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司礼x你】把热舞视频发给他后说发错人了
ooc我的 男人你们的
私设没在一起
小甜饼 祝食用愉快~
1
最近你经常会刷到一些女团热舞视频,视频中化着精致妆容,穿着 sexy 短裙的小姐姐对着镜头比了个wink后便开始摇摆跳舞。
她们每一个动作都精准的卡到点上,丝滑又好看,十分有感染力。最重要的是,动作十分简单易学,连你这种没什么舞蹈基础的人看几遍便也能模仿下来。
嗯…虽然衣服是有一点点布料紧张,风格也与你平日里大相径庭,不过自己...
ooc我的 男人你们的
私设没在一起
小甜饼 祝食用愉快~
1
最近你经常会刷到一些女团热舞视频,视频中化着精致妆容,穿着 sexy 短裙的小姐姐对着镜头比了个wink后便开始摇摆跳舞。
她们每一个动作都精准的卡到点上,丝滑又好看,十分有感染力。最重要的是,动作十分简单易学,连你这种没什么舞蹈基础的人看几遍便也能模仿下来。
嗯…虽然衣服是有一点点布料紧张,风格也与你平日里大相径庭,不过自己在家拍拍的话也没什么…的吧。
说干就干,你下单了同款抹胸和短裙,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朵和大腿绑带后,便在家里开始一边练习动作一边等待快递。
2
收到的实物与图片一样精致,你迫不及待溜回房间换上欣赏,发现这套装扮在你身上居然意外的合适。
不像视频里小姐姐的美艳具有攻击性,你平日里的打扮算是一个乖乖女,出门在外的衣服都捂的很严实,因此你常年不见天日的肌肤分外白皙。
你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全身上下骨肉匀亭。不化妆的模样已经足够好看,如今精心打扮过后更是格外光彩照人。头上两只毛茸茸的免耳耷拉下来,看上去无辜又可爱,与整体的风格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反差感格外吸睛。
此时已是深夜,你做贼心虚似的拉上了窗帘,整个房间只留了一盏小夜灯,昏暗的暖光灯光为视频中随着音乐摆动的你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3
你抱着手机美滋滋的欣赏好几遍成果,感叹了一下为什么不能和自己结婚后,忽然想到安安之前和你提过想看你跳舞,就点开微信置顶的对话框把视频发了过去。
因为太困,你没注意视频的上一条是八点催你交稿的消息,发完你就去卸妆了,洗漱完就直接上床睡觉,睡觉前也没再点开微信。
4
齐总监的睡眠向来很浅,又因为你之前总是抱怨他回消息不及时,他嘴上不说,背地里却悄悄学着把你设成了特别关心。因此当你的消息发过来时,齐司礼就被吵醒了。
他点开你发来的视频,刚看了一眼便直接将手机扣了起来,表情有些奇怪,淡粉的唇紧抿,耳尖逐渐红的滴血。
半分钟后,齐司礼重新红着耳朵点开视频。
两分钟后,重新播放。
不知看了几遍,齐司礼顶着一对颤巍巍的狐耳面无表情的在屏幕上戳来戳去,深深吐出一口气后,去卫生间冲凉了。
齐总监:?
齐总监:衣服不好看,太露了。
齐总监:…下次不要随便给男人发这种。
齐总监:我也不行。
“啊啊啊啊啊啊!”
你的房间骤然爆发出一阵高分贝尖叫,指尖颤抖的停在微信聊天界面上,原本刚睡醒还有些困倦的大脑直接清醒了。
5
草!发错人了!安安和齐司礼都是你的微信置顶,可能是昨晚太困,你点开对话框也没细看备注就发过去了。
你生无可恋的看着微信的聊天界面,聊天记录显示你昨晚11:36给他发的视频,他12:30回了这几条消息。
啊啊啊啊救命!!!!!!!!现在逃离地球还来得及吗?
你一边尴尬的无地自容,一边尽力找补。
你手指颤抖的在屏幕上删删减减的半天:对不起齐总监!我发错人了!
发送后你松了一口气,齐总监不是会抓着错误不放的人,既然解释清楚了应该就没事了,毕竟尴尬的是你,你相信只要你们默契的不再提起,这件社死的事应该很快就会被淡忘的。
6
你向来没心没肺,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后就和没事人一样去上班了。
专心投入工作后你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很快一上午便过去了,你有几次不经意看到从你这里经过的齐司礼,他没有回你早上的微信,不过也并没有找你提这件事的意思,几次路过都目不斜视。
不知是不是错觉,你总觉得今天的齐司礼心情不太好,整个人都在散发着低气压。
一位被骂的垂头丧气的设计师从齐司礼的办公室出来,他走到你面前,目光同情:“齐总监找你。”
你没有多想,毕竟他一上午都没有找你说什么,只当是正常给你布置任务,冲那名设计师道过谢便带着自己的笔记本走向了齐司礼的办公室。
后续在彩蛋!
傅卫军×你|给所有角色,一个圆满平行世界
前排:这篇文不贴合现实,就当一个美好的童话吧
马德胜从松河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三个孩子。
马德胜这次去松河是因为出差,出差到那里正碰到一起儿童性侵案结案,一个九岁的小女孩的监护人对小女孩实施性侵未遂,如今两位犯罪嫌疑人都已经被逮捕,剩下那个小女孩在家里无亲无故。
马德胜和媳妇一直没有孩子,看着那小女孩可怜又可爱,便想着领养她好了。
小女孩叫沈墨,马德胜跟沈墨说自己是警察,和那些抓走欺负她的坏人的叔叔一样是警察,是好人,让她不要怕,问她愿不愿意跟自己回家,自己和妻子会对她好。
沈墨摇头。
马德胜问为啥呀?
沈墨说自己有个弟弟叫傅卫军,在松河福利院...
前排:这篇文不贴合现实,就当一个美好的童话吧
马德胜从松河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三个孩子。
马德胜这次去松河是因为出差,出差到那里正碰到一起儿童性侵案结案,一个九岁的小女孩的监护人对小女孩实施性侵未遂,如今两位犯罪嫌疑人都已经被逮捕,剩下那个小女孩在家里无亲无故。
马德胜和媳妇一直没有孩子,看着那小女孩可怜又可爱,便想着领养她好了。
小女孩叫沈墨,马德胜跟沈墨说自己是警察,和那些抓走欺负她的坏人的叔叔一样是警察,是好人,让她不要怕,问她愿不愿意跟自己回家,自己和妻子会对她好。
沈墨摇头。
马德胜问为啥呀?
沈墨说自己有个弟弟叫傅卫军,在松河福利院,自己不能离开松河离开弟弟。
马德胜说那我把你弟弟也一起带走。
马德胜和沈墨一起去到福利院,见到了傅卫军,那是一个才七八岁的,又聋又哑的男孩子。
沈墨给傅卫军打手语告诉他领养的事儿。
傅卫军摇摇头,打手语让姐姐不要管自己,一个人去新家庭就好。
马德胜听完翻译傻了,问沈墨为啥的手语怎么打,蹩脚地比划着问傅卫军为啥。
傅卫军打手语说自己不能抛下隋东。
隋东是福利院的一个小结巴,是傅卫军在福利院唯一的朋友,他俩亲如兄弟。
于是马德胜把隋东也捎上了。
沈墨和隋东已经坐上了马德胜的汽车,马德胜边把傅卫军也推上汽车,边嘀咕:“幸好你这孩子只有一个朋友,不然那不得拉几车。”
马德胜回桦林之后,他带回来仨孤儿的事儿便传开了,也传到了热心群众王响的耳朵里。
王响人生一大爱好就是凑热闹,当即也跟着人们一起去瞅这三个从松河回来的孩子长啥样。
瞅完了王响胖乎乎的圆脸上挂上他惯常的那种和善笑容,跟马德胜商量:“马队,你那三个孩子分我一个呗。”
马德胜一瞪眼:“啥玩意儿?你家都一对龙凤胎了你再要一个你养三个?”
王响和媳妇美素生了一对龙凤胎,王阳是龙凤胎的哥哥,你呢,是那龙凤胎的妹妹,王月。
王响笑呵呵地拍拍马德胜手臂:“三个咋啦?马队你不是本来也准备三个孩子一起领养吗?我帮你分担分担。”
于是最后王响领养走了隋东,马德胜领养了姐弟俩沈墨和傅卫军。
傅卫军,沈墨,隋东,王阳还有你,就这么在几位和蔼可亲的长辈的照顾下,在桦林这片土地上,安稳,幸福地长大。
然后在长大的过程中,你和你哥王阳,都瞅上了老马家的两个孩子,一个瞅上了沈墨,一个瞅上了傅卫军。
你不禁拍着你哥王阳的肩膀感慨:“咱俩不愧是兄妹俩哈,看上人都看上同一家的姐弟俩。”
王阳肩膀一抖把你手抖下来:“你拉倒吧,沈墨和傅卫军压根儿不一样,沈墨人多好,说话又温柔,傅卫军不会说话我都想和他吵吵。”
你“啪”给你哥脑袋来了一下然后一溜烟儿跑了。你想着你哥懂个屁,那个没品位的玩意儿压根儿不懂傅卫军的好。
跑出家门你晃晃悠悠地溜达去汽车修理厂找傅卫军。
在这个高考完的暑假,你和沈墨考上了桦医,王阳在想着做诗人,为此和王响抗争拒绝进厂,隋东和傅卫军初中毕业便没有再念书,在父母的资助下,隋东开了个录像厅,傅卫军开了个汽车修理厂,如今事业都步入正轨。
你走进修理厂的时候傅卫军正钻在汽车底下忙活,只露出一个脑袋。
你一屁股坐旁边儿地上看着傅卫军修车,傅卫军见你来了小狗探头似的从车底下把脑袋钻出来瞅着你就要起身,你对他挥挥手意思让他先忙,傅卫军便又钻回车底忙活。
你看着傅卫军专注地修着车子,也许是因为聋哑导致少了外界的干扰,傅卫军比一般人更专注。
他就这么专注地盯着要修理的地方,热汗从挺拔的鼻梁上滑落,划过锋利坚硬的下颔,然后滴落到因为撑高脑袋而青筋凸起的脖子上。
你的视线随着那滴汗一路走,在那滴汗终于坠落后你吞了口口水,目光凝在傅卫军凸起的喉结上。
傅卫军干完手里的活便忙从车底下钻出来,朝你走过来。
因为热他脱了外套只穿着一件背心,露出结实的臂膀,略长的裤脚盖在运动鞋上,左耳上挂着一个很合耳的助听器,整个人冒着热气儿。
对上你直勾勾的目光,傅卫军呆了一下抬手使劲儿擦了几下自己的脸,结果把本来挺干净一张脸反倒蹭上了灰。
你笑起来,拉他在矮凳上坐下,去拧毛巾帮他擦脸。
拧完毛巾回来你看到傅卫军乖乖地坐在矮板凳上,双腿并拢手就放在膝盖上,看到你来了冲你一笑。
很好,你想,但是把外套穿上了就很不好。
你盯着傅卫军身上的外套,就这么冷吗傅卫军?
毛巾擦到傅卫军脖子的时候你顿住,空着的另一只手鬼使神差地抬起来,摸上了傅卫军的喉结。
你手指轻轻按了按,然后“咣当”一声,傅卫军一屁股跌下了矮凳。
傅卫军跌在地上手在身后撑着地,有点愣地看着你,脸上有点红,也不知道是干活热的还是怎么的。
你忙过去扶住傅卫军左手把傅卫军拉起来:“咋回事儿啊我寻思我也妹推你啊,我不就按一下嘛。”你说话的气息喷上傅卫军的左耳。
傅卫军脸更红,抬手捂住左耳的助听器。
“咋啦助听器没摔坏吧?”
傅卫军摇摇头。
你把傅卫军扶回凳子上帮他拍着身上的灰,正要说话就听见王阳在修理厂门外扯着嗓子吼:“王月儿——王月儿!”声音震耳欲聋。
你咧嘴一笑,一声不吭地出了修理厂的门,然后一脚踹在王阳屁股上:“叫魂呐!”你怒吼。
“回,家,吃,饭,了。”王阳戳你额头一下,朝修理厂扬扬脑袋,“不回家你和你那小哑巴一块儿吃去啊?”
我倒是想啊!你腹诽。
你朝王阳翻个白眼:“小哑巴小哑巴,你倒是会说话但是还不如哑着呢。”
你和傅卫军道别之后跟着王阳回到家里吃晚饭。坐在饭桌边你手撑着脸脑子里全是傅卫军。
王响和美素在厨房一个盛饭一个盛菜,你不禁对着王阳和隋东感慨:“你们说咱爸当初要是把傅卫军领养回来就好了,那我不就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嘛!”
王阳:“我还想咱爸把沈墨领养回来呢!”
隋东在旁边儿笑起来:“那,那我走?”
你一拍隋东肩膀:“哥你说啥呢!我是想傅卫军成为咱家第四个孩子!”
王阳帮腔:“我想沈墨成为第五个!”
王响这时候走过来用筷子头给了你和王阳一人一下子:“你俩那么能耐你俩养五个孩子去啊!能耐不死你俩了还养五个。”
没有五个孩子,但是一年后王响家会迎来第四个孩子,那是王响在铁轨边捡到的。
王响把那个孩子抱回来的时候王阳笑他:“爸你能耐啊!”
王响回他:“一边儿去!”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现在你们一家子正吃饭的时候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门外马德胜扯着嗓子喊:“王响!王响!”
“呀!马队咋来了?”王响边说边忙起身去开门。
马德胜怒气冲冲地冲进来:“王响你管管你儿子!”
“啊?王阳咋了?”
美素也站起来,问王阳:“阳儿,你犯啥事儿了?”
马德胜怒吼:“你儿子背着我偷摸和我闺女谈恋爱了!”
好家伙,沈墨他爹兴师问罪来了。
马德胜很宝贝沈墨,尤其心疼她小时候过得苦,更加是宝贝得不得了,马德胜数落王阳:“王阳才多大他能负责任吗他就偷摸和我闺女谈恋爱?!”
王响在旁边儿开导:“孩子们都大了成年了,孩子们的事儿咱们大人就别管了。”
马德胜气急:“感情被拱的不是你闺女你当然不在乎!那是我闺女!我养了快十年的闺女你儿子一声不吭来摘花来了……”
王阳也扯着嗓子加入混战:“我和沈墨是真心相爱的!”
“你懂个屁的爱!”
趁着一片混乱你溜出了家门,你跑下楼梯跑到街上,然后越跑越快,朝着汽车修理厂的方向。
你跑过傍晚喧嚣热闹的街道。
你跑过龚彪和黄丽茹的家,窗户里透出灯光,窗户里龚彪和丽茹在一块吃晚饭,不知道龚彪说了什么,丽茹笑得不行。
你跑过包子铺,蒸笼袅袅的热气升入黄昏暗淡的天色,包子铺里的人们大口吃着皮儿薄馅儿多的包子,谈天说地。
你也跑过煎粉铺,铺子里老板娘殷红热情地招呼着客人“您慢走!下次还来啊!”门廊上灯泡暗黄色的光照着她笑容洋溢的脸。
你把喧嚣和热闹都甩在身后,一头冲进汽车修理厂,拍着住宿区的门。
傅卫军在里面。
门被打开,傅卫军站在门内手里往耳朵上在戴助听器,眼神担忧地看着急促喘气儿的你,用眼神询问你“出什么事了?”
你把傅卫军推进门一把把傅卫军按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也扯了把椅子坐下。
“出事儿了傅卫军!出大事儿了!”
傅卫军急忙打手语问你出啥事儿了,比划着就要起身。
你把傅卫军按住:“王阳和沈墨谈恋爱被马队发现了,马队杀到我家来找王阳兴师问罪了!”
傅卫军松了一口气,笑瞅着你那表情意思是“哦这事儿啊”
你盯着傅卫军,咽了口唾沫:“傅卫军,你知道这事儿要怎么解决吗?”
傅卫军耸了耸肩膀,给你打手语:“怎么解决?”
“我爸儿子把马队闺女撬走了马队气得不行,为了补偿马队,你,傅卫军,作为马队儿子你把我爸闺女撬走吧。”
傅卫军本来笑瞅着你,反应了你的话几下后眼睛缓缓睁大。
“是的,傅卫军,我爸只有一个闺女,就是我。”
“傅卫军,把我撬走和我谈恋爱吧。”
你两手一把把傅卫军双手握住抓在手里放在胸口前:
“傅卫军,你愿意吗?”
傅卫军往外抽手,你死抓着不放:“哎!哎!傅卫军!这是为了两个家庭的和平,为了我哥和你姐的幸福!你不许拒绝啊你,你,你……”
你说着说着语带哽咽,傅卫军慌得低头凑到被你死抓着的手边,张着口用手指指指自己嘴巴。
“哦哦你要把手抽出去打手语啊。”你明白过来,嘿嘿干笑几声放开傅卫军的手。
傅卫军向你比划手语:“我愿意。”
“你…你再比……比一次。”你觉得你要变成和你哥隋东一样的结巴了。
傅卫军又比了一次,笑着歪头看着你,眼神湿漉漉的。
你“蹭”一下站起来:“你,你等我一下啊。”
你出门拿起来的时候放在门口的花,重新走进屋,站在傅卫军面前,傅卫军仰头看着你,你把花递到傅卫军面前:“送你的。”
那是一捧马蹄莲,象征纯洁无瑕的爱情。
用你爸王响的话说就是,圣洁。
这是你匆匆忙忙跑来的时候从你实在亲戚龚彪家窗台上薅的。
你递花的手有点抖,傅卫军把花接过去的手也有点抖。
但你开口,声音很稳,你说:
“傅卫军,我爱你。”
傅卫军×你|小狗护食贼凶,但对你是例外
还是小狗崽的傅卫军……
傅卫军小时候饿狠了会去厨房偷东西吃,被养父逮到了就会被揍一顿,后边去福利院了也吃不饱,福利院的孩子之间还会互相抢食吃,于是傅卫军对于食物养成了格外的捍卫和警惕。
你和傅卫军第一次见的时候傅卫军七八岁,当时傅卫军和隋东在街边儿一人啃着一个烤地瓜,几个差不多年纪的也是福利院的孩子过来要抢他俩的烤地瓜。
傅卫军把自己的烤地瓜一并让隋东拿着,把隋东拉身后边去,然后抡起膀子上前去和那帮孩子撕扯。
傅卫军打架很狠,带着股不管不顾的莽劲儿,拳拳到肉几下就把那群孩子打跑了。傅卫军从隋东手里拿回烤地瓜正要吃,一撇眼就看到站旁边围观了全程的你。
当时你...
还是小狗崽的傅卫军……
傅卫军小时候饿狠了会去厨房偷东西吃,被养父逮到了就会被揍一顿,后边去福利院了也吃不饱,福利院的孩子之间还会互相抢食吃,于是傅卫军对于食物养成了格外的捍卫和警惕。
你和傅卫军第一次见的时候傅卫军七八岁,当时傅卫军和隋东在街边儿一人啃着一个烤地瓜,几个差不多年纪的也是福利院的孩子过来要抢他俩的烤地瓜。
傅卫军把自己的烤地瓜一并让隋东拿着,把隋东拉身后边去,然后抡起膀子上前去和那帮孩子撕扯。
傅卫军打架很狠,带着股不管不顾的莽劲儿,拳拳到肉几下就把那群孩子打跑了。傅卫军从隋东手里拿回烤地瓜正要吃,一撇眼就看到站旁边围观了全程的你。
当时你是在下学的路上,穿着漂亮的小裙子背着亮眼的红书包踩着小皮鞋干干净净地站在街边。
傅卫军穿着的衣服因为打架被撕扯得皱巴巴的,手里举着个烤地瓜愣愣地看着你。
你对傅卫军说:“你打架很厉害嘛。”
傅卫军没反应,旁边的隋东开口道:“他,他听不见。”
于是你给傅卫军比了个手语,“你很厉害”,你只会几句简单的手语,学校班会课上学的,“你很厉害”就是其中一句。
傅卫军眨巴了下眼睛笑起来,走过来把手里的烤地瓜递到你面前,意思是给你吃。
才看到他为了这烤地瓜拼命,现在却愿意递给你,你有点愣。
看到你没反应,傅卫军以为你不想要,眼神暗下来缓缓把手收回去。
你看着他暗下去的眼神心里一慌一把抓住他手臂,把烤地瓜从他手里拿过来咬了一大口,对他比了个手语“谢谢”。
傅卫军笑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你感慨虽然手语会得少,但幸好够用。
长成大狗狗的傅卫军……
你和傅卫军自此熟悉起来,这之后傅卫军便喜欢上了带吃的给你,每次你坐在街边路坎上吃他带来的东西,傅卫军也会跟着坐在旁边脑袋趴在手臂上看着你吃,就像一只小动物在投喂另一只小动物。
傅卫军长大后再没为食物和别人打过架,他站那就跟一尊煞神一样也没人想从他手里拿东西。
但是你不觉得,你每次一见他都会上手掏他的衣兜找零嘴吃,有时候掏出来糖果,有时候掏出来瓜子花生。傅卫军的衣兜里永远为你备着零食。
你在傅卫军和隋东的录像厅看影片儿,坐傅卫军旁边从傅卫军兜里薅了把瓜子儿嗑吧嗑吧,然后把嗑剩下的瓜子皮儿揣回傅卫军衣兜里,砸吧了下嘴,傅卫军知道你这是渴了,起身去后边给你拿了瓶汽水,撬开瓶盖儿递给你。
你一口气喝完半瓶感觉身心舒畅,把剩下的半瓶递回给傅卫军,朝他笑着扬了扬脸,傅卫军明白你这是要他帮你把剩下的半瓶喝了,便接着你把剩下那半瓶汽水喝完了。
你吃不完的东西便递给傅卫军让他帮你吃已经成了你俩之间的习惯。
你是个眼馋肚饱的主 ,看到啥都想尝一口,但是又吃不完,于是傅卫军在这种时候就显得格外好用。你上街东吃西喝的时候总会把傅卫军也扯上,吃不完的就给傅卫军,傅卫军总是顺从地帮你消灭掉那些食物。
傅卫军还有一大用处就是能帮你试菜。比如在吃虎皮青椒的时候,你想吃不辣的虎皮青椒的时候呢,傅卫军会把虎皮青椒夹过来先自己尝一小口,尝到不辣的夹给你,尝到辣的自己吃;你想吃辣的虎皮青椒的时候呢,傅卫军就会尝到辣的夹给你,不辣的自己吃。
傅卫军自己辣的不辣的都能吃都无所谓,只要你高兴。
你觉得,你这辈子可能是离不了傅卫军了。
傅卫军BG向同人|凉月第七章
徐秋从录像厅上完手语课回到家,发现妈妈还没有出门,而是躺在床上。她赶紧摸摸妈妈的额头,还好不烫。
“秋儿,我又头晕啦,今晚不出摊了。”
“行,妈,你好好休息,有事儿叫我。”徐秋给妈妈掖了掖被子,准备去冲一杯热糖水给她,突然想起妈妈为了今天备下的红薯。......
徐秋从录像厅上完手语课回到家,发现妈妈还没有出门,而是躺在床上。她赶紧摸摸妈妈的额头,还好不烫。
“秋儿,我又头晕啦,今晚不出摊了。”
“行,妈,你好好休息,有事儿叫我。”徐秋给妈妈掖了掖被子,准备去冲一杯热糖水给她,突然想起妈妈为了今天备下的红薯。
“妈,那些红薯咋办?”
“哎,你要不收拾收拾,送给隔壁邻居吧。”
徐秋思忖片刻,对妈妈说:”妈,今天我去卖吧。”
“那不行,那样你回来得太晚了,妈不放心。”
“没事儿。今儿周六,路上可热闹了。我就尽量卖,能卖多少卖多少,完事儿我早点回来。”徐秋见妈妈还想说点啥,就干脆趴到她身边说,“我又不是第一次自己去出摊了,之前比现在还小我也去过呀。”
“那是因为你妈我站在墙根儿边儿看着呢,能一样吗?”
“真的啊?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徐秋站起来,冲了杯糖水放在床头柜上,"那我走啦!”
“有啥事儿打你刘叔家电话啊。”
“好叻。”
维多利亚门口还是那么热闹。但再热闹也都不耽误徐秋练手语。她现在已经习惯了随身带着之前跟傅卫军聊天的小笔记本,傅卫军和隋东教她的手语都写在上面。没人光顾的时候,就掏出来一遍遍练习。为了早点能跟傅卫军用手语交流,她拿出了学英语的劲头学着手语。
突然间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好像是某种花香。
“要个红薯,小点儿的,要烫的。”声音也很熟悉。
抬头一看,果然是她。
她的脸还是那么明艳。她唇上鲜艳的口红,让徐秋想到蛇艳红色的的信子。她对傅卫军说的那些话,在徐秋听来,每一个字都被毒液浸泡过。
“没有了,去别家看看吧。”徐秋冷漠地低下头。不想卖给她。
“哦。”殷红听到就转身走了。可是走了两步,她感到有些奇怪,又折返回去,往铁皮桶里看了看。
“老板,什么意思?这不还有吗?”殷红踢了踢三轮车,露出笑容,“有人买还不卖啊?不做生意啦?”
她笑起来也很好看,眼睛弯弯的像弦月。也许……她也无奈?未经他人苦……可是她伤害了傅卫军是实打实的。当然可以拒绝别人的喜欢,但不能以践踏别人的自尊这种方式去拒绝吧。
“嗯,不卖。”徐秋也对她露出微笑。
殷红微微眯起眼睛:“我们认识吗?我咋觉得你有点眼熟。”
“不认识,没见过,也不卖。你慢走。”
“哈哈,你挺有意思啊。”
徐秋没有继续搭腔,而是把笔记本揣回兜里,从书包里拿出了英语书看了起来。殷红突然感觉受到了莫名的羞辱。她本来想一走了之,却突然想起来她是在哪里见过徐秋了。在风月场工作的她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磨练得耳聪明目,轻易就能看穿徐秋这种涉世未深女孩儿的心思,自然也知道能够怎样给予对方一记重击。
“平时来摆摊的是你妈吧?”
徐秋抬眼看着她,没有应答。
“如果你妈知道她的乖宝宝,一个好学生跟一个开录像厅的小混混成天混在在一起,她会怎么想呢?我好好奇啊。”
徐秋合上书,站起来,毫不退缩地盯着她:“我妈迟早会知道她的乖女儿、一个好学生就是要跟那个开录像厅的小混混在一起,她怎么想没必要让你知道。”
“哈哈,”殷红轻蔑地笑了,侧过头摸了摸自己的发髻,“在一起和混在一起是不一样的意思哦,你确定他跟你是一样的想法吗?”
徐秋看到了那个发卡,傅卫军送的那个。可那又如何?徐秋冷笑起来:“是不是一样的不劳你操心,我跟他来日方长。”
殷红有点意外,徐秋不像她预估的一般脆弱,反而斗志蓬勃。殷红早就忘了原来对一个人的感情强烈到一定程度,自己本身也会变得越发坚强勇敢,她还没等到这样一个人出现,就被生活的苦难裹挟进了名为“金钱至上”的漩涡。眼前的女孩多么幸运,她在这样的年纪就遇到了这样的人,明明大家都是一样在底层挣扎,为什么身边总是会出现这样的幸运儿?那个弹钢琴的沈墨是这样,这个路边摊的学生也是!戏谑的心情转变为了妒火,殷红用日常陪客的轻佻口吻说:“一个开录像厅的聋哑混混,一个卖烤红薯的,挺配的,祝你们天长地久啊。”
“不需要你的祝福,”徐秋平静地说,“都是凭本事挣钱,谁也不用瞧不起谁。我没有瞧不起你,你也没必要继续磕掺我了。你想磕掺我也行,别带傅卫军。都不容易,相互尊重。”
殷红张了张嘴,还想说点什么,但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终于悻悻地离开了。徐秋看着她走进了维多利亚才松了一口气。
“接、接下来就是咱们徐老师的第一次专场手、手语测试。鼓掌!”隋东一边打手语一边口述。
傅卫军和徐秋郑重其事地鼓鼓掌。
“我来说、说一下规则。”隋东清清嗓子,“总共30题,答对18题及、及格,答对25题以上有奖、奖励!答、答错一题,罚一个脑瓜崩儿!每题反应时、时间不超过十秒!听、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我、我出题,军、军哥判题。军哥,你……你不得放水!”
傅卫军有力地比划:“收到!坚决不放水!”
“好!现在开、开始,请徐老师做好准备!请注意时间!”
“来吧!”
本来自己的学习能力和领悟能力就很强,再加上他们教的东西也比较简单,出的题也不难,徐秋对于拿到满分势在必得。
“好!目前为止一、一题没错!已经及、及格了!我们来冲、冲刺赛点!请听题——你大爷的。”
徐秋怀疑自己听错了,让隋东再重复一遍。
“你大爷的!”
徐秋皱着眉摇摇头,“这个没教过啊。”
“不、不许质疑考官!”
“考官我确定没有教过这个,不信你看我的笔记,你们教的我都记下来的……”
“你、你干啥!想趁机偷、偷看笔记作弊!”
“不不,是真的……”
“十秒过了!一个脑瓜崩儿!”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隋东就在她脑门上狠狠地弹了一下,徐秋痛苦地捂住了额头,“好痛!”
傅卫军跳起来给隋东的后脑勺来了一下,打了一个“叫你轻点”的手语。隋东被打了还笑得人仰马翻的。
“好,下、下一题!”
徐秋无奈地揉着额头。
“你跟谁俩呢?”
“……这个也没教过啊!”
“十、九、八……”
徐秋求助地看看傅卫军,没想到他也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
“好了时间到!”
“你这倒数也太快了!”徐秋用两只手捂住额头,“太赖皮了!”
傅卫军拍拍徐秋的肩膀,打了一句话。
“军哥说,你……你要愿赌服输!他让我这、这回轻轻的。我、我保证轻轻的!你你把手拿、拿下来。”
“你保证?”
“我、我坚决保证,以、以我的人、人格!”
徐秋紧盯着隋东,不情愿地把手慢慢放下来,说时迟那时快隋东“嘣”地一下弹在她脑门上。徐秋眼冒金星差点儿从凳子上摔下去,傅卫军赶紧拉住她,随后站起来朝隋东屁股上踢了一脚。
“我错了我错了!”隋东揉着屁股边笑边求饶。
“徐老师,你……你没事儿吧?”
“你这啥人格啊,还拿你的人格保证。”
隋东笑得更欢了,把这句话翻译给傅卫军看。傅卫军一边做出要揍他的姿势一边又笑得不行。
等他们终于笑完了,徐秋也算是缓过来了。
隋东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地说:“最、最后一题了,好、好好发挥。请听题!——我老喜欢你了。”
徐秋愣了。她其实一直都挺想知道这句话应该怎么打的,只是担心傅卫军尴尬,一直问不出口。她瞄了傅卫军一眼,没想到他也在偷瞄她,两人目光碰上的瞬间又迅速弹开了。
徐秋这才反应过来今天算是着了这俩人的道了。
“比划呀!我、我老喜欢你了!”
“我不会。你崩我吧。”徐秋认命似地闭上眼睛仰起头。
“哈哈哈,好叻!来、来了啊!”
徐秋紧张地等待着脑瓜崩儿的降临。
“真、真来了啊!一、二……”
徐秋感觉到了好像有什么正在靠近,更紧张了。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甚至有些发酸的时候,她感受到一根手指轻轻地点在了眉间,睁开眼,是傅卫军的笑脸。他站着弯着腰,就这样躬身看着她。如此近的距离,徐秋才发现他的眼睛其实格外澄澈,没有一丝杂质。看着这样的眼睛,怎么还会有人忍心去伤害他。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you don't know I love you. It is when my love is bewildering the soul, but I can't speak it out.”泰戈尔的诗缓缓流过心间。
她好想拥抱他呀。
“老板,看录像啊!”客人的声音打断了傅卫军的动作,他有些窘迫地收回手,拍拍还在傻乐的隋东让他赶紧去招呼。徐秋也有些窘迫地收回眼神,假装整理书包。
傅卫军又坐下来,重新戴了戴耳机。刚才他本来打算等徐秋一睁眼就赶紧直起身回避掉她的眼神,可是当他又看见她眼眸里那团炽烈,又不禁沉迷。从小到大他见过无数双直视他的眼睛,怜悯的、厌恶的、轻蔑的、仇恨的、甚至想要把他生吞活剥的。在那些眼睛里他是路边的垃圾、凶恶的野狗、活在阴沟里的可怜虫。可是在徐秋眼里,他变成了太阳,骄傲地燃烧着。他一度有一种错觉,在殷红眼里也能找到这种炽热,因为他很确定那晚她对他打谢谢的手语的时候,她看他的眼神也格外明亮。可是送发卡的时候,他才看清她的眼里,只是一片落满灰烬的废墟。
傅卫军瞥了一眼正在假模假样收拾书包的徐秋,忍不住笑了。她总是能让他很开心。他拍拍徐秋,做了一个写字的姿势。徐秋心领神会又慌慌张张地地拿出小本子和笔递给他。
“下个月你生日,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送你当生日礼物。”
徐秋摇摇头,“我啥都不缺,心意领了。”
“那你过来我煮长寿面给你吃。”
徐秋开心地拍拍手,又撅起嘴抱歉地摇摇头,“生日那天我要跟妈妈一起过,不好意思啦。”
傅卫军理解地点点头,“那第二天我们去河边?上次你带我去的那里,叫着我姐和东子,还有我姐的男朋友,带一些吃的喝的。”
徐秋惊喜地笑了,“墨墨姐有男朋友啦?是什么样的人?”
傅卫军看到这句话,有点不爽,干啥要关心别人的男朋友是什么人,想想又觉得好像问问也没啥,只好又写道:“你们桦钢的,挺虎的一男的,叫王阳。认识吗?”
“不认识,我家虽然是桦钢的,但只有我爸在桦钢工作,他去世之后我们跟其他家来往得不多。”
“问个问题你不会生气吧?”傅卫军想了想,又把生气划掉,改成了“难过”。
徐秋点点头。
傅卫军见状接着写道:“你爸是怎么没的?”
“没做好防护,不小心掉到炉子里了。”
竟然是如此惨烈的原因,傅卫军万万没有想到。
“对不起,不该问的。”
徐秋摇摇头,“其实那片河滩,我妈第一次带我去的时候,拉着我往河里走,我哭都不敢哭。直到水快要没到脖子了,我才跟我妈说我不想死。她又拉着我回到了岸边。”
徐秋的表情异常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傅卫军看着她,心里有些隐隐作痛。徐秋平日里看起来就是一个特别简单又单纯的人,没想到她也曾经历这些痛苦。可她又总是咬着牙不愿意哭。
“怎么了?”徐秋打了手语。
傅卫军摇摇头,“那不该给你看泰坦尼克号的。你肯定伤心了。”
“老实说,我那天就啥也没看进去。一会儿考我英文一会儿又吃鸡架,哪还顾得上电影说啥。”
傅卫军看到这句话,想起当天的情景,又笑了,打了一句徐秋没看懂的手语,然后继续写:“那之后再找一天,好好看一遍。”
“一起吗?”
“对,一起。”
“你刚才打的那句手语什么意思?”
“哪句?”
“就刚刚那句手,你还指了我一下。”
“不知道你说的哪句。”傅卫军耸耸肩,“你看错了吧。”
那个手语的意思是,你好可爱。
傅卫军X你|他对你来说是特别的
虽然你交过很多男朋友,但是你从来不帮那些男人口,因为你不喜欢。
可是那天,你跟前男友通电话的记录不小心被傅卫军看见了。
他气的原地转圈,最后实在是觉得憋屈,才绷着脸跟你打手势,问你。
不是说跟前任都断干净了吗?
你很心虚,你确实不想跟那些前任联系了,可是那些男人总是想跟你旧情复燃,何况你们在工作上还有交集。
你见傅卫军跟你生气,便认真的跟他解释说这通电话只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
傅卫军严肃的看着你,下颌线绷的紧紧的。
你知道他其实没有那么好哄。
你以前从来都不会哄男人的。
追到手的男人最后都会变成围着你打......
虽然你交过很多男朋友,但是你从来不帮那些男人口,因为你不喜欢。
可是那天,你跟前男友通电话的记录不小心被傅卫军看见了。
他气的原地转圈,最后实在是觉得憋屈,才绷着脸跟你打手势,问你。
不是说跟前任都断干净了吗?
你很心虚,你确实不想跟那些前任联系了,可是那些男人总是想跟你旧情复燃,何况你们在工作上还有交集。
你见傅卫军跟你生气,便认真的跟他解释说这通电话只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
傅卫军严肃的看着你,下颌线绷的紧紧的。
你知道他其实没有那么好哄。
你以前从来都不会哄男人的。
追到手的男人最后都会变成围着你打转的小狗。
可是傅卫军不一样啊。
你从来没有交过不会说话的男朋友。
你在他拷问的目光中爬到了他的腿上,纤细的小臂勾缠住他的脖颈轻轻晃了晃。
你身材很好,被刻意拉低的领口前春光乍泄,你故意贴到他的身上,温热的唇瓣凑到他的耳边,不高兴地问他怎么可以怀疑自己。
其实你不用靠这么近的,远一些他也可以听见,但你偏不。
傅卫军压根受不了你这么跟他撒娇,就算他知道你花心惯了,也不舍得再对你冷着脸。
他宽大的手掌按着你软绵绵的腰,将你整个人结结实实的纳进他的怀里。
傅卫军的指腹有一层薄茧,略过你的腰际时,你痒的厉害。
你知道他想做什么。
可是。
你反应过来后慌乱的冲他怀里挣出来,有些抱歉的对他说,今天是你生理期的第一天。
所以你们不能做。
他委屈巴巴的看着你。
你低头看向他的黑色西裤。
都快被顶破了。
【傅卫军乙女】他真的懂唯一(2)
*私设如山,只为让小哑巴在爱里活一次
04
其实我只差一点就和老傅成了兄妹,如果真的有这种如果,我不清楚我们到底是会更早走到一起,还是彻底错过。但我想起我爸曾经说过,“人的一生就像一列单程火车,所有人都要从起点始向终点,而你的车要开往何方,途径怎样的风景,那是你自己的选择,只要记住,所有的岔口,你有且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过了就永远不会再来,所以永远往前走,永远别回头,在你做出选择的当下,你只要无悔就够了。”
然后我...
*私设如山,只为让小哑巴在爱里活一次
04
其实我只差一点就和老傅成了兄妹,如果真的有这种如果,我不清楚我们到底是会更早走到一起,还是彻底错过。但我想起我爸曾经说过,“人的一生就像一列单程火车,所有人都要从起点始向终点,而你的车要开往何方,途径怎样的风景,那是你自己的选择,只要记住,所有的岔口,你有且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过了就永远不会再来,所以永远往前走,永远别回头,在你做出选择的当下,你只要无悔就够了。”
然后我妈就吼了起来,“所以这是我让你买二斤猪肉,你扛了半头牛回来,让你带一一和小军去剪头发,你给闺女跟干儿子剪了一个发型的理由吗?!”
“哎呀,你看,你看,俩孩子都在呢,这样影响多不好啊,有什么咱们关起门来再训示嘛。”
我妈瞪了他一眼,转身回厨房开始磨起了菜刀,准备雇人来解牛,在霍霍的恐怖音效下,我爸蹲下身来,连说带比划的又教了我们一句真理,“找另一半儿就要找这样的,刀子嘴、豆腐心。”
“韦津辉!还废什么话呢!快来干活儿!”
我爸笑吟吟的追进了厨房,两个人嘀嘀咕咕的拌了一会儿嘴,不到五分钟,我妈的笑声就传了出来。他们总是这样,再打再闹,我爸都能用他独特的居家男人的智慧哄好我妈。
而我则趁机拉着傅卫军躲进我的房间,把口袋里的毛票儿都汇在一起,细细数了起来。
傅卫军需要一个助听器,其实应该是要一对儿的,不过那东西实在太贵了,他现在年纪还小,等成年以后还要再换,这笔花销傅家爹妈肯定是不愿意的,于是由我爸妈出面,跟他们协商,就买一个,钱的方面大家一起想办法。
老傅的耳聋是后天的,所以他原本是会说话的,但随着耳聋的时间渐长,说话的能力也在逐步衰退,按照我妈的说法,如果能给他配上助听器,是有可能实现二次发声的,这对他来说是人生大事,就像列车的一个重要站点,将决定他余生驶向何方。
这样的时候,自然是能出钱出钱、能出力出力,我爸买那半头牛,是因为那是傅爹的一个乡下亲戚拉到城里来卖的,我们买肉,他抽成,让他能赚一块是一块;而我剪头发也是为了卖,虽然没有几个钱,但这是我能给傅卫军的全部了。
不过那沓钱我是越数越慢,越数越悲凉,1000块啊!我爸妈两个人加起来一个月工资才不到300块,就是我们全家不吃不喝也要四个月才买得起一只助听器。我正丧着,突然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肩,抬起头,是小傅。
对不起,你短发很好看。
“什么?”
他找来笔和纸,一字一句的写着,对不起,害你剪头发了。但你短发的样子,很美。
傻瓜嘛!和能让你开口说话相比,头发算什么呀!
05
五月份,是我爸的祭日。
其实现在白事行业已经相当发达了,打孔铜钱和金条元宝已经是最基础的品类了,只要你想,你可以买到印着玉皇大帝、阎罗王爷、英国女王,甚至是球皇科比的冥钞,3D打印普及以后,不要说纸扎人,就是烟酒佳肴、大别墅、吉普超跑、假手机,也都不在话下。但老傅一直坚持要亲手为我爸剪纸钱、折元宝,仿佛是哪里有种说法,说这些才叫硬通货。
我们两个一起到墓地,到我爸墓前摆上祭品、香烛,把我们订婚的消息告诉了他。
“喏,老头儿,你说的,要小军给你当儿子,你没做到,还是你闺女本事大吧!帮你拐进家门啦!”我想尽量让气氛轻松一点,说着说着却不觉落下泪来,老傅在旁边揽住我的肩膀,递上了衣袖,算是还我的套袖之恩。
其实我只是遗憾爸爸离开的太早,让我们对他的思念实在太长。
墓碑上记录着他生之列车的终点,1993年5月12日,他死于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
06
现在回想起来,那两年真的过的好惨。
92年,桦林特殊学校开学,我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各处门路申请,终于替小傅争取了一个免费入学的名额,每年还补助50块的学杂费,傅家爹妈见了钱才终于松口放小傅去上学,助听器眼看到手,原本是皆大欢喜的节奏,但突然,傅妈怀孕了。
造化弄人,总是难堪不已,只这一下,小傅就沦为了一只拖油瓶,傅家爹妈手上那五分之一的助听器存款瞬间就转为了新生儿的营养费。我气得半夜用石头砸他们家玻璃,他们反手就用打小傅来给我教训,我一气之下拨通了IIO,告他们故意伤人,结果反被警察用报假警骂了一顿,他们还说人家家里有孕妇,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拿我是问。我爸妈收到消息,到派出所把哭的满地打滚的我领回了家,当天晚上我就开始发高烧,梦里都在问,“为什么要这么对傅卫军?凭什么?!”
那夜下了很大的雨,根本找不到车去医院,傅卫军就偷了傅爸的三轮来,他在前面蹬,我爸在后面推,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我送进医院吊水。
那时候傅卫军的手臂肿的老高,藏在袖子下,根本没人知道,要不是下车的时候绊了一跤,彻底动不了了,谁都没发现他早就骨裂了,我爸又带他去打石膏。身上的雨水,正好给了我爸一个掩饰情感的机会,他抹着怎么擦也擦不干的水珠,摸着傅卫军的头对他说,“别怕,儿子,谁不要你,我们家都要,爸不让任何人再动你一根手指头。”
20多年后的今天,傅卫军在墓地的焚烧炉中向我爸丢了张回复,那上面写着,“放心,爸,韦一有我照顾,我护她护到每根头发丝儿。”
看来不止是我继承了我爸信口拈来的胡诌本领,韦氏卫军都学会押韵了。
07
福利院来车接傅卫军离开的那天,我爸才过头七,他陪着我们在家里客厅守了七天灵。
来人据说还是福利机构的什么领导,后边儿还跟了辆电视台的车,因为小傅属于特殊群体,他们要抓这个典型来彰显自己的慈爱、伟大。傅爸带头领人闯进了我家,不由分说就要拉小傅走,给他收拾洗头、换衣服,留着一会儿好拍照。
人的承受能力是有极限的,那天的我们都像断了弦,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傅卫军红了眼。一开始,我妈就交代了家里有丧事,不希望受到打扰,可上楼梯来的人还是越来越多,挤满了楼道就要往屋里涌。我绷不住,扯着嗓子跟他们喊,但谁会把一个小屁孩儿放在眼里呢?彼此吹吹打打,互相恭维,傅爸这胎生了个儿子,他脸上的喜气就像中了五百万彩票儿,丝毫不顾小傅即将远去,父子一场或许再也不见的离伤。我毫不客气的戳穿他的薄情,他一向对我厌恶,更觉得我们家的人都爱多管闲事,于是死摁着我的肩膀警告我,小孩子口要有遮拦,甚至他还讽刺我们,要把小傅送福利院不是你爸妈的主意吗?不是你们说这样才好办收养手续,领他进你们家门吗?他们照办了,是你们家出尔反尔啊!
我终于痛的说不出话来,爸爸走了,之前提报的收养手续成了一张废纸,我曾在深夜,趁着小傅蹲在沙发旁睡着的时候偷偷问过妈妈,他怎么办?
他怎么办?我们连自己怎么办都还不知道,政府接受丧偶有独女的女人领养一个男孩儿吗?妈妈一个人的工资能够养得活三口人吗?问号太多,甚至来不及顾上家里亲戚的意见,社会要她改嫁的时候,该怎么办?于是我无缘与傅卫军做兄妹。
可他还是为我们这个家最后做了一天顶梁柱,他从厨房举了两把刀出来,一挥,挥掉了傅爸袖口上的纽扣。于是有人开始喊“杀人啦——”人作鸟兽般散去,终于没人来搅爸爸的清净。
最后他把刀递到了我手上,对我说,有我在,别害怕。
可是叫我如何不怕呢?傅卫军,我最怕的就是要与你分开啊!
他还是离了家,下了楼,任人摆弄,收拾的干净漂亮,蹬上了那个世俗的大戏台,懵然的被人摆到这边,挪到那边。然后我看到妈妈也凑到了台前,她想为傅卫军发散最后一点余晖,所以她极尽恭维,搬出自己的特殊教师的身份,请求领导能够为他买上一只助听器。
这是世间最无力的场景,所有人的尽了全力,却拗不过命运的阴差阳错。
那天的最后,妈妈诚恳请求电视台的记者为我们三个单独拍一张合照,尽管它能见报、重新回到我们手上的机会微乎其微,但面临离别,只选无悔。我站在傅卫军右手边,泪眼滂沱,甚至分不清行进的方向。傅卫军捏着我的指头,在我手心写着,对不起。
妈妈站在我们身后,用她断线的泪珠,也在说着对不起。
最后的最后,我追着福利院的车子不肯停下,过了很久很久,车窗落下,一只丑娃娃掉了下来,我将它捡起,看到它的衣角上标着两个字符,良久以后,泪潮褪去,我才看清,傅卫军为它命名“77”。
但我童年的奇奇,终究离我而去。
TBC.
《留下吧》傅卫军x你(梦女向)
好色女流氓x傅卫军
大城市社畜x内蒙古游戏厅小老板
he向yy,傅卫军和姐姐到内蒙古重新开始新生活后的故事。
想写一个嘴强但其实很怂的好色女主
(有点m)和没有经验的纯种“野狗”傅卫军的故事
好崩溃本来只想开车的,不小心前提写了这么多,受不鸟了,想直接开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你和傅卫军第一次见面纯属偶然。
那个下午,你刚和一群肥头大耳的蒙古男人喝完酒,好不容易送走这帮有钱但恶心的狗东西,你站在路边喘气,心里止不住的烦。
被灌进肚子里的酒精不断往上翻着难受的痛意,连带着麻醉剂一样的恼人的眩晕。你歪着身子靠上旁边的电...
好色女流氓x傅卫军
大城市社畜x内蒙古游戏厅小老板
he向yy,傅卫军和姐姐到内蒙古重新开始新生活后的故事。
想写一个嘴强但其实很怂的好色女主
(有点m)和没有经验的纯种“野狗”傅卫军的故事
好崩溃本来只想开车的,不小心前提写了这么多,受不鸟了,想直接开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你和傅卫军第一次见面纯属偶然。
那个下午,你刚和一群肥头大耳的蒙古男人喝完酒,好不容易送走这帮有钱但恶心的狗东西,你站在路边喘气,心里止不住的烦。
被灌进肚子里的酒精不断往上翻着难受的痛意,连带着麻醉剂一样的恼人的眩晕。你歪着身子靠上旁边的电线杆,抖着手从口袋里掏烟和火机,一摸才发现有个屁的口袋,你今天穿的是裙子,红色的,老板说蒙古人喜欢。
操,你在心里骂了一声,把带的小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看到半个烟丝。脚下发软,你弯着膝盖慢慢蹲到马路上,感觉胃痛稍微好了点。
午后灼热的阳光直愣愣的立在头顶,你想找个便利店呆一会,点点手机才发现电量告急,你盯着手机中间红色的电池图案,想杀人的心情变得更加浓烈。
压下一肚子烦躁,你深呼了一口气,眯起眼睛,不甚清醒的直起身子试图观察周围的环境。嗯…王阿姨干洗店…利恒五金配件…小牛游戏厅…呃…呃?
你乐了一下,歪歪扭扭的又靠了一会,接着从地板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你决定去小牛游戏厅借个火。顺便观察一下游戏厅老板的牛子是不是真的很小。
幼稚的勾起嘴角,你心情变好了一点,正午的阳光还是很晒,你抬手挡住额头,晃晃悠悠的往游戏厅走去。
--------------------------------------
“你好…喔”
你歪倒在前台的桌子上,塑料质地,白色的台子上有黑色的笔道,看起来有点破破烂烂。
看台的是个女孩,看起来年纪不大的样子,扎着两个麻花辫,傻呆呆的看着你
这不是老板吧?
你在心里嘀咕,费力摆正身体,冲小姑娘笑了一下,“小宝,有火机么。”
你看到小姑娘的脸肉眼可见地变的通红,你有点茫然。
“没…没有,我帮你问问老板。”像个兔子一样,那个女孩在你眼前嗖的跑走了。你眨了眨眼睛,酒精吞噬着你的脑细胞,你的思考能力好像被吃掉了,懒的再去细想。
你不知道的是,刚刚俯身时,那身红色的裙子滑下去一截,里面黑色的蕾丝胸衣连带着一大片奶白色的皮肤露了出来。这是在内蒙深部,常年阳光暴晒,男人女人的皮肤都是有些粗糙的黑红色。和老板的姐姐一样白…还很大。前台女孩红着脸,到里屋找老板去了。
女孩的那些九九你一概不知,茫然片刻 ,胃又开始疼了。是那种密密麻麻的刺痛感,你卸力歪倒在游戏厅的地板上,有些难受的捂起肚子。
操,糟心的地方,辈子不会再来。你在心里怒骂,手指一下有一下没的扣着裙子上的线头。办完王总交代的事,就赶紧回上海了。
过了很久,你听到有人走了过来,视野里闯进一双有些破旧的运动鞋。
你抬起头,酒精作祟,视线里的所有东西都是重影的,但你还是从混沌中捕捉到来人高挺的鼻梁,和瘦削的下巴。老板是小帅哥噢。
这个认知让你心情又好了一些,毕竟没有哪个人类不喜欢帅哥。歪扭着身子仰头,你伸出手,很不客气的样子,“老板…有烟么…还有火。”
你等了等,没有回应,不会被赶走吧。你搓了搓手指,有点心虚,被赶走的话,要怎么顺利到旅店呢?先在地板上睡一觉好了。胡思乱想间,你扶着地板要站起来。
你根本没什么力气,手撑着地板半天使不上劲,摇晃间,感觉手臂被一只大手托了一下。手指很凉,就像刚泡过冰水一样,你一机灵,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只手已经松开了。
你抬头,这回看到了来人的正脸。不是传统意义的英俊帅哥,他是单眼皮,眼尾微微向下,鼻子高挺,脸颊收的很紧。男人正看着你,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却莫名带着股狠劲。
你还没品出些别的,男人已经错开了眼睛。你看到他掏了掏裤兜,接着摊开手掌伸向你,手心有一根细烟。
女士烟。
你一动不动的盯了会,反应过来后撇了撇嘴,说不上来的有点遗憾。
你伸手接过烟,手指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掌心,“谢谢啊。”你抬眼道谢,这次看清了男人的眼睛,睫毛很长。
男人的手缩了一下,下一秒,就见你又把烟伸了过去,“借个火呗,出门没带。”说话间,一动不动的盯着男人的眼睛看,冷淡的眸子,也在回望你。这个认知让你有点久违的悸动,可惜,对方看起来有女人了。
男人久久没动,你伸出去的手有点尴尬,正准备收回去,就看到对方比划了什么。动作很干净,像动漫里结什么咒印的术士。
你愣了愣,就听到旁边小姑娘有些急促的解释道:“那个,我们老板不会说话,他说他没火机,这是他姐姐的烟。”
姐姐的…不会说话么…居然是个哑巴。
信息量有点大啊,你迷迷瞪瞪的想着,却忽然有点高兴。你重新看向男人,他好像又比划了什么,动作间把手指向了店外一个地方。你看不懂手语,却莫名觉得他在给你指可以买到火机的地方。男人眼睛还是冷的,却莫名给你认真又可爱的感觉。你头脑发昏,胃疼的剧烈,下一秒竟不管不顾的伸出手,在一阵惊呼声中,抓住了男人的手指。
好凉。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表情有一瞬间的茫然,紧接着男人抿起嘴角,下一秒就要抽手,但你抓的很紧,在他抽手间,你居然借力扑了过去,挣扎着勾上对方的脖子。你的头蹭上他的肩膀上,歪头间,看到男人耳朵上带着一个银色的小玩意,像耳机。
他好像生气了,把手放在你肩膀上往外扯你,有点疼。前台小姑娘在旁边看傻了眼,明明上一秒还在正常聊天,怎么下一秒这个不正经的漂亮姐姐就扑到老板身上了。她家老板不近女色,平时也很凶,就没见过哪个女人敢离老板这么近过。而且…这个姐姐穿的裸露,满身酒气,怎么看都觉得不是干正经生意的女人,不会是讹上老板了吧…
可是…可是他老板没钱啊!!
你可不知道短短几秒钟,自己在别人已经变成了街上拉客小姐的的形象。你只觉得男人的身体很凉,贴着很舒服。你的手紧紧勾着对方的脖子,像块牛皮糖,竟是半天没被扯掉。但你的胃此刻不合时宜的开始剧烈疼痛起来了,手臂开始卸劲,眼瞅着就要被拉开,你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竟一个猛扑,嘴唇蹭上男人的耳朵,像是一个亲吻。
“别动了,我好疼噢。”
吐息扑进耳朵,伴随着湿热的触感,傅卫军的动作顿在原地。轻软的声音顺着助听器滑进耳朵,像羽毛拂过皮肤,引起一阵轻柔绵密的痒。
不等他有更多的体会,只觉得手臂一沉,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女人已经晕倒在他怀里了。
—————————————
好大一个麻烦。有点无语的看向莫名其妙投怀送抱的漂亮女人,傅卫军抿嘴蹙眉,一动不动。
omg,看着老板变得痛红的耳朵,前台小姑娘捂嘴狂叫。这都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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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开车啊啊啊啊啊不管了下一篇就开车,先把车写了再写前面的剧情😭😭
〔傅卫军乙女〕吃糖,不生气(修)
殷红像加过佐料的酒,
像包着糖衣的毒药。
我不喜欢殷红,沈墨看得出来,连隋东都看得出来。
“我表现的很明显?”我问隋东。
“不……不明显,就是……是和对我们差……差别有,有点大。”隋东甩了甩刘海:“你……你区别对,对待。”
又休息了一天,我被队长叫去复工。
维多利亚暖气开的很足,可我还是不习惯在秋天穿短裙。
只几天没上班,大家的场子换了很多。我看见殷红跟着一个说着蹩脚普通话的老板,走的很近。
“你说卢总啊,大方得很。”赵云从包里摸出一个小瓶子,半圆形,很精致,“看,这就是他送的香水,小费给的也多。”
“这么大方呢...
殷红像加过佐料的酒,
像包着糖衣的毒药。
我不喜欢殷红,沈墨看得出来,连隋东都看得出来。
“我表现的很明显?”我问隋东。
“不……不明显,就是……是和对我们差……差别有,有点大。”隋东甩了甩刘海:“你……你区别对,对待。”
又休息了一天,我被队长叫去复工。
维多利亚暖气开的很足,可我还是不习惯在秋天穿短裙。
只几天没上班,大家的场子换了很多。我看见殷红跟着一个说着蹩脚普通话的老板,走的很近。
“你说卢总啊,大方得很。”赵云从包里摸出一个小瓶子,半圆形,很精致,“看,这就是他送的香水,小费给的也多。”
“这么大方呢。”我拿起小瓶子闻了闻,很香。
“唉,我跟你说。”赵云放下口红,示意我凑过去,压低声音:“他最近看上了那个弹钢琴的小姑娘,还给人家送花,高调的很。”
“沈墨?”
“对,不过人家没要。”赵云看了看周围,没人,又继续说:“现在他场上叫的净是些年轻的,白酒洋酒开的多嘞。”
“他没纠缠人家吧。”我问。
“唉,不好说,明面上还算个人,谁知道私底下是不是禽兽。”赵云坐回去,又开始补妆。
我没再说话,拉了拉衣领,走出了化妆室。
卢文仲的包间很好找,我推开门走进去,殷红正坐在他旁边,笑得正开心。
“介位似……”卢文仲转头看见我,脸上挂着虚假的伪善的笑。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没忍住:“呕……呕…”
许久不犯病,我还以为我好了。
晚上吃的馄饨,吐了一地。
“哎呀呀,介位小姐似怎么了。”卢文仲虚假的上前,关心了两句,被我吐了几口在身上。急忙捏着鼻子走掉了。
房间里的人一哄而散,等人都走了,我才好受了点。
沈墨把我拉到一间休息室,倒了杯水。
“这么快就下班了?”我喝了点热水,胃舒服了很多。
“还是那个时间。”沈墨抚着我的背:“喝不了酒就别喝了,多伤胃啊。”
“没喝酒,真一口没喝,看见卢文仲了,犯恶心。”我擦了擦嘴角:“今天怎么没见王阳?”
“他这两天都没来,应该是被他爸爸叫回去了。”沈墨眼神暗了暗:“一块回去吧。”
“行,我换个衣服,先去送你。”
我回更衣室换衣服,碰巧殷红也在。
她看我的眼神,带着警惕。
像蛰伏在草丛里的毒蛇,随时有弹起来咬人一口的可能。
把沈墨送回桦医,我才回了影像店。
隋东亮着灯,在等我。
“以后不用等我,我不一定每天都来。”他窝在椅子上等待的样子,让我有点感动,“而且,小孩子要早点休息,不然长不高。”
“等……等你来了,我好……好锁门。”
隋东去收银台那边拿锁。
我去厕所洗漱。
“哐”的一声,门被踹开了。
我急忙冲出去,嘴里还叼着牙刷。
隋东被人按在地上,正流鼻血。
“ tui ”我吐掉嘴里的牙膏沫沫:“钱四儿,你是一点没把我放眼里哈。我只说一遍,把人松开。”
钱四儿没说话,周围那些人拿着铁棍冲上来。
我抓住最前面一个,劈掌夺过了他的棍子。
我不想打架,可他们十对一,有点欺负人。
不到十分钟,除了钱四儿,他的人都倒在地上。
“你,过来。”我拿棍子指了指钱四儿的鼻子:“说话不算话,你还是个男人吗。”
“叶警官,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是误会,误会。”钱四儿挪开踩在隋东身上的脚,把人扶起来:“没事吧兄弟。”
“警官?”隋东走过来站在我旁边:“姐……姐姐你,真厉害。”
我擦了擦他流出来的鼻血,冲到钱四儿面前,一拳挥了过去。“小孩子你也下得去手?再有下次,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滚!”
钱四儿舔了舔流下来的鼻血,没敢擦,带人出了影像店。
入秋的水有点凉,我把毛巾打湿,敷在隋东鼻子上。
“好点没?”万幸,除了鼻子,没有别的地方受伤。如果我今天没来影像店,那些人下手没轻重,不知道会伤到哪里。
“这……这都不算啥,我以……以前挨过的打,比这狠的多。”隋东抬起头,看着我:“除了军哥……”
“什么?”后面的话我没听清。
“没……没事。”隋东指了指我的脸:“你也,也流血了。”
“没事,不疼。”我抬手摸了摸,右脸划了个小口,应该不会留疤。“你为什么说自己老挨打,为什么打你。”
“还……还能因为……为什么,就说话,不……不利索呗。”隋东在笑,可我能看清他眼里的哀伤:“福利院里,军哥我俩受……受欺负比……比较多。”
不用隋东解释,我好像也知道是为什么。
“以后不会了。”我说。
像是期许,像是承诺。
“姐……姐,你是警察……察,那我以后出门提你,好……好使不。”隋东很认真的问。
“不好使。”我说的是真的。刚毕业分配,也就办过几个打架斗殴的案子。
我看看他,他看看我。
我们都笑了。
我拿下毛巾,隋东的鼻子已经不流血了,但还是红红的,有点肿。
“好了,明天应该就没事了。”我拍了拍隋东的肩膀,舔了舔嘴角干了的牙膏沫:“我是警察这件事,是我们两个的小秘密,不能告诉其他人,知道吗?”
“军……军哥也不,不行?”
“不行。”我说:“这是组织上派给你的任务,有信心完成吗?”
“保……保证完成任务。”隋东认真的样子,像极了小孩。
“好,现在去睡觉。”
“收……收到!”
接到电话的时候,还没到中午。
“叶金,你现在有时间吗,到医院来一趟。”赵图的声音把我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自行车达到它前所未有的速度。
十五分钟后,我冲进医院。
傅卫军坐在病床上,看见我进来,低下头。
“怎么了?”我上下打量着傅卫军,不像受伤的样子。
“打架了。”赵图无奈的说:“年纪不大,下手挺狠的,还好被人拉开的及时。”
“协调过了吗?”
“嗯,那人好像心虚,不追究。”赵图说:“检查差不多做完了,东西出来得五天,到时候我给你短信。”
“好好好,你忙。”听到人家不追究,我才松了口气。
赵图走出病房,关上房门。
我扒拉着傅卫军看,还好,没受伤。只是助听器不见了。
〔为什么打架。〕我问。
傅卫军抬头看了看我,没回答。
〔走吧,检查做完了,东西要等几天,可以先走了。〕我叹了口气,把傅卫军从床上拉起来。
〔你受伤了!疼不疼。〕傅卫军手指拂过我的脸颊,麻麻的。
〔嗯,没事,一会儿就好了。〕我推开他的手。
〔等一下。〕傅卫军拉住我,从兜里摸出个创可贴,小心翼翼的贴在伤口上。
走出医院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
我推着自行车,往前走。
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傅卫军没跟上来。
他正站在一个小摊前买东西。
我站着等。
买完了,傅卫军揣着兜,走向我。
〔吃糖,别生气。〕他从兜里摸出一颗糖,递给我。
〔你觉得我为什么生气?〕我把自行车停在路边,很认真的问。
〔我打架。〕
傅卫军捧着的糖的手往后缩了缩。
我抓住他的手,拿走了手心里的糖。
〔不是。〕我剥开糖纸,放到自己嘴里一颗,放到傅卫军嘴里一颗。
【傅卫军乙女】陀螺 |05
我现在做不到放开他的手,转身拉着他往外走。在这条街的尽头,昏黄的灯光照在招待所的招牌上“开一间房。”我跟坐在门口屋子里的大叔说。
“左拐,直走到头。”大叔见惯不怪,接过钱扔给我个钥匙,眼睛粘在电视机上没离开过。
走廊狭长,木制的门上刷着浅绿色的漆,衬托着头顶一闪一闪的灯,照出一点缱绻。
傅卫军收起了眼泪,抽抽鼻子,有点不好意思的揽住我的肩膀,看着我开了门。
(你觉得可以吗?)房间的气味有些闷,铁架床上铺着蓝白格的床单,两张床都靠着墙,我脱下外套扔在靠近门口的床上,走进去拉上窗帘,转头问傅......
我现在做不到放开他的手,转身拉着他往外走。在这条街的尽头,昏黄的灯光照在招待所的招牌上“开一间房。”我跟坐在门口屋子里的大叔说。
“左拐,直走到头。”大叔见惯不怪,接过钱扔给我个钥匙,眼睛粘在电视机上没离开过。
走廊狭长,木制的门上刷着浅绿色的漆,衬托着头顶一闪一闪的灯,照出一点缱绻。
傅卫军收起了眼泪,抽抽鼻子,有点不好意思的揽住我的肩膀,看着我开了门。
(你觉得可以吗?)房间的气味有些闷,铁架床上铺着蓝白格的床单,两张床都靠着墙,我脱下外套扔在靠近门口的床上,走进去拉上窗帘,转头问傅卫军。
傅卫军还站在门口保持着刚刚进来的样子。
“你站军姿呢?”实在有点可爱。
傅卫军在我的催促下脱掉了外套,只开一盏台灯都能看得到他红透的脸。
我伸手把他拉到身边坐下(我刚刚跟你说了那么多我们家的事,你身上有我没有的东西,跟你在一起真的特别开心,在你身边我才感觉我真的作为人在活着。)我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把他的双手揽在我腰间,看着他的眼睛认认真真的告诉他“我需要你,所以我离不开你。”
说完就亲了上去。这个吻缠绵而又漫长,直到我感觉身体的氧气都耗光了,才剥离开。
【傅卫军X你】无声的爱15(大结局)
桦医大校学生会组织迎新晚会,在宣传部跑腿的你被安排场地规划和器乐管理。
但你知道,这听起来似乎高大上的职务,实则就是个打杂的,但好在你天生就喜欢凑热闹,宣传部部长分配任务时你也就笑着应下了。
接过节目单一看,外科专业不出意外,选上的是沈墨的钢琴独奏,但苦于学校的钢琴比较老旧,后面几次彩排都明显的能听出来跑音,你脑瓜子一转便怂恿沈墨去找葛经理借维多利亚的钢琴来用用。
可别看平时沈墨和你们在一起嘻嘻哈哈,那也真是对人不对事,现在这要她出面,就算对方是再熟悉不过的葛经理,一说到这个建议,她也听了只摆头。说那个钢琴得小好几万,平时上班时都胆颤心惊,现在要借出来用用,还不得被葛经理...
桦医大校学生会组织迎新晚会,在宣传部跑腿的你被安排场地规划和器乐管理。
但你知道,这听起来似乎高大上的职务,实则就是个打杂的,但好在你天生就喜欢凑热闹,宣传部部长分配任务时你也就笑着应下了。
接过节目单一看,外科专业不出意外,选上的是沈墨的钢琴独奏,但苦于学校的钢琴比较老旧,后面几次彩排都明显的能听出来跑音,你脑瓜子一转便怂恿沈墨去找葛经理借维多利亚的钢琴来用用。
可别看平时沈墨和你们在一起嘻嘻哈哈,那也真是对人不对事,现在这要她出面,就算对方是再熟悉不过的葛经理,一说到这个建议,她也听了只摆头。说那个钢琴得小好几万,平时上班时都胆颤心惊,现在要借出来用用,还不得被葛经理剥层皮。
但也就你知道,那台钢琴是小时学了两天觉得无聊,就一直放在仓库里,等家里开了维多利亚才被老爸拖出来撑场面的。当然这些你也不会告诉沈墨。
你假装思索状,然后拍了拍胸脯,承诺设备什么的不用她担心,保证出色完成任务。然后就有了今天你去单聊葛经理被他点头哈腰,然后塞钱托你在爸爸面前说好话,又恰巧被傅卫军撞见这一幕。
好死不死,他出现的时候,剧情正进展到葛经理往你手里塞钱的时候。事后在他口中,你们两个人拉扯不清,但这都是他把葛经理干翻在地的后话了。
还没等你捏在手里的钱捂热火,傅卫军已经从上来一拳直击葛经理面门。当然葛经理也不是吃素的,平日里就看傅卫军和王阳不顺眼的他,苦于一直有你在,没法下手,今天被他逮到机会了,还是正当防卫,站稳了脚的葛经理轮起拳头就朝傅卫军冲过去,但他还是小瞧了这位桦林新晋“街头霸王”没几分钟就鼻青脸肿的被干趴下了。
素爱凑热闹的你,抱着手站在一边,甩着手上的钞票叫嚷着,谁打赢了就加钱。
这一喊不打紧,原本已经结束战斗的傅卫军摘下外公赞助的助听器,将拳头抡得更快了。直到你看着快出人命了,不得不一把拉开傅卫军,葛经理才有命活了下来。
看着打得皮开肉绽的手背,你又是解释又是卖乖,总算是换得傅卫军噗嗤一笑,然后二人接上下班的沈墨去烤串店挥霍。
吃饭期间,沈墨好奇到葛经理的遭遇,而你看傅卫军神色不对,马上调转话题,顺便递了一串肉过去。
隔了几天当沈墨穿着美丽的连衣裙,在迎新晚会上谈起最爱的月光时,你靠着傅卫军的肩膀想着还是替老葛说说好话,毕竟还是不容易。
「保护费·中」傅卫军×我
下了晚自习,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宿舍,在走廊拐角处无意间瞥见下一层的楼梯口站着几个人,李然然校服上的涂鸦似乎更鲜艳了,我浑身冒起了冷汗,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换条路逃跑之前,我听到他们尖锐凶恶的声音:“堵不到就去她宿舍!我就不信傅卫军能住她宿舍里,非得教训教训她不可!”
没敢走学校大门口,东南角的操场正在施工,被砍掉的绿树还没来得及清理,黑暗中我惊慌的身影在其中穿行。
录像厅的木头门“啪啪”拍个不停,急促又扰人。
隋东一脚踢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骂骂咧咧地起身:“靠!特么谁、谁啊?大半、半夜的上、上门打架,不用睡觉?!”
这时候挺羡慕他哥,听不见,睡得别提多香。
隋东面...
下了晚自习,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宿舍,在走廊拐角处无意间瞥见下一层的楼梯口站着几个人,李然然校服上的涂鸦似乎更鲜艳了,我浑身冒起了冷汗,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换条路逃跑之前,我听到他们尖锐凶恶的声音:“堵不到就去她宿舍!我就不信傅卫军能住她宿舍里,非得教训教训她不可!”
没敢走学校大门口,东南角的操场正在施工,被砍掉的绿树还没来得及清理,黑暗中我惊慌的身影在其中穿行。
录像厅的木头门“啪啪”拍个不停,急促又扰人。
隋东一脚踢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骂骂咧咧地起身:“靠!特么谁、谁啊?大半、半夜的上、上门打架,不用睡觉?!”
这时候挺羡慕他哥,听不见,睡得别提多香。
隋东面色不善地一把拉开门,见到是我,惊讶道:“你、你怎么来了?”
“我…我……”
“学、学我说话!”
“不…不是!”
我舌头打结了似的,两只手乱比划着。隋东没了耐心,摆摆手:“得、得得,你天亮了再来,我哥、睡着呢,伺、伺候不了你。”
阁楼楼梯传来脚步声,傅卫军揉着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惺忪地走下来。
“哥,你听、听见了啊?”
(你开门动静太大了,我还以为地震了。)他这才发现门口还站着一个我,(你怎么来了?)
看见他,紧绷的身体和神经总算有了松懈,急匆匆跑到他跟前。
傅卫军将助听器戴好,耳朵凑近我。
“他们在学校里堵我,我不敢住学校了。”
隋东瘫倒在旁边的座位上,迷迷糊糊一副要睡着的样子:“你、你就不会打、打回去?”
傅卫军低头瞥了一眼我,矮他一个头,瘦得跟饥荒难民似的……
我脸颊发热,羞愧又心虚地说:“我打不过他们呀。”
“你不会现、现在要我、我哥去帮你打、打架吧?”
我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没地方去了……”
隋东坐了起来,睁大眼睛:“你不会要、要住我们这儿吧?你爸你妈呢?”
“……”
我沉默片刻,没回答他,只从口袋里掏出所有的钱,抬眼时,泪水盈满了眼眶:“全给你,让我躲一会儿吧。”
他没看我手里的钱,只盯着我。
或许是刚睡醒的原因,额前的头发没仔细搭理盖住了眉毛,敛去了些平日里的戾气。
现在面对他的凝视,我竟没那么害怕了。
某一刻我脑子闪过一个念头,只要他能让我留下来,录像厅就是我暂时的蓬莱仙山。
傅卫军收回视线,无奈地撇撇嘴角:(胆小鬼。)
我本来是想在录像厅的长椅上凑活一下,可傅卫军直接揪着我领子,把我带进了他的卧室,他自己裹了身被子到隋东房间打地铺去了。
隋东看着默默铺被子的傅卫军,打手语问他:(你怎么让她睡你房间?)
傅卫军铺好了床,靠在床沿边,扬起嘴角:(拿钱,办事。)
我只脱了外套就躺进被窝了,可能是他的床板很硬的缘故,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被子上有淡淡的香皂味,跟那天他扔给我的外套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脑子里胡思乱想了好久,如果没认识傅卫军的话,现在的我可能已经被打到残废了……
不知道他会不会烦我,要是他没耐心了,不管我了,那我是不是又会回到以前的那种状态。
傅卫军说得对,我就是个胆小鬼。
-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出去的时候,傅卫军已经坐在楼下吃早饭了。见我下来,把装在塑料袋里的包子往我这边推了推,示意我吃了。
(谢谢。)
他嚼着包子,咬肌动得明显,懒散地垂着眸子,轻轻勾唇笑了笑。
隋东应该还没醒,只有我俩在楼下面对着面吃饭,气氛有些尴尬,他说不了话,我又不会熟练地打手语。
大包子就着一杯豆浆吃完,我轻咳一声,抬起头:(我要去学校了。)
傅卫军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录像厅开在不起眼的一条小巷里,早上的风吹得挺冷,我下意识打了个哆嗦。想到回学校之后,可能又会遇到那群人,心情一下子跌到谷底。
小巷子走到一半,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扭过头看去,傅卫军双手揣着衣服兜,慢悠悠地在后头跟着我。
我怔愣地盯着他。
(我送你回学校。)
身上的冷意似乎在这一刻褪去了许多,微凉的指尖温度骤然上升,酥酥麻麻地传遍全身。
旁边包子店里的热蒸气扑出来,傅卫军恰好站在那里,像幻境似的,不太真切。
蓬莱仙山?包子味的。
一瞬间的念头直冲我脑海,某根弦像被人捋直绷紧,我恍若初醒,脸上的笑容绽放。
傅卫军看到我突然变化的表情,有些疑惑地挑挑眉。
我小跑到他面前,抓住他衣领扯近我,他没想到我会用这么大力气,往前踉跄了一步。我对着他的助听器大声说:“我们一起走!”
傅卫军微微侧头,与我充盈着澄澈神采的眼神对上,他似乎躲闪一瞬,只是僵硬地点点头。
这条路昨晚还觉得很长,怎么感觉今天这么短?没一会儿就到学校门口了。
高中走读生很少,大部分都是住校,所以门口的人不是特别多。门卫大爷一早搬个椅子坐在大门口听收音机,登记表放在桌子上,有学生来了,就自觉去签字。
我们在路对面停下来,昨晚我是偷跑出来的,肯定不能走正门。
带着傅卫军来到昨晚的那条小路。
好死不死地正好撞见昨晚那群人从外头回来……
李然然眼尖,率先发现了我,又看见我身边跟着的傅卫军,嘲讽地笑了笑:“哟,我说昨天晚上怎么没见你,原来是出去做生意去了。“
“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嘴上放着狠话,步子却下意识往后挪,伸手抓着旁边傅卫军的手腕。
他低头看了一眼,迈开步子朝那群人走过去。
李然然连忙往后撤:“干什么?!我们七八个人呢,还打不过你一个?”
傅卫军回过头,将我的担忧与恐惧尽收眼底。他轻笑一声,眼神从未有过的温和,我在这样的眼神里莫名的镇静下来,似乎什么也不需要再害怕了。
他重新看向李然然,眸底温度骤然冷却,伸出手指了指他们,随即握拳竖起大拇指,横在脖子前,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野兽的警告,危险、嗜血。
傅卫军扯出轻蔑的笑,后退几步,拉着我离开。
“带我去哪?我还得上课。”
(走大门,胆小鬼。)
“……”
-
入冬之后,桦林变得更寒冷了。大雪天不分时候,说下就下。
李然然的围巾肯定很贵,触感柔软无比,可是我把围巾缠在她脖子上时,她却很痛苦地一直蹬腿。
旁边的几个同伙被我突如其来的反抗吓傻了,愣了好几秒才赶紧跑过来拉开我。
我被一脚踹在地上,李然然被解救出来,猛烈地咳嗽着。
我趁他们慌神的间隙,拔腿就跑,不敢回头,盯着前面的路一直跑。寒风像刀片一样切开我的皮肤,鹅毛大雪糊在我的脸上,我只想向着有光的地方跑,脚下的速度丝毫不减,在转弯时狠狠地摔了一跤我也顾不上,迅速爬起来继续跑。
隋东又被突然拍响的大门吓了一跳,他翻个白眼,对旁边的傅卫军打手语:(找你的。)
录像厅的门打开,雪花飞进屋里,身形单薄的我站在门口,嘴角挂着血,脸上的红色巴掌印极为明显。我看起来狼狈至极,但脸上却带着大大的笑容。
傅卫军紧锁着眉头,眼底有怒气,他知道我又被欺负了。
我伸出双手给他看,手掌上有围巾勒出来的红印。
(我不是,胆小鬼。)
——TBC.
【傅卫军×你】哑巴街霸攻略记(三)
03 北冰洋
上次饭店乱斗的时候把老板娘都给吓跑了
临走的时候傅卫军从后厨摸出来一把雨伞递给你
自己和隋东冒着雨骑摩托车一溜烟走了
这件事本来也不会节外生枝
但傅卫军哪能想到你会回去还伞
结果就是你被老板扣下洗了一个礼拜的盘子
据隋东说 老板本来想让你干一个月
傅卫军交了五十块钱才让你提前“赎身”
你撇着嘴摆摆手
“停停停,你怎么把他说得跟我的救命恩人似的,要不是你俩打架,我能被扣下?”
说到这你更生气了
张牙舞爪地走向一旁的傅卫军
“下次你再打架,我就把你供出来和我一起洗盘子!”
傅卫军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你
默默往另...
03 北冰洋
上次饭店乱斗的时候把老板娘都给吓跑了
临走的时候傅卫军从后厨摸出来一把雨伞递给你
自己和隋东冒着雨骑摩托车一溜烟走了
这件事本来也不会节外生枝
但傅卫军哪能想到你会回去还伞
结果就是你被老板扣下洗了一个礼拜的盘子
据隋东说 老板本来想让你干一个月
傅卫军交了五十块钱才让你提前“赎身”
你撇着嘴摆摆手
“停停停,你怎么把他说得跟我的救命恩人似的,要不是你俩打架,我能被扣下?”
说到这你更生气了
张牙舞爪地走向一旁的傅卫军
“下次你再打架,我就把你供出来和我一起洗盘子!”
傅卫军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你
默默往另一旁挪了挪
你几乎快要被他气成河豚
“喂!!!别假装听不见!!!”
他转过身
克制不住地咧起嘴角
如果能发出声音的话 那一定是大笑
逗她也太好玩儿了
–––––––––––––––––––––––––––––––––
初来乍到做生意
总是要过几道槛
隋东满脸黑线地从店外回来
一脚踢翻了门口的纸箱
“草,东边那家又找茬,截咱…咱们北冰洋的货,军哥,干他不?”
傅卫军眼神没从账本上挪开一分
嘴角却咬牙切齿了一瞬
随即又忍耐着放下
消化情绪的时候
脑子里莫名蹦出了你气鼓鼓的小脸
火气一下子卸了劲
隋东显然对傅卫军突然的傻笑摸不着头脑
“军哥,你你的意思是,他们死定了?”
傅卫军勾着嘴角打出手语
示意他 等过一阵再说
不过没过多久 这一架还是打了
因为你第二天来录像厅蹭电视看的时候
眼巴巴地朝傅卫军要北冰洋
––––––––––––––––––––––––––––––––
你把一块钱塞进柜台
美滋滋地指着傅卫军身后刚到货的北冰洋
但没高兴一会就被他手上的伤口吸引走视线
耷拉下脸质问他
“怎么又打架了?”
因为你想喝北冰洋
你愣了愣神
这句手语他打的突兀
让你又开始质疑已经日益精进的手语知识
你眨巴着眼睛观察他
说完这句话之后的傅卫军
倒是没了上次菜刀砍板凳时的理直气壮
反而在你的视线下有些乖巧局促
把手背到背后任你打量
你想了想没想明白
索性也不追问
全当他是在心虚干了坏事
“啧啧啧,你还知道心虚呀,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你轻轻握住他的手掌
从冰柜里翻出一瓶北冰洋贴在他淤青的手背上
有些粗糙的大手挣扎了一下
随后又乖乖落回你的的手心
你不忍地抿起嘴唇
“疼不疼?”
傅卫军的眼神一直落在你们交叠的手掌上
你又用肩膀碰了碰他
他才呆呆地摇摇头
你撅起嘴 小声嘀咕起来
“都青了这么一大片了能不疼吗,还有上次脑袋还哗哗流着血呢就淋雨跑了,你这人怎么……”
你总算是找到了吐槽的机会
嘴巴张张合合个不停
但这种音量傅卫军可听不见
只能侧着耳朵靠过来
你一偏头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瞪大了眼睛
喉咙不受控制的滚动
搞什么
他今天怎么乖得像只小狗一样
傅卫军什么也没听见
只能又和你拉开距离
眼神有些委屈地打起手语
你刚刚说什么?
你用手扇扇突然升温的脸颊
只觉得今天哪里都有些反常
反常的错觉和反常听话的傅卫军
强撑着回应他
“我说,你这个人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自己”
怪不得我 都是他们找上门来
你恨铁不成钢地反驳他
“谁问你他们了?我只在乎你”
话音刚落
原本只是轻轻覆在手心的手掌蓦地收紧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着你的手心
你被傅卫军的动作惊到哑言
手上的北冰洋咕噜一声滚到柜台上
慌张地看向他
结果发现傅卫军的眼神比你还无措
这这人怎么这样啊
突然牵你手还装无辜
你红着脸甩开他的手
“我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我在乎你,你你你和桦林的治安,你少打点架吧你!”
说罢你便夺门而出
把刚进门的瘦弱隋东撞了个三圈半
隋东揉着晕乎的脑袋给傅卫军打手语
“她刚刚是不是学我说话!!!”
傅卫军脸上还飘着红晕
不自然地捡起柜台上的北冰洋
重新贴到手背上进了屋
隋东气不打一处来
“诶诶诶!没人为我抱一下不平吗?”
傅卫军x你 你戴漂亮
[图片]
短打/一发完
“哇!我不想读大学了!”
听着你的一声嗷嗷哭喊,傅卫军只能把你用力抱在怀里,大手一直顺着头发抚摸,嗓子黏糊着发出哼哼声哄你。
“你…你都考上了…不…不读对得起谁啊。”隋东在后面递过来一瓶北冰洋,对你抬抬下巴。
从头里悔到脚后跟了,鬼知道你爸妈让你填得这个破学校,第一年竟然在隔壁市本部就读,第二年才回桦林,大概想着你和傅卫军是年少冲动分开一年总能平息,你真是信了他们的邪。
大包小包到学校那天你直接拒绝了二老的陪同,撇着头让傅卫军送你去,大巴车上不太好闻,你就靠在他...
短打/一发完
“哇!我不想读大学了!”
听着你的一声嗷嗷哭喊,傅卫军只能把你用力抱在怀里,大手一直顺着头发抚摸,嗓子黏糊着发出哼哼声哄你。
“你…你都考上了…不…不读对得起谁啊。”隋东在后面递过来一瓶北冰洋,对你抬抬下巴。
从头里悔到脚后跟了,鬼知道你爸妈让你填得这个破学校,第一年竟然在隔壁市本部就读,第二年才回桦林,大概想着你和傅卫军是年少冲动分开一年总能平息,你真是信了他们的邪。
大包小包到学校那天你直接拒绝了二老的陪同,撇着头让傅卫军送你去,大巴车上不太好闻,你就靠在他的肩上吐槽旁边人的素质。
有时候声音故意说太小了,他听不清就把耳朵凑得更近了,在你的诡计多端中被扯着衣领亲了一大口,最后又害羞地揉揉泛红的耳根。
过了一周你深刻地意识到,真的是离了傅卫军不行而且是非他不可,每天半夜都缩在被子里想哭。
高中三年一直是他接送你上下课,桦城冬天的晚上特别冷可傅卫军很烫,你经常把手塞进他的毛衣里,看他被冰的一哆嗦。
“那天看你对象送你来,他长得挺帅的就是好像不能说话啊?”
“是啊,咋的了。”
刚步入大学的少男少女们总是期待着恋爱,期待着那个命定的有缘人,更好奇着别人的感情,比如你这种有对象的。
“那你都读大学了为啥不分了再找个更好的?就上次那个跟你搭话的帅哥,我听说他可是外语系的家里条件又好又有才。”
室友话刚说完你扑腾两下就爬了起来,愤怒地喊着“我家军儿就是最好的!东北第一好!才不找别人!”
一个月都见不到傅卫军以后你是真的崩溃了,下午没课又排了两个小时终于排到宿舍的电话一边哭一边喊着“傅卫军我好想你,外面一点也不好玩,我想你想墨姐想隋东我想回桦林呜呜…”
“啧啧。”你知道是傅卫军在回应你在哄你。
隋东发现军哥这段时间也够心不在焉的,连着助听器也是挂着半拉在耳朵上,根本听不清别人说话,刚想喝瓶汽水都起了两次瓶盖都没起开。
用力把助听器塞进他耳朵里说“军哥,你…你要不就去看一眼吧,你这天天…天魂也不在身上啊。”
再见傅卫军就是三天之后,你揉了三遍眼睛才敢确定眼前的人就是他而不是在做梦,扑进他怀里的时候才听见傅卫军在闷着声笑,手上还拿了个蝴蝶结发卡。
他对着头上比了比又摸摸鼻梁,最后竖起大拇指给你看,意思是(你戴漂亮)
【傅卫军乙女】渡我06
今天是一点点情侣纠纷,还有王阳的出场,兄弟们别急,煌文会码的,相信我🤓🤓
告诉我所有的你,好吗?
—————————
沈墨最近很奇怪,不只是因为我最近见到她的时间变得少了很多,更是因为相处时她突然多了的像是在发呆一样的沉默。
我一开始就知道的,在我第一次见到她就察觉到她身上的神秘感,本来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在不断褪去,可是没想到最近又卷土重来了。我想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也只是摇摇头告诉我什么都没有,让我放宽心。
然后我就看见了她身上的红痕,一道一道足足有三指宽的、长长的红痕,像是被某种东西抽打过一般,只是一眼就看到我触目惊心。她......
今天是一点点情侣纠纷,还有王阳的出场,兄弟们别急,煌文会码的,相信我🤓🤓
告诉我所有的你,好吗?
—————————
沈墨最近很奇怪,不只是因为我最近见到她的时间变得少了很多,更是因为相处时她突然多了的像是在发呆一样的沉默。
我一开始就知道的,在我第一次见到她就察觉到她身上的神秘感,本来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在不断褪去,可是没想到最近又卷土重来了。我想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也只是摇摇头告诉我什么都没有,让我放宽心。
然后我就看见了她身上的红痕,一道一道足足有三指宽的、长长的红痕,像是被某种东西抽打过一般,只是一眼就看到我触目惊心。她发现我的神色中的诧异,慌张地把衣服往下扯,企图挡住那片红痕,但已经被我看到了再怎样也于事无补。
我抓住她的手腕,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只是垂着眸,不和我对视。
我拿她没有办法,只能给她一片膏药,即使我知道这可能作用甚微,但我只是心疼她,心疼她那些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我想等着她,等她对我敞开心扉的那一天。
那天之后,傅卫军也变得有点怪。
他告诉我这几天要出去一趟,我问他干什么他也不说。他经常这么做,当我想问问他,他的过往,他总是会找个话题来搪塞过去。
可是啊,傅卫军,能不能告诉我,告诉我你的不堪、你的脆弱、你的自卑,你那些不为人知的从前,告诉我好吗,告诉我全部的你,我会伸出双手搂紧你的腰,轻拍着你的背,再透过现在的你去拭去你曾经的那些眼泪,我不会丢下你的,你也别丢下我,我们互相坦诚好吗?
所以这一次,我真的有点生气,气他的不坦诚,气我为什么没能早点碰见他。
或许是恃宠而骄,又或许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还是两个原因都占了,发现他姐的那一天我没有这么情绪化的,但看见他这样子就只想着生气了。我在他走之前耍了小性子。
在他告诉我这件事之后,我只是点点头,如果是平常的话我肯定会抱着他腻歪一会才肯停下,但我只是跟他说了声注意安全,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身体接触。他走过来想拉我的手,我躲开了他,用手语告诉他: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下,他们俩身上有太多太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也是他们不想让我知道的,可能某种程度上是在保护我,但这样只会让我感觉我像是一个从来没有接近过他们的局外人,其实我也可以的,我也可以去和他们共享属于他们的喜怒哀乐。
接下来两天我们没有联系,算是我单方面冷战。沈墨也有来问过我,她说傅卫军发消息来问她我怎么样了,她还奇怪为什么要通过她来联系我,但她看到我脸上的异样,问我 我们俩个咋回事,我本来是想对她说的,只不过是我报复心作祟也和她说我没事,到最后也没能找到一个人诉苦去。
思念是真的思念,但那块疙瘩始终都在。有时候像贯穿在我们俩之间的一条鸿沟。可是思念依旧无法被鸿沟掩盖,我仍无法控制地想念着他,他会用一双澄澈的眼眸告诉我他在想什么,会把那些无法说出口的爱意用紧握的双手来告诉我,我们在无人在意的角落中用只有对方能懂的方式互相倾诉着对对方的感情。这种思念来的也没有那么的轰轰烈烈,只不过像是身上一块结痂了的伤疤,我把它藏在衣袖之下,但它不断地与有些粗砺的布料摩擦着,又擦破了皮,我身体的感官无时无刻不再告诉着、宣泄着那些疼痛,我无法忽略的疼痛。
幸好,我第一次体会到这个词的深切含义,幸好他很快就回来了,他没有受伤。
我是在他们家的录像厅碰到他的,因为沈墨告诉我今晚去他们那儿看泰坦尼克号,所以我真的是因为电影才慕名而来的,绝对不是因为傅卫军。
我一来就在店里头找着沈墨的身影,但没想到沈墨故意把我约早了一个多小时,所以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和傅卫军站在录像厅里相顾无言,虽然本来也只有我在言。
最终还是他先问的我:你这两天还好吗?
我点了点头,总觉得心里憋着一股劲,向他走近了一步,我问他:你去哪了?
他支支吾吾的,比不出个什么所以然,他还是不想告诉我。我抓住他的手腕,抬起头来看着他,想从他眼中窥探到什么答案,我对他比了比口型‘告诉我’,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懂,所以我又向他走近,直到我们之间只剩一个拳头的距离。
“告诉我,可以吗?”
我的音量没有特别大,只是足以让他听到,我之前试过的,这样他可以听到的。
他神情依旧有些不自然,但双手抬起,手上的动作很慢,不像他平时那样,我知道的,他要开口了,他在斟酌要怎么用词。
他说:沈墨那边出了点事,得让她大爷回去,所以我和隋东去了一趟沈墨老家。
“那你以后都要告诉我,别瞒着我,好吗?”
我不知道我究竟是用什么样的语气说出这句话的,只觉得喉咙发涩。
“你什么都可以告诉我的,我会一直一直听着的。”
他一只手扶着我的脸颊,轻点了头。
他说了一点点,但这一点点也足够了,像是签订了某种契约,从这以后我们就要互相坦诚了。前几天死活过不去的坎儿早就被想念磨没了,留下的虽然他依然有着很多不告诉我的事,但这些事也没办法一天说完吧,只要有了第一次,那就有第二次,实在不可以的话我就流几滴眼泪,他看不得的,只要想告诉我的话,我都会在的。这两天实在是煎熬,被这思念与埋怨堆杂在一起的痛苦折磨,下次不要冷战了,我们也别再吵架了,太累了。
我眼睛有些发酸,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汲取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想让这些填满两天在我心里的那些沟壑。我在他颈窝上蹭着,在他耳边说“我很想你”
他一只手把住我的腰,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嘴巴轻吻着我的额头。我被他弄得有些痒,反射性地想躲,他抓的更紧了,我的手摸摸他的头。
傅卫军本来还想更近一步的,然后门就突然间敞开了,我立马就挣开了他的怀抱。
“这 这 这有点不巧哈。”是隋东回来了,他看我俩这样只能尴尬地挠了挠头。
傅卫军整个人都变得有点蔫儿了,一只手牵起我背在身后的手,我想让他放手,但是他抓得更紧了,还恶趣味地开始揉着我的手心,手指也轻轻地捏着我的指腹,像是要宣泄被人打断亲热的不满。我拿他没办法,只能找点儿话说,尽量让隋东别注意到我身后的状况,突然就想到自己为什么来这儿。
“沈墨咋还没来?”我问隋东
“她刚 刚要下班”隋东朝着傅卫军扬了扬下巴,“等 等会军哥去接。”
我转头看他,他一脸平静,手上的劲还是不停。
这家伙儿真的蔫坏。
傅卫军出了门,我和隋东坐在炉子旁边,他拿着火钳翻着炉子里的炭。
“你 你们和 和好了?”
“别胡说,没吵架,我们很好”我嘴硬道。
他没回我,只是继续又说“我和军 军哥出去这 这两天,他魂都 都不在那儿,你们俩下 下次吵架别 别带上我”
“不会有下次的”我赶紧接道。
我问他他们怎么认识的,隋东说他们很小的时候在福利院认识的,然后就玩到一块去了,出了福利院也继续在一块儿。
有时候越挖,我就觉得他身上的割裂感就越浓,明明在别人面前一副浑身戾气的样,但却有着一双干净的眼睛;在熟悉的人面前又有一股莫名的安心感,可是他自己又有着不太好的、不安心的童年,我并不想用悲惨来形容,就算是给自己的一点心理安慰。
我和隋东没聊多久,就有个头发留到脖子穿着白红外套的男的把门一开,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也不先把门带上,就开始在店里左顾右盼地像是找什么人,隋东看他直接要往里头走,才抬起头来制止,他说今天没有夜场,那个男的说是沈墨叫他来的,我有些震惊,她竟然约了个男生来看电影。
在我还在思考这个男生和沈墨的关系的时候,摩托车的轰鸣声就从门外响了起来,是沈墨他们回来了。
沈墨先从门口走了进来,大概傅卫军还在停车,我心里莫名带了些紧张。
沈墨看到我对我扬了扬眉,她手上拿着泰坦尼克号的碟片,她也特地给我显摆了一下,然后她就笑着去找了那个男的,笑得特别特别灿烂,好像前几天的事情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
不对劲,特别不对劲。
傅卫军接着走进来了,他瞪着那个男的,面色不善,沈我看那男的也瞪着他,我想着这男的不会是误会了点什么吧。
沈墨给我们介绍了那个男的,那个男的叫做王阳,然后指着傅卫军告诉王阳他的名字,我看他们俩之间气氛很奇怪,就抑制住了找傅卫军的冲动,没敢上前去。沈墨说她先进去放碟就走进去了。站着的只剩下他们俩人,剩下的就是坐着看戏的我和隋东。
傅卫军去前台的时候朝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他问我饿吗,我点点头,他在前台打开柜子的抽屉翻找着什么。我还在盯着傅卫军,没成想,那个王阳开始找他搭话,说着什么你和沈墨是刚认识的吧之类的傻话,我听着这话,没忍住笑出了声,声音不大,他们也没注意。
傅卫军没理他,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听没听到,然后王阳就找茬似的推了他一下,
我都没这么对过他,这个王阳怎么这样?
我火噌得一下就上来了,脑子里也忘记之前偶遇他暴打车主的事,他确实不是会被欺负的主,但我的火烧没了理智,直接快步走到傅卫东面前,挡在他和王阳之间,强忍着想要骂人的冲动,找着王阳说
“诶诶你干嘛呢?!”
他看我从刚刚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的样子变成了现在的泼辣样脑袋发懵,脸上表情凝固了。
“他听不见”
我顺着声音回头,看到隋东一脸看戏的表情,傅卫军拉着我的手臂,把我拉到他身侧,然后把一包虾条递到我手上。
“害,你早说嘛,我差点要动手”王阳尴尬地笑着,补充道。
“好嘛,别人不理你你就要打人”我现在只想着嘲讽他,也就没关注什么形象这类的东西。
沈墨刚好走出来瞥了瞥我们这几个人,表情有点茫然,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傅卫军对着沈墨指了指王阳再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捂着嘴笑,也朝着王阳学了一遍傅卫军的手势,王阳像个没脑袋的,只会傻笑,傅卫军也笑,然后牵起我的手往电视的方向走。
我听到身后王阳问沈墨咱俩是什么意思,沈墨语气里也带着笑意说“我弟他俩说你有点虎”
他们几个把灯关了,想营造出一点浪漫氛围来,房间里只剩下电视的光。我和傅卫军坐在最后一排,隋东坐在我们前面几排。傅卫军往隋东手上抓了把瓜子,放了一点儿在我手上让我吃。
我看他心思根本没放在电影上,眼睛直直盯着坐在第一排那俩人,心里觉得好笑,我伸出手往他眼前挥了挥,他才回过神来看我,我看着前面贴紧肩膀的两个人,借着电视的光跟傅卫军说他们俩人估计没跑了,他也附和着点了点头。可是我自己心里还有点纳闷:沈墨怎么会看上王阳,他刚刚还推了傅卫军。这越想就越膈应,也看着前面那俩不自在起来。傅卫军牵过我的手收紧,勒得我手疼,我才回过神来,把注意放在电影上。
其他都还好,只是放到电影亲热戏的时候,我身上就黏着一阵炙热的目光,烤得我脸通红。我故意挺起背来,坐得端正,没敢看傅卫军。他的手还牵着我,把我的手晃了晃,想让我回头。
我心里还在纠结,他的手就带着强硬的态度掰过我的下巴,强迫着我和他对视,他的视线先在我脸上扫了一圈,接着定格在我的嘴唇上,他直接覆了上来,我拍拍他的背想让他停下,但他更得寸进尺了,抬起我的下颚,舌尖扫过我唇腔的角落,贪婪地,像是要抢走我所有的氧气。我只能被迫地接受着他的一切举动,我听到我舌腔里淫靡的口水声,身体微微颤抖着,又怕我们这里的动静太大会引起前面人的注意,想用舌头把他顶出去,他又贴上来纠缠着我。
我有时真的要怀疑他是不是去哪里补课了,明明我们的起点和过程但是同时进行的,可是我真的快喘不上气了,他才放开我,一副只是呼吸有点乱的样子。
他抹去我生理反应在眼眶里含着的泪水,笑着摸摸我的头。他怎么就不怕别人看到呢,丢死人了,我越想越来气,软绵绵地在他腰上捏了一把,他装作很痛的样子,我翻了个白眼继续看电影。
【傅卫军×你】哥哥
短篇,小甜饼
老旧录像厅的铁板床响的很。
进行到一半,傅卫军停下。
你意识模糊的看向他:“怎,怎么了?”
他看着你,打了个手语:[叫我]
你:“叫你什么啊。”
傅卫军:[平时怎么叫,现在就怎么叫]
你:“有毛病吧你。”
长夜
你生在桦林,从小学到高中都在桦林上学。
时间会改变,唯一不变的是你的成绩,连你的家里人都觉得离谱,从小到大老师对你的评价都出奇的统一,那就是这孩子聪明,但就是不好好读书。
这也不能怪你,你对学习实在没什么兴趣。
久而久之家里也看出来你不是读书的料,也就不再管你,任你自由生长,混个高中文凭就是。...
短篇,小甜饼
老旧录像厅的铁板床响的很。
进行到一半,傅卫军停下。
你意识模糊的看向他:“怎,怎么了?”
他看着你,打了个手语:[叫我]
你:“叫你什么啊。”
傅卫军:[平时怎么叫,现在就怎么叫]
你:“有毛病吧你。”
长夜
你生在桦林,从小学到高中都在桦林上学。
时间会改变,唯一不变的是你的成绩,连你的家里人都觉得离谱,从小到大老师对你的评价都出奇的统一,那就是这孩子聪明,但就是不好好读书。
这也不能怪你,你对学习实在没什么兴趣。
久而久之家里也看出来你不是读书的料,也就不再管你,任你自由生长,混个高中文凭就是。
第一次见到傅卫军,是在高中附近的游戏厅。
你长得不错,追求你的人很多。但你对这些人都没什么兴趣,这其中不乏死缠烂打的,今天就碰到一个。
那个粉毛社会青年在游戏厅前拦住你的时候,你刚把一个生煎送到嘴边。
粉毛甩甩刘海:“这么巧啊。”
你:“巧吗,我都连着偶遇你半个月了。”
粉毛:“淘气,说的这么直白人家会害羞的。怎么样,我看上你了。”
你:“什么怎么样。”
粉毛:“做我女朋友啊。”
你:“不怎么样。”
粉毛一把拉上要走的你:“哎小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我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知不知道我在这一片小弟有多少!”
正是午后,游戏厅没多少人。
你被他拽着,有些紧张。
正在你慌神的时候,有两个青年从游戏厅并肩走出来。你也没时间思辨这俩是不是好人,情急拉住你手边青年的胳膊:“哥哥!”
青年比你高了不止一头,他先看向你拉着他的手,又抬眉看向你。
你冲他压低声音:“江湖救急,拜托拜托。”
但青年没什么反应,依旧保持原样看你。
粉毛走过来,颇为不屑的打量他们两个,目光又落在你拉着的人身上:“你是她哥啊,那也不好使,这丫头今儿必须跟我走。”
他说着就要上手拉你,青年一直没反应,你以为他不会管,正当你害怕的时候,粉毛的手没落在你身上,你听到一声惨叫。
你吓了一跳,回身看过去。粉毛的手攥在青年手中,手腕折了。连你都没想到那个青年有那么大的力气,他的表情一直淡淡的,就连掰折别人手腕还是没什么表情。
那天的场面太炸裂,直到粉毛带着伤连滚带爬逃了,你还是久久没回过神来。
青年把手在旁边长头发男生的衣服上擦擦,转身就要走。你这才回过神,赶忙拽上他的袖子。
青年回头看你,你忙说:“谢谢你啊哥哥。”
青年没回答,你慢慢察觉有些不对。
这时他身边的长发男生噗嗤一声笑出来。
隋东:“别费劲了小妹妹,他不会说话。”
白昼
教室里老师在上面滔滔不绝。
你托腮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同桌用胳膊肘戳戳你:“想什么呢,恋爱了啊。”
你白她一眼:“我跟谁恋去。”
同桌:“不应该啊,追你的人那么老多。”
你:“但没我喜欢的。”
同桌:“说说,你喜欢啥样的啊。”
她这么一问,你倒莫名想起昨天游戏厅那个人。
你:“我啊,喜欢话少的。”
赶上周末,傅卫军和隋东慢悠悠往游戏厅走。
傅卫军低着头,走着走着旁边的隋东停下,激动的拍他胳膊。他疑惑抬头,看到游戏厅树下等着的你。
他的手下意识放在衣兜,拿出助听器戴上。
你没注意他的动作,你只看到了他,远远的冲他招手,然后跑了过来。
你也没注意到他今天戴了助听器,心里反复做手语担心在他面前忘了,你把昨天刚买的手语教学书藏在身后。
在傅卫军迟疑的目光下。
你不太熟练的打了个手语。
你:[谢谢你]
你:[哥哥]
不光傅卫军顿住,连隋东也一起顿住。
很久之后傅卫军还是忘不了那个场景,穿着校服的女生漂亮的不像话,她为了和他交流,特意去学了手语。虽然那手语做的实在蹩脚,但却是第一次有人为了他去费心做些什么。
关于你和傅卫军在一起,也很自然。
你十八岁那晚跑去找他,他倚在摩托边在你家楼下等你。
跑出单元门你直接扑进他怀中,笑的明朗。
他被你感染,脸上也带上笑意。
傅卫军:[怎么这么开心]
你在他耳边大声说:“我今天十八岁哎,当然开心啦!”
傅卫军耸耸肩,他上了摩托,拍拍后座看你。
他的录像厅还没正式营业,你是第一位客人。
那天放的什么电影你已经记不太清,你只记得影片中的男主角抬手捋过女主角的头发时,你侧过脸吻了他。
他先是错愕一下,他转头看你。
傅卫军抿抿嘴:[认真的?]
你:“肯定比隋东前两天买的假金戒指真。”
他被你逗笑,你最喜欢看他笑。像黑暗中开出的纯白花朵,一瞬就能点亮夜晚。
他笑够了,敛了笑意。
下一刻他顷身过来,他吻了你。
老旧录像厅的铁板床响的很。
进行到一半,傅卫军停下。
你意识模糊的看向他:“怎,怎么了?”
他看着你,打了个手语:[叫我]
你:“叫你什么啊。”
傅卫军:[平时怎么叫,现在就怎么叫]
你:“有毛病吧你。”
他不放弃,恶作剧似的挺了挺腰。
你赶忙说:“我叫我叫。”
他的耳朵凑近你,你抿了抿嘴。
你小声叫道:“哥哥。”
他撇撇嘴:[太低了,听不到]
这人怎么这么恶劣,你忍着想给他一拳的冲动。
你:“咳,哥哥。”
傅卫军:[听不到]
你:“哥哥……唔!”
你的话没说完,他吻住了你。
十八岁的夜晚相当难忘,因为傅卫军。你们去录像厅的时候是傍晚,等他终于放你回去,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
彼时你往脖子上涂了一些化妆品,还是盖不住昨晚的痕迹。
始作俑者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扯着嘴角看你。
你:“还好意思笑,我怎么去学校啊。”
傅卫军走过来,从身后揽上你。
傅卫军:[那就不去]
你:“成啊,不去的话我们今天做什么。”
他的鼻尖磨蹭你的颈窝:[和昨天一样]
你:“……那我还是去学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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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卫军x你 | 暴雨将至 (上)
傅卫军x你 | 暴雨将至 (上)
“桦林明天多云转阴有阵雨或雷雨,请市民外出记得带上雨具,避免淋湿伤了身体。”
你和傅卫军的恋爱故事说起来有些荒谬,是的,荒谬。
彼时你在录像厅看完最新上映的《泰坦尼克号》。杰克和露丝跨越阶级不顾一切的爱情让你哭肿了双眼,推开大门时屋内蒙了一层灰色的雾,屋外的风刮得正起劲。桦林四月底的风不似书中写的温暖舒适让万物复苏,更像是电影中冰冷的大西洋冰川对所有人的报复。此刻出门面对屋外即将到来的暴雨明显是个不明智的选择,你讪讪地关上了门希望今天能够赶在晚饭之前回家。
下午四点钟,暴雨如期而至,你一个人被困...
傅卫军x你 | 暴雨将至 (上)
“桦林明天多云转阴有阵雨或雷雨,请市民外出记得带上雨具,避免淋湿伤了身体。”
你和傅卫军的恋爱故事说起来有些荒谬,是的,荒谬。
彼时你在录像厅看完最新上映的《泰坦尼克号》。杰克和露丝跨越阶级不顾一切的爱情让你哭肿了双眼,推开大门时屋内蒙了一层灰色的雾,屋外的风刮得正起劲。桦林四月底的风不似书中写的温暖舒适让万物复苏,更像是电影中冰冷的大西洋冰川对所有人的报复。此刻出门面对屋外即将到来的暴雨明显是个不明智的选择,你讪讪地关上了门希望今天能够赶在晚饭之前回家。
下午四点钟,暴雨如期而至,你一个人被困在了桦林一家隐蔽的小录像厅里。你开始懊悔,为什么要为了电影中的裸露镜头跑到这家晴天都难找的录像厅,为什么朋友中场说去找男友就让她留你一人走掉。此刻室内一片寂静,你开始环顾四周寻找一把能够让你回家的伞。
这家录像厅由普通的商铺改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你在经过十分钟的寻找终于在收银台看到一把黑伞,正要向收银台探去拿走伞的时候一只手摁住了你。你向上看去,只看到一双黑夜中异常明亮的眼睛。那是一双隐蔽在黑暗之中的,狩猎者的双眼,像是蜥蜴或者蟒蛇,一种教科书级别的冷血动物的双眼。但偏偏他的手烫的要命,紧紧的摁住你的手,要把你身上的凉全部融化一样。
你才明白,他原来一直趴在收银台看着你,昏暗的室内没有灯光,他就这么隐藏在黑暗中看着你四处张望。他的视线过于直白又一言不发过于沉默,越发显得你是个人赃并获的小偷。此刻突然一道惊雷照亮了室内,你看到对方的正脸,傅卫军。
在桦林的青少年们没有不认识傅卫军的,在每个人都还在循规蹈矩活在父母长辈的教导中的时候,傅卫军就已经拥有了大多数孩子羡慕的自由。他是一颗嶙峋怪石,独立于这个小镇的同龄人之外。他能穿自己想穿的所有衣服而不必拘束在死板的校服里,骑那一辆不知道被改造了几手的破摩托车自由地吹风,他可以随意进入那些父母长辈多次警告过不许入内的场所,在随便一个时间点都能在街上闲逛而没人催促他回家。他是所有青少年当面不屑一顾却又背后羡慕的傅卫军,最起码你是这么认为。
在少女情窦初开的十八岁,无数的同龄人幻想着英俊帅气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能从言情小说中走出来,带她们坐上通往繁华都市的南瓜马车,离开桦林这个一年四季都是寒冷的小镇,过上幸福美满的婚后生活。而你只是好奇,好奇风度翩翩白马王子的载体居然被传阅翻到卷了边儿,好奇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按照学校要求留一个自己喜欢的发型,好奇傅卫军那个破摩托坐起来是什么感觉。
当然,如果他肯载你的话你就不背后说他那辆摩托车是破摩托。
四月的桦林早就停了供暖,屋外狂风暴雨一直没停,你突然涨红了脸,浑身发烫,不知道是因为被当成小偷还是因为摁住你的是傅卫军。你慌慌张张跟他道歉,一边迅速把手抽回来一边往后退着找门的方向。他站起来似乎是要有什么动作,你不敢看他,一头扎进瓢泼大雨里往家的方向跑。
你跑进雨里之前看到傅卫军的最后一面是他皱着眉抓着伞,似乎有点茫然。雨下的好大,但是你只能听到你自己心跳的声音,砰砰,砰砰砰。不怎么规律,应该去医院查查。
下午四点二十八,你跑到家。趁父母不在你抓紧时间冲了个澡把衣服拧干晾起来。你以后再也不再傅卫军背后念叨他了,哪怕他是你见过骑摩托最酷最帅的人,哪怕你有时候回家会刻意往那些小巷子里瞟两眼。理不清的思绪不能细想,不然就像学校门口的杂草,每年夏天都疯狂地长。话说有几次傅卫军在学校门口等谁放学?
你越想越烦躁,打算不吃晚饭立马睡觉。
今夜做梦,梦中又烫又亮。烫的是不断加煤的锅炉房和按在你手上那只青筋凸起的手,亮的是舞会厅里璀璨夺目的水晶灯和黑暗中锁定你的双眼。又或者烫的是摁住你的锅炉房和不断加煤的手,亮的是黑暗中的水晶灯和璀璨夺目的他的双眼。你只知道你醒来的时候却是一身冷汗。
凌晨三点十三分,你正式确定你完蛋了,你喜欢傅卫军。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