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燃晚】巫山纪事 01
*生子警告!!!if前世猫猫能生的0.5HE支线,简单剧情概括可参照之前条漫&评论
*弃权声明:有孕期和生子,注意避雷,人物属于肉包老师,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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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一直到药修匍匐着拎着药箱离开的时候,墨燃都没能从恍惚之中回过神来。
这只是非常普通的一天,他依着一贯的做法与楚晚宁较劲。
说是较劲,其实完全是言过其实的说法,或许只是楚晚宁单方面在和他较劲罢了。
他也不知道楚晚宁这身骨头明明都已经要被他零落成泥碾作尘了,灵力尽失,沦为禁脔,不过帝君身侧一个侍妾——或者是像是他再三对着自己强调的那样,是只他在床上泄愤和泄欲的...
*生子警告!!!if前世猫猫能生的0.5HE支线,简单剧情概括可参照之前条漫&评论
*弃权声明:有孕期和生子,注意避雷,人物属于肉包老师,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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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一直到药修匍匐着拎着药箱离开的时候,墨燃都没能从恍惚之中回过神来。
这只是非常普通的一天,他依着一贯的做法与楚晚宁较劲。
说是较劲,其实完全是言过其实的说法,或许只是楚晚宁单方面在和他较劲罢了。
他也不知道楚晚宁这身骨头明明都已经要被他零落成泥碾作尘了,灵力尽失,沦为禁脔,不过帝君身侧一个侍妾——或者是像是他再三对着自己强调的那样,是只他在床上泄愤和泄欲的工具——他都已经这样了,到底还有什么可在他面前端着架子,和他较劲的?
楚晚宁又哪来的什么资本呢。
于是一如既往的,他把楚晚宁按在塌上,不顾对方低烧着,强要了他大半夜。直到对方沉默着带着生理性的泪水,哭泣着晕过去,之后睡了一整日,任人怎样叫都没再醒来,他才惴惴不安着担心起来。
好在他对于给楚晚宁看病一事上已经熟练到精通,怎么弄楚晚宁都弄不醒的时候便先输些灵力,而后叫药修来切脉问诊,之后在给楚晚宁灌药下去——循环往复,如不考虑始作俑者是他,这套流程也确实是熟悉了。
结果就是没想到,叫刘公宣来的药修给楚晚宁诊了脉之后跪了一地,得出的结论居然是:
楚晚宁怀孕了。
楚晚宁,怀孕了。
他第一反应居然是下意识的狂喜了一下,不过也就只有那么一下,然后就是愤怒和质疑了,他妈的楚晚宁到底又在搞什么鬼玩意,就算他夜夜要他的时候,在他那谪仙似的师尊旁边污言秽语说个不停,要他肚子里灌满他的精//水,要他给他怀上孩子,但是楚晚宁一个男的,用屁股想都知道:怎么可能?
那些药修已经撤了出去,楚晚宁的屋子里头向来是不留侍奉的人的,于是踏仙帝君像只焦躁的狼狗一样,背着手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几圈,焦躁不已。
他是想把楚晚宁叫醒来问个清楚的,叫不醒就强行摇醒,至少叫人给他解释清楚,这到底是不是什么他的阴谋诡计,为了薛蒙,为了踏雪宫,为了天下苍生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的。
可是他虽然焦躁,却不能这么做。药修虽然没看到楚晚宁的脸,只是捏着那只腕子诊了脉,知晓那层层叠叠帐子之内的人是个男子,但也已经明确告诉过他。
楚晚宁灵力散尽,如今身体可能还不如一个普通人,怀上个孩子已经是不容易,不仅要墨燃之后隔一段时间替他输入一段灵力保证孩子不会因为他体虚而流掉,并且前几个月最好不要生气、不能激怒,更是摔不得打不得,上床更是想都不要想。
墨燃一边在心里骂楚晚宁,一边又看着对方沉睡着的面容心里隐约觉得平静。
他在那铺着兽皮的床榻前犹豫半晌,还是坐了下来。
很难形容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楚晚宁还昏睡着,对于现在所发生的一切还一无所知,墨燃觉得有些好笑,他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若是楚晚宁能够生孩子就好了,叫这只浑身傲骨的大白猫就这么雌伏在他身下,关在这已经沦为深宫禁院的红莲水榭——就在这里,给他下一窝又一窝的猫崽子。
他也不知道要怎么探究他们之间的关系,毕竟他们从来不是什么举案齐眉伉俪情深的夫妻,一场你情我不愿的婚礼,不过是一场折辱罢了。
然而他就是异想天开,莫名其妙地想着,就算楚晚宁对他没有任何感觉,甚至恨他厌恶他,可对于自己的孩子,总不会有那样的恨意,他们之间的关系总会有一丝缓和的余地。
可他又觉得不好说,尽管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心底总会产生一种近乎于痉挛的感觉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但他每每想到死在那场天裂之中的师昧,和从前为他折花,却被楚晚宁鞭笞折打,他又觉得楚晚宁何奇不近人情,若是自己和仇人的孩子,如何对待也未曾了之。
他总有这样或是那样的乞怜,从小希望母亲不要走,希望找到给他那碗粥的恩公哥哥。之后希望楚晚宁收下他的花,对他好一点,再后来希望能救下来师昧,只可惜从小打到,这些愿望一样都没有实现过,纵然他此刻已经成了踏仙帝君,在万万人之上遥不可及的云巅,可是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于是他希望他和楚晚宁能有个孩子——这也就也只是想想,他自己也不抱有什么期望。
现在那些匍匐在他脚下的药修们却告诉他……楚晚宁真的怀孕了。
有什么东西似乎在从他的心里破土而出,压的他喘不上气来。那是一种五脏六腑搅荡在一起的感受,无法言喻,东风与西风轮番上阵鬼哭狼嚎,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然而无外乎是哪一种风得胜,却全都摇落一地支离破碎的海棠。
他看着床榻之上合着眼的楚晚宁,对方穿着白色的里衣,双手交叠着躺在床上。他还在低烧着,即使是在梦境里,眉头却依然微微皱着,在墨燃的印象里,从他成为踏仙帝君,楚晚宁就一直都是这幅表情了,或许睡梦里这个只皱着一点眉头的表情,已经是他能看到的,楚晚宁较为恬淡平静的模样。
楚晚宁就这么一昏迷睡了两天,墨燃每天晚上按时过去给他输灵力,之后哪怕楚晚宁不醒,他也要像从前一样,严丝合缝地把对方抱到怀里,贴着,嗅着对方身上那点让人安心的草木香然后睡去。
他再等到对方醒过来的时候还是上午。红莲水榭的廊桥里一直有宫人候着,只要楚晚宁一醒,就立刻叫人去告诉墨燃。刘公匆匆赶来告诉他楚宗师醒了,踏仙君没沉住气,腾一下站起来就往红莲水榭去。
他一路上想了好多,心里也有很多不可知其所以然的滋味,终究西风占了上风,他想着,得告诉楚晚宁,那群平时狗屁用都没有的药修这回终于有了一点屁用,楚妃可是终于给本座怀上孩子了,他还想恶劣地问一问楚晚宁,问问他开不开心。
他到红莲水榭的时候,楚晚宁已经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似乎是想下床,正坐在床边。
墨燃挥退了刘公进去,斗篷在门槛那里投射出好大一片阴影。楚晚宁顺着光去看他,却被拢在那篇阴影里,不过脸上照惯例冷冰冰地没什么表情,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了他一样之后,不动声色地落回地面上。
墨燃的无名火几乎立刻被激了起来,他不喜欢楚晚宁这么没生气地看他,好像在看一样没什么感情的物件,好像他没有感情,楚晚宁也没有。
他偏要把楚晚宁激怒,要那张脸上露出带着点活气的表情不可。
他走进屋子,站到了楚晚宁的跟前,表情变得近乎于玩味:“楚晚宁,你没有必要在本座面前摆出这幅表情。”
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墨燃轻而易举就能凑过去,把楚晚宁的下巴近乎是钳着托起来,强迫对方看着他。
楚晚宁没说话,顺着他的力道被强制抬起了头,脸上终于不是面无表情,至少眉毛比睡觉时皱起得更紧。
墨燃凑上前,几乎是把他整个人罩了起来:“不过也是本座不好,忘了和晚宁说。”
楚晚宁的眼神动了动,悄无声息地和他对视,墨燃笑了笑,把身子压得更低了,他的手毫无阻碍的挑开对方里衣外裹着的哪件松松垮垮的衣服:“晚宁昏迷这段时间,已经有药修来诊过了。师尊可真不愧天生名器,被本座(操)了那么久……”
那只手就这么落在了他的小腹上,即使是习惯了被触碰,楚晚宁还是直觉一般地因为这不同寻常的气息抖了一下,墨燃靠着他靠的很近,吐息声都很清晰:“晚宁这里,可是已经有了……”
“本座的孩子了。”
平心而论,楚晚宁长得很好看,剑眉星目,美却不显得过于秀气,只是身体比曾经实在虚弱太多,人也跟着瘦了不少。
墨燃捏着楚晚宁的脸,愈发觉得他在把玩一样精致的瓷器,可是瓷器哪里会有楚晚宁有趣,瓷器的脸上又怎么能露出这种和愤怒交织在一起的震惊呢。
楚晚宁几乎是迅速向后缩了一下,他用了力气扭了脸,一瞬间摆脱了墨燃那只大手的控制,他看墨燃的表情惊怒交加,刚醒来的嗓子还带着一些不常见的沙哑,他反手一巴掌打在墨燃脸上,但他实在是体虚,这点力度放在墨燃身上和被猫挠了一爪子也没什么区别。
楚晚宁道:“孽畜……你发什么疯?”
墨燃本想像从前一样把他按在床上,但是想到那些药修说的话,手指都动了动,却还是没有动手。
就算他再怎样恨楚晚宁,怎样厌恶他,可楚晚宁终究是楚晚宁,是不会说谎的,他居然奇迹般地感到一些安心,于是出乎楚晚宁意料地站直了低下头去俯视他:“看来师尊这次是真的不知道啊……那叫刘公来给师尊讲一讲,就当送给师尊一个惊喜吧。”
若是墨燃像寻常一样还倒好些,可他如今的态度与平时的残暴简直大相径庭,若是说楚晚宁刚才还觉得这人是已经傻糊涂了,这次心底却真的惴惴不安了起来,墨燃刚才的话在他耳边轰鸣着又响起一次,总不会是,怎么可能会是……
他可是男子啊。
楚晚宁嘴唇嗫嚅一下没说出话,看着墨燃走到屋子外头,刘公默默地走了进来。
墨燃走出楚晚宁那间屋子的门口,他回头看向屋子里,刘公已经在给楚晚宁一个解释,一个能叫楚晚宁相信确实不是他疯了的解释,他很期待楚晚宁的反应,心里居然没来由感到比平时要舒畅许多。
他突然望向那颗庭中正在萌芽的海棠树,正是早春的时节,那里还没有什么花。
墨燃想到胜春的时候,那里会不断地有海棠的花瓣顺着风吹飘落下来,他有时候会看到楚晚宁在树下坐着,可能也没带着什么情绪,只是坐在那里凝神。
但他总会想要去破坏那很美的画面,想要楚晚宁不看花不看树,眼里就应当只有他一个人。
他这样想,于是这样做,干净利落地走过去,直截了当地打断楚晚宁的发呆。
然而此时他走出来,他就突然莫名其妙地想到好像很久之前有人和他说过,海棠本无香。
要么温柔贴近,呵护着那海棠细嗅;要么孤注一掷摘下来,握在手心将他碾碎。不然永远都闻不到那些轻柔又芬芳的花香。
TBC
为了缓解冠形病毒挖个坑分散蕉绿,已经拿不起来板子了只好换键盘(。
【云次方】他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一发完)
上一篇文你们给点了太多红心了,弄得我极度不适应,你说下次没这么多,我是不是怪难受的,哎,所以我今天就要掉掉粉掉掉心,叫不忘初心。
这文灵感来源于跟基友聊天,她说看BE文伤心了,我说啥叫BE,她说俩分别结婚了。我就觉得结婚为什么BE,那是属于他们人生的另一个辉煌,为人夫为人父,事业有成金玉满堂子孙万代。在我这他俩唯一的BE就是他们人生soulmate的顺位不是彼此了,出了事情他们第一个想到的是刘令飞和伊里奇那就叫BE了。没结婚,就他俩好。结婚了就四个人好。有娃了就六个人好。一直好到死。这就不叫BE,这才是真正的HE恒久远。
这篇文是送给我基友,平复她的意难平的,梅溪湖没有意难平,梅溪湖的同人...
上一篇文你们给点了太多红心了,弄得我极度不适应,你说下次没这么多,我是不是怪难受的,哎,所以我今天就要掉掉粉掉掉心,叫不忘初心。
这文灵感来源于跟基友聊天,她说看BE文伤心了,我说啥叫BE,她说俩分别结婚了。我就觉得结婚为什么BE,那是属于他们人生的另一个辉煌,为人夫为人父,事业有成金玉满堂子孙万代。在我这他俩唯一的BE就是他们人生soulmate的顺位不是彼此了,出了事情他们第一个想到的是刘令飞和伊里奇那就叫BE了。没结婚,就他俩好。结婚了就四个人好。有娃了就六个人好。一直好到死。这就不叫BE,这才是真正的HE恒久远。
这篇文是送给我基友,平复她的意难平的,梅溪湖没有意难平,梅溪湖的同人也没有,有我就帮你平了。大家还有什么意难平跟我说,我给你平。在我这永远都是HE,如果不是那就没结尾,所有故事的结尾都应该是HE。
警:这是一篇真婚后带娃文,不是演习,不是演习。
希望你开开心心看个睡前故事,不开心也没关系,因为我自己写的挺开心的哈哈哈哈。
敬挚友。
他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
BY 颐养天年
(一)
郑小猫趴在桌子上无聊的玩着笔袋,抬眼看前座的小男孩,人家背着手坐的笔直,认真的望着黑板。
“误了割一堆,误了割一堆。”郑小猫抬起手捅了捅身前人,人家没理他,扭了扭身子。郑小猫不甘心的又捅了两下,“你看看这张新牌你没有吧?”前面的孩子似乎动心了,微微扭了下头,用眼睛瞟了一下郑小猫献宝一样从桌子下塞过来的游戏卡牌。
“云朵,你回答下这道题等于几?”这是京里最好的私立学校,都是小班授课,老师一下就看到两个孩子在那嘀嘀咕咕了。
“26!”被叫了名字的小男孩赶紧回过头站起身来回答问题。
“恩,是对的,请坐。注意听讲啊!”老师意味深长的敲了敲黑板。
小男孩气鼓鼓的坐下了,用胳膊肘狠劲撞了一下后面的桌子。郑小猫灵敏的把桌子往后一移,躲过攻击,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云朵大名不叫云朵,他的蒙古族名字叫乌乐额尔敦,翻译成汉语是宝贝云彩的意思。不过对于七八岁的小孩来说这个名字有点难念,所以从幼儿园开始,老师和小朋友们都喊他小云朵。
不过郑小猫喊他:阿小云。因为他喊他爸爸叫阿叔叔,还有阿小云这可是独属于他的称呼,毕竟从幼儿园到学前班再到小学,他俩都是一个学校的,他们可是认识了好多好多年啦,是老友啦。
下课铃刚响,阿小云就愤怒的转了过来:“郑随便!你不要上课喊我,要是老师告诉我妈妈怎么办?你再喊我,我就给你一个飞龙升天!再一个超强磁光波!”小男孩张开手放了个光波。
“我不叫郑随便,不好用,嘿嘿嘿,反弹!”郑小猫抬手把光波反弹回去。
郑随便也确实不叫郑随便,他大名是他奶奶从传统戏曲里找了俩特别复杂的字给起的,他都小学二年级了,还写不太顺。当初他刚生的时候,问他爸叫什么,他爸来句随便,直接把他妈气回姥姥家了,后来还是阿阿姨去把妈妈劝回来了,对了,阿阿姨是阿小云的妈妈,就像他管乌乐额尔敦叫阿小云一样,郑随便这个名字也只有阿小云可以叫。
“嫂子,你每次都穿这种民族风的裙子真好看。”郑太太羡慕的摸摸身旁女人的裙子。
“这个吗?这个是手工绣花的哎。”阿太太笑眯眯,“十一的时候你们不是也要跟着去鄂尔多斯自驾吗,我让当地裁缝给你做一条。”
两个女人对着笑眯眯。
“对了,这次巡演巡到几号啊。”
“明天就回来啦。”
“这次时间太长了,现在酒店里总有人发那种不三不四的小广告真是烦人。”
“没事,他俩出去巡演总住标间,这就叫互相监督。还有嘎子哥看着他,我不怕。”
阿太太掏出手机开始视频,对面出现一个光头强:“大龙啊,你嘎子哥呢。”
郑云龙回头看看空空无人的后座,赶紧转回头,冲着屏幕招招手:“呦,嫂子,你俩接孩子呢。嘎子在后座睡觉呢。”
“你们注意安全啊。”
“好好好。”
“我家那个要是关机,找你家那个就对了。”阿太太挂了视频,郑太太深表同意。
“嫂子,我跟你讲,我刚结婚时候以为我嫁了个同性恋。整理衣服发现这件也是嘎子哥的,那件也是嘎子哥的,我洗了去送给你,我都不好意思了。”
“哈哈哈哈,谁不是呢,我就没见过那么黏糊俩大老爷们。”
两人说说笑笑,两个孩子就冲了出来,扑进妈妈怀里。
(二)
郑云龙掏出手机按下短号:“喂,嘎子,哪呢?你家领导来查岗了。”
“查就让她查嘛,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阿云嘎夹着手机,翻看架子上的玩具。
“你关机是不是故意的?你知道不知道你一关机我就倒霉了,告诉你家领导以后找不着你别老给我打电话。”
果然还是这个蓝色的变形金刚好啊,男孩子应该都喜欢这种:“关机是为了得到永恒的安宁。郑云龙,你移情别恋了是吗?”
“是的,确实是。你快点哈,一会就要登机了。”那边电话挂了。
阿云嘎抱着两盒变形金刚去结账,俩孩子得买一样的,要不闹。郑云龙那个粗心的劲儿,根本记不得给孩子们带点礼物。
阿小云从包里掏出一盒最新款的变形金刚,他又看了看包底的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爸爸说这个是给郑小猫的,可是他一点也不想给,他想组一个战队哎。他真是受够了什么东西都跟郑小猫一样。
他们俩的家都住在京郊的别墅区,院子中间隔一条小路,近的不能再近。所以从穿开裆裤开始,他就跟郑小猫在一起挖土了,挖了他家挖自己家,挖了自己家挖他家,大概三岁的时候,他们决定要把两家地下挖一条通道直接通过去,结果挖到了马蜂窝,郑小猫被蛰成了郑小猪,自己被爸爸揍了。
可是大龙叔叔看到郑小猫的肿脸在一边哈哈哈大笑,他最喜欢大龙叔叔了,根本不像爸爸那么严肃。只不过后来大龙叔叔就被郑小猫的妈妈揍了。
郑小猫看着阿小云手里的变形金刚有点羡慕,肯定是阿叔叔给他买的。他最喜欢阿叔叔了,总是把他抱起来举高高,而且阿叔叔家里还养小羊,阿叔叔还会煮甜甜的奶茶,根本不像自己爸爸那么粗心。
大概四岁的时候,他和阿小云一起去电视台参加了一个叫爸爸去哪儿的节目。也没什么特别的,就让他和阿小云一起喂羊,捡羊粑粑,再喂羊,再捡羊粑粑。周围围了好多叔叔阿姨拍他们捡羊粑粑。
然后他那么辛苦捡完羊粑粑后回到希望小屋的时候,总看见爸爸翘着个二郎腿在炕上哼歌。郑小猫还是个四岁的宝宝啊,每天举着碗去对门阿叔叔家要饭,养活他那个总是躺在床上的爸爸。后来有一次他太生气了,就对着爸爸吼:郑云龙,你是瘫痪了吗。后来,郑云龙瘫痪了就上热搜第一了。
不过他现在上小学了,爸爸说要好好学习,所以他跟阿小云都不去电视台参加捡羊粑粑的活动了。
阿小云又进行了一番深刻的心里活动。这个变形金刚是限定版哎,是爸爸从美国买回来的哎,虽然郑小猫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但是他想不明白,从米奇毛巾到灭霸手套,他和郑小猫什么东西都要一样的,天知道他俩又不是双胞胎。
妈妈说,爸爸和大龙叔叔是最好的朋友。可是爸爸结婚的时候,明明旁边站的伴郎是伊里奇叔叔,对了,他不跟伊里奇叔叔家的孩子玩,因为他总跟自己说蒙语,一点也不洋气。他跟郑小猫可是可以用英语做课堂小对话的人哎。
“你那个变形金刚可以给我康康吗?”郑小猫终于扭扭捏捏的说出口了,妈妈说爸爸和阿叔叔是最好的朋友,所以阿小云不能那么小气吧。为什么呢,因为爸爸结婚时候的伴郎是刘令飞叔叔,妈妈说了,伴郎只能是没结婚的当,因为爸爸和阿叔叔关系太好了,谁也不想当先结婚那个,索性谁也不给对方当伴郎了。不过,他不跟刘令飞叔叔家的孩子玩,因为他家是个小女孩,他们小男孩才不跟小女孩玩呢。
阿小云又进行了一番心理建设,看在他最喜欢的大龙叔叔的面子上,就让郑小猫玩两下吧,一会另一个变形金刚他也会拿出来,他想明白了,他可以跟郑小猫一起组战队。
“就给你康康吧。”递。
“哇塞,可以变身成超重型卡车哎。”郑小猫接过来扭啊扭啊,把胳膊扭到头顶上,嘎嘣一声,断了。
一瞬间,时光静止,两个孩子大眼瞪小眼。
下一秒,阿小云嗷的一嗓子就开始哭:“你给我的变形金刚玩坏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我给你粘上粘上!”郑小猫手忙脚乱的把那只胳膊往里塞,啪啪啪,身体也裂开了。
“你还给我!”阿小云哭的鼻涕泡都出来了,就过来抢变形金刚。
“我肯定能给你变回去的。”郑小猫心虚的往后夺。
两个孩子拽着两边,大力夺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阿小云突然松手了。这一下往后倒,后脑勺直接磕在桌角上,一瞬间鲜血直流。
郑小猫吓坏了,发疯似的哭着奔出教室:“老师!老师!云朵流血了!老师快来救救云朵!”
周围的孩子呜呜呀呀的喊了起来:“打架啦!打架啦!云朵受伤啦!!”
(三)
“快给云朵道歉!”郑小猫没见过发那么大脾气的爸爸,他刚才被揍了,屁股上现在还有个红手印呢。
“快啊,快给云朵道歉,你为什么要打云朵!”爸爸又朝自己的屁股上拍了两下。
“大龙!干嘛啊,别打孩子!”阿叔叔在一边把爸爸拉开了,“小孩子玩玩闹闹受点小伤正常的。是不是啊,乌乐,小猫来看你啦。”
头上缠了好几圈绷带,把眼睛都挡上的阿小云窝在沙发上,扭过身子,脸朝里。
郑小猫憋了憋嘴,想哭:“我……我没打云朵……”
“Biang的欠揍是不是。”青岛暴躁龙的脾气又上来了,阿叔叔直接把他架出去了,回头还冲郑小猫喊:“小猫回家吧回家吧,云朵缝了针没事了,你明天早上记得来喊他上学啊。”
郑小猫抽了抽鼻子,望着缩成一圈的云朵,嘴里想说什么,可又说不出来,就是想哭,也不是因为被爸爸揍了,也不是因为被爸爸冤枉了,而是看着云朵现在的样子他就心里难受。
郑小猫做了一晚上噩梦,梦到阿小云再也不跟他玩了,跟其他小朋友一起玩,他们还叽里呱啦的说着他听不懂的话,自己怎么也插不上嘴,急哭了,哭着哭着就醒了。
而最让他难过的是,一直到校车开了,阿小云也没有出来,他望着对面阿小云的家特别难过。
阿小云是不是病的特别厉害啊,想起昨天自己把他的新玩具掰坏了,还让他受伤了,他头上缠了那么多那么多的绷带,看起来好可怜啊,而最重要的事,昨天没有跟他道歉。阿小云大概再也不会跟他一起玩了,他们俩再也不是最好的朋友了。
一想到这里郑小猫完全受不了了,校车停下了,他根本没有进学校,哭着跑了。
(四)
“大龙……”阿云嘎进了屋子。
郑云龙把脸埋在手掌里,他听到声音抬起头来,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哥,我把孩子弄丢了。”
“没丢!怎么能丢了!我们再去找。”阿云嘎把他抱进怀里用力的拍着他的背,一下又一下。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只会在极度脆弱不安的时候才会喊自己哥。同样作为父亲和男人,他不会在慌乱的女人们那里哭,他只能在自己这里发泄,
“我给军区的领导打电话了,公安那边,武警那边他们打过招呼了,都会帮我们找的!一定会没事的!”
“我把孩子弄丢了……哥……我孩子丢了……”
“哥帮你找,哥帮你找,别哭了哈,哥一定帮你找回来。”
阿小云抱着还疼的脑袋站在门口等爸爸妈妈。爸爸妈妈半夜才回来,他俩眼睛里都是血丝,而对面大龙叔叔家的灯一直都没有亮过。他从爸爸妈妈的只言片语里听出郑小猫丢了。
郑小猫丢了?丢了是不是就像电视上那样被坏人骗走了啊?阿小云吓坏了,他再也见不到郑小猫了吗?不要啊,不要啊。等他病好了,他还要跟郑小猫一起上学呢,他包里的变形金刚还没有给郑小猫呢!
“这孩子到底能跑到哪里去呀!不行,我还得帮大龙去找!”阿云嘎刚站起身来,就觉得自己的衣服被人拉住了。
低头就看他家那个满头绷带的小可怜拉着自己的衣角,满眼都是泪:“爸爸,我好像知道郑小猫在哪……”
(五)
郑小猫窝在水泥柱子里瑟瑟发抖,外面天黑了,他不敢走。空心柱子里还放了好多小汽车和小沙盘啊,这里是他和阿小云的秘密基地,不过阿小云以后不跟自己做朋友了,他再也不会来玩了。想到这里,郑小猫眼眶里又掉下几滴泪水。
“郑~~~随~~~便~~~~~~”柱子那头突然传来阿小云的声音,那声音像波纹一样,一波一波传过来。
郑小猫难以置信的抬头,就看满头绷带的阿小云从柱子那头爬了进来,看到他的一瞬间似乎很是欣喜,转头就喊:“爸爸!大龙叔叔!我找到郑随便啦!!”
这柱子大人是爬不进来,郑小猫勉强能看到柱子那头阿叔叔的半张脸,然后就是自己爸爸那著名的能传二里地的男高音:“我的亲儿啊!!!你可吓死你爹啦!!!呜呜呜呜呜!”
“大龙别哭啊,哎哎哎,怎么又哭了,找到了啊,别哭了啊。”接着是阿叔叔的世界级和声。
那天回家郑小猫没有挨打,爸爸说了再也不打他了,还跟他道歉,说知道他没有打云朵了,是爸爸错了。
郑小猫没有怪爸爸,毕竟他觉得阿小云头上那道疤是自己弄的,他应该先跟阿小云道歉的。
俩现在坐在水泥柱子上,一人手里一个新变形金刚,战队组起来。郑小猫抬眼就能看到阿小云头上那道疤,他觉得自己应该负起责任:“误了割一堆,你以后要是因为破相了,娶不到媳妇,就跟着哥哥我!”
“你才破相了呢!我爸说了,伤疤是我们蒙古族男人的徽章!”
“那你也得跟着我,我爸说了,你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就指给我当媳妇了!”
“放屁,我爸说那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那谁叫你也是男的呢!”
阿小云神神秘秘的放下变形金刚道:“我跟你说,我快有小妹妹了。”
郑小猫也神神秘秘道:“那这个该是我媳妇了吧!”
阿小云点了点头:“是了,以后我就是你大舅哥了,快叫声哥听听!”
“误了割一堆,你是不是想再加一枚徽章!”
(六)
这周日风和日丽的正是出去郊游赏花的好时节。
几家人在微信群里就决定去十三陵水库野餐。
肖杰老师一家四口,嘎子家,大龙家,刘令飞家,伊里奇家,满满当当开出去五台越野车,直接搞了一户外车队。
郑小猫不在自己家车上坐着,非要挤到阿叔叔家的车上,因为阿叔叔比爸爸开车稳啊,而且还可以一路在后座上跟阿小云一起玩。
郑小猫举起一盒彩色火柴对阿小云说:“这里面一共二十个,你十个,我十个,不给小女孩和外国小孩玩。”
阿小云撇了撇嘴:“那我也是外国小孩喽?”
郑小猫赶紧摆手:“你不算,你是我大舅哥嘛。”
“嘿嘿嘿。”两人对着笑了起来,划了一根火柴,前面突然一个急刹车,火柴就掉到座位上了。
“你俩赶紧把安全带系上,老师教没教过上车要系安全带啊!”阿云嘎瞅了一眼后视镜。
“教了!”郑小猫抬起腿把座上火压灭了。
阿小云也抬腿把座上那个大窟窿挡上了,爸爸应该不会发现他的宝贝越野车上多出一个大窟窿,当然了,今天这么多叔叔阿姨都在,他也是不好意思打孩子的对吧。
大家找了块空地开始铺野餐布,把烧烤的材料一样一样拿出来,热火朝天的烤了起来。
阿云嘎和郑云龙俩弄了个俩小板凳,带着渔夫帽大墨镜,往河边一坐,声称要钓几条鲜鱼给大家尝尝鲜。谁都知道俩是打算逃避劳役呢,你看人家刘令飞和伊里奇多有责任感,穿串的穿串,点火的点火。
俩懒汉瘫在板凳上晒着太阳享受难得的休息时间。
没有广告金主爸爸,没有摄影师,没有音乐剧导演,没有天天查岗的老婆,和叽哇乱叫的孩子,这是属于男人们的时间。
于是男人们开始聊天。
“哎,你说我们家小猫数学为什么这么差呢,怎么补也不行。”
“像根儿呗,你才考二十分,别要求孩子那么严格。”
“哎,阿云嘎,你觉得你学习成绩很好吗?”
“我也没有薄弱的科目嘛,毕竟当初艺考我是第一,你是合格嘛。”
“你就那三十分的数学,比我强多少啊。”
“你儿子比你强,你儿子数学回回都六十。”
“那你儿子考六十五很高是吗?”
“别跟我们比,我们将来有少数民族加分……”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阿小云和郑小猫拉着手跑到妈妈们旁边,往后一指。俩女人根本见怪不怪,头都没抬,朝着远处努了努下巴:“找他们老师去!”
阿小云和郑小猫又手拉手跑到肖杰旁边,往后一指:“报告肖老师!阿云嘎和郑云龙打起来了!”
“打同学怎么行!罚站!”肖老师笑眯眯的递给俩孩子一人一串羊肉串。
于是大家都在大树底下吃羊肉串。
阿云嘎和郑云龙在太阳下罚站。
“要给孩子一个好榜样对不对,打同学就得罚站。”肖老师笑眯眯。
“罚站罚站!”孩子们一起喊了起来。
“爸爸好可怜啊,给爸爸吃一口好不好。”郑云龙可怜兮兮的望着郑小猫,哼,你打同学就要罚站,郑小猫扭过头去。
这个郑小猫,为什么这么对我大龙叔叔,阿小云举着羊肉串就过去了:“大龙叔叔给你吃!”
郑云龙笑了,一把把孩子抱起来:“看看是不是当初抱错了,这才是我儿子。”
郑小猫举起羊肉串扑到阿云嘎怀里哼唧道:“就是抱错了,我还觉得阿叔叔才是我爸爸呢。”
大家一起笑了起来。
今天真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啊。
(END)
今天想说一下廖老师。
上一期“龙嘎”组合一出,廖老师荣登了大粉头。
今天看了廖老师的访谈,有点很个人的想法。
第一期时,大龙pk让嘎子休息自己先上台,他说“兄弟情深”。
组队开会时,廖老师推荐大龙进嘎子队,说“两人的声部很搭”
而昨天的访谈,廖老师谈到了“作为老师引导学生时会扮演很多角色”
但他说着说着就变成了“作为搭档引导舞台上的搭档时会扮演很多角色”,并且大家自己看这一段话,觉得他最像在说谁?
“ I’ll cover you”里可是有 be your king这句的。
郑龙之前说rent说着说着,细节就指向了安琪和嘎,说音乐剧说着说...
今天想说一下廖老师。
上一期“龙嘎”组合一出,廖老师荣登了大粉头。
今天看了廖老师的访谈,有点很个人的想法。
第一期时,大龙pk让嘎子休息自己先上台,他说“兄弟情深”。
组队开会时,廖老师推荐大龙进嘎子队,说“两人的声部很搭”
而昨天的访谈,廖老师谈到了“作为老师引导学生时会扮演很多角色”
但他说着说着就变成了“作为搭档引导舞台上的搭档时会扮演很多角色”,并且大家自己看这一段话,觉得他最像在说谁?
“ I’ll cover you”里可是有 be your king这句的。
郑龙之前说rent说着说着,细节就指向了安琪和嘎,说音乐剧说着说着,细节就开始指向安琪和嘎。
从不了解的旁人角度讲,他们只是在说普适的艺术经历和艺术创作规律罢了。但也许他们在说某一个(某一对)固定的人也说不定。
再回看三次。
“兄弟情深”(说pk)
“声部合适”(说组队)
“引导时会扮演不同的角色”(说合作)
廖老师每一次,都用长辈和出品人的身份,在节目里提前给他俩过于好的关系和表现定了特别正直,对外怎么说都没问题的调性和说辞。
无论是为了节目还是为了他俩,都能感觉到老师对他俩的喜爱和保护。
事实上整个声入人心团队的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他俩。
明明是大家一起出去吃饭,却总是出现一个不出现另一个。直到很久以后才从别的细枝末节里发现,另一个也在。
大家都会开玩笑的调侃他们但绝不过界。
这份全剧组上下心照不宣的善意真的太难得了,对于喜欢擅长炒作的芒果台来说尤其是。
还有很多小细节也能体现出来,比如何炅老师去现场那一次,鹏鹏家人出场时,其实嘎子是哭了的。但播出版里一个给嘎的反应镜头都没有。
话说回来,嘎这样的人,在真正近距离接触后,大概都会忍不住想护着他的吧。正因为得到了所有人这样的保护,他才会成长为这样善意又单纯的人。
我不认为他俩真的是什么关系,同时也非常不喜欢所谓“堵柜门”的说法。就像嘎说的,他俩的情感比那重的多。
这份格外美好的情义,在三个月里,得到了所有人明里暗里的保护。
有些时候可能是歪打正着。
比如之前有基友开玩笑说,龙嘎是存在于加长版里的西皮。是啊,他俩私下的互动,那些无比熟悉的亲密,都在加长版里。
从芒果的角度说,因为播出版不能太娱乐。而从传播角度说,什么人会看加长版?路人不会看的,只有喜欢他们想看更多他们日常的粉。
龙描述嘎,嘎说龙的那些访谈,微博这些互动,更是只有喜欢、了解很深的粉丝才会知道的。
其实从头到尾,他俩对彼此的情谊从不掩饰,无比坦荡。他俩善意的认为,大家都会理解和支持这份美好。而他们周围的人也的确感受到了,给出了善意的维护的回应。
那么对于西皮粉来说,最好的守护是什么呢?
他俩的故事会在我们的想象里继续发展出无数个版本,但绝不会打扰到他俩一分一毫。
舞台上见,在该见的地方见。
他俩的私人空间,私生活留给他们自己。
我们用他们的生活当素材来满足我们对于爱和美,或者其他任何情感情绪的想象,但谁也没有资格对他俩本身的生活指手画脚。
谢谢大家。
大龙的“心机”
巨大滤镜,请勿当真。勿转lofter外。
大龙真的是个心机boy(无贬义)一点一点把班长(在他生活里的地位)暴露给大家。
2017年2月开微博,不久就关注班长。
第一条微博2017年6月27日,是他的生日。他发了同学们给他的生日祝福视频,里面没有嘎。但是。当天他和嘎还有另一位女同学一起吃的晚饭。
2018年4月转发和嘎子唱的世界之王。
2018年5月微博发北舞音乐剧聚会,发了自己和嘎子合唱的阿凡提截图(只有他自己),合影里有嘎子。
2018年8月点赞和嘎子的阿凡提合唱,并带得意表情转发
2018年9月发rent宣传并说...
巨大滤镜,请勿当真。勿转lofter外。
大龙真的是个心机boy(无贬义)一点一点把班长(在他生活里的地位)暴露给大家。
2017年2月开微博,不久就关注班长。
第一条微博2017年6月27日,是他的生日。他发了同学们给他的生日祝福视频,里面没有嘎。但是。当天他和嘎还有另一位女同学一起吃的晚饭。
2018年4月转发和嘎子唱的世界之王。
2018年5月微博发北舞音乐剧聚会,发了自己和嘎子合唱的阿凡提截图(只有他自己),合影里有嘎子。
2018年8月点赞和嘎子的阿凡提合唱,并带得意表情转发
2018年9月发rent宣传并说nodaybut today,还录了一个帮忙宣传视频,疯狂cueangel,“angel就是天使”,“想和angel做室友”,“那会儿比较纯粹就是为了艺术”“我们俩那会儿天天争吵但都是为了更好”“有的同学跳桌子脚崴了”
2018年9月一个演员的诞生专访,“你知道阿云嘎嘛,我班长,艺术家,喊我起床,带我练功…”“阿凡提嘎子也演了,我演主角他演王子…”
2018年11月2日转发声入人心宣传
11月3日发和嘎子合照并说一起让音乐剧发光
中间穿走了嘎的风衣
11月23日宣示主权,你移情别恋了是吗
(嘎子发在评论里和王晰老师合影照片也很可能是他拍的)
之后时间懒得记了,依次发生:
嘎子撕王子人设
大龙说不是王子并自称光头强
大龙值日生说rent和嘎演情侣,演三年,花样夸嘎
这里有一点,大龙说嘎定期请他们吃饭,但嘎其实大学时还是蛮节俭的,不太有这个经济能力。所以可能是嘎没请几次,但大龙一定要讲出来,晒班长有多好,对他,对所有人。
同一天新闻当事人说十年,说和嘎子一直特别好,心一直没变,追忆rent排练和俩人对音乐剧的爱。
小菜爆光头强是嘎子起的。
双12排练明知道被拍还让嘎子帮他整衣领,三次
广州看片会就不多说了,唱歌盯嘎盯到嘎脸红,各种cue嘎表白,十年,会一起带来更多好的音乐剧作品。得得瑟瑟逗嘎让嘎拉他对key,一直视线追着嘎
观众走后录物料也一直盯着嘎笑笑到嘎不好意思。
再之后。
第二天晚上被粉丝偶遇,俩人一起逛梅溪湖
被探班姑娘看到在电梯里嘎没骨头背靠着大龙,大龙让他靠着
昨晚被偶遇和嘎一起录音乐,俩人挤一个沙发,嘎没骨头靠在大龙肩上。大龙穿着嘎之前和黄子一起逛街买的优衣库长裤。
今天放出大龙和嘎给嘎子一起录的给伊里奇的演唱会祝福,大龙说给我们的兄弟伊里奇blahblah,伊里奇是嘎的发小,嘎管他亲爱的,哥哥。大学时伊里奇就跟嘎宿舍的朋友关系不错。对视啥的不多说了。
今天上班视频,大龙原本戴着自己的有线耳机在睡觉,后来醒了,一只耳朵戴上了嘎的airpods,俩人也是坐在一起。
2月10日补充一批:
嘎子在节目开始时发过一次大家给他过生日的微博,只拍了蛋糕从李琦vlog里看,当天大龙也在,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鼓掌。
王凯老师发和嘎子一起吃灶台鸡照片,里面没有龙
李琦vlog里发现龙也在,且就站在嘎子背后。
冬至嘎子发微博/抖音说吃饺子,只拍了饺子,当天被人偶遇他俩在一起,龙去买咖啡了,嘎在饭店占座。
龙在微博发春夏宣传视频,发型神丑且特别显黑,他写:我喜欢这个发型。
几周后大声发花絮,嘎子拿发胶给龙整理头发。
嘎子圈龙说你出来解释一下,他们都说我毁了你(的发型!)
龙回:我不怪你(拥抱)
嘎:这话说的就是说我弄的是吧!不是我呀我是拯救发型但是拯救不了!
之后龙发春夏另一个宣传视频继续cue阿师傅,(此条微博貌似被新浪删了)嘎子嫌弃的表示我才不回他,回了就表示认了这是我做的了。
一向懒营业的龙在俩人歌剧魅影前发了最有灵魂的一次营业,带俩人合影大头贴并贴心的p上了面具和玫瑰花。
那一次,嘎罕见的没有发营业。
更多懒得补充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节目之外发生的。
我什么感觉?我能有什么感觉?
郑云龙注意隐私,加上音乐剧小众,关于他的私人关系之前基本是扒不到料的。去年他和嘎在上海演了半年多各自的剧,其实都有互相cue,但基本没人注意过他和嘎的关系。就是说这个关系是私人的,公众并不知道。
从今年开始,郑云龙同学一步一步循序渐进的把阿云嘎拉进了他的“公众所知的关系圈”,让所有人知晓。
这个“公开”不是和节目进程同步的,比节目早了半年多,但在节目开播以后大大大大加速了,且比节目里更明目张胆更亲密。
同事,同学,室友,好朋友,共同追梦的搭档?
不,是天天腻在一起,有你就有我,一起上下班的好友。
是可以共享衣服和耳机的好朋友,大龙可以(不打招呼)的穿走嘎子的衣服,可以理所当然的穿嘎子买的裤子,可以拿嘎子的耳机来共享音乐。
是可以一直盯着看也看不腻,凑在一起就有说不完的小话,你拉着我我靠着你毫无安全距离还喜欢身体接触的亲密好友。
大龙毫不避讳并且就要!明晃晃晒的全世界都知道。
我班长!我密友!(滤镜后:我对象!我追到了!)对我超好!我爱他包容他,看着他,支撑他,让他很自然的依赖我!
牛!逼!吧!
牛逼。
不管是什么情感,这份心都太他妈要命了。
尤其是最近。大龙仿佛要用整颗心大喊。
“我就是跟阿云嘎好,阿云嘎就是我很重要的人,很亲密很亲密的人。”
“我们在一起,可以对抗这个世界。”
“我们一起,一定可以让音乐剧发光”
一条龙服务
“我刚被一条龙服务了。”
————————————————————
有时候郑云龙真的会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后一个获悉阿云嘎精神状态的人。他工作的间隙随手摁亮了手机,四面八方的关怀一时间挤满了他的屏幕。内容倒是都大同小异,总结中心思想只有一个:不好了!出大事儿了!你快看,阿云嘎他疯了!!!
郑云龙一边在心里算计着大病保险的报销额度问题,一边不慌不忙地点开视频节选。镜头里的阿云嘎系着个围裙好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正对着一把滴着水的豇豆棒读:“大龙,我一会儿把你吃掉好吗?”
检阅完视频的郑云龙表现得很平静,脸不红心不跳,一口气儿还能上五楼。哦,就这啊,少见多怪!他嗤之以鼻。心想这到底有什么好...
“我刚被一条龙服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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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郑云龙真的会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后一个获悉阿云嘎精神状态的人。他工作的间隙随手摁亮了手机,四面八方的关怀一时间挤满了他的屏幕。内容倒是都大同小异,总结中心思想只有一个:不好了!出大事儿了!你快看,阿云嘎他疯了!!!
郑云龙一边在心里算计着大病保险的报销额度问题,一边不慌不忙地点开视频节选。镜头里的阿云嘎系着个围裙好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正对着一把滴着水的豇豆棒读:“大龙,我一会儿把你吃掉好吗?”
检阅完视频的郑云龙表现得很平静,脸不红心不跳,一口气儿还能上五楼。哦,就这啊,少见多怪!他嗤之以鼻。心想这到底有什么好汇报的?阿云嘎这不是活蹦乱跳健康得很吗?
况且,老子确实演过豇豆啊。
《豇豆公主》这出戏的首演地点是在他们的大学寝室。那年惊蛰刚过,蚊虫猖獗。众所周知,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集体宿舍里都必然有位义务献血者,而郑云龙大概是真的血比较甜,于是不幸遇难,蚊子们嗡嗡嘤嘤地哼着歌,夜排来吸他的血。
第二天一大早,经此一役精神饱受摧残的郑云龙把自己裹成条状不肯动弹,阿云嘎洗漱完回来叫他出早功的时候一眼就瞧见他脖子上鼓起的红包,于心不忍地放下了本打算直接掀被子的手,好言相劝:“不是,你都醒了你为什么不起?”
“我是醒了吗?”郑云龙悲愤交加,“我这是一晚上没睡着!”
阿云嘎有些为难:“……可肖杰说今天早上他要去操场抽查啊。”
郑云龙威武不能屈,勾着脚把被子的缝隙又掖得严了点儿。他耷拉着困倦的眼皮儿,侧过脸看着对他束手无策的阿云嘎,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突然冒出来一句:“红红莉莉闯三关,请听第一题!”
阿云嘎被这突如其来的拷问整懵了,本能地反驳:“我不叫红红也不叫莉莉,我不闯。”
郑云龙:“你闯不闯?你不闯我就不起!”
阿云嘎:“龙哥,我闯。”
郑云龙想了想,问:“苍蝇姓什么?”
阿云嘎:“……”
他老老实实承认:“……我不知道。”
于是郑云龙心安理得地重新闭上了眼睛:“那我不起。”一秒钟后他又睁开了眼睛,眸光含水地扮演无辜可怜的小动物,“班长,真一晚上没睡,我现在一下床肯定直接晕菜!今天就不去了吧,求你了,要是肖杰问起来你就说我变成一条豇豆了,行吗?”
阿云嘎瞪着床上这条发育过盛的豇豆看了有五秒钟。柔软的被子严密地包裹着郑云龙的身体,只露出半个眉目舒展的毛茸茸的脑袋。他的神情有种不经人世的单纯,好像躺在那儿可以任你为所欲为。阿云嘎顿时更加心软,不再坚持。他给人带上房门,转身前还是非常在意地忍不住问:“苍蝇姓什么?”
“魏。”郑云龙甚至一并回答了附加题,“全名叫魏足奇。”语气笃定而不假思索,竟然不像信口胡说。
肖杰的身影并没有出现在那天早晨的操场上,而是声东击西地莅临了当天傍晚的英语课教室。偌大的阶梯教室里竟然没有找到一张令他熟悉的大脸,肖杰沉默地给班长阿云嘎发短信:“……为什么英语课你们一个人都没来?”
俗话说得好,法不责众。这种时候就完全体现出班长的角色定位。转天的专业课上肖杰余火仍未消,在教室里转了三百六十圈后把目标精准定位在了阿云嘎身上。
肖杰:“你身为班长,怎么能带头逃课!”
肖杰:“连你都逃课了,那还有人会来上课吗?”
肖杰:“我是不是你最敬爱的班主任,你为什么不说话?!”
阿云嘎半低着头迎接着肖杰的目光洗礼,认错态度极其良好,看上去乖巧而懊悔。
肖杰继续说下去:“这真是他妈的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这时阿云嘎敏锐地捕捉到一个新奇的词汇,抬起了好奇的眼睛,求知欲压过求生欲地问了一句:“熊熊?什么熊熊?”
“……”
肖杰一下子愣住了。面对阿云嘎诚恳求知的目光,他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匮乏与渺小。那一刻他想起了孔子,想起了苏格拉底,以及古今中外所有英勇的前辈们。教师培训和教学经验从来没有教过他此时该以一个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阿云嘎的问题,如果用那个年代最时髦的说法去描述他此情此景的状态,那大概是——肖杰华丽丽地囧了。
然而教室内的氛围瞬息万变,根本来不及肖杰去反应。刚刚还噤若寒蝉的男生女生一瞬间全都笑翻了,甚至有几个人直接笑倒在地上。这样单纯的快乐像病毒一样传染给每个人,一切都变得不可控制。肖杰又看了一眼阿云嘎,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一丝故意。然而没有,阿云嘎是全场唯一没有笑的人。这个发现反而令肖杰郁卒无比,脸上的黑气又加了一层。
发火这件事,事倍功半还是事半功倍就看一个天时地利人和。此时氛围一破,肖杰完全没了脾气。只能叹气,拿出最后一点师道尊严维持班级秩序,拍桌子大吼:“来,出来个人告诉你们的班长,什么是熊熊!”
站在后排看完全场戏的郑云龙主动承担起了帮老肖打圆场的重责,“我!我是!”他举起一只手,眨眨眼睛,“我是行了吧!”至此结束了这场莫名其妙的欢乐。
好像是从那天以后,郑云龙就什么都是了。这根本就超越了角色扮演的范畴,他可以是豇豆也可以是熊熊,可以在阿云嘎的世界里幻化出千百张面孔。一天没课的上午,阿云嘎例行朗读报纸,读着读着声音突然弱下去,开始认认真真对着夹缝里豆腐块大小的世界轶闻板块钻研起来。郑云龙正竖着耳朵时时关注着国家大事,阿云嘎那边一噤声,他立马反应:“你怎么不念了?世博会主体工程到底建设得咋样啊?”
“原来你在听啊,我以为你不感兴趣呢。”阿云嘎被问得一愣,眼神没离开报纸。“这报纸上说外国有个女的,兴趣爱好是扮演家具。”
“嗯。”郑云龙出于惯性配合着答了一声,嗯到一半意识到这个兴趣爱好似乎有点邪性,声音立即转了个调,“嗯??”
阿云嘎:“她小时候第一次扮演椅子就被家里的阿姨当成椅子坐了。”
他又往下看了两行,继续说:“她最多的一次,在一天里扮演了三十七种家具。”
然后他放下报纸,转过头看着一头雾水的郑云龙,以一种学术探讨的语气询问:“为什么你就不行呢?”
这问题问得理不直气却壮,郑云龙徘徊在是该怀疑阿云嘎的汉语水平还是他的认知水平之间,最后选择了前者。于是他问:“你什么意思?”
阿云嘎不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什么不对劲儿,继续感叹:“你要偶尔能演演桌子就好了,这样咱们在宿舍里聚餐的时候大家就不用坐地上了。”
郑云龙:“嗯??我无所不能是吧?”
阿云嘎:“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还整天说自己演技好,连家具都不能演,你就不觉得惭愧吗?”
“挺惭愧的。”郑云龙心虚地低下了头,“那今天我请你吃食堂吧。”
“那走吧。”
无聊而冗长的日子里人总是要说些屁话,以此填补和对抗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郑云龙面对阿云嘎无理取闹的要求和神智不清的胡话时就坦然地应允下来,嗯嗯啊啊的,哄得敷衍里还带点儿真诚。他一开始是觉得,人这一辈子你总要允许他无聊几次。然而他没想到这样的相处能从青春期持续蔓延到中老年,一发不可收拾。
后来他们大学毕业,再后来他离开北京,当他以二十七岁的高龄坐上阿云嘎的副驾驶时,听见阿云嘎说:“大龙,你能演个车载导航吗?”
那时的郑云龙已经见过很多世面,再也不会觉得这种问题有多么吊诡。他只会追问一句:“郭德纲的还是林志玲的?”
阿云嘎的选择很直男:“林志玲。”
于是郑云龙捏着嗓子,假声男高音柔情得有点儿恶心:“前方红路灯路口直行,通过第二个路口两百米后右转。”
阿云嘎就不带脑子地开车,跟着林志玲的指示开了快十分钟后突然意识到什么,对手里正揉着一根没点燃的烟的郑云龙说:“……你导错了。”
“废话,”郑云龙毫不以为耻,一脸平静坦然,“吃饭的地儿是你选的,我又没去过。”
阿云嘎笑得没脾气:“你这什么质量啊,我要投诉你。”
郑云龙:“别啊,现在可没有买导航仪送男朋友的活动了,你留着解闷儿呗。”
阿云嘎突然毫无预兆地被撩了,一些平时分隔两地时也不会如此强烈的渴望翻涌上来。郑云龙就坐在他身侧,可他却想念得不行。他急吼吼地把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侧身一手揽过郑云龙的后颈,与他交换了唾液淀粉酶。
几个月后的一次通话,阿云嘎语气骄傲地讲起他刚签好装修合同的房子:“现在装修可真的很方便呀,我刚被一条龙服务了!”
“嗯?”郑云龙不由得被情绪感染,在电话那头勾起嘴角,“——哪种服务啊?什么品种的?你背着我有别的龙了吗?”
阿云嘎被逗得哈哈大笑,然后又变得委屈起来。他说我就你一条龙,你什么时候才有空来北京啊。
结果他还没等到郑云龙去他装修好的房里住上一天,俩人就纷纷被打包投递到了梅溪湖。录节目的日子好像被开了倍速播放,住在桃源的人迟钝许久才感受到外面世界的风云变幻。
录制过半的时候湖南下了场罕见的大雪,那时候谁都说音乐剧市场的春天要来了。身在洪流中的人有着早于岸上行人的直觉,阿云嘎和郑云龙绕着积雪的道路散步的时候终于明白了那些在学生时代还说不清的情绪到底是什么。
那是没人能克服得了的无力感。
风的刀刃锐利,在风里,他们是一张轻飘飘的纸,一个没有内容的塑料袋,风起的时候就要腾空舞蹈,无法抗拒也无从躲避。
前半程里他们一路沉默,郑云龙在阿云嘎谴责的目光中点了根烟,讨饶地笑了一下,突然说:“红红莉莉闯三关,请听第一题!”
“嗯?”阿云嘎先是困惑,继而从善如流,“你说吧,我闯。”
郑云龙毫无创意地又把十年前的问题拿出来问:“苍蝇姓什么?”
这题我会,阿云嘎心想。他信心满满:“魏!”
“请听第二题:苍蝇叫什么?”
阿云嘎:“……”
他隐约记得郑云龙提过一嘴,当时的他震惊于苍蝇竟然真的有名字。然而已经时隔太久太久,他在自己的记忆里掘地三尺仍是一无所获。
他放弃作答:“我求助场外观众!”
“魏足奇。”郑云龙一人分饰主持人和场外观众两角回答他,“——你知道为什么吗?”
阿云嘎:“……我以为是你瞎编的。”
郑云龙摇摇头。他停下脚步,望着河道对岸剧场和艺术馆,水面上雾气蒸腾,他眼光停留在一片白光中,好像那里面有一整个海市蜃楼。
他郑重其事地宣布:“因为梅花欢喜漫天雪,冻死苍蝇未足奇。”
阿云嘎停下来站在他身边,望着他凝视的地方,用好像完全静止了的时间去理解这个智力问答的答案。
那个“外面的世界”是喧嚷的,匆忙的,怪异的,动人的。而郑云龙在他心中可以有千百种面目。
阿云嘎说:“你是梅花。”
“嗯,”郑云龙笑了,“你也是。”
*红红莉莉闯三关是《恋爱的犀牛》里的台词
“梅花欢喜漫天雪,冻死苍蝇未足奇。”出自《七律·冬云》
我磕了室友x我的cp(三)
1
我最近真切的感受到,磕cp,是个快乐的事情。
一周七天,每一天云次方超话里都洋溢着宛如过年般的气氛,热热闹闹喜气洋洋,每一个在超话发帖的博主,其语气之热烈,情绪之激动,都让人觉得她下一秒就要在我和郑云龙的耳边solo一段蔡国庆老师的365个祝福。祝我们发财,贺我们精彩,愿我们爱情恒远绵长,盼我们友谊地久天长。
我与这些小姑娘素昧平生,她们却如此真挚的祝福我和大龙朋友一生一起走,一起唱到九十九。这是一种怎样无私的感情,这是一种对真善美多么纯洁的向往,我不过这浮沉中的沧海一粟,可在云次方女孩的心中,无穷的远方和无数的人们都与我有关,云次方超话3964个粉丝,平...
1
我最近真切的感受到,磕cp,是个快乐的事情。
一周七天,每一天云次方超话里都洋溢着宛如过年般的气氛,热热闹闹喜气洋洋,每一个在超话发帖的博主,其语气之热烈,情绪之激动,都让人觉得她下一秒就要在我和郑云龙的耳边solo一段蔡国庆老师的365个祝福。祝我们发财,贺我们精彩,愿我们爱情恒远绵长,盼我们友谊地久天长。
我与这些小姑娘素昧平生,她们却如此真挚的祝福我和大龙朋友一生一起走,一起唱到九十九。这是一种怎样无私的感情,这是一种对真善美多么纯洁的向往,我不过这浮沉中的沧海一粟,可在云次方女孩的心中,无穷的远方和无数的人们都与我有关,云次方超话3964个粉丝,平均一下我和郑云龙一个人身上就寄托了1982个人的爱与希望啊!
2
一种油然而生的责任感让我鬼使神差的在某位cp粉的留言下评论:我和大龙打算明年领证
不就是发糖么,我直接锁我自己
想想还是不够得劲儿,我又在超话里挑了两条微博拿大号点了个赞。
同学情嘛,就很坦荡呐~
3
磕cp让我容光焕发,让我快乐似神仙,我每天和王晰斗嘴,和李琦打趣,生活充实又愉快。
可我的快乐郑云龙你tm为什么感受不到啊!
每一次我在后台快乐犯二,并试图把郑云龙也拉下神坛一起躁动一起嗨的时候,他都一脸似笑非笑,拿他那双卡姿兰大眼睛欲说还休的看着我,仿佛呀一张口就要对着我唱:live in my house, I will be your shelter。
碰上这么一个不配合营业的cp,我无语,我狂躁,我想摇着郑云龙的肩膀怒吼:你清醒一点,rent都排完五年啦!
4
我把郑云龙堵在卫生间,质问他:
“ 你咋还和你班长装逼呢”
就在这瞬间,我看见郑云龙的脸上流露出震惊,无奈,委屈等种种神色。
我一瞬间有些心软,叹了口气:
“ 诶我知道,你也是成熟了,王子嘛,肯定不能像过去那样.....嘿你看我们最近每天形影不离的,我老觉得还是在大学....”
我自言自语的说着,郑云龙却突然向前两步靠近我,我被他这个风骚走位吓得一趔趄,向后倒向洗手池。
郑云龙伸手接住了我的腰,把我往前一拽,于是我以一种非常尴尬又暧昧的姿势倒进了他的怀里。
一时间我的脑子里飘过500句国骂,汉蒙混杂。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老子找你man’s talk, 你却来给我走王子剧本
郑云龙又摆出了他那张高深莫测一眼万年的标准脸。
“ 嘎子,你觉得我变了么 ”
他几乎是压在我耳边说的这句话,刻意压低的声线仿佛什么色情男主播
“ 变...变了?”
“ 哪变了 ”
“...瘦,瘦啦?”
“ 除了外表”
“ 嘿我说你装逼还装上头啦 ” 我挣脱开郑云龙的怀抱,拒绝接他的死亡台词并给了他背部一拳
“ 你打人很痛啊我艹” 郑云龙仿佛被我这一拳打回了原型,王子也不演了,龇牙咧嘴的在我面前跳脚。
我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于心不忍,敷衍的撸了他两把,说对不起啊下手有点重。
“biang的你真一点看不出来我每天端着个逼样是为了什么啊” 郑云龙暴躁怒吼
“ 我怎么看的出来,难不成还为了我啊” 我也扯着嗓子和他对刚
“就是为了你”
空气凝滞了,郑云龙彻底放弃了他的王子人设,自暴自弃的垮坐在洗手台上,巨大的黑眼圈让他此时此刻看起来丧的如同一朵霜打了的妙蛙种子。
“ 我没在装逼,嘎子,我在追你 ”
5
我搞到真的啦?
6
“ 嘿你这个追人方法,还挺别致...”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知道为什么,来自自己大学同班同学的告白并没有那么让我觉得难以接受,这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我和郑云龙大学演了整整一年的情侣,基本除了上床其他情侣干的我们都干过,导致我觉得和郑云龙这个小同学发生点什么都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就比如现在,我虽然一时语塞,但内心一片平静,甚至有种先上车后补票的奇异错觉。
“ 诶呀不就是想当我cp嘛,整这些歪门邪道的...我们这么多年革命友谊,班长还会难为你,说吧你想嘎龙还是龙嘎 ”
“ 这不一样”
“ 哪儿不一样啊” 我真诚发问
然后我就眼见郑云龙掏出手机,登陆小号,无比娴熟的进入云次方超话点开一条微博
微博内容是一张p的我和郑云龙穿着西装接吻的照片,角度巧妙,技术娴熟,细节丰富,连我比郑云龙矮了三公分这种事实都有所体现。
“ 你看,这是假的”郑云龙点点屏幕
“ 诶呀你给人家cp粉留点幻想....诶你干嘛” 我话说到一半,郑云龙的脸猝不及防的怼到我眼前
郑云龙,我cp,大学室友,在深入人心的后台卫生间镜子前吻了我
我被亲的四肢麻木六神无主七荤八素九九归一,但郑云龙却云淡风轻到掏出手机对着我两的脑袋卡擦一拍
“这是真的”
手机屏幕里,我和郑云龙两颗脑袋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纠结在一起,看上去毫无美感,由于拍摄者技术欠佳导致甚至还虚了焦。从美学的角度上来说,这张照片构图奇怪,光线凌乱,模特衣衫不整,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地方。但里面的每一个细节,我眼角的细纹,郑云龙没遮好的黑眼圈,我们翘起的头发丝,所有的这一切都蓬勃着一种巨大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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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cp啊,我们谈恋爱
tbc
我磕了室友x我的CP(一)
本人又来散发沙雕能量了
用了长佩那篇对家x我的cp的梗和分段格式,写着逗自己开心的,人设ooc到天崩地裂,就不要在意了,嘎子哥不可能这样说话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
我室友,郑云龙,音乐剧演员,韩剧男主的脸,喜剧演员的心,不开口是高岭之花,开了口是村口二傻。上了台音乐剧王子是他,下了台立马人设崩塌,奈何他那点黑历史至今无人去扒,导致我只能对着他的装逼微博评论哈哈哈哈。
我本人,阿云嘎,中外友好的脸,民族团结的心。挤奶喂羊啥啥都会,香烟啤酒样样不沾。国企员工,首都户口,万事俱备,就差女友,可惜我的house始终没人光顾,至今打着光棍在奥体中心孤...
本人又来散发沙雕能量了
用了长佩那篇对家x我的cp的梗和分段格式,写着逗自己开心的,人设ooc到天崩地裂,就不要在意了,嘎子哥不可能这样说话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
我室友,郑云龙,音乐剧演员,韩剧男主的脸,喜剧演员的心,不开口是高岭之花,开了口是村口二傻。上了台音乐剧王子是他,下了台立马人设崩塌,奈何他那点黑历史至今无人去扒,导致我只能对着他的装逼微博评论哈哈哈哈。
我本人,阿云嘎,中外友好的脸,民族团结的心。挤奶喂羊啥啥都会,香烟啤酒样样不沾。国企员工,首都户口,万事俱备,就差女友,可惜我的house始终没人光顾,至今打着光棍在奥体中心孤独。
我和郑云龙,大学四年,毕业五年,四舍五入认识将近十年。毕业大戏打过啵,公共澡堂溜过鸟。大学四年我和他如同两根筷子,直的天地可鉴,黏的寸步不离。
如果你怀疑我们的感情是别有用心,我只能说直男的友谊你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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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磕了室友x我的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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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毕业之后我和郑云龙选择了完全不同的发展轨迹,他在上海,我留北京,他在剧场风生水起我在央视独自美丽。我们之间隔着秦岭淮河黑河腾冲隔着长江黄浦江。直男友谊故事怎么看怎么走向be,历史的走向向来就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我在北京和扎西顿珠跳舞弹琴,他和刘令飞在上海照样甜蜜。
刘令飞,我艹
哦不能说脏话,刘令飞,简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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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转机在于我和郑云龙一起接了一档综艺,从经纪人给我的策划来看,这部综艺结合了姐妹撕逼,直男搞基,草根逆袭,大佬装逼。怎么看都是要红的命。而且湖南卫视的编剧给我和郑云龙写了无比完整又动人的剧情。在编导的眼里,我和他,南北称霸,王不见王,他是高岭上的王子,我是黑夜里的鞘骑,我们明争暗斗,我们抬杠较劲。他是那镜中月,我是那水中花,我们抢搭档,我们争首席,我们就是两条导火线,没事烧一烧,增加看点,推进剧情。
我以为我们领的剧本是大佬装逼,我负责大佬,他负责装逼
结果我们领的剧本是直男搞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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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好像也很合理,我一米八四,他一米八七,他是海洋男孩,我是草原甜心,他太阳巨蟹,我命主天蝎,我们从祖籍配到八字,除了性别我们哪哪都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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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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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久之后我就被广大网友教会了做人,在磕cp这间事上,我不仅图样,而且还乃亿五。
在广大cp粉眼里,我对他微笑,是情愫暗生,他对我点头,是余情未了,他和小蔡聊天是惹我吃醋,老王找我唠嗑是挖他墙角,我们和小蔡三个人吃饭是一家三口,再加个小方我们直接响应二胎。总之我和他一举一动皆是爱,或嗔或笑都是情。
怎么说呢,如果不是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没和他搞过,我都以为我和他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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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发微博@了我,那是在宣誓主权,如果我还回应了他,那就是打情骂俏了。
如果我们碰巧穿了同款,那就是情侣装直接出柜,cp粉能持彩练空中舞,从时间,地点,周边环境,心理活动逐一分析,仿佛千般柔情都缝在我7642块的军绿大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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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和他根本不是同款,他个厚脸皮直接穿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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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何知道的如此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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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节目组的保姆车上,绝望的闭上眼睛:
“ 蔡程昱你别把cp超话里的帖子念给我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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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子爹,你不觉得你和我龙哥真的很配么”
我无暇去顾及他言语里这混乱的辈分,此刻的我只想和王晰相约刺激战场,体会一下直男友谊的纯与真。
“ 麻烦别叫我爹,我九六年”
“ 好的嘎子哥” 小蔡从善如流 “ 但你没事不会搜自己名字的么,你看联想词条第一条就是阿云嘎郑云龙诶。
我有气无力:没事搜什么自己啊,自不自恋
“ 那你可以搜龙哥名字啊,不就不自恋了” 小蔡咬着手里茶颜悦色的吸管,一脸正直。
好像有点道理,这孩子是什么逻辑鬼才
于是我犹犹豫豫的在微博搜索栏里打下郑云龙三个字
“ 哇嘎子哥,第一条是郑云龙阿云嘎诶 ”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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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的好,如果挣扎无用,不如闭眼享受,半个小时后,我在化妆间逛起了云次方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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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届cp粉都是考古专业毕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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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摊在化妆椅上,神色复杂的盯着手机里的gif动图,
动图里我踩着高跟鞋,带着蝴蝶结,拉着郑云龙的手快乐的转圈圈。
我痛苦的闭上眼,当年在剧场门口被堵着要手机号的恐惧再一次涌上心头。
当时怎么收场来着:好像是郑云龙拉着我的手喊了几句这人有主了啊有主了啊
记得当时好像有个中戏的小男孩气得跳脚:指着郑云龙的鼻子骂:“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对戏搭子下手,你们北舞的有没有职业道德!”
我当时确实有女朋友,真是委屈他给我背锅
而且凭什么不能对戏搭子下手,他们中戏的真是迂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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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让我又点进去了发gif的这位朋友的微博主页。
新世界的大门向我敞开。
在这里
我和郑云龙不联系,是相互亏欠
我和郑云龙联系,是藕断丝连
他在采访里cue到我是回忆初恋,我在采访里cue到他是追溯往昔。
在这里
节目里安排的桥段都是我们破镜重圆的证据,一句老班长好就是最动人的情话。他是我的朱砂痣我是他的白月光,声入人心这个节目就是我们的复婚纪实,其他34名选手自动组成我们的超大型伴郎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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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粉们甚至本着能成一对是一对的原则给小蔡和小方拉了cp,北舞致青春直接升级成梅溪湖意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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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几铲子洛阳铲下去,云次方这对cp,我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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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cp名忒为难人,又平方又次方的,明明我和郑云龙高考数学加起来都没100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