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Sllykx123 Sllykx123 的推荐 sllykx123.lofter.com
(不要催更)漱月鸣筝

夫家是麒麟大才子 50-51(大结局)

重磅情节来了(并不……)

你原来是景琰哥哥的小殊,不是我的长苏……


50、


“这位搅弄得金陵风云变色的苏先生的真实身份,就是昔日赤焰军少帅,赤羽营的主将,林殊!“


金銮殿上,夏江目眦欲裂喊出这句话。大殿上一时间安静无比,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立在正中央的白衣公子身上。


“不是林殊,你为何要抛去誉王和太子两条捷径不走,一心辅佐势力最为薄弱的靖王。不是林殊,霓凰郡主又为何要在孤身十数年后,执意要下嫁给你这个江湖布衣。如此不渝深情,实在是让老夫都忍不住感喟动容啊!”夏江说完,俯身对殿上长拜,继续道,“陛下,老臣所言,句句有理有据,合情合...

重磅情节来了(并不……)

你原来是景琰哥哥的小殊,不是我的长苏……


50、

 

“这位搅弄得金陵风云变色的苏先生的真实身份,就是昔日赤焰军少帅,赤羽营的主将,林殊!“

 

金銮殿上,夏江目眦欲裂喊出这句话。大殿上一时间安静无比,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立在正中央的白衣公子身上。

 

“不是林殊,你为何要抛去誉王和太子两条捷径不走,一心辅佐势力最为薄弱的靖王。不是林殊,霓凰郡主又为何要在孤身十数年后,执意要下嫁给你这个江湖布衣。如此不渝深情,实在是让老夫都忍不住感喟动容啊!”夏江说完,俯身对殿上长拜,继续道,“陛下,老臣所言,句句有理有据,合情合理,老臣死不足惜,可还请陛下,千万不要放过这一个赤焰余孽啊!”

 

穆霓凰和萧景琰一左一右站在梅长苏两侧,萧景琰的目光忍不住在梅长苏身上过了又过,拼尽了所有力气,才压抑住了将要喷薄而出的情绪。霓凰则始终目视着前方,一呼一吸间并没有丝毫不寻常的波动,可敛在袖内的手,却在慢慢握成了拳头。

 

梁帝拧紧了眉,在殿下几人身上来回巡视,最终定格在了霓凰身上,问道:

 

“郡主,你怎么说?”

 

霓凰微垂着头,看不出有什么表情,良久后才一勾唇角,道:“夏首尊的意思是,霓凰嫁给谁,谁就得是林殊么。”

 

“放肆!”梁帝一拍桌子,显然已是动了怒,“朕在问你的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话音刚落,梅长苏立马上前,挡在了霓凰身前。刚刚要开口,霓凰却轻轻将他推开,有条不紊继续道:

 

“霓凰唐突,陛下恕罪。现在霓凰回答陛下之问:霓凰与林氏,婚约绝于十三年前梅岭大火,现夫家姓梅,江左人氏,育一子一女,皆已写入宗谱。”

 

“陛下!”夏江上前一步,面色已然涨红,“梅长苏只不过是林殊解了火寒之毒后的化名,试问,除了林殊,有谁会那么执着于赤焰一案;除了林殊,有谁能在短短两年时间,把朝局从上到下翻了个个儿,铲除所有不利于他的势力呢!林氏留此一人,已是大患,更何况,他还和霓凰郡主育有两个孩子……”

 

“夏大人!”霓凰刚刚还平静无波的眸中顿时燃起了烈火,瞬间已是杀意满满,“夏大人提及我两个孩儿,是什么意思呢?”

 

她轻轻抬头,不去看夏江,而直接望向了梁帝。梁帝深知穆霓凰的性格,十三年前穆深之死她的心里不可能没留芥蒂,而这些年来仍是忠心耿耿效忠皇室与大梁。而如今,夏江之语却直接牵涉到了她的亲生孩子,一个母亲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可以做出任何事情,更何况,是这个天下女子中权力最高能力也最强的女元帅呢。

 

梁帝心中生了几丝怯意,竟不敢和她直接对视,而是转了目光在萧景琰身上:“景琰,你呢?”

 

萧景琰回身立正,俯身一礼,款款道:“回父皇,您是看着林殊长大的,难道会不记得他是什么样子么?”

 

“朕当然记得。”萧选点点头,饶有所思地打量起了梅长苏,“除了头脑好之外,苏先生身上,确实和林殊没有什么相似之处,不过夏江说的火寒之毒确实存在,再加上你和景琰霓凰的关系,实在不得不让朕起疑啊。”

 

梅长苏微微一笑,不紧不慢道:“那不知陛下的疑虑,究竟如何能被证明,或是推翻呢?”

 

“陛下!”夏江赶忙道,“只要请太医诊脉,诊出他身上表里不一的脉象,就足以证明他身上的火寒之毒……”

 

“我虽不是出身医门,但也是久病成医,知道世上疾病千万。若我身上脉象表里不一,就足以证明我中了火寒毒么?”梅长苏继续从容道,“即便我真的有火寒毒,就足以证明我是林殊么?同理,若我脉象正常,就能说明我不是林殊么?一个如此微弱的假设,永远不能被证明,也永远不能被推翻,而事实究竟如何,不过只是在于陛下心中瞬间的结论而已。”

 

梅长苏回头,恭身对萧选道:“夏江以林殊之事惊动陛下,不过只是将死之人的垂死挣扎。不过今日他此言一出,陛下或许便永远不能对此释怀了。一了百了的办法,便是就此将我当林殊处置。不过希望陛下明白,郡主虽是我妻室,而当初嫁于我只是下嫁,她的功绩和在朝堂的地位永远不能被撼动,还望陛下,不要就此牵连。而至于太子殿下……“

 

梅长苏顿了顿,继续道:“夏江虽是指认我,可最终的攻击对象还是太子殿下。可太子殿下的忠心,想必陛下在猎宫之时早已看到。所以希望陛下千万不要因为我这个可有可无的逆贼,而伤了和太子的父子情分。”

 

说罢,他转向夏江,微微笑道:“夏大人辛苦逃这一趟,目的已经达成。我既什么都已承认,首尊大人也不必多费口舌了,以后天牢之中,还请多多关照了。哦,对了,据说夏大人与被贬的越氏还常有往来,夏大人接下来要不要请陛下,把献王殿下接回来?”

 

此言一出,萧选猛得站起身来,掷下去了一个砚台,指着夏江怒吼道:“你这个搬弄是非,唯恐天下不乱的乱臣贼子!还不快给我拖出去!”

 

“陛下!老臣所言句句属实,梅长苏就是林殊!他真的是林殊啊!”夏江面红耳赤,一双眼睛猛得转向梅长苏,仿佛能射出刀子,“林殊!我今日非要杀了你不可!”

 

说着他飞身而起,直冲梅长苏而去,一旁的霓凰和萧景琰几乎是同时出手,挡在梅长苏身前,一人一脚,把夏江踢飞了几丈远,口中瞬时喷出了鲜血。

 

御林军用铁链把夏江拷走,他仍在不止不休地喊着:“陛下!宁可错杀,不能错放啊!陛下!”

 

夏江被带走,大殿瞬间恢复了平静。几个殿上的人仍是默然不语,萧选看了看他们,轻咳一声道:“今日之事,惊扰苏先生了,高湛,你去准备两盏酒……”

 

话还没有说完,挡在梅长苏身前的穆霓凰突然变了脸色,从今日入殿开始,她脸上就一直没有什么表情,上一次变色是夏江提及她的孩子,而这一次,明显比刚刚还要厉色上三分。

 

“陛下。”女将军的声音浑厚无比,萧选仔细想了想,从前,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她的这种语气。

 

“外子病中,不宜饮酒,陛下不管想做什么,就都由霓凰代劳了吧。”

 

萧景琰连忙上前一步,道:“父皇,儿臣也……”

 

梅长苏拽住他的袖子,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萧选和穆霓凰对视了整整有半盏茶,才终于微叹一声,朝下面挥了挥袖子。

 

一个不敢杀,一个不能杀,而这两个人,偏偏又是拼上性命也要保全梅长苏的人。

 

还能怎么样呢。

 

 

蒙挚匆匆赶来,扶住了虚弱的梅长苏,霓凰和萧景琰跟在后面,心中百味杂陈,道不明情绪。一直淡定的霓凰在出殿门迎向正午阳光的那一刻起,突然就毫无预兆地落下泪来。

 

她有点高兴,也有点难过,可归根结底,还是难过居多。

 

她不去看梅长苏,也没打算过去扶,而下台阶之时,他突然脚下一个踉跄,霓凰赶忙上前拉了一把,梅长苏趁此机会握紧了她的手,唇边泛起一个苦涩的笑。

 

“哭什么……”

 

“放心吧,你男人,才没那么容易倒下。”

 

 

51、

 

金殿归来后,梅长苏的身体状况差到了极致,蔺晨铤而走险,用了最后的办法,用药后梅长苏一睡,就是五天五夜。

 

醒来后,感觉全身舒畅,整个身子都轻松了不少。梅长苏环顾四周,只看见飞流一个人在他床边,于是便问道:“凰姐姐呢?”

 

飞流摇了摇头,抱紧了梅长苏的胳膊。甄平在这个时候进来,见宗主醒来大喜过望:“宗主你终于醒了!夫人她眼也未合守了你整整三天,累倒了,现在已经去休息了。”

 

梅长苏看着自己苍白的手掌,无力一笑道:“我又把她拖累了……”

 

话还没说完,只见门口进来一熟悉的蓝色身影,面容憔悴但双目仍是有神,静静看了梅长苏一会儿,立马别过了视线,默默走到了屋子另一角。

 

甄平见状,连忙把飞流拉了出去,梅长苏看着霓凰的背影和她对峙了片刻,终于忍不住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和预想的一点都不一样。从前一直说你想我,做梦都在叫我,现在知道我回来了,你却理都不理我。”

 

霓凰飞快转过身,端过来一个碗,塞到梅长苏手里后,又飞快退后了几步,随便捡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

 

碗里是参汤,病好了用来补气用的。梅长苏喝了几口,感觉味道还不错,刚要再喝之时,却觉得有点不对劲,撇撇嘴继续道:“霓凰,我享受不到从前的待遇了么?”

 

“待遇什么,你不是我的长苏,你是景琰哥哥的小殊,想要喂就让景琰哥哥来喂你吧。”

 

梅长苏一听,一口汤差点喷出来,磕磕巴巴道:“你……你在说什么呀?”

 

“本来就是,天天把小殊小殊挂在嘴边的,明明就是他萧景琰啊。他还老欺负我家长苏,对长苏最好的就只有我了。”

 

“可是……可是……”梅长苏继续弱弱道,“我就是林殊,你不开心么?”

 

霓凰低下头,仔细想了一想:“我也不知道。可我知道景琰哥哥很难过,他一定天天在静姨那里哭,他曾经还想过来找我哭,可是被我拒绝了。”

 

梅长苏“噗嗤”一声笑出来,道:“我的两个青梅竹马都笨笨的,景琰也就算了。霓凰你怎么应该,我天天和你同床共枕不说,明里暗里还和你说过那么多次……”

 

霓凰对他眨了眨眼,很是无辜道:“这怎么能怪我呢,你真的是一点都不像林殊。“

 

梅长苏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霓凰,你又让我伤心了。“

 

霓凰抿着嘴唇呆了一下,随即托着下巴道:“可是,我真的想不明白呀。”

 

“什么?”

 

“林殊哥哥确实是好优秀的哥哥,可是天下男儿又不是以他为范本的,江左梅郎才名德名冠绝天下,格局眼界未必不在林殊之上,济世安民诚赤傲骨更是大家有目共睹,你像他或不像他又有什么所谓,你始终是你自己就好了呀。”

 

梅长苏用勺子搅了搅手中的参汤,看上去不是很开心:“我的凰妹妹又在夸梅长苏了。”

 

霓凰抽了抽鼻子,抱臂道:“没办法,谁让你凰妹妹早就嫁给他了,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梅长苏叹了一口气,垂着头道:“是这样么。”

 

霓凰站起来走到梅长苏床边,两手抓住他的胳膊,低头望向他垂下去的眼睛。

 

“你怎么不看我?”

 

“伤心了,妹妹说她不喜欢我了。”

 

“那你为什么不想想办法,把妹妹争取回来呢。”

 

梅长苏抬头,瞬也不瞬地打量了霓凰一会儿,而后笑着揉乱了她额前的头发。

 

“小笨蛋,这次多亏了夏江,终于还是让你相信了。”

 

霓凰抓住他的手,噘着嘴道:“才不是因为我笨,明明是因为,是因为……”

 

梅长苏抵抵她的额头:“是因为什么?”

 

霓凰不说话,一阵湿意涌上眼角,随之而来的便是吧嗒吧嗒的泪珠,抽噎着道:“我从父王死之后开始,就再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什么奇迹了。终身大事我也全然不在意,只要……只要能助我事成,只是我没想到,我随便从江湖上找了一个男人,就是,就是……”

 

梅长苏轻轻一咳:“敢情我是你随便那么一找找着的……”

 

“不是,我是说,我是想说……”霓凰泣不成声,直接搂住了梅长苏的脖子,平复了一会儿才道,“长苏,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

 

梅长苏轻轻拍着她的背,温柔哄道:“我懂,我都懂,没有人能比霓凰对梅长苏更好了,林殊都嫉妒了呢。”

 

霓凰长长吐了一口气,搂他搂得更紧了一点,喉中发出了一声小猫般的嘤咛:“哥哥……”

 

“嗯。”

 

“林殊哥哥……”

 

“嗯,我在。”

 

“你……还怪我么?”

 

梅长苏敲了她一下,轻笑道:“怪你什么,是怪你用尽所有力量执意帮赤焰翻案,还是怪你两年多来无微不至地照顾梅长苏,还给他生了两个如此可爱的小宝贝呢。”

 

“霓凰,林殊欠你,梅长苏也欠你,恐怕直到下辈子都要还不清啦。”

 

霓凰直起身,拭了拭颊边的眼泪,而后道:“不行不行,这辈子栽到在你手里两次,已经太亏了,下辈子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不行。”梅长苏坚定摇了摇头,而后握住了妻子的手,“就不。”

 

霓凰轻轻甩开他的手,不禁笑道:“林小殊你怎么还耍赖皮。”

 

“什么林小殊,没大没小的,林小殊也是你能叫的?”

 

“靖王哥哥能叫,凭什么我不能叫?”

 

“你和他能一样么?你是我妹妹,长幼有序知道吗。”

 

“什么妹妹,我明明是你娘……你孩儿他娘嘛!你看你当梅长苏的时候哪里有点哥哥的样子,什么都和我争,动不动就生气不理我,哼,你看你还敢打我。”

 

二人你打一下我拍一下,每一方都是丝毫不让。最后直接笑着倒在了床上,霓凰的双手被梅长苏紧紧抓住握在胸前,整个身子都贴到了他的怀里。

 

她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间,开始回忆起了过去的种种。

 

曾经她有世界上最好的哥哥,那个少年,也会是她永远的心头血。

 

而她从不曾执着于少时情缘,后来甚至连女儿心肠都已尽数磨灭,她嫁给梅长苏时无关任何感情,而到后来,这个仅被她当作同盟伙伴存在的男人,竟然无意中占据了她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她直到现在也不在乎他到底是不是林殊,想来知道真相后最开心的一件事,竟然也只是林殊哥哥还活着而已。

 

因为无论如何,她都会陪他一直走下去。

 

少年时只是情窦初开的喜欢,长大后才是相濡以沫的爱。

 

只不过刚刚好,是同一个人。

 

 

“长苏?”

 

“嗯?”

 

 

“我也许从没这样告诉过你……”

“你是真的、真的很棒。”


END


写的不好大家凑活看,我还是从来的观点。知道真相后霓凰心里还是不好意思的,可还是那句话,无论对于林殊还是梅长苏,她都没有丝毫的亏欠。

梅长苏骨子里一直是林殊没有错,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一直对这个人物印象深刻的原因。可是还有一点,梅长苏才是《琅琊榜》的主角,林殊并不是,家国情怀赤血丹心也不是只有林殊才有,相反,梅长苏是对林殊这个人物的升华,苦难后的人生才会更完整,也许会有很多缺憾,可同样也会更深厚。

就如霓凰在文中说的:林殊又不是好男儿的唯一范本,你为何非要像从前的自己不行呢?换句话说,为什么就是不能走出过去呢?

所以,她最后称赞丈夫的时候,叫的是“长苏”而不是“林殊哥哥”。


我个人非常喜欢林殊,但是我认为梅长苏这个人物层次会更丰富,所以才会一直执着于写“苏凰”而不是“殊凰”。


谢谢大家支持,会有番外,欢迎点梗。


(不要催更)漱月鸣筝
【壁咚之风水轮流转】 我和 @...

【壁咚之风水轮流转】


我和 @汐·若 的情头就这样约好啦!

实在是太喜欢啦!风水轮流转换着攻受的战神夫妇!

大霓凰的发型让太太稍微改了一下哦~


因为实在太可爱了准备做钥匙扣玩一玩😍😍😍

抱图可以,但禁止乐乎头像和商用哦!


取图麻烦先留赞哦~

【壁咚之风水轮流转】


我和 @汐·若 的情头就这样约好啦!

实在是太喜欢啦!风水轮流转换着攻受的战神夫妇!

大霓凰的发型让太太稍微改了一下哦~


因为实在太可爱了准备做钥匙扣玩一玩😍😍😍

抱图可以,但禁止乐乎头像和商用哦!


取图麻烦先留赞哦~

(不要催更)漱月鸣筝

【苏凰】吾家有女(11)

和若若合资约了几张画稿,这几天出图哦~


真的很贵,吃土的一个星期,在冷圈当事业党的不容易啊。


感谢大家的打赏,数额不多,但是让我知道有人和我们在一起!(当然有更多也来者不拒哈哈哈哈)


更的不多,最近比较忙。


小霓凰生病梗,大红猩猩毡太太点的梗,写的不好见笑了😜


24、


“头还疼不疼啊宝宝?”梅长苏的手背抚上小霓凰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抽回了手,蹙眉道,“烧得这样厉害,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下着雨往外跑。”


霓凰眯着眼睛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霓凰不疼,霓凰不难受,霓凰是坚强的宝宝,霓凰不要喝药药。”


“这个就由不得你了。”梅长苏说着把小不点霓凰抱...


和若若合资约了几张画稿,这几天出图哦~


真的很贵,吃土的一个星期,在冷圈当事业党的不容易啊。


感谢大家的打赏,数额不多,但是让我知道有人和我们在一起!(当然有更多也来者不拒哈哈哈哈)


更的不多,最近比较忙。


小霓凰生病梗,大红猩猩毡太太点的梗,写的不好见笑了😜


24、


“头还疼不疼啊宝宝?”梅长苏的手背抚上小霓凰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抽回了手,蹙眉道,“烧得这样厉害,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下着雨往外跑。”


霓凰眯着眼睛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霓凰不疼,霓凰不难受,霓凰是坚强的宝宝,霓凰不要喝药药。”


“这个就由不得你了。”梅长苏说着把小不点霓凰抱起来揽在自己腿上,端起旁边放着的药碗,用勺子拂了拂药汤,舀一勺送到她的嘴边。


霓凰看着浓黑的汤水,闻着黄连的气味就犯起了愁,抬起头冲梅长苏作委屈状,大眼睛里的泪花一闪一闪亮晶晶,两只小手的食指不断互相缠绕着转圈圈。


“不吃药药。”小姑娘奶声奶气地说。


“不吃药药霓凰就要烧傻了,哥哥可不喜欢傻姑娘。”梅长苏现在管孩子可是得心应手,很有经验。


霓凰撅着小嘴,看了看药碗又看了看梅长苏,百般纠结之后妥协道:“那霓凰要哥哥先亲一口。”



梅长苏低下头在她脑门上轻轻啄了一下,霓凰得寸进尺,又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还有这里也要。”


梅长苏依言照做,霓凰仍不满足,小指头在脸上不断乱戳:“还有这里这里这里……”


“穆霓凰,再拖延时间的话,以后哥哥再也不亲你了。”


霓凰计谋失败,一个闪身从梅长苏腿上滑了下去,跑到了房间的另一角,抱住了有她半个身子大的玩偶娃娃,向梅长苏这边探头探脑,仍然是坚持道:“霓凰不要吃药药。”


梅长苏微微一叹,却也并不着急,而是把她的药碗一放,似是不经意地瞥了瞥桌上的另外一只药碗,幽幽道:“霓凰不吃药的话,那哥哥也任性,哥哥今天也不吃药了。”


说着,他就端起自己的药碗准备倒掉,霓凰连忙小跑着过来,抱住了梅长苏的大腿:“哥哥要吃,哥哥要吃的。”


梅长苏一挑眉:“那霓凰呢?”



小姑娘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蝇:“霓凰……霓凰也吃……”


“乖宝宝。”梅长苏把她抱到了凳子上,把药碗和勺子递给了她,“那霓凰和哥哥一起吃好不好?”


“好……”霓凰顿时变成了一个听话的宝宝,接过小勺子盛了一点点送入口中,顿时就苦得呲牙咧嘴,想立马丢下碗逃跑。但是一看梅长苏也同时喝下了一大口药,她于是马上又盛了一口,闭着眼睛憋着气吞了下去。


两个人的药都吃完之后,霓凰已经苦得眼冒泪花,但是却一点小脾气都没耍。梅长苏赞赏地摸了摸她的头,在她嘴里塞了一个蜜饯果子。


小姑娘任性得很也胡闹得很,但是只要为了他,可以咽下一切苦,这已经是她生命的本能了。


TBC


也欢迎各位继续点梗哦,霓凰恢复暂时不写哈。

子泫

【殊凰/苏凰】之〔宗主夫人〕-[十六]

-卡文严重,好久没更,遁地。
-遁之前,everyone新年快乐( •̀∀•́ )

〔十六〕-

梅苑里也别有一番秀丽景致。纤亭小湖,垂竹错落,红梅幽然,中有彩石小路蜿蜒。

霓凰唇角翘着笑。一路穿花拂柳行来,只觉惊讶又隐隐欢喜。不同于苑外疏朗,这里的布局物什显然更合她心意,令她不由心生亲切。

路过一个小院时,她看见院里置着练武用的梅花桩,两三兵器架;过一个门,石台和两旁架子上晾晒着辣椒菜果;转一个弯,池湖中心布满相距甚远的石柱,台面只寸许大小,想来是做给飞流玩的;走至不远处廊亭外,高树下,竟还悬着一个模样古拙的小秋千。

霓凰纳罕地握着秋千绳子,上下打量几眼,转身问梅长苏:“做给飞流玩的?...

-卡文严重,好久没更,遁地。
-遁之前,everyone新年快乐( •̀∀•́ )

〔十六〕-

梅苑里也别有一番秀丽景致。纤亭小湖,垂竹错落,红梅幽然,中有彩石小路蜿蜒。

霓凰唇角翘着笑。一路穿花拂柳行来,只觉惊讶又隐隐欢喜。不同于苑外疏朗,这里的布局物什显然更合她心意,令她不由心生亲切。

路过一个小院时,她看见院里置着练武用的梅花桩,两三兵器架;过一个门,石台和两旁架子上晾晒着辣椒菜果;转一个弯,池湖中心布满相距甚远的石柱,台面只寸许大小,想来是做给飞流玩的;走至不远处廊亭外,高树下,竟还悬着一个模样古拙的小秋千。

霓凰纳罕地握着秋千绳子,上下打量几眼,转身问梅长苏:“做给飞流玩的?”

“嗯,很久前做的,不过飞流显然更喜欢房顶。”梅长苏勾了勾唇。

霓凰莞尔,心想飞流又不是小姑娘,当然不待见秋千。
她目光越过他,看到廊亭后郁郁翠竹中似乎掩映着房舍,犹豫道:“那是……”

梅长苏忽然起了玩笑心思,勾唇道:“家,我们的家。”

霓凰一愣,反应过来却没有动怒,而是眨眨眼道:“乱说什么……”

梅长苏笑着牵她,眸色却深深:“有没有乱说,来看看就知道了。”他顺势一握她的手,拉着她径直走向廊亭深处。

穿过廊亭疏木,到了屋檐下梅长苏才放开她。可他脚步一顿,不知怎的,心里竟生出几分踌躇忐忑,这种感觉像…像……

深闺小姐邀心上人来自己香闺参观……

“咳咳……”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窘到,梅长苏轻咳两声,掩去不自然。

霓凰未曾察觉,问道:“怎么停下了。”

梅长苏微笑,做了个“请入内”的手势。

霓凰看他一眼,抬步而入。

小小前厅,雅致有序。书案门架,暖榻宝阁,一应俱全。往里绕过帷幕,是一进书房,再往内便是卧室。

卧室内里宝阁书案,倒更像小书房。卧榻近窗,几扇窗格大敞,框出一幅幅水墨风景。窗外景色太美,霓凰不由地走近窗边,向外眺望。

外面竟是辽阔山景。鹫峰千仞,尽收眼底,透过山岚薄雾,远处是墨色山脉起伏,浮云似泼墨留白的妙手丹青。

云天烟涛,端的是风云变幻,气象万千。此番景象,最易令观者心胸开阔,生出豪情万丈。

霓凰有些出神,颊边碎发随微风浮动,眼眸也似染上云端水雾。

忽有一股清沉蕴古的香气扑入鼻端,顿觉灵台清明。

她侧首,茶案前白烟袅袅,梅长苏端坐于侧,修白指间执碧色古朴的瓷壶,壶倾,划出一弧水流似玉虹,斟入玉杯中。

蒙蒙白雾柔化了如玉容颜,梅长苏朝她浅笑,以手指茶,邀请于座。

霓凰上前,敛衣盘膝与他对坐,互相对视一眼,她淡笑垂眸。
案上茶盘中,玉盏剔透玲珑,浮雕精致,茶叶在水中悠然舒展,层层绽放,茶水逐渐变得也似碧玉般明澈,阵阵幽香舒展,沁人心脾。

是时,帘外一缕光线恰好落进杯中,那碧绿茶水登时一亮,水中隐隐一条龙象盘绕,衬着白色雾气缭绕,方寸之间,竟气象万千。

霓凰取茶于手,细细品之,觉浓淡涩甜依次入喉,如人生百味。

她赞道:“好茶,好具。” 

帘外忽入一阵清风,卷动她衣袂轻扬。窗外是壁立千仞的浮云胜景,舌间是浓清茶香的涩涩余味,她眸光微闪,不由轻叹:“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梅长苏执杯轻抿一口,笑道:“能让你有如此感慨,看来作为东道主,我招待的还不算太差。”

霓凰边斟茶边道:“别揶揄我,你明知道我……”
抬头看见他打趣模样,她突然话锋一转,勾唇一笑道:“是,兄长招待的很周到。 ”

梅长苏笑意却淡了些,案上身子不由倾近,语气无比轻柔:“别这么客套,霓凰,就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我就是你的亲人……”

霓凰点点头:“没错,你待我亲如兄长,自然是亲人…”

梅长苏一僵,半晌方道:“你懂,我不是这个意思……”

霓凰看他表情,噗哧笑了一声,险些洒了手中的茶。

梅长苏顿时反应过来,不由道:“你……”
他表情严肃,语调却带着笑意,道:“……你刚才没说完的是什么?我要听。”

“好好,”霓凰放下杯子,正色道:“我,很喜欢。”

“喜欢什么?”梅长苏追问。

霓凰瞟他一眼,道:“当然是喜欢这里。一花一木,都喜欢。”

梅长苏神色失望道:“哦,真可惜。”他望着霓凰的脸,笑意难掩地长叹:“我还以为你喜欢的是我……”

“喂!”霓凰忍不住打断他,雪白面上浮起一点薄红。她觉得面前这人近来愈发放肆,明里暗里语言挑逗,表面却正人君子得很,硬教人挑不出半分毛病。

想起昨夜他说过,回来廊州后就要和她“朝夕相对”然后“日久生情”,她有些后知后觉地想,他这是已经开始了么?为什么有种掉进狼窝的感觉……

霓凰清了清嗓子,抬头看了他一眼,神色淡然——罢了,以不变应万变。只要没有真正妨碍到她什么,还是顺其自然为好。

不过,这来而不往非礼也……
霓凰笑了笑,忽玩味问道:“兄长今晚可是想与我同榻而眠?”

“咳咳…”梅长苏挪开唇边茶杯咳了几声,疑惑道:“何有此问?”

“兄长刚才说这是你我的家,拉着我径直进了你的卧房……你说,这要不是心怀叵测,哪有第一次就带人直接进房里的?”

梅长苏一怔,他知道霓凰话意不在此,可居心叵测却真的是他冤枉。

他原先身体不好,离不了暖炉热氅,所以议事时都在卧房内,房内也因此被改造得既像书房又像卧室,方便随时都能见客或翻阅誊写。

因此带她进来,他自然没有抱任何歪念,纯粹是想和她分享自己的一切。

况且,他也从不觉得霓凰是拘泥于此种礼数的女子,即便她失忆了,她仍然光风霁月心境阔达,他信她的脾性不会轻易改变。

所以这情况……想来是他太心急了,把小姑娘逼紧了。梅长苏心里叹了叹,忽然觉得路途漫漫,他的小霓凰,什么时候才能心甘情愿地投入他的怀抱呢?

想罢他垂睫勾唇,语气带了点萧索:“你不愿的事情,我是万万不会逼你做的,你的卧房我早就差人准备好了……一会儿…咳咳……”

他忽然弯腰咳了起来,霓凰忙起身,上前给他拍背顺气。边拍边想道,兄长好脆弱啊,要不然,以后她还是多让着他些吧……

片刻后梅长苏捏捏她的手,示意自己没事了,霓凰点头,专心扶他起身,却不见梅长苏低垂的眉眼中,多了几分不甚明了的笑意。

将他扶到榻上,又披了大氅,挪了暖炉,看他脸色好转不少,霓凰才悻悻道:“兄长身子不好,霓凰可不敢再和你开玩笑了。”

梅长苏拥了拥暖氅,温柔看着她,道:“别冷落我,那样我更受不了。”

又来……
霓凰连白眼都懒得翻,唇角一翘,手里握着火钳来回拨着火盆里烧红的炭。

梅长苏看着看着,嘴角微微弯起。

霓凰这个样子真是可爱又美丽呢。

他看她的发,看她的眉眼,看她微微翘起的唇,看她手托着粉腮微微出神,手里火钳拨弄不停,淡淡火光映在面上像敷了淡金的粉,睫毛扑闪,眼里隐约有璀芒一闪,像小火苗般摇曳在他的心里,忽闪忽闪。

“可爱又美丽”的霓凰一偏头,就看见梅长苏盯着她,不知在想什么,表情还带着不明就里神秘莫测的微笑。

霓凰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兄…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梅长苏一怔,转移视线,一本正经道:“咳咳,今晚有一个小家宴,没有旁的人,就是盟里的长老们。因我许久未归,再加上给你接风洗尘,大家……”

看见霓凰微妙的表情,梅长苏忍住抿唇笑道:“放心,不是要宣布你是我的夫人。“

随即他敛了笑,认真道:”在你真正接受梅长苏以前,他不会用任何名分绑着你……”

……至于其他人是怎么想的,我可控制不了啊。
梅长苏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看着霓凰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梅长苏心里还来不及泛酸,就忽然想起什么,蹙眉道:“江左盟虽有少数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但如今你已身处江湖,穆霓凰的名字便不宜再用。”

霓凰也颔首道:“这个我也想到了……“她凝眉思虑片刻,抬道:”那就姓林,名凰……如何?”

梅长苏一顿,眼底闪过复杂神色,道:“林……”
一触到她清澈的目光,他很快恢复自然,笑了笑,道:“嗯,很好。”

可心里难免悬着疑惑,他犹豫片刻,刚准备出口相问,就听有脚步声飞快地由远及近,紧接着未闻其人先闻其大声——
“吉婶让我问问霓凰午时想吃什么!霓凰听我的!荷叶鸡和琵琶虾特好吃!呃——“

突然出现的蔺晨站在门口,鬓发还带着残风,看着两人,打了个嗝。他后知后觉地问道:“呃,对了——你们聊完了吗?”

夜深忽梦少年事

落花怎逐流水意(七)

此番皇帝与贵妃到灵璧寺祈福,十分低调,宫里除了太后便只有皇后及淑妃知晓此事。景琰在灵璧寺安排了人手,自己身边只带了战英和太监高盛,霓凰素来不喜带侍女在旁,还是景琰顾及她身子弱,定要她带上侍女,霓凰拗不过他,方才带了锦云随行。


灵璧寺在金陵城郊,从皇城出发,坐马车,不过一个多时辰便到,如今正是深冬,满山的竹树苍翠无减,重重叠叠,山间烟云笼罩,别是一番出世脱俗的滋味。那灵璧寺就隐在郁郁山林深处,千年古刹,若隐若现的飞檐神兽,令人心境静谧。


到了山下,景琰想去扶霓凰下车,霓凰笑道:“把我当作什么了,好歹也是上过战场的人,又不是七老八十。”


景琰见...

此番皇帝与贵妃到灵璧寺祈福,十分低调,宫里除了太后便只有皇后及淑妃知晓此事。景琰在灵璧寺安排了人手,自己身边只带了战英和太监高盛,霓凰素来不喜带侍女在旁,还是景琰顾及她身子弱,定要她带上侍女,霓凰拗不过他,方才带了锦云随行。

 

灵璧寺在金陵城郊,从皇城出发,坐马车,不过一个多时辰便到,如今正是深冬,满山的竹树苍翠无减,重重叠叠,山间烟云笼罩,别是一番出世脱俗的滋味。那灵璧寺就隐在郁郁山林深处,千年古刹,若隐若现的飞檐神兽,令人心境静谧。

 

到了山下,景琰想去扶霓凰下车,霓凰笑道:“把我当作什么了,好歹也是上过战场的人,又不是七老八十。”

 

景琰见霓凰心情好,也觉得舒爽万分,“我不是担心你吗?软轿都准备好了,到了迎仙亭咱们再走过去。此番,可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一股蛮劲去爬山了。”

 

霓凰笑道:“哪有这么叫娇贵,我虽然不如以前,但走几步路还是可以的。”她知道景琰脾气犟,虽然嘴上这样说,还是乖乖地坐上了软轿。

 

景琰满意一笑,也坐上自己的轿子,一行人不紧不慢地往灵璧岩走去。

 

因是深冬,进山的人不多,轿夫又都是景琰的亲卫,功夫底子深厚,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灵璧岩飞瀑下。

 

二人下了轿子,看着灵璧飞瀑依旧壮丽如虹,瀑布后隐约可见一个小洞穴,霓凰笑道:“景琰哥哥,还记得那里吗?林殊哥哥偏要进去那里,说要看看水帘洞里面有没有孙猴子,结果弄得一身伤,回去还给林伯伯揍了一顿。”

 

故地重游,景琰当然也是思绪万千,“当然记得,我回去也被母后责罚好久。”

 

“不知道上面的茶花如何?”

 

景琰仿佛回到少年时候,一个箭步冲到石阶前,朝着霓凰招手,“想看就快过来啊!”

 

霓凰也被他的情绪感染到,笑道:“我肯定能追上你。”

 

到了迎仙亭,众人皆被眼前景象惊呆了,之间遍地娇艳欲滴的山茶在风中摇曳,繁花锦簇,美不胜收。当年种下这些山茶,半年后,就发生赤焰惨案,霓凰以为林殊身死,万念俱灰回到云南,不久就披甲上阵杀敌,自此踏足金陵也是为了政务。景琰东海归来,只见亲人好友,天各一方,更是无暇再来灵璧寺了。如此,十六年,再未踏足此地,更不知道,当年三人种下的滇山茶,有今日之盛。

 

半响,霓凰才回过神来,喃喃道:“要是他知道,一定会很开心。”景琰不忍打扰她,便与高盛战英退后了几丈之外。

 

突然一阵怪风吹来,霓凰双眼被人用手捂住,只听道那人笑着说:“凤凰儿。”

 

锦云一惊,伸手想去拦,喝到:“什么人,敢对我家夫人无礼。”

 

只见霓凰丝毫不见慌张,轻轻拨下那双手,宛然一笑,“飞流,好久不见。”

 

站在远处的景琰,看到飞流,心中大叫不好,慌忙想跑过去,可是已经晚了。

 

“你这小没良心的,跑那么快干嘛,见到美人儿啦。。。”说话的,正是那一身白衣长袍,衣袂飘飘的蔺少阁主,话音刚落,他也见到了霓凰,惊得手中折扇也掉在地上。

 

霓凰也看见他了,拱了拱手,“少阁主别来无。。。。。。”可那‘恙’尚未出口,就见到蔺晨身后的人,一身灰色长袍,身形瘦削,面容如玉,不正是那应该早已战死北境沙场的麒麟才子吗?身旁还有一个年轻貌美的白衣女子,正正就是宫羽。

 

霓凰又惊又喜,梅长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兄长没死为什么不告诉我?宫羽为什么在兄长身旁?种种疑问,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情不自禁冲了上前,抱住了梅长苏,心中纵有千言万语,此刻只化作一句,“兄长,你活着就好。”

 

梅长苏吓了一跳,刚刚在不远处就见到这个女子站在山茶丛中,神色忧伤,又见她眉如青黛,目如秋水,容颜清丽,在满目美景中,俨然仙人之姿。步近之后,发现她呆呆地望着自己,已觉奇怪,如今竟然哭着扑在他怀里。他一时不知所措,想帮她拭泪,又怕逾礼不合,只能轻声说:“这位夫人,可是认得在下?”

 

霓凰猛地一抬头,“兄长,在说什么?”

 

梅长苏自失忆以来,经常遇到故人而不自知,抱歉道:“在下,大病之后,前事尽忘。夫人可是在下之前的旧友?”

 

霓凰又是一惊,“前事尽忘?”

 

梅长苏有点不好意思,道:“嗯,多有得罪了。”

 

霓凰只觉五脏六腑被掏空一样,眼前发黑,她不敢置信地望着梅长苏,激动地扯着他的衣领,“兄长,我是霓凰,你连我也忘了吗?”

 

梅长苏看着她失控的样子有点害怕,但又觉得莫名的心疼,“我、我,确实是不记得啦。”说着禁不住咳嗽了起来。

 

一旁的宫羽早按捺不住,上前拨开霓凰的手,“萧夫人,我们宗主确实是前事尽忘了,他身子如何,你是清楚的,如今苦苦相逼又有何用?”

 

霓凰木然地站在那里,任由宫羽拨开手,锦云忙上前扶住霓凰,对宫羽喝道:“什么身份的人,对我家夫人如此无礼。”

 

景琰见到梅长苏,心中也是大悲大喜,按住情绪,“霓凰,小殊确实是不记得我们了。”

 

霓凰泪流满面,望望梅长苏和宫羽,只觉是一对璧人,又望望蔺晨飞流,对着景琰说,“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桃娘也早知道了对不对,你们每一个人都知道了,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哈哈哈。。。”笑着便觉得天旋地转。

 

景琰忍着眼泪,忙道:“灵璧寺就在后面,锦云快些扶你家郡主到里面休息。”

 

蔺晨见状,心里也不好受,“咱们也去寺里歇歇吧,有什么事情,等下再说。”

 

飞流见到霓凰突然痛哭,也不懂是什么事情,只能拉着梅长苏的衣袖,“苏哥哥,凤凰,哭。”

 

梅长苏也不知道什么事,只得说:“飞流乖,我们先到寺里再说。”

 

景琰悲从中来,忍不住回过头,对飞流道:“你苏哥哥早就忘记他的小凤凰了。”说着,就跟着霓凰走去。

 

梅长苏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求助地望向蔺晨,蔺晨叹了口气说:“你们三人从小感情就很好,他们两个是夫妻,他夫人以为你死了,很伤心,现在知道你活着,一时激动罢了。唉,好端端的美景就这么浪费了。”

 

梅长苏心中还是有疑虑,但还是暂时按下,跟着众人进了灵璧寺。

 

 

锦云扶着失魂落魄的霓凰进了厢房,侍候她坐在床上,正准备倒些热茶给她定神。只听见霓凰一阵咳嗽,忙回头,却见霓凰“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便昏死过去。锦云大惊失色,忙冲出房门,大叫“不好了,郡主吐血昏过去了。”

 

一直在门外等候的景琰,听到霓凰有事,心急如焚,怒吼道:“蔺晨呢,蔺晨呢,在哪里?快把他叫过来!快!”

 

风中绝音

四十二,执子之手

离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戴过这么多的首饰。蔺晨定是下了血本,这头沉得像顶了一百斤的铜罐,比拉弓还累。偏偏请来帮忙的喜婆妇人环环围绕,不停叮嘱,离云只觉得耳畔一片声响,听得脑子都发懵了。还有这屋子里满眼满眼的红色,红色的床幔,红色的被子,自己身上这大红色的礼服,桌子上床旁摆着的红烛。这个蔺少阁主买了多少东西啊?一大早那期待又兴奋的心情都快被折腾殆尽。只想和兄长拉手关门喝喝茶聊聊天算了。

外院里也是坐满了人。百草堂的左邻右舍,还有不少曾受过百草堂照顾的病患。难得这清净的药舍有喜事。大家都来凑个热闹道声恭喜。曲家药行也派人送来了贺礼,曲历渊倒是没有出现。自从上次坠马事件发生后,他...

离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戴过这么多的首饰。蔺晨定是下了血本,这头沉得像顶了一百斤的铜罐,比拉弓还累。偏偏请来帮忙的喜婆妇人环环围绕,不停叮嘱,离云只觉得耳畔一片声响,听得脑子都发懵了。还有这屋子里满眼满眼的红色,红色的床幔,红色的被子,自己身上这大红色的礼服,桌子上床旁摆着的红烛。这个蔺少阁主买了多少东西啊?一大早那期待又兴奋的心情都快被折腾殆尽。只想和兄长拉手关门喝喝茶聊聊天算了。

外院里也是坐满了人。百草堂的左邻右舍,还有不少曾受过百草堂照顾的病患。难得这清净的药舍有喜事。大家都来凑个热闹道声恭喜。曲家药行也派人送来了贺礼,曲历渊倒是没有出现。自从上次坠马事件发生后,他三番五次送来补品和礼物都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离云的心思他也渐渐看明白了。无缘终究是无缘,强求不来,人生莫非就是如此。

蔺晨此时追着飞流不亦乐乎。美名其约要给飞流打扮,飞流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结果会多么可怕。只是今天是他的苏哥哥的大日子,他不想让苏哥哥还得为自己分心。飞流一门心思的飞跃躲闪,身法极快,腾挪轻灵,不知不觉倒让蔺晨认真起来。这小子武功又精进了!蔺晨琢磨着这琅琊高手榜是不是得重新排一次了?飞流这样下去,再过个两三年,进前五都有可能。当然,那个苏呆子同不同意还是个大问题啊。想当年他想把霓凰排进美人榜,说了几年硬是没成功!

沈晏两位大夫忙着接待客人,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这两人面色圆润,虽白发苍苍,却精神甚好,看上去到比两个新人还起劲。晏大夫去叫苏哲出来帮着接待客人,苏哲很是有些尴尬的站在热情的邻里乡亲中,“这新郎官真是好风骨!” “哎哟,这书生长得好看啊!”“听说是有学问的读书人,家中也是一方书香门第。”“哟,两人不是一般般配呢,沈大夫的女徒弟也美着呢,刚见到的时候我都呆住了,根本不是咱们这些普通妇人能比的。”

这番七嘴八舌,评头论足,还是公开的,堂而皇之的,苏哲感觉自己的人生又完满了些。他心中既平和又欣喜,这普通又平淡的生活是真实的,也是难得的。远离朝堂纷争,家国烟火。昔日金陵城里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经历过的那些残忍,痛苦,煎熬,在眼前这嘈杂的人声中淡去,时光历练后此刻只留下返璞归真,平淡而充实的喜悦。

新人父母均已不在世。沈晏二位大夫就替代了高堂坐在主上位。苏哲牵着头披红巾的离云给他们行了礼,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完成了仪式。

离云被送进洞房后什么都没顾得上吃就一下坐了下来。折腾了整整一天,她已经有些神情恍惚了,又累又困,喜婆还在旁边不停地交代些什么,她几乎都没听进去。只觉得这不比上校场打一架轻松。头饰好重啊! 离云不顾妇人的劝阻,把头倚靠在床边来减轻负担。喜婆妇人们一边叮嘱一边在桌上布置好点心和酒,检查烛火,床铺各处皆稳妥。等到新郎官进来,她们连声恭喜得退出了房间。

苏哲拱手谢了大家的祝贺,一转身却发现离云靠着床边没有动静。他轻轻的捏住红色头巾的边缘,慢慢地扯了下来。红巾后面那位美丽的新娘子已然睡着了。他缓缓地在她身旁坐下,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看她英气的眉眼,俏丽的红唇。看她鬓边垂下的一丝秀发和那微微颤动的环珠钗。他把右手覆上了离云的手,轻轻的放在自己左手中。“霓凰,如果太奶奶看到了,会有多高兴啊!她的小殊终于把她最满意的曾孙媳妇娶回家了。”

博物摄影

罗网是坚韧的,但是要撕破它的时候我又心痛。

我只要自由,为希望自由我却觉得羞愧。

我确知那无价之宝是在你那里,而且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我却舍不得清除我满屋的俗物。

我身上披的是尘灰与死亡之衣;我恨它,却又热爱地把它抱紧。

我的债务很多,我的失败很大,我的耻辱秘密而又深重;但当我来求福的时候,我又战栗,唯恐我的祈求得了允诺。

罗网是坚韧的,但是要撕破它的时候我又心痛。

我只要自由,为希望自由我却觉得羞愧。

我确知那无价之宝是在你那里,而且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我却舍不得清除我满屋的俗物。

我身上披的是尘灰与死亡之衣;我恨它,却又热爱地把它抱紧。

我的债务很多,我的失败很大,我的耻辱秘密而又深重;但当我来求福的时候,我又战栗,唯恐我的祈求得了允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