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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条尾巴的狐狸

【一】蓝曦臣飞升了

仙界设定

泽芜帝君*紫莲星君

可接原著

曦澄升仙

不同的是蓝曦臣是修炼高升

江澄是受尽人间十苦,死了之后以鬼差身份升仙
   

曦澄偏澄,二十章左右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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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曦臣飞升已有三千年了。

 

  仙界鼎鼎大名的泽芜帝君,自三百岁飞升后就受封帝君,地位尊崇。只因他是几千年以来罕有的修真成神。再加上他那倾国之姿,刚上界就得名六界第一美男子,掳获了不知多少仙子上神的芳心。

 

  当今天君出手极为...

仙界设定

泽芜帝君*紫莲星君

可接原著

曦澄升仙

不同的是蓝曦臣是修炼高升

江澄是受尽人间十苦,死了之后以鬼差身份升仙
   

曦澄偏澄,二十章左右完结

-------------------------------------

  蓝曦臣飞升已有三千年了。

 

  仙界鼎鼎大名的泽芜帝君,自三百岁飞升后就受封帝君,地位尊崇。只因他是几千年以来罕有的修真成神。再加上他那倾国之姿,刚上界就得名六界第一美男子,掳获了不知多少仙子上神的芳心。

 

  当今天君出手极为大方,凌霄宝殿赐号之日顺手给了泽芜帝君极品仙琴洪荒无量,那可是开天之祖所有,威力无穷,一时间天庭诸神对泽芜帝君是百般好奇。

 

 

 

 

  日月如流,转眼三千年就过去了。

  寒若殿外玉兰飘香,有仙灵之气养护,一年到头,都是庭院凝雪。

 

 

“我听说凡世之人崇尚修仙,为何几千年来只有泽芜仙上一人得道?”

殿中,旭日落下一子,将疑问抛出。

   对面之人素衣若雪,还是像凡间一般带着抹额,只是少了云纹,仙气绕骨,一张尽是风华绝代,正是那备受瞩目的泽芜帝君。

   

  诸神是后来与这位泽芜帝君共事后才不得不承认,他真是位不可多得的天神,容颜冠世,清煦温雅,彬彬有礼,世间的七情六欲,他丝毫不沾,完美的寻不出一点瑕疵。

 

 

蓝曦臣还是笑着,款款温柔,对他在这天上唯一的挚友道 “其实我也不知,许是我无欲无求,只能当个神仙了吧。”

“难道你在凡间没有娶亲?”旭日上神八卦之心顿起。

“未曾。”蓝曦臣温言答道。

“想你如此品貌,下界时倾慕你的佳人不会比天上少,你居然这般寡欲。哎,情爱之事,还是颇有滋味的,你如今在天上,可以好好感受一下。”话语间满是可惜。

蓝曦臣只是笑,并不答话。

 

 

旭日上神是之前公认的六界第一美男子,剑眉星目,身长玉立,幽默风趣,是和不少仙子纠缠不清。不过那只是在蓝曦臣飞升前,还好旭日为人洒脱,不甚在意这些虚名,一来二去,竟和这泽芜帝君成了好友。

 

 

“旭日上神你是没事做吗,老是来我们寒若殿做甚?”

 

说这话的是景奕,他只是个普通的小仙童,在蓝曦臣受封后来殿中伺候,那时候蓝曦臣初上天,对凡世记忆很深,看他性格跳脱和蓝景仪一般,就给他赐名景弈,不知怎的,和旭日上神极不对付。旭日也不在乎,从来不计较他的失礼。

 

 

目无尊卑,旭日也不理睬他。

蓝曦臣笑笑,问道 “景弈不是去看封仙大典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景弈立即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帝君,今年的大典无甚意思,不过倒是有一件事,不同寻常,我急着回来讲给你听。”

“哦?”

“今年天君恩典,居然给了一个冥界提拔上来的鬼差,帝君你说怪不怪。”

   

  冥界?蓝曦臣也有些吃惊,冥界阴气重,得仙位极其不易,化鬼气成仙气也是困难重重,天君恩典居然给了冥界之仙,这倒真是件怪事。

  景弈也不卖关子,继续说道

  还有更怪的呢,那小仙路过瑶池,居然被伸出的莲叶割了手,奇也怪哉,他一滴血滴入瑶池,居然生了朵九瓣紫莲,天君觉得是吉兆,龙颜大悦,鬼差没有真身,天君就当即将莲花赐给了那小仙做原身,还赐号紫莲星君,他可是捡了大便宜了。”

  蓝曦臣虽然诧异,但他从来不是好奇心重的人,没表示出什么看法。

   旭日倒对此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如此神奇?我倒想见见他。”。

“ 你想见,明天再来呗,反正他们要来拜会帝君,你也刚巧每天十二个时辰都在这里。”景奕撇撇嘴,不满的抱怨。

    哼,这参拜大典可不是人人都能来的,就算你是上神又怎样。

  “呼~”强吐一口气,旭日才忍住了想把这小子打死的冲动。

 

 

    第二日,仙界新人早早就到了寒若殿,都知道泽芜仙上最是温和,一众新人没有多少忌惮,叽叽喳喳的进了殿,热烈的讨论着寒若殿的宏伟,和泽芜仙上的神颜。

“天哪,泽芜帝君果然名不虚传,长得真俊。”

“不光是俊呢,我告诉你们,别看泽芜仙上温和,他可是十分善战,而且识音律,能文能武。”

“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了”

 

  众人说个不停,仅有一人,进殿前进殿后都没说过一句话,只站在最后面。

 

  蓝曦臣坐在上首,一眼就看见了那抹紫色,尘封已久的记忆也慢慢透亮。

 

  他闭关第三年,三毒圣手身死,死因是二度刨丹,身体没撑住,他死前就交代好了后事,将紫电和江家传给大弟子江迟,留下遗言只要金凌是金家家主,云梦江氏便与金氏修好一日,对金氏鼎力相助。江澄生前名声不佳,鲜有好友,尤其是观音庙后,更被冠以忘恩负义之名,死后除去江氏弟子和金凌,真心实意难过的没几个人。

  

   他与江澄无甚交情,听闻死讯,只唏嘘一番,倒记得他当时的弟妹,看着送到姑苏的金丹,很是伤心。

  

  闭关第十年,他心结顿解,对俗世之事再无牵绊,传位给蓝景仪,潜心修行,直到飞升。

 

 

  本以为那世之人除了他已皆入轮回了的,没曾想居然能在仙界见到江澄。

 

  不同与其他的三五成群,江澄仍是独自一人站在人群中,瘦弱的肩膀仍是挺的极直,想是习惯了,他还是穿着紫衣,不比凡尘的阴霾,现在脸上只是平静,让人无法看出喜怒,看到蓝曦臣,只是惊讶一瞬,再没多余的表情。

  

他乡遇故知,即使交情淡薄,此刻见了故人蓝曦臣也是欣喜的。

  

"帝君,那个紫色衣服的就是紫莲星君,从冥界提上来的。”景奕小声的在蓝曦臣旁边提醒。

其实蓝曦臣也猜到了,他忽然想起当年九瓣莲正是云梦江氏的家纹。

*我的一百五十粉贺,我要宠澄,别拦我。

 

 

 

世徒十三

举世之双~结束语



这是本人写的第一篇同人文,正文部分十五万六千多字,番外五篇近一万五千字吧,和计划的差不多,内容也几乎是按照最初的大纲完成。本是为了自我满足而写,完全依着自己对原著的理解和后续故事的合理想象来,没有惊心动魄、大起大落的情节,全文节奏都比较缓和,也没有肉,更多的是心理描写,看着也许会比较没劲,能有这么多朋友喜欢,还是蛮意外与惊喜的。从1月写到9月,前几个月很积极,后几个月因经常外出有些怠慢,感谢大家能够耐心的看完。


在这里结束可能会被觉得仓促,但写文之初想表达的东西都在里面了——魏无羡重结金丹,江澄为此释怀,两人都知晓了当年的各种真相,双杰虽不再,但也算重修于好。江澄...



这是本人写的第一篇同人文,正文部分十五万六千多字,番外五篇近一万五千字吧,和计划的差不多,内容也几乎是按照最初的大纲完成。本是为了自我满足而写,完全依着自己对原著的理解和后续故事的合理想象来,没有惊心动魄、大起大落的情节,全文节奏都比较缓和,也没有肉,更多的是心理描写,看着也许会比较没劲,能有这么多朋友喜欢,还是蛮意外与惊喜的。从1月写到9月,前几个月很积极,后几个月因经常外出有些怠慢,感谢大家能够耐心的看完。

 
 

在这里结束可能会被觉得仓促,但写文之初想表达的东西都在里面了——魏无羡重结金丹,江澄为此释怀,两人都知晓了当年的各种真相,双杰虽不再,但也算重修于好。江澄与蓝曦臣两个直男也在一次次的相处中互相倾心,余生得以彼此相伴,舅舅不会孤独终老了。蓝忘机对上一世魏婴的种种也有传递给这世的他。写完这篇同人文自己也总算从“魔道祖师”的坑里爬出来了,原著中觉得遗憾的部分在此文中都得到自我弥补,所以个人觉得和“举世之双”这个题目相呼应的内容在这里结束比较合适吧。

 
 

有关两位宗主的后续互动打算重开一篇,故事内容承接“举世之双”,这次没有大纲,更多是两人的甜蜜小故事吧,当然会有肉,哈哈。不定时更新敬请期待吧~(但不知如何在平台上安全的发布,请高手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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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篇 


猫十一只

【望曦拂澄·A组2:00】抄家规引发的……

迟钝君子涣X闹脾气澄


蓝江联姻的恢宏盛势,至今还为仙门百家津津乐道,泽芜君蓝曦臣和云梦江晚吟,据说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堪称神仙眷侣。可实际上,三毒圣手江澄,虽然修为凶悍,在外人人惧怕,可在云深不知处,却憋屈的很,常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被罚抄家规。

这不,大抵是因为云深的伙食实在是太差,蓝曦臣又临时外出,江澄实在是受不了,半夜溜去厨房做东西吃,结果,差点把厨房点了。

于是,蓝启仁手一挥,罚抄家规五十遍。


江澄满脸抑郁的坐在藏书阁里,被魏无羡好一番嘲笑,抄的头都大了。

不过,事有峰回路转,第二天一早,就传来消息,说是巡夜的弟子,半夜发现冷泉动静非同寻...

迟钝君子涣X闹脾气澄

 

蓝江联姻的恢宏盛势,至今还为仙门百家津津乐道,泽芜君蓝曦臣和云梦江晚吟,据说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堪称神仙眷侣。可实际上,三毒圣手江澄,虽然修为凶悍,在外人人惧怕,可在云深不知处,却憋屈的很,常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被罚抄家规。

这不,大抵是因为云深的伙食实在是太差,蓝曦臣又临时外出,江澄实在是受不了,半夜溜去厨房做东西吃,结果,差点把厨房点了。

于是,蓝启仁手一挥,罚抄家规五十遍。

 

江澄满脸抑郁的坐在藏书阁里,被魏无羡好一番嘲笑,抄的头都大了。

不过,事有峰回路转,第二天一早,就传来消息,说是巡夜的弟子,半夜发现冷泉动静非同寻常,蹲守在门口,居然蹲到了含光君和魏无羡。

蓝启仁差点掀了桌子,一样罚抄家规五十遍。

 

江澄笑的前仰后合,卯足了劲等着魏无羡和蓝二来藏书阁,好痛痛快快的嘲笑回去。

谁知,都午后了,却没见到个人影。

 

傍晚,魏无羡一个人踱了来,笑嘻嘻的看着江澄,道,“师弟,还没抄完呐?”

江澄不屑道,“你不也早着呢么?”

魏无羡满不在乎的伸了个懒腰,笑道,“又用不着我抄。”

江澄抬眼,“你凭什么不抄?”

魏无羡眨眨眼,一脸的理所当然,“有蓝二哥哥啊,每次我的家规都是他抄。”

江澄愕然,指着魏无羡道,“蓝二现在是越发出息了,掌罚的居然带头作弊?!还有没有王法了?”

魏无羡眨眨眼,“蓝二哥哥那是心疼我,哎,兄长都不管你的?”

江澄看着自己抄的一摞纸,有点愣神,原本也没觉得什么的,被魏无羡一说,怎么显得这么凄凉来着。

魏无羡无知无觉,继续道,“江澄,你好惨啊。”

江澄眉目一凛,怒道,“滚一边去。”

魏无羡捅了江澄一下,笑道,“硬撑什么啊,叫声曦臣哥哥,兄长还能真舍得不管你?”

江澄一脚踹过去,“滚去别处秀恩爱去,冷泉那种地方,幕天席地的,生怕别人不知道!”

魏无羡闪身,摸了摸鼻子,“一时失误,谁成想那么半夜还有人蹲在冷泉外面来着。”

江澄嗤道,“也不嫌丢人。”

魏无羡笑道,“行了,我走,你们都抄书,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好无聊啊。”

 

江澄握着笔,却怎么也写不下去了。

世人皆知,江澄脾气大,可为了蓝曦臣,江澄在云深不知处从不和长辈争辩,让抄家规也从未有过异议,都是压着性子,逆来顺受。可是,抄了那么多次了,蓝曦臣居然从未问过他累不累,别说代抄作弊了,陪抄都没有过。

想起魏无羡一脸理所当然的嘚瑟的样儿,江澄更郁闷了。

哎,凭什么啊,连蓝二那个冰块脸都知道心疼魏无羡,蓝曦臣白瞎了一副温润君子的模样,竟是铁石心肠的。平白受了那么多气,别人却都当时应该的,连个情也不领。

江澄越想越气,俯身刷刷的写了几个字,啪的一声搁了笔,拂袖而去。

 

蓝曦臣回了云深不知处,一进门,便有弟子汇报了主母以及含光君、夷陵老祖又被罚抄家规的事。

蓝曦臣无奈的笑了笑,自己的道侣、弟弟、弟媳,见天的上房揭瓦,抄家规都快抄成家常便饭了,真是不省心。

好在也不过是抄家规。

江澄嫁过来的时候,蓝曦臣就和蓝氏宗族众人明确说过,无论如何不允许蓝氏宗族插手江澄的事,就算是捅了天大的篓子,也由蓝曦臣自己处理,不能动江澄一根头发,所以左右就是抄抄家规,出不了什么大事。

蓝曦臣本欲去看看,可累积多日的宗务繁冗庞杂,一时之间又脱不开身,到傍晚也没忙完。

 

掌灯时分,蓝曦臣在廊下遇到了自己弟弟。

蓝忘机面无表情的行礼,“兄长。”

“忘机,”蓝曦臣看脸色就知道弟弟想些什么,无奈道,“以后不可如此鲁莽了。”

蓝忘机欠了欠身,“兄长说的是。”

“你这是去做什么?”蓝曦臣问道。

“纸不够了,去拿纸。”蓝忘机道。

“你还没抄完?”蓝曦臣有些讶异,自己弟弟抄家规那可是轻车熟路,怎的抄的这么慢?

“魏婴的,要给叔父看,需模仿他的字迹,慢了些。”蓝忘机眼神动了动,淡淡道。

“……”蓝曦臣噎住,“忘机,你……”

蓝氏掌罚的含光君,一向铁面无私,公正严明,居然如此明目张胆,轻描淡写的作弊?

 

蓝曦臣看了弟弟一会儿,只见蓝忘机脸不红,气不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心道,也罢,魏无羡的事在弟弟这,不能按照一般事的标准,于是只得道,“你去吧。”

蓝忘机点了点头,迈出一步,又似乎犹豫了一下,退了回来。

蓝曦臣疑道,“忘机可还有事?”

蓝忘机看了蓝曦臣一眼,“兄长,你没去藏书阁?”

蓝曦臣温声道,“正准备去。”

“兄长还是抄份家规带过去的好。”蓝忘机道。

“什么?”蓝曦臣一头雾水。

“听魏婴说,江晚吟气的不轻。”蓝忘机道。

蓝曦臣:“……”

 

是夜,泽芜君广袖之下藏了一摞抄好的家规,轻手轻脚的进了藏书阁。

蓝曦臣叹了口气,原来家规都是这么抄的,想想又觉得自己迟钝,道侣之间,早该想到的。

虽说他身为蓝氏家主,人前一直处事公正,不偏不倚,可晚吟是自己道侣,哪有真让人抄家规的?

江澄性格强势,除了这次,之前还因为蓝氏宗族的诸多琐事,已然抄过好多次家规,从未假他人之手,何况,午后魏无羡还去了藏书阁,与忘机一比,更显得他蓝曦臣薄情寡义,思及此,泽芜君顿时心虚了起来,晚吟定是气死了。

不妙不妙,十分不妙。

 

蓝曦臣心情忐忑的推开藏书阁的门,轻唤了一声,“晚吟?”

并没有人答应。

藏书阁灯火通明,案上放着一摞纸,笔墨整整齐齐的搁在一旁,却空无一人。

蓝曦臣心里一凛,忙走上前去,只见案上压着一张纸,上面端端正正的写了几个字:
三十遍请蓝宗主和蓝老先生过目,云梦事忙,剩余之家规,改日奉上。

蓝曦臣顿时懵了,蓝宗主,蓝老先生,尊称都用上了,晚吟这是……气跑了……?

 

蓝曦臣第一次被莲花坞拒之门外,是了,大门外,连正厅都没让进。

老管家十分为难,陪着蓝曦臣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的样子。

蓝曦臣叹了口气,“晚吟说了什么?”

老管家顿了顿,答道,“宗主说,他抄了那么多遍蓝氏家规,都不得要领,恐怕是天生愚钝,做不得蓝氏主母……”

“住口。”蓝曦臣极少有打断别人说话的时候,此时却眉目微蹙,显然是生了气,“这种话能随便讲吗?我就当没听见,莲花坞上下也不得外传。”

“是。”老管家行礼道,“泽芜君,宗主在气头上,您多担待。”

 

关于莲花坞哪里能翻墙,哪里结界薄弱,无人能比魏无羡知道的清楚。

蓝忘机皱着眉头,对魏无羡小声道,“怎可教兄长做……翻墙这种鸡鸣狗盗之事。”

魏无羡用胳膊肘捅了蓝忘机一下,“蓝湛你好生双标,许你当年与我无媒苟合,不许你兄长翻个墙哄道侣?”

蓝忘机:“……”

蓝曦臣不愧是皎皎君子,爬墙都爬的端方雅正,白衣飘飘的立在墙头上,回眸一笑,“忘机,你们回去吧。”

话音未落,莲花坞里面忽然人声大作,灯火通明,一群人大叫,“来人呐,有刺客!!!”

魏无羡捂脸,“哎呦妈……”

蓝忘机:“……”

 

江澄披了件衣服,冷淡的看着蓝曦臣。

蓝曦臣看着一屋子的云梦弟子,出声道,“你们都下去吧。”

江澄立刻道,“不许走!”

宗主和主母各不相让,众人走不是,留也不是,面面相觑。

 

蓝曦臣叹了口气,道,“那好,我今日翻了莲花坞的墙,犯了云梦江氏家规第十二条,请晚吟请出江家的戒鞭来,我甘愿受罚。”

众人皆倒吸了一口冷气。

江澄目瞪口呆,本来不过是闹个脾气,没想到蓝曦臣这么狠,居然和他杠上了。

江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蓝宗主闲着没事,来我这犯家规玩?”

蓝曦臣抬眸,“晚吟,有错当罚。”

江澄闻言怒火更盛,心道,你这是挤兑我错了还耍脾气是吧,哼,蓝曦臣你多公正无私啊,道侣算什么,不过是搭伙过日子罢了。

于是故意怼道,“莲花坞的家规我说了算,我这人对自己人一向大方,泽芜君现在还是我江氏主母,别说翻个墙,就是把莲花坞拆了,我也没有意见。”

蓝曦臣听他话里似意有所指,忽然意识到自己是说错了话,惹他误会了,不禁急道,“晚吟……”

江澄打断道,“只不过往后就不一定了,如果哪天泽芜君没了江氏主母这个名号,再想进莲花坞……唔……”

江澄愕然的看着蓝曦臣,无耻啊,居然用禁言术!

蓝曦臣面色不善,看了众人一眼,再次说道,“都下去。”

声线依旧温和,可不知为啥众人偏偏就听出一股子寒气,不由得都一哆嗦,见江澄不说话,众人趁势呼啦一声闪的无影无踪。

江澄愤然的看着蓝曦臣,刚想强行冲破,蓝曦臣却先一步撤了术法,一撩衣摆,跪下了。

江澄:“……”

 

蓝曦臣跪着,伸手把发冠除下,满头青丝顿时散了开来,接着又把外袍解了,江澄不明所以,终于忍不住出声,“你……你干什么啊……”

蓝曦臣吸了口气,轻道,“涣听闻,民间有脱簪待罪之说,王侯贵戚惹怒了君王,为表诚意,便除了官服诰命,像平民一样向主上请罪。”

“我……虽不是什么王侯,可也是一门宗主,服饰礼冠颇为繁重,如今便都去了,方便晚吟处罚,戒鞭也好,紫电也罢,晚吟不必顾忌,我都认。”

江澄愣了,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到底,是他在云深不知处犯了禁,蓝曦臣哪有什么错啊,江澄不过是气蓝曦臣对他不闻不问,又被魏无羡秀恩爱,一个人在藏书阁抄书凄凉无比,心中气闷,这才跑回了莲花坞。

蓝曦臣看江澄不说话,又接着说道,“我翻了墙,触犯莲花坞的家规,身为江氏主母,当罚,此其一;其二,你我皆为宗主,你能放下宗务来云深相陪,我却以繁忙为由,忽略于你,未能推己及人,当罚;其三,我……反应迟钝,不体恤道侣,害你独自抄了那么久,当罚。”

江澄愕然,蓝曦臣居然能给自己编出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罪名,真是……

 

江澄还愣着,手中紫电忽然灵光一闪,蓝曦臣道,“晚吟若不忍动手,便歇着,我自己来。”

江澄刷的收回紫电,怒道,“蓝曦臣,你有完没完?!”

蓝曦臣抬眼,似是有些不解,“我知道,晚吟生气的很,都是我的错,只要能让你消气,怎样都行。”

江澄翻了个白眼,蓝忘机那个无耻的,哄魏婴那叫一个没有底线,可蓝曦臣居然连哄人都不会,简直是越哄越气了。

 

江澄走过来,一屁股坐在蓝曦臣面前,“都听我的?”

蓝曦臣点头,“嗯。”

江澄清了清嗓子,“那以后我要是和你弟弟打起来,你帮谁?”

蓝曦臣眨了眨眼,小心答道,“我必弄清事实,秉公处理。”

江澄一巴掌拍在蓝曦臣脑门上,怒道,“要帮我!”

蓝曦臣被拍的抹额都歪去了一边,赶忙伸手扶正,脑子懵了一瞬,忽然就开了窍,忙道,“晚吟说的对,帮你,嗯。”

 

江澄喘了口气,“那以后还让不让我抄家规?”

蓝曦臣赶忙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摞纸,“罚多少,都我来抄。”

江澄对这一摞纸毫无准备,一下子没绷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

蓝曦臣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说道,“晚吟,你不生气了?”

江澄剜了他一眼,“想得美。”

 

蓝曦臣顿了顿,“晚吟,对不起。”

江澄看蓝曦臣神色有些黯然,不禁道,“怎么了?”

蓝曦臣轻道,“晚吟,忘机都知道替魏婴抄书,我却愚钝至此,忙些杂事,都不曾去陪你,蓝氏宗族复杂,伙食又差,你……受了那么多委屈,我……我……”泽芜君从来都温和从容,如今却磕磕巴巴的说不下去了。

江澄哼了一声,使劲戳了蓝曦臣一下,“我受的委屈,仅仅如此吗?嗯?”

蓝曦臣脸一红,赶忙答道,“自然不仅如此……”

江澄叹了口气,“所以说,你们蓝氏主母从白天到晚上,都不是人干的活儿,你若是待我不好,我便撂挑子不干了。”

蓝曦臣心里一紧,一下握住江澄的手,急道,“别的都成,撂挑子不干我不许。”

江澄挑眉,“呵,那你待如何?”

蓝曦臣看着江澄,目光有些晦暗,他想起爬墙之前魏无羡和蓝忘机分别私下交待的话:

彼时蓝曦臣踌躇了许久,才决定向魏无羡请教,“无羡,以你对晚吟的了解,他怎么才能不生气?”

魏无羡当即答道,“欺负死他,他就没空生气了。”

蓝曦臣不解“……怎么欺负?”

魏无羡:“天天。”

蓝曦臣一头雾水,“???”

于是只得又问蓝忘机,“忘机,魏婴要是生气,你都怎么哄?”

蓝忘机:“天天。”

蓝曦臣:“……”

 

蓝曦臣咬了咬牙,一把把江澄抄了起来,江澄吓得急促的叫了一声,“你……你做什么……”

蓝曦臣抬步便往卧房走去,“再说撂挑子不干的话,说一次,便白日宣淫一次,莲花坞和云深不知处,随你选。”

江澄顿时挣扎起来,急道,“蓝曦臣,你……你知不知道蓝忘机和魏无羡这次为什么也抄家规?”

蓝曦臣喘了口气,“知道,不过,莲花坞晚吟说了算,要是选云深不知处,我舍命相陪便是。”

江澄:“……”

蓝曦臣又道,“大不了我抄一百遍家规。”

江澄揪着蓝曦臣的衣领,怒道,“蓝曦臣,家规,只是用来抄的么?你,你一门宗主,端方雅正都喂了狗了?”

蓝曦臣已经抬脚,哐当一声把卧房的门踹开。

江澄瞠目结舌,“蓝曦臣,你……你……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蓝氏主母回本家小住了几日,便和泽芜君双双回了云深不知处。

是夜,云深不知处刚修葺好的厨房,两个清隽的身影在里面忙碌着。

蓝曦臣握紧手里的汤勺,紧张的看着锅里翻滚的粥,“忘机,忘机!要漫出来了!”

蓝忘机指尖灵力一转,灶台下面的火便熄了一半,淡定道,“兄长,你教过的,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

蓝曦臣噎了一下,叹气道,“是我不够用心。”

蓝忘机看了看蓝曦臣做的糊成一团的菜,摇头道,“兄长,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何必勉强。”

蓝曦臣摇头,“我都不知道怎么哄晚吟高兴。”

蓝忘机抬头看了哥哥一眼,“我多做些就是了。”

蓝曦臣忙点头,“劳烦忘机了。”

 

翌日清晨,江澄对着蓝氏寡淡如水的早饭,没有丝毫兴趣,面色却很淡定,魏无羡凑过来说道,“哎,看你不怎么饿的样子,昨天夜里兄长给你开小灶了?”

江澄瞥了魏无羡一眼,下巴一扬,轻道,“兴蓝二给你开,就不许我开?”

魏无羡笑道,“做的什么?”

江澄似是有些回味,嘴角微弯,“没想到他厨艺还挺不错的。”

魏无羡狐疑的看着江澄,“不是吧,二哥哥说兄长从不近庖厨浣洗之事。”

江澄嗤道,“你知道什么。”

魏无羡想了想,“你昨天吃的什么?”

江澄傲娇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魏无羡道,“是不是麻婆豆腐,水煮鱼片,口水鸡,还有小米粥?”

江澄:“……”

魏无羡扑哧一声笑出来,江澄脸都绿了,敢情他得意了半天,都是蓝二做的。

 

是夜,江澄拦住要去厨房的蓝曦臣,道,“你不必去看蓝二的脸色,我给你做。”

于是云深的厨房,又差点失火。

 

魏无羡看着蓝忘机淡定的伏案写字,抑郁道,“蓝湛,我们外出云游吧,兄长如此双标,这次明明是江澄的错,凭什么只有你和我抄家规?”

蓝忘机点点头,“好,抄完就走。”


暖壶

【曦澄】叔父,请你不要罚我兄嫂抄家规(一)

*又名《长嫂如母》(什么鬼)

*沙雕向

*一个蓝忘机变小与兄嫂一起调皮捣蛋的故事

(一)

蓝曦臣与江澄成亲一年有余,此时修真界已风平浪静,再难有人作妖,因此两位宗主忙里偷闲还能过个安稳日子。

可宁静的日子就是短暂,江澄看着缩水了六七个号的含光君深感头疼。

故事还要从一个月前讲起。

众所周知,含光君和夷陵老祖风风光光结为道侣后便携手云游四方,浓情蜜意惹人羡慕,本以为是爱情事业双丰收,却没曾想除祟事业惨遭滑铁卢。

含光君,中招了。

那日云梦境内邪祟最多的一座山头上炸起了姑苏蓝氏的求救烟花。已经是蓝家主母的江宗主飞速前往,传说中的音爆云再次出世。

江澄赶到的时候魏无羡衣裳破烂,沾...

*又名《长嫂如母》(什么鬼)

*沙雕向

*一个蓝忘机变小与兄嫂一起调皮捣蛋的故事

(一)

蓝曦臣与江澄成亲一年有余,此时修真界已风平浪静,再难有人作妖,因此两位宗主忙里偷闲还能过个安稳日子。

可宁静的日子就是短暂,江澄看着缩水了六七个号的含光君深感头疼。

故事还要从一个月前讲起。

众所周知,含光君和夷陵老祖风风光光结为道侣后便携手云游四方,浓情蜜意惹人羡慕,本以为是爱情事业双丰收,却没曾想除祟事业惨遭滑铁卢。

含光君,中招了。

那日云梦境内邪祟最多的一座山头上炸起了姑苏蓝氏的求救烟花。已经是蓝家主母的江宗主飞速前往,传说中的音爆云再次出世。

江澄赶到的时候魏无羡衣裳破烂,沾着血迹,正手足无措地抱着一个孩子,小孩眉清目秀惹人喜爱地很,仔细看还有几分含光君的样子。

魏无羡这是……给含光君生了个孩子?!没想到啊,这厮不仅会修鬼道,还会生孩子!

“……所以,你放求教烟花就是因为你生了?”江澄一副难以形容的表情。

“……你是不是傻。”魏无羡听了江澄的话如同心头哽血,心道江澄的脑洞还是那么清奇。

听魏无羡讲清楚了来龙去脉,江澄直接笑翻在地,搞得来救援来迟的蓝曦臣以为是江澄中了邪祟的招,好一番紧张。

原来是魏无羡和蓝忘机正在他云梦的山头上行不轨之事――不是,斩妖除魔,忽然出现一从未见过的邪祟,上来就是一顿咔咔嚓嚓,虽然蓝忘机和魏无羡勉力KO了它,但对方在最后一刻秉持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释放了最后的大招,成功把含光君从不惑之年拉回了――

垂髫小童。

“这小童的模样确实是忘机,”蓝曦臣很给面子地没笑出来,摸摸了一脸状况外的小童的脑袋,“真真是可爱极了。”

蓝忘机却不着痕迹地皱皱眉,躲开了蓝曦臣的触碰。魏无羡弯下腰想再把他抱进怀里,却同样被躲开了。

“看样子是身体和心智都变成了小童。”江澄咂咂嘴,摸摸下巴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蓝忘机看向他,眼睛有几分发光,“不过小孩挺机灵的哈,防范意识还挺……”

“唔。”缩水版蓝忘机“哒哒哒”地跑到了江澄腿边,一把抱住了江澄的小腿。

魏无羡和蓝曦臣听到了自己下巴掉到地上的声音,并且友爱地相互找被蓝忘机的举动惊掉的头。

“……强。”江澄艰难地说完上一句话,不敢相信地低头看抱着自己的小忘机。

“抱。”粉雕玉琢的小孩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渴望地看着他,小手还轻轻拉住了江澄的裤子。

江澄在魏无羡和蓝曦臣的注视下抱起蓝忘机,小孩十分满足,在他臂弯里乖乖地窝好,几乎是立刻就进入了梦乡。

江澄的衣服被蓝忘机睡梦中流出的口水浸湿了,但他的大脑仍然处于罢工状态。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处处与他作对的蓝忘机在心智缩水的情况下居然躲开自己的兄长和道侣而选择了他。

而且,这小孩似乎还挺可爱的。

“这……”蓝曦臣看着乖乖窝在江澄怀里睡觉的弟弟,心道这小子幼时也没对自己这么亲昵过,一时间竟拿不准该吃谁的醋了。

“不然,就让江澄先养着吧,”魏无羡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和蓝大哥去藏书阁查查典籍好了。”

既决定好了分工,三个人便一起御剑回到了云深不知处。

“阿澄,忘机喜欢吃……”

“阿澄,忘机睡醒一般喜欢临摹字帖……”

“阿澄,忘机……”

蓝曦臣不放心地嘱咐,让在场的人都以为蓝忘机是江澄和蓝曦臣的儿子。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快去吧。”江澄无奈地摆摆手,把睡着的蓝忘机抱进了静室。

“得了,你在这儿自己睡会儿吧。”江澄把蓝忘机塞进被子里,转身就想走。

开玩笑,就算蓝忘机缩了六七个号,但也到底是蓝忘机,他江澄乐意抱他回来就不错了,还看着他睡觉?!

“唔……”蓝忘机睁开眼发现身边空荡荡的,自己“赖”上的大腿不见了,“哇”地一声哭出来。

江澄正在云深不知处替蓝曦臣看弟子们修习呢,他最近没猎到什么值得活动筋骨的邪祟,正手脚发痒,便下场挑了蓝思追“切磋”。蓝思追毕竟年纪轻,灵力身手自然都敌不过江澄,但江宗主亲身教学的机会可不多,自然是尽全力迎战,竟勉强与使了六成功力的江澄打了个平手。江澄心里感叹了一声“好苗子”,正打算加大难度,却听见了蓝忘机的哭声。

“先到这儿吧,你们含光君醒了。”江澄挑眉,三毒轻轻一抵接下蓝思追的招式,三毒入鞘便迈着四方步慢悠悠地往静室走。

“呃,江宗主,要不您脚程快点?”蓝景仪看着速度与乌龟媲美的江澄,善良地提议道。

“急啥,你们云深不知处不是禁止疾行吗?”江澄潇洒地一回头,扬声道。

蓝景仪:云深不知处还禁止高声喧哗呢,也没见你遵守啊。我看你就是胡扯,你就是想让含光君多哭会儿好给我们留个笑柄。

――――――――――――――――――

蓝景仪:那含光君出事的时候你咋在云深不知处飞出音爆云了?

江澄:嗨,我那不是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以为是蓝曦臣的信号烟花了嘛!

蓝曦臣:晚吟果然是爱我的(心满意足)

世徒十三

举世之双(七十•完结篇)~移不开眼的双壁与双杰

原著向后续文,不虐、不坑,无阴谋、无背叛,中长篇

主CP:曦澄(看两直男如何修得正果)

副CP:忘羡(不拆不逆)

双杰:兄弟情(重修于好)

_____________

危险解除,魏无羡爬起来,看了看妖兽颈部的剑痕,对收起三毒的江澄道:“江澄可以啊,剑够快,看来这些年你也没偷懒,剑法精进不少啊。”

江澄白他一眼道:“废话。”

蓝忘机走近魏无羡询问的语气道:“魏婴?”

魏无羡嬉笑着回道:“蓝二哥哥我没事。”

“晚吟、忘机、无羡。”蓝曦臣也御剑前来。

“你怎么来了,那边如何…”江澄问道。

“阿凌思追他们在那边安抚百姓、处理现场,我便前来助力。”蓝曦臣回道。

“大哥,妖兽已经被...

原著向后续文,不虐、不坑,无阴谋、无背叛,中长篇

主CP:曦澄(看两直男如何修得正果)

副CP:忘羡(不拆不逆)

双杰:兄弟情(重修于好)

_____________

危险解除,魏无羡爬起来,看了看妖兽颈部的剑痕,对收起三毒的江澄道:“江澄可以啊,剑够快,看来这些年你也没偷懒,剑法精进不少啊。”

江澄白他一眼道:“废话。”

蓝忘机走近魏无羡询问的语气道:“魏婴?”

魏无羡嬉笑着回道:“蓝二哥哥我没事。”

“晚吟、忘机、无羡。”蓝曦臣也御剑前来。

“你怎么来了,那边如何…”江澄问道。

“阿凌思追他们在那边安抚百姓、处理现场,我便前来助力。”蓝曦臣回道。

“大哥,妖兽已经被蓝湛和江澄宰了。”魏无羡指着猛兽的尸首回道,顿顿又不解的问道:“不过今日怎会突然出现,还只攻击我呢?”

“最近并未听闻有棘手的妖兽现世,晚吟你可有何眉目。”蓝曦臣道。

江澄摇摇头,魏无羡突然用肩膀碰碰江澄问道:“江澄你看那是谁?”

大家顺着魏无羡的视线看去,见一男一女正并肩朝他们走来。

“我看着怎么像是你徒弟江北怀和聂大小姐呢?”魏无羡道。

江澄冷冷道:“是又如何。”

魏无羡对两人挥手叫道:“师侄,是来找我们的吗?”

两人走近果然是江北怀和聂隐山,他们纷纷拱手行礼。

江北怀看到一旁妖兽的尸首询问道:“这…”

“你家江宗主和我家含光君合力斩杀的,怎么你见过?”魏无羡道。

江北怀没有说话,聂隐山替他回答道:“我俩追了它一路,此猛兽形如饕餮,但不攻击普通人,专吃灵力低下的初晋修士,还十分狡猾,善于躲避,遇到抵不过的对手便逃跑,自我修复力也很强,我俩追丢了好多次,没想到它就这么一路跑来云梦了。”

“等等,你方才说它专吃灵力低下的修士,那为何今晚只追我,我很弱吗?”魏无羡不能接受的问道。

“对啊,魏前辈的诡道修为无人能敌,这畜牲怎敢不怕死的冒犯呢?”聂隐山不解的看向江北怀。

“此妖兽不察诡道只识灵力,魏前辈并无金丹,怎会…”江北怀话并未说完,在场各位都把目光投向魏无羡。

“魏婴…你…难道…”蓝忘机询问道。

“唉,还想着哪天舞段剑给你个惊喜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魏无羡说完摊开手,掌心出现一团光球。

江澄瞪大了眼看着那团亮光,眼中满是欣喜。

“何时?”蓝忘机追问语气中透着几分激动。

魏无羡收起手道:“也就是前几日,服完最后那副药的第二日吧!”

蓝忘机转向江澄拱手道:“多谢江宗主赠予凝丹草。”

“何必道谢,本就是我欠他的。”江澄极其平静的回道。

江澄此话一出大家都沉默了。

蓝曦臣打破尴尬面朝聂隐山问道:“聂姑娘,怀桑可好。”

“家兄甚好,多谢泽芜君。”聂隐山回道。

大家又将注意力转向聂隐山和江北怀二人。

“看来你俩现在时常结伴夜猎呀,你们的宗主可知晓?”魏无羡阴阳怪气的问道,并瞄瞄江澄。

从方才江澄便一直未理会江北怀,只冷眼看向他。

“宗主…”江北怀有几分心虚,他已经外出许久且了无音讯,出门时是独自一人,现在却是两人,他不知要如何解释,突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带递给江澄,道:“宗主你交待的事已办妥,这正打算回府禀报。”

聂隐山替江北怀说话道:“江澄哥我作证,北怀哥一刻也没耽搁,办完事便往回赶,只是我们路上一直在追寻此猛兽。”

江澄微微蹙眉对江北怀道:“无需解释,连个猛兽都无法制服,平时都白练了吗?”

“唉呀,你和蓝湛合力才拿下,他俩搞不定也是正常,江澄你就别责备他们了,快接着吧。”魏无羡帮江澄接过江北怀手上的锦带,却似乎听见里面发出声响。“这是什么?”魏无羡好奇的又摇了摇,清晰的铃响声,明显是清心铃的声音。

魏无羡疑惑的看向江北怀,见他不说话又看向江澄,江澄故作生气的说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并伸手去抢魏无羡手中的锦带。

魏无羡太了解江澄,越是这样就越表明有问题。魏无羡躲到蓝曦臣身后,知道锦带中是清心铃而不是什么机密,他也就毫无顾虑的拆开来,里面有两只铃铛。

“蓝曦臣你给我让开!”江澄对蓝曦臣道。

“晚吟~”蓝曦臣笑着道。

“让不让?”江澄又强硬的说了一边。

蓝曦臣只得向一旁移开一步,但此时魏无羡已经躲到蓝忘机身后,道:“不就是两个铃铛吗,江澄你紧张什么?难道里面还有什么玄机。”他拎着两个铃铛仔细查看着,果然找到端倪,两个铃铛底部一个刻着“江晚吟”,另一个刻着“魏无羡”。

魏无羡激动的跳到江澄面前道:“原来是这样啊,这是专程为我订制的吗。”十几年前魏无羡在被扔进乱葬岗时便失了清心铃,江澄再次为他订制清心铃便是认同他的江家身份。

江澄扭脸道:“少自作多情了,为了订制我自己的,有多余的材料不想浪费,就顺带的多做了一个。”

蓝曦臣补充道:“晚吟原来那只送我了。”说话间还特意露出腰上系着的清心铃。

“蓝曦臣你…”江澄被气的无话可说了。

“大哥也有清心铃了,蓝湛你想不想要?这个给你,让江澄再给我做一个。”魏无羡把手中刻着自己名字的铃铛递给蓝忘机。

“不必,我已有。”蓝忘机从怀里掏出一直锦袋并取出里面的东西,果然是支铃铛。

魏无羡拿过来仔细一看这不正是他当年那支清心铃吗,他不可思议的问蓝忘机道:“我还以为早丢了,怎会在你这?”

“拾得。”蓝忘机道。

如此简单的回答,魏无羡还不十分清楚。

蓝曦臣上前帮蓝忘机解释道:“无羡,当年你失踪那些时日,我等分头寻你,忘机在一处山脚下拾得此铃,并借此物寻你,后却一直不得机会还于你,他便留在身旁。”

魏无羡听完这些,把清心铃还给蓝忘机并对他说道:“蓝湛,这些年你便是借它睹物思人,并到处问灵寻我的吗?”

“嗯。”蓝忘机点点头,接过铃铛收进锦袋放回胸前。

    “蓝二哥哥我好感动啊!现在我金丹已结,可以与你同修厮守。”魏无羡表情夸张的说道。

江澄懒得看魏无羡秀恩爱,对江北怀道:“我先回去了,这里交由你等善后。”说完便迈步走开。

“是,宗主。”江北怀拱手回道。

见江澄离开,蓝曦臣快步跟上并唤道:“晚吟,你这是要去哪儿”。

江澄头也不回的道:“回莲花坞。”

魏无羡跑过去,一只胳膊搭在江澄肩上环住他道:“江澄,我突然想起今晚还没吃到元宵呢!反正花灯也没法看了,不如回莲花坞吃元宵如何。”

江澄这次没有反抗,任由魏无羡环着他,只回道:“今晚莲花坞后厨可没人,想吃你自己动手。”

“这有何难。”魏无羡道,并回头招呼道:“蓝湛、大哥你们快点,回莲花坞我给你们煮元宵吃啊!”

“好!”蓝忘机回道。

蓝曦臣只是笑笑。

魏无羡环着江澄走在前面,蓝忘机和蓝曦臣开心的紧跟其后。

明显聂隐山还未回神,一直呆呆的望向他们。江北怀看她一直呆站着,便问道:“你还在看什么?”

聂隐山像在回答又像在自言自语:“此四人一起的画面太美好,让人移不开眼…”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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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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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篇 
  

keue

【原创】拍點片子填補家用吧! 01

不喜勿入!...................................

...................................

....................................

...................................

..................................

....................................

應該是短篇腦洞

不知道會不會有下篇


拍小黃片劇情,不喜勿入

密碼斑的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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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會不會有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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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橙.』

【曦澄】我们的爱情和别人不一样

ooc归我。

蓝大和舅舅大概是谈了一场神奇的恋爱√(不过这真的是我能干出来的事哈哈哈)

开心一下,不必较真。

不喜勿入,谢谢。

——————————————————

  江澄不像魏无羡无牵无挂可以肆意潇洒,他还有一个莲花坞要管,里面大大小小那么多张嘴是要吃饭的,那么多的事情全靠他扛着,因此就算同蓝曦臣确定关系没多久正是需要小小腻歪一阵的时候,接到坞里信件还是会第一时间赶回去。

  对此,蓝曦臣本来一直是觉得可以理解的,直到又一次江澄被从云深不知处叫走,蓝曦臣又一次孤单单的在弟弟弟妹的恩爱下吃了一顿饭,突然就觉得有点心塞塞。

  魏无羡对蓝家饭菜向来是喜欢不起来的,会来吃饭也多半是想跟蓝忘机多腻一会儿...

ooc归我。

蓝大和舅舅大概是谈了一场神奇的恋爱√(不过这真的是我能干出来的事哈哈哈)

开心一下,不必较真。

不喜勿入,谢谢。

——————————————————

  江澄不像魏无羡无牵无挂可以肆意潇洒,他还有一个莲花坞要管,里面大大小小那么多张嘴是要吃饭的,那么多的事情全靠他扛着,因此就算同蓝曦臣确定关系没多久正是需要小小腻歪一阵的时候,接到坞里信件还是会第一时间赶回去。



  对此,蓝曦臣本来一直是觉得可以理解的,直到又一次江澄被从云深不知处叫走,蓝曦臣又一次孤单单的在弟弟弟妹的恩爱下吃了一顿饭,突然就觉得有点心塞塞。



  魏无羡对蓝家饭菜向来是喜欢不起来的,会来吃饭也多半是想跟蓝忘机多腻一会儿,顺便还可以看看江澄硬着头皮把饭菜吃下去的样子,一举两得,想想就心情大好,然而好不容易到了用膳时候等他兴冲冲地拉着蓝忘机来了,却不见江澄的身影。



  于是随着自家道侣一落坐,魏无羡便迫不及待的向坐在对面的蓝曦臣打听起江澄来,“蓝大哥,江澄呢?昨日不是见他来了?”



  听见他这话,蓝曦臣咽了口中饭菜,方才颇为无奈的勾了勾嘴角,“确实来了,不过今日又回去了。”



  魏无羡当即叫道,“又回去了?!他这来来回回一趟,待在云深不知处的时间还不如跑在路上的多吧。”



  蓝曦臣不可置否地叹了口气。



  魏无羡有些感慨地摇了摇头,就连看向蓝曦臣的目光都带了几分同情,不由得为这两人未来的幸福生活担忧起来。



  “蓝大哥,我向你打听个事儿呗。”



  蓝曦臣闻言将碗筷放下,一副准备专心聆听的样子,“何事?”



  只见魏无羡先是四周瞅了瞅,确定隔墙无耳后神秘兮兮的用手作掩道,“蓝大哥,你和江澄......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啊?”



  蓝曦臣一愣,显然是还没反应过来他所问何事的样子,倒是蓝忘机原本安静用膳的动作顿住,抬眼见自家兄长面露不解,便唤道,“兄长。”



  蓝曦臣下意识随着他的声音看过去,然后就在他在看到自家弟弟的几秒钟后,神情顿时变得不自然起来,就连耳朵也跟着红了起来。



  只听他尴尬道,“原来无羡你说的是这个。”



  魏无羡点点头,“是啊,都是男人么,蓝大哥你懂的。我和蓝湛你是知道的,都老夫老妻多少年了。你和江澄怎么样了?不顺利的话我可以给你支支招啊。”



  蓝曦臣沉默了片刻,似乎是觉得魏无羡在这方面确实有经验的多,便同他说了,“我和晚吟的话......牵过手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浮现起当初牵手的场景,只觉心中柔软一片,却不想话音刚落,对面喝茶的魏无羡一口茶呛着吃饭的蓝忘机一口饭噎到,最后还是魏无羡急忙把茶递了过去,等到回过头再看到蓝曦臣诧异的眼神,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可问题就是他藏住了,蓝忘机却难逃一劫,哪怕他把头低到不能再低企图做出一副专心吃饭的架势,还是被蓝曦臣看了个透彻。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蓝曦臣奇怪道,“忘机,你笑什么?”



  低着头的缘故蓝忘机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兄长,并没有。”



  蓝曦臣复又回想了一下,越发肯定刚才确实是看见自家弟弟笑了,却又不明白他在笑些什么,一时有点摸不清头脑。



  一旁的魏无羡目睹了蓝曦臣的全部表现,实在忍不住的“噗嗤”露出声来,随后便是压抑在蓝氏允许范围之下的一连串哈哈哈哈哈,直到笑得直不起腰来,才堪堪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喘着粗气对蓝曦臣道,“蓝大哥,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蓝曦臣不明所以,“你讲。”



  魏无羡清了清嗓子,看起来一派正经,实则憋着笑说,“是这样的,你和江澄是一对天作之合的神仙眷侣,你们彼此倾心,互相爱慕,你们为此跪了祠堂跪了蓝老先生,时至今日据我所知你们应该已经在一起半年多了,但是你却告诉我,你们只是牵了个手——”此处忽略魏某人又一连串的哈哈哈。



  要说现在蓝曦臣再弄不懂他们先前是为何笑那可真就是傻了,只是弄懂了却比之前更尴尬就是了。



  看着自家弟弟为了不让他无地自容已经快要低到桌子底下去的头,蓝曦臣总算得到一丝安慰,“忘机,你且把头抬起来吧。”



  蓝忘机声音依旧是闷闷的,相较于以往没有起伏的模样,此刻的语调竟有点微微上扬,“不用,兄长,我怕忍不住。”



  蓝曦臣:“╥﹏╥”



  个熊孩子,以后再也不和他们同桌吃饭了。



  之后想起这件事,蓝曦臣琢磨着似乎魏无羡的话又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也许下次和江澄再见面的时候,他们确实可以再进一步了。



  ——————————



  于是当江澄又一次来到云深不知处时,看着突然停住脚步显得有些局促的蓝曦臣,疑惑道,“蓝曦臣?”



  蓝曦臣看着江澄的脸吞吞吐吐,“晚吟,我,我,觉得也许,我们可以更近一步了,你认为...如何?”



  江澄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泛红的耳朵,“你是说......”



  话没说完,就见蓝曦臣一点头,一咬牙道,“对,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晚吟,我们抱一个吧!”



  江澄:“......”本宗主还他妈以为他终于想通愿意做莲花坞主母了。


『果橙.』

【曦澄】弟弟勿着急,为兄在努力

ooc归我。

一篇我谈了对象就希望全世界都谈对象背景下的文章。

论秀恩爱的对象是亲人该怎么办?【委屈.JPG】

————————————————

  00.

  “江澄,你说我要不要答应啊,蓝湛那个小古板真的对我很好的。”

  “啧,不过处对象真的好麻烦,还是算了吧。”

  “哎呀江澄,我们在一起啦。”

  “江澄江澄,你知道吗,蓝湛居然来云梦了,自己一个人在客栈住了好几日,就为了给我过生辰,哎呦一想到他这两日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就好心疼啊。”

  “我明日晚点回来,你可别说漏嘴了,帮我瞒一下,大恩不言谢。”

  江澄:免了免了,我谢谢您嘞,我并不关心,你赶紧滚蛋。

  01.

  看着魏...

ooc归我。

一篇我谈了对象就希望全世界都谈对象背景下的文章。

论秀恩爱的对象是亲人该怎么办?【委屈.JPG】

————————————————

  00.



  “江澄,你说我要不要答应啊,蓝湛那个小古板真的对我很好的。”



  “啧,不过处对象真的好麻烦,还是算了吧。”



  “哎呀江澄,我们在一起啦。”



  “江澄江澄,你知道吗,蓝湛居然来云梦了,自己一个人在客栈住了好几日,就为了给我过生辰,哎呦一想到他这两日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就好心疼啊。”



  “我明日晚点回来,你可别说漏嘴了,帮我瞒一下,大恩不言谢。”



  江澄:免了免了,我谢谢您嘞,我并不关心,你赶紧滚蛋。



  01.



  看着魏无羡计谋得逞后得意地离去,江澄坐在河边兀自气恼,将手中石子狠狠砸进水里,激起一片波澜。



  狗玩意儿自从云深求学回来不知是中了什么邪,几乎句句不离那个蓝二,明明起初就属他对对方嫌弃抱怨的最多,怎的如今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要不是他作风一贯的死皮赖脸,江澄怕是早以为他被夺了舍,捆起来交给自家阿娘抽上一抽了。



  可当确定那上蹿下跳,整日蓝湛长蓝湛短的还真就是他的好师兄魏无羡无误时,江澄被秀恩爱气得牙痒痒和失了玩伴隐隐伤心之余,不禁也对谈对象这种事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神奇的东西能让他向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师兄都折服了,甘愿被拴住,还整日笑呵呵。



  这副傻样子像极了当初对某人崇拜不已的自己。



  是崇拜没错吧?对没错。江澄的词海里不允许其他奇怪的词语出现,在他看来那就是崇拜。



  02.



  然而不等他多想,便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蓝忘机那位温润如玉,风采翩然的兄长蓝曦臣,也正是他曾经求学时的崇拜对象。



  江澄此时同这位突兀的出现在云梦的泽芜君同坐一桌,看着对方敛下眼眸,纤长的手指摩挲着茶盏,如玉的面上无甚表情,心下偷偷吐槽有些日子没见怎的越发沉闷了,越来越像臭蓝二了,都没有那时候温柔了。



  结果他刚在心里默默叨叨完,就见蓝曦臣抬眼看了过来,像是听见了他的心声一般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只听他道。



  “忘机同魏公子之事,江公子是知晓的吧?”



  江澄暗自紧了紧桌下的手,一边细细留意着他的神情一边轻轻点了点头。



  蓝曦臣会这么问,说明他已经知道蓝忘机同魏无羡的事了?那这次,该不会是来云梦兴师问罪来了?



  江澄心里将不知和蓝忘机闹在何处的魏无羡狠狠骂了一顿,这家伙果然什么事都得自己给他收烂摊子。



  蓝曦臣许是看出他心中所想,冲他莞尔一笑。



  “我又不是叔父,你不必紧张的。”



  江澄:嗯,这样笑起来多养眼......不不不,糖衣炮弹才是最可怕的,他这只是故作样子罢了,绝不能上当,魏无羡那厮往后的幸福可就靠自己了,回去必定叫他买许多好吃的来犒劳自己。



  03.



  蓝曦臣好笑地看着对面江澄脸上千变万化的神情,心道果真是同出一处的师兄弟,都是这般古灵精怪,只是相较于魏无羡的心直口快,这江小公子倒是懂得压抑自己。



  不过怎的当初在云深偏就释放天性,还让自己听见了呢。



  一听一记便是许久。



  回想起那时出门办事晚归,路过供求学子弟休息的卧房时,里面那些个少年七嘴八舌的谈论被他尽收耳中。



  其中最为响亮的便是云梦江家那个首席弟子魏无羡的声音,嘴中叫喊着什么,“家世清白,勤俭持家,修为不能太高性子不能太强话不能太多嗓门不能太大”等等等一连串让蓝曦臣哑然失笑的择偶标准,心道这小小年纪便对未来道侣规划的如此细致,倒也有趣。



  之后屋内两三道人影晃动,其中叫骂声求饶声接连不断,又是好一番追逐打闹。



  蓝曦臣无奈得摇了摇头,打算当作什么也不知道转身离去,却发现自家弟弟不知何时立在身后,一双浅淡的眼睛正定定看向他,眼中流露出某种不赞同的情绪来。



  让本打算饶过屋里这群少年的蓝曦臣有些心虚地咳了两声,乖乖给自家铁面无私的好弟弟让开了路,示意他该如何便如何吧。



  蓝忘机向他一礼,便略过他直向那吵闹依旧的屋子走去,准备抬手推门,履行他蓝家掌罚者的职责。



  恰逢此时,却听里面魏无羡又扯着嗓子嚷嚷道,“哦~经怀桑兄你这么一提醒,我方才发现江澄这择偶标准的确和泽芜君相似的很啊,难道说你小子早就对蓝湛的好哥哥存了心思?!你早说、啊喂——!”



  接着又换做另一道声音响起,“我对他存心思关你什么事,你给我管好自己吧!魏无羡你给我死来!”



  再一阵乒乒乓乓后房里安静下来,只有魏无羡最后的惨叫声证明着主人遭受着怎样的毒打,现下大概正被人掐住脖子叫不出声来。



  而从弟弟眼中读出惊讶好奇询问意味的蓝曦臣只觉自己也像是被掐住了脖子,有口难言。



  蓝忘机:兄长归来便停留在此处,原来是为了会心仪对象吗?



  蓝曦臣:我不是我没有我路过!



  见蓝忘机明显舒缓下来的脸色,蓝曦臣的心却猛地提了起来,直觉自家弟弟怕不是理解错了什么。



  果不其然就见对方浅色的眼眸中传递出:我懂,是那江晚吟单恋兄长,我知道的,兄长不会看上他。



  蓝曦臣:......为何母亲您没有将读兄的本事生于忘机身上!



  蓝曦臣满心生无可恋,索性破罐破摔。



  “罚的轻些。”



  蓝忘机神色一时惊疑不定,最后不得不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个事实,蓝曦臣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地看向他。



  蓝忘机:既是两情相悦,兄长也喜欢他,忘机心中自有定数。



  蓝曦臣:“......”你有吗?不,你没有,你平白给为兄拉了一桩姻缘。



  04.



  这接下来嘛,就是一系列泽芜君的打脸时刻。



  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来自含光君的刺激。



  就是某日蓝曦臣突然发现,他从弟弟脸上读到的心思越发匪夷所思起来。



  蓝忘机:我同魏婴在一起了,还望兄长能够保密。另外,兄长为何还没有追到江晚吟?



  蓝忘机:这几日去了云梦,见到魏婴了,很开心。兄长今日追到江晚吟了吗?



  蓝忘机:魏婴带我游玩了云梦,景很美,我很爱他。兄长究竟何时才能追到江晚吟?



  蓝曦臣:“......”我怀疑你是故意的,并且有秀恩爱的嫌疑,但是我拿不出证据,因为除了我没人看得出你在想什么,吾心甚苦!



  往事不堪回首,蓝曦臣叹了口气,略为伤感地吸了吸鼻子。



  江澄在对面捧着茶杯见他如此,只觉得这人就差把可怜委屈两词写脸上了,再一寻思这么好看的脸上写两词多难看啊,顿时更怜惜他了。



  “泽芜君你别伤心啊,如果不嫌弃的话,有什么事同我说说也是可以的。”



  蓝曦臣抬头便对上他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心中一颤,直觉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情不自禁得同他诉说起来。



  “有人愿意听自然再好不过,哪里会嫌弃。说来惭愧,在下近日确有些苦恼。”



  江澄吹了吹杯中热茶,眼睛一瞬不离地看向他,示意自己在听。



  “这苦恼正是从忘机与魏公子相好开始的。实不相瞒,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我能知晓忘机的心思,平常也就多用此法来判定他的喜好,可近日来,他心里展现出来的情绪竟全都变得跟魏公子有关。”



  蓝曦臣抽空看了一眼江澄的神色,只见他瞪大了那双被热气熏得朦胧不清的杏眸,不知是为他所说震惊到了还是感到了深切的同情。



  “按理来说这也没什么,他二人心意相通,忘机时时念着他也实属正常,这也就算了。可除此之外,他脸上情绪偏就伴随着另一种心思展露出来。”



  江澄眉头一皱,觉得听他所言十分有代入感,不禁回想起那些个被谈了对象的魏无羡统治的日子,心中一阵恶寒,不觉严肃且认真道。



  “什么心思?”



  然后江澄惊奇的发现,他这话一问出口,对方好像立马松了口气似的,神情也跟着松动下来,就连先前展露出的万分委屈都化作了一腔柔情,含着笑启齿道。



  “他在责怪我,为何还没有给他带个兄嫂回去。”


_三教九流

【师父不易推倒】【番外】

【玉儿的心】


【情愫】


风来池暖,润玉坐于池上水榭,桌上的玉盘里黑白子已经占满了纵横交错的线路,但他还捏着一枚黑棋把玩着,双眸盯着荡着涟漪的池上看,思绪飘飞,脑海里又一次浮现那人的脸庞,耳旁又一次响起那人的声音。


“阿玉,我喜欢你。”


不知羞。


自己怎么养了这么只狼。


润玉将棋子放下,走下水榭到池边,想起第一次将萧炎带回来时就直接把它扔进了水池里。


为什么?


因为太脏了。


自己又没帮动物洗过澡。


自然要它学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转身,入眼是那座小厨房。


萧炎第一次给自己做东西吃是用了风和师兄送来的冰莲,做了个...



【玉儿的心】



【情愫】


风来池暖,润玉坐于池上水榭,桌上的玉盘里黑白子已经占满了纵横交错的线路,但他还捏着一枚黑棋把玩着,双眸盯着荡着涟漪的池上看,思绪飘飞,脑海里又一次浮现那人的脸庞,耳旁又一次响起那人的声音。


“阿玉,我喜欢你。”


不知羞。


自己怎么养了这么只狼。


润玉将棋子放下,走下水榭到池边,想起第一次将萧炎带回来时就直接把它扔进了水池里。


为什么?


因为太脏了。


自己又没帮动物洗过澡。


自然要它学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转身,入眼是那座小厨房。


萧炎第一次给自己做东西吃是用了风和师兄送来的冰莲,做了个凉凉的东西,那时正是炎炎夏日,那冰莲入口冰凉,化作水时还带着甜甜的味道涌灌口腔。


后来他开始学做各色菜肴,自己辟谷可不吃的。


可是。


他做的太好吃了。


想起自己有次嘴馋,跑去小厨房里胡乱捣腾,哪知能力有限,做出来的东西黑得像炭,把白衣烧了个洞不止,还将手给烫伤了。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家徒弟特别紧张自己,本可用术法解决的事情,他偏要去找药膏来擦。


那也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徒弟还会针线活。


当时自己是个什么反应?


吃惊。


窃喜。


觉得自己养了只不错的狼。


他会给自己做吃的,一日三餐不误,甚至午时过后还有小点心。


会给自己带花,往日只有自己一人的青云殿有了花饰倒也不算冷清了。


会缝衣服,其实可以用术法补的,但是他喜欢用针线,且随他喜欢吧。


会做雕花木簪和木镯子,往日自己都是用术法来束发的,但好像萧炎喜欢给自己束发,还喜欢做不同样的木镯子,挺好看的。


会抱着自己睡觉。


不是……


睡觉只是偶尔罢了。


冬日太冷,允许一只狼上榻只是因为它好暖床,毛茸茸的抱着很舒服,睡觉的时候也心安了不少。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每天醒来都是在他怀里。


他怀里其实……


其实也挺暖的。


润玉这般想着,耳根不知不觉地爬上一层绯红。


想到他化作狼形躺在怀里十分柔软,清晨醒来入眼却是坚实的胸膛,曾经还因此做过一些匪夷所思的梦,梦里时而是一头白狼,或是一个男人,但无论是什么形态的他,他们都在做同样的事情。


想到自己在梦里的模样,不免觉着自己太过不知羞耻。


其实相比起他来,自己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


为人师长,却对自己的徒弟抱有别样的想法。


多想一些都会觉得自己……


恶心。


润玉抿了下唇,试图抛开对萧炎的那点污浊偷念,可那个人的模样不管自己如何控制也无法从脑海中驱赶,夜色下深邃如星辰浩海的眸子,只是与他对视着便能让人抓不住自己的本心,似乎会随着他而去,看着他眸子里倒映出的只有自己的身形,如此便会觉得这世间万物都黯淡无光,他的眸子便是那闪烁的星点,是自己世界里唯一的光芒。


可是。


自己竟然给了那光芒一巴掌。


亲手将属于自己的光打散。


不可原谅。


润玉这般想。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准备回殿里时有人来通报,说是萧炎他们快回来了。


他看着那前来通报的弟子,好奇,“不是应该再过几日吗?”


“萧炎师兄说左右无事便带着其余弟子提前回来了,掌门说应该还有两个时辰就到了。”


弟子通报完便走了,润玉捏了捏袖口,抚着上方摸得清纹路的绣花出神,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折身去了小厨房。


他一边翻着那本自己藏起来偷偷研究了许久的菜谱,一边挽起袖子开始学着往日在水镜中萧炎做菜的模样。


以前见着萧炎炒菜轻轻松松,自己上手时竟然捣鼓了整整一个半时辰,看着还算看得过去的菜肴,润玉觉得自己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萧炎应当不会嫌弃的。


他肯定会全部吃光。


等和他用膳的时候顺便道个歉。


自己那一巴掌真的只是打他太顺手了。


不是有意为之。


他会原谅自己的。


毕竟自己那么喜欢……


不。


自己只是……


只是觉得师徒之间不该有隔阂,他应当会原谅自己的。


润玉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它们端去了外头,用小结界封存好后准备去大殿,步子一顿,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凑近鼻下闻了闻,最后果断地转身回自家殿里换了一身新的,再重新别了支木簪子才去了大殿。


润玉去时其余三位长老与各山门弟子都在,他坐在上面没多久萧炎他们就进来了。


外头重鼓敲响,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那个撞进目光里的人,与前几天见到时没多大变化,只是……


只是没看着自己罢了。


他听着齐素对风和汇报着修习的情况,将得到的东西摆出来由风和分配,润玉听着风和缓缓地说着话,有些不耐烦。


有必要讲那么久吗。


师兄怎么还没讲完。


直接要他们自主分配不好吗。


殿里的菜都要凉了。


终于将所有事宜过了一遍,殿上众弟子离开,留下萧炎一人。


润玉看着那人站在殿上,没想到他都这么高了。


为什么不走?


在等自己?


去外面等不行吗,偏要在大殿上等。


当他准备起身时,又听见风和问了话,只见那大殿之上的人突然跪了下来,说出口的话让润玉觉得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他说什么?


什么逐出师门?


要谁逐出师门?


逐谁出师门?


你小子归我青云山润玉长老管,你要风和逐你出师门?


怕不是有病!


润玉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下,他看着殿上一直低着头的人,心里莫名地窜起火来。


是在生气吗?


就因为自己那一巴掌?


都快跟你道歉了你生什么气!


也不知风和说了什么,他就看着那三个人匆匆离了大殿,徒留自己在这儿看着殿上那人一动不动。


三个数。


不,五个数。


如果五个数内你自己开口反悔的话,我倒是能勉强原谅你刚刚的糊涂想法。


润玉看着他,瞧着他脑袋一直低着,也不知道这大殿上是这脚下的白玉石板太好看,还是自己这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容颜不合眼,这人竟宁愿一直举着那破锦囊盯着地板,也不肯抬头看自己一眼。


呵。


原以为我润玉长老眼光很不错,没想到这徒弟竟一点也没学到。


他闭上眼缓了缓,终于站了起来,朝那人飞去。


呵。


我不信你踏出这大殿的门会不反悔。


他拿了他的锦囊,只是丢下三个字就往门外走,哪知出了大殿那人还没过来,都到青云山了那人也没跟来!


润玉心感不妙,在池边化出水镜,不瞧还好,一瞧就来气。


这小子居然下山了!


啧。


润玉平生第一次那么生气。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躺在榻上睁着眼盯着内室的横梁一整夜,从外头月华落入窗里,到日出云间暖光入室,他是一整夜都没合过眼。


以为那人只是说说,没想到真的走了。


就这么走了。


整整近五百年的联系,竟然因为一个巴掌断的一干二净!


到底是为什么。


润玉十分不解。


难道是自己伤他太重了?


我下次打轻点。


可是我都准备好道歉了,为什么还要走?


难道正如风和师兄所说,这山里太闷了?


或许只是出去散散心也说不定。


可能没过几天就回来了。


润玉这般安慰自己。


他起身,出了殿去到池上水榭,坐在那儿看着上山的路,心想,这几千级石阶总该有那人回来的身影的。


只要他在这儿等就好了。


风和偶尔会来,带着一些奇奇怪怪的食材,但都没有人给他做。


他会问风和是否有萧炎的消息。


那人只是摇摇头。


萧炎这人,似乎从下山后就人间蒸发了,一点消息也无。


他原以为自己等个几日就好了,哪知这时间一日一日地过,一年,十年,百年……


他竟在这青云山等了百年,那石阶上走过的人实在是多,可这么多人里却没有一个是自己在等的那一个。


他想,可能是萧炎忘记了路,该自己去找他的,那狼也就修习时下过山,被自己带回来前在外头住过,人生地不熟地在下凡界乱晃荡,也不知会不会被歹人捉了去煎炒煮炸焖,毕竟他那么像一只大犬,听说下凡界有人是喜欢吃香肉的。


他忽而又想,萧炎虽然能力不行,但他跑得快,应该不至于沦落如此。


他想,还是去找他吧,找到了就要他跟自己回来,即便那人不肯跟自己回来,也得把百年前欠下的道歉跟他说才是。


可他还没准备好下山,风和就说要把自己嫁出去。


嫁出去?


这要嫁也是嫁萧炎啊,怎么能嫁一个听也不曾听过,见也不曾见过的人。


可师兄说,萧炎会来抢亲。


润玉想,肯定会的。


萧炎之前那么紧张自己,知道自己像个女子般被风和师兄嫁出去,一定会很心疼,很心疼就会很着急,一着急就会来抢亲。


毕竟是个兽类,总不会允许自己喜欢的人被他人染指的。


润玉就是这么自信,他答应了风和,坐上了轿撵,哪知自己都快与那什么盟主洞房花烛了,萧炎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自己原本所有的设想都在那人压向自己时破灭了。


他想逃,可是根本逃不掉。


他不能聚气,无法还手,还被喂了奇怪的丹药,藏匿了许久的污浊不堪被那人轻而易举地挑拨展露。


没救了。


润玉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


那人的呼吸声像猛兽冲撞般汹涌地闯进自己的耳朵里,他听着这人的喘气,一点点沦陷于他股掌之上,就在自己即将沉沦之时,听到了夜夜梦中相会才有的轻声呼唤。


是萧炎……


是他……


那日思夜想的人此刻就在自己身上,他们肌肤毫无阻隔地相贴合,是世间多少痴缠眷侣迫切想要拥有的至高的相拥。


这个人……


他迫切的渴望。


润玉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与他颠倒反复地交织如此久,那梦境中出现过的画面在这一夜都成了真,甚至还有新奇的,润玉不曾梦见过的姿势。


痴缠过的后果便是一人神清气爽,一人两腿发软。


润玉躺在榻上,知道涣散香需要三日才会失效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好想踹萧炎。


可是一想到这个人可能被自己一踹就生气走掉,又稍稍有些不舍。


还是算了吧。


这百年且当作是天道给予自己的考验,这场嫁娶局便当作是天道给予的奖励,无论如何,自己与眼前之人的所有事情,应当是前世今生后来的命中注定。



【好了,就这样结束啦!后面写个3066的车车(我已经忍耐很久了!!)然后就开始写我们可爱的飞流和容齐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