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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鬼片的夜晚,槐琥怕的睡不着……

尝试画下阿身为弟弟体贴可爱的一面


和……

调皮的一面…………

最后在枕头边的假人头可以换回多少顿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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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体】关于我的室友喜欢改装东西这件事

现代架空,大学背景

知乎体,极境视角

无cp,OOC,比较短

极境和他的好室友的故事,含微量skade老师家儿子的兄弟设定


用户  北极燕鸥的挑染

签名:今天依旧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一天!


谢邀。把问题下面的答案大致看了一遍,果然幸福的人都拥有相似的室友,而不幸的人各有各的室友。曾经无数人在评论区怨怼地说“我好酸为什么你们寝室只有三个人”,我也回复过许多的“哈哈哈哈哈”,然而事实证明,生活这个东西充斥着现世报。

事情是从布洛卡的好朋友贾维调进我们寝室开始的。


这一...



现代架空,大学背景

知乎体,极境视角

无cp,OOC,比较短

极境和他的好室友的故事,含微量skade老师家儿子的兄弟设定

 

 

 

用户  北极燕鸥的挑染

签名:今天依旧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一天!

 

谢邀。把问题下面的答案大致看了一遍,果然幸福的人都拥有相似的室友,而不幸的人各有各的室友。曾经无数人在评论区怨怼地说“我好酸为什么你们寝室只有三个人”,我也回复过许多的“哈哈哈哈哈”,然而事实证明,生活这个东西充斥着现世报。

事情是从布洛卡的好朋友贾维调进我们寝室开始的。

 

这一天天气很好,好到棘刺都愿意到楼下来陪我下棋。布洛卡和慑砂不知去向,奥斯塔坐在我们旁边的长椅上晒太阳。我对棘刺说,要是我赢了,你得让我给你把剩下的头发都编成小辫。棘刺看了一眼棋盘,没说话。

奥斯塔本来眯着眼睛假寐,忽然把脸扭了过来:“对了,他到了吗?”

我正和棘刺在棋盘上厮杀,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话是对我说的。我问:“不好意思,谁?”

奥斯塔坐直了身子:“布洛卡没跟你说吗?”

“没有,”我的眼睛分了一半给棋盘,有些应接不暇,“他最近竞赛,还挺忙的。”

“你们寝室不是一直空了个床位,”奥斯塔说,“这学期贾维要过去。”

我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这个名字,可惜除了那一头红色的乱毛和在开学典礼上顶撞凯尔希校长的光辉事迹,并没有再多想起些什么。

“可那床还没修呢,我现在去报一下?”我们寝室一直空着一个床位也不是没有理由的,那张床只有床架,床板全都不翼而飞了。

奥斯塔端起身边的保温杯喝了一口水,语气里充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淡然:“没事,贾维自己会想办法的。”

 

贾维是一个把行动力注入每一根毛细血管的人,这件事在我认识他的第一天就充分理解到了。

布洛卡是一个认真贯彻计划、会竭尽全力将目标变为现实的人,这一点我也是知道的。

所以在打开门之前听到里面传来异样的响动,我并不感到特别意外,只打算取了课本就离开,下课回来帮他们一起修葺宿舍的床。然而在转动钥匙,推开门后,却并没有预想的木料和粉尘,只有许多的纸箱,以及席地而坐的布洛卡与贾维。用以表示友好的笑容在看清箱子中物品时僵硬了片刻,我刚想开口询问,就被贾维热情的自我介绍和伸过来的手截住了。

一只手,这没有任何问题。

一只伸过来的手,这看似很正常。

然而这只伸过来的手上还托着一个椰子,这很反常。

寝室的地板上滚满了椰子,这就更为奇怪。

“你们在干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干活。”布洛卡说。他维持着惯有的表情,导致周围的椰子不像是椰子,而像是被砍下来的首级。

“把床铺重整一下?”贾维说。

我点点头:“我懂了。”

“很上道嘛。”贾维笑着说。

布洛卡暂时停下拆封椰子的手:“你明白什么了?”

“我明白了,你们想要效仿豌豆上的公主,把椰子放在被褥底下,出演椰子上的公主。如果能够数出底下一共垫了几个椰子,那一定是真正的公主。”我说。

贾维说:“不对!小爷怎么可能想出那么蠢的主意!”

“不对,”布洛卡说,“那她岂不是要把自己均匀分布到床的每一个角落才能知道椰子的数量?”

“所以你们到底在做什么?”我问。

布洛卡朝原先空床的位置偏了一下头:“做一些和床相配的装饰。”

我这才将目光投到床位上,只见一张色彩艳丽的吊床安稳地横在缺失了木板的空档之间,显得如此惬意、美好、具有异域风情……以及愚蠢。

我终于领悟了,贾维打算把寝室装修成与他的吊床相配的夏威夷礼品店。他打算抢占市场,做椰树牌椰汁的有力竞争者床铺牌椰汁。

然后我看见他们拿了个桶,把椰子打开倒空椰汁,把椰子壳抱在手上开始抛光。布洛卡见我还在原地愣着,出言提醒:“下午课,快到时间了。”

带着浓重的困惑,我一路飞奔,终于踩着上课铃进了教室。棘刺提前占好了公共课座位,我三步并作两步跳上台阶坐到他旁边。棘刺看了看我,露出“你怎么现在才到”的眼神。我潇洒地一仰头,上午梳起来的一脑袋小辫子打得脑壳噼里啪啦响:“我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

棘刺的目光凝重了起来。

“跟椰子。”我说。

棘刺的目光变得平静,其中又隐含了忧虑。

“发烧了就回去睡觉。”他说。

 

尽管我再三强调自己没有发烧,但在棘刺的坚持下,课后我忍痛牺牲了自己的形象,坐到了他的自行车后座上,让他送我回寝室。

棘刺骑车的技术很好,即使经过减速带也没有太大颠簸,晚风阵阵,颇为舒适。

“极境。”他突然叫我的名字。

我应了一声。

“你可以不要在我背后平举双手吗。”棘刺说。

我说这明明叫大鹏展翅。

“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又说,“我总不能像韩剧女主角一样环你的腰吧?你后座没有把手,我没有选择。”

“你横着举手臂太容易撞到东西了,”棘刺说,“至少换一下姿势。”

正在我烦恼如何使姿势更正常一些时,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我一只手揪住棘刺的后衣领,让我们的姿势直接跨过偶像剧,从无厘头喜剧跳向社会频道的寻衅滋事现场,另一只手翻出手机,发现来电话的人是慑砂。

电话对面的慑砂情绪激动。

“咱们寝室——”

“——里面摆满了椰子。”我接口。

“不对不对,”没成想慑砂反驳道,“里面摆了很多个像是头一样的东西。你刚才说那是椰子?谁给那么多椰子刻了脸?我给你发图片。”

我把手机从脸侧拿开,点进慑砂的消息页面,看见了他拍的照片,夕阳西下,宿舍的地板被余辉染红,数十个椰子有了面孔,被整整齐齐地摆在地上,眼里闪着诡异的光。

“你要是不告诉我那是椰子,我都以为布洛卡改信萨满了。”慑砂说。

 

贾维的寝室改造计划最终因为来巡查的辅导员而告吹,而在他正式放弃自己的念头之前,我们已经每个人都多了一件花衬衫,并且学会在起夜时绕过满地的人头椰子。床铺最终也得以还原,被校方整修成了普通的样式,然而这只是贾维所展露改造癖好的冰山一角。贾维和慑砂混熟则将这座冰山整体加大,加硬,使其更具杀伤力。

学生宿舍的各个角落总会窝藏着许许多多的违禁电器,我们的寝室也不例外。电磁炉在我衣柜的深处,吹风机和卷发棒被慑砂藏在自己的行李箱底,电饭煲则被布洛卡放在纸箱里用资料盖住。在此道歉,使用违禁电器肯定是不对的,有很大消防隐患,这些电器现在已经被没收了。

不过这些暂时不重要。这件事的主角只有慑砂所保管的、朴实无华小巧可爱甚至印着HelloKitty的吹风机。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被告知它坏了;在另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被告知它修好了。

作为那一天第一个洗头的人,我回寝室时收到了注目礼。贾维与慑砂用十分热切的目光盯着我湿漉漉的头发。

“你肯定需要吹一吹头发。”慑砂说。

“你肯定想用一下新修好的吹风机。”贾维说。

我警惕地后退了一步,把沐浴露从浴篮里抽出来横在身前:“你们先告诉我这吹风机没什么古怪吧?不会其实是伪装成吹风机的火焰喷射器,在摁下开关之后就会把我烧成秃头一类的,对吧?”

“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贾维说,“很安全的。”

“这个安全是以谁为标准的?”我依然保持着警惕。

“以我的灵魂。”慑砂庄重道。

我说:“那我还是让它自然干吧。”

慑砂说:“你怎么能那么侮辱我的灵魂!”

“以及吹风机。”贾维补充。

“你怎么能那么侮辱我的灵魂和吹风机!”慑砂说。

我叹了口气:“那好,我不质疑你的灵魂,但我对你的吹风机持保留意见。我怕它侮辱我的头发。”

“他的灵魂就是吹风机,你接纳他的灵魂,就不能排斥吹风机。”贾维说。

慑砂说:“吹风机的轮廓就是我们的轮廓,吹风机的呐喊就是我们心的呐喊。”

我拿起桌上的吹风机,接上电源:“一个吹风机怎么呐喊——”

然后我就被一阵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掀得一哆嗦。

我将风筒远离了自己,战战兢兢地回头,确认了音乐确实是从吹风机里传出来的。风裹挟着嘹亮的红歌,带着党的温暖抚摸过我的头皮。我把吹风机关了,迎上了两位天才设计师渴盼的目光。

“怎么样?”慑砂问。

“有没有感觉心灵被洗涤了?”贾维问。

我说有,很有,去年选修读的《资本论》都一下子涌上了心头。

“所以你们的改装就是让吹风机会唱歌?这样除了让一层楼都知道咱们在用违禁电器,还有什么别的好处?”

贾维和慑砂微微一愣。我意识到他们确实没有想过这些,于是又说:“那你们还不如给它装个投影,这样以后有人吹头发,其他人还能在他的后脑勺上看蜡笔小新。”

 

我原先指望布洛卡稍微制止一下他们,却不想他对贾维有着近乎无限的宽容和耐心,甚至常常助纣为虐。在宿舍里出现一边唱歌一边播动画片的吹风机、牙牙学语的电饭煲、可以吐出墨水的手表等等诡异物品后,我决定履行寝室唯一一个正常人的义务,把蠢蠢欲动的黑手们一一切除。

在一个四下无人、宁静祥和的下午,我请我大哥来到寝室,将被毒害的电器们都复原了。望着我哥眉目间微小的表情变化,我想起他过去对我们说,比起人,他更加了解机器。

莫名其妙的原件摆了一地,通过这一次修理,我难得地看到了我哥露出他既不了解人,也无法理解机器的困惑表情。

在修理结束后这些违禁品都被他没收了,放假才还回来,这是后话了。

 

奥斯塔和棘刺也算是我们寝室的常客,打照面久了,大家也基本都混熟了。

相对而言我和慑砂算是一伙人里过的比较精致的,对棘刺的不修边幅十分痛心疾首。如果棘刺晚上过来,慑砂会十分坚定地把他按在椅子上,手握借来的夹板把他过于放荡不羁的头发一簇簇收拾服帖。我则负责把棘刺不知溅上什么被烧出大窟窿小窟窿的外套修补到勉强能看的状态。

“你是要黄瓜味的,还是要芦荟味的?”料理完头发的慑砂神色和蔼了许多。

“我没有在晚上加餐的习惯,”棘刺说,往我的方向指了一下,“极境更喜欢吃零食。”

慑砂说:“我说的是面膜。”

棘刺闻言往后瞥了一眼。很显然慑砂被他目光里过于赤裸裸的震惊和嫌弃伤害了,一时间竟然没有继续推销。我见棘刺没有见好就收的打算,似乎还打算再找补几句,决心把棘刺的吐槽扼杀在喉咙里,保护慑砂幼小的心灵,于是道:“你今天晚上不是也没有别的安排嘛,敷一次试试也不会掉块肉。”

“如果一定要浪费时间,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地方。”棘刺的言语间充斥着嫌弃。

我对他嘿嘿一笑。棘刺十分警觉地打算起身,只是已经晚了,我扑过去扣住了他的手腕,扭头对慑砂道:“快快快!拆面膜!”

被迫敷面膜的棘刺依然特别抗拒,但也不再继续挣扎,像被晾在沙滩上的海星一样横在椅子上。慑砂端详着他黑白分明的面孔,十分满意:“之前他们舞台剧剩下来一盒金色眼影送我了,他用肯定合适。”

海星瞬间变成了直立行走的派大星,从椅子上窜了起来。我一面将棘刺摁回去,一面对慑砂说:“这种事怎么能和当事人说呢,知道什么叫密谋吗。”

棘刺苦于不能开口说话,只好拿出手机用备忘录打字,输入完成后举到我的眼前,问我那你知道什么叫教唆犯吗。

我乐了好一会才接过他的手机,也在输入法里打字,告诉他我不是教唆犯,我要共同犯罪。

“其实我二哥还有管金色眼线笔。”我说。

我想那一刻棘刺肯定很想和我绝交。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会吃亏的人。棘刺后来抓住机会送了我一支唇釉,黑的,居然还是纪梵希。他在挑选一些奇怪的东西上一向很有眼光。

 

棘刺和我大一就认识了。与外表不同,棘刺十分助人为乐,上至抓沿路抢劫的犯罪团伙,下至逮在澡堂偷袜子的变态,比保卫处还高效。尽管帮助了许多人,在深入了解后也不再难以相处,不过他向来是独来独往,我几乎没有在棘刺的身上找到过社交欲望。

那天我们在寝室支了个小炉子涮火锅吃,布洛卡把奥斯塔和棘刺也叫了过来。奥斯塔过来的时候还带来了不少新食材,说是从孑的铺子带过来的。孑从母校毕业之后直接去创业了,在学校附近支了个水产摊,生意火爆。

火锅一热,围在周围的人话匣子也打开了。布洛卡、贾维和奥斯塔本来还彼此有些距离,开了几听啤酒后便越凑越近,大有放下饭碗勾肩搭背追忆当年的架势。慑砂和棘刺同属滴酒不沾的阵营,纷纷和食物互诉衷肠,你一把我一把地朝锅里下粉条。

“说起来,你们今年要去和医科大的联谊吗。”我将午餐肉放到贾维碗里。

布洛卡说:“咱们还和医科大联谊过?”

“每年都有啊,”我说,“只是据说现场气氛很微妙。”

“我知道我知道,”贾维的脸已经红了,奥斯塔趁他抬头不动声色地抽走了他手上剩下的半罐啤酒,“去年好像互动节目是比赛举铁来着,每个学校出一队。医科大上去了一队小丫头。赢得轻轻松松啊。”

“女人的腕力毕竟——”布洛卡说。

“不对,”贾维喝了酒就压不住嗓门,“我是说医科大赢得轻轻松松啊,你不知道,当时她们有两个毕业生也来了,最沉的一抬手就起来了。”

“凯尔希校长是不是也是医科大的毕业生?”我说。

“听说现场还有解剖青蛙大赛,不知道真伪,”慑砂说,“他们学校的传言挺多的,不是还有什么用铁线虫翻花绳的视频流出,拍得模模糊糊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布洛卡闻言默默地收回了伸向锅中荞麦面的筷子。

“我要去。”一直保持沉默的棘刺忽然说。

其他人不以为意,只有我用看待繁花锦簇的铁树的目光望了过去。棘刺大概知道我在想什么,嘴角向下撇了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可没说我在想‘原来你喜欢腕力和性格一样豪迈的类型’。”我说。

“你这不是说出来了吗。”布洛卡说。

棘刺说:“阿说要带我认识一个人。”

“阿?化学学院的阿吗?”我说。

“谁?”奥斯塔说。

“啊?”贾维说。

我说:“你们怎么……不对你也是化学学院的。但我怎么记得你们不是一个方向?”

后来我同阿说起这件事,他笑嘻嘻地跟我说,他实在很想认识一下到底是谁在隔壁爆炸炸出了rap的节奏感。

“不是,虽然我不懂你们的专业,不过正常来说不应该去制止一下吗。”我说。

阿放下手上的榴莲酥:“没事,以他的事故频率,到现在还是完整的一个,不缺胳膊短腿就证明他自有分寸。”

我想他们的分寸大概和普通人的并不出自同一本字典。

 

我坐在大棚里唉声叹气,炎客在一旁摆弄他的小番茄。

我叹了一口气。

炎客拿起水壶,给小番茄洒水。

我又叹了口气。

炎客对叶片上的小飞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弯下腰仔细观察。

“我好苦恼。”我说。

炎客没有说话。

“我的好朋友好像有了心仪的对象,据室友探查,是隔壁医科大的,”我说,“虽然他说只是认识一下,但是谁信啊!大好的青春,谁会去联谊会寻找单纯的友谊啊!我也不是搞歧视,只是棘刺他肯定没有谈过恋爱,你说他万一栽了,被人骗财骗色,到时候多难过啊。”

炎客终于愿意看我一眼,他语气温柔地说:“滚。”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说,“学长你这样很不好的。”

炎客放下水壶,冷笑道:“之前是谁做了个海报贴在温室外面,还用艳粉色大字写着知心姐姐的咨询室?”

“是我没错,”我承认错误十分迅速,“但是我没说是哪个知心姐姐啊。”

“那是谁P了我的照片挂在匿名论坛,还配字你值得拥有?”他说。

“这可真不是我,”我说,“我P肯定给你P个好看的,红裙子粉发卡黄外套那是人穿的吗。”

炎客的目光温柔得能拧出水,攥紧的手温柔得能拧断我的脖子。

“在我找来红裙子粉发卡黄外套套在你身上之前,你可以选择自己走出去,还是被扔出去。”他说。

“学长你这样太不友善了,真的太不友善了。”我一边关门一边说。

当时我还不知道,棘刺并没有将心暗许,而阿要介绍的人是医科大的华法琳教授;我也不知道,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三个将要联手毁坏多少器材;我更不知道,华法琳居然知道棘刺。

“我记得你,你是那个袜子追讨户!”不久的将来在联谊会上她兴奋地说,“他们拍了照片,就是你把被偷走的一百多双袜子挂在教务楼前面失物招领,整整挂了好几十米吗?”

 

我一直为棘刺的芳心担忧着,贾维和慑砂见我这样,乐于为我的烦恼添砖加瓦,告诉我医科大的女生平均身高两米八,一把七彩胡子垂到胸口,青龙偃月刀舞得虎虎生风。

我说你们说的那是女生吗,那是进击的关羽。

贾维坐在椅子上蹭过来,一路发出会被楼下投诉的摩擦声:“要不咱们打个赌,你赢了我就帮你劝劝他。”

“你打算怎么劝他?”我说。

“让他移情别恋,”贾维说,“你看怎么样?”

“算了,你不知道他多固执。”我说。

贾维说:“那是没遇上对的人。这样,要是小爷输了,就带上奥斯塔和布洛卡男扮女装去勾引他。”

布洛卡回过头,似乎是要反驳什么,又不想在我和慑砂面前驳贾维的面子,一时间露出了十分憋屈的表情。

“风韵,热情,”贾维指指布洛卡又指指自己,“奥斯塔算是有个知性美吧,我们款式齐全,没有男人会不动心。”

“我要是棘刺,我就报警。”我说。

贾维露出了赞叹的表情:“看不出你还挺奔放,喜欢制服play。”

出于对其变态而不自知的敬佩,我没有接这个话茬:“那要是我输了呢?”

“棘刺不是有辆自行车吗,”贾维笑得十分不怀好意,“要是你输了,就帮我‘借’一下,我最近想看看自行车的构造。”

“你会只是看看吗。”我说。

贾维举起一只手:“我对我兄弟亲手修好的灯发誓,不会让他的车少半个零件,没有半句虚言。”

棘刺的车最近本来也打算脱手换辆新的,他挂的出价在我的承受范围内。就算我输了,贾维真的捅了什么篓子,我也可以照价把东西盘下来。那么想着,我决定不错过这个能让舍友女装的好机会:“行,你说吧,赌什么?”

“赌下一个敲门的人是男是女,怎么样。”贾维说。

“这可是男寝兄弟,”我说,“你说是男是女?”

贾维哦了一下:“那我赌女的了。”

布洛卡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你……”

他话未说完就被敲门声打断了。直到此时我才意识到贾维为什么如此胸有成竹。今天是周五,宿管大妈会上来检查卫生!

慑砂是个爱干净的人,时常自愿加班值日,卫生自然问题不大。宿管离开后,贾维笑得颇为得意,对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只好硬着头皮去找棘刺打白条,幸亏棘刺在这方面十分爽快,直接掏出钥匙递到我手上,嘱咐我在周日联谊会之前还回来就好。

“你可要记得你对灯发过的誓言,”我瞪着贾维,“只是看看啊看看。”

贾维爽朗地比了个OK就去取车了,留下了一个犹如叼到鸡的黄鼠狼一般的背影。

 

周日一早,我被电话轰炸吵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按下接听键:“喂。”

“来自行车库,现在。”电话那头传来棘刺喜怒不明的声音。

“现在才刚六点啊。”我小声嘟囔,希望棘刺手下留情。

不想他这次十分强硬:“过来。”

我没有办法,只能反身下床,套上T恤:“行,你等一下,十分钟。”

棘刺没再说话,直接把电话挂了。

在路上,我预想了很多情况,比如贾维把车漆成了诡异的颜色,比如他在车身上挂满了椰子,再比如他把车轮换成了压路机的轮胎,然而抵达现场后的实际情况还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棘刺倚在车库的墙上,淡淡地看着我拨通贾维的电话。

“喂?喂!起了没有?”我对着面前被拆成两辆独轮车的原自行车遗骸欲哭无泪,“你说好的只是看看呢?这叫只是看看?”

贾维困顿的声音混着一个哈欠传了过来:“我可没说,我发的誓是不少东西,没保证不会多。我太困了,先挂了,实在不行我赔这个钱。”

说完这句话,贾维就把电话挂了,我眼前浮现出他翻了个身睡回笼觉的画面,十分气不打一处来。然而真正的债主还在背后,我只能小心翼翼地赔给棘刺一个笑脸:“那什么,这车我买了,你别生气,别着急,别激动。”

不想棘刺摇了摇头。

“不需要赔,”他抱着手臂,居然微微一笑,“你和贾维下午不是也要去吗?骑这个。”

“我不会骑独轮车啊。”我苦兮兮地说。

“我扶着你,”棘刺不笑了,露出了即使搭上自己也要让我们丢人的冷酷本质,“从学校大门到医科大大门,少一米都不行。”

 

 

 

END


谢催

文是憋不出的,转行段子手才有未来。

近卫局三人友情向,没有CP,非常ooc。


1.结了桩大案子,庆功宴上近卫局警员顺便团建,玩真心话大冒险,真心话和大冒险内容自定义,每人在纸上写一条后揉成团,骰输的人从纸条里抽签,不知道哪个狼灭写的“给陈sir发短信说:有空一起拉屎”,抽到这条大冒险的人脸都青了。


2.星熊和诗怀雅决定都从以前攒下来的年假里抽出几天,骑摩托车环岛旅行,当然是星熊骑,诗怀雅揽着她腰坐在后面。出发前诗怀雅从星熊的旧头盔里选了顶“最拉风的”(诗怀雅原话),银色亮红条纹,诗怀雅戴上,声音从防护罩里瓮瓮地传出来:袜!我觉得我像太空人!

诗怀雅坐在摩托上,大卷发随风乱飞,她怀疑下一秒就要人发分离。她把陈的大头照...

近卫局三人友情向,没有CP,非常ooc。


1.结了桩大案子,庆功宴上近卫局警员顺便团建,玩真心话大冒险,真心话和大冒险内容自定义,每人在纸上写一条后揉成团,骰输的人从纸条里抽签,不知道哪个狼灭写的“给陈sir发短信说:有空一起拉屎”,抽到这条大冒险的人脸都青了。


2.星熊和诗怀雅决定都从以前攒下来的年假里抽出几天,骑摩托车环岛旅行,当然是星熊骑,诗怀雅揽着她腰坐在后面。出发前诗怀雅从星熊的旧头盔里选了顶“最拉风的”(诗怀雅原话),银色亮红条纹,诗怀雅戴上,声音从防护罩里瓮瓮地传出来:袜!我觉得我像太空人!

诗怀雅坐在摩托上,大卷发随风乱飞,她怀疑下一秒就要人发分离。她把陈的大头照片用胶带贴在她的皮夹克背后,照片上方空白处还用记号笔写了“带朋友来看看风景”,防止被刮走,胶带加固了好几层。

后面那辆摩托开近她们的车才看清照片底下有行字写了什么:

“别误会,她还活着,在加班。”


3.诗怀雅接任特别督察组组长后的三个星期就受了工伤,腿打着石膏吊在病床上方。周日星熊来看望她。

诗怀雅说医院好闷喔,护士刚刚跟我讲不要老是玩手机。

星熊问:看电视?

诗怀雅说:没什么好看的。

星熊说:看书,呃,那个你之前叫你家里人送来的杂志?

诗怀雅说:看完了。

星熊说我用手机给你放歌听吧,我开小点音量,单人病房应该不会吵到别人,诗怀雅说好。

诗怀雅突然问:你说那个扑街以前有没有躺过这间病房?

星熊说:我不记得啦Missy。

诗怀雅说:你怎么知道我指哪个扑街?

星熊没有回答,良久后才站起来走到病床旁边的床头柜拿了个果篮里的苹果,说Missy吃水果,我给你削皮。

歌曲放到“随浪随风飘荡,随着一生里的浪”,星熊手中动作一顿,一大截苹果皮啪嗒掉进垃圾桶,保持了(她没数过反正有好几年)很久的“削苹果不断皮”记录就此终止。

诗怀雅侧过身子说,星熊别放这首别放这首,求你了,我不要听不要听。

星熊说,好。沉默了十多秒又说,Missy,人生何处不相逢,我还是相信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