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狮子饲养手册 48
48 东方之珠,我的爱人。
李熏然一到香港受到了热情接待。来接机的是一个举着纸牌子大眼睛大酒窝的爽朗青年,笑起来和李熏然一个路数,热忱的性格颇像香港的天气。
然后,李熏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俩人尴尬地大眼瞪大眼,后面同行的警察取到行李陆陆续续都出来,看到纸牌子,又看李熏然,最后看李熏然对面的仁兄。得亏同行有个广东籍警察,充当翻译。这位大眼睛仁兄姓梁,香港的习惯叫梁sir。被抽调到临时办案组里很兴奋,练了好几天“煲冬瓜”,特地来机场秀一秀。
李警官看着梁sir失落的表情,默默地内疚了。
跟着梁sir离开机场,上了一辆小型巴士。开巴士的警察普通话倒...
48 东方之珠,我的爱人。
李熏然一到香港受到了热情接待。来接机的是一个举着纸牌子大眼睛大酒窝的爽朗青年,笑起来和李熏然一个路数,热忱的性格颇像香港的天气。
然后,李熏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俩人尴尬地大眼瞪大眼,后面同行的警察取到行李陆陆续续都出来,看到纸牌子,又看李熏然,最后看李熏然对面的仁兄。得亏同行有个广东籍警察,充当翻译。这位大眼睛仁兄姓梁,香港的习惯叫梁sir。被抽调到临时办案组里很兴奋,练了好几天“煲冬瓜”,特地来机场秀一秀。
李警官看着梁sir失落的表情,默默地内疚了。
跟着梁sir离开机场,上了一辆小型巴士。开巴士的警察普通话倒是很溜,虽然有口音但不重。本来他该进去举牌子,梁sir踊跃地自己去了。
内地警察们大多数都穿多了,上了巴士开始换衣服,喝水。李熏然瞧梁sir眨着眼看自己,觉得亲切,这老大的眼珠子,这老宽的双眼皮儿,他天天洗脸都能见上一回。
梁sir和李警官一见如故,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亲近起来。俩人用李警官的半吊子粤语,梁sir的迷之普通话,还有他们一样不知道怎么形容的英文,交流地热火朝天。
一车的人看着他俩一起闭着眼张着嘴前后晃着大笑,一路就这么很有节奏感地哈哈到了警署。
凌院长第二天一直都心神不宁。也不想回家,空荡荡的。俩人平时挺忙的,也不都总一起在家里呆着。可是李熏然飞去香港,身边抽冷子空了,气味,声音,家中物品的使用痕迹这些能给凌院长安全感的东西全都一下子消失。
凌院长特地把李熏然的马克杯拿到办公室用。这是李熏然最喜欢的马克杯,上面是一只胖乎乎的卡通小狮子。凌院长攥着它的时候,心里安稳点。
他拿着手机修改手机屏幕。手机锁屏是李熏然在厨房偷吃的抓拍图,手机主屏幕是李熏然在阳光下仰着脸大笑的特写。凌院长喜欢看他笑,他笑一下,凌院长就是无畏的。
突然跳出来的短信:你说什么比粤语更难懂。
凌远回:?
李熏然回了个大笑的表情:粤式煲冬瓜!
凌远用马克杯接满热水,热热地捂着:到地方和同事好好相处。
李熏然回了个V。
过了一会李熏然又发来一条短信:老凌,我难得来一趟香港,有没有什么想让我带的?
凌院长刚好手头有点事。他把手机揣起来,心想,等会儿再回他吧,反正也不着急。
他在起草关于首诊医生问责制的方案,这一出他得罪的人更多。他认为自己是对的,所以不会在乎。凌欢跑上来:“哥,李主任昏过去了。”
凌院长一愣:“昏过去了?”
凌欢叹气:“李主任在门诊大厅发了疯一样拽着每一个人问他们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根本拉不住。发完疯直接就倒地上了。”
“他怎么样?”
“没事,就是激动过度导致大脑暂时性缺氧。好几个男大夫把他架回值班休息室躺着了。哥,现在医院传得沸沸扬扬的,许楠那件事……”
凌院长敲方案,绷着嘴,没说话。
“我待会儿去看看他。”
李睿躺在值班室床上,蜷缩着,落魄又可怜,被扔在那里似的。凌远轻轻走进去,拉了个圆凳坐下。
李睿胳膊抱着头,拒绝和凌远交谈。
凌远就那么看着他。李睿背对着他,肩膀有轻微的颤动。
他在哭。
凌远沉默,他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李睿抹了把脸,还是背对着他,闷声闷气道:“这算不算我害了许楠。”
凌远动了动嘴唇。
“其实我也疑惑。找到我父亲的时候,我问过我自己,为什么正义需要用这种方式。”
“许楠……”
李睿蜷缩得更紧了一些:“院长,我打算辞职。”
“辞职?”
“我打算带着许楠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然后呢?”
李睿没说话。
凌远道:“辞职不辞职,你还是要慎重。最近你也挺累的,先睡会吧。”
他不是很擅长安慰人,所以只是握了握李睿的肩。
整个附院都在传“妇产科主任办了普外科主任老婆”的段子,病人家属无聊,传一次润色一次,传来传去妇产科的病人开始抵制妇产科男医生,大有揭竿而起的架势。因为反正的确无聊。
秦少白骂:“妇产科主任是我!我干什么了我?啊?都说说明白,我干什么了?”
上次殴打王渊的那个男人是闹腾得最厉害的:“我就说妇产科有男医生就是流氓!你们说说看,你们愿意自己老婆打开腿让别人看吗?老子打爆他的卵蛋!”
妇产科几个老资历的男大夫吓懵了,有几个产妇家属真要上前打他们。秦少白站在他们前面护着:“你们想干嘛?还要打人吗?你,就是你,你老婆难产死去活来孩子差点没保住,谁救下来的?你儿子出生了想起来给你老婆开刀的是男医生了?”
凌远捏了捏鼻梁。
薄靳言坐在办公室里,手指撑着头。简瑶小心翼翼地保持安静,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薄靳言面无表情,突然问了一句:“李熏然到香港了么?”
简瑶赶紧回答:“到了,昨天晚上就到了。”
薄靳言回归沉默。
当他保持沉默的时候,简瑶觉得他像一颗星球。在宇宙里按照精密的轨道冷漠地运行。遥不可及,拒人千里。
“我不关心解决问题的途径,我关心问题的最终结果。”薄靳言道:“结果,很重要。”
简瑶习惯了他的莫名其妙:“是的,重要。”
李熏然……已经到了香港。接下来……就是他自己了。
“薄教授,为什么咱们不跟着大队一起走?咱们什么时候动身?”
薄靳言转头看简瑶。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对我笑一笑,好不好?”
简瑶呆呆地:“啊?”
薄靳言道:“笑一笑。”
简瑶努力没心没肺地笑了一个。
“傻。”
他看见他了。
从他一下飞机就看见他了。
拖着箱子,和那个接机的警察聊天,干瞪眼,上巴士。
他好奇他。
要如何研究呢。
解剖?手术刀切割他的皮肤,脂肪层,肌肉。
不好。
把他做成漂亮的标本?
还是不好。
这样好的玩具,可惜只有一个……不,还有一个。
他低声笑起来。
梁sir一大早来到警署给内地警察安排的公寓,打算叫醒李熏然带他去吃鱼蛋粉。他敲了半天门,李熏然的屋子一点反应都没有。出去了?打他手机,屋子里竟然传出手机铃声。梁sir一惊,抬腿咣当踹开木门,李熏然所有的东西都在屋子里摆得整整齐齐,钱包,手机,证件,行李箱。屋子里,没有人。
梁sir头皮一炸。
与此同时,公寓的垃圾运送车缓缓离开。开车的男子戴着棒球帽墨镜,面带温和的微笑。
欢迎来到……香港。
狮子饲养手册 37
37 嘘,别出声。
凌晨时的手机铃声格外凄厉。凌远条件反射坐起来要接,倏地发现这铃声似乎不对,不是他的。
李熏然在一边蠕动半天,伸着胳膊掏来掏去。他睡前要玩手机,一觉醒来总是找不到手机在哪儿。他掏出手机,眯着眼,费劲地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抽了一下鼻子:“喂……”
费解道:“师父,有最新的发现。”
李熏然坐起来:“行你等着我马上就去。”
他半闭着眼摸衣服,穿上之后冷得跳。跳半天发现凌远呆愣愣地坐在床上,很迷茫。
通常都是凌院长半夜被拖起来,头一次换成李警官。
俩人有点不适应。
李熏然亲了凌远一下,学着他的声口:“起来上保险,早上吃...
37 嘘,别出声。
凌晨时的手机铃声格外凄厉。凌远条件反射坐起来要接,倏地发现这铃声似乎不对,不是他的。
李熏然在一边蠕动半天,伸着胳膊掏来掏去。他睡前要玩手机,一觉醒来总是找不到手机在哪儿。他掏出手机,眯着眼,费劲地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抽了一下鼻子:“喂……”
费解道:“师父,有最新的发现。”
李熏然坐起来:“行你等着我马上就去。”
他半闭着眼摸衣服,穿上之后冷得跳。跳半天发现凌远呆愣愣地坐在床上,很迷茫。
通常都是凌院长半夜被拖起来,头一次换成李警官。
俩人有点不适应。
李熏然亲了凌远一下,学着他的声口:“起来上保险,早上吃热的。”
凌远哭笑不得:“你开车慢点。”
李熏然裹着大衣,吐着团团的雾气小跑着下楼找车。路上有水,似乎又下过雨夹雪。李警官觉得自己关节都冻上了,活动一下就卡啦响。
凌远站在楼上,看着李熏然那辆白色的奥迪利落地开走,像一条漂亮的在游弋的鱼,义无反顾地扎进了夜色。
凌远就那么看了很久。
林法医不是盖的,硬是在高度腐烂的尸体上找到了蛛丝马迹。能找到的几片颅骨上面都有蛛网样细纹,根据林法医的估算,被害人头部曾经受过多次撞击。技术科的小吴帮助林法医制作了3D复原图,模拟被害人完整的颅骨以及创伤位置。
枕骨。
李熏然道:“凶器大约是什么样子?”
林法医道:“接触面非常大的凶器,反复撞击。”
李熏然立刻明白,常用揍人的姿势,最能体现力量对比的姿势:抓住对方的领子把对方的头往墙上掼。
“被害人本身并不矮,常年的劳作,力气也比寻常女人大一些。那么猜测对方是个体格非常健壮的男人。”另一个女警道:“可惜尸体腐败太厉害,并不能确定她的生育时间。”
林法医道:“尸体肌肉组织粘膜组织腐败溶解几乎没有什么利用价值,目前能检测的只有骨骼。可惜骨骼碎得也太厉害。就目前来看,骨骼横截面干净利落。”
“犯人在肢解的时候心态挺平稳。”李熏然道:“心理素质可以。”
“手法也可以。”林法医道:“你们自己砍过排骨没有。如果用力不均匀力道不精确,砍不开骨头就得反复使劲,会产生非常多的细碎的痕迹。可是这具尸体几乎没有。”
“排除机器切削么?”
“排除。机器切削的横截面要更稳定,更平整。”
“可以从相关工作入手。”费解道:“屠夫,医生,甚至厨师。”
凌远早上第一时间去看了冯缈平安母子。有人捐助她们,再加上附院可以做一些减免,希望还是有的。凌远申请的肝源还是没着落,昨天冯缈吐血,出现肝昏迷。
她等不了了。
李睿捕风捉影知道点凌远的破事,他把凌远对冯缈的关心自动理解为一种对过去的自身经历的代偿反应。凌远的母亲死于肝病,凌远就想救平安的母亲。
本着医者父母心的态度,李睿还是挺支持凌远对冯缈上心的。他熬夜值班看了一宿冯缈的资料,一点头绪也无。
凌远从冯缈病房出来,绷着脸就进了李睿办公室。
“李主任,负压采血管你解释解释。”
李睿神情一变:“我解释什么?”
“你协助金副院长一年了,你别告诉我不知道。”
李睿轻轻冷笑:“各科室储存的传统采血管数量又不一样。”
“少来这套,进负压采血管的时候报告是谁给我的?你给的。这个数量就是建立在传统采血管的存储之上的。我去问了,儿科一个月前换的,其他科室几乎都没换,门诊还是用针。请问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金副院长负责的。最后采购合同也是他签字的。”
凌远瞪着李睿。他声音很凉:“想好再回答我,不要敷衍我。我是问,经过你手的事,你为什么装聋作哑,你原则呢?”
李睿很疑惑:“你是想说回扣?你基本上不过问回扣的事。你只要求临床安全,临床安全,你说过,其他都能灵活。”
凌远道:“你是想告诉我,让你放弃你的原则的,是我?”
李睿反而笑了:“原则?整个医院的原则都是你定的,我真不能理解你生的什么气?”
凌远看着李睿:“金副院长到底收了多少。”
李睿看向窗外:“十万。”
陈局长很快打电话找到凌院长:“嗯,长江后浪推前浪。”
凌院长赔笑:“陈局长,有人告我状呢。”
陈局长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心虚什么。你就是看老的不顺眼,不是后浪打前浪是什么?那个李睿,做科主任就罢了。你让他做业务副院长的助理。哪家医院副院长有助理?你不就是对金副院长不满。金副院长总算勤勤恳恳吧?”
凌远笑道:“陈局长,现在医疗系统的问题,不是说勤勤恳恳能解决的,也不是勤勤恳恳能当好副院长的。而且……”
陈局长截了他的话:“你从临床裁了一批文革读大学的老医生,全去干行政后勤。系统内闹得沸沸扬扬你知道吗?国家规范考试是个好理由,现在你想要动到副院长这一层了。”陈局长意味深长道:“凌远啊……”
凌远的声音在电话里听有点失真,但依旧的从容镇定:“金副院长给我上过课,一直以来配合我工作也很尽心尽力。只是半年来移植中心生殖中心眼科中心陆续筹建,金副院长的精力能力确实跟不上。所以我让李睿去帮他,毕竟我不能事事过问。”
陈局长心里一哂。凌远这小子有野心。他也许觉得老的都是一些胼胝,死亡的细胞,毫无用处又碍事。凌远上任以来一直在不动声色地更新换代,他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他万万没想到凌远能下决心动副院长,甚至是拿金副院长开刀。他不知道是不是赞一声凌远有气魄。
或者,笑他狂妄。
金副院长得用,凌远自然会用。但得用有限,凌远就不留他。金副院长曾经是凌远的老师,这种干脆利落的冷酷让陈局长有点咋舌。
今天这个电话陈局长打得有点后悔。可是他又不得不打。
凌院长似乎也很明白,从头到尾声音里带笑,从容镇定。
够狠够坏,杀伐决断。
陈局长扣了电话,忽然笑了。
小子,我就看着你能到哪一步吧。
凌院长约见了生殖中心负责人刘茂然,谈了一下生殖中心的工作。凌院长发现刘茂然心不在焉,笑道:“刘主任不舒服?”
刘茂然吓一跳:“没有,没有。”
虽然他一直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可是眼神飘忽,手脚局促,凌远看着都难受。凌院长只好道:“刘主任要是不舒服,咱们改天吧,但是工作还是要抓紧,你可以上中心办公室的人来一趟。”
刘茂然强笑:“不好意思。”
凌院长不在意,示意他随意,然后低头看文件。
刘茂然脚步发虚,眼神发直,走出院长办公室,带上门,重重地喘了声粗气。
他的手机短信音突然一响,扎得他跳起来。他几乎和凌院长一样高,熊一样健壮,此刻却畏畏缩缩。
短信只有两个字:
愚蠢。
狮子饲养手册 36
36 最幸福莫过于,有个可以回的地方。
李熏然在浴室听见自己手机响,喊了一句:“老凌,你看看谁给我打电话呢。”
凌远打开浴室门木着脸:“老房子。”
李熏然噗一喷,用手一抹脸,一点也没不好意思:“……哦,你看着了啊。”
凌远点头。
李熏然站在喷头底下洗头发,水流温柔地冲刷他的身体。
还是太瘦。纸片儿一样。但是肌肉得当,没有一道一道的肋条,所以瘦的很好看。凌远上下扫描,李熏然把脑袋从花洒下面挪开,冲着他笑:“一起?”
凌远打算关门离开,李熏然叫住他:“别别别,你给我拿杯水来。这一洗澡我想起来了,从昨晚上起我就没吃没喝,上午东奔西跑下午去你医院排...
36 最幸福莫过于,有个可以回的地方。
李熏然在浴室听见自己手机响,喊了一句:“老凌,你看看谁给我打电话呢。”
凌远打开浴室门木着脸:“老房子。”
李熏然噗一喷,用手一抹脸,一点也没不好意思:“……哦,你看着了啊。”
凌远点头。
李熏然站在喷头底下洗头发,水流温柔地冲刷他的身体。
还是太瘦。纸片儿一样。但是肌肉得当,没有一道一道的肋条,所以瘦的很好看。凌远上下扫描,李熏然把脑袋从花洒下面挪开,冲着他笑:“一起?”
凌远打算关门离开,李熏然叫住他:“别别别,你给我拿杯水来。这一洗澡我想起来了,从昨晚上起我就没吃没喝,上午东奔西跑下午去你医院排队,查个肝功麻烦死了。”
凌远去接了杯水,李熏然迈着两条长腿光着脚下浴缸,咕咚咕咚灌下去,再迈着两条长腿上去。他是挺爱泡澡的,可惜李主任三令五申禁止,只能淋浴。浴室里湿润的香气缭绕着水汽,凌远拿着杯子就退了出来。
等李熏然洗出来,凌远拿着大毛巾在他脑袋上一顿搓。搓完了李熏然耙耙东撅西翘的头毛:“胃怎么样了?”
凌远道:“还行。”
李熏然穿上衣服,吹干头发,倒在沙发上打滚:“转氨酶快点正常吧!”
凌远拖走廊上他带出来的水:“咱几点走?”
李熏然用靠枕压着自己的脸,闷声闷气道:“我妈做饭慢,七点半之前到就行。”
凌远道:“咱带点什么东西去?”
李熏然拿开靠枕:“去父母家吃饭用带什么东西。”
凌远嗯了一声。
李熏然看着凌远,欲言又止。凌远感觉到他的目光,一挑眉。李熏然吞吞吐吐:“老凌……李主任女朋友你认识么?”
凌远莫名其妙:“见过。”
李熏然道:“你能不能比较委婉地提醒李主任,最近注意他女朋友的安全?”
凌远更莫名:“你想说什么?”
李熏然懊丧半天:“这个事儿吧……不大好。今天在地下停车场,我碰见一个男的掐许姑娘的脖子。我想让许姑娘正式报警,许姑娘求我别告诉李主任,说那男的……要强|奸她。”
凌远愣愣道:“小睿是准备结婚呢。许楠怎么样?受伤没?”
李熏然道:“脖子上被掐的得有淤青。其他还好。”
凌远蹙着眉。
“而且吧……我认为那男的和许姑娘认识。所以更得提醒李睿,可是怎么说呢?”
这种事提醒对方,对方不见得会感激你。凌远收起拖把:“我提醒他吧。”
李熏然加了一句:“别提那男的。”
“知道了。”
到李局长家时六点多,李局长蹲在小马扎上择菜。凌远一面挽袖子一面笑:“幸亏来得早了。我来收拾吧。”
李熏然站在厨房里洗菜,李夫人和他东拉西扯,李熏然就应着。天黑得早,厨房里的橙黄色灯泡因为油烟和水汽的缘故,光芒厚重温和。李夫人爱干净,厨房收拾的好,可是长年累月的使用,厨房里的空气都是氤氲温吞的味道。凌远和李局长一人一个马扎蹲在厨房门口借着灯光择菜——老两口心疼电费。李熏然洗菜大刀阔斧到处溅水,李夫人嗔道:“让你干点活!”
李熏然用袖子擦擦脸:“妈你弄这么多青菜?没有硬菜啊。”
李夫人道:“有,红烧豆腐。”
李夫人提前打电话问凌远的胃要不要忌口。凌远说自己的胃没什么,就是李熏然最近不能吃得很荤,吃肉都是有数的。李夫人图省事,干脆只做素菜。
“我最近净吃草了。”
“不爱吃别吃。”
李熏然瞥了一眼伸着脖子凿壁偷光似的凌远,心里平衡了一点。
实在是有点暗,李局长眼睛有点花,择菜择得应付了事,凌远总疑心他那菜里有虫子。决心下次再来,要么吃中饭,要么自己提前来把菜收拾了。凌远把菜都择了,李熏然洗完,李夫人改刀下锅。李局长蹲半天马扎腰酸背痛,直哼哼:“然然妈,下次把餐厅灯打开吧。”
李夫人当机立断:“下次早择。”
凌远搀着李局长去卫生间洗手,李夫人往外瞄了一眼:“然然,他跟你……好吗?”
李熏然笑:“挺好啊。”
李夫人叹气:“你们俩商量着来吧。我和你爸也老了。还有就是我看小凌是个斯文人,你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
李熏然笑得前后晃:“妈你怕我揍他啊?我可比他单薄呢。”
李夫人严肃:“我说正经的。你我不知道?”
凌远洗手出来,很敏感地听到个词:“什么单薄?”
李熏然道:“进来帮忙摆盘。”
李局长坐在沙发上伸手到处掏遥控器:“然然妈,你昨天把遥控器塞哪儿了?”
李夫人正在炝锅,问李熏然:“你爸白话啥?”
凌远道:“叔问您要遥控器。”
李夫人一手锅一手铲,翻个白眼:“昨天他关的电视机。”突然一阵紧张,看着凌远:“小凌,我听收音机上说看着节目睡觉是老年痴呆症?你叔好几回了。”
凌远温声道:“这个可不准,大多数人看电视睡觉还不是因为电视节目太无聊。”
李夫人道:“也对。”
李局长终于在坐垫下方掏出遥控器,打开电视机,看新闻联播。李夫人挥挥铲子赶熏然凌远:“这么大油烟,你俩先出去。”
李熏然拉起凌远往外走,李夫人看了一眼,两人手指交叉着。她抿抿嘴。
李夫人喜欢给人夹菜,分配任务似地往每个人碗里塞。凌远不敢说别的,埋头苦吃。李熏然嚷嚷:“妈唉我吃不了。”
李夫人道:“瘦成猴了!”
李熏然顶嘴:“我瘦成猴了你也不给做肉菜啊?”
凌远想笑,忍回去了。
李夫人家的盘子碗都是大号的,饭菜量绝对足。上次凌远来,大约还有点外交目的,所以大家都端着。这次不端着了,凌远体验了一把李家的厚道实在。饭后水果是凌远和李熏然一人抱着一盆洗好的提子坐在客厅的小凳上。
……那不锈钢盆快赶上脸盆了。
还有这个小木头凳,凌远和李熏然竟然是并排坐着的。
凌远抱着盆百感交集,他个子大,坐小凳上简直人生都无处安放。李熏然当然也不矮,但他熟练了,两条长腿交叠盘着,边看电视边往嘴里填提子。
李局坐在他俩身后的沙发上,督促他俩吃水果:“小凌快吃,这是美国无籽提子,贵着呢。”
凌远艰难地回头:“叔你不吃?”
李局呵呵乐:“当然吃,这不是洗不开么,我和你阿姨的还没洗呢,你俩吃完了我们俩用盆。”
李局长最近爱看综艺节目,李熏然看得很专心,还带点评的。凌远老脸一红,自我催眠自己今年七岁,然后低着头狂啃水果。
李夫人在厨房里,李熏然含着提子喊了一声:“妈你别洗碗,我们俩洗。”
李夫人冷笑:“等你俩?我早收拾完了。”
李熏然做个鬼脸,然后说:“这人都唱跑调了还晋级?”
凌远道:“吃你的水果。”
从李局长家出来,十点多了。整个小区颇有万家灯火的温馨辉煌。小区里不能停车,他们溜达着去外面的停车场。
李熏然提着个旅行包,里面是李夫人给他收拾的衣服。俩人没喝酒,却有微醺的感觉。李熏然看着凌远就笑。冷空气冻得他的双眼水润润的,冉冉的光温柔地一动。
“我妈说了,咱俩可以经常回家。”
“嗯。谢谢咱妈。”
“嘿嘿。”
“笑什么。”
“你有勇气当着她的面这么叫吗?”
“……再说吧。”
李熏然拍他的胳膊,一指李局长家的楼:“知道这是什么吗?”
“……楼?”
李熏然叹气:“刚才我的话你就没认真听。这里,是我们可以回的家。”
楼诚同人本《五味杂诚》开宣~第一次写同人本宣传的我简直惊慌失措
书名:《五味杂诚》
类型:电视剧《伪装者》女性向同人志
CP:楼诚 明楼x明诚
规格:A5
开本:约170P
分级:R
作者:安颜若素、海棠语、月满星河如瀑、不羡归、思新墨浅、Little wind轻哨、嘿!就让你找不着、蛇精病发作地大西洋
画师:战斗力零点二五的神经病人、柿子
主催、排版、封面:画雪末
出品:慕吟工作室
TB链接戳这里~https://item.taobao.com/item.htm?id=526169102266...
书名:《五味杂诚》
类型:电视剧《伪装者》女性向同人志
CP:楼诚 明楼x明诚
规格:A5
开本:约170P
分级:R
作者:安颜若素、海棠语、月满星河如瀑、不羡归、思新墨浅、Little wind轻哨、嘿!就让你找不着、蛇精病发作地大西洋
画师:战斗力零点二五的神经病人、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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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饲养手册 20
20 充电五分钟,通话两小时
凌远抱着李熏然平息下来。他含混地抱怨:“你衣兜里是什么?硌得慌。”
李熏然爽朗:“哦,我刚路过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把牙刷。”
“……我家有新的。”
“那这把送给你。我也不算空着手来了。”
李熏然躺在床上咔嚓咔嚓啃苹果,凌远慢慢一颗扣子一颗扣子解开他的衬衣,轻轻地松开他的皮带,亲自为他……换敷料。
“组织液还是有渗出,你活动量太大,注意点。”
“其实我感觉还行了。”
“我这是用碘伏,你不疼,我用酒精或者碘酒抹一下你就知道长没长好了。”
李熏然咔嚓咔嚓啃苹果。
凌院长亲自换完药,郑重地在他薄...
20 充电五分钟,通话两小时
凌远抱着李熏然平息下来。他含混地抱怨:“你衣兜里是什么?硌得慌。”
李熏然爽朗:“哦,我刚路过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把牙刷。”
“……我家有新的。”
“那这把送给你。我也不算空着手来了。”
李熏然躺在床上咔嚓咔嚓啃苹果,凌远慢慢一颗扣子一颗扣子解开他的衬衣,轻轻地松开他的皮带,亲自为他……换敷料。
“组织液还是有渗出,你活动量太大,注意点。”
“其实我感觉还行了。”
“我这是用碘伏,你不疼,我用酒精或者碘酒抹一下你就知道长没长好了。”
李熏然咔嚓咔嚓啃苹果。
凌院长亲自换完药,郑重地在他薄而纤细的腰上吻了一下。李熏然大笑:“痒!”
他的刀口着实不短。凌院长看着,开腹应该是韦主任,关腹应该是李主任,李主任缝合技术又精进了。
凌远找了全套的新洗漱用品,李熏然去卫生间洗漱。凌远拿着李熏然带来的牙刷:“这我得珍藏起来。”
李熏然鼓着嘴刷牙,半天冒了一句:“定情信物。”
凌院长哭笑不得:“你慢点,伤口别沾水。”
李熏然动了动肩膀,很不愉快:“我到底什么时候能洗澡?身上都有味了。李主任告诉我妈伤口不能见水,我连擦身都不行了。”
凌远靠在卫生间门口:“今天晚上不行,刚换敷料。你再忍忍,明天晚上我想个办法帮你洗头擦身。”
李熏然刷牙洗脸洗脚,最后擦脚费了点事。他弯不下腰,得技术性地把腿掰到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凌远看他费事想帮帮他,李熏然道:“别别别,我能行。”
最后洗脚水到底是凌远去倒的。
李熏然现在不能跟人同床,比较危险。凌远建议李熏然去睡主卧,他睡客卧。李熏然道:“你怎么突然磨叽了?我挺喜欢客卧的,你那主卧太大,看着不暖和。”
凌院长突然想起来:“你来这里,叔叔阿姨知道吗?”
李熏然幸福地躺在床上,整个人埋在蓬松的大厚被子里,羞涩道:“知道。我妈觉得吧……你是肝胆第一刀,懂的肯定比别人多。所以多蹭着你肯定没错。她觉得我来找你是占便宜了。”
凌远笑了:“咱妈说的对,我的便宜,你可劲占。”
他起身离开的时候,李熏然忽然右手一指他,左手握拳,大拇指朝上,贴在左胸,右手飞快地抚摸了一下大拇指指背。
凌院长半夜又被手机叫起来了。他抓着手机跳起来,担心惊着李熏然,一脚踢到床头柜上,闷声一响。他单脚跳着又痛又想笑,反省自己嘚瑟了,不稳重。
李熏然到底听见了,慢慢爬起来,披着毯子看凌远一通忙活。凌远换衣服换鞋,温声道:“高速路出现连环撞车,附院离得最近伤员全去附院了。我必须赶紧去……你早上别做饭,去买早点买热的,别等我。”
“你钥匙拿了?开车别太快。”
凌院长摆了一下手,精神抖擞出门。
附院作为最棒的医院,这样大的阵仗都有点吃紧。凌远在路上调度病床血液,李睿安排人去统计一下最极限可以增加多少床位,有多少住院患者可以提前安排出院。附院从上到下像一部精密的机器,切合每一秒的时间,高速运转开。
凌院长到的时候打电话问在现场的韦主任:“伤员情况如何?”
韦主任直接从家去的现场,白大褂都没穿,忙得灰头土脸:“重伤就有六十个,因为车祸里有两辆大巴。还有些轻伤,急救中心协调兄弟医院了。”
凌院长指挥住院部的人连夜检查床位,答复增加六十个是极限。一线医生不够,二线医生全部叫来。
然后凌院长打电话给公安局,客气道:“李局长,我是附院凌远。对。是的,高速连环车祸那事。我们医院需要一些警力。是的是的,我知道你们现在人手也不够,都去支援交警。好的,谢谢。”
凌院长旁边的医生互相对视一眼:今天凌院长意气风发啊。
平时的凌院长感觉就是附院这个大机器中的一个部件。不知疲倦,稳妥运行,机械僵硬。今天的凌院长是充电满格活力四射,虽然还是绷着脸,但绷着脸的力度小了。
六十个伤员不是最大的压力,最大的压力是这六十个伤员的家属。急救中心救护车到达,凌院长领着所有医生去接。推床一个一个下来,抢救室留观室装不下,全排在大厅。伤员的家属孩子哭大人叫,孔武有力的揪着医生领子拽着医生袖子:“我家的伤得更重,你先来看!”
医生们焦头烂额的,住院部又闹起来,一个小护士被打了。凌院长正在抢救重伤号,不知道谁认出他是附院的院长,都想去抢他给自己亲人急救,场面几乎失控。王副院长去住院部看到底家属闹什么,再回来一脑门子官司:“家属非要见李主任,拦都拦不住,我去都不行!”凌院长看着住院医给重伤号插管:“李主任怎么了?”
“李主任收治的,肠道癌大月份孕妇,李主任建议不要孩子,一家人闹。现在保守治疗,要先保孩子,可是刚刚孕妇宫缩了。”
一边护士大声道:“室颤!”
凌院长顾不了其他:“准备除颤仪!”
王副院长抬头,人山人海。找不到李主任在哪儿。他自己也得投入急救,去护士站打内线:“让苏医生去住院部看看唐萍,得出结论再说!”
急救大厅又闹起来,刚有人要激愤,忽然进来好几个警察。白色基调的医院里进来几个黑蓝制服,扎眼得像是空气被挖了几块下去。刚刚救护车来的时候也有警察,但基本是交警,没进医院。这来的几个是治安警察,背着手跨立在医院里。场面顿时好看不少,激愤的也不激愤了。
苏医生检查了唐萍,护士站跟王副院长报告:“病人在禁食期间喝了中药,并且病人家属说他们还要喝人参汤,补了元气就会好。现在这些中药导致病人肠梗阻,苏医生建议提前剖腹产取出孩子,然后实施肠道手术。”
王副院长冒了一句:“艹他妈。”
凌院长站了一天。危重伤员先在急诊大厅急救,然后分科室去抢救。这一次重大事故市里领导高度重视,已经有领导来医院视察——这又是个麻烦。好处是医院警力增加,终于有了秩序。一天下来凌院长累得眼前发花。
急诊大厅的病人在减少。打扫卫生的大叔发现有个挺腼腆的大眼睛小伙子提着个保温桶一直安安静静地等着。大叔看他不哭天抢地也不骂骂咧咧,不像是伤员家属:“小伙子,你来探病?住院部不在这儿,这儿是急诊大厅。”
小伙子抿着嘴笑,摇摇头:“不是,我爱人在这里工作。”
大叔叹气:“医生是辛苦,你看看这乱的。你得好好疼疼她。”
小伙子笑着点头:“是呀是呀,得疼疼他。”
凌院长做完最后一台手术,一想家里有人等他,顿时心里满起来。他挺有干劲地洗手换衣服,韦天舒在旁边冷笑:“看你这德行,我想起我当年和我老婆谈恋爱了。”
凌院长懒得理他。
“也明白为啥那时候那么多人喊我傻×。”
凌院长还是不理他。
过一会儿凌院长道:“你是不是会点手语?”
韦天舒没精打采:“会一点。干嘛。”
凌院长学着李熏然比划:右手一指韦天舒,左手握拳拇指朝上贴在胸前,右手飞快地摸了一下左手拇指指背。
“我爱你。”
“滚你大爷。”
“这顿比划就是我爱你的意思,滚你大爷!”
凌院长换好衣服离开手术楼,出门路过急诊大厅,发现小警察抱着个保温桶在和保洁人员聊得热火朝天。
凌院长叹口气,微笑等他聊完。这几天小警察在家憋坏了。
保洁大叔有事离开,小警察抱着保温桶转身正看见凌院长。他很高兴:“忙完啦?”
凌院长道:“干嘛呢。”
李警官大笑:“唉,送饭。”
“你……动厨房了?”
“没啊,叫的外卖。”
“别进厨房,听话。你进厨房我还得担心你没关煤气。”
“……”
凌院长领着李警官往停车场走。天都黑透了,李警官抱着保温桶哼歌。俩人上了车,凌院长打开车内灯,打开保温桶:“鸡汤?”
李警官系上安全带:“还热呢。”
凌院长也不讲究,抱着桶灌了几口。他的胃的确需要点热的。胃里热了,心里也热了。
“晚上吃什么?”
“我想喝蔬菜汤。”
“……哦。”
小方第一次穿浅色学生服
&
阿诚第一次穿浅色中山装
今天看到这集北无战,看见这件衣服就觉得眼熟。阿诚那件多了4个贴袋3个袖扣,中山装标配,我真怀疑是改的……
尤其是小方一本正经地说要去法国留学的时候,心里已经脑补伪装者小说番外描写他去法国陪大哥,一边上学一边打工的各种,回来好不容易把以前的衣服翻出来怀旧一下还被大姐嘲,除了年份问题还真是句句对得上啊。大姐,你居然敢嘲北平分行行长家的财力!
小方第一次穿浅色学生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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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第一次穿浅色中山装
今天看到这集北无战,看见这件衣服就觉得眼熟。阿诚那件多了4个贴袋3个袖扣,中山装标配,我真怀疑是改的……
尤其是小方一本正经地说要去法国留学的时候,心里已经脑补伪装者小说番外描写他去法国陪大哥,一边上学一边打工的各种,回来好不容易把以前的衣服翻出来怀旧一下还被大姐嘲,除了年份问题还真是句句对得上啊。大姐,你居然敢嘲北平分行行长家的财力!
科普一些饭圈撕逼历史规律给看到撕逼心塞的你们
补充在最前面:此PO写给买了楼诚安利,即使知道角色和真人应该分开,仍然做不到放下两位演员真人,只能在饭圈中无助地浮沉的人。这些人肯定【不一定都】萌RPS。所以此文重点不是RPS,而是反洗脑。毕竟不管你萌不萌RPS,很多纯粉是不会区分楼诚和RPS的。如果你作为担着演员的CP粉感到心塞困惑,请往下读。
已经完全分开了角色和演员真人,毫不care娱乐圈粉黑的姑娘,当然再好不过。希望你们坚持,并且适当对CP粉群体里的“异类”保持理解和尊重。她们也不容易。
最后,不是针对这次撕逼,这次具体怎么撕起来,不重要。是针对以前发生的,和以后将会发生的一次又一次撕逼,CP粉应该怎么应对...
补充在最前面:此PO写给买了楼诚安利,即使知道角色和真人应该分开,仍然做不到放下两位演员真人,只能在饭圈中无助地浮沉的人。这些人肯定【不一定都】萌RPS。所以此文重点不是RPS,而是反洗脑。毕竟不管你萌不萌RPS,很多纯粉是不会区分楼诚和RPS的。如果你作为担着演员的CP粉感到心塞困惑,请往下读。
已经完全分开了角色和演员真人,毫不care娱乐圈粉黑的姑娘,当然再好不过。希望你们坚持,并且适当对CP粉群体里的“异类”保持理解和尊重。她们也不容易。
最后,不是针对这次撕逼,这次具体怎么撕起来,不重要。是针对以前发生的,和以后将会发生的一次又一次撕逼,CP粉应该怎么应对。
本意绝不是为了挑起争端。我为了我可能做得不妥的一些地方道歉:
比如,我当然也相信这世界上有理智不撕的纯粉。或者那些对娱乐圈饭圈的“战斗机”洗脑套路不够了解,轻易就被虐被煽动,被拉了当枪的无辜纯粉。无意地图炮你们,不是你们的错。只是想让你们知道,我也不喜欢粉饰太平,也希望在双方粉群产生争端的时候,饭圈能有理性的,就事论事的讨论空间。然而事实是大写的不可能。那些蒙骗人的高阶撕逼必备,什么实锤,什么长微博,都只是披着“理性”外衣,扒开一看本质还是那些有硬伤的“撕逼”逻辑。
然,拉枪不约,锅黑不背,谢谢。
======
东凯两家纯粉又撕啦。别心塞,意料之中。常萌二次元CP的大家可能并不是那么熟悉娱乐圈粉黑,但这些纯粉撕逼流程我经历了无数回,这么多年毫无创新,翻白眼。看破了也就是以下几个规律:
1. 热圈热CP,两方纯粉必撕
纵观国内每一对大热CP的发展都是这样。CP热起来了,先利用CP粉的产出和热情草热度,到一定时候,就开始过河拆桥,掐CP,闹解绑。为什么?因为纯粉的利益和立场,跟CP粉的立场本质是完全不一样的。纯粉要的是自家偶像宇宙无敌,除此之外看不得任何人与其并肩。对于纯粉,CP粉只能有两个去处,要么你被提纯成为我方纯粉,要么我逼你脱饭。
与CP里的另一方纯粉撕逼有两个作用,一是意淫全天下的人都对我偶像不好,在幻想中产生只有我对他是真爱,我是我偶像的唯一的快感;
二是提纯或逼死CP饭。这个时候,CP饭被搞得厌恶两人中的一人,或者被逼得退圈脱饭,那就是正中其下怀。
2. 纯粉互掐,也就那有逻辑硬伤的三招。
a. 抓住对方【个别】粉丝骂自家偶像的把柄,上升到对家【整个】粉群都素质低下,与自己为敌。
b.洗些什么“粉丝行为偶像买单”,“饭随爱豆”等逻辑狗屁不通的道理,上升对家偶像
c.这条最迷惑人:放大对方偶像某些行为语言并过渡解读,并假装自己住在对家偶像脑子里,笃定地知道他的所有想法。俗称“住脑”大法,强行给对家偶像加戏。在你圈集中体现在“不熟”事件。还体现在花式鉴定他们很尴尬。总之东凯两人的脑子里一定很挤,住满了两方纯粉,随时替他俩发言。
要记住,饭圈掐架是没有输赢的。那为什么还掐?
为了虐粉。除了虐纯粉提高自家忠诚度,还为了虐CP粉。拼死拼活也要让CP粉觉得是对家粉丝恶毒,自家一朵白莲花。如此不断洗脑CP粉脱CP,加入自己的阵营—甚至因为粉丝行为而有所迁怒,回踩对家偶像。【然而这些作妖的纯粉与演员真人有一毛钱关系吗?】
实际大家都知道,两方掐架的纯粉是狗咬狗,都low。
2. 纯粉掐CP,无外乎三套傻逼说辞
如果作为CP粉你很坚强,很理智,既没被提纯也没被撕逼恶心脱饭,那么好,接下来就是要直接掐CP,让你萌个CP也要默默身负羞愧感了。
a. 捆绑论:纯粉的世界里,CP两人做什么都是捆绑。在她们眼里,自家偶像已经屌得飞起,只有个人利益,不存在合作共赢,更不需要圈内人脉同事感情。只要资源,一个人的。
b.掐偏向:所有圈都这样。攻纯粉说CP粉全部偏受,受纯粉说CP粉全部偏攻。总之都妖魔化CP粉,开地图炮开得飞起,自家偶像在CP粉那儿受好多委屈嘤嘤嘤
c. 打扰真人:纯粉除了分不清三次元RPS和二次云CP,爱做的还是那一套,开地图炮。逮住一个傻白甜路人粉@了真人,就能妖魔化成整个CP粉粉群都打扰真人。殊不知自己撕逼撕成那样,为真人拉了多少仇恨,多大程度上打扰了真人?双标而不自知。
最后,我只想说,让CP粉圈地自萌从来只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借口。
事实是,连地都不会让给你圈。他们就是要把异于自己属性的人都同化或者掐到脱饭。
事实是,CP粉并不低人一等。萌CP本身不是原罪。只要没有疯魔真爱,没有做过激的KY的事,就舔舔图看看文撸撸饭制,碍着谁了?付出的都是爱,凭什么要看纯粉的脸色活?
CP粉应该独立。不是指被逼到一个角落里不敢见人,而是指应该在合理范围内捍卫自己爱的方式,争取自己应得的利益:比如有人不准你刷CP,因为你双蛋而骂你,就应该糊他一脸屎让他滚蛋。
混饭圈很容易被洗脑。刚开始会觉得身边怎么全是疯子,但渐渐的,孤独地坚持着理智的自己倒像是错的。慢慢的,自己也像是快疯了,曾经坚持的那些原则也要丢弃了。
其实只是因为尚存理智和冷静的人都不爱说话,而疯癫又恶毒的人总是戏多而已。
每次感到孤独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其实每一个仍然坚持着理性和原则的人都默默地与你站在一起。
科普一些饭圈撕逼历史规律给看到撕逼心塞的你们
补充在最前面:此PO写给买了楼诚安利,即使知道角色和真人应该分开,仍然做不到放下两位演员真人,只能在饭圈中无助地浮沉的人。这些人肯定【不一定都】萌RPS。所以此文重点不是RPS,而是反洗脑。毕竟不管你萌不萌RPS,很多纯粉是不会区分楼诚和RPS的。如果你作为担着演员的CP粉感到被扫射,被排挤,请往下读。
已经完全分开了角色和演员真人,毫不care娱乐圈粉黑的姑娘,当然再好不过。希望你们坚持,并且适当对CP粉群体里的异类保持理解和尊重。她们也不容易。
最后,不是针对这次撕逼,这次具体怎么撕起来,不重要。是针对以前发生的,和以后将会发生的一次又...
补充在最前面:此PO写给买了楼诚安利,即使知道角色和真人应该分开,仍然做不到放下两位演员真人,只能在饭圈中无助地浮沉的人。这些人肯定【不一定都】萌RPS。所以此文重点不是RPS,而是反洗脑。毕竟不管你萌不萌RPS,很多纯粉是不会区分楼诚和RPS的。如果你作为担着演员的CP粉感到被扫射,被排挤,请往下读。
已经完全分开了角色和演员真人,毫不care娱乐圈粉黑的姑娘,当然再好不过。希望你们坚持,并且适当对CP粉群体里的异类保持理解和尊重。她们也不容易。
最后,不是针对这次撕逼,这次具体怎么撕起来,不重要。是针对以前发生的,和以后将会发生的一次又一次撕逼,CP粉应该怎么应对。本意绝不是为了挑起争端。我为了我可能做得不妥的一些地方道歉,但拉枪不约,锅黑不背,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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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凯两家纯粉又撕啦。别心塞,意料之中。常萌二次元CP的大家可能并不是那么熟悉娱乐圈粉黑,但这些纯粉撕逼流程我经历了无数回,这么多年毫无创新,翻白眼。看破了也就是以下几个规律:
实际大家都知道,两方掐架的纯粉是狗咬狗,都low。
1. 热圈热CP,两方纯粉必撕
纵观国内每一对大热CP的发展都是这样。CP热起来了,先利用CP粉的产出和热情草热度,到一定时候,就开始过河拆桥,掐CP,闹解绑。为什么?因为纯粉的利益和立场,跟CP粉的立场本质是完全不一样的。纯粉要的是自家偶像宇宙无敌,除此之外看不得任何人与其并肩。对于纯粉,CP粉只能有两个去处,要么你被提纯成为我方纯粉,要么我逼你脱饭。
与CP里的另一方纯粉撕逼有两个作用,一是意淫全天下的人都对我偶像不好,在幻想中产生只有我对他是真爱,我是我偶像的唯一的快感;
二是提纯或逼死CP饭。这个时候,CP饭被搞得厌恶两人中的一人,或者被逼得退圈脱饭,那就是正中其下怀。
2. 纯粉互掐,也就那有逻辑硬伤的三招。
a. 抓住对方【个别】粉丝骂自家偶像的把柄,上升到对家【整个】粉群都素质低下,与自己为敌。
b.洗些什么“粉丝行为偶像买单”,“饭随爱豆”等逻辑狗屁不通的道理,上升对家偶像
c.这条最迷惑人:放大对方偶像某些行为语言并过渡解读,并假装自己住在对家偶像脑子里,笃定地知道他的所有想法。俗称“住脑”大法,强行给对家偶像加戏。在你圈集中体现在“不熟”事件。还体现在花式鉴定他们很尴尬。总之东凯两人的脑子里一定很挤,住满了两方纯粉,随时替他俩发言。
要记住,饭圈掐架是没有输赢的。那为什么还掐?
为了虐粉。除了虐纯粉提高自家忠诚度,还为了虐CP粉。拼死拼活也要让CP粉觉得是对家粉丝恶毒,自家一朵白莲花。如此不断洗脑CP粉脱CP,加入自己的阵营—甚至因为粉丝行为而有所迁怒,回踩对家偶像。
如果作为CP粉你很坚强,很理智,既没被提纯也没被撕逼恶心脱饭,那么好,接下来就是要直接掐CP,让你萌个CP也要默默身负羞愧感了。
2. 纯粉掐CP,无外乎三套傻逼说辞
a. 捆绑论:纯粉的世界里,CP两人做什么都是捆绑。在她们眼里,自家偶像已经屌得飞起,只有个人利益,不存在合作共赢,更不需要圈内人脉同事感情。只要资源,一个人的。
CP粉应该独立。不是指被逼到一个角落里不敢见人,而是指应该在合理范围内捍卫自己爱的方式,争取自己应得的利益:比如有人不准你刷CP,因为你双蛋而骂你,就应该糊他一脸屎让他滚蛋。
b.掐偏向:所有圈都这样。攻纯粉说CP粉全部偏受,受纯粉说CP粉全部偏攻。总之都妖魔化CP粉,开地图炮开得飞起,自家偶像在CP粉那儿受好多委屈嘤嘤嘤
c. 打扰真人:纯粉除了分不清三次元RPS和二次云CP,爱做的还是那一套,开地图炮。逮住一个傻白甜路人粉@了真人,就能妖魔化成整个CP粉粉群都打扰真人。殊不知自己撕逼撕成那样,为真人拉了多少仇恨,多大程度上打扰了真人?双标而不自知。
最后,我只想说,让CP粉圈地自萌从来只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借口。
事实是,连地都不会让给你圈。他们就是要把异于自己属性的人都同化或者掐到脱饭。
事实是,CP粉并不低人一等。萌CP本身不是原罪。只要没有疯魔真爱,没有做过激的KY的事,就舔舔图看看文撸撸饭制,碍着谁了?付出的都是爱,凭什么要看纯粉的脸色活?
混饭圈很容易被洗脑。刚开始会觉得身边怎么全是疯子,但渐渐的,孤独地坚持着理智的自己倒像是错的。慢慢的,自己也像是快疯了,曾经坚持的那些原则也要丢弃了。
其实只是因为尚存理智和冷静的人都不爱说话,而疯癫又恶毒的人总是戏多而已。
每次感到孤独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其实每一个仍然坚持着理性和原则的人都默默地与你站在一起。
【楼诚】I Want Your Bite(ABO,03)
送给 @本初 ,是同名视频的配文(视频地址:)
本文是AU,明楼和明诚只是工作上的上司和下属,没有其他任何关系!!
ABO,乾元=alpha,坤泽=omega,中庸=beta
注:慎入。
——————————以下正文——————————
注入体内的冰凉液体犹如江河入海,转瞬之间便消弥在了四肢百骸之中。
明楼将空掉的针管扔到一旁,揩去从针眼处溢出的血珠,顺手在伏曲的后颈肌肤上抹出一道赤色痕迹。被他按住的人气喘不止,颈侧血管急速跃动着,似乎能听见血液汩汩奔涌的声音。
“药效稍后便会发作。”明大长官在床边坐下,手依旧黏在对方赤裸的身体上,...
送给 @本初 ,是同名视频的配文(视频地址:)
本文是AU,明楼和明诚只是工作上的上司和下属,没有其他任何关系!!
ABO,乾元=alpha,坤泽=omega,中庸=beta
注:慎入。
——————————以下正文——————————
注入体内的冰凉液体犹如江河入海,转瞬之间便消弥在了四肢百骸之中。
明楼将空掉的针管扔到一旁,揩去从针眼处溢出的血珠,顺手在伏曲的后颈肌肤上抹出一道赤色痕迹。被他按住的人气喘不止,颈侧血管急速跃动着,似乎能听见血液汩汩奔涌的声音。
“药效稍后便会发作。”明大长官在床边坐下,手依旧黏在对方赤裸的身体上,饶有兴趣地揉按着凸起的脊椎椎节。
阿诚低垂着头,瞧不清面容,但僵硬的肩背和紧绷的四肢都泄露了他的情绪。坤泽强压着怒火,声音沙哑:“先生好手段。”
“过奖。我说过,阿诚是百里挑一的omega,值得我费这点心。”嘴角抿出暧昧的弧度,明楼低下头亲了亲形状诱人的肩胛骨,双手沿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向下滑动,从腰侧绕到了腹部。
感受到怀里人在他的抚摸下不住地微微颤动,明楼眸色渐深,不疾不徐道:“这管针剂在注射后会引起类似于发情的反应。”他缓缓摩挲着坤泽汗湿的腰腹,清晰地察觉到对方的体温正在逐渐攀升,弥散在空中的浓郁香氛也愈发躁动不安,一如它的主人此刻的模样。“被人强制诱发的感觉,不太好罢?”
“先生真是睚眦必报。”阿诚抬起头,尽管被体内逐渐泛滥的情欲搞得狼狈不堪,却还是扯出一抹放肆挑衅的笑意:“你最好弄死我,不然可对不起这一番良苦用心。”
明楼有些意外地挑起眉,俯身凑近了些,视线紧紧攫住对方的眼神,勾起嘴角假笑道:“放心。”
两人胸背紧贴,火热吐息缠绕在一起,充盈于鼻端,交汇成了不屑掩饰的赤裸欲望。阿诚感到头脑阵阵发懵,身体里彷佛流淌着滚烫的烈酒,抑或沸腾的熔岩,每一次心跳都在擂响失控的鼓点,视线内的其他东西像是水中倒影般扭曲消散,唯有明楼愈发清晰鲜明。
想要的,就是他。
阿诚忽然扑过去一口咬住了明楼的嘴唇,力道之大撞得乾元向后仰了仰,紧紧箍住他的腰身方才稳住了彼此。
锐利的牙齿报复发泄一般撕扯着柔软的嘴唇,很快就有一股咸涩弥散在交叠的唇齿间。明楼任由阿诚对着自己厮磨啃咬,双手依旧不缓不慢地沿着汗湿的脊背向上抚摸,扣住了后颈,轻轻揉按红肿的腺体。
发狠的坤泽猛地泄出一声颤抖的鼻音,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瘫软下来。
明楼把人推倒在床上仰面躺着,拇指揩过自己生疼的嘴角,扫了一眼指腹上的血迹,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摇摇头:“报复心太重。”
“跟谁学谁。”阿诚喘着粗气,难以控制地在深红色丝绒床单上蹭动。
停车场关掉啦
阿诚睁开眼,一时难以分辨是白天还是夜晚,深红色的厚重窗帘阻挡了外界的光源。
他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等到头脑里的嗡鸣淡去,才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慢慢移动酸痛的四肢坐了起来。镣铐依旧拴在身上,没什么不同的,除了明楼不在屋里。
非要说的话,倒是有一样。
阿诚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在一片昏暗之中,那样贯穿了他的东西闪着微弱的光。
他挫败地呼出一口气,向后仰靠在床头,盯着天花板出神,眸子里燃烧着安静的星火。明楼,明大长官,你可真是惹不起的阎王,不仅赏了我一颗子弹,还送了这么个玩意儿。
他自嘲地掀了掀嘴角,闭上眼。
没过多久,又猛然挣动起来,发泄一般拽扯着禁锢在四肢上的镣铐。忽然,有什么扎到了他的小腿。
阿诚摸索着拿起那样东西,举到眼前,是一根针。
他当然记得这个,不就是——等等。
眸子里的火焰静止了片刻,继而又闪过更明亮的光彩。他难以自制地勾起嘴角,把针尖戳进了左腕镣铐的锁眼里。
屏着呼吸,仔细碾动着短针。
咔哒一声,锁开了。
如法炮制,剩余的镣铐很快也被解开。
重获自由的坤泽顾不得身体的酸痛,飞快跳下床,将窗帘撩开一条缝隙往外打量:夜色深沉,这间屋子位于二楼,窗下是灌木丛,远处是一条荒僻的小路。
阿诚吹了声口哨,喜上眉梢,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衣服胡乱套上,打开了窗户。
在跃出窗户的那一刻,他想的全是明楼回来后吃瘪的神情,那该是何其精彩,可惜他无缘得见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