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豪门宅斗】听闻李家的媳妇下场都很惨,去了才发现是纯爱
简介:我们藕饼也要有自己的宅斗!!敖家三子被指腹为婚,嫁进豪门李家最受宠的小儿子李哪吒。可是这李家当中已有了四位媳妇,敖丙要在这江湖气息浓重的李家站稳脚跟,他必须得做些什么……
正式命名《豪门宅斗》
其实是伪宅斗,是恋爱喜剧,伪古风pa
有数个宇宙的吒丙出现,有四对,一对藕龙
正文细写的只有魔童那对
————正文————
第一章 指腹为婚
指腹为婚,实在是这世上最荒唐的糊涂事。
敖丙手中握着昨日与陌生少年交换的那枚信物,指尖轻轻摩挲着温润的玉面,微微仰起脸,任由侍女细细地在他眉眼间勾勒描画。
窗外春风拂过,纱帘轻舞,带来几缕花香,淡淡地萦绕在...
简介:我们藕饼也要有自己的宅斗!!敖家三子被指腹为婚,嫁进豪门李家最受宠的小儿子李哪吒。可是这李家当中已有了四位媳妇,敖丙要在这江湖气息浓重的李家站稳脚跟,他必须得做些什么……
正式命名《豪门宅斗》
其实是伪宅斗,是恋爱喜剧,伪古风pa
有数个宇宙的吒丙出现,有四对,一对藕龙
正文细写的只有魔童那对
————正文————
第一章 指腹为婚
指腹为婚,实在是这世上最荒唐的糊涂事。
敖丙手中握着昨日与陌生少年交换的那枚信物,指尖轻轻摩挲着温润的玉面,微微仰起脸,任由侍女细细地在他眉眼间勾勒描画。
窗外春风拂过,纱帘轻舞,带来几缕花香,淡淡地萦绕在鼻端。
他却无心留意这些,脑海中反复回荡的,是昨夜父亲拉着他手时的郑重叮嘱,那一字一句,都透出父亲对幼子的关心
“丙儿,你明日便要嫁去李府,父亲得先给你提个醒儿。”
敖光坐在堂前的雕花木椅上,大手紧握着敖丙纤瘦的手臂,目光深邃如渊。
“那李府可不是寻常人家,五个儿子个个身怀绝技,名声远扬,其中最出名的莫不过于李府媳妇的代价……”
“李府的长子,力大无穷,少年时便已名动一方。当年,他与奚侍郎的独子两情相悦,二人情投意合,很快就定了姻亲。谁料,新婚之夜才过了一更天,新妇竟被急匆匆送进宫里请太医诊治,听说命都险些没了!”
敖光说到此处,轻轻摇了摇头,白眉紧锁,似是无奈。他低头看向敖丙,那眼神里满是怜惜,语调愈发沉重:“丙儿,你嫁入李府,千万别去招惹那李府大公子,若真起了冲突,吃亏的只能是你们小夫妻。”
“再说那李府次子,生得面若好女,眉眼清秀如画,乍一看,倒像是哪家闺阁里的娇小姐。”
“谁能想到,这般模样的人,竟有那样的胆魄与手段。”
“听说他少年时,曾被一窝山贼掳上山去,见他容貌出众,要让他做压寨夫人。”
“可这李家二公子宁死不从,一人独战群匪,硬生生将那三贼窝掀了个底朝天!”
“连山贼头子的腿都被他生生打断,最后拖下山来,反而成了李府夫人!如今那夫人腿脚不便,走路时还带着几分蹒跚。”
敖光说到此处,摇了摇头,目光落在敖丙那张尚显稚嫩的脸上,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丙儿,这二公子可不是省油的灯。去年他随军出征,立下赫赫战功,连圣上都对他青眼有加,亲封他为太师。你想想,能从山贼窝里杀出血路,又能在朝堂上步步高升,这人心机之深,手段之狠,绝非你能轻易招惹的。你到了李府,记得远远地绕着他和二夫人走,别撞了他的锋芒。”
敖光说到李府三子时,语气中多了几分复杂,似是感慨,又似警惕。
他微微眯起眼,继续道:“那李府的三公子,生得一副俊朗模样,剑眉星目,风姿不凡,可性子却古怪得很,偏爱些稀奇玩意儿。”
“几年前,他竟瞒着家里偷偷溜出府去,拜了个弼马温为师,整日与马匹为伍,学什么驯马养马的技艺,气得李大人差点将他逐出家门。”
“可谁也没料到,第四年时,这三公子不仅牵回了一匹赤红如火的骏马,名为红莲,毛色油亮,筋骨矫健,还顺道娶了远近闻名的盐商之子!”
“那三夫人回府时,排场何等气派!车马连绵,仆从如云,嫁妆更是满载奇珍异宝,珠光宝气晃得人眼花。”
“他当场就命人将李府从里到外翻修一新,青砖黛瓦换了模样,连院中的老槐树都被镀上金箔。从此,这三公子在李府的地位水涨船高,谁也不敢小觑。”
敖光说到这,眉头轻皱。
“只不过听到传言,三夫人和三公子感情不甚和睦,日夜都在院中吵架甚至打架,丙儿你日后嫁进去后,千万不要掺和他们夫妻俩的争执。”
“如若被迫加入,尽量站你三嫂那边,他钱多权大,在李府有很重的话语权。”
说到李府四子时,敖光终于眉头舒展,语气中难得带上了几分欣慰,眼中似有光芒闪动。
他微微一笑,拍了拍敖丙的肩头,继续道。
“那李府的第四子,可是真真儿的少年英雄,一代传奇。”
“他自幼聪慧过人,心怀正气,眉宇间总透着一股清风朗月的气度。”
“他与四夫人乃是青梅竹马,自小一道长大,情谊深厚如根深蒂固的松柏。”
“去年二人成婚,鸾凤和鸣,郎才女貌,连圣上都亲笔赐下祝福,朝野上下传为佳话。这对夫妻皆是读书人,性情温和良善,待人接物如春风拂面,夫妻间更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府中常闻书香墨韵,少有半点争执。”
敖光说到此处,目光柔和地落在敖丙身上,语重心长地叮嘱。
“丙儿,你日后嫁进李府,定要多向你四嫂请教。她通晓经营之道,处事周全,你若能从她身上学得几分本事,早早在李府站稳脚跟,也不枉爹这一番苦心。”
“至于这第五子……”
敖光说到此处,银白的眉毛微微一抽,似是回忆起了什么复杂的往事,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无奈。
他顿了顿,目光悠远地望向窗外,缓缓道。
“早年间,我与李家老爷交情匪浅,两家一道在陛下跟前效力。那时陛下龙颜大悦,亲赐下灵珠与魔丸两枚天生神玉,将你与那李府第五子指腹为婚,定下了这桩姻缘。”
“而李府五公子,李哪吒,小时候可是个顽劣不堪的魔头,生得相貌丑陋,谁也管不住。可谁知,长大后他竟像脱胎换骨一般,集了他前面几位兄长的优点于一身——面容英俊,聪明灵慧,力大无穷。”
“前几年,他年纪轻轻便跟着他二哥在陛下面前做事,行事果断,胆识过人,连陛下都赞不绝口,还曾笑着说,若这李哪吒能考上武状元,那元帅之位非他莫属。”
敖光说完,沉默了许久,屋内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他深深叹了口气,目光重新落在敖丙身上,带着几分愧疚与挣扎,低声道。
“丙儿,爹原本是想替你推了这门亲事。指腹为婚,终究是件荒唐事。可这李哪吒如今出息得紧,李府也肉眼可见地蒸蒸日上,四个儿子与媳妇各有绝技,声名远扬。爹无能,实在寻不到比这更好的前程,只得让你受些委屈了。”
话音刚落,敖光眼中忽地闪过一抹坚定的光芒。
他猛地俯身,双手紧紧攀上敖丙瘦弱的双肩,声如洪钟。
“但是!丙儿,你听好了,若你在李府受了半点欺凌,爹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定要为你讨回公道!”
敖丙闻言,抬头望向父亲,那双澄澈如水的眼眸中,泪光闪烁,似有千言万语哽在喉间。
他咬紧下唇,忽地双膝一屈,重重跪倒在地,朝父亲深深一拜。
额头触地,发出轻微的闷响,蓝色的发丝徐徐散落,遮住了他微微颤抖的肩头。
他低声道:“爹,丙儿记下了。”
声音虽轻,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决然。
可是这桩指腹为婚的姻缘,到底会将把他带向何方呢?
这一嫁,怕是连归期都成了未知。
敖光将跪地的敖丙轻轻拉起,父子俩相拥而泣,打湿了敖丙脸上新画的妆容,晕开了一片胭脂红。
婚礼当日
锣鼓喧天,鞭炮声震耳欲聋,红妆绵延十里,来往宾客络绎不绝,热闹得几乎要将李府的门槛踏破。他们个个衣着华丽,面上堆笑。
毕竟谁不想借着李府这棵参天大树攀一攀高枝?
这是李府最受宠的小儿子的婚礼,自然风光无限!
敖丙头戴红盖,身上裹着层层叠叠的嫁衣,绣金的凤凰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他被侍女小心搀扶着,一步步迈入李府高耸的朱门。
透过红纱的缝隙,他瞥见府内雕梁画栋,庭院深深,金碧辉煌的景象令人目眩。
他心中不由一叹,这李府果真气派非凡,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抹淡淡的悲凉。
从今往后,他便是寄人篱下,可怜他昨日才遇到心上人,连那心上人的姓名都未曾知晓,便要以他人之妻的身份,踏入这陌生的府邸。
然而,跨过门槛,进了喜堂,第一个掀开他盖头的,竟不是他的夫君,而是四位嫂子。
四人齐齐站在他面前,各具风姿,宛如四幅迥然不同的画卷。
第一位嫂子银发如雪,红瞳似火,年纪稍长,体态丰腴却不失优雅。
他的肤色白腻如羊脂,腕间一枚翡翠镯子莹莹生光,映衬得那双藕节般的手腕愈发丰润。
脸上挂着温和的笑,眼角几丝细纹如春风拂过的涟漪,反倒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令人心生亲近。
第二位嫂子碧发高束,面色苍白如霜,五官精致小巧,宛若瓷娃娃。他那双紫眸如琉璃剔透,却隐隐透着一丝阴寒与莫测。身着青袍,坐在一架鲜红的轮椅上,衬得他气质愈发诡谲。
他低眼看向敖丙,面上带着几分怜悯,嘴角却似有若无地一挑,教人捉摸不透。
第三位嫂子金发耀目,金瞳如炬,从头到脚缀满琳琅首饰,珠翠叮当,敖丙瞧得眼花缭乱,分不清哪件是主,哪件是辅。他面容精致如画,身姿笔直如松,气场冷冽而贵气逼人,仿佛一尊金光璀璨的雕像,拒人于千里之外。
第四位嫂子粉发柔软如云,身披青袍,耳畔一枚海螺状的耳饰随风轻晃,发出细微的清响。她背脊挺直却不显凌厉,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淡淡的书卷气,眉眼间尽是温润与从容,似春日里一株静静绽放的玉兰。
敖丙站在堂中,红盖被掀起的瞬间,四双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他心跳如鼓,透过嫁衣的宽袖,悄悄攥紧了手中的信物。
见此情景,敖丙心中已然明了眼前四人的身份。
他定了定神,依着礼数,依次向四位嫂嫂拜下。
四人见状,皆是一怔,显然未料到他们还未介绍自己,这新嫁来的少年便已经看出来了。
如此聪慧知礼。
四嫂最先回过神来,脸上绽开一抹温润的笑意,忙上前一步,双手轻扶住敖丙的臂膀,将他搀起。
她声音柔和如春水淌过,低声道:“早听闻丙儿自小冰雪聪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快起来吧,不必多礼,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兄弟姐妹间无需如此拘谨。”
她粉发轻晃,眼中的善意如阳光洒落,让人如沐春风。
“五弟妹倒是有几分眼力见,不错。”
三嫂冷哼一声,懒散地翘起腿坐到一旁的梨木椅上,手中的烟杆轻轻一敲,吐出一缕薄雾。
他金瞳微眯,打量着敖丙,语气虽淡,却带着几分赞许,“这是给你的见面礼。”
他抬手一挥,旁边的仆人恭敬上前,捧来一只雕花鎏金的华贵盒子。
盒盖掀开,里面赫然躺着一只硕大的金制项圈,沉甸甸地泛着冷光。
三嫂斜倚着椅背,烟杆在指间轻转,漫不经心道:“我也不是那等会为难人的性子,只要你守了你该守的规矩。”
“最要紧的是,得瞧明白这家里谁说了算。”
说罢,他烟杆轻轻一抬,眼角余光扫向四嫂那抹粉色的身影,语气虽平,空气中却似飘来一丝火药味,馥郁的香气也掩不住那隐隐的锋芒。
敖丙垂眸听着,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牢牢记着父亲的叮嘱——莫要选边站队。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又向两位嫂嫂各自行了一礼,姿态恭谨却不卑微,既不偏向四嫂的温润,也不迎合三嫂的强势。
堂中烛火摇曳,映得他嫁衣上的金凤熠熠生辉。
四位嫂嫂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转,各怀心思,而敖丙只静静站着,如一株新植的青松,虽身处风口,却尽力维持着自己的风骨。
那金项圈静静躺在盒中,似在无声地提醒着他,这李府的江湖,远比他想象的更为复杂。
到了拜堂的时辰,仆人匆匆前来,将敖丙从四位嫂嫂的注视中接走。
路上,他才听闻为何迟迟未有人来迎他——原来那五公子李哪吒在父母面前大闹了一场,声嘶力竭地嚷着不愿娶他,死活不肯就范。
得知此事,敖丙心中反倒松了一口气。他指尖轻轻捏紧了那枚信物玉佩,温润的触感似在安抚他纷乱的心绪。
李哪吒不愿娶,他又何尝愿嫁?
若有机会,他仍想寻回那心上之人,纵使前路渺茫。
步入喜堂,锣鼓声渐息,宾客的目光如潮水般涌来。
敖丙透过红纱,隐约瞧见李哪吒的身影。
那少年着一身喜袍,大红花斜别在肩头,衬得他肤色愈发冷白,可那张俊脸却阴沉如暴雨将至,眉眼间尽是抗拒。
他站在敖丙身侧,连指尖都不愿触碰他半分,冷冷的目光仿佛能冻住这满堂喜气。
夫妻对拜时,他更是僵立不动,迟迟不愿低头,直至李老爷怒喝一声,三名壮仆上前,死死按住他的头,才勉强完成了礼数。
敖丙藏在红纱下,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生出几分复杂的情绪——对这李哪吒的倔强有些佩服,又对他生出几分怜悯。
他们何尝不是一样的可怜人,被这指腹为婚的荒唐事绑在一起?
他暗暗思忖,那李哪吒的五官为何总有种熟悉之感,仿佛曾在何处见过。
可隔着红纱,烛光摇曳,他又看不分明,只得将疑惑压在心底。
入了洞房
门扉刚一合上,李哪吒便退开三丈远,背靠墙角,冷声警告道:“你别误会,我绝不会娶你。我已有心上人,这辈子非他不娶,绝不纳妾,更不会另觅他人!”
言罢,他扭过头,连看都不愿看敖丙一眼,连盖头也不揭,径自站在一旁,满身戾气。
敖丙被这轰盖头闷了一整晚,额间热汗涔涔,黏腻得难受。
他索性自己动手,轻轻摘下红盖,甩了甩汗湿的发丝,清俊的面容在烛光下显露无疑。
他轻喘了口气,转身看向李哪吒,语气平静却坚定:“李公子,你也别误会,我同样不愿遵从这荒唐的婚约。你放心,日后你我各退一步,互相尊重便是。”
说完,他走向床榻,打算寻个尖锐之物割破掌心,滴几滴血在床单上,伪装成初夜的模样,以免外人起疑。
可他未曾留意,就在他掀下盖头的刹那,李哪吒的目光陡然一滞,死死黏在他脸上,再也移不开分毫。
下一刻,一股大力从背后袭来,敖丙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扑倒在柔软的床褥上。
他一愣,眉头微皱,正欲回头质问这李家公子为何出尔反尔,却见李哪吒撑在他上方,俊脸涨得通红,眼底涌动着激动的热泪,似是见到了久别的故人。
“你不记得我了?!”李哪吒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慌乱与期待。
敖丙脑中一片迷雾,他确实觉着李哪吒有些眼熟,可又抓不住那丝线索。
正疑惑间,李哪吒忽地抓起自己的头发,胡乱扎成两个小揪揪,模样滑稽却又熟悉。
敖丙瞳孔猛地一缩,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这不正是昨日他在海边偶遇的那少年吗?!
昨日,春风和煦,他独自漫步海滩,遇见一个扎着两个小揪揪的少年,笑得肆意张扬。
两人一见如故,在海浪拍岸的笑声中嬉戏了半日,心动悄然而生,却因匆匆分别,连姓名都未及询问。
谁能想到,今日再会,竟是在这洞房花烛夜!
敖丙心跳如擂鼓,眼眶一热,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他颤抖着伸出手,捧住李哪吒的双颊,感谢上苍赐下这奇妙的缘分。
两人紧紧相拥,胸膛贴着胸膛,仿佛要将昨日未尽的欢愉尽数补回。
可片刻后,敖丙忽地想起什么,轻轻推开他,假装嗔怪道:“你不是说有心上人,非他不娶吗?”
李哪吒愣了一瞬,随即咧嘴一笑,眼底满是炽热:“现在就是你了!”
说吧,他突然起身,捡起了地上的盖头,拿在手上,可怜兮兮地看着敖丙。
“这个我能盖上,再揭一次吗?”
闻言,敖丙笑得青丝晃荡,捧着肚子,直不起腰。
李哪吒也带着笑意坐到他身边,轻揽着他。
屋内烛火摇曳,满室红光。
这荒唐的指腹为婚,竟成了他们命定的重逢。
————脑洞到此为止————
第二章已更新: 第二章
希望大家疯狂的给我评论和点点小蓝手,求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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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是我的,论坛是大家的,含一句话的地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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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一个桃两个桃三个桃
怎么这么半天没有下文啊,钓鱼贴吗?
2l打工人一号
这问题很奇怪啊,自己什么品种不知道吗?还是被带了绿帽子?
3laaa丹药批发
崽子什么品种不用愁,丹药一颗就起效,批发联系兜率宫,电话:188xxxx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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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产批发哪家强,天庭水产找北海,承接大宗宴席食材供应,有需要联系北海驻天庭办事处
5l骑狗上南山【管理员】
再发广告,通通封号!!
6l接天莲叶无穷碧【楼主】
刚才临时接了个活,出去了一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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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l接天莲叶无穷碧【楼主】
刚才临时接了个活,出去了一趟。小……我和我老婆情况比较复杂,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但是老丈人对我一直挺看不上,所以成婚的时间不太长。
老婆聪明漂亮,知书达理,玉雪聪明,身手矫健,精致可爱,软萌甜糯……
——————以下折叠1500字———————
7l天庭游客006
好家伙,这楼主是专门秀恩爱的吗?以为折叠的是什么,结果是夸夸成语大全……
8l天庭游客008
……
9l🐇
……
10l考试拜我
重点是没人觉得这些词驴唇不对马嘴吗?
11l
楼上专业素养不错,附议
12l接天莲叶无穷碧【楼主】
总之他就是很好!
有一天他和我说,我们可以一起敷个蛋,但是我很担心我们有种族隔离,按凡人来说,我是植物,他是动物……完全想象不到我们的孩子会生成什么样子啊
而且植物按道理来说会变成蛋吗?
13l地府游客300
原来天庭这么精彩的吗?按照人间剧本应该叫什么?《我恋上植物人》
14l做个交易吗?美甲师——
楼主说话不清不楚啊,有钓鱼嫌疑,你和你老婆具体什么种族成婚多长时间也得说一下
15laaa水产批发
总觉得这种动植物组合眼熟
16l打工人一号
不知道道友是属于哪个系统,可以走手续找系统内部大佬打听一下
17l骑狗上南山【管理员】回复16l打工人一号
西方教最近在历劫,所有工单都转了天庭。天庭答疑工单总排期三百年后像楼主这种生殖问题得从紫薇垣天喜星君处提单,估计有个100年就到兜率宫案头上了。
18l打工人一号
……
19laaa丹药批发(兼职打捞)
最近上司已经被医药类型工单埋了,正在打捞ing
20l地府游客007
地府工单最近也是暴涨,到处都是人手紧缺状态,没想到天庭也一样
21l接天莲叶无穷碧【楼主】
也是刚去完成了一个活,家妻本来是龙,结果为了帮我挡天劫被劈没了,然后我师傅帮他重塑肉身,后来家妻和我一起上战场,也变成龙了……所以其实老头塑身材料延展性其实不错?
22l做个交易么?美甲师——
哦——我好像知道了一些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23l天庭游客008
难道楼上解码了?
24l天衍四九
留个脚印👣
25l接天莲叶无穷碧【楼主】
所以其实我也搞不懂,家妻还算不算纯正的龙族,就算是生蛋,会不会有肉身崩裂的风险?!以及我的植物特征会不会让孩子继承啊!会不会孩子是龙尾巴植物脑袋!
(惊恐JPG)
27l🐇
……总觉得楼主智商不高怎么回事?
28l天衍四九
呐,突然觉得找个高智商的做亲戚是件很重要的事
29laaa丹药批发
要不然来颗丹药,保证你们想生什么种族生什么种族
30l人刀合一回复28l天衍四九
晚了(白眼JPG)赶紧去制裁假药批发商,我怕他们给那节藕卖保健品
31laaa水产批发
怪不得觉得眼熟
32l地府游客007
不是,这楼都是谜语人吗?
33l打工人一号
参见天帝!拜见龙王!
34l一个桃两个桃三个桃
不知道的可以去看看俺老孙的新作《龙戏莲叶间》,欢迎各位捧场,签售会在花果山
35l骑狗上南山【管理员】
本帖广告太多就此封禁
杨戬看着眼前基本已经被人扒出马甲的好兄弟,决定动用一下特权帮他封了帖子,省的东海三太子收拾他。不过李哪吒搞没搞错,逛论坛居然用大号,接天莲叶无穷碧明显就是敖丙给他取的名字啊!
哪吒再一次完成天庭给的除妖任务之后回来逛论坛,满头问号的拿着手里的手机,云楼宫信号难道不好吗?自己的帖子呢?
随即短信加一
儿宝爹老丈人:本王三日之后上天,有事和贤婿单独商谈【微笑JPG】
哪吒:……总觉得最近天冷了怎么回事。
【云冰】我TM裤子都脱了,你问我摩托卖不卖?
浅浅迫害一下祥子。
前文请点:你新老婆,不满意吗?
后文请点:我可以做小
———————————————
在德三坚持实行“一天一摩托,红莲属于我” 的策略之下,事情终于在第六天有了转机。
那是晴朗无云的一天夜晚,他刚把照片发过去,就看到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中。
德三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有情况!
对面从第一天说了两句话就销声匿迹,现在终于有回应了,他紧紧盯着那几个小字,生怕错过什么。
两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德三眼睛都酸了,对方连个P都没放出来。...
浅浅迫害一下祥子。
前文请点:你新老婆,不满意吗?
后文请点:我可以做小
———————————————
在德三坚持实行“一天一摩托,红莲属于我” 的策略之下,事情终于在第六天有了转机。
那是晴朗无云的一天夜晚,他刚把照片发过去,就看到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中。
德三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有情况!
对面从第一天说了两句话就销声匿迹,现在终于有回应了,他紧紧盯着那几个小字,生怕错过什么。
两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德三眼睛都酸了,对方连个P都没放出来。
“操,”德三忍不住了,拿起手机一个视频电话就打了过去。
李云祥正在斟酌语言,怎样回复显得自己霸气而不扭捏,答应了还显得不猴急?
语言的艺术需要细细品味,打了删删了打,终于他决定先来个开场白。
‘在吗?’
李云祥看着这两个字,仿佛看见了人类十大奇迹般,满意得不住点头:非常完美!
哪知刚要点发送,对方一个视频窗口就跳了出来。
卧槽卧槽卧槽!李云祥手忙脚乱想挂断,脑子一抽忘了挂电话是点红的还是绿的,这边还没想明白呢,那边手比脑子快地就接了电话。
德三的脸已经黑了:“怎么接那么慢?”
李云祥呆呆地‘啊?’了一声,满脑子思绪乱飘:三少爷是不是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怎么不吹吹?脸也有点粉。
德三心说怎么没看出来这是个傻的,不耐烦又问了一遍:“我说,你怎么那么慢?”
这次李云祥满脑子都是少爷声音真好听。
德三看对方不动,一时疑心自己网卡了,把手机拿远了点:“没卡啊?”
李云祥此刻已经彻底呆住了——少爷只穿了身银白色真丝睡袍,领口敞得十分慷慨——他强迫自己移开眼睛,往上看到少爷的脸色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忘了回答问题。
刚刚问的什么来着?
不管了,先打个招呼。
李云祥红着脸:“嗨,老婆。”
德三由怒转诧异也就是一秒钟的事,他心说自己房间里没放摩托啊这人怎么就喊……
……哦~
他扭头看向背后摆着花大价钱定制出来的红莲模型,自以为找到了关键,咬牙切齿心说你小子真贪!
“怎么样,决定好了没?”
李云祥声如蚊呐:“嗯……”
“那你选个时间吧。”德三还是高兴的,模型给就给吧,自己反正要拥有原版了。
只选时间……不行吧。
李云祥强撑镇定:“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当然来我家,”德三心底冷笑,心说六辆摩托车这么大阵仗,自己要找人浩浩荡荡给李云祥送去那不一下子就被他爹发现了。
至于李云祥怎么弄走就不关他的事了。
李云祥满脑都是‘要见家长了?’‘德兴集团董事长会不会甩个支票让他离开德三?’‘自己穿什么衣服合适?’
不行,还是先问问:“少爷,您父亲同意吗?”
“哪来那么多问题!”一提到敖广德三就心虚了,色厉内茬:“你就说要不要吧!”
李永祥猛然回神:“要要要!”
“要就选好时间发给我!”
李云祥刚想说什么,屏幕已经显示通话中断。
德三挂完电话翻来覆去感觉不对劲,这人说话吞吞吐吐,眼神躲躲闪闪,而且长得格外显小——不会是未成年吧。
那不行,年龄不到怎么过户。
保险起见,他发了一条消息。
李云祥刚洗完脸降下热度,就看见手机提示少爷给他发消息,忙点开一看。
老婆:你多大?
李云祥脸一下子爆红,三少爷怎么如此直接!第一次见面就问这个。
算了,自己老婆当然要宠着,李云祥手机一撂就开始翻箱倒柜找软尺,找到了又比划半天不知道怎么量:三少爷问的是多大,是要他求体积吗?
惭愧,他数学一向不好,想了想还是按最简单的来。
等德三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在出去喝酒的路上了,趁着等红灯他瞥了眼手机。
卖车的:18.6
点六是什么东西?德三皱眉,管他呢,好歹成年了,只是这年龄……
正好绿灯亮起,德三来不及打字,发了条语音过去。
手机一响,李云祥迫不及待马上点开。
只听那边三少爷朗声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小啊。”
李云祥如遭雷劈。
他苍白着脸,又重新点开语音。
三少爷的声音依旧轻快:“看不出来你还挺小啊。”
可能是听岔了,李云祥不甘心地点开转文字选项。
老婆:看不出来你还挺小啊😜
李永祥盯着系统自动生成的那个黄脸表情,眼前一黑几乎背过气去。
德三是第二天清晨看到的消息。
卖车的:那我还去你家吗。
他皱眉心说这什么鬼话,起床喝了点水后忽然间心底一亮,这人莫非是觉得要少了,以退为进准备奇货可居涨涨价?
虽然有点不爽但是daddy说过做生意就是这样,德三当机立断跑地下车库找了辆新车比着7的手势拍了张照片送去。
消息一提示,李云祥立马拿起手机。
老婆:图片
老婆:怎么样?
李云祥苦笑,怎么样?这太棒了!可惜少爷看不上自己。
他衷心地回复消息:少爷光彩照人。
德三一看就知道妥了,生意人说话都这样,占了便宜嘴上还说得过去。
想了想一条语音发过去:“明天能过来吗?家里没人。”
所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从地狱到天堂往往就是一句话——李云祥在‘小’的阴影里徘徊良久,终于等来了‘大’的惊喜。
他要有老婆啦!
兴奋了一夜的李云祥第二天凌晨五点就从床上蹦了起来,飞速穿衣洗漱,迫不及待出了门。
有时候问题就来得猝不及防,前一秒钟你坐上红莲准备风驰电掣见心上人,后一秒钟你就反应过来没有心上人的家庭住址。
李永祥蹲在车库旁给少爷发消息,等了半了半天没人回复,索性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响了好久那边才接,德三声音含糊,显然还没醒。
“谁啊?”
“少爷是我,云祥啊。”
‘云祥啊’是谁?德三眯缝着眼努力去看备注,哦,是那个卖车的。
“是你,有事吗?”
李云祥靠在角落扣瓷砖缝:“你没告诉我你在哪。”
德三已经困得七荤八素了,下意识回答:“我在二楼。”
“哪里的二楼?”
德三头发懵,不过为了红莲还是勉强撑起一丝理智开了共享定位:“你来…来吧。”
说完就睡了过去,全然没发现手机上原本距离他很远的那个火红色头像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朝他飞奔而来。
两点之间,线段最短。
这是李云祥为数不多的数学常识里最能运用到显示生活的一句,现下他横跳过楼房,以最快的速度跑向老婆。
敖广就是这么发现哪吒的。
再一看,那着火的小子去的方向似乎是自己家宅子。
敖广心下大骇:不好!我的儿子!
再说李云祥到了少爷家门口,发现确实空无一人,心里记着少爷说他在二楼,车一停好就直接往楼上跑,果然在最大的那间卧室里找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人。
彼时少爷正在打着哈欠穿袜子,见到他显然吓了一跳:“这么快!”
李云祥不好意思地笑笑:“想见少爷,就快了点。”
德三皱眉,这哪跟哪啊,卖个车至于那么开心?
他向来不爱听奉承之语,当下冷哼:“不必说好听的,一场交易罢了。”
从天堂到地狱往往也是一句话的事。
李云祥感觉自己的心都凉了,没忍住上前一步:“交易?”
德三穿好鞋,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开始不就问过你了……”
是啊,是啊。
李云祥陡然想起那天三少爷扒着车窗亮晶晶的眼睛,以及问他卖不卖。
他真傻,真的,单知道三少爷开始要包他,没想到追了他那么久之后还是他妈的要包他。
德三见他不说话,以为又要涨价,当即有些不耐烦:“别纠结了,少爷有的是钱,你开多少给多少——可以了吗?”
李云祥闻言脾气上来了:“这么熟练,你以前也和别人做过交易?”
“没有,”德三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一点时间也不想浪费,当即扯着人就往地下车库走:“反正现在反悔晚了,你今天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
听到少爷说没有的时候李云祥是开心的,心下也想开了:左右是第一个,大不了以后他管着少爷就成。
想通后李云祥也不挣扎,任少爷扯着走——此人不仅接受了自己即将被嫖的现实,并决心待会一定要好好表现。
来到车库的时候李云祥还有些怔楞,心说少爷的XP真奇怪。
直到顶灯亮起,他看着一台台亮相的摩托车,心下狂喜。
谁说这XP怪的?这XP太好了!
德三看李云祥眼睛都发光了,自以为拿下这个卖家,颇为嘚瑟地挥手:“来,验验货。”
李云祥有些害羞:“在这?”
德三想了想:“自然光下更好,不过外边有监控,让人看见了不合适。”
李云祥赶紧记下:三少爷喜欢露天。
不过…验货?验什么货?
看着德三催促的眼神,他感觉自己懂了,一把把人扯过来就亲了上去。
德三被这一下弄得猝不及防瞪大了眼睛,倒也没把人推开——这小子吻技还可以——他向来是享乐主义,只要当下快乐便什么都不管了。
而且这小子黏黏糊糊喊的是老婆,既然喊自己老婆了,那红莲是不是……
德三拉过他加深了这个吻,小狗一样一下一下舔着,不忘哄他:“你刚刚叫我什么?”
李云祥受宠若惊,呼吸间隙喃喃:“老婆。”
德三声音轻柔在他耳边:“你老婆是我还是红莲?”
李云祥狗耳朵都快长出来了:“是你。”
德三内心狂喜,几乎是迫不及待:“那你把红莲卖给我吧?”
李云祥被吹得耳朵发麻,刚想不管不顾答应,忽然间脑子反应过来三少爷在说什么。
“我TM裤子都脱了,你问我摩托卖不卖?!”
此时此刻德家的虾兵蟹将正在赶来的路上。
彩蛋为祥子视角,又名《六天告别直男生涯》(大圣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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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冰】你新老婆,不满意吗?
李云祥:不怕贼偷,不怕贼惦记,就怕贼灵机一动。
德三(灵机一动):我有个好主意。
后文请点: 我TM裤子都脱了,你问我摩托卖不卖?!
—————————————————
德三此人这辈子刚睁开眼知道的第一件事就是他爹很有钱。
第二件事是自己是敖丙,千百年前被哪吒抽了龙筋的那条龙。
第三件事是他爹致力于杀哪吒转世,但是最新一版的哪吒转世还没出现。
对此,德董事长三令五申:绝对不能让敖丙碰上哪吒转世!
由于德兴家大业大,执行起来往往掐头去尾,众鱼只记得住一个重点:让三太子远离哪吒。...
李云祥:不怕贼偷,不怕贼惦记,就怕贼灵机一动。
德三(灵机一动):我有个好主意。
后文请点: 我TM裤子都脱了,你问我摩托卖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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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三此人这辈子刚睁开眼知道的第一件事就是他爹很有钱。
第二件事是自己是敖丙,千百年前被哪吒抽了龙筋的那条龙。
第三件事是他爹致力于杀哪吒转世,但是最新一版的哪吒转世还没出现。
对此,德董事长三令五申:绝对不能让敖丙碰上哪吒转世!
由于德兴家大业大,执行起来往往掐头去尾,众鱼只记得住一个重点:让三太子远离哪吒。
这简单啊,哪吒不还没影呢?
相当于压根就没有限制——所以德三的日子所谓上天下地无所不用其极,想要就能得到,心念一起,马上拥有。
龙喜欢闪闪的东西,什么项链啊耳钉啊还有玻璃瓶的酒啊钻石啊………
跑车漆亮晶晶,开起来又快又威风……
一个字:买!
今天也买爽了的德三坐车后座把玩着一根烟,心里正盘算着哪天安排人给烟镶上钻石。
刚掏出亮闪闪的打火机偏头点烟,余光中从车玻璃看见一抹火红。
嗯?这什么?
德三看去,只见火红一辆摩托车,车漆晶莹如糖壳。
他眼前一亮:就这个,我喜欢!
车主本人李云祥感觉自己今天的经历非常玄幻,先是一路红灯,再是等红灯时旁边那辆豪车突然摇下车窗从里探出一个金色脑袋夸他的红莲。
李云祥目不斜视但心里美滋滋,心说这是个识货的:“我也喜欢。”
结果对面来了句什么他喜欢就是他的,哈,搞笑。
李云祥面无表情:“不卖,这是我老婆。”
德三对人类的理解除了好吃的好玩的别的还都不全面,此时此刻来不及思考人是怎么和摩托车结婚的,只感觉老婆的话好像是不能买。
可是自己又喜欢。
唉!
那就只能抢了!
德三目光如炬出手如电,撑着车窗探身就去摘红莲钥匙。
李云祥不设防之下差点让他得手,惊怒之下见红灯转绿,把手一拧大骂一句傻逼扬长而去。
德三也怒了,这句他听得懂啊!该死的竟然敢骂他。
三公子面目阴沉看着已经八百里开外的摩托:“给我追!”
越追德三越上头,在那辆亮晶晶糖葫芦车一马当先反跳回来撵着他的车顶冲过行进的火车后,热血沸腾到了顶点。
他吐出一口气,感觉整个人爽得头皮发麻:“在这等着。”
德家的鱼向来听从指令,司机迅速下车为德三腾出位置。
主驾安全带“咔哒”一声响,眼前火车恰好刚过完最后一列。
德三一脚油门撞断了抬升至一半的防护栏,向着红色摩托离去的方向疾驰。
不够快。
德三身边冷意渐凝,给过热的发动机降温。
不够快。
德三狠狠握住方向盘,施法抬轻车身。
看到了!
眼前的红色摩托还在以飞快的速度跳跃奔驰,金属机身在月光下流淌着曼妙的光泽。
德三兴奋地大叫一声,冲前边的李云祥摁了摁喇叭。
啧,妈的阴魂不散啊,李云祥此时此刻也来了兴趣,俯下身猛加油门,持续拉开二人的距离。
道路崎岖,摩托优势大,德三眼看自己要跟不上了,一时间恶从胆边生,凝起冰锥就朝李云祥射去。
后者跟后脑勺长眼了似的,车头一拧竟然躲了过去,德三正准备再来一把,就见眼前的车突然消失了两秒。
嗯?哪去了?
茫然之下,只听见嗡鸣的引擎声,那骑摩托的小子不知何时从另一栋楼调转了方向,竟直直朝他的车开来。
“不自量力,”德三冷哼,踩死了油门对着人就冲了过去。
被甩出车门的时候德三还在想这辆摩托刚刚是怎么飞起来砸到他的车的,下一秒他就被同样在空中的李云祥吸引了注意。
原来对方年龄不大,长的挺好看,浓墨重彩的,现下正朝自己比了个……心?
神经病啊!德三一时间气急,深觉自己被调戏了。
所谓摩托占据了大脑,双脚离地不能思考,德三当场不管不顾召唤出元神要好好吓一吓这凡夫俗子。
然而只见李云祥拉住锁链纵身一跃,跳到红莲上直接一个百米冲刺——速度竟然比刚才还快。
这倒没事,关键三少爷从那背影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嘶,没看错的话这摩托车是不是着火了?
火,一个非常不好的元素,让德三想起了daddy讲过的那个抽了他筋的神仙——哪吒。
他终于还是多了个心眼,收回未成形的元神,打了个电话给管家。
然后,德三就跪在了他爹面前:“daddy,我发誓,真没有惹他啦。”
敖广手杖触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不紧不慢开口:“没惹到,还是没来得及惹到?”
德三怂怂地咽了口口水:“我记得您说过,不能太张扬,不然哪吒狗一样找上门来就把我弄死——我真的很小心了。”
敖广抬手,管家将手机横屏递给德三:“这是截取您的行车记录仪画面。”
德三低头看了一眼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妈的!自己从不在爱车上装这些玩意——偏偏那天开的公车。
敖广见他不出声的样子,冷哼一声,语气森冷:“算你还把我的话放心上,没祭出本相追去,否则,怕是今天你就没法跟我顶嘴了!”
德三心虚的同时又有点不解:“可是daddy,他就这么厉害吗?我不曾懈怠修炼,千年前已经是往事,儿子如今未必不可与他一战!”
敖广摆摆手,显然是不想说话,管家上前恰到好处地打了个比方:“少爷,您的战力于哪吒就如同面条一般软烂。
德三不服:“那如果我用龙形呢?”
管家面色不变:“那您于他就如同过了凉水的面条一样劲道。”
“哪吒是杀神,”敖广叹气道:“莫说你,再加上你我,再请来你那几个不争气的表亲,龙族全族都不一定抵得住。”
德三咽下关于面条的争论,低下头:“可是daddy……”
“没什么可是的,千万,不能再招惹他,”敖广目光如炬:“听清楚了没!”
德三被吓得一激灵,声如蚊呐:“听……听清楚了。”
“此事你不要再插手,滚吧。”
酒液滑入口腔,德三却尝不到一点醉生梦死的味道,猛地一口气喝完,他嚼着杯中的冰块,颇为不服地泡在水里。
他就是想要那辆车!
“人类的老婆可以买吗?”德三问侍女。
侍女正为他倒酒,闻言知道少爷对人世间法律不明白,耐心科普:“少爷,人类社会里买卖人口是犯法的,会被抓起来。”
“那如果我不付钱呢?”
“少爷,抢劫也是犯法的,会被抓起来。”
“那如果我变龙去抢呢?”
“少爷,您变龙的话哪吒就会找到您,然后抽了您的筋扒了您的……”
“停!”德三瞪大眼睛看着朝夕相处的侍女,不明白她恒温的嘴里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侍女低眉顺眼停下话头。
德三更郁闷了:“就没有不被抽筋扒皮的方法吗?”
侍女的职责就是为少爷排除万难,她稍作思索:“有。”
德三挑眉,侍女俯首:“您送他一个新老婆不就行了。”
德三眼中闪过亮光,当即澡也不泡了,刷的一下站起来:“给少爷更衣,吩咐管家把最新的摩托车全都买下来!”
他豪情满怀:“少爷我有钱就是往这花的,一个怎么够——送他十个老婆!”
管家收到指令,以为少爷想开了准备买那辆摩托的平替,心下欣慰:知道花钱了就没事了。
为了支出流水不被敖广发现,他一天给少爷买一辆摩托车。
李云祥是在飙车的第二天收到好友申请的,来人头像是个金发青年,熟悉的大V领,申请原因很简单:你要老婆不要?
李云祥一眼就认出了这个青年就是那个和自己飙车的公子哥——德兴家少爷
他皱眉,这什么意思?
本来打算不理会,可是看见头像那个慷慨的V领,他又想起此人夸红莲时那亮晶晶的眼睛。
鬼使神差点了同意。
对话框刚显示出来,那边一张图片刷地甩来,只见德三站在一辆冰蓝色的摩托车前,看着镜头比了个1。
1是什么意思?
李云祥上网搜了一下,精神恍惚地从手里抬头后发现已经中午了,他洗了把脸,仔细回忆昨天的奇遇。
有个细节不得不注意。
当时他坐在红莲上,少爷问他卖不卖,难道问的不是车?
李云祥深吸一口气,可他是直男啊!
他决定要打破少爷不切实际的幻想,于是恶狠狠地编辑语言。
云:“我是直男。”
啥意思?德三皱眉看着这条消息,一个字一个字地敲:“你新老婆,不满意吗?”
李云祥红着脸心说什么啊!父母还没见过呢!他咬牙切齿准备说点难听的。
云:“就这?”
那边秒回:“明天还有。”
李云祥关上手机,开开看了一眼,又关上。
最终还是没把少爷删掉。
德三:还好少爷有钱,就知道一辆车打动不了他!
【云冰】备孕期4:都是祥子的错!
努力为龙族繁衍后代的小银龙德三
&
任凭压榨日日交粮的工具人祥子
昨晚凌晨,祥子被德三格外不同寻常的脆弱的眼泪一刺激,心痒难耐的同时再加上大补汤的加持,更有壮阳羊肉煲护体,那是展现出了十足十新时代牛马的特色。
两眼一睁就是干,酷酷工作酷酷干,一个没留神就工作到了清晨。
祥子坐在床边,看着窗外已是日上三竿,抱头懊恼:“坏了坏了!中了那银龙的美龙计!”
可恶的小银龙敖丙,把可怜的劳力工祥子哄的团团转,一个劲地从劳力工那骗取工作进度。
祥子正盘算着今天晚点得再去进点药材,一回头就看见德三撅着个腚趴着。
“哟!什么造型啊,cos大狗狗?”说着,祥子拍了拍...
努力为龙族繁衍后代的小银龙德三
&
任凭压榨日日交粮的工具人祥子
昨晚凌晨,祥子被德三格外不同寻常的脆弱的眼泪一刺激,心痒难耐的同时再加上大补汤的加持,更有壮阳羊肉煲护体,那是展现出了十足十新时代牛马的特色。
两眼一睁就是干,酷酷工作酷酷干,一个没留神就工作到了清晨。
祥子坐在床边,看着窗外已是日上三竿,抱头懊恼:“坏了坏了!中了那银龙的美龙计!”
可恶的小银龙敖丙,把可怜的劳力工祥子哄的团团转,一个劲地从劳力工那骗取工作进度。
祥子正盘算着今天晚点得再去进点药材,一回头就看见德三撅着个腚趴着。
“哟!什么造型啊,cos大狗狗?”说着,祥子拍了拍,还捏了两把,德三顿感不妙,感觉工作进度在流失!
即使德三立刻夹紧也能明显感觉到先流带动后流,局部地区肉眼可见泛滥成灾,拦都拦不住。
这下可把德三惹毛了,本来迟迟怀不上就烦,这个人身猪脑的祥子还老爱招惹他。
一个后腿踢把祥子踹下床,抓起手边的枕头就砸过去,指着祥子骂骂咧咧。
“李云祥你个番薯头!如果唔系你净系捣乱,我早都怀上咗!”
德三气得张牙舞爪,越想越气,情凄意切地:“肯定都系你嘅问题,如果呢段时间,再唔受孕,我就问别人生小龙!”
祥子从德三喊他大名时就后悔手撩撩了,听到德三凄凄地喊着要找别人生小龙,这下更是一骨碌爬起来,眼巴巴凑上去。
“好丙丙,我的错!我不说话了,别找别人,不就是怀小龙吗,祥子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指定给你生一窝,美死你!”
德三哭丧着脸哽咽了会,眼珠子一转。
也是,本来他就因为钢铁龙筋不易受孕,也就祥子有这一身使不完的驴劲,那别人能让他这样007地榨吗?凑合着用吧,还能怎样?
这般想着,德三的脸色好了许多,祥子察言观色的,立马顺竿子往上爬。
“好老婆,先起床洗漱,我去做饭给你补补。”
熟练地翻出定制款天蚕真丝睡袍给德三套上。“别忘了晚点我们还得去医院做例行检查。”
“哼!我知!”任凭祥子摆弄的德三冷哼一声“我要食老西瓜家嘅,海鲜杂锦布拉肠粉,你去佬福特街畀我买!”
祥子无奈,祥子认命,给自己套了个老头衫,沙滩裤就出门了。
祥子出门感受着微风和阳光,张开双臂吐出一口浊气,感叹道。
“啊——温暖的,太阳啊!”
巨雷!双星!避雷!
公元4037年,科技发展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但是d区的农民却依旧过着和之前差不多的生活,他们依旧早起晚归,在太阳的照射底下都长成了蜜皮健壮的小伙子。
d区的农民因为之前辐射的影响,所以大多人都是双星,他们各自组成情侣,双方都会生下孩子,孩子也是双星。由于这里是星际最普通的地方,基本上这里的人也没什么文化,但是人大多淳朴善良。
......
巨雷!双星!避雷!
公元4037年,科技发展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但是d区的农民却依旧过着和之前差不多的生活,他们依旧早起晚归,在太阳的照射底下都长成了蜜皮健壮的小伙子。
d区的农民因为之前辐射的影响,所以大多人都是双星,他们各自组成情侣,双方都会生下孩子,孩子也是双星。由于这里是星际最普通的地方,基本上这里的人也没什么文化,但是人大多淳朴善良。
政府当然不会放着不管,这些年女性力量崛起,大多数女性从商从政,不在被爱情、家庭束缚,这些农民,自然也就成为了繁衍的工具。联姻是必然的,刚开始政府只是带了几个农民来到a区。由于这里受神明的庇护,这里的男性女性的样貌都生的十分艳丽,看似劲瘦的身体下面影藏着强大的力量。
其中一个叫做周平的农民代表被分给了帝国将军的三个儿子,二儿子一开始贴心的靠近他,像小猫一样给周平展示自己可爱温柔的一面,紫罗兰色的瞳孔下是掩饰不住的对周平的爱慕,并且平常最多也是和周平牵牵小手,多一步都不愿意做。他也是最快攻略下周平的心的人,老实人周平哪里见过这样的人,一颗心都放在了他身上。
大儿子驰骋沙场,平常沉默不语,周平也最害怕他,自己跟着家里的管家学礼仪时他就在旁边监督着自己。周平给他端水的时候手一抖把水全撒在了他身上,他皱了皱眉头,拿起纸巾擦拭身体,嘴里嫌弃周平烦人,自己十分看不起这些下等人,搞的周平害怕的不敢和他说一句话。
小儿子是最讨厌周平的。年龄比较小,想要反抗权威,不接受这种包办婚姻。尤其看见周平那张脸,实在让他提不起任何兴趣。小儿子皮肤白皙,长得可爱,周平老是把他当做弟弟,即使他每天都告诉周平自己不会和他结婚,周平也毫不在意,把他当成小孩子说气话一样照顾他。时间长了,小儿子也享受起周平照顾,做饭也要吃周平做的,衣服要穿周平新的,完全把他当做保姆。
相处了一年,终于到结婚那天,周平以为这三个丈夫只有二少爷对自己有兴趣,打算和老爷沟通一下,看看自己能不能只和二少爷结婚。
这消息不知道被哪个传到了大少爷和小少爷耳朵里,俩人怒气值达到巅峰。原来周平这么处心积虑只是为了只伺候一个丈夫,怪不得装的那么乖,原来是憋了个大的。
周平荒唐的理由当然不会被答应,他还是照常和三人结了婚。他的人生,从初夜那天彻底改变了。他回到婚房,看见的是三个长相相似的美人齐齐注视。小少爷最先忍不住,一把拽过周平把他摔在床上,声嘶力竭的质问周平为什么不愿意和他结婚,说他爸妈拿了那么多钱周平却只想偷懒。额头青筋暴起,小少爷看到周平这样子更确定心中的想法,暴力的撕开了周平的衣服。
大少爷的手从后面掐上了周平的脖子,嘴巴靠近周平耳朵,大少爷让周平回复他的话,可周平害怕的不敢吱声,大少爷怒气冲冲,一巴掌扇到了周平的大耐上,周平疼的一激灵,却依旧不敢出一言答复。
周平求救似的看向二少爷,可他的眼睛什么时候不再像之前那样清澈,而是像蛇一样死死的盯着他。二少爷俯身咬上周平的嘴,激动的告诉周平自己有多么期待他的初夜。
周平心如死灰,他被这三个男人按在床上摄取,自己连一点人权的没有,自己娇嫩的花蕊早到了非人的虐待,看起来十分红肿,无法闭合,最后自己昏死过去,他们才愿意放开自己。自贡里残留着他们的余精,这是奔着让周平怀孕的方向去的。
此后周平的生活完全被这三个男人包围,生活的转机是他们的大儿子出生,周平不忍心伤害自己的血脉,只能接受小家伙一声声的妈妈。自己只能被迫认命,之前怀着儿子的时候逃跑过一次,回来后自己被不允许出房间一步,丈夫们权利滔天,无论他跑到哪儿,都会被找到。
周平的生活看起来已经很惨了,他的邻居吴实只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吴实被分给了帝国三皇子,他比丈夫年纪大很多,可是丈夫对他却从来都没有对长辈的尊重。吴实第一次看见丈夫时,丈夫就在舞会被下药,三皇子自己就在自己的寝殿里侵犯了吴实,不管吴实怎么呼喊他他都不为所动,连安全措施都没有,可怜的吴实就这样度过了初夜。
第二天吴实睁开眼,发现三皇子就坐在他旁边,三皇子醒来时就发现吴实躺在自己旁边,完全接受不了自己会和一个粗壮的男人过夜,于是自顾自的认为是吴实爬上了自己的床。于是就把吴实当作发泄桶,把他锁在家里,和他上bed,美名其曰不让吴实出去给自己丢脸。
三皇子一次心血来潮带吴实参加晚宴,别人敬酒时他起身离开,回来时发现吴实盯着其他男人看。顿时火气涌上心头,拉着吴实到车里,全然不顾吴实解释,最后吴实被干的气喘吁吁的还在给丈夫解释。丈夫却下定决心,要让吴实给他生个孩子,困住他。
吴实的头胎是个女儿,小女孩长得机灵,也会哄妈妈开心,妈妈的手比爸爸的粗糙好多,妈妈也比爸爸壮好多,但是妈妈爱爸爸,爸爸也爱妈妈,妈妈永远都不会离开自己和爸爸。
类似这样的事例还有很多,这些农民被骗到a区,莫名其妙就和别人成了婚。由于这种方法确实有效,所以政府直接开放了a区和d的大门,让他们自由恋爱。
真的是自由恋爱吗?有些d区的农民会好奇。可是没有人会在意他们的想法,毕竟他们的任务就是讨好这些权贵不是吗?
【上美藕饼】求死不得,假戏真做
tips:上美版的藕饼太阴间太爽了🤤只要想到龙族和仙人漫长的生命,饼饼要永远永远地被哪吒囚禁和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违心地依附着……怎么不算一种纯爱🥺……
正文:
院里蝉鸣刺耳,阳光毒辣得让人睁不开眼。
敖丙坐在轮椅上,嘴角挂着僵硬的笑容。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轮椅扶手,指节发白。哪吒就站在他身后,纤细的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上,时不时用力掐一下。
"今天天气真好。"哪吒的声音清脆悦耳,"是不是啊,敖丙哥哥?"
敖丙感觉肩膀上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他连忙点头:"是......是很好。"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tips:上美版的藕饼太阴间太爽了🤤只要想到龙族和仙人漫长的生命,饼饼要永远永远地被哪吒囚禁和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违心地依附着……怎么不算一种纯爱🥺……
正文:
院里蝉鸣刺耳,阳光毒辣得让人睁不开眼。
敖丙坐在轮椅上,嘴角挂着僵硬的笑容。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轮椅扶手,指节发白。哪吒就站在他身后,纤细的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上,时不时用力掐一下。
"今天天气真好。"哪吒的声音清脆悦耳,"是不是啊,敖丙哥哥?"
敖丙感觉肩膀上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他连忙点头:"是......是很好。"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哪吒转到轮椅前,蹲下身。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可那双眼睛里却闪着危险的光。他伸手抚摸敖丙的脸颊,指尖冰凉。
"敖丙哥哥笑得真好看。"哪吒歪着头,"再笑一个给我看?"
敖丙努力扯动嘴角,肌肉却不受控制地抽搐。他能感觉到冷汗顺着脊背流下,浸湿了衣衫。哪吒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不够真诚呢。"哪吒站起身,一脚踢翻了轮椅。
敖丙重重摔在地上,尘土呛进肺里。他想爬起来,但被抽筋的身体软得像滩烂泥,连抬起手臂都做不到。阳光直射在他的脸上,刺得他睁不开眼。
"晒晒太阳吧。"哪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这条水里的虫子,就该好好晒晒。"
烈日灼烧着敖丙的皮肤,他能感觉到水分在快速流失。喉咙干得发疼,像是被火烧过。汗水流进眼睛,带来刺痛。他想抬手擦汗,却只能无力地抽搐。
阳光越来越毒辣,敖丙感觉自己的皮肤在发烫,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他能闻到一股焦糊味,不知道是来自地面还是自己的身体。视线开始模糊,眼前出现重影。
"热......"他无意识地呢喃。
"热吗?"哪吒的声音忽远忽近,"爱不爱我?"
敖丙的嘴唇干裂出血,他张了张嘴:"爱......"
"啪!"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
"撒谎。"哪吒的声音冷得像冰,"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怕我。"
敖丙感觉自己的意识在逐渐模糊。他看见海底的珊瑚在眼前摇曳,父王在向他招手。终于......要解脱了吗?
一桶冰水当头浇下。
敖丙剧烈地咳嗽起来,冰水呛进气管,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他抬起头,看见哪吒逆光而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想死?"哪吒蹲下身,掐住他的下巴,"偏不让你死。你要永远永远陪着我。"
敖丙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
哪吒满意地笑了,像往常一样推来轮椅,将他抱上去。轮椅碾过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庭院里格外刺耳。
敖丙闭上眼睛,听着轮椅的吱呀声。他知道,这声音会一直响下去,直到永远。
轮椅就停在床边,在月光下投下扭曲的影子。敖丙的身体依旧软得像滩烂泥,连翻个身都做不到。自从被抽筋后,他就一直这样,像个提线木偶般任人摆布。
哪吒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一缕敖丙的银发。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给敖丙苍白的皮肤镀上一层银辉。他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可微微颤抖的睫毛出卖了他。
"装睡?"哪吒轻笑一声,手指顺着敖丙的脸颊滑到脖颈,"我知道你醒着。"
敖丙不得不睁开眼睛,强扯出一个笑容:"没有......"
"那陪我说话。"哪吒钻进被窝,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敖丙怀里,"给我讲讲龙宫的事。"
敖丙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龙宫......那个他再也回不去的地方。
"龙宫里有很多珊瑚,"他轻声说,"五颜六色的,在海底摇曳......"
哪吒突然抬起头,眼神阴冷:"你想回去?"
"不......"敖丙连忙否认,"我只是......"
"你骗我!"哪吒猛地坐起来,一把掐住敖丙的脖子,"你想逃走!"
敖丙呼吸困难,却不敢挣扎:"没有......真的没有......"
哪吒盯着他看了很久,突然松开手,又变回那个天真可爱的样子:"那就好。"他重新躺下,把头靠在敖丙胸口,"你要永远陪着我。"
敖丙感觉胸口发闷。永远......对龙族来说,这个词太沉重了。
他想起被抽筋的那天,哪吒一边笑一边说:"这样你就永远离不开我了。"
是啊,他永远都离不开这里了。龙族漫长的生命,反而成了折磨他的枷锁。他死不了,只能日复一日地忍受这种痛苦。
"你在发抖。"哪吒抬起头,"冷吗?"
敖丙摇摇头:"不冷......"
"那为什么发抖?"哪吒的眼神又变得危险起来。
"我......"敖丙努力维持笑容,"我只是......有点累......"
哪吒盯着他看了很久,突然笑了:"那就睡吧。"他伸手抚摸着敖丙的脸颊,"明天再陪我玩。"
敖丙闭上眼睛,听着哪吒均匀的呼吸声。他知道,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永远。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扭曲的影子。敖丙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又回到了海底。珊瑚在眼前摇曳,父王在向他招手......
爱恨交织【画本】
在梦境中经历了无数次抽筋之苦后,敖丙缓缓睁开了双眼。尽管在梦中他曾泪流满面,每日如此,但这次醒来时,脸上已无任何泪痕。
他感受到一道目光正注视着他。或许是因为长时间的哭泣,他的眼睛变得异常敏感,以至于阳光在他眼中显得格外刺眼,令他一时难以适应。
他以为是宫中的仙使要照料他,于是轻声说道:“清凌,又得麻烦你了。”同时,他用手遮住眼睛,试图抵挡那强烈的光芒,并静静等待名为清凌的小仙侍前来照顾自己。
然而,四周一片寂静,清凌并未出现。他努力睁开双眼,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对闪烁着耀眼光芒的金环。瞬间,一股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涌来,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噬。
那是乾坤圈——那个深深铭刻在他的记忆中、一生...
在梦境中经历了无数次抽筋之苦后,敖丙缓缓睁开了双眼。尽管在梦中他曾泪流满面,每日如此,但这次醒来时,脸上已无任何泪痕。
他感受到一道目光正注视着他。或许是因为长时间的哭泣,他的眼睛变得异常敏感,以至于阳光在他眼中显得格外刺眼,令他一时难以适应。
他以为是宫中的仙使要照料他,于是轻声说道:“清凌,又得麻烦你了。”同时,他用手遮住眼睛,试图抵挡那强烈的光芒,并静静等待名为清凌的小仙侍前来照顾自己。
然而,四周一片寂静,清凌并未出现。他努力睁开双眼,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对闪烁着耀眼光芒的金环。瞬间,一股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涌来,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噬。
那是乾坤圈——那个深深铭刻在他的记忆中、一生都无法忘怀的法器。
敖丙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他急忙想要起身行礼。
如果继续躺在榻上恐怕会惹怒他,到时候会有更大的灾难降临到自己头上。
然而,当他试图起身的时候,背上已经结痂的伤疤又开始疼了起来,仿佛被哪吒再次撕裂了一般。
巨大的恐惧在压迫着他,恍惚间,他好像又看到那个六尺的孩童,一圈砸在了他脑门上。
敖丙不断想发出求饶的话语,嘴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敖丙的嘴巴张张合合,却只能吞吐出几个音节来。
“本宫记得,没有把你的舌头给拔掉啊,怎么如今像个哑巴似的。”哪吒邪恶而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笑,声音冷冽,犹如千年寒冰。
“完了” 敖丙只心如死灰的想,恐怕今日世界上便再无他这条残龙了。
他区区一个星君,即便是被打死了又无人来问责,他的父兄只是地仙,永远上不了九重天来,也不能再像从前一般护住他。
敖丙又自怨自哀想:反正自己能封神也是靠哪吒的因果,合该他做个了结。
想到此处敖丙也不再行动,他眼睛一闭,只等哪吒来取他的命。
哪吒又自言自语道:“难道是真坏了吗?”他说到这时倒是苦恼起来了,哪吒不喜欢哑巴人,但是没关系,自己可以帮他治啊。
他一手便把床榻上的小龙提了起来。那小龙也不反抗,只眼睛含泪。哪吒手一松,小龙的身子便软绵绵地,不受控制的往后重新倒在了床榻上。
这样一条失去筋骨、任人摆布的小龙不正是哪吒所需要的玩具吗?他的全部身心也只能为自己而转动。哪吒顽劣又愉悦的想着,他终于拥有新玩具了。
哪吒伸出手粗暴的在小龙嘴里四处搅动,感受着舌头不经意间的舔舐。他又往里探了探,几乎要把敖丙的嗓子眼给搅坏,敖丙被搅的厉害,下意识便想呕吐,不断收缩的肉壁在挤压着他,似乎想把他逼退出去。
这不是好了吗?哪吒逐渐露出笑容 ,抽出手指,又单手掐住敖丙的脖子“说话啊,小妖龙。”
敖丙此刻已经顾不上了嘴里的恶心和痛楚,只一味地讨好哪吒“三太子,我的舌头没有坏,你瞧啊。”说罢,他竟然伸出舌来,让哪吒一观。哪吒也顺着他,看着他小巧的软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他记得人间的那些话本子他存了许多,也包括那些图画。
哪吒手一松,他在敖丙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红痕,这又何尝不是哪吒留下的证明, 证明这条只属于他的小龙。
望着那道红痕,哪吒只觉得无比畅快,又把敖丙细细打量一番。
如今的敖丙只以人面示人,敖丙的人面长得面若桃李,温润如玉,把他和那条小蓝龙相比,竟丝毫也不逊色与小蓝龙。
若是敖丙不曾变化成面目獠牙的样子,说不定已经被哪吒捉来把玩一番,而他又何该孤独上千年呢。
都怪这条诡计多端的小恶龙,差点差点便错过了去。
“你这君府也太寒酸了些,不是都说你们妖龙喜欢金银珠宝吗,为何不见得你有这些东西?”
“三太子说笑了,都是些不实之言罢了,何必牢记在心。”
敖丙只觉得哪吒在拿他取笑,只想快些打发走这位杀神。他失去龙筋,被困在这九重天上,法力低微,无法下凡,凡间的事物他一概碰不到。又何处去寻那些金银珠宝。
敖丙淡淡一言,就惹的哪吒好不开心,明明昨日口中还在哭喊他的名字,“哪吒”、“哪吒”叫的好不亲热,现在又摆出这种姿态想打发走他。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小恶龙!
“砰”的一声,敖丙被拉下榻来,整个人瘫倒在地上。敖丙勉强用双手撑住身体,才不至于显得太狼狈。
敖丙低着头,只觉得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刚刚口中那股痛感似乎在提醒他:面对这位杀神,他只有乖乖听话、讨好对方这一条选择。
敖丙感觉自己下巴被人捏住,力道之大似想把他骨头碾碎,他被迫抬起头来,只见哪吒逆光而立,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轻蔑,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嘴里吐出一个字“舔。”
敖丙起初不明所以,只呆呆地望着哪吒,直到哪吒不知从哪抽出一张图来,才慢慢领悟。
………
敖丙抓住那裤腿,无力地往上攀登,却总是差一点。哪吒没有发话敖丙也不敢停手,他眼里却渐渐出现水雾。分不清是难为情了还是被戏弄的恼恨。
哪吒就这样欣赏片刻,终于大发慈悲的让混天绫变幻出一张椅子来。他大刀阔斧地坐了下来。继续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
不知过了多久,火山终于喷发出来,岩浆烫得敖丙娇嫩的口腔火辣辣地疼。他下意思避开了去,却不想那火山实在威猛,喷了敖丙一身。
“咳…咳…咳…”敖丙已经羞红了脸,他捂着已经变得酸痛僵硬的嘴。口里那股味道让他难受极
了,他想偷偷吐出,却发现哪吒正目不斜视地盯着他。敖丙无法,只好吞了下去。
如果不从了他,恐怕那杀神又要用别的花样来折腾他。
哪吒已全然被妖龙迷惑了,他面布潮红,斜靠在椅背上慵懒的勾起一抹笑。
【哈德】好久不见
summary:战后十年,隐居美国麻鸡世界的德拉科突然遇到了他那十年不见的,早已身居高位的暗恋对象。
00.
“我们只是,好久不见。”
01.
十年前的德拉科·马尔福死也想不到有一天他能心平气和地和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在麻瓜酒吧喝一杯。
而起因仅仅是哈利偶遇他时说了一句“嘿要一起喝一杯吗”。
人群远离的隐秘角落,卡座里相顾无言的两人,一个摩挲着酒杯,一个一杯接一杯地喝看不清品种的酒。
“别喝了。”哈利手盖上他的酒杯。
德拉科觉得这十年他脾气真是好了不止一点,放在从前他必然......
summary:战后十年,隐居美国麻鸡世界的德拉科突然遇到了他那十年不见的,早已身居高位的暗恋对象。
00.
“我们只是,好久不见。”
01.
十年前的德拉科·马尔福死也想不到有一天他能心平气和地和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在麻瓜酒吧喝一杯。
而起因仅仅是哈利偶遇他时说了一句“嘿要一起喝一杯吗”。
人群远离的隐秘角落,卡座里相顾无言的两人,一个摩挲着酒杯,一个一杯接一杯地喝看不清品种的酒。
“别喝了。”哈利手盖上他的酒杯。
德拉科觉得这十年他脾气真是好了不止一点,放在从前他必然是要狠狠出言讽刺。
但他现在只是说:“波特司长对麻瓜使用混淆咒这件事值得你写几份报告?”
“零份,”他坦诚,“我是魔法部部长了。”
这件事确实令德拉科有点惊讶,他原本认为以波特巨怪的固执程度,坐上部长的位置至少要等万事通小姐退休之后。
他干巴巴地说:“哇哦,那你可真厉害。”
“你呢?”哈利用自己的酒杯碰了一下他的。
德拉科仰头又喝下一杯:“混淆咒撤了吧。”
“为什么?”哈利低垂着眼,盯着空空的酒杯。
酒在杯中晃荡,映出德拉科自嘲的笑。
他们之间有什么可聊的呢?
两个二十七岁的人难道要坐下聊十年前那点少得可怜的校园往事,然后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吗?
更何况十年前他们也没有好值得回忆的共同往事。
德拉科也拒绝聊现在。
他们一家早已在大洋彼岸的麻瓜世界定居十年,远离那个熟悉的大陆和熟悉的世界,靠着马尔福一家从前在麻瓜界积累的财富倒也过的还算滋润。
纳西莎的魔杖被束之高阁,全家的魔力被刻意压制,魔法的痕迹在他们现在和未来的生命中都不应该出现。
哈利·波特的出现对于他而言实在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吓。
他那天正在街头给人画画打发他的无聊时光。
没办法,卢修斯很少让他接触麻瓜的产业,因为他从小学的不是这些。这十年之间,无论德拉科怎么要求,卢修斯依然不松口。
也许是还抱着一些念想。
于是他活成了这一带麻瓜远近闻名的富不知道几代的少爷。
也许现在应该入乡随俗叫他们麻鸡。
他们说,德拉科好像什么都会。
他们说,世界上没有不喜欢德拉科的人。
就如给他当模特的那个男的,一边保持姿势一边滔滔不绝诉说着德拉科的一百条优点。
德拉科笑了笑,手上画着画,漫不经心地想,那是他们没见过十年前的他,从前有个巨怪超级不喜欢他。
他们之间永远只有争吵、谩骂、猜忌与痛苦。
十年前他逃走了,脱不下的长袖衬衫,将那些不见天日的情感一并隐藏。
这样也好,那个巨怪永远不知道十年前有个胆小鬼在暗恋他。
看,他不能再想那个巨怪了,眼花把模特后面的路人都看出几分长大后的他的样子了。
然后他一低头,一个哈利·波特在画纸上摆着和模特一模一样的姿势笑着。
德拉科叹气,撕了画纸揉成一团。
“怎么了,画的不满意吗?”模特好脾气地问。
“嗯,下午茶我请,当作我的补偿。”德拉科把画纸塞进口袋。
他的脸突然被模特擦了一下:“甜心,你的眼睛在哭泣,发生什么了?”
德拉科叹气,不动声色后退,嘴角扬起恰到好处的弧度。
“德拉科?”一个他化成灰都能认识的声音响起。
原来不是眼花,是他的梦成真了。
而他甚至不敢正眼看他。
“德拉科,你跟他认识?”模特问。
德拉科悄悄深吸一口气调整表情,看着模特,笑容依旧无懈可击:“只是好久不见的一个人。”
02.
所以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哈利有些头疼地看着面前看似乖巧实则瞳孔涣散的家伙。
在他应德拉科的要求撤掉混淆咒之后,来找德拉科搭讪的人络绎不绝,而德拉科来者不拒,酒更是一杯接一杯地喝。
然后德拉科醉了。
十年前他和罗恩在某次聊天中探讨过马尔福酒后到底是什么样子。
当时罗恩信誓旦旦说平日小白鼬那么飞扬跋扈,酒后肯定更加难搞。
当时他自己说什么来着?
噢,他说他觉得马尔福酒后应该会有一些反差,比如安静得不像话什么的。
事实证明他真的很了解他学生时代的死对头。
德拉科现在确实安静得不像话,也乖巧得不像样。
过长的金发披散着,衬衫被他自己扯开几颗扣子,苍白的皮肤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他那若即若离的微笑已经吸引了数十个男男女女过来搭讪,要不是哈利一直黑着脸在旁边,估计还有更多。
又打发走一个男的,哈利无声无息布下混淆咒与麻瓜驱逐咒,然后半跪在德拉科面前。
“你醉了,德拉科。”
也只有酒后,他才敢放肆地打量他找了十年的某个人。
那人眼神涣散,甚至还笑了笑,伸手就要碰他的脸。
哈利一把攥住那只手,声音发紧:“德拉科,我是谁?”
德拉科像是听到一个笑话那样忍俊不禁:“……哈利。”
一个单词被他念的缱绻,在此之前哈利·波特从来不觉得自己的教名是那么好听。
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带着德拉科幻影移形回到美国魔法部给他安排的住处。
他违规使用的魔咒太多了,也不差幻影移形这一个。在他这个位置糊弄其他人很容易,只是如果被赫敏知道了,那位严谨的小姐会要求他交一份报告详细说明使用这些魔咒的必要性。
如果他在报告上写,因为他想把德拉科关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他,所以使用了这些魔咒。
想必任何一个人都会大惊失色吧。
唯独那位金发的小混蛋还无知无觉,直接趴在他床上,倒头就睡。
哈利不得不把他翻个面,防止他把自己憋死,然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德拉科?醒醒,换个衣服再睡。”
然后他的手被德拉科捉住再一把拽到怀里,哈利被拽的一个趔趄倒在德拉科旁边,被这金发小混蛋手脚并用缠上了,小混蛋头还埋在他肩颈处拱了拱。
哈利手脚僵硬,他想了十年的梦就这么实现了。
他的左手被德拉科拽到怀里十指相扣,于是他只能用空出来的右手不太熟练地揉了揉德拉科的头发,换来了德拉科不乐意的哼唧声。
英国魔法部部长哈利·波特先生此刻终于想起他是个巫师,一个清理一新就让德拉科满身酒气荡然无存。
然后一边轻声哄着德拉科一边把他皱皱巴巴的衣服和裤子换掉,换成他自己的宽大T恤,然后再哄着德拉科,把他塞进被子里睡觉。
过程中混乱不堪,他甚至不敢多看德拉科,他给自己念了不下十个清心咒,最后还是电话铃救了艰难保持理智的哈利·波特。
哈利在德拉科换下来的衣服里找到了铃声来源,是最新款的苹果手机。
看来马尔福一家在麻瓜世界也过得很好,哈利挑眉。
手机来电显示“妈妈”,哈利接通后传来了纳西莎·马尔福的声音:“小龙,你怎么还没回家,你在哪?”
这金发小混蛋二十七岁了还被妈妈管着不让晚归?
哈利看着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恬静小脸的德拉科,又好笑又羡慕。
“马尔福夫人,德拉科在我这,挺安全的。”哈利出声回答。
“……哈利·波特。”这两个词仿佛纳西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03.
清晨的阳光唤醒了德拉科,也唤醒了他醉酒后头疼的脑子。
他皱着眉睁眼,入目却是哈利·波特那张脸,他自己甚至还穿着一看就是波特巨怪品味的衣服。
梅林的胡子!
前一个晚上德拉科还在绞尽脑汁思考如何面对十年不见的暗恋对象,怎么今早他就跟人家从一张床上醒来。
他感受了一下,好像自己全身也没有哪里特别疼。
所以是他不行还是哈利·波特不行?
德拉科看着眼前哈利的睡颜,其实从前他就觉得救世主长了一张好脸,就算他没什么才能,人们凭脸也会选他当救世主。
可惜救世主从前一直跟他不对付,更不用说他们之间如此安宁、不掺杂其他什么的氛围。
如果这还是梦,他能不能多睡一会。
下一秒他对上一双碧绿的眼眸。
难怪他能让那么多人前赴后继为他送死,没有人能拒绝这双眼睛。
“你醒了,不再多睡会?”哈利轻声问。
德拉科摇头,爬起来,下一秒感受到来自头发的一股阻力。哈利似有所感,移开了之前给德拉科枕着的手,但是却不小心又在他过长的金发里抓了一把。
“哈利·破特!!”久违的爆破音从德拉科嘴里怒吼出来,“我以为过了十年你能养成起床先找眼镜的好习惯!”
“噢!抱歉抱歉!”哈利一边道歉一边小心翼翼在不碰到那头柔顺金发的前提下起床。
徒留德拉科一边皱眉一边随手扎头发。
哈利·波特被他骂了第一反应是道歉和改正?
果然是大清早没睡醒吧,换做平时那个哈利,不再给他头发来一爪就已经够文明了。
等到哈利带上自己的眼镜,德拉科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的手臂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小臂上狰狞的黑魔标记被数十道伤疤分割,像在那光洁的手上露出的小丑笑容。
德拉科耸肩,无所谓地笑了笑:“下次给我找个长袖,这个太丑了。”
小臂被一双手颤抖地抚摸,哈利好像刚学会说话:“……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一个愈合如初就能解决的伤疤,德拉科却放任他们一直在自己手上盘踞。他知道哈利问的是什么,但他不想回答。
“伏地魔的恶俗趣味,你懂的。”德拉科挑眉。
自大战之后他再也不惧怕直呼伏地魔的名字,反正蛇脸老秃子复活后也不会想到要打到大洋彼岸来。
“我……”
德拉科直接打断他,偏过头去不想让哈利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如果你不想让这个早上是饿着肚子在酒店床上度过,那我们应该去吃早饭了。”
“我要从英国魔法部辞职了。”哈利突然开口。
“可你才二十七岁!”德拉科震惊回头。
“我已经二十七岁了,”哈利纠正他,平静地说,“我人生的前十七年,活成了魔法界的一个希望,只要这个‘希望’在,魔法界的安全就在。大战后十年,我又活成了魔法部的标志,他们只是需要我救世主的名号来管束大家。
“十年,现在大家都过的很好。我想做回一个普通的哈利·波特了。”
04.
也许是那一通辞职宣言太过震撼,德拉科一直坐到餐桌前都没缓过神来。
哈利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要把叉子放到嘴里嚼,只好走过去捏着他的手晃了晃,把可怜的叉子从龙口中拯救出来。
感谢美国魔法部,给他的落脚点是一个小别墅,让他能在清晨没有任何人打扰的情况下给德拉科做一顿早餐。
“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大名鼎鼎的救世主麻瓜生活技能怎么这么熟练。”
哈利一回头,德拉科换回长袖,抱臂靠在餐桌边。
阳光给他镀了层光圈,他看起来像普度众生的天使。
“波特?”德拉科挑眉,“傻了?”
醉了的德拉科会黏黏糊糊叫他哈利,清醒的德拉科只会充满距离地叫波特。
哈利继续他的早餐事业:“……没,如果让赫敏知道我还在用家养小精灵她会抓狂的。”
“没想过雇一个,你和你……家人怎么生活?”已经被麻瓜雇佣关系浸润的德拉科脱口而出。
家人。
哈利品味了一下这个用词,不得不为马尔福的谨慎鼓掌。
“我没有家人,我的父母和教父都不在了,你知道的。”他把早餐端出来放到德拉科身后的餐桌上,手撑着餐桌看着他,“所以,你这是在关心我的感情状况吗?”
哈利从前就感觉有时候德拉科不太能抵挡他这样从下而上的上目线攻击,于是故意用这个角度看他。
果不其然,金发小天使把头偏过去,但通红的耳尖还是暴露了。
“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没有前赴后继扑到你床上的人们。”德拉科望向另一边,声音平静。
哈利失笑,拉着他在早餐桌上坐下。
感谢他的姨妈一家,让他从小拥有了做饭好吃这项技能。根据观察,德拉科在三明治入口的那一瞬间眉头舒展,嘴角有一丝微不可觉的上扬,哈利猜测德拉科应该挺满意的。
“金妮和我在大战之后就分手了,我们不合适。”哈利斟酌着开口。
换来对面德拉科一言难尽的表情:“哈利·波特,你确定要在早餐时刻坦白你那冗长的情史?尊夫人是哪位,如果有机会,我会当面致谢她收下你这个人。”
哈利笑了笑:“没有。”
“什么?”
“没有夫人,也没有女朋友,更没有男朋友。”哈利告诉自己对待眼前人一定要有耐心,他不是暴躁易怒的十七岁救世主了,“跟金妮分手后我没再找过别人。”
德拉科彻底放下三明治,表情淡然:“噢,那你真是长情。”
“什么?不!不是这个意思!”哈利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的话有歧义,“没再找过是因为我意识到不能在我心里装着一个人的时候去跟别的人谈恋爱!”
“是么?那人被救世主惦记上可真幸运。”德拉科的表情还是没什么波动。
“是你。”
学生时代打魁地奇时哈利·波特就知道,面对金色飞贼一定要死死攥住,不管它愿不愿意。
这个法则一直到现在都适用。
只是眼前的“金色飞贼”明显比魁地奇球场上那个难抓多了。
“哈利·波特。”德拉科淡淡反问,“我看起来很像个笑话?”
05.
天知道哈利·波特的一句“是你”让他心脏跳动速度瞬间变得多快。
他冷静的速度也很快。
大名鼎鼎的救世主、英国魔法部部长、走到哪别人都要给三分薄面的哈利·波特,凭什么看上从前被打上无法用任何方法割掉的食死徒烙印、逃窜海外、在麻鸡世界游手好闲的德拉科·马尔福。
就像以前德拉科想不懂哈利凭什么拒绝他交朋友的那只手。
这个世界太多值得问为什么的,但德拉科已经没有力气追问。
所以他只是心平气和地用哈利·波特最熟悉的、他们敌对的方式回绝,然后心平气和地走出救世主的落脚点,打车回了自己家。
哈利大概以为德拉科走出房子就会找个地方幻影移形走,其实他不会,当魔法的痕迹在他生命中消失了十年,麻瓜的生活习惯就会深入骨髓。
只是没想到从那天以后,他推开房门,看到他的邻居突然换成了某个黑发碧眼的救世主。
他们对视那一瞬间德拉科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惊恐得很好笑,不然那家伙怎么笑得前仰后合。
“我不得不提醒你,部长先生。”德拉科觉得那家伙再笑就要笑撅过去了,“其他魔咒也就算了,对麻瓜使用索命咒是犯法的。”
“我不是部长了。”哈利擦擦笑出来的眼泪,“我给了你的邻居一笔钱,让他们换个地方住,现在我才是你的邻居了。”
对于他的辞职宣言,德拉科一个字都不信。他礼貌地赞扬了救世主这一次非常马尔福的作风,然后走出家门,去马尔福家在麻瓜的企业上班。
最近卢修斯忽然松口,大有让他接管马尔福家麻瓜产业的意思。
德拉科不确定这是不是跟纳西莎那天晚上打给他的电话有关。他看到过自己的通话记录,好像接到过妈妈的来电。
鉴于纳西莎事后并没有跟他过多透露什么,而救世主看起来对此一无所知,他的酒品又向来被朋友们称赞,德拉科猜测也许那天晚上他和纳西莎说了些什么,才导致卢修斯同意他去麻瓜公司上班。
无论如何,结果总是好的。他总得有个什么打发掉他剩余的人生。
德拉科来到麻瓜世界十年,才终于抛掉了游手好闲的少爷生活,开始向普通麻瓜迈进。
他的救世主邻居平时就跟消失一样,只有周末和节假日才回来骚扰他。就冲他上班时间不会来给自己添堵,德拉科贴心地不去拆穿他每次都要在找去英国魔法部时迷路的惨状。
刨除掉过往,救世主其实是个好邻居。逢年过节会给他带东西,尽管都是来自他不想再回去的魔法界;周末会强行挤入他冷冰冰的家,让他第一次觉得格兰芬多式的热情其实也不错,于是他决定以后少损波特一句。
06.
德拉科庆幸还好没有人听到他上次在心里发的誓。
萨拉查在上,他绝对要收回格兰芬多式的热情也不错这句话。
他还是无法容忍哈利·波特像个巨怪一样闯进他的家,然后把他家布置得像格兰芬多休息室!
那些金红配色刺痛了他的双眼!
“恕我直言,分院帽当年把我分去的学院好像叫斯莱特林。”德拉科心里默念他打不过这个巨怪十遍,终于能比较平和地开口。
“圣诞快乐!”哈利端着个勉强能称之为蛋糕的东西从他家厨房冲出来。
“谢谢,然后你可以从我家离开了。”德拉科礼貌道谢,然后赶人。
哈利脸上还沾着一点奶油,而这个从来不知得体怎么写的人居然一点也没发觉,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
“嘿!我为了这个蛋糕练了一个月!”
德拉科一边把他脸上的奶油刮下来吃了,一边漫不经心:“那你可真是笨手笨脚。”
哈利脸红了,把蛋糕放下时都有点同手同脚。
好吧德拉科承认他有点故意的成分在,他们这半年的关系平和得有点让他飘飘然。
理智知道不行,但是行动且先这么做吧。
“我辞职了。”哈利·波特说。
所以这人是怎么做到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不看气氛说出最突兀的一句话的?
这件事德拉科想了十年都没想明白,他觉得他可能还得想一辈子。
“恭喜,然后圣诞假期过后记得你回魔法部的路线是第一个路口右拐,不是左拐。路口咖啡店的店员对你起疑心了,有空记得补个混淆咒。”
哈利的眼睛每随着他说一句话就更亮一分,德拉科觉得自己被两颗翡翠宝石晃到眼睛了。
“你好关心我哦,德拉科。”翡翠宝石还在笑嘻嘻地靠近他。
德拉科只得一敲他脑袋制止他越靠越近:“尊贵的部长麻烦脑子清醒一点,美国魔法部到底是怎么允许你在他们的地盘上……”
他的话被一根熟悉的魔杖截断。
曾经他以为十年没见,他会忘了这位“老朋友”,但魔杖回到他手里的那一刻,德拉科像是时光倒退十七年,他又站在奥利凡德的店里,心脏与魔杖同频共振,他与这位“朋友”重新共鸣。
“它也在想你,德拉科。”哈利包裹着他的手,让他紧握魔杖。
“你……”德拉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客气。”哈利抢先开口,“这是英国魔法部给我的辞职礼物。”
“辞职礼物?”
哈利笑的轻松:“英国魔法部要求我必须留下一根魔杖才能离开,于是我留了后来重新买的那一根。我和他们说,你的这个我要求带走。”
“重新认识一下吧。”哈利直起身子,朝他伸出手。
“好久不见,我是哈利,哈利·波特。”
十七年前没有被握住的手,十七年后主动向他伸出。
德拉科轻轻回握。
“我可不觉得你有能成为我朋友的资格。”德拉科故意的。
但显然面前的不是十一岁那个孩子。
现在这位只是笑了笑,俯身在他小臂上、长袖掩盖着的伤疤上亲吻。
“所以你同意我希望追求你的申请了。”
德拉科想说这是个什么逻辑,但显然格兰芬多做事有时候不需要严谨的逻辑。
比如眼前这位救世主在说完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就要莫名其妙地上来吻他。
他只好手捂着救世主快要碰到他的嘴,在那人委屈的眼神中鬼使神差道:“……没有槲寄生。”
碧绿的双眼亮了,然后成簇的槲寄生覆满他家的天花板。
该死,忘记这家伙是个法力高强的巫师了!
END.
《在成为家族共七的日子里》
在查询完高考成绩的当天,陈平安就被车子撞到了异世界,在这里,他看见了有着银色长发、金色瞳孔,长得像天使一样美丽的男人,彼时他还真以为自己来到了天堂,直到后来他才发现,自己来到的是地狱,无法逃离的地狱……
全星际的人都知道,古老而又强大的迦勒底家族当代最年轻的三位有着一个共同的七子,他长相丑陋,外表看起来也毫无吸引人的地方,但却被全星际奉若神明的那三位认做七子,彼此分享。
有好奇者探讨这个丑陋的男人身上到底有着什么秘密,要不然怎么会吸引得到那三位,但是这个秘密是什么无人得知,因为那个男人被保护的太好了。
但是这种所谓的保护,对男人而言却是种地狱般的折磨陈平安最怕的就是夜晚的...
在查询完高考成绩的当天,陈平安就被车子撞到了异世界,在这里,他看见了有着银色长发、金色瞳孔,长得像天使一样美丽的男人,彼时他还真以为自己来到了天堂,直到后来他才发现,自己来到的是地狱,无法逃离的地狱……
全星际的人都知道,古老而又强大的迦勒底家族当代最年轻的三位有着一个共同的七子,他长相丑陋,外表看起来也毫无吸引人的地方,但却被全星际奉若神明的那三位认做七子,彼此分享。
有好奇者探讨这个丑陋的男人身上到底有着什么秘密,要不然怎么会吸引得到那三位,但是这个秘密是什么无人得知,因为那个男人被保护的太好了。
但是这种所谓的保护,对男人而言却是种地狱般的折磨陈平安最怕的就是夜晚的到来,因为每到晚上他就要体验一次濒临到死亡的痛苦。
今天是个好日子,高考成绩可以查询了,陈平安特地起了个大早来到镇上的网吧查询成绩。
在登陆网址时,陈平安的内心忐忑不安,但好在查询的成绩还算理想,虽然上不了一本,但保底能有个二本也算不让父母太失望。
心情不错的关掉网址转而打开好久都没有玩过的穿越火线,玩到费用时间快到了,才恋恋不舍的下了机。
走出网吧,陈平安看着兜里还剩下的六块钱,寻思着买什么早餐吃好,结果刚走到路口就被一辆飞驰的跑车给撞了。
身体被撞飞到空中,陈平安脑子里还没有想明白他们这种山卡拉的小镇上怎么会出现跑车,他就狠狠的掉在地上滚了几圈痛的差点晕过去。
但不幸的是,他没有晕。
虽然没有晕,但感觉快死了。脸朝下的趴在地上起不来,陈平安的身体没有哪里是不疼的,更糟糕的是,温热的液体糊了他一脸,鼻子呼吸间满是血腥味。
死亡的恐惧让陈平安脑子里想了很多,他想到了自己那对望子成龙的父母,下个月就准备生产的姐姐,今年过完暑假就要上五年级的双胞胎妹妹,还有他还没有开启的大学生活。
对生的渴望让他被人扳过身体时是惊喜的,他以为自己还可以活下去,但下一秒,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死了,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来到天堂看见了天使?
那银白色的长发,比宝石还要夺目漂亮的金色眼睛就不是常人应该有的,更不用说那张脸了,陈平安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他没有看到过这么好看的脸,一时看呆了。
天使开口了,连声音都是好听的,听的人酥酥麻麻,虽然他听不懂,但想这应该就是天使
【思蝎/哈德】伊甸园之东(一)
Summary:被称为神弃之人的阿不思·波特从未妄想有一天神明会垂怜于他,直到他遇到了属于自己的神明。
*《踏夏》番外,平民出身阿不思x贵族斯科皮,阿不思被哈利收养,斯科皮为马尔福家族旁支之子,背景详情见《踏夏》正篇
*日不落帝国崛起背景,英西海上争霸及新旧权贵政权历史阶段,参考17世纪至18世纪早期欧洲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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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是不列颠布里斯托尔附近乡下一个不起眼的济慈院的院长,同时也是一名天主教廷的牧师。
对这样的小地方来说,一名牧师和济慈院院长的身份已经是很体面的人物了,但他仍然对此感到非常不满。
数年前天主教廷与当今的格兰杰女王开战,公教战败,由此不得......
Summary:被称为神弃之人的阿不思·波特从未妄想有一天神明会垂怜于他,直到他遇到了属于自己的神明。
*《踏夏》番外,平民出身阿不思x贵族斯科皮,阿不思被哈利收养,斯科皮为马尔福家族旁支之子,背景详情见《踏夏》正篇
*日不落帝国崛起背景,英西海上争霸及新旧权贵政权历史阶段,参考17世纪至18世纪早期欧洲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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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是不列颠布里斯托尔附近乡下一个不起眼的济慈院的院长,同时也是一名天主教廷的牧师。
对这样的小地方来说,一名牧师和济慈院院长的身份已经是很体面的人物了,但他仍然对此感到非常不满。
数年前天主教廷与当今的格兰杰女王开战,公教战败,由此不得不万分狼狈的放弃对不列颠的教区统治权,并从此夹着尾巴低调行事,如果不是苏格兰和爱尔兰人依旧坚持着天主教的传统,天主教廷连现有的修道院和教堂都保不住了。
而这也导致济慈院的收入锐减,毕竟新教徒们不愿意将钱捐献给天主教廷。
在亚当前二十年的职业生涯里,他是当地的人上人,是贱民们不可触碰的、高高在上的神使,也是名下有良田和奴仆的乡绅老爷,而现在,因为这些该死的新教徒,他不但没法从教民那里榨出油水,甚至还要象征性地倒贴钱给教会维持教堂和修道院的正常运转。
这可比要了他的命让他更难受。
幸好几年前济慈院的老牧师终于蒙主召唤,院长的位子落在了他的头上,他打开老院长留下的账本时,差点没笑出声,这个老发昏了的山羊胡,济慈院有那么多油水可捞,他居然能把自己活的如此穷困潦倒,甚至用自己的积蓄去补贴这群济慈院的孤儿们。
白花花的牛乳与甜滋滋的蜜糖给这群小鬼吃,真是糟蹋东西。
他就不一样了,与其让心善信徒的捐款浪费在这群好吃懒做的孤儿身上,不如用在自己身上,他坚信自己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让这些孩子们切身体会到主的恩赐不是白得的,苦行本就是主的信徒必须经历的磨难。
一切都是主最好的安排。
于是他慈悲且热情的在几年内掏空了济慈院的救济金,用腐烂的卷心菜、最便宜的土豆和胡萝卜来打发这群无依无靠且饥肠辘辘的孤儿,并且在最寒冷的冬天发给他们纸糊一样的棉衣和被套,像牲口一样的把他们养到十四岁,然后再迫不及待的让他们签下一笔归还抚养善款的债务后将他们扫地出门。
“这些孩子们必须在劳作中才能成长,否则他们会养成好逸恶劳的恶习,我相信有了济慈院提供给他们的教育,他们一定会早早得过上依靠自己双手养活自己的好日子——主的面包只会赐福给留下汗水的人。”
他是这样虔诚而公正地向前来慰问和募捐的、心善虔诚的贵妇人们和绅士老爷们解释的。
尽管济慈院早就入不敷出了,也尽管账目上一塌糊涂、有着惊人的漏洞亏空,但因为这是个无人关注的小地方,天主教信徒们在新教成为国教后又格外的低调保守,于是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位仁慈而慷慨的亚当牧师多年来的辛勤工作,更无人关注到济慈院近些年来病死饿死了一批又一批可怜的孩子。
亚当很满意,也很欣慰,他相信在他有生之年,他就生活在他的天堂里,至于死后他的主会不会将他打入地狱,这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事了——毕竟他是个满嘴赞美天主,心中却从不信神明的人。
但他完美的、幸福的生活里总会有一些不和谐的语调和音符,就比如事实上济慈院的孤儿们都很厌恶他乃至鄙夷他,没有人愿意感激他。
再比如那个叫阿不思的孤儿。
阿不思,这是他的名字,他没有姓氏,没有父母和来处,他是上一任老院长从路边捡来的孤儿,老院长用古代智者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名字为他起名,期待他能像邓布利多一样成为一个充满智慧与仁慈的人。
最开始的时候,亚当并未发现这个孩子和其他的孤儿有什么不同,他低调内敛、沉默寡言,除了有一副出众的相貌,他并未在平时显露出什么异常。
但很快的,亚当就发现,这个叫阿不思的男孩有着一双狼一样的眼睛。
他说不清这种感觉,也许是一种敏锐的直觉,也许是长久以来做亏心事所导致的疑神疑鬼和心虚,当他一脸悲悯地向绅士淑女们讲述自己是如何帮助这些孤儿院的孩子悉心成长时,当他心怀鬼胎带领着孤儿们跪立神像前虔诚祷告时,当他高高在上却又像打发叫花子般丢给孩子们单薄的衣服、难以下咽的食物时,那双狼一样的绿眼睛,总在下面幽幽盯着他。
像狩猎者锁死了挣扎的猎物。
在起初,亚当并未把这个男孩的眼神当回事,他甚至几次三番的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或是心理作用,也或许那双眼睛的主人本就如此的孤戾乖僻,但他还是不免对这个男孩多关注了几分,总是不时看几眼他。
随后他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这个男孩和他预想得有些不同,他很聪明,也很照顾比他年幼的孤儿,他因为懂事和识字而常常受到孤儿院里嬷嬷们和主管的赏识,总被派去做一些简单轻松的打杂工作;他在这群孤儿们之中的威望极高,许多比他大很多的孤儿都会听他的话。
这让亚当不由在心中拉响了警报,一个聪明人,一个不过十一岁,就能有如此影响身边人能力的聪明人,或许他只是想在孩子们中间称王称霸,可亚当却莫名无比警惕。
在过去的几十年中,他的警惕心曾数次救了他的性命,令他做的事情始终未曾被教会发现。
而这次,这份警惕心将再次拯救他。
他发现了阿不思和那群杂役们的计划,当他看到管事将账本悄悄交给阿不思时,他震怒不已,却又按下情绪,不动声色笑了起来。
主始终眷顾着他。
半个月后,布里斯托尔地区的高级主教来访,整个孤儿院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亚当作为院长亲自接待,热情带领着主教大人参观孤儿院,向他介绍主的信徒是如何帮助这些可怜的孤儿们沐浴在神恩下长大。
主教大人边观看孤儿们诚心祷告与唱诗边满意点头,这些孤儿长大后都将成为天主的臣民,并且虔诚信仰公教,在公教已经式微的今天,这些善举就显得格外重要。
正当主教大人以为这场到访将在主的赞颂声中完美结束时,他刚准备上车,一个男孩却突然从他身旁跑过,并不经意撞了他一下。
在一旁陪伴的嬷嬷瞬间不高兴起来,训斥了那个孩子一顿。
“阿不思,你怎么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
“不是什么大事,不必这么苛责孩子们嘛,好孩子,别害怕。”主教大人慈眉善目的宽慰男孩说道。
嬷嬷朝主教笑了笑,转过头瞪了阿不思一眼,“还不下去干活,看你毛毛糙糙的,别在这里碍眼。”
亚当牧师冷眼旁观,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冷笑。
真是不得了,这么一圈人都一起背叛了他,这小子可真有本事。
他不动声色带着主教离开,又在半路找到恰当的时机提议去他那里喝酒,一无所知的主教欣然答应,几番推杯换盏之后,主教被他成功灌倒,而他也大摇大摆的在主教身上搜到了一封匿名举报信。
信上说,他挪用孤儿院公款的账簿被藏在了一个地方,如果主教在当晚至郊外赴约,他们才会将账簿交给他。
亚当不紧不慢地卷起举报信,然后雇了两个打手与他一起赴约,他倒要看看,这群人能玩出什么花样。
然后他就发现,他中计了。
当他在午夜的钟声敲响前,抵达信上所说的一座废弃磨坊等待时,等待着他的,不是他想象中鬼鬼祟祟手无寸铁的一两个孤儿或者嬷嬷。
整个孤儿院能打的成年人,全部埋伏在了这里等待他的到来。
他雇佣的打手见势不妙赶快逃跑,留下他在原地暴跳如雷,很快又被杂役们抓住捆绑在地。
他又惊又怒,这群卑贱的人怎敢……他们怎敢……他怒视着管事嬷嬷,愤声道,“你们敢如此对待一个牧师,你们以为就算扳倒我了,教会会放过你们么?!”
管事嬷嬷朝他冷笑一声,“这就不劳牧师大人操心了,法不责众,教会可能会处罚几个以下犯上不听话的喽啰,却不敢处罚整个孤儿院的所有人。”
他瞪大了眼,简直不敢置信,他从一开始就被戏耍了,从最开始他们就没有打算通过检举信举报他,而是打算直接将他捆绑起来,将事情闹大,让教会派人来查,这样,教会就再也捂不住丑闻了。
“是谁教你们这么做的?!是谁?!”他愤恨不已,红着眼睛扫过面前的众人。
最后,他将目光锁定在刻意淹没在人群中的男孩。
男孩幽幽看着他,那双眼睛像极了捕食前的野狼,他的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战栗似的恐惧,鼻尖似乎能嗅到饿狼呲开森森寒牙时吐露出的死亡气息。
是他!真的是他!
他没想到自己真的会栽在一个十几岁的小毛头身上。
但后面发生的事,已经容不得他多想。
他被众人押送到了主教面前,强迫他认罪伏法,并拿出了他这些年贪墨所留下亏空的账本。
主教大人从酣睡中迷迷糊糊醒来,哪里见到过这样逼宫的情景,吓得不住用手帕擦着额角的汗,结结巴巴劝说众人稳定情绪。
他冷笑一声,这头没用的蠢驴,只知道贪生怕死,身为堂堂主教,竟被一群蝼蚁拿捏。
天明之后,他默不作声地跟着主教和众人进了城,来到教区主教堂,牧首们齐聚一堂对他进行审判,他知道他已无力回天,但他却绝不甘心自己败在一个小毛头手里。
“我的确罪不容诛,但各位大人,你们有没有想过,我能如此轻松地贪墨孤儿院的捐款和物资,正是因为有人帮助我啊。”
他站在审判席上,指尖指向旁听席上的那个男孩,冷笑着开口。
“我的得力帮手,就是那个叫阿不思的孤儿,没有他,我不可能如此顺利地拿到孤儿院的流水!“
满庭哗然,孤儿院的众人对他怒目而视,管事嬷嬷更是信誓旦旦地审判席上的众位高级主教担保,此事纯属污蔑。
“那是因为他率先背叛了我,他想把自己从中摘干净,所以才假意与你们合作揭发我,这样他就能高枕无忧,平平安安在孤儿院活下去,甚至被教廷视为英雄,给他向上爬的机会!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虚伪的、野心勃勃的男孩!一个被魔鬼蛊惑了的、早熟畸形的怪物!”他振声说道。
“你胡说八道!”男孩终于忍不住,在台上怒视他愤声道。
他无声笑了,到底是个小孩子,经不起挑衅撩拨,任他再年少聪敏,也终究只是只还未长大的恶狼。
“你是老院长最信任、最喜欢的孩子。”他缓缓地、不紧不慢地说道,“老院长教你读书写字,为你亲自起名字,他是如此地厚爱你,偏爱你,孤儿院的任何一个孤儿,都不能在老院长面前与你相提并论。”
他一边说着,一边环视旁听上那些孤儿们各异的脸色,他无声勾了勾唇,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瞧瞧,老院长是如此地喜欢你,他几乎将你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子,他对你毫不设防,所以也告知了你一切关于孤儿院的秘密,因为在他心中,你就是孤儿院院长的最佳人选,你是注定要和这些孤儿们平庸的命运不同的。”
他又扫了一眼管事嬷嬷奇奇怪怪的脸色,唇角弧度上扬。
“可你,你不甘心这一切,我的小阿不思。”
“阿不思啊,阿不思,多么美好的名字,一个智者的名字,一个天才的名字,你当真是人如其名,是不是,我的好孩子,你太聪明了,你也太自命不凡了。”
“你不甘心,也不愿只做个小小的孤儿院院长,不是么?你是多么地聪明啊,你小小年纪就能学会老院长教给你的一切知识,你也从来都看不上穷困潦倒却又守在一方小小院落的他,你决心往上爬,你要抓住一切机遇往上爬,你渴望离开这里,去更大的世界。”
“所以你找上了我,你知道我对财富有着惊人的渴望,理所当然的,我们各取所需,我在你的帮助下拿到孤儿院的流水和账簿,而你呢,你就潜伏在孤儿院里,等到十四岁之后,我就会信守承诺,将你从孤儿院带出来,把你送到教会学院念书。”
孤儿院的众人脸色变了又变,从一开始的愤怒、不敢置信到后来的微妙,再到怀疑和侧目,不过短短几句话的时间。
“但谁也没料到,连我也没料到,你的野心居然如此之大,你不甘心只是在我的资助下当个小小的牧师,你想成为高级主教,甚至是更高的地位,那么,一个孤儿,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该怎么才能引起教会的注意和重视呢?”
他笑了,他在众人怀疑的、猜忌的、嫉妒的、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笑了,他与那双狼一样冰冷的眼睛对视,他看到了那个男孩眼中熊熊的怒火与悲伤。
他笑得如此得意洋洋。
“那当然是卖掉罪大恶极的我, 然后踩着我的肩膀,成为教会眼中有勇有谋又虔诚善良的小英雄了。”
亚当证言的证言带来的几次反转,已经让上面坐着的主教们惊得目瞪口呆,他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大牧首敲了敲木槌。
“既然你这样指认阿不思,你是否能拿出实在的证据来。”
“当然有!我不仅有物证,还有人证!在座的诸位都是我的人证!”
在主教和众人不解的眼光中,他面向孤儿院的众人张开手臂,如同指引迷途羔羊的神使般高高在上。
“在座的诸位,难道你们就没有怀疑过,为什么孤儿院的孩子饿死病死得那么多,只有他——”他再次指向阿不思,“他从未生过病,更如此幸运得活了下来!难道这是上帝对他的眷顾么?”
“不,那是因为他从我这里得到了好处!”
“难道你们就没有奇怪过,为什么只有阿不思从未遭受过管事嬷嬷和修士们的训斥,为什么只有阿不思从未犯过错受罚?你们难道就不觉得这个只有十一岁的孩子心机深沉得可怕?他早就把我们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了!”
旁听席上的众人开始躁动起来,他们彼此交头接耳,互相小声谈论着什么,不时将目光投向阿不思。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阿不思身边渐渐没有了人影,人们都不约而同在他身边空出来一圈场地,他站在原地,脸色渐渐变得惨白,眼中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
亚当无声勾起了唇角,多么聪明,多么善良的孩子啊,可惜他打败了自己,却没能打败人性,没能打败得过人性的幽暗、嫉妒和猜忌之心。
见时机已然成熟,他干脆抛出了一枚重磅炸弹。
“我这里更有物证!这是阿不思写的亲笔信!”
他将一封信高高举起,教廷法官拿走了他的信,法官们商议之后,又将之传递给旁观席上的管事嬷嬷辨认。
半分钟后,管事嬷嬷一脸心情复杂的看了一眼阿不思,然后用笃定的语气对主审法官们说道,“这的确是阿不思的字迹。”
不啻于一声惊雷,在满堂炸开。
孤儿院众人的表情已经变成了愤怒和仇恨,他们起身大声咒骂和质问着阿不思,最后闹哄哄的法庭在法官一声声的法槌声中结束。
“肃静!肃静!今日休庭!把亚当牧师和这个叫阿不思的孩子一起带下去关押看管!改日再审!”
年幼的少年脸色苍白,在一片混乱中咬紧了嘴唇,一言不发。
对于只有十一岁的阿不思来说,牧师亚当在各种意义上影响了他的人生和认知——不论这种影响是好是坏。
他是个孤儿,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姓甚名谁,是何身份,他只是好心的老院长在路边发现的可怜弃婴,老院长将他抱回孤儿院,用牛乳和粗面包一点点亲手将他喂大,为他起名字,教他念圣经和写字,带他在神像面前虔诚祷告。
“孩子,我亲爱的孩子,仁慈的上帝会永远垂怜于你。”
老院长总这样慈祥得对他说道,然后轻轻拍着他,“你要爱戴上帝,如同爱戴他的子民,你要爱着这个世间所有的生灵。”
老院长对他充满了期待,他相信这个聪明的孩子早晚有一天会成长为一名仁慈悲悯而又聪敏能干的牧师,而阿不思也正如他所期待的那样,成长得善良而悲悯,宽厚而聪明。
如果不出意外,他终究会如老院长所期待的那样,走向这样一条路。
但这只是如果,只是人生的一种可能,人的命运是如此的不可捉摸,正如上帝对世人的爱意也是那样不可捉摸。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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