个接一个回答。
“明天就去试训?”
“嗯。”
“要待几天?”
“不知道……应该不会太久吧。”
“万一人家不要你怎么办?”
“不要我的话……回来你接着给我打红呗。”
罗思源笑了,凑过去亲他,把徐翔宇剩下的呢喃全部吞进唇齿间。
08
徐翔宇极少做梦,但是昨晚却梦到了很多事,譬如自己第一次见到罗思源,第一次上台打比赛,第一次胜利和第一次失败,第一次晋级和第一次淘汰。
梦了太多,被闹钟叫醒的时候还盯着天花板醒了会神。
他怕自己的动作又把罗思源吵醒,于是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草草地收拾了行李,有些衣服还和罗思源的混在一起,没时间收拾了。
徐翔宇最后站在床边看了罗思源一会,睡梦中的罗思源终于没有再紧蹙着眉头,头发乱糟糟的像鸡窝,徐翔宇拿出手机飞快地偷拍一张,努力把轻笑藏进喉咙里。
罗思源闭着眼睛,用尽毕生演技,暗骂徐翔宇真的是白痴,这么响的闹钟明明比鸡叫还管用。
徐翔宇又不知道什么捣鼓半天,等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罗思源才终于睁开眼,看见衣架上挂的整整齐齐的两件世冠出征服,衣领和袖口都笔挺着,一前一后,在晨曦里熠熠生辉。
09
罗思源睡了个回笼觉,梦里又在打比赛,他喊着:“阿离跟我去杀猪!”
徐翔宇操作着公孙离跟在他后面:“阿离跟我去杀猪!”
end
【海屿钎九】电灯胆
*我流海屿钎九大四角
*伪现背 全文8k
01
罗思源悄无声息的挤进狭小的试衣间,滚烫的指尖抚上我的腰侧的软肉,轻轻一捏,把正和领结作斗争的我吓得抬头看向镜子,这才发现好整以暇倚在我身后的野王。
你进来干嘛?我皱着眉头推他,可嗓子因为下了飞机就赶过来试衣服没...
*我流海屿钎九大四角
*伪现背 全文8k
01
罗思源悄无声息的挤进狭小的试衣间,滚烫的指尖抚上我的腰侧的软肉,轻轻一捏,把正和领结作斗争的我吓得抬头看向镜子,这才发现好整以暇倚在我身后的野王。
你进来干嘛?我皱着眉头推他,可嗓子因为下了飞机就赶过来试衣服没来得及喝水而变得沙哑,推搡也由于力量压制而显得像是欲拒还应,他看着我眼神暗了暗,喉结也跟着滚动,下一秒就带着铺天盖地的温热气息吻上来。我被亲得晕乎乎的,视线也变得模糊,只有意识还勉强运作,潜意识记起队友就在门外等待,可罗思源的吻细密又缠绵,随之落下的还有黏黏糊糊的我想你了。我实在没办法拒绝这样的罗思源,所以只能做任人刀俎的鱼肉,舌尖都被吸吮得发麻,被松开后也只能攀着他的肩膀小口小口的喘气。
小翔,你穿白西装真好看,像个小少爷。罗思源几下便帮我弄好领结,整理领子的时候笑嘻嘻的调侃,衣袖比指尖还长出一小截,他也细心的帮我卷好。我没接话却悄悄对着镜子红了脸,一时忘了动作,最后被他揽着肩膀推出试衣间。
我撇撇嘴,心想他才是小少爷呢,养尊处优的那种。
明知道有摄像头在拍,还硬是要摆出理所当然的架势让我帮他扣衬衫衣袖上的扣子。我躲在镜头外用眼神表示拒绝,可他有时固执的要命,连胳膊都伸到我面前,我只能认命的帮他扣好,又胆战心惊的去看弹幕。还好粉丝的关注点都不在我与罗思源非寻常队友间会出现的、异常暧昧的举动,而是在关心造型师为他弄的发型,我松了口气,罗思源则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又装成乖孩子的样子让造型师自由发挥就好。
联盟的造型师还算审美在线,罗思源收拾一番后直播间弹幕刷屏直呼帅气,他本人也臭屁起来,摄像头转了几圈就是不对着自己,后来在众多选手云集的候场间干脆把直播间丢给工作人员,像只树袋熊似的全程黏在我旁边。
被骨节分明的手覆上大腿时,我还没觉得有何不妥,毕竟即使在镜头前,亲密的肢体接触也数不胜数,粉丝也都习以为常,但下一秒,他顺势一路摸到底,还恶趣味的轻轻捏了下大腿根的软肉。我小声吐出句国骂,又碍着有摄像头在,下意识的用西装下摆去遮住他毫无分寸只顾作乱的手,还好他还算有良心,目光扫过我泛红的耳尖后就移开了手。我怕他再有逾越之举,索性以去厕所为由离开座位,本想洗把脸清醒一下,对着镜子又忽的想起脸上的妆,只能作罢。
出了洗手间走过一个拐角,走廊一旁立着两个西装笔挺的身影,我近视又没戴眼镜,但还是凭借身形认出左边那个是罗思源,本想打招呼的话语从嘴角绕了几圈,被我生生止住又吞下去——
我走近了才看出,另一个是周诣涛。
我看着两人随意的靠在墙边,相谈甚欢,笑容爽朗,只觉心脏像被泡在海里一般膨胀酸涩,即使我才是罗思源的正牌男友,可在周诣涛面前,我没有丝毫的自信与之相提并论。我不想破坏气氛,想装作没看到从旁边偷偷溜过去,却正好与周诣涛对上眼神,他露出肉鼓鼓的脸颊肉朝我笑,我只得扯起嘴角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罗思源也看过来,我问他要回去吗,他摇摇头说还要再跟粥一淘聊会。自古天降打不过竹马,我深谙这个道理,所以没再管他说什么,只丢下句那我先回去了就落荒而逃。
拐弯的时候我还悄悄回头瞥了一眼,周诣涛不知说了什么,罗思源笑着给了他一拳,没使劲,两个人都笑得眉眼弯弯,但我却不愿再看,转身离开后脑海依然浮现着两人并肩的画面,像是吃下的酸橘种子在心里生根发芽,野蛮生长后酸涩填满心脏又溢出来。
02
季后赛打ag那场许鑫蓁来现场看比赛,据他所说是胜者第二天和他们打,所以来勘探敌情,顺便赛前溜到休息室来看看我罢了。对于此说法,我看破不说破的笑着,看他一脸笃定,又拍拍他的肩膀说,儿子关心爹直说就行。
可惜许鑫蓁来的时候不巧,我正在和罗思源打架,也可以说是我被单方面压制,罗思源照例圈住我的脖子,像个小狗似的把额头埋在我的脖颈后面,呼出的气息尽数撒在耳畔,队友都见怪不怪视若无睹,唯有刚从门口探出个头的许鑫蓁有些尴尬的咳嗽一声。我抬头望去和他对上眼神,他捕捉到我通红的耳尖,讪笑着小声说,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我红着脸瞪了罗思源一眼,后者自知理亏,松开手坐到一旁。
依着许鑫蓁的性格,许久没见自然是要和我腻歪一番,我又没心情和他闹,就任由他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像撸猫似的轻飘飘滑过我的下颌线。
和他做了快三年的朋友,我自然知道他常年手脚冰凉,中医说是体寒,但调养了许久也没见成效,许鑫蓁干脆两手一摊撂挑子不治了,冬天就靠周诣涛给他带的暖宝宝,要不就是周诣涛亲自帮他暖手。至于夏天嘛,我惬意的眯起眼睛朝他身上靠了靠,即使有空调不是很热,但冰冰凉凉就当给自己降温也挺舒服的。
许鑫蓁察觉到我把他当冰袋,气急败坏的给我一拳,没用力气一点也不痛,但我撇撇嘴装委屈,他又垂下眼睫凑过来跟我说小话。
我问他怎么自己一个人过来,他掰着我的手指头漫不经心的答着,比赛在明天,俱乐部提前一天来的,其他人都在酒店休息呢。他怎么没陪你来?我又问,没说名字,但许鑫蓁自然知道,他愣了一瞬,抿着没说话。又吵架了?他自嘲的笑笑,说没和好过又算什么吵架,抬眼看我一脸担心,又正色道,好啦,没吵架,他在观众席呢,没过来罢了。
我松了口气,他避开罗思源的视线小声问我最近恋爱谈的怎么样,我随口答着就那样吧,目光反而被他只比寸头长一点点的头发吸引,转而去摸他的头发,跟小刺猬似的,又饶有兴致的跟他说,你这头发剪的挺有意思,我前阵子听说你剃头,以为你又跟他闹别扭受刺激,但都忙着比赛没空约你出来,这回看到你面色不错,也算放心了。
他面色刚有松动,我又撩撩刘海露出透着狡黠目光的眼睛,唇边是止不住的坏笑,我说:你也不用太感动,毕竟父亲关心儿子是应该的。
03
我和许鑫蓁的革命友谊起始于18年的几次排位,同在一个青训群,互相上过几次五排车,再后来就变成势均力敌的双排。那时候我还在玩打野,他是我最欣赏的、未来可期的中单选手,有些骄纵的性子也基于得天独厚的游戏天赋与相熟后便能窥探的柔软内心,得以忽略不计,毕竟我向来最喜欢他桀骜不驯的样子。与其将这种感情说成喜欢,不如称作欣赏更为贴切,像许鑫蓁这种天赋异禀的选手,天生就该站在领域最高点俯瞰众生。
可惜他并没有如我想象中那样,站上最高峰。
当许鑫蓁开始频繁的提及同队的射手时,我知道这只野生狐狸被束缚了,亲昵的称呼,运营亦真亦假的营销,当钎九越来越热门时,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双排过了。我眼见他被驯服,被温顺谦逊的周诣涛同化。
18年许鑫蓁过17岁生日我给他发了红包,那时候还没打出什么名堂,裤兜比脸都干净,就意思一下发了5块2,他收了以后秒回我表情包,还给我拍了他蛋糕的图片。我问他生日愿望是什么,他说要拿冠军。他18岁生日我也给他发了红包,念在是老友又攒了点钱,干脆转了红包最大额度过去,他是在隔天下午回复我的。他说谢谢,还说他和周诣涛谈恋爱了。一年后的冬天,给许鑫蓁发完第三个生日红包后,我被罗思源按在浴室的墙上亲吻前,我问他知不知道许鑫蓁和周诣涛谈过恋爱时,罗思源笑眯眯的反问我,他俩不是早就分了吗?
恋爱后被放养惯了的狐狸心里依旧杂草荒芜,多疑且没安全感的本性展露无余,浑身的刺与平日隐藏起来的利爪终于在20春天拿了四强后的休赛期爆发,争吵时情绪化说出的话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周诣涛还没怪他,许鑫蓁自己倒是内疚的躲了起来,像小动物似的自己给自己舔毛疗伤。
周诣涛真的对他很好,在教练面前为许鑫蓁找借口的同时还不忘发消息给我,收到消息的我翘了自己队伍的训练赛,连夜打车跑到许鑫蓁住的酒店,结果被已经调整好心态的许鑫蓁逮住坑了一顿大餐。他化悲愤为食欲,吃的下巴全是油也不忘得了便宜还卖乖,笑眯眯的撇撇嘴说要不是出来的急忘带手机了,这顿一定他请。我问他和周诣涛怎么了,他干饭的速度丝毫没受影响,口齿不清的回答我说分了。什么分了?我听得一头雾水,许鑫蓁咽下嘴里的食物,一字一顿的说,分,手,了。
我直勾勾的盯着他,确定他是认真的后,颇为不理解的问他,为什么呀?
许鑫蓁不紧不慢的用纸巾擦擦嘴,笑的云淡风轻。不合适呗,还能为什么。他吃完饭就往床上一倒,外面哗啦啦下起大雨,我正发愁没伞怎么回去,他拍拍旁边的空位,笑的狡黠:一起睡吧,都是男生你不会害羞吧。
雷轰隆隆响了很久,硕大的雨点拍在玻璃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突兀,许鑫蓁早早便睡着,而我失眠到凌晨雨势渐小才昏昏沉沉陷入睡意,恍惚中我察觉到身旁一轻,睁眼一看才发现明明在安睡的许鑫蓁不见踪影。匆匆下床寻找时我还差点摔一跤,顺着跳跃的火红光亮寻到雨后还泛着潮湿凉气的小阳台,眼角微红的狐狸果然躲在这里,嘴里还叼着根吸了一半的烟。我说不出话,我见不得许鑫蓁失魂落魄的模样,所以我转身回到房间,留他整理情绪。
可当满身沾满烟味与凉意的狐狸钻进被窝时,我还是装作不经意的将他半搂进怀里,我想,两个人拥抱总会比孤身一人温暖些。
04
我和罗思源的恋爱百天纪念日是在三月初,刚收假不久。他像是要将整个假期的肢体接触都弥补回来,除了训练整日都跟我黏糊糊的腻在一起,就连睡觉都要将我锁在怀里。索性是初春,天气还不热,我便默许了他好似患了皮肤饥渴症般的恶劣行为。而罗思源准备的浪漫与他本人如出一辙,直来直去的一捧红玫瑰以及一个不容拒绝的吻,他看着我接吻后呼吸紊乱的样子笑弯了眉眼,又跟我提起去年夏天我刚转会来的时候。
他笑得戏谑,问我那首歌怎么唱的来着,又自顾自歪着头小声哼唱起来:第一次见面看你不太顺眼,谁知道后来关系那么密切。
记忆在脑海里自动回溯,彼时我被estar以状元签拍下,呆愣的上台接过与红黑色天差地别的蓝白色队服,站在台上与陌生的教练合影的时候,忽的就想起前几日巅峰赛与我撞车闹了点不愉快的职业选手好像就是这队的双冠打野。我吊着颗战战兢兢的心拖着行李迈入俱乐部大门,迎接我的好巧不巧就是罗思源,顶着一张灿烂的笑脸热心肠的帮我拎行李。后来他才告诉我,这是他主动要求的,罗思源轻轻圈住我的后脖颈,说当初他只看到我露出爪子,以为我是只不好惹的老虎,想着以后怎么说也要做队友便主动求和了,谁知道原来是只挠人一点都不痛的小猫。
不可否认,那是个很难捱的秋天。季后赛一轮游那晚,他将我堵在昏暗的走廊,细密的睫毛轻轻擦过我的侧颈,留下一片湿润。即使是同龄人,在我后来无数次内心缜密验算的爱情复盘中,凭着唇齿相依的结果倒退推论,却依然没能算出其中的因——
没人知道十九岁的少年心里在想些什么,我是这样,罗思源亦是。
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罗思源像个永远有活力的小太阳,不知疲倦的燃烧着火焰,与他本人一起张牙舞爪缠绕过来的火舌烧的我头脑发昏,心甘情愿的陷入他一口一个小翔的甜言蜜语中,即使是爱情陷阱也纵容自己短暂的做一次扑火的飞蛾。
我开始默许他那些在我看来莫名其妙的离谱行为,譬如在训练赛间隙借着上厕所的理由躲到卫生间的狭小隔间,锁上门放肆的接吻,他在这种时候往往乖巧的要命,吻变得温柔而缠绵。我分出些精力看着他动情半阂的眼想,明明他在这段感情里占绝对的主导地位,却偏偏要使些幼稚的小性子,妄图以此来证明他在我心里的重要。果然,回训练室前他按着我的锁骨啃,硬是在已消去大半的红印上又烙上新的痕迹。我对着宿舍的镜子不说话,罗思源自知理亏,一双狗狗眼可怜兮兮的望过来,我向来吃这一套,自然又生不起气,还好是冬天,大雪纷飞的天气我穿高领毛衣也不奇怪。
名为喜欢的火焰未被埋在冬日飞雪下,反而似乎愈燃愈烈,可我那时不懂靠近火终会被灼伤的道理。
罗思源从来不是心灵手巧的人,看着他朋友圈分享的亲手制作的生日蛋糕,我想起凌晨刷到许鑫蓁给周诣涛卡零点的生日祝福,以及问过二人是何关系时罗思源的回答:最欣赏的选手,最好的朋友。
我失眠一夜,隔天就把同罗思源腻歪的时间用在打巅峰赛上,连教练都在群里操着一口东北话夸我放假在家反倒知道用功努力了。罗思源发语音过来问我怎么了时,我也只是以想打个国服为借口搪塞过去,他似乎是相信了,没再深究,只是软着语气喊我小翔,声音透过电子设备依旧缱绻缠绵。
除夕夜我家照例是按照传统吃饺子看春晚,眼看主持人就要开始零点倒数,罗思源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我躲到房间接起来,他兴奋的说着什么,但可能是因为他在室外的原因,信号不是很好,支支吾吾也听不太清,只看到画面对着夜空,绚烂的烟花此起彼伏。客厅传来倒数的声音,罗思源似乎是找到了信号,我正好听见他倒数三二一后的一声新年快乐,还有翻转摄像头后一张套着羽绒服帽子、冷的有些瑟瑟发抖却还是努力扬起嘴角的灿烂笑颜。看着镜头对面罗思源的脸,不知为何我眨巴眨巴眼睛有种就要落泪的冲动,他见我哭丧着脸又急忙来哄我,手机屏幕也因为主人的情绪而晃动着,为庆祝新年而不约而同越上天际的烟火将背景映得亮如白昼。
手机信号就像我的心一样砰砰砰跳个不停,看着快要卡成ppt的视频通话与几乎同马赛克没差的罗思源,我第一次觉得,有些事装作不知道也好。所以我特意在挂掉电话后录了个视频给他,真心实意的祝他,新年快乐,我的爱人。
05
春决前一晚我孤身一人跑到上海,没拿行李,没提前告诉许鑫蓁。
瘫在临时订的酒店房间的床上时已经夜色渐浓,罗思源发来信息询问情况,我一五一十的回复,他回了个猫猫头表情包,又发了条语音过来,他像是自知理亏似的语气弱弱的,说他还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就给许鑫蓁发了微信。我原本的计划是不打扰许鑫蓁,明天偷偷看完比赛后再联系他。毕竟这次他距离顶峰只差一步,我想在现场亲眼目睹他站在金雨里,但又不想他赛前分出精力来照顾我。
我刚无奈的回了个句号,就接到了许鑫蓁打来的电话。他语气听起来很兴奋,大声问我住哪儿,得知碰巧住一个酒店后,他马上发来房间号。
开门的是周诣涛,他没戴眼镜,很礼貌的朝我笑笑,说他去买夜宵。我点点头目送他进了电梯,推门进屋就看到许鑫蓁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纤长的小臂举着手机,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我坐到他旁边给了他一拳,他才将注意力转移过来,撑着身子坐起来。怎么来看比赛还偷偷摸摸不告诉我呢。许鑫蓁眯着眼睛很欠揍的笑,我撇撇嘴,看他也不是要我回答的样子,便反客为主问他准备的怎么样。
我太熟悉许鑫蓁了,做朋友三年,哪怕他一丝细微的情绪变化我都能敏感的准确捕捉——例如提到总决赛提到银龙杯,我眼见他嘴角的弧度骤降,眉眼间的温度变得冷冽而锋利,与方才的懒散不同,此刻他自信张扬,胜券在握的同时又透着几分严谨认真。
许鑫蓁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他会拼尽全力。
我相信他,从来都是。游戏里预测的胜利队伍与mvp从来没有第二选择,我毫不犹豫的兑换九尾选手的信物,做他最亲密的朋友与最虔诚的粉丝。
他说要保持手感,就拉着我跟他双排玩弹弓,可惜我们毫无默契可言,配合的稀烂,全靠个人操作勉强拿下胜利。第二把他又要跟我打配合,我翻个白眼没理他,锁了公孙离跟他说,不是要保持手感吗,玩会玩的就行。许鑫蓁没接话,怏怏的缩回被子里选了王昭君,一局下来帮我抓十几次,可惜对面野射双排默契度远高于我们,风暴龙团我想着逼团打架,许鑫蓁则想着拿龙逼高地,结果我直接被集火秒掉,对面顺势将我们团灭一波,我直呼惜败。
门外传来脚步声,应该是周诣涛觅食归来。我正要起身,却被许鑫蓁抓住手臂,他背对着光,眉眼都隐在阴影里,似乎是很难开口,只是顿了顿后松开手让我去开门。
周诣涛拎着几大袋子侧身挤进来,我接过夜宵后他才腾出手摘下口罩,脸闷的红红的,喘匀气后善意的笑着说他买了挺多,问我要不要一起吃。我接过来的时候大致扫了几眼,全是许鑫蓁乐意吃的,便摇摇头说你们吃吧,我就先回去了,许鑫蓁还欲留我,我摆摆手,拍拍他肩膀告诉他吃完早点休息。周诣涛送我等电梯,走廊里的灯光照得他侧脸棱角分明,不说话不笑的时候有点冷厉。我犹豫半天,还是赶在电梯门关上前小声吐出一句加油,他闻言愣了一下,但反应很快,我刚好来得及看到他因为笑容而又鼓起来的脸颊肉。
刚晃晃悠悠的走回房间,我就收到许鑫蓁发来的消息,房间里没开灯,我借着窗外的斑驳夜色从裤兜里摸出手机,解锁后点开和他的对话框
——我刚其实想跟你说,周诣涛他……他说要是明天赢了,我们就和好。
06
周诣涛挂牌了,是罗思源告诉我的。
我愣了一瞬,思考这句话的意思用了五秒,第六秒我开始对着与许鑫蓁的对话框噼里啪啦的打字。第十秒消息顺利发出去,第十八秒我拨过去一通语音通话,第二十秒通话被接起来,对方在第二十五秒挂断电话,而我则抓起外套冲出俱乐部,罗思源没来得及拉住我,跟在我身后追出来。
园区门口拦不到车,我眼眶周围泛起一圈淡红,着急的直跺脚,罗思源紧随其后赶来,揽着我的肩膀强迫我看着他的眼睛,他说,小翔,你别急,我叫了车,很快就到。
罗思源的眼睛有魔力,我深呼吸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脑子里断掉的弦被重新连接,他问我是要去找许鑫蓁吗?我点点头,攥紧罗思源的衣袖说,我刚打电话过去他不说话,但我听出他在哭,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我想去陪陪他,我不放心。罗思源没等我说完就将我揽进怀里,他凑到我的耳边说陪我一起去,手在我背后轻轻的拍了怕,像是在哄小孩,但极有安全感的怀抱确实起到了安慰的作用。反正车还没来,我便吸吸鼻子,又往他怀里埋了埋。
我一路被罗思源牵着手,搭最早的一班飞机去广州,下了飞机直奔ttg俱乐部,直到站在许鑫蓁的房门口我还有点发晕,没什么实感。罗思源捏捏我的手心,在我点头后帮我敲了门,里面没人应,我叹了口气,深呼吸后推门走进去。
一片黑暗袭来。
晚上九点零三分,屋内没开灯,窗帘被拉得严实,走廊的灯光短暂的溜进来又被关上的门毫不留情的赶出去,我没敢开手机的光,摸索着走到床边。几个呼吸间眼睛已逐渐适应黑暗的环境,即使模模糊糊也能看到些,被子里鼓起一坨,许鑫蓁背对着门蜷缩起来。没人说话的几分钟里,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像是在跟谁较劲。房间没开空调,盛夏的热气张牙舞爪的缠上来,我的思绪被烧的乱糟糟,最终在这场无声的角逐中败下阵来。
我将窗帘拉开一半,又爬上床掀开被子,月光与夜色夹杂着照进来,我借着它们撞进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里。
记忆忽的闪回一年前的那个夜晚,我向来不会安慰别人,只能如法炮制的将许鑫蓁拥进怀里,他额头上全是在被子里闷出的细密汗珠,手脚却依旧冰得我浑身一颤。我近乎固执的试图将许鑫蓁的手捂热,但在拉住他双手后,他轻轻将脸埋进我的脖颈,只消片刻衣服便湿了小小的一片。
天边微微鱼肚泛白时许鑫蓁的眼睫才停止颤动,我小心的抽出胳膊帮他搭好被子,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罗思源坐在大厅,旁边是拉着行李的周诣涛。今天就要去试训了?我抿了几口罗思源递过来的水,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周诣涛,他点点头,眼下是掩饰不住的的乌青——
显然他最近也没休息好。
问起许鑫蓁的情况,我放下水杯摇摇头。他一晚上都没说话。闻言,周诣涛垂下眼帘,半晌又开口道,我走了之后,这几天就要麻烦你们照顾他了。我语气强硬的打断他的话说我没空,罗思源跳出来圆场,拉着我的手让他放心去试训,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我压抑住发脾气的冲动,看着罗思源的眼睛。你先去休息一会好不好?他还欲说什么,我冷下脸:我有话和周诣涛说。
周诣涛给我热了杯牛奶,他说许鑫蓁不爱吃早饭,所以他经常热牛奶给他喝。我接过来咕嘟灌了一大口,客气疏离的说谢谢,又咄咄逼人的问他,你不是喜欢许鑫蓁吗?为什么要互相折磨?
许久没戴的眼镜在收拾行李时被找到,此刻又被他架在了鼻梁上,目光透过镜片看过来。你喜欢罗思源吗?周诣涛反问,我下意识的点点头,他露出好奇的眼光。那对你来说,他和冠军哪个更重要?我张了张嘴,终究没吐出半个字。牛奶的热气蒸腾而上模糊了视线,他坐在我对面笑了笑,是那种很温柔又莫名有些释然的笑容。
周诣涛说,他很爱许鑫蓁。
但他又说,爱一个人就是希望他得偿所愿。
07
秋决许鑫蓁终于淋了一场金雨,我就站在他身侧。庆功宴酒过三巡,周诣涛发来消息恭喜,酒精占据了脆弱的神经,我借着酒劲看着依旧沉寂的置顶问,你和罗思源在一起了吗?
对面很快回复了个问号,他说,我们一直只是朋友。
end
观看愉快
【海屿】夏日,太阳花,屿你
ooc 现实延伸
徐翔宇18年的时候就在AG超玩会打次级比赛了,那时候ID名为花海的罗思源是所有次级队伍都害怕的神,遇见就宣判了比赛的结束。徐翔宇也很害怕遇见他,但更多的是崇拜,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慕强的人,所以在同样位置又是实力强劲对手的花海是他很欣赏的选手。
不过年轻人欣赏的方式大概就是默默关注,和偷偷刷刷微博与朋友不经意的聊起。即使与FTD遇见多次,徐翔宇也没有要过花海的微信,倒是对家的打野加了微信说找时间打个训练赛。
后来,也就没有后来...
ooc 现实延伸
徐翔宇18年的时候就在AG超玩会打次级比赛了,那时候ID名为花海的罗思源是所有次级队伍都害怕的神,遇见就宣判了比赛的结束。徐翔宇也很害怕遇见他,但更多的是崇拜,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慕强的人,所以在同样位置又是实力强劲对手的花海是他很欣赏的选手。
不过年轻人欣赏的方式大概就是默默关注,和偷偷刷刷微博与朋友不经意的聊起。即使与FTD遇见多次,徐翔宇也没有要过花海的微信,倒是对家的打野加了微信说找时间打个训练赛。
后来,也就没有后来了。
FTD解散,罗思源自留签和他的好哥哥去了eStarPro,而徐翔宇还在打次级,看不见明天和希望。他们总是在临门一脚时踢歪了球,也只是差那一下就可以拥有进入KPL的门票。
对他而言,老天总是少了些偏爱,而对于罗思源而言,老天大概是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一个人。刚进eStarPro的罗思源带领队伍以突飞猛进之势豪取两冠一亚,徐翔宇还在打次级混日子,他和李涛,汤佳杰一起拼过了好几届,最后他们俩也要走了。
2020年,AG.Y正式解散。徐翔宇终于被逼得没有退路,在新人选秀大赛上以第一的状元签被eStarPro选中。他知道,自留签是李涛,而自己只有拼命才能进AG,只是阴差阳错,徐翔宇还是没能和小伙伴一起携手,而是走进了那个带着星光和罗思源的俱乐部。徐翔宇还知道,自己赌赢了,他花了很多年才得到可以与罗思源并肩的机会,以他亮眼的表现,和俱乐部经理满意的笑容。
那天阳光很大,坐落在武汉的俱乐部也很大。徐翔宇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在俱乐部的园区里瞎逛,在路过一家写着诚心诚意小卖部的时候遇见在买烤肠罗思源。罗思源穿着白色的纯棉短袖和花花绿绿的大裤衩子,脸上热得直冒汗,随手抹摸两下就往衣服上蹭。
徐翔宇一时间有些发懵,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能和罗思源遇见,还是这样不正式的场景,他以为好歹也是在新人欢迎会或是其他场合,至少不是现在。倒是罗思源眼尖看见了发呆的徐翔宇,问是不是新来的,徐翔宇点点头被突如其来的对话吓得不轻,心脏砰砰直跳,耳朵偷偷的羞红了。
于是罗思源又多买了一根烤肠,伸手递给徐翔宇顺便接过对方的行李箱把活揽在自己手里。徐翔宇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小声的说着谢谢,两人吃着烤肠有一搭没一搭的尬聊着,几分钟的路程罗思源便把徐翔宇的户口本查了个底儿掉,砸吧砸吧嘴说了句“以后大哥罩着你。”
回到俱乐部,罗思源带着徐翔宇参观了eStar的一楼训练室,训练室被分成了A组和B组,罗思源想打开A组的门却发现被反锁,只好尴尬的挠挠头发又打开B组的门。房间里面林龙正在打巅峰赛,旁边的梓墨哒哒哒的一直打字,空气里弥漫着安静祥和和一种不想被打扰的微妙气氛。见两人都没有想搭理的意思罗思源又把门关上准备带徐翔宇去看看食堂,另一间训练赛里突然传出争吵声,老林又和猫神干起来。
徐翔宇本质还是皮猴站在原地想听清里面在吵什么,罗思源一把抓住,徐翔宇再一次受到惊吓被罗思源拉着手走出了训练室。
不得不感叹eStar伙食是真好,连小食堂都修得像模像样的,好几种荤菜和素菜搭配方便队员们营养均衡,徐翔宇偷偷捞了块小炒肉放进嘴里被辣的直哈气,被罗思源看见了指着说他偷吃不成反倒蚀把米。
徐翔宇恨恨的想,明明看着也不辣怎么入口这么火爆呢,还被人抓了小辫子,尴尬得很。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到午饭的时间罗思源没想那么多掏出自己的饭卡就要请客,徐翔宇不好意思的捏捏后颈连声感谢,罗思源拍拍徐翔宇的背,大声的说:“以后我就罩着你了。”
哪种罩着?徐翔宇晚上躺在床上想着想着羞红了脸,被自己的偶像罩着是种什么样的体验,这大概只有害羞的小翔才知道啦。
(今天有被甜到谢谢!)
【钎九】我的alpha不可能这么可爱 05
warnings:ABO/先婚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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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说周诣涛最大的优点就是乖、听话,所以他听完许鑫蓁冷酷的一个单字,二话不说,转头就滚了,滚之前还记得把门带上,力道轻柔得门轴都没能发出声音。
许鑫蓁先是进了浴室,发现周诣涛确实是很实诚地把他的所有洗漱用品加上一个行李箱都搬了过来,一副要认真过起日子的样子。瓶瓶罐罐,洗发水沐浴露,一支用到一半的护手霜,电动剃须刀,这些东西风马牛不相及却又亲密无间地挨在一起,活像他和周诣涛这对被强行按头的倒霉蛋。他蹲下身,打开行李箱,发现自己乱丢在原来宿舍的那些换洗衣服都被一...
warnings:ABO/先婚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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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说周诣涛最大的优点就是乖、听话,所以他听完许鑫蓁冷酷的一个单字,二话不说,转头就滚了,滚之前还记得把门带上,力道轻柔得门轴都没能发出声音。
许鑫蓁先是进了浴室,发现周诣涛确实是很实诚地把他的所有洗漱用品加上一个行李箱都搬了过来,一副要认真过起日子的样子。瓶瓶罐罐,洗发水沐浴露,一支用到一半的护手霜,电动剃须刀,这些东西风马牛不相及却又亲密无间地挨在一起,活像他和周诣涛这对被强行按头的倒霉蛋。他蹲下身,打开行李箱,发现自己乱丢在原来宿舍的那些换洗衣服都被一件件认真地叠了起来,行李箱的角落还塞着几双被团起来的袜子。
他看了一会儿,觉得心里头堵着的那面墙坍了一小块砖。这也没什么。他开始说服自己,不过就是从四人寝变成双人寝,虽然他妈的睡一张大床属实有点离谱,但这也算是俱乐部的贴心安排。他从浴室走出来,没什么顾忌地往大床上一坐,床褥软软地向下塌陷着,他又陷入了一段莫名其妙的情绪焦虑中,开始不自觉地咬着嘴唇的死皮。周诣涛也是无辜的,是和他一样的受害者——这一点他当然很清楚。但是要和一个alpha在接下来的不知多长时间里同床共枕,而且这个alpha还是近似于好兄弟的队友……这是社会性死亡现场吧?
他想起被赶出门的周诣涛,还是掏出手机,硬着头皮发了条微信:让你滚你就真的滚了?
周诣涛的消息回复得很快:你没不开心就好,早点睡吧。
许鑫蓁啧了一声,那点愧疚感又不依不饶地左右着他的决断,但最后存在于想象中的尴尬还是更胜一筹,他干脆就回复:那我睡了,你自己在外面将就吧,不行就去和高星宇挤一张床。
他等了很久,周诣涛没再回复。这段对话终结在了他的一个猫猫头表情包后,他定了定神,终于又站起来,这一次是打定主意要去收拾东西了。
他终于还是在这样一个看上去就不属于他的地方安了家。
当天晚上他的睡眠质量高得诡异,九个小时深度睡眠,一个梦都没做就捱到正午。他起床洗漱,一边刷牙一边玩手机,微信上没什么特别的消息,周诣涛还是没回复他。他莫名觉得胸口闷得慌,把牙刷放回架子上就推门出去要找周诣涛谈谈。周诣涛没在客厅,他转头往训练室走——周诣涛果然是在训练室闷头打游戏。
他没好气地开口:“你别告诉我你在这通宵了啊。”
周诣涛这才抬起头,很慢地眨了眨眼,然后低头退了训练营,站起来说:“你醒了,那我去刷牙了,我的牙刷在房间里,忘拿出来了。”
这是重点吗?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反倒扯到了手上脆弱的肌肉神经。周诣涛安然地路过他的身侧,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打算跟上去再讲点什么,教练却从训练室末头的巨大的电脑显示屏后探出头来:“九尾?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新来的教练和新来的辅助打野一样,他都不太熟悉,但这时候还是慢吞吞地走过去,像个乖宝宝一样落座在教练的身边。lovecd把电脑显示屏上的文件夹关掉,转头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你也不能总让钎城睡沙发是不是?一米八几大个子,在沙发上睡觉还得缩着腿,委屈人家了。”
“啊……哦。”他心里反驳着这是我和他的事,用不到别人管,脸上却波澜不惊,习惯了敷衍的一副神情,“知道了。”
“钎城跟我说让我别劝你,他说知道你别扭,‘小孩子过段时间就好了’——你可别告诉他我和你说了啊。”lovecd不紧不慢地说,“而且秋季赛就快开始了,再过一周,就有联盟的工作人员来基地做信息素水平检测了。我没别的意思,没别的意思哈……就是说,九尾,你得快点习惯了。”
他沉默着听完一整段劝说,眼神终于涌起了一点活泛的波澜。然后他转身往训练室走,周诣涛刚刚从宿舍里出来,唇尾藏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白沫,看上去像是刷完牙以后没有清洗干净。他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儿,叫住了周诣涛:“钎城。”
“嗯?”周诣涛看过来,眼眉温和,单个语气词的鼻音软糯。
“那啥,我记得风君说过基地有备用被褥和行军床,你找他拿一套呗。”许鑫蓁说完,自以为做了天大的退让,终于松了口气,钻进厨房去帮着端煮饭阿姨做的面了。
当天晚上周诣涛一手拎着那张折叠床,另手提着装着被褥的袋子,在一众队员的注视下艰难地挪进了他和许鑫蓁的双人宿舍。虽然宿舍是特意为他们准备的,但并不大,双人床的床边挤在窗户旁边,留给这张折叠床落脚的地方就只有床尾到墙壁的空隙。他弯腰在这张狭窄的床上铺着被褥,留给许鑫蓁一个浸着汗的背影。许鑫蓁盯着看了一会儿,回手开了空调。
没过多久周诣涛就把一切料理妥帖,他长出了一口气,然后转头看着许鑫蓁:“身上都是汗……我去洗个澡?”
“你洗澡和我报备干啥,神经!”许鑫蓁梗着脖子逞强,耳朵却红了一点。周诣涛倒是毫无察觉,本来这样一问就是走个流程,得了肯定的答复以后,他左右看看,拽着衣服下摆套过头,上半身被完整地从衣服里剥出来,流畅的腰线和平整的腹肌就这样突兀却不违和地暴露在了许鑫蓁的面前。明明以前也见过几次,只有这时候好像是不一样的。许鑫蓁的呼吸不自觉地短了一拍,立刻下移视线,若无其事地玩起手机。先打开贴吧,看看首页……周诣涛那腹肌真好看,怎么练的?首页的东西都好无聊,转战微博——操,他怎么还在继续脱?许鑫蓁受不了了,把手机一丢,咬牙切齿地说:“周诣涛!你要是再不进浴室去脱衣服我就当你是性/骚扰了!”
周诣涛提着裤子,脸上浮现出一点无措的神情。是啊,真奇怪,他们平时在宿舍换衣服的时候也都毫不避讳,怎么这时候就不行了呢?许鑫蓁在心里对自己矫情的反应破口大骂,却维持着面上的倔强。这场角力连一秒钟都没能持续,周诣涛抱着换洗衣服钻进浴室,不过一会儿,水流声就顺着门缝往外淌了出来。
许鑫蓁把自己抛在被褥之间,闭上眼睛,枕着这样规律的、卷着热气一样温暖的声音,不自觉地在想,摊上他,周诣涛大概是倒霉透了。
他本来以为这个晚上他会睡不着觉,但大概是折腾得累了,等周诣涛吹完头发,他翻了个身的功夫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不到十点钟就睁开了眼睛,确认完时间以后怀疑自己调快了钟表。周诣涛侧着身子窝在行军床里,半个头都埋进被子,在许鑫蓁的角度只看得见一撮胡乱支棱出来的头发。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心想真是头猪,然后一身轻松地翻身下床换衣服洗漱,推开门就和正准备往训练室走的李小龙打了个照面。两个人彼此不熟,眼神在空气里尴尬地交锋一轮,最后许鑫蓁凭借着自己的厚颜无耻赢了,李小龙避开了他的目光落荒而逃。高星宇跟在后面,眼镜歪歪扭扭地架在鼻子上,吊儿郎当地讲:“阿尾,你能不能对人友好一点?”
“我哪里不友好了?”许鑫蓁话说得理直气壮,心里却在想:好吧,那确实有那么一点点……不过当然不是我的问题。高星宇没接茬,目光往宿舍里一横,许鑫蓁慌忙想关门,事实上为时已晚——高星宇的表情已经在下一瞬间凝固了,紧接着由于憋笑而疯狂扭曲起来。许鑫蓁猛踹高星宇一脚,落荒而逃的时候终于记得轻手轻脚地掩上门。高星宇在后面拖着一嗓子“九尾你虐待人真够有一手”,他已经大踏步迈进了训练室。真他妈要命。
XQ的传统一向是下午训练,上午放给队员们自由活动,许鑫蓁往常都乐于混水摸鱼,这次却被教练连人带手机捉走,进了基地专门的会客室。没过一会儿,周诣涛也推门而入,眼神还带着一点刚睡醒的迷茫。联盟派遣的医护人员正端正地坐在双人沙发上,茶几上两张空白的表格排排坐。周诣涛用探究的目光看了一眼许鑫蓁,许鑫蓁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教练大概终于看不过去他俩的眉来眼去,直截了当地开口:“那小张你和他俩说一下吧,我就出去了。”
小张自我介绍:“你们好,我是联盟的工作人员……姓张,叫我小张就好了。我这次来主要是根据贵俱乐部的情况,来进行一下相关知识的科普。”
得,许鑫蓁话都没听完,就划开手机锁屏,专心致志地开始冲浪。小张看起来是个新人,根本没掌握科普的要领,平板的语调和古井无波的语气差点把游离的许鑫蓁都念叨困了,周诣涛却听得很认真,甚至打开备忘录,有些笨拙地打字记录着一些关键点。许鑫蓁用余光瞟到周诣涛的动作,在心里嫌弃地“呸”了一声,觉得这人还是一贯假正经,听这些有什么用?
下一秒周诣涛就认真地问:“所以临时标记和永久标记……这两种方式的缺点都是什么?”
小张面不改色地说:“临时标记风险大,不进入omega的生/殖腔的代价是可能需要更多次数的信息素安抚,呃……换句话说,就是你们信息素波动的概率更大,所以你们需要亲密行为来缓解,比如亲吻,接触后颈腺体以及性/生活。永久标记比较一劳永逸,alpha在omega体内成结后,omega的发情期会缩短,并且时间固定,alpha可以通过释放信息素的简单方式来安抚omega,至于缺点的话,就是标记必须做手术才能洗掉。不过现在洗标记的手术技术已经趋于成熟,应该也算不上什么缺点。”
周诣涛听着听着,耳根就烧起来了,小张把话讲完,这热度已经从他的耳朵烧到了他的脸颊。小张善解人意地道:“不用害羞,大家都是第一次面对这种事,都正常、正常。所以,二位是打算临时标记还是永久标记?如果是临时标记的话,填一下这张表……”
许鑫蓁挺灵巧的一双耳朵,就捕捉到一个关键句:临时标记需要亲密行为来缓解。他当下决定树立自己铁血真男人的人设,梗着脖子开口:“那肯定永久标记啊,不用填了,麻烦死了。”
周诣涛:“……真的永久标记?”
许鑫蓁怒,感觉自己被周诣涛质疑了决心:“谁不永久谁是狗。”
小张施施然把表格收回公文包:“好的,那提醒二位,距离开赛还有六天,而omega被标记后通常需要三到七天的适应期,希望二位尽快完成标记……感谢配合。”
小张走了以后,会客室一时间落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许鑫蓁在近似于凝固的空气氛围里感觉浑身不自在,又自觉刚才没听课不大好主动开口。好在周诣涛终于叹了口气,把他从桎梏里解放出来,周诣涛微微偏过头去,认真地开口:“从上次……那个,你……发/情期开始,你是不是只用抑制剂来维持信息素稳定的?”他把发/情两个字说得又快又轻,像生怕惊扰了小憩的猫咪。
许鑫蓁干巴巴地回答:“是啊。”说完觉得自己太没气势,打定主意要在下一轮交锋里找回场子。
周诣涛又说:“所以他刚才说的那个,你怎么打算?我听你的。”
许鑫蓁感觉机会来了,后背往沙发上一靠,下颌抬起一个骄傲的弧度,语气笃定而自负:“你行不行啊周诣涛,今晚就搞定,别墨迹。像个什么事儿似的。”
周诣涛沉默下来,蹙紧的眉结中无奈和担心对半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要确认什么一般,慢吞吞地开口:“刚才他讲的那些要点,你真的有在听吧?”
——这他妈,老师抽查作业,就算没写也得硬着头皮说写了!许鑫蓁以十年就学的本能经验,挺胸抬头地回答:“听了啊,再说了就算不听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吧!”
周诣涛没有再提出什么质疑,只是把眉头舒展开了,露出了一个如常的笑容:“好,我知道了。对了,我要出去买点东西,你有什么要让我带上来的吗?”
“我想吃雪糕,就楼下超市有卖的咱俩平时最常吃的那个。”许鑫蓁马上开始打发人,“快去快去,不然等会儿赶不上训练了。”
等到周诣涛被他打发出门,后脑勺消失在走廊的转角,他一身活泛的嚣张气焰才不知不觉地褪了个干净。他窝回沙发上,把腿盘起来,盯着手机的锁屏界面发呆。就这么看了一会儿,他忍不住自嘲地笑了起来:话说得干脆利落有气势就能改变某些事实吗?假装不在意就能真的不在意吗?今晚一过,他就是个被打上标记的omega,就算比赛打得再好再秀,不靠着alpha的荫庇就没办法继续在这个电竞联盟生存下去。他已经不想再问凭什么,却在这个下了决心后的紧迫关头莫名其妙地低落了下来——大概,还有那么一点儿紧张。
微信提示音突然把他拽回这个看起来千疮百孔的现实,他打开消息栏,发现周诣涛没头没脑地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周诣涛说:别想太多,好好训练。
然后那些紧张突然就烟消云散了,他再努力想,也只记得下午的训练赛要磨合新的打野和辅助,还要掏出自己擅长的诸葛亮火舞。教练喊他过去准备了,他把手机一扣,应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