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翠涯】污点(八十四,大结局)
树梢上发出嫩绿的新叶,分别是人间长盛不衰的话题。
当廖三民拿着包袱出现在众人眼前时,李涯不由得瞪大了眼,“怎么,你也要走?”
“也?还有谁?”翠平一脸茫然。。
“前段时间下达了新的任务,要我和则成到香港去一趟。这里的民兵队我已经交给副队长阿注了,那小子很靠谱。香港很繁华,你们不必太担心我。”廖三民换上了军衣,挺拔俊朗,一如李涯印象里那个骄傲的警备司令部执法队长。
有的人是天生的战士。
这是廖三民选择的路,各人的路要自己走。
余岸听说余则成要走,生拉硬拽着他的袖子不松手,一遍遍执拗地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回来看我...
树梢上发出嫩绿的新叶,分别是人间长盛不衰的话题。
当廖三民拿着包袱出现在众人眼前时,李涯不由得瞪大了眼,“怎么,你也要走?”
“也?还有谁?”翠平一脸茫然。。
“前段时间下达了新的任务,要我和则成到香港去一趟。这里的民兵队我已经交给副队长阿注了,那小子很靠谱。香港很繁华,你们不必太担心我。”廖三民换上了军衣,挺拔俊朗,一如李涯印象里那个骄傲的警备司令部执法队长。
有的人是天生的战士。
这是廖三民选择的路,各人的路要自己走。
余岸听说余则成要走,生拉硬拽着他的袖子不松手,一遍遍执拗地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回来看我们。
余则成给不出答案。
“香港太远了。”余岸在地球仪上见过香港,好小一个岛,似乎在山沟沟里的自己想象不出那个千里之外的英属都市是什么模样,更想象不到老余在那么远的地方做些什么。
“小岸,跟爸爸打个勾,等你十八岁长大成人了,就来香港找我。”余则成蹲下身,目光与余岸齐平,“那时候,香港可能也解放了,你就坐船来,爸去码头接你。”
他们心里怀着对新生大国的热忱和希望,余岸用小指头勾住余则成的手,郑重无比地约定,“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送到村口,卡车等候在路边,司机也是军人的装束和模样,抬起手腕上的表,出发时间迫在眉睫了。
“哥,再见。”廖三民扬扬手,没有回头。
李涯的目光追随着他钻进车里,在背影里他瞧见了曾经的那个胞弟的影子。
好好的,三民。李涯在心里说。
余下翠平,李涯和余则成三个人相对,气氛有些凝重,李涯先抬脚欲走给两个人留点时间话别,“你们说说话吧,我上屋里。”
“不必了。没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你的面说。”余则成坦荡地递过去自己的手掌,微笑着注视着她。
“翠平同志,像咱们第一回见面那样,和我告别吧。”
说心无波澜是假的,毕竟是她曾经共同生活过,在无声的硝烟里生死相依的同志,也是她真真切切爱过的男人,翠平紧紧握住他的手,眼睛微红,干涩的喉头,千言万语汇成了四个字,
“保重,则成。”
建国后的地下活动大概不会比天津站时候危险,但香港与河北,分列南北,数千里路,有生之年或许再难相会。
这一眼,似乎要将彼此的面目烙印仔细,不论是翠平还是余则成都彻底做好了告别的准备,她抹了一把眼睛,抿着嘴压抑着鼻子发酸的冲动。
紧紧相握的双手松开,翠平亦是如释重负地笑了,她会始终像个远方的朋友那样挂念余则成,为他祈祷平安顺遂。
“冯剑,你——”余则成转向了李涯,目光在二人间快速轻瞥,顿了片刻释然道,“你们珍重。”
“珍重。”李涯拍拍他的肩膀。
余则成登上了车,挥了挥手,“都回去吧!不必再送。再会!”
车尾烟尘滚滚,卷起漫天黄沙。
村口的大喇叭传出刺拉的电流声和播音员激扬的语调,似乎在义愤填膺地批驳着什么,分辨不清。
翠平伸长了耳朵,“听袁政委说,城里的文化人在整风气。”
李涯的笑容滞留在嘴唇的一角,似乎料想到了什么,一丛不安的黑影顿然笼罩住他心头,落下沉沉阴霾,恰似暴风雨前的宁静,但他希望那只是脑海里的一个幻象。
“怎么,愁眉苦脸的,依我看是要杀杀那些小资产阶级的傲气~”翠平与他顽笑道,“瞧你,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李涯仍旧蹙着眉头,思虑深重,“翠平,你把以前的东西收好,政治的事情波诡云谲,非你我能够左右,小心为上。”
“我不怕,我相信咱们国家,什么大风大浪都扛过来了,以后的日子会好的。”
李涯望了眼笑容粲然的翠平,他羡慕翠平全然的热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亦是回应她道,“那我相信你,希望只是我杞人忧天罢了。”
“再说,发生什么我也不会抛下你,你怕什么?”翠平拍着胸口打包票。
李涯眨动眼睫,没有说出口,他最害怕的是牵连。他这个人,这分感情细究起来何尝不是污点。
他曾经的身份或许有朝一日会变成最锋利的刀刃,让他无处遁逃。那么到那个时刻——他侧过脸注视着依偎在他身旁的女人——又能做什么呢?
牺牲,或是忍耐...
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离。
所幸,现在一切还很宁静。
风里吹来淡淡麦香和雀跃的啼鸣,李涯闭上眼,静静等待着一九五七的秋收。
翠平挽住李涯的胳膊,眺望地平线上东升的红日,军用卡车的影子变成很微小的黑点,风沙一吹便模糊了。
她的耳畔回荡着晚秋的诗。
走要走大道,大道上阳光好,
秧歌伴着锣鼓跳,青春扮做旭日早。
走要走大道,大道上爱情好,
匆匆的过客快忘掉,叛逆的心向着北风跑。
走要走大道,大道上风景好,
雄壮的兵马闪光的刀,崭新的山河翘望着拂晓。
全文完。
【廖三民x李涯】识卿桃花面·伍
这章可能会让有的姐妹幻痛
整体还是轻松挂
24.
廖三民睁开眼,身上压着一具潮湿冰凉的活体的感觉结合刚刚的梦境更加惊悚。
他手脚有些发麻。窗帘因为昨天等人忘记拉上,太阳还没升起,外面是一层雾蒙蒙的白。
他转头探寻耳畔呼吸的来源——
沐子岸!
他瞪大眼睛看着这个绝对不该出现在他床上,更不可能主动抱着他的人,这下是彻底清醒了。
五感收拢,如此就感受到手底下奇怪的黏腻残留感,结合鼻尖若隐若现的血腥味,他眼神一凛,这人不会快死他床上了吧!
如果被发现,他应该怎么解释?
“喂!醒一醒!”廖三民拍拍女人的脸——毫无血色,凉的。
他们这情况打电话给医......
这章可能会让有的姐妹幻痛
整体还是轻松挂
24.
廖三民睁开眼,身上压着一具潮湿冰凉的活体的感觉结合刚刚的梦境更加惊悚。
他手脚有些发麻。窗帘因为昨天等人忘记拉上,太阳还没升起,外面是一层雾蒙蒙的白。
他转头探寻耳畔呼吸的来源——
沐子岸!
他瞪大眼睛看着这个绝对不该出现在他床上,更不可能主动抱着他的人,这下是彻底清醒了。
五感收拢,如此就感受到手底下奇怪的黏腻残留感,结合鼻尖若隐若现的血腥味,他眼神一凛,这人不会快死他床上了吧!
如果被发现,他应该怎么解释?
“喂!醒一醒!”廖三民拍拍女人的脸——毫无血色,凉的。
他们这情况打电话给医生难免解释不清,可是人命关天,沐子岸现在来看也不是什么罪不可赦的人。
他最终拿起电话——“放下。”
有道虚弱的声音响起。
25.
换昨晚前,打死李涯也想不到自己会有来葵水的一天。
更没想到会这么痛——比中弹还痛。
不仅是腹部,四肢百骸都像灌了冰似的,又疼又冷。
身体痉挛,说话的力气也没有,眼前发白,浴缸里的水几乎淹没他——终于发出声音,廖三民又跟死了似的不知道过来帮忙救命!
好不容易从那放满冷水的浴缸里爬出来,李涯真觉得自己如今是个水鬼模样了,翻出了干净的毛巾垫着下面,又把掺了血的洗澡水放了,艰难地挪出来,廖三民正搁那安安稳稳睡着,李涯——
李涯没力气计较,他只看见那里有张能让他立刻躺下的床。
钻到热乎乎的被窝里的时候,李涯不自禁打了个寒颤,感动到想落泪,想起先前陈妈妈说的话。
也没说会这么痛啊。
男人的身体像火炉一样存在感极强,李涯一瞬间有种不该属于他的嫉妒心起,但冰窟窿一样的身体让他死死绞紧了这个火炉子汲取热量。
尽管还是有无法忽视的痛感,但勉强也能入睡了——再不努力睡着他就要死了。
做女人真不容易。
还没睡几个钟头,抱着的东西动来动去。
李涯醒了,李涯不想睁开眼。
26.
李涯还是睁开了,“放下。”
廖三民没放,“你在流血。”
“不是受伤,你过来。”李涯朝他招招手。
“好了,你帮忙按着,多谢你。”
廖三民本就圆溜的眼瞪更大了,任由这人把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
他恍然大悟,“啊,你来那个了是不是。”
李涯抬眼看他,“你懂?”
“……我也是有妈妈姐姐的人好吗?”
“哦,嫉妒你。”
“你躺着,我给你冲热水袋。”
有了热水袋捂着,又喝了廖三民现煮的红糖姜茶,李涯感觉活过来了。
“床被我弄脏了,我会换一套新的给你的。”
“不用,你怎么这会才想起来客气。”廖三民被他一本正经说赔偿的样子给整笑了。
“陈妈说她那有她新缝的月事带,你去换上,床我来弄。”
“麻烦她了。”
“嗯?”廖三民语调扬起,似笑非笑。
“也麻烦你了。”李涯撇过头去。
26.
客房自此是空置了。
既然睡一张床上,有些事的发生也就是顺其自然。
等知道廖是个雏鸡的时候,李涯比廖三民知道他这具身体也是处还要激动得多。
体验过的都知道,纯通过文学作品想象现实情况的,没有一点实操经验的男人的第一次——
在床上大概率是同畜牲无异的。
“你不是三十了吗?就这技术?”李涯此时演不了一点,任谁刚变成女人的时候心里暗戳戳想象过做女人的体验,结果发现不过如此都摆不出好脸色。
廖三民耳朵涨的通红,“我家里管的严,不准和外头人胡来。”
这话怎么接?反正李涯不知道。
换廖三民视角就成了沐子岸背过身去不搭理他话茬,“诶,你什么意思?”
“我应该什么意思。”
廖三民八爪鱼似的从沐子岸身上翻过去,和她面对面,“认真的,咱们结婚吧。”
“再说吧。”沐子岸闭眼准备睡觉。
“不成,”廖三民拍拍她后腰,“我就差成这样?”
李涯仔细考虑了一下廖三民的条件,“那倒也没有。”
27.
看着手里新鲜热乎的结婚证明,李涯心情复杂。他私心里觉得这脑门子一热做出的决定有些危险。
到家回了房间也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
廖三民则是瞒着家里把婚一结,感觉比自己偷偷入了共党还心虚。
那个瞒着还能算是原则所在,娶妻也不跟家里说算是怎么回事呢?
“去院子里喝点酒?”他提议。
枝叶扶疏,漏下月光落在俩人发梢眉上,碎若残雪。
“你头发都白了。”廖三民笑得疏朗自在,拈起一缕沐子岸的长发给她看,不小心拽断了两三根。
李涯嘶一声,没好气地一指戳上他额头,“你连眉毛都挂白了,还来说我?”
妻子手劲大的很,廖三民也不恼火,“咱们这也算……”他声音渐低。
算什么?廖三民没说下去,李涯也没有继续接下去的意思。
只是静静的。
不知谁又提起话头,唠上了现在的时局。
廖三民并未在他效忠党国的妻子面前说不该说的。
李涯更是不会说错话来暴露自己招人怀疑。
“你在天津这儿也没什么衣服,明天我休沐,带你去逛逛?”
“好啊。”
【廖三民x李涯】识卿桃花面·肆
迟来的更新
非典型娘溺泉梗
16.
这话忒难听。
廖三民站起身,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唉,别当真,无意冒犯。
李涯啜着自己那杯茶,并不理会。
走了,李队长。
不送。
17.
隔日。
澡不能总不洗吧——李涯取换洗衣物的时候上半身埋柜子里不想抬头。
要不现在开始改洗热水澡?
他摇摇头,还是觉得冷水澡是保持精神意志的良好习惯,没有改的道理。
万一,万一就变前天那一回呢?
再试试。
18.
从水里钻出来。
李涯和廖三民再次面面相觑。
万幸这次廖三民还没来得及脱衣服,“你怎么又来了?陈姨还当你被绑架了。”
“别...
迟来的更新
非典型娘溺泉梗
16.
这话忒难听。
廖三民站起身,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唉,别当真,无意冒犯。
李涯啜着自己那杯茶,并不理会。
走了,李队长。
不送。
17.
隔日。
澡不能总不洗吧——李涯取换洗衣物的时候上半身埋柜子里不想抬头。
要不现在开始改洗热水澡?
他摇摇头,还是觉得冷水澡是保持精神意志的良好习惯,没有改的道理。
万一,万一就变前天那一回呢?
再试试。
18.
从水里钻出来。
李涯和廖三民再次面面相觑。
万幸这次廖三民还没来得及脱衣服,“你怎么又来了?陈姨还当你被绑架了。”
“别管。”李涯有点厌烦。
廖三民冷笑,他昨天被保密局那位李队长下了面子不提,任务没能完成让他略有挫败感,心情本就不好,再看见相似的讨人嫌相,“你们南京人会不会好好讲话?”
李涯却蹙眉问他,“你遇到谁?倒朝我发起火来了?”
廖三民不欲提,反正与沐子岸不相干,“快出来,我还要洗澡。”
李涯笑了,“你要用我用过的水?”他伸出手臂拂了拂水面,涟漪下一览无余。
“你有点不讲理了。”廖三民移开视线。
“讲道理,你现在应该给我拿衣服过来。”
廖三民扭回头不敢置信,“你使唤我?”
沐子岸脸上是无辜的表情,“那我直接出来也行。”说着就撑起浴缸准备起身。
被人按住肩膀压了回去。
我给你拿。
多谢。李涯笑眯眯道谢,想了想又朝他说,“要陈姨昨儿早上给我准备的衣服。”
“你房间?”
“对。”
19.
廖三民冷着脸把那些东西放在旁边的架子上。
“动作快点。”
20.
不愧是廖家准备的房子,这床可真是个床啊。李涯套好衣服回了昨天睡的房间,躺在床上如是想。
咚咚。
有人敲门。
李涯坐起来,“进。”
“聊聊。”廖三民晃了晃手上的红酒。
那就聊呗。
“你真的不是女鬼吗?水鬼之类的。”
“嗤,”女人的声音里满是轻蔑的嘲意,“是啊,那我现在是不是该引诱你,然后把你拖到你的浴缸里淹死。”
“好可怕。”廖三民做作地抱紧自己的双臂。
李涯翻了个白眼,“红酒不错。”
“国外的朋友寄给我的。你不觉得你隔天晚上就出现在别人家的浴缸里特别——”廖三民停顿了一下,“特别不礼貌吗?”
“不好意思,”李涯垂下眼帘呷了口红酒,“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廖三民仔细打量女人的表情,但她半张脸都沉在阴影里,辨不清这话的真假,只有纤长的手指摩挲着细长的杯脚,在朦胧中分外惹眼。
——唉,不该为了塑造谈话的氛围只亮了这盏太过昏黄的灯。
他心里仍然有种莫名的怀疑和细微的对未知的惶惑。
虽然查到了确实有“沐子岸”这个人,但他还托在重庆的朋友去看了九龙的常住人口,并没有找到“沐子岸”其人。
她真不是鬼吗?
马克思显灵,这突然出现消失再出现的女人究竟是属于唯物还是唯心!
21.
俩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半同居起来。
廖三民几乎已习惯了每天自己洗完后再放好新的洗澡水,准备好沐子岸的衣服,然后出了浴室到房间看早上没看完的报纸,人出来后互相打一声招呼,接着沐子岸就出去去楼下客房——现在是她专用的了,最后这小洋楼的灯便很快逐一熄灭了。
等到第二天,沐子岸会很早就来叫廖三民起床,然后淹入水中不见。
如果她真是鬼的话,难得出来的机会还是不要剥夺了。廖三民放洗澡水时如是想。
连着半个月都是如此。
今日陈妈妈女儿来天津看她,廖三民知道了,就放陈妈妈两天假,也教她们好好团聚,逛一逛天津城。
下了值回家,水放好等了半天也没动静。
——今天不来了?
外头的星子已经很亮了,他熄了灯准备入眠。
正要睡着,半只脚已经和周公约会,突然听见了哗啦啦的水声。
我的姑奶奶!廖三民把枕头蒙在头上。
似乎听见里头人叫他。不听不听!
然后他真的睡了。
22.
冰凉,柔软,滑腻。
廖三民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一条巨蛇缠上,而他的身体动弹不得。
蛇吻贴着他的鼻梁,诡丽而无机质的竖瞳是掠食者的高高在上,仿佛有来自深渊的寒意直透骨髓。蛇身不断收紧,让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绚丽夺目的鳞片在光线下闪烁着妖异的锋芒,危险的很直白。
似乎察觉了猎物并无反抗之力,它的瞳孔翕动了下,上颚和下颚张开了可怖的幅度,一口含住了人类的头。
23.
要死!
廖三民醒过来。
【菲保/油茶】作为直男的我如何假装异世界下海(六)
本章回到油茶视角。作者君电脑坏了,所以随缘……TAT
梗概:修罗场大发生。提莫西将贡献毕生的演技,同时应对两个,或者三个女人?更何况他们顶着剧组前辈的脸,而他甚至不能笑场。而奥斯汀也将面对毕生大难题——姐妹会带来了一个及其不好的消息:如果菲德·罗萨想要取得王夫之位,他就必须得通过试炼。
排雷:因为是灵魂互换,所以某方面来说,提莫西会继承一些保罗身上的预知能力(仅限在保罗身体版)
以下正文
前面做梦无了发不出来哈哈哈(疯掉)
“啊!”是噩梦。提莫西一身冷汗地清醒了过来,身下粘/腻/在一起的睡袍,无不提示着一个令他惊恐的事实...
本章回到油茶视角。作者君电脑坏了,所以随缘……TAT
梗概:修罗场大发生。提莫西将贡献毕生的演技,同时应对两个,或者三个女人?更何况他们顶着剧组前辈的脸,而他甚至不能笑场。而奥斯汀也将面对毕生大难题——姐妹会带来了一个及其不好的消息:如果菲德·罗萨想要取得王夫之位,他就必须得通过试炼。
排雷:因为是灵魂互换,所以某方面来说,提莫西会继承一些保罗身上的预知能力(仅限在保罗身体版)
以下正文
前面做梦无了发不出来哈哈哈(疯掉)
“啊!”是噩梦。提莫西一身冷汗地清醒了过来,身下粘/腻/在一起的睡袍,无不提示着一个令他惊恐的事实:他,一个在娱乐圈大/染/缸里仍然万叶丛中不沾身,一心只有野花香,全心全意地和好看小姐姐/谈/恋/爱的直男,竟然做了一个以自己为主角的/春/梦/。
这是个什么事儿!晦气。提莫西揉了一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垂头丧气地从柔软的床褥中爬起来,试图忽略那些自然而然地、悄无声息出现的收拾床/铺的侍女。呸,万恶的封/建/地主/阶/级/。他心里暗骂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前往浴/室的脚步——他得把一身的汗洗掉。
今天,伊勒琅皇后将会拜访。将自己整个人沉/浸在热/腾/腾的水中。提莫西陷入了沉思。如果仅仅是依靠原来剧情的设定,保罗似乎和这位出身前皇族的妻子并没有多少感情,倒是伊勒琅公主有点爱/慕的意思……难/搞/哦。提莫西捧起一泼温水,仔细地浇在自己身上……
[GAY。]往日当成笑话听的浑厚男低音猛地跳了出来,钻进了提莫西懒洋洋的大脑。
“/靠/!”提莫西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忙不迭地把手放下来,胡乱冲刷了自己一番。他踩在滑/溜/溜/的地砖走着,取过华丽繁复的衣袍,开始一层一层的装饰自己。
[GAY!]重蹈覆辙。提莫西系着罩衫的手猛地一抖,忍着扣手指的冲动,他颤巍巍地将系带松/散/下来,忍着强迫症走出了浴室。
/妈/的。破梦害我不签。他暗暗腹诽着,任由柔弱美貌的婢女蜂拥而至,开始把皇帝像布娃娃一样打扮。
婢女们很少有机会帮新皇更衣。大概是穆阿迪布总是过分警惕,往往在出来之前就已经自力更生地组装好了自己,也并不偏爱那些看起来花里胡哨的衣服……
看起来,皇帝对这次约会很上心。婢女之间相互使了个眼色。她们都是隶属于不同势力的监视器,虽然不会对皇帝的人身安全造成危害,但是在传递消息这方面,总是格外灵通。前几日皇帝揽着哈克南男爵,哦,应该叫哈克南公爵,强势地宣称了喜结连理的意愿。这个消息还让她们胆战心惊了好一会儿;毕竟哈克南公爵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但是从现在看来,陛下说不定会变心。
提莫西满意地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端详着镜中人威严中含着一丝笑意,天蓝色的眼睛带来压迫的风暴——完完全全没有演员提莫西的痕迹,而是凌驾于万千生灵之上,无所不知的魁萨茨·哈德拉克了。
[GAY——]正当提莫西沉浸于自己的美貌中时,浑厚的男高音开始高声赞颂了起来:[GAAAAAAAAAAAAAAY——————]提莫西打了个寒噤,轻微的甩了甩头,当即决定还是先去见见自己的大老婆洗/洗/脑。
沙丘世界真是个开/放:度过高的世界。他走在看不见尽头的长廊,内心暗自埋怨道:姐妹会也真是的,我说结婚就结婚吗?也不问得清楚一点,就算“保罗”和他舅指腹为婚,难道他就是随随便便就和神经病结婚的人吗?笑得一脸慈祥,根本看不出是记得厄崔迪和哈克南家族是世仇的样子……”
他的思绪就这么逐渐地放空,然后飞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幸好,这具身体良好的贵族素养和提莫西的演员本能,支撑着他机械地与同样着装隆重的公主冷淡又和气地进行官方寒暄。
直到两者寒暄完了,会议室陷入了可怕的沉默,似乎连空气都停止流动了,只剩下相对而坐的、因为政治利益而结合的名义夫妻是活物一样。
直到伊勒琅的声音打破了这一片死/寂。
公主碧绿色的眼眸深深地注视着面无表情的丈夫。他一定在思考——我虽然看不透他,但是他的思维,他的心,明显不在这里。是在那位生机勃勃的,坚强的弗雷曼女人身上么?还是在会给她的皇帝丈夫带来巨大利益的哈克南疯子身上?伊勒琅无从得知。但是保罗冷漠的、漫不经心的态度让她感受到了冒犯。
于是,公主堪称尖锐地打断了提莫西的走神。“我建议您将心思拉回来,陛下。”公主看着眼神逐渐聚焦在她身上的丈夫,感到一阵深沉的讽刺。
“谨代表莫西亚姆圣母的意志,我们将与您商讨婚礼的具体日期——您和您的准王夫,哈科南公爵的婚期。”
伊勒琅特意在婚礼对象的名字上加重了语气,克制住自己的愤怒和讥讽。多好笑啊,连她这位出身显赫的公主都要往后排,就是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预言,宇航员工会、贵族们和姐妹会竟然达到了空前绝伦的一致团结。
“定在下周如何。”可惜了,伊勒琅公主的哀怨注定是抛给了瞎子看。此时的提莫西,只是想着尽快完婚,好和苦哈哈地呆在杰第主星的队友会和。于是,他就算将金发碧眼的美人儿眼里的伤心与愤恨看得一清二楚,他的内心都和在曼哈顿的地狱厨房/杀/了十年鱼一样寒冷。他单刀直入地回敬道,明显看到,公主的脸色因为皇帝的急迫,“刷”得一下苍白得可怕。
这个口口声声说着求娶自己的男人,眼中只有寒冷,和最原始的权衡利弊。伊勒琅怔怔地看着保罗,一时无言。她不是不知道她的丈夫,其实是如何冷酷而坚决的人,但是对方连曾经和他生/死/相依,许诺永不分离的弗雷曼女人都不屑一顾地抛掷脑后,仿佛眼睛里只有哈克南庞大的势力,和肉眼可计数的香料一样。
“那你和那个疯子还真是相配!保罗·厄崔迪——”严厉的喝斥突兀地打破了伊勒琅公主的征松,契妮风风火火地进来,语言中带着愤怒的火焰。
“或者该叫你保罗·哈克南——你留着野兽的血液,这终究不能改变!”高傲的弗雷曼女战士像愤怒地公牛一样喷着气,肆意喷洒着毒液。契妮指着冷冰冰的公主,伤心又愤怒地说,“够了(Enough!)我本来以为,我本来以为已经看清了你,没有想到…………”
契妮回想起那日看到的场景,后面的话语如同梗喉之骨,怎么都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她的保罗,跟她亲/昵/的时候,从来都是游刃有余的,牢牢把握住全局,将她的身心迷得神魂/颠/倒。但不是这样的,不是/坐/在另外一个男人怀/里,/青/涩地/勾/引着,被/亲/得/双目含泪,如同/纯/洁/的/圣/娼/一样放/浪/。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Game Over。提莫西瘫着脸看着两位头上仿佛顶着好感度-9999的两位女性,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是有点过分渣了………
瞅着大老婆小老婆好感值还在一点一点地掉,况且这并不是在剧组,也没有某大导演:编剧喊个“卡”救场,于是,提莫西打算按照自己对剧本的理解上了。
“这是我选择的全新的道路。”皇帝看着眼里泛着泪光的契妮,似乎终于被触动了一般;他轻微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换来一声叹息,“我必须拥有足够的能量,才能与……对抗。”陛下无视了面露震惊的伊勒琅公主,接近残酷地宣告了他的决定,“这是我推演出最接近成功的选择——抱歉,契妮。”
他,他想对抗的,是……伊勒琅公主垂下眼眸,不再去看皇帝的眼睛。穆阿迪布的目光看得足够遥远,也足够无情,她必须得在陛下与命运的推动者之间做个抉择。
逐渐接近的脚步打破了僵局。杰西卡看着形成三角对峙的三人,眼中闪略过一丝恍然——没人能更能理解她的儿子,早就不仅仅是作为厄崔迪少主,或者弗雷曼友索的保罗,而是魁萨茨·哈德拉克,是神明。
看来她们尝试干涉魁萨茨的决定。圣母眼中泛过一丝冷光,又很快消失。站在她旁边的哈克南公爵穿着纯黑色暗银花纹的礼服,苍白阴鸷的脸上似乎勾起了一丝隐秘而矜持的微笑。
别看奥斯汀表面四平八稳闻风不动,事实上,在面对着女一女二目光的集中扫射,他的内心慌得一批。只不过同样是演员的本能,让奥斯汀努力回想着演戏时的人设,并且试图讲菲徳•罗萨的皮套往志得意满的小/三/变正宫版加/持………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奥斯汀模仿着菲徳阴冷低沉的语调,轻蔑地扫了一眼女人们。
First Blood——伊勒琅公主高贵的面具裂开了一条缝,契妮重重地哼了口气。
盟友终于抵达战场了。提莫西松了一口气,同为倒霉蛋,有奥斯汀在场总比没有好。他这么安慰着自己,主动站起身朝着母亲和王夫走去。
Double Kill——被忽略到一旁的契妮攥紧了拳头,伊勒琅公主则将目光投向神色晦暗的杰西卡。
自动转换为营业模式的奥斯汀有些紧张而心虚地冲提莫西眨了眨眼睛,自然而然地揽过皇帝的腰,跟对方交/换/了一个/吻/。
Triple Kill——杰西卡打量着亲昵互动的未婚夫夫,他们之间的气氛是这么诡异的和谐,仿佛她费尽心思逃离预言,却终于原封不动地回到了正轨。
沉默了很久,她终于开口了:“婚礼定在两周以后——宇航公会和其余贵族的势力都将到来,给新人送上祝福。”
Quadruple Kill——各大势力的迫切和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对上杰西卡冷静的,不容置疑的目光,唯二不希望这场命中注定的结合发生的女主角们摇摇欲坠。
奥斯汀尴尬地揽着提莫西的腰,看着对面两位看起来很镇定,实则身上的黑气都要化成实质了的女主们,略示友好地笑了笑———毕竟顶着皮尤和赞达亚的脸,奥斯汀还是有点怵她们的。
Penta Kill——看着哈克南公爵春风得意地笑得肆意,契妮终于忍受不了,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她甚至没有向在场的人告别,像狂暴的龙卷风一样刮走了。
伊勒琅公主再也维持不住她的高傲和优雅,脸色僵硬地向圣母和皇帝告辞,提着裙摆飞快地离开了。
至此,奥斯汀完成五/杀/成就,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在婚礼之前,哈克南公爵必须完成一项试炼。”在一片安静过后,杰西卡将深邃的目光投向这对璧人。无穷无尽的压力向奥斯汀压来,她接下来的话无疑将逼/人/的气场提升到了极致。
“只有最勇猛,最富有智慧的勇士,才能得到先祖的认可——为伟大的魁萨茨·哈德拉克/育/种。”
圣母的宣告带上了音言力,极致的压迫感让奥斯汀的后颈都冒了冷汗。但是哈克南公爵不卑不亢,似乎完全忽视了圣母故意制造的压力,而是露出一个轻蔑的微笑:
“命运早就做好了它的选择——现在站队还来的及,夫人。”哈克南公爵轻描淡写地回敬了回去。而皇帝脸上的神色同样冷静,看不出对于心境的任何流露。
杰西卡深深地望了他们一眼,意味深长地说到:“但愿如此。”
等圣母的背影消失在阴影中后,哈克南公爵脸上的完美面具终于碎成了渣渣。奥斯汀猛地抓住了提莫西的肩膀,然后又飞快地把手撤了回来………
他无力地捂住了脸,气若游丝的声音传了出来:“完蛋了………彻底完蛋了………”
难得说了句实话。提莫西脸色灰败地蹲在了奥斯汀旁边——
他们好像玩脱了,救命。
TBC?
【繁城之下】何人夜里见乌龟
陆直/小乌龟
-
翠华楼内,宾客盈门,人影憧憧。陆直独自站在一盏熄灭的灯笼之下,双手敛于袖管之中,垂着头,像是在等什么人。时有小厮奉茶招待,热气扑面,叫他记起来此的目的。
“小宝子还未得空?”陆直询问来人。
四娘的人,哪儿有空闲时,但陆直寻上门定当是为陆员外跑差事的,许是那财大气粗的员外忽然惦记起四娘,着人送信来。
小厮不敢怠慢,放了茶,拱手回道:小的再去催。
甫一转身,就见陆直寻的对象急急而至,帽上的两条彩布伴随长翅上下摆动,像极陆家员外为对付赵举人擒来的铜翅白。只是那对紫金翅被拔光羽毛剁成了丝,烹成汤叫人喝进了肚。陆直不敢再看。
“怎不见轿子?......
陆直/小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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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华楼内,宾客盈门,人影憧憧。陆直独自站在一盏熄灭的灯笼之下,双手敛于袖管之中,垂着头,像是在等什么人。时有小厮奉茶招待,热气扑面,叫他记起来此的目的。
“小宝子还未得空?”陆直询问来人。
四娘的人,哪儿有空闲时,但陆直寻上门定当是为陆员外跑差事的,许是那财大气粗的员外忽然惦记起四娘,着人送信来。
小厮不敢怠慢,放了茶,拱手回道:小的再去催。
甫一转身,就见陆直寻的对象急急而至,帽上的两条彩布伴随长翅上下摆动,像极陆家员外为对付赵举人擒来的铜翅白。只是那对紫金翅被拔光羽毛剁成了丝,烹成汤叫人喝进了肚。陆直不敢再看。
“怎不见轿子?”小宝子未察他的异常,探身去望,幽深的巷子里空无一人。
“是我找你。”陆直道,“今夜我家员外身子不爽,服过药便睡去了。我得空,出来逛逛。”
“你得空,我可忙得很。”小宝子回过头朝他笑笑,“找我什么事?”
陆直目光游移,为难开口的样子。这里人来人往,不宜讲悄悄话,小宝子体谅他,勾勾手,带他离开连廊。
二人来到园子的僻静处,这里隐约能听见唱曲声,却鲜少有人经过,全仰仗头顶那间屋子里住的姑娘一无所长,无人光顾。
“现在能说了吧。”
“我说了,路过,忽然想起多日没有见你,便进来了。”陆直反问,“怎么?你我还不能在夜里相见了?”
“你可知道何人才在夜里见乌龟?”
夜间造访翠华楼,无非是来寻欢作乐的,龟公帽子上那两条彩布好似指路的旗帜,颠儿颠儿地将人带去温柔乡,许多人往往还未见到姑娘,就已追随着引路人的脚步神魂颠倒了。陆直年纪尚小,不懂这些乐趣,但来时同样是神魂颠倒的。
白天陆直目睹两名护院横死,竟比那日被冷捕头擒在牢里等死时更为惧怕。他能为自己的活绞尽脑汁,却无法替那二人的性命多话半分。不久前还生龙活虎押着自己进屋的护院,转眼就没了气息。陆直定定地看着,他原以为人很难死。
忠爷处置起尸体倒是游刃有余,陆直不知这样的事发生过几次。外出抛尸前,忠爷打手语嘱咐他如常做事,不要露出端倪,免得引人起疑。
如何如常?
陆直如常地来到湖边垂钓,日头高悬,照亮水面,碧波粼粼,春光无限,他却宛如身处地窖,手脚冰冷,止不住地发抖。陆直咬牙如常,压低鱼竿,专注浮漂,全心钓起的鱼儿圆眼直睁,仿佛那死不瞑目的护院。他丢下鱼竿,仓皇而逃。
逃向哪?陆直不清楚,只是不要再回那陆宅去。可除了陆宅,还能去哪里?于是他想到了自己在翠华楼的朋友。
“我带了东西给你。”陆直从怀里摸出一支毛笔。
小宝子眼睛亮起来,很快又变得黯淡。
“我不识字。”小宝子嗫嚅道,“你不如送些吃的实在。”
陆直强行将毛笔交进对方手里:“只当是乔狗儿送你的。”
那日陆直陪着小宝子上山祭祀,意外为无类斋的无名头颅找见主人。他寻得冷捕头,要替苦主复仇,怎料竟遭对方拒绝。想他陆直对朋友信誓旦旦,现今却扑了空,不知该如何向小宝子交待。
恰逢陆员外病得厉害,他亦无暇出门,整日贴身伺候着。偶尔得闲,提笔练字,见到手中的毛笔又记起此事。墨水不等人思考,忙不迭地滴落纸面,晕染开来,陆直将笔尖伸向清水,洗涤干净。之后他一直随身携带着这支笔,只等哪日再见时当作道歉的礼物送出去。
小宝子捧着笔,眼中含泪,恍惚间陆直已不是陆直,而是死去已久的友人乔狗儿。小宝子欣喜道:“你还记得我!”
“我自然记得你。”
“唉…”小宝子轻轻叹息,“你明明是陆直。”
“你可以将我当做他。”
“但你的脑袋好端端的,还长在脖子上。”
乔狗儿的死讯和死状一并传遍蠹县,小宝子虽未亲眼目睹,可当这位朋友再次入梦,都是没有脑袋的凄惨模样。无头的乔狗儿手捧毛笔,原地打转,不论小宝子如何呼唤,对方依旧是老样子。没有脑袋,便失去了耳朵和眼睛,既听不见,也看不见,又怎能给出回应呢。
这时有恩客揽着姑娘自头顶的走廊经过,吃醉酒的人下脚没个轻重,砰砰地踏着,惹得飞灰四起。小宝子感到惊讶,今日此处竟破天荒的有客了,不由得半张着嘴,吃进去好些灰。陆直见状笑话对方,小宝子回过神来替陆直拍净衣裳,劝他早些回府里。
陆直没有理会劝解,只道:“你这般着急赶我走,倒很像姑娘家做派。”
小宝子闻言红了脸颊。
陆直追问:“你还学会些什么?”
弹琴唱曲需要天赋,吟诗作赋需得识字,以上的小宝子通通不会,不过终日呆在这风月场所,讨人开心的法子还是有的。小宝子将手放在陆直腿上,左右摸几下,见陆直不做反应,再往上些,朝里些,收着力,像揉面似的对付陆直的大腿。陆直立即感到一阵酥麻爬上脑门,却又顶不破那天灵盖,只得原路返回,流向四肢百骸。
陆直深吸一口气,似有若无的胭脂味钻入鼻孔,此香与林四娘所散发的有些许相似,但还掺杂着从未嗅过的气息。他先是惊讶,很快了然,充斥鼻腔的味道源自小宝子,常年居住于翠华楼的人,身上若没有点香味才叫出奇。只是这香太陌生,他越好奇,越想探究,越用心去闻,就越搞不清是什么味道。
“陆直,”小宝子靠近了,香味扑鼻,凑在他耳边问,“既是路过,为何身上揣着毛笔?莫非你总揣着毛笔,只等今日路过?”
陆直忽然意识自己竟被这小乌龟玩弄于股掌之中,宛如当空泼下一盆冷水,浇得他头脑清醒过来。他猛地倒退,直至后背靠墙,退无可退。
“你躲什么?”小宝子屈膝跪于廊椅,两手并用,真如同乌龟般慢慢爬到他的跟前,抿嘴笑道:“你总惦记着我,还送礼给我,我看你比那些恩客有情有义。”
陆直咽了咽口水,问:“那你当如何报答?”
“我攒的碎银刚够买烤鸡,你我各吃一半,”小宝子想了想,觉得半只烤鸡还不足以报答陆直时刻牵挂自己的恩情,改口道,“把我的翅膀也给你。”
“乌龟还有翅膀?”
小宝子先是一怔,随即笑着摇摇脑袋。飞翅上的彩条摇晃,扰得陆直眼花缭乱,在昏暗的灯笼下,瞧着竟比日头底下那玉鸟镶得紫金翅的铜翅白鸽子还要夺目。陆直着迷似的伸手去捞,扑了个空,两手落在小宝子的肩膀上,倒让对方消停下来。
“陆直,”小宝子望着他,“我不是有意将你错认成他的。”
陆直并不在意,捏了捏小宝子的肩膀,将人带进怀里。他们的身体相碰,脸颊相贴。
在这短暂的相拥里,陆直想:他即是我,我即是他,将我当做他,你便只有一个朋友了。
完。
【生虎远】你好骚啊16
摄影师生x小歌手虎x小助理远
十分OOC,纯属个人脑洞,请勿上升真人
灵感来自经典名作《回家的诱惑》
这一章是生名远扬的结局啦。
一些碎碎念:真的很感谢宝子们的支持,你们每一条评论我都有看,真的好感动。这是我第一次写文,本来就是发了个梗,根本没想过有人看。是你们的鼓励让我有了写作的动力,所以这部作品靠大家的努力一起出来创作的!再次感谢!
摄影师生x小歌手虎x小助理远
十分OOC,纯属个人脑洞,请勿上升真人
灵感来自经典名作《回家的诱惑》
这一章是生名远扬的结局啦。
一些碎碎念:真的很感谢宝子们的支持,你们每一条评论我都有看,真的好感动。这是我第一次写文,本来就是发了个梗,根本没想过有人看。是你们的鼓励让我有了写作的动力,所以这部作品靠大家的努力一起出来创作的!再次感谢!
栎来栎远 | 婚礼(上)
-王栎鑫x张远
-栎来栎远
-同居日常向。私设如山。
壹
当王栎鑫无意间刷到他对张远说“你最可爱”的场景被后期打上“含油量超标”的标签时,他颇为无语地皱了皱眉。
“现在这个风气怎么回事,夸一句可爱就是油腻了?”
“怎么啦?”张远从他身后敷着面膜绕过,拖鞋哐叽哐叽地擦着地,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他身侧的沙发上。坐下去的那一刻张远整个人弹起来了一下,他似乎意犹未尽,又自己努力蹦哒了两下,还要给自己配音:“咻—咻——”
王栎鑫:“……”
明明真的很可爱啊。
“你别糟践我家沙发。”王栎鑫说。
“你管我呢。”张远拽得一批,翘着腿又蹦哒了一下。
“你...
-王栎鑫x张远
-栎来栎远
-同居日常向。私设如山。
壹
当王栎鑫无意间刷到他对张远说“你最可爱”的场景被后期打上“含油量超标”的标签时,他颇为无语地皱了皱眉。
“现在这个风气怎么回事,夸一句可爱就是油腻了?”
“怎么啦?”张远从他身后敷着面膜绕过,拖鞋哐叽哐叽地擦着地,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他身侧的沙发上。坐下去的那一刻张远整个人弹起来了一下,他似乎意犹未尽,又自己努力蹦哒了两下,还要给自己配音:“咻—咻——”
王栎鑫:“……”
明明真的很可爱啊。
“你别糟践我家沙发。”王栎鑫说。
“你管我呢。”张远拽得一批,翘着腿又蹦哒了一下。
“你怎么不去糟践苏醒家的呢?”
话音未落王栎鑫就已经后悔了。他看见张远的表情明显僵硬了一瞬,然后满不在乎道:“谁稀罕。”
气氛似乎落了下来。张远见不得低气氛,咋咋呼呼搂过王栎鑫道:“怎么啦?我又不是离不开他。这不是还有你那么大个备胎吗!亲爱的栎鑫!”
“嗯嗯,合着我和虎子,还有那些个弟弟,都是你备胎呗。”
“可不。”张远骄傲地扬起脸,“别给自己长辈分,你在我这也是弟弟。”
“哎——不过,”他突然转过来认真端详王栎鑫的脸,王栎鑫看着他在面膜里显得更小了的眼睛,想笑没敢笑。
“你还是弟弟里最帅的。”张远睁着他的小眼睛认真地说。
“……嗯,谢谢,”王栎鑫半天憋出一句,“那个,你面膜要干了。”
“……”
在张远飞奔去洗面膜后,王栎鑫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朵。
贰
张远突然提出想到王栎鑫家里住几天的时候,王栎鑫有点懵。多年醒远粉头的认知让他下意识问道:“你和苏醒吵架了?”
“……”张远有点无语,“我就想换个环境待一待不行吗!我才不要一直和苏醒捆绑!”
“懂了,我备胎上位。”王栎鑫十分上道。
“嗯哼。”
张远到王栎鑫家的那天正下着雨。王栎鑫一开门就看到一个湿漉漉的张远拖着一大行李箱站在门口喘气。
“带那么多东西不懂再带把伞?”
张远假装没听见他的嘲讽:“浴室在哪,我要洗澡!冷死我了。”
王栎鑫随手一指,张远换了拖鞋就冲了进去。
“浴室有暖气你可以开一下。”
“这还没入冬呢开什么暖气!我还没虚到那个程度好吗哥!”张远哐地关上门。
“啧。”王栎鑫摇了摇头。
想了会儿,他又冲浴室里喊道:“浴巾给你放架子上了,直接用就行!”
他把张远的行李箱拖进客房,然后就去厨房煮牛奶。牛奶凉到刚好可以入口的温度时,张远终于从浴室出来了。
“……我跟你说有浴巾不是为了让你直接裹浴巾出来的。”王栎鑫沉默片刻道。
“哎呀,不要这样嘛。我没来得及拿衣服。”张远拨了拨还在滴水的头发,“我行李箱呢?”
“放你房间了。快穿好衣服出来喝牛奶。”
“哇栎鑫,你真的好贴心喔!我好感动……”
张远在换衣服的时候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王栎鑫想Bird这个名字也太贴切了,果然最了解张远的还得是张远本人,怎么英文名都能取得那么人如其名。
“呼呼,好幸福~”张远满足地瘫在沙发上喝牛奶。
“你家竟然有牛奶诶。”张远说。
“嗯。纯净水也有。”王栎鑫道。
“那你怎么没长高?”
……好家伙,原来搁这等着他呢?王栎鑫忍无可忍又自暴自弃:“三十好几了长个屁啊!!”
张远捧着杯子笑得像个傻子。
叁
王栎鑫越发感觉自己在家里养了只鸟。
会自己把羽毛理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喜欢唱各种各样的歌的,偶尔出言不逊让人想“教训”他的,不会做饭只能在家里到处觅食的,bird。
每回他工作结束回家时,张远要么窝在沙发上看电影,要么窝在房间里睡觉,要么开着电视窝在沙发上睡觉。然后一看到王栎鑫回来就开始两眼放光,眼睛里写满了“饭饭”。
王栎鑫没辙,只能在冰箱里扒拉食材随便做。不过张远好养活,王栎鑫做什么他都能吃得干干净净,然后还能把锅和碗给洗了。
王栎鑫竟然开始觉得就这样一人一鸟一起过日子也不错。
很热闹。他很喜欢。
肆
张远寄人篱下得很乖。除了他实在不会做饭,他其实很少打扰王栎鑫,偶尔还会帮忙打扫卫生——抓着吸尘器在家里推来推去,当然还专挑王栎鑫在的时候。
这天王栎鑫正瘫在沙发上发呆,张远又抓着吸尘器开始了。张远一边劳动还要一边夸张地叹气:“唉。”“害。”“好累喔。”王栎鑫听得想笑,但又故作冷静,不动声色地刷起了朋友圈。
越来越会演了,惯的。他想。
终于张远嚯嚯完了全家的地板,放好吸尘器,才一屁股坐在王栎鑫身旁,做作地伸了个懒腰:“栎鑫你家好大!我每次打扫都要累死了。果然年纪大了腰不好了哎……”
王栎鑫有点心不在焉:“那我明儿买个扫地机器人。”
“什么话呀!有我在哪用得着机器人呢。”张远又十分做作地往王栎鑫身上贴,对方僵硬了一瞬就拍开他:“那么大人了撒什么娇。”
张远炸毛了:“我他 | 妈哪里撒娇?!”
直到张远气呼呼地去洗澡,王栎鑫还有点发愣。
他满脑子都是刚刚不小心看到的那截腰——专心表演伸懒腰的小鸟没注意到,衣服卷了个边又被提起来,露出白晃晃的一截。
又白。又细。应该也很软。
手感应该很好。王栎鑫想。
伍
那天晚上王栎鑫难得辗转反侧。躺了一会儿,他自暴自弃地坐了起来,开始自 | 慰。
那截腰就这样一直在他脑子里晃啊晃,王栎鑫真的是要疯了。不至于和一男的住了几天,他就弯了啊?他越想越烦,手上的动作也烦躁得很,撸得很不得趣,许久还没有释放。
正郁闷的时候,张远突然敲了敲他的门。
“栎鑫?你睡了吗?”
他问得很小心。王栎鑫停下动作,哑着嗓子回:“没睡。怎么了?”
“……你开下门好不好?”
要命。
张远的声音听起来很可怜,王栎鑫感觉自己又硬了一点。他咬咬牙站起来去洗了个手,然后给张远开了门。
“怎么了?”
王栎鑫的声音哑得很性感,脸上还带着一点潮红。张远懵了一下就反应过来这人方才在做什么,瞬间脸涨得通红:“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你继续!”
说着就转身要跑,被王栎鑫一把捞了回来,咬牙切齿道:“继续什么继续?他 | 妈的张远你最好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
“我、我,”张远低着头支吾,“我下午刷到了一个恐怖视频。”
“嗯?”
“所以,所以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啊?”
陆
张远抱着自己的被子在王栎鑫床上缩成一团,一米八的个子看起来小小一只。
“对不起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他妈能不能别说了?”王栎鑫又想给他丢出去了。
“哦。”
自 | 慰的时候性 | 幻想对象突然敲响自己的房门,还上了自己的床,还他 | 妈的是个男的,比自己大四岁的,男的。
王栎鑫真的很难和自己和解。
他闭着眼睛努力入睡。然而他睡不着,并且身旁的人显然也睡不着——张远一直在翻身,虽然王栎鑫能感觉到他已经尽量翻得很小心了,但毕竟又不是真的小鸟,还是能被感觉得到的。
“睡不着?”王栎鑫开口。
“嗯。”
“这不是我在呢吗,还怕?”
“就是睡不着嘛……”张远又翻了个身,和王栎鑫面对面。
“聊聊?”王栎鑫道。
“聊什么。”
“为什么突然来我家。”
“……”
“因为苏醒?”
“你干嘛老提他!”小鸟又炸毛了。
王栎鑫沉默片刻,突然一把搂住了张远。
“乖啊远远,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轻轻拍着他的背,用哄女儿的语气哄他。
“……”
“我倒宁愿他去了呢。”
“啊?”
“就是什么也没发生。”张远说。
“什么?”
“我说,我和苏醒没吵架,也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意识到,我不是最特别的那个。”
“他结婚了,有可爱的宝宝了,我当然很替他开心。但是我不能粘着他了,兄弟也好,soulmate也好,总归不是最特别的那一个,不是唯一的那一个。”
“友情和爱情孰轻孰重我不好说。但是婚姻,婚姻是要负责任的。”张远说。
“我知道。”王栎鑫道。
“你当然知道,”张远笑,“毕竟是走向新生活的……”
“……你现在在我床上。讲话小心一点。”
张远咯咯咯笑个不停。
“你会不会觉得我矫情啊?好兄弟婚姻美满,我却在这计较我不是他的最爱了。”他问。
“怎么会。”
“婚姻是责任。我知道。”王栎鑫重复道。
“这么说来,合着我真是个备胎啊?”王栎鑫又回顾了一下张远发言的中心思想,恍然醒悟。
“不然呢?咱都孤家寡人的互相粘一粘怎么啦?”张远说,“反正我也不可能是你这里最特别的那一个,你再婚了我再找别的弟弟就是了。”
他说着说着音量渐小,可能是困了。王栎鑫继续轻拍他的背脊。
良久,在张远熟睡了以后。
他兀自道:“怎么不可能呢。”
-未完待续-
【授翻】A Spark to Ignite (1)
授权证明见合集。
Author
Leclasly (snartette)
Summary
差点烧掉你的公寓肯定会有积极的一面,对吧?对查尔斯来说,一位热情*(并非双关语)的消防队员前来营救他绝对算是一个额外的收获。
*hot
Relationship
Pierre Gasly/Charles Leclerc
***
在那一刻,泛红的眼眶并不是他最吸引人的特征。伤了肺也对他的整体的吸引力没有什么帮助。对目前正向他走来的热心的*--这不是双关--消防员来说,这并不是最好的印象。
*hot,热心/火辣
虽然,查尔斯认为,他也许不...
授权证明见合集。
Author
Leclasly (snartette)
Summary
差点烧掉你的公寓肯定会有积极的一面,对吧?对查尔斯来说,一位热情*(并非双关语)的消防队员前来营救他绝对算是一个额外的收获。
*hot
Relationship
Pierre Gasly/Charles Leclerc
***
在那一刻,泛红的眼眶并不是他最吸引人的特征。伤了肺也对他的整体的吸引力没有什么帮助。对目前正向他走来的热心的*--这不是双关--消防员来说,这并不是最好的印象。
*hot,热心/火辣
虽然,查尔斯认为,他也许不应该那么在意这些,而应该更在意他厨房刚刚着火的事实。
当查尔斯坐在救护车上的担架上时,一位好心的护理人员把那种皱巴巴的铝箔毯子裹在他的肩膀上,用氧气罩罩住他的鼻子和嘴巴。幸运的是,他没有被烧伤;他只是吸入了一点烟,受到了生命中的惊吓,并感到自己相当愚蠢。
向他走来的那位消防员摘下了头盔,脱下了保护他上身的笨重外套,露出蓬松的深金色头发和一件紧身的海军T恤。那件紧身的T恤将他的胸部和手臂沿着恰好的线条包裹起来。
当消防员走近时,查尔斯猛地咽了一口口水,并把口罩推回皱着眉头的救护人员手中。在这个过程中他差点又要把自己搞咳嗽了。然后查尔斯把自己挪到小床的边缘,把毯子从他的肩膀上拉下来。当消防员看向救护人员并得到一个点头时,查尔斯坐得更直了一些。那名消防员大概是在确认查尔斯不会晕倒--反正至少不会因为吸入烟雾而晕倒。
“先生,你是这间公寓的主人吗?”消防员站在救护车门的台阶脚下问。
"是我,"查尔斯嘶哑地说。‘我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一个人吞下了碎石块--我要把它加入到我不吸引人的特征列表中,’他心想。
"我想让你知道,我们已经成功地扑灭了你厨房里的火,"那人告诉他。
"谢谢你,"查尔斯回答说,他希望这是一个体面的微笑。他知道,如果他的朋友看到他对自己的外表而烦躁,他们会无情地嘲笑他,因为他真的应该更关心刚才发生的事情。
"看起来起火点是炉灶。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查尔斯的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这只会让他显得更加糟糕。这个消防员可能是那种很有安全意识的人,不能容忍那些不尊重火的白痴。查尔斯确信他更有可能从这家伙那里得到一个教训而不是一个电话号码。
"这很愚蠢,真的,"查尔斯说到。"我正在炒鸡肉,我只是去卧室拿我的手机充电器。我一定是把茶巾放得太近了,因为当我回来的时候......嗯,似乎整个烤箱都着火了。它蔓延得很快。" 他轻轻摇了摇头,低头盯着救护车的地板。
尽管查尔斯对这种情况感到尴尬--尽管他显然有能力即使在危急情况下也能偷看帅哥(hot man)--但他实际上还是被吓到了。走回厨房,发现火光冲天,然后烟雾警报器终于清醒过来,并尖叫似地发出警告。这一幕使查尔斯的心脏一下子跌落到胃里,并开始以每分钟一百万次的速度跳动。
他惊慌失措。他当然慌了:他的厨房着火了。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做。然后他隐约想起了关于湿毛巾的救火知识,于是查尔斯试图自己把火扑灭。他没有被烧伤真是个奇迹。仅仅几秒钟后,他就放弃了这个英雄般的计划,并在自己厨房里的烟雾越来越浓时拨打了999。最后他跌跌撞撞地走出公寓,几乎看不清他要去哪里,因为他的眼睛在流泪,喉咙在和他吸入的烟雾作斗争。
"嘿,"一个声音把他从回忆拉了回来。"没事的,你知道。这种事经常发生--这并不愚蠢。你安全地逃了出来,现在火已经灭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查尔斯给了他一个紧张的微笑。"是啊。谢谢。"
"听着,你有地方可以住一段时间吗?你的公寓需要一些修复工作。厨房的损坏显然是最严重的,但由于烟雾的破坏,其他地方也需要一些清洁。"
现在可能不是发表暗示性言论的时候,比如说要住在有性感消防员的地方,但这句话在查尔斯的舌尖上。他甚至不知道这家伙是否对男人感兴趣,但他可以幻想一下。这整个混乱的局面一定有一些积极的方面。俊秀的消防员救他于火海之中绝对算得上是一个优点。
他清了清嗓子,希望搔痒感能缓解一点。" 我会给我的朋友们打电话,看看我是否能和他们住上一段时间。"
"那就好。"那人回答。他看起来还想说些什么,但他被身后的一声喊叫打断了。
"哟,加斯利!"
那个消防员转过身来,看到另一名消防员爬上通往消防车的台阶。
"怎么了?"他回头喊道。
"该走了,"他的同事对他喊道。"别调情了!"
那个消防员回过头来看着查尔斯,下巴紧咬。查尔斯很高兴地看到他的脸颊上爬满了红晕。"**(脏话),"他小声嘀咕道。"我最好得走了,"他一边对查尔斯说,一边向等待中的消防车打手势。"嗯,再见。"
说着,他转身慢跑回消防车。他登上消防车的台阶,查尔斯看着他在同事的胳膊上打了一拳。当消防车启动时,另一名消防员显然在歇斯底里地大笑。
当消防车慢慢驶出大楼的停车场时,查尔斯站起来,走到救护车的门口。他正好看到'消防员加斯利'在卡车驶出停车场并消失在街道上之前回头看了他一眼。
***
火灾发生后的第二天,查尔斯没有去上班。
消防车一驶出停车场,他就打电话给他最亲密的朋友之一,告诉他整个灾难性的故事,并要求在他自己的公寓被修复时,在他的合租房中的备用房间住上几个星期。
在检查了查尔斯是否安然无恙--没有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之后,兰多对他的两个舍友喊了几句,然后告诉查尔斯,"当然, "他可以和他们住在一起。尽管他们假装嘲笑查尔斯的愚蠢--就像所有最好的朋友在危机时刻所做的那样--但他们更愿意答应查尔斯的请求。他们很高兴知道他们的朋友在没有重大伤害的情况下幸存下来。当兰多打开门,发现查尔斯站在外面并且手里拿着一个装满衣服的大包时,他把他拉进一个紧紧的怀抱。
查尔斯通常会拍拍兰多的背,很快从拥抱中抽身出来,但是,这一次,他允许自己被拥抱久一点。也许是被吓到了的缘故。他所知道的是,他已经能够感觉到全身轻微的颤抖,他把这归结为肾上腺素在那一次巨大的冲击中离开了他。因此,站在门口的那一会儿,他感激地紧紧抱着他的朋友。
在与兰多、乔治和亚历克斯安顿好后,他打电话给他的老板,解释说他不会来了,因为他需要一些时间来组织工人,以整理他被毁坏的厨房和被烟熏的公寓。
火灾发生二十四小时后,查尔斯发现自己站在消防局的前院,手里拿着一个大的塑料特百惠的保鲜盒。他抚平了自己的T恤衫,走到卷起的大百叶窗前。当他从停车的地方走向消防站时,他看到人们来来往往,但没有看到前一天那个漂亮的消防员。
当他走近时,他看到了另一位消防员,那位一直在因查尔斯的到访缠着"消防员加斯利"的消防员。他正俯身查看一个打开的工具箱,但当他注意到查尔斯走过来时,他瞥了他一眼。
"还好吗,伙计?"他站起来迎接查尔斯。
查尔斯感到有点不自在,但他不打算让那点别扭阻止他。"嗯,你好,我是....好吧,你的同事昨天到我的公寓来处理厨房火灾,我只是想顺道造访感谢你们的帮助。我带来了蛋糕。"
消防员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当查尔斯把盒子递给他时,他收下了盒子。"好样的,伙计,"他开心地说道。他看了看盒子里的东西,脸上露出了高兴的表情。"我猜你是来见皮埃尔的,对吧,"他挑了挑眉毛,像知道了所有事情一样地点头宣布。
查尔斯还没有反应过来,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除了 "我真的那么明显吗?"和 "哦,那他的名字叫皮埃尔,"--这时另一个人已经转过身来,大声吼道:"加斯利!你的访客!访客找你!"
过了一会儿,'皮埃尔'才从车站的后面走出来,一边走一边训斥他的朋友。"**(脏话),你真是个大嘴巴的白痴,"他抱怨道,直到他注意到查尔斯站在那里,他沉默了。
这个消防员比查尔斯记忆中的还要好看。他的视力显然已经被前一天的烟雾所影响,因为查尔斯的记忆并没有对这个人做出任何公正的评价。他的眼睛很美,肌肉发达的手臂更加清晰,嘴唇看起来更加柔软。查尔斯很高兴他决定到消防局去一趟。
这个 "大嘴巴的白痴 "似乎很享受,他带着得意的笑容看着他们两个人,然后他荡过皮埃尔,拍了拍他的肩膀,宣布 "他带来了蛋糕"。作为解释的报酬,他带着盒子消失了。
"我想说'谢谢',"查尔斯立即说,不想让尴尬的沉默继续下去。
"所以你做了一个蛋糕,"皮埃尔陈述到,但这听起来像是一个问题。
"是的,呃,好吧,不是,"查尔斯说。" 我没有做蛋糕。我让我的朋友--和我住在一起的一个人--做了一个,因为显然不能信任我在厨房干出来的事情。"
皮埃尔听后笑了一下,查尔斯很努力地不为他的反应而笑得太厉害。那是一个非常好的笑容。但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疯子。但是,他在想,也许我这样来到消防站已经显得有点疯狂了。也许这实际上是非常不恰当的行为。不知怎的,他内心深处已经不想在意这些行为是否恰当了。
"嗯,你真好,"皮埃尔说。"男孩们等会就会配着茶把它吃光。"
"没事啊,"查尔斯说,他把双手塞进外套的口袋里。他现在必须在事情变得尴尬之前有所行动。无论如何,他必须知道,他在皮埃尔的眼中是否举止正常。"肯定有很多落难的少女来这里向你道谢,给你送礼物。"
皮埃尔听了这话,轻轻地笑了出来。"我们有几个,"他回答。"但我会把她们送到丹的身边。"
听到皮埃尔的话,查尔斯笑得更欢了。
"那个大嘴巴的白痴?" 查尔斯厚颜无耻地问道。
皮埃尔哈哈大笑,揉了揉后颈,他低头看了一会儿自己的脚。
"是的,就是他,"他说,他的目光又移到了查尔斯的身上,然后也把双手伸进口袋。
查尔斯开始意识到他自己在轻轻地左右摇摆,但奇怪的是,皮埃尔也在摇摆,他站在那里,双手插在制服裤子里,期待地看着查尔斯。要么现在,要么永不(now or never),查尔斯决定。
"听着,嗯,我想知道你是否愿意让我带你出去喝一杯......说声谢谢,"他说,并露出了他最迷人的笑容。
皮埃尔对他笑了笑。"我相信小伙子们会喜欢的,"他轻松地回答。
查尔斯的脸垮了下来,他的嘴撇了几下,因为他试图想出一个办法来摆脱带整个消防队去酒吧喝酒的做法。这根本不是他所想的。而且他的银行余额也不会因此而感谢他。
皮埃尔突然笑了起来。"我只是在跟你开玩笑。对不起。" 他又笑了起来。"如果提议仍然开放,我真的很想这样做。"
查尔斯感到松了一口气--他并不打算带全体队员出去,但皮埃尔已经同意了。他摇了摇头,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好吧,"他说。"好吧,如果你给我你的电话号码,我会和你联系的。"
皮埃尔答应了,然后查尔斯在他的手机上输入了这个号码。在他向后退一步之前,他再次向皮埃尔微笑了一下。"那么,我到时候会给你打电话的。"
"还有一件事,"皮埃尔叫住了他。
查尔斯停下来,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你叫什么名字?我不能直接叫你'9月15日,厨房火灾'。"
查尔斯爽朗地笑了起来。有关皮埃尔的东西似乎从内心深处点燃了他。
"查尔斯,"他笑着说。"查尔斯·勒克莱尔。"
皮埃尔对他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
然后他们都转过身来,向他们来的地方走去。查尔斯强迫自己不要转身看着皮埃尔走远,但他确实想知道皮埃尔是否也在做同样的事。
¡Por favor, no mehagas mucho daño!
ABO设定;1655;OOC算我的,有一些私设。
法拉利并不打算做人了;标题就是西班牙语版本的“请不要伤害我太多!”;慎入,慎入!
第五章
Charles看着直升机逐渐远去,突然一把拉住Adriana:“送我去医院,拜托,送我去医院好吗?”
“二练……”Adriana也急,但是只有不到三个小时就要开始二练了……
“Adriana,拜托了!我不能再失去……”
“你……和Niky先去,我去和Mattia解释,让Arthur代替你去参加二练。”
Adriana是为数不多的知道Charles的信息素为什么会有血腥味的人,她突然在想:如果,如...
ABO设定;1655;OOC算我的,有一些私设。
法拉利并不打算做人了;标题就是西班牙语版本的“请不要伤害我太多!”;慎入,慎入!
第五章
Charles看着直升机逐渐远去,突然一把拉住Adriana:“送我去医院,拜托,送我去医院好吗?”
“二练……”Adriana也急,但是只有不到三个小时就要开始二练了……
“Adriana,拜托了!我不能再失去……”
“你……和Niky先去,我去和Mattia解释,让Arthur代替你去参加二练。”
Adriana是为数不多的知道Charles的信息素为什么会有血腥味的人,她突然在想:如果,如果这一次Charles能够守在Carlos身边那么命运会不会放过他们,放过所有人?
Binotto再面对Adriana的提议的时候没有拒绝,事实上车队的每一个人都在担心。坐在指挥台上屏幕里的数据控制着每一个人必须做出决定,但是整个车队无论如何都希望那只小板鸭平安。
“你们……谁是帮他做临时标记的Alpha?”
等Charles赶到医院的时候迎面而来的就是医生暴风雨一般的问候。
“Mr Leclerc,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是我不敢相信地是你在和他长期保持临时标记地关系的情况下可以让他突然注射大量的镇定剂并且让他坐进驾驶舱?”
“先生,或许我们的观念并不相同,我也无法理解你们所处的环境,但是当你同意和他保持长达两年的临时表的关系的话你们至少也应当是朋友,你们不应当让他就这么坐进驾驶舱。”医生缓和了一下语气,但是其中依旧有浓浓的责备。
而如果说Charles在被医生责备的话那Alonso要不是被拦着早就冲到法拉利的P房去揍Binotto了。
“Sebby,我知道我没有理由去指责车队指令,但是Carlos也不该承受更多;如果他们已经到了要用罂粟掩盖血腥的地步的话有朝一日你就能放心Mick去那里吗?”Alonso突然变得非常无奈。
从2010到2020,他们是法拉利前后两代一号车手。无论是功成名就还是功败垂成他们都曾经是车队指令的受益者,他们确实也都没有资格指责什么。
但是更多的呢?
他俩在那支车队加起来待了十一年,所以Alonso才毫不介意用人类并不光明的一面去猜测一些车队高层,他觉得Vettel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你说的对,我不太相信有的车队高层,但是我相信Charles和Carlos能解决好这一切。”Vettel沉默了很久才回答。
“那你觉得我是能相信一个被撞进了医院的还是另一个四场比赛还和你内斗了两次的熊孩子?”
Sebby:“……你把天聊死了……”
Charles看着沉睡的Carlos,眼眸中间见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现代F1的保护措施让Carlos安然无恙,现在这种沉睡更像是他不愿意醒来。
而他的手机里还有Sebby给他的一封“短信”,其实内容也不短了。
“Charles,每一位为了法拉利赢得世界冠军的车手都是强大到令F1难以忘记的存在;但是除了历史记录需要记住我们,我们也应当记住一些别的事情。对胜利的胜利当然是永无止尽的,但是我们并不永远处于赛道上。无论是从前的Kimi、Jenson和Fernando;还是曾经的Lewis、Nico和我;或者是现在的你都是这样。”
Charles一遍又一遍地翻看着短信,在想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对周围越来越冷漠了?
他的赛车生涯变得越来越成功;对外有Adriana帮他解决各种公关问题,对内也有Niky帮他向车队和赞助商争取利益。
他在真正的巅峰期刚刚开启的时候就帮助法拉利拿下世界冠军,他的职业生涯可谓少年得志,他……
可是他好像不再关心周围的事情了,他明明记得他最开始和Carlos做队友的时候总是那么地愉快……
他享受着酒心巧克力的甜蜜,即使每一次赛道上的坏运气也会被Carlos用拥抱化解。
他知道每一个进入F1的Omega都比Alpha承受了更多,每一次的发情期都能让他们备受折磨。那么……那些被他忽略掉的事情里那个依旧保持着开朗的小板鸭又独自承受了多少?
这份重担已经压抑的Carlos连醒过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是他最开始想要开赛车的目的除了自己的热爱就是能够给自己身边的人们带去快乐啊!
Carlos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是挺清醒的,他的整个职业生涯从卡丁车时代开始在眼前回放。
他甚至看到了很多他以为自己遗忘了的画面,这些时刻或许只是一些小小的、最微不足道的快乐;但是回头来看这些快乐又弥足珍贵。
Carlos,你为什么一定要开赛车呢?
为了金钱?虽然他确实也靠这个赚了不少钱,但是他不开车也可以过的很好。
那么,他为什么一定要坐进驾驶舱呢?
Carlos的眼前一遍遍的回放着他进入法拉利的那个下午,他是在马拉内罗的花园遇见Charles的。阳光一点点的映射在Charles祖母绿的眸子中,半边脸被镀上了金色光晕的法拉利王子真的美的像一幅画。
那天的Carlos是快乐的,那应该是他整个职业生涯最快乐的一天了。
那天整个马拉内罗都有着甜蜜的可可弥漫,而这种快乐带到了整个2021年。
即使他们没有最快的赛车、最好的运气。但是他们有着最好的氛围,最好的伙伴。
他想起整个2021年车队每一次都在最微不足道的,哪怕是0.05 S 的提升而开心。
整个2021年,他们都在尽力在最有限的空间里找到最好的自己。
在最有限的空间里证明最好的自己!
这似乎也是他懂事后还要继续赛车的最初目的,而2022年那辆足以争夺WDC的赛车也让他忘记了最初的目的。
他承认他在嫉妒:为什么Charles有着旁人难以企及的纯速度;为什么Charles可以得到车队一次又一次的偏爱;为什么……
但是赛车的极限就在那里,Charles确实在有限的情况下更多的证明了自己;
其实不止是他,每一个人都在做出牺牲。他们在赛道上的每一次失误都有可能要车队的技师们通宵工作,他们也在为赢得WDC和WCC而忙碌。
Carlos,清醒过来好吗?
你的工程师们还在为你修车,他们想要一场完美的收官战,你的车迷们也想要至少看见你出现在发车格上……
Carlos你没有备受称赞的纯速度,但是你有足够稳定的发挥不会让车队和车迷失望……
Carlos,有人支持你,不要放弃好吗?
Carlos醒来的时候被夕阳的光晕恍惚了一下,但是他还是认出了守在他床边的Charles。
“Charlie?”
“Carl?医生!”
Carlos觉得自己现在有点不知所措,一堆医生护士围着他打转;而且其中那个看上去明明那么和蔼但是让他感觉非常可怕的老先生毫不客气地数落着他突然给自己注射大量镇定剂以度过发情期这一行为,让他突然有种自家老爹在此的感觉。
要不……
这个冬歇期就出去流浪几个月,看看谁能收留自己?
当然Carlos觉得自己一定是用了很多的勇气才表达了自己明天要去参加三练和排位赛的想法,在当他得知这仅仅只是第一天练习赛结束的时候。
出乎意料的是那位老医生虽然给出了多观察几天的建议但是并未阻拦,但是还是就他如何度过这个发情期给出了治疗建议。
“Charlie,还要你再帮忙了,至少我明天得出现在赛道上!”Carlos还是用那双狗狗眼看着Charles,但是其中很多东西都变了。
他或许应当重新想一想他们之间的关系了:他从一开始看待Charles都带着更多的主观情绪;他们当然可以继续保持这样的关系:他们是队友,为了车队的利益他们当然可以继续这样。
但是他会重新看待他们之间的竞争关系:他会做出自己能够做到的最好,也不会再抱怨车队为什么让开位置;最起码他可以做到为自己做出成绩,如果他的成绩无论如何都不够好,都让车队觉得他可以是被牺牲的那一个他无话可说。
“好!”Charles的回答很简洁,但是Carlos却感受到了一些不同。
从前Charles的信息素非常冰冷,但是现在他却有了一种温暖的感觉。
“别担心,Carl!Mattia说他们会修好你的赛车,Arthur说他会好好收集数据,我们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分析数据!”
Carlos任由Charles拥抱着他也回抱住Charles,阿布扎比的落日共同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2022的收官战会无比精彩:亚斯码头不会有碰撞飞洒的碎片,也不会有车队指令;他们会一起出现在发车格上,一起做到最好的自己!
明天写冬休期流浪的Carlos!
「鞋子组」一家五口大帅狗3
主鞋子组五只,晋爸铉妈带娃快乐的一家
没赶上中秋贺,那就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Chapter09
当然哥哥没能得逞,最终他让我们喊他铉哥。爸爸不太乐意,私底下允许我们悄悄喊妈妈。后来我们喊习惯了一时嘴瓢当他面也这么喊了,还好他也没计较。
我问爸爸怎么会如此顺利,爸爸说你以为我之前那么多天经常不在家是去干嘛了?我才知道原来爸爸早就瞒天过海暗度陈仓,只是怕我和哥哥一时不能接受家里增添新成员。看我们这么喜欢他们,爸爸才放了心,便一门心思地出手了。
原来早已惺惺相惜,才这样轻易水到渠成。
我们带着妈妈和阿衔到卓叔家正式介绍给朋友们,热猫表示他不理解但他大受震撼,肥鹦鹉想跟阿聪解释但他...
主鞋子组五只,晋爸铉妈带娃快乐的一家
没赶上中秋贺,那就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Chapter09
当然哥哥没能得逞,最终他让我们喊他铉哥。爸爸不太乐意,私底下允许我们悄悄喊妈妈。后来我们喊习惯了一时嘴瓢当他面也这么喊了,还好他也没计较。
我问爸爸怎么会如此顺利,爸爸说你以为我之前那么多天经常不在家是去干嘛了?我才知道原来爸爸早就瞒天过海暗度陈仓,只是怕我和哥哥一时不能接受家里增添新成员。看我们这么喜欢他们,爸爸才放了心,便一门心思地出手了。
原来早已惺惺相惜,才这样轻易水到渠成。
我们带着妈妈和阿衔到卓叔家正式介绍给朋友们,热猫表示他不理解但他大受震撼,肥鹦鹉想跟阿聪解释但他至今没学会人类的语言只能高歌一曲抒发郁闷。
卓叔却一眼看到了阿衔的伤,他仔细查看了一番,摇摇头说这样长好也会落下残疾的。他带着阿衔进屋,我们听到阿衔一声惨叫,爸爸拦下了一个条件反射就要冲进去的妈妈,让他相信卓叔。果然阿衔再出来时伤口上了药膏还用布细细裹好了。
后来每过几天卓叔都会替阿衔换药重新包扎,阿衔觉得一天好过一天,已经感觉不到痛了,走路也利索了很多,大长腿一迈姿势好看得令人挪不开眼都。
不过我总觉得他似乎不太开心,我想跟他好好聊聊,只是我们互相之间讲话都不大能听得懂对方,平时交流还勉强可以,一走心就更难了。我就尴尬地刨着地,他就尴尬地舔着毛。
我听过他跟妈妈讲话时流畅的样子,这种时候我都是满眼求知欲地看着他俩,无数次试图加入聊天无果,最终决心要学会他们的语言。阿衔却说他更想学我们的语言,于是在哥哥的难以理解里我们成立了一个语言互助小组,虽然收效甚微但我总算磕磕绊绊地明白了他为什么经常闷闷不乐。
他虽然确实很喜欢我们,也很高兴能生活在这个家里,但是他不太喜欢这种跟别人分享哥哥的感觉。他们之前相互陪伴相依为命了好久,他习惯了哥哥眼里只有他,现在却多了我们家三个黏在他哥哥身边,甚至有时比他还要亲密。
他说那时候哥哥询问他的意见是否愿意留下的时候,他心里一直有一个很自私的声音在说反对。他知道哥哥是想留下的,他也知道只要他说反对哥哥就一定会顺着他。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不让哥哥为难。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也不想让爸爸烦恼,就悄悄去问我哥。我哥大嗓门一亮:“嗨!这有啥!他叫他的哥,咱叫咱的妈,咱仨各论各的,谁也不抢谁的。你说是吧阿衔?”
我不确定阿衔听懂了多少,但我看他想哭的样子,赶忙大事不好地把哥哥的头按进地里堵住他的嘴。阿衔气得要跟哥哥绝交,哥哥拔出头气得要揍我,我转身就逃脚底打滑一个跟头撞倒了正好迎面而来的妈妈。
一声惨叫。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有这么重……
直接就把妈妈的右前爪给压折了。
Chapter10
忍着痛了解了事情经过,看我们仨低着头乖巧认错一个比一个可怜兮兮的样子,妈妈无奈还是原谅了我们,并且没有告诉爸爸,只是制定了我们家的第一条家规:彼此相爱,绝不打架。
妈妈说是自己不小心崴到的,爸爸看了我们仨一眼,也没说什么,在阿衔的建议下带着妈妈去找卓叔帮忙了。妈妈不允许我们一起去,只带了阿衔,我们也不敢违抗。
不知道妈妈跟阿衔说了什么,总之回来后阿衔就彻底放开了,还主动跟哥哥和好。
妈妈的伤养了挺长一段时间的,但因为家里氛围很好,妈妈心情也非常好,经常和我们打成一片玩闹在一起。
哥哥喊他老头子让他不要爬高踩低,他佯怒,不过这些危险动作虽然在爸爸的时刻守护下任他做了,最后还是在更多的担心下被禁止了。
爸爸严肃起来的时候还是很有威严的,妈妈也会听他的,不过平时他也是跟我们一样的幼稚。
哥哥笑话妈妈勾着前爪的样子像猴,我们就一起模仿猴,妈妈也不恼坐在一边跟我们一起撺掇爸爸也来学猴子。爸爸本不理我们,直到妈妈一声撒娇:“想看~~”爸爸立马就“好嘞~”。
啧,看看,是不是两个傻老头。
阿正走了卓叔少了帮手,妈妈知恩图报主动帮他看羊牧牛,我们三个小的也想去帮忙却不得章法结果把牛羊群吓得到处乱窜,妈妈费了好大劲才重新组织好了秩序,从那之后我们就被明令禁止再靠近牛羊了。
阿正走了阿聪也少了陪伴,卓叔不在家的时候他只能跟肥鹦鹉聊天,肥鹦鹉却还是怎么都学不会人类的语言。哥哥嘲笑他,他俩就吵吵八火起来,结果可想而知,我哥这个大嗓门给海泉堵得一肚子话无法表达,气得他好几天不吃不喝。
后来妈妈知道了这件事咬着我哥的大脖子就拖着他去道歉,我哥哼哼唧唧撒泼打滚把自己搞得乱糟糟一团,身上的毛横七竖八粘满杂草,终于在妈妈的坚持下没能躲过去还是认错了,肥鹦鹉终于扬眉吐气欢乐地唱起歌。
卓叔摸摸头安慰我哥:“没事,他正好减肥了。”我哥一听,高兴地放声嗷嗷,肥鹦鹉的歌声戛然而止。
阿聪轻轻捏着我软乎乎的耳朵,小声说羡慕我有了妈妈,我只能用毛茸茸的脑袋蹭蹭他的手安慰他。热猫打个哈欠爬起来,前前后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跳到了阿聪腿上,又缩成一团继续睡了。
回去的路上阿衔说哥哥认错那一下还挺可爱的,妈妈不禁失笑:“可爱什么,有点烦。”
Chapter11
阿正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凛冬了,听他们说是要过年了。
他们的屋子到处贴上了红色,阿聪也悄悄塞给了我一团红布,说挂在家里是吉祥喜庆的意思。我珍藏着一知半解带回了家,只一个没留神就被我哥给撕成了碎布条。
我上去就要跟我哥决斗,妈妈拦住我说别忘了家规,算了算了这样也好看,这是把喜气变成了好多倍。哥哥闪着他智慧的眼神歪着舌头前蹦后跳地表示妈妈最棒。
没过两天阿聪来找我们,邀请我们去他家过年,说阿正从外面带了蛋糕回来想跟我们分享。我们都不知道蛋糕是什么,歪着头看他,他说就是好吃的,我们就高高兴兴地跟着他走。
我们都比阿聪走得快,没过一会儿就把他远远落在身后了。我和哥哥冲在最前头,爸爸一边一个腿脚还没彻底好利索的,我们就得时不时停下来等他们。无聊之余我们就互殴一阵,最终胜负各半时到达了卓叔家。
阿正看到我们的时候我们五个正好一字排开,声势浩荡地齐头并进,旭日暖阳,和风微躁。我看见阿正呆在原地瞪大了他圆鼓鼓的眼睛:“好…好帅!”
哥哥一个飞奔冲过去夺走了阿正手里的大肉骨头。嘿!这个臭不要脸的!我扑上去跟他大战三百回合,阿正回过神来连忙拉架:“还有还有,好多好多。”我俩才休战。
卓叔一家五口都穿上了红衣服,就连肥鹦鹉都裹了一块红布在身上。这布勒的,显得他更肥了。
当然我没敢说出来,同时警告我哥不准开口。我怕他再绝食,主要不是怕他出事,他这体格饿个几顿只会让他更好看,我是怕妈妈生气再咬着大脖拖过来道歉,太丢狗了。
同样穿着卓叔亲手做的小衣服的热猫看我一眼,我看他眼神,要不是已经退出江湖,怕是会第一个翻天。我不会安慰只好没话找话:“这老虎的图案还挺好看的哈。”
热猫:“……卓哥绣的。”
我:“……”
这次轮到我不理解但我大受震撼了。
更让我震撼的是,热猫说:“阿正提议了,你们都有。”
……
Chapter12
到了晚上,阿正终于拿出了蛋糕给我们展示,包括卓叔在内我们都是第一次见到蛋糕。阿正把蛋糕放在小圆矮桌上,他教阿聪认字,说这上面写的几个字就是“新年快乐,永远幸福”。
我们几个对人类的文字就没什么兴趣了,只对蛋糕有兴趣,既然说是好吃的,那……我还没想完,就看我哥在旁边哈喇子淌成了线。我立马给了我哥一爪子,丢死狗了!
阿正在蛋糕上面插上十根蜡烛,点亮,烛光跳动着,我们的影子也随着跳动。阿正说,我们十个正好红彤彤十全十美。他还让我们都闭上眼睛许愿,说蛋糕上点燃蜡烛时许愿是很灵的。
昏黄的屋子里闪烁着柔和的光影,穿着卓叔亲手做的并且亲手绣了花的大红衣服的我们围着蛋糕坐成一圈,只有大肥鹦鹉得天独厚地站在了桌子上。我看见阿正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阿聪也模仿着他的样子虔诚许愿,卓叔一脸慈爱地看着两个孩子。
窗外又开始飘雪,风声呼啸,屋子阻隔了所有的风雪与凉寒,暖炉里燃烧的柴火噼啪作响,我和哥哥甚至舒适到开始伸出舌头吐气。
阿正睁开眼睛,环顾一圈,然后招呼卓叔和阿聪一起吹灭了蜡烛。同时高兴地大声欢笑:“新年快乐——”
阿聪有样学样,我们也兴奋起来,快乐地跳跃奔跑嗷呜叫着。别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哥这么高兴就是因为阿正分的蛋糕给到了他,血盆大口一张,就到了胃里,阿正都看愣了。
我也得到了蛋糕,故意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吃,把我哥这个一口吞根本没尝到味儿的馋得抓心挠肝,到处哼唧。
最后还是妈妈看不下去了,但他说要公平,所以从他的那份里面分给我们三个小的各一口。爸爸对哥哥翻个白眼,从自己的份里面分了一半给妈妈,并把妈妈带走尽可能远离我哥,以防他再次耍赖。
卓叔说晚上要守夜让大家都不许睡觉,说这样可以把一切邪瘟病疫都赶走,新的一年全家就会平安如意。
后半夜的时候我实在撑不住眼皮直打架,也没力气把鼾声如雷的我哥打醒了。就在我临闭上眼的前一秒突然想起件事儿,许愿的时候我看见阿衔也闭上了眼睛,我得问问他许的什么愿。
我扒拉了两下同样已经进入了睡眠状态的阿衔,他迷茫地睁开眼睛,见我盯着他,更迷茫了,歪过头眨巴眨巴泛着水汽的眼睛。
我趴过去凑到他耳朵边问他许的什么愿,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把下巴放回两爪之间的空地上,含糊不清地说:“希望我们一家一直在一起,永远。”
我大概也猜到了,但真的听到他这么说还是觉得很开心。我也跟他一样的姿势并排趴在他旁边,问他后来有没有再想过离开。
阿衔说,他跟妈妈想起过那群猫,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走到南方,那时候他是稍微动摇过的,他对南方还是留存着向往。但是妈妈告诉他,猫们往南走会寻找到温暖,而我们向东来却遇到了太阳。
我后来还是睡着了,做了一个暖阳融融繁花盛开的梦,我们一家五口在花海中嬉戏,在春天里永远相守。
完。
许愿一家五口再次合作,相亲相爱。
[邺剑/鄞剑]和亲(1)
《和亲》
*主要CP:二哥x表哥,李承鄞x表哥
*本文无短命的太子李承稷,本文只有二哥和李承鄞两个皇子争夺皇位。
*无夜宴CP,就算有感情线也是单箭头。
*本文设定有参考小说和剧,但设定有改动,涉及后续先不说明啦。想到什么写什么,请忽略任何BUG,一切为了狗血x
01 前因后果
顾剑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爱上了一个男人。
一个聪明阴险的男人。
他其实并不太记得梦里发生过的事情的细节了,甚...
《和亲》
*主要CP:二哥x表哥,李承鄞x表哥
*本文无短命的太子李承稷,本文只有二哥和李承鄞两个皇子争夺皇位。
*无夜宴CP,就算有感情线也是单箭头。
*本文设定有参考小说和剧,但设定有改动,涉及后续先不说明啦。想到什么写什么,请忽略任何BUG,一切为了狗血x
01 前因后果
顾剑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爱上了一个男人。
一个聪明阴险的男人。
他其实并不太记得梦里发生过的事情的细节了,甚至连那男人的眉目都没看清,但潜意识里就是觉得自己认识对方,也知道他是何种秉性的人,所以当梦里对方狠狠揪着自己衣襟,在自己耳边冰冷笑着的时候,顾剑也只是想到“这果然像是他能做出的事”。
醒来后顾剑觉得此梦甚是荒谬,只不过当他坐起身来发着呆的时候,这梦的余韵还久久萦绕在他脑海中。
那是一种混杂着恐惧、心疼、失望,却更有一股绵长的留恋和怀念的感觉。
***
天通二十三年,为维系西境和中原的和亲传统,西州王曲文成与和亲公主明远向李朝提出了和亲请求。而此时的李朝,太子李承邺因揭发科举舞弊一案,与皇帝起了冲突,盛怒之下,皇帝责令太子即日启程,远赴西州求亲,随后前往西境安护府,未建军功不得回朝。
得旨意后,李承邺立即动身出发,出发当日,宫中以皇帝皇后为首都来送行,唯独五皇子李承鄞称病未到,只叫人送了一件贴身穿的金丝软甲带给他的二哥,只说路途遥远,蛮人凶狠,要二哥以防万一。
谁知队伍刚到达西境境内,李承邺就真的遭遇了刺客。
后动身的李酽赶到时,看到的就是林中满地的士兵尸体和被砍成几半的皇室马车,车轴上还残留着一些明黄色的织物,太子却不见了踪迹。
李酽心里一惊一恸,忙令人封锁树林,连一只鸟都不要放过,另叫手下速速通知西境都护府的大将裴照,要他迅速拨人手去找寻李承邺。
另一边,朔博听闻李朝使者前往西州求亲,恐西州依附李朝势大,也匆忙派了求亲使者赶往西州。
***
阿渡把新鲜的葡萄酒倒入杯中的时候还在叽叽喳喳:“后来呢?公子到底有没有梦到那男子的长相?他长得怎么样?有我哥哥威猛帅气吗?”
“……”顾剑无语问苍天,只好拼命往嘴里灌酒,后悔一时口快和阿渡说了自己的梦!
阿渡见状又笑了起来:“公子小心呛到。其实没什么的,要是真有什么男子追着你不放,你烦他,我就拿着金错刀去宰了他!”
“我也算是你阿兄,又是你师父,还要你替我出头么?”顾剑说这话时,又看了一眼在旁的阿渡。她是丹蚩铁达尔王帐下大将赫失的妹妹,几年前来到了西州,西州的大妃不缺人,变卖了个人情将她送来顾剑这里,说要她学一学中原的剑术。这几年顾剑同阿渡既是师徒又是兄妹,阿渡原本只有哥哥赫失一个亲人,后来又多了顾剑一个。其实对顾剑而言,阿渡又何尝不是自己仅有的几个亲人之一呢?毕竟……
想到这里,顾剑叹口气,站起身来:“阿渡,明远娘娘今日身体好些了吗?”
“还是老样子,这段时间娘娘总是吃不下东西。”
“我去看看她。”阿渡答应一声,再抬头,只看到寝殿中急急晃动的珠帘。
***
顾剑匆匆忙忙赶到明远殿,到了寝殿门前却迟疑地停了下来,直到听到里面传来的一声低沉的“是剑儿吗”,才掀帘而入,一看眼前的情形,鼻头却先酸了起来。
眼前床榻中的孱弱女子哪里还有原先的温柔优雅的样子!
“母亲!”见明远向他伸出手来,顾剑再也忍不住,走到明远的病榻前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母亲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明远心中酸楚,却还是抚摸着顾剑的额角劝他:“怎么会,你可是西州的王子,是西州王的孩子啊。”
“你明明知道,知道……”
“剑儿。”明远止住了他的话头:“我虽非你的亲生母亲,但我一直都将你当做自己的亲儿子对待,王上也是一样的,大妃……大妃那边你更需多体谅着她。”
见顾剑点点头,明远欣慰地叹了一口气:“只盼我身体争气一些,能见到你成亲的那一天,能看着你娶到喜欢的姑娘,我这做母亲的也就放心了。对了,丹蚩的九公主你可喜欢,若你喜欢,我便去恳求王上,让他替你向铁达尔王求亲去……”
话未说完,便被外面的嘈杂声打断,紧接着,王城的两名侍卫从殿外走进来,恭敬地向明远行了行礼:“明远娘娘,王上命我请公子到大殿,说是有要事相商。”
***
“父王,您说……什么?”
顾剑到了大殿,只见到西州王和西州大妃端坐殿中,世子曲天泽立在西州王身侧,正偷偷向他使眼色。他不由心中疑惑,向西州王和大妃行过礼后便安安静静站在原地。
谁知,西州王一开口便落了一枚惊雷。
“顾剑。”大妃替西州王说道:“与李朝和亲对西州也是好事一桩,王上在众多王子中选择了你,也有自己的考量。毕竟你本就来自中原,对中原比较熟悉,和亲过去也容易适应。”
“可我是男人!何况李朝怎能接受一个来路不明又非嫡子嫡孙的普通人?”
“你怎么会是普通人?无论如何你也是西州的王子!再者,李朝怎么会在意你的身份,他们在意的是西州的态度。我们已经商定好了,王上过几日便下令封你为世子,和亲所需礼服和宝册一律按西州世子规格为你准备,你自可放心。”
“至于男子……这也是李朝的意思,据说他们的太子是喜欢男人的。”
“可为何偏偏是我……”顾剑迷茫地看着面前的三个人,心里却暗自嘲笑起自己:顾剑啊顾剑,不是你还能是谁呢?世子?其他王子?哪个不是大妃心尖上的人?
除了他,除了他!
“剑儿。”西州王沉默半晌,终于开口:“此事我会同明远解释,这几日你便在自己寝殿学学仪式礼制和婚俗事务,不要再外出乱跑了。”
“我不愿意。”顾剑忽然轻声说道。
“你……”
“要我去同朔博交手也好,去丹蚩赫失那里也好,甚至把我赶出王城也好,父王,王上,就是请您不要让我去做这样的事!我是男人啊,我做不来服侍另一个男人的事啊!”
“是啊,父王母后,弟弟不愿去,便算了,我们可以从其他贵族家中选……”王子中,世子曲天泽和顾剑关系最好,听闻他要去和亲,也不由着急起来。
“你闭嘴!”
大妃发了怒,西州王也沉下脸来:“顾剑,你是王子中最懂事的一个,也算是明远唯一的孩子,明远便是李朝来我西州和亲的公主,这些年你陪伴在她身边,还不懂和亲的意义?何况你和亲的可是堂堂李朝太子,他将来是要登临九五的,我不是要你去做以色侍君的男宠,你去做的是陪伴他、安慰他、劝谏他的伴侣和臣子,这样也算折辱你么!”
“可我不愿过这样的人生……”顾剑喃喃道,却最终无奈地闭上了眼。
TBC...