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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归

  补充,省得我老是忘。这俩人上床的次数也不多,我老是忘记这个事情。

  

  我觉得我已经逐渐接受noel在床上是下面的那个,甚至觉得在日常相处中,我是说相处方式,noel也是比较被动的,更像男女情侣中的女方角色。就比如,noel经常不理莉娅,这明显是女朋友在闹别扭耍性子。。。。

  noel在下面的证据:noel曾经说过,我的屁股怎么样,要去问liam。还有说莉吃完伟哥,表现得很好。在舞台上很多时候也是莉娅对noel动手动脚。在lock all the doors里面有一句歌词是And I can feel you...

  补充,省得我老是忘。这俩人上床的次数也不多,我老是忘记这个事情。

  

  我觉得我已经逐渐接受noel在床上是下面的那个,甚至觉得在日常相处中,我是说相处方式,noel也是比较被动的,更像男女情侣中的女方角色。就比如,noel经常不理莉娅,这明显是女朋友在闹别扭耍性子。。。。

  noel在下面的证据:noel曾经说过,我的屁股怎么样,要去问liam。还有说莉吃完伟哥,表现得很好。在舞台上很多时候也是莉娅对noel动手动脚。在lock all the doors里面有一句歌词是And I can feel you underneath my skin。这句歌词是noel唱的,在锁门的demo里是没有这句歌词的。在acquiesce里,有句歌词to sing my soul to sleep,

and take me back to bed。歌词是noel写的,当然也可以解释成noel在模仿莉娅的口吻,可是我还是觉得以他们俩的性格, Take me back to bed这种事情,还是莉娅干的多。

  Liam还说过,“我不需要再多展示对我哥的永恒的爱了呀。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大家还想看我们哪样啊,我把他搞怀孕吗?” ​​​

冥冥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们的猜测竟然成真了,诺有缸真的离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估计和莉复婚的日子也不远了

  

  就是不知道noel为了这次离婚出血了多少,不会真把oasis歌曲的版权也赔进去了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们的猜测竟然成真了,诺有缸真的离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估计和莉复婚的日子也不远了

  

  就是不知道noel为了这次离婚出血了多少,不会真把oasis歌曲的版权也赔进去了吧

暮已沉昏

关于1996年9月中断的美国巡演和缸莉之后的“私奔”

是的没错,缸莉在96年私奔过!不知道大家熟不熟悉这次私奔,通过搜集各种渠道的报道和访谈,在这里给大家简单梳理一下这次事件的始末,希望对大家理解咖喱兄弟和同人创作有帮助Qv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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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8月,演完loch lomond和knebworh,粥又去爱尔兰演了两场,然后按照计划就要去美国展开一大波巡演。然而在乐队要飞美国那天,Liam其实已经在机场了,可是就在登机前在候机室,他接到个电话然后一定要坚持离开机场,他说要去买房子。这件事蛮著名的,被认为是体现了莉任性胡闹的典型事件,但实际上是怎么回事呢?

莉在97年7月NME的采访里说

What happened then, when...

是的没错,缸莉在96年私奔过!不知道大家熟不熟悉这次私奔,通过搜集各种渠道的报道和访谈,在这里给大家简单梳理一下这次事件的始末,希望对大家理解咖喱兄弟和同人创作有帮助QvQ

————————

1996年8月,演完loch lomond和knebworh,粥又去爱尔兰演了两场,然后按照计划就要去美国展开一大波巡演。然而在乐队要飞美国那天,Liam其实已经在机场了,可是就在登机前在候机室,他接到个电话然后一定要坚持离开机场,他说要去买房子。这件事蛮著名的,被认为是体现了莉任性胡闹的典型事件,但实际上是怎么回事呢?

莉在97年7月NME的采访里说

What happened then, when you left that last American tour at Heathrow, claiming that you had to go look for a house?

(上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在希思罗机场离开然后说要去买一栋房子?)


"I went to get a house."

(L:我去买房子了呀)

Why did you wait until then?

(那你为什么不之前去买呢?)


"Because we'd just sold the house that day, right, and we had to get out in the next ten days. I thought, 'Fock it, I'm not going to America if I've got nowhere to live, spending two weeks in a hotel in America and then coming back and going to a hotel in England.' It's not on. No chance. Loads of people staring at you onstage all the time and you've got nowhere to live? You need a focking home. Everybody does. It's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in life."

(L:因为那一天我住的房子刚好卖掉了,然后我被告知我要在十天内搬出去。然后我想,靠,如果我不找好新的住处我才不要去美国,想想看,在美国住两个礼拜的酒店,然后回英国还要继续住酒店。这样不行,绝对不行,你被那么多人注目着然后你回国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你需要一个家,每个人都需要家,这是生活中最重要的事了。)

【注:房子或者说家,为什么对莉那么重要呢?之后我会发一篇关于这个问题的分析,其实这跟之前莉的生活状态有关系,他太没有安全感了】

这次机场跑路并非这次失败的巡演的起因,只是其中一幕罢了,事实上,在8月23日录MTV unplugged的时候,莉就表现得非常躁怒,他直接爆发不肯唱,有缸只好自己唱了所有的,有传言说当时莉在排练时候就跟有缸吵架,官方声明是说莉当时喉炎发作了。

喉炎不是借口,莉的嗓子当时的确很难受。过了几天莉飞去美国了,跟上队伍了,然而莉在巡演期间非常暴躁易怒,随时随地就能跟人吵起来(不止跟缸,跟bonehead,跟任何人),9月4号粥上MTV颁奖礼表演的时候莉非常out of control,说脏话,吐口水,撒啤酒,改歌词,踢倒话筒。在这种情况下,乐队氛围非常糟糕,每个人都很痛苦。

莉在97年8月select的采访里是这样说的

America last August. What actually went on?

(上次美国巡演到底发生什么了?)

"Little bits of arguments, you know what I mean? Little niggly bits and bobs and that. Like you do, every day. We could have on in ten minutes here - but over there it was different. We didn’t want to be on the road anymore. It was nothing to do with ticket sales - as far as I’m concerned, every gig sold out, bar a couple of hundred tickets. We had to come home. We left all that chaos in England, Knebworth and all that, we were back over there again...We were just tired." 

(L:不断持续的小吵闹和别扭,每天如此,我们可能能cheer up十分钟,然后又不行了,我们只是不想继续巡演了,跟票务情况也没关系,据我了解到的每场演出都售罄了,我们只是得回家,我们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英格兰了,内布沃思那些……我们可能只是累了。)

我们要注意,其实有缸并没有对这个行为乖张态度差劲的莉十分生气,相反他很理解莉,但当时,因为美国巡演的中断,绿洲要解散了的传言甚嚣尘上。

9月12-13日,各大媒体报道了绿洲取消剩下的美国巡演的事情,以下是1996年9月13号NY TIMES的报道:

Oasis, the top British pop band, which performed last weekend at Jones Beach, pulled out of the remainder of its American tour Wednesday night. The band's manager, Marcus Russell, issued a statement citing ''internal difficulties.''
A person knowledgeable about the band's workings said the cancellation followed an altercation between Liam and Noel Gallagher, the brothers who lead the band, just before it was to begin a concert in Fort Mill, S.C. Concerts in Atlanta and in West Palm Beach, Orlando and Tampa, Fla., have been canceled.

pulled out of the remainder of its American tour Wednesday night,9月13号是星期五,也就是说星期三晚上是9月11号,他们决定取消巡演。

巡演取消后,缸和莉乘不同的航班回国。缸先回,在9月12号傍晚到达伦敦希思罗机场,莉是13号早上到的。


根据Melody Maker的1996年9月21日报道:



Astonishingly, they have been left alone. No one could find out where they went, after disembarking from their separate flights, Noel and Liam left London for a secret location where they met up and were still together as we went to press. Guigsy, Bonehead and Alan travelled to different destinations. 

令人惊讶的是,他们俩(缸和莉)悄悄离开了,没人能找到他们去了哪里,他们乘坐不同的航班到伦敦后,缸和莉都离开伦敦,去了个秘密地点,然后汇合。直到我们今天的报道发布,他们俩还在一起。而乐队其他成员去了不同的目的地。

大家注意,这期melody maker的发行时间是9月21日了,而缸和莉是12号和13号到的伦敦,然后很快就去了这个秘密地点,直到21号还在一起,还有,9月21号还是莉莉的生日呀!也就是说莉的24岁生日是在这个地点跟有缸单独过的。

还是莉97年8月select的采访:

What was going through your head coming home?"Fuck all. Lager. Lager. I was mad for it, for beans on toast, man - a nice cup of PG Tips. It was top." So what was the first thing you did when you got home? Patsy was in LA, wasn’t she?"I took my shoes off, man. I put the TV in the garden and I had a cup of tea. I unplugged it [gets up and mimes putting TV in garden]. I went back, and put it there. Had a bath, picked me nose, and put a tune on. Watching the telly and reading the papers, it was like someone had stolen the crown jewels. It’s only a band. Only us. It was mad." 

莉回来之后先去家里小憩了一会儿,当时patsy还在洛杉矶,所以莉是一个人在伦敦的。

接着,

What happened next? You stayed at home..."No, me and our kid went to a country house. The pair of us stayed there and got pissed. Me and him weren’t arguing. We got slaughtered. And Marcus [Russell, manager] was saying, ‘Lets put a press release out’. Me and him [Noel] were taking the piss, going ‘Fuck it - if anyone asks where we are, tell ‘em we’re chasing sheep round the fucking country.’ But it would have started to get silly. So we put one together. 

莉直接承认了他和他哥两人去了一个country house,然后在那和好了,不吵架了。“Marcus说,'我们发表个声明吧',我就说,要是有人问我们在哪,就说我们在乡下赶羊!(wtmxs


附当年缸和莉抵达希斯罗的图两张(清晰度没办法了!)


↑12号傍晚到的有缸,被记者包围



13号早上到的莉亚,被包围但也拒绝发言


那么他们这次私奔至少持续了一个星期,只有他们两个,有缸知道莉身心俱疲需要好好休息,然后带他跑了,远离媒体和聚光灯,远离所有人。


这期先到这里,那么我可以求私奔主题的同人文了吗QWQ






我能怎么样啊我也很绝望啊

【翻译】可怜的诺尔永远在和弟弟的争端、依赖与爱之中作斗争

2003.1.27 Sunday Telegraph采访诺尔·加拉格尔节选,精神状态领先20年的一次采访,还是很值得一看的,我猜测大部分人都能在其中找到一些共鸣。做人对自己要求就是应该低一点。至于经典环节,我只能说这怪不得弟弟忘不了呢,哥爱的时候是真爱啊,说坏话也像说好话似的。BTW这篇总是一大段一大段的,所以我把旁白部分都标粗体了,感觉看起来更方便一点,如果没有更方便的话,你就让让我吧T^T



对于Noel Gallagher来说,“成为我就是世界上最好的演出了”。这位成熟而风趣的摇滚明星和David Jenkins谈论了牙齿、他的弟弟,...

2003.1.27 Sunday Telegraph采访诺尔·加拉格尔节选,精神状态领先20年的一次采访,还是很值得一看的,我猜测大部分人都能在其中找到一些共鸣。做人对自己要求就是应该低一点。至于经典环节,我只能说这怪不得弟弟忘不了呢,哥爱的时候是真爱啊,说坏话也像说好话似的。BTW这篇总是一大段一大段的,所以我把旁白部分都标粗体了,感觉看起来更方便一点,如果没有更方便的话,你就让让我吧T^T



对于Noel Gallagher来说,“成为我就是世界上最好的演出了”。这位成熟而风趣的摇滚明星和David Jenkins谈论了牙齿、他的弟弟,还有比上帝还伟大是种怎样的体验。

他很喜欢嘲笑唱片产业、凯莉·米洛(Kylie Minogue),还有他弟弟Liam闻名于世的魅力(charisma)。


“啊,”诺尔说,他正在想那个关于Liam的问题。“啊。要是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话,我应该能更客观地评价他。但是——我是带着最大的善意在说哈——正因为他是我的弟弟,对吧,我看着他站在舞台上,茫然地盯着50000个人看,然后我也看着他们都站那儿,张着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我就想啊:‘你们说他傲慢?他站在那儿屁股都绷紧了,就因为他他妈吓坏了。他茫然地看着大家,因为他都不知道该说点儿啥——不是因为他想那样表现的。’我就想,‘你这个笨蛋。’[从这里开始,大部分都有骂人,请读者自行想象。]但是那只是因为我太懂他了。要是他是一个我根本就没见过的人,然后他来参加乐队的面试,我可能就会想,‘天呐,这是个天才。’”

事实上,在1991年八月,诺尔——那时还是乐队的巡演助理——第一次看小他五岁的弟弟在曼彻斯特一家小俱乐部Boardwalk表演,他当时就觉得Liam有着“超棒的声音——和超棒的发型”。他还觉得Liam的乐队——当时已经叫做Oasis——很糟糕(dreadful),他给他们指引了前进的方向:他们应该按他说的做,唱他的歌,然后他们就会变成世界上最伟大的乐队了。那真的是,他说,很简单的步骤:“你就这样啊:先把你吉他拿上,从别人歌里抄几首,然后你把你哥搞进乐队里,时不时地朝他头上来几下,这不就卖出去了。”尤其是在1990年代中期那种属于年轻人的大环境里,歌曲都是关于‘睡觉、用药和组乐队’。《Definitely Maybe》和《(What's the Story) Morning Glory?》都是按箱卖的。在1996年他们卖了1800万张专辑,那一年他们在内布沃斯表演两场演唱会的时候,有200万人想要买票。

众所周知,在那之后,绿洲发生过多次内部矛盾,诺尔不止一次在巡演中离队出走。“是,怎么说呢,严格来说,我们分开了很多次,但是从来都没有感觉像是真的要解散。因为对我来说,这支乐队太重要了——这就是我的事业。在35岁的时候,就是现在,离开绿洲会像找个新女朋友一样——我懒得再从约会开始了。搞另一支乐队——排练会像是出去吃晚饭,去认识别人。我觉得那样好麻烦。因为世界上最好的表演就是成为我,我在绿洲乐队。因为你可以唱一些和声,还可以在歌曲之间的间隙和观众们说点儿垃圾话[比如12月在布莱顿,说希望一些观众死于低温症],而且我还能在晚上唱最伟大的两首歌,《Don't Look Back in Anger》和《Wonderwall》。所以我觉得我还是就在这儿吧,谢谢你哈。”

绿洲的确,仍然非常受欢迎。他们最新的专辑,《Heathen Chemistry》已经在世界范围内卖出300万张;去年,这支乐队在英国给49万人现场表演过;而且这张专辑的11首歌曲中,已经有一首登顶,两首第二。这张专辑里有一首新单曲释出,这是第一首放出来的,由Liam写的歌——《Songbird》,一首简单而动人的,童谣式的情歌。你可以感受到,这首歌出自他的内心——一个如今的诺尔不会在自己的歌里轻易触及的地方。“我不喜欢,”他有些躲闪地说,“我不喜欢在歌里写自己的痛苦感受。”

他坐在一张很深的皮质扶手椅上,右手偶尔拍拍自己的膝盖。休息的时候,他粗眉下半阖的双眼显得有些凶狠,但他的笑纹却很深,他也经常笑。他的牛仔裤在脚踝处被巧妙地磨破,当他脱下他的毛式领口外套时,里面穿着一件黑色T恤。他很矮(small)——5英尺8英寸——但是“耶稣才5英尺6英寸,所以显然,我比上帝还伟大/高(bigger)。”他脖子上还有几块剃须留下来的皮疹,刘海已经有几块灰色了——那是对于过去几年狂喜与苦痛的小小见证。

但最能锻炼他的是他的歌曲。他的第一张专辑,他说,“都是关于逃离曼彻斯特的。这张专辑是讲逃避现实的,我觉得所有音乐都应该这样。这专都是好歌——比如《Live Forever》《Slide Away》《Rock 'n' Roll Star》。而且那个时候我真的在过那样的生活——你知道,我们在一辆运输货车的后面,在高速公路上行驶,我们是个正经乐队,我们在工作。我觉得那可能就是人们最看好这张专辑的原因——也可能是我这么看的原因——因为我写的每一个字,我都是那么想的。我真的想永生不死,我也真的想当一个摇滚明星。所有那些歌词都很精彩,因为他们很真诚。而现在我的生活里有私人飞机,住很好的宾馆,吃很好的餐厅,等等等等。你和别人越来越不一样了,所以你得编点儿东西,表达得更抽象一些。不那么私人了。”

但是为什么要避免个人情绪的表达呢?是因为他生命中有什么未解的问题吗?是因为他不愿与父亲讲和吗[“我才不关心他是不是永远见不到他的孙辈们”]?他有没有做过心理咨询呢?

“我从来没有……我……我不觉得我需要去。”他缓了缓,重新开始。“我确实觉得我可以少一点儿对音乐的痴迷,多一点儿……我确实不擅长表达情绪。Liam就不一样了。他的情绪就像——哇哦!——就那么出来了。那就是为什么他总是卷进打架事件里。那就是他。我们都得用不同的方法应对我们的过去,我想。但是我从来没有听任何一个我尊重的人说过,‘你应该去找谁看看。’我从来没觉得自己需要——可能我就是害怕吧。”他笑了,活生生的开玩笑式否认。“可能我出去之后,在切面包的时候会突然开始哭,因为,‘这也太棒了,兄弟!’”

他会觉得和女人相处很难吗?

他沉默了许久。加拉格尔靠在椅背上,双手叠在脑后。
“是吧……怎么说呢,我觉得让别人接近我这事儿就很难。我的所有人际关系,甭管是和女朋友、妻子、兄弟、乐队成员、经理人,都停留在非常肤浅的层面上。我很少坐下,说,‘我这么跟你说吧:我现在感觉情绪有点儿低落。’但是其他人……嗯,我挺害怕和朋友们去酒吧,我说,‘咋样啊?’他们就说,‘嗯,既然你问了……’不管怎么说,我很难信任别人。我觉得人们都很讨厌。”

所有人吗?

“大部分人吧,对。我在曼彻斯特还是有几个朋友的——至于其他人,我都希望跟他们保持一臂的距离。还有,要是我有那份权力,我就禁止人们住在一起。立刻马上。结婚,生小孩之类的都行,但是到点儿就回家吧,把大部分时间花在你自己身上。”

嗯,我记得,Orson Welles曾经说过,“要跟人住在一起的话,你得有个超大的房子”('to live together, you need a very large house')。

“那是真的。我之前独居了有,我也不知道几个月,那真是非常奢侈的生活。你想做什么、什么时候做,都可以。就好像我有一天去了个展览,然后和我的哥们Gem去了酒吧,他也是我们乐队成员,然后我回了我们家,完全断片儿了。我第二天早上起来,地上扔的到处都是CD,烟灰缸里都是烟,到处都是啤酒罐,我就站在那儿想,‘卧槽,我昨晚搁这开派对了吗?’然后我就想起来了,‘没有,就我一个人。我自己:你他妈真行啊,哥们儿。’给我自己鼓鼓掌。”

加拉格尔直到1998年6月5日才控制住自己的可卡因上瘾。那天他戒了药,然后改变了他的生活。他把Supernova Heights卖掉,和梅格一起搬离了那里,搬到了乡村。诺尔大肆嘲笑他之前的生活方式——“夜总会,真的很垃圾。酒吧,也很糟”——但是梅格似乎不太愿意摆脱自己的明星购物综合征。在2000年二月,他们有了一个女儿,Anaïs。在2000年九月他们分居。在2002年他们离婚了,而“不幸的是”,诺尔总喜欢“公开”锐评他的前妻。最近梅格,在一本女性杂志上全裸出镜,照片上一根金属轴穿过她的乳头,热情地谈起了她和诺尔共同度过的时光,而诺尔,在多次的停顿后,对此表示,“我们相处得不错——不是超级好,你懂的,但是不错。我们意识到有个孩子在我们之间,她爱着我们两个。”

那么他现在有女朋友吗?[去年八月,他和Sara MacDonald,一位金发公关顾问的婚外情走到了尽头。]

“我现在是有位女朋友。”他会告诉我们是谁吗?“不会。不会。这是其中一件……当把它登在报纸上给别人看的话,就会贬低了这份感情。她很棒,她很漂亮,她是我认识的最有趣的人,但是这不是供人消遣的。她是我的,她属于我。”

但是,问题在于,绿洲属于他们的粉丝。不仅仅指这个乐队和他们的音乐:他们是不折不扣的工人阶级英雄,他们表现出来的厚颜无耻和满不在乎正是他们魅力的一部分。诺尔可能会后悔这种非常轻蔑的态度让他们某种程度上疏远了美国市场——“我们背负着这样的名声:‘哦,他们就是大屁眼子,演出时候都不带露面的’”——但这本身就是这支乐队和Liam光环的一部分。正如诺尔所说,对于每一个对Liam的粗鲁无礼嗤之以鼻的人来说,在格拉斯哥住宅区有一个小伙子,抓着他的农夫果园(Bensons)和他的格瓦斯(Tennent's Special)催促着,“快去吧,老铁,快去。”诺尔现在避开了“那种生活方式。那是个人选择,出门,喝上一瓶杰克丹尼威士忌,喝喝可乐、溜溜冰、贴贴邮票。我现在身边一天24小时都有吉他相伴。我现在过着词曲作者和音乐家的生活。当你下午五点钟醒来,靠在某人宾馆房间的墙上——那就不太酷了。”但是那种“生活方式”就是和绿洲联系在一起的,他们巡演中的事件也反映出了这一点。例如说,诺尔有没有原谅他弟弟去年十一月份在慕尼黑一家宾馆中的一场斗殴里牙都被打掉了呢?

“我没啥好说的。他打架把牙打掉这事儿已经恶名远扬了,是吧?我当时不在场,我也不知道发生了啥。我要说的就是:你要是想挑事儿,你就得保证自己能打赢啊。而且,你知道吧,打个架还被人打败真的真的很丢脸。估计这能让他吃点儿教训吧。”

可怜的诺尔。这就是他,永远在和弟弟的争端、依赖与爱之中,和他不愿面对的恶魔作斗争,而且还有已经准备好的20多首旋律和编曲写不出词来。他写不出来,是因为他不会(won't)为自己写词——他想要为绿洲写歌,而绿洲,对他来说,就意味着为Liam写词。(He can't write because he won't write for himself - he wants to write for Oasis, and Oasis, for him, means writing for Liam.)他想要像自己年轻而“绝望”的时候那样写歌,那时候他唯一能离开曼彻斯特的出路就是成为摇滚明星。但是他现在已经成为了摇滚明星,还有一个心爱的女儿,还有乡间的一所房子,而事实上,他已经人到中年了。就像每一个优秀的摇滚明星应该做的那样,他批评人造明星为“马戏团的猴子”,以及他们引人注目的“鲨鱼发型”;出乎意料的是,他说他是个“好人(good person)”。他说出来的时候有些难为情,但他还是说了,他在座位上尴尬不安地变换姿势,害羞地笑着说,“嗯,我相信善有善报(what you give is what you get)。我从来没有强奸过任何人,也从来没打劫过任何人,也从来没有在大街上攻击过别人。我从来没有醉着上台,我对我妈妈也很礼貌——所以,对,要是上天堂有排队,我应该是排在‘上去’那队吧,我觉得是。”

而天堂,可能是他和神明进行最后一次争论的地方了吧。众所周知加拉格尔很喜欢披头士、奇想、滚石乐队;他会收藏1960年代的纪念品和吉他。他会希望自己在1960年成名吗?

“哎呀大兄弟,”他说,眼里闪烁着光芒。“这群璧人真的走大运了(Jammy cunts),兄弟。我都跟他们说过了:你们排我前面真的是好彩,因为要是绿洲在1962年就表演上了,我还在1967年写了《Live Forever》,还有你们什么事儿啊。下次你们见了你们乐队创始人,麦卡特尼先生、贾格尔先生和理查兹先生,问问他,为什么选你进他们乐队不选我?因为我就和他们一样的好。因为要是我也在那个年代,我就和他们一样伟大了。我肯定会的。”


薰衣草
iamnothere

Gallaghers语录中的杏暗示(翻译)

原文资料全部来自这个网站👇🏻

https://mfokquotearchiv.livejournal.com/

是看最热门的那个翻译合集知道的这个网站,逛了几圈,也忍不住想动手翻译一些了

(可能会有重复)

还有就是我偷懒了,没有全部翻译,只是挑了一些(因为真的很多!!(而且很可怕的一点是,noel把弟弟比作女人的次数真的是多得不正常,我只翻了其中一些,有兴趣的可以自己去原网站看看喔,可以直接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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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播一条罗比语录,不要打我,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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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滚浓度的升高我的手感也随之诈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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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是不可以变成妻子的!!所以妻子只能是宿敌...哦不!我是说妻子只能是兄弟...抱歉我是说!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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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x Feet Under

给你给我 #01: 搭档

杨九郎换下大褂出来,发现后台又只留了张云雷,多少有些惊讶。“哎,就你一个了?“

“都走了,冯哥去接嫂子了,要我和你说一声。“

“哦。“九郎和冯哥的节目排倒二,他留下整理下个月的新活,没注意就过了十点。这个点儿张云雷还留着,倒是蹊跷。这位看上去玩性儿很大的师哥最近有事没事都待到晚,明明也没有他的节目啊。杨九郎心里疑惑,不过他与师哥不熟,不好细问。

张云雷此时塞着耳机,像是在听曲儿,染黄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看不出表情。

“要一起走么?你是回玫瑰园吧?开车了吗,还是我送送你?“张云雷是师娘的表弟,皇亲国戚的,得罪不起。

“好。”他倒是不客气的。抬起头,冲着九郎眨了眨眼。

哟,这眼睛怪好看...

杨九郎换下大褂出来,发现后台又只留了张云雷,多少有些惊讶。“哎,就你一个了?“

“都走了,冯哥去接嫂子了,要我和你说一声。“

“哦。“九郎和冯哥的节目排倒二,他留下整理下个月的新活,没注意就过了十点。这个点儿张云雷还留着,倒是蹊跷。这位看上去玩性儿很大的师哥最近有事没事都待到晚,明明也没有他的节目啊。杨九郎心里疑惑,不过他与师哥不熟,不好细问。

张云雷此时塞着耳机,像是在听曲儿,染黄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看不出表情。

“要一起走么?你是回玫瑰园吧?开车了吗,还是我送送你?“张云雷是师娘的表弟,皇亲国戚的,得罪不起。

“好。”他倒是不客气的。抬起头,冲着九郎眨了眨眼。

哟,这眼睛怪好看的。九郎心里嘀咕了一声,社里一众都牛鬼蛇神似的,难得这位师哥长得这么周正。只不过,这脸多半时间被盖在各种稀奇古怪的发型下难以辨别,可惜了。他很惋惜。

走到停车场,一路都无话讲。

“要不要去吃碗面再回去?”

咦,他心生疑惑,平时这位师哥很少与他们九字科打交道,今日倒是不一样。他还是选择从善如流,“好,真怪饿的。“

 

店里没什么人,点了两碗牛肉面。九郎寻思着要找个话题,别让气氛冷掉咯。张云雷这时候却开了口。

“你和冯哥搭档着还好吗?”

“挺好。我不行,半路出家,总是差一点,都是冯哥照看我。”

“你哪里差了,师傅都夸你是九字科里第一个有点意思的捧哏儿呢。“

“咳,那是师傅鼓励,主要还是冯哥出彩啊。“

张云雷不接话茬了。

“你呢?和梁鹤坤搭档得还顺利?” 九郎知道梁鹤坤快板是一绝,正好适合给张云雷打板唱曲儿。

张云雷还是不回答,闷声吃面。

这是有事儿了吗?九郎心里怀疑,又想着自个儿和云字辈鹤字辈都不熟,也不能乱打听。

“我想换个搭档试一试。”没征兆地冒出了一句,小心翼翼地望向九郎,不知道是不是吃面给热的,脸给烧红了。“咱俩能试着搭搭吗?”

九郎听到这话,也开始觉得面汤太烫嘴,看着跟前人的眼睛,不是开玩笑的样子。“这表白得我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啊。”

“表什么白啊!”张云雷脸更烧得厉害了。

“哎哟,不是……“ 九郎意识到自己在胡言乱语。”这是怎么了,你和梁师哥有不愉快?“

“没有。梁鹤坤快板打得好,也顺着我……”

“是吧。梁师哥看上去就忠厚,技术也过关。搭档嘛,还是需要点时间磨合。“

“我是想和你试一下......听过你好几场,咱们应该挺合适的。”

“师哥哎,你这是爱开玩笑吧。真觉得和梁师哥不合适,当中还有那么多经验丰富的云字鹤字辈随你挑选,也轮不到我啊,我才学几年。咱们社里就没有云字辈和九字辈搭的。还不会打快板,什么乐器都不行,唱得更难听了,那不耽误你这副好嗓子耽误你成角儿了么。”九郎是捧哏儿,嘴却碎得很。他嘀嘀咕咕一长串,一大半是因为太惊讶而说给自己听的。

张云雷台上是逗哏儿,私底下,却不是口若悬河的主儿。这两年他回到社里,师傅和师兄弟对他自然是很好,但蹉跎六年,从头来过谈何容易。他看上去贪玩,其实除了喜欢折腾自己的发型,大多时候都是关在玫瑰园赶着落下的功课。老天爷赏饭,他嗓子确实好,但讲相声,光唱是逗不乐人的。逗捧之间的默契和营造出的氛围,相爱相杀中再彼此成全,是制胜关键。说缘分太玄乎,但这未必单靠磨合可以解决。他和梁鹤坤总是差一些。大概也怪不得人,是他底气不足时而露怯,或情绪太高时而失控;梁鹤坤稳,却稳不住他。

他觉得九郎可以。从第一次师兄弟吃饭,他们坐一个桌,九郎就把他给逗乐了。后来陆陆续续看了许多九郎台下的排练台上的演出,他喜欢九郎敦实的圆脸蛋,看着厚道,却常常憋着坏等着给你一刀;也喜欢九郎北京小爷似的痞坏痞坏,但正经怼起来天地不怕的神采。他想找九郎的心已经长久,却找不到理直气壮的理由。于是就直来直往地问了。但显然,九郎没有这想法。“行,我知道了。”被拒绝,脸上挂不住,心里更难过。

九郎看着眼前的人,那牛肉面被搅成糊糊了,他知道自己刚才说急了。

想起来这位师哥才刚过二十一,比他还小三岁。倒仓那些年吃过多少苦从来没细说,但回来后台上台下常不自觉地低下头,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不够自信。

他可是小辫儿啊!九郎没有提起,他很早在剧院里就看过这位师哥,那时他们都是孩子。当时的小辫儿已经是社里演出的固定倒二了。才十一二,在台上唱《挡谅》,却已经显露出少年儿的英气勃勃。而坐在底下的他是杨淏翔,是羡慕又是崇拜。

现如今,这辫儿红着脸和自己说想试着合作,自己却说的什么瞎胡话。“辫儿,”他突然改了称呼,“就是咱们不是搭档,但得空了咱们还是能对对词儿,或者找些活儿练练手。你要是想找我拓宽拓宽思路,随时说,要能做出来好的包袱你就台上使。”


辫儿看着他,知道九郎是真心诚意,也知道自己突然提换搭档是强人所难。甩脱刚才的尴尬,他想着,九郎真是好。跟着又高兴了起来。“九郎,你这眼睛也太小太难找着了。”

“去去去,这面你买单了。”

Six Feet Under

关于写与不写

关于九辫。

不写意难平。写又不敢。


看过的听说的故事那么多,而如此跌宕又如此真实,九辫是头筹。甜和虐都到极端。原以为人间不值得,却冷不防遇到这出白月光。这大概是,走不出也不想走出,陪着哭哭笑笑的原因。


以九辫为主题的文章剪辑各式各样。但最受推崇的那几位现实向大大,对他们关系大方向都是相似的。如果只是爱情,看客何至于此;如果无关爱情,世上再无风与月。

相识相处于式微,没有包装也未必有规划。出格表演,博出眼球是真。但身体,眼神,语调,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把所有关系转折情绪变动公之于看客,也是真。

我认同过去的辫儿有些微自毁倾向。从年少倒仓执拗离开而放任自流,从16年亲近LO最后酒醉...

关于九辫。

不写意难平。写又不敢。


看过的听说的故事那么多,而如此跌宕又如此真实,九辫是头筹。甜和虐都到极端。原以为人间不值得,却冷不防遇到这出白月光。这大概是,走不出也不想走出,陪着哭哭笑笑的原因。


以九辫为主题的文章剪辑各式各样。但最受推崇的那几位现实向大大,对他们关系大方向都是相似的。如果只是爱情,看客何至于此;如果无关爱情,世上再无风与月。

相识相处于式微,没有包装也未必有规划。出格表演,博出眼球是真。但身体,眼神,语调,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把所有关系转折情绪变动公之于看客,也是真。

我认同过去的辫儿有些微自毁倾向。从年少倒仓执拗离开而放任自流,从16年亲近LO最后酒醉到失去方向,他从来随心所欲,才酿大祸。

而九郎呢,九年义务制三年高考四年大学,一如你我平庸的生活。学校有什么好处我不知道,但清清楚楚教给我们人生有界限有场合有规矩有不得已。他一直宽厚明白,台风稳重而进退得体。


他们相遇,谁追的谁,有100种说法但并没有100个哈姆雷特。老看客心里自然清楚。其实这本来也不重要。

但是为什么他选他,他又为什么答应。知情人不说,便是永远的谜题。

只是11年7月2日,辫儿刚刚回归德云社没多久,第三篇微博,第一次提及到别人,是九郎。他说:九郎最好看。真相是真,辫儿打心眼里一直觉得九郎好看的。反正张老师一直蜜汁审美。

只是在13年以前,九郎搭档是冯爷,论资历论实力,冯爷都是不错的选择。队里节目排到倒二。未必大富大贵,但是一马平川。

四身大褂一个表。东西虽然送得阔气,但在第一年还没有走过磨合期,还是犹豫过要不要再拆伙的。小辫儿始终心急成角儿,忍不得耐不住。


而情从何起,情又何时难忘,看客只能在罗恩玫瑰的剪辑里一个表情一个表情地考古。

我们普遍追到最早的糖,是16年的学满语里阿哥阿妹互相作揖要撞在一起的脸;学哑语里互相拉扯的小街坊和小哑巴; 捉放曹里搂住的肩膀和扣起的扣子。

与九郎搭档,从一开始的跳脱夸张却缺少审美的shy shy boy到后来娇俏活泼可爱的张小辫儿。


13年到16年,九郎好像从来没有变过。而从发型就可以轻易认出不同年份的辫儿,到16年褪去了过去突兀变扭并令人难以适从的特征,形成了娇俏又带点雌雄莫辩的角色雏形。

当年已经24岁,大概是辫儿成长周期特别漫长;又大概九郎是养成系绝顶高手。


而那个时候唱心云会流泪,究竟是唱给两年前的某位女友还是现如今别的某一位?

而那个时候拍下唱着心云的人,他衷心希望角儿快乐,也期待与认识多年的女友走向另一个阶段。

16年8月20日,事发前两天。PO出来三周年的照片是两个人的背影。总觉得与唐张经典官宣的背影照相似,又甜蜜又带有悲剧的影子。当然,这是移情作祟。


两天后,NJN。

明明纪念日九郎还说了,愿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没羞没臊。明明笑傲江湖待播郭老师要捧。

自己想不开要跳?纯属胡诌。酒醉失足,真相是真。

但到底现场有没有争执。到底为什么才喝得那么醉。那么醉了还偏要独自前去送行李。

追问与LO的关系是无解,为什么放着那么好的九郎偏偏要去亲近LO?答案都是猜测,我们不敢说。

但辫儿当时依恋是真,沉迷是真。不管实情是否有悖伦常,那仍是5年里避不过的煞笔。

只是这一笔如此浓墨重彩,一把揪住九辫,拽向另一端。


于是张老师成为一个重新拼起来的人。不小心就会碎。

于是九郎推迟婚礼仪式。给自己定下认哏的标签。

原来势均力敌的关系,原来相爱相杀的逗捧,从此一路倾斜。一边是要爱要关注,要你都是我的;一边是顺着你,给你你要的,宠得无法无天,只要你活着。

我不替九郎委屈,谁会不想爱角儿。


历劫后涅槃。能说得那么潇洒只因为我们是看客。

ICU的种种,若非采访问起,当事人很少再提。而醒来见到九郎说“你压我管了”变成包袱,抛在台上。

后来总是嘴漏的张老师提起普通病房九郎只来看过一次,引发双方粉丝大战。而cp粉执着考古,翻出16年9月份的微博,九郎在南京,他说“没你不行”。

其实何必多言呢,九郎亲自给自己打上标签,是完完全全地认可了臣服了许诺一辈子了,何须再向谁解释。


到底有没有认真看过九辫得相声啊?才忍心怀疑情分是假?台上有角色有风格,这和设人设有何关联?

九辫的相声,众所周知,是“新派的”对脸相声。

我们的逗哏,是一遍一遍说着九郎好帅,胡搅蛮缠一定要等一句我保护你。是说了我离不开你,又说我不离开你。

我们的捧哏,坚持角儿说的都是对的,就爱听角儿的小鼻音儿。最大的技能和使命,是要把你气笑。逗乐你整个人生。


而离开舞台,是我不知道他在叫什么但知道就是在叫我呢;是开车就快要见到的那个亲爱的小冤家;是我的计划就是张云雷去哪儿我就跟着去;是九萌萌和我讲话就像小虫子在一口一口舔我的心。


九郎说,尽我所能,伴君前行。馕式情话是这些年来最打动我的情话。

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应他说的话,陪着支离破碎的辫儿,一点点变好,护他周全,再小心翼翼捧到台前。给辫儿喜欢的舞台,给我们最喜欢的辫儿。


17年以后或许被身体限制,过去表演性质带有撩骚的动作许多都被摒除。然而,甜蜜不曾减少半分,反而满屏满屏向外溢出。

叫人心惊肉跳的,

是藏也藏不住的带着星星的眼睛。

是你着魔般伸出双手捧他的脸,轻轻抹掉的汗珠子。

是你偏要骑大河马,他只能拖长尾音,好好好好好。

是娇俏的柳银环,最美的窦夫人。

是审美出色的九郎好几次被美得懵住,

而你美成这样却不自知。

自己宠出来的人啊,这就是北京小爷的报应。


18年9月和10月。你不再闹,他不再笑。歪唱太平歌词,针尖对麦芒。九郎脱口而出,我们都不要说话了。

是观众刨活儿?是粉丝掐架?其实很没有自信我们这群捡来的观众,送上门的粉丝会有那么大的能耐。


当然你们又和好了。11月份起九辫就是一片甘蔗地。大概你们说开了大概谁又妥协了。于是有了八大吉祥的小双簧和拥抱,有了云雷是我的,有了合唱听不到后牢牢牵着的手,有了世纪大拥抱还有九郎的眼泪。

啊,你们五年了。


17年到19年,张小辫儿终究进化成二爷。扶着大褂出场,抛了扇子离场,没看过穿大褂那么好看的人儿,走路都有特别的气质风韵。

对着镜头,访谈,节目,可以随时气场全开。又直又A。爷,是当之无愧的。

而听到“音儿”的害羞,戴着花儿躲在九郎身后的笑容,那都只能是九郎独得的。

私心里多希望,那会一直是九郎的。


经历过生死,又待繁花迷眼。

倒不是担心能共苦而不能同甘。而是当那个人经过岁月终于长成,有很多很多的爱急慌忙涌来,是不是就满足了豁达了,终于可以松手了。

如果可以松手,故事结局大概也是圆满。九郎拥有平静的生活有媳妇儿有孩子有最好的搭档有该有的情谊。人生总归是遗憾,而感情本不应该一再被考验。失恋的,只是我们。

如果还是不能松手,等待的总要人提心吊胆,小角儿变成大明星,却容不下太多的天真。而我们追着这出连续剧,藏着白月光,继续陪着跌宕起伏又笑又哭。又或许,有很小很小的可能,之前大难不死的人,总有未知的奇迹已被安排妥当。所以人间值得。


再说真相是假,那是眼瞎。


Six Feet Under

给九郎:流言蜚语充耳不闻,天长地久不去留神。

喜欢辫儿和九郎,喜欢没有比较级。但这篇是写给九郎的情书。

距离5月11日大约还有十天,好想知道九郎会唱什么歌。假如有一天唱“给你给我”。。。啊,我死了。


多少人开始是被辫儿的小曲儿圈了粉,而在了解九郎后才彻底缴械投降。

你明明是特别平常的年轻人,长相没有很好看,嗓音不是最动听,不会弹吉他,快板打不利索,连高考分数都普普通通。


大概特别了解自己的普普通通。

所以对一切的赞誉都谦虚谨慎。粉丝嚷嚷你长得好,你就笑嘻嘻地说“不是我长开了,而是你们想开了。”

对扑面的恶意只字不提。三宝终场,辫儿催着,要你把这些日子的不愉快讲明白咯。但私下的委屈怎能成为舞台的话题?

台上台下,你...

喜欢辫儿和九郎,喜欢没有比较级。但这篇是写给九郎的情书。

距离5月11日大约还有十天,好想知道九郎会唱什么歌。假如有一天唱“给你给我”。。。啊,我死了。



多少人开始是被辫儿的小曲儿圈了粉,而在了解九郎后才彻底缴械投降。

你明明是特别平常的年轻人,长相没有很好看,嗓音不是最动听,不会弹吉他,快板打不利索,连高考分数都普普通通。


大概特别了解自己的普普通通。

所以对一切的赞誉都谦虚谨慎。粉丝嚷嚷你长得好,你就笑嘻嘻地说“不是我长开了,而是你们想开了。”

对扑面的恶意只字不提。三宝终场,辫儿催着,要你把这些日子的不愉快讲明白咯。但私下的委屈怎能成为舞台的话题?

台上台下,你一直分辨得清楚。



分不清楚的,都是与辫儿有关。


你说,

五个月是白等你了吗,受伤的除了你,谁能留得下搭档。

是因为感情还是工作,这种杂种话我也会说。这次跳就带着我一起跳。

22号以后我再也没有被吓到过。

你慢点,你小心,你怎么了,我没碰着你吧?你是哪里疼?

全残?不,你是全才。没有人可以那样说你,连包袱也不可以。


你写,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没羞没臊。尽吾所能,傍君前行。

生命中再没有生离死别,感谢让我留在你身边的所有力量。

愿你一直快乐,尤其是生日。愿我角儿每一天快乐,不只是生日。

让你随时往左后方一回头,就能看到我站在那里,这是最酷的事儿。

希望我永远是你的快乐元素之一,这是我刷出的最最了不起的技能。


你怎么那么会讲情话。


九春说,好的捧哏,是逗哏在外面怎么飘他都拦得住,怎么胡言乱语他都接的下。

于是我们看到,是一言不合就撂倒他的你,是把情绪过高的他一把拉回来的你。

是轻轻扒拉他的你,是让他唱完再捂他嘴的你,是从来不让角儿的话落在地上的你。


所以台上都是包袱,都是对好的剧本吗?

看见戴了花的窦夫人,你怎么说不出词儿,

听到他说不离开,你怎么就入不了活儿了,

而漏嘴唤出了太甜腻的称呼,你怎么就懵了,在他的眼睛里逗留了长长7秒钟。

敏感如你,又是因为哪一个表情,哪一句台词,想起了哪一段过往,所以迷了眼,掉了泪?


你陪着他换了一个又一个发型,我们却看着你从胖胖的九馕,变成瘦瘦的小杨。是因为东跑西颠吗?是因为既要演出又要看好病人吗?

和别人在一起,你是北京小爷,你是三庆小霸王,你是头九无怂人。

和他在一起,你会摇着扇子扮梅香丫鬟,你会撒娇一起唱小小曹操小小曹操,你会学他的样子扭起腰笔画着撇捺是不是个八。

一样的球鞋,同系列的耳钉和项链,同款的短袖衬衫。我们说,你们的动作都变得相似了,是他变成了你,还是你像极了他?

是因为和好看的辫儿在一起久了吗?忍不住问,九郎,你怎么也那么好看呀。


说业务能力,我们没有资格,但还是想给你封号,你是一语制胜馕,你是视频里微笑姐夫的笑点馕,你还曾经做过大封箱的救场馕。

只是我们怎么夸,都被认定戴着粉丝滤镜所以不能作数。但,那又怎样呢?反正人生那么长。

 

等待复出的日子里,难免惶恐。

忘记是哪一位大大说过,特别理解九辫希望在作品艺术的深度上有所突破,而观众更关注他们的舞台而不是粉红色的气泡泡。这都是对的吧,微博不能当微信。可是私心啊...

想你们在最好的时光,再任性一些,挥霍独有的美好,而不用在乎各种耳语。

想继续做捡来的观众,看你护他爱他,整个舞台都像是只为了他一个人快乐。

笑容太好看,在眼角眉梢。

聚散苦多,今生难预料。


最后:Love you three thousand.


《给你给我》

给你我平平淡淡的等待和守候

给你我轰轰烈烈的渴望和温柔

给你我百转千回的喜乐和忧愁

给你我微不足道 所有的所有



给我你带着微笑的嘴角和眼眸

给我你灿烂无比的初春和深秋

给我你未经雕琢的天真和自由

给我你最最珍贵 所有的所有



给你我义无反顾的长长和久久

给我你多年以后仍握紧的手

给你成熟 你给我迁就

会不会就这样白了头







jypygle

之前入手了一个固焦1.5大光圈50的镜头,天天加班,现在终于忙完了,然后给小黄人和阿楞拍了一组写真

之前入手了一个固焦1.5大光圈50的镜头,天天加班,现在终于忙完了,然后给小黄人和阿楞拍了一组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