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升笙月/【祺鑫】
高干*久别重逢
“抬头一片苍茫月,是我生生不死心。”
「序」
2005年圣诞节前夕,年末最后一场华人珍宝拍卖拟定在金庭大酒楼举办。
和以往的拍卖会不同,毕竟是年末封箱,自然也有更多达官显贵前来参会。
而令人期待的嘉宾,当属华人商会的理事代表们,和今年在华人商圈崭露头角的一众新贵。
“金庭准备得如何,严总的酒水可都备好了?”
夜色沉郁,商会大厦顶楼办公室,一个风尘仆仆的男人将大衣挂在门边的衣架上。
“主席,您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刚下飞机,路......
高干*久别重逢
“抬头一片苍茫月,是我生生不死心。”
「序」
2005年圣诞节前夕,年末最后一场华人珍宝拍卖拟定在金庭大酒楼举办。
和以往的拍卖会不同,毕竟是年末封箱,自然也有更多达官显贵前来参会。
而令人期待的嘉宾,当属华人商会的理事代表们,和今年在华人商圈崭露头角的一众新贵。
“金庭准备得如何,严总的酒水可都备好了?”
夜色沉郁,商会大厦顶楼办公室,一个风尘仆仆的男人将大衣挂在门边的衣架上。
“主席,您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刚下飞机,路过,看着还有人没走。”
见面前的人迟迟答不出话,那人的脸色似乎沉了一下。
“怎么了,贺礼有问题?”
“哎…什么事儿瞒不过您。”
“有问题就换吧,备选的几个都能派上用场,我想严老板不会介意的。”
“倒也不是给严老板的那个出了问题,是…您说让我找的,那块翡翠。”
听见这话,男人终于有些坐不住了。
“老板反悔了?”
“是,说市面上这样成色的不好找。”
“帮我订个明天过去的机票吧,时间紧,我自己过去一趟。”
说完,他又取下衣架上的大衣,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马嘉祺,华人商会历届最年轻的主席,22岁就任,素来擅长和洋人抢生意,上任半年,就以远东地区一单天价交易打响名声,自此就坐稳了这个位置。
只是这人为人低调,办事一丝不苟,往年的拍卖会哪怕是他承办,也鲜少见他本人露面。
这次金庭主办,金庭大酒楼的老总也是他的大学同窗,或许是因此,商会早早就向外界透露理事会参加年末拍卖的消息。
只是这真正的缘由,大概也只有主席本人心知肚明。
从商会大厦离开,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
这些年独居,马嘉祺倒是习惯了入夜只开一个门廊灯。
房子大,住起来冷戚,反而光线暗着能更有安全感。
只可惜舟车劳顿也没能让睡意准时报道,夜的漆黑让人心更寒,辗转之后翻出来一只旧的电暖炉,才勉强在后半夜入眠。
朦胧间马嘉祺又见到了那个人影,梦境浓雾弥漫,让他怎么也看不太真切……
01.
五年前的冬,千禧年在港口北岸登陆。
但对于马嘉祺来说那是长夜的开始。
商会委任状和一纸判决几乎是同时下达,那人在临别之际对他说:
“以后不要再联系。”
丁程鑫。
几乎贯穿他半生的名字,从年少相识,逐渐变成后来的恋人,似乎一切都顺风顺水。两家人为官为商,门当户对。即便并不符合所谓的世俗观念,但好在家族也开明,几乎没有人能想出他们分开的理由。
就连同窗和友人也总说,他们就是天赐的缘分,注定会相互陪伴着度过此生。
可老天总爱捉弄人,1999年年底,丁家被叛徒构陷,扣上贪污和私藏军火的罪名。
出事时马嘉祺和丁程鑫还在澳洲度假,庆祝他们大学生活圆满结束。
然而一封电邮将丁程鑫紧急召回,匆忙间丢了家传的翡翠,只得在机场嘱咐马嘉祺帮他寻找。
“阿程,有需要帮忙的你随时联系我,这边收拾完了找到你的东西,我就也启程返回。”
“好,你保重自己。”
于是他们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留下一个临别的吻。
只是后来马嘉祺才想起,那是分手前最后一个吻。
翡翠最终还是没能找到,等马嘉祺失魂落魄地回到香港,便再也找不到丁程鑫的影子了。
明明几天前还同他形影不离的人,人间蒸发一般,甚至卷走了他们公寓里所有的行李。好像从来没有在他生命中出现过那样,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听外界风声说,丁家出事了,家族的人都四散奔逃,能躲起来的就躲起来,涉事的族人都被警察批捕了。
也就是在这时,马嘉祺接到了华人商会的委任状。
他抓着委任状去找父亲,却是为了让父亲帮忙寻找丁程鑫的踪迹。话没说完,就被父亲狠狠扇了一耳光。
“你是昏了头吗!这个时候了还在想什么情情爱爱?我们巴不得和他们家撇清关系,你可千万不能到处说你同他们家人相好。”
“那我要假装一切从没发生过?”
马嘉祺不可置信地问道。
“好好进你的商会任职,其他的,与你再不能有半毛钱关系。”
书房里陷入长久的沉默,马嘉祺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跪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
“您说的,我都会去做。但我只求一件事…”
“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还安全。”
“你…唉,这个傻孩子!”
在父亲书房长跪的结果,便是马嘉祺在公寓楼下的报刊亭接到了一通电话。
“嘉祺,是我…现在的情况我不方便说,周三晚上十点,你在港口西码头等我,我会去找你。”
“喂,喂?”
没等马嘉祺说什么,那边就挂了电话。
那个周三的晚上港口尤其热闹,人们都说,是有一场求婚仪式在进行。
马嘉祺下了公寓楼,看到家里的一辆旧车停在街口,便知道这一切都是父亲安排的。
开着旧车来到西码头,几乎是刚混入人群中,马嘉祺就被抓着肩膀带去了旁边一个不太显眼的角落。
来人扯掉自己的面巾,眼泪便也顺着脸颊流下来。
“你这两天去哪里了,有受伤吗?”
马嘉祺焦急地抱住了他,却被丁程鑫慌乱地推开。
“时间不多了,我十点半的船离开香港,有些事你应该也听说了,我是来跟你告别的,嘉祺……”
“告别?你要去哪里,去多久?你留下来我给你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我可以的,我马上就要去华人商会了。”
“嘉祺,你听我说…”
丁程鑫眼泛泪光,但还是笑着看向他:
“我父亲的事情已经没有办法挽救了,三天前,他在警察那里自尽了。我只剩我母亲了,我必须保护她。”
“从今以后你不会认识什么丁程鑫,他会在今晚这班轮船上落海丧命,这个人往后就不存在了。”
看着马嘉祺的神情近乎绝望,丁程鑫勉强地笑了笑,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一下。
“照顾好自己好吗,亲爱的。”
“我爱你,丁程鑫…你留下来我们再想想办法好不好…”
马嘉祺死死地抓住丁程鑫的手腕,生怕只要力气小了一点,这人就会立刻消失不见。
轮船的呜咽已经在不远处响起,丁程鑫狠下心来,掰开了马嘉祺的手,最后在他额前轻轻吻了一下:
“嘉祺,仕途顺利,平步青云。”
“以后…不要再联系。”
看着那个身影渐渐消失在码头上,马嘉祺也瘫坐在原地,两眼一黑,没了知觉。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的卧室。
前一晚的一切都好像一场梦,只有手指上留下抓痕的血印能提醒他,这些是真实发生的。
丁程鑫也真的消失了。
也真如他说的那样,后来的日子里,这个名字像从未存在过一般。
从前交好的都怕再提起丁家横生事端,渐渐地,众人也便像不曾认识过丁程鑫这个人一样,好像记忆被无端清除掉。
可马嘉祺不能不记得。
在商会的这些年他也总是悄悄动用各种人脉去打听丁程鑫的去向。不能说是杳无音讯,只是每次传来的信息都模糊,让人没法确定是否真的是他。
但这次年末拍卖,马嘉祺却收到了几年来最准确的消息。
02.
这一夜睡得不算安稳,隔天一早,马嘉祺还没出门就收到了航班延误的通知。
距离拍卖会还有不到两天的时间,他必须将最后的这件事办妥。不然错过了这次机会,谁也不知道下一次会在什么时候。
好在飞机没有再次延误,赶往机场的路上,马嘉祺又接到了助理的电话。
“主席,今天会到一大批贵客,其中有您重点关注的几位。”
“好,这几位麻烦你到机场去把人接过来,安顿在金庭旗下的酒店就好,我跟严总打过招呼了。”
“那恒裕茶庄的老板…”
“一样,接到他之后给我发个信息。”
“好的主席。”
挂掉电话,车子刚好停在航站楼门口。
此次行程的目的地是某南亚国家,那位原本答应他的老板是一位和拍卖行合作多年的古董贩子。见过不少好东西,常理说不该将他要的货扣下,只能说明要么这东西太过特殊,要么就是那古董贩子非要马嘉祺本人来取。
落地后来不及倒时差,马嘉祺就直奔古董贩子所在的旧货市场。
这里原本在几年前还属于三不管的混乱地带,后来也是马嘉祺带着人将这一片市场逐渐改制,合法地纳入了当地政府的管辖区。
因而香港华人商会马主席的名字,也算在这里立下了威严。
古董贩子从自己的小阁楼下来,就看到吧台前的沙发里坐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
见他下来,男人的表情似笑非笑,手指折断了一支烟,站起身来好似颇为热情地拥抱他。
“Lavis,好久不见啊。”
“主席您…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这个啊…”
马嘉祺笑着把手指上残留的烟草甩掉,
“过来的时候有个商贩给的,说是奶油话梅味,挺有意思…”
“这路过人家塞的烟,可不能轻易接啊。”
“还有这事儿?”
马嘉祺似乎来了点兴致,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可古董商刚打算开口,却看到马嘉祺慢慢变得凌厉的眼神。
“不敢不敢,开个玩笑,这边还得您经常来敲打。”
“好了说正事,那块翡翠怎么了?种太好,价低了?”
“倒也不是,只是还没见过您这么执着于要什么东西,这我也是…担心有什么闪失。”
“所以就非要我亲自来取?”
“其实也是真的好奇,这翡翠,是有什么故事吗?”
听到这里,马嘉祺多少放松了警惕。
Lavis一向这样,喜欢老古董,更喜欢物件背后的传说。
这么一说,也并非是真的不想给他,大概只是想听故事而已。
“早说嘛,改天找人写一部小说来发给你,东西我就先拿走了。”
Lavis再是多年的老狐狸也毕竟还要在这里讨生活,当然也怕这初生的虎。害得马嘉祺亲自跑了一趟,也就不再说什么,从保险柜里拿出那块价值连城的宝贝。
马嘉祺接过,小心地验了验,便要揣在西服内袋中。这下一抬手不然,又瞥见了一旁水晶柜红绒布上的一枚戒指。
“这又是什么宝贝,你的镇馆之宝?”
“算是一个吧,的确年头长,早几年留下来的欧洲人的东西。”
马嘉祺走过去又仔细打量了一番,便指了指水晶柜:
“把这个也给我拿上吧,账记在金庭拍卖行严总那里。”
刚开了个不小的玩笑,Lavis也不敢再有别的心思,只得点头应下。
两样东西在手,马嘉祺出门便让助理订了回国的机票,算上中转时间刚好能赶上拍卖会开场。
夜幕降临,严浩翔的一通电话也打了过来。
“主席大人,你刷了什么宝贝啊,账上突然多了好几个零。”
“回去给你报。”
马嘉祺言简意赅,心里只想着怎么赶回香港。
“对了,刚才酒会见到恒裕的老板了,可能…要让你失望。”
听到这儿,马嘉祺心里一沉。
这一趟来回主要为的就是这个恒裕的老板,按理说信息也不会出错,难道这次他们是让别人来参加拍卖?那又何必。
“不应该,可能是他还不好出面。”
“好吧,希望是这样。”
“对了,那块翡翠会作为展品出现在最后的展览环节,你为它取个名字吧。”
马嘉祺听了沉默一刻,便立马答:
“升笙月。”
“就叫'升笙月'吧。”
抬头一片苍茫月,是我生生不死心。
马嘉祺想着,手指习惯性摩挲着无名指内侧那块小小的月牙疤。
03.
插曲过去,飞机在平安夜当晚准时落地。
连续几日的奔波终于让马嘉祺的体力消耗殆尽,失眠的老毛病也撤退了。
最后检查了一次带回来的那两样宝贝没问题,他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当然,这也给第二天热闹的拍卖会和圣诞酒会提供了充足的精力。
一大早马嘉祺就派人将两件珍宝放入保险箱,护送至金庭拍卖会现场。
而他则是里里外外都精致梳洗一番,这才动身前往。
年末的封箱热闹非凡,再加上节日气氛,和金庭酒楼坐落在维港之畔的繁华,几乎全港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汇聚于此。
可马嘉祺知道,只有那块翡翠,才能引出他真正想见的人,这也是此番的目的。
早在一年前他就知道,和商会走动颇为频繁的恒裕茶庄,有一位名不见经传的老板。
据传那人年龄不大,早年在南洋读书,后来回国坐镇家族产业。
可再往上查,恒裕的背后和历史,却并非传说中那样,可以说是一片空白。
信息有限,马嘉祺只知道那人姓“程”,便有了特殊的直觉。
随后在和恒裕的合作里,这个直觉也几乎一遍遍验证了。
下午四点,拍卖会如期进行。
因为是年末,拍品琳琅满目,几乎是拿上了压箱底的宝贝,竞拍者也你争我抢,分毫不让。
而马嘉祺坐在二楼的包厢,静静地看着角落里一位年轻男人的背影。
“主席,时候到了。”
“好,我等等就下去。”
拍卖会进行得比想象中快很多,而最后一个环节,便是珍品展示。
往年的展示一般都是各大老板的私藏,或者以商会名义淘来的东西。
今年马嘉祺作为商会代表出席,自然也要为这个环节添个彩头。
于是那块“升笙月”,也就成为了第一个展出的珍宝。
水晶灯幕下的绿色呈现着一种幽然的味道,托台缓缓旋转,把每一处精巧的天工都展示出来,仿佛绽放在维港之夜的一位古镇美人,神秘而优雅地散发着东方的神性。
所见之人无不称奇,这当真是一块不可多得的宝贝。
马嘉祺静静注视着那块翡翠,也仿佛是在凝视自己的爱人。
“这是我…一位故人随身的小物。他曾拜托我寻找,这些年我从未间断,可是一直最近我才真的确定它的下落。”
“如果有兴趣的话,各位可以移步后台我的茶室来近距离欣赏。但恕难割爱。”
说完,马嘉祺便鞠了一躬,缓缓下台。
鱼饵在前,自然能引鱼出现。
果然,当他周旋结束回到后台,便被茶室的人通知,里面有位先生等他很久了。
“哪位老板?”
“说是…恒裕的,是他们的代表。”
“好,我这就去。”
而屋内的人分明也早就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和细细交谈,身后一声门轻轻被推开的响动,他不由得挺直了背,刚平缓不久的心跳骤然加快。
几年未见,再多体面也在此刻只剩下一丝,堪堪挂着。两个人相顾无言,马嘉祺在对面坐了下来。
“岩茶,程老板能喝吗?”
他自顾自泡起茶,其实手抖得厉害。
“可以。”
“这是今年新采的那批吧,茶庄特意留了这点芽尖。”
“我倒觉得喝着没陈茶适口。”
“你念旧的毛病该改改了。”
他接过茶杯,慢慢地说道,余光却瞥见那人动作一滞。
“你呢,算新人,还是旧人?”
马嘉祺低头抿了一口,
“或者…我该叫你程以清,还是丁程鑫?”
面前的人是他的旧爱,又不全是。
他现在叫程以清,恒裕茶庄的监理人,西南地区主要的茶叶生意都经由他手。商会指定的茶叶也是常年由恒裕负责。
“你什么时候找到我的?”
“一直有消息,一直不确定。”
面前的人笑了,良久,他才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
瞥见上面的数字,马嘉祺笑了笑:
“要买回去那块翡翠,这些可不够。”
他微微低着头,倒茶的手发抖,声线也抖了。
眼眶的红热提醒他,在这旧情人见面的场合,他已经失态。
“这些是还你的,五年连本带利。”
丁程鑫将支票推到他面前。
五年前他坐上离开香港的船,临别前在码头见了马嘉祺一面。
场面混乱,以至于他根本没注意马嘉祺是什么时候把一个包裹塞给了他。
里面是一些美钞,和黄金。
“翡翠的主人已经不在了,我当然也没有替他继续保管的理由。”
说完,丁程鑫便起身要离开。
这次来香港多少也算铤而走险,几年过去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还在盯着他。
而此行唯一的目的,无非就是亲手将那笔钱还给马嘉祺。
但丁程鑫心里清楚,五年过去,无论是从哪里看,他和马嘉祺已经都无法再回到过去了。五年前他不想连累他,五年后看到他风生水起的日子,自然更没了打扰的必要。
“别走。”
身后一声叹息,丁程鑫又停下脚步。
很快他被裹进一个怀抱,下意识想挣脱,却没有力气,也不舍得。
“是你的,就永远是你的。”
马嘉祺在他身后抱着他,喃喃地说着。
那枚被锦盒好好保管着的翡翠,也被塞在他的手里。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当然,很难再回到过去了。”
“但我不管你是谁,丁程鑫也好,程以清也罢。这块翡翠,就是我重新来过的决心。”
后颈贴上一个温热的烙印,马嘉祺缓缓地吻着他的皮肤。
于是丁程鑫再没办法忍耐了。
记忆会变淡,但身体本能的反应却不会。
他转身便被牢牢箍住腰,唇舌几乎没有预备地吻在一起。
马嘉祺毫无章法地裹吸着他的舌尖,法式的深吻吻到两个人只得暴露出浓重喘息,郑重,占有,却下流。
但丁程鑫还是觉得不够。
五年间的想念,和他在沉浮之间挣扎时,总是以回忆过活的时间,让他根本不愿再放开。
指尖插入发丝,他在短暂的喘息中尝试换气,但依旧被下一道攻占吻得死死的,几个回合下来无计可施,只好轻轻揉着马嘉祺的头发,哄他慢下来。
两个人不知道这样吻了多久,直到身后的那道门突然被敲响,才如美梦惊醒一般迅速分开。
门被打开,探进来的是马嘉祺的助理。
丁程鑫低头用领子遮住红肿的嘴唇,飞速地趁机离开茶室。
“主席…这…有其他访客来找您,说是也想看看那块翡翠。”
“跟贵宾们通知一下吧,翡翠不在了。”
04.
拍卖会结束后,商会忙于接待前来参加的宾客,三天后,众人陆陆续续离开香港。
圣诞节那天在茶室一别,马嘉祺便又没了丁程鑫的消息。
走得匆忙,一个联系方式也没能留下。
丁程鑫也自然知道,马嘉祺仍然爱他,只是当年那件事余波未平,何况马嘉祺又身处主席之位,不知道周围有多少眼睛盯着。
只是马嘉祺也并不着急,他明白,想要回到过去是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更何况宾客离港的名单里一直未曾出现“程以清”,他也就安心地在茶室等丁程鑫再次过来见他。
谁知旧爱没等到,倒是将他的小外甥等来了。
“康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马嘉祺同他这个外甥在年龄上差得不多,如今康平也是商会驻美办事处的理事,平时处事利落妥帖,人人都说“外甥像舅”是有迹可循的。
“小舅舅,我可想死你了!本来圣诞节前我就到香港了,妈咪说你在商会忙拍卖,让我不要来打扰你。”
“你来怎么算打扰?”
马嘉祺笑着给小外甥倒茶,这一抬眼,却注意到康平今天是有精心打扮过的痕迹。
“今天有约会?”
“小舅,你总看穿我。”
“哪家的千金啊?”
说到这里,康平的眼神变得神秘起来,但不难看出,这个约会对象让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可不是千金,是黄金万两呢。第一眼,就那一眼,我就被他迷住了。”
“还有让我们康平神魂颠倒的人物?”
“你就别打趣我了,我今天来也是为这事儿。我听说…小舅那天在茶室见了恒裕茶庄的老板?你们之前认识吗,他喜欢什么样的礼物?有喜欢的菜系吗?”
一连串问题砸下来,马嘉祺却只听到了“恒裕”两个字。
“什么意思,你约会的对象和恒裕有什么关系?”
“哎呀小舅,我都说这么明显了…我那位梦中人,就是恒裕的程老板。”
马嘉祺只觉得自己顿时失色,这“巧合”说是荒唐也不为过。
原本在马嘉祺身边的人,多多少少都见过丁程鑫。那番长相,见一遍便忘不掉。
可好巧不巧,他们形影不离的那些年,康平在加州念书,的确是从未见过丁程鑫。
“你是怎么认识程老板的?”
“回香港的飞机,我们一起等商会的车来接。要了联系方式以后我足足约了他三天呢,他才答应今晚同我吃饭。”
“只是见一面你就要和他约会?”
“哎哟小舅,你就别说我了,我可是知道,您当年那段感情更轰轰烈烈的。现在人家八卦小刊还说,说您拍卖会千金一掷收得旧爱的遗物…”
“只是那块翡翠,我听说,你不让人再看了,这又是为什么?”
马嘉祺摆摆手不打算答,他只觉得天旋地转的,这是什么机缘巧合,自己的小外甥竟成了丁程鑫的狂热追求者。
“程老板不喜欢洋人的餐食,太繁琐。更喜欢吃辣菜,你约个川菜馆子便好。”
罢了,不过一场闹剧而已。
马嘉祺知道丁程鑫惯不会拒绝人,他也应当知道康平是他的小外甥,不过是吃这一顿饭了结那小子的痴心。
只是心上人风姿不减当年,康平走了之后,马嘉祺拿着拍卖会会场的照片,里面便有一张角落里露出丁程鑫的脸。
“嘱咐记者,这张不要登报纸。”
05.
再见到丁程鑫,是几日后的一个傍晚。
连续的忙碌让马嘉祺几乎忘了新的一年快要到来这件事。
因而丁程鑫带着一提礼品来时,他还当是有什么公事。
“我还以为程老板就这么走了。”
“还没。金庭住得不错,主席您招待得好。”
“是为了和康平约会?”
丁程鑫动作一滞,抬头去看马嘉祺的脸,那人却只是扶了扶眼镜,并不看他。
“也是,这种事情哪能瞒得过你。”
说罢他便把礼品放下,走到马嘉祺身边。
可并未开口,那人便用力一扯,扶着他的腰,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
“程老板,康平是我的外甥。”
马嘉祺凑得很近,几乎是贴着丁程鑫的耳垂,说出这句话。
“知道,康平还是小孩子。”
丁程鑫答道。
随即他便看到马嘉祺手指上那块不太明显的疤。
当年上船后他发现指尖有血,这才意识到,混乱中大概他抓伤了马嘉祺。
那块月牙弯状的痕迹像一枚胎记,就像生来便带的。
“在想什么?”
马嘉祺伸手抚了抚他的脸,大拇指迷恋般轻轻蹭着他的下唇。
“你会抽烟了?”
“想你的时候抽一颗,奶油话梅。”
“那你不常想我。”
“不敢总想。”
马嘉祺垂下眼睛,缓缓地抱住了丁程鑫的腰。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活着,还会不会回来见我。头几年发了疯似的找人打听你,但我怕那样会让你更不敢出现。”
“嘉祺,我其实一直在你身边。”
丁程鑫叹口气,摸着他的耳朵,轻轻地说道。
“我知道。”
“第一年在商会,远东的单子,船商我查过,是你堂叔的旧识。如果没有那批船,那次生意我是做不成的。”
“恒裕的茶庄遍布南边,总庄在云南,是你父亲留给你的后手,我前两天才查到。”
“那之前呢,你为什么会觉得程以清是我?”
“恒裕送来商会品鉴的第一款茶,雪芽茉莉,名字叫做平步青云。”
听到这里,丁程鑫觉得自己的眼睛已经湿润。
原来马嘉祺都记得。
母校图书馆后的小院,栽种几株茉莉,他常常和马嘉祺在那里聊天,学生时代青涩的初吻,回忆里都是茉莉香。
眼泪没来得及流下来,马嘉祺就抬着他的下巴吻住他。
而这时大门发出一声响动,丁程鑫本能地想要推开马嘉祺,却被他搂着腰动弹不得。
于是他只好伏在马嘉祺耳边小声提醒:
“康平把我捎来的,他在门口…”
“我知道,你们的车开进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
丁程鑫无言,自然是觉得这对情窦初开的康平来说有些残忍。
“元旦后我会卸任,回归常任理事,康平是我委任的新主席。你不必再担心你的身份会影响什么。”
马嘉祺说着便拉开一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那枚从南亚淘回的钻戒。然后轻轻吻了一下丁程鑫的无名指,为他戴上。
“吻我,丁程鑫。如果你觉得这对他来说是必须接受的事。”
门外,一直站着的年轻男孩默默往后退了几步。
他从未想过窥视自己亲敬的舅舅,只是路过听到熟悉的声音,才从门缝看到,他的心上人正坐在自己舅舅怀里,两个人的眼神流连亲密。
而此刻门内的声响更是暧昧,甚至有些不堪。
康平觉得自己的指尖发麻,只好再退几步,撞到柱子后,便仓皇地转身逃开。
门内,丁程鑫喘息着睁开眼睛,衬衫扣子有几粒不知所踪,马嘉祺依然埋在他怀中作乱。
而门外已经恢复平静。
06.
2006年年初,华人商会主席换届。
经由前任主席马嘉祺引荐,新主席由年仅19岁的陈康平就任,马嘉祺代理监事。
同年秋,有小道消息称马嘉祺在纽约与恒裕茶庄理事订婚,但消息很快也被全面封锁,媒体报刊皆无报道。
像1999年的冬夜,商会大厦依然静默地伫立在那里。抬头那轮明月,也将长久地注视着这里。
END
传说中的一家七口44
这七个人吃饭注定不简单。
严浩翔和刘耀文坐一起,一个用筷子尖尖夹起一点饭菜放嘴里慢慢嚼,一个大力扒饭狼吞虎咽,就差把脸埋进碗里。
“文儿啊,好歹也是有镜头在的,咱有包袱一点。 ”丁程鑫拽一拽刘耀文衣领,把他和大碗公分开些。
“哦哦。 ”急着吃饭的人百忙之中抽空应声。
“真是的,也没少他哪一顿啊。 ”丁程鑫迷惑。
“可能,他需要无时无刻都有东西吃才可以和浩翔同个速度。 ”马嘉祺猜测。
“胖死他!”宋亚轩恶狠狠的咬下...
这七个人吃饭注定不简单。
严浩翔和刘耀文坐一起,一个用筷子尖尖夹起一点饭菜放嘴里慢慢嚼,一个大力扒饭狼吞虎咽,就差把脸埋进碗里。
“文儿啊,好歹也是有镜头在的,咱有包袱一点。 ”丁程鑫拽一拽刘耀文衣领,把他和大碗公分开些。
“哦哦。 ”急着吃饭的人百忙之中抽空应声。
“真是的,也没少他哪一顿啊。 ”丁程鑫迷惑。
“可能,他需要无时无刻都有东西吃才可以和浩翔同个速度。 ”马嘉祺猜测。
“胖死他!”宋亚轩恶狠狠的咬下一块肉。
“耀文真可爱~多吃点~”张真源一如既往的爱幼。
哥几个也是很有松弛感,虽说家里四处摆着摄像头,但丝毫不妨碍他们鞋子放满楼梯、 衣服洒满沙发、 还有地上随意丢着什么,好好一个屋子楞是像个刚结束战争的战场。
随着对话,镜头一不小心把每个凌乱的角落都曝露出来,充当背景板。
“我说耀文呐,”一位前辈显然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们好歹收拾收拾……”
讲到这,刘耀文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两手一摊,无奈道: “可是,这样要收拾很多欸,我们也不习惯房间太干净。 ”
不是他唬人,之前他们曾试着收拾过,但撑不到一天就要变成乱乱的一团糟,久而久之,本就不怎么积极的丁程鑫和无力劝说的马嘉祺也就随大家的意了。
“……我在意的是,你牵着我手,而乱跳的心……”宋亚轩哼着歌从书房门口走过,里面的丁程鑫提着笔不知道在画什么,贺峻霖贴在他耳边,一会儿指指这,一会儿指指那,时不时在丁程鑫肩窝蹭两下。
镜头切过去,七个铅笔画的小人在纸上,姿态各异。
“哥哥~我想要大皇冠~~”贺峻霖指着其中一个小人嘟起嘴。
“好~”说罢,在小人头上画一个巨无霸皇冠,虽然随意了点,虽然丑了点,但丁程鑫嘴角的宠溺怎么看都不像是故意的。
“马哥帮他画一个耳坠好了……”贺峻霖更换目标,满足自己 “奇迹兄弟”的幻想。
“贺儿,芒果,吃吗?”张真源倚着门口晃晃叉子。
贺峻霖张嘴,张真源会意,给两人都喂了一个。
“好啊张真源,都先问他们,还亲手喂!”充满醋意的质问从另一个房间传出来,惹得丁程鑫和贺峻霖抱在一起,无声笑得开怀。
“哎我这不是想着剩下的都给你嘛。 来,啊,哥哥喂你。 ”张真源连忙冲去哄。
大家也知道宋亚轩的脾气,虽然知道大家都爱他,他也爱大家,但心里总是忍不住吃醋。
后采里丁程鑫是这样解释的: “我们阿宋就是来给我们宠的~他吃醋代表什么?代表在意~代表爱~”
【祺鑫】
EP随记
丁程鑫的记忆力曾被粉丝戏称作鱼的记忆,因为他在某些事物或者名字上记忆真就只有7秒。
所以,即便是他在马嘉祺EP开始创作之际,便一直陪伴,甚至参与其中——给马嘉祺提供过灵感。
但在专辑成型之后,他依旧是记不住男朋友这个全新EP的名字,只依稀觉得很是拗口。
七夕那天,马嘉祺终于在众人满心期待中,在社交平台官宣了自己精心筹划已久的全新个人专辑。
定点发完宣传概念图之后,他好奇众人对于新专辑的看法,于是便切了小号围观一番粉丝们的反应,在收到各式各样的反馈与期待之后,美滋滋地给丁程鑫发去消息,询问他有没有看自己的官宣图。
马:丁儿,看......
EP随记
丁程鑫的记忆力曾被粉丝戏称作鱼的记忆,因为他在某些事物或者名字上记忆真就只有7秒。
所以,即便是他在马嘉祺EP开始创作之际,便一直陪伴,甚至参与其中——给马嘉祺提供过灵感。
但在专辑成型之后,他依旧是记不住男朋友这个全新EP的名字,只依稀觉得很是拗口。
七夕那天,马嘉祺终于在众人满心期待中,在社交平台官宣了自己精心筹划已久的全新个人专辑。
定点发完宣传概念图之后,他好奇众人对于新专辑的看法,于是便切了小号围观一番粉丝们的反应,在收到各式各样的反馈与期待之后,美滋滋地给丁程鑫发去消息,询问他有没有看自己的官宣图。
马:丁儿,看我的官宣没?图拍的怎样?帅不?我当时拍摄试了好多风格……(巴拉巴拉)
丁:嗯,看见了,所以已经开启的星期一。
马:啥?
丁:?不是你新专辑的名字么?
马:……
马:有没有一种可能它叫《所以开始既定重启的星期一》
丁(疑惑):所以开始重启的星期一?
马:还有既定,所以开始既定重启的星期一
丁:所以既定……
丁:……
丁(皱眉):射手男都这么文青?这么b吗?
马(板起脸):说什么?
丁(立马换上乖巧的笑脸):没什么,夸你帅!嘻嘻!
马(骄傲脸):是吧,我也觉得帅!这个风格真适合我,下次我们一起去试试呗……
丁(若有所思):嗯!射手男不仅b还好骗。
🚜中戏1932🚜
【197】时代少年团1123
1
马哥贴美甲的视频一经流出,小群就沸腾了。
买美甲套装的,买甲油胶的,买亮闪闪的,买甲片的。
等万事俱备,只欠马哥的时候,昕哥独自和回了别墅。
六张极其兴奋的脸瞬间黑了下去“马哥嘞?”
昕哥“你们马哥在看到你们群里的壮举的时候,毅然决然调转车头,去了他自己家”
弟弟们“😤😤😤”
2
剧本杀结束了,贺峻霖和宋亚轩掐着张哥的脖子前后摇晃,无非就是“你赔我女儿/儿子命来!”
张哥白天被他俩蹂躏,半夜气不过,把那个蓝色玩偶放在两个人中间。
再然后,打开手机,播放《恐怖童谣》。
然后,闺蜜组的尖叫声,不...
【197】时代少年团1123
1
马哥贴美甲的视频一经流出,小群就沸腾了。
买美甲套装的,买甲油胶的,买亮闪闪的,买甲片的。
等万事俱备,只欠马哥的时候,昕哥独自和回了别墅。
六张极其兴奋的脸瞬间黑了下去“马哥嘞?”
昕哥“你们马哥在看到你们群里的壮举的时候,毅然决然调转车头,去了他自己家”
弟弟们“😤😤😤”
2
剧本杀结束了,贺峻霖和宋亚轩掐着张哥的脖子前后摇晃,无非就是“你赔我女儿/儿子命来!”
张哥白天被他俩蹂躏,半夜气不过,把那个蓝色玩偶放在两个人中间。
再然后,打开手机,播放《恐怖童谣》。
然后,闺蜜组的尖叫声,不仅招来了兄弟们,连昕哥他们都跑了过来……
3
兄弟们表示,宋亚轩和贺峻霖对着张真源说的那句“张真源你没了”,绝对是真的想弄死张真源的程度……
于是,连第二天的物料,都是大家分开录的,即使那俩再三保证不会当场打死张真源……
4
作为游戏王,严浩翔因为就他自己投了刘耀文,被刘耀文嘲笑了好几天。
严浩翔看了看刘耀文,颠颠儿的跑去找丁哥,各种绿茶撒娇阴阳怪气。
以至于刘耀文连为什么被丁哥拎着耳朵丢进小黑屋都不知道,然后就被教育了一顿……
5
为了安抚严浩翔,马哥把大家拉过来,说玩儿个团体对抗的接力游戏吧,主打的就是一个练习团体合作。
玩儿游戏嘛,谁会不乐意啊。
“那咱们怎么分组啊?”
众所周知,时团分组无非那么几种——哥哥屋弟弟组、光轮1932组怪男孩组、手心手背分组。
严浩翔今天就要开创一个新的分组形式“咱们今天按成年和未成年分组吧”
刘耀文“!!!”
6
大早起家长组眼睛还没睁开,就在厨房忙活开了。
别问,问就是孩子想吃炸串。
可油刚倒锅里,昕哥就疑惑开口“可是你们不是马上就演唱会了吗?高油高盐的确定可以吗?”
丁哥马哥瞬间清醒对视“……”
然后,五只小狗蹲在厨房外面,十分哀怨的看着昕哥把滨河薅起来做炸串,工作人员吃的不亦乐乎……
7
众所周知,累惨了的后果就是嘴都不想张一下。
于是马哥和丁哥举着饮料挨着问在地上躺尸的弟弟“这个喝吗?那这个呢?”
弟弟就负责转动他们灵活的眼珠子,以示需求……
8
可不要说哥哥很累弟弟这样不懂事哦。
分完饮料丁哥和马哥也顺势坐在了地上,然后五个弟弟不约而同往哥哥跟前蛄蛹。
然后给哥哥当靠背的,给哥哥放松肌肉的,给哥哥当枕头的。
反正他们是一个都没坐起来,但是什么事儿都没耽误。
用丁哥的话说,就是这一地人,怎么看怎么像一家残疾。
弟弟们“……”
不会比喻可以不比喻的丁哥……
9
演唱会在即,这算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有粉丝互动的演唱会。
兴奋之余,忐忑和压力也随之而来。
于是几只小狗心有灵犀的抱着枕头搬到了一起,主打的就是一个身边有人的安全感。
10
众所周知,大家都有各自的独立演唱曲目,这一块儿是分开练习的。
但是大家没唱明白自己的歌的时候,队友的已经七七八八唱差不多了。
大家只要一紧张一焦虑,就跑队友那里一通乱喊。
别问,问就是不是自己的歌儿唱着没压力。
于是声乐老师就开启了崩溃咆哮模式——“宝贝们!别闹了!棚要钱啊!早练完早回家睡觉啊!”
————————————————————
彩蛋:时代少年团演唱会=逼疯所有人计划?
【祺鑫】过期骗局 01
/娱乐圈|虐|破镜重圆|双演员
/暗中付出俏皮可爱丁×深情恋旧沉稳自卑马
-闪光灯下若即若离的手,是我对爱情最大的错觉。
01
初春,山城还沉浸在吹了就冻到骨头里的寒风里,影城还没开门,工作日早上十点的电影场几乎没有人,硕大的海报挂在门口,只有一个小姑娘站在前面凝视。
那是《渝海》的海报,双男主,拍摄于2024年,海报上的两个人背对背站着,仿佛贴在一起,可是他们各自身后的背景一边是渝城一边是海洋,后背贴近的地方,分明严丝合缝,却在背景处完全割裂。
仿佛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这部电影修复重映于2032年,这是这部电影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走...
/娱乐圈|虐|破镜重圆|双演员
/暗中付出俏皮可爱丁×深情恋旧沉稳自卑马
-闪光灯下若即若离的手,是我对爱情最大的错觉。
01
初春,山城还沉浸在吹了就冻到骨头里的寒风里,影城还没开门,工作日早上十点的电影场几乎没有人,硕大的海报挂在门口,只有一个小姑娘站在前面凝视。
那是《渝海》的海报,双男主,拍摄于2024年,海报上的两个人背对背站着,仿佛贴在一起,可是他们各自身后的背景一边是渝城一边是海洋,后背贴近的地方,分明严丝合缝,却在背景处完全割裂。
仿佛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这部电影修复重映于2032年,这是这部电影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走上大荧幕。
小姑娘站了许久,她的朋友拿着奶茶走到她面前,挥了挥手:“在等开场?”
小姑娘眼睛却红了,她接过奶茶,勉强笑笑:“在等的东西早就等不来了,只是我走不出去,偏要来看。”
马嘉祺闻言朝着阴影处又让了一步,伸手掖了掖口罩,边上的女友拿着冰可乐贴了贴他的脸颊,见他回过神来小声笑着开口:“你和丁程鑫的cp粉?”
马嘉祺无奈笑笑,却不答,等小姑娘和朋友走进检票口了,才低下头状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那张海报,他淡淡地开口:“都是假的。”
余林皱着眉佯怒道:“嘿!谁说假的你都不许说,谁当年没磕过一嘴祺鑫啊!那可都是国民cp好吧!我以前也以为你俩是一对呢!”
“你怎么磕自己男朋友和别人呢!傻不傻!”马嘉祺轻拍了一下余林的额头,见她吃痛不禁莞尔。
只是手生生顿住,左手手腕上刻骨铭心的纹身落在腕骨上,像个一角钱的硬币,不细看好像一块藏青色的疤痕。
这块曾经让祺鑫粉嗑生嗑死的纹身到底也会褪了色,变得丑陋起来。
余林鼓着嘴拿着可乐和电影票往前走了,马嘉祺才又一次偷偷回头看了一眼《渝海》的海报,他和丁程鑫那会儿22岁,比着四个“2”做他的庆生照片的第二天,去拍的定妆照。
公司给他们的本子,说是双男主的口子又放开了,他们没有什么作品,只能拿到这种看上去又冷门又没人喜欢的本子,借着机会炒炒cp,富贵险中求。
马嘉祺听着公司的说法,抵触地翻开了剧本,越往后翻眉头就越舒展,等他翻完最后一页的时候,抬头刚好对上丁程鑫的眼睛。
马嘉祺很难忘记那双眼睛,它亮晶晶地盛满了惊喜,仿佛手里捧着的不是剧本,而是他们一起探寻出来无人知晓的无价宝藏,那浅浅的瞳仁透着意气风发,十足地相信它汇聚之处的那个人是最能够懂得他的。
于是他们异口同声:“我们接。”
那会儿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只是这样说出这么一句话,就好像在被安排的人生里面为《渝海》里面的朱贵和二狗劈开一点点选择的余地,给他们在渝城见不到的海平面上投入一道光亮。
只是马嘉祺很清楚,他们没法成为别人的光。
余林说那会儿谁没有磕过一嘴祺鑫,说祺鑫那会儿是国民cp,尽管她说的“那会儿”确有其时,只不过那是在2027年之后,而它之前的那三年,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捱过的。
马嘉祺从来没有想过,风骏传媒和丁程鑫续约的消息会是他在微博上看到的,随后风骏传媒的官方运营删除了关于他的所有消息,而丁程鑫最新的一次采访里,提到《渝海》的时候,“马嘉祺”三个字也被丁程鑫用“另一位主演”代替。
视频里的丁程鑫还是那样俏皮活泼,笑着抛梗接梗,说起来辣椒的时候,还笑眯眯地说“渝城的辣椒名不虚传的,来游玩的旅客要量力而行哦”。
就连马嘉祺都无法否认丁程鑫的演技精彩绝伦,从丁程鑫本人的身上丝毫找不到朱贵的影子,他看上去永远那么活泼,好像从出生起就被宠着爱着,得天独厚地获得他想要的全部的爱。
只是这精湛的演技惯会骗人,在他质问丁程鑫,颤抖的声音连自己都快要听不出的时候,丁程鑫瞪大了眼睛,莹莹的笑意沉浸在它上面,像是嘲弄又像是同情,马嘉祺看着那双眼睛,就好像已经听到了答案,他后撤了一步,接受了丁程鑫投来的话语:
“马嘉祺,你忘了,咱们是卖腐啊又不是真的,怎么说这些?”
这是丁程鑫独有的断句方式,喜欢把两句断开的话连在一起说,他无比自然地蔑视着把卖腐当成真的的前同事,然后拍拍他的肩膀,像是在说着“嘿哥们儿别当真啊”。
马嘉祺忍不住又后撤了一步,心脏细密的疼痛让他无法招架,只是必须坚定地立住,得去问清楚,得去再蓄满力气追问到底。
他伸手拉住丁程鑫的右手,轻柔地翻开他的掌心,那里有一个烫伤的疤痕,马嘉祺几乎要耳鸣到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还倔强地开口:“可是它又是怎么回事呢?”
丁程鑫好像愣了愣,他爽朗地笑,没有一丝不自然地笑,眼眸里的目光让马嘉祺看不透,他用左手摸了摸手心里的疤痕,微微凸起着微微透着薄汗:“你不是知道吗?去年的时候,偷偷抽烟被发现,情急之下一把握住的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对外不是想引导磕cp吗,怎么说起这个了?”
又是连在一起的说话方式,该死的自然,让马嘉祺没有办法在这缜密的话术找到星点的漏洞,意味着他最后一击也败北,意味着他再找不到丁程鑫爱他的证据。
于是他垂下手,用右手缓慢地覆住腕骨上的纹身,像是个自作多情天大的笑话,发了狠想要搓掉,只是搓红了皮肤,搓痛了指腹,即便腕骨快要被捏碎,都无法遮盖掉这个印记。
马嘉祺捂着手,手心里发着烫,曾经在镜头前面被丁程鑫捂在手心里的纹身此刻显得那么多余又可笑。
他还想着要一个完美的退场,狼狈地直起身来,也笑,也学着丁程鑫的断句方式:
“那好吧,丁老师希望咱们以后领奖台上再见。”
——TBC
【祺鑫】英年早孕17
高冷不懂爱顶流马×任性骄傲小少爷丁
ABO揣崽|娱乐圈|直掰弯文学
私设ooc归我
——chapter17
很踏实。
从前和简亓谈恋爱时不是没有抱过,但这种踏实感和安心却从未有过,丁程鑫潜意识里不想拿马嘉祺和简亓作对比,但却总是会不由自主的通过这种方式,让马嘉祺的好更真实更明显一些。
丁程鑫忍不住闭上眼睛依偎在马嘉祺的怀中,无论没看完的电影接下来还有多少悬念,无论主角的对峙再精彩绝伦,他却通通都不在乎了。
感受到怀中人的动作,马嘉祺的手略僵,但没有松手,而是调整了一下坐姿,好让丁程鑫可...
高冷不懂爱顶流马×任性骄傲小少爷丁
ABO揣崽|娱乐圈|直掰弯文学
私设ooc归我
——chapter17
很踏实。
从前和简亓谈恋爱时不是没有抱过,但这种踏实感和安心却从未有过,丁程鑫潜意识里不想拿马嘉祺和简亓作对比,但却总是会不由自主的通过这种方式,让马嘉祺的好更真实更明显一些。
丁程鑫忍不住闭上眼睛依偎在马嘉祺的怀中,无论没看完的电影接下来还有多少悬念,无论主角的对峙再精彩绝伦,他却通通都不在乎了。
感受到怀中人的动作,马嘉祺的手略僵,但没有松手,而是调整了一下坐姿,好让丁程鑫可以靠在自己肩头。
软玉在怀,即便眼睛还看着电影,思绪却早已被一颗剧烈跳动的心给搅得乱七八糟。
马嘉祺忍不住做了个吞咽动作,喉结随之上下滚动,刚好落入丁程鑫的眸中。
他莫名觉得马嘉祺这微小的行径特别禁欲特别诱人,尤其是他脸上还淡淡的没什么表情,简直威力十足。
在暗处盯了好一会儿,丁程鑫悄悄地抬起手来,指尖试探性碰了下马嘉祺的喉结,只见男人忽地低下头来,动作幅度之大直接引来了隔壁大汉的目光关注,臊得丁程鑫连忙缩手坐好,生怕被人认出来了。
见做了坏事的小孩一脸无辜地离开自己,马嘉祺微拧着眉,想问他刚刚要干嘛,又不知道怎么问才好。
这一纠结直接到了电影散场,马嘉祺都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混入人群离开观影厅,两人又成了分道扬镳的“陌路人”,一个走街右边,一个走街左边,一个眼神都不给对方,好似真的不认识。
等上了车,丁程鑫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回味方才在电影院里发生的事情,在心里思索这应该算个大进展。
既然马嘉祺一时半会还不喜欢自己,那他便要想尽办法让他喜欢上。
爱情里边的胜负欲往往来得很奇怪,丁程鑫也在今晚彻底决定在马嘉祺身上较起了真。
其实想想也荒唐,明明几个月前,丁程鑫还只是想让马嘉祺成为自己的包养对象,谁都想不到后续会发生这么多插曲,他更想不到自己居然还能怀上马嘉祺的孩子。
一切都是这么的荒诞又充满戏剧性。
但幸运的是,丁程鑫在这场闹剧当中再次找到了心动的痕迹。
马嘉祺上车系好安全带后,在发动车子之前略微顿了一下,像是不确定一般,他扭头过来问丁程鑫:
“你现在回家吗?”
丁程鑫眨眨眼:“不然你还打算带我去哪里?还是说你想带我去你家?”
还不等马嘉祺搭话,丁程鑫马上又心血来潮,眼睛亮亮地看着马嘉祺,问他:
“我可以去你家参观一下吗?”
“我家?”马嘉祺蹙紧了眉,“我家有什么好参观的,而且现在……好像有点晚了。”
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已经到了十二点,要是再不把丁程鑫送回去恐怕就要到凌晨了。
“我还以为……今晚你会收留我,我还跟我妈说我今晚不回去了……”
小声嘀咕了一句,马嘉祺听完后顿时也犯了难,虽说先前就有考虑过让丁程鑫搬到自己家来安心养胎,但决不是像今晚这样的仓促,他什么准备都没有,房间都没收拾出来。
可丁程鑫都这么说了……
该死的心软再一次降临,想了半晌,最后马嘉祺还是不可避免地选择了妥协。
他说“好吧”,下一秒就看到丁程鑫的脸重新笑了起来,他一雀跃就容易泄露信息素,连橙子味的信息素好像都更甜了几分。
马嘉祺无奈地摇了摇头,替自己感到没出息耳根子软的同时,内心还不受控制地想:
丁程鑫摇头晃脑的模样真的有点可爱。
*
凌晨的夜色越发浓郁,丁程鑫也是跟着马嘉祺回了家才发现原来他住得离自己家这么远。
想到他今天为了自己跑了两趟,丁程鑫不由得愧疚起来,与此同时在心底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麻烦马嘉祺。
在负二层的地下车库下了车,远处的白炽灯照得整个车库通亮,还有几只飞虫围着灯泡转个不停,在地面投下若影若现的阴影。
车库四面通风,尽管穿着马嘉祺的衣服,但那凉飕飕的穿堂风还是钻入了他的脖颈,叫丁程鑫猛地一哆嗦。
马嘉祺在余光里注意到了他的抖动,于是当即拉着他的腕领着他快步往里走。
进了电梯,丁程鑫注视着马嘉祺按下14楼的按键,然后不一会儿便到了楼层。
用钥匙开了门,在进去前,马嘉祺忽然顿了下,他回头看过来时,丁程鑫正在偷偷搓手取暖,见状不由得一愣,“怎么了?”
“你怕猫吗?”
“不怕,你养了猫?”
“嗯,是只英短,性格很温顺。”
听丁程鑫说不怕,马嘉祺也就放了心,紧接着他推开门,从鞋柜里拿了双自己的备用拖鞋出来给丁程鑫换上。
说来也怪,明明丁程鑫没比自己矮多少,但他的脚看起来却比自己小了一号,拖鞋对他来说也有些不合脚。
低头看到丁程鑫动了动脚趾头,马嘉祺忍不住弯了弯嘴角,随后他说:
“你先穿着吧,以后我再买双合脚的给你。”
以后。
多么暧昧的两个字,马嘉祺说的漫不经心,但丁程鑫却敏感地捕捉到,然后抬头看了过去,可马嘉祺没有看他,自然也没有看到他眼里闪烁的微光。
因为这一句不经意间说出的话,丁程鑫胸膛里蓦然划过一道暖流,被风吹得微微发冷的躯体,好像也正在逐步回暖。
马嘉祺竟然会思量以后。这一认知令丁程鑫心潮翻涌,如同被一颗石子掷破的平静湖面,霎时间泛起一圈又一圈荡漾的波纹。
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欢喜,连抬头的时候脸上也全都是溢出来的笑意。
马嘉祺一进屋子首先去看了眼猫,发现它已经在笼前合眼后,他才转身看向笑意未消的丁程鑫,问他:“你吃晚饭了吗?要不要我给你煮点面吃?家里只有这个了。”
闻言丁程鑫摇摇头,“我在家里吃过了。”
“那……你现在去洗澡?我帮你铺床。”
“好,麻烦你。”
丁程鑫甜甜一笑,随后扭头去找浴室的位置,紧接着有些犹豫地问马嘉祺:
“今晚……可以穿你的衣服吗?我衣服在看电影的时候洒了点可乐。”
目光落在他T恤上的深色污渍上,马嘉祺下一刻便点了点头,走到自己卧室里,翻找出一套短衣短裤出来递给了丁程鑫。
他衣柜里有大半衣服都没穿过,代言品牌送过来的大部分时装几乎都是崭新的,他不太爱穿那些大牌潮牌,只觉得自己挑的衣服穿着才最舒服。
而递给丁程鑫的,也是他原本打算做内搭的常服,刚买来不久,还没来得及穿,就先让丁程鑫上了身。
家里的热水器老早之前就有点小毛病,因为工作太忙,马嘉祺一直没时间找师傅来修,便搁浅了很久,平时自己习惯了倒好,但丁程鑫初来乍到,用着肯定不习惯,所以马嘉祺提前进浴室给丁程鑫放了水,还特地试了试水温。
而这种种细节,都被丁程鑫一一收入眼底。
虽然他们没有在谈恋爱,但马嘉祺这些行为却比伴侣还要细心体贴,丁程鑫本就是个极容易被哄骗感动的人,看到马嘉祺为自己做到这般地步,他心里更加是百感交集。
在马嘉祺的浴室里洗了澡,用着马嘉祺的沐浴露和洗发露,丁程鑫出来时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包裹着独属于马嘉祺的气息,无处不在的苦艾酒让他心神荡漾,分明是第一次来,却舒适的如同自家住所。
他一面擦着头发一面走进旁边亮着灯的客房,马嘉祺正在里边铺床,男人挺拔的身姿在灯光下分外高大迷人,丁程鑫倚着门框看的有些痴了,等马嘉祺一回头,便对上了他那双湿漉漉的,犹如小鹿一般的眼眸。
马嘉祺的心跳悄无声息地漏跳了一拍,再回神过来,丁程鑫已经走了进来,笑盈盈地站在自己面前,说:
“谢谢你马嘉祺,你真的好贴心。”
其实这就是很正常的话,可马嘉祺还是感觉脸颊微烫,他有点不知所措地笑了笑,试图挪开目光转移注意力,但在取香薰加湿器时,他的目光却忽地落在了丁程鑫低头擦头发时的后颈上。
这件衣服领口宽大,丁程鑫漂亮的脖颈露出了好长一截,腺体也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那道白日里没看清楚的疤痕,此时也完整的显现在了马嘉祺的视线中。
比他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更长,也更加狰狞。
看着看着,他忽然就动了动手指,很想很想去摸一下那里。
而当马嘉祺回过神来时,自己的手指已经停留在了丁程鑫腺体旁,离他的肌肤仅两厘米之差。
他心下一慌,丁程鑫这时刚好直起腰身,很猝然地撞上了他的手指。
霎时被触碰到疤痕,丁程鑫也跟着愣了,他转头过来,看到的是马嘉祺眼睛里浓浓的复杂,和那似有若无的,藏在深处的一点心疼。
其实他很久很久都没有向别人提起过这道疤了,即便有人问,他也从来不会说出实话。
可是现在,丁程鑫看着马嘉祺的眼睛,忽然之间好想向他袒露自己那不算明亮的过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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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大家大部分开学了,但还是希望大家可以多多评论多多支持,给我一点更新的动力😭
老汉儿打我的1000个理由
祺鑫带娃文轩
长江国际十八中教职工随缘出现。
沙雕文
勿上升
————————————————————————
早在今年年初,敖子逸就计划着在暑假将长江国际十八中的教学软、硬设施进行维修以及维护。
暑假结束,学生们重返校园的时候都能直观的看出,学校新了很多。比如学生们飞檐走壁留在墙上的鞋印已经消失了;比如花坛里重新种了很多的绿植;比如操场上的草皮也换了新的……
可惜的是,暑假结束了,学校的翻新工作迟迟没有结束。
敖子逸作为校长早就料到这样的局面,他在暑假让副校长告诉施工队先紧着教学楼施工,最后翻修的地方才是办公楼。
贺峻霖、张真源、严浩...
祺鑫带娃文轩
长江国际十八中教职工随缘出现。
沙雕文
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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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今年年初,敖子逸就计划着在暑假将长江国际十八中的教学软、硬设施进行维修以及维护。
暑假结束,学生们重返校园的时候都能直观的看出,学校新了很多。比如学生们飞檐走壁留在墙上的鞋印已经消失了;比如花坛里重新种了很多的绿植;比如操场上的草皮也换了新的……
可惜的是,暑假结束了,学校的翻新工作迟迟没有结束。
敖子逸作为校长早就料到这样的局面,他在暑假让副校长告诉施工队先紧着教学楼施工,最后翻修的地方才是办公楼。
贺峻霖、张真源、严浩翔作为班主任在开学后时不时就能收到敖子逸下发的通知消息,要求告知各班学生不要靠近办公楼的临时施工地点。
施工的声音学生是一点也听不到。
老师们的处境逐渐堪忧。
马嘉祺给学生作文的批注上写了“嗡嗡嗡”三字,被学生们背地里笑了很久。
“没办法,脑子里都是这个电钻声音,”马嘉祺叹了口气“我没写‘哐哐哐’已经很好了。昨天隔壁还在敲墙。”
直到冬天来了,雪也下了,学校施工的人员才全部离开。施工人员离开前,学校翻修的最后一处就是办公楼的厕所。
“敖子逸,你就离谱吧,厕所这么重要的地方,你竟然最后翻修?”贺峻霖赖在敖子逸的办公室里把自己从食堂带来的烤红薯放到敖子逸的茶桌上。
“新教学楼都是好用的,我没耽误学生用就行了。”敖子逸把桌子上的杂物收走给贺峻霖发挥的空间。
“大哥,咱们教职工办公楼是老楼,你厕所维修了一个月,我大冬天的每天都要往教学楼跑好多趟,痛苦啊!”
“哎,我突然想起来,当时我们和招标商开会的时候,他们给我们提出的方案应该是自动冲水,”敖子逸亮着双眼突然拉住贺峻霖正在努力剥红薯皮的手,“这块之前都是副校长验收的,我还没看过。咱们去看看吧,我还没见过学校里自动冲水厕所是啥样呢!”
“我看起来,很尿急吗?”
中午午休,宋亚轩从办公楼回来,一脸阴郁。
宋亚轩站在刘耀文的桌子前,不等刘耀文站起来拉着刘耀文的手就要往办公楼的厕所走。
“你必须来给我看看这该死的厕所。”
“一个厕所,招你惹你啦?”
刘耀文不明就里的跟着宋亚轩走,大冬天穿过学校停车场,“千里迢迢”来到办公楼。
直到站在厕所门口刘耀文还没闹明白,看着翻新过的厕所略显洁净与高级张嘴就夸:“这不挺好的,全换成隔间了,卫生又隐私。”
宋亚轩打开一个隔间硬是把刘耀文推了进去,让刘耀文站在坑位的瓷砖上。
刘耀文刚站上去,坑位的自动抽水就启动了。
水瞬间就弥漫上来。
甚至有漫上瓷砖的趋势。
“我的妈呀!”刘耀文惊叫跳开。
“你知道我上厕所期间,这个该死的厕所自己冲了几次厕所吗?三次!!”
宋亚轩说完还痛苦的捂住了脸。
刘耀文正准备说点什么去嘲讽宋亚轩,就听见走廊的那头传来几声熟悉的尖叫声。
晚上马嘉祺和丁程鑫一家四口坐在餐桌前吃饭。
“老汉儿,你们办公楼换了新厕所了。”宋亚轩委婉的开口。
“你们发现了吗?”刘耀文在餐桌上问道。
“发现什么?”丁程鑫扒了口饭,眼睛忙碌的瞄了一眼刘耀文。
“学校的厕所换了自动抽水,特别灵敏。只要脚位轻轻移动,那个水就‘哗’……”
“吃饭!吃饭聊什么厕所!”丁程鑫打断宋亚轩说话打断的有些气急败坏。
“噗……哈哈哈哈哈。”马嘉祺握着碗笑得开心。
“我听说那个水可大了,哈哈哈哈哈,你们没去试那个小便池的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今天下午贺儿和子逸在厕所哈哈哈哈哈哈……”马嘉祺扶着桌子笑得脸通红险些喘不过来气。
丁程鑫抓着筷子皱着眉头,眼睛死死盯着马嘉祺。
刘耀文脑子里突然跑出一句话:想杀一个人的心是藏不住的。
刘耀文和宋亚轩在办公楼的厕所吃了亏,自然也就不再去了。
可厕所,就是给人使用的。
而且还挺急。
刘耀文晚上去办公室交了作业,回来的路上跌跌撞撞冲进了厕所。他来不及去想今日的一日三餐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厕所的灯就灭了。
厕所翻新后换成了节能感应灯。
厕所一瞬间就漆黑一片,隔壁的厕所自己冲了三次水都没有把这感应灯唤醒,倒是给刘耀文吓了一身冷汗出来。
刘耀文从办公楼回来就沉着个脸,宋亚轩不知道怎么回事偷偷拿着手机给刘耀文发消息。
“好兄弟,怎么了?”
“厕所是感应灯。”
“然后呢?”
“我一边上厕所一边给自己鼓掌!”
贺峻霖站在讲台上看着坐在后面的宋亚轩笑地快抽过去了,皱着眉头叫了宋亚轩一声:“宋亚轩,你笑啥呢?要不站起来和大家分享一下?”
宋亚轩摇摇头,双手摆在桌子上做出好学生的样子,他看了刘耀文一眼,心里有了新的点子。
宋亚轩和刘耀文课间跑去了办公楼,埋伏在语文教研室旁边,直到马嘉祺走进了厕所……
敖子逸本来坐在办公室里看备课记录,办公室的大门被猛地推开。他看着马嘉祺走进来便问道:“你这周的备课呢?”
“敖校长,你上厕所的时候需要鼓励吗?”马嘉祺铁青着脸,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敖子逸纳闷的看着马嘉祺:“你说什么胡话呢?”
“咱学校那感应灯也太不灵敏了吧!我刚才在那上厕所,灯一黑,宋亚轩和刘耀文就在厕所门口给我‘呱呱’鼓掌!”
宋亚轩和刘耀文买了包薯片趴在学校门口的石狮子上。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刘耀文说。
他一口咬下薯片,眼睛里发射出智慧又不完全智慧的光芒。
第二天,刘耀文和宋亚轩就在办公楼男厕门口被敖子逸和丁程鑫一人掐着一个脖颈,一路掐去了校长室。路过的学生只知道大概三十秒前听见了一阵热烈的鼓掌。
没过几天,施工队又重新走进了校园。
面对马嘉祺的审视。
俩人说:“我们真没想到,当时厕所有两个人。”
马嘉祺:“你们住嘴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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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说一声新年快乐呀!
🦉中戏1932🦉
【111】时代少年团1123
1
马嘉祺正跟舍友眉飞色舞的讲话,宋亚轩抱着自己的手机闭着眼睛“游”了进来,轻车熟路的爬上马哥的床。
钻进被窝霸道的把他哥撂倒,然后给两个人盖上被子,扯过他哥的胳膊,蹭了蹭给自己在哥哥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准备睡觉。
舍友被一通神操作给整懵逼了“啥意思?”
马哥放低声音,把小孩又往怀里抱了抱“估计是做噩梦了”
2
第二天早上马嘉祺室友为了印证一下,等宋亚轩睁眼就问“你昨天干嘛跑马嘉祺床上睡”
宋亚轩迷迷糊糊的回答“我做噩梦了~之前做噩梦,都是他们抱我睡的”
眨巴眨巴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同学,刚睡醒的声音可怜巴巴的“马哥呢...
【111】时代少年团1123
1
马嘉祺正跟舍友眉飞色舞的讲话,宋亚轩抱着自己的手机闭着眼睛“游”了进来,轻车熟路的爬上马哥的床。
钻进被窝霸道的把他哥撂倒,然后给两个人盖上被子,扯过他哥的胳膊,蹭了蹭给自己在哥哥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准备睡觉。
舍友被一通神操作给整懵逼了“啥意思?”
马哥放低声音,把小孩又往怀里抱了抱“估计是做噩梦了”
2
第二天早上马嘉祺室友为了印证一下,等宋亚轩睁眼就问“你昨天干嘛跑马嘉祺床上睡”
宋亚轩迷迷糊糊的回答“我做噩梦了~之前做噩梦,都是他们抱我睡的”
眨巴眨巴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同学,刚睡醒的声音可怜巴巴的“马哥呢?怎么不在~”
舍友顿时父爱泛滥“等着我给你找去!”
3
游戏需要变装,马哥抢过最后一身运动装,把军大衣留给了他丁哥。
然后在他丁哥核善的眼神中,壮着胆子拍拍丁哥“20岁后的男人不要再打扮的像个孩子啦!”
丁哥“……”
丁哥看着一脸得意的马嘉祺,指了指手里的军大衣“今年你20岁的生日礼物,男人!”
马嘉祺立马哭丧个脸“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4
丁程鑫的导师看着赖在自己这里不走的丁程鑫头大“你没事你就回去呗,睡会儿觉不好吗?”
丁程鑫拿着抹布心不在焉的蹭蹭椅子扶手,生无可恋的摇摇头“老师,您不懂,你就记住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行了”
老师“???”
丁程鑫一看老师就没听明白“这样,我换个方式解释,有人要毒死我”
老师压根不知道时代少年团,但他知道丁程鑫在大一有个弟弟“你说那个严浩翔啊?”
丁程鑫瞪大眼睛欲哭无泪“我的妈呀,他老人家的厨艺这得多“精进”,您都知道了!”
5
丁程鑫看着老师拿出来的糕点陷入沉思,究竟是保命,还是让弟弟开心呢?这是个问题。
丁程鑫的舍友发来前线报道,一个丧丧的玩着铲子的皱巴巴小熊“兄弟想帮你来着,没成功”
丁程鑫“怎么说”
舍友“我们说让他先包给我们吃,他说第一个一定要给丁哥”
“这会儿emo呢,问我们是不是丁哥故意不回来的,还说真的不难吃,他不加别的料,要不你……”
下一秒严浩翔手机响了“喂~丁哥~你是不是……”
丁程鑫风风火火的往楼下跑“你在我宿舍是吧?快卷寿司!我10分钟后到宿舍,我导师放我出来了!饿死了!多放点肉松和酸萝卜!不要芥末!”
严浩翔闻言笑出声“好!”
喜气洋洋卷寿司,嘴里还振振有词“就知道丁哥不会的!”
6
张真源和贺峻霖来北电玩儿,严浩翔刚考完寿司,还剩好多料。
张哥贺儿和丁哥在他床上躺着下单寿司,严浩翔忙的不亦乐乎。
过了一会儿,严浩翔出去拿配料,他室友不信刚到及格线的人,能做出多好吃的寿司,就拿了一个尝了尝。
“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好吃!”
剩下三个瞬间开始护犊子“怎么不好吃!多好吃!已经很不错了!还想咋啊!”
舍友“……”
7
贺峻霖吃饱喝足躺床上小憩“我跟你们说,还得是北电,中戏那个上床下桌,去了只能在凳子上坐着!”
然后一直很向往上床下桌的严浩翔捶胸顿足“可是人家是上床下桌啊!我也想要上床下桌!”
严浩翔在一边发疯加撒娇,然后丁程鑫和张真源对视一眼“要不,在家给你打一套上床下桌?”
严浩翔还没说话呢,贺峻霖气得翻白眼“我们屋搞三个上床下桌?你们有病啊?在学校学习还学不够是吗?谁敢打一个我看看!”
丁程鑫、张真源、严浩翔——鹌鹑了……
8
马嘉祺腰疼,宋亚轩戳着嘴嘴挑了半天,给马哥买了一把贼舒服,还能躺着的椅子。
但是丁哥不是上床下桌啊,于是给丁哥买了个护腰。
本来义正言辞拒绝了其他人的无理要求“你们又不腰疼!就给两个哥哥买!都闭嘴!”
后来想了想觉得不给兄弟们买,自己心里又过意不去,大半夜叹了口气爬起来。
“张哥一把椅子,我一把椅子,浩翔买护膝和护肘吧,贺儿……保温杯和包包吧,小刘买双鞋?”
都买好之后这才踏实睡着。
9
刘小狗放假了!眼睛一亮一亮的跟哥哥们说“我放假了呦~”
哥哥们忙自己的作业,敷衍的“嗯嗯”,然后就没了。
刘小狗又提醒了提醒“老板说,我可以休息两天呦,去哪里都不管呦~”
还是没人听出来言外之意,然后等几个哥哥终于回神,就看见刘耀文拿着个玩偶,拉着个小脸憋着嘴振振有词,时不时还要上手戳一戳,一看就是在泄愤。
仔细听听,大概就是“作业作业作业!弟弟重要还是作业重要!真的是,怎么可以因为作业忽略弟弟!你们让作业当你们的弟弟好啦!亏我那么想你们……”
然后就见他伸手,啪啪对着玩偶上去就两个巴掌。
哥哥们“……”
10
封校,刘耀文哪个学校都进不去。
自己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在床上躺着看视频,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听见耳边有声音,下意识以为私生进来了,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眼睛瞪得老大。
然后愣愣的看着,确认了一会儿,是哥哥,立马扑到马哥和丁哥怀里“吓死我了!”
丁哥马哥一边笑一边顺毛安慰,成功获得了一个撒娇蹭蹭。
是不管多大只,扑到哥哥怀里都很有安全感的幺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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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什么?刘耀文尿床了?
【祺鑫】追到你了!
成人///漫画家马✘炸毛黑客丁
1.1W+ 年上 甜宠
「追上你了吗?」
「追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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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凌晨四点,丁程鑫还在指示灯交错闪烁的工作室里手指翻飞,焦头烂额。
不是因为他热爱工作,而是他的职业生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作为一个没有五险一金的黑客,他供职于各类不同的甲方,谁有需求,他就给谁打工。
由于专业水准高超,他在业界好评如潮,因此作为乙方,他也拥有了挑肥拣瘦的权利。
不过,昂贵的单子就要付出格外辛勤的劳动,丁程鑫连续忙碌了将近两个月...
成人///漫画家马✘炸毛黑客丁
1.1W+ 年上 甜宠
「追上你了吗?」
「追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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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凌晨四点,丁程鑫还在指示灯交错闪烁的工作室里手指翻飞,焦头烂额。
不是因为他热爱工作,而是他的职业生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作为一个没有五险一金的黑客,他供职于各类不同的甲方,谁有需求,他就给谁打工。
由于专业水准高超,他在业界好评如潮,因此作为乙方,他也拥有了挑肥拣瘦的权利。
不过,昂贵的单子就要付出格外辛勤的劳动,丁程鑫连续忙碌了将近两个月,终于看到了尾款在向自己招手。
那就提前犒劳一下自己吧!
于是晚上八点半,他取了炸鸡外卖和冰饮料坐回椅子上,顺手点击了运行,想让代码在后台跑一跑,自己看剧吃个饭。
结果还没到五分钟,报错的窗口就弹到了他脸上。
丁程鑫赶忙擦干净手,切回后台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差点让他被嘴里的鸡骨头渣子呛死。
他辛辛苦苦手指敲断垒起来的代码字段,不知道被哪个王八蛋篡改得面目全非,现在他完美的作品就像是宇宙豁开了一个大口,黑屏上一块接一块的空缺正像黑洞般无情地嘲笑他。
这可是客户爸爸最重要的核心信息啊!!!
丁程鑫发出一声怪叫,差点打翻了手边的饮料。他扑到屏幕前疯狂翻动着残缺不全的代码, 随即又猛然起身蹦到床上虔诚地朝天跪拜了十次——
电脑里的代码还是不可挽回地变成了一堆乱码。
丁程鑫蹲在地上痛苦地抱住头,两颊憋得通红。
自己今天刚刚给客户发消息说下周就能交付,这下可好,就算他每天不吃不睡不要命,也得至少大半个月才能把现在的缺漏补上,更何况还有复杂的收尾工作。
他颤抖着手指点开和客户爸爸的聊天框,试图编出一些不会真的死人但又离绝症不远的大病,来拖延交工的日期。
好在甲方是之前与他合作过,这个项目开始的很早,还有一些时间,于是对方宽限他到下个月再交付。
松了一口气的丁程鑫像被抽了筋的三太子,平日里倒腾的劲儿都不知去了哪。
他在地上瘫坐了两个小时,内心已经从崩坏发展到了仇恨的地步。
这特么到底是谁!!!
他满脑子都盘旋着这个问题。
但不管是谁,他都绝对不能认栽。
这事要是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吃这碗饭?
一定要找到罪魁祸首。
丁程鑫用红色马克笔画了一个鲜艳而巨大的叉号,又扯下几段胶带,潦草而扭曲地将纸贴在了自己身后的墙上。
他要找到这个人。
然后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嗯。
丁程鑫拿起早已凉掉的炸鸡,配着化进冰块水的饮料,带着视死如归的眼神大口吃掉,然后将垃圾打包丢出了门外。
他要开始复仇了。
01
七点的晨光透进窗户,丁程鑫抬起对着屏幕忙了一晚上的脑袋,想挪动僵硬的双腿去个卫生间,然而起身时,他只觉得两眼一黑,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晕了还是瞎了。
丁程鑫撑着桌子站了好一会儿,才从混沌的世界里找到方向,他愤愤地走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眼圈青黑,头发乱得像鸡窝一样的自己,又咬牙切齿起来。
他今年才二十岁,居然被折磨得如此憔悴。
但转眼,丁程鑫又对着镜子露出一丝诡谲的笑容——经过昨天一晚上的奋战,他已经找到了那个人留下的蛛丝马迹,只需要再用一点小手段,他就能黑进这个人的网络和设备,逼他交出自己的心血宝贝。
当然,还必须得是完整版。
不过,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并不适合冲动赴敌,他要养精蓄锐,好好睡上一觉,再以百倍的气势将那个人亲手抓住。
于是丁程鑫从卫生间出来就径直走向自己的小床,连姿势都没来得及摆,倒在被窝里一秒便陷入了沉眠。
————————————
“嗡嗡——嗡嗡——”
桌上的手机震动,是晚上八点半的闹钟。
马嘉祺划掉屏幕上的滑块,伸手拿起桌上的叶黄素胶囊,倒出一粒和水吞了下去。
他揉揉酸胀的眼睛,又活动了一下刺痛的手腕,继续在电脑前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突然间,他的电脑屏幕陷入一片漆黑,马嘉祺皱着眉头,嘴角发出“啧”的一声。
这就很麻烦。
可是他检查了一遍电源,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电脑似乎还在运行着,只不过不是他平常用的样子。
正当他准备打电话给维修人员的时候,黑掉的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光标。
【把东西交出来,否则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光标快速闪动,在屏幕上打出这样一行字。
马嘉祺满头问号,这是什么新型病毒吗?
他试着按了一下键盘,电脑好像不受他控制了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
【怎么不说话?心虚吧你。】
马嘉祺产生了深深的疑虑。
按说有能力黑进别人电脑的人,年龄应该也不小了,但幼稚得仿佛幼儿园小朋友吵架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而且不是他不想回复,主要是他也打不了字啊!
这时,对面似乎也反应过来了,于是一条横线出现在那两句话下面,留给马嘉祺忏悔的空间。
可马嘉祺不敢轻举妄动,一旦操作失误,他两天一夜的心血就全泡汤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能不能让我先把我的画保存了,我后天要交稿。】
他用二指禅打完字便赶紧双手离开键盘,生怕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
【你别给我装蒜!光偷也就算了,你竟然还毁了我的东西!】
【算了,我不跟你扯这些,完整版你有吧,赶快交出来!】
对面连打了三句话,情绪很高涨,转变的也很快,只有马嘉祺看得一头雾水。
【我的作品从来都是原创,请你不要污蔑我,否则我会告你诽谤。】
马嘉祺打完这句,另外添了一句:
【麻烦让我保存一下我的画,可以吗?】
这人怎么冥顽不灵啊!用这种顾左右而言他的方式,妄图逃避事实真相?
蠢!太蠢!
丁程鑫窝在椅子上斗志昂扬,想了一会儿,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他眼睛一转,又说:
【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而“罪魁祸首”似乎着急了,屏幕上很快有了回复:
【不信你自己看,看我电脑里有没有你要的东西?】
丁程鑫一愣,他被对面这磊落的态度弄得反而不知该说什么了。
【不过麻烦你看的时候,一定要先点保存。】
对面还在絮絮叨叨地交代。
啧,偷的东西还好意思说。丁程鑫舔了一下嘴唇。
【好吧,这可是你让我看的。】
既然对方都开口了,丁程鑫撸起袖子就是一顿操作。可当他调出正在运行的应用后,整个人都傻眼了。
交叠的身体,暧昧的眼神,细腻的动作——
这是……哔哔漫画?
而且主角还是……两个男人?
丁程鑫觉得自己的精神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他第一次这么直白地看这种东西,没有马赛克,没有圣光,没有删减。
这么的,精彩绝伦。
啊。
这大概就是,人性的弱点。
马嘉祺看到自己的PS重新回来的时候松了一口气,CtrlS几乎是秒按,还好他的操作有了效果,软件显示保存成功,否则要是因为这种离奇的事情交不了稿,他都没办法跟编辑解释。
他刚刚放下心,眼前的屏幕再次黑了下来。
【你TMD是变态吧!!!】
【我以为你只是个品德败坏的技术流小偷,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没有底线!!】
【不仅不劳而获窃取我的劳动成果,还是个满脑子装着有色废料的坏蛋!】
【果然,能干出这种事的就不是什么正常人!】
【还交稿,骗鬼去吧!】
【我才是那个被你害得没法交工的人!】
【我要报警!】
【你等死吧!】
屏幕上飞速弹出一条接一条的文字,看得马嘉祺目瞪口呆。
【yue!】
结尾,对方又补了这么个语气词。
马嘉祺感觉自己额头发紧,耐心也快要耗尽。既然他的画已经保存了,那不如就——
长按电源键,关闭电脑,一气呵成。
电脑风扇停止转动的那一刻,马嘉祺感觉世界又回到了正轨,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都只是自己看多了人体参考产生的幻觉。
然而他还没离开桌子三步,就听见本来应该关机的电脑里响起了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
“想跑?没那么容易!”
02
马嘉祺看着依然黑屏的电脑,怀疑自己是不是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者是那种东西画的太多,遭到了报应。
“你是谁?”一个清亮又倔强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马嘉祺觉得直接说话还是比打字方便很多。
“你管我是谁,你个小偷!”对面语带愤懑,高声怼他。
“我再重申一次,你说的事我压根没听过,你愿意报警就赶紧报,我无所谓。”马嘉祺也有点恼火。
这下轮到丁程鑫吃瘪了。
他毕竟是个黑客,虽然不至于像那些臭名昭著的同行一样犯下滔天大罪,但平时的业务也大多都在灰色地带徘徊。
报警什么的,他只是嘴上说说吓唬人,真要报了警,先被抓的就是他。
在仔仔细细查看过对方电脑里的软件使用情况后,丁程鑫终于有点相信了。
一天24个小时,这人有16个小时都在画画。
这工作强度简直和自己如出一辙。
可怜的打工人。
丁程鑫甚至心生了一点悲悯。
“那你……就是干这个工作的?”丁程鑫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些作品,不由地感叹世界之大。
“嗯,怎么?还搞职业歧视?”马嘉祺盯着黑屏无聊,把桌上的胶囊瓶子拿在手里把玩。
“哎?我吃的也是这个,护眼的嘛。”丁程鑫突然惊喜地说。
“艹,你能看得见我??”马嘉祺瞬间感觉汗毛倒立 ,对方居然私自打开他的电脑摄像头窥视他?!
他赶忙把睡衣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又以小学生上课的姿势在电脑屏幕前坐好,盯着摄像头的眼神严肃起来。
“哎,别这样呀,刚才那样放松点就挺好的。”丁程鑫被他正经的样子逗乐了,“你别说,你长得真挺帅的,就是显得稍微成熟了点。”
马嘉祺闭上眼睛,劝说自己人生可能就是要经过一些不寻常的历练才能成就辉煌未来。
“哎,说起来,咱俩也算是同病相怜。”电脑那头的声音变得软哒哒的,像是有点累了。
“……怎么说?”马嘉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儿和一个黑客聊天,但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就像小孩细嫩的手指,挠得马嘉祺手心发痒。
“你要交稿,我要交工,你的事差点被我搞岔,而我的事……”丁程鑫耷拉着脑袋,趴在屏幕前看着马嘉祺微妙的表情,“已经不知道被谁彻底搞砸了。”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马嘉祺问。
“噢,搞电脑工程的。”丁程鑫下意识回答。
这是他在生活中惯用的自我介绍,专门搪塞各类亲戚朋友。
“……这叫电脑工程?”马嘉祺敲敲自己的摄像头警示他,“好好说。”
丁程鑫身子往后闪了闪,看着晃动的画面,扁了扁嘴:“这么凶干嘛……我当黑客怎么了?那也是我自己的本事!”
要不是今天这出闹剧,马嘉祺还真没在现实生活里见过黑客。
“你今年多大?”马嘉祺问。
“二十。”丁程鑫回答。
这么小?马嘉祺由衷感慨,原来是个天才少年。
“那你呢?”丁程鑫也问他。
“二十……九。”马嘉祺斟酌了一下,尽管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过三十岁生日,但他实在不想提前面对这个数字。
电脑两端都迎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而后一阵嘈杂声响起,两人同时开了口:
【你才二十岁就在干这个??】
【你都二十九了还干这个??】
。。。
“……这样吧,误会要是解开了,咱俩就别在这浪费时间了,成吗?”马嘉祺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无语。
“噢……好。”丁程鑫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
不知为什么,他有点舍不得结束和马嘉祺的连接。
“那,今天打扰你了,不好意思。”丁程鑫主动说。
“嗯,没事。”马嘉祺点点头。
“……晚安。”丁程鑫弱弱地说。
声音很小,他以为只有自己能听得到。
“晚安。”
屏幕那边传来马嘉祺轻柔的声线,丁程鑫楞了一会儿,还是轻轻点下按钮,解除了对他网络的追踪。
丁程鑫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追踪到一个完全不相关的网络里去,或许是着急出了错,又或许是网络串了线。
但今晚,他虽然没有找到罪魁祸首,却收获了一段奇妙的经历。
安静下来的电脑里只有那恼人的代码和丁程鑫两个怨种对望。他索性离开桌子躺回床上,马嘉祺那张正经八百的脸浮现在他脑海中。
当然,还有那十分“人性化”的作品。
那都是什么东西啊?!
丁程鑫“哗”一下把头蒙进被子里,脸不知不觉烧了起来。
除了那些画,他还看到了一份简历,红色背景的半身照因为拍的时候没有笑,所以比刚刚的视频里看着更凶一些。
丁程鑫留意看了一眼,简历的姓名栏上写着“马嘉祺”三个字。
马嘉祺。
他反复揉稔着这个名字,意识又渐渐遁入朦胧。
03
马嘉祺的外貌和他的职业可以说是八竿子打不着。
相熟的同行和编辑们都说他人不可貌相,马嘉祺每次听到都想问,这到底算夸他还是骂他?
马嘉祺曾经也画过很长时间的“正经”漫画,可是这个市场并不景气,他的坚持最终只换来了吃不起饭的结果。
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决定剑走偏锋,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光景。
今天,马嘉祺要和某漫画网站的人面谈合作的事情,他们准备将马嘉祺的漫画在线上进行发表。
虽然现在这种作品处处都受到制约,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途径,况且他们的受众面其实非常广,更不用说这个网站还会推广给外国所有的爱好者。
见面约在市中心的一个咖啡馆里,马嘉祺带着装满自己作品的平板电脑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一杯美式,静静等待会面开始。
丁程鑫一踏进咖啡馆,就看到了角落里有个颇眼熟的面孔。
他眯起眼睛仔细瞧了一阵儿,竟然真的是马嘉祺。
今天自己和一个前辈约在这里见面,为的还是他那个棘手的问题,他想集思广益,找找有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看到马嘉祺喝咖啡的样子,丁程鑫的心忽然就雀跃起来。他来不及细想,冲着马嘉祺的方向就走了过去。
这时,座位上的马嘉祺突然站了起来,丁程鑫吓得一顿,而马嘉祺则朝他身后的方向挥着手。
他这才看到,原来是马嘉祺在等的人来了。
丁程鑫停住脚步,咬着自己因为熬夜而裂开口的嘴唇,随便在旁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激动之下他都忘了,马嘉祺其实根本不认识自己,对他来说,自己只不过是他生活里出现的一个意外,还是一个很坏的意外。
丁程鑫为自己的困扰感到心烦意乱,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许是最近实在太疲惫,又或许是从来没人跟他说过晚安。
“想什么呢?小呆子。”不知什么时候,学长已经来到了他面前。
“噢,没什么,你想喝什么?我来点。”丁程鑫回过神来,赶快请人坐下。
不行,现在的他必须抛却杂念!毕竟还有生死攸关的事没有解决。
可事情说到一半,马嘉祺的身影又像幽魂倩女般飘进了丁程鑫的视线里。
高瘦个子,细白皮肤,温柔的声线对服务员彬彬有礼地道谢,骨节分明的指节间夹着几张餐巾纸,迈开长腿走回角落的座位。
丁程鑫呆呆地看着,心绪又被搅起几层波浪。
“看什么呢?”学长在他脸前晃动手指。
“好奇怪……”丁程鑫小声嘟囔着。
“什么好奇怪?”学长不解,“我看你今天才好奇怪。”
“哎,没什么啦。”丁程鑫摇摇头,努力把马嘉祺的样子甩在脑后,“我刚才说到哪了?”
马嘉祺的合作谈得还算顺利,只不过对方提出,必须要为平台创作一个全新的作品。
虽然眼下还有两个短篇在赶工,但时间和灵感努努力应该都会有的吧,马嘉祺暗想。
对方来面谈的是个年轻男孩,在签下合同之后,他悄悄对马嘉祺说:
“其实老师的作品我自己私下也有在看哦。”
马嘉祺惊了惊,随即露出体面的笑容:
“谢谢你,我会继续努力的。”
对方先行告退后,马嘉祺独自坐在那里思索了一会儿。
新的创作需要大量的灵感,还要避免和已经发表的作品类似,这就变得难上加难。
这一次,他想换一换自己主人公的一贯形象,打破自己以往的风格,力争给读者带来新的体验。
他呷着杯中的咖啡,出神地望着门口的方向,寻找新思路。
忽然,视野里出现了一个让马嘉祺眼前一亮的人。
男孩一头蓬松的卷发,额前的刘海剪在眉毛上方,显得调皮又活泼,一双眼睛如黑曜石般硕大而闪亮,清澄的眼神仿佛一汪泉水。娇俏的鼻尖微微发粉,翘润的双唇正弯起美妙的弧度,露出迷人的笑容。
他身材清瘦,微微有些驼背,上身穿着简单的白衬衣,下身是水洗蓝色牛仔裤,整个人不加任何多余的修饰,美得浑然天成。
马嘉祺看着他和另一个高个子男生有说有笑地走出咖啡厅,又路过透明橱窗,直到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他学美术多年,又创作了那么多作品,可却从未见过如此美丽、耀眼又鲜活的人。
回到家,马嘉祺立刻凭借记忆勾勒出他的面容,又添添改改,竟然就这样创造出了自己新连载的主人公形象。
连马嘉祺自己都吃了一惊,暗自觉得真是天助他也。
他放下笔,又想起今天下午那惊鸿一面。
绝,真是好绝。
04
在学长的帮助下,丁程鑫一边追踪自己源代码的去向,一边修补漏洞。
这天傍晚,他正在手机上查阅资料,突然在一个偏门的网站上误触了条幅广告,他厌烦地准备叉掉,却越看内容越觉得不对劲。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男//男漫画吗??
他现在已经被推送这种广告了吗?!
但禁不住鬼使神差的好奇心,丁程鑫试探着滑了两下,一幕幕精彩绝伦的画面出现在自己眼前。
什么“总裁和他的金丝雀”、“指挥官与军医”、“重生之成为心上人的金主爸爸”,诸如此类作品看得丁程鑫杏眼圆睁,两颊发烧。
这种事……居然有这么多打开方式???
不过很快,他就根据自己的眼光评判了起来:
这个画风太粗糙,不如马嘉祺水平好,pass——
那个人设没意思,不如马嘉祺思路好,跳过——
这个对白太无脑,不如马嘉祺写的好,不行——
……
渐渐地,丁程鑫已经忘记了自己打开手机的初衷,在列表里不断寻找着新的目标。
突然,一个名字出现在屏幕上,是网站推送来的消息:
“热烈欢迎Magic老师入驻本站,全新作品火热发表中!”
诶?这不是……
丁程鑫记得,马嘉祺电脑里的画作上,署名就是Magic。
难道真是他?
可当丁程鑫点进马嘉祺只发表了第一话的漫画时,眉头骤然拧成了一团。
这熟悉的绘画风格就是马嘉祺没错,但主人公之一的这个男孩,先不说设定如何,就这张脸——不是丁程鑫自卖自夸——这画的难道不是自己?!
他快速翻看了整篇漫画,主人公“丰富”的表情和“多样化”的肢体表现,怎么看都是他好不好!
每多看一格,丁程鑫的火就越大,他不知道马嘉祺是怎么知道自己的长相的,难道真能是世界上最巧的巧合,让马嘉祺画出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的脸?!
那他俩之间的巧合也未免太多了吧!!!
于是,愤怒的黑客丁程鑫又顺着网线,追到了马嘉祺的电脑前。
【马嘉祺!你不要脸!】
电脑黑屏的下一秒,马嘉祺就遭到了劈头盖脸的攻击。
他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都快要习惯这突如其来的黑屏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能不能注意别人的隐私权?】
马嘉祺有一种掉马的不适感。
【你少废话!赶紧给我道歉!】
对面这个小黑客性格实在太炸毛,偏马嘉祺对付这种人还有点心得。
【行,我先听听,你这次又是什么被偷了?】
他慢悠悠地回复。
【是我!我被偷了!】
【不是!是你偷了我!】
【不是——总之,你侵犯我肖像权!】
马嘉祺又疑惑了,他都没见过这个小黑客,怎么还能说上肖像权了?
【你说什】
字打了一半,马嘉祺的屏幕上豁然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正带着满腔怨愤,透过屏幕盯着自己。
“现在明白了吗?Magic先生?”
马嘉祺不仅明白了,而且是大彻大悟。
因果循环,因缘际会,佛家讲究一缘一会,他和这个小黑客,大概是命里有什么东西没剪断。
否则怎么会让自己十八禁漫画的人物原型发现这件事并且还能找到自己当面质问呢?
马嘉祺闭上眼睛,有一刻他想逃出这个房间,甚至逃离这个世界。
“那个……对不起,我确实是见过你一面,但我保证,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你。”
“这是重点吗?!”丁程鑫怒意又起:“亏我那天在咖啡馆还觉得你挺帅,我就应该冲上去揭穿你的真面目,让你朋友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额……你先别生气,我知道我这样做非常欠妥。”马嘉祺觉得口干舌燥,前所未有的尴尬让他异常煎熬,“那你希望我做些什么呢?”
“当然是要删掉了!你让跟我长得一样的人物跟别的男人做那种事,你有没有良心啊?!”丁程鑫大呼小叫起来。
不知道是马嘉祺的错觉还是什么,屏幕里丁程鑫的脸好像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而且这个话说的,好像哪里怪怪的……?
不过马嘉祺来不及细想这些。
因为删掉已经发表的漫画并且修改人物形象,将会让他陷入非常大的麻烦,可既然这件事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
“好,我会按照你的要求删掉的。”马嘉祺郑重地答应了他。
丁程鑫的目的就这么轻松地达到了,他总觉得还有点没过瘾。
“删掉归删掉,但你擅自使用我的肖像,是不是得给我赔偿?”他又想出一个新的条件。
听见赔偿,马嘉祺迟疑了。
说实话,他并没有很多存款,前些年的工作一直没有起色,他甚至和朋友借了些钱才扛了过来,直到去年开始,他才有了比较稳定的收入,银行卡里也有了一点薄款。
“赔偿可以,但我没有那么多钱。”马嘉祺如实相告。
“谁要你赔钱,庸俗!”丁程鑫撇了撇嘴角,不小心又扯开了嘴唇上的裂口。
嘶——
他疼得龇牙咧嘴,乖戾的模样全被马嘉祺看了去。
日复一日的对着电脑和直白的人体参考画画,马嘉祺以为自己已经对人失去了敏锐的感知,可这个闯入他生活的小黑客,却如此轻而易举地就拨起了他的心弦。
好离谱,却好动心。
“喂,你别发愣啊!我还没说补偿是什么呢……”屏幕里的丁程鑫不满地叫道,但声音却越来越小。
他好像在害羞。马嘉祺直觉道。
“你说,无论是什么,我都尽力做到。”
这句话好像给了丁程鑫某种鼓励,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字一板地说:
“马嘉祺,从今天开始,你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跟我说晚安,直到我被偷的东西找回来。”
马嘉祺在脑海中设想了那么多可能的条件,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
他喉咙发紧,看着屏幕里丁程鑫飘忽的眼神,心里的某种直觉像是得到了验证。
“好,我答应你。”短短十分钟,马嘉祺已经向他做了两次保证,“不过,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丁程鑫迟疑了,为了减少工作带来的麻烦,他极少用真名介绍自己。
但马嘉祺像是一个例外,从一开始他们的故事就充满了不可预料,他愿意冒一次险。
“我叫丁程鑫,前程远大的程,三金垒起来的鑫。”
05
躺在床上,丁程鑫看着和马嘉祺的对话框,心跳不停地加速。
他应该……也没有喜欢马嘉祺吧,只不过是巧合太多,发生的太快,荷尔蒙起伏太激烈……之类的吧?
丁程鑫抱着手机,好几次想装作随意,对马嘉祺说点什么,结果憋到内伤也没憋出任何东西。
明明都见过彼此,甚至丁程鑫还对他还破口大骂过,但现在阵地从电脑转移到了聊天软件上,两个人的关系好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这种情况仅仅用巧合,还能解释吗?
就这样拖延到了十一点半,一条新消息震动着丁程鑫的心脏。
“晚安,丁程鑫。”
马嘉祺的头像是个跟他本人很像的漫画形象,大概也是他为自己设计的。
丁程鑫看着他的头像,又看看那句话,仿佛能听到马嘉祺细柔的嗓音在他耳边说出那声晚安。
马嘉祺真的跟他说了晚安。
丁程鑫一整晚的忐忑等待都有了着落,跌宕不安的情绪都好像被稳稳托住。
这是署着自己名字的晚安。
他把这句晚安放进了收藏夹,又宝贝似的点出来反复查看。
心底泛起细密的小气泡,是酸酸甜甜的清冽味道。
从这天起,丁程鑫每晚十一点半都会准时收到马嘉祺的晚安,慢慢地,他们聊天的时间越来越久,每天的生活小事分享完,便一起等待着那个甜蜜时刻的到来。
心照不宣,知而不言。
这种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动,丁程鑫觉得自己最近打键盘都变得轻飘飘。
他的源代码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于找回了一部分,再加上每天疯狂修补漏洞,他终于在交工日期之前完成了任务。
尾款打进卡里的消息比过年还让他开心,丁程鑫在工作室高呼万岁,立刻发消息准备约马嘉祺出来,两个人一起吃顿大餐。
顺便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别的进展。
可消息发出去,却久久没有回复。
丁程鑫耐着性子等到了晚上九点,马嘉祺仍旧一条消息也没回,他壮着胆子拨去语音电话,也完全没有接通的迹象。
什么意思?
他昨天是跟马嘉祺说自己今天就能交工,可难道马嘉祺真的只当自己是个任务?完成了立刻就不再理睬自己了吗?
还是说从一开始就是自己自作多情,马嘉祺或许根本没把自己当成恋爱对象来看,那些暧昧与心动,都是他一厢情愿吗?
丁程鑫的委屈止不住翻涌上心头,眼泪充满眼眶,一阵干涩的刺痛感让他用力眨了几下眼睛。
他不甘心,也不相信。
丁程鑫打开电脑,顺着熟悉的网络一路追踪,想当面问问马嘉祺到底什么意思。
这是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所以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
丁程鑫紧张地盯着进度条,可意外的是,马嘉祺的电脑屏幕并没有连接上,报错的红色弹窗却出现了。
【抱歉,您请求的线路连接异常,是否重拨?】
弹窗上的内容让丁程鑫皱起眉头,他又试了几次,全都显示出一样的内容。
为什么会这样?
此刻丁程鑫就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旦发射就再难中途收回,非得钉进红心才肯罢休。
他手指上下翻飞,没多久就调出了一个IP地址,那应该是马嘉祺的住所。
他知道这样很冒昧,甚至很冒犯,但他还是抓起自己的背包冲出门去。
丁程鑫从来没有这样冲动过,他的人生就像隐藏在电脑背后的代码,鲜少在人前展露,多数时间都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地自我运行。
街上的风快速刮过他的脸颊,路上的行人也纷纷对他侧目。
一个人的狂奔往往是世事发生的预兆,那说明他正在奔赴一个亟待解开的未来。
跑到马嘉祺楼下的时候,丁程鑫已经满头大汗,衣服也被汗水浸潮。他又开始后悔,这副样子见到马嘉祺,只会留下不好的印象吧。
管不了那么多了。
丁程鑫咬咬牙,推开了单元门。
而等他按照IP显示的地址爬到三楼时,却发现左边的门户大开着,里面只剩下简单的桌椅家具和电灯墙纸。
马嘉祺……是搬走了吗?
他脱力地倚靠在大门的边框上,将汗湿的头发捋向脑后,一边喘气,一边看着眼前空荡的客厅。
丁程鑫能感觉到马嘉祺在这里生活过,哪怕他一次都不曾靠近过马嘉祺,却好像能模拟出他在屋里的每条动线。
可现在,他又该到哪里去追寻马嘉祺呢?
丁程鑫曾经以为,那个巧合只是他们之间最无关紧要的开端,可他到现在才意识到,原来那才是他们之间至关重要的联结。
比肩宇宙星辰的茫茫数据背后,我是用怎样的运气,才刚好碰到了你?
而我要怎样才能再次拥有这样的好运,去追寻你消失在人海的身影?
丁程鑫累极了,他对着人去楼空的房子缓缓蹲了下来。
“噔——噔——噔——”
有脚步声从楼梯传上来,好像离他越来越近,停在了他身后。
“……丁程鑫?”马嘉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直到丁程鑫扑进马嘉祺的怀里,他才敢相信马嘉祺就真实地存在于他眼前。
马嘉祺被这凭空出现的小孩和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但怀里热乎乎的人正紧紧贴着他的颈窝,搅得他心脏紧张地像过山车攀上最高点,随时都在等待下落。
“你怎么会在这?”马嘉祺轻抚着丁程鑫的卷发,像在安慰一只流浪的奶猫。
“我……”丁程鑫闷在他怀里,不好意思说出实情。
“喔,我明白了。”马嘉祺笑了笑,喉结发出轻微的颤动,“我们小黑客是用非法手段获取他人位置信息,对吗?”
“你……!”丁程鑫被他臊得羞愤,一把将他推开,拎起自己的背包就要跑。
马嘉祺长手一伸便拉住他的胳膊,将人重新搂进怀里。
背包跌在地上,也没人弯腰去捡。
“我不说了,不说了,行吗?”
看着眼前炸了毛的小黑客,马嘉祺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丁程鑫是闯入他乏味生活中的不速之客,活了二十多年,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如此神奇的命运。
他们之间的经历讲出去也没有几个人会相信,但它就是如此真实地发生了,神秘的引力甚至让他们两人把奇遇变成了真际。
这几兆亿分之一的概率,让他在这里抱住属于他的丁程鑫。
“马嘉祺,你去哪了?为什么我给你发的消息你一条都不回?是不是想跑?”丁程鑫炮语连珠,轰得马嘉祺哭笑不得。
“我今天搬家,这边的网已经退了,本来想着晚上告诉你,结果我忘了交话费,”马嘉祺给他展示没有信号的手机,“你的消息,我一条都还没收到。”
“笨死了马嘉祺!这么大的人了话费都不知道交!”丁程鑫无情地吐槽之后又问他:“你为什么要搬家啊?这里不好吗?”
嗯……
马嘉祺纠结了,他要对丁程鑫说实话吗?
“哎哎,我已经看出你想编瞎话,我可警告你,别想糊弄我!”丁程鑫在他手心用指甲掐了一下,酸痒的痛感让马嘉祺想起第一次听到丁程鑫声音的微妙感觉。
“这里挺好的,只不过我负担不起这里的房租了。”马嘉祺故作轻松,将自己的窘境一语带过。
“你破产了?江郎才尽了?还是手断了?我看看!”丁程鑫举起他的手在眼前翻来覆去地看。
“上次的新连载删掉之后,我想着干脆废掉画新的内容吧。因为给了我灵感的是你的样子,给主人公换了脸之后,灵感好像就跟着消失了。”马嘉祺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后来画的稿子人家一直不是很满意,要求我尽快拿出合适的作品。”
“他们会让你赔钱吗?”丁程鑫湿漉漉的眼睛里充满担忧。
“谁知道呢,我想着为了长远打算,还是搬到租金更低的房子比较好。”马嘉祺叹了口气,“我的东西已经搬完了,这是最后一趟,把钥匙放下我就不回这了。”
“那我是不是来的太晚了……”丁程鑫的情绪也随着马嘉祺低落下去。
“不会,你来的很巧,刚刚好。”马嘉祺爱怜地轻吹他的睫毛,亮晶晶的眼睛立刻慌乱起来,十分可爱。
“其实我也觉得时间刚刚好,总算追上你了。”丁程鑫眨眨眼又吐了吐舌头,庆幸自己当机立断。
“嗯,总算追到我了。”马嘉祺表示同意。
追上和追到,一字之差,差的可不是几个笔画。
“马嘉祺你不要脸!”丁程鑫的脸又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马嘉祺此刻觉得皮肤白最大的好处莫过于此,丁程鑫所有的害羞全都无处可藏,被他收入眼底。
“脸不重要,你更重要。”
马嘉祺将丁程鑫抱紧,再狡猾的小黑客,也已经稳稳落在了他怀里。
半晌,丁程鑫抬起通红的小脸,用极小的声音说:“其实要保住你的漫画,我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马嘉祺好奇。
丁程鑫伸出手示意,马嘉祺会意地附耳过去听。
一串亲密的小话说完,丁程鑫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血。
“真的?你觉得可以?”马嘉祺看着他惹人怜爱的模样,对他的提议感到吃惊。
“嗯,真的。但只能是你,不能是别人!”丁程鑫戳着他胸口,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那当然,只能是我。”马嘉祺捧住他的脸,在丁程鑫消了汗的额头冰凉的皮肤上印下一个亲吻。
——————————————
半个月后,漫画网站上推出了Magic老师的最新力作《成人漫画家与元气小黑客》,新颖的人设,精美的画风,点击量一度飙破网站历史记录。
“怎么样?我的提议不错吧?”
作为主角之一的丁程鑫看着马嘉祺漫画飙升的热度,得意洋洋地给饮料里夹进几块冰。
马嘉祺看着他刚洗完澡娇嫩白软的模样,若有所思地问:
“阿程,你喜欢冰块?”
“对啊,放三块,正合适。”丁程鑫喝了两口饮料,突然看见余光里马嘉祺闪烁的眼神,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陷阱。
“行。”马嘉祺点点头。
午夜,昏暗的灯光,紧闭的窗帘,床上的马嘉祺正在耐心地哄人。
“乖,听你的,不多不少,就三块。”
——End.
感谢大家的阅读~
彩蛋有一些“供漫画取材”的内容,不要错过哟~
比心❤️
【祺鑫】睡了自家猫猫怎么办
#撩人总裁×笨蛋猫猫
#猫变人梗 一甜到底
#猫猫发/情 5.7k+
*穿插校园回忆
“宝宝,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吗?”
“你坏……”
//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天空灰蒙蒙的,像是要塌下来。
马嘉祺坐在校车靠窗的位置,雾气充满了整个窗子,他呆呆的望着,伸出手用校服袖子擦拭了下,外面黑云压压的一片,只能看清建筑物的轮廓。
马嘉祺朝着玻璃窗上吐了口气,玻璃窗蒙上一层水雾,...
#撩人总裁×笨蛋猫猫
#猫变人梗 一甜到底
#猫猫发/情 5.7k+
*穿插校园回忆
“宝宝,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吗?”
“你坏……”
//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天空灰蒙蒙的,像是要塌下来。
马嘉祺坐在校车靠窗的位置,雾气充满了整个窗子,他呆呆的望着,伸出手用校服袖子擦拭了下,外面黑云压压的一片,只能看清建筑物的轮廓。
马嘉祺朝着玻璃窗上吐了口气,玻璃窗蒙上一层水雾,他伸出手指,在玻璃窗上歪歪扭扭的画了一只抽象的猫。
马嘉祺很喜欢小动物,尤其喜欢猫,前几年他养了一只,叫小乖,但因为小乖总是用爪子抓他,马母怕得了猫科病,就把小乖送人了。
从那以后就不允许马嘉祺养猫,马嘉祺听话,从小到大都这样。
校车停在马嘉祺家门口,他背着书包下了车,打开伞的瞬间有一只小猫咪从一旁的草丛里窜了出来抓住了他的裤脚。
马嘉祺低下头,是一只布偶猫,不难看出其实它本身是白色的,但因为雨夜的泥土弄得它灰黑灰黑的,傍晚的光线很暗,小猫咪的蓝眼睛在夜里极其引人注目。
他蹲下来揉揉猫咪的头,它舒服的叫了一声,马嘉祺宠溺的一笑,把伞朝着它那边挪了点。
“乖乖,你的主人呢?”他语气温柔,猫咪蹭蹭它的手掌心,伸出粉嫩舌头舔了一下。
“喵~”马嘉祺被这一声甜到发昏,“乖乖,我可能没办法带你回家。”
小家伙像是听懂了,呜咽了两声,马嘉祺刚想转身离开,小家伙就跑过来抱住了他的裤脚。
马嘉祺低下头,他看见小家伙把整个背都贴在他的脚背上,“喵。”
他拿出张纸巾擦掉了小家伙脚脚上的泥土,然后把它搂进怀里,“败给你了,我带你回家。”
回家之后本来以为爸妈会大发雷霆,没想到爸妈居然异常开明,一看小家伙乖顺的性格喜欢的不行。
小家伙脾气很怪,在父母面前乖顺的不行,可一进马嘉祺房间就仿佛释放天性,尝尝在半夜钻进马嘉祺的被子。
马嘉祺总是在半夜被惊醒,小家伙被洗干净后的模样漂亮的不行,是一只纯白色的布偶猫,尾巴和耳尖透着淡淡的灰棕色,瞳孔是明亮的蓝色。
他总是揉揉小家伙的头,轻轻的说句“乖。”
小家伙就会窝进他的怀里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
今天是周末,马嘉祺一般都会补足觉,爸妈早早就已经离开,一束刺眼的阳光透着窗子钻进来,马嘉祺被晃得睁开了眼。
不睁眼还好,这一睁眼马嘉祺硬是被吓得魂儿都要起飞,他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他的面前站着一个长着猫咪耳朵,浑身赤///裸的白净男孩,仔细看的话,他的身后还有一条尾巴,正在慢悠悠的摇晃。
“主……主人,你醒了呀,我看天亮了你还没醒,我就……拉了下窗帘。”那男孩站在窗户边,他洁净的后背很可能对面的住户看的一清二楚,马嘉祺爬下床,一把拉过男孩,拉上了窗帘。
兴许是用了些力气,男孩手腕处与马嘉祺接触过的皮肤瞬间变红,粉嫩嫩的,把马嘉祺看呆了。
“你……你谁啊,你怎么来我家的,我警告你,私闯民宅犯法。”
那男孩眨巴眨巴眼睛,笑的可甜,“我有名字,我叫丁程鑫,主人你不记得我了吗,是你昨天把我带回家的呀。”
马嘉祺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好荒唐,虽然面前这个男生有耳朵有尾巴,但他还是不能把这个一米八几的男生和昨晚软软糯糯的布偶猫联系在一起。
他从衣柜里拿出件白衬衫扔给丁程鑫,“你……你先穿上……”
丁程鑫结果白衬衫,翻弄了一会儿后找到个洞洞钻了进去,他从都上起来,马嘉祺的白衬衫对他来说有点大了,但刚好挡住臀部。
马嘉祺清了清嗓子,指着他满脸的不可思议,“你……你说你是昨晚的小家伙,你怎么证明?”
丁程鑫扶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这样!”
然后马嘉祺仅仅只是眨了个眼,面前一米八几的男孩直接凭空消失,他低下头,那件白衬衫掉下了地上,里面钻出一只布偶猫,正呆呆的望着他。
“我靠。”马嘉祺不可思议的骂出声,他才18岁,他为什么要承受这些,他眨眨眼,看看一旁的白衬衫,又看向跳进他怀里的猫猫。
这世界真荒谬。
他花了半天才接受自己捡回来的猫咪是人类的事实,但他还是很奇怪,出于好奇,他戳戳怀中的猫咪。
“内个……你能不能……先变成人,我有点事儿想……”话音未落,怀中的猫咪就变成了人性,把马嘉祺想说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这个姿势过于暧昧,马嘉祺甚至可以闻到丁程鑫身上淡淡的香味,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后马嘉祺连忙起身,丁程鑫被摔在地下。
他揉揉自己的手腕,“内个,对不起主人,我忘记从你身上下来了……”
马嘉祺扶额,“你别叫我主人了,听着怪别扭的,你叫我马……”
“嘉祺,我叫你嘉祺好不好呀?”语末的小奶音勾的马嘉祺都快春心荡漾了,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
“好……你,你是,妖怪吗?”马嘉祺小心翼翼的开口,他能感觉到丁程鑫在他问出这句话后心情的变化。
那人垂着头,开口时语气有些委屈,“你会害怕吗?”
马嘉祺摇摇头,“不会。”
“我们这种猫咪,在十八岁时可以变成人形,前提是要找到自己命中注定的人类主人。”
马嘉祺开口问他,“命中注定?我吗?”
丁程鑫点点头,他缓缓凑近马嘉祺,在他身边绕了一圈,靠近他的脖子闻了一下,“对,你身上有一股特别的味道,只有我闻得到。”
马嘉祺不可思议的眨眨眼,抬起胳膊闻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什么味道?”
丁程鑫笑了一下,“你猜。”
门外传来声响,马嘉祺一把拉过丁程鑫的手把他藏在自己身后,“乖,你先变回去,我父母回家了。”
丁程鑫闻言点点头,摇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变回了那只布偶猫。
日子这样过了五年,丁程鑫同他早就已经亲密无间,马嘉祺高考那年丁程鑫很少变成人形,一般都是猫身,安静的缩成一团看着马嘉祺。
有时候困了就安静的跳上马嘉祺的床,把自己蒙进被子里,只留一个尾巴摇摇晃晃,猫猫也不傻,被子留了条小缝呼吸。
马嘉祺刷完卷子已经很晚了,他伸了个懒腰,整理完学习用品环视了一圈屋子,没发现丁程鑫的影子。
他有点担心,尝试的唤了几声阿程,却无人应答,他叹了口气,心想这小家伙还是很贪玩。
他去楼下接了杯水,上楼时用余光瞥见了丁程鑫的尾巴,还在慢慢的摇晃。
他宠溺的一笑,朝着他凑近,用手指揉揉他的头,“阿程?”
“喵……”丁程鑫叫了一下,小猫咪专属的奶音可爱的不行,尾巴摇的幅度更大了,马嘉祺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身边。
拉掉台灯,他同他说了句晚安。
“喵。”晚安。
自从马嘉祺上了大学,他们就很少见面,马嘉祺整天不着家,他的猫粮都是管家姐姐给他准备的,马太太有时会把他抱紧房里rua。
没了马嘉祺,丁程鑫都不活泼了,他整天坐在门前等着马嘉祺回家,日复一日,始终等不到。
丁程鑫听得懂人话,他那天被马太太抱进主卧,她正在和马爸爸聊天,大概意思就是马嘉祺归国后就要接管公司,回家的次数更会屈指可数。
丁程鑫委屈的喵了一声,在马太太 的怀里把自己缩成一团,马太太轻声发笑,“呦,小家伙听懂了?是不是想嘉祺了啊,他过几天就回国了。”
丁程鑫的耳朵动了动,听到马嘉祺要回国之后喜悦的表情根本藏不住,从马太太的怀里窜出来,跑到地上来回绕着马太太转圈。
“喵~喵~”马太太或许是听出了丁程鑫的喜悦,马太太笑的爽朗,直呼“咱家连猫咪都这么聪明 ”
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时丁程鑫正在沙发上休息,他耳朵机灵,立刻就听见声音从沙发上跳下去,一见来人是马嘉祺,立刻跳进他怀里撒娇,被马嘉祺稳稳接住。
“慢点,别摔倒。”马嘉祺顺了顺他后背的毛,轻轻拍了两下。
丁程鑫窝在他怀里,用头蹭他的下巴,马嘉祺被弄得发痒,忍不住笑出了声,“别闹宝宝,痒。”
马嘉祺被父母叫去谈话,丁程鑫跟着他溜进房门,无非是在谈马嘉祺接管公司的事,父母担心他会被其他老总质疑,马嘉祺却拍拍胸脯,看了眼丁程鑫,“我能行。”
当天晚上,马嘉祺洗漱完上床休息后丁程鑫突然变成了人形,放在以前马嘉祺可能会吓到,但他现在习惯了。
丁程鑫熟悉的翻弄衣柜找了件合适的衣服套上,然后钻进马嘉祺的被子,马嘉祺正在准备明天需要用的文件,丁程鑫在一旁蛄蛹他不免有些烦躁。
“宝宝,不要乱动,哥哥在忙一些很重要的事。”
丁程鑫朝着他眨巴眨巴眼,“可是,我们好久没见面了,我好想你。”丁程鑫不满意马嘉祺的反应,他缩进被子,用自己的尾巴蹭马嘉祺的身体。
似乎是触碰到一些不该碰的领域,马嘉祺的身子颤了下,他喘了口粗气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他把罪魁祸首从被子中拉出来,语气很冷,带这些莫名的狠厉,“丁程鑫,你成年了。”
“那又怎么了哥哥。”
马嘉祺扶额,“我们不能再这样了,这越界了。”
丁程鑫有些委屈,马嘉祺的语气很冲,他最讨厌被教训,明明他只是喜欢马嘉祺,“可是……我们以前……”
马嘉祺抢先一步打断了他的话,“那是以前,我要说的是现在,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
“马嘉祺你好坏,我不要喜欢你了。”丁程鑫委屈的嘟起嘴,他哦了一句后缩回被子背对着马嘉祺,像是在赌气。
马嘉祺忙完已经是深夜,他把电脑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拉灯前他盯着丁程鑫的后背看了很久,“笨蛋,你又哪里知道什么是喜欢。”
然后他拉灯躺下,过了好一会儿丁程鑫才转过身子,他小声嘟哝,“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
马嘉祺一大早就起了床,丁程鑫被他的动作惊醒,猫咪的睡眠很浅,有一点声音都会打破美梦。
“你要去上班吗,可不可以带上我啊。”丁程鑫刚睡醒,声音软糯的不行,末尾的语调上扬,把马嘉祺魅的五迷三道,拒绝的话到了嘴边硬是被活生生憋了回去。
“可以,不过你要……”话音未落丁程鑫就识相的变回布偶猫跳进马嘉祺怀里,马嘉祺低头看着眼睛亮亮的猫咪,心想他还真聪明。
“我还没说完你就懂了,你怎么这么聪明?”
丁程鑫伸手舔了下自己的爪子。
“喵~”那是,也不看是谁家的猫咪。
他被马嘉祺抱在怀里,马嘉祺穿了一身黑,还带了个墨镜,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生人勿近的气场,怀中抱着的猫咪与他本人形成强烈的反差。
路过员工们时收获了大片感叹,大多都是在感叹为什么新来的老板这么帅还这么年轻,有几个不怕死的在偷偷惦记马嘉祺怀里的猫咪。
办公室的空调冷的要命,丁程鑫被冻的一激灵,不满意的叫出来,马嘉祺立刻会意,把空调度数调高。
爸爸给他配的秘书非要说自己贴身,不愿意离开办公室,马嘉祺一怒之下直接甩狠话要辞退他,秘书见状识相的退出去,期间马嘉祺无数次叮嘱他所有人都不能随意进出他的办公室。
目送秘书远离后马嘉祺才放下心,拍拍正在椅子上打瞌睡的丁程鑫,那人迷迷糊糊的醒来,环视了一圈发现没人后美美的变回人形。
“哥哥,我想吃草莓蛋糕了。”他声音软软的,像是在撒娇,马嘉祺自然拒绝不了,“你怎么跟个小朋友一样。”虽然嘴上嫌弃,但马嘉祺还是给秘书发了个消息让他去附近蛋糕店买一个回来。
丁程鑫正坐在马嘉祺怀里玩他的手指,马嘉祺空出一只手控制鼠标拨弄电脑屏幕,这秘书走路跟鬼一样没声音,招呼都不打直接闯进办公室,“马总你的蛋……糕。”
秘书下巴都要惊掉,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怀里的男生精致的不行,头上还有两只逼真的猫咪耳朵,小秘书暗自感慨自家总裁真会玩,留下句我什么都没看到就把蛋糕放下溜出办公室。
丁程鑫回头一脸天真的看着马嘉,“他会不会误会我们是……”
马嘉祺打断了他的话,他抱起丁程鑫转了个身,丁程鑫现在用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坐在他腿上,双腿环着马嘉祺的腰。
马嘉祺凑近他,呼出的气息尽数打在丁程鑫的脸上,那人不自觉的就红了面庞。
“误会我们什么?嗯?”
“误会我们是……恋人……”丁程鑫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他扭捏的像是一个小孩子。
马嘉祺勾唇,在丁程鑫的嘴角轻轻落下一个吻,“她哪儿误会了?我们不本来就是?”
丁程鑫有些疑惑的眨眨眼,他几乎不敢相信马嘉祺说的话,“你什么意思?”
马嘉祺低头笑了下,“我是说,抽空和我谈个恋爱吗?小朋友。”
丁程鑫羞涩的点点头,马嘉祺的吻来的很急促,他感觉到马嘉祺的舌尖掠过他的嘴唇,然后撬开他的贝齿,舌尖被勾起缠绵,最终的空气被掠夺,丁程鑫几乎喘不过气。
“宝宝,你这双耳朵怎么才能变回去啊,你这样我怎么带你去见我父母,嗯?”
丁程鑫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马嘉祺总喜欢恶趣味的戳戳他的耳朵,丁程鑫本就敏感,最害怕的就是被戳耳朵,马嘉祺这一套动作下来,丁程鑫身子都软了,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丁程鑫不自觉的红了眼眶。
马嘉祺似乎是感觉到丁程鑫的异常,松开了禁锢着他腰的手,分开时双唇见还扯出一道银丝。
“不舒服吗宝宝?”马嘉祺柔声询问。
“嘉祺……我好热……”丁程鑫喘着粗气,脸上蒙上一层红雾,马嘉祺有些担心,双唇贴上丁程鑫的额头,滚烫的热度惊的马嘉祺一颤,“宝宝你发烧了,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丁程鑫拉住马嘉祺的手,“不……不是发烧……我变得……好奇怪……”
马嘉祺一下就懂得丁程鑫话里的意思,他抱起丁程鑫,朝着办公室的隔间走去。
被放在隔间的床上,丁程鑫胸前的衬衣被汗液浸湿,紧紧贴合着他的皮肤,胸前的凸起被马嘉祺看的一清二楚。
他撩起丁程鑫的衣服,“宝宝,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吗?”
丁程鑫眨眨眼,伸出手在马嘉祺的胸前锤了一拳,“你坏……”
事后醒来,丁程鑫惊讶的看着自己消失的耳朵和尾巴,一脸兴奋的看着马嘉祺,他摇了下头,耳朵和尾巴又变出来,再摇,又消失了。
马嘉祺看着他表演的小魔术,宠溺的笑了,他把丁程鑫搂进怀里,“宝宝,我娶你回家。”
丁程鑫从他怀里抬头,扒着马嘉祺的衬衫吻他,“哥哥,亲亲。”
马家二老听说丁程鑫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心疼的不行,二老也开朗,对于儿子喜欢同性这件事一点也不嫌弃,反而开心的不行。
新婚之夜,马嘉祺把丁程鑫压在身下,语气撩人的不行,“宝宝,给我生一窝小猫吧。”
【END】
评论就是我日更的动力
和前男友在恋综里炒cp(7)
忠犬专情顶流×古灵精怪顶流
娱乐圈营业cp
破镜重圆
恋爱综艺体|含弹幕
ooc归我
——
16.
那边做饭做的热火朝天,而另一边的摸鱼组也已经踏上了回家的途中。
四个人一共捉到13条鱼,苏白最多,捕了5条,马嘉祺摸了4条,江临与尹韩熙各两条。成果于他们而言还算不错,但身上的泥浆与水渍却也证实着这一...
忠犬专情顶流×古灵精怪顶流
娱乐圈营业cp
破镜重圆
恋爱综艺体|含弹幕
ooc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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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那边做饭做的热火朝天,而另一边的摸鱼组也已经踏上了回家的途中。
四个人一共捉到13条鱼,苏白最多,捕了5条,马嘉祺摸了4条,江临与尹韩熙各两条。成果于他们而言还算不错,但身上的泥浆与水渍却也证实着这一趟并不容易。
马嘉祺人生中第一次下水摸鱼也就圆满的落幕。
回去也是乘坐那位大叔的三轮车,几人坐在车上感受暖风拂过脸颊,疲累的身躯蓦然也有了些松懈,小镇傍晚景色温暖且惬意,天幕晚霞毕露,天际云卷云舒,夕阳落入山之前洒下朦胧的金光,笼罩着农田与屋舍,给整片大地铺上了一层金色的纱,颇有几分美感。
这时,煞风景的节目组突然就在旁边的三轮上出了声。
“在你们执行任务的时候,你们的搭档们也为你们准备了一份惊喜,只要你们回去就可以揭晓了。”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马嘉祺原本正在拨弄衣服的手忽而一顿,然后抬眼看向对面带着笑意的工作人员,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惊喜?
他怎么就这么怀疑呢?
一般来说,这种节目为了节目效果都会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策划来,马嘉祺虽然没有上过很多综艺,但对这种套路还算是了解。
更何况,说是搭档给准备惊喜,他无法想象丁程鑫会给他准备出什么样的“惊喜”。
但愿不是惊吓才好。
恰在此时,一位工作人员cue到马嘉祺,问道:
“小马觉得小丁会给你准备什么样的惊喜?”
马嘉祺又是一愣,然后撸了把袖子,看着镜头一脸认真的说:
“很难说。”
“为什么?你们不是对对方挺了解的吗?”工作人员不依不饶,继续问着,马嘉祺忽略了后面那句,抬眉思索了一下,然后道:
“丁程鑫这个人,永远不要猜他的心思,因为一般情况下一般人都猜不准。”
“我觉得,他给我的‘惊喜’很有可能会是整蛊。”
马嘉祺这番话说的认真,也将自己内心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丁程鑫的确就是这么一个人,虽说相处了很久,他对他的心思多少有些了解,但有时候他还是会失算,比如分手那阵,他就是在看不懂丁程鑫。
每一次分手都说的坚决,但前两次都被他轻易化解,也只有最后一次彻底分开。原以为丁程鑫是真的对他没什么感情了,但今年年初与他工作时,他偶然间看到丁程鑫放在沙发上的手机还亮着,随便一扫便看见了那大大的“祺鑫”两个字。
……看来是没有放下。
那天过后,知道秘密的马嘉祺开始默默的对丁程鑫保持同样的关注。
或许还是有机会的,马嘉祺想。
马嘉祺微微走神了几秒,就见摄像头已经转向江临去了。也好,可以稍稍放空自己一下了。
17.
下车进门的一瞬间,马嘉祺的鼻子很敏感的闻到了空气里蔓延的菜香,以及其中夹杂着的异常气味。
他几乎马上猜到了所谓的惊喜是什么了。
当他们纷纷走进门后,餐桌上的景象也随之展现在他们眼里。
四个菜里掺杂着一个黑黢黢的菜,香味与烧焦的味道混杂在一起,一时间倒也说不出来是香还是臭。摄像机很精准的拍下了每个人的表情,其实也看的出来,每个人都在竭力的控制自己。
坐在正中间的林君大大方方的将那盘黑黢黢的菜拖出来摆到尹韩熙面前,然后一脸的泰然自若,道:
“没办法,节目组让我做的。”
马嘉祺一见不是丁程鑫炒出来的,当即便松了口气,往旁边瞥了眼,尹韩熙正僵硬着脸盯着那盘“菜”,目光着实算不上开心。
其他几人其实是有些幸灾乐祸的。
“这四盘菜是你们的搭档做的,为了感谢他们的辛苦,你们是不是要品尝一下并给予评价呢?”节目组适时的出声。
他说这话时,马嘉祺刚好就捕捉到了一个正盯着自己发呆的丁程鑫,他似乎在想什么,并没有注意工作人员的说话声。
毕竟是在镜头前,走神不是件好事,于是马嘉祺轻咳了一声提醒丁程鑫,那人也因此抬起了眼,坐正了身子看着镜头。
首先品尝的是苏白,毋庸置疑,张媛媛的菜很完美,他毫不犹豫的夸赞着张媛媛,后者坐在他对面笑的羞涩。
接着便是江临,他看上去是真饿了,夹了菜放在眼里还扒拉了两口饭,马嘉祺都怀疑他没尝出来味就吞下去了。
第三个动筷子的是尹韩熙。他看上去有些迟疑,可能不太确定林君做的能不能吃,但又实在抵挡不住林君热切期盼的目光,终究还是将菜吃了下去。
然后只见他脸色极其古怪的,对着林君说:
“很棒。”
靠。马嘉祺看到林君瞬间绽放出了一个笑容,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到,这才是真爱吧?
感慨不到两秒钟,镜头就扫到他了。
马嘉祺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默念着“大不了拉几回”这句话,一鼓作气将菜塞进了嘴里。
然后……
马嘉祺感受到了味蕾的爆炸性冲击。
太咸了,他强忍着没有将菜吐出来,只默默的吞了下去,然后下意识道:
“盐……”
丁程鑫当即挑眉看向他。
马嘉祺立刻转变话头:
“……好香。”
18.
当晚,录播内容播放后,又在网上引起了热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九敏我要笑死了】
【马嘉祺那个表情哈哈哈哈】
【为什么可以这么搞笑】
【他们居然真的去捉鱼了】
【苏白为什么什么都会啊这个男人】
【江临妥妥干饭人】
【江临好可爱啊】
【大家都在笑丁哥故意整蛊马哥,只有我在关心为什么丁哥知道马哥不喜欢吃香菜】
【丁程鑫过分了解】
【你看林君那个眼神哈哈哈哈小情侣之间的腻歪你们不懂】
【尹韩熙真的好爱他www】
【真情侣就是不一样】
【马嘉祺这真的就是耙耳朵】
【典型的怕老婆】
【薇薇好棒啊居然会做饭了】
【居然都没有人夸夸媛媛大美女吗?又会做饭又温柔】
【为什么我感觉苏白和张媛媛没啥cp感】
【阿这看的开心就行】
【前面的我也这么觉得】
【祺鑫甜死了www】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