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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白埜

[千夜素梦|day2 14:00] 潮霁


上一棒 13:00 @夏影~AIRness 

下一棒 15:00 @莫得感情的海马成XX 

  

  

“她深爱着我,我知道的。”


她失焦的眼神仿佛在透过滤镜看向很远的地方。


“小姐,我们来聊聊吧。”


我露出友善而亲切的职业笑容,向她伸出右手。


她没有任何动作。




树上的黄叶开始落下的时候,从学校通往RiNG的道路,自己早就走的熟了。脚步声渐弱,等待自动门响应的刹那,还习惯性地理了理校服的裙摆。


“每次都这么早啊?”


“凛凛子桑,午好~”


完美而恰到好处的社交微笑...


上一棒 13:00 @夏影~AIRness 

下一棒 15:00 @莫得感情的海马成XX 

  

  

“她深爱着我,我知道的。”


她失焦的眼神仿佛在透过滤镜看向很远的地方。


“小姐,我们来聊聊吧。”


我露出友善而亲切的职业笑容,向她伸出右手。


她没有任何动作。




树上的黄叶开始落下的时候,从学校通往RiNG的道路,自己早就走的熟了。脚步声渐弱,等待自动门响应的刹那,还习惯性地理了理校服的裙摆。


“每次都这么早啊?”


“凛凛子桑,午好~”


完美而恰到好处的社交微笑。


“中午好,正好练习室刚空出来——”


“我喝杯茶等等她们吧。”


“好哦。”


一如既往的大吉岭,立希本该在这里打工的吧?可今天好像没有来。


抿一口茶,眼睛不自觉地看向窗外,阳光明媚,车水马龙,刚放学的学生们三三两两肩并着肩从livehouse的门前经过,叽叽喳喳讨论过几天的节日安排。


说来快到万圣节了。


托Mygo!!!!!的福,今年和去年一样,大家能凑在一块办个快快乐乐的派对——甚至更过分一些,做点cosplay之类的事。


和家里比起来更气派的RiNG的落地大玻璃窗,虽然离坐的位置远了些,但还能看清楚自己端庄的倒影。


能和大家一起准备派对,和以前相比自己真是变了。


左手忍不住去碰碰鬓边的垂发,突然讨厌起自己那看了十几年的模样了。


视线从窗户移向刚才走过的大门,又拐到准备饮料的吧台。


立希怎么没有来呢?


大家怎么也没有——


又看见了自己在玻璃窗上的面孔,比刚刚更清晰了一些,蓝色的眼睛流露出寂寞的神采来,一滴泪水从睫毛上滴落。


哭了吗?


不是,下雨了,雨水从玻璃表面蜿蜒下来,怪不得大家会来迟。


秋天的天气就是如此,时而燥热如肌肤相亲,时而冰冷如海风刻骨。外边雨势愈发的大,地上的积水如海浪开始奔腾,街上的行人已经看不清了。


自己放下茶杯,拿出手机,开始等待今日训练休止的消息。


这种天气,大家不会来了。


天边雷电的剑光从窗户扎进小小的livehouse,刺破了自动门,雨水汹涌而来,奔腾喧闹的水声慢慢吃掉了门,吃掉了窗,吃掉了琴架,吃点了红茶,吃掉了自己。


“轰!”


一声惊雷。




“嘭!”


头低到磕在桌子上,发出闷闷的响声,她吓了一跳。


对面穿白色衣服的人嘴唇蠕动着,发出蚊子般烦人的嗡嗡声音。


有湿湿的东西从眼角溜走,顺脸颊流下。


哭了吗?


她呆呆地看眼前的人。


“……声音是不会吃东西的。你还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吗?”


那人努力地让语气变得温柔,她看得出来。


但是他们是骗子。


她看到的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她深爱着她,她知道的。




自己其实并不喜欢自己的新家。


第无数次,长崎素世的内心闪烁过这种想法,尤其是在温暖的床上,冰凉的窗玻璃触手可及的时候。


素世喜欢透过奢侈的落地窗去望外面的风景,无论是云间若隐若现的飞机,楼间花花绿绿的霓虹,还是路上行停交错的车流。那些灯光中,或许就有阔别经年模糊了相貌的父亲,奔波在外往往匆匆而别的母亲,又误会又错过分道扬镳的故友,以及,吵闹聒噪孜孜不倦的新人。


总好过独自一人,坐在空旷的房间,望着窗外的冷雨。


又下雨了,雨声太嘈杂,和那个粉色的家伙同样令人厌烦。


漆黑的乌云似城墙,大片大片向她垮塌,城头的砖崩裂倾泻过来,压的她喘不过气。


素世背身不再看窗外的东西,爬下床走了几步,不小心踩到个毛绒绒的东西。


今年万圣节,爱音送给自己的玩偶,粉色的,做着鬼脸。


理所当然地被嫌弃了。


掐着指尖把玩偶捏起来,另一只手扶住床头的柜子时,又碰上了爱音落下的笔记本。


里面写的什么,自己都记得。


看到爱音的东西,大概是因为烦躁,身体突然没了力气,滑坐在地板上。


梳妆台上是爱音看喵梦视频买来的化妆品,整齐的站成排。


爱音没送过化妆品吧?又把她的东西忘在自己家了,讨厌。


素世想要努力地站起来,去看看那些瓶瓶罐罐。


一步。


两步。


三步。


明明在向前,周围的家具却后退。


难道自己是倒着走的?!


离梳妆台越来越远,后背几乎贴上了自家的窗户,素世猛地回身,想象中和玻璃对撞的剧痛没有出现,不知什么原因,自己已经出现在窗户外面,四十五楼的高度,脚下空空如也,好似一头扎进那窗外景象里。


感受不到重力的拖拽,雨水湿了全身,水声如海浪在裹挟自己漂浮。巨大的压力从四周袭来,想要把身体压成碎片,窒息的痛苦让她的手脚开始痉挛。


救救我……


“等等,危险——不要!”


熟悉的声音,转瞬间就被水淹没了。


好烦。




“危险!”


熟悉的声音,是谁呢?


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坐在窗户上面,两腿伸向房间外面的虚空。


有一只手正抓住自己的肩膀,拼了命地把自己往后拽。


“不要这样,你的朋友已经……不在了。”


“爱音在这里。”


她指了指窗外。


爱音在这里。在窗户外面,微笑着,正看着大家讨论如何筹划万圣节的派对,要过去,应该过去。


“你看看!你看看!!!”


那只手终于控制住了她,把她从窗户上面拖下来,拿几个瓶瓶罐罐塞进她手心,举起来给她看。


是爱音从喵梦那里买的化妆品。


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她抬头去认那只手的主人,白色的衣服。




“她深爱着我,我知道的。”


上次见面时她还能自由的坐在椅子上,现在却不得不绑了手脚。


我刚才的语气有点急了,她习惯性去抠不成样子的指甲,愤怒地瞪着我。


“我对刚才的事情非常抱歉,你的朋友救了你,也是希望你能够更好的生活下去……”


“她深爱着我,我知道的。”


她打断我,嘴里喃喃的还是这句话。


后面的说辞梗在喉中,我没能把兜里的镜子拿出来。




海,无边无际的大海。


夏末的傍晚,夕阳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红色的光火一样在海面燃烧。


“喂——!soyorin——!这边这边!”


爱音在海天交接处汲着水朝她疯狂招手,还把两只手凑到嘴边,仿佛真的把它们当成了喇叭。


“帮、我、拍、个、照、嘛——”


“soyorin——”


素世本想装作没听到,可若不理会她,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能折腾到太阳落山。


而且是不是离岸边太远了?


大海已经开始涨潮了,爱音就像一只被颠来颠去的蚂蚁,在浪潮间浮沉。


“太危险了,你快回来!”


素世一边飞快地挥动双臂游向她,一边听见自己在喊。


“soyorin,你别过来!”


“我没有找你拍照!”


“你别过来……”


海浪席卷而来,爱音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的,素世游得很快,爱音的手已可以搭上她的肩膀。


“别过来,求你……”


海水灌进了她的口鼻,抓住了她的头发,很快将要夺走她的躯壳。


失去意识前,爱音用尽最后的力气,将素世推向岸边。


爱音救了素世。

爱音救了素世。

爱音救了素世。

爱音救了素世。

爱音救了素世。


爱音满意地笑。


傍晚的海水,如血鲜红。




“又见面了。”


我再一次向她伸出我的右手。


“她深爱着我,我知道的。”


她还是这样说,但语气弱上许多,多了几分挣扎与茫然。


她的手脚没有被捆住,指甲上的伤口也快要愈合了。


我给了她一面镜子。


她在那里看到了自己。


未经打理的粉色头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疲惫的双眼里布满血丝,干裂的嘴唇在发抖。


蓝色的眼睛流露出寂寞的神采来,一滴泪水从睫毛上滴落。


她哭了。


我拿起在手边的档案,重新端详。




姓名:千早爱音


症状:妄想,幻听和幻视


患者的朋友为了救她在海边失踪之后,患者周围的人发现患者产生幻觉,经常听到和看到与水有关的光怪陆离的景象,并且严重干扰个人生活。


患者刚确诊时,拒不承认自己所见所听是幻觉,但患者很快就妄想出那个拯救自己的朋友。


可能是得知自己病情的原因,患者称她的朋友有妄想症,她必须帮助她。


患者开始模仿过世朋友的举止,并且坚持自己就是那位朋友。


……


患者称自己已经死亡,出现自杀倾向。


……


我添上潦潦几笔。


“患者经治疗后,通过镜子测试,重新认知到自己的存在。”


我再次抬头看向她。


她的泪水打湿了病号服的衣襟,失焦的眼神仿佛在透过滤镜看向很远的地方。




长崎素世才不是千早爱音的朋友。


最初只想假借她的风光为自己出头,她端庄,博学,温柔,品味高雅,气质出众,符合爱音对大小姐的一切憧憬与幻想,以致单独与她说话时,不知不觉带上了敬语。


那时素世是柔和清澈的晨光,白晕之下不见丝毫杂质与阴霾。


世上果然没有任何事物是完美的。初次live一过,长崎素世便主动揭开了她的伪装,光鲜的皮囊下笨拙地滚出一只冰冷的刺猬,她的刺很锋利,一下就伤了爱音向大小姐的光环伸出的触角。


是对爱慕虚荣的惩罚吗?爱音自嘲。索取素世的光照亮的虚荣心,到头来发现她也在反射别人的光。


尽管彼此的关系变成互相亮出满身的尖刺,却也看见了隐藏在下的疮疤。白色的曦光不再单纯,透过爱音的瞳孔折射出别样的色彩。


或许正因有了前后的对比,那抹虹色才如此醉人。


这样的人最好对付了。


爱音很贪心。


明明离她更近了一点,被允许轻轻抚摸她的伤口——可还是要奢求更多。


素世依然是那副淡淡的表情,手却递过来一杯余温尚存的奶茶,叫人摸不透。


这样的人最难对付了。


毕竟先动心的人是永恒的输家,而爱音的脸,从来都藏不住心思。




“夏天快要结束了,大家去海边一起玩吗?”


soyorin要去海边一起玩吗……


tomorin那边自己打好了招呼,按日子估计立希也打工抽不开身,至于小乐奈——猫是不会喜欢水的。


她不会拒绝以大家的名义一起去做的事,她一定会来。


爱音小心翼翼地观察起素世的神色,敏锐地察觉到她有些为难,一颗心时而漂浮时而沉坠,面上只装作一扫而过。


“放心啦~不会强迫soyorin你穿比基尼的哦!”


素世横她一眼,又叹了口气,以肉眼难辨的幅度,微微低了低头。


心好胀。


满溢而出的心情,流淌在四肢百骸。


本来只打算做一次试探,表白的话语却压抑不下。




今天的soyorin太奇怪了。


可能是因为无奈屈服在自己的软磨硬泡下,被迫穿了分体泳装还生着气,也可能是夏天残留的热度蒸的人头昏脑胀心生烦躁。她总是恰好避开爱音毫不掩饰的灼热眼神,敷衍爱音在心底斟酌打滚了几天的约会腹稿。


阳光打在两人的并肩而坐的正对面,晒得素世的耳朵通红,惹得她往阳伞下的阴影里挪了挪。


爱音大着胆子去捉她洁白的手臂,指尖刚触碰到她细嫩的皮肤,时间似乎慢了一拍,连掠过天空海鸟的羽毛都静止过一瞬。


素世的身体晃了几下,站起来彻底躲在伞下的阴凉处。


“好热。”


她解释着。


“是啊,不如我们到水里去……”


爱音挂上自己标志性的傻笑,将唇边所有的话悉数咽进肚子。


心好痛。


现在的气氛还不是时候。


秋天、冬天——万圣节、圣诞节,还有很多机会。


偶尔的小逃避,应该没有问题吧?




“soyorin——”


好想再叫她的名字。


涨潮的海浪似城墙,大片大片向爱音垮塌,城头的砖崩裂倾泻过来,压的她喘不过气。


感受不到重力的拖拽,海浪裹挟自己蝼蚁般上下激荡,大海仿佛在吞食身边的一切,巨大的压力从四周袭来,想要把躯体压成碎片,窒息的恐惧引得她疯狂划动手脚。


不要……


我喜欢她,我还没有告诉她……


阳光直射漩涡状的浪头,亮白色铺开,随浪尖飞舞,像天上掉下来的火。


素世就突然出现在这里。


她端庄,气质出众,仿若初见时一样。


但不是那副温柔的,淡淡的,隔着厚厚的云雾的神情。


她的脸像夕阳染上水面,红的诱人,火焰倒映在她眼中,安静地燃烧。往日张牙舞爪的刺全部熔化掉,暴露了坚韧执拗的底色。蓝色的眼睛盛满如蜜般粘稠滚烫的深情,冲过两颗心间的心桥,浪潮般汹涌地煎着心尖,烙下一块温暖的疮疤。


温柔坚定的力量推过爱音的肩膀,送她到安全的地方。


傍晚的海水,如血鲜红。


爱音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岸边,对着大海干呕。


她模糊了回家的路,大雨滂沱。




千早爱音坐在病房的床上,静静地看自己待了两个多月的地方。


医院的房间很简单,一张单人床,一个床头柜,以及一扇不大的老式玻璃窗。窗户很小,床头柜上摆放着亲人朋友送来的慰问品,存放暗恋的笔记本,和自己从喵梦亲那里买来的化妆品。床尾躺着一只做鬼脸的粉色玩偶。


是自己心血来潮在网上买来,打算送给素世做万圣节礼物的那个。


沁凉的秋风推开窗户,带着一两片落叶和金木樨的清香走进,萦绕在爱音身边,簇拥着她。一缕晨光飘来,恰似那人金棕色的发尾。


爱音忙往窗外瞧去。


素世坐在窗户上面,自己曾经坐过的位置,两腿伸向房间外面的虚空,此刻正微笑地望着她。


喉咙梗塞两声,未能成言。


心脏针扎的流泪。


她们就这样对视,许久。


“…我喜欢你。”


嘴唇蠕动着,蚊子般嗡嗡。


“我知道。”


素世眼含笑意地冲她点点头,踮脚一跳,消失在白曦晨光中,如清早的水汽,泛起斑斓的颜色。


是彩虹。


爱音抖着手,颤颤巍巍地爬到床尾,将那没来得及送出的玩偶捉住,紧紧贴在胸口。


天已经晴了。




--Fin--


  

  

孤葬南风
不可以炸炸! 摸了小可莉!

不可以炸炸!


摸了小可莉!

不可以炸炸!


摸了小可莉!

茆茈
荒 城 病 房————————...

荒 城 病 房
——————————
为什么从她口中说出来的事情都会往反方向发展?祝福变成了诅咒,诅咒变成了祝福,这到底是什么病症呢?

荒 城 病 房
——————————
为什么从她口中说出来的事情都会往反方向发展?祝福变成了诅咒,诅咒变成了祝福,这到底是什么病症呢?

茆茈
白 鹳 之 循——————问我...

白 鹳 之 循
——————
问我那些石头是从哪来的,我寻思了良久,或许他们是我们祖先的骨头吧。
那么它们会回到我们身上吗?
我眼中闪出一丝惊恐。

白 鹳 之 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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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那些石头是从哪来的,我寻思了良久,或许他们是我们祖先的骨头吧。
那么它们会回到我们身上吗?
我眼中闪出一丝惊恐。

吞噬万物
长发公主 巫女的魔力灌溉了她的...

长发公主

巫女的魔力灌溉了她的莴苣,瑞庞佐的泪水灌溉了她的秀发 

长发公主

巫女的魔力灌溉了她的莴苣,瑞庞佐的泪水灌溉了她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