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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到的一篇陈年旧货，没剧情xjb写系列，就是表达一下送走我Jakes的怨念

本来是想写满一桩案子的，有时间再填坑吧

好久没看小莫斯都忘了Oxford Boy这个称呼究竟是不是Jakes叫出来的了，反正就很带感，嘻嘻

诗句梗来自英剧《The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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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terday upon the stair,

I saw a man who wasn't there.”

喃喃两句，Morse又一次下意识拨了拨已经相当凌乱的头发，无声叹了口气。

已经将近九点了，冬夜的英格兰覆盖着大雪，寒气从窗户缝里钻进来，空荡荡的警局，只剩下Morse那盏黄色光亮的小灯还显出些温暖的感觉。

最近大家因为一起连环杀人碎尸案忙得焦头烂额，牛津近郊几乎每两天就会有人报案，一些零碎的人胳膊人腿人脑袋，僵硬模糊地半埋半露着，任谁都受不了。

DeBryn说，这些“东西”拼起来，大概是四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

“一天一个，都在凌晨前后。”

今天下午三点多，Strange又接到了一颗头颅，刚好和之前的无头拼尸凑了起来。DeBryn从验尸台边抬起头来，推推眼镜架，对Morse说：“你必须马上抓住他。”

“嗯……？嗯。”Morse没太听到后半句话，他应了声，低头去嗅那张脏兮兮的纸片。

在每颗头颅被丢弃的地方，凶手都塞了一张诗句：

“Yesterday upon the stair,

I saw a man who wasn't there.”

印刷体，边缘的接口显示大概是一张纸撕开成四份。

他打定主意只杀四个，还是他有更多张印了四遍诗句的纸？

加班对于Morse不过是家常便饭，反正他也没有什么夜生活，回不回家都一样。而自从那位Jakes警长调走之后，新警长又成为了那种普通到不能更普通的上级兼同事。

Morse不得不承认他比Jakes友善得多，从没有动辄扔一堆文案在他桌子上还厉声要求第二天一早做完。

但Morse还是恢复了加班的习惯，尤其是像现在这样紧迫的时刻。

他抬起头，看到对面板子上钉着的受害人照片。黑乎乎的夜色，惨白的人体。

三个月之前，Jakes常常会站在那个板子旁边，点一根烟，说，该回去了。

而Morse通常是要再看一会儿，才停笔关灯，回头抓个外套再转过身来，在Jakes朝他吐出的一大串烟雾里面咳嗽。

“你真该戒了它。”Morse揉揉鼻子，低头戴好围巾。

Jakes姿势优雅地弹了一下烟灰，点头。

“该死！”Morse回过神来，板子旁边熟悉的身影消失了。

他拿笔在复写纸上重重画了个叉。

最近他总是莫名其妙的想起Jakes，特别特别想。

他之前也会想他，但没有像现在这样想。每次他试图思考这件案子，就开始频繁的走神。他分析这两句诗可能的含义，儿歌、鬼魂或者人格分裂，直觉告诉他都不对。

Morse感觉到一种古怪的connection，他感觉到他在感受凶手的情绪， 从这两句诗里。

他实在很焦躁，还有几个小时就是凌晨了，可能又有一个年轻男人要被残忍地杀害。

而他坐在这里，找不出一丝线索，却在想念Jakes陪他加班的日子，留连在那四个不幸的年轻人再也无法享受的甜蜜之中。

还有几个小时，可能就是五个了。

这种情况下，Morse想，酒精是唯一的解药。

他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桌面，套上外衣，把材料卷起来插进口袋里，边琢磨着还要不要再补充一些家里的酒精制品，他不确定这是一个几瓶级别的难题。

此时，突然电话铃炸起来。

Morse喉头动了动，他有点不太敢接。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块板子，盯着右下角还没钉到的那块空白，心想大概明天这里也满了。

电话铃还在响，于是Morse坐下来，伸出手去：

“Morse.”

那边没声音，Morse有点不安。

“Hello?”

“……是我，Jakes.”

Morse愣住了。他抬头去看那块板子，好像Jakes就站在那里跟他讲话，问等下要不要去喝一杯？

Morse知道那里并没有他，他远在几小时车程外的伦敦。但能听到他的声音感觉非常好，就好像非常困倦的人终于找到他的床一样。

Morse闭上眼睛：“Peter……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某个像你一样天赋异禀但不甘寂寞的变态杀人狂又做了你的剪报找你一决高下，Oxford boy？”那边听起来很是嘲讽。

Morse把头埋进臂弯里，小声地反驳他：“我不想要那个称号。”

“那可不是你能决定的。”Jakes似乎抽了一口烟。

Morse转转脑袋，没有发觉头发被他搅得更乱了：“有什么事吗？”

“当然没有。”通过电话线，Jakes的声音压得很低，“不过我想试试看我们敬爱的Morse警官是不是还在加班。你应该……在约三小时前回到你的家。”

“嗯……”Morse用眼睛压着手臂，没有说话。

“还在查那个案子？”Jakes顿了顿，轻声问道。

这个案子实在太骇人听闻，整个大伦敦地区都在关注。上边特地下了命令，要他们尽一切努力尽快破案，Morse他们压力很大。

“嗯。”Morse支起身子，“Peter?”

“Em?”

Morse本想说什么，一皱眉，改口道：“你现在在哪？我是说，你是在哪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笑了一声：“我可不是你，每天要死要活的加班。”

Morse撇撇嘴：“你如果真关心我，为什么下班后三小时才打电话来？还有，为什么不直接拨我家里的号码？看来伦敦的工作可一点也不轻松。”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没有回家。”Jakes含糊着，Morse完全能够想象出他含着烟在说话的样子，“我大概还知道你在拿着铅笔写字，还有你又喝了很多酒，以及你很久没有睡觉，而Thursday探长总是试图……”

“Peter……”Morse抱头，“你已经批评过很多次我的生活习惯了……”

“如果那也算得上一种生活习惯的话”Jakes哼道，“你需要一些睡眠，Oxford boy.”

“嗯……或许吧。”Morse这次没有针对他的称呼提出抗议，因为他大部分的力气都被用来努力睁开眼睛，“事实上，我正要回家去……接着你就……”

“哦，那看来我又挡了你的路？”Jakes啧啧，“说实话，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情，我认为一个年轻男人夜晚独自走在街上可非常不明智。”

Morse摇摇头，又想到Jakes是看不到的：“被害者和凶手之间存在着某种亲密关系，他不会选择无关的人下手，所以现在我们只提醒市民不要随意结交陌生人，而不是减少外出……还有，郡上也派了一些人来，街上有不少便衣在巡逻，我不认为……”

“Morse!”

“……What……”

Jakes叹气：“我只是想说，我有点担心你。”

Morse摸摸脑袋后面的头发，发现它们有点乱，就又摸了摸，于是他似乎在言语上变得有点迟钝，只好“哦”了一声。

“咳……确实有一件事要跟你说。”Jakes清了清嗓子，“这周末有一个聚会，你知道的，我们有不少新同事调过来，大家要多熟悉一下……”

Morse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大概算了算日子，才发现今天是周五了，之前，Jakes一般会在每隔一周的周五下班后开车回牛津，和他一起过周末。

虽然只能窝在家里，看看电视节目，交流一下工作，Morse还是很开心的。

而他从“Peter每次回来都很积极温柔”这一点上，推测出他应该也蛮开心的。

除了离不开烟，Jakes是个很有条理的人。周末他也不会睡到很晚，所以两个人都可以吃到这一周最丰盛的早餐。

然后是最丰盛的午餐，和最丰盛的晚餐。

以及晚上最可口的甜点。

不过他没发现，每次他早上从床边坐起来，裹在被子里眼神跟着Jakes转的时候，一定是Jakes过来压倒他不停亲吻的时候。

“我知道，那些事情，社交什么的，对吧？”Morse垂下眼，“我永远都做不好的那些事情。”

“还好你有自知之明。”听着Jakes是笑了，“你真该给牛津写一封建议信，让他们多开设一些社交礼仪课。”

“他们当然有这种课。”Morse开始拨弄起笔筒里的几只铅笔，“我没有选，或者没有去上课。”

“抱歉这个周末不能回去了。”Jakes认真起来，“你记得给自己弄点早餐吃。”

“嗯。”Morse用指头去戳那些笔尖，然后看看画到皮肤上的几点墨水。他其实有点失落，他那个乱七八糟的公寓有过Jakes的身影后，他就不太喜欢独处的周末了。

如果这一周不是Jakes回来的周末，Morse一般会和Strange出去喝酒，或者答应Thursday夫人的邀请去探长家做客。

这个周末就是要跑案子了。

思路又回到案子上来，Morse脑子里飞过那两句诗，一下子又烦躁起来。他抓着听筒，声音突然加了速度：“Peter，还有几个小时，这城里可能就又有一个人死掉，Dr.Debryn说他每天凌晨前后就会动手，可我找不到他！我……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不知道是谁！我……你明白吗，Peter……”

Jakes沉默了一会儿，等着他急促的呼吸声渐渐平静下来。最后Morse轻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你不过把你想的说了出来。”Jakes接着说，“你需要思考和体力，你需要睡眠。”

“好。”Morse反复用手心划着桌角，就像个听着睡前故事等待睡眠小神仙降临的小人儿。

“现在，我们都挂掉电话，然后回家洗一个热水澡，睡觉。”Jakes听起来十分笃定，Morse似乎看到了水蒸气里的一个自己。

他说：“好。”

关门的时候钥匙卡住了，他用力扭了一下，忽然想起Jakes说的话：“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

当时Morse停下刀叉，盯着对面的Jakes，摇了摇头。

“孤独。”Jakes吐出一口烟，烟雾很快消散在小餐馆里。

Morse低下头去继续对付盘子里的蔬菜，想了一下，又从对面Jakes的盘子里叉过来一块。

他不在这里，他在伦敦。

Morse告诉自己，然后锁好了门。

————TBC————

很ooc，本来是个喜剧的你说这是怎么个事呢

  是这样的，年末天气转冷，舟山竟久违地迎来了一场洋洋大雪。这太罕见了，宗内同门多的是从来没见过雪的，一时间刀也不练了，都纷纷跑到演武场上玩闹，几个刀主也不阻拦，也跟着我们一起团了雪打雪仗堆雪人。鹦鹉耐不得寒，宗主那几只早早穿上了毛绒绒的小披风，成日在各处耀武扬威地炫耀，闹得其他鹦鹉愤怒也回去叨它们的主人。

　　开心过头一阵子，扫雪也变成了日常事务之一。大家的新鲜感还没过，对这项工作抱有极大热情，都把扫帚挥出了火星子。但雪淋在身上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湿沉沉的，加上海边阴冷，我们扫雪都恨不得把斗笠焊在头上。

　　相较之下，宗主站在那一道狭缝中淋雪的身姿实在是叫人敬佩。不愧是一代宗师，我门宗主，那雪沉沉地压在他肩头也不见他有何不适，那双眼眸仍然锐利刺人。想必武学精进到了宗主这般地步，周遭事物都已成了过眼云烟，不必理会吧。

　　唯一叫人烦恼的是，宗主站那不挪地，我们这些扫雪的很难办。他不光站那不动，我们刚拿着扫帚进门都要被他拿眼神戳百八十个印。

　　但也不能不扫，雪堆多了不仅堵路，还影响弟子打坐攒修为——太冻屁股了。

　　一来二去，谁去扫宗主那块地的雪成了个大问题。大家都不想去，只好剪刀石头布，输的那个只能硬着头皮去扫完宗主三尺外的雪，只留他站的那块。

　　昨日那个师弟哭着回来和我说：宗主实在太吓人了，我扫一下他就啧一声。

　　我寻思了一下，那宗主下班后嘴都要啧干了吧？不对，宗主这么厉害，也不会嘴干吧。

　　我不应该这么腹诽宗主的，第二日就轮到我输了去扫地了。

　　三清在上……啊不对，我已经不是纯阳弟子了。那就求求掌门师叔在纯阳保佑我，希望宗主今天心情好不啧我。

　　我英勇就义。不知道是不是掌门师叔真在纯阳隔空起坛作法，宗主今日竟然真的没有啧我，他甚至懂得戴个斗笠躲雪，我小心翼翼挪过去的时候正巧看见他用内力将周遭的雪一扫而空。天啊，这就是顶尖宗师！这就是我们宗主！我恨不得当场丢下扫帚上去专研他这般手法。原来他昨日啧师弟是因为看不下去师弟慢悠悠扫雪的动作，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我心怀对宗主的崇敬，扫完了剩下的雪，正准备收工回去时，就见一人撑着伞沿着门光而来，雪纷纷扬扬在他身后落下，宗主没等他走完那段路，就已迎了上去。

　　剩下的我没敢再看，匆匆和掌门师叔行了礼就跑了。

　　还有剩下的日常事务要完成。不过我特地绕路去停风小筑看了一眼，本想给师兄带一壶温酒。自从舟山下雪后，他碑前酒就从未断过。谁知过去一瞅，碑前一杯酒，旁边堆着三个歪歪斜斜的小人，看起来已是有些时日了。

因为看到s3 e1的时候发现这不是盖茨比么，编剧真是偷懒，就跳了两集，结果就再也没有看到Jakes，现在看了302才知道缘故。这两个简直是教科书的cp了，就在jakes警长人物逐渐丰富起来，两个人也逐渐熟悉起来的时候，编剧居然搞这么一出，我真是，我枯了，我撒手

想想看，六季以来，Morse的故事总是包含离别，母亲和父亲，身边的朋友，星期四小姐，jakes，护士，摄影师，Trewlove，甚至他自己也想过离开，但是Morse终究仿佛被抛弃在时间里，led zeppelin, rolling stones, beatles，他还在听瓦格纳，登月、马丁路德、肯尼迪，他还是在牛津，仿佛与世无关。太孤独了，第6季体现得更加明显，他又回到了当初的警局，周围是冷嘲热讽的同事，只不过这一次连周四爸爸都好像变了。孤身一人，literally and figuratively。

但这就是Morse的迷人之处。任凭周遭变化，依然白天破案晚上回家一个人听歌剧喝酒，无论是生活还是事业屡屡遭挫，但还是孤身前行，没有great expectations，但也不抑郁放弃，是什么驱使人前进呢？what keeps life going? some faint hope that one could find someone? 看这部剧的时候常常会想到自己的生活，哪怕不知道其意义和终点在哪，也没有particular excitement that drives it forward, but we keep at it. After a long day, one comes home and have a drink while listening to some music, next day one goes on.  终究，世界的一切仿佛与我无关那，而我被抛在时间的洪流里。

Endeavour，锲而不舍奋进一生的努力。是永远推不上去的石头，是每天都被啄走的眼睛。this is not a virtue, but a curse. 是探长一生的写照，being beaten up and fell, but still, to strive, to find and not to yie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