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野的生日书单
联盟出了新规定,各战队选手互送礼物只能送书,别问,问就是提高选手文学素养
【雪球兔收到的生日礼物】
李炫君:《鼠兔请客》
[图片]
赵礼杰:《打一巴掌揉三揉》
[图片]
李汭燦:《竹马是二货》
[图片]
朴到贤:《好饿的小蛇》
[图片]
喻文波:《猛男情结剖析》
[图片]
史森明:《极光》
[图片]
刘青松:《狗狗的健康吃出来》
[图片]
茂凯:《小兔子学花钱》
[图片]
明凯:《嫡长公主》
[图片]
阿布:《波斯公主选驸马:决策就是一次赌博》
[图片]
金赫奎:《如果一切重来》...
联盟出了新规定,各战队选手互送礼物只能送书,别问,问就是提高选手文学素养
【雪球兔收到的生日礼物】
李炫君:《鼠兔请客》
赵礼杰:《打一巴掌揉三揉》
李汭燦:《竹马是二货》
朴到贤:《好饿的小蛇》
喻文波:《猛男情结剖析》
史森明:《极光》
刘青松:《狗狗的健康吃出来》
茂凯:《小兔子学花钱》
明凯:《嫡长公主》
阿布:《波斯公主选驸马:决策就是一次赌博》
金赫奎:《如果一切重来》
ruler:《可爱多少钱一斤》
nice:《咬你》
田野偷偷买的:《一条毒蛇缠住我》
朴到贤在生日宴结束阿布送明凯回宿舍之后大大方方送给田野的礼物:
《好长好长的蛇》
/
本来想搞个彩蛋结果越写越长刹不住闸了,干脆搞个番外篇晚上发叭
俺想要小心心,有评论也是极好的呜😍
今天勋一又在吃瓜!
即兴短打,又名我感觉你喜欢我
其实看完新一期大侦探,我只感觉快乐,并没有想写文的冲动,但我还是想写点什么
勋宝当侦探唯一不好的点就是没有故事线,写文很难写啊!
搞笑文,微微微cp
-
著名海上侦探勋一,表面上对案件调查细心负责,嫌疑人口中的故事,无论重要程度如何,都会认真倾听,实际上只是爱吃瓜罢了。
勋一自以为隐藏的很好,却在调查第一百起案件时被人猜了个通透。
盘问嫌疑人时间线的过程中,勋一十分敏锐的瞧出了何不累和昕跳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眼睛毫不掩饰的在他们身上来回扫射,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
小何医见勋一眼珠子都快长何不累和昕跳身上了,随即不动声色的拿笔...
即兴短打,又名我感觉你喜欢我
其实看完新一期大侦探,我只感觉快乐,并没有想写文的冲动,但我还是想写点什么
勋宝当侦探唯一不好的点就是没有故事线,写文很难写啊!
搞笑文,微微微cp
-
著名海上侦探勋一,表面上对案件调查细心负责,嫌疑人口中的故事,无论重要程度如何,都会认真倾听,实际上只是爱吃瓜罢了。
勋一自以为隐藏的很好,却在调查第一百起案件时被人猜了个通透。
盘问嫌疑人时间线的过程中,勋一十分敏锐的瞧出了何不累和昕跳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眼睛毫不掩饰的在他们身上来回扫射,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
小何医见勋一眼珠子都快长何不累和昕跳身上了,随即不动声色的拿笔敲了敲自己手上的本子,提醒勋一该进行下一步了。
勋一脑子里昕跳出轨联合小三何不累杀死倒霉丈夫的故事还未构思完整就被小何医打断,摇了摇脑袋,藏起未完结的故事问起下一个人。
正经不过三分钟,听到怡亿对着昕跳茶言茶语,勋一又激动了,脑子开始工作,编撰新一轮的故事。
甄保罗出轨在先,小三怡亿趾气高昂,不知廉耻的对昕跳上演绿茶戏码,气得昕跳对甄保罗大失所望,转头就也出轨找了个懂她爱她的好男人何不累。
“嘿嘿嘿…”
剧情太过抓马,勋一自己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换来大家齐刷刷的转头后,立马止住了笑意,颇为狂妄道:“今天呢,就是我破获的第一百起案件!”
-
搜证时,勋一看着两手焦红的甄保罗,一个嘴巴快过脑子,指着甄保罗的尸体就对小何医说:“他是被雷劈了!”
“啊?那我们今天就走呗,反正不是凶杀!”
小何医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顺着勋一的话就往下接。
“……”,勋一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胡话,发出尴尬一笑,搜索起尸体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
勋一找到一把枪,不会开弹匣的他,叫住了朝自己这边走的张姆斯来帮忙。
张姆斯凑的很近,若有似无的肢体接触让勋一触电似的把枪递给张姆斯后松手。
弹匣被张姆斯利索打开,看得勋一一愣一愣的,接手拿过手枪看着少了两枚子弹的弹匣,勋一又走神了。
张姆斯表面上是个小提琴表演艺术家,实际上是个会玩儿枪的杀手,他不是来演奏,而是接了任务要来刺杀甄保罗的!
但他为啥靠我这么近呢?对我一见钟情啦?
勋一不解,难不成,勋一发散思维,冷血杀手张姆斯假扮小提琴表演艺术家,目的是杀死甄保罗,不料天气突变走不了了。本想隐藏身份的他,对我勋一侦探一见钟情,选择向我透露自己的身份信息!
脑洞构思完毕,勋一小心翼翼的收起手枪,心中对张姆斯的怀疑度大大提升。
-
重点搜查完甄保罗及其周边,勋一领着嫌疑人们进入了审讯室。
怡亿的证据还没讲全,勋一就一键删除了脑子里构思的第一个故事,并对第二个故事进行修缮。
恋爱脑昕跳对甄保罗一心一意,却不想甄保罗是个花心大萝卜,背着她在外勾搭一个又一个美女。昕跳发现了这个秘密,仍然选择欺骗自己。就在昕跳空虚寂寞之际,何不累出现了,在她冰冷的心脏旁点燃了一把火,温暖了她也救赎了她。
多么美好的故事啊,勋一被自己的脑洞感动到了,托着下巴,圆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忍住不哭。
怡亿即将说完找到的所有证据,一个口误,让昕跳把怀疑的目光凝聚在了自己身上。
慌乱之际,怡亿把视线转移到了勋一身上,娇俏跺脚,细声细语委屈巴巴的说:“侦,侦探我冤枉啊~”
躺倒在瓜田里的勋一,被怡亿的声音刺激的一哆嗦,脑子一抽,想道:你也喜欢我?
-
证据还没讲完,剧情还在继续。
共情能力极强的勋一,跟着证据及其所对应的嫌疑人们的坦白,时而大笑,时而愤怒,时而深表同情。
有的情节令人羞耻到想吐,小何医说着好恶心,拍拍勋一的肩让他别吐了。
殊不知勋一抬起捂住嘴的手,只是他的伪装,其实他听得非常兴奋。
“多么恶心的故事,说出来听听!”
-
啊?怡亿喜欢晚上找人搓背,目的竟是为了寻找真命天子!
勋一即刻想象,她是要找背上有七颗痣的男人!勋一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背,紧接着,怡亿就说是胸有大“痣”的人,勋一的手又移到胸口,心想:我只有小痣没有大痣这可咋整!
啊?大瑞奇是个老头,还有病,经常昏迷记不清事儿,曾与莉莉是男女朋友关系,对怡亿抹精油摸到一半就把自己扔着不管了表示“年轻人有点儿意思”!
大瑞奇对莉莉究竟放没放下,勋一不清楚,抓着大瑞奇继续盘问:“莉莉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大瑞奇模棱两可就是不说,得不到准确回答的勋一,失望的将故事5搁置在一旁。
啊?何不累其实是个杀手,但对昕跳假戏真做,有了感情!
听完这个,勋一来劲了。杀手爱上刺杀对象,为了保护爱人杀了自己的客户。凶手就是何不累!
啊?张姆斯也是个杀手,却不舍得告诉迷信的怡亿真相,选择给她美好的假象!
勋一磕到了,我就说张姆斯是杀手吧!冷血理性的杀手不舍得拉黑迷信的傻白甜,为了她甘愿废弃掉自己一部分原则,为她筑起谎言与温暖并存的城堡。
嗯?不对,他俩是一对,那我是啥呀?
勋一emo住了。
小何医敏锐的察觉到了勋一情绪的低落,递给勋一一杯热水缓解。
-
瓜越吃越多,勋一脑子里的故事也越积越多,撑到脑子都快转不动了。
勋一猛喝水清醒头脑,再次说了句让自己安心的话,下次少吃点瓜吧。
不过,小何你这么贴心,你喜欢我?
其实这是个废稿,因为我写了一半就不想写了,但我写都写了,删了总感觉对不起自己花费的时间。大家随便看看吧😣
【丞勋】beta怎么你了?
#依旧是发癫产物,ooc可能。
#如你所见这是青春靓丽的十八岁(虚岁版)alphax三十岁(实心版)beta,基本符合俩人一轮游年龄差✓
大龄未婚人士向来是我国的众矢之的,AKA回家吃年夜饭会被亲戚集火、动辄失去上桌吃饭自主权的存在。大龄母胎solo更甚,一露面儿,那基本上是人人喊打。
魏大勋也一样,白瞎一张俊脸。老大不小连朋友都没谈过简直是伤天害理,于是谈笑间尊严灰飞烟灭,相亲消息如雪片般飞来硬是往他怀里塞。什么邻居家二姨的孙女儿脸正事业好啦,五楼上大叔他大儿体贴又疼人啦。絮絮叨叨,没仨小时不下火线。
亲戚曰咱亲家他儿子都二婚了,你咋没动静。魏大勋抬手...
#依旧是发癫产物,ooc可能。
#如你所见这是青春靓丽的十八岁(虚岁版)alphax三十岁(实心版)beta,基本符合俩人一轮游年龄差✓
大龄未婚人士向来是我国的众矢之的,AKA回家吃年夜饭会被亲戚集火、动辄失去上桌吃饭自主权的存在。大龄母胎solo更甚,一露面儿,那基本上是人人喊打。
魏大勋也一样,白瞎一张俊脸。老大不小连朋友都没谈过简直是伤天害理,于是谈笑间尊严灰飞烟灭,相亲消息如雪片般飞来硬是往他怀里塞。什么邻居家二姨的孙女儿脸正事业好啦,五楼上大叔他大儿体贴又疼人啦。絮絮叨叨,没仨小时不下火线。
亲戚曰咱亲家他儿子都二婚了,你咋没动静。魏大勋抬手就是一记太极推掌直说工作太忙莫得时间。
“而且吧婶,咱这个工作不好找对象。”
“怎么不好找。”
他婶言之凿凿,说娱乐圈像你这个年纪的别说二婚,二奶都有了。单身形象都是人设,谈了恋爱但不公开。一回家私生子满地乱跑,整个一低俗版的天伦之乐。除了你,不争气的东西。我们相信你洁身自好,但更希望你成家立业,给我们看看高阶版的家和万事兴。
魏大勋CPU烧了,卡顿片刻,慢慢意识到他好婶子此时的思想境界并不是他所能触及到的。斟酌再三,审慎开口:可以申请缓期执行吗?
“当然呀,咱也只是提个意见。”
婶子点点头:这种事情还是要看你自己喜欢,和不喜欢的玩意靠在一起,那不生生折寿嘛。不过——
她话风一转。
“你打算啥时候执行?”
魏大勋进行了一个认真的思考:2049年吧。
“什么意思?”
“根据我国规定,”
他对着一头雾水的亲戚义正言辞:男人要满六十周岁才能退休。
于是当天晚上他痛失上桌吃饭的权利被赶去与小孩扎堆。183的身子骨蜷缩在小马扎上,乐此不疲地当着孩子王。小孩提着可乐跌跌撞撞,跑过来给他满上。环视四周低朋满座举杯庆贺,赫然处成了铁打的忘年交。
回过头就在手机上朝他婶子叫屈:您成家了不着急,我这还八字没一撇呢怎么就突然被发配沧州了?
婶子说,哪的话。那死男人败家,现在我是自由身严格来说还没成家。我可有发言权。
魏大勋:逻辑空子也没您这么钻的。
婶子:所以说让你别着急嘛。
魏大勋:…过分!
亲戚的谜之朋友圈并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够涉足的,具体表现为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能快速反应,凑到跟前就是车轱辘滚话轴——哎听说你前两天怎么怎么怎么样,是真的不?堪称无孔不入,防不胜防。
于是魏大勋遭了老罪,整个过年期间走到哪都像有恨铁不成钢的视线在背后扎他。男女老少蠢蠢欲动,就差没把自家黄花好大崽拉他眼前走个相亲方队。几趟拜访下来魏大勋是食不知味,恨不能踩上风火轮就是溜,一路滚回自个的快乐老家。
他确实也这么干了,在确认了接下来并不需要他上去cue流程以后。
真缺德,不是做综艺胜似做综艺。以体面姿态贴上座椅挂上得体微笑,酒过三巡捧杯以甜言蜜语抚慰好友大众,引得满座文武喜笑颜开。与其说是娘娘吉祥,不如说是老奴遵旨,生怕下一秒条件反射挤出来个嗻。那可真是倒了血霉。
没办法,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糊作非为口罩一带,揣得就是一个无法无天。插兜转身就往公共厕所钻,别问,问就是被可乐灌醉解决当务之急。
厕所里传来微弱的求助声。
……
真造孽,为什么一个男人的声音能显得这么半死不活,腿蹲麻了也不能虚成这样啊。
今年是柯南的本命年吗?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魏大勋深呼吸,轻轻敲门放轻声线。
“您好,发生什么事了?”
“…抱歉。”
对方于半死不活中维持礼貌:您是omega吗?
魏大勋:不不,我是beta。
“太好了。”
那个声音艰难地说,麻烦帮我去买点抑制剂…拜托了,很着急。
风驰电掣跑出去,魏大勋一路火花带闪电,以最短时间买完抑制用品。想了想,又带了瓶水和一些巧克力。从厕所下方塞进去后他靠在墙面上守着,十五分钟过去,对方明显精神不少。
“太感谢你了。”
“没事没事,也不是第一次干这活了。”
魏大勋叹口气,把第二条巧克力塞过去。
“beta万岁,朋友。你们真是可靠的神。”
抽走巧克力,里面的omega开了个玩笑:没有beta,这世界简直转不了一点。
魏大勋嘿嘿乐两声,问他还需要什么,自己再一并买过来。
“没事没事,这些已经足够我直立行走好一阵子了。你甚至还买了水和巧克力,so sweet。”
悉悉索索声传来,omega开始慢慢咀嚼巧克力。
“等下我把钱转你。”
“得嘞。”
魏大勋答应下来,又暗搓搓开始好奇。
“话说,你们不是有固定时期吗?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啊。”
“理论上是这样,其实根本无法预测。提前延后是常态,但凡有一次能准时准点,天哪。何止祖坟冒青烟,那是祖坟喷火。”
“那会造成啥后果吗?”
扔掉巧克力纸贴上抑制贴。omega推开门,以一种壮士断腕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像我今天这样。
“不过也没关系兄弟。”
他颇为豁达地开口,说我们其实还算好的。现代高科技和高道德水准足以保证最起码的安全,遇到不怀好意的法律也支持使用高科技进行物理防卫。撑死烧个三天三夜,顶过去又是一条好汉。我国流水线量产抑制剂,价格也慢慢下调。你去国外看看,一看一个不吱声。为数不多的抑制剂封皮还贴满made in China。
“但alpha就不行了。”
omega竖起食指晃了晃。
“易感期一到,跟他妈失了智似的。身体不受控,脑袋也不好使。动物园的动物看着都比他们聪明。”
魏大勋说,额。生理课好像讲到过那种止咬器。
omega点点头:那东西和我给我家二哈带的嘴套一个样。我不知道那些alpha怎么想,反正我为我自己还能直立行走而感到光荣。
见者伤怀,闻者落泪。
说到这两位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于心不忍的表情。omega拿出手机,开始给魏大勋扫码。
尘埃落定,魏大勋往家走。没过多久肩膀被拍了一下。回头一看,上下两排大白牙堪称光彩夺目,邻家小孩范丞丞闪亮登场,下一秒轻轻松松搂住他肩膀快乐地喊了声哥。
哇塞。
许久不见,魏大勋只有一个想法——这家伙又长高了?
别人家的孩子范丞丞,打小脑子就好使。别人学一加一他学一百乘一百,各科分数也是妥妥的一百次方。在开机速度远超同龄人的情况下,小少爷心高气傲,爱玩程度也完胜百分之九十九的同龄人。
玩啊,啥都玩。从泥巴玩到音乐,然后被爹妈从百草园打到三味书屋。智慧的眼光上下扫视,谁都不服。三十多的大人算什么,硬要说他也快奔二,和这帮虚长年龄的傻大个不差眼界上的鸿沟只差十来年的干饭。他吃的盐多过我吃的饭?笑死,谁闲的没事往自个嘴里填盐巴。不懂甜口西红柿炒鸡蛋的人统统没品。
彼时魏大勋一朝回家,凳子都没坐热就被丢了个孩子看。大人们欢天喜地赶集,这位也自我感觉很是良好。完全忽略一轮年龄差,勾肩搭背,就差没把他当作学校里共享床铺讨论青春期小秘密的好homie。修长的一双手在电子琴键上飞舞,灵动而又快活。音符自指腹下流出,缓缓萦绕在耳畔扣人心弦。
然后魏大勋就听这位看似安静的音乐王子上蹿下跳讲了俩小时话。
没有任何育儿经验的他哥对于未成年人的活泼有了全新的领悟。与此同时他缓慢回想起童年炸地嚎时妈妈那张忍辱负重的脸,顿感往事不堪回首。一日幼教可给他当明白了,痛改前非立地成佛,决定等他妈回家就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范丞丞终于倒完话篓,礼貌朝他询问,打游戏吗哥哥?
魏大勋沉默一瞬说,打。你玩啥?手游还是主机?
“主机”二字甫一落地,面前人的眼睛刷一下亮得像车灯。
“懂行的这一看就是。我果然没看错,哥你长得就很像会打游戏的!”
魏大勋眨眨眼,心存逗小孩的念头问他何出此言,是否被你哥我靓丽的容颜蒙蔽了双眼,这才下此判断。
“啊这个。”
小孩晃了晃脑袋。
“看面相看出来的。感觉你不像书呆子,倒像是成天打游戏逃课的那挂。”
此人笑眯眯,透出一种上房揭瓦的鬼精。仅凭一己之力,让心理年龄在十五狗来嫌和五十古来稀之间被撵得反复横跳。前一秒还让他新认的哥狂汗如同心力交瘁的儿童护工,下一秒咣当把人往敬老院里怼。这种您算哪位我不管贫道飞升你别喊的态度放在未成年身上,好就好在年纪小,大人当他精力过剩,干什么都不讨人嫌。坏也坏在年纪小,说话不自觉夹枪带棒,说什么魏大勋都想抽他。自诩永远十八岁的他哥拳头发硬,挂着纯良的微笑扭过头来。
“那可真是高山流水觅知音,走时哥给你捎点好东西。去河南出差时买的,嘎嘎好使。”
然后暗下决心,准备用iv的袋子装满黄冈试题再给他打包带走。没有运费险只送不退,深藏功与名。
说回现在,魏大勋问他不是准备高考冲刺吗,有这时间怎么也回来了。
范丞丞想了想。
“我妈逼的。”
魏大勋差点把白眼翻到天上去。
他哥轻轻开口,说那阿姨可真体贴。你是来这里看脑科的吗,是的话我亲自给你送协和去。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原本俩人间气场还有点生疏,结果一把火燎人羽毛瞬间爆炸。
高中生虚伪的自尊膨胀起来。范丞丞登时来劲,扯着他哥脖颈子开始猛男撒野娇:你都不想我的吗,装都不装?你好过分!
魏大勋大叹其气,当下就想原地掏狙把他狙死。奔三的成年人心胸宽广,懒得和精神毁灭的高三生一般计较。秉承着最后一点理智和他确认叔叔阿姨是否知情他出逃,抬手就捏他后颈皮。和把猫主子从窗台上薅下来没啥两样。
“你小子!”
“怎么了!谁愿意去见那群叨叨叨的亲戚啊,还不如来找你玩。”
他哥闻言愤愤地磨牙,心道你是年轻气盛,婚催不到你,只有你催别人的份。那还等什么往那一坐就是吃,免费的午餐不吃白不吃。你糊涂啊。
再说了。连分化都没分化,小兔崽子一个你在高贵什么。
“不来就要住宿舍了。”
范丞丞解释。
“我不想和这帮人呆在一起。”
多稀罕,人来疯的年纪讨厌人类。
魏大勋奇妙地看了他一眼,凑近了些顶顶他肩膀。爱听八卦是人类的天性,小孩子青春期的懵懂更是出类拔萃。什么爱恨情仇励志拼搏,三角关系换乘恋爱。一听一个乐,一直八卦一直乐。
“他们都在陆陆续续分化,闹得不消停。”
他弟摆出一副蔫巴的样子,我见犹怜。魏大勋想了想,轻轻摸他脑袋给猫顺毛。
“那还是尽量远离点吧,你没分化但也快了。一个不注意被诱导分化就很容易出问题。生理课有认真听讲吧?”
“有。”
范丞丞低着脑袋任抚,转转眼珠滴溜溜看他哥:你是beta来着?
“嗯我是。”
魏大勋没否认。
“怎么,现在开始考虑想分化成什么了?”
“也还好吧,分化成什么都无所谓。不过分化成A和O的任何一个感觉都好麻烦啊,每个月都有几天那么难受,要注意的事情也那么多…分化的时候他们看起来都像疯了一样。”
说到这,小孩又偷偷瞥了几眼他哥。莫名带着些满意地发言。
“还好我大勋哥哥是beta。”
“什么话,指着你特殊时期一到我来上赶着照顾你哪?我们群体是工蜂,不是怨种。”
魏大勋瞥他一眼,大戳他脊梁骨说你吧你,别有那些个负担。知道我现在啥心情不?捡了个儿子在高考,无痛当爹。
来听我说。你要能分化成alpha那更好,要分化成omega呢咱也不影响。前两天我还遇到个兄弟,挺有意思一人。人家就过得挺乐呵,你也一样,你光傻乐都乐了十八年。
所以说吧——
抬起手,他捧住范丞丞双颊捏了捏。
“虽然只是猜测啊,我在你这个年龄也烦过这些破事。别怕,范丞丞。现代社会连科技带思想都那么先进,区区一个性别还能拦着你做自己啦?”
“谁敢这么唬你我先上去给他两嘴巴。”
说着说着小孩眼睛红了,整个人坐在那里不自然地绞着手。泪光满盈,整个一被感动至深的样子。
魏大勋把手伸过去搭着手背,偏头打量他表情:怎么了,被哥感动了?
范丞丞不说话。
范丞丞猛掐他肉。指甲与皮肤对抗,十二分力气之下神经一顿悲鸣。魏大勋拧着眉毛呲牙咧嘴,在心里疼到飙泪。这叫什么事儿,不图回报也别恩将仇报,善良可是每个人应该有的东西。
面前情绪失控的小孩红着眼睛,抽泣一样深呼吸。
吸气,呼气,吸气。
然后嘎嘣一下,倒了。不省半点人事。
魏大勋以一个圣母怜子的姿势抱着他瞳孔地震。眼看他呼吸急促身体发热,灵光一闪,死去的生理课知识突然开始攻击他。
…他妈的,搁他家分化了这是。
巧啊,天时地利人和。怎么没走在路上酷搽一下昏过去一了百了呢。可算是挑了个好地方。骂骂咧咧想着把人搬床上,结果刚分化的人猛睁开眼死死攥他胳膊肘:你要带我去哪?
您吉祥,微臣这就带你回你的快乐老家。
综上所述刚分化的类人确实有点子神经病在。魏大勋心说还好还好。高中没像其他人一样仗着beta无事一身轻就上课摸鱼,这属于是一种苍天开眼行为。大概是料到我命中必经此劫遂打个提前量遥助一臂之力。毕竟分化期没法打抑制剂,只能硬抗。
再说了。十二生肖里没有猫,自然也没有哆啦A梦。就算想要他也不能临时变出来,某种程度上倒也省去不少事。
他哥费劲巴啦,拿着仅剩的阻隔剂糊满范丞丞全身。连拖带抱塞进车里,照着医院就一骑绝尘。路上范丞丞为克服烦躁情绪,可着劲扒拉安全带的松紧。他哥系紧他扯松,他哥瞪人就转而摆弄车座前面的夹层。一时间咔哒咔哒声响彻整个车体。使人狂躁的白噪音放个没完,魏大勋一个头两个大,这小子平时就是个刺头,情绪上头那更是人间海胆,让人闻风丧胆。
不过没关系,万事俱备唯手熟尔。一来他自己就当了三十年刺头,二来他和范丞丞有丰富的中门对刺史至今胜负比例一边倒。就犟吧,看谁能扭过谁。
“别乱动。”
料想和颜悦色只会让这人反骨更甚。魏大勋略带严厉地训斥他一句,新生的alpha也没和他拗,真就慢慢安静下来闭上了眼睛。看着可怜兮兮的。
哎,倒霉孩子。
“…没有吧,没有干扰。我就感觉我拽着个东西,然后我就凌空起飞了。那时候就没什么意识了…还梦到我在开直升飞机。”
“你看我长得像飞机吗?”
双手插兜,魏大勋冷漠道。
医生点点头,转向他哥询问。
“您是他的家属吗?”
“邻居家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那麻烦您通知一下他的家长吧。这边需要给报告签字,改天还要登记入库。忙得话可以暂且推迟。”
“好的。”
范丞丞昏昏沉沉。手臂抬在空中晃晃悠悠,最后像是找到浮木一样死命扒拉住魏大勋的胳膊,非常疑惑地开口:你怎么不给我签字?
“我是被扯来当肉票的群众,我不签字。”
“我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你得签字。”
“医生您看他,”
魏大勋转向医生:这人碰瓷。
医生从口罩下笑了笑,扭头继续去盯电脑数据:这时候的小孩就和刚拔完智齿麻药劲还没过一样。没什么大事,您就当他在说胡话——当时您全程在场对吗?
“对的。”
“有没有影响到您和其他人?需要为您处理一下吗?”
魏大勋笑了笑,晃了晃被死死抓着的手臂。
“没事没事医生,我是beta。”
“那真是太好了。”
医生再次点头,瞟了眼仪器上的波动抬笔画了几下,开了几只阻隔剂和几副中药。
“孩子信息素还挺强,但不稳定。应该是学校里有受到同学影响。如果没什么要紧的大事…给他请假休息几天吧。”
兢兢业业的白大褂详细给他讲解了注意事项,魏大勋凝神静气听讲,认真程度堪比高中补课。
医生徐徐走了,事了拂衣去。留下魏大勋一人孤苦伶仃,站在原地被范丞丞扯着袖子。
“哥。”
“清醒了?”
一低头,他弟眨巴着眼睛看着他。除眼角依旧泛红外都显出一种虚脱后的惨白,像那个发病的小白兔。
“我刚和叔叔阿姨通过电话,得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我相信好消息大于坏消息。”
范丞丞天生乐观难自弃,精神头一回来就开始自信。
“好消息是你有几天正当假期,可以不去上学在家里休息。不——”
“好耶!”
话没说完,平瘫在床上的人当场开始咸鱼扑腾。魏大勋揪住他脸颊扯了扯示意稍安勿躁,接着往下讲。
“——不好不坏的消息是,恭喜你范丞丞同学。你现在光荣地成为了alpha的一员,理想的beta生活这辈子都与你无缘了。”
范丞丞沉默了。快窜到一米八的高中生虚空化身为悲伤仓鼠,似乎放这几天假并不能让他满足。
你得到你喜欢的假期,你有什么可狼狈的。
后天还要上班的魏大勋也沉默了。俩人都不说话,脸对着脸流泪猫猫头。
过了一会他哥受不了来往病人投过来的打量视线,于沉默中爆发:不是咱能不能起来了?
你抓手得了,别拽我裤子啊。
“分化期alpha除了发烧还有啥特征?”
把人关在房间里好吃好喝伺候着,魏大勋抽空给那个omega发了条微信。
“最好的情况就是发烧。”
三分钟后对方回复。
“不道德地说,烧晕过去最好。要不然会闹,闹得三五个人联合镇压才能安静下来。你注意着点,反正他不会一直那么听话。”
“谢了兄弟,不过你咋这么熟练?”
对面缄默了一会,发过来一条带着浓浓无奈的语音:我在医院上班。一天天的不是搬这个omega去诊室,就是和那个alpha自由搏击。这逼班上得,羸弱身躯活生生被逼成施瓦辛格。真他爹的造孽。
简直熟练得令人心疼。
魏大勋在对话框内输入三个大拇指和两个烟花。omega回了个抱拳,顺便嘱咐了一句:你要照顾他的话最好给自己喷上阻隔剂,这时候的alpha鼻子比狗灵。防着点小心拆家。
“感激不尽,有空请你吃饭。”
“举手之劳。”
放下手机,魏大勋决定对这个异父异母的兄弟负责。
主要是怕他心在烧是爱情如烈火,活活烧死自己。
秉承着社会主义兄弟情,他将毛巾打湿端进去,准备给他物理降温。
“真奇怪。”
范丞丞呆呆地看着他,慢悠悠地自言自语。
“怎么了,哪不舒服?”
“你身上怎么没味道?”
……
他哥克制住想要吐槽的欲望,拧干毛巾水敷在额头上。哄小孩似的回他。
“因为我是beta,我天生没味道。”
眼神清澈但脑袋混乱的范丞丞耸动鼻尖闻了闻空气,慢慢皱起眉毛:那为什么会有一股薄荷味,你也分化了吗?
魏大勋说那是我刚洗完澡用的洗发露,多少岁了还分化。你别把脑袋烧傻了。
视线一挪,小孩眼神突然精明起来。起身就去抓他哥手腕,除毛巾外连盆带水撒了一地。
“要不要我帮你?”
“现在可是我在帮你死孩崽子,发疯发得六亲不认…水淋我裤腿儿了!”
“帮你身上加点味道。”
“啊?”
小孩的眼睛在隐隐透光的窗帘底下亮晶晶。凑上去扒着肩膀把他哥拖过来,犬齿寒光一闪,当场狠狠一咬。
抓着人两只手腕,魏大勋思考人生。
他居然被一个未成年啃了。
不知道未成年人保护法会不会生效,当场奔过来辆警车呜哇呜哇把他拉走。然后连带着性别保护协会一起升堂开庭。
也不对,这不算犯法。
这叫胁迫犯罪,争取争取也能从轻发落。
“未成年人保护协会来抓我的时候,记得自首。”
狠狠剐了范丞丞一眼,魏大勋咬牙切齿。
“但我是自愿的。”
范丞丞一脸无辜。
“该死的未成年。”
“还有几天我就成年了。”
“退一万步来讲。”
魏大勋很无情地摆事实讲道理:在一个三十岁的人面前,你十七还是十八有区别吗?
横竖都在成年边缘试探,一岁之差能多吃二两干饭?
主谋毫无悔改之意,被绑架还被磋磨的肉票嘴疼脑子更疼。挠挠头发,魏大勋摸摸他额头:还有哪不舒服?
“没了。”
“好。”
露出满意的表情,魏大勋抬手往门那指:回你自个家去。
“反正就在隔壁,有事打电话也行。你养病我养伤我俩互不耽误。”
“你养什么伤?”
“精神创伤。赶紧走。”
“好吧。”
范丞丞慢悠悠往外走,贴在门上探出个脑袋:哥,那我走了。记得冰敷一下嘴。
你还好意思说!
他哥闻言将拖鞋一脱,蹦跳着朝门口做出标准的投掷动作。罪魁祸首赶紧将门关上阻挡飞来的拖鞋,一顿兵荒马乱后,隔壁传来咔哒一声的关门声。
第一次世界大战就此尘埃落定。
“和我交往吧。”
魏大勋从手机屏幕上把视线移开,暗下决心。
但凡这小子敢说什么因为咬了你所以要负责之类的疯话,他就揍人。
“魏大勋,我是真的喜欢你。”
他哥不揍人了,改为用脸骂人。
与此同时他想。坏了。万一答应,后半辈子不仅要被未成年人啃,说不定还要被未成年人撅。照这节奏下来,他的日程表里还得多出一项名为“每月与alpha自由搏击”的健身运动。不是没信心打不过,而是三两趟下来谁都受不了谁。从长计议计不了一点。
“而且我不是那种会诓骗未成年的变态。”
魏大勋说。
“年龄不是问题,”
范丞丞回他。
“那什么,你可以等我成年。”
这话奇奇怪怪的,听起来像是表白完以后反过来和对方说:我的活干完了,现在换你来追我吧!一样,充斥着一种缺德且莫名其妙气息。
“不,年龄是问题。”
魏大勋收起脸上的一切表情,几乎可以算得上冷酷地凝视着他。
“我不能摸清你是被荷尔蒙激发的征服欲控制,还是对亲情的理解起了偏差。总之,我不会这么轻易的答应你。”
范丞丞也严肃起来:也就是说,你需要一段时间的考察期。
魏大勋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顺手拍拍他聪明的脑袋瓜。指腹轻轻磨过头顶软发的一瞬间,范丞丞知道,他俩这事儿算是谈成了,至此可以告一段落了。
“在那之前不要轻易和其他人结婚喔。”
于是他弟嘿嘿乐,又开始从内向外地散发快乐因子。
“放心,你哥我没那时间。”
魏大勋咧了咧嘴角重新将手机屏幕摁亮,开始思考今天晚上吃什么。
对手控人的暴击,俩公认美手贴在一起简直就是视觉上的暴击啊……手控人狠狠的死了……(幸福ing)
p2建议横过来看,魏大勋的手腕子如小说中描述的那样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
以及微翘的指尖……
这画面难道tag就不能加个画画练习吗!呃啊啊啊啊啊(不敢)
对手控人的暴击,俩公认美手贴在一起简直就是视觉上的暴击啊……手控人狠狠的死了……(幸福ing)
p2建议横过来看,魏大勋的手腕子如小说中描述的那样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
以及微翘的指尖……
这画面难道tag就不能加个画画练习吗!呃啊啊啊啊啊(不敢)
【all诚】六号台
避雷:第一人称
我第一次见黄子诚是在大学的时候。
黄子诚年纪小,才十几岁的小男孩,总喜欢追求一些刺激的疯狂的东西,我第一次见他就是在津海的某一家不知名地下拳馆里。
那时的我刚从监狱里出来,年少时不好好读书跟着社会人乱混,结果被人栽桩害了人,判了几年。等到我出来的时候,时代早就变了,没什么学历又空有一身武力的我也只能到处给人做保安做打手赚钱。
这样我才勉强养活了自己。
后来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朋友告诉我,他在津海开了一家地下拳馆,听说我还在找工作,就想先让我到他那里安顿一下,顺便帮他看看场子。
这个年头不像过去那么动荡,拳馆这种东西开在地上那就是正规的安全的...
避雷:第一人称
我第一次见黄子诚是在大学的时候。
黄子诚年纪小,才十几岁的小男孩,总喜欢追求一些刺激的疯狂的东西,我第一次见他就是在津海的某一家不知名地下拳馆里。
那时的我刚从监狱里出来,年少时不好好读书跟着社会人乱混,结果被人栽桩害了人,判了几年。等到我出来的时候,时代早就变了,没什么学历又空有一身武力的我也只能到处给人做保安做打手赚钱。
这样我才勉强养活了自己。
后来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朋友告诉我,他在津海开了一家地下拳馆,听说我还在找工作,就想先让我到他那里安顿一下,顺便帮他看看场子。
这个年头不像过去那么动荡,拳馆这种东西开在地上那就是正规的安全的,开在地下的,是什么东西就不得而知了。可我正缺钱,也顾不得那么多。
馆内的空气是混浊的,在场子中间有个六角笼,周围仿佛都弥漫着血腥味。
站在六角笼的位置抬头看,三四层楼高的台阶上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男人们疯狂地挥动着手臂,女人们则肆意地扔洒着一张张红色的纸币。
可黄子诚却在里面格格不入。
年轻的男孩连头发丝都透露着柔顺和天真,他站的地方是一层观赏台,那是会员才会站的地方。男孩仿佛已经被眼前的血腥和暴力吓坏了,垂在一旁的手臂都在微微颤抖,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年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
与黄子诚不同,他身边的人兴奋得像是吸了,一看就不是第一次来。
我看他看的入迷,猝不及防被对面一拳打翻在地。对面的拳手像是很恨我,也对,毕竟他从来没有赢过我。这难得的机会当然要好好把握住。
于是我输了。
我被对面打得头破血流,整个脑袋都成了一团浆糊,人都晕乎乎的,直到最后一下我倒地不起。在整个视线都变黑之前,我脑子里都是黄子诚惊恐又担忧的眼神。
他看起来好像很关心我的样子。
我住的地方很偏僻,房子还破破烂烂的,不过没办法,整个津海我找不到比这里更便宜的地方,房东还附赠了一个用了几十年但是还很坚强的冰箱。
打了那么久的拳,我自然知道自己树敌不少,所以被堵在离家几十米的小巷里的时候我毫不意外。
原本跟朋友说好的只是看场子,后来因为一次偶尔的顶替,就算是彻底入了局。事实证明我确实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很快我就爬得很高,几乎不败。
眼前的三个人我都认识,拳打得不错,手段却很肮脏,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他们看起来很得意,可能是因为我刚才输给了一个小菜鸟。
打起来是意料之中的事,我又受了伤,一打三多少有点吃力。就在我被一脚踹到肚子,对面那个手上的刀即将划到我的脸的时候,警车的声音突然响起。
那些人显然乱了手脚,急忙收好作案工具撤了。
我闭着眼睛坐在地上,企图缓解一下胃里火辣辣的痛,刚才那一脚力气可不小。我等了一会儿,周围几乎没有一点动静。
我正准备睁开眼看看今天警察怎么来得这么慢,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头柔顺的头发和一张年轻洋溢的脸。
是黄子诚。
他不害怕,也没有逃离,然后蹲下来问我:“你怎么样啦?要我帮你叫救护车吗?”
他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他这个年纪特有的清脆和干净,一听就是娇生惯养着长大的,他一点也不害怕我。不过显然这件事他已经不能再继续插手下去,刚才的警报声已经足够救我一命。
胃里还是火辣辣的,我没有心情说话,黄子诚还在不依不饶地问着我问题。碍于疼痛我只能一直蜷缩在墙角,他也跟着我蹲下来,黑暗的巷子里那双眼睛亮得很明显,甚至远远超过了对面路口的路灯。
“你怎么了?哪里很痛吗?怎么不说话呀?”即使我不说话,他一个人也能叽叽喳喳说上半天,一口气不带停的。我被他吵得心烦,回了一句:“我刚才在台上被打的落花流水的,你没看到吗?”
我的语气并不好,黄子诚的眼睛却是一下子亮了起来。他雀跃的话在我耳边响起,听起来快要飞上天一样。
“你也看见我啦!”
他对于我在台上看见他这件事情显然有点过于兴奋了,他的话变得更多,如同每天早上在我窗外不停叫的麻雀,没有闹钟我也总能按时起床。
黄子诚只顾着讲,并没有扶我起来的打算,他看上去比我要高,却强壮不到哪里去。要让他真的扶我一个跟他差不多高,浑身都是肌肉的大男人估计难办,我也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胃痛没有持续多久,只比往常多了几分钟,也许是因为我今天没有吃晚饭。黄子诚讲累了,就坐下在我旁边,两条腿盘起来,看着小小一个。可能是坐的久了,他的腿有点麻,起身也就慢了一点,等我回过头他还在地上。
借着月光,我看清了他的脸。
很清纯,或许这个词用来形容一个男人不太合适,可谁让他就长成这样呢?他的脸上还带着婴儿肥,不过才十九岁的少年,大学四年的时光才刚刚开始,我又能期待他成熟到什么地步呢?
我跟他道了谢,并且告诫他这条路以后不要再走,那些小混混们这一次没有得逞下一次一定会再来,他在这里并不安全。
黄子诚的眼睛瞪的溜圆,琥珀色的眼珠子里堆满了震惊和疑惑。这让我想起了之前养活过的一只流浪猫,那蜂蜜糖浆色的眼睛如出一辙,只不过他们一个天生流浪,一个娇生惯养。
他这个年纪对于地下拳手的了解太少,可能从某个同学的口中能得知的少之又少,只会觉得这个职业听起来神秘又酷炫,然而实际上有很多人都是在过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有今天没明天的,一不小心就死在台上。
“那你明天还会上班吗?”
他很天真,没有一个拳手会按部就班地,朝九晚五地出现在那个名为屠宰场的拳馆,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能远离就远离。
“我不知道?”我只能这么说,今天被突然袭击,我估摸着自己身上有几处伤口,带着伤去上台不是一个好的习惯,那样容易没命。
黄子诚不理解,他应该不理解的。
道别时他一步三回头,看上去是在试图说服我让我明天去上班,语气可怜巴巴的。不过我始终没答应,我并不是一个心软的人,为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卖命是很愚蠢的行为,我不会做。
男孩慢吞吞慢吞吞地走,走啊走,终于走到了巷子的尽头,他又转身了。黄子诚看上去还没有放弃,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我,明明我今天输了。
我的脑海中又浮现出我不久前在拳馆看到的男孩,不一样的是,馆里的他很慌张,很害怕,眼前的他,只剩下哀求和孺慕。
一个人会在什么情况下莫名其妙对一个每天走在刀尖上的人表现出孺慕的情感,我怎么问想不通。我的脑容量发出了警报,它不能再思考下去了。
黄子诚还站在路口不肯走,我有点不耐烦了。
“喂!”
在看到黄子诚失望地耸了耸肩膀,一脸悲伤的转身,我的嘴变得不可控制起来。
我很久没有听过自己的心跳了,现在它仿佛要从我的身体里跳出来一样。明明我才是身体的主人,心脏却好像有了自己的思想,它踩着欢快的步伐走到了那个才和它见过一面的陌生人手上。
砰—
砰—
砰—
“后天晚上八点…”
刚才被乌云挡住的月亮露出了他的全貌,清冷的月光洒下,这一刻我才确信我已经阵亡。没有死在台上,却缴械在这个无名的巷子里,凶手是一个十九岁的男孩。
【孟宴臣X黄子诚】他把我那什么了6
(祝我们孟宴臣生日快乐呀~)
黄子诚被折腾到第二天中午才醒。
孟宴臣已经穿戴好,“你那位朋友已经先回去了。”
黄子诚坐在床上,迷迷糊糊中被惊醒,眼睛都瞪大了几分,“你说什么?”
“怎么?你就这么在意她?”孟宴臣语气不变,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他分明是不开心了。
他实在不懂,两人才认识几天,为什么黄子诚就对姚瑶那么在意。
有时候他甚至都不明白,是不是黄子诚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善良至诚,不求回报的好。
那对他呢?
对他是不是也只是纯粹出于善良真诚,而不带任何多余的感情?
“老板,老板?”
陈秘书在耳边轻声喊,孟宴臣终于回过神,他接过项目方案,“继续,下一个。”...
(祝我们孟宴臣生日快乐呀~)
黄子诚被折腾到第二天中午才醒。
孟宴臣已经穿戴好,“你那位朋友已经先回去了。”
黄子诚坐在床上,迷迷糊糊中被惊醒,眼睛都瞪大了几分,“你说什么?”
“怎么?你就这么在意她?”孟宴臣语气不变,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他分明是不开心了。
他实在不懂,两人才认识几天,为什么黄子诚就对姚瑶那么在意。
有时候他甚至都不明白,是不是黄子诚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善良至诚,不求回报的好。
那对他呢?
对他是不是也只是纯粹出于善良真诚,而不带任何多余的感情?
“老板,老板?”
陈秘书在耳边轻声喊,孟宴臣终于回过神,他接过项目方案,“继续,下一个。”
会议结束后,他收到黄子诚的短信。
呵,还知道找他和好。
落地窗上映出他微微上扬的唇角,孟宴臣没忍住又打开了短信。
【宴臣,下班我来接你。】
接他做什么?
孟宴臣第一次按时下班,车上黄子诚嘴角都是抑制不住的笑意,“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搞得孟宴臣都带了几分好奇。
当看到架子上大大小小的瓶子里漂亮斑斓的蝴蝶时,孟宴臣都快忘记了呼吸。
黄子诚一副邀功的模样:“上次看你家那么多蝴蝶标本我就想到你会喜欢。”
孟宴臣怔怔地看着瓶子里的蝴蝶,“你去哪里找来那么多蝴蝶?”
“看。”黄子诚拔开了瓶塞,看着瓶中的蝴蝶翩翩飞舞出玻璃瓶,“蝴蝶自由自在的样子是最漂亮的。”
话落,地上所有的瓶塞同时被细线扯开,各色漂亮的蝴蝶翩翩飞向天空。
夕阳下,五彩斑斓的蝴蝶自由飞舞,蝶翼扇动着金色的光。
黄子诚眉眼温柔:“孟宴臣,生日快乐,祝你永远自由、快乐。”
和这些蝴蝶一样,自由翩跹,万事顺遂。
被几个人一起欺负的MB
终于在反复里神志不清
他再也受不了地求饶
抱着自己蜷缩在地上
不断地求饶
肚子里鼓鼓的
满是几个人的东西
他们替他穿上衣服
把东西堵着
按压他的小腹
看他冒着冷汗忍痛
听他颤着声音求饶
又有些忍不住了
被几个人一起欺负的MB
终于在反复里神志不清
他再也受不了地求饶
抱着自己蜷缩在地上
不断地求饶
肚子里鼓鼓的
满是几个人的东西
他们替他穿上衣服
把东西堵着
按压他的小腹
看他冒着冷汗忍痛
听他颤着声音求饶
又有些忍不住了
【宴勋】勇敢金毛与他老公勇闯人类世界二三事(1)
*灰狼孟宴臣×金毛魏大勋
*虽然标了数字但是故事不连贯,可以当生活向甜饼看
*写朔风寄奴 写心碎后的摸鱼产物,标题和世界建构都很闹着玩,非常ooc哈
*真正的标题应该叫做:勇敢金毛与他老公(人夫感Max版)勇闯人类世界二三事
圈里人都知道魏大勋是金毛。
毕竟好多次拍摄的时候他笑着笑着尾巴“碰”地一下冒出来,摄像师化妆师和其他嘉宾手忙脚乱地一拥而上帮他按回去。
三分钟后因为喷气惩罚被吓...
*灰狼孟宴臣×金毛魏大勋
*虽然标了数字但是故事不连贯,可以当生活向甜饼看
*写朔风寄奴 写心碎后的摸鱼产物,标题和世界建构都很闹着玩,非常ooc哈
*真正的标题应该叫做:勇敢金毛与他老公(人夫感Max版)勇闯人类世界二三事
圈里人都知道魏大勋是金毛。
毕竟好多次拍摄的时候他笑着笑着尾巴“碰”地一下冒出来,摄像师化妆师和其他嘉宾手忙脚乱地一拥而上帮他按回去。
三分钟后因为喷气惩罚被吓一大跳,大叫着尾巴又窜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综艺感太好,大家都可能会避免请他。
因为这种情况归拟人管理局管,如果他不好好藏,金毛耳朵或者尾巴出现在大荧幕上,会被一刀切画面,就像人类明星身上有纹身或者染发一样。
魏大勋深觉不公平,他经常因为走路太累,试图在大街上变回来四条腿跑。
孟宴臣阻止,遂抗议:小狗也应该有小狗权。
可是建国以后动物是不能成精的,孟宴臣摸摸他下巴。
尽管现在已经将近有三分之一的动物生活在城市里各个地方,占领各种岗位,但这个规定还是没变。
大家虽然都心知肚明对方是不是真的人类,但明面上还是提醒对方尽量避免出现非人特征。
魏大勋问他那你为什么不会经常变出尾巴?
因为我不会一高兴就想摇。孟宴臣边很淡定地回答,边把横店旁边买的鲜榨橙汁扎开给他喝。
孟宴臣习惯性地先喝一口再递过去,小狗就是这样,别人吃的是最好的。
他们是无法抗拒一份别人尝过的果汁/香肠/米饭/甚至药的,尤其是当对方不小心掉在地上以后。
果然魏大勋喝得很快,一下就喝掉半杯。
但当他逼问孟宴臣多少钱,孟宴臣告诉他这杯四十五块以后,魏大勋第一反应是掐人中,第二反应是尝试能不能反刍重新认真尝尝味道。
孟宴臣捏捏他皱巴巴的心痛脸。
他非常严肃地警告孟宴臣不要再买这种昂贵的东西了,如果自己买西区菜市场的橙子二十块就能买一大袋,在那个总穿中山装的老爷爷那买,他还会给魏大勋抹零。
孟宴臣不甚在意地点点头随声附和,又自己喝了一口以后递过去,魏大勋立马下意识叼住吸管,吮吸吮吸吮吸。
魏大勋是兢兢业业打工金毛,虽然是演员,但经过上头严格把控,演员的薪资每月不能超过前三年社会中层的每月平均最高收入。
况且他没什么名气,拿的钱更少了,他是贫穷的小狗。
每次孟宴臣送他贵礼物他都拒绝,并表示他们还没有真的结婚,请孟宴臣有分寸感和边界感一些,不要让他太愧疚。
而孟宴臣可谓是成功灰狼,站的位置比一大堆人类都高。而且他人很帅,甚至有粉丝给他开个人超话,在地铁站也会播放他上市发布会的演讲。
成功人士通常都爱打打高尔夫,品品酒茶。孟宴臣不一样,他的兴趣爱好是养小狗,也就是,养魏大勋。
魏大勋的新戏已经拍了两个星期,孟宴臣要去探班了。
今早孟宴臣把家里绿植都浇了一遍水,把冰箱里剩下的半块提拉米苏吃完,给手工坊打电话订了新的雪媚娘和牛角包。
“嗯雪媚娘没有了?那换慕斯吧,对,要草莓的就好了,谢谢。”
他挂了电话后去厨房把刚买的杨梅洗了,起锅烧水做酸梅汤。
魏大勋不爱喝没味道的水,所以孟宴臣没事情的时候就在家里煲冰糖雪梨或者杨梅汤,要么榨果汁,倒进保温壶里装过去给魏大勋喝。
保温壶上有一个丑丑的小黄鸭图案,据说这个品牌还被黄鸭一族投诉过侮辱动物格,不过因为真的画得很像所以没胜诉。
魏大勋买回来是因为它在跳蚤市场上只要三十块。
那天他牵着孟宴臣的手,站在小摊边和摊主讨价还价。摊主是水豚,格外平静,看到孟宴臣的西装、一丝不苟的精英发型,以及与跳蚤市场格格不入的气质都没有要宰他们一笔,最后魏大勋以三十块的最终价格加一个手机支架赠品结束交易。
孟宴臣慢慢把车倒进停车位,给魏大勋发消息说自己到了,并点开表情包仔细选择了一个夸张兔抱抱的动图发过去。
他只能坐在车上等魏大勋来找他。
魏大勋一见到他总是忍不住冒耳朵,要麻烦化妆老师重新整理很久发包。
最初在一起第一次去探班时,孟宴臣还抱着很纯朴的给他一个惊喜的念头,忽然出现在魏大勋面前。
魏大勋耳朵“蹭”一下蹦出来,把假发弄得乱七八糟。
两个人疯狂给妆造老师道歉,脸红红地等着重新整理。
那以后魏大勋就不让他到剧组里探班。
孟宴臣在刷手机,他感觉那个保温杯效果真的很差。刚刚啜了一口酸梅汤,加进去的冰已经全部化了。
他打开软件找模样类似的保温杯,并告诉客服能不能做旧一点,把外面刮一刮蹭一蹭之类的。
客服:?
他解释这样他爱人不会嫌弃自己乱花钱。
精英孟总和客服讨论瑕疵是否可以在右下角做出来,这样他可以用贴画粘上掩盖。
客服:……
客服:那既然这样,您为什么不直接用贴画贴上,然后告诉您爱人这是瑕疵?
孟宴臣有理有据回应对方:因为我爱人比较喜欢挑东西,我要让他来选贴画。
客服:……
魏大勋来的时候正在疯狂吐槽天气,再跑慢一点就会热死。
小狗热得鼻尖上都是汗珠,抱起保温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孟宴臣打开手工坊送来的甜品,这是魏大勋钦点的店,因为他家雪媚娘水果和奶油放得很扎实,皮薄馅大,与东北饺子异曲同工,所以孟宴臣的微信中一众商业客户里穿插了一个卡通蛋糕头像,粉粉的,格格不入。
点进去是他隔三差五订购甜品的记录。
“今天的雪媚娘卖光了,所以就订了她家的新品。”孟宴臣扯湿巾给魏大勋擦脸,他正在用勺子捞保温壶里的杨梅吃。
“亲亲我”
魏大勋咬着杨梅口齿不清地要求,孟宴臣今晚亲到的是酸味的金毛小狗。
魏大勋日记:
2788.6.18
杨梅好酸,雪媚娘也没了,但哥熬的汤好喝✧٩(ˊωˋ*)و✧
孟宴臣日记:
2788年6月18日
两个星期没见都瘦了,天气热得慕斯都没吃完。这家杨梅不好,大勋只吃了几颗,下次不买。
——TBC(随缘吧)
碎碎念:孟总会为(曾经的)(不值得的)喜欢的人收购麦片厂,所以真的和大勋花在一起后他是会变成恋爱脑的吧
[宴勋]父母之命
沙雕文,毫无逻辑
宴勋长得不一样嗷
看了不少救赎文,换换口味(
孟宴臣对妹妹痴心不改怎么办?付女士决定启用planB。
如果上天能再给孟宴臣一次选择的机会,他还会这么坚定不移的爱上许沁吗?
付闻樱表示,不用老天爷,你妈我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
“……”孟宴臣张了张嘴又闭上,头一次觉得自己母亲荒诞的无可救药。他坐直了身子想要扭头就走,良好的教养和对母亲的敬畏让孟宴臣顿了顿,转而捏起茶杯发泄似的喝了一大口。
“你不愿意相亲,也不告诉我为什么,我就只能以为你是对女孩不感兴趣。”付女士把桌上的照片又往前送了送,照片中那人灿烂的笑脸在孟宴臣视网膜上疯狂热舞。
他...
沙雕文,毫无逻辑
宴勋长得不一样嗷
看了不少救赎文,换换口味(
孟宴臣对妹妹痴心不改怎么办?付女士决定启用planB。
如果上天能再给孟宴臣一次选择的机会,他还会这么坚定不移的爱上许沁吗?
付闻樱表示,不用老天爷,你妈我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
“……”孟宴臣张了张嘴又闭上,头一次觉得自己母亲荒诞的无可救药。他坐直了身子想要扭头就走,良好的教养和对母亲的敬畏让孟宴臣顿了顿,转而捏起茶杯发泄似的喝了一大口。
“你不愿意相亲,也不告诉我为什么,我就只能以为你是对女孩不感兴趣。”付女士把桌上的照片又往前送了送,照片中那人灿烂的笑脸在孟宴臣视网膜上疯狂热舞。
他抬手扶住额头,顺带着隔绝视线。
眼不见心为净。
“妈,我不可能――”
“――对不起对不起路上堵车我迟到了!”家门砰一声被推开,孟宴臣没说完的半句话被卡在半路硬生生咽了回去,噎得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偏过头咳了半晌。
反观付闻樱淡定自若,端起茶杯押一口茶,像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她掀起眼皮瞥了一眼来人,“小魏,和你说了多少次别总是咋咋呼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
“我这不是太着急疏忽了嘛,下次一定不会了,付姐姐,对不起嘛。”
“下一次?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出去,再进一次,我看你会不会长记性。”
那人听话地退出去,按响门铃。
“进。”
那人乖乖地关上门,在唯一一张空椅子上落座。
孟宴臣几乎要不认识坐在自己对面的付女士了。
在他的认知里,付闻樱最看重的就是礼节。迟到就算了,像刚刚那人这样不敲门不打招呼就私闯民宅的行为绝不可能让付女士容忍,何况他居然还喊她“姐姐”。
付闻樱也确实没惯他,冷着嗓子把人赶出去重来,但作为她养了三十多年的儿子,孟宴臣把母亲语气中的纵容和无奈听得清楚明白。
而付闻樱也根本没打算藏起这份偏爱,脸上的微笑就没下去过。
母慈子孝,格外和谐。
孟宴臣: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
“小魏,这就是我的儿子孟宴臣。宴臣,这是我一直和你说的小魏,魏大勋。”
青年笑眯眯地站起身冲他伸出手,“孟总久仰大名了,比我想象中的帅多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孟宴臣也起身,虚握住他的手晃两下以示礼貌,“谢谢,叫我孟宴臣就好。”
“好的宴臣哥哥。”
孟宴臣眉梢控制不住地轻颤。
场面一度陷入沉默,付闻樱终于喝够了茶,优雅地放下茶杯发出一声清响。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孟宴臣闻声而动,还没等他说出我公司也有事先走了的说词,付女士就头也不回地替他摆平一切,“公司那边有你爸爸,你就安心和小魏聊聊天。”
“那我送你――”
大门关上的声音替付女士作了拒绝。
孟宴臣深吸一口气,和乖乖巧巧坐在桌边的魏大勋相顾无言。
“我承认你确实有些本事能让付女士垂青,但在我这里一定不管用。”孟宴臣开口打破沉默,扶了一把眼镜冷酷无情,“收起别的心思,或许我们能做朋友。”
神游天外的魏大勋只抓住了最后三个字,“啊?”了一声,“宴臣哥哥愿意和我做朋友?”
孟宴臣:“……”
他忽然无师自通了脏话一百八十句。
“我就直说了,”孟宴臣放弃挣扎,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我不知道付女士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做这件事,这张卡里有两百万没有密码,拿上钱,离开我。”
魏大勋受宠若惊:“你们霸总交朋友都喜欢欲擒故纵吗?这是你对我的考验?”
孟宴臣气笑了:“你脑子里装的全是泡泡吗?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也不可能和你谈恋爱,你拿上钱,离开这里,付女士那边我会去说,听明白了吗?”
魏大勋推开他的手:“你怎么能把我们的关系说的这么臭恶呢?!付姐帮过我的忙,我是来还她人情的,这钱我不能收!”
孟宴臣又抽出一张卡,面不改色,“四百万。”
“这不是钱的问题――”
“一千万。”
“成交。”魏大勋接过三张卡和孟宴臣用力握手,“感谢宴臣哥哥助力每一个梦想。”
“……叫我孟宴臣。”
“好的宴臣哥哥。”
魏大勋在孟宴臣彻底黑脸之前麻溜地滚到门口,回头冲他甜甜一笑,脸颊两边的梨窝深陷下去像淬了蜂蜜。
孟宴臣微微一愣,心想付女士被这人拿捏不是没有道理。
“再见哥哥。”
“……再也不见。”孟宴臣终于得以安宁。
虽然这份安宁只维持了十分钟。
tbc.
彩蛋是付女士给孟总看的甜甜小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